声明:本书为八零电子书(txt8080.com)的用户上传至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用户上传之内容开始-------------------------------- 【更多精彩好书尽在八零电子书 http://www.txt80.com】 《大明1368》 作者:翻滚的土肥圆 明,一个让无数人激情澎湃,它不会因时间过去失去魅力。 这是一部别开生面的群体魂穿的故事;这是一部糅杂了武侠精神、战争残酷以及人性的体现的故事...... 同时,这也是一段赢得了天下后,改制不改名,市农工商共同发展的故事... 第一章:生死有命的魂穿 一个紧闭的卧室中,压抑的空气使得乱入的蚊虫都难以生存,房间阴暗的一隅堆放的虫子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明;被各种历史书籍叠放得杂乱的书桌旁,正襟危坐着一名一脸严肃的青年人。 此时的他顾不及浑浊的空气与令人作呕的恶臭味道,他已经三十二岁了,在经历了第五次恋爱连二垒都没上就被甩的窘境后,心情已达到了奔放豁达的程度,手握着毛笔在纸上挥舞着! “恩?哈哈哈,终于完成了!” 说着,中年人将一张两寸的纸密密麻麻地“涂”上后,又高高地抬起,在白炽灯的照映下,一脸满足地看着上边通篇古汉字、阿拉伯数字以及古巴比伦文所构成的“画作”,又是一阵激昂的大笑! “铃!铃!铃!” 就在青年人放下纸张,拿着毛笔还要在纸张右下脚最后的空白处再添上几个字的时候,他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 点开一查看,是一个短信:“苏择东先生,我们已经收到您的辞职书;从今日开始,您正是与本校解除劳务合同,祝您生活愉快、阖家欢乐!” 苏择东一阵苦笑,阖家欢乐?自幼成长于孤儿院,没见过面的父母都因自然灾害过逝,至今还单身的自己哪里来的家! 生活愉快?在这个世界上,所谓的幸福生活在一定的程度上为财富而生,为有财富的人而活,什么都没有的玩泥巴都性命堪忧。 “哼!老子不跟你们玩了!我现在就到另一个世界中,哪里是福是祸、是生是死,全由天命!” 苏择东又握起了笔,在纸上寥寥添上几个字:元末明初! 若不是看到纸上自己都不能再写出的象形文字,自认为这一生壮志难酬的苏择东都会以为自己写的是遗书; 不过,他所想的另一个世界,不是死神界也不是天堂、阴间。 而是与现实世界无异,却处于古代的平行世界;那个世界藏匿于深奥的古文之中,需要有古代的智慧才解开:魂穿,无数的小说都有的故事情节,先对魂穿的暂取保留的态度,就用这文字魂穿,绝对是需要长期的研究的。 写下了最后的几个字后,苏择东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开始变得沉重,手中的笔自然掉落后,魂穿开始。 在潜意识中,苏择东需要一直想着方才写下的:公元1354年,元末明初; 在他爱上历史并从事历史、哲学等文史类的研究工作以来,与现代理工有所隔阂的他居然在研究古代四大文明的时候,惊异地发现道: 这所谓的魂穿,就是后世人将自己脑海中对过往的某时代中的人情世故、发生的事件在熟谙的基础上,添加上些古象形文字来激起蕴藏在脑中最深处的意识,就能完成所固定那个时代的魂穿。 而魂穿的过程则必须是在自己与魂穿的对象都是意识模糊,甚至是遗留之际才能完成;则完成后,魂穿者是否能够行动自如、是否能活命就各安天命了! 苏择东自己也没有信心确保魂穿自己就能活命,他现在只想逃离现在的世界罢了。 而选择穿到元末明初,是因为时代越近,成功几率就越大; 之前写汉、唐的时候就因为写不完整,所以都像是程序员写不出代码一样,电脑每次运行程序时候总是会出现错误而导致终止。 且在元之后,也就剩一个明代是属于中华汉人当政了!则选明初最主要原因还是:建立新明朝。 而梦想的美满是因为它不需要与生活的棱角相触碰; 听到了与所在的房间静谧的氛围不同后,苏泽天确定了自己第六次魂穿终于成功! 但当他想要站起来时,腹部传来的剧痛使他感到全身不敢再多动弹! 他开始感受到了旁边火焰燃烧木墙所传来的热量,顶着额头上的大汗慢慢撑开了眼皮,一把被血红的焰光照得反射的刀刃立即映入在自己的眼前。 “完了!看来这次魂穿一开始就要结束啊…” 自幼没父没母的苏择东平生最怕的就是痛,所以就算是受到了再大的磨难,被别人多大的嘲讽、受到了多大的不公平,他都没有选择自杀;在他的知识范围中,自杀不光是会很痛,而且还会被女孩子看不起,而一旦被她们看不起,他就更没有呆在后世的理由! 所以,死也死在对于后世的人而言,仅存在现代人看不起的历史书中的古代,对于苏择东来说是莫大的解脱。 不过他心中也有着不甘,到了元末,没有能像是郑少鹏那样,为这个时代铲除一个贪官污吏、没有惩治任何一个小三,哪怕是救济一个素不相干的落魄士人、讨饭者也没有,更别提改变这段历史,雄韬大略地谋取天下了…. 但苏择东眼前的刀刃带着火焰的残影,并没有因他的不甘而停下! 就在它快要击受了重伤的苏择东时,又一把带光的刀刃闪现在他的眼前,随后竟挡住了砍向自己额头的刀刃! 在两把刀刃发生相互摩擦还发出火心时,满脸苍白的苏择东扒在地上,尚且还能清楚地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蒙面黑衣人,他被这突然的变故打得措手不及,匆忙地接下几招后就被疾驰而到他身体右侧的中年男子一脚踹飞几米远,等其在空中划翔了几米后落地就不省人事了。 见状,中年男子也不再管那厮,连忙蹲下抬起苏择东的脖子,道:“三儿!挺住!爹爹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你不能有事…” 与眼皮又渐渐闭上的苏择东说完最后要说的话,苏行栋便抬起来了头,大喊道:“所有人撤退,切莫恋战,来日方长,只要留着了条命,此仇必报!” 感到体内的丝丝寒气,苏择东的眼皮再也抬不起了! 但他的潜意识中,还能感到中年人正用他满是老茧的手捂住自己腹部的那一大块仍在往外冒着血的伤口,中年人也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喃喃自语道:“孩儿...爹爹,不会让你有事,你不会有事的…一切都…结束了,我们现在就回去…” 看着苏择东紧蹙着眉头,昏睡在自己的手臂上,中年男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微笑,随后慢慢地将他的头平放在地,后,又着背,护着苏择东的上半身,一脸则贴在冰冷的地上… 在他感到自己快要不行的时候,方才被他一脚踢倒在地上的蒙面男子,现又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刀插入他的后背中。 就在蒙面男子还想再发力,想要脸被中年男子护在身下的苏择东一起干掉时,对方手中未脱手的大刀居然来了一个反手,对准自己肚子就插了进去… 当苏择东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正躺在床上,回想到昏厥前中年男子舍身救了自己,还将自己的脖子抬了起来后一口一个孩儿的,心里便是感到很是温暖! “这或许就是父爱吧,没想一魂穿就能有所得到,也算不枉费此行。 想着,苏择东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一面洁白的墙壁便映入眼帘,桌面还摆着几束康乃馨静静地矗立在那,慢慢地还能感觉都自己头躺着的居然是一块陶色或是瓷的枕头。 按照后世书中记载,苏择东立即意识到,自己这次魂穿可能要享福啦! 这墙壁能够洁白平整而非平民家中的黄或黑起凹的杂木或砖瓦墙;且自己头靠着的,可是自元朝以来只是富人及贵族阶层才能用得上陶瓷枕头,这就证明这家人非富即贵! 苏择东虽没想过魂穿后要过得有多安稳、多富贵,而他来到元末就是要吃苦、要改变历史的!但这幸福来得快还不及反应,刚拿起垫在自己后脑勺下的陶瓷枕头,想要起身认真查看的时,腹部随之而来的巨痛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没死,而不是如愿地进入第七次魂穿! 第一次魂穿成功的苏择东,经验上不成熟,他并不知道如果魂穿后本体死了自己的意识会归于何处,只是一心想着能魂穿至元末,有番作为罢了! 忍不住背部的巨痛,苏择东还是“哎哟”的叫出一声,音未有落下,门外就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 等一名女子带着这悦耳笑声走进房来时,苏择东眼睛都瞪圆了地看着对方金麦色的皮肤、立体且标致的五官镶嵌在玉雕般的脸庞上,内心疯狂地跳动着,暗叹道:“这到底是谁写的古代女子没有文化则面貌没有展开,各个长得跟后世那位只看《故事会》的凤姐那般**绝代的!这就是女神哈!” 当美妙的女子走进,看得心花怒放的苏择东,眼睛便是一亮,张口就说道:“你是哪来的女…仙女啊?长得这般俊俏?我可是仙女救来,才能苟活于人间?” 美妙女子被苏择东炽热的眼神看得脸庞微红,又听他忍着疼痛变声地调戏自己便忍不住的“噗嗤”一笑,道:“没想你长个五大三粗的流氓样,不仅怕疼,还一嘴油嘴滑舌的!与几日前见你,粗鲁之话不离口,帮你查病还被责备的样子还真是大相径庭啊。” 苏择东见其责怪,便疑惑着快速搜索原主的记忆才得知,原来在几个星期前,原主苏三两就得了一场病,导致平日里生龙活虎的“自己”三个星期卧床未起。 而爱子心切的苏行栋,险些要被一个江湖游医,用几瓶治疗普通伤寒的药混在一起后就称作神药所骗。 对方不仅以高价出售,还将混成狗屎状的杂草中药,吹嘘得能将患上黑死病的苏公子治愈!其行为令人发指,这不是拿着狗屎逗狗,玩死了还不偿命吗? 而苏行栋一时心急,想着再拖延几日,苏三两就能等到其大哥带着封侯令从蒙古归来,到那时苏小儿才可在大都入土为安,情急之下还真答应了下来。 不过人在做,天在看。 眼看着其拙劣的技法就要得逞之时,眼前的这位女神就带着两个中年壮汉硬闯入房中,见到江湖游医后,一名高大威猛的汉子直接揪起其衣领,往外门外就是一扔,死了! 后来这位叫做“覃晓晴”的女子,还真用几瓶珍贵的草药,艰难地熬够了十日的药后,果真将原主救活了。 但她不知道,为何原主病好后,一句“谢谢”都不说也作罢,但就连正眼都不给她,对他的关心问候也是不理不搭的,且还在自己放低姿态,给他喂药的时候,一个劲的反抗,且还鲁话连篇地将此说成为肮脏龌蹉之事! 虽然苏择东只能从原主的记忆中知道其所见所闻以及所学知识、武功,而不能体会到他的感情;但作为一个从那十六岁的年纪过来之人,他很清楚原主这是动心啦! 男生在情窦初开的时候,要引起心动的女子注意,要么是才学八斗的书生用诗书礼乐打动芳心; 要么是富贵公子,用胭脂俗粉蛊惑一下也能到手; 而自幼学武的人呢,开放的则也会花言巧语,内向的则像原主这般,对心动的女生简单粗暴以求得女方会给自己与他人的不同的关注… 这追求的方式各有千秋也都会看人品有收获的,但平心而论话,其中最后一个的成功率,明显是最低的,哪个女孩子不想男生夸奖她、宠爱她、给她所有想要的呢? 所以,苏择东打算走中间套路,抱着要夸赞却不能谄媚,可以让步但不能退步的原则,便道:“哎呀,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之前都是我鲁莽,所发生之事都是在下一时心急,想快些复原好帮父亲做事!还望姑娘能见谅…” 这想法是好的,但看到眼前的女子如此漂亮,心一下就软了,想要的强硬也没有了,不过与之前的形象所形成的反差,其效果还不错的; 话一出,覃晓晴的脸蛋就红了,然后动作更为轻柔,伤口包扎得也更顺手了!嘴上还娇滴滴地说她并没有在意,让苏择东放宽心… 帮苏择东包扎好后,两人便相视一笑。 在充满了迷之暖味的时候,苏择东还想再说些高质量的撩妹话,以增进两人感情的时候,门外就响起了不和谐的脚步声… 第二章:六百二十人新成员 依靠着原主的武艺造诣,苏择东能够准确从门外走来的三人步伐中,分析出他们的气息不稳、血脉不通畅,但步伐稳健、丹田稳重,则断定,来者是练武之人,且都应是外功的练家子! 而根据后世所记载,外家练子的脾性跟原主一样,苏择东刚一想到“鲁莽”二字来形容来人的时候,门外就恰时的闯入三名壮汉! 一进来,三人中的一名面带凶煞的壮汉,就瞪圆了眼珠子,直勾勾地看着正被女子引得魂不守舍的苏泽东,大喊一句:“少爷!你没事吧!” 壮汉的这一句话,成功将房间内的暖味氛围成功了,然后这三人为首的小胡子,便将方才大叫的壮汉强行挤在身后,快步走上前来拿开覃晓晴在不经意间被苏泽东握住的纤手后,又假意不小心地抹了一把,直到被覃晓晴感知后紧张地甩开才甘休。 这举止比自己还无赖的人,苏择东一眼就认出来了! 此人正是原主执行任务时的组长,因为原主的父亲就是他老大的缘故,所以对他可谓是照顾有加,只是在行动时招到的是自己人暗算,才弄成这般下场! 看到苏择东眼睛变作了严肃,甚至冒出了血丝,覃晓晴便很识趣地先行告辞。 房内的众人目送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视线中,甚至还恋恋不舍地还在伸头望去。等苏泽东看不见后,便“咳咳”声后,见其都一脸严肃地转过身来看向自己后,便一脸严肃地问道:“现我父亲在何处?那晚兄弟们伤亡又如何?目标人物杀掉了吗?” 被苏择东这么一问,三人脸上的喜色瞬间变作低沉,无人敢做声,苏泽东也耐不住文人的性子,提高了声量,严厉地问道:“胡子哥!你快说说,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择东眼前的小胡子,真名叫做刘振明,在明教聚义堂的暗杀组呆了六、七年,算是老资辈了; 不过此时却被这毛头小子叫做胡子,他却是无心计较。` 毕竟由于行动的保密程度高,再加上聚义堂的暗杀组,训练和管理都很封闭,虽然在训练中打过几次照面,但现在是非常时期,苏家的贵公子公子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和身份实属正常,更何况,在一个星期前他还失去父亲。。。 所以,对其不幸的遭遇所产生的不良情绪,做久了杀手的刘振明多少总是能理解的,此时能做的也只有安慰他,并鼓舞他面对新的人生。 刘振明深深地沉了口气后,才将那夜的悲烈惨状说出出来道:满春楼内,二十五个动手杀人的兄弟,加上叛变的两人,共死了十五人!而这十五人中,便有这明教最大且最具实力的聚义堂的堂主,也是原主的父亲:苏行栋。 听到这个消息,苏择东的心里“咯噔”一沉! 苏择东还是没忍住脾性,轻轻地叹一口气后便将眼睛也闭上了,想到自己后世已经没有了父母之爱,而魂穿后刚从苏行栋的那声“孩儿”中,心中暖暖地体会到爱意后,却没想自己活了下来,他却离去了! 在沉默的压抑气氛中,苏择东又搜索到原主的记忆,得知他的母亲乃是蒙古的贵族,与他那常年在蒙古内战的大哥一起,过着草原上牧羊的生活。 但是在这十多年里,就算他们与在生活在大都的苏家相隔不到两百里,仍是要碍于皇族、战乱等种种问题,只跟他们见过三次面! 这样一来,就连原主不能体会到的母爱,苏择东就更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刘振明见苏泽东的脸色抑郁、低沉,作为聚义堂的“老资辈”,他有些看不下去,再想到目前所面临的种种状况,于情于理,他都要再说一些什么。 刘振明提了提嗓子,道:“咳咳,少爷,现在可不是悲伤的时候,聚义堂的情况很是危急啊!” “明教的三位长老在我们行动失败后的第三天就有下命令了,要以聚义堂原堂主苏行栋管制不力,则造成暗杀组内出现奸细而直接导致任务失败为理由,取消我们原有直接掌控暗杀组八千三百多人的资格,并要将其平均分配到全教四十八个堂口中最具实力的十二个堂口内!” 见苏少爷仍是低着头没有反应过来,刘振明就停顿了一下,整理了自己的思绪,接着说道:“他们这样一弄,我等曾有着教众、门生、访客等数万人的聚义堂,现在只能留下六百二十人!他们只给我们优先选择权及直接录用权,即使是这样,苏家的十几条南北贸易来往线估计是难以维持了…” 苏择东一听到原主的父亲刚毅去世,明教的长老竟不顾任何情面的立即对聚义堂下手,怒得他涨红了眼睛,对方现在可欺负到自己头上了,便忍着巨痛。颤颤巍巍地坐起了身子! 随后,又在三人的搀扶下从床上站起后又坐到了桌旁的凳上。 即使是在大都秋季的寒风凛冽,就这几个简单的起身、走动几步又坐下的动作一做下来,苏泽东也是汗流浃背的,自顾自地干喘了几口气后,才嘴唇惨白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找几个信得过的兄弟,从八千人中找出最有才干的六百多人来!” “至于那十几条南北纵横的贸易线…不要也罢!天无绝人之路,此路不通,就另辟蹊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自己命留住了!” 随后苏泽东便运用自己在后世的大学中的学生会中,学到的经营管理理念神情凝重地对刘振明挑选准则提出要求: 第一,人不一定都要有独当一面的能力,只要是态度端庄、有担当精神的人,就算能力可以不出众甚至是平庸也要进来,当然数量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 第二,在兄弟们心中或口中,才德兼备的人是重点的留下对象;鉴于此类人不算太多,所以对其待遇今后要有所提高; 第三,留下的人最好有一半是有过组长经历,或正在做组长的人;鉴于此类人有组织、领导的经验,所以要秉持着有德必留的态度,暂且放松对才的要求。 将自己要求提出来后,为了让刘振明及其帮手能更好的领悟、贯彻这六百多号人选人的要求,从而更好地开展工作,苏择东随后便向其解释道: 就聚义堂现在的情况而言,将六百多好从中挑选出来无异于重头开始! 第三章:新东家上任的三把火(求收藏) 既然要搞,就要搞得更好,既然要做,也要做到最好! 苏择东认为要将一个组织朝着正确的方面发展好来,除了必备的专业人才外,领导在其中起到作用也是相当关键的! 正所谓一山难容二虎,“铜锣湾只能有一个陈浩南!” 所以,一个有才华的人没有德话,就很难受到上司的控制,甚至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其内心的狂躁而急功近利、以权谋私,甚至被人利用! 这便是导致聚义堂被人抓到了空隙,并使得其最终难逃被瓦解的命运的最主要内部原因! 这不是苏泽东再想看到的,对于一个组织的扛把子而言,他现在所要做的不是利用手头上的多少多少人马以及多少吨资源进行反击,而是必须要组织好、笼络住手中所能用的人,不然这一切都会无济于事。` 且要在成长阶段不露出声色才不会被敌人警觉,即使是暂时低头、受辱,对于一个要成大事者,也是必修的功课;只要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乘着猎物还在窝里的床上卿卿我我之时,再进行反扑才是最佳的选择! 等苏择东解释完,尽管从刘振明等人的眼神中,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坚毅与决断,反倒是懵逼中略带质疑,他也仍感欣慰,毕竟他们与自己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能耐心地听完自己“神神叨叨”的话语实属不错,光从这点看来,他们是符合共同创业的人选! 得到苏择东命令后的刘振明等人不敢怠慢,虽然真心不懂他的管理理念,但他们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都是想有所作为的。 要想有所出头,就务必收起自己的小聪明,无论对错地照着上司的指示做到就行了,且还要有一定的背黑锅的精神,那么想不得到重视、不加薪都难! 特别在元末的乱世,又在权力与利益至上的明教中,摸爬滚打了有些年头的刘振明更是深谙此道理,他知道要想从八千三百多人中,挑选出六百多人光靠自己与另外两人勤奋和忠诚是不够的,要想办好了,还需要找有能力的人帮帮忙。 且帮助自己的人最好是有些古板,这样他才不会发现所选的人中过半是自己的亲信或友人,也不会在事后与自己争功劳! 按着这个思维,刘振明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数百人的名字,思来想去一刻钟后,最后还是决定了与自己同一批队伍入教的宋此文前来帮忙。 宋此文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没有家室,也没养子,所以他全部的心血全都投入到聚义堂的经济建设中,属于成熟寡欲的实干家,很是难得。 在入教之前跟苏行栋是同行,在南方干事药材及运输的买卖,但近十年来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不说,每天还要过着担心家毁人亡的生活,所以索性拿着全身的家当,从江浙行省前里迢迢的跑到大都来,投在闻名药界的苏行栋的门下。 之后帮苏行栋打理了几年的药材及南北的运输私盐、粮食的生意,产生的经济效益还算可以;到了后边,聚义堂中苏家这条线上的生意大多交由他来打理。 在他的全身心地投入到苏家的经济建设,奉献其所有热忱和能力的同时,加上苏行栋十几年来的积累,最终使得聚义堂在近几年来成了明教中最能赚钱的堂口! 聚义堂的财富也就为此被教内众多野心勃勃的堂主、长老所盯上,则为现在内部瓦解埋下了伏笔… 看着自己的多年心血要同苏行栋的赫然离去,聚义堂又被因分裂而要毁于一旦,宋此文很是痛心疾首! 平日中面无表情、勤奋工作的他,在得到苏行栋的死讯后当众大哭了良久,之后的几天便是一蹶不振,抱病卧床。 当他从脸色憔悴的教众口中得到分裂的确切消息后,情绪忽然大变,暴怒而起后疾步跑到掌管聚义堂的白鹰长老的府邸前,大吵大闹一番,还将人家五六名家仆打趴在地后才被闻讯赶到的刘振明等人控制住。 不过,当白鹰长老得知前来闹事的人是平日表现不错、兢兢业业为聚义堂及自己赚钱的宋此文后,也觉得对聚义堂的确亏欠,不仅没有再追究其罪,也让人带话说了,等苏行栋的三公子伤病痊愈后,自己定会择日登门拜访。 得到对方的许诺后,宋此文才就此作罢,不再闹事,而每日却仍是消沉,以饮酒为消愁! 酒楼中喝得面红耳赤的他,在听到刘振明带来苏泽东的口谕及其选人标准后,先是仰天大笑,后大声说道:“好!苍天有眼啊,聚义堂现定不亡矣!苏大哥,这杯酒弟弟我敬汝!告慰你在天有灵,还留下了这般优秀的将才!定会助我等度过难关!” 刘振明作为一个后世人也是有些雄途壮志的,在平日里就有留心观察身边教众的一言一行,对有才干且态度好的人是尽量的交好,提拔就提拔,则因此受到其他两位每日不务正事的副堂主冷眼与排挤。 熟悉苏家生意的宋此文也提出自己的要求,道: 第一,这六百二十人中,必须涉及到贩盐、贩粮、脚夫、铁匠等各行各业的人; 第二,对杀手的选取,必须保证其人品上,择武功优者选入;而其沉默寡欲,不拉帮结派者优先; 第三,由于人数的锐减到原先的十二分之一,对钱粮增加及加多少等相关问题,要再讨论后才能确定,所不能马上就给被选上的人答复。 所以在随后的五天五夜里,刘振明带上陈氏兄弟二人与宋此文不厌其烦地对八千三百多人进行来回挑选,草拟好一份大名单后又来回细琢、讨论,有问题或大的争议,再选、在挑、再制作,最终反复了几次,终于挑选出六百名符合六重标准的人选。 在苏择东布置任务后的第六天,一份六百二十人的大名单便被刘振明恭敬地放置在其桌面上,等待新官查阅... 第四章:哎呀,钱包呢! 与六天前病怏怏地躺在床上,还要求女子安慰相比,苏泽东的脸色明显好得多,其中之因除了药效良好外,美艳如仙的覃晓晴每日陪伴也十分的重要。 覃晓晴可谓是人间天仙,下凡的时候也有着爱抚凡夫俗子的心,在帮苏择东细致地帮其换药时,还能让其有意无意地轻碰她芊芊素手,给予他精神上很大的慰藉,对他恢复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苏择东这几日并没有过多地以受伤为借口而报思银欲,为了快些融入这个时代,他每天除了喝苦涩的汤药外,还要喝上几斤蒸馏酒,其目的除暖胃、活血外,也为之后能跟兄弟们打成一片、各方面的应酬等做好积极的准备。 酒是个好东西,特别是当喝酒不起肚腩的情况下,还能多喝些! 拿过刘振明放在桌面上酒瓶子旁名单,大致地看了一遍后,苏泽东作为后世的教师也不得不佩服制作此表单的人心思缜密,单上除了六百二十人的名字、民族外,还在后边记录了从事的职业及大致的社会关系,且其罗列的工整程度跟后世的excel表格文档相差无几。 从刘振明的口中得知制作此表的人为其“先父”的得力干将,宋此文先生后,苏泽东便立即站起了身来,激动地说道:“刘大哥,可否现在就带我前去拜会此人呢!” 刘振明心里明白,新官苏泽东这是要打感情牌了,其做法这样就是表现出他的爱才,拿美好的承诺与赞许让对方感到受到器重后,便稳定了军心; 且在得到他死心搭地的追随时,也能产生连锁效应,让教中的众人都知道他们的头儿是尊重人才的贤者,这样做起所安排的事情来积极性就提高了,办事的效率自然就提了上来。 这个套路是自古以来就有,且是做上司的人必备技能。 所以无论苏择东在与宋此文见面后,所感谢、称赞的言辞有多美,所承诺的事物又有多雄伟壮阔,给刘振明的第一感觉就是吹牛皮… 但他也知道,上司不会吹牛皮,牛是不会帮他耕地的!就算说一套做一套,说的那套可是必不可少。 在与宋此文促膝长谈了一个时辰后,苏泽东就觉得与古时的文人交谈不时地还要对其诗歌应和上两句,特地的与其牢骚产生共鸣,还是真有些累,但碍于面子和此行的目的,他不敢主动告辞。 此时,一直端坐在一旁沏茶,强打精神地认真听着两位文人墨客bb的刘振明,机敏地察觉到上司的脸色略显疲惫,估计其是心生退意了,便提高声量,夺过宋此文欲要解释自己提出的“何为君子”的问题,道:“苏公子!这白鹰长老不是近几日会到聚义堂中拜访我们吗?但现在厅中没有任何美酒佳肴可招待,这似乎不符合待客之礼吧…” 没等刘振明的话说完,宋此文便转头看向了他道:“哎呀!这就是我们的不对!之前是我鲁莽,冒犯了长老。” “他非但不计较,还以德报怨地给了我们一些权力以挽回颓势,又说要来看望苏公子,我们要是再不细心招待,可就真对不住人家了…再者说,瓜分聚义堂一事,白鹰长老也是做了一番努力的,但这大势所需,听闻暗杀组若是不分,朝廷就要对明教进行打压了…” 苏择东若有所思地轻点头,他知道若是没有一个强大的力量作为后盾,孰人敢触碰一个数万人的组织呢! 这其中的利润和风险是并存的,没有朝野内外的支持下的确是一件很难完成的事情。 越想越觉得事情并没那么简单,刺杀行动失败以及最能赚钱的堂主及其孩子在行动中遭人暗算,这可不是几个无名小杂碎就能策划、执行的事情! 苏择东托着沉重的脑袋,慢慢地站起了身,与宋此文做了简单地告辞后便与刘振明走在大都繁华的街道上。 元末时,朝廷虽然发行一系列极其细致的农业政策及措施,却不抑制商业的发展,而且还很重视色目人在大都、中书行省等地的商业发展,以此赚取可观税收。 所以,一看到白日的街上车水马龙,路边摊贩们还在叫喊着的声音,刘振明便慌了神,咽了口唾沫,道:“这…苏公子,你带钱了吗?” 苏择东也是一愣,表情有些慌张,眼珠瞪圆了,说道:“没有啊,我方才听你说要出来采购,还以为你带了,原来你也没带啊!”见刘振明强挤出微笑,无奈地点点头后又道:“没事,那你可记得满春楼现在何处啊?” 刘振明点点头,一脸坏笑道:“怎么?公子,你是在卧室待久了所以想找点姑娘陪您喝点小酒解解闷么!不过那夜满春楼已被蒙古鞑子的“飞火箭”烧成灰烬,不过我倒是有好的推荐!唉,想来我在这片还是挺熟的,喝酒享乐的地方可没少去…” 在刘振明向自己介绍附近娱乐消遣的酒楼中,姑娘是怎么怎么的美貌妖艳、婀娜多姿的时候,苏泽东便瞥了一眼对方的裤裆处还有些隆起了,便不好笑道:“咳咳,正经些,我是想看看场地,希望找到一些线索。” 刘振明来了兴趣,“好啊!我现在就带公子前去!满春楼是在城外不远处的商业街…繁华的市!其旁边还有几家不错的外资这带,我很熟不过还没看出来,公子还有福尔摩斯那般,从废墟中提取出证据的本事?哦!福尔摩斯是色目人,我在前些年到跑商的听说过。” 苏择东停住了脚步,定了定神,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刘振明的穿着打扮,的确与自己有许多的地方有着相似之处,而其中最为明显的是,穿同样的衣服却没有元末人的土气… “看来我们都是一代人呢!这魂穿是要变成群穿了啊!” 由于苏择东的身高七尺五即185cm(商代的一尺,约为今日的16.95cm),而刘振明仅为七尺177cm,所以与其贴耳说话时,就需要半拱着身子。 而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苏泽东的背后闪过,等其感到被碰撞而转头看时,哪里还见得到人的踪影呢! “呀,我荷包呢!” 第五章:见义可以勇为 苏择东随即意识到身上少了些重量,随手一摸腰带,系在腰间的长方形荷包果真不见了。 “关于魂穿这事,还真有些悬乎!魂穿也能群穿…这里人多,咱们回去聊啊!不过你不是说没有带钱吗?怎么还有荷包?” “唉,这荷包中没什么重要东西,就我这几日闲得无聊将一个匕首修了修,弄成迷你版的防身罢了!丢了就丢了,改日再做便是!我们现在还是先到满春楼吧,晚了我怕你就不想回来了…” 见刘振明表情凝重地看着前方,并未接过自己话,苏泽东又问道:“又有何事吗?” 刘振明指了指前方不远处,一名头戴一顶箬笠(斗笠的一种)的人正在与一个在寒风中仍袒胸露乳的壮汉推挪着,被壮汉抓住手腕的那人,口中还在说着从未耳闻的语言。 没等苏择东再发问,刘振明便道:“在这条街上我见那戴斗笠的那人不下五次,应该是这一带的梁上君子没错了!如果没有猜错,他没被抓住的右手正伸进的腰带中,正是要掏你的匕首…” “不是吧,从我腰间轻而易举地拿走荷包的扒手,居然被那五大三粗的莽夫所擒住,莫非他还是便衣不成?” 苏泽东听完身旁的刘振明仔细分析后,便瞠目结舌地说道。 刘振明摇摇头,道:“这就是你对女子没有警觉啦!你到现在还以为偷你荷包及被那莽夫抓的人是男子?唉,真不懂怜香惜玉额。” “…” 苏择东没想这次魂穿还能亲眼看到电视剧中常见的女扮男装的剧情,真是收获不小,惊喜不断啊! 再往前看去,那被抓住的手腕果真白嫩,难怪那莽夫会一脸的坏笑,不作言语地想拉女子进小巷道吗? 就在二人观望之际,两人在大街上的拉拉扯扯逐渐引起了众多路人的围观。 他们虽然都能认出那箬笠底下穿着男装的实则为一名女子,也知道满脸银笑的莽夫对其心怀不轨,想要强迫她做些猥琐之事!但没有一人上前阻止莽夫,反而是围在旁边嬉笑着,“劝导”女子从了莽夫,说是做他的妻子每天都有肥肉吃,保证能将其养得白白净净的! 苏泽东有些看不下去了,与刘振明对视一眼后便想淌这趟浑水要出手相助。 恰时,人群中穿出了三、四个瘦弱黝黑的男孩帮女子解围,但由于身材矮小,他们只能拼命地拉住了莽夫的腰间的衣带,看其意图应该是想要莽夫松开其抓住女子的手。 看着几个男孩的样子年纪都应不过十四、五岁,苏泽东便是一阵心酸!又从他们叫嚷莽夫松手时所说的普通话来看,他们与女子应该不是一个民族的人。 莽夫被这几个想甩都甩不掉的男孩纠缠烦了,索性朝着人群中喊道:“哥几个!快过来帮忙弄走这几个毛孩子!今晚这妞,俺们一起分享!哈哈哈!” 在一阵狂笑中,从人群中还真走出了三个肥头大耳莽夫,从他们袒胸露乳的穿着上看,他们应该都是杀猪的屠夫,挺着大腹便便,一脸坏笑地踱步走出人群后,便一人拉住一个孩子背后的衣裳,甩手便是一扔! 随后看都不看被自己扔在地上哀嚎的几人,他们就不顾女子的喊叫,在旁人阵阵的叫好声中,猛推穿着宽大的衣服却还挡不住其皮肤白皙细嫩的女子! 眼看着他们就要将女子推进房门时,两个黑影的突然闪现就将四名杀猪屠夫中的三人踢飞在地上!! 被二人的突然出现而扰了他们看好戏,旁人就开始谩骂道:“哪来的傻子,在这时候撒野哈!没见到好戏就要上演了吗?” 也有不怕事大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喊道:“嘿!这二人从体型上看不错哈!估计又是哪家的公子想要来抢人!哎,这也要讲个先来后到吧!喂!前面的两位兄弟,下次得赶早哈,早起的鸟才有虫子吃!” 苏泽东不顾众人的嘲讽和呼喊,抓住莽夫击来的拳头后顺时针便是一扭,气急败坏的莽夫低估了来着充英雄的力道,被其这么一扭后竟下巴朝下,“嗙”一声巨响后,两颗大门牙就这样被打掉了下来!顿时昏倒在地上,抓着女子的手也自然地放开了。 之前就被二人踹飞的三名屠夫,站起来后邪念不减,还想进行反击的却正巧看到体型更为庞大的大哥都被撂倒在地而昏迷不醒了,当机立断下扭头就跑! 苏、刘二人也没有追上去再教训一番的心思,拍了拍粘上了几个又土又肥的莽夫油腻腻的手后,就向满春楼走去。 两人刚走出城外,后边的喧闹声自然消失了许多,但刘振明的眉头却与苏泽东一样皱了起来,两人一到门外便一个转身,转进了一个幽静的小巷中。 跟在他们后边的人不知是计,紧随进去后却没料想扑了空,里面竟没一人;正为此纳闷的时候便感到自己的腰间一沉,神情慌张地顺手一摸哪里还见得到荷包的踪影,没等其发作,自己的脖子上竟然感一紧。 原来,苏泽东在与刘振明进到巷道后便兵分两路,自己双腿夹着的巷子两边的墙爬到高处后,只等后边的尾随者一进到巷道就将其控制住;刘振明则是从巷子口的另一处潜出去,看是否还有追兵,来的话又为何人。 认出了一直在后边跟踪的来人是从屠夫手上救下的女子后,苏泽东心恐这是计谋,若是她只是一条元朝官兵的引子,专门勾爱多管闲事的壮汉或侠客“相助”后,就先对其感恩戴德的麻痹对方,随后跟踪他们,找到机会便召来埋伏好的官兵将上钩的壮汉、侠客们以各种名义抓住。 而他们大多的结局都是要为官府或军中棘手的案子背黑锅,他们可是吃狼奶长大的人,可不会管你做没做过,是否承认,你出手打架了就是犯罪!死的就是你了! 第七章:元末奇女子 特别是前些日子,满春楼的刺杀行动失败后,刺杀目标孛瑞金可是下了血本,调动了自己手下所有的五千名侍卫军不说,他更是向他那当皇帝的侄子,借了城里城外的怯薛和侍卫亲军,共计两万的中央宿卫军队! 虽然大搜捕在一个星期前就结束了,按照朝廷的老套路,在塞外抓了几个土匪头子向上头交差,则具体的操作在未进行深度调查前无人能知的。 想到这,苏择东的心里便是五味杂陈的,人虽被控制住了,但还不了解外边情况的时候,他的神经仍是紧绷着的。 被苏泽东钳住脖子的女子想要转头看他,却立即被其狠狠地强扭了回去;刚想要发声说话时,对方更是感觉喉咙有所动静时就按住了喉结,使得女子只能将气息卡在喉咙中,上下不得。不想女子居然还会用腹肌的变动来发声! 只听她喃喃地对苏泽东说道:“大哥…快放了俺…真的很难受啊…俺不是坏人。” “唉唉唉!你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啊,人家就一个小姑娘,抓得那么紧干嘛!快松开!” 意识到这是场误会,苏择东便立即松开了手,自己的脸上也是微红,脑子飞快转动着思索如何跟人家女子解释,而一句“对不起”刚一说出口,被其钳住脖子的女子缓过劲来了就连忙转头笑着说道:“不不不,公子!我没事!我也是练家子!这点程度不算什么,我真的不是坏人,请相信我!” 女子的话语间,苏择东才有机会真正地看到这眼前这女子的样子,白皙稚嫩的面庞尽管带上不属于她这般年纪的忧愁也甚是可爱,其柔情似水的大眼珠子,似乎还在与自己叙说着与其年纪不相符的苦难… 女子很是漂亮,后世里已经活了三十二年的苏泽东竟一时看呆了神! 等刘振明推了推他的胳膊才缓过神来,道:“相信相信,此事是我们才鲁莽,还望姑娘见谅…哦!那匕首若是姑娘喜欢,便当做我的道歉礼,拿去吧!其虽不算上昂贵、精美,但这或许能在关键时候帮助到姑娘,只是不知姑娘为何要跟在我们的身后呢?” 被苏泽东这么一问后,女子还略带喜色的脸庞“刷”的一下便低沉了下来,道:“公子请不要叫我姑娘,我尚且年幼,这样一叫,甚是奇怪。 “我叫作晓七儿,这是我来到大都后,这条街的二喜哥帮起的汉人名字!他方才也有来帮我打坏人,只是他们都太过于瘦弱,不是坏人的对手….我和他及其几个伙伴都是在这带混口饭吃的…” “哎呀,两位哥哥!还莫要嫌弃我在大都的大街小巷中,以偷窃为生!只是我一个从辽东行省落难而来的契丹人,想在此处找份正儿八经的工作很是困难,再加上我为女儿身,怕是有虚情假意之人,请我到其府上做了丫鬟后,又心生歹意,夺了我的志向,那该如何呢…” 苏择东心里暗自一笑,没想这看起来年纪轻轻、姿色算是绝佳的小娃分析事情还挺透彻,不过也难为她了,这时代社会的事实便是如此,一个掉以轻心便会被人夺了心智、拿走性命,就连帮人家数钱,也是要备受折磨。 刘振明比苏泽东更早一步表达了对她的欣赏,嬉笑道:“哈哈,没想你个几尺小儿,看待世俗也还算透彻,混迹于大都的街道且以偷盗为生也不算是无药可救,就从你心智而论,绝对要比那么除了小偷小摸外,屁大不懂的阿猫阿狗的强得多…” 而说着无心听着有心,刘振明没想就自己这随口一说,便惹得晓七儿面红耳赤的,嘟起了小嘴,怕是要再说,她的眼泪就要流出! 刘振明不敢再言,晓七儿便紧接着道:“他们不是阿猫阿狗,他们都是有名字的!带头的哥哥叫做四喜,他们和晓七儿都是好朋友…” 随后晓七儿又说出她与四喜等人怎么认识,他们又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大家在一起又是怎么生活的… 其在话语说辞间,显得其喜笑颜开的样子与其说的令人寒暄的事情格格不入,这的确给了苏泽东足够的震撼。 晓七儿的话说完了,将其苦与乐、喜与悲都与素未谋面的两位哥哥面带喜悦的讲诉一遍后,又忽低下头来,道:“如果能够这样生活下去,我也会很满足的。只是…前些日子四喜哥突然说他喜欢我…想让我做他的媳妇,然后到别处生活…可我对他的感情只是兄妹般,这样一来…” 晓七儿的这话引得苏、刘二人没忍住笑出了声,苏泽东看到晓七儿迷惑的大眼睛,只好说道:“那晓七儿,你今年几岁啊?” “十七岁了,怎么了?” “恩…十七岁,是可以谈婚论嫁了,你觉得我身旁的这位小哥,如何啊…” “公子你…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想再赖着四喜哥他们…看二位公子相貌堂堂的,言行举止前又透露出与众不同的气质,实为大富大贵且品行端正之人咦!晓七儿便想,在您身边讨份吃喝,” 苏择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次看来是自己俗气了,人家晓七儿可是真为女中豪杰,这夸人的本事还是足的!话都说那么足了,自己再拒绝还真不好意思。 但考虑到这类女子在公司中,如果管理得好就是最佳员工,而弄得不好就是职场大妈,每日只会与男、女同事勾心斗角的,则要给出答复前还是要有所慎重,再考量一番,上下端详一番后道:“看晓七儿这身材,绝非要干苦力之人!请问跟了我之后,你有所长处能帮到我啊?” 被问到有何能力,晓七儿便露出自信的微笑,道:“说到这能力,扛米扛粮的重货晓七儿自然是不擅长,陪人喝酒办事也非我能力之事!但要说到轻功身法、打听人或事情,对于我来说还是小菜一碟的。只要二位公子吩咐,给点粮饷,晓七儿现就能做事!” 第八章:在特殊时候纸尿布也有它的作用 与苏择东不同,刘振明倒是没出眼前的这名女子除了相貌出众外,还能有什么不同,轻功好否先不论,因这时代轻功好的人不在少数;就说她打探的本事,这不是一般的三姑六婆闲来无事的时候都做到么?且大多是流言蜚语,其可信度与可用度都是极低的。 刘振明怎么都想不通,但按照后世的思维就有一些头绪了,凑过苏泽东的耳边,道:“嘿,哥们!你不会是看着人家姑娘长得水灵灵的,就想将其占为己有吧!还真看不出哈,你这相貌虽不算是正统的为人君子,却也不是市井无赖啊…怎么所想之事这般…独到呢!” “唉!庸俗!考虑到一个团队都是大老爷们业不是事,就拉这小妞来先试试..” 几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苏择东也从中看出了晓七儿不只是一个机灵的女孩,而且还懂得人情世故;她脾性虽有些刚烈,但在“未来上司”面前还是很知趣地走在苏、刘二人的后面右手边的位置,这样一来既体现出上下级的关系,也方便了前面老大时不时的转身问话。 被火烧成灰烬的满春楼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至少在前来查看的几人眼中是这样的!但对方做得越是干净、所留的线索越小也就意味着敌方的实力越厉害! 苏择东可不愿意魂穿到元末还被古人的把戏当猴耍!这并不是自以为自己的智商要比古人高出多少,可是自己的阅历可起他们可多上几百年! 虽说后世的自己也是百无一用的书生,但魂穿到元末,想要做到颠覆的改变,自己也还是做足功课的。 而工业对于文科出身的苏泽东来说,要求不高,了解一些,懂得一些化学、物理公式便可,对他来说时局的大致发展,人情世故、做事的正常与非正常的手段等方面,还必须学到一些! 再做完无谓的勘察现场后,苏泽东便与晓七儿来到刘振明身旁,后者则因在集市中露了脸,担心后追兵或附近有探子埋伏,所以让二人在此处查看,自己则到附近巡视。 在得到其附近并没有异常准确答复后,苏泽东就下令道:“给你们二人,在三天的时间内,把满春楼事件的前因后果、所牵扯到的人、内幕什么的都弄清楚了!莫要有半点疏漏,有何需要帮助的,直接都到聚义堂大厅找我便是,万不能惊动其他人!” 当被问到为何只给三天时,苏择东便回道:“再过四天,就是我“父亲”的葬礼,想必白鹰长老也会到场,心里有了底才好跟那老狐狸谈条件;再者,三天的时间对我们是紧,但好处在于不易被敌人察觉到!” 晓七儿不再问什么,与刘振明交接好工作后便一个蹿身消失在郊外的道路旁。 看着晓七儿身手敏捷,俏丽离去的背影,刘振明眼睛都忘眨地问道:“既然人家姑娘走了,我就想问问你,你到底看重她哪一点?除了脸…和身材。” 苏择东笑道:“你能放过人家吗?她才十六岁!话说回来,至于有用没用,现在还不赢清楚,不过在特殊的时候,就算是条尿布也有它的作用嘛…” “你这比喻还真恰当,弄得我想跟你换个话题…” 随后二人便来到满春楼附近的一家小酒馆中,点了一盘几盘小菜后又上了几壶蒸馏酒;悠久就有故事,这是两个后代人不约而同所达成的共识。 交谈中,苏择东了解到,刘振明在后世毕业于广东的理工王牌即中山大学!之后也考上了公务员,前途一片光明; 只是成功来得太快不懂事,抢了上司的梦中情人做了情人;公务前途就一落千丈了,先在广东的一个博物馆中当编织保安,混了几年自己也还算争气,弄到了一个警队的编制,才有机会接触到博物馆中一些较为珍贵的文物。 在一次展览前,机缘巧合的他巡逻时,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安静地放置着一块奇怪的石头引起了他的注意,细看后发现标签上写着其为元末时期无量山上的作品… 理科出身他对此产生了莫名的好奇,违反了规定将其进行高清技术拍照后,用了两年多的闲暇时间,在自己的家中将石头上边的图案和稀拉的文字工整地抄录下来后,当场昏厥! 等再有意识的时候,看过大纵横穿越小说的他立即意识到,自己要么是完成了魂穿,要么就是直接嗝屁,这东西伯利亚的漫天飞雪寒冷刺骨,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过多亏了苏泽东原主的父亲相救,才总算捡回了一条性命。 之后他就以原主“刘三系”的职业武夫(或作打手)身份,跟着刚到大都创业的苏行栋四处奔波; 那几年正好赶上了农民起义的好时代,光南北走私盐、粮食就赚到大笔,再加上与地方元军兵器上的买卖,生意很是火红。 帮聚义堂赚的钱后,他在暗杀组的职位也一飞冲天,做到了副堂主的位置上,在聚义堂及明教也算是一号人物,便改回后世的名字; 只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在元末的发展出现了新的障碍,与另外两个副堂主因资辈的问题有所不和,则处处被打压一直不算很冒头,预计好的发展南方水产业及海洋业也因此受到限制,进度缓慢。 苏择东笑道:“嘿,哥!没想你个理科生故事也挺丰富的,还有意识在古代发展海洋业,我很欣赏你啊!不过被另外两个副堂主打压,这我就不太理解了!你旁边没有能人帮你?” “有啊!陈氏兄弟两人就是?只是时局所限,一直还没轮到他们上而已。” “你不说这,我还忘了问你,他们俩厉害在哪?使得你器重?” “嘿,他们所学所练的可都是外家功夫,太祖长拳听说过吗?就他们家就学那个!若是赶上了战场上真刀战枪地干!他们打前面和后边,咱们夹在中间岂不是安全多了!” 第九章:笼络笼络人心 “唉,说得咱们跟倭寇似的,我们躲中间旁边都是实干的!要是碰上像戚继光的鸳鸯阵也没戏!再者说,这年头,男子少不习武、老不打铁的,怎么个生存!说点实在的。 “哦..他们祖上就在江南那一代、开铁匠铺,现在那边的起义军兵器几乎是他们家制造的,而他们兄弟二人对铁匠没意思,才选择跟我干的!” “哇!那可真是捡到金砖了,尿布变卫生巾了;那以现在的局势看来,南行就简单多了。” 两人的交谈直到深夜,苏泽东熬不住困倦找了间房后便睡下了;刘振明也熬不住美色,找了间房后也引来一名浓妆的美艳女子,扭动着妖娆的身姿与其进到房间内,随后便是一阵阵男的玩欢、女的喜爱之声。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苏择东想找刘振明才知道他昨夜可没耐住寂寞,与妖艳女子龙腾虎跃了一番! 大事当前,属下的玩性不减,做老大的理应劈头盖脸的骂一顿才是,但念及人家是第一次与自己合作,且没有误事,这人有三急嘛,最基础的需求还是能满足就满足吧,反正之后的几天有他忙了! 这一次,苏择东并没有违背自己作为上司的初衷,该做正事的时候丝毫不给属下一点空闲的机会! 所以让能力高、责任大的刘振明一连几天下来绝对没有喘息的机会。 首先,要让他做的事情便是与晓七儿协作的收集情报工作,他要负责的是派出且监督其手下的探子,时刻监视此事过后最得利的十二个堂主及其手下主要成员的动态,是属于内部监察,也属于关键的侦查。 而晓七儿所监察的是明教不方便参与的侦查元朝官方势力,苏择东给她足够的调动教外人手及选择教外人手的权利,要求她在大都、与孛瑞金王爷关系密切、最近经常情况的官员都监视住且需要时刻汇报。 两人的一个主内、一个主外,论辛劳度当然是监察范围广、涉及深度强的内部监督,但风险度就小得多了; 主外的晓七儿则恰好相反,大都的官员多,但抛头露面的也就那十几二十多个,对于分分钟就能在大都的大街小巷中,拉住几十个乞丐、小摊贩做线儿的晓七儿来说,并不算什么辛劳的事情。 但当官的人一般都有为数众多的家丁、奴仆,他们可不太好惹,且其后面还有国家机器罩着,这就意味着只要他们其中一个人被抓住了些许马脚,对于全部人来说就是死刑! 苏择东这样安排二人的工作也实属无奈,毕竟现在自己只是一个新官,在上级没有正式下达文件之前还不能“新管”,现所能调派的人手都是以刘振明的名义,自己别无选择之下只能拿晓七儿的生命去冒冒险了… 苏泽东要让刘振明做的第二件事,就是要跟他一起去笼络笼络人心! 在六百二十人的大名单中,有四百三十人是分布在全国各地的商贩、走卒(脚夫),且这些人远在省外,自然不是这次笼络的对象。 还有二十六人,是在大都做些不大不小的生意人,不过他们也不是苏泽东这三天要拉拢主要对象;其的想法还是盘踞在大都各地,以帮堂口生意看场、解决私人恩怨为生的百来号打手和杀手! 这并不是苏择东作为文人就尚武轻文,想与打手、杀手们打好关系后,就在日后真正因争地盘、争资源而干架的时候,就让他们出去厮杀,自己则坐享其成; 相反,就以“武痴”苏三两几乎零脂肪的身材,精通少林内外兼修的功夫,苏泽东可以自信地认为“打遍大都不敌手的!”当然,前提是一个打十个,十个以上就不行了。 而现在现在就要笼络这群人的原因主要是考虑到: 其一,这群人相对于因受压迫才投靠苏行栋门下,以明教名义继续做买卖的生意人来说,这群以杀人为职业,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为任务的打手、杀人实在太难控制了! 就他们跟苏三两一样,只重视武术修养,知识文化、个人内心的修养一概不顾的作风来说,只要与其关系处理得不好,分分钟反骨! 其二,现在就有一个完整的计划,必须要让他们参与才能完成… 因为大都城内现在还处于严打的阶段,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引得类似于后世的香港“o记”(有组织犯罪及三合会调查科)的伙计突然跑出来办事!相反,在郊外的偏僻酒馆不受这些限制,能够喝通宵不说,若遇上人举报也方便在广阔的丛林中跑路。 一听说有酒喝,习武之人是一个都不会缺席的!再者是副堂主以未来新堂主的名义邀请,百来号人早早收工,赶到大都郊外十里路的万醉楼中; 刘振明选择此处也是按照明教上层暗中安排的,因为这万醉楼的老板恰好是前些日子因满春楼被烧毁而损失惨重的万老板;且这沈老板正是元末明初第一大富商即沈万三的义子! 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陌生的苏三两、刘振明二人早早在万醉楼等候他们。 等人大致来齐后,苏择东绝对不含糊地以各种豪迈的名义,连续敬了众人八大碗蒸馏酒后,又开始与其中三十个较为有名望的打手逐个对干! 后世没事就爱喝些小酒的苏择东,现又有了苏三两年轻的身体且铁打的胃后,三十八碗纯纯的四十五度蒸馏酒下肚后,面色都不带红的! 但出于礼貌,刘振明还是替下苏泽东,接着敬其他的兄弟们,二十大碗下肚后,他也不行了;平日很少饮酒的宋此文此时也只好与陈氏两兄弟接着敬剩下的五十多号兄弟。 等当手下的轮换着将五十多人都敬过一遍后,大哥苏泽东就立即开始与众人划拳了! 俗话说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则敬酒在前,要是再增进情意就要喝“罚酒”了! 第十章:以牙还牙 文人喝罚酒,常常是以作诗为由,接不下就喝,或唱不过就喝;苏泽东等人自然是那情操,直接划拳对抗吧。 一夜无眠地“厮杀”过后,苏择东总算是将最一个还能抬头的人喝趴下了,他还怕有人不服,特地找到之前叫喊声最大且脾气最坏的几人,“关切”地询问对方是否还撑得住,能不能再喝一杯,在得到对方摇头摆手或呼噜声后,才悻悻地让沈老板安排几十个伙计,将一百二十多个壮汉搀扶到酒楼及附近客栈的房间睡觉。 但众人都尽兴了,都对千杯不醉的苏泽东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时候;刘振明则不能睡下,他还需要随时接收探子和“线人”所上报的信息,所以在拼酒的时候还是有所保留的!实在躲不过的也不能骗,只能认怂装睡… 当然,与粗人相交,特别还是与习武之人而更粗的人交往,喝酒自然是不够的,还需要在喝酒作乐的时候,给他们灌输点心灵鸡汤,说一些人生的哲理,最好能点中他们心中最为苦闷、难堪的事情,才能让其彻底的服气。 再者,没有物质支撑的上下级关系就是纸老虎,肚子都不喂饱,哪里还有能力跟着你造反起义呢! 所以,苏择东打算经过调查聚义堂剩余的银子后,再结合实际适当地给他们加工资,只是上级的政策还没有下来,且又有计划要实行! 如果马上发工资的话恐有变化不能应对,所以目前还只是拟定阶段。 约定好的三天很快就过去了。 刘振明和晓七儿的情报收取工作也进入到了尾声,已经基本确定,教派内的确有更多的奸细且估计为十二个堂口之一的堂主,甚至还牵扯到一名长老,但具体是谁作出丧尽天良,不到最后都难以确定; 至于官场那边,晓七儿等人尽管是冒着高风险,但也是高回报地锁定了与孛瑞金王爷有过来往,且与十二个堂主关系都较为密切的三名元朝官员,且有意思的是:三人都为汉人官员。 沈老板的满春楼被烧毁后,沈老板得到了三方面的补偿: 明教给了十万两银子,名义上是合资伙伴的补助,实质是感谢他为刺杀行动提供场地; 元朝政府给了五万两银子,打听到的消息是,朝内有人为满春楼说了话,将沈老板夸赞成为国纳税、为民造福的“大善人”;此外还送给元顺帝满春楼三个一夜值千金的头牌姑娘; 而最为关键也最匪夷所思的是,暗杀组的行此目标: 孛瑞金也给了满春楼十万银两;据晓七儿得到的准确消息,暗杀组的奸细早就将苏行栋的计划悉数告诉了孛瑞金,只是碍于多方的压力,才没将苏行栋这位人民眼中的大善人、及朝廷眼中的聚宝盆给供出来! 则孛瑞金索性来个将计就计,为了使得暗杀组的人相信那日到场的人确实是他本人,锱铢必报的他不仅邀请了所有与他在政见上不同,及私生活有过节之处的所有朝廷命官前去赴宴,还雇了一个与其在身材还是相貌上都极像的蒙古族人,替他去送死! 听完二人的工作汇报后,苏泽东叹了口气,紧闭的双眼慢慢地舒展开来,语气低沉道:“这么说来,孛瑞金掌控下的朝廷方面,没有任何损失;被烧毁的满春楼,沈老板也得到对应的资金;明教的那些人,也得到了想要看到的结果…还真是皆大欢喜啊…” 说着,苏泽东的眼眶便有些湿润,面容显得憔悴;刘振明见状,急忙紧蹙着眉宇抱拳道:“这么说来,这明显就是个计谋要陷我等聚义堂于死地啊!这帮老奸巨猾的家伙,定是窥探聚义堂的产业已久而生歹意,要夺走苏家的家业!大哥,只要你一句话,我等定当赴汤蹈火…” 他的豪言壮语还没脱口而出,竟被满眼布满血丝的苏泽东狠拍碎了桌子的声打断了! 站在刘振明一旁的晓七儿也被震慑住了,尽管见过了些世面,但这一切变化太过于突然,没做好准备的她只能强忍住大叫了声“啊”后,又站在原地不停地颤抖。 苏择东瞪圆了眼睛,站了起来,说道:“这可真是完美!我也要来个以牙还牙!” 由于第二天就是父亲的告别仪式,苏泽东与刘、晓二人再次分配好这几天所需要做的事情后,便让他们好好回去休息,自己则是独自一人来到父亲的灵堂前; 看着墓牌上刻着原主父亲的名字,苏泽东的心中,再次笼罩着遗憾和仇恨,又想到后世的自己从未感受过亲情,一直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没想魂穿过后,要再次承受这痛苦! 悲痛交加下竟嚎嚎大哭起来。 苏行栋的尸体却因要其保密的身份,则需要早早地被烧毁,埋葬在荒山野岭之中,成为又一具无名尸体… 不过家人需要出于礼仪及掩人耳目,还要人来看守灵堂,只是在苏泽东独守灵堂的第三天,原主的哥哥苏两三从江浙行省回到了大都,火急火燎地聚义堂后便来到了灵堂前,瞠目结舌地看着其父亲的墓牌矗立在灵堂中央,自己弟弟跪着痛苦… 摇曳的火烛在他进来时,微微弱了下来但后又亮了起来,像是苏行栋的徘徊在四处的灵魂也感受到了他的悲伤,不忍让兄弟二人为自己再流泪,则想使黑暗笼罩住他们的眼睛,让其好好的安睡,却忍不住又想多看他们几眼… 跪在地上的苏两三一直没有理会身旁的弟弟,而是直视着灵牌,自言自语地时而放声大笑,时而埋头哭泣的,已不成人样。 苏择东也无心安慰他,一来自己也正伤心,怎顾得上同为失去父亲的悲悯之人;二来,从原主的记忆中搜索到他的回忆,全是在读书、算账,二人几乎没有交流; 且在苏择东回忆中,“父亲”想招他们入暗杀组时,他那胆怯的神情,之后就以探亲为理由,跑去江苏找他的发小,现在的自己与原主一样看不起他的! 第十一章:苏两三 “父亲”是被奸人所害了,苏择东的心里甚至还有些记恨这个当哥哥没有担当精神;但想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哥哥,要是也参与到行动中,那定是必死无疑!所以对其的憎恶又少了许多… 到了第二天,在苏行栋的灵堂前哭闹了一宿的苏两三,仍未有起来迎接前来悼念的客人之意,看着时辰也快到了,苏泽东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一言不发地走到堂口外,与排在门口两旁的教众一同迎客。 众人在门前左等右等,宾客们都来得差不多了,而白鹰长老却迟迟没有露面,苏泽东虽心存疑虑,但谋划的事情已至此,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没有后退可言了! 不过,就算他没来,仪式也要正常进行。 从仪式开始到结束,苏两三都一直在跪着、哭泣,以至于主持仪式的教中老者在念悼词的时候,底下也都是受其影响而哭成大片大片! 他们都大多受过苏行栋教诲或资金帮助的人,将其当做人生的导师,本就怀着敬畏、悲痛的心情来此悼念,现在大善人离世了,他儿子还跪在前面痛苦着,他们若只是低头,那还是人吗?谁都觉得不合乎情理! 但是,苏泽东若知道其父亲只是因公殉职的话,他也会跟着他们哭,但事实却是被奸人所害,若是在他们还没有被揪出来、干掉之前就哭成这样,会被奸且贱之人笑话的! 简单的仪式结束后,按照以往的习俗,主人家需要到酒家摆下宴席,招待前来悼念的客人们,而宴席的菜式不用且不能太贵,规模大些体现主人的身份便好。 等这一切都准备得齐全后,就只差作为儿子的苏两三入宴了!但后者就是不肯前来,苏泽东只好无奈地摇头叹气,只好让刘振明、宋此文二人充当主人家的人,去到附近的酒楼中招待众人。 见苏两三没来,知道他脾性的人也都见怪不怪了;不知道他的人在吊唁时也领教过他的“孝子之心”,则都没有再多问,边吃喝边相互畅谈。 “朝廷的人也来了!” 当众人正吃喝时,在楼梯道口看守的人跑上楼来后喊道,随后几个人便将在大都为官的汉人引到楼上与众人见面。 来者有五人,他们都是苏行栋身前的好友,大家都是在共同利益的基础上建立的关系,但日久也有了感情,十多年的朋友了,赚足了钱升了官的他们,在老友离别的时候,碍于职位而不能前去吊唁时无奈,但与其家人说说安慰的话,喝口酒还是有必要的。 苏择东热情招待他们的原因除了他们为官劣迹不多,又是父亲朋友外,也要感激他们能在自己让晓七儿调查“父亲”死因时所提供的力所能及的帮助,使得晓七儿等人能在获得准确情报的同时,也能保证自身的安全。 不过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苏泽东也不会相信童话,他们这样不留余力地帮助自己的同时,除了友谊外,更重要的还是要归结到权与利上,毕竟他们都是汉人官员,难得的借刀杀人而自己上位机会,孰人会轻易放弃。 这样也好,民与官互求所需、两不相欠的合作至上。 众人在酒楼中又吃喝一段时间后,苏泽东见苏两三还没到来便有些担心其安危,让宋此文与陈氏兄弟先帮其撑撑场面,自己则与刘振明一同赶往家中。 一进到父亲的灵堂,就看见苏两三还跪在那里,但双手握着剑柄,剑头则指向自己的腹部!又看到其额头满是汗珠的,嘴上还念念有词道:“父亲…孩儿听说您是被奸细,从这位置刺穿腹部!孩儿无能,没法与您立即赴死,我这…这就来…陪你!” 拿剑刺向腹部的过程中,苏择东与刘振明都慌张地认为自己赶不上了!又一条鲜活的生命要陨落在这场权益博弈中时,剑头在其腹部前停住了! 准确的来说,是刚一接触到腹部的肉,苏两三抖动的双手就再也刺不下去了!苏泽东也乘机跑到前去,一把夺过其剑道:“那日我就在场!父亲还是因为我刚大病初愈、无法在熏烟中作战而保护我,他也不会被杀害!这样说来,岂不是我也要以死来告慰父亲的先灵呢…” 话毕,如梦初醒的苏两三就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痛楚,一股脑儿地投入到苏泽东的怀中道:“不!怎能怪你呢!三弟!是二哥无能,二哥没有保护好你们…现在连死的勇气都没了。” 苏择东叹了口气,一把扶起他道:“既然有死的勇气都有,那怎还怕生的痛楚呢!活着、留下吧!帮我,聚义堂还需要你…” 一听此话,苏两三略感惊喜,想到从没把自己这个没用的哥哥放在眼里的弟弟,居然能在这时候“懂事”的安慰自己,说需要自己! 惊喜中苏两三不敢再敢苦闷难堪,渐渐的恢复了理智也不再多说什么,擦拭掉眼角的泪痕后,便苏择东一同前往酒楼中招待客人。 见二人离去后,刘振明走到苏行栋的牌位前,叩拜了三下后道:“大哥,没想您魂归青天之后还需受到这世俗的惊扰,而这都为明教、为苍生铲恶锄奸,以此告慰您在天之灵!还忘您能谅解…” 白鹰长老从仪式开始到宴席结束,都没有露面!这是令苏泽东意料之外的,但也是情理之中。 因为他们要出席同一时间在大都举办的另一场宴席! 举办宴席的人可都是现明教最为得势的那群人,则四十八个堂口只是稀稀拉拉地来了三位一直与苏行栋交好的堂主,而其他的堂主及教中的三位长老都在举杯欢庆着、高歌着!好似从未过听闻今日是苏行栋的告别日子! “唉,长老!听说今日是苏行栋的…” 高兴得上头,喝得有些多的五香堂堂主滕健面红耳赤,醉醺醺地来到白鹰长老面前,身体摇摆地晃着手中的一坛酒说道。 第十二章:不好,有埋伏! “唉!白鹰这老狐狸怎么一个人在那里喝酒…我可是听说了,他之前被宋大书呆子闯入家门一闹,还想着去见苏家人!他现在又怎么个态度啊…” 见滕健又端酒坐回座位后,坐在其身旁的聚火堂堂主赵肖便凑上来,问道。 滕健瞥了他一眼,喝了一小口酒后道:“哼,还能怎么样!肯定是站在我们这边!不过你还好意思问!若不是你找的那几个人不够可靠,没将那苏三两那莽夫给弄死!” “我们现在还用想着对付苏家?还不能直接弄灭门了?人劳资多得是,但谁跟钱过不去多分几条道来不好?” 赵肖被滕健这一说酒就醒了一半,眼睛瞪大了说道:“你怎敢在此地说这事…那苏三两虽是个笨驴子,但武功可不是闹着玩的!上次二十个弟兄都没有将其拿下呢…我们以后做事还是小心为妙。 滕健“哼”了一声后便吐了一地的呕泻物后,道:“怕什么!他在他妈的有本事也都是人!老子今晚就要用火铳在其胸膛打了大窟窿!白鹰老头要是想去,老子也要了他的脑袋!通知一下,老张!今晚计划一切照旧!” 这边的喜宴结束后,天色便已晚。 白鹰长老沉了沉心情,赶到聚义堂附近的酒楼时发现楼中无人,又到聚义堂中一看,四下竟也无人咦... 正感疑惑之时,跟其一同前来的两名侍卫竟被其身后的两个黑影所击倒在地,没等他缓过神来,眼前便是一片漆黑… “没想到啊,滕堂主的做事效率还真快,一下就集结了百来号人来围攻聚义堂!不过,这元朝官兵的重甲,穿起来还真不舒服。 被滕健在宴席上称作老张的人,抽了抽胸前的重甲,乐滋滋地对身旁的人说道。 就在其说话间,滕健已在悄然间走到了其身后,待其说完,手中的匕首则夹在了他的脖子上,道:“做事的时候话不要多,你来,是带路的!你拿钱办事,可不要对其暗室有所隐瞒!” 老张眯了眯眼睛,道:“滕堂主,您是喝多了吧!我虽上了年纪,但要做什么我心里是清楚的!我既然选择帮您就会做到…只是答应我的五千白银…” 滕健瞪大眼,松开了匕首后便嗔怒道;“知道之后有五千两白银,你还在这磨蹭什么!一百二十多号人都到了!白鹰老头也进去了,出发!就现在!” 话毕,便猛地踢了老张臀部一脚,后者不敢再怠慢,带着五十多号人浩浩荡荡地距离聚义堂最近且最为隐蔽的山坡上冲刷下去。 聚义堂在苏行栋创业的初期就被分为总部和分部,分部是为照顾生意而在大都建立的,多用来招待客人、商人以及与教中人士开会,而设立在大都郊外的总部则是处理聚义堂数万人大小事务的地方。 由于有了朝廷权贵的庇护,再加上其位置极其隐秘,且属于中间高、四周低的易守难攻地势! 若不是有在聚义堂混迹了五年以上的人见财起意背叛了,绝对不可能会有外人摸索得出找地,且还是唯一处于聚义堂高出一节的山坡! 见老张带着五十多号人顺利地进入聚义堂后,一想到白鹰老头的脑袋和苏家所有人的脑袋都要被自己砍下,滕健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 其心中想着“既然做,就要做绝了!”便一声令下,令爬到陡崖的山坡上所有人都俯冲下去,叫嚣着要直捣黄龙! 但当另外的七十多号人都闯入聚义堂后,所见到的第一幕便是混乱! 但乱不是因与苏家的人展开了虐杀,而是因他们根本找不到一个苏家的人,一直在苏家内内外外转悠,大厅内、房间内以及分布在大厅、庭院的几个暗室找遍了,东西都砸了就是见不到一个人影。 看到滕健进来后,一无所获的老张神情便更紧张了,这前后都一刻钟什么都没找到,要么是苏家人收到了风声,在一刻钟内全都躲藏了起来,要么就是有计谋… 而没等他再多想,滕健身后的门外所出现的二十道黑影就给出了其答案! “不好,有埋伏!” 老张立即大叫一声,但他也随即意识到为时已晚了!聚义堂的四周墙上、屋檐上已站满了全副武装的暗杀组成员! 他们与滕健所带的重甲兵不同,聚义堂的暗杀组是职业的杀手、打手,不需要在没有工作的时候领不到工资而下田耕田,也不会被当统兵的人私下克扣工资! 所以动起手来绝不会对对手留情,只待站在屋顶上苏泽东一声令下,其就能很是忠心地挥舞手中的戟、斧、刀剑等兵器,洞穿滕健带来的百来号重甲兵身上的铠甲后,直插入心脏,几乎都是一招毙命! 相比之下,刘振明的杀人方式就显得文雅得多,只是在对手都没看清楚他的动作则脖子上就多了一条血痕,等他们倒地之后,血痕才慢慢往外渗透出血来。 从滕健的一百二十多号人进到聚义堂,到他们能跪的而站着的全都被杀,苏泽东麾下的暗杀组只用了一刻钟(十五分钟)。 被大刀架在脖子上,跪在地上不断哆嗦的滕健万万没有想到一个顶多算是武夫的苏三两,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集结苏行栋原部的一百来号精英来为其办事! 如果他能提前知道这一点,他的发号施令的手,是一根手指都不会动的!! 想到快要到手的荣华富贵、金钱与美人都要灰飞烟灭了,滕健的心理接近崩溃,一时间接受不了,竟还低着头,哭出了声来! 蹲在他后边的赵肖可没他的那么幸运还有机会哭,被其手下出卖,供出三年前,他就派出二十个杀手想半路劫杀那时只有十六岁的苏三两! 还在密室与白鹰长老解析事情的来龙去脉,并希望能得到其谅解的苏泽东从手下口中得知此事后便丢下了一个匕首。 第十三章:打出的牙齿再塞进去 然后赵肖的心脏便被挖了出来,被丢到山上,被特地引来的野狗吃去了。 见滕健哭丧着脸,简直比波多野那般的老婆被自己打后就跟二舅跑了都还要伤心、恐惧,刘振明笑出了声,后道:“愚人,你也有今天啊!你可知罪啊?” 身为一堂之主的滕健哪受得了后生的嘲讽,且论其再明教的身份、地位及年纪都在自己之下,则被其这一说,反倒来了精神,抬起头来指着刘振明就将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顿后,又对沉着脸走过来的苏泽东叫嚣道:“你丫的凭什么抓老子!论资辈你还要叫老子声叔叔!” 苏择东没有接过他的话,而是拿出一张麻纸,站在他的面前后道:“这上边所罗列的都是你近十年来的罪状;林林总总有上百条之多,光勾结朝廷官吏来除教中逆己之人,贪污教中的共有财产就够你死上百回!” 滕健哪里会认罪,怒视着正宣读其“罪状”的苏泽东唾沫横飞的狂吼叫着!被聚义堂的众人藏匿在暗室躲藏的白鹰长老忍受不住这恬不知耻的市井无赖,做错了事还这么嚣张,从苏家庭院中,最为隐蔽、安全且隔音最好的暗室直冲出来,对着滕健的胸口就是一脚! 见其被训斥一番后,对方还说自己是倚老卖老、百无一用且只会坐吃空饷!白鹰长老是气得再也骂不下去了,向苏泽东摆了摆手,示意其可以砍下这人的头了。 得到允许后的苏择东,铁板的脸上划出了一道诡异的微笑,看着被宣告死亡后而发失心疯的滕健还在那歇斯底里地叫骂着,便冷冷地说道:“不急,人都没有叫其呢;我已经让刘振明派人去叫覃教主的千金来了。 话语间,苏择东便转过身去,看向聚义堂的大厅内安置好的灵堂,道:“忘了说,刚才没有立即动手不是为了等你们全都进来,因为你们既然都听叛徒的话了,爬到山坡上去,那你们一个都不可能再活着下去!所以,我在里边看的是一个账目薄!” 滕健心中一惊,立即停住了叫喊声,急迫地问道:“什么…什么账目薄。” 苏择东冷冷地看了看惊慌得如丧家之犬般狼狈的滕健道:“你知道的,上边除了证明你如何徇私枉规,出卖兄弟外,还那位长老的串通朝廷、契丹人还有一个废物,害死教主的妻子证据!” 丢下话后,便不顾意识到要面临灭门之灾的滕健苦苦哀求声,径直地走向灵堂。 见刘振明又走了过来,滕健恢复了神气,想着要来个狗急跳墙、鱼死网破的伎俩,但没等他将反绑住自己手腕的绳子完全松开,发现其眼神恢复了些神色的刘振明,对着他油腻腻的脸反手就是一巴掌! 其口中还骂咧咧地道:“滚犊子!愚昧到你这程度,还能靠着你死去的父亲混到堂主、活到现在,还真是他老人家的造化了!不过今天也到头了。” 话毕,刘振明便从腰间抽出宣纸,照着苏泽东有样学样地念滕健所犯的数百条罪行,但与其不同的是,念完一条,还要打滕健一巴掌。 后者被打得两边脸都肿了,但还在那有气无力地叫骂着,刘振明也不含糊,在念到第五十条的时候猛地一巴掌,直接将其打得轻微脑震荡;在他的昏厥中,刘振明也不打算放过他,一边念着,一边接着打脸,当念到第七十五条时,滕健的两个切齿就被其甩手就打掉了! 刘振明停止了摔打,盯着其被打肿的脸庞,道:“知道错了吗?” “我知你祖宗…” “啪!” 没等其说出,刘振明又甩手一巴掌,将后者的磨牙都打掉了! 又看着他躺在地上喘息,嬉笑着问道:“知道错了吗?” 这一次滕健学乖了,被打怕了他哪里顾得上等级尊卑的观念,连声道:“小的知错!我罪恶滔天,万死不惜!求求你,跟苏少侠说说…跟苏堂主说说,那账目薄,千万不能给小姐看到啊…” 刘振明见到他若是还能从地上爬起来,那定是要跪地求饶啊!玩性便又起,道:“你自己把我打掉的牙,再塞进去。看你塞得整齐料,好看料,再说!” 后者不敢再反抗,只好照做。 但就在其低下头来,在地上细心寻找被打落的牙齿时,刘振明的长刀便冷不丁地在其脖子上划了一刀! 见他一声不吭的倒在地上,脖子上的血痕也溢出了血后,刘振明便走到投降后就一直安静跪在地上的重甲草包道:“你们的窝囊废堂主,死了!你们要是有心投降,一刻钟内,我和苏堂主都不希望那边躺着的还是一个全尸体!” 话毕,刘振明将手中的长刀随手丢在地上后,便示意看守的杀手将他们放开。 他们本来就对滕健有抱怨且与苏家并无瓜葛,今夜跟他来这里就为凑个数,没想差点搭上了性命,但现在有机会表现了,就是有机会活的意思! 这些人中,几人还是专业杀猪宰牛的小摊贩,则当他们拿起大刀后,就像剁猪肉一样分割后又剁碎、剁溶了滕健的肢体、小肠、心脏… 只待覃教主的千金来到苏家大院后,忍不住肠子发出的恶臭而捂住了鼻子,他们才肯停手。 苏择东留着苏两三守在灵堂,自己与宋此文出门迎覃晓晴到会客厅中,随后让晓七儿将账目薄递给覃晓晴过目。 覃晓晴看过一遍后,神情先从淡然,后变作忧伤;见其含泪欲滴的样子,与其近日交往还算不错的苏择东有些看不下去了,低声道:“小姐,这事还需节哀啊。” 覃晓晴收起了些痛苦,抿嘴一笑,道:“不好意思,苏堂主!方才情绪有些过激,失礼了!没想几日前拜托堂主帮调查之事情,今夜便得到了结果,真是辛苦您啦!这账目薄,我明日定会交道父亲手上;今夜天色已晚,只好失陪了…白鹰长老,您就帮我处理这边的后事吧…” 第十四章:圣坛巨变 苏择东同覃晓晴一同站了起来,亲自送别她到门口后,见她只有寥寥十个保镖,便又安排了陈氏兄弟带上二十个可靠的弟兄暗中护送其回家,毕竟她手中的物品事关重大,无论是外人还是自己人都会为其心生歹念。` 白鹰长老明白覃晓晴的意思,她让自己跟苏泽东谈,无非就是想让自己以长老的身份答应下聚义堂所有的要求。 这次谈判中,苏泽东可谓是占据了所有的优势,但其提出的条件是合情合理的: 第一,让他接任其父亲的聚义堂堂主之位; 第二,总教让聚义堂总部南下,一点问题没有;但要有五千两白银以及东北三宝,人参、鹿茸、貂皮要以犒赏的名义备上; 第三:将聚义堂交给组织即白鹰长老手上的苏家账目薄,还到聚义堂新任堂主手中。 谈判进行一个多时辰里,苏择东所提的第一和第二个条件很合理,立即被白鹰长老点头答应下来,但这第三个条件…就显得不太成熟了。 因为现在的聚义堂已经不完整了,将账目薄交予他就意味着将苏家的生意又交给聚义堂打理,但其人员只是原先的十二分之一,自然撑不起那么庞大的生意的,所以第三条还处于暂定商议阶段。 苏择东也明白其中的苦衷,便带着自信地道:“那好办,我聚义堂是否还能支撑这庞大的生意,明天定会有所分晓。” 白鹰长老点点头,虽然他的心偏向苏泽东,也很想帮助聚义堂重振雄风,但他实在太心急了,胃口太大是会召来敌人的反扑的,且也超出了他的权利范围,已经涉及到其他两位长老的切身利益了!尽管知道其中一个长老会被永远的覆灭,但他背后的势力是不容小觑的,在没有绝对打压下去之前,其还是有足够的力量反扑。 所以,出于稳重考虑,白鹰长老只能将其利弊关系都告知于苏泽东后,又关切的叮嘱其切莫心急狂躁,才将信将疑地离去。 苏择东知道,白鹰长老不敢应下是因为他年纪大了!而是他不敢冒险作出决定,所以想守着自己脚下的一亩三分地,安度晚年,所以才会被人愚弄,就算被踩在脚下也不敢吭声! 但覃晓晴不同,她很年轻,尽管她很有学识,很有眼见,作为教主的女儿,且又为波斯人,她去过很多很多地方,其知识储备到后世绝对是清华、北大所争夺的学霸; 但这“学霸”很爱自由,不受到拘束,她不光不会进这两所学校,也不会选择“985”“211”,她会选择留学,因为她心中很浪漫,则受到残忍的打击过后,浪漫会变成血色,报复心也会极强! 这便是为什么苏泽东连夜让覃晓晴来到现场,立即揭开其母亲在与她抢了教中圣火教主女儿的机会,共赴波斯入世代豪族的时候,被奸人所害的事实! “这一夜,实在是太漫长了。 目送着白鹰长老,又看了看傲月当空,苏泽东感叹道;他有些后悔了,只想着自己的利益,而未有顾忌姑娘的感受,且又给她的生命造成一定的危险,如果事实被掩盖住,真的只是强盗拦路劫财的话,或许还有得挽回。 第二日,按照苏泽东的预想,覃教主果真紧急集合了所有教众。 当四十八个堂的堂主及副堂主一百多号人都来到圣火殿的时候,众人便惊异地看到,殿上站着的覃教主与往时开会时的和蔼可亲不一样了,他现在可是拔出了十年未出鞘的圣火宝剑!众人纷纷议论道: “这宝剑可是象征着一教之主的至高权力啊!一旦出鞘了,要么是有战争,要么就是斩杀奸人…莫非,这是要变天了!” “唉,我看是!你站在后边看不清!那跪在殿上的人,不正是圣火长老吗?就是平时老是顶撞教主的那个啊!他到现在还仗着自己曾是覃教主的少爷,还在跟其叫嚣着呢!” “哟,圣火长老被逮着了?还真是变天了呢!老天看眼!到底是排了哪位神仙前来救本教啊?” “啧!你这是老糊涂了么?当然是大明尊啊…” 在下面的人被几个侍卫拦住而伸头探脑地向大殿上看时,覃教主居然将剑丢到地上!随后对着台下的众人道:“谁敢取走此剑,替我杀了那厮!下一届教主!由他来做!” 众人立即一片哗然,但又立即安静下来,一时间竟没一人敢出声。他们心里都清楚,教主不敢亲手杀,是碍于波斯总教那边的压力,这圣火教主不管怎么说,都是波斯人,是波斯总教主的亲弟弟,若是一个中原明教的教主,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他,的确不好交代。 同样的原因,也使得没人敢动手,都不敢得罪!且他许诺的明教教主之位,就算是真的,恐怕自己动手之后,也活不到那一天吧! 各个堂口之间为了上位,明争暗斗是摆着的事,昨夜被苏泽东分尸后有丢到山林间喂野狗的滕健就是个例子! 且听说刘振明还对五香堂俘虏说了,野狗吃后要是消化不良的,例如有几天都跑不动的,就把狗开膛破肚了,把没消化的肉取出来再剁碎,再喂… 见下边的百来号人都没敢动了,覃教主也理解他们的吃软怕硬的小心思,便又道:“昨夜,我可听闻了有人背着我,报了私仇,不知他是否有胆子承认啊…” 话音未落,苏择东便用他庞大的身躯挤开旁人,侍卫让道后便站了出来,单膝下跪,抱拳作揖道:“是晚辈急于为父报仇,而未能及时与教主上报…” 覃教主打断了苏择东的话,紧蹙着眉头,严肃道:“你那么年轻,又那么有胆魄!敢不敢拿起宝剑,将这背叛教主之人也杀了呢!想想,只要一刀下去!你所做的事情,我不光既往不咎,还满足你所有要求,并将教主之位也会传之于你!” 第十五章:暂别 得到好处的十一个堂口的堂主,分配到的人断然是还不回去的了,且所得的赚钱渠道,要是以此为契机,与苏泽东商谈一下,还有可能与最得势的聚义堂形成合作的关系… 苏择东先安排了刘振明帮打理聚义堂于各个堂口的合作之事,然后自己才去赴宴。刘振明自从苏泽东上头后,其副堂主的职位成了实职,绝对的聚义堂二把手! 只是人贵事忙,现在的刘副堂主,除了要应付其他堂的堂主所交上来的合作协议及笑纳“礼金”外,还要接受堂内其他两位中年副堂主的巴结,看着他们的托着老脸都不会带其漂亮姑娘来跟自己商谈,刘振明是很惆怅的! 而苏择东也不轻松,尽管可以得到覃教主的欣赏,也能得到覃姑娘的欢心,但当他向教主询问到圣火教主的身份后,惆怅的苏择东再也不敢当着覃教主的面与覃晓晴打情骂俏了。 但覃教主说了,他会马上启程,带着覃晓晴到波斯总教将事情解释清楚,且在总教那边,圣火长老的声誉也不好,他死了会有很多人得利的!不过现只能委屈苏泽东不能与其女儿见面了! 苏择东从覃教主的话语间听出了他对自己的肯定,从原主的记忆搜索中也能得知他与苏行栋是多年的好友,且他能做上教主之位,是与苏行栋在顶住倾家荡产的压力来给他的经济援助分不开的! 所以两家人早有婚约在身,覃晓晴只要选择三兄弟的任何一人便可,而现实摆在那的,身材魁梧,186cm左右的身高,160斤的体重,扣篮都是分分钟的事,且相貌英俊的苏三两明显要比素未谋面的大哥及软弱的苏两三好得多,所以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替“苏三两”出头! 又想到现在的苏三两可是有着自己后世人的智慧的!跟学识广博,精通医术的覃姑娘在一块真是天造地合的一对! 只是事实真如覃教主所言,他们现互有好感的二人,不得不承受分离南北之痛了… 苏择东知道,在这交通不发达的元末,天下人若不是为了抢夺天下而或打仗、或逃亡、求生的四处奔波,谁会愿意放弃安逸而选择流浪呢!再者这通讯不发达,只能依靠信使来相互交流,则对于平常百姓来说,这一别就是音讯全无啊; 又想到书中说的穿越就是泡妞、扫天下,苏择东的心里就不由地默默感伤。 看到苏泽东恋恋不舍的样子,还真可谓是情真意切啊!覃教主便很识趣地以酒力不胜为缘由,离开了宴席,旁边坐着的几个长老也意会地离席告退,仅留下苏择东与覃晓晴二人并排坐着… 两人喝了些小酒,都红着脸不敢说话,场面就有些尴尬了! 最后还是作为男生苏泽东开口了,道:“这几日,我苏某人真的感谢覃姑娘的救命之恩与鼎力相助了…哎,客套话姑娘不必多言!为你这样的女子做事,实则我荣幸咦!若日后你有何事需要帮助,或只想见上一面,我也还在世上,定随命随从矣。” 此话一出,令苏择东怎么都不会想到的是,眼前的覃晓晴竟然“噗嗤”一笑,露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后,便对自己云里雾里地回了一句:“你们那年代的人,都是这样跟人告别的吗?” 难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难道她也是从“那个”时代穿越过来的吗?她又怎么会那么巧合,赶来救我!不过,她...可真是漂亮! 苏择东很想发问,但不知道从何说起,生怕唐突了,又见她除了衣着之外、长相姣好外,就别无异样的,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见苏择东一脸困惑的看着自己,覃晓晴又莞尔一笑,解释道:“我是觉得你的说话方式很奇怪,这可能是我对中华文化不够了解吧,所以觉得跟你身处在不同的时代。” “这个姑娘绝对有问题!” 苏择东脑海中立即浮现出这样的想法;第一,“说话的方式奇怪”,是与元末的人有所不同还是与现代人有所不同,这个值得商榷;第二,与自己身处的时代不同,是两个人都不同于这个时代,还是不同时代的两个人,这点也值得多加思考! 苏择东没有细问,既然对方不愿意说,就定有她的原因。 所以,目前只能相信自己不死,就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而现在只有用最老土的方式,以求得对那日到来的期盼。 “覃妹妹,你、我这一别,还不知何时才能够相见,也不知相见时候是否能认出彼此,所以这个刀柄上刻有“三双”的匕首就送给汝,望来日相见时能以此为证。” 女方典雅地点头微笑,双手接过匕首后又从蛮腰间抽出一块形状奇特的玉佩道:“呢!哥哥,这便是我给你的信物,希望它能对你有所帮助。” 与覃晓晴告别后的第二天,刘振明就立即与苏泽东在聚义堂的暗室中商讨下步计划,二人先是决定将成立公司,然后按股份制的形式与各个堂口合作的计划先放在一边,先搞活南边的经济为重;因为现在聚义堂能用的人太少了,职位分配下去后,又有很多人不会做事。 而南方的经济就不一样了,现在是1354年,张士诚在浙江行省混得很开,且还有一个月就占领了高邮,所以只要用之前聚义堂与其的合作关系,到南方发展是一件前途无量的事情。 正因如此,苏泽东才向白鹰长老要了东北三宝,就是为了当做敲门砖,且钱人家多得是,盐和粮更不用说,整个江浙行省的钱、盐、粮都差不多是他的! 而要表达诚意,还是北方的土特产实在,则东北三宝就成了不二的选择。 在出发前去江浙行省前,现能确定的就是要改名暗杀组,以及打通北方各路子上的人,士农工商以及朝廷中的人都要弄好关系了,这样路子才宽。 第十六章:鬼兵队 就改名问题,按苏泽东的想法就是暗杀组是过去式了,且老套,人人都在用,所以便听取了刘振明的意见,改为鬼兵队,其来源是《银魂》中的高杉晋作反幕府的组织,其理念和目的很符合苏泽东所要做的事情。 而为了解决路子问题,苏泽东还是借助了原主的父亲即苏行栋大善人的名望,用了三个星期在大都筹备的时间,通过喝酒、送钱的方式,将与聚义堂有过合作且为官的官品及人品都还算不错的朝廷官员,再次认识、结交! 而他们其中大部分是汉人官员,则当他看到苏泽东的态度诚恳,很有诚意,懂事且人高马大的,会武功却也不失才情的,所以交流得都很顺利。 对苏泽东的办事能力,刘振明是很佩服的,又称赞他是爱情、事业双丰收;但当问到貌美如花、才智双全的覃晓晴和机敏可爱、楚楚动人的晓七儿更喜欢谁,谁能做起妻子的时候,苏泽东心里还是有所抵触的。 刘振明见苏泽目光呆滞不言语,按他的说法就是不开窍,便道:“咳咳,我可是知道,你在晓七儿执行任务的时候,可不止一次的给人送衣服送鸡汤的!可别跟说你对她没有意思啊!” 苏择东还是无语,有过后世因为贫穷而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成人妻的经验过后,他还是决定先以事业为重! 所以对于与工作无关事情,一概不提,且对方还是情场浪子,与他交流自己的爱情观,会被其鄙夷的! 为了转移话题,苏泽东特意问他为什么突然加了几个东北大汉进到南迁队伍的前头,聊到了工作,刘振明也立即认真了起来,答道:“大都的一百多号杀手、打手分散到友人的商队有限;所以分了很多到色目人的商队中去,但跟色目人不是很熟,则要给些银两才行!” “毕竟人家是冒着危险帮你托人过去的,所以银两方面要给不少!我就打算拉几个实用东北大汉过来,跟我们一路走,有照应。 苏择东笑道:“那你也不用把一个曾纵横辽东行省的黑界大哥给我叫来吧!这风头太甚…” 刘振明“啧”了声后,道:“这你就太不懂这东北壮汉了!能混东北的老大,都是义字当头!特别是你说的那个黑界大哥,程泽亨啊,靠得住!” “若不是投靠了刘福通后,被一群坑爹的队友害惨了赔了身家不说,还被元朝钻石级战察罕帖木儿追着打,后被苏两三的父亲救了,辽东估计就没有刘益什么事了!但他那人就是义气,就因答应过刘福通就跟着干上了起义军…啧啧啧” 苏择东见刘振明将未曾谋面的程泽亨夸得天花烂醉的,甚至有了贬低自己靠爹上位的意思,只好打断说道:“咳咳,事实胜于雄辩!一个星期后出发,目标高邮城。 在程泽哼等几个东北大汉的带领下,一行人很顺利地带着三只家养的紫貂,从辽东行省回到了大都。 不过一路上也并非是风雨不阻,有时为了赶回去安排南下的事务,而选的非官道上,偶尔还是会碰到几个不开眼的山贼、盗寇小头目,带着二三十个小喽喽堵在前路上,只是没等他们开口要货,程泽哼几人就往前一站,他们出场时骄横跋扈的姿态就瞬间焉了。 没有任何收获不说,他们还要倒贴几十两银子,“孝敬”眼前的这几位曾领着千军万马纵横辽阳行省黑道界的老大! 后来苏择东才了解道,原来自己所带的这几位东北壮汉来头可不比自己小;特别是五人为首的程泽哼,曾在辽东行省是数一数二的黑道大亨,其实力与后世的“乔四爷”和上海的杜月笙旗鼓相当,且甚至在统领的人数上,比巅峰时期的聚贤堂还要多上一倍! 只是到了后边跟着刘福通的红巾军,在河南起义后;由于部队的人员太多、管理不善、民兵的素质锐减等原因,被元末的悍将察罕帖木儿给打了个大败! 并从此一蹶不振,而再也没有往日风采的他,却正在一蹶不振之际,响应了聚贤堂苏堂主的号召,在两年前加入了明教暗杀组后便是如鱼得水般,教中的暗杀、行刺、走私等重活、玩命活都少不了他! 他也依靠自己曾在辽东行省的人脉,拉拢了一批百来人的东北壮汉与其一同跑跑运输,为聚贤堂在北方的事业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而刘振明就是看重这一点,则临行时在推荐人的名单上,刘振明第一个就将其举荐给了苏择东! 终于有了机会在大老板的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程泽哼也是长脸的。助其设法抓到了紫貂不说,还在回来时收取“孝敬钱”就达三百多两白银,几乎可与买三只紫貂的三百二十一两白银相抵消! “哈哈,自己的手下居然有这等本事!也难怪刘大哥你会对我说出那番话啊” 将其底细弄清楚后,正与刘振明、宋此文绩陈氏兄弟喝着蒸馏酒的苏泽东大笑着感叹道。 刘振明听后仍是若无其事得嚼着嘴中肉,咽下后说道:“几天都吃素,今日终得吃上块猪肉,只是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哦,我还忘记告诉你,那程泽哼是汉化后的女真族人;生活在最北边的黑龙江,黑水靺鞨族...” 对于二人时不时说出令人费解的话语,宋此文和陈氏兄弟算是见怪不怪了,弟弟陈五百较哥哥陈四百多些心眼,则对苏、刘二人的谈话充满好奇心,水汪汪的眼珠子直勾勾得看着苏泽东,希望被自己视为“武圣”般的堂主能对此有什么看法。 见到年少的陈五百求知**强烈、有着好奇心,苏泽东是很高兴的!这就说明了这孩子是勤于思考的,且还较为十六岁尚且年幼,是要一直抱着这种心态再活个二、三十年,前途是无可限量,现在就需要好好引导一番。 第十七章:东振公司 苏择东便笑着道:“哎,刘哥又在多操心了!这至少是三百多年后的事情!但只要我们再活个三、四十年,这些事情,统统是虚谈,比童话还童话。 刘振明对苏择东的这说法与这无味的猪肉一样,都不太满意;喝得有些上头的他,摇着醉熏的脸,红着脖子说道:“你现在说的还都是屁话!我们现在还拿着三千多两闲钱,在这里喝酒呢!如果南下不成功,再多给三、四十年也还是一样!只是这酒还得继续喝...” 话毕,便倒在桌子上,后被人抬下,众人的这次短小的酒宴,就此告一段落了。 “他是被这时代压抑得紧,才喝下两斤不到的蒸馏酒就醉了的!” 苏择东嘴上虽不说,心里清楚得很;张士诚是什么人?他们后世人和当代人都没见过,只能从古籍和明清时期的小说中了解到,他是个重义气、懂做人的私盐贩子,也是个容易满足、不善于用人的“亡国之君”;但其真实的容貌、品行等,众人都不知道! 而他却成为苏择东此次魂穿到元末的重要棋子,也是聚贤堂是否能打破历史的局限性,重振旗鼓的关键,是否能够成功,就要看从明日开始的南下之旅能否愉快了! 由于前边的功夫做得很到位,聚义堂的一百多名职业的打手、杀手,以及在身在大都的两百五十多名脚夫在色目商人,以及被打通关系的元朝汉官、明教的几个合作堂口的通力合作下,从官道、传统的商路及水运、捷径等,一路上顺风顺水地来到了江浙行省! 不过在掩护的商队路径大大小小的关口时,还是需要出点小钱打赏的,但有了门道后他们也很守规矩,不能收多,小官一两,大官二两体现出等级分化就行。 只是进到江浙行省后,就有人发现,这几个规规矩矩的大商队,立即变为两拨人!一拨人与买家交易完后休息了几天便回去了,而另一拨人则是分批住进客栈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直到一个月后,高邮的当地人才注意到,自从高邮城易主,成了张士诚的地盘后,商贸一直很繁华的东街又多了十二家商铺! 这其中除了有四家是帮张士诚卖私盐、两家是卖衣服外,其余的六家则全是对外开放的铁匠铺! 张士诚肯让苏择东在自己的地盘上开店也是有他条件的,其一便是一年两千银两的场地费,而这条只是意思一下,因其一来就给三千银两“打牙祭”了。 其二就是让其与同样是从北方到他管辖之地,做生意的商人比试比试,看谁能在一年内赚得多,谁就更有机会加盟到自己的军队建设! 这两条要求苏泽东都快答应下来,也特别是对第二条要求很有自信; 只是第一和第二要求的内在条件即以什么名义交钱,又以什么名义盈利呢!与刘振明、苏两三,还有一个年纪最小且唯一的女性—晓七儿在一块商议后,四人还是决定先创个公司; 苏两三虽然不懂什么叫公司,但当其知道,公司就跟聚义堂差不多,就是管理制度上有所不错而已,他便立即主动请缨要做账房先生,苏泽东二话不说就拍桌答应了下来! 因为他与刘振明从后世到元末,都不太愿意跟数字做太多的交道,毕竟都有各自的特长,所以苏泽东选择了总经理的职位,暂时主管市场营销及产品推广渠道等方面,说白了就是每天天跟各级官员、各个商铺的老板开会; 晓七儿因为聪明伶俐,不做秘书就可惜了,所以被苏泽东他安排每天跟在自己的后边跟做做会议记录,出席些商业的酒宴什么的,反正喝酒什么的都用不着她,后者虽然对这职务是什么,要做什么,怎么做都不清楚,但听苏哥哥会手把手教她,随即欣然地答应下来。 刘振明选择做经理,主打产品的制作和技术的研发,他很自信地向苏泽东等人保证,不用一个月,他就能研制出前面历朝历代所没有的技术,来制作出新产品,为公司打响名号! 苏择东对此是深信不疑的,人家再怎么说也都是名校毕业的,交给他做技术和生产工作,自己还是放心。 将职位、任务都分配好后,众人便在琢磨着公司名字的事了,苏两三提议还叫做聚义堂,立即遭到全体人的反对,一来这名字与大都的聚义堂重了,等到以后生意做大了就难免受到限制,必须避嫌;二来,创立公司不是黑涩会,不够好听,就连晓七儿都嫌弃。 又讨论后,几个大男人还是听取了晓七儿的建议道:“我们公司不如叫做东振公司吧!既然苏哥哥作为总经理是最大官,名也从‘三两’改作择东,而刘哥哥名叫振明,二者一合便有东振之名…不知两位哥哥意下如何啊?” 二人听后连连点头,拍手叫好,苏泽东夸自己果然是慧眼识珠,没有看错人!这秘书很称职!刘振明也表示如果她对技术方面感兴趣,自己会责无旁贷地倾囊相授!但晓七儿一把抱住了苏择东宽大的手臂,娇羞地道:“晓七儿觉得,还是苏哥哥比较好…” 一直在大都处理聚义堂后事的宋此文在苏择东等人顺利到达高邮城的第二个月后,也同他们在高邮城内一处颇有规模的宅院内汇合。 当宋此文从苏泽东口中得知,那十二家商铺的确是他所开后,便喜忧参半道:“这张士诚莫非十分信得过咱们?在东街给了十多个商铺,想让咱们为他做事?” 苏择东微笑着摇了摇头,但没等他说话,陈三斤就拍桌而起,愤懑不平地说道:“哼,什么信任不信任,那张士诚估计都看不起俺们!都不好容易弄给他‘东北三宝’了!” “且在之前就许诺了会为他打通南北的商路,可他却连见都不愿见俺们,根本无从谈起!他还当俺们是山野农夫,前来问他要钱似的!第一次上门求见他,他就派一个副将,说为了犒劳俺们辛劳,给了苏堂主五千两银子,然后请俺们吃了一大桌海鲜,但面都不露!” “俺们第二次上门求见,他还是派个偏将,说给我们在繁华的东街十二个商铺,让俺们先为卖点东西,他要正在忙公务,没时间见俺们!” 第十八章:卧虎藏龙 当宋此文将账目薄“刷、刷”地翻到第二个月时,眼睛猛然一亮! 第一个月所记的收入,均为上午加了二百两后,下午就少了一百两,这应该是与山沟周边的商人、士卒及官员打好关系,按时送上一笔后再添加些工料便作一天的收入。 不过,如果只是送上一个星期,或许一个月送七八次,每天只拿实得的一半收入话,宋此文还是能够理解的,毕竟商道去到哪里都是一样,特别是在高邮东街这样的商贸繁华之地,但苏泽东居然每天都给这些人送,持续每日只拿一半的钱!这便是认为他不上道的原因。 但到了第二个月后,每天的实际收入远远的超过支出!且到了第二个月的第二个星期后,每日的收入已是支出的二十多倍! 如果账目薄没有造假的话,光第二个的两个星期,所赚到的钱就是第一个月的十倍!与聚义堂每月的收入顶峰持平,而这只用了两个星期! 宋此文不敢再看下去了!若不将其问清楚,就是任由苏泽东串通苏两三一起,自欺欺人!想着自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聚义堂就在一片弄虚作假的账目薄中给毁了!作为长辈的自己,即使是受到惩罚甚至是死亡,都必须要“点醒”这群刚出茅庐的屁孩们! 将账目薄合上之后,宋此文并没有露出苏择东所预想中的喜悦和惊讶,对方倒是眼珠子瞪得圆圆得看着自己,怒不可遏地道:“属下愚昧,并不能完全理解这账目薄中所记的数目,也不清楚堂主、少爷,给属下看此又是有何目的?” 苏择东听出这话中带刺,但实在不明白其中的缘由?难道自己做老板的,即使不是苍老师,但躺着也能赚钱啊,有错吗? 反倒是平日中话少事多的苏两三明白了过来,看来按照长者为尊的思维,他这是不相信这账目薄中的数字啊!这不光是对苏泽东这当家人的不信任,也是对记账、算账的自己一种侮辱! 只是苏二两不敢发脾气,粗鲁地对待批评自己的长辈是很没教养的事情,所以书生门第的他还没在长辈面前发过脾气。` 尽管这次的确是长者错怪了他们,心以孔子之弟子颜回为模范的苏两三,仍要**恭,礼欲致地说道:“这个宋叔叔啊,此事您还真是误会了我们兄弟二人了!我与弟弟虽些愚笨,但这天也有开眼的时候,还真有可能是先父在暗中照顾着呢!若您心存疑虑,我们就陪您到店中走上一遭!” 宋此文正有此意,听苏二两一提出就站起身来点头答应。苏泽东就有些不愿意了,合着凭着智慧没日没夜地指挥手下赚的这些多钱,还被一个什么事都没做的中年人怀疑上了! 但转念想到,现在处于事业的发展阶段,尚且不是自己耍大牌的时候,明朝之后还好,要是在现在,还是会有人将’自己不尊重长辈’‘有违伦理道德’等话传出去,眼前的正拉着自己起身的哥哥,定是这些人里首当其中的那个! 三人在东街简单地转过一圈后,看到这万巷人空地拥挤在苏泽东的六个铁匠铺前,人群中还有不少是头戴红巾的起义军(应为民兵),也有穿着正儿八经的军服的,都在跟着高邮城的平民百姓争抢着买铁器! 亲眼看到刘振明正在铁匠铺里指挥着六、七个铁匠,将摆放在铺中的成堆成墙铁器都卖出去后,又扛回成斤成两的铜币、银两,宋此文才对账目薄深信不疑,但新的问题又出现在宋此文迷迷糊糊的脑海中! 这高邮城内就光这东街而言,铁匠铺没有三十家也会有二十八家,可就唯独苏泽东的这六家收到普罗大众的欢迎,无论是士农工商都挤到一处买? 宋此文先向苏二两提出自己疑问,但在他的印象中多博学多才的苏二两得不到明确的答复,只能大概地将其解释为苏择东与这里的流氓地痞及屠夫等人都很熟悉,所以大家都来捧他的场!然后名声大了,吸引了张城主的主意后,其手下的官兵们也都来捧场。 万般无奈下,宋此文只好向一路上铁板着脸的苏泽东请教,而后者则是一脸不耐烦地挠了挠天灵盖,向其解释道:“这具体的不管怎么说,您都不明白;这技术上的事情,还得靠刘先生这样有技术的人,我们就想想怎么将这铁器弄出去吧...” 一听到对方说技术,宋此文算是彻底傻了眼了,原来他的身边都是卧虎长龙之辈啊! 最先他只知道程泽哼是曾在辽东行省的黑道上,翻云覆雨的一号人物;然后满春楼事情发生后,苏泽东就突然以成大事之人的姿态猛踹出来;现在,又闻前暗杀组的小组长刘振明,居然懂得技术!且还是这年头最缺的炼铁技术! 尽管对炼铁并不了解,但走南闯北多年,深谙市场的宋此文立即就意识到了:聚义堂这次是想不发财都难了! 而对宋此文解释模糊得苏泽东并非是想卖关子,想给宋此文点颜色看,而是他真的不懂!一是不懂什么土方的炼铁技术,能在手力劳动的情况下,高效地在短时间内生产出大量的质量良好的铁器;二是不知刘振明居然还有这手,这年头当警察的理科生,都能搞腾技术了? 知道宋此文来了,当天晚上刘振明就在醉仙楼摆下一桌子江浙行省一代的名菜为他接风洗尘,西湖醋鱼、龙井虾仁、干炸响铃、油焖春笋、西湖莼菜汤等十多道浙系名菜一摆在众人面前,五大瓶甜、酸、苦、辛、鲜、涩六味俱全的浙江女儿红也随之上桌。 听着扬州小调,享受着发财致富的快感,不一会儿众人就菜过五味、酒过三巡了。 有酒自然就有故事,喝了酒的人最能且最要讲故事,而要讲的事必须是大家爱听且关心的,则同时具备这两条的便是这致富之道,即刘振明与他的炼铁技术了! 第十九章:东振公司的三步走 随后几个负责炼铁的核心技术人员又是多少多少天没睡,改进了方式方法,最后获得成功。 对后世的物理、化学一无所知的宋此文、苏两三等人当然不会舅舅炼铁技术的细节了。而对他所说的事迹,苏两三和宋此文这样的文人墨客,听其说得天花烂醉的,还越听越兴奋,越听越热血澎湃,连续自干了几杯后就醉倒在酒桌上了。 且这些话语对半字不识一个的陈氏兄弟和程泽哼等武夫来说,听这就是遭罪!与之相比他们更喜欢喝酒,且都喜欢跟“千杯不倒”的苏堂主喝酒,最后也撑不住酒力,也醉倒在酒桌上了。 可苏择东还是清醒的,同为后世人的他立即意识到了自己知识的短板即理科全部知识!炼铁,对于在物理试卷上写地理、在生物试卷上写历史、在化学卷上写思品则三科总分不到八十分,在交卷前还要在试卷空白处写上‘文科至上’的苏泽东来说,是绝对陌生的! 刘振明见苏泽东在此前几件事中,将他那套学了十几年历史与哲学思想显摆得另同为后世的自己无地自容的,而现在终于到自己装装牛叉的时候了! 但自己实在受不了苏择东将自己一副酸溜溜的文人样装进一个比任何人都威武雄大的躯壳中,也不赞同他那与自己截然“雕丝”爱情观,所以在说之前就先问道:“你还记得如何置换铁元素的化学公式吗?” 见后者摇头,刘振明便笑道:“那我们可能没什么可以聊的了。 苏择东哪里肯放过,说给他五分钟后一定能想出。 而五分钟过了,他就写出“fe”后就开始死皮赖脸地纠缠刘振明起来。 刘振明无奈,他也不想太为难苏泽东,只是若对方什么都不知道话,自己说起来就跟谈天书一样,但对方死硬得就是要听天书! 没办法,只好折中问道:“那你听说过高炉炼铁吗?” 苏择东连忙点头,道:“高炉炼铁是由古代竖炉炼铁发展、改进而成的!其技术经济指标良好,工艺简单,生产量大,劳动生产率高,能耗低!” 刘振明再次笑道:“那我们还是有得谈的。” 高炉炼铁,首先需要准备足够的材料,不然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炼铁所需的成吨铁矿石是必不可少的,石灰石、白云石、萤石作为熔剂,加上焦炭即可。 这些材料对于聚义堂四百多位四处奔波的脚夫来说,只要让其再给点当地居民小恩小惠,还是能有收获的!则用第一个月收集到材料绝对没有问题。 苏择东岁不懂高炉炼铁具体的操作流程,但仍能经常的从电视上、报纸上的新闻看到,有很多的高炉炼铁事故发生,则问道:“这技术在后世都存在危险,更何况是现在...” 刘振明听他这一说,兴奋自满的脸立即就蔫了下来,两手一摊道:“唉,这科技的进步和革命一样,怎能少了流血牺牲呢...” “特别是在刚开始的时候,第一天就赔了几个当地农夫的性命,没办法;后来慢慢地改进了,这星期以来还没听闻再有事故;我也没敢去看,这几天都是给当地的地痞或者村长一些好处,让他们并我监工,再有人命的话,估计给些钱吧...” 正说着,刘振明便将新添上的一壶女儿红给喝完了。 苏择东也不懂再说些什么,那十几条已知道逝去的性命,自己也算是责任人!两人都不敢再提这事,自顾着沉思、喝酒。 在气氛压抑下,吃下了几块冷了的西湖醋鱼后,苏泽东便道:“再昨晚这个星期就别做了吧。账目我看了,铁农具及兵器都卖得差不多了,库存也足够再在高邮及附近,再卖两个月。到那时候,在这地供大于求不说;这销路还会因战事给耽搁了。” 刘振明说了声“嗯”后又问道:“这铁器我也不想多干,累不说,利润也少,就想倒腾倒腾火器玩玩! 只是,在此之前资金不够的话还挺难弄得到原材料。 所以,这两个月可要把这好不容易才弄起的铁器卖出去!这销售的渠道和方式,你可弄好啊?” 苏择东大笑到:“怎么可能弄不好,我还没见过不能在酒桌上,说给别人带来好处对方还不要的事!也多亏了这身子的原主年轻,胃好,不然连喝一个月,我这条命也算交代了!” 随后苏择东便分析道:在所有人脉都走过一遍后,现在东振公司是依靠高炉炼铁的技术来产生出大量的优质铁,则锻造出的铁器就能在一定范围内产生垄断,且价格再低些便就是物美价廉,这样就能形成垄断; 所以,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第一步:就是要用现有充裕的资金,对高邮城东街的二十多家铁匠铺搭建合作关系,对地段好的甚至还要进行收购。 且只要给他们足够的银两,再分给对方一个地段相对差,但规模比起其原来大的铺子,便能完成交易,而此事在第二月的第一个星期就已经着手,现在已基本谈成。 这样下来便解决了店面不足而产生的人手不足、服务不到位等连锁问题,也增加东振公司的知名度。 第二步,就是在完成第一步的基础上,从二十三家合作铁匠铺中选出离城边、郊区最近的十八家铺子,专门为军方制造各式各样的铁兵器。 这事情已经与张士诚的部将谈好了,只要一有战事,东镇铁匠铺就能提供足够的兵器及后方的粮草补给;而两个月后,淮南行省平章政事苟儿、枢密院都事石普就要先后统兵攻打高邮,战事就起来了!到时候便可狠狠地赚上一大笔。 第三步,根据历史的流程,抵御住苟儿和石普的进攻,张士诚又乘势占领了高邮城附近,后世的江苏省的几个县份后,就成功地将元末猛将脱脱给招来了!所以,东振公司就要不留余力地构建好高邮城的防御工事。 第二十章:发展技术人才 而在此之前还要向张士诚借兵打打何真所镇守的湖广行省,不为别的,就是要到后世的广西的百色市去取大量的铜矿,用来铸造铜币,这样一来元朝所发行的‘中统元宝交钞’就跟废纸一样,而张士诚发行的‘天佑通宝’就能大量的流通,直接导致脱脱的货币改革失败! 到时候,苏择东再动用明教在大都的势力,鼓吹‘脱脱想要造反’、‘脱脱害得人民民不聊生’、‘他与满春楼的事有关’等等谣言后,脱脱丞相的这个命就算是交代了。 而苏择东的东振公司除了能赚取修筑防御工事及铸造铜币的大量资金外,还能取得张士诚的信任,旗下的一百多名打手、杀手直接参与湖广行省的战事后,只要大放异彩就能进步得到张士诚的重视、重用,这样一来就不愁事后不能牵制张士诚了... 三步走的计划就算专这样确定下来,至于是否能够落实,什么时候落实,谁来负责落实,中间的环节出呢里差错后有怎么样补救等问题,苏择东对此提出的想法是这还需要走一步看一步,具体的问题,大家以会议、会餐、晚宴等形式,聚在一起具体地分析便可。 对苏择东的想法与计划,刘振明暂时还是保留的态度的,因为目前还是摸索的阶段,这三步中,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一个细节的变化就有可能牵动整个环节甚至整个计划的变动,所以目前自己要做的还是多做几手准备。 火器要造,铁器也是不能丢的,且其中的技术,还要一代一代地传下去的。 这后世魂穿到元末来搞生产、闹革命,先不说结果是否能成功,但其所在后世已形成的思想、技术上的进步,还是要留下来的。 所以刘振明在一个多月亲力亲为得搞生产、弄技术的时候,也留意到十几个能吃苦、勤动脑、敢多问的元末铁匠世家的后生!打算收他们做徒弟,将技术代代传承下去。 苏择东也很赞同刘振明的做法,改革创新嘛,就必须要有更多的年轻人加入才行;在他看来,搞创新的,无论是技术还是文学,都不能总按着宋此文这样四十好几的那老一套做法,也不能老给苏两三这样思想固化的青年太多出脸的机会,弄文学的还是要沉心静气的! 不过再肯定刘振明收徒行为的同时,苏择东也说出了自己的一些建议:“第一,所收的徒弟无论出身,只要三观正常、野心不大即可!第二,最好不要口齿伶俐、满嘴献媚的,能够尊敬有道德的长者与能者便可!第三,自己要负责他们的教育问题。 刘振明摇摇头,笑道:“这两个个要求一点问题没有,他也是这样想且这样做的!但这第三个就不能保证了,学习这件事情我可怪不着。他们爱学不学,总不能逼迫不是!” 苏择东听后便是苦笑,认为说话在理便不再强求,又多喝了几杯后便打算各自回房休息了。 当然,刘振明现在是高邮城远近闻名的铁器大亨了,有钱、有长相又没有家室,钻石王老五啊,要回房间怎么可能只是一个人! 这醉仙楼跟满春楼规模和形式上都差不多,一楼和二楼是吃饭喝酒的地方,而第三楼、四楼就是能住人的地方! 坐在原位又喝了几杯的苏泽东,看着刘振明摇摇晃晃得上到三楼的时候,右手一挥,就将站在楼梯旁,摆弄着丰腴身子的妖娆女子臀部给扭了一扭,随后便在对方的搀扶下推开了三楼的一道房门后,他又猛地一把将女子推进了房间内... 见对方把门快速地关上后,苏择东就不敢再看了,还想脑补下之后发生的男女故事的,但见桌上还趴在几人,便只好将他们都安顿好。 然后又“请”了几位长相妖艳、心情奔放的姑娘服侍陈氏兄弟和程泽哼入房办事,毕竟他们现在是高邮城有头有脸的暴发户,到了高邮最为豪华的醉仙楼,当然要尽情地消费了。 当然,给他们享受花的是自己的钱,苏择东在日后用他们的时候就不会有何惭愧之心了! 则到了第二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作为公司大老板的苏泽东就要让公司的这几位风流了一夜的高管早早地起来,也不管他们是否睡够或尽兴,二话不说地让其吃饭早点后就要到高邮城内走上一遭。。。 众人的第一站,便是来到与东振公司正在商议合作的铁匠铺,其目的还是表示自己合作的诚心。。。 虽然铁匠铺的老板不知道什么叫东振,以为这是眼前这位和蔼的大都富商名字;也不知道对方所说的合作共赢,但他懂得有钱一起赚的道理! 且对方还能给自己更大的铁匠铺,没有砸自己饭碗的同时,既给自己钱,又让自己的三个儿子跟着师傅学新技术,何乐不为呢! 则这一趟走下来,带着几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游街”的苏泽东,总算是将东街所有的铁匠铺都说服了,接下来众人就要按照苏泽东所制定下的“三步走”各司其职,按部就班的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上了。 刘振明除了要照顾店里边的生意外,现在还需要开一个班,专门拿出一个下午的时间,专门培养十几个刚收的徒弟们。 按照刘振明所制定计划,要先他们从最基础的理论知识开始抓起,但关于工业方面的具体系统知识,在尚未开始工业革命之前,是什么都教不了的,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穷二白下,就要解决基本的生存问题。。 再者,刘振明魂穿的元末,即使是有着天大的本事,自身也只是一个理工科的学生而不是发明家,所以只能教他们炼铁方面理论,然后再结合实际的情况,看看是否一个星期后,带着他们与实践相结合,最好的预计是在一个半月后能够出师。 陈氏兄弟和程泽哼三人所要做的事情就相对简单得多了,即带着鬼兵队的一百来号人一天训练个五个时辰,晚上还要大鱼大肉的吃,但不能饮酒; 其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让他们练出魁梧的身材,能骑马能射箭,上能爬山、下能潜水,能全面作战的勇士出来 第二十一章:培养正规军 在这期间,苏择东作为这支鬼兵队的幕后大老板,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和建议。 按照他在大学十多年混迹在健身房内看别人或被别人训练的经验上看,要训练出一支要能打胜仗的队伍,实际上跟国家或某个集体训练出拿金牌的体育项目相差无几的,每天早中晚进行科学的训练后,就上上可有可无的文化课。 只是现在时间较为仓促,如果真的要在脱脱的蒙古大军到来的时候就要拉到战场上的话,这文化课就必须为体能的“自习课”了。 因为他们是要真刀真、枪地上战场跟敌人拼命的,而不是再想做杀手那样,依靠长时间的蹲守而寻找到机会。 在战场上耐力对于强军或弱军,凡是要想打胜仗的部队,都是弥足珍贵的,所以针对这个“体育项目”的特点,其训练的项目也更为繁琐、对敌人更具有进攻性。 这样的训练量较他们在做杀手、打手的时候相对而言还是有所增加的他们,在苏择东的学识和印象,能上得战场得到以一敌十的正规军,其士兵至少要练到腹部有腹肌,胸部可按照各人的身体未必雄壮,但不能单薄,手臂和小腿都要有力。 只有这样的士兵,才能与能征善战、所向披靡的常胜军联系上。 当然,军队要打胜仗,除了士兵的自身战斗素质之外,其武器装备、后勤保障以及长官的军事领导水平也是至关重要的。 苏择东虽然读过武经七书中的《孙子兵法》《吴子兵法》和《三略》,对其中的兵法和战术思想、战略等方面也也还算是略知一二,但毕竟身为后世人,要想将其真正运用到战争方面,那绝非在书屋中吹着空调、喝着可乐就能领悟得到了。 战争中讲究的是随机应变,而读过几本书,领略了其中一点道理,又能在战场上运用到一些,耍点小聪明取得一时的小胜利倒是可以,但要想运筹帷幄,做到以不变应万变的战术修为,不亲身经历过两三年的战役,也没见过战争的惨烈还真难以做到! 所以为了避免将这么好的队伍给糟蹋了,苏择东和刘振明还是很识相地将鬼兵队的指挥权交由陈氏兄弟和程泽亨三人接着打理。 尤其是那曾为辽东行省黑道界的大亨程泽亨,既然他能为了义气,三度寄人篱下,那自己也要给他充分的信任才是,所以就任命他为这支鬼兵队的队长职务,也将队伍的训练、出征以及招兵买马的决定权交给了他,这样一来,战争中的将士方面就暂未稳妥了。 至于要做好“三步走”的计划,实则也是与打仗时候的武器装备的筹备和后勤保障工作,这两方面是相辅相成的。 所以,这经济基础一定要打好来,不然局势再好,士兵再强,没了物资和粮饷作为征战的基础,打胜仗都是一纸空话。 不过自从东振公司到高邮这宝地发展了两个月来看,其铁器产品的销售已然形成如火如荼的态势,无论是民用还是军用,都几乎形成了垄断,且还达到了高邮城内外十几里内,东振公司的产品都出现大范围的供不应求的盛况! 但人怕出名猪怕壮,人红了就容易惹人妒忌,特别是同行业就是天然的对手,再加上两个月前张士诚的话都撩在那里了—谁能帮他赚到更多的钱,谁就有机会跟他一起干。 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加盟到他的集团中去,通过他提供的渠道赚钱,则现在几家从北方来的商人都处于“试用期”,只要一年的期限一到了,赚不到最多的或者根本赚不来钱的就要被张士诚放弃了。 而现在,苏择东的东振公司在刘振明的帮助下,不光仅仅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对铁器业进行了垄断,其效果也辐射到高邮城内的炼铁业、工匠业,且聚义堂的几百名脚夫可也没闲着。 他们在苏择东和刘振明所建立的东振公司,这座“金字招牌”下,他们的生意不可谓不红火!大有成为成为南北方向的主要运输队伍的趋势,则就连高邮城内与铁器八竿子打不着贩盐、贩粮,也都受到东振公司的无形的挤压,生意越来越难做。 这些看着苏择东的生意火红,其商铺门庭若市的,而自己的生意却是冷冷清清的心中自然是不悦和嫉妒。 这些生意人中都深谙这官商之间的关系,所以生意一受到了打压,一两天还能忍得住,但接着一两个星期都是这样,即使老板能依靠老底多混几个星期看看行情,其手下的掌柜的、算账的、打下手的、叫嗲为生的女子可就按耐不住地要讨吃喝了。 所以这样形成的层层压力,到了最后就要靠他们各自背后的力量各显神通了! 不过他们大多都没得来争,因为他们的手上的货物或自己生产出来的产品与东振公司的就有一定的差距,再加上这高邮城内的市场,在仅仅两个月内就让东振公司给垄断了,所以要想明着玩实力,根本就是别人的对手。 苏择东也是个场面人,官商面上的生意也做足了,只要能找的官员也都打过招呼了,则他们到了好说歹说了,到了最后也只能得到官方的几百两“辛苦费”给打发了。 不过这其中也有几个实力较为强劲的对手,其产品一般般,但就能依靠着与张士诚的几个亲信的关系,一直在跟东振公司争高邮城西街的几家商铺。. 这些人中尤其有个叫项锋的人,跟张士诚的弟弟张士信有着密切的来往,而张士诚在高邮城及其占领的城池内斗主张发展农业,而工商业主要由张士信主管。。。 则那项锋在张士信的帮助下,其发展落脚点在于开荒种地,所以分到了两百多亩不错的土地,就间接地通过了张士诚所谓的测试,直接在他的手上拿到了好的差事。。。 第二十二章:别以为张士诚是脓包 相反,自己在农业的开垦方面却是处处遇到瓶颈,当初只是想依附着张士信这层关系,从北方带百来个不怕吃苦的大汉到南方发展农业经济的,到却没想为了响应刚自立为王的张士诚号召,回到农田中的农夫一多了,自己手上就连工资都发不出去了! 这农桑业就是资金流转得相对较慢,也不像铁器、钢材这样的有赚头,所以项锋就想着要到西街贩卖些手工、服饰等物品,恰巧遇到了要到西街开阔铁器市场的苏泽东等人。 针对项锋的身份及其背后的势力、财力等方面分析后,苏泽东拿着由晓七儿所打探上来的信息,按照后世的汇编方式让宋此文工整地写到一张纸上后,又琢磨出一些道理。 随后召开了东振公司管理阶层的第二次会议。 在会议上,苏泽东说道:“这项锋也有一定的本事,至少在与张士诚的关系上就胜我们一大截,头脑也不错,只是我估计他千算万算,也没料想到他会在资金…不是!在粮饷上出现问题。” 刘振明最先揣摩到苏泽东的意思,不过在说话时掂量了下到底是叫堂主,还是叫他经理,又看他的眼神盯着自己后,又扫视了四周,便领会其意思,说道:“那按照苏堂主的意思,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要积极与此人打好关系,以求得全新的市场啊?” 苏择东对他的回答很满意,面带微笑着点头,后道:“我们弄出那么多事,将铁器发展得那么好,最终也都是为取得张士诚这个渠道嘛。则在他手上能获取到最大的利益就是农业的发展了,且相比之下,这工商业的发展就是九牛一毛的事情了…” 随后,苏择东又就合作的问题,以及公司的今后发展进行了规划,考虑到晓七儿、苏三两等古代人的接受能力,他也尽可能言简意赅地概括出公司今后的发展要跟着张士诚的政策,渐渐转向农业的开垦和生产,用这不到一年的时间内,积累到足够的资金,再发展军队。 对着大体的发展方向和目标,晓七儿、宋此文等人没有太大的意见,只是提出相关可以改进的细节,其立场还是同意苏择东的发展方向的。 但与苏泽东同为后世人的刘振明,却在最后的建立军队上面,有了与他不同的观点。 在他看来,一旦东振公司完全打开了高邮的各方面市场后,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协助张士诚继续南征淮安、徐州、宿州、泗州以及濠州等地便可,完全没有必要花费价钱再创立新的部队,只需要有一定的军事力量进行自我防卫就好了。 如果要建立自己的军事力量话,被张士诚等人发现东振公司有这么一支庞大的部队而产生了警惕后,反而弄巧成拙,耽误了生意赚钱不说,就连性命也堪忧啊! 说到这儿,刘振明又凑近苏择东的耳朵,小声嘀咕道:“你可别以为张士诚是一个好欺负的脓包,只是他占领的地方实在太好了,到了最后就才没有夺权全天下的心罢了!但你要在他的地盘上生事,暂且不论他答不答应,估计他的那些兄弟们就先斩后奏,给我们下套啊…” 苏泽东听完他的分析后,紧蹙着眉头,想到张士诚在占领高邮前,就成功攻下的常熟、平江,光就平江(即苏州)来说,可谓是全国的粮仓、衣仓、钱仓,可谓是真正的大富之地,之后又南下占领湖州、杭州、绍兴等地,哪里缺少粮食和银子呢! 只要跟着张士诚,好好地干,往长远了不说,就是从现在(1354年)到1367年这十三年来说,东振公司赚个富可敌国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苏择东一想到这里,自己这“满腹经纶”的文科生,反倒是被刘振明这实干派给说倒了,一时踌躇着,其他人也不敢在这时再多嘴,东振公司的偌大会客厅内就坐着不到十人,现又静悄悄得更显寂静了。 沉默中,最后令谁都没想到的是,打破沉默的人居然是平日看起来柔弱不堪的苏两三! 他先看着苏择东问道:“弟弟,以你的学问和见识,你是否觉得张士诚能拿下天下?” 见苏泽东摇头,他接着问道:“那你是否认为,张士诚会让一个比他更为强大,又更得民心的组织,在他的眼皮底下活动、发展,甚至超越他,难道他真的有那么大的度量,为了百姓的幸福而不顾这些吗?就算他没有作为了,他的那些亲信、兄弟会答应吗?” 苏两三的话令在场的为之一振!且这话对苏泽东这个决策者来说,其效果与醍醐灌顶无异! 是啊,张士诚到了后边,手下的文臣武将就分为主战派和求和派,其后果就是直接导致了手下的将士们各自为阵,军心涣散,为最终地被全歼,埋下了伏笔。 这人心涣散了,哪里还顾得上经济的发展呢! 就相关问题想通后,苏择东便在会议上,阐明了这其中的利弊后,又用人的成长过程,解释东振公司正在面临及未来的发展会出现的问题。 即在人还是婴儿的时候,每天可以过着吃饱了睡,睡饱了吃,自己的手脚并用就能玩到一天,只要不受到外部原因的影响,就能没任何思想的度过; 等人到了幼儿的时候,就有了思想,会将世间的每件事物想象得很美好,所居住的房子就是他的全世界,在这里没有什么东西是也他没有关系的,人也苍蝇也好,甚至就连小猫、花瓶、木桌、木椅,在他的心中都是有着同等的价值。 房间就是一个国家,一天就是一生… 而当幼儿长大了,变为儿童的时候,他就不再受限于身边人的面孔、手势、动作、响声等这些仿佛围绕着他转的东西,他开始有着自己的意识,去寻找自己的王国,即现在的东振公司就处于现在所经过的过程。 第二十三章:开会的气氛压抑了 刘振明放下了一直在玩弄的毛笔,看了看自己在纸上乱画出来的图案,笑了笑,表情略有不屑,语气冷冷地说道:“好的,堂主,我没有异议了;铁器这边新的技术大体成形了,那帮小孩们对知识的渴望是令我很满意的;” “所以我最近更多的着手火器的研发方面,目前正在试水阶段,并没有多大的进展,就这样。 说完,又继续低头,看似完善他那部成熟的“作品”。 是个人都看得出,他这个玩性重的“大男孩”是在跟众人起了小脾气! 不爽苏择东当着这么多人面打他的脸,但苏泽东也没有办法,毕竟这问题不仅是刘振明一个人的问题,若是在这时候不讲明白了,就会被人认为是脱裤放屁,有了饭还去吃黑馍馍… 所以今日就是正巧了刘振明要代表这些人提出这问题,也碰巧遇到头脑清醒的苏两三,跟苏择东混久了也在今天终于开了窍,所以便顺藤摸瓜地将这事情说明白。 当然,东振公司现在还需要跟张士诚保持合作关系,且至少在这十年内,要围绕着他打的大大小小的胜仗和败仗,制定出经济的发展计划,同时,将军队的构建提高到公司的战略发展地位。 公司的高级管理层中,要做到顺机应变,在必要的时候,发动一切可以调控的力量,提高生产、研究新技术及战争的筹备工作。 至于现在已经将公司的私人军队建设,提高到战略的层次上了,就必须立即强调鬼兵队的建设了。 苏择东是不希望手下的这支鬼兵队要像动漫中的高杉晋助手下那支队伍一般,要受到那么大的挫折,最后还要被主角的光环所打败了… 在询问完鬼兵队现任的队长有关于鬼兵队现在的军心建设、训练时候的状态以及心态等各个方面做出相关的汇报。 程队长先是肯定了苏堂主为鬼兵队士兵们所提供了物资,然后再次感谢他作为领导的关怀和指导; 最后才总结道:在领导的关注及帮助下,这支队伍是可塑性很高的、能打胜仗的即能拿得出手的部队,且他有信心,能在未来的十年内,以这支一百二十多号人的队伍为基础,创建出一个有胆识、有魄力的强大军队。 等程泽亨说完,在坐的众人都想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就连吃瘪后就一直沉闷的刘振明也听不得不佩服程泽亨这东北汉子,才跟苏择东和自己一起玩了三个月,喝了几次酒、开了几次会后,思这打官腔的本事就练得炉火纯青的,可见其政治素养达到了很高的境界。 这另一方面。刘振明也在为自己找台阶下,对苏泽东等人所达成的共识表个态,毕竟这军队的建设已经是大势所趋了,自己再因面子问题更喋喋不休就会被认为是小心眼,这有碍于东振公司的发展,也会对自己在晓七儿这公司管理阶层唯一的女员工心中的形象减分。 苏泽东看着刘振明抬起头后,眼神就没有离开过晓七儿,看得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娇羞得脸部通红的,也注意到在座的人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女员工的确是太少了。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女子在中国古代的地位实在太低下,有点学识和见识的女子,不是在王宫贵府做贵人的妻妾,就是在风花雪月的地方,正等着做贵人的妻妾。 当然,也有少部分女子得到了眷顾后便做起了男子的事情,上战场打仗、在后宫中做到了正宫娘娘,又或作了皇上...... 不过这些都是少之又少,更多就是成了生育的工具又或者交易的工具,就像吕不韦得势的时候,秦昭王不是都将其妾姜姬赏赐于他摆布吗?以至于秦王嬴政的生世成了谜。 但苏择东还是坚信,这男女搭配,干活才不会累,要不然就刘振明每日如饥似渴地看着晓七儿,这日久生情了谈起了办公室恋情,这对于刚起步的公司来说的确不是件好事。 苏择东对刘振明管理是比较松的,其他人一个星期只能够去发泄一到两次, 而他能去三次,但这常去也不是办法,所以要让公司加入更多的女子,参与到接下来的工作发展中,也是一个比较重要的事情了。 对于这个方面,在没跟苏择东混的晓七儿,是在座的人中,最有发言权的了。 在被问道是否有在工作中,发现出较为精明的女子时,苏泽东反被晓七儿责问道:“苏堂主!你是否真的了解这世间女子的疾苦呢!” 被这一问,苏泽东完全懵了!!! 回想自己魂穿到元末的这几个月来,的确很少跟这时代的普通人接触,而每日带着晓七儿去见的都是披着人皮,心却各有千秋的人,或者鬼。 而真正装着淳朴心的农民、小摊小贩,自己接触得是少之又少!!! 富贵阶层在每个朝代中都是少数,只有多与心灵淳朴,每日只为了家人手中那碗饭而辛勤劳作的人交往,才能真正了解这个时代,也才能取得民心,东振公司生产和发展到一定阶段,也只有他们的存在才能真正地带动。。。 想到这些,苏泽东和的脸变作通红,在座的其他壮汉们也都收起了色眯眯的眼神,尴尬搓着手。 虽然说做领导的不能亲口承认自己的错误,但员工都将问题摊开在台面上讲明白了,苏泽东要是再论颜面就显得太过小气,难得民心,再者,在座的人也没有谁来为自己抗下此事。 刘振明这滑头此时又在玩弄只有他自己看得懂的艺术,程泽亨虽学会了场面上的油嘴滑舌,也比苏两三“识相”得多,但他的谋略还没上升到一定的阶段,维护上司的颜面,背背黑锅这样的事情他还不能理解。 反倒是晓七儿这“女流之辈”,将这问题一提后看到厅内的氛围又作压抑。。。 第二十四章:管理层放放假 此话一出,苏择东长吁一口气,暗想道:“还是晓七儿会说话,自己真还没有白疼她!这样一说来,就等于重新开启一个话题,顺利把全场的话匣子打开。 待苏择东恢复了神色后,先振振有词地说道:“恩,晓七儿所言极是!我们东振公司除了自己的产品要发展好,做到物美价廉外,也要实时与人民生活接轨,不能只看着政策的一面,而忽视更为重要的与实际相结合…” 接着又有理有条地摆出了后世的科学发展观,把在场的人说得昏头转向的就是他的目的,反正维护了自己作为一个组织的决策者应有的话语权,也就把之前抨击的问题转到另一个较轻的层面上来说,或者直接不说。 等苏择东将大道理说完后,刘振明也挑出了其中提到的民生与经济相结合发展,展开了一段可有可无的论述后,就说道:“这样吧,接下来我们公司要做的,除了发展好高邮这片的铁器生意,南北的贩卖盐粮以及军队的建设外,也将生产逐步转移到农业的生产;” “在此之前,也注重下当地的风土人情,万不能被当地人抓住了把柄,说我们外地人到此处只会窝在一处赚钱。 刘振明的说法得到了在座的人一致赞同,但程泽亨也提出了很实际的问题,道:“要俺们多与当地人接触自然可以!” “俺在辽东行省闯荡的时候可没少与本地的农民、商人以及那些当官的打交道;但那时,说白了吧,俺是以一个山贼或匪帮头子的身份跟他们接触!这其中只要懂得趋避厉害就有得捞,但现在俺们是要作为生意人跟当地人打上交道,这…” 苏择东抬起手来打断了程泽亨的发言,眉毛稍皱了下道:“与当地人接触,未必一定要用商人的身份啊,这要将生意做大了,与达官贵人接触是必然的;但要与民生结合,就必须进到民众中去,说白了就是过普通民众的生活。 一听苏泽东说要过普通人的生活,陈氏兄弟中的弟弟陈五百就高兴了,想着自己未进到明教,尚在家乡中游荡的时候每日除了练功习武、下地干活外,赌场和风月场所自己和哥哥可没少去过哈! 眼睛一亮,闪着激动的目光,陈五百便在会议上首次发言到:“对对对!苏堂主所说得太有道理了!这话不是说了吗,吃鱼的卖鱼的,都不能忘了打鱼人!反正就这个意思了,所以俺就觉得啊,这生活不能太单调了。 刘振明见陈五百的话说到了点子上,他的哥哥也是一脸赞同地看着他,便停下了创作点头应和道:“没有错!苏堂主你没去到山野郊区是不知道啊,那地方闷得慌!呆一两个月还行,要是再接着弄下去,人会疯的!还有他们训练也是,太单调了,也不适合军队的发展啊!” 苏择东听出了他们这是在集体向自己要权去吃喝玩乐啊! 想着他们要是放在来到高邮城的第一个月,事业还没有起步的时候,就提出要求肯定是不择不扣地无理取闹! 但现在不同了,生意有点起色了,之后的道路也想出个法子继续走下去了,出去玩玩也也就顺理成章了。 苏择东虽然在后世活了三十多年,现魂穿到苏三两的身上,有了他十七年的意识后加起来就有了五十多年,但苏三两那十七年基本是在习武练功以及打斗中度过,基本没有创造出什么价值; 且自己在后世的三十多年中也只有十来年是做些研究,所以心态、意识方面都是年轻的,那颗好玩的心也把持不住,这里可是古时最好玩的江南地带啊! 想着这书上写的、图上画的美景,苏择东的心不免跳动起来,当机立断地下令管理层集体放假十五日,将公司及堂口手头上的事情全部放权到各个心腹或得力助手上。等十五日的休整日结束后,再集体开会,商议公事。 得到了苏泽东的允诺后,众人便不等他下令散会就急忙走出了会议厅。 想着自己都宣布放他们的假了,对于他们“越级”的行为也不再追究什么,整理好这次开会的资料后,便邀上想自顾自玩的刘振明和程泽亨,先到酒楼坐坐。 刘振明虽对苏择东的要求没有痛恨到敢怒不敢言的地步,但也挺不爽的。 特别想着自己的酒量不如二人,这一桌酒下来,半昏半醉的自己玩起来就不能尽兴,受到女子在床上的摆布,心里就更是憋屈。 但为人属下的,要想在事业上有番作为,得到一份满意的薪水,一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二就是要好好跟上司打好关系,无论她的决策是对还是错,全力做好就对了! 不过苏择东看出了刘振明和程泽亨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美与财之中。 刘振明不是不爱财,只是更喜欢消费美女;程泽亨不是不爱美,只是更看重财,这二人相辅相成的脾性正也是苏泽东如此放心他们成为自己左右手的原因之一。 只要人有所求或缺点,就不怕拿捏不住,但怕的就是他们有了更大的野心而暂时放弃了自己的这两个脾性,那必然会动摇自己的总经理兼堂主的地位。 所以抑制是不行的,要适当的放纵,且必要的时候还要“亲民”,跟他们一同玩乐一番! 三人在高邮城内最闹腾的醉满楼都各自干了三大碗后,苏泽东便提出想去玩两把! 这就令程泽亨这个后世人眼中的“东北大汉”兴奋起来了! 所谓的玩两把,所指的不过就是赌博,要想“玩”历史悠久的赌博,就不得不去赌坊去玩玩,而程泽亨就是在辽东行省内地下赌坊长大的,原因是其父亲就是开赌场的! 这“赌”字使他家在当地辉煌过十多年,但也就伸手遮天过那段日子,到最后还是玩不过官府,受到打压后他们家族就为争夺遗产而四分五裂,到了最后染上赌气的程泽亨不得不走上山贼、盗寇的路子,只是后边闯出了一番名堂,所以这恶习还是没改。 第二十五章:自古就踢假球 苏择东知道此人好赌,所以明着跟他说了,他每月的粮饷都会被扣一半,直到他有一名贤妻帮他打理。 程泽亨知道苏堂主是重情重义且又是做大生意的人,不会贪图他那点“小钱”,再者他也很清楚自己这双手是管不住的。 就算知道赌场是输多赢少,却仍自信的认为自己会是那少数能赢钱的人,不过最后仍是那样,赚不得大钱,但也不愁温饱。 不过今天苏择东转性子了!? 说要跟自己去赌就算了,还带了上千银两的“赌资”?看着分到手上的五百两,程择亨惊讶于这可是自己一个月的工钱啊,这说给上就带上了? 看到他手足无措的样子,苏择东便笑着拍了拍程泽亨的肩膀,在喧闹的酒楼大厅内,低声说道:“程大哥!你我兄弟二人可别见外,在公司、在教中我是总经理,是堂主,这在私下我还是你的苏小弟!这五百两银子一半是从您工钱里拿的,一半是想表示表示,望笑纳!” 既然苏堂主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程泽亨哪里还有半点忧虑,笑呵呵地将五百两银票塞进衣袖中,心中想着每天兑换个五十两,起码能玩个十天,哪里想得到苏泽东是想告诫他,不要再做二百五了! 将银票收好后,程泽亨便轻车熟路地带着苏、刘二人来到城中的一家官办的类似于钱庄的地方兑换出现银子。 这钱庄虽说是官办的,但因为白银紧缺,所以兑换的规矩繁多,若不是程泽亨这样的“老司机”,常人每次只能换五两银两,且这税率较高,每换出一两就要吃一钱银的税! 但这对于嗜赌成性且花钱向来大手大脚的程泽亨来说不算上是,苏泽东就有些心疼了,只是事已至此,就跟着程泽亨潇洒一把吧! 后世中的赌场为了防止条、子的捣乱,即使是在乡间也设置得比较隐蔽,这古代也不例外,对历朝历代有了汉宣帝为了还赌债而赐封“赌神”陈遂太原太守的官职,春秋时期的宋国国君被赌徒用棋盘砸死等例子后,有些志向的统治者对赌博可谓是深恶痛绝的。 所以没有熟人带路,开赌与参赌的人都会忌惮元朝的被捉就会被杖刑和流放的惩戒,即使现在身处于高邮城,但元朝政府的余威还在那里,新王张士诚对待赌博的态度也是遮遮掩掩的,则都不敢公开于市面上,常人和新手,要是没有些路子想玩几把也是很困难的! 幸好有程泽亨这个老手,带着二人轻松地找到了城外偏僻的赌场不说,还在进来的时候拿了几两孝敬钱! 这黑老大就是够黑,到哪里都能混得开! 苏择东瞬间感到这几百两银子的感情牌没有白花! 这赌场人多了自然就大了,规矩和玩法自然也就繁多了。 一般来说,玩法是按照人的地位而分为上下阶层; 这上流社会即达官贵人,有钱人就多以斗棋子、斗禽兽、赌蹴鞠,赌击鞠等为主,而下流社会即普通的商人、市民、农民等,玩的是股子、番摊,翻觔斗,六博等。 程泽亨是个爽快人,玩的也都是比较简单的,则多玩赌番摊为主,赌番摊,说起来很简单,赌起来也很容易。 具体赌法是,在番摊桌放一大堆铜钱,或者是磨成小圆形豆青色的小瓷片,将其称为'摊皮,然后从中揸出一小堆,用一个有短柄的铜制盅盖盖上,任人猜买。 另用一块正方形的锡片或木片,摆在这堆摊皮之前,在靠近'摊皮'那一边为'一',顺着右边为'二',对面为'三',左边为'四'。 参赌者想买什么,便把赌注押在'摊正'的那一方面。 开摊时,揭去摊盅,用一根长约一尺的小竹竿,将那一小堆'摊皮'拨开,然后逐四个四个一皮,拨回那一大堆里,看最后一皮剩余多少,猜中者得采。 比如买一,最后一皮正剩余一粒,便是中。 苏泽东和刘振明对此不怎么懂,所以前几把都是由程泽亨先下注,输了几两银子后,二人才慢慢琢磨到这里面也是有学问,如买法分'番','捻','角','正'四种;此外还有'射三红,又有所谓'赌缆',研讨'摊路'等等,说来光怪陆离。 总的来说,这玩性大,上手容易,赚钱就难了;不过门槛低,自然吸引多数人的投注,刘振明也有样学样地跟程泽亨玩了几把,赚了点小钱后便也陷了进去,其神态的变化以及呼喊声,与周围嗜赌成性的人无异了。 苏择东对此还是不感冒,一来这暗门太深,想赢钱不难,但十赌九输!倒还不如玩点带竞技点游戏,击鞠和蹴鞠就是很好的选择。 蹴鞠的玩法跟后世的足球很像,但现代足球的起源公认的还是近代的英国,而中国宋元兴起的蹴鞠顶天了就是贵族的娱乐项目,随着商品贸易的发展也到上流社会赌博的工具。 则这赌、球的历史是中华几千年来源远流长而传下来的,所谓的“踢黑球”自古是人类的智慧和玩法了。 看着场上的两支队伍列队左右,队员们身材魁梧,精神抖擞的样子,苏泽东的内心也忍不住激动,跃跃欲试地想上场踢几脚,但是想到自己身处的场合在赌场,再者自己来到元末的目的可不是当球星,在君王面前若跳梁小丑般每日表演。 所以只好作罢,挤在人群中,第一把先不跟众人下注,一来尊重下后世的体育精神,二来想看看行情,身上的银子虽多,但也狂刀富可敌国,能够到随地撒的地步。 苏泽东的这个决定,使得他在骨哨令下后的比赛过程中“受益匪浅”;两队的队员虽然从身材和人数上相差无几,但要论队伍的踢法和战术以及配合,那就是天地之别! 若不是有人特意地压抑住比分,比分牌上的分数可就只是个位数的差别了...... 第二十六章:古代蹴鞠 场上的比赛无趣,苏择东的更多关注自然到场下的观众了,看着他们赌对的人喜笑颜开的闹腾着,欢呼着、大叫着的,而赌错了的垂头丧气的,脸上无光。 由于玩得起蹴鞠的人非富即贵,所以赌注的“起步价”为五两银子,所以一般赌徒、普通民众等人对此是望尘莫及,所以无论是输还是赢了的都没有引起太多的骚动,但面不改色的人还是少数的,特别是站在苏择东的左上方的一位皮肤白皙的“公子”。 等其走上前一看,上下打扮严实不说,脸上还带着与其稚嫩的脸庞毫不相称的一撮胡子,再仔细看对方的鞋子,不说有五厘米的内增高还真不可信! 苏择东认出了此人,那相貌英俊且皮肤还白嫩的“公子”竟是自己的手下,晓七儿!还真是一个奇女子,能办自己打探消息外,还能做秘书,现还这般打扮出现,差点就将自己迷糊过去了。 更苏择东感到欣慰和惊喜的是,一把抓住将她后,晓七儿并没有显露出惊异,而是仍是沉着冷静,尽管看得出是故作镇定,但尽显得专业,即被监视的人发现后也不会多起疑心,不过这次她看错了对手也算错了时间, 在人流攒动的时候被老板抓了个正着。 碍于四周都堆满了人,这里又是本地地头蛇的场子,于情于理苏择东扬起手又不得不放下,轻“哼”了声,后低声道:“你怎么跟上来了,怎么你个姑娘家也来这三教九流之地?再者说了,你这般打扮如此诡异,怎也混得进来?” 跟踪的时候被发现本就是很丢脸的事,现在竟还是被自己的老板发现,晓七儿就算是混迹江湖的老手,现也只是十五、六岁的姑娘家,则在大庭广众下被苏择东低声责备,一时面部变作了通红,半天吐不出一句话。 最后还是刘振明走过来解围,道:“哎呀苏堂主!你都说这段时日给我们放松放松啦!晓七儿又不是外人,也是混迹于草莽之间才有资源嘛!所以跟着来见见世面无可厚非。” “再者说了,小赌怡情嘛!就算是女子也有这方面的爱好,不就更能与我们这些大男人交流嘛。” 看着刘振明红光满面的样子,与仍在一旁番摊上眉头紧蹙的程择亨形成鲜明的对比,苏择东便知道此人是赚到了百分之十概率的小钱了,想着他说的话也有道理,自己也不想扫兴便说对此事不再追究,但如何混进来一事,必须讲明。 有了相对而言更善解人意的刘副堂主撑场,晓七儿的脸上恢复了神韵,得知苏择东不再追究后便也莞尔一笑,自信地道:“这还不简单,此地守备深严,规矩繁多是自然,但终归是一群地痞流氓所创及看守之地,再怎么严格也不能正统,则都不能抵得住它的诱惑。” 话语间,晓七儿便从腰带中抽出一两银子,在两人面前闪烁了几眼后又放了回去。 苏择东见状笑笑,暗叹自己的手下越来越滑头,往后谁想要明哲自保都难了,索性不再追问此事,邀刘振明一同观看球赛。 作为理科生哪里有不看球,不玩球的道理,且其看球的水平不在苏择东之下,自然也看出场上两个队伍的实力差距,所以关注的方面也不在比赛的过程和比分; 不过这蹴鞠的规则和流程倒是引得些疑惑,则对苏择东小声嘀咕道:“这么小的场地,在后世算得上是一个标准的九人足球场,但在此地怎就硬是塞了三十二号人,且没有守门员,每边还有三个门,这玩意是要怎么弄啊…” 苏择东早对着没有悬念和刺激的比赛没兴趣,让刘振明和晓七儿来看也是为找话匣子聊天,听到凌振明提出的问题后,自己的目的就达到了,便开始装比模式,如鱼获水地答道:“这蹴鞠的发展是经过历朝历代的洗礼的;蹴鞠在中华发源于战国时期,汉朝更是受到帝王的欣赏,成为训练军队的方式之一,则开始带有竞技的色彩,在民间,蹴鞠也以娱乐性娱乐方式流传着;随后的发展中慢慢形成了一定的规章制度。 “而由于军队训练士兵的需要,场地又有限制,所以便形成我们现在所见到了三十二号人“挤在”一起踢球的场面洛。这守门员不是没有,反倒是场上的每个球员都能起到守门的作用,则一般由后卫承担此项工作…” 见苏择东兴致勃勃的说着,刘振明也在一旁似懂非懂的点头,听得一头雾水的晓七儿便觉得自己的学识实在太浅薄了,特别是听到苏择东说到什么前锋、后卫、中场的时候,平日就少看球,此时只想凑凑热闹的她听得就更是云里雾里的! 不过等苏择东说完蹴鞠所用的球在唐朝出现了充气球的出现,到宋朝又出现了新颖的比赛模式后,晓七儿终于找到话题,道:“这宋代小女子也有听说书的人提起过,到宋朝时,蹴鞠更注重于表演,则二人以上至十人分别称为二人场、转花枝、流星赶月、小出尖、大出尖、落花流水、八仙过海、踢花心和全场,各有规定的踢球路线。 “用上身触球称为上截解数,膝以上部位触球称为中截解数,用小腿和脚踢称为下截解数。踢法繁多,所以《蹴鞠谱》上说“脚头十万踢,解数百千般。” 苏择东对她的插嘴不仅没有生气,还表示赞同地点点头;以他的观点看来,女子能对类似于足球这种东西上心,能说出一二,这是与在球场上只看帅哥的“伪球迷”来说是天壤之别的,所以对其又多添了几分额外的欣赏。 不过众人其乐融融地笑谈并没有持续多久,等比赛一结束,“演员”们都下场后,双方后边的大老板以及赌场的扛把子,都会便按照惯例露面,对众人说上两句话。 而等两队的幕后老板被扛把子引出来后,苏择东等人喜庆的脸“唰”一下就沉下来了,对方不正是张士信以及项锋么! ? 第二十七章:项锋 几人正郁闷时,有看到张士信所站位置是方才以七比零大胜的队伍前方,而项锋站在则是被对方踢成七比零的队伍前方,这真相就大白了。 特别是当众人看到项锋令人扛出重重一大箱的银子,将其称为“赌资”,交到张士信的侍卫的手上时,这球赛的内幕便呼啸而出了。 赢了钱的自然是满堂欢喜地鼓掌欢庆,而输了钱的只有自认倒霉,强挤出笑容,跟着赢了自己钱的人鼓掌庆祝着这盛况…… 苏择东知道,项锋用如此招摇的方式“输”掉这场比赛,将钱明目张胆地“送”给对方,无非就是想在众多达官显贵面前耀武扬威一番,尤其是跟自己一样与其有生意上的来往或冲突的人,以此张扬他的后台有多硬,自己的资金有多么雄厚云云。 刘振明受不了对方赤果果地金钱挑衅,对于赚钱靠科技的硬实力派来说,他更喜欢用数据以及科技说话,但当他气鼓鼓地转身就要离开时,自己的胳膊就被一旁的苏择东一把抓住了。 刘振明瞪红了眼看向苏择东,后者则没有与他直视,而是与台上的满面红光的项锋对视着,低声说道:“现在才走,晚了些!机灵点,见机行事吧。” 话毕,苏择东便松开他的肩膀,带着晓七儿便与其他商人一样,上前对项锋与张士信拱手作揖,道:“在下苏择东,见过张将军!哟,大名鼎鼎的 项老板也在此处,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这做大买卖的还真是不一样哈,花了钱弄了那么大的派场,还真是任性!” 见到苏择东,项锋的脸色便是一紧,想着自己这个月都在此地开场三次了,其目的虽是为震慑在生意场上无知冒头的外地商人,却也没到立即跟现高邮城内发展最快、最能赚钱的东振打上交道。 但听对方出言讥讽,看样子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便强扭出笑容,还以作揖,道:“苏堂主…哦!不!因称你是东振铁司才是!怎么?捞了那么多钱,今日便来享受了?!的确啊,我若是你,这么多钱放在家中,心中也不踏实啊…” 见对方油头粉面的故作君子般跟苏择东打招呼的样子,刚凑过来的刘振明就认定了此人为虚伪且阴险之人,联想到他为与陈五百争下西街的两家酒楼而找来的几十个地痞流氓,被陈氏兄弟打伤后特么地居然还恶人先告状,跑去报了官,此人不仅无耻还无能! 但这官场上素来讲究相互照应,更何况项锋的后台又是现站在其身旁,漠视自己和苏择东的张士信,那两家酒楼自然就盘不下来。 看完对方一整套作完秀后,没等尴尬的苏择东说出话来,刘振明便插话道:“哎呀,这不是项老板嘛!前几日还多有得罪,让你破费了哈!怎么,现又换法子散财啊?这城北的开荒…” 一提到城北的土地开荒,刘振明就不敢再说下去了,项锋的脸色变作土灰不要紧,更重要的是他身旁的张士信,脸色也愈加的难看了! 刘振明知道张士信是掌管城北土地开荒的,而进展要比其他地方满绝非因为他中饱私囊或用人不善,只是因为城北的荒地广而过于贫瘠,野草丛生,且水利设施不完善,开垦的技术又低下,则才有如此不堪入目的成绩… 虽然话收住了,但对方的势也起来了! 听对方连带着挖苦自己,张士信心中很是不悦,便在一旁冷冷地说:“大王任了两位才干为东振官还真是明智啊!靠着打铁就赚了那么多的银子,还不忘四处打点,散财又何止区区几万两可比,威风啊!真是威风啊!” 苏择东本还想着硬着头皮交流一下城北荒地的发展计划,最好能混上一杯羹,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话不投机半句多,此次就只好作罢,简单地寒暄几句,又说了恭维的话后,便拉着脸色铁青的刘振明下了台。 若不是台下上来恭维的人络绎不绝,那张士信还真有追下台来继续跟刘振明理论之势! 自从加入了明教后,很少有像这次落荒而逃的刘振明来了气,一下台后便甩开苏择东的手,指责他胆小如鼠,亏了还是堂堂的明教堂主,在北方虽不敢仗这名声,但到了南方可是能跟朱元璋、陈友谅等红巾军一伙的,不敢与张士信对峙也就算,现竟在酒囊饭袋之前低头! 苏择东轻叹口气,看着台上的几人,道:“你刚才是可以骂个痛快,但也要体会下别人的感受,再怎么说这里都是别人的地盘!你是没有注意到那地头蛇滕娃子的表情?” 被苏择东这一点醒后,刘振明才注意到台上人面部的表情已作僵硬,周围人看向自己的气氛也不对,再看看赌场四周的几十名打手,凶神恶煞的表情,便都达成了此地不宜久留的共识! 刘振明二话没说地拉着正输得上头的程择亨,四人一同忙往场外走。 但没还等略带惊慌的程择亨问出个所以然,一把刀刃就闪现在蒙蒙的烛光灯中,正击向他的头部! 程择亨在后世可谓是东北大哥,实力岂是吃素的?则在刀光剑影中度日子的人当然对这些很是警惕! 只见大刀劈头盖脸的向他砍来的时候,程择亨只是简单地左侧便躲开了,没等袭击的人再次将刀柄提起,他的脖子就被紧紧地锁住,意识到大事不妙的时候,后脑勺就被猛敲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程择亨成功将其撂倒后,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在其倒下的同时顺势将他手上的大刀,夺到了手上,挡住了对方接踵而来的劈砍。 苏择东等人意识到还是慢了一步,但对方既然来了,就没有再退缩的道理了;毕竟怕的不是打不过,而是不想惹是生非,做正经生意的,跟本地的黑道染上点血,怎么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第二十八章: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 “程兄弟,刀下留人,莫要下死手。 见程择亨挡下另外一人的刀后,就对他的胸膛横刀一砍下去,对方瞬间哀嚎连连,苏择东连忙叫到。 与此同时,随着对方的人数源源不断地赶到赌场进场的通道处,刘振明怕程择亨寡不敌众,以聚义堂头号打手的身份在别人的地头吃了亏,这脸可就丢大了,所以不敢再停歇半刻,一脚弹开正前方的一名手持大刀的莽夫后,也参与到双方混战中。 看着程择亨和刘振明二人要四只手却要对付对方二十多号人,却也打得顺风顺水,将对方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站在苏择东身后的晓七儿一时脑热,也想参与混战,却没想步子还没有迈开,就被苏堂主的手掌挡在了胸前… 意识到自己的手掌摆放的位置不对后,苏择东立即收回了手,转头对晓七儿说道:“莫要冲动!女生就要有女孩子的样子,这打打杀杀的事情,就交给男人来做便是!” 被以揩油的方式拦住的晓七儿本就错愕中略带着愤然,又听到苏择东振振有词地说自己没有女人味,便愤然回了一句:“那苏堂主就不是男人了吗?您怎么只看着刘哥哥和程叔叔打斗,莫非是碍于堂主的身份,不屑与动手。 苏择东没好气地摇摇头,向她解释道自己不动手一来的确是有碍于堂主以及公司老板的身份;二来也想比较一下刘、程二人的身手以及打法特点、武功、力道等; 再者就是己方的身旁还有一名女扮男装的小孩子,身上只带着银两手无寸铁的,生怕有人心生歹念,在酣战的时候把女子劫走了,要挟还算好,明着来就还有回旋的余地;但要是心肠恶毒些,劫财劫色完后再杀人灭口。 苏择东一解释完,晓七儿就老老实实地站在苏择东的身边,缄口不提打斗一事;又回想到堂主所说的劫财劫色那残暴的场面后,她的双手还情不自禁地抓紧了苏堂主的衣袖,完全没了之前的傲气。 打斗持续了将近一刻钟(十五分钟左右),刘振明由于近日不是跟着一群狐朋狗友沉浸在酒色中,就忙于工作,跟苏择东一样都疏忽了练武,甚至连运动少之又少,以至于这一战打下来,放倒了五六名大汉的同时,自己也累得面红耳赤的,俯着身子在那喘气。 站在他旁边的程择亨则面不改色心不跳,与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苏择东走上前,来拍了拍刘振明的肩膀,道:“兄弟,没事少留恋于风流啦,还年轻,该做些正事,不然像现在,连个小毛贼都能将你弄成这样…” 刘振明被苏择东数落后,本就打得不顺了,心情就更是烦躁,但别人说的是大实话,无力反驳下只有自嘲说自己老了,但即使是虎落平阳没有到被母狗欺。 他的话音未落,被二人打趴下的一名五大三粗的壮汉就不干了,捂着右手臂上的裂口,浑身是血的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站直后他也没闲下,指着刘振明的鼻子,怒视着大声骂道:“你奶奶的!说谁是母狗?你个小兔崽子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这高邮城内,谁人不识得我关三爷!我在这城里,跺一跺脚,就连大都也要抖…” 没等那自称是关三爷的人把话说完,刘振明就冲到他的面前后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眼神凌厉地看着关三爷神志不清地倒在地上,道:“我管你关三、关四还是关五爷!只要在江湖上报了关姓的名号,还真没有人活得过四十岁的!我今天不杀你,只要你说个‘服’字!” 还别看躺在地上恢复了些神智的关三爷武功不行,其嘴巴还是很硬的,顶着气头上的刘振明就骂道:“服你?服你个王八羔子。 刘振明这时算是看清楚了此人就是骄横跋扈,自以为在高邮城有地头蛇的照顾了就仗着身边的草包多而欺行霸市,实际上也就是个低头哈腰的市侩罢料,便不再忧虑地对其进行踩踏。 那人本来就有伤在身,且武功底子弱不说,身体也因整日沉迷于酒色和玩乐中而亏空了,则属于走上一里平坦路就像穿过亚马逊森林一样地干喘,哪里经受得住刘振明势大力沉的脚力,对着他毫无防备的肚腩两三脚下去后,关三爷的唾沫就流出来了。 苏择东见状就想说见好就收,但看到与关三爷一同前来闹事的十余名壮汉虽都被打趴在地上,但绝对不到说句哀求或骂人的话都不发不出声份上,想着这自称关三爷的今日算是犯了太岁了,恶人自有恶人磨,倒不如顺应天意,不如就让刘振明磨磨这干人的锐气! “哟!听到了别人报了名号,还越打越凶,但也知道这江湖上没几人敢姓关,这到底说你是道上兄弟呢,还是故意来挑事的!” 说话的人从赌场的入口慢慢走出,等苏择东将其相貌看得仔细了,忍不住嘴唇微微上翘,这来人最先入人眼目中的是他那油光铮亮的秃头,然后到他那大腹便便的身材配上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肥厚大粗腿,还真有番后世无厘头般搞笑的味道。 “嘿!我当时谁敢惹项大人不高兴呢!原来是苏老板光临鄙场啊!还真的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都是一场误会,误会!” 那秃头老是本地的地头蛇手下的得力干将之一,分管高邮城东街的扛把子,自然识得苏择东这“铁器大亨”,这“保护费”可没少收人家的,且又是缴税大户,在官被封为东振官,在道又是明教的拘役堂堂主,则这黑白两道说什么都要给他分颜面。 思索片刻后,苏择东也认出了此人是东街的“土霸王”江湖给他名号为秃鹰的陈三强,在苏择东以后世人的眼光看来,他也就是拿着猎枪还怕熊欺负的光头强,也就只能在那一亩三分地内混得比较开,没有什么志向和文化,但会用“钱”说话,就能混得开。 第二十九章:必须说个服字! 苏择东哼了一声,道:“一言不合就派了二十多人来堵路,还拿着大刀,没出这场地就动手,且还招招致命,这误会可真深啊!不过我苏某人还愿听其详。 这苏堂主是给台阶都不愿下啊!看来又是一个难啃的硬骨头,陈三强嬉笑的脸有些僵硬了,但这也算是常见的场面,特别是对于苏择东这样有身份的人,便又满脸堆笑道:“哎呀哎呀!哪里的话呢!是我们兄弟几人会错了项公子的意思,这些大老粗们性情也莽撞了些…” “这不!一个个都趴在地上了吧,好!打得好,刘兄弟和程兄弟,二位受累啦!这么的,今天我托大,哥哥我坐庄,今天我们就在醉仙楼聚聚,喝上几杯,怎么样?” 既然对方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不给面子似乎不太说得过去,尽管对方打的时候是往死里招呼的,但这里是在别人的地头,若是要硬碰硬的话迟早是要吃亏的,再者对方还与张士信有所牵连,他可是张士诚的弟弟不说,还掌管着军中兵器的购买,以及城北的荒地开垦… 又想到想要报复的,就在酒桌上将对方灌到五天内下不了床便是,所以就打算答应下来,却被刘振明犀利的眼神阻止了,道:“这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今天我可以不解决了这厮,但他也不能不识好歹!必须要在我面前说个‘服’字才行。`” 话毕,看到趴在地上口吐白沫的关三爷没有陈三强那样识时务的本事,还两眼发直地瞪着自己,刘振明也不再说什么,对其肚腩又是一脚,成功地将其打得昏死在地后,就挺立起了身子,对陈三强说道:“秃鹰兄弟,还莫管兄弟我不给你们青竹豪杰的面子。 “只是今日之事太过于窝火,我也是直脾气,就看不得人侮辱关二哥,且还在苏堂主面前称作爷!但事已至此,此事就算了,酒我就不去喝了,打得实在太累了…” 话语间,不等众人反应就径直地往赌场外走。 陈三强见对方将自己的三弟打成重伤,心中就憋着那团火,暗想着在酒楼中将他灌醉后就从楼上将其丢下才算!但对方打完人就走了,而留下自己的老大和兄弟不顾,这等放肆的人还真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过这脸打得不光是自己,也有那管人不善的苏择东! 决定了要将心中的怨气都要发泄在苏择东身上后,陈三强立马找来青竹帮中最能喝的三个人,与苏择东、程择亨一同到醉仙楼比拼酒量去。 苏择东没让晓七儿跟来一是考虑到这场极有可能是鸿门宴,毕竟用“钱”解决的方式之一就是下套或准备下套,二是想到晓七儿虽在市井中摸爬滚打了几年,酒量不会太差,但她现在的身份是自己的秘书,做的是正经职业,自然不能跟道上的人过多的接触… 在随后的五个时辰里,苏、程二人算是代表着聚义堂的荣誉,与青竹帮的四人又是划拳又是猜数的,根本不在乎身上带的银两是否够,就昏天黑地喝着。 等苏择东将对面一直向自己叫嚣的青竹帮四人成功地喝趴下后,心中还是觉得空荡荡的不是滋味。 想着如果没有程择亨跟他并肩作战,他可能就打算打道回府了,但他现在还是在状态中,也不想就这么算了,便对趴在桌子上摇摇摆摆地陈三强问是否再喝几杯? 得到对方“喝…喝…”的回复,苏择东绝对不客气地点了醉仙楼最名贵的女儿红。 这一点不要紧,却使得酒楼掌柜的听店小二说有人要了那几坛子上百年的酒后,猛地从新欢的粉嫩肌肤上翻滚而下,赶到他的面前,抱着拳头隐晦地问道:“这位爷,或许您还不知道本店这酒的价格啊…爷刚点的那几坛子酒可是酿造了一百多年,即我父辈的父辈那代…” 苏择东摆了摆手,脸色微红地说道:“掌柜的啊,您可别看晚辈我小就不识货了,这酒的历史啊,我从进店里边就闻出来啦!不用…不用您给我说它的历史,它若是没有这百来年,我还不要它呢!扛上来吧,都记在陈秃鹰的账上!” 这掌柜的确是担心对方是久闻醉仙楼的百年佳酿而乘着醉意就点上,喝了之后就给不出钱来,这耽误了生意不说还砸了招牌,但现在听这少年说是算在陈秃鹰的账上! 后者也在趴在桌子上一个劲地说“上!”、“喝”的,想着对方的身份、地位,自然是不会亏钱这二十两黄金的,便让店小二真地送上来了。 苏择东除了是一个商人外,更是一个有想法的魂穿者,自然不会像一般商人那样爱占别人小便宜,以谋取自己的利益,但对方仗着有官方的保护和帮助,气焰过于嚣张,今天又欺压到了自己的头上,则坑上对方一两笔账绝对没有什么! 但报复可以,苏择东在酒桌上也是有着自己千杯不醉的原则的,则所以在独赏品得美酒的同时,也时不时地给对面趴下的几位好汉灌上几杯。 没多少功夫,苏择东就将几坛子百年的上好女儿红喝下了肚,心中估摸着这次陈三强光放下之前众人一起喝下的几十斤四十五度的蒸馏酒不说,就后边自己喝的两坛女儿红而言,在后世没有十几万甚至几十万是没不到的! 这次陈三强算是大发了,就看他怎么向自己的老大交代了。 不过羊毛出在羊身上,苏择东知道若是没有自己从中作梗,这场酒宴冲了天也就五十两白银就能完料的事。 所以想到这陈三强是个喜欢用钱说话的人,这手头上的钱肯定不够了,按照现在的情况分析,他的解决方法,要么向他的老大借,要么就是跟项锋借。 但这两个可能性,立刻被苏择东排除了。 再说这青竹帮三当家的,也就是那自称关三爷的那人,也就是只能靠着自己的两个大哥是本地的牛人,在后边狐假虎威罢料。 第三十章:扯上青竹帮 所以跟他老大借钱这路行不动,放眼高邮城内又结合晓七儿这几个月来打听出的情报上来看,在跟青竹帮有关系的商人中,有实力借那么多钱给他的仅有项锋一人! 项锋在接手城北的荒地开放之前,财力还是打点各方面的关系,但现在他自己都为发工资而焦头烂额了,那赌场上的五千两银子,估计除了耀武扬威之外,也是他融资的一种方式之一,所以项锋是否有足够闲钱给陈三强报销酒钱是一回事,陈三强有没有开口又是一回事! 思来想去,这陈三强除非家底真的殷实到几百两的白银随便拿出当酒钱,苏择东自然无话可说,但这毕竟是战乱年代! 思来想去后,苏择东便总结道“哎,看这顿的酒钱了要自己来付了,不过从此搭上青竹帮,或许跟城北那块地不远了!” 虽说这剧情不一定是按照想象中的发展,但这准备工作可不能马虎了。 毕竟,这种坐着就能等到机会上门的事情不是每天都发生的,所以清晨才背着程择亨回到张士诚临时给苏择东临时安排住宿的府中后,苏择东便马上找到苏两三,查到剩余的银两充足后才长舒一口气。 将银两提前预存好后,苏择东倒头就睡,直到晚上才醒。 醒来后没有头晕脑胀,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后就临时召开管理阶层的会议。 但是现在是放假的时间,晓七儿昨夜逛完赌场后就没有多大的玩性,今天早上又在高邮城内一个人闲逛了一天,所以晚上自然还在; 苏两三和宋此文是属于没有什么娱乐的项目,所以一个静候整日在他自己的财务房中,享受着常人感受不到的数字快感!还有一个是没有休息可言地忙着东振公司的公务… 而刘振明和陈氏兄弟就已经找不到踪影了,但既然答应发他们的假了。且又事出突然,苏择东既找不到他也没理由克扣人家的工资,则即使找到了别人也没有义务回来。 不过幸好苏择东计划的这次会议,他们的参与与否对其内容影响不大,对其起到至关重要的程泽亨还在房间内睡大觉呢,只要叫醒他便可开始。 考虑到程泽亨是三十岁左右的大叔,对于叫这位鼾声如雷的东北大汉起床的任务,苏择东首选娇小可爱的女生,晓七儿先前去的。 本以为晓七儿那娇小细嫩的声音会很轻易将他叫醒,但事实是无论小姑娘用了什么法子,水都扑了三回了,东北大汉仍是像座山一样,巍然不动。 折腾了将近一刻钟后,还是由苏择东亲自出马; 他先给程泽亨号了号脉,确定其脉象稳定,并没有出现酒精过敏或中毒的迹象,也就证明了他的确是睡着而已。 随后便让人找来尺度合适的木头,塞住了程泽亨的鼻孔,又令人提来一大桶水,张开了他的嘴巴后就开始往里边灌! 这样一来,半桶水不懂,这位睡如山状的东北大汉就被成功地叫醒来。 但代价都是他的衣服和床铺全湿了,醒来的时候也因反胃而将昨夜喝酒时吃的东西全部凸出,脸色变作苍白。 等程泽亨在府上找了些晚上吃剩了的饭菜填了填肚子后,东镇公司的第一次临时会议才开始了。 等程泽亨入席后,苏择东便说道:“本次会议之所以要程大哥必须参加,是因为这会议的主要的任务时跟大家交流交流鬼兵队的建设问题,而你是鬼兵队的现任队长,所以你是非到会不可的,散会后咱们再去吃一顿当做补偿吧…” 几句寒暄完后,苏择东便先说自己昨夜在赌场时看到的蹴鞠比赛,他所提出的想法是要将鬼兵队真正的职业化。 则职业化的第一步:要有一个专门的相关制度,这个制度既要像古往今来的规则、法令那样,对队员们的行为举止起到约束作用,也要对队员们的晋升及其每个月工资的上涨,都要有一套完整的机制,做好这两方面后,这支队伍就具有制度上的职业化了。 第二步,确定好部队的分工机制;做好了部队的制度上的职业化后,进一步要实现其军种上的职业化,则由于受到时间、空间及各种主客观因素的限制,现在发展空军是不可能的,而海军的建设受到的阻力也要比陆军所需面对多得多,则陆军的发展就显得至关重要的。 既然把陆面部队的建设提到了首要地位,就要对其兵种进行细化,要有侦察兵,步兵,骑兵以及哨兵、后勤兵,后期还会发展到火器、医疗等特殊兵种。 第三步:完善部队的军队物资及后勤保障工作,后勤也包括了阵亡士兵的家属的安抚,以及伤员退役,或士兵正常退役时,所得到的保障工作。 等苏择东将这鬼兵队的职业化的“三步走”诠释完后,程泽亨立马拿过晓七儿所做的会议记录,大致浏览过几遍后,提出了自己的问题:“这鬼兵队由于受到人员的限制,目前除了士兵就是队长和副队长了,展开所谓的兵种细化,难度大。”、 “至于这其他方面都还好说,反正细节方面我也不算太懂,就交给宋先生和苏二少爷还有刘副堂主确定好后就跟我说一声,落实下来便可。” 苏择东点点头,别说是读书读得较少的程泽亨对自己提出的职业化三步走不熟悉,就连往日专研各种事物,查阅过不少古籍、法文的宋此文,听得也是一头雾水的。 所以他还是有必要,向他们解释何为近代意义的职业化,在后世的社会中,如何定义军人。 其得到的效果仍是事倍功半,苏择东也只能像往常那样,退而求其次,让他们在这一方面有一定的认识,目的只是让他们更好地开展工作即可。 随后,苏择东又各自分配好任务,安排宋此文参照晓七儿的会议记录,结合聚义堂的现实状况,就军队的建设问题拟定好相关的制度;又安排苏两三就会议上提出的军队后勤保障以及军需物资的购买,根据大都、高邮还有常州等地的市场均价,也拟定出一份草表。 第三十一章:建设军队的问题 晓七儿作为情报收集人员,在鬼兵队职业化的这件事情上作用可轻可重,苏择东念及年纪过小,社会阅历虽有,但仍缺乏,对军队的建设也处于一知半解的程度,所以女生最好对其还是不干涉、不主张也不建议。 就在苏择东就任务分配下去后,会议也接近了尾声,就在大家的思想都有些松懈,交谈的话题已到了去哪里吃饭的时候,在外边喝得伶仃大醉的刘振明就摇摇晃晃地从会议厅的门外走了进来,坐下后也没闲着,大声叫了声:“我要创建专门的研究团队!” 宋此文疑惑地问他不是有了一个不错的学徒班了吗?按照计划不出两个月就有十二个青年跟着他一块工作啊。 刘振明满嘴酒气地对着宋此文道:“宋叔说的没错…嘿嘿,我将要带着十多个青年,研制兵器、火器,这是没有错,但我想弄得是更为厉害的东西,不然整天打打杀杀,几天不动,就要被一蛤蟆嘲笑?!” “反正我有些腻味了!对吧,苏堂主!咱们东振公司不能仅局限于当前形势的表面,要上升个层次,对吧…” 刘振明话语间,身子还不断地往苏择东所坐的位置挪动座椅,坐在苏择东旁边的晓七儿忍受不住他身上浓浓的酒味,捂着鼻子从座位上跑开了。 苏择东的整张脸也紧凑成了一团,一脸嫌弃地点头称是,缓了缓状态后,才问道:“那刘胸有何打算来发展公司的技术研究呢?” 刘振明坐正了自己的身子,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过啦,就这时代的局限性而言,弄出个上百人的科研中心,调动上万人开辟科技道路是绝对行不通!但既然来到这里了,就要做出些改变不是,这一两年搞不来,就二三十年来弄!” 说完,又对贴着苏择东的耳朵,低声说道:“所以,我就发现苏两三对数字很敏感,其心思也算缜密,是个人才,放在后世绝对是少年科技班的资优生!可不能埋没这样的人才了,算账太屈才,调他过来帮我吧。 苏择东听了刘振明的建议,思索了好一会儿,想到最初要苏两三到手下帮忙,完全是因为出于他是原主的哥哥,不然哪个事业单位愿意收一个不会交际,不懂世俗烟火,且在上司遇难的时候第一个跑的员工? 但后来了解到他在数学方面有绝对的优势后,其能力才被认可。` 苏择东何尝不想将自己的亲哥哥放到公司的另一个领域,令其自由发挥他的才能呢?但碍于与他的身份以及他的与人交往的能力,不敢把他调往公司内待遇最高的生产部门,这事也就耽搁到现在。 不过现在既然是刘振明提出来的,那大可以外举不避仇,内举避亲,将其调任到公司的技术团队中去。 苏择东当着大伙的面,秉持着公平、公开、公正的原则跟苏两三说了这件事,后者虽有些错然,还以为眼前的苏择东对自己的工作不满意,或对自己掌管财务不够信任,才将自己调任,一时间表情极为难堪。 苏择东察觉到哥哥的面部表情变化后,联想到对方的性格以及所在职位,就立刻知道自己的说话方式欠妥,便仔细地向其说其中的缘由及其重要性,这才令苏两三将信将疑的答应下来。 既然苏两三到了技术部门,苏择东就打算将财务的工作暂时让给宋此文打理,两人的工资方面也会进行相应的调动。 将这些工作安排下去后,刘振明提出的技术发展计划算是完成了第一步;苏择东也没有马上去吃宵夜的兴致,打算乘热打铁,询问刘振明军队职业化建设的事情,他提出的想法是让刘振明参与到军队的后勤保障的工作中,毕竟他对铁器、兵器还有火器这块的研发熟悉。 刘振明觉得接受队伍的后勤方面没有大多的问题,并且就程泽亨的鬼兵队的人员过少问题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我们目前为止受限于各种条件,则只能先培养高素质的战斗人才,人数,所以人数少,但素质高,要有一定的军事指挥和领导才能。” “则只有具备这样的人才,并将他们按照其特点以及能力的高低分配好相应的职务、官位后,才能进行下一步队伍的扩招工作。” 刘振明提出的这观点与德国近代的军队思想有所相像;德国的军队之所以能英雄山站,在欧洲战场乃至世界战场上所向披靡,除了其军事装备与技术的客观原因外,他们的军队人力的建设,士官的选拔、晋升等方面,制度都很是完善。 在非战争、和平时期,他们全国的军队人数不过万人,而到了战争或特殊时期,其军队人数才会成倍的增加,这其中的原因是他们日常培养的都是能文能武军官,以及各方面的技术人才,到了特殊的时候他们就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 后世的欧洲许多国家,在近代的军队发展的时候,也都是运行这样的一种模式,所以他们的战斗能力以及技术、策略等方面都不算差。 而德国能够横扫欧洲大陆,除了先进的武器装备外,他的群狼战术和进攻战略可谓是一枝独秀,所以苏择东的想法也是创建出这么一支队伍,只是他一个文科生,那时候急着布置当前的任务而忘了德国的军队成功的范例,才没有将程泽亨的疑惑当即解除。 不过看到程泽亨对他们的想法还是持狐疑的态度的,这也难怪他曾作为辽东行省的黑道大亨,手下随时都有几万、十几万人任他号召,且在一定的历史时候,的确是人多力量大、人就是天然的战斗力等思想流行且实用。 程泽亨真心的不懂这些,但他得到了队伍会扩展,知道目前队伍是在培养阶段,等到需要的时候人数就会像滚雪球一样成倍地增长,现在所需要做的就是提高警惕,好好训练,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在这乱世中是弥足珍贵的。 又或许他有自知之明,知道敌不过,而找借口不争不抢,这样想来,历史上的何真这号人,还有真像从后世穿越来的! 第三十二章:极大的生存挑战 按照历史的进程来说,他们所要面对的将是极大的生存挑战。 苏择东和刘振明都深知这一点,为了守个高邮城,全城的士兵最好拼杀到只有四千多人,打得弹尽粮绝了就等那脱脱被调遣,不得不说这是天命不可违,则苏择东现在要做的是先顺应天意,积攒够足够的力量,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时,才能接着考虑人定是否能够胜天。 不过这一切是需要一步一步来进行的。 实际上,在来到高邮城之前,苏择东就为此做好了伏笔。 宋此文比众人晚来高邮一个多月,是因为他受苏择东的嘱托,在留在高邮城主要处理的事物有二: 其一便是苏行栋的安葬问题,做儿子的无论从道义或情谊上来说都不可能让父亲葬在类似于乱坟岗的地方的,则既然脱离了大都的组织,就大可不必按照当地的规则来办事。 所以苏择东让宋此文带人到山中寻觅到父亲的安葬之地,随后打点一下,通过水运方式将其运到南方,算是归根。 其二,宋此文要办的就是安置好在大都的内应,以便南北贸易的来往,在必要的时候还要兼顾散布脱脱叛变、贪污的各种谣言,同时也还要找好合适的人选,去到湖广行省跟大军阀何真商量商量,最好达成生意上的合作关系,若不然认识也行。 这第一件事情,宋此文办得很是妥当,在他来到高邮城的第二个星期,装着苏行栋遗体的棺材便运送到此地了。 宋此文还令人到湖广行省的柳州置办了一个上好的棺材,以换在运来到江浙行省的时候为掩人耳目而华而不实的木棺材。 但是这第二件事情由于没有足够的资金,东振公司也没有利用高炉炼铁的技术制造出那么多物美价廉的铁器时,被派到湖广行省的人连何真的面都没有见到。 而现在东振公司虽然有了铁器作为大块的经济项目发展,但是这其中的制作成本低,但原材料的价格高,在最初的实验阶段,刘振明为了收集大量的原材料花费了不少的银两,大才使得江浙行省各地的商人、农民等,将材料源源不断地运来,大有后世大炼钢铁的味道。 则东振公司的确有所发展,但距离富可敌国的程度仍有很大的差距,所以在贸易来往、矿产开发以及军队的建设方面,与何真的交好是迫在眉睫的。 既然已经派人跟何真有了来往,这就是一个好的基础。 苏择东根据当前的形式认为,距离脱脱的六月攻城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只要利用好与何真的这条关系,到湖广行省开采完铜矿并与何真建立起关系,就算不够也能在尚还属于元朝统治江西行省得到有效的补充。 按照拟定的计划,苏择东与刘振明以共同开发铜矿、铁矿以及煤炭等资源的名义,于四月初赶到湖广行省,与在之后的十几年内在东莞创造丰功伟业,后又被世人称颂为“岭南先贤第一人”的何真于东莞见面。 只是此时的‘东莞伯’尚处于创业初期(至正十四年起兵),之前看不上北方来的穷商人,是因为认为他们是末路穷途的骗子,没有什么真材实料;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人家的幕后大老板亲自带着合作意向来见面了,这对于刚形成起义军的自己来说,其意义莫过于锦上添花! 苏择东等人与何真第一次见面,他已有三十二岁,年到壮年的他心中充满了志向,且又具备了才智、勇猛以及经验,身旁又有足够多的猛将以及贤人异士,想要有番作为不是不可,可谓是正起义的大好年华。 经之前打过交道的商人引荐,何真也见到了商人背后的大头目,将其先称为东振官。 两人交谈了半个时辰后,何真算是涨了见识了,没想着眼前的这位十**岁的少年,有着如此的雄韬大略以及独到的眼光,使得他在与对方见面时所有迟疑都抛之脑后,心中小有所成的自豪感和成就感也在对方的伶牙慧齿前显得卑微,竟也慢慢地消磨殆尽。 苏择东先是向何真具体地介绍了自己来的目的以及当前的局势,然后分析了二人合作的最终目的,再谈具体的形式等。 最后,何真敌不过苏择东的“糖衣炮弹”,在同意对方的合作计划的同时也称赞道:“苏兄弟果真是为年少豪杰!短短的半个时辰,竟能将这天下的局势分析得如此透彻,又提出了这等引人注目的反感来!好,我何真就相信苏兄弟,一切就按你的意思做。” 在商谈进入尾声时,苏择东提议道:“何大哥,小子也仰慕你文韬武略已久矣!则想借此合作机会,你我二人可否结为异姓的兄弟,共谋这天下,如何!” 何真欣然答应,但对着苏择东提出的兄弟二人共谋天下,他则表示兴趣不大,他心中所想的还是崇尚君主。 只是现在中原的局势是兵荒马乱、民不聊生、贼道横行,自己想着保一方的平安,才组织起了民兵,进行征战、平反,但他也说了,人各有志,如果苏择东有心夺取天下的话他也不会反对,但是一切要以民为本,尽量减少征战的次数才是。 苏择东明白此人有这个想法,真的是因为古代的圣贤书籍读得太多了,不然不会形成如此浓厚的忠君保民的思想。 这类思想到了一定时期就会变为愚忠和乱民,换言之不是每个当帝王的人都是合格的,则不是每个民都是良民、忠民,昏庸无道的帝王就要换之,畏寒一方的民也要除之,这才是大义。 但只要换位思考下,就或许是他生错了年代,有着比自己更好的人际基础,人力身份等造反、称霸的资源却没好好利用,自然成就不了天下的霸业; 又或许他有自知之明,知道敌不过,而找借口不争不抢,这样想来,历史上的何真这号人,还有真像从后世穿越来的! 第三十三章:你们最好给我写出点东西来! 当然,就算他也有着争霸天下的心,到了最后也未必能成就帝王霸业,这时代光南方而言就还有陈友谅、张士诚以及朱元璋这三座大山,言而总之,能否成就伟业除了自身的奋斗、天赋、条件外,的确还需要运气以及队友的帮助,论天命而为之。 与苏择东达成了共识后,何真按照两人商定好的计划调遣了手下的一千人马,协同苏泽东等人到后世的广西百色市开采铜、银矿,后又协同送往高邮城内,帮忙打造完铜、银才回。 同时,何真也得到了约定好的一千两白银以及一百担粮食、两千杆长枪、五千柄大刀等军队物资,也地作为东振公司对何真平乱事业的支持,源源不断从江苏行省送达东莞。 得到了苏择东在湖广行省的工作顺利展开的消息,刘振明这边的科研工作也进展到攻坚的阶段,根据不断的实验,翻阅资料以及探访等有效途径,刘振明已经完成三眼火铳的设计图纸,下一步就要进行实践地演练与调试。 现在科研小组有了苏两三后,在研发的各个阶段都能利用到精密的计算,可谓是事半功倍地提升三眼火铳的制作工序以及成功率、效果等,则使得鬼兵队拥有强大的火器成了指日可待。 除了要发展火器之外,刘振明也参与到程泽亨的鬼兵队的建设中。 他们商议过后,决定让这群一百二十多人进行一场偏重文化考核,但毕竟是军队,体能是万不能落下了。 所以在文化考核前,还要考核项目的项目有:一刻钟的自由搏击,两公里自由泳、五公里耐力跑。 随后才到文化考;在对宋朝、唐朝的军兵制度点评,写一篇议论当今天下形式的论文。 这难度不可谓不高,体力、耐力以及搏击的测试对他们来说是家庭便饭了,谁有优势取得胜利是明摆的事,但让他们脱离了往日训练,拿起毛笔在纸上写点评、写论文,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比让他们在酒肉面前,吃屎还难! 在监考的时候,刘振明看着考场上有几十名平时叫嚣得厉害的队员,如今是一个时辰都过去,纸上还是空空如也的,更甚者,就连磨墨对他们都显得很艰难! 程泽亨当场就发飙了,撕碎了摆在桌上的纸,猛地站起来骂道:“现在还有一刻钟的时间,你们最好给我写出点东西来!若不然全都专门跟刘副堂主学习一个月,每天早上起来就开始念四书五经!下午看兵法,晚上就练字!平时就让你们好好读书!没想你们一个个…哎!” 说完他转身就离去了,程泽亨如此生气一来他也写不出什么东西,对于刘振明要求的分论点,写逗号的要求也根本无从下手! 二来他看到考场下还有几十号人跟自己一样处境的,甚至还有很多只字未动的,作为他们的队长可谓羞愧难当,不发发脾气,不懂将事情的责任推卸一下,还真妄跟苏堂主混那么久! 刘振明随手拿起程泽亨撕碎的纸片看了看,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然后亲自将纸上的碎片捡了起来,等出了考场后就将其撕成更小块的碎片,然后丢入下人的尿盆中! 不过鬼兵队的大部分队员在笔试阶段写不出东西,这对于阅卷和评卷的宋此文和苏两三都是件好事,两人只用了一个晚上就将十张写得满满当当的试卷装订好后打上了分数,最后记录分数,排出名次。 这一套工序是按照刘振明的要求做的,听他说这样利于考试的公平、公正,但如果知道一百二十三个参加考试的队员中,只有十个认能够完成考试,这一套程序可以完全简化为现场阅卷,当着众人的面公开评卷后就公布分数,直接从高到低录取。 话虽这样说,但这十名能写满试卷的人,其答案的质量还是很高,首先写得字水平就很高,特别是一名叫吴镇南的队员,写的字赏心悦目还不算,字与字、列与列之间写得还是工整有序,属于一看字迹就能直接被后世的北京大学录取的文科学霸类型。 吴镇南的字的确是不错,但要论策论的水平,他还是不及一名叫张德行,张在对宋朝军兵制度的观点明确指出了宋在朝野兵力分布内实外虚,以及“三冗”的问题,角度也很是独到。 他还将宋朝的军兵制度与唐朝的外强而使得内相对较弱的形式进行了对比,写得满满当当,有条有理的。 在结尾的时候,竟然指出治兵与治国一样需要政策良方而不是官与官之间的权谋,也不是中央作为内就要地方作为外的相互制衡,双方达成相互协助、互为统一是最好的形式,还拿出氏族社会中的虞舜的族人制度进行了对比。 这类人才已经超出了后世的文科、理科的受限范围了,等刘振明再仔细查他的身份,又知道他出生于书香门第,但认为身为汉人为外族人服务有悖于列祖列宗,所以近三代都没有一个做官的,其祖父也是做生意的,其父亲虽然考取了官名,但没继续入朝为官。 他们反其道而行之,从文学和武艺上,专心培养其下一代的民族大义。 在机缘巧合下,二十五岁的时候被到江浙行省贩商的苏行栋挖掘,到聚义堂做上了内务管事,与宋此文结交好就一直被聚义堂的高层看好,只是后来发生了变乱后,没有机会得到提升,只能以剑客的身份留在聚义堂,一直默默地付出。 看着这段履历,刘振明看到了一个世代要与元朝为敌的家族,正可谓是千年树木,百年树人!这贵族的培养是需要三代,这高素质的反叛者培养,也是需要三代哈! 张德兴的文武双全,行书工整则是有后世的理科思维,为人又能忍辱负重,对长者谦卑,虽有些沉默寡欲,但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更重要的是,他也是个有年纪、有阅历更有想法的人! 不用向苏择东上书,刘振明直接将他纳入东振公司的管理层,至于吴镇南还有其余八名能文能武的队员也根据他们体能测试、武艺测试,得到了相应的提升。 第三十四章:组建一支二十人的蹴鞠队 除了从文武的角度选拔人才外,程泽亨又开了一场重视武艺的考核,让这百来号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队友先在临时搭建在郊外的擂台上大显身手,然后再进行抽签比试,最终的胜者也将被纳入管理层。 由于人员众多,比赛的项目也足足有十八项,所以这场武艺的比赛从早上到晚上一直不停歇地闹腾过了十天,才从初赛、复赛、决赛中,才从队员中角逐出八名武艺绝伦、各有千秋的高手! 程泽亨看着决赛圈内的八人武艺都很好,且打得难舍难分的,又想到武艺已经比试了十天了,而这八人在决赛圈相互间打来打去也打了三天! 头两天还是围着一大群人看的,到了第三天就只剩下程泽亨和被淘汰的陈氏兄弟在一旁无趣地观望。 “大哥,这武艺切磋一打就打了三天!如果再让我上去的话,我都能赢了。” 陈五百在一旁看得实在无聊漫不经心地对程泽亨说道。 陈四百没好笑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三哥我只输在老鬼的长枪,和无声的长剑之下,你倒好,将台上的八人都输了个遍!唉,你还是多读些书吧,这打打杀杀的,可能还不合适于了。” 陈五百对哥哥的嘲讽虽有不服,但对方说的都是实话,都是大实话! 与台上的八个人相比,自己的十年来苦练的宋祖剑法、刀法和枪法,还真的不值得一提,而陈四百练了十五年,也不敌老鬼和无声,与其他六人也只是打平手,二人只能从决赛圈淘汰,所以光就训练的时间长短的差距来说,自己就输了大截。 程泽亨熬不住困倦,又想到他们八人这样再打下去,让外行人看是没有问题,但要是给内行人看得那么久又琢磨透了,那后果就不敢想象。 只好请来了刘振明与自己商讨这八人的归属问题。 刘振明也在看台上看了老半天,他们的比试也都没有结束,就想将他们全部纳入管理层,但苏择东说了,文武要均衡发展,所以要优中选优,这就有点难办了。 又跟程泽亨商议下后,还是决定让八人暂时都进入到管理层,开会都一起开,安排好的事情分工来做,一年后再由管理层的人对其进行考核,考核的内容和形式也到那时候再商议。 而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让这比武选出来的八人,加上陈氏兄弟,与之前文选出来的十人一起,作为队长兼教练、经纪人等职位,要求每人利用一个月的时间,到各个地方选人组建一支二十人的蹴鞠队。 在大战前组建一支蹴鞠队?为迎接蒙古人表演吗?但蒙古人不喜欢看男子蹴鞠而是兴女子蹴鞠啊? 刘振明的提议瞬间引起众人的一片哗然,每人的心中都暗想着刘振明和苏择东二人可从没亲过元朝,要不然怎非要到高邮城,要巴结元朝的官员直接在大都不就行了吗?何必这样大费周章地转折到高邮城? 难道是预先就知道,张士诚这个不怕掉脑袋的私盐贩子在高邮城称王后,就会坚决抵抗元朝,所以到此地就为了做内应以博得元顺帝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的好感? 有了这想法,首先提出抗议的是文选出来的那八名没有排名次的鬼兵队精英,这其中就有一名叫赵佑钱的人就代表一脸错愕的众人,站起身后,抱拳说道:“我等绝对不是民族大英雄,且说白了与市井无赖无异,但既然投身于明教而不愿到元朝官府的入职,这也算是有份汉族人的担当吧!” “凡是世人都知道,张士诚在高邮城称王后就引得元朝的注意,不久后就会派遣大量的军队攻打此地,刘副堂主不组织我等庸人尽一份力也就罢,但居然让我们四处招揽人来组建蹴鞠队,这到底是为鼓舞张军士兵的士气,还是为了庆祝蒙古人攻破高邮城呢?” 赵佑钱越说越是气愤,话毕后便是面红耳赤地瞪着静坐在高位上的刘振明,现场的气氛也瞬间被他那愤怒的眼神所点燃了。 刘振明没有立即说话,他压抑着心中的郁闷和怒火,为了证明自己的眼光很好,没有看错人,他仍在耐着性子,等着在坐的一人发言。 坐在刘振明右侧的程泽亨明显不是他所等待的对象;起初听到刘振明安排二十人到全国各地寻找出二十人组建蹴鞠队的时候,脑中的脑浆立即变作浆糊的。 随后听到赵佑钱貌似很有道理地分析过后,他的情绪也被其点燃了,虽然表面看起来不动声色的,但内心已对坐在高位上的刘振明,有了鄙夷之心。 看到眼前的状况和众人义愤填膺的表情,刘振明不得不折服于苏择东所说过的:在世俗面前,所有的大是大非都是扯淡;在局势没有明朗,时间之神没有将结果揭开之前,你的身旁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傻缺! 但值得刘振明在心灰意冷他的话简直是真理的同时,一直缄口不言而等待的人,终于发声了。 张德行在站起来的同时大声地咳喘了两下以引起众人的注意,看到众人停止了议论,目光都被自己吸引住后,他才语气沉稳地说道:“以属下不才之见,刘副堂主心中所想的事情绝非像赵兄说的那般简单!” “请大家冷静想想,在座的大多数都是汉人,如果高邮城被破了,蒙古人会给我们好日子过吗?我们聚义堂自从来到高邮城后,做的可都是正当的生意,打的也是张士诚的名号,为他手下的官员,难道天性残暴、猜疑的蒙古人,会真的相信我们会投诚?” 张德兴将话说到这便暂停了下,看到众人都面部凝重,若有所思的样子,而刘振明的脸上一改方才的阴沉,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便照着自己的思路,接着说道:“所以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谁都不会去干的!” “而在这非常时候,组建蹴鞠在下愚见,刘副堂主是打算对鬼兵队进行扩招了!大家想想吧,我们二十个人,打着组建蹴鞠队的名义去找到二十个人,合着就有四百号人了!” 第三十五章:送送温暖 张德兴的此话一出,全场人如醍醐灌顶般了解到刘振明的深意,之前说得理直气壮的赵佑钱此时的脸就像打了霜似的难堪,想着自己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着乘着这个机会对刘振明、宋此文等人狗眼看人低,没有给自己前三名而怀恨在心。。 认为他们这是在弄身份歧视,看不起他是农民出身的打手而忽视了自己后天的努力!但听到张德兴合乎情理地分析过后,就觉得自己可真是才疏学浅,顿时羞愧难当,想着自己竟出于嫉妒、偏见竟做了不识实务的小人! 但现在唯一能够弥补自己的过失,再次取得领导阶层信任的只有靠行动! 又想到领导需要的是能为自己解决问题的手下,看重的就是他的能力,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赵佑钱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竟开始有些害怕,自己因为今天的鲁莽而冲撞了刘副堂主,而再没有机会再得到重视…… 刘振明很满意张德兴刚才的表现和言行,这就证明了他的眼光没有错,大家都找到了对的人,即能了解上级的意思,且能为上级排忧解难,甚至背黑锅的人! 同时,刘振明也留意到赵佑钱这人,他的说话的同时除了带有愤青的怒气外,语气中还掺杂着嫉妒和不满,联想到公布的排名中只有张德兴第一和吴镇南第二名,至于第三名、第四到第十名都没有宣布,估计他误认为他的付出回报。 想着之所以没有公布第三名,是因为众人都一致认为除了第一和第二名,其余的人水平相差无几,硬是要给出排名的话会带着更多的个人因素,有悖于比赛的公平公正的原则,所以便将之后的名次不公布,就意味着所有人都是第三到第十名。。 却没想到这样做,会有伤到自尊心较强,或认为自己付出的要比别人多得的却没有回报的人,则在一定程度上打击了他们的自尊心及上劲,的确是有欠考虑了。。。 但事已至此绝对没有补回的可能,不过刘振明也认为,这样将错就错也能从中找得到人才,毕竟有付出的人都想有所回报,得到回报的时候,人也会自然地安慰自己。。。 但当安慰不了,就容易忘记了初心,他的思想就有可能产生偏移而走上歪路,所以需要加以时日摆正,多多指引才是,且对于这样个性张扬,能力不俗的人,刘振明还是很愿意对此多加培养,而吴镇南也还算是个半成品,若不是字也得好,其实力跟他人一样。 至于张德兴这样正值壮年,文武双全的成品人才,直接交给苏择东那文科生调教便可。 苏择东听到刘振明、程泽亨等人将鬼兵队的一百二十多个人才中,又都挑选出了二十个精英,可谓是优中选优,且听说这而是人中一半是通过笔试而选出来的,心中更是迫不及待地想去见识见识。 要知道,他们的职业可都是杀手、打手这样的粗活,并不是看不起干这样脏活、累活的人,相反有的时候他们是成事的必要因素之一,且在关键时候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这对一般人都是如此,更别说苏择东这样做生意的,且又跟教派相勾结了! 则他激动着想要见识他们的本事主要还是因为惜才!二来也能了解他们的的特长,从而制定新的发展项目或途径等,现在东振公司可是还处于创业的阶段,人才当然是越多越好,且能做到知人善任的领导,才是好的领导。 所以与何真在东莞商谈得差不多了,高邮城通往东莞的路都山贼、盗寇以及官兵、侍卫等都打点好了,他们硬的就杀了,软的就只需给点好处便可。 在涉及到双方的共同利益同时,何真的做法也跟苏择东一样,不会再顾忌什么大仁大爱,则也有些遵从适者生存的丛林法则。。。 既然双方的货物也在正常的运输途中,何真也需要带兵平乱了,高邮城那边还有事情,所以苏择东为期十五天的东莞之行算是告一段了。 在离开高邮城的第十八天,提前得到了苏堂主要返程消息的晓七儿等人顺利地在晌午之前于城门口外接到了他。 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何真派来的运输队伍。 这些人中多以农民、脚夫为主,偶尔看见的穿制服的士兵起到是震慑及显示身份的作用,其护送货物的本事,实际上还是要还是靠农夫和脚夫的自身功夫。 能跟上何真混饭吃的人,武功和人品都不会太差, 这是苏择东受邀进入到何真的军营后,见到了他那些雄赳赳气昂昂的手下、士兵后得到的自以为精辟的总结。 由于事先就跟张士诚等人打过招呼,先是跟他们说了东振公司的东振官苏择东要到湖广行省的东莞,跟何真谈生意,所以守城的士兵见到近几日来来往往地运输商都满头大汗地赶马刀城外,等待进程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的刁难检查,很快就放行了。 今日守城的将士们看到是城内最会赚钱的苏择东带着一大队运输队的人要进城,又见运输队的头目是老熟人了。 以前他还是私盐贩子的时候,也受过现在的张诚王不少优待,只是人各有志,在张士诚起义那年,他就跟着两个弟弟移家回了广东老家,说是要照顾卧床已久的母亲。 其实当时大家的心里都知道,这起义的事情自打陈胜吴广以来就鲜有成功的,运气好的人顶多混到称王也就顶天了,像刘邦那样能够开辟新朝代的少之又少,则更多的是一冒头后连个镇长都没有混上就被绞杀了的! 但对方怎么说都是多年在生意上有来往的朋友了,他道了广东后也不少给老朋友送送“温暖”,拿着何真给的粮食、兵器啥的去跟张士诚换盐。所以守城的人看到此人亲自前来,哪里还有搜查之理,连忙放行。 第三十六章;特殊时候要用非常手段 守城的将军是名叫李政,是跟张士诚一起有些年头了,是从他还是一个私盐贩子的头子时候就跟着干的,听说他的家中有老母生病的时候,张士诚还曾接济过他们家,所以李政对张士诚死心塌地的。` 就算跟他同期的那群兄弟们有的人做上了大官了,而星光比较暗淡的人中就李政是无怨无悔的,还时不时地叫上几个怨声载道的兄弟、哥们喝酒,说些维护张老大的话,此人算是张士诚的“铁杆粉”的。 李政知道苏择东是在为张士诚办事,且老苏也跟着来了,所以让手下的士兵放行后还硬是要拉着二人到附近的酒家喝上几杯。 人一坐上,酒也就摆在桌上了,众人先是简单地寒暄几句,等着这菜一端上桌后,就一同吃喝了。 等着菜过五味了,李政的话匣子便打开了,他向二人诉说了现在世人都知道,要来攻打高邮城的是元朝宰相脱脱,且号称带着百万大军攻来的,所以弄的是全城的人心惶惶的。 城里不光卖铁器的、开饭馆、开衣裳店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了,甚至就连街边小摊小贩生意生意也很是冷清,现在大家都想着留着钱屯粮,但光就高邮城本身的粮食存储量以及生产量,要满足全城人的需要是远远不够的。 在加上城北的土地开荒的工作举步为艰,下了血本弄了两个月,其收到的成效还很是一般,代替项锋受罚被打的民众已经不下十人了,有些体质弱的当场就死在鞭子下,单就是尽管如此,效果还是甚微! 人们对高邮城的农业渐渐失去了耐心,但从外边来高邮种地的人,能留下的很快地添补城内有能力离开的民众,则这粮食的消耗不降反减了。 再则现在起义军若春后的竹笋似的,蜂拥而起,江浙行省起义的人也就张士诚混得比较好些,其他的均被镇压下来,这样的后果直接导致了高邮城的人想要在粮食富裕的江浙行省内得到帮助也都要遮遮掩掩的。 关于高邮城的粮食会在战前和战时出现供不应求,后期还会出现短缺的现象,作为后世人的苏择东是绝对预料得到的,毕竟再傻的人也能看得懂史书上记载的现状,再结合下实际,不是傻瓜的人都知道要从外边运粮啦! 所以,当苏择东从李政的口中得知高邮城的现状后,面带微笑着点了点头,说自己近日在跟何真做买卖的时候当然会兼顾到粮食这点,湖广虽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粮食大省,且又大体处于元朝的管制中,但只要挂羊头卖狗肉,也还是能混到一些的。 则银矿就是一个天然的引子,湖广行省并不是没有银矿,只是所处位置险峻且数量也少,不像铜矿那么大宗,开挖虽需要一定的技巧,但对于当地常年以贩卖铜矿为生的强壮年来说,给足了银两作工钱后,就都不是多大的事情了。 所以别看着运输队的马车前端和后端都是装满了满满当当的银矿和铜矿,实际上这占整支运输队百分之七十的中间部分,里边可是分装着铜矿以及满满当当的粮食。 苏择东虽然可以利用这粮食,在这粮食紧缺的关键时候坐地起价,让粮食作为大宗产品翻个两倍还有人哄抢,但商人除了获取利益外也要惦记着公益,这是古来的大商人都遵循的道理,更何况苏择东还是从后世魂穿到元末,心中可是怀揣着大义呢! 所以这点小钱没了还能赚,但这民声可畏啊,没了就是没了的,所以苏择东正愁没有途径转手以平价卖给官府,而转手后的粮食涨或不涨价,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至少他是不做这个坏人。 得知苏择东有意向将从湖广行省运输来的粮食转手给自己,李政激动地大笑着扑向苏择东的怀抱中,老泪纵横地说道:“苏兄弟啊,你还真是大仁大义的慷慨之辈,与你那在大都做生意的父亲简直一模一样啊!” 苏择东对这话产生了狐疑,看着李政少说也有五十岁了,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岁月的苍老,但在交通不便的古代,人们都是被固守在土地上的农民,更何况是在汉人没有任何地位的元末! 所以尽管知道李政可能是摆脱了土地的拘束而行商,但这江浙与中书行省地跨南北,要说见过面,难度还是挺大的,所以将信将疑地问道:“哦,您老认识我的父亲?” 李政点了点头,说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当时聚义堂的南北贸易正值如意中天时期,几乎垄断了南北所有的运输粮食和私盐的道路,机缘巧合下,李政就被张士诚派去跟苏行栋商议合作的事情,二人这就有了来往。 李政便从北方人的口中得知了苏行栋还有苏大善人的名号,其开仓扶贫,让利于民的壮举得到了众人口争传颂着。 最后,李政还紧紧地抓住苏择东的手,说道:“东振官啊,这几日一直在东莞忙活一定不知道,那项锋自己没有本事,开不了荒地也种不好粮,被张士信大将责备多次后,竟然将其中责任推给了你们!说是因为你们制作的铁器不行。” “这小人为了使得他说的屁话可信,还将你们出工良好的铁器,放在混有酸醋的水中浸泡了七天,等到起生锈了或钝了之后,拿到诚王的府中告状。” 苏择东听到这消息,眼睛都瞪圆了,鼻子直出大气地急迫问道:“那后来呢?诚王是否有所怪罪?那小人的拙劣小计可有得逞?” 李政喝过一碗酒后,笑着说道:“连苏兄弟都能称之为拙劣小计了,诚王岂又会轻易上当?再者大家都是种田的人,谁不知道这开荒讲究的是技巧,使用的器具差不多就行!但诚王也不想因东振官有能耐,从你们手中收得的税最多而有所偏袒。`” “所以为了公平起见,还是派人前去府上调查了。接待前去调查的人是府上的刘东振副官,听说是他带他们去看了铁器的制作工序,介绍了一种新型的炼铁方法,叫做什么…高炉炼铁,所以就产出这质量良好,价格相对便宜的铁器来。” 从调查人员的口中得到这个结果后,张士诚便当着其弟弟张士信的面,把项锋批得一无是处的,知道项锋面如土灰的跪在大厅之上,后被张士诚一脚踹在地上后,此事才算完结。 虽然知道项锋被张士诚教训了,但苏择东对张的做法还是有些意见的,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他倒好,直接在主人就把狗打了,也得亏是自己的弟弟,要是别人或重臣,心中肯定会有所想法的。 不过想到张士诚后面弄得手下的将士不听命,各组党羽针锋相对的一致将矛头指向自己人,他在为人处世方面,至少在对待下属这块来说还是有所欠缺的。 自己的弟弟或许对此事过就过了,但项锋可不一定这样想,他可能会因此对张士诚怀恨在心,且现在是脱脱大军压境的关键时候,若是这毛线突然叛变了,损失自然也就大了。 作为一个后世人,苏择东是有责任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所以他决定对项锋的一举一动进行全程的监控。 这样做虽然或许会被人骂做小人,毕竟侵犯了别人的**权了,但在特殊时候就要用特别的做法才能成事。 所以一回到府邸,苏择东就马上让人找晓七儿到会议厅仪事。 苏择东的这次湖广之行因为涉及到各地的地痞流氓打上交道,何真的态度如何在当时也没有明确,则又不能跟着一大帮武艺高强的鬼兵队队员,因为他们有着自己的任务要做,二来此行是以商人的身份去谈判的,则带上一大群身材魁梧的大汉前去,断然有些不妥。 干脆也不让秘书跟着自己去,只是让公司里跟何真打过交道的商人跟着前去便是,当然,为了防止万分之一的意外发生,苏择东也安排有教中的人暗中跟随自己。 但其目的不是为了帮自己解围,而是通知自己的死讯——苏三两这等逆天的武功傍身都解决不了的问题,苏择东还真想不到谁人能帮解围! 等到了晓七儿来到苏择东面前,她先是着急地上下打量着他,生怕他寡不敌众,吃了苦头,在确定苏堂主完好无损,还是那样温柔体贴地询问自己吃得如何、有没有增重后,晓七儿悬着的心才放下。 嬉笑着回答道:“晓七儿自从跟着苏堂主做事后,吃穿不愁,学识见长,精神倍好,体重也有所见涨,不过晓七儿还请堂主……经理多注意身体才是,每日喝酒甚多,对精神和身体都不好。” 苏择东听着晓七儿不厌其烦的唠叨,脸上不由地带着幸福的微笑,连连点头答应,后道:“晓七妹妹说的很有道理,目前该喝的就都喝过了,该见过的人也碰过面了,我就听晓七妹妹的话,再有酒局也不喝了!” “对了,我回到城门口就听说了那项锋最近有不老实啊!他可是在诚王面前说了东振公司的坏话,后就偷鸡不成蚀把米,可有此事啊?” 晓七儿笑着点点头,道:“苏堂主的本事还在真不容小觑,这件事情已经在六天前就解决了,没想这刚一到城门口,竟马上就收到了消息!晓七儿正好想说此事呢,不过既然都解决了,就没有必要再提了。” “不过现在晓七儿要说的是,青竹帮中一名自称是秃鹰的男子,带着一名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来找过您,说是有要事相谈。我跟他们说您不在府上后,他们说会再前来拜见的。” 苏择东知道陈三强迟早会找上门来,至于他身边那位估计就是被刘振明暴打了一顿的关三爷。 这人啊,一旦有钱有势了,将别人打得妈都不认识的时候,得不到赔偿不说,还有可能倒贴银两才摆平事端。 且只要有求于更有有权势的一方,受了欺负又怎么样,那口气还是要憋着,照样夹着尾巴,屁颠屁颠地跑来求自己。 对于金钱和地位给自己带来的荣誉感和将恶人狠狠地踩在脚下的感觉,苏择东是不太感冒,其目标可是要改变中华的历史,将良知留下给世人。 但恶人有机会惩处,不磨磨他们的脾性也是不行的,所以苏择东打算将他们晾在一边,自己先处理“军中大务”再说。 第三十六章:江湖名号.... 其实,苏择东现在要解决的“军政大事”,主要还是对于前几天从一百二十多号人中抽选出来的精英,作为堂主兼总经理的苏择东想要对他们进行正式的任命以及提名。 所谓的提名,是后世的说法;在古代则为取江湖外号或作绰号,例如、百里屠苏、浪里小白龙之类的,当然,也会有“关三爷”、“秃鹰”这样不伦不类的名头出来。 东振公司是个以盈利为目的公司,鬼兵队作为以暴力的方式维护公司的集体利益以及成员的人身、财产安全的组织。 本不应跟江湖扯上关系,但苏泽东就认为了,鬼兵队既属于东振公司,但其根基是聚义堂,而聚义堂属于明教。 明教又在民间称为白莲教,若是说明教(或作白莲教,同属一支)都不属于江湖上的组织,那恐怕高邮城及江浙行省的青竹帮、竹抬帮、同兴会等也只是扮家家罢了。 所以,既然是江湖组织,就要有一些江湖的气息,想到水浒传中的一百零八位梁山好汉的名号,那就真可谓个个头顶个天了。 又联想到后世网络中的玄幻小说,什么“圣皇”、“圣王”、“龙啸”、“龙血”等的,都很是霸气,且不霸气还没有什么名声。 既然这起外号那么讲究,那在选定名号与典故的时候,可不能武断了,则由于苏择东在他们进行笔试和武试的时候都不在高邮城,跑去东莞巴结何真去了。 所以还是要拉下脸来,叫上刘振明和他向自己力荐的张德兴与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苏堂主”一起参谋; 想到自己的面子是小,给别人张冠李戴了闹了笑话,那丢的面子可不就只是聚义堂的堂主一人了! 苏择东一从东莞回来,跟晓七儿说完事情后,这刘振明不知道从哪里收到了风声,知道他已经回到了府中,随后就赶到大厅内,一直在他的耳边唠叨着张德兴。 将这张德兴文武双全、才智过人不说,还因为祖辈的关心,曾有机会跟元朝大将学过带兵打仗的本领,什么《孙膑兵法》、《孙子兵法》还有《六韬》他都倒背如流。 苏择东倒是听出了,这刘振明是想打他的脸啊!想到他曾私下酒后说自己在后世是怀才不遇,魂穿到了元末那定是文韬武略,带领着千军万马纵横江海的大将人物也! 这牛皮吹得有点大了,现在就真的怕有人来点破了。 苏择东与张德兴不算是第一次见面,他对这位相貌堂堂、身材魁梧的张德兴还是有些印象的。 想当初在大都围攻明教的逆贼滕健的时候,砍向敌人的第一刀就是出自他手;至于说他武功了得,这当然是毋庸置疑的,没有武功别说是聚义堂的鬼兵队,其没钱也没有看家的本事,就连想进到总部设在大都的明教都挺难。 则鬼兵队更是优中选优,精益求精,就算出现比苏三两的武功更为高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要说到文,说到写东西、谈经论道的话,苏择东还真不敢相信身在古代的平民百姓家庭的人,有着条件既能习武又能从文的。 当然,如果苏择东知道张德兴的家族背景话,那肯定是另当别论的事情,现在既然海口都夸下来了, 那只能硬着头皮也要见识一番。 张德兴用极其简短的语言描述了前几天举行的文斗和武斗,在苏择东没有问其对此有什么看法或建议的前提下,他也没有越权多嘴说出,而是回答完问题后,谦卑得像是一个学生,面带和蔼的微笑看着苏择东和刘振明。 此人脸上居然没有一点戾气!身上的气息也很平稳,脉象也流畅,这么说来,此人在行使暗杀的行动时,能通过自我调节将杀气掩藏住! 这已经是像荆轲、要离这样的高级的刺客才能做到的事情,不过前提是对手不是秦王。 但能在堂主面前做到不卑不亢,说这是装也是要很大的本事啊,光从这一点,苏择东就不得不对此人刮目相看。 得到苏堂主的同意后,张德兴才继续述说自己的观点道:“就文试而言,很直观地反映出了咱们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文化素质偏低,则侧面反映了鬼兵队整体的文化氛围营造得不太好。” 苏择东想着点头,没想这做杀手一行的人,说话还会为人留条后路,若是给刘振明和程泽亨还表述这观点,肯定能将话来说死了。 而对方现在只是说整体的文化氛围营造得不好,并没有将矛头直接指向自己或者在场的任何人,能在不得罪任何的情况下将现实情况说出来,让该知道的人心知肚明,此人说话的方式不可谓不高明啊。 得到苏堂主的示意后,张德兴继续说道:“但从武斗来说,鬼兵队可谓是高手如云,每人都有自身的本事,只要假以时日定都能独当一面。属下在此要恭喜苏堂主、刘副堂主,还有程队长!” 听到张德兴这段言述后,苏择东对此人更是赞赏,能抓住上司的心理,结合好鬼兵队现在状况后,用先抑后扬的方法阐述自己的观点,话又说得圆,这样的人才实属难得。 但同时,作为一个领导者和决策者,身边有这么一号人物,也很危险,其中不稳定的因素太多了,对自己的权威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不过只要像一个“明君”或才士那般做到对属下的知己知彼,想要利用好此人也不是一件难事。 苏择东通过此人的三言两语便判断出此人果真非比寻常,心中的欢喜之余也急于想再见识见识此人的真本事,又笑着说道:“呵呵,张兄弟的修养甚佳,总结得很是不错,那么我现在还想问问,在这鬼兵队中,哪位的武功最高啊?他的厉害之处在于……” 张德兴对于这个问题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紧蹙着眉头,低着若有所思的呆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鬼兵队论武功的话各有千秋,非要说孰人最为厉害,这还真难以判定,但要说孰人的用剑、用刀和用戟等兵器的话,那还真能分出一二。” 众人一听,便都来了兴致,苏择东正因为没有亲临现场而正懊悔、发愁,刘振明虽然有看过他们比试,但看的时候不是场次太多而看花了,就是只有八个人在打斗,只看了一刻钟就要做决定,则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而张德兴不同了,他作为鬼兵队的队员,按照安排除非是有伤病在身,否则是要全程观看的,作为一个内行人,外人可以看热闹但他看的一定是门道了! 所以就在两个做上司、做领导的人正为自己不够亲民而发愁,苏择东又不知如何为属下起江湖外号,这张德兴的出现和提议还真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啊,便立即让他继续说下去,同时自己则亲自拿起了笔墨,准备记录。 张德兴的眉头没有因得苏择东的同意和重视而又舒展,反而显得更为谨慎,等到苏择东将笔墨纸砚都准备好后,他才说道:“属下往大了不敢说,只能从我等兄弟多日训练中以及前几天比试上说,便总结出了最后打成平手的八人,使用兵器中的所长。” “这八人中有名被我们称为老鬼的人善用长枪,其耍枪的方式神出鬼没、变化多端,同时他还本事能够给对手在产生一定的错觉;” “即一枚枪变作两枚枪,明明只是从上与下两方面袭来,若对手为学艺不精之徒,就会误以为老鬼的枪是从上、中、下及左、右而来!” “这在实战中无论是单人作战还是双人乃至多人作战中,其枪法都能起到迷惑敌人、出奇制胜的作用,实则不可谓凶险至极,所以便在队中有了老鬼的称号。” 作为堂主的苏择东知道这支鬼兵队的队员各个身怀绝技,武功高强,但这都是很笼统的,毕竟对于一个后世人来说,从书中和电视中大多能够接触到的现代化的武器。 df的武器是常见,f十几也时常耳闻,能隐形的飞机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了,无人飞机当做监视探测的工具,或装载破坏性武器等出入别国货用于战争,就更是成了新闻中经常报道的事了。 但要说在冷兵器时代的十八般武艺,在现实生活中,除了唱戏的和拍戏的需要,要写小说、写论文的人偶尔查到外,就连清代的红衣大炮以及近代的长枪短炮什么的,都被后世人所关注到。 所以苏择东除了苏三两本身的武艺傍身外,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的精彩!此时一听张德兴这般解说,这兴致就更大了,便问道:“那这老鬼可有真名?” 刘振明听得也是兴奋,抢过张德兴的话说道:“唉!此人我也有耳闻!应该是叫做廖行天,湖北沔阳人(后世为湖北的仙桃市),没错吧!话说到此人的名字,也是够霸气啊。” 第三十八章;风流人物矣 对于刘振明忽然的插嘴,苏择东的脸上就有些尴尬了,显现出一丝不悦的神情,但碍于他是副堂主的颜面,在属下的面前不敢发作,便轻轻地叹了口气,点头道:“好,张兄弟,你继续说吧。除了这廖行天外,我好像还听说过无声这个名字?” 虽然没有严声呵斥或轻言挑破,但刘振明还是注意到苏择东脸上一闪而过的不悦,便立即意识到了自己方才太过于激动,抢了别人的话而惹得老板有些不高兴了!所以这次即使自己知道无声此人,甚至还带他一起去风花雪月之地玩耍,也不敢再做声…… 听到苏择东提到无声这名字,张德兴一改之前的愁眉苦脸,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喜庆的笑容,给旁人的直接感觉就是此人不简单啊。 张德兴不自觉地点了点头,道:“恩!没错,此人的确是个风流人物!” 风流人物?!听到这个词苏择东的脑子便是一翁,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刘振明的形象,他的手还搂在酒楼中美艳女子的腰上,满嘴污言秽语的。 不过风流一词,在后世当然不是什么好的词语,经常用来形容男子或女子,出入于有悖于中华道德的伦理纲常的场所,其也被称为风流快活之地。 但在古代,风流这词的典型代表人物非唐伯虎莫属,则能说得上风流的人,除了性情奔放,不拘小节之外,比后世的要求更高的是其文采要好,个人的涵养也要高,西门庆这样的人只能算是市井无赖,李白才能称得上风流人物。 张德兴看到苏择东脸色有些迷茫,便意识到自己的用词可能引起其误会了,便解释道:“额…此人之所以被称为无声,并不是因为他说不出话或寡言,而实际上此人在生活中的话说得不比别人少。” “被称作无声则是因为其用剑时,出剑的速度和出招的速度,无人能及!此人已经将剑修炼到了常人用肉眼难以看得到的地步了!” 居然能达到常人用肉眼难以看到其出招?对此苏择东疑惑地“哦?”了一声,想到苏三两的剑法已经算是精妙了,但要与达到看不见出招的水平相比,那还是相差大节的,果然啊,高手还是藏匿于民间! 苏择东还是忍不住地打断,问道:“此人出招如此神速,那用的剑是否只有十斤左右的重量啊?若不如此,人的眼睛怎就不能将其看清楚?” 张德兴回答道:“非也非也!无声的剑我们虽然没有拿过,但在日常的训练中,交手的时候都有体会过!” “哦?那凭你的经验来看,他的剑有多重呢?” “回堂主的话,凭借属下十来年舞刀弄枪的经验来看,此人的剑,至少重达五十斤!按照行话来说,此已经属于重剑矣。 苏择东和刘振明听到这重量后,顿时惊异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没想此人这出招的速度快,竟能无视剑的重量,这应该与廖行天的长枪法如出一辙,但听起来在实际的运用中好像要比他的更加强势…… 随后,苏择东还得知无声的真名叫作吕常信,是浙江,青田九都南田山的武阳村(今浙江文成县南田镇岳梅乡武阳村)人,居然与刘伯温是同村人! 只是他因家庭贫困、父母双亡于蒙古人手中,所以常年流浪,逐渐地对家乡的风土人情、人文地理都忘得差不多了,定然是殊不知他的家乡还有这号对创建大明王朝有着举足轻重的人物。 不过他身份毕竟摆在那里,古时候的人可不像现在,老乡见老乡除了两眼泪汪汪外,更多的则是选择背后捅上一刀,他们一般来说都很重视同乡的情意,这也才有了在清朝的中后期出现的地方商会,从而有了徽商与晋商在后世商界中广为流传的佳话。 所以吕常信除了其武力的利用价值外,他的政治价值也是他人无法睥睨的,要是再朱元璋之前,利用吕常信这层关系,将那青田人刘伯温先生麾至账下,这无论是对于聚义堂今后的建设,还是对于后世人自身的修养,都定然是件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事! 介绍完这二人后,张兴德又向苏、刘二人说明了善于在马上用战戟以及流星锤,能在千军之中取敌人统帅项上人头的吴谦,此人是一一名蒙古大汗,力大如牛,力能扛鼎不说,甚是喜欢体型大、有重量的兵器,且还修炼了少林气功而被称为刀枪不入! 还有喜爱于宽体大斧的吴子挥,也是蒙古人;因家庭贫穷而不受元朝政府的代价,因体型天生的宽大,力气也如野牛一样,但硬是被当地的乡绅土豪受雇于农田之中,后才被人举荐参军。 在所在的队伍以欺压百姓为乐趣,吴子挥则是穷苦人出身,看不惯他们的流氓地痞般的言行举止,更看不惯他们整日花天酒地、欺压百姓和新兵,所以杀了所在部队中的十余名长官后逃脱,被行经军营做生意的宋此文碰到了,后在其庇护下加入了明教。 除了这四人外,还有一对擅长于用刀的兄弟,蒋一斤和蒋三斤。 两人也是虽然不是穷苦人家出身,但世代以杀手作为职业,这种在刀口上过的日子,时常风餐露宿的,也与穷苦无异了。 再加上,官府对杀手和刺客这行业的打压,随着被刺杀的汉族官员和蒙古族大官的逐渐增多而越来越重,所以蒋家的三兄弟一年只能接两单,平日都是也都是在农田中度日。 后来主持家业的父亲被官府抓到后在大牢中自杀而亡,蒋家的三兄弟便不再一起干,都各自的另谋出路了。 蒋一斤和蒋三斤由于曾在一次行动中被人识出了面貌,则就算金盆洗手了也摆不脱官府的抓捕,所以从家乡辽东行省的沧州(河北省东南)一直被官兵追杀到了大都后,只好寻求当地最为盛名的明教保护。 而蒋二斤至今还流荡在外,自从那日兄弟在中书行省境内分离后,五年来都尚未有消息。 白鹰长老见二人的刀法了得,又有暗杀当杀手的经验,便让其顺理成章地投到了聚义堂的名下。 还有二人,是苏行栋创建了聚义堂的暗杀组后,亲手培养职业杀手;他们在苏行栋生前都姓苏,名做一和二,后经苏两三的同意,改了名叫做苏五两和苏六两(避讳“四”),以表示对苏家的忠心以及对苏行栋栽培的感谢。 苏五两在集体团战或打仗的时候,善于使用长枪,且在长枪的前端还被他加工了两个方向向前的直勾,此在在十八般兵器中作挝或爪,以此来扩大进攻和防守的面积,不过此兵器常被人误会为叉,但实用效果要比叉好得多; 在执行暗杀任务的时候,苏五两惯用短匕首,配上流星镖,常在黑暗中杀人无形,在别人感到不对劲的时候便已离去,则常在业界内与无声剑客吕常信同名。 相比而言,年纪较小的苏六两就没哥哥这般夺目,他在精通其他兵器的同时,也是一名剑客,但他的速度不及吕常信,力道更不能与天生神力的吴子挥做比较,在执行暗杀任务的时候,又是掩护撤退的角色; 再加上他天生的沉默寡欲,老实本分,外人无论怎么看他,都不能将其与杀手这行业相勾搭上,所以在这八人中是最不显眼的,若不是他的武艺高强,剑术也相对高明,那他在之前的暗杀组甚至是现在的鬼兵队,都是存在感极低的人! 但张德兴在介绍此人的时候,他察觉到了苏择东的眼神中,有与他有同样的异彩!在日常生活中,杀手这行业本就是要极其低调,存在感极低才能存活的,而这苏五两居然能在存在感本就很低的地方,就自己隐藏得更好! 敢问孰人做杀手的,还有这般本领呢? 苏择东看出了张德兴与自己有一样的想法,心中对这人更加的欣赏了,但这人越是厉害,便更是要多加提防,那些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话,在特殊时候的确合适,毕竟利益相同,可以互求所需,但东西得到后,就到了互相撕咬的地步…… 互相地撕咬或较量了一番后,若出现新的共同问题,又会共同联手,再次分作上下,苏择东将此归纳为常言道的“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道理。 不过苏择东算是看出了,张德兴是个聪明人,毕竟在看到自己的面色后,他能够将自己的事迹原原本本地告知于苏择东,又单膝跪下,以示忠心,就证明此人是心思缜密,想有番作为的人,但凡事都个过程,要重用他,还必须通过时间之神的磨练! 将这八人了解完后,苏择东便对着写在纸上的八个名字,及其后边简写的资料,笑道:“我有这八人,还真不用愁不能在这乱世之中分得一杯羹!” 第三十九章:管理层新人 随后,苏择东正是“赐名”道:“奇门鬼道廖枪圣;龙行无声吕剑仙。镇四方红面苍穹侠吴子挥。” 随后又下不去笔了…… 这下不去笔,一来是苏泽东觉得总是自己在写,也不问问其他人的意见,这实在有些武断了,二来,苏择东虽然知道这江湖起名号,在某一方面或兵器的集大成者,例如“剑圣”西门吹雪、“诗仙”李白可以按照彰显其江湖的地位的。 若资历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也较低的,则可以按照地域或其武力,例如“镇八方紫面昆仑侠”童林;又或者撤出古时在同样的能力上出众的人名气,例如“小李广”花荣,反正也不讲究合理,名起得大了,但无人知晓,也就是过家家。 不过在江湖上混的,的名声总是一传十、十传百的,这就有了众人口中的“传说中的人”;所以,苏择东想着自己一股脑地为这几人起名号,起小了容易得罪人,起大了被人讥讽不说,还会无端惹上麻烦,仔细想想,这实在拿捏不准,就里外不是人。 但既然起了兴致,又写了三人的名号了,岂有就此停笔的道理啊!这样会让别人怎么想自己! 张德兴看到苏泽东在纸上工工整整地写下了三人的名号后,便不再动笔。凑过去一看,字形工整,排列整体,除非字的收尾处处理得有些犹豫外就没多大的问题。 看来这问题的症结不在于字的本身,而是在写字的人心中有惆怅啊,但念及自己现在虽然正式进入了管理层,理应有一定的话语权,但在场的还有刘堂主,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小虾米,所以喧宾夺主自然不好。 刘振明比张德兴晚一步发现这其中的端倪,这自从听苏择东说要为这八名好汉起名号,身为后世人的他也只是想凑个热闹,所以没有往大的方面想,但看到苏堂主写不到一半就停笔了,尚不明其中的道理,瞟了一眼张德兴后,才知道其中的问题。 便先道:“如果苏堂主对其余五人的名号存有疑虑的话,大可跟我和张兄弟交谈交谈,我刘某人虽不才,但张兄弟的才华至少远胜于我,一起讨论清楚,也少了失误……” 张德兴听刘振明这样一说,当然知道对方这是在跟自己客气呢,就算捧自己再高或贬得自己再低,也都不能往心中去,则要有一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心怀去看待才是。 而最好的应对方式则是以典故来自嘲,熟谙这其中套路的张德兴,在听完刘振明的“恭维”的话语后,便脸色恭敬、态度诚恳地说道:“唉,这论种田砍柴的技巧和方法,我或许还能胜上苏堂主和刘副堂主一筹;” “但是要说这谈经论道、题字的功夫就自愧不如啊!记得十年前搬家的时候,从我家搬出的东西足足放满了五辆车,而这铁器农具占了三辆,还有两辆则坐着人,就那五六本浅薄的经书,挤在人的中央,哎,这说起来还真是惭愧惭愧。” 张德兴这话说得太酸溜溜了,听得一旁的苏择东忍俊不禁地笑了笑,他知道此人正在用孔夫子的学富五车的典故来跟刘振明文斗着呢!不过二人这时候斗真的不是时候,自己便打圆场道:“那张兄弟平日里是在哪里修得经文,又练出这样的字迹呢?” 张德兴接过苏择东的话,道:“属下平日都是假借方圆百里内,家有藏书的人家念书,且每每遇到好书都必定会手抄下来,日阅三省,用心攻读,这才略有小成,只是后因战乱,属下辛苦手抄下来的书只能留于故居,后被损坏未有保留,有些遗憾。 苏择东点点头,拍了拍张德兴的肩膀安慰他只要等高邮城抵住了元将脱脱的猛攻,他就会集天下谈经论道、经营商业、药业等等的实用书和有用书,供他阅读,随后又问道:“我们先言归正传,现在就这剩下五人的赋名问题,不知大家怎么看?” 刘振明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想看看元芳在哪里,看到身旁只有张德兴,估计对方还是碍于自己的面子不敢直言,便说道:“不如这样吧,我写三名,还有两名交由张兄弟来完成,不知如何啊?” 刘振明的提议得到了苏择东和张德兴的一致认可,刘振明监狱蒋一斤和蒋三斤的事迹以及生存、长大的辽东行省地区,便以将兄弟二人共名为纵横辽东,即大哥为纵,二哥为横。 至于吴谦,刘振明想着他的兵器为重兵器,又为蒙古大汉,则以“混世彪猛,力倾草原”八个字形容,这名号虽长了些,但实在。 毕竟苏择东没有规定字数嘛,在武侠小说中还有着“镇三山,辖五岳,赶浪无丝鬼见愁,大头剑客”夏侯商元,还有“横推八百无对手,轩辕重出武圣人”于何,他就来个“混世彪猛,力倾草原”吴谦,感觉还是有些文采的。 苏择东见此笑着摇头,他现在来不及对此表示鄙夷,现在就轮到张德兴如何给苏氏兄弟两赐字了。 苏四两善用长枪,此人也是忠君义胆,对聚义堂和苏堂主绝无二心,长相又英俊,身材魁梧,足够七尺!则与三国时期的赵子龙有几分想象,则赐为“小子龙”就再合适不过了。 至于苏五两,为人沉默、实干,跟哥哥一样忠心耿耿,使用的武器有别出心裁,这样的对称下来,还真难与历史中的人物相对应,不过可以在他杀人于无形的方面做做文章,就暂时赋名为“黑无影流星”苏五两 。 在三人的合作下,这八人的江湖名号终于完成啦! 这相互间的交谈、讨论,又相互的推辞,本应在一刻钟就完成的事情硬是拖了一个时辰。 当他们正看着白纸上,八名鬼兵队的勇士被赐予的江湖名号,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时候,晓七儿已做完她的工作,与有事情要跟苏择东商讨的宋此文一起,来到了大厅。 张德兴见二人,很是识趣地向苏择东提出了告退之意,却被后者拒绝,苏堂主就说了,现在张德兴是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了,这就意味着他的身上多了份责任与义务,东振公司的大事、小事以及聚义堂中的事情,他也有份参与。 既然苏择东都这般说辞了,宋此文便不再隐晦地说道:“苏堂主,不知你可有听闻,脱脱要带领蒙古大军向高邮城进军了?” 在得到苏堂主肯定的回答后,又道:“据属下近日在高邮城内外探查,再结合七儿姑娘所收到的情报得知,高邮城内的已经是人心惶惶,若堂主已经做好准备,要按照原计划在此地扎根的话,现在未尝不是一个好的时机……” “恩,老宋啊,关于高邮城城北的那一片荒地,项锋他们处理得如何了?” 想到要在这时候扎根,苏择东认为最好的方法就是融入到统治者即张士诚的集团中,用为他工作做幌子,发展自己的势力。 “还不是那样,一团糟。根据晓七儿前几天的调查,那荒地弄了两个月了,只开垦了不到三分之一不说,还因工钱付不上,引起了百姓的不小轰动,搭上了几人的性命……” 说到赔了人命,众人都不自觉地摇了摇头,谁都知道,无论做什么建设,都会有血与汗的付出,则大的工程建设就要有相对大量的汗与血,但这搭上人命,但还是杯水车薪、徒劳无功的,不值得! 苏择东叹了叹气,道:“这城北的荒地开垦,是我们在这里落脚的关键所在,早晚要将其取之,本地的青竹帮就是很好的切入口,那陈三强欠了醉仙楼一大笔钱了,前几日已经找上门来,虽后来被晓七儿打发了,但他们算是被我们牢牢栓住了!” “我现在想法是,先通过他们的这层关系,在荒地取得一定的份额,然后努力地取得一番成绩后再进行扩张,到时候还要辛苦刘副堂主还有苏二哥了。” 苏两三和刘振明相视一眼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自从苏两三被调到研发组后,每日都是跟着刘振明一起在铁匠铺中,或在专门的房间里计算各种各样的数据,这其中包括了刘振明最新着手研发的三眼火铳,历史中的三眼火铳是在明朝的中后期才广泛利用到战争中。 到了明朝的末期,三眼火铳更是装备在最精锐的关宁铁骑上,在很大的程度上,帮助汉族的英勇悍将们成功地抵御外敌,且其战力在理论上完全能全歼满清的八旗军。 后世的刘振明自然知道这武器的厉害,但也清楚武器的美中还有不足,所以找上了计算能力超群的苏两三,想以此减少三眼火铳的研发时间,且又提高其使用的效能。 功夫不负有心人,将公司的政务交给了宋此文,鬼兵队让程泽亨几人管理,又将外交大致让晓七儿后,刘振明和苏两三得以在十几日内制作出了设计图,只要再假以时日,攻克材料上的困难便能制造出成品。 第四十章:队员的住房问题 两人的第一次合作就取得了成功,这就是一个很好的基础。 现在苏择东又让二人立即着手准备农业方面的技术研发,这对于彼此都有一定了解的二人,无疑又是全新的挑战,但有了三眼火铳的成功经验,二人都对彼此有了信心。 看到他们坚毅的眼神和回答,苏择东感到无比的欣慰,又向他们询问道:“还是那句话,你们在制作的期间有任何困难,直接跟我提;我不在高邮的这段时间,大家还发现了什么重要问题,又或者建议,快快提出来,大家一起讨论讨论。” 苏择东此话一出,众人都跃跃欲试地张开了嘴,却还没有发出声音,都在相互间相视一眼后戛然而止了。 “一个个来,从刘副堂主开始!” 刘振明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地说道:“咳咳,那现在我说两句啊。我要说的其实不算是问题,准确来说应是工作报告吧。前些天,咱们不是从鬼兵队中选出了二十个人才作为培养对象,要加入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嘛?” 苏择东点头道:“恩,这我听说了,你对此有何部署了?” “对,我让他们每个人在一个月内在全国各地搜罗二十人,以组建蹴鞠队的名义召来二十人,其实际上是想扩张下队伍的建设,当时大家一开始虽有误解,但经过张兄弟一番解释后,都同意,现在就看看苏堂主有什么意见。 苏择东搓了搓下巴的胡子,这是他在魂穿到苏三两的身上后,就一直没有时间处理的胡子拉渣,之前短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样,但现在长了,又硬,摸起来还挺有感觉的,有助于思考。 会议厅的气氛因苏择东的皱眉思考而变得有些沉浸、压抑,大家现在都在等他的回答,每人都在思考这件事,心中也还有其他话要说。 苏择东在思索的时候四周看了看,从众人的眼中看到了急迫和不安,虽然他们的嘴上不说,但自己再一言不发就绝对不会合乎他们的心意,这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但自己作为堂主兼总经理,一言一行都必须百般思量,特别是在作出某件重大事情的决定时候,定然要思考再三,所以索性紧闭起眼睛,不敢再为旁人分心。 “这方案可行,但还需要做修改。” 思索良久后,苏择东终于说道。 刘振明立即问道:“那这方案,该如何改进?” 苏择东先是示意晓七儿将笔墨端上,做好笔录后,便说道:“首先,这个时间为一个月就长了些,相信蒙古大军在一个多月后就会攻来,用一个月的时间是搜罗人才,然后用半个月的时间训练吗?这样做有些欠妥。” “我的提议是,用半个月的时间,就在江浙行省内找人就可以了。毕竟是临阵磨枪,多出半个月的训练时间是半个月;还有就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在全国范围内招收蹴鞠队,很难让人不怀疑,再者又是集中在高邮城内。” “所以,找人的时间既然要紧凑,且又要保证质量,这工钱就尽量满足他们吧。对了,现任鬼兵队队员的待遇和工资适当地也提高下吧,宋叔和二哥,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们了。至于招人这一块呢,要求什么的,就由张兄弟做个同意吧。” 苏择东将招人方面的工作都交代给在场的每个人后,在众人都没有再提议异议的情况下,一旁做记录的晓七儿便开始着手将关于这方面会议记录,按照苏择东教的方法,拟定成方案,最后会形成公文的形式,下发到二十个小组长的手中。 按照辈分,刘振明说完后就轮到宋此文报告了,他现在的主要工作还是在于南北来往贸易方面,这其中牵涉的官场中以及道上的人际关系,现在都需要他去统筹和打点。 这一来二去,也磨得他的脸皮变厚了,人也没有以前那么古板了,但还是上了年纪,四处奔波就难免熬夜、喝酒,又要抽出时间来管理财政,导致身体有些不适应; 所以他就提出了想要修养一段时间,毕竟现在聚义堂的南北经贸在他卖着老脸的努力下,已经重新回到正轨,规模虽因人数的限制而大不如前,但仍能保持着与之前就有来往的重要商贸路线,所以受人数的限制不大。 再加上大都那边的堂口多数都跟聚义堂维系着不错的关系,所以一有人手的不足,不用自己开口,他们就会自动地帮补上。 至于财政方面,他也在工作的时候培养了几教中的人帮忙打打下手,一个月下来他们基本熟悉这其中的流程,且人也老实、可靠,这财务的事情暂时交给他们打理,由晓七儿有空就去监督监督,还是能够解决的。 苏择东听完宋此文的报告后,立即带着众人起立,随后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向其表示感谢,还答应了他,只要自己一有时间,定会再与谈经论道,共论上次没说完的命题…… 感谢完宋此文后,苏择东立批假,而且还说了,休多久都没有关系,只要感觉身体好了,能工作了,才能回来! 同时,苏择东也开始关注到东振公司在医疗方面的建设,其一时因为病来如山倒,在这医疗落后的时代,虽然说强壮的体魄是身体健康的唯一凭证,但即使身体强壮、武艺高强的人,只要有点伤风感冒,其身体也都会像被掏空般,难以继续工作。 二来现在又是备战时期,这一打仗就必然会有伤亡,打完仗后有会因死人过多而产生瘟疫或各种疾病…… 所以,现在就开始筹备医疗,不仅是应时局所需,更是为东振公司长久的发展。 至于公司的医疗人才方面的招收以及选拔,苏择东打算交由二十个小组长在江浙行省找二十人组建蹴鞠队的时候就办好,这一来,毕竟一个运动队,除了运动员、教练员外,医疗人员也是一个很好的由头,二来也能起到掩人耳目的作用。 等苏泽东跟张德兴交代完找郎中的事情完后,后者也提出自己的意见,道:“堂主,属下还希望您能帮解决一下兄弟们的住宿问题….” “哦?!这来的时候不就安排兄弟们各自找客栈,房钱由公司出吗?” 张德兴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着想说却不敢说的神情。 苏择东这就来气了,严厉地说道:“这有问题就要说,不要遮遮掩掩的;这问题又事关兄弟们的,那就必定是要看其大小,想些办法解决的!只要合乎情理,你就但说无妨!” 得到了苏择东的允若后,张德兴才敢说道:“是,堂主!其实这其中情况是这样的,近日,有几个兄弟跟我说了,他们所住的客栈由于地方较为偏僻,所以经常有梁上君子经常去那里行窃,有时甚至还有盗寇、山贼公然抢劫,住得的确不安稳。” “还有就是客栈的房价问题,由于不是大家都是不高邮当地人,所以就算咱们是按月计算的,但这价格还是稍高了。” 随后张德兴又指出这一大帮人长期住在客栈中,太引人注目了,时常有官府的人前来查看,而他们知道这些都是明教中人,这人来人往地出入在客栈中,也就是张士诚的眼皮底下转悠,估计会让其感到不安,难免不会对此产生戒心。 苏择东觉得张德兴说得很在理,光就时常有人盗窃,甚至出现盗寇、山贼公然抢劫的情况在客栈发生,他就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兄弟们。。。 再者,虽然现在不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东振公司现所在的高邮城及其附近,就是张士诚的地盘。 这一大帮人在人家的地盘公然逛,且人家张士诚又不依附于红巾军,之所以让明教的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发展,这一来是高邮城的建设所需,二来也是战事以及战略上的需要,而要是自己不识好歹,不懂得收敛,的确会引起对方的猜疑和不悦。 既然现阶段要在高邮城暂时扎根了,那在本地有自己的一套住房又何尝不可呢! 苏择东立即与宋此文和苏两三了一下,确定现存的银两能支付队员们提高报酬后的工资以及日用品,又能在一段时间能支持刘振明的武器研发工作外,还能有钱给陈秃子,从而拉上青竹帮这条线后,他便确定了为队员在高邮城购买住房的计划。。。 不过在让苏两三做好相关预算之前,苏择东还打算亲自去高邮城走一趟,体察体察现在的民情,看看江南的风景,也看看现在的房子的价格如何。 队员的住房问题讨论完后,本次由苏择东返城后第一次座谈会就基本告一段落了,晓七儿照着会议记录再一次确定分布到每个人的工作后,此次会议便正式结束。 第四十一章:筹备买房 等会议一结束,苏择东就留下了刘振明,说想再和他到外边吃点东西。 别人对此或许习以为常了,并不在意,但刚进入到管理层,且参加完会议的张德兴心里可清楚,苏择东当着众人的面,对刘振明示好,而没有叫上自己和其他人,其实际是想抬高刘振明在教中与公司中的地位。 这对刘振明来说,既是苏择东“收买”了他的人心,也彰显了他与众人不同之处,即在教中不可磨灭的位置。 但这对于张德兴自己来说,苏择东这是在告诫自己要摆正位置,不能妄想着一两次出风头,就能在教中骄横跋扈,肆意乱为。 注意到苏择东小心思的,可不只是张德兴一人,刘振明虽然理解得虽没有教派的人才竞争中,处于劣势的张德兴那么透彻,但他心里很清楚苏择东这是在做给别人看。 所以,等二人一走出东振府的府苑,刘振明边走边低声说道:“苏老弟,你这是怕有人对你不忠,还是担心别人的风头盖过你啊?” 苏择东一脸嫌弃地瞪着刘振明,不好气地道:“嘿,你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得好人心哈!我这么做,不就为你在聚义堂的声望盖过他?再者他一个新人,要是太得意反而误了事情。 刘振明随即明白苏择东的良苦用心,便一个劲地道歉,就在这不知不觉中,二人在后世的“村中小道”上行走了一条街。 高邮城虽然地处于南方,农业生产和市政的建设自然不错,但古代仍是靠天吃饭为主,农田束缚了太多的劳动力,当官的也不愿意平民百姓们住得太好,所以即使是有钱的商人,只要没有官名或在朝中有背景,住的就是平房。 自从唐中后期以来,严格区分集市和居民区的坊市制度,逐渐因为商品经济的发展而被打破,这是历史的一大进步;但这一路的平房,旁边就是或是高大的酒楼,或为小摊小贩,的确是与后世的村、镇相差无几。 而且这也还算好的,还能在古代称得上是城市,毕竟生产力低下,在古代的村镇在平原的地方也是荒无人烟,靠水吃饭,思想、教育虽不能普及,但相对而言还比较高。 在四目环山的地方,比如广西、云南那些地方,路是山路,人也是山里的人,饭都没得吃上,冬天也还在那里冻着呢,思想?教育?威名?别提!其民风自然是彪悍。 苏择东一提到这些,在街道上闲逛的二人本来还对四周的平房、杂草屋和砖瓦房还比较鄙夷的,现在都冷静了下来,庆幸自己魂穿过后没有选错落脚点,这广西、云南也属于南方…… 由于开会的时间长了些,二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高邮市内的房牙(类似于后世的房屋中介)都已经去吃饭了,一路上并未见有多少家是开着的。 元朝的城市商品交易并没有沿袭宋代,受到种族歧视的影响,能做生意且做大生意的,多为蒙古族人与色目人,而占中原大部份的汉人商人,在各行各业都会受到挤压,积贫积弱的现象反而愈加的严重。 若等天再不开眼,大寒、大旱、大涝了,行走在大街上,饿死的、病死的人随处可见,这其中也有因为命实在不好的,乞讨到了心肠恶毒的大户人家,死在那些吃狼奶长大的人乱棍之下,没得到任何赔偿不说,到最后还会落个横死街头的下场。 这类情况,到了元末更是严重。 旱涝的自然灾害和鼠疫、蝗荒等这类虫灾各朝各代都有,但国力昌盛下,就算死了千百万人,国家仍能屹立不倒! 国力一弱了,社会上的阶级矛盾严重了,死了几万人或几千人,都可能会成为压死一个国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看到这大战之前,冷冷清清的街道,此刻的苏择东便想到这时代,人命如蝼蚁般,所感受到的这南方七月风竟是荒凉之色。 既然房牙这时候不开张,苏择东就想晚上再出来看看,高邮城现在虽然人心惶惶的,但人诚王可一点不怕啊,集市照开,物品照卖,农田也照样开垦;对于他来说,元朝廷就是“纸老虎”,估计他有了几次对抗元朝军队胜利的经验后,人也自信了。 再者,张诚王想当年也是走私盐过日子的人,要是贪生怕死的人,连起义都不敢,更不敢顶着全国的反元局势都不明朗,且还在弱势的情况下,在高邮城称诚王啦! 不过他也不是粗心的人,该有的监视还是会有,士兵的巡逻更加勤快了,集市的萧条跟工资照拿的他们没有一点关系,虽然没有加班费,但身上穿的是汉人的武装服饰,心里踏实,干活也起劲。 到了晚上大约戌时的时候(晚上19点到21点),在醉仙楼旁边的小酒馆中解决了晚餐的苏择东和刘振明,便借着街道旁的灯笼光,摸黑去店铺找房牙。 “两位公子,怎么这时候来啊?是打算租房还是典房…额,或者是买房啊?” 一进到这房屋中介的店铺中,站在柜前的中年房牙便亲切地问道。 他的口音是标准的南方口音,带有些后世的福建闽南话意味,但从平舌、快节奏的语速上看,此人一定是南方人。 刘振明迟钝了一会,问道:“这租房和买房常见,这典房是……” 房牙一听来人不知什么叫典房,心中就泛起嘀咕了,这二人看着衣冠打扮不像是穷人,但不懂典房,应该不是本地人,又或许哪家的大公子,带着几个小姐出来游玩,所以才第一次听说这典房,不过…对方怎么是两个大男人一起来啊! “这典房就是一次性、交割(付款)便可以租住十年或二十年,但这期间房主若是愿意退钱,也可以收回,只是不能用自己的身份,再将房子租出去或卖出去!” 房牙不敢再多想了,这蒙古大军要来了,自己已经五六天没有生意了,家里的几口人都张着嘴要吃饭呢! 苏择东端详了下这房牙,面容显得老成,不像是欺行霸市之人,所以跟他交易,应该不会有过多的差池,便道:“恩,我们要买现房。” “啊?现房是…….” 这回到房牙懵逼了,自己从商没有几十年也有十几年了, 要知道房屋中介这项工作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这可要涉及到与各方面沟通,又要会算账,懂得统筹时间、人际,还要有一定的眼光,凶宅与贼道,是绝对不能收的。 就算是这样,碰到了不好的主、户,还要费力不讨好的捧着,不过更多的是没有那么多钱两,只是想看看的客人,他也会无怨无悔地陪同,谁让他选择这份职业了呢!但面前的这二位公子,他还真的是有点难捉摸。 先是不懂什么叫典房,现在有说买“现房”?对方根本什么都不懂嘛!要照顾这样的客户,自己还是太过老实了,不愿意忽悠别人,说些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的假话,这就不知如何下手了! “咳咳,这饶鄙人寡闻,敢问这何为现房啊?” 房牙满面尴尬地问道。 苏择东意识到自己的语言已经走出了语境,不符合这年代了,便立即应声答道:“这现房就是装修好的房子…里边有现成的家具,即床铺、床单、枕头、炉灶等家庭用品,哦哦哦,最好是有前院和柴房。” “嘿嘿,公子还真会说笑了,这没有装修好的房子,怎么可能卖得呢?” “这有人卖,自然就会有人买嘛!” 房牙来了劲,一本正经地道:“那就稀奇了,鄙人从业少说也有十年来,谁会这般傻到,万一付了钱,修房子的人突然跑了,这钱找谁要啊?还别说没修好的房子会出现这情况,就连先支付一半的银两,都没人愿意这样做的。” “唉,我们先不理会那傻子了,两位公子,既然是要买房子,是需要正房几间,厢房几间,楼层要有几楼,这前院是必备的了,那是否需要后院和柴房,是否介意南厢倒座,可有一定?” 房牙这般说辞让苏择东哑然失措,自己在看房子前可没想过买个房子都有这般讲究,想到在后世的自己,每个月就那点工资,要不是买不起房,只能开电动车,自己还会憋屈到当的总是别人老婆的前男友嘛…而且还是没有上本垒的! 在买房方面,刘振明就显得比苏择东靠谱多了,虽然他也没有过买房子的经历,但身处的地方不同,在城市里边的人,没有见过猪跑,难道还不吃过猪肉不成? 先轻推开苏择东,随后看着房牙,便道:“这个房子的规模和细致,我们还没有作最后的决定,先这样吧,还劳烦你先帮我们看看,是否有五间屋子,要有庭院的,我们也是在这块做些小买卖的,所以一个或者两个门市,有无楼层无所谓。 ” “对对对,就按这公子说的查查吧。” 苏择东尴尬地应和道。 “如此,两位公子请稍等。” 那中年房牙说完,便从柜子后边摸出一本磨损得厉害的册子,又拿出一本崭新的小册子,快速翻阅起来,这前本明显是有五年以上的本子,后本估计不出一两年。 第四十二章:今天终于有客人来看房了! 房牙是翻了一会儿五年的本子,那本子就足足有人的尾指那么厚! 真不懂一个生意人,怎就不舍得多花些银两,准备好刚需呢,但想到对方毕竟是小本经营,又身处于元末,更新换代想必没有宋朝的快,这样想来也能解释了。 只见中年房牙的眉头慢慢地紧蹙起来以他力所能及地速度翻到末页,估计他是担心两位公子哥是个急性子,是不愿意等待的主,他可不想因为查阅的速度不够,而没了生意。 所以在确定这老本没有合适的房子后,他又立即翻阅新本,这中间看起来毫无间隔的速度,彰显的是与中年房牙满是皱纹的老脸格格不入的麻利。 苏择东和刘振明看得房牙这般表情,心情也紧张起来,生怕他说声没有,这高邮城的能卖出的房子估计就那些了,一个大本和一个小本都查阅不到合适的? 刘振明暗想着是不是因为自己提的要求不合情理,使得有些强人所难啊?还是…也不对啊,人家是做生意的,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就算自己不懂,难道他也不清楚吗?反正要找的不是只是一两套,若他说没有,再提其他的要求,让其再寻便是。 幸好,俺房牙翻到了新本的最后几张末页,才开口道:“两位公子,这下可正好了,有无处合适二位要求的,且都是带着庭院呢!我将其一一告知二位,第一处和第二处,都是在西街的立业坊,价格分别是三十两和四十五两。” “第一处正房一间,厢房有两间,单层门市一间;第二处正房有两间,厢房也有两间,门市有一间。不知二位觉得合适否?” 苏择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我对着两处房子所处的位置是比较满意的,价钱方面也都还行,只是,这一时半会,我们身上所携带的银子也没有那么多;” “再者这天色已晚,想来店家的家中也有妻儿老小的,不方便现在就带我们前去看房,这样吧!明日我们再来,店家先帮咱们留着,如何啊?” 房牙听到对方有买卖之意,哪里还说得一个“不”字,一来做生意的,要讲究心平气和,不能急躁,二来自己的生意挺久没有开张了,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个主,对两间房子都有意思,若是这买卖做成的话,家里边的老小两个月的粮食就不发愁了。 所以连连点头,道:“好,好!还是公子细心,想着周全!鄙人一定给二位公子留着,留着…二位慢走哈!” 看着二人告辞后,转身离去的背影,房牙的脸上笑开了花,心中怀着对明日的期待,有条不紊地收拾着柜子上两本账册,心中一万个不愿相信两位公子是拿自己的生意开玩笑的,则将店里收拾好后,就赶忙回到家,与妻子说了这事。 房牙的妻子周氏一听,脸色便不好看了,但看着年仅七岁的小儿正拉着丈夫的衣袖,嚷嚷着买好吃的,后者也满口的答应,说做成了这次买卖,小儿想吃多少就买多少!便不愿意打破这份和谐。 大儿子在农田里一番劳作后,也回到家中,一进庭院就听得大厅内一片欢闹之声,等其走进去一探,原来是父亲的店今日终于有人光顾,而且还是大买卖! 不过房牙的大儿子今年已有二十岁了,本想着今年就把婚事办了,将隔壁老王家的闺女娶回来,但就因为被诚王这么一闹腾,其父亲的生意就不好做了,一个月好的时候,也就只能卖出三、四套房子的,现在可是连着三个月,没有售出一套了。 若非家中还有自己干农活,隔壁的王姑娘也常拿吃食到家中给小弟和母亲,就光靠父亲的买卖话,家中早在一个月前就断粮了! 今天又听父亲说店里有人光顾了,想着这兵荒马乱的时候,竟还有人有那闲钱和勇气,在蒙古大军到来之前买房子?这太难以置信了,但当着家里人的面,不愿将其挑明,打算明日就跟着父亲,一同到店里瞧瞧。 第二天一早,房牙怕误了时辰,一大早就赶到店铺里打扫打扫卫生,整理整理账目,再看看这段日子,新记录的二十多家房子,想着再卖几件出去。 苏择东和刘振明并不想让房牙等候太久,既然答应了人家第二天早上去,就要在晌午之前达到! 当然,他们也都是生意人,都知道自己做的不是慈善事业,在决定买房之前已经商量好了,为鬼兵队的二十个刚加入管理层的精英,单独购买五间精致些的小房子,其余的就先按照昨日看好的规格买下,等他们结婚了,公司再看情况提供相应的补助。 一进到店铺,苏择东便注意到店里边多了一个年轻人,看其长相这人应该是房牙的亲生儿子,估计他来时要准备带二人去外看房的。 刘振明也看到这年轻人,不过他并不在意,他的更在乎的是房牙满目的血丝,脸上也有着疲态,估计是昨夜一日没有睡好,便走上去,笑着与其打了招呼后,又道:“店家昨日没有休息好吗?这面容怎这般憔悴…” 房牙面容有些尴尬,笑了笑,低声道:“还不瞒公子说,昨夜店中有事情需要处理,回去晚了就别家里边的说了几句,闹了不些不欢,但这不打紧,今天我就让犬子跟着我们一同前去,让二位公子好好的参详参详。” 房牙不愿意将他昨夜跟妻子在床上缠绵了一宿没睡的事情告之于众,虽然知道妻子未必是因自己终于有了大客户要买房而高兴,她实则是想让自己高兴高兴,但他不愿挑破这层关系,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反正不能在妻子面前,显得自己窝囊。 所以,两个年到中年的人,就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到了清晨才肯停下。 高邮城的西街与东街相隔的并不远,但由于东振公司的在这边的扩张很不顺利,除了受到项锋的利益集团阻扰外,还有当地的地痞即青竹帮从中作梗,使得刚开业不久的铁匠铺和衣裳店,生意很是惨淡,基本没有什么名气的衣裳店,现更是面临倒闭。 当房牙一说在西街有房子的时候,苏择东的心里就留了个心眼,回到府中除了跟刘振明商量外,还找来了苏两三和晓七儿,一方面想查清账目,看是否还能支持在西街开展生意,另一方满是想看看现在青竹帮现在的态度,对东振公司是否还能骄横跋扈。 虽然银两充裕,把西街所有能买的店铺拿下都绰绰有余,但苏两三对苏择东在西街的发展计划还是有所抵触的,他对苏泽东叮嘱道:“这西街居住的地方多,人的来往也多,但物品的价钱跟东街没有差别,我们只要再东街将生产出来的东西卖出便是。” “为何还要到东街,趟那么多的浑水呢!宋叔叔也说了,做生意要以和为贵,那青竹帮就不说了,我们聚义堂可不怕流氓,但那项锋呢!他的后边还有个张士信撑腰…” 苏择东可不愿意说跟哥哥说历史的结局是青竹帮会就算没有聚义堂,它也会消声灭迹;元末高邮城内的项锋在史册山并不留名,也就无所大的作为,而那张士信会在战场上战死。 他现在只能安慰道:“二哥说的我自然知道,现在也只是有这方面的打算,咱们走一步是一步嘛!西街可比东街热闹多了,我这不是考虑到为了方便百姓生活嘛……” 面对自己口齿伶俐的弟弟,少说多干的苏两三自然不是其对手,只能摇头叹气地保佑上天和父亲在天有灵了…… 晓七儿就比苏两三勇敢得多了,她不光对苏择东打算到西街的发展计划表示支持,而且她还说了,要将青竹帮在西街所有的势力都拿下,要让那项锋,带着上千两的银两到东振府前,恳求依附! 对于晓七儿的这个设想,苏择东还是不敢想的,眼下要做的事情是将西街的房子买好,这样既是在解决鬼兵队队员们的住宿问题的同时,也算是正式进军西街的商贸圈了。 到了地方,房牙的儿子上去敲门,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一脸富态挺胸昂头地从里边走了出来。 一看到是房牙带着几个未曾谋面的年轻人来了,他先是一愣,昨夜跟那醉仙楼的小娘们干了一夜,现才刚睡醒,等神智恢复了些,才记得对方可能是来买房的,便笑着道:“哟,黎房牙,我都到了你那地等登记了半个月了,今天终于有客人来看房了!” 第四十三章:项锋的刘大总管吃瘪了 黎房牙嬉笑地推开体型魁梧的大儿子,迎着对方笑容道:“哎呀哎呀,是鄙人不才,不过这说来也巧了,今日这二位公子要看的房子,恰巧都是刘大总管账下的!” 起先刘振明还不认识这大腹便便的人,但听黎房牙将对方称作刘大总管,他便联想到程泽亨在西街快要盘下酒楼的时候,就被人从中阻扰; 而带着一大帮的人冲进酒楼的人闹事的,听说回来的人说,就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那些小渣渣还称一口一个刘总管的,叫得可比爹亲切得多了。 在他与黎房牙上句不接下句的交谈的时候,刘振明贴着苏择东的耳朵,小声的言语了一番,苏择东在得知可能就是项锋家的总管后,心中很是惊喜。 估摸着这项锋生意做得一般,现在那蒙古大军又要来了,他这是变卖房子地想要逃跑,或者想加大生产呢?反正两者都对自己有利,这还是冤家路窄哈! 由于苏择东和刘振明所创办的东振公司在高邮城内外已经很有名声,但东振官不怎么亲民,很少抛头露面的,所以二人走在大街上,很少有人能将他们认出。 再加上项锋家的刘总管一眼上去便知道他是趾高气昂的人,他自然不知道来者竟然是他的主子项锋最痛恨的对手,不然他一定不会多言一句话! 他也只是要做生意,所以才皮笑肉不笑地接待客人及黎房牙,迎他们进屋后,还令女仆给他们上茶。 苏择东不愿意再多看他那肥厚得“油光满面”的脸,更不想看到他那令人作呕的皮笑肉不笑的,所以便让黎房牙的儿子,带其参考房子。 这院子有北边正房两间,西厢房有一间,东厢房有一间,西耳房也有一间,但庭院挺小的,只是方便人行走,再多颗树就显得太拥挤了,东边的临街是单层门市两间,这三面屋檐下用回廊连通,每面台阶上还立着三根柱子,以支撑回廊。 大门开在东边靠南,紧紧挨着门市,南边还有一个坐南朝北的倒座挨着宅门,里边应该可以作为仓库,也能住人,西南角是茅房,里边还有两个备用的大桶,可以装屎。 从这房子的构造上看,是挺标准的宋代南方的建筑物。 再看看西厢房旁边,还有一个用瓦砖搭建起来的厨房,里边还算是宽敞明亮的,灶台都齐备,灶台的旁边还摆放了一个大水缸,地上还有一大堆煤炭,炉子什么的都很干净,一看就知道这厨房已经很久没人用,但经常擦洗。 总的来说,苏择东对这房子还算是满意,只是这正房内胭脂味,和几件女子的裤子、肚兜,使得他有些反感。 在古代的时候,女子身上穿的东西甚至是用过的东西,都不能示人的,不然就会被认为不洁,没有牌坊可言! 房牙的儿子看到这些“污,秽,物”脸一下就蹿红了,他一个大小伙子,跟苏择东一样没有尝过处子的味道….. 但现在不是他想这些的时候,要是这单生意因为这几件东西而搞砸了,他跟隔壁王叔叔家的女儿婚事,就不知道要拖到猴年马月了! 所以他很机灵地将房门立即关上,然后向苏择东表示会好好处理这件事的,等他们看完其他房屋中的硬件设施后,黎房牙的儿子一回到会客厅,就很识趣地将所见之物低声告诉了黎房牙。 黎房牙听后脸便是一皱,凑上刘大总管的耳旁就低声言语了几句,后者大笑了几声后就表示道:“哎呀,还让二位公子见笑了!这是咱家小妾之过,昨夜没将东西收拾好!但咱们都是生意人,错误既然犯了就认!” “这样吧,只要公子看得上的,我在西街的这几套房子,我刘某人统统少你五两银子!” 刘总管的话听得不明原委的刘振明一愣一愣的,怎么,看了几件女子的衣物就少五两吗?那怎么能客气了,他立即站起了身来,一脸笑容地问黎房牙道:“刘大总管还这是阔气啊,店家啊,他登记在册贵店的,有几间啊?” 幸福来得太突然使得黎房牙还没有缓过神来,被问道一时还瞪圆着眼睛不知从何回答,又经苏择东再次询问后,才连忙翻看小账册,后道:“五间房的,其样式与现在这个差不多的有五套;六间房,样式也大致一样的有五套;还有两间房的,比较精致的房子有三套….” 没等黎房牙说完,苏择东就大叫声:“好!我全要了。 此话一出,听得一旁端着茶正要往嘴里边送的刘大总管手不经地颤抖,滚烫的茶水瞬间掉落在他的衣物上,也烫得他的下巴通红,猛地蹬起来,嗷嗷地直叫着。 没想到自己只是装着阔气一番,对方居然比自己还要阔气!看来对方是打开始就是想要自己的全套啊,想必他是会对房子吹毛求疵,硬要找些毛病以求减价! 他的设想也是特意给他找到一些问题、漏洞,然后提出减价,这样宅院就好销出手了,而现在倒是好了,这不经意漏掉的大问题,让自己说出的也价码也大发了,人家的胃口也大,要一口吞下去啊! 旁边的女仆见平日不可一世、经常欺负她们的刘大总管,此时如此狼狈地被自己喝的茶烫着了,内心乐开花的同时也赶忙上去帮其清理。 待热气一散,刘大总管便忍着身上烫伤的阵痛,道:“这…公子你先想好了,虽然说每套宅院少了五两银子,但这总的价格也没你想的那么便宜啊……” “你们先再想想,最好再跟家里边的人商量商量,黎房牙,你先帮算算,这总价是多少,好让二位公子心中有数!我先回到房间换套衣服!”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急匆匆跑向正房,那床上还有着做完他与他细皮嫩肉的小妾,偷着欢乐的余香,她那连着身体的衣物还挂在那里,等着他去回味。 刘振明心里可明白,刘大总管是个怕老婆的人,从他不敢在醉仙楼过夜,只敢将小妾带到这座宅院中寻欢作乐来看,他就怕他老婆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直接冲上醉仙楼中闹事。 久在风月场合中,被老婆直接从寻欢的床上直接揪起来的事情,刘振明不仅听过,还亲眼见过,无论是在古代还是后世这些事情都是屡见不鲜。 至于为什么刘振明就认定了,刘大总管口中的小妾就一定是醉仙楼中的姑娘,那是因为就在刚才,一名那女子小心地踱着步伐,一脸羞涩地低着头走进客厅中,给刘大总管端茶的时候,后者则是顺势摸着她那纤嫩的小手不肯放开。 刘大总管的眼中可还冒着金光,像是在回味昨夜在正房的床上,二人翻腾的经过一样! 而刘振明这时就恰好跟低着头她打过一个照面! 呵,这才明白为何连衣物都敢丢在床上的风尘女子,会羞涩地低头了,原来是怕见到自己,怕自己认出她! 刘振明想到他们二人也有过欢愉的夜晚,就在酒楼里,而且还是当着苏择东的面,将女子搂入怀中后带到房间里,推到床上…… 随后那女子就像镀金了般到了醉仙楼,还被刘大总管看上了,这其中发生的事故刘振明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他总是觉得自己居然给别人带上了帽子…… 这好像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古代有,后世毕竟社会不同了,玩得就没有那么野。 苏择东也发现了这其中的端倪,不过他的思绪可不再回味那女子的婀娜多姿的身材和成熟的技巧,他心中在盘算着,是否能走夫人路线,将那姓项的小子,更顺利拿下。 黎房牙现在是乐开了花,他反复翻阅着崭新的小账本,这本子是从张士诚占领了高邮城后,自打他开始称诚王才开启的本子。 起初,张士诚鼓励商业的发展,大力发展农业的时候,这小账本上所登记的房子还是能卖出去的,但当元朝皇帝亲自命淮南行省平章政事苟儿统兵攻打高邮的时候,对方虽然没有攻克,但已经在高邮百姓的心中种下了恐慌。 进城与回城发展耕田的人外人人口开始减少,火爆的楼市慢慢地减退了,黎房牙的生意就开始清淡了。 后来,元枢密院都事石普请战再攻,这石普是个汉人,也是个难得的将才,只是他跟何真相似,受到礼教的束缚,对昏庸无能的皇帝愚忠,则平定一般的盗寇、山贼的叛乱还行,而要跟占据了高邮城的张士诚对抗,他还真的选错了队友。 他的军事才华从他到达高邮城后,兵分三路,一条的战于城东,准备水战;一是为了补充前方的士兵,也做好后勤保障的工作,位于前方攻城的战士后边,;还有一路,就是他亲自带领将帅,攻北门。 眼看着经验不足的张士诚就要被他火攻给玩死了,他的队友蒙古军就不干了,一千多蒙古铁骑从后边抄上来,刚好帮张士诚将城里边的火给灭了! 随后诚王大恩不言谢,不跟一千多名蒙古铁骑,在高邮城内死磕着,石普的将士们人数本就不充足了,就等着用火把张士诚给在城内熏死呢,但见蒙古大军冲上去了,他们若不上去拿就是要被处以军法,连石普都不能保住他们的! 于是乎…..本来形势大好的战局就被自己人扭倒了,张士诚率领士兵接着在城内死磕着,他的身后可还有全城的百姓为他提供补给呢! 就连周围的小乡村都动员了,能有壮丁的人家都加入到高邮守卫战中,没有壮丁的就做菜做饭,织衣、洗衣、生娃等为前线做好后勤,民心所向,他石普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打不过,随后手握长枪,死在了张士诚的士兵手下。 第四十四章:大生意人 从石普战役之后,高邮城内的大宗生意就从柴米油盐、衣服裤子还有些小玩物,转移到铁器和铜、银的制造当中,房市更是一落千丈。 但由于诚王的政策好,国内的反元局势又很低落,所以还是源源不断的有受到压迫的汉人来到高邮城中,参与到这座城市的建设中去了,则黎房牙的生意即使在低迷,但每个月也还能卖出四五套,收取其中一成的差价,也还能过上几月温饱不愁的日子。 但这日子仅仅过了两个月,这蒙古大军又要来了,听说领军的人居然是元朝的名将脱脱帖木儿,带的兵马还号称百万! 所以自己生意已经是一个多月没有开单了! 而现在眼前的这两位公子哥,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贵人啊! 一上来就要买人家刘大管家的十几套宅院,真是阔气! 但他的心里清楚,这样的好运不是每天都有的,既然两位公子连这十三套都买下来了,估计手中不差钱,兴许还能再买下几套,所以他此时要抓住这个机会,再使劲地翻翻,再好好的找找,就算不是刘大管家的,没有拿五两银子的优惠,他也要找找! 自从当了项家的内务大总管,刘大总管花钱就再也不像往日那样计较过锱铢,跟了项锋这有志向却没能力的主子后,花钱更是大手大脚的流连于各种高档的风花雪月之地,而且“赌运”也还不错,硬是没有将项家的家财玩空了…. 不过这一次,每日都伺候皇帝般伺候项锋的刘大总管算是吃了瘪! 三十两白银,就能在城市里买下一个二手的五间房配个小庭院的住宅是哪个朝代兵荒马乱的时候才能有事啊! 而且现在还要再少五两银子,也就是二十五两白银了;再者卖一套,亏这钱也就算了,这估摸造价也就六十两银子,二手转出去就卖二十五两白银,在这乱世中也算是不错的价钱了。 但别人一下就要买下他十三套!每套少五两,共计就少了六十五两,都能安稳时期在大都(首都的地方)买下一间装修和占地、风水都不错的大宅院了,这买家还真不客气啊。 但要知道,这些宅院的主人是项锋啊,他刘大总管肯干,他的少爷吞下这亏吗? 看着刘大总管在正房里边换号衣服后就瘫睡在床上,他那醉仙楼的小妾还以为是她忘记收拾床铺了,而引得“大官人”生气了,赶忙着跑到床边,俯下身来就要解开刘大管家那宽大的裤头,以她最拿手的方式博得刘大总管的欢心~ 却没想这一下就撞到火枪口上了,刚一摸到裤头,就被躺在床上的刘大总管一脚踹在地上,嘴上还骂咧咧地让她滚开。` 久经情史的她,当然看出刘管家是真的生气了,但也她也不受他那气,心中有了些委屈的她,便不想在这宅院再多停留,起身就跑向隔壁街的王大官人的宅院中过去了。 反正她都是为了利益而可以任主子喜欢而交换的商品了,为何她就不能“自销”呢?项锋是主子,他玩腻了就将自己丢给了刘大总管,刘大总管嫌弃自己了,或玩腻味了,自己的衣食住行就没得保障了?这当然不可能,所以多找个人依附,就多了条后路。 反正自己是商品,有钱就能买下;这天下的富人多,总管也多,自己又何愁不为家呢! 刘振明见她从正房中跑了出来,小腹一热,就想冲上去将其一把搂住,再约其到小树林再续未了情,但还站没起身,上身刚一前倾就被苏择东一把抓住了肩膀,硬生生地按在座位上了。 苏择东就说了,他们现在是在别人的地头,最好不要做得太过!一切等这次生意搞定过后再说!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床上的刘大管家终于想通了,想明白了! 他活了那么多年,直到这岁数了才知道,这钱没有了还可以再赚,但话说出口了就不可能收回了! 又或许,对方可能会因为资金的问题,将房子全部收购的话改口呢,生意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谁能琢磨得透,谁又能彻底明白呢? 若是那两位不知姓名的狂妄公子哥,因为种种原因不能购买了,或只能购买一半了,自己不就能扳回一局了吗?事后还能在项少爷面前说道一番! 抱着这一丝 侥幸的心,他还是从衣袋中拿出了十几张地契、房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撑起肥重的身子,踱步走向正厅。 看到刘大总管带着一大沓的房子契约,面无表情地回到了会客厅中,苏择东便嬉笑着立即迎着他,激动的不按规矩,在没有看房子前,就接过刘总管手上的房契、地契,确定这些“证件”。 在确定这些都准确无误后,苏择东当场缴纳了五百银两的行钞。 在交完定金后的事情,就只是走个形式的过场而已。 刘大总管接过行钞后,心理的最好一丝希望便破灭了,但碍于生意场上的形式,他还要接着皮笑肉不笑地说出违背本心的话来祝福苏择东。 随后有以身体抱恙的理由表示不能陪同去看房,他的表演很拙劣,其用心也是路人皆知的,不过事情已经成了,苏择东等人也不想再理会对方的内心戏是如何精彩了。 在黎房牙的带领下,沿着西街这一路继续去看房。 一路上,黎房牙一直是兴致勃勃地走在前方带路,心中暗喜着光就定金他就赚了五十两白银,已经足够全家老小两年多的吃喝了! 他的儿子也是欢喜,在得知苏择东也是生意人,且店铺还缺少人手后,他立即表示只要大东家说一声,他就随叫随到,工钱、待遇啥的,帮做完事再商量也行! 苏泽东对黎房牙的儿子肯做事的态度很欣赏,说往后在西街发展时候,会记得叫上他的! 众人在西街大致地逛过一圈后,十三套宅院除了有两套的地理位置不太好,风水走向也有些问题,其余的都基本满意,至于有问题的那两套改日叫街边或村里头的算命先生来看看,这也算是花点钱就能解决的事宜了。 但想来这些宅院,原来可都是项锋给他的仆人和门客、帮工居住的,才建好、买来不到半年,就要低价转手卖给自己,苏、刘二人的心中的高兴是多少银两都买不来的! 但苏择东知道,目前的心情再好,此事也是要点到为止的,毕竟这十几套宅院都位于西街,尚还处于项锋的势力范围。 如果自己表现得太强势,侵犯到他的既得利益的话,即使现在青竹帮不会为他出头了,但此人还有家底和雄厚的背景,之前就因没有打探好才吃了亏,现在既然将了人家一个車,就不能再轻举妄动….. 十三套宅院中,有五套五间房的原价为三十两到三十五两不等,被减了二十五两后,苏择东便以一百六十两的价钱买下了;五套六间房的,原价均为四十五两,每套减少五两后,便被苏择东以二百四十两买下了。 还有比较精致的房子有三套两间房,原价六十两的,但人刘大总管在算总账的时候就说了,抹去零头,一百两整就给卖了,少了那十两白银就当做见面礼,下次有机会的话,还有欢迎他们再来西街做买卖…… 事后,苏择东才从晓七儿的口中打探到,卖了房还“补贴”给自己的六十五两银子后,刘大总管自己掏腰包将其填上了,则交到项锋手上的足足有三百两银子。 项锋拿着三百两银子具体用途还没有调查出来,不过可以肯定的,这笔银子肯定不是为了给陈三强还欠债,而陈三强也压根不敢跟项锋提及自己背着六十两黄金的债务(兑换下来差不多就三百两白银),且债主还是苏择东! 这二人自从当日的赌场见面就算是彻底闹翻了,在入口处被堵的事情,苏择东全都算到了项锋的头上,所以西街不见苏择东的东振公司任何身影,东街不见项锋的一家店铺,不过在这场商贸的明争暗斗中,东振公司还是占据着绝对的优势的。 但连着几天,苏大东家和刘东家可都不露面啊! 而且人家既是诚王钦点的东镇官,又是明教的堂主和副堂主,光自己的力量黑白两道都斗不过人家,所以这口气就不得不自己咽下去! 第四十五章:负荆请罪 从刘大管家的手上买来的这十三套宅院,还不能完全满足鬼兵队一百二十多号人的住宿问题,但是苏择东打算好了,让张德兴、赵佑钱、廖行天等比较出众的干将先跟自己住在东振府邸,反正张士诚送的府邸够宽敞,房间够多。 等时机成熟了再在东街,送他们大套的房子。 至于西街的三套精致的二人间,就先让三个文选和三个武选出来的队员进去住,如果有需要,再让他们搬来东振府,换另一批人过去住。 将兄弟们的住宿问题解决完后,苏择东就开始着手准备跟青竹帮商谈的事宜了,跟刘振明、张德兴还有晓七儿一番商量后,决定让新冒头的张德兴出面借钱给他。 这一来考虑到张德新是新面孔,可以降低对方的警惕心,更有利于交谈城北的土地事宜;二来那几碗昂贵的女儿红说到底都是苏择东点的,若是要他亲自出面,仰着脖子露出鼻孔地借钱给人家,这样做真的不利于与青竹帮交好…… 借钱一事商议好后的第三天,陈三强就又带着自从赌场那夜之后就抬不起的关三爷,来到了东振官的府邸门前,加上之前三次都吃了闭门羹,他们已经是第四次到来的。 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的”——关三爷的手上多了几个东西,等张德兴敞开门一仔细看,才知道对方是拿了几根荆条来,看来是打算要来个负荆请罪了! 既然上头要自己来解决这件事,张德兴并不算将这事弄僵,不能像刘振明那样见关三爷就打,但也不能失去得势者的威严,所以从迎他们进门道让下人们端茶送水、然后客套几句后交谈正事的过程中,张德兴都表现得不卑不亢,既显出大度也不失威严。 其实这其中的事由很简单,陈三强的态度很好、很配合,关三爷也是坐在一旁,低着头不敢说话,他这是被在大厅暗处盯着他的刘振明打怕了的,再者他可不想误了二哥的事情,所以此次会面,双方交谈得很融洽。 陈三强“借”到了苏择东的三百两白银,东振公司也获得了城北荒地四分之一的开发权以及两百位自带粮食的壮丁。 这块地,原本是青竹帮依靠在本地的势力,从张士诚手上讨要所得的,但现在事出无奈,只有由青竹帮管经济、交涉的陈三强转手给东振官打理。 这样一来,陈三强有了钱买回尊严了,东振公司也有地可以得到了,双方可谓是皆大欢喜了,但项锋的脸就臭了。 他是有着官方背景的人,怎能不知道城北荒地的归属变化呢?与东振公司正式形成对立关系后,项锋最忌讳的就是苏择东会插手城北的土地开垦工作,他的心中坚信着,只要自己肯下功夫,这土地已种上东西,自己就能像沈万三那般富裕起来。 到那个时候,他就不用再看张士信的眼色,也不用靠项家的财力以及与沈家的关系做事情了。 但这一次,任是由项锋千算万算,花了多少银两打点地方官员和城北的乡绅土豪等人,他都没有想到,苏择东居然会从青竹帮手上得到城北荒地开垦的权利! 这其中的难度无异于虎口拔牙呀!那苏择东到底是有通天的本事,能将青竹帮拿下不成? 既然事已至此,东振公司都拿到了那块地了,项锋就算有再多的抱怨、再大的愤怒都无济于事,所以他笃定了不能再让东振公司在城北荒地混得好,自己一定要利用手上的权利和财势,让东振吃不到城北的一点肉! 苏择东知道,项锋想要阻碍东振在城北的发展,他在权势上已经赢了第一步。 城北荒地实际上是由十几个村庄组成的,每个村都有自己的里长,每个里长都响应了诚王政府的号召,带着本村的壮丁到城北的农田中开荒种地! 所以东振从青竹帮手中得到的,只是这十几个村庄中的其中三个村庄,其分到的土地占全部的荒地四分之一。 这样说来,有了官方背景的项锋就是这十几个村庄里长的头头,用后世的官职来说,他现在做的是镇长,苏择东做的乡长,这官大一级就能压死人,则对方还大自己几级呢! 让一个靠着家族背景和关系上位的毛头小子做自己的上司? 与兄弟们一手打拼出属于东振公司一片天下的苏择东自然是不愿干的,所以这块地名义上是属于东振的,但实际管辖权还是由与东振关系暧昧的青竹帮二当家的帮忙打理! 这二当家的很会做人,从一开始带苏择东等人去的醉仙楼开始,他的心中就打起了算盘。 醉仙楼在高邮城是老字号的高档酒楼了,但这酒楼前任大东家在项家人和沈家的联合运作下,很识趣地得到一笔银子后到其他地方另谋出路了,则醉仙楼现任的大东家,正是项锋。 所以陈三强走的是两面道,既不想得罪苏择东,更不能得罪项锋,自己所吃喝所消费的银两最终会进入到项锋的口袋中;则项锋又是在商言商的大商人,得到了这三百多银两的酒钱后,果真没有过多的挤压陈三强管辖的几个村,只是口头上警告了几句。 东振得到了城北的几个村的开发权后的第二个星期,苏择东便从陈三强口中得到了荒地的开垦正常运行,并没有受到上头文件的打压。 苏择东又联想到项锋的种种迹象和作为,便得出此人绝对是利益心太重,且还是只顾着眼前利益的人,其并不知道潜在的发展因素。 他这个在城市中抱着金蛋长大的富二代,一辈子都没有下过农田,种过地的,自然认为三百两白银的价值远远大于城北的那几块村的地皮,却不知道如果土地开垦成功的话,种上小麦、棉花、大豆等农作物后: 收获的不仅是一担担沉甸甸的粮食和银两,更是老百姓们一声声中的民生和幸福! 这便是所谓的民心所向,只有人民就是一切事物的最大潜在价值! 当然,他要是能够明白,他就不是项锋了! 不是项锋的话,就绝对不会动用自己的背景、财势,对竞争对手全方面的打击,而不懂如何合作。 苏择东就不同了,既然项锋不识好歹地跟拥有强硬技术的东振公司合作,那他也是生意人,自然也需要生意上的伙伴,所以青竹帮的二当家机缘巧合下就成了自己的盟友,且这个合作伙伴从一定程度上来说,还是项锋他自己送过来的。 不过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的管理层,都对这个合作伙伴的做事能力以及统筹能力感到失望,都得到城北的荒地开发权一个多月了,自从换了东家之后,新进的东振公司已经拨了一定数目的款以及这个时代最先进的铁农具及开发水利的机器等。 但荒地的开发效率仍是很低下,看完了晓七儿一个月的工作报告后,基本还算正常。则东振公司的很多项目现在都走上了正轨。 铁匠铺的生意由于上个月过于火热,这个月尚处于饱和状态,不过会在战事来临的时候,还是会有一个小**;南北的贩盐工作已在两个月前慢慢地展开了,现在的月收入与前一年同期基本持平。 西街的店铺工作,苏择东希望不能立即让东振公司显得太深,所以先“招商引资”让程泽亨找来道上一些可靠的人来做些小买卖;张德兴办完了与青竹帮的和谈的任务后,在半个月前又与其余的十九个弟兄,到江浙行省各地招揽新人去了, 估摸着还有几天,东振公司就能迎来几百号的新鲜血液;铜币和银两的制造工作,苏择东交由何真的人全权负责,晓七儿负责监督,赶制的工作也在铜矿和银矿到位之后,紧锣密鼓地开展起来。 不过,各项工作中唯一的美中不足的就是城北土地的开发工作,投入的资金最多,所获得的回报最少。 这样下去可不是一回事啊,自己之所以要这块土地开发,其一就是为了将其开发好,种上东西,在得到经济效益的同时,更重要的是得到社会效益;其二是为了让张士诚多看东振公司几眼,这样对于东振公司在高邮城及整个南方立足,都是有好处的。 陈三强办事不力,这也是能够预料到的,毕竟他是本地的黑道老大,不是什么实干家、农民,估计是跟当地的农民、里长打好关系后从中取得利益就完事了;但也不能责怪他,他可是被苏择东亲手送进东振公司与项锋集团二者的狭缝中去的….. 第四十六章:上村下乡 宋此文回来了! 在家休养了一个月后,等他吃完了一个疗程的中药也针灸了一段时间后便恢复了以往的工作热忱,这对苏择东及东振集团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他回来的前几天,苏择东还不敢让他做太多的事情,只是让其熟悉熟悉这一个月以来的工作文件。 经验老道的宋此文将公司发展得好的项目一眼扫过,专门注意到东振在城北荒地上的发展,看到这块地简直就像一个无底的洞,投的钱只进不出后,立即陷入了沉思。 回到公司后的第三天,宋此文就提出了要从陈三强的手中接手城北荒地的开发工作。他向苏择东表示,他会自己要亲自深入到农村的基层中去,下到百姓中去,下到荒地中去,一定会积极、主动的完成这项任务。 对于宋此文都在自己的耳濡目染下学会打官腔,苏择东尚且是保留的态度,他不太希望那些只会说大白话,不干任何实事,做的都是表面工程的低俗风气进入到公司的管理层中去,不过对于宋叔这样的老资辈,他还是比较放心得下的。 在家里窝了一个月的宋此文知道,虽然自己的年纪上来了,身体也不如从前了,但他心中秉持着的是曹操在《龟虽寿》中就写道的当时他所处的乱世环境中,一代枭雄的信念——“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 所以他现在还是充满着斗志和激情,想干一番大事业,而为苏家、为聚义堂、为东振公司,发展城北荒地就是第一步且是最为重要的一步。 但满怀着豪情壮志的他,昂首挺胸地走向城北的乡村时,还在村口找人问路的时候,就碰壁了! 那些乡里的村民见宋此文不像是当地人,听其问路的口音也不像是高邮的本地人,所以根本没几人愿意搭理他,最后他还是一路跟着几个干完弄回返村的村民,才摸索到了前往里长家的路。 等他好不容易敢在天黑之前,靠着自己摸索找到了里长后,还没等他走上前去敲门,这用茅草堆盖起的屋内,就传来阵阵男女的欢愉声、低喘声,以及有悖于伦理纲常的声音…… “你个小娘们,几个月不见了,功夫见长了哈!” “里长…你坏!” “自从你家男人走了之后,你…你挺久没那么爽了吧!” “里长…你坏!” 这些污秽的对话听得门外的宋此文面红耳赤的,若非碍着公务缠身,按着他的品行还真的要踢开门来跟那不守妇道的女人,还有那乘人之危的里长理论几句! 不知过了多久,坐在门外的木桩上喘着大气的宋此文,终于等到里长的门打开了,随后,一名身型壮硕、较为肥美的中年女子便从里边走了出来,嘴上还碎碎念叨:“俺还要回去给娃娃做饭呢,他今天在地里干了一天的活,现在差不多回到家了……” 就在村妇的话语间,屋内便走出一名赤着上身、一脸痞气的中年男子,意犹未尽地眼神看着走在前面的村妇肥美,臀部一晃一晃的,走上前去还想再摸一把的时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木桩上,正坐着一个身着朴素的中年男子。 他用犀利的眼神看着自己,使得他感到浑身的不自在,自然收起了摸向村妇臀部的手。 随后,他又一脸厌恶地走到宋此文的跟前,道:“你谁啊?在这里干嘛?这里是你待的地方吗?田里不需要人了,叫你媳妇来也没用,别在这里扫兴!除非你媳妇屁股大些…” 宋此文听到这一脸戾气的中年男子居然还在自己的面前污言秽语的,眼睛一下就瞪圆了,这是对 他读书人及剑客的一种侮辱! 但他现在的身份是商人来到这村庄中,要跟村里人的头头即眼前这位里长商谈城北土地开垦的相关事宜的! 宋此文压着火气,从衣袋中掏出一份授权书,上边大致写明了将城北荒地的开发权,全权交由东振公司,现改原代理方陈三强为宋此文,继续管理。 在授权书的后边还有苏择东和陈三强的签名。 光着膀子的里长本来对这一套程序和所谓的授权书什么的都不熟悉,只会认识些字,但随着东振公司的介入土地开发后,他就被迫学了一整套流程,所以对这个授权书并不陌生,但也不想理会。 心不在焉地看完一遍后,里长便将随手丢还给宋此文,说道:“俺才不理会这些东西!谁出钱俺们就跟谁!原来的那个陈老大好好的,干嘛要换?你要是没带得钱来就快走!要不是看在你是东振官派来的份上,俺都没功夫搭理你!”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是陈秃鹰叫来的。 宋此文打算暂时服软,先跟里长说上话先,其他一切都是后话!所以搬出了陈三强,也就拿出了本地最大的帮派——青竹帮,想以此来震慑住对方。 果然,里长一听到陈秃鹰的名号后,脚步一下子就放慢了,但没等宋此文继续说话,他就骂咧咧地说道:“滚!别想拿着他吓唬俺!这牛家村,还是俺说的算!有本事你让他跟俺当面说话…..还要他带着上次他带的那女娃子,就那亮水、肥圆,大屁股的!” 对于乡里人的脾气大、蛮不讲理,见财起意等品行,宋此文还是有所了解,并做好心理准备的,但对方一上来就弄这套,这让自己没张嘴就吃了瘪不说,苏堂主交代的事就肯定办不好了! 里长说还没有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佝偻着背往回走到了家中,毫不顾忌情面的“啪!“的一声重响就将木板门给摔上了。 宋此文矗立地站原地,此时很是无奈地眼巴巴地看着别人关上了房门。 痛定思痛后,宋此文立即意识到了自己与其沟通的方式不正确!这样的人可不能硬着来,他们既然认钱这个死理,那一切也都还好说….. 当晚,宋此文并没有摸着黑走远,他就住在距离里长家附近的村民家中,当然一个晚上六钱的住宿费,可让乡下的这家人笑得乐不合嘴的;热情招待了这位从城里来的彬彬有礼的文人不说,还对其有问必答的。 从与这家的男主的交谈中,宋此文得知这个里长名叫王大贵,天性好赌、好涩,打小就不学好,成天带着村里边一群野孩子偷鸡摸狗的,长得大了些后就在村里边拉帮结派,有了自己的一定势力后,又成天打打杀杀的,抢地盘。 后来还加入了什么青竹帮,最后还跟了帮派的二当家陈秃鹰! 打那以后,王大贵在村里边更是成天带着一帮人为非作歹的,收取什么保护费、土地耕田费啥的,后边还在陈秃鹰的扶持下,当上了现在的里长。 自从诚王拿下了高邮城后,外面来的人,到村里耕田的人多了,他就更为猖狂,开始欺负那群外来人,克扣人家的工钱,还成天调戏他们好看的媳妇的,不过也多亏他还有点良心,没有将别人强行霸占了,也没有干出杀人、放火等出格的事。 宋此文对王大贵的劣迹还是有所耳闻的,毕竟,他自从来到高邮城以来就密切关注着这边土地开发的情况,而落实到每个村、每亩田的里长情况他也是了解一些。 像王大贵这样的里长,这城北十几个村差不多也都这个情况,流氓当里长,搜刮民脂民膏是自古以来就有的事情,自己既然目前没有办法改变,就只能在一定底线内,暂由他发展,不过他们坐的出格了,也由不得东振管,他们上边不是还有个青竹帮嘛! 对付王大贵这种遵守道上的规矩却不愿为百姓做事实的里长,宋此文可不能硬着来,也不能老是用权利去压着他,这样效果反而更差,所以接下来他的打算是要采取一些怀柔政策。 从与王大贵的简短对话中,宋此文知道陈三强采取的收拢各个村落里长的方式是银子、赏钱,要是没了银子他们可就马上翻脸不认人了,则必须换为另一种方式….. 来到牛家村的第二天,宋此文一大早就起来,跟留他住宿的人家买了一只鸡后就又上村长家去了。 见到宋此文一大早就提着一只鸡去见自己了,王大贵便知道此人算是开窍了,至少手上多了一只鸡嘛! 不过他还是不打算给宋此文过多的好脸色看,只让他将鸡放在屋内的笼子里后,就继续坐在门口,编着竹鞋。 从尺码上看,这草鞋应该是给小孩子穿的,但昨夜跟村里人打听到,王大贵活了大半辈子了,女人是玩挺多的,却一直没有娶媳妇。 不过前几年,是有个大姑娘家的家太穷了,见王大贵是里正,又有些闲钱就想下嫁给他,但两人都快要办喜事的时候,住在隔壁村的堂哥就出事了…… 第四十七章:王大贵的故事 说是堂哥,也就是说前几代人还都是兄弟,只是现在处于不同的支流了,但也是一家人,每年供奉的祖先都有相同了。 堂哥出事的原因是在堂嫂子被他们村的恶霸所欺负了,堂哥一个人拿着铁锹想去讨回公道的,却没想到那他们村的恶霸怕事情败露,早就埋伏在他们的家的附近,等他的堂哥一出来后,恶霸就让人打断了他的腿,然后再次轻薄了堂嫂后,将他们丢在了床上,双双烧死了! 要不是堂哥的儿子因为沉迷于赌博,又为了掩饰自己不去干农活而将他的弟弟都带上了,那他堂哥的小儿子估计也要死于非命了。 堂哥的大儿子带他的弟弟来找过王大贵,王大贵也很有义气,当时就带着牛家村的百来号壮丁,扛着铁锹、铁铲等铁器杀往隔壁村,但那恶霸找来了陈三强,那个架没有打成,又缺乏相关的证据,所以那坏事做绝了的恶霸只是赔了王大贵二十两银子就完事了。 人们都说王大贵见钱眼开,二十两银子就能将他的堂哥、堂嫂的命买走了,从隔壁村回来后,婚也不娶了,堂哥的遗孀也不照顾了,每天就知道照常地吃喝玩乐,若不是同村人惦记着,他那堂哥的二儿子,估计也要饿死在农田里了! 从宋此文的角度上看,王大贵在为一个小孩子做草鞋,那小孩**不离十就是他堂哥的二儿子,这便说明此人有情有义,但碍于青竹帮的势力以及封建的陈规旧俗,而不敢再提报仇,但现在,这就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原地想了会儿,宋此文便开口说道:“唉,我说王哥,你这草鞋是织给你的小侄子的吧,手艺不错嘛!看起来应该很合脚才对!” 王大贵一听对方居然知道自己还有两个侄子?那可是自己现在在世的唯一亲人了!手中的活顿时停顿了下,后又继续接上,咧嘴一笑,道:“嘿,是嘛!俺也觉得,小时候就跟着俺爹爹学这个,挺久没玩了,不过也还记得些。那侄子是堂的,跟我不亲,有他哥带着。” 既然王大贵还惦记着他的堂侄子,一大早的不睡懒觉,为他编鞋子,就证明他堂哥一家人的遭遇已经成为他的心结了,要想解开它也不难,将隔壁村的恶霸给弄死便可。 宋此文这样想着,虽然他是文人,但他身处于聚义堂多年,深知成事者要在特殊的时候用些手段或权谋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则很多时候,自己所不提倡的打打杀杀,便是解决问题最简单、有效的方式,且有时候还是唯一的方式。 两人继续一人一句的交谈着,宋此文注意昨夜玩姑娘玩得兴奋的王大贵,现在一谈及他的家事后,地痞流氓的戾气没了,里长的架势也没有,人瞬间也苍老了十几岁的样子。 两人坐在茅屋旁的小凳子上,说了很久的话,王大贵算是向宋此文敞开了心扉,说他时刻都不能忘记,当日自己的两个侄儿冬天了也还冒着大雨,哭啼啼地光着脚跑来自己的家门口,就在宋此文昨夜坐的木桩旁,磕头求自己给他们的父母报仇…… 他自己也不可能会忘记,在谈判桌上,那隔壁村的赵恶霸就坐在自己的对面,满脸无辜,一口一个哥,叫得那是亲!但在得知二十两白银就能了事后,那姓赵的脸上露出的那得意的笑容,真是令人作呕! 说到这里,王大贵也不怕实话对宋此文说到村里边的那几块土地开发问题,那几百亩地前些年由于村里边缺少男丁,天公又不作美,所以就荒废在哪里了。 现在诚王说要开垦,种上新的东西,本来是件利国利民的好事情,起初进行得也很顺利的,但后来蒙古军打来了,村子里边的各种谣言也散开了,诚王的几个手下、亲信,心思就打到了他们这些农民的身上。 刚开始他们只是克扣村民们的工钱和成品而已,做法跟元朝大致一样,这个双方都能接受,,但估计是他们当官的权贵见他们村里人好欺负,就变本加厉,将二分之一的公有的田地以极低的价格从各村的村长手中抢夺到他们手中,变为私有田,想耕作,还要交重税。 起初各村的村长都不愿意做,胡家村的村长还组织了村民集体罢工抗议,当天晚上他就被人杀了,尸体在家中,而尸首就挂在村口的树枝上。 从那以后,但凡有不愿意的村长,下场都差不多,王大贵还是争得大多数村民的同意下,被迫将一百亩地卖给他们的!这些事情村民们都心知肚明,但每每有官员或者诚王亲自下到村里来视察的时候,没有人敢说,所以就没有人敢管、能管了。 居然有这种事! 宋此文又问道,难道有着雄厚背景的项锋不出面协调吗?他不是整天励精图治,老是想有一番作为的人吗? 王大贵一听项锋的名字就摇了摇头,后听宋此文说他是个励精图治,想有番作为,他便是一阵大笑了,道:“那孙子全是装出来的!表面此人老实实的,这从我们手上买田地改到自己名下的人,他也有份参与!而且还买得最多,赋税最重呢!” 这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超出了宋此文的想象了! 他原本还以为,只是有几个村长不老实,所以联合了其他的村长一起剥削农民,欺负外地人而已,那样的话,他完全可以用鬼兵队的力量以及东振公司的财力摆平! 但现在已经涉及到官方的力量了,且涉及的力量过为雄大,其深度与广度都超出了东振公司能解决的范围。 这土地根源性的问题虽然解决不了,但王大贵私人的小事情,对宋此文及聚义堂来说,都是轻而易举能够摆平的。 宋此文与王大贵交谈完后不敢再多做停留,连忙赶往附近村落调查相关的事情,当然,衣袋中的信件再也没有拿出来了,因为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此纸跟一般的废纸没有任何差别,根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在村里边走了差不多五六个村落后,宋此文在确定王大贵的话没有半句掺假的同时,也见识到了赵家村的恶霸是怎么地为非作歹,在附近的村落里又是怎么的恶贯满盈、罪行累累。 在下到村庄后的第五天,宋此文婉拒热情的村民挽留,说那六钱让好好留着就好,自己则连夜赶回高邮城中。 听晓七儿的探子来报,说宋此文连夜从村庄里赶回来后,苏择东当即就认识到这问题很是严重,且不能再过多的耽搁,则与已从外地回来的张德兴、吴镇南、赵佑钱一起坐在会议厅中等候,直到丑时三刻才将翘首以盼已久的宋叔等来。 宋此文知道自己是身负重任,虽然这几日来没有休息多少,但仍是毫无倦意,神采奕奕地样子拒绝了苏择东提出的先行休息的建议,立马坐在自己位置上,从衣袋中拿出十几张宣纸,上边工整地记录着他五日走访阿里所得到的结果。 在宋此文拿着文档,逐一宣读的过程中,苏择东便知道这城北荒地开发如此艰难的症结所在,但从表面上,竟只是面露冷色地点点头,嘴角还稍微地往上翘了翘! 宋此文和其他已被激怒的三名才干对他表现都显得很吃惊,都纷纷赶忙问他为何听到这骇人听闻的真相后,居然还如此淡定,难道已经想到有这个原因且有了应对之策吗? 苏择东搓着自己的小胡子,先是笑着点了点头,但后又摇了摇头。 又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众人的苏堂主才一脸严肃地说道:“其实这其中有官府掺和其中不难猜测,心中也有应对之策,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此事急也没用,乱动还会打草惊蛇甚至是惹火烧身,我们要等待时机,散会后你们要告诉自己所有的属下,切莫轻举妄动!” “哦,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帮咱牛家村的王大贵里长,解决下私人的恩怨吧,毕竟人家提供了线索给宋叔,事情总要分轻重缓急嘛,此事就交给宋叔和张德兴负责吧。” 得到了苏择东的允诺后,宋此文面露杀意的点了点头。 得知此事的众人都很奇怪,这赵家庄的恶霸既不是村长也没有王大贵那么有权势,他就敢凭借着陈三强的力量在村子里为虎作伥了?!而且还做得这么过分! 这还真是没文化,真是可怕! 宋此文回到高邮城的第二天戌时两刻,天刚刚昏暗下来的时候,终于帮小侄子编完草鞋的王大贵就听到隔壁老王家的寡妇说道:“赵家村的那胡恶霸死啦!头被人家割下来,放在了猪圈里,身子也丢到了牛粪中!真不知道是谁敢的,真是好事,好事!” 王大贵双手颤抖着,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踹着大气,说道:“苍天有眼!苍天有眼,俺们农民,终于有出头之日啦!桂花…桂花!备酒备酒!俺今天要跟你和王哥喝上几杯…..咱两的婚事就算成了哈,以后你还也还姓王!” 说着,就一把将桂花搂在怀中,推进了房门…… 第四十九章:青年才俊的真面目 赵家村的恶霸死了,王大贵的心结自然就解开了,他心里清楚为他解决胡恶霸就是宋此文,那看起来文质彬彬、衣着朴素的中年人。 只有他,才跟自己聊了那么久,也只有他,才有能力在不动声色下,轻而易举地将恶贯满盈的胡恶霸给弄死!而且陈三强得知后,居然连屁都不敢放! 既然人家遵守诺言,帮自己完成了心愿,那他王大贵作为牛家村的里长,自然是不能辜负人家的好意和信任,这看不见天亮的黑夜中居然亮出了光芒啊,现在就是时候要做些改变了! 在赵家村的恶霸死后的第八天,王大贵赶忙召开牛家村的会议,提议将手上仅有的一百多亩荒地,努力地开垦好;开垦好的十几亩荒地也不能再闲着了,现在就必须要积极与东振官配合,利用好东振官所提供的新农具,种好每一亩土地。 关于村民们提出的赋税的问题,王大贵就说道:“这赋税重的问题,东振官已将帮咱们想好对策了,由他们出,我们只用耕好田、种好地就行!而且人家东振官还说了,多劳的人,得到的工钱越多,不老实的、不勤快的,得到的工钱就少!他们可是每天都计算工钱的啊!” 王大贵边说边从脚下的箩筐出,抓住一颗颗闪闪发光的铜板,这是苏择东让宋此文带来发给牛家村村民第一个月每日的工资的,这些铜币是刚从炼制场中拿出来的,上边还盖着诚王的最新年号…… 得到了王大贵头口承诺后又见到了铜币后,牛家村的老少爷们都按耐不住了,纷纷开始行动,怕晚了人一步就少了几个铜板地赶紧下田耕地去了。 根据宋此文再进一步地调查,得知之前在陈三强的管制下,牛家村及附近几个村落的两百多名壮丁之所以没有干活的动力,一是因为工钱少,而且还会被吃回扣; 二来铁农具不足,很多都是破烂或者生锈了的,陈三强跟项锋一样,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怎么赚钱怎么干!哪里懂得种地耕田需要什么?怎么安抚民心! 只是陈三强的资质低些,无论怎么搜刮、克扣,到头来也就是壮丁手中的几两银子,则积少成多,一年下来也有几十两吧。 但项锋就不同了,他有背景、有钱,玩的大生意,他算是计划好了,花着低廉的价钱去买得土地和外来人员的劳动力,等到时机一成熟了,就以土地荒废得太久,草都已经生根了等无稽之谈的理由,改变土地的用途,盖房子、做商店什么的,就能赚大钱。 这一点上,从他变卖西街的宅院、小型的店铺等就能看得出来;当然,这其中也不排除项锋怂了,不敢跟东振公司对着干,但概率很小; 还有一种可能性比较大的是项锋想要放弃高邮城中心区域的发展圈,甚至想放弃张士信的保护的伞,坐守城北的土地就是为了跟陈三强现在处境一样,左右摇摆,做两面派,即无论张士诚能否击败蒙古人的进攻,他在这块地上,都能与汉人或蒙古人做生意…… 对于项锋心中打的小算盘,苏择东也是猜得到的。 自从宋此文揭开了项锋这个伪实干家、伪青年才俊的真面目后,苏择东算是真的看走眼了!本以为他只是无能,却没想他这般无知啊,所以便不在介意用任何邪恶的眼光,揣摩他任何一个举动、措施以及其所在着手的项目等。 这个人已经是被利益熏心了,就基本废了的。 项锋光是知道沈万三开荒种地而得到第一桶金,随后富甲天下,却没有学到别人踏实肯干、埋头专研的心态和精神,他只是在走最为捷径的道路以获取最大的利益——剥削。 虽然这方式快捷便利,利润空间又大,但没有剥削的人穷人,即农民、村民、百姓,这就没有了人性,所以这样的人,取得了再大的财富也都是废了的。 苏择东是有良知的后世人,虽然他只是在学校组织社会实践,以及上级班子需要拍照,树立形象的时候才会到农田中,脱下西装革履,穿上朴素的衣服和土到掉渣的帽子,拿着锄头跟着真正的当地的农民有样学样地锄上几把,但他可是不想着推翻一个封建统治而自己做人上人的人! 既然选在回到元末中,苏择东就要怀着自己的作为人的良知和常识,切合实际地展开自己的抱负,他现在要做的可不是只顾着与项锋明争暗斗,在提防小人的同时,他还需要做一些正事,真正为国为民,为了百姓和汉族的事情——散播谣言。 根据东振公司最开始制定的三步走的计划上来看,第一步便是要在高邮城扎根,与张士诚合作。 而要想取得张士诚的信任,与他有着共同利益是关键,之后才会有为了守住自己与他的共同利益,就能顺理成章地成为他的人,甚至是亲信。 在高邮城做买卖,帮张士诚赚得一定的银两后又受其钦点,取得东振官的职位,又在这里买房子、扎根柱脚,这就是跟他捆绑住了共同的利益。 之后要为其守住这共同利益,就要守住张士诚的根基——高邮城! 守住高邮城的第一步就是铸造大量的铜币、银两等,目的是让宰相脱脱一手推行的货币制度、钱币制度落空,这样便可在元朝廷的内部制造一定的舆论,随后就只需要在朝野煽风点火,说脱脱要统军造反,或说他是祸国殃民的主要元凶等。 这样一来,元末的一代名相、将才就要陨落在自己人的手上了。 第一步铸造铜币、银两的工作已经顺利完成了,与张士诚和何真的通力合作下,第一步做起来并不算什么难事,且张士诚自己也在其他地方设有铜币的制造点,反正江浙行省的铜矿资源很是丰富。 这一来,一切在冥冥之中,便是真的有天意存在般,不想让元朝宰相脱脱推行的政策奏效,无形中,他的失败与元王朝的灭亡就像是天注定了一样! 至于在北方制造舆论,且还能传到大都,甚至皇宫内院,那些当权者、得势者及利益者的耳朵内,对一直生活、起兵于南方的张士诚来说,的确是一件难事,但对一直生活在北方,且还有明教的势力在背后撑腰的苏泽东就不同了! 利用好苏择东的能力,这是为什么张士诚看重他,在他来到高邮城的第二个月就给他高官的重要原因! 至于为什么一开始没有给他好脸色看,这就是张士诚在玩弄着自己的权术了,在没有明确苏择东来此的意图,也不知道他的底细之前,张士诚可是称了王,跟元朝廷公开叫板了,岂能轻易地信任一个素未谋面的年轻人呢! 在确信了苏择东的确有跟他合作的意向,且又主动将其自身的利益与自己利益捆绑住了,那自然是信得且是唯一能信的人,此时的他对项锋及其他从黄河以北、江西行省等全国各地来的商人听风就是雨而撤资,做中间人甚至是临阵脱逃的行为,简直失望透顶! 得到了张士诚身边的亲信的亲口告知希望制造些舆论后,苏择东便立即召开管理层的全体议会,不过新进的管理层的二十人除了张兴德外其余的任务都更偏重于对四百多好新兵的训练,以及对请来的郎中考核、入职培训等。 这一次会议,苏择东向众人传达了张士诚派人所指示的具体任务及其精神,然后大致地讲述了现在东振公司与诚王的利益直接挂钩的具体形式,最后深入浅出地分析了其中的利弊,得出的结论是——东振公司要帮助张士诚,全力守住高邮城,才能进行下一步具体的发展。 根据东振公司制作的会议流程,接下来就轮到按照辈分和年龄各自阐述观点的环节了。 出席本次会议的刘振明、宋此文、苏两三等人以此阐明了自己的观点,且都一致同意苏堂主提出的全力支持张士诚的观点。 随后,会议的讨论的重点为这次行动派谁来负责带队前去,然后在大都及中书行省境内散播消息,最后安全地返回。 苏择东认为负责这次行动的人,其人品是关键,只有品行端正的人才能服人,才能保持队伍的纯洁性从而完成好这次任务,其次才到能力。 而就这两点,坐在会议厅的每个人都很符合,特别是晓七儿的呼声最高,刘振明、宋此文等老资辈都推选她。 但苏择东认为晓七儿是一名女生且年纪太小,在高邮城附近荡还行,但此次任务时要去到大都,太过于危险,则即使她的能力够,经验又足够丰富,但还不是最佳人选。 第五十章:徐老爷子 苏择东说的话不无道理,几个推荐他的大老爷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暂时将负责的人选放下,等到晚上,十九名选出来的管理层新人都到期了再议,现在先讨论下行动的具体时间以及行动时具体的措施、应对方案等。 苏择东本来的打算是等选出人后再将这些东西拿出来讨论的,但是现在时间紧急,除了要安排人到大都及其附近散播传闻外,还要以此听取二十位鬼兵队小队长的工作反馈和经验的交流,散会之后,自己也要单独留下刘振明、苏两三,询问他们有关于火器制作的事宜。 刘、苏二人进行的三眼火铳的制作,其制作的流程、方式、方法等他们已经大致了解且走过一遍了,但在今天的会议开始前,刘振明才告诉苏择东前段时间设计出来图纸有一个致命的漏洞——太过于现代化,现在手头上拥有的材料和工匠的水平根本达不到。 苏择东当时只是点点头,并没有给出明确的指示,因为这次开会的人基本到齐了,本次会议的主要目的还是要放在讨论前往大都办事的人员选拔以及具体的方式等讨论上,至于火器研制中所遇到的问题则属于东振公司内部开发的事情,不适于摊在台面上来说。 再者,技术的研发就应该交给技术部门的人来做,苏择东这个做总经理的,除了要做好资金、材料以及人员上的准备外,还要做好保密的工作,虽然现处于元末,在技术上和思想层面上已经领先了元末人的一大步,很难提及会有竞争对手提前将其制造出。 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别人制造不出来就不可以让自己也制造不出来吗?特别是别人未必就是公司之外的人,也有可能是自己的人看不过眼或怕被抢了功劳而误了大事。 尽管现在东振公司尚处于发展阶段,事业正处于铮铮向荣的阶段,每个人包括管理层的人看起来都像是奋发向上、积极进取的样子,但人心都是隔层皮的,难以揣测。 不过刘振明也说了,三眼火铳毕竟不是什么自动化武器,现在在材料以及工匠的水平达不到是因为他想在历史中的三眼火铳原有的基础上,加一些创新和自己独到的东西,若是这些创新和独特都无法实现,将这三眼火铳百分百的还原还是没有问题的。 刘振明的这句话成了苏择东的定心丸,他让刘振明组织人来弄这三眼火铳,是因为其在明朝的中后期实在是太有名了。 所有研究明史甚至是对历史有点爱好,又或者只是在电视中的《百家论坛》中看到过这个兵器,且与它同负盛名的关宁铁骑联系在一起后,心中的热血便会油然而生。 苏择东算是半个“明粉”了,他喜欢明朝的火器的研发以及明初的海洋文化,但对阴暗的政治噗之以鼻,这便是由爱生恨,非要来元末,打算夺得明朝以为百姓求得光明,带有后世及跨时代意义的光明…… 在讨论前往大都的细节的时候,管理南北贸易的宋此文可谓是最有发言权的人,在他的管理之下,无论是位于北方大都的聚义堂,还在现在为处于南方高邮城的东振公司,南北的盐运、粮运以及军火等运输业基本没有出过大的问题。 在宋此文看来,运输的人多,就有人多时的管理法,人少的时候也有其统筹治理的方法,再加上自己自从跟了苏择东创办了鬼兵队、东振公司之后,在获得民心、取得下级的信任及与其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乃至友谊方面,也都得到了长足的发展。 所以在南北的运输方面,在其方式方法,还是人员的调动等方面,宋此文都是得心应手,他就提出了,这一次派人到大都,走的还是已经打通好的南北商道,且在为了掩人耳目,必须在五日之内出发,不然过了五天就到了十月,那个时候排查就严格了许多。 因为凡是有大的战事发生,朝廷都会让各地的各级官员做好相关的准备工作,这包括迎接大军、准备好充足的军粮甚至是以一个行省中的一个或多个路(后世中的市或者镇)的力量,保证军队后方的后勤工作,还有便是途径的各个行省、路都要做好排查的工作; 以防止有奸细从中作梗,或者有人乘机造谣生事,以乱军心等。 当然还有一方面就是,要稳定民生,确保物价不飙升,毕竟在乱世的时候,被封建等级制度所压制的商人也是有蓬勃发展的机会的。 资金少、经验缺、圈子也小的人,可以弄些资金流转快、回报也快服装买卖和小吃小食的买卖,再不行的去弄运输业、走私业等,反正一些不起眼却缺人来做的行业,虽然赚得少,但只要肯干就能存活,运气好也有点积蓄,这样做的成功典型就是张士诚…… 但人家张士诚所处的地段好,就在江浙行省,且又从事的算是“家族企业”,就倒腾私盐就能赚钱,不过做这些的受限制挺大的,所以“十有九输”,想养活自己不成问题,想赚大钱,想富甲天下还是要靠运气和底蕴的积累。 资金多、经验丰富、圈子也够大的人,就可以从事古代最为赚钱的海运了,无论在哪个朝代,只要有能力和道路“走出去”的商人绝对会富有,且还是巨富,富可敌国。 元末最为典型的例子就是沈万三,估计他家的聚宝盆就是那一条海运的道路,只要不遇到大风大浪,稳赚不赔。 而这两人算是“自食其力”,靠打拼的。 但更多的商人是喜欢走捷径,发“战争”财的,他们一听说准备要打仗了,就开始屯集粮食、盐巴等大宗产品了,等战事一起来,百姓对这些产品特别是粮食的需要就增多了,那些商人就使坏了,私自抬高粮食、盐巴等大宗产品的价格,弄得物价上涨、民不聊生。 所以这些商人物价飞涨不定都是官府的错误,也有事不良的商人自己捣腾出来的,当然了,最终也要怪到朝代的统治者上,若不是他们弄得战乱连连、监督制度形同虚弱,又或者纵然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话,也不会弄得物价飙升,满大街都是乞讨、饿晕、饿死了的人。 则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每一件平凡的事件背后,都有其内在的因素与秘密,封建的统治者对商人恨之入骨,无情地打压除了为了将百姓、农夫束缚在土地上外,也还有统一物价这一方面的原因,其根本还是维护统治者的统治。 除了明确地提出了这出发的时间要在五天之内外,宋此文还指出本次行动要确保人员的安全送达,所以在这商道线路的选择上,一定要走最隐藏,人烟少的同时也要确保盗贼、山贼少,毕竟安全第一,所以他的意见是要走卒中,经验最为老道的徐老爷子带路。 宋此文的这个意见得到了会议厅内在座的每个人的同意,大家都一致认为,身经百战的徐老爷子一定能将散播谣言的队员们安全地送达。 至于前往北方的人员构成的选定工作,苏择东还是安排到晚上,等鬼兵队的二十位小队长都到齐了再就选定人员的职能大致划分、工钱等方面,进行集中地讨论,现在还是再说说这前往北方的方式选定的工作。 宋此文提议按照往常那样,走着去,这样引起的怀疑较小;而苏择东则是希望能够快些赶到大都,毕竟时间在人的一生中就是金钱、就是生命,且在战场上就是战机、制胜的关键所在啊!这样走着去,即使是全员平平安安地到达了,战事已经打起来了。 要知道,想到要去大都造谣生事的人,可不止东振公司一家啊! 人家张士诚口头上虽然托人在口头上,将在高邮城做买卖的所有生意人而除了东振官以外的都骂了一遍,说他们怎么怎么的不好,他又是如何如何的悲凉无助,这些都是激励人心的老把戏了,为的就是鼓起你做事的干劲,在他自己做好了分内的事后,有巴结你一起跟他干。 所以并不能说明东振公司就一家独大了,别人也会派人前去,乱说一气;但要是说得不离谱、一致了,那问题不大,但没有什么准备就到那里乱说一气,说得就连说谎的人都不信了,他们都没有底气再说的话,那就是纯属误了事! 等他们说得谁都不会信的时候,所有的谣言传闻都不会再被任何人相信…… 苏择东拿不准的是等到了那个时候,被各种谣言充斥满的大都城内,谁还会在乎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 苏择东所指出的问题不无道理,但宋此文就说了,脱脱帖木儿因其自身的缘故,一直都是朝廷中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谣言越多,朝中权贵能打压脱脱的条件和借口就越多,再加上脱脱推行的货币、钱币的改革失败,所谓的谣言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罪行。 第五十一章:宋此文日后的真实写照 在这世道上,只要一个人犯了罪了,就会有很多的罪名,就算是“穿小鞋”,强扣在“罪人”的头上,甚至是栽赃嫁祸的,也要一大口屎盆子地往罪人的头上扣! 历史上看,脱脱会这样死去,明末的袁从焕也会步其后尘,在言语中死去…… 但苏择东认为,这先机很重要,不管怎么说,掌控着言论的大局,把持住众口的方向,是将矛头一致指向脱脱至关重要的前提条件,且掌控了话语的方向后,对东振公司在南方的发展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同时也能为明教在世人的心目中造势! 宋此文被苏择东的言论弄得有些生气了,便一脸怒气地看着苏择东,道:“这做事可不能操之过急!所谓的掌控言论岂是那么简单!先不论我等靠步行,是否就一定不能在战事开始前达到,就从别人真的能在我等之前达到,然后能在那里取得一定的声势吗?” 随后宋此文也搬出了明教,说明教在天子脚下虽然不可能成为绝对的反元势力,但在暗地里,在江湖中的声望还是有目共睹的,而且在刺杀王爷的行动过后,同行更是对明教的能力刮目相看。 教内也有传闻,就因明教的在大都的一系列,肃清明教的教主及其女儿覃晓晴前往波斯朝圣的时候,得到了波斯明教总教主的赞赏,这就证明了,明教能力的蒸蒸日上! 听宋此文居然搬出了明教来了,一心想着怎么将教派势力撇开的苏择东也安坐不住了,面红耳赤地站了起来,使得极少目睹堂主发火的众人一时间都面露惶恐之色。 并不是因为他们怕了苏择东,而是担心苏择东与宋此文的关系闹僵了,这对东振公司的管理层来说可不是好事。 毕竟,做生意的人都要讲究和气生财,且更要内部的团结,苏择东和宋此文可都是东振公司必不可少的角色,对公司的意义来说则为一个主内部的建设问题,一个主外部的合作。 这二人要是闹僵了,这东振公司往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这点道理,别人都知道,而一手将东振公司创立起来,且灵活地运用刘振明的技术和张士诚所提供的渠道,将公司发展到如今规模的苏择东就意识不到了吗? 只见他瞪圆了眼珠子站了起来,但这目中闪现着的怒气很快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的居然是一脸的微笑!他走到宋此文的身旁后,张开了双臂,随后当着众人的面抱住了他的肩膀,道:“我的身边终于又有了一位敢于与我观点不同,又持之于我争辩的人!这实在是我做堂主兼总经理的荣幸啊!” 松开了其肩膀后,苏择东又接着道:“能有宋叔这样的人,我何愁事不能成呢!” 既然苏择东作为上级都肯让步了,宋此文也不再固守己见,笑着说自己是托大了,年纪上来了就有点倚老卖老的意思,这实在是不可取的! 随后,宋此文满怀感激地感谢苏堂主知遇之恩,说苏择东的确是有才干的领导,又很开明,若是能保持下去,绝对能成事。 苏择东听出了宋此文作为一个长辈,对自己的告诫,便立即乘热打铁,提出此事再讨论。 在两人争辩的时候一直保持中立的刘振明,这时候则看到了时机,立即开口道:“不如我们在官兵多的时候用路行,官兵少的时候用马行,如何啊?” 宋此文摇了摇头,当即就回绝了他的提议道:“这个想法虽好,我也有考虑过,但在路上,官兵多的地方,人就会多,人一多了,马自然不成问题,但官兵少的地方,人虽然不一定会少,但马的数量一定很有限。 “那赤站(驿站制度)呢?” 苏择东适时的提问道。 宋此文还是摇头,道:“由于选择的是人烟较为荒凉的地方,这赤站实在不多,而且还很难借出,不过…不过通过其他渠道倒是有点可能,恩…这事还要再问问徐老爷子,他对此经验可比我丰富得多!” 宋此文口中所谓的其他渠道,即官方之外的民间渠道,用后世的方式来说便是黑市,网络中便为暗网或作内网,这些民间的渠道往往都是暴力与暴利相勾结,毕竟这些事情不是一般平民老百姓能做得来的! 但东振公司敢碰,因为其背景就是聚义堂,聚义堂尚还隶属明教,明教就属于民间的组织,在一定意义上也是江湖上的帮派,且也做着其他渠道的生意! 徐老爷子年刚过耳顺之年,自从苏行栋打做生意起,他就一直跟在他的身旁,后又加入了明教,见证了苏行栋从创办聚义堂到开创聚义堂的“盛世”,又看到了它在一夜之间的衰弱,被多方实力的打压…… 这其中可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沉沉浮浮,但他都没有怨言地挺过来了,且坚持到了现在,仍在自己的岗位坚守着工作。 用他的话来说,人的辈子都是注定的,从他跟着苏行栋跑生意的第一天开始,他就注定了要跟在这条道上走下去,且冥冥之中,他又与苏择东太有缘了…… 但徐老爷子作为元老级人物,可从来没有在苏行栋或苏择东面前要邀过功,对二人任免他的职位都推脱,说他除了跑商、养马外,没有其他的本事,还说了,这个天下终究是后生的,所以他平日里就喜欢过着与世无争的清闲日子。 苏择东也不去打扰,则管理层一直没有他的位置,但在聚义堂的每个人心中,他的功劳可是不可磨灭的,且他对刘振明更是有救命之恩。 刘振明还记得当年,他魂穿到一个西域的落魄杀手身上的时候,可是身处后世的东西伯利亚,他被苏行栋救下之后,众人便是在徐老爷子的带领下,走出西域,回到大都的。 这个老人的身上,可是充满着故事和秘密啊….. 徐老爷子被人带到了管理层,这是他第一次踏入东振府邸的会议厅,不过不是第一次被苏择东和刘振明恭敬地带到座位上后,还连忙亲自端茶送水的。 徐老爷子也是一个和蔼、识趣的人,他的总是带着微笑,且其所露出的没有了门牙的稀疏牙齿就更显得他与其他老人无异。 苏择东第一次见到徐老爷子,是在父亲苏行栋的葬礼上,正是他作为教派中有资辈的成员,在灵堂前宣读悼文及明教的经文,所以对其的第一印象是博学多才的老人家,估计也是宋此文老了之后的写照…… 不过当第二次见到徐老爷子的时候,他已经摇身一变,成了商队的头领,看到他不屑于年轻人般轻巧敏捷地跃马而上,随后又像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大将军一样,用坚定不移地口气,指挥着众人前行,苏择东的内心中便对着他有着说不出的敬佩和感动。 就此行如何到大都的事情,徐老爷子从苏择东得知了现在的情况以及方才的方案后,先是闭上眼睛,低头沉思了一下,随后抬起头来,缓缓地道:“二人的分析都很有道理,老夫也认为在人烟荒凉的地方,大可骑马,人多的地方步行是自然的。” “至于马匹的问题,就由老夫亲自跟那马老头子商量商量吧!哎,对了!苏堂主,你的手下不是有个叫吴镇南和吕常信的人吗?让他们都跟老夫一起去吧,咱们都是老搭档了,一起跑商了十年了,都很熟悉。” 刘振明赶忙恭敬地作揖,说道:“徐老爷子您有所不知啊,这二人现在正忙于培训这新队员,恐怕这跟您前去一事……” 苏择东注意到刘振明说话时,徐老爷子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不自然,且有些失落的感觉后,当机立断地接过话来说道:“不不不,他们二人可以跟您老前去,至于这训练新队员的事情并不碍事,本来我就觉得再这个关键时候,一人训练二十人实在有些浪费人力了。” 随后,苏择东便提出改为一个人训练四十人,这样便可以省出一半的人力参与到管理层及其他各个方面的工作中去。 苏择东之所以提出这想法,一来是形式所需,二来是知道,徐老爷子选择这二人除了老朋友相见之外,估计也是想要拼一下了! 廖行天和吴镇南的武功在聚义堂乃至整个中原明教来说都是数一数二,且估计在波斯总教也是能排得上名次的,特别是吕常信跟苏三两一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武痴。 估计这廖行天在练习古矛枪、花枪和九曲枪的时候走火入魔了,不光将这三种长枪的优点、特点都糅杂在一块,他人的脸都变得苍老了,这才被苏择东冠以奇门鬼道廖枪圣!而吕常信则反其道而行之,只是在走重剑的道路,且正在越走越远中...... 这的确是最为合理的诠释了。 第五十二章:苏两三是个奇才! 与吕常信相比,吴镇南的武功就不值得一提,但他的马术不错,人也厚道,比廖行天会说话,比较讨人喜欢,在不杀人或执行任务的时候,属于比较牲畜无害的类型,其正如徐老爷子所说的,廖行天和吴镇南跟他已经是多年的老搭档了,且这期间一次差错都没有出过! 这记录实在是可怕,且就连打点都不用,反而还会多上路过的山贼、盗寇送给他们“孝敬”的物品,后者也绝对不贪,全都交给组织…… 想必徐老爷子将二人叫上,定是想要确保任务的安全并加快行路的速度以提高效率。 苏择东嘱咐徐老爷子要注意安全,遇到问题的时候莫要逞强,货物不要紧,人没事就行云云,后者不多在言语,只是笑着点点头,等他说完后,徐老爷子才说道:“还请苏堂主放心,老夫活了这大半辈子了,其他事情都不敢说,但唯独这跑商之事,还是能要出来说道说道。” 苏择东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便与众人恭敬地送徐老爷子回到房中,让他做些准备。 “这徐老爷子,会功夫吗?这从高邮到大都,这路途很是颠簸” 晓七儿刚加入东振公司不久,则之前就没有见过徐老爷子,便问道。 徐老爷子平日带人很是和蔼,看她个姑娘家面生,却灵巧得很,虽对其有喜爱,却没时间与她交流,只是在与众人告辞的时候,多看几眼,对其笑着点了点头,这就惹得小姑娘心中的疑惑。 “哦!我这才想起上次从大都到高邮的时候,你不是跟我们同一条线路的,自然还不识得徐老爷子!哈哈哈,放心吧,徐老爷子可是一身的本事呢!以后有时间让他教教你,不过现在你还是跟我汇报汇报工作吧,让你派人监视这项锋的生意,那人如何啊?” 众人送完徐老爷子回到房价后,苏择东就让众人都散了,留下刘振明和晓七儿还有宋此文,接着与他汇报工作。 对于三人,苏择东是无条件地信任的,他们虽不是聚义堂的元老,资辈要比徐老爷子低上许多,但他们是东振公司的元老,即跟自己一样这个时代新生力量的始作俑者。 本来还想叫上苏两三的,不过他说要去继续进行武器的研发工作,虽然三眼火铳的项目受到些限止要耽搁了,但他认为总有其他办法解决的,且他还发现,这历朝历代那么多的武器之间都是有相通性的,既然有共性,就能寻得其中的规律,则能研发出其他新型武器也不懂。 苏两三对研究的热忱程度是刘振明望尘莫及的,他之前在酒桌上跟苏择东吹嘘得自己是怎么怎么地深入研究,熬了多少多少夜,那有一半都是胡编乱造的,根据后世的记忆,作为一个理科生来说,设计出高炉炼铁的设计图不难,但动手制作就有些复杂了。 毕竟后世的高材生都比较注重理论的知识,不像是在国外注重实践的培养,工程师既能设计也能会焊接、打磨等做工人的活,则工人若是没有一技之长,或者更为专注的投入的话就随时会被时代所淘汰,所以他们的蓝领不光素质高,而且也有工程师的思维、素养。 既然这是在国内,这是普遍的现象,那刘振明当然也不会强求自己,叫了几个铁匠,就按照图纸写的,自己所描述的细节作出来,然后再有需要特殊加工的地方,自己再让人慢慢弄,则他是不愿意在工地上多呆一会的,在自己的工作室也他不会熬夜,写到累了就睡觉。 而苏两三就不同了,在刘振明的言传身教后,他每次计算都会一个数据用不同的方法计算三遍,有小数点的话还会多算两遍,结果都一样的话就取小数点后边的第五位,计算不可谓不精细,心思不可说不缜密…… 再者就是他超强的学习能力,十天之内就能精通刘振明所教的初中、高中的物理,这其中可是包括了质量守恒定律、电学等公式、定理,且动手能力也不差,能够模拟出线路图出来,刘振明已经对此人的天赋感到了可惜,他真的是生错了年代啊! 要是活在后世,此人定去美利坚的麻省理工学院! 不过现在既然是在古代,后世的一切都可以改写,或许诺贝尔奖会成为苏氏科学奖呢,一切都是未知数呢! 每每想到这里,刘振明总是心怀激动地投入到对苏两三的培养工作中,他的下一步计划就是准备好大学的物理课程,他虽然毕业了十年,但在大学的时候物理可是他的专业,即使对课本上的内容不能完全理解,但总会看过一遍的……不看一遍的话期末就真的别想及格! 但刘振明属于心有余而力不足,毕竟都是毕业了十年的人了,被社会的烟酒、游戏、娱乐场所等所磨砺得什么都没有本事都没有了,所以在用心的编辑材料、教书的时候,总是会打瞌睡。 老师不给力,不一定就教不好学生,天才是不需要老师的,奇才则是不需要书本的!苏两三只是大致看了看刘振明所编写的教程,自己就会去工厂观摩,亲自试验,然后记录下来,形成类似于后世的研究报告书出来。 苏择东知道这些后很是高兴,询问苏两三有什么其他需求吗? 他对物质的需求不大,则唯一的要求就是减少刘振明吃喝玩乐的时间,多教他一些东西,苏择东允许了; 刘振明就开始害怕了,不是怕自己的吃喝玩乐的时间会减少,把这个徒弟教出来,就真的不怕在乱世中讨不得饭吃,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嘛!而刘振明心中所怕的是如果苏家的二公子,不喜欢女人而被自己的博学折服了,怎么办? 自己跟他呆久后,兴趣趋向产生了扭曲,又该怎么办! 刘振明就这个问题,曾向苏择东婉约地提出过,后者也觉得这样的事情不是不可能,自古以来也时常有发生,所以特地安排每日为他们送饭的人必定是五官端正、身材姣好的年轻女子,这样一来既保持了两人的工作认清,也能保持住两个大男人关系的纯洁。 等四人再次回到了会议厅,一落座,苏择东就问道:“刘副堂主,你先说说吧,研制这三眼火铳出现了什么问题?” 刘振明装模作样地学领导发言时候的那一套,先顿了顿,又清理了下嗓子后,才道:“这个.....原始的三眼火铳简单的来说,一般是装备在骑兵的手中,是需要用火点燃,然后通过炸药的原理产生动力,向敌人打去,其威力暂且不论,打不死也能打成重伤,但这准星……” “只是用于骑兵上还好,放在步兵上就不行了,光射程就是一个很大的诟病,再加上受到天气的限制比较多,所以除了配置在高水平的骑兵外,放在骑兵或者其他兵种上,就不能。” 刘振明说完,最先头大的不是苏择东,而是宋此文和晓七儿,他们先是对火器一窍不通,然后又对刘振明所说的词语有挺多的不明白,所以每次听到两人交谈的时候,他们会选择性忽略。 苏择东“恩”了一声后,说道:“所以你是想在三眼火铳的准心,以及射程方向做做文章?” “当然,不然要是像以往的做法,将三眼火铳的管子加多,变为四眼、五眼….十眼吗?到了最后只是加大了其威力,并没有扩宽其适用的范围以及灵活程度。” “恩,那你们的方案是?” “改进材料。” 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刘振明的心情是忐忑的。 随后刘振明就向苏择东解释道:因为材料的选择花费了自己和苏两三很大的功夫,但按照一定的标准来设计几个试验后,其相关数据都不过关,适应程度也都是很差,其关键除了铁匠的提炼水平外,这材料还是有限的。 毕竟,除了传统的铁、铜外,极少用到铝和钢,所以试了几次将生铁提炼成熟铁,效果也不好,用高炉炼铁的方法的话,就现在的技术和成本来说,一来时间耗不起,二来材料也耗不起,除非不作买卖了。 随后又利用了炒钢的方法将生铁加热成半液体和液体状,然后加入铁矿粉,同时不断搅拌,利用铁矿粉和空气中的氧去掉生铁中的一部分碳,使生铁中的碳含量降低,去渣,直接获得钢,但是这样的做法所产生的杂质就比较多,效果也不是很满意。 除了灌钢法,刘振明还请教了当地的打铁铺和铁匠铺的师父,又运用了炒钢法试了试,其成品还是差了些。 效果较差的具体的反应:重量还是太重,打出去之后,其后坐力太大,刘振明的目标是能有一次发十个小炮弹,所以对重量还是有比较高要求的。 还有为了保证不“炸膛”,又能提高其射程,自己试过了这时代所有能找得到的火药,一配置上去后,别说连发十个,能发五个不炸也不堵的都是奇迹了。 第五十三章:表彰决定 听完了刘振明的抱怨之后,晓七儿和宋此文已经先行告退去吃饭了,苏择东也听得一头雾水的,他只知道,这火药是中国的四大发明,外国引进后用于军事,中国就喜欢用于烟火等表演,自己总不能,让刘振明将放烟花的原理运用到三眼火铳的制作工艺上吧。 苏择东只好皱着眉头说道::“要么,将三眼火铳发展成自动化兵器;要么,就将生铁炒成熟铁后,拿到战场上用!既然现在技术、时间都不够了,就别瞎扯那么多没用的!三发就三发呗,用于骑兵就骑兵呗,这打仗不都是除了阵地战还有运动战、消耗战嘛。” 等程泽亨、陈氏两兄弟还有张德兴等人都到场后,苏择东就想在大家的面前鬼兵队现在的军备情况以及作战方式,做些明确的指导工作,道:“诸位,关于鬼兵队的扩招工作现在已经告一段落了,现在是时候需要大家齐心协力,开展下一步工作了。” 随后,苏择东先就刘振明在军队物资的筹备、武器的研发、战术的设计等方面做出的卓越贡献,提出了表扬,且公布了一份由刘振明起草的表彰书,上边罗列着参与鬼兵队前期物资筹备、研发等各方面作出了贡献的人。 值得一提的,表中除了一些鬼兵队的队友及管理层的人外,还有挺多是当地的铁匠师傅以及铁匠学徒班的孩子们,他们在学习了一个多月后,就正式地投入到鬼兵队的相关筹备工作中去了,包括后勤的运输、舞台的搭建以及考试试卷的制作等各个方面。 他们二十多人还形成了一个“小鬼兵队”,选出了队长和副队长,刘振明一有任务下来后,就直接交给队长和或者副队长,让他们督促“小鬼兵队”的队员完成,其形式跟后世的学校中的学生会类似,而不同的是“小鬼兵队”是有偿的提供服务,且年龄到了十八岁,还有合同。 不过这个合同的制度还是不怎么完善的,不过这个是大势所趋,再怎么,元末都还是处于封建的社会,即使是在张士诚的鼓张之下,大多数民营企业的的雇人与被雇人之间的纽带,是完全建设在信誉之上而非是合同即法律。 这样的情况到了明末清初时,即使是雇佣制度产生的时候也没见有何改善,在国家的大背景下,大地主和大财主就是在经济的掌控和佣人方面,就是有自己的那一套,且官府与其勾结还是明目张胆的,即有钱就是爷的道理是自古就有。 且在没有开始“民智”或“民智”开启得较晚或者指引错误了,这样的风气还是会在纵横肆虐。 苏择东现在并没有能力改变料什么,制定这合同只是单纯的希望,他们在未来的生活中,有一种维护权利的意识,换句话来说,就是要活得有一个作为人的尊严。 所以这份合同上,只规定着每天的工作时间和每个时辰的薪酬,最下边是一份意外事故赔偿明细,他们从事的工作相对而言算是高危了,每天要跟铁器刀具什么的打上交道,不过从中获得的经验,对他们今后的人生道路来说会是一个很好的帮助。 说到战术、战法的设定,苏择东作为一个文科生的话语权还是有限的,只能生搬硬套出后世中翻阅书籍中的那几套,细节还是由张德兴和程泽亨去完善; 不过在大局上和总体的战略上,还是要讲究随机应变的能力,这其中以及对敌人的战术特点、变化等等方面的变化而变化,这就属于指挥作战的将领主观能动性了;苏择东作为堂主及总指挥能帮助他们的只有后勤的保障和武器研发的资金获取、收集等。` 苏择东一说完,众人便都点头无异意,这令作为这群人最大的头目的苏堂主很是尴尬啊,虽然说自己刚才所说的是在做工作的部署与总结工作,但在会议上老是自己在唧唧哇哇地说,别人都是在下边老老实实地听,然后点头示意没有反对意思,这样就显得有些尴尬了。 想到这里,苏择东就觉得是时候将宣读会议主要事项、汇报、总结工作并宣读管理层讨论过后的下一步的工作计划及具体的分工安排,而接下来的表彰决定的宣读就是一个很好的练兵机会。 会议上,晓七儿在苏择东宣读完他的那份工作安排后,便将一份草拟好的表单决定交给自己,等其拿过手上粗略的一看,原来是对近几个月来,为东振公司尽心尽力、贡献也比较大的管理层领导、鬼兵队的小队长及科研小团队等分部门的具体成员,进行表彰决定。 晓七儿先是感到很意外,之前这些宣读的事情都是苏堂主一手包办的,今天怎么就交由自己来弄了呢?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想到自己的职位是他的“秘书”,及帮助他打理公司中的事情外,还要安排他的流程、协助开展会议、收集下级反馈的问题等。 估计这宣读表彰名单也是秘书工作的一部分吧,晓七儿一脸严肃地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这是她在公司举行的历次会议中,从管理层的领导们身上学到的那一套,随后说道:“在我手上的这一份名单,是有关于对前段时间,各个部门的成员在军队物资的筹备上……” 一刻钟后,等晓七儿一口气宣读完一百来号的表彰决定后,才在众人的一片鼓掌和喝彩中,满头冷汗的坐下,随后将表彰的名单夹好到会议记录的表单中,接着走接下来的会议流程。 随后,会议的下一步便是让鬼兵队的二十位小队长们汇报自己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的工作进展,即新成员的招收工作、郎中的培训和选拔、新成员的训练、生活以及其反馈的问题和建议等三方面进行汇报与交流。 在接下来的一个半时辰里,二十位鬼兵队的小队长们都积极地汇报了自己手头上的三个工作,二十人基本上都完成了在江浙行省内对人才的选拔,也都成功地组建了一个完整的二十人的蹴鞠队伍; 但其中存在的问题也是很突出的,即有相当部分武选出来的小队长,在郎中的选拔和培养的过程中由于缺乏相关的工作经验,所以在对其培养方面,工作难以展开。 至于新成员的在训练、生活等方面的问题,由于前期工作准备得恰当,训练的场地、项目以及设施等方面都安排得到位,住宿和饮食方面也根据要求,在训练场的附近搭起了帐篷和用几根长木和蔑条等临时搭建好的厨房,灶台、煤、炭等也都准备齐全。 针对大家所反映的对医术并不了解,所以在对郎中的培养和选拔上的工作难以展开的问题,苏择东就先让刘振明代表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向众小队长道个歉,这个问题是由于管理层在没有根据实际的情况就做的工作安排,是不符合客观实际的,所以并不怪得大家。 而接下来,郎中的培训和选拔的问题就交由公司的管理层去找相关专业的人才来操办,鬼兵队的重点工作还是放在训练上,且在对新成员的训练方面的人员进行调配,其具体的方案是之前管理层讨论后通过的由二十名教头减少为十名来开展训练。 此方案一出,现场顿时一片哗然,鬼兵队的二十位小队长,立即分为三派,一派是支持管理层的决定,一派是反对此方案但对管理层的决定采取保留的意见;还有一派则采取彻底的中立,这一派中张德兴和赵佑钱、吴镇南等文选出来的队长占了很大的一部分。 支持派的主导人是无声剑客吕常信,还真别以为他的剑无声是因为人闷,苏择东等人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话唠和马屁精,他先是激情高昂地对管理层的决定不停地赞赏,虽然用的词语不多,但准确,所以那几个词语就来回重复,在其前面加上不同的人名就好。 他之后还编出了五六条理由,说明自己为什么支持,这其中包括二十人一窝蜂地带队训练,实在浪费了人才,有着大材小用之意;有过多人管理新成员,不利于队伍的团结,容易形成拉帮结派的不良风气等。 所有的话都被吕常信说完了,那反对派就单一的集体训练有利于增加团队友谊的建议,就显得过于微乎其微了。 则这场鬼兵队内部的巅峰对决,竟由于无声剑客的吕常信超常的发挥,为支持派赢得了胜利! 这讨论的结果的确是苏择东、刘振明等管理层为了内部团结而想看到的,所以便对吕常信敢于发言、善于揣摩而刮目相看。 既然决定了要整合资源,那十名被管理层从训练的队伍中挑选出来的小队长,就要有其再其他方面发挥其作用的地方了。 吴镇南和枪圣廖行天被徐老爷子钦点同去大都执行任务,但由于这项任务的保密关系,经苏择东和刘振明决定,其具体的事项还是在会后单独交代。 而其余八名小队长则被苏择东和刘振明根据其特点,而分配到管理层的大领导身边,进行具体的学习。 第五十四章:项锋的强压手段 由于苏两三要攻克科研上的难关,所以暂时对其不作分配,则被分配的管理层领导就有苏择东、刘振明、宋此文、晓七儿、程泽亨五人。 苏择东因工作负担比较重,带三名人,宋此文因时常要下到基层中,以及年纪、身体的原因,所以带上两名;刘振明和程泽亨、晓七儿每人一名。 等具体的人员归属通过抽签决定后,东振公司的第一次集体的大型会议就告一段落了。 不过,被单独留下的廖行天和吴镇南对前去大都一事的疑问还是比较大的。 吴镇南就问道:“为何散布脱脱要造反的谣言,一定要我等前去大都才能做得到呢?以属下之见,只要等大都内外的物价飞涨,在南方的流言一传开,就不怕元朝廷不相信了。” 苏择东皱着眉头,用低沉的声音解释道:“镇南啊,你要知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但说多了反而没人会相信!我们要做的是合乎情理的谣言,如果真的是从南方传出的话,这其中的含义会被人深思,这样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甚至还救了他脱脱一条性命……” 吴镇南听完解释后如醍醐灌顶清醒,很快地认清了这其中的缘由,即只有在大都,在天子的脚下,将这消息传入其耳朵才会让他们感到危机感,朝中的利益权贵们才会抓住这次机会,猛烈地抨击脱脱,这就不怕他不死了。 吕常信等苏择东解释完后,就接着问道:“为何要提前两个多月出发,若这战事都没有打起来,我们要在大都待久了,岂不是就变得很被动了吗?” 对于吕常信的这个问题,苏择东总不能直接告诉他自己来自于后世,对元末明初所有的事情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吧,这样太超乎常理,会吓坏人家的! 所以苏择东只有说得玄幻一些,尽量往夜观天象、北斗星移的方向靠拢,竟没想到对方竟然单膝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说道:“苏堂主竟然如此博学多才,属下方才所言多有得罪!还望苏堂主见谅,属下只是为行动的成功而多想一些,但怪我这笨嘴不会说话……” “好啦好啦,吕大哥的枪法出神入化,我等聚义堂能有你这样的才干,我有你这样的下属已实属荣幸了;而这已经是天在冥冥中注定的,我等要干番大事业!” 苏择东没等吕常信把话说完,就连忙扶起他,激情澎湃地说道。 对吕常信这样的英雄好汉,但出身较为贫寒的弟子,苏择东拿捏得还是比较准确的,他对自己的武艺绝对自信的同时,也会将心灵的慰藉多寄予鬼神中,所以对玄学这类的深奥学问,可谓是可望不可求,这是很普遍的现象,则也侧面这人淳朴、老实本分,值得委以重任! 等苏泽东将这二人的疑惑解开后,他们就要回去准备准备相关事宜而先行告退了。 晓七儿适时候的走到苏择东的旁边,道:“这二人无论从性格上还是行为举止上,都很是相似,还真的很搭配!” “恩,有他们在我手下我很放心”苏择东点点头,后又接着道:“你个小姑娘也很厉害啊,刚才在宣读表彰决定的时候表现得不错,很沉稳,也很成熟!值得鼓励和嘉奖;不过咱们现在还是先讨论下眼前所面对的事情吧,项锋集团最近有什么动态?” 一听项锋这个名字,晓七儿便深深地叹了口气,道:“他还能怎么样呢!报复呗!就像上次跟我们争夺西街的酒楼一样,还是那玩世不恭的样子!我以前就说这项锋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您非要说他只是资质平庸,没有才干却又雄心!哼,现在看来其心已经被狗吃了!” 将项锋的人品吐槽完后,晓七儿便接着说项锋看不顺眼东振公司承包的那一百多亩农田已经大部分完成了开荒,大致明年的开春就能种上粮食,他就开始调查其中的原委。 后来便被其查到牛家村的王大贵得到了宋此文的资金支持和鼓动后,就大力在牛家村上上下下宣传,使得牛家村那几十亩农田开荒成功,且再加上原本就种上农作物的六十五亩农田,其今年的收成颇丰。 结果估计是项锋嫉妒了,立即派人找陈三强兴师问罪去了。 陈三强这人擅长于打“太极”,将这责任推到了宋此文和王大贵两人身上。 不过项锋知道,宋此文是苏择东的人,苏择东又是东振公司的大东家!其身份就是聚义堂的堂主,且隶属于明教所以动不得! 但王大贵就是一个村里边的地痞无赖,虽然随时随地都能呼朋引类地召来一百来号人,但对于有着上万教众的青竹帮而言,还是小巫见大巫,不值得一提。 所以项锋就打起了牛家村农田的注意,先是让陈三强带上三百多号人前去牛家村中与其谈判,王大贵不愿意服从,便坦白了要跟宋此文接着合作,希望陈三强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给他和村子里的人一条生路。 陈三强虽然不是土家农民出身,但他在幼时也是当街要饭才活下来的,在进入青竹帮之前,他的过着的贫苦生活可不比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家好得上多少,再加上自己只是代管,其土地的实际占有人还是东振公司,所以青竹帮当时并没有敢拿王大贵等人怎么样。 根据打听到的消息,项锋知道陈三强办事不力后还对外表示中立,他很是生气地亲自去找他的张叔叔“诉苦”了一番,硬是连哭带骂地将事实颠倒黑白,说是东振公司看准了粮食丰收,抢了他与陈三强合作管理的农田,从而提升苏择东的东振官的政绩! 但项锋却对自己和当地的官员勾结只字不提! 要知道,他们可是用暴力强压住十几个村庄的村民,不让他们收割农作物,说是每家每户至少要交二两银子和五成的收成才能下地收割! 这二两银子,已经是一个普通的村民家庭大半年的生活成本了!且还要缴纳五成的收成!就这六十五亩田地,外加几十亩果树,全都收获了也顶多是吃上一年,而要交五成上去,吃了半年,还有半年,该靠什么生存呢! 不过张士信这一次并没有偏袒他,因为他的大哥张士诚就说了,不能让农家人吃亏,要堂他们得到自己的关怀后才会尽心尽力地发展好农业,则只有发展好农业后,经济才能上去,经济上去了,百姓富裕了,这天下才坐得稳! 所以张士信知道后只是点点头,后将王大贵的村长职务罢免了,此事才告一段落了。 苏择东听到这张士诚的态度后,苦笑了一下,觉得这张氏兄弟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点上进心的,难道这张士诚是在兄弟都因战火而身亡后,就被这战争给打怕了,所以对这天下无望了吗…….唉,此人的命运还真难揣测啊! “那项锋最近就没有对我们聚义堂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吗?” 苏择东苦笑着随口这么一问,却没想到晓七儿竟然气得涨红了脸,猛拍桌子一响“嗙”!这一响倒不要紧,但将她的苏堂主吓得不轻了,不过愤怒中的她并没在意其长官吓得脸青,一脸茫然的表情,恶狠狠地骂道:“这项锋真的就是一个狗东西!” 他项锋是没有本事拿东振公司没有折,所以对为鬼兵队的队员送饭的姑娘们,以及“小鬼兵队”的队员们的家里人下手了! 先是对夜里晚归的姑娘们实行惨无人道地糟蹋,随后还对队员的家里人一番打乱,还扬言他们再为东振官服务,就杀人家全家! 小鬼兵队的队员们家里大多是做铁匠生意的,则虽然有了东振公司的庇护,但人为虎作伥的小狗腿、渣渣们就说了,他们的项锋才是高邮城的主人,只有项锋才配得上她们这些贱奴才的服务…… 晓七儿正怒气冲天地说着,但说到晚归的姑娘被糟蹋的时候,她便已开始哽咽,满眼盈眶了,再说到“贱奴才”这三个字的时候,就依然是泣不成声…… 苏择东听得也是很是气愤,但见晓七儿梨花带雨的脸庞,便实在不忍心动怒,连忙走到她的跟前,一把将其抱住,安慰道:“晓七妹妹,别哭别哭!现在这个世道就是恶霸当道,伦理纲常败坏,这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社会了,所以他们才能这样的恬不知耻……” 晓七儿的哭声,却使得会议桌旁静坐着的刘振明无声的沉默。 第五十五章:肃清行动 苏择东看出了,他冷峻的眼神中蕴含的杀机,却不希望事情闹得太大,要知道,他们再怎么说都只是项锋的犬牙,在商业场上的竞争中可以无情地碾压他,但在官场上则各为其主,是两者怀着不同的心境和手段谋取着同样的利益,他的靠山是张士信,所以动弹不得。 但是自己身为聚义堂的堂主,鬼兵队的实际持有人,有上百号做事精明果断、身经百战的好手,难道就任人这般欺负?项锋的做法实在太猖獗了,将人家的店砸了就算了,只有有钱还可以再买,但居然还欺负到了弱女子和家人的身上! 而且更为疯狂的是,这些事情还是背着自己做的,若是没有晓七儿的汇报,苏择东和其他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还蒙在鼓里。 刘振明看向了他,苏择东知道,对方这是在等自己一个命令,只要自己将话一说出,他就会立即动手。 苏择东看了看天象,虽然他根本不懂什么玄学,对气象学也是一窍不通,但他看到这大晚上的还能看见乌云,月亮在而被乌云结结实实地挡在其后边。 对啊!在这被黑色月光的大地之下,是该做个决定的。 “动手打人的,一人一只胳膊一只腿;糟蹋了姑娘的,人头必须落地!” 苏择东说完了话,刘振明没有说话地站起身来,转身就走向屋外。 …… “唉!你还别说,前几天弄的那几个小娘们还真带劲!有几个还是个雏呢!嘿嘿” 陈老道嬉笑着在醉仙楼中喝着酒,围坐在他旁边的除了他那五、六个狐朋狗友外,还有醉仙楼的几个身材妖娆的大姑娘。 “哎呀!陈哥,你要是这样说话,那人家可就不乐意啦!什么叫做带劲啊?难道本姑娘就不带劲吗?你要是再这样说,人家可就不想理你啦。” 一名被其搂在怀中的平康女子说完话后就作势想走,却又被其一把搂在怀中,手上还在其裙下游走着。 陈老道笑眯眯地说道:“哎呀!肯定是咱们的小翠姑娘最带劲来,来来来!看你陈爷我怎么个宠幸你哟!来吧!” 正说着,陈老道的裤带就解开了,引得其身旁一群小喽啰欢声大笑,看来他们的陈老大,又要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给就地正法了! 看着两腿分开着坐在陈老道大腿上的小翠姑娘,身上的衣服越脱越少,都快要露出肚兜了,围坐在一旁的小喽啰们便是一阵欢呼雀跃地叫好声。 不过他们也知道陈老大的规矩,在老大没有开动之前,他们是没有办法对身旁衣着鲜艳的姑娘动手的,虽然人家姑娘的手已经在抚摸着他们的身子,使得他们感受到了小腹的巨热。 就在陈老道的手伸进小翠姑娘的衣服内的时候,他的颈脖后边便多了一条血痕! 随后,一道黑影就冷不丁地出现在他的身后。 没等众人回过神来,陈老道的脑袋瓜子就掉在地上,颈脖的血液喷井状的涌出! “啊!” 被陈老道的血喷得全身都是的小翠大叫了一声后,一时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残像给吓出了七魂六魄的,晕倒在地上。 坐在旁边的平康之女也被血喷到了脸上,吓得从椅子上跌倒在地上,等她们抬头再一看时,之前围坐在桌子上的五、六个小喽喽们,整颗头颅在被一道光阴划过之后,一声不吭地掉落在地上。 在他们惨叫着,在酒楼内乱跑的同时,醉仙楼的门口外站着的一名女子正满脸笑容地看着她们发了疯似的乱跑,狂叫。 这名女子想到,就在几天前,自己也像她们这般惶恐、无助地被那群臭男人吓得够呛,现在他们把自己逼疯了,贞洁也没了,活着也似乎行尸走肉一般…… 看着自己的大仇已报,那站在门外嬉笑着的女子停止了笑声,脸上仍是挂着笑容地走在了大街上。 脸虽然仍带着微笑,但双眼是空洞无神的。 既是是站在黑暗的街道上,天空还下得大雨,被雨水打湿了双目的刘振明仍能看得出,这名女子的心已经死了。 “你要去哪里?” 刘振明开口了。 “我……我想回家,但我爹娘不要我了,说我被人糟蹋了,就没了贞洁,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但我可以去找我的奶奶啊,奶奶最疼我了!她就埋在城郊那里,她肯定在那里没有错的!她一定不会走开,因为她爱我。” 女子越说越是兴奋,脸上笑靥如花,却又是那么的苍白。 刘振明知道,这个女子在这个封建社会和没有良知的人的双重迫害之下,已经没了心,也就没有了活下去勇气。 如果自己不阻止她,她将会步入之前两名年轻女子的后尘。 她们跟她一样,年纪轻轻、貌美如花,却都被恶人掏空了心,即使是看着他们死在自己的面前,一切都于事无补了。 “留下来吧,在我的身边做事,我们需要你,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刘振明走过去,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说道。 这名女子停止了嬉笑,同时也收起了笑容,随后放声地大哭,一股脑儿投入到他的怀抱中去。 她叫欧二丫。 他知道,若是没有没有在集市上的那一次偶遇,她就不会在自己的“唆使”下,参加到聚义堂的送饭、洗衣等后勤的事物中去,也不会被项锋惨无人道地报复。 她就不会失去爹娘的关怀,也不会失去贞洁、本心;或许还是个初见时单纯的女孩,羞涩地看着与她对视良久的少年。 ……. 第二天清晨,刘振明的肃清行动进行到了收尾阶段,他带着欧二丫,让她看着自己,一个一个地将罪恶滔滔的男人,死在自己的刀下,光他一个人就砍下了十二个人的头颅! 他们都该死,都应该受到死亡作为惩罚,刘振明和欧二丫是这样想的,参与这次肃清行动的廖行天、吕常信、苏四两等人都是这样想的。 到了上午,项锋刚朦胧胧地醒来就听下手说道醉仙楼死了陈老道等二十一人!动手砸铁匠铺的三十人,全都少了一个手和一条腿,为首的莫老爷,两个膝盖骨都被挖了出来! 以恶制恶,以暴制暴! 聚义堂终于还是忍不住,要动手了! 项锋狂喜着,他可是想了一夜都想不出还要用什么方法,对那些不老实的村民进行镇压! 现在苏择东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哼!既然死了这么多人,你怎么还苟活在这里!” 项锋拔出放置在床头的剑,一打开门后就刺向前来报信的下属。 一名将一把长剑背在身后的剑客,从楼道上走了过来,见到此幕后,冷冷地道:“项爷还真是风趣,一起床就做做运动,定然会年年益寿,长命百寿。” 若是一般的人或下属敢这些跟自己说话,项锋才不会管对方是谁请来的首席刀客、剑客,都一定会下令让人将其处死。 但这名剑客不一样,他的剑法和刀法是项锋没有见过的,锋利的,青睐的,所以他就有资格跟自己说这样的话,也有资格做自己的门客,配得上“项”这个姓。 “项穆林不用那么嚣张!少来管我的事情,本少爷的奴隶,老子怎么杀都不为过!” 说着,项锋就拔出刺破了下人腹部的剑,瞪着他狰狞的面容,对着其颈脖横向又是一刀! “项爷说的事情,属下当然要做好了。”项穆林拧起了被杀死的下人尸体,说道:“到时候,项爷你想怎么杀就怎么杀!属下已经查过了,那赵家村的胡恶霸,除了第一刀是被高手所刺中了心中而亡外,割下他头颅的则另有其人!” “好啊,这由头和道理都找到了,那就没有理由不动手了!” …… 苏择东得知刘振明在昨夜带着鬼兵队的几个头头和二十名属下,开展的肃清行动大获成功之后,他的脸色并未比昨天好看多少。 他的心里清楚,项锋这样追名逐利、锱铢必较的小人绝对不会轻易地了结此事,这一次,他一定是在故意地激怒自己,他这是在找理由,找平衡点来展开另一场杀戮!其手下的那五十多号人,也只不过是他安慰自己的棋子罢料! “大仇已报,严加戒备。” 坐在会议厅首座位置上的苏泽东,看到刘振明、吕常信等人一身血淋淋地站在会议厅的门外,隔着三十米望着自己,他便说道。 第五十六章:鸿门宴?! 刘振明等人也没再说什么,各自解散,回到房间中更换衣服去了。 欧二丫走了进来,跟在她一起进来的还有其他五名遭到迫害后,被刘振明劝下的姑娘。 晓七儿则是在后边保持了一定地距离,默默地跟着她们,走进来的时候也特地放轻了脚步。 苏择东见到六名女子面如死灰地进来的时候,就连忙站起了身来,迎着她们走了过去,边走还边说道:“你们…你们是来辞行的吗!说吧,需要多少盘缠,只要是聚义堂能承受的范围我…..” 欧二丫打断了他的话道:“我们不是来辞行的…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了。” 站在她身旁的赵翠莲接过话来道:“俺们…..俺们还想接着跟着刘副堂主,跟着苏堂主干!就算有危险,俺们也不怕了!因为只有你们才能为俺们做主!俺们就跟着你们干!” 这话才说到一半,赵翠莲肿胀的眼就又哭上了…… 轮不到后边的晓七儿走上来,身旁的欧二丫就将她抱在怀中,边拍打着她的肩膀,边说道:“傻丫头!别哭,不是都有姐妹们吗?蔫蔫与小甜她们虽然走了,但她们是去享福了不是!我们还在这世上,可要好好的活着,就是要活个样来,才对得起她们的不是……” “则逢年过节的都要记着她们,念着她们,给她们送点好吃的,咱们可都还是好姐妹不是!” 欧二丫说话的时候没哭,只是等到靠在她肩膀上的赵翠莲停止了抽泣的时候,哽咽了一下。苏择东也没哭,他不想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在女人面前哭泣,这并不是大男子主义,而是在坚强的人面前哭泣,特别是封建社会中坚强的女人们,这对她们来说就是一种亵渎。 等六名女子都心情凝重地转过身去,看到晓七儿的时候,并没有多说什么话,晓七儿想要张开说些什么,但看到苏择东摇头,他心中想说的话顿时就压在了心里,又化在了肚子,最后只是沉默地与苏择东,跟在她们后边,将其送出了会客厅中。 送别了六名女子后,偌大的会议厅就只剩下苏择东和晓七儿两人,少了哭泣声、抽泣声后,这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显得空荡荡的。 “堂主,我们帮她们报了仇,估计项锋他们应该会想法设法报复的,堂主之前就有应对之策吗?” 晓七儿水汪汪的大眼睛与身材魁梧的苏择东对视着,语气平和地说道。 苏择东挤出了一丝笑容,道:“我苏择东很是欣慰,能够看着一个好玩、聪颖的孩子跟在自己身旁长大,你说得没错,那项锋的确会有所作为,但报复我们不是前提,他的胃口很大,总是想着铲除我们,将东振公司和聚义堂陨灭在高邮城内才是他的目的。” “晓七儿,你要记着,恶人作恶只要他们还有常识,还有父母、兄弟的话,也需要借口的!当他们所谓的道义和理由成功地将他们自己都欺骗了过后,他们行恶起来就不会有任何的负担。” “这项锋不是杀手,不是以杀人取乐的工具,他是一个商人,唯利是图的商人,所以他就需要理由!则无论我们报不报仇,他都会想踩在我们的头上,所以这次我允许这次肃清行动,报仇的对象并不是项锋,而是那些遵守命令的渣渣,他们都该死。 就在苏择东的说话间,会议厅外有又走来了一个人。 换了一件衣服后的刘振明从门外走来,刚好听到苏择东说到精彩部分,心中不由得暗笑着,原来苏堂主这个文科出身的汉子也是一个不择不扣的愤青啊,幸好遇到的是项锋,脑子白得像白纸一样,手段简单粗暴。 但若是对手是朱重八的话,可敬可畏又可爱的苏择东就不是他那老谋深算的对手了,总的来水,从后世魂穿的自己和苏择东还是太单纯。 能够杀人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利益需求和长远的发展,当然为受害者出头能提升自己的威望,但这是次要的,其主要的还是泄愤! 为宣泄心中的愤怒、报复而杀人,定然是不同于为了权势、利益而杀人;最根本的区别在于是否在乎人的生命。 很显然,现在的苏择东还属于人道主义者,与狠下心来开创世界的夺权者是有着这根本的区别的。 等苏择东说完后,他才注意到刘振明已经进到会议厅,一本正经地坐在座位上,便问他有何事,后者便从衣袖中掏出一份红色的信笺,说道:“堂主,方才诚王派人来府上送帖子,说会在下周…..” “哦!不是,五天后在醉仙楼处举行宴会,看这帖子上写的,在高邮城内做买卖的大小官员都会前去。” 苏择东讪笑了一下,走到桌旁拿起帖子,便觉得这纸张有些不对劲,准确的来说,纸张的颜色有些不对劲,拿在鼻子旁嗅了嗅,笑道:“噢?是嘛!也就是说全城的大小官员都会去吧,但这红色的明显不是染料嘛,难道刘兄不觉得这味道…….” “是血,人的。拿在手上就知道了,凝结了血的味道虽然不浓,但有质感,闻起来是a型…咳咳,就是最常见的人血。这不是重点额,话说,你们觉得这封信涂了干了的血,是在警告我们宴会是鸿门宴呢?还是在示威呢?” 苏择东搓了搓下巴的胡子拉渣,道:“我的意见更偏重于后者,因为项锋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诚王的酒宴上造次,而我们现在对称王还有用处,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这个时候对我下手,再者,就算鬼兵队多了四百多号人,也远远不及项锋的一千多个小喽喽。” 刘振明点点头,笑着道:“英雄所见略同啊,我们现在跟项锋的争斗和对砍,都是在暗地里的,摊不上台面来;就算他的后台再硬,也不敢在现在这个关键时候有所行动!再说了,他项锋做的是什么事,我们东振公司做的又是什么事情!民心可畏!” 晓七儿插嘴道:“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要收敛一些,做些商人该做的事情啊?不然诚王认为功高盖主了,可能会对我们下手!现在不做,可不意味着不会秋后算账啊!” 听完晓七儿的话后,苏泽东和刘振明先是玩味似的对视一眼后,便是一阵大笑。 苏择东道:“晓七儿啊,你还可真是聪明!不错,能够活学活用,但想的方向不对!我们已经做些商人该做的事情啊,以牙还牙不就是么!如果我们隐忍住,不报复项锋的话,诚王不仅不会帮我们讨回所谓的公道,还会对我们产生猜疑,也容易成为别人的话柄不是!” 晓七儿见苏择东立即反驳了自己,心中便有些不痛快地说道:“哎呀,我们现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目前都难以断定,则暂时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嘛。” 晓七儿的话音未落,刘振明就立即接上话,表示赞同道:“对!此话最有理。只是防患于未然,是时候加固一下东振府邸的防卫措施了!具体的事情咱们再跟宋叔说一下吧!哦,对了,还有管饭的事情…这次少了几个后勤人员,我就怕二丫她们忙不过来,累了着,要不……” 苏择东刚恢复神色的脸,听到刘振明一提厨娘的时候,就又沉了下来,目光凝重地道:“再找些吧,这次可别都找年轻的女子,找些过了门或上了岁数的女子来,大晚上的,黄花姑娘多不安全!对了,咱们大老爷们的不是不能下厨房!” “想想,张德兴他们回来之后的一个月,府邸的开销增多了不少,这大多都花在后勤上边了。” 苏择东碍于晓七儿在场,怕自己说的话可能有些过激,再度刺激她便不敢再说。 刘振明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表示这件事情他会去留意。 第五十七章:自己弄菜弄饭 不过对于做饭的事情,刘振明还是比较赞同君子不下厨房的,在后是生活的时候,即使是自己一个人住在七十多平方米的屋子内,厨房也都是摆设,跟存储着啤酒、饮料、西瓜等物品同等用处和价值的存在。 并不是因为他不会煮,毕竟在后世煮饭可以用电饭锅、电饭煲,不用生火、放柴和炊烟,炒菜也简单,放完油后随便炒炒,放点盐巴、酱油和调料也就熟了。 对菜的味道、口感要求再高一些的,书店里可是有成吨成吨的美食书,网上的做菜方法也是一搜索一大框的,就算不能成为一个专业的厨师,但增强些厨艺,满足基本的口感需求,还是可以的。 再不济的,在炒肉的时候,撩过水,其味道也会鲜嫩许多,没有嘌呤的肉,吃起来既好吃也健康,没有那么多的酸素,既然不会让人体感到虚弱,也有助于的减少脂肪的增加。 则不愿意下厨房亲自弄菜的原因,总的来说就是一个字:懒。 苏择东虽然也是一个人生活,住的是三十多平方米的房子,但工资绝对不比刘振明的低多少,而且每月按理来说还有教导员补贴。 这样加起来可能还要比刘振明的公务员工资多出几百元,住在小房子里边只是因为上班和工作需要,则做辅导员的最大特点就是要跟学生不断的接触。 校级的和院级的学生会都要到处跑,如果一个活动的场地、时间出现什么问题,或者学生的权益受到侵犯了,苏择东作为辅导员都是责无旁贷地去帮忙解决的。 这也是他为何没有在晓七儿的面前,把话说全的原因,即他很了解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女孩的心灵变换,是从单纯走向成熟的关键时间。 男生变为男人,不是与多少女生怎么样怎么样,而是学会承担责任和懂得良知、常识;女生变为女人,并不是跟男生怎么样怎么样了多少次,而是学会保护自己的安全和健康。 而苏择东没将话说全,是真的不想从外部打破她内心的美好,那地方没受任何的污染,很是纯净。 关于五天后的晚宴,苏择东也是有些想法的。 听刘振明汇报上说,对方有二十人是在醉仙楼中被解决的,则其中十九人的血都飙到了周围的雕梁画壁上,则给后边金碧辉煌的墙上,添了不少的色彩。 就这么个时间去,这其中估计有所诡异之处,则真的是项锋想要解决自己和东振公司,而特意摆下的鸿门宴也说不定。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这梁子都结下了,哪里还有不认账之理啊! 苏择东这一次倒是狠下了心来,只要项锋敢在这次宴会上做些什么,他可不再管他的后边是张世德还是其他权贵了,挡在自己前进、发展的路上,若不合作、协商,其结果不就是你死我亡嘛! 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但非要用暴力作为解决问题的前提条件的时候,用暴力的方式也是可取的。 苏择东和刘振明都很不爽,就因为这张帖子而误了他们之前所有的经济、武器的发展计划,现在必须提前投入到军队物资、后勤的准备工作来。 不过就在刘振明带人完成肃清行动的同一时间,徐老爷子已经与廖行天和吴镇南带上从高邮城四周的各个村落,招募来的学子上路了。 这些学子都是没有考取功名的人,这些人原本就因家庭的贫困,以及家人被压迫而四处流浪而恨透了元朝廷的统治,现在又被苏泽东这后世的大学教导员给“说教”了一番后,对元朝廷就更是“群雄激愤”,一呼百应地向是要上大都搞示威一样。 当然了,苏择东也说了,在这特殊的时候要采取特殊的方式,切忌蛮干,而在大都这天子脚下,散布下在外打仗的统帅一些似有似无的谣言总是可以的。 而且一定会成功,这不光有前车之鉴,而且还有历史根据,则苏择东说的历史根据还是对现在天下局势的状况,结合王公贵族的心理推理而得出的,肯定不能说自己在后世的书中看到,不然一定会被认为是大骗子,而遭到书生学子们的鄙夷,他们可都是一根筋到头的。 徐老爷子等人的出发时间没有人知道,苏择东也是在会议厅内,与晓七儿等人交谈完后,才从宋此文的口中得知的。 苏择东心里清楚,一大群人混入东振公司的商队,前往大都的事情必须要隐秘,则隐秘的最好方式就是连自己人都不清楚,在有领队的主观随意性的同时,又根据现实情况去推断。 当徐老爷子听说了聚义堂的鬼兵队,要进行创办以来的第二次肃清行动后,就觉得是时候了,所以拉住了想一同前往的张德兴,让他把吴镇南、廖行天二人叫回来。 随后再徐老爷子的指示下,张德兴便安排他们三人带着十几名被选中的学子,混入今晚要出城到黄河以北的商队之中。 虽然这支商队的最终目的不在大都,但在只要到了安全出了高邮城,一整条商路都被东振公司打开了。 所以,这条主干道上的商路,虽然一路上人烟荒凉,但能在从南到北的五个行省的十五个城市里设置好对应的“接应点”。 这些接应点以客栈、驿站或酒等消费的场所作为掩饰,又能得到受到好处的各级官员做保护,则其功能不光可以贩卖私盐及禁止的武器,还能帮受到朝廷打压的人跑路、逃难等。 赚取一定的经济利益的同时也能广结善缘,这是苏择东之前在改造这条南北通商的道路,加大对酒楼、客栈等“接应点”的投资时,没有想到会出现的情况。 不过,这也有可能被心怀不轨的人利用了,所以苏择东几个月前意识到这条道路可以这样运用的时候,就作出一系列具体的要求,则在帮其转移或逃脱之前,必须确定对方这是在做是对民有利的事情,的确是为公众办事而不是为个人的利益即可! 所以,苏择东对众人走到大城市中的时候,其安全和掩蔽性是没有后顾之忧的,但怕就是有山贼不看眼,与官府的人勾结,给商队的人“穿小鞋”以谋取利益,那这样的事情就槽蛋了! 想到上次遇到类似的事情时候,由于自己的堂主身份出面调解未果的情况下,第一个带着众人冲上去将他们杀光,事后还得到附近十里内的官员和山贼、盗寇们的“赔罪”,则一厘都不用打点不说,还倒拿了一百两银子。 而现在的这支队伍,的确是有像苏三两的武功彪悍的人物,但他们在聚义堂的职权低啊!所以莽撞自然不行,只能看徐老爷子如何随机应变了。 …… 五天很快的过去,在这五天内,锱铢必较的项锋,出奇地安静了许多,高邮城内也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这就特别可怕了! 谁都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项锋出手得越晚就证明其准备得越是充分,报复的程度也就越深。 而高邮城内没有事情发生,且居然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死在高邮城内最大的酒楼内的十九具无头的尸体竟然没有引起全城的恐慌?张士诚等人居然一点作为都没有? 苏择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感受到,可能这些被肃清了的人是项锋特意留给自己派人去杀的,目的就是让他“出师有名”,这样是最好的情况,至少说明项锋是专门地针对自己及东振公司,没有牵扯到其他的势力。 第二种情况则是牵扯到其他的势力,张士诚或张士德已经知道了醉仙楼“办事”的人是东振公司的人,没有立即发作是因为想以此作为借口,来威胁苏择东以谋取更多的利益。 这对东振公司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虽然现在不至于被打压,但将来在高邮城的发展定然受阻,所以既然知道了这样的结果,为何不在其中运作一下…… 第五十八章:会面张士诚 而后者听说是东振官带着些小礼物前来拜见后,日理万机的张士诚居然同意了! 这一次,是苏择东魂穿到元末,来到了高邮城三个多月后,第一次能亲眼看到张士诚,则要说心情不激动是假的,坐在大堂内等待的他茶杯都拿不稳了。 若不是身旁伺候着的女仆相貌甜美、身材妖娆、肌肤白皙的,且还在用如百灵鸟的叫声般甜美的声音在与他聊天,那他作为聚义堂的堂主,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发抖,还可是尴尬得不行啊! 但一看到张士诚,苏择东心中的紧张和不安便释然了! 一看其相貌,就知道对方的文化水平不低,且又喜欢闻诗作画,听歌赏舞的,则自己作为读书人的傲骨就出来了,自己的琴棋书画可不算差啊! 不过苏择东不紧张了,之前与他说着话的女子居然就害羞了,看到张士诚后就将通红着的脸撇开,好像回避这位元末三杰之一的大英雄,难道她作为一个仆人,对他有着爱慕之情?还是说已经是他的妾呢?这也不奇怪,自古英雄配美人嘛…… 虽然这二人看起来年纪上有着至少一代人的差距,但张士诚长得比后世的历史书中画像上的还要俊朗、干练许多,不过也可以看出,蒙古大军的压境,以及高邮城国事的烦扰已经让年过不惑的他看起来有些疲倦了。 张士诚一进来,就立即拱手作揖,道:“哎呀,东振官啊,还是一表人才啊!早就听闻汝的本事有多大,能将整个高邮城的经济盘活了,又能将牛家村、赵家村和田家村的荒地给翻新了,明年开春了就能种上庄稼!本事可真是大啊,却没想,汝却这般年轻!” 张士诚的话语间,苏择东也立即站起身来,像是一个学生看到先生了一样,恭恭敬敬地站再对方的面前,这样的书生气质可是出身于富贵家庭,从小酒娇生惯养的项锋怎么学都学不来的。 项锋撇开往日怎么学习,怎么对待教他读书的先生不说,就他太过于年轻,戾气太重的脾性,以及过于争强好胜的性格来说,哪里能作出苏择东这般谦卑。 所以看到苏择东一身的书生气质时,张士诚便对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充满了好感。 两人说完了客套的话后,苏择东便知道张士诚之所以在此之前没有见他,也没有亲自到府上感谢他为高邮城的百姓做的一切好事,是因为他不想被其他的外地商人认为他对个人商人就有偏袒,则干脆统一都不见面,来拜访也只是派个副手去迎接,以表示公平。 而今日愿意在府中接见苏择东,其中最大的原因还是要感谢他的贡献,其次也是想进一步拉拢他;张士诚认为,像苏择东这样的青年才干,又有着明教堂主的身份却又投靠自己,实属难得啊! 一想到自己不属于红巾军即刘福通一派而受到众多起义军的排挤甚至打压,张士诚就更加地坚定拉拢苏择东的心,且又看到苏择东在高邮城的作为,以及与项锋的明争暗斗,若不时后者有着更为庞大的家族经济背景,他早就不是苏择东的对手。 所以,事到如今,张士诚直接为了拉拢苏择东,坦白了对他说道:“项锋此人好争斗,心胸过于狭窄,若非此人的家境优越,又与大商人沈氏关系密切,我等兄弟三人,哪里会理会此等小人!别以为,他在城北做的那些事就没有人知道!只是……唉,其中缘由一言难尽啊!” 苏择东很欣赏张士诚的政治智慧,很会拉拢人,知道针对自己有文人的气质却是商人的身份,则拐外抹角一定不能表示他的诚意,则索性直言不讳来让自己放开忧虑和戒心,坦诚相待。 二人又就将国事和天下事,都交换了自己的意见后,双方都很认同虽然现在的全国范围内的反元局势还不明朗,多个地方的反元势力还被元朝廷死死地压制着,但就元朝廷现在内忧外患的情况来看,其现在只是负隅顽抗,则起义军只要再咬咬牙,坚持坚持便可! 一番论事后,苏择东就觉得自己更与张士诚情投意合了,不过,至少是现在眼前的这位壮志凌云、誓死为国为民的吴王,而不是后世书中所描写的不务正业、痴迷享乐的昏庸之辈。 张士诚也借此更了解在高邮城内,名噪一时的东振官苏大东家!不过,对他提出的创建新式军队的那套理论还是不能够理解,这也是其上到一定的年纪后,思维固化的表现,这也不怪他,若他真的能吸收并运用到实际的话,他就是天下的主人了,则就不再是张士诚了。 在思想上领先了元末的人一大步的苏择东也不敢嘚瑟,毕竟现在自己手下没兵没权的,光有这一套不成系统的理论,还真是没用,任何一个时代,最不缺乏的就是理论家! 再者,东振公司养着的差不多六百号人,顶多算是家将和门客,跟项锋那一千人斗斗不是问题,但要与有着千军万马的张士诚一对比,那就肯定是螳臂当车、自取其辱了。 苏择东清楚,人家手中的兵才是兵,才是真正的军队,而自己手下的几百号人,只是一个队,用于自卫都要看对手,而用来防身才刚好合适。 整整一个上午的对话后,苏择东的理论和谦卑算是取得了张士诚初步的信任,算是成功地拉拢到了自己的势力,让张士诚成为自己的后盾,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在得知苏择东已经派人到高邮城中做事了之后,张士诚再三地对苏堂主表示了赞赏与感激!随后便让下人们都退下,语重心长地告知道:“现在,本王身旁能用的人并不多矣……” 张士诚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看到了苏择东坚毅的眼神后,便知道这位年轻人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意思,若再说下去,就怕隔墙有耳,使得对方听见而有所防范或先下手为强,这样的局势就会变得很被动了。 苏择东也知道对方不再继续说下去的用意,再结合张士诚最终的结局,以及从后世的书籍中了解到的其手下分裂其势力的手段后,便眼神凌厉地重重点了点头,道:“微臣知道该怎么做了!还请吴王放心!” 张士诚得到了苏择东准确的回答后,便知道自己的拉拢人心的战术成功了! 其实,聚义堂在醉仙楼进行了肃清行动,王府上至王爷、大将军下到家仆都知道了,都听说这明教的下手狠且果断了,今日算是有所见识了! 而且还是这般的嚣张!绝对的嚣张!在别人的地头上斩杀了那么多人!简直是当着别人主子的面,将他的狗乱棍打死,且项锋至今还没有做出任何的报复,屁都不敢放的! 王府内,凡是了解此事的人都认为将能将这为非作歹、人神共愤的项锋强势地压制成这样,真的是大快人心,很是解气;但张士诚毕竟是吴王嘛,站的位置不同,所看事情的高度和宽度也不同了。 他知道,现在是取得苏择东这枚可用的棋子的最好时机!且不用自己登门造访,对方就会自己来。 因为再怎么说,高邮城现在都是张士诚自己的地盘,就算苏择东再猖狂、霸气,也不可能跟一支军队犯浑,则一定会来跟自己说明情况,不在第二天来,就是在第三天……最迟是在第五天晚上,反正都会私下跟自己坦白! 等张士诚再仔细琢磨后,便又从苏择东肃清完后的心理的动向分析出:对方现在的心理肯定是不安的,他就算不担心项锋的疯狂报复,却定会在意项锋是否会与他,或者其他在高邮城内权势之人,勾结在一起公报私仇,则自己便自然成为他能投靠的最大的靠山。 事实和接过也的确如此,苏择东真的在第五天来了,多亏了是在早上,不然到了晚宴上,人多了之后情形就会变得更为复杂,所以等待了五天后,等他看清楚项锋的态度、揣测好其目的,找到了应对之策后就必定会来找自己! 所以,当听到苏择东进到了大堂等候之后,自己便不再放其“鸽子”,态度诚恳地走出去后与其交谈,先让他放下戒心,尽量地顺应他的思维,找到双方的利益共同点和看法之后,再坦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便成功地完成拉拢! 对于张士诚心中的这点小心思,在后世中与历史书度过漫长岁月的苏泽东怎能不知道,且撇开书中记载的事物和政治的手段不说,就凭心而论,张士诚拉拢人的做法真的有些幼稚,甚至说是乌托邦。 得亏对象是自己,会顺着历史的潮流去帮他;但若是其他心有异端却表现得正统、正直的人呢?说一套,做一套,做别人面前一套,在自己面前又是一套,自己不就是曾被项锋耿直的手段骗过嘛! 如果自己也说一套,做一套,表面顺从他的意思,背地里却跟其他的权贵勾搭在一起,那他这个做诚王的岂不是四面楚歌了? 当然,苏择东这样想来的确有些小人得志的意味,如果对象不是自己的话,对方的选择也有跟自己一样或者不一样,概率对半分吧,是否能收拢人才,主要还是看成事者的人品、能力、交际等综合素质。 等二人最终决定了合作的意向后,便到了晌午时候,王府的胡大管家佝偻着背,恭敬地从正堂的门外走来,正遇到张、苏二人讨论着唐伯虎的画作正兴头上时,则只好低声提醒道:“王爷,吃饭的时候到了,两位公子及大太太、三太太和五太太都已经就位了。” 张士诚立即停止了与苏择东的谈话,脸上有些生气道:“二太太和四太太呢?她们去集市还没有回来吗?” 对张士诚的怒声没有防备的胡大总管身体颤抖了下,才道:“这二太太和四太太已经回来啦,不过她们今天买到了一些好的绸缎,现在还在裁剪衣服呢……” 看着张士诚脸上的怒气渐消,在后世中看过《中华野史总集》的苏择东心中便是一乐,在书籍中,有说道张士诚给别人戴过帽的同时自己也被兄弟、亲信戴过帽子,当时看到这段文字的时候就觉得很正常,合乎情理,而今天在这有此听闻便更加确信了,贵圈真乱…… 第五十九章:指腹为婚?! 苏择东不敢过多揣测别人的个人的生活,更何况对方还是吴王呢,自己又是客人,定然不能妄自猜测了。 实在拗不过诚王的热情邀请,苏择东只好在王府吃顿午餐再走,这也就有机会看到他那几位闭月羞花般美妙的妻妾了。 毫不夸张的说,吴王的几位妻妾绝对不比貂蝉、西施差,虽然苏择东没有见过貂蝉和西施,但中华的女子,再美也不过如此了吧,而且她们还美得各有千秋,使得苏择东既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夹菜了。 不过,就在王府美女如云的饭桌上,作为客人的苏择东,还是留意到了一名看样子与苏三两相仿的女子,在低头吃饭的同时还时不时地望向自己,等他抬头一看,才惊异地发现到,对方不正是方才与自己交谈的那位女仆人吗?难道她是? 坐在首座上的吴王看出了坐在末座的苏择东,眼睛看着自己的女儿放光,便道:“哈哈哈,苏堂主,忘了给你介绍了,坐在你对面的女子是本王的二女儿张欣,今年刚好是碧玉之年!年纪跟你倒是般配……” “啊?张士诚真的有女儿啊,而且还不止一个?且看这二女儿的样子,好似对我还有点意思,这就难办了!” 苏择东的脑海中忍不住地暗想着,特别是当张欣注意到他看着自己的时候,脸部通红的样子,甚是可爱,随后又听到她的爹爹说自己与苏择东的年纪般配的时候,张欣更是说道:“啊?苏堂主是大英雄,身旁定是有着大多女子追捧,而我尚且年幼,恐怕……” 张欣的话,苏择东倒是听出了道理来了,合着对方真的看上了自己哈! 按照苏择东的分析,她的这段话若是放在后世,那绝对是拒绝男人,推辞父母之命的话,但要是放在古代,在自己的父母面前说男子有大多女子追捧又说自己年幼,那绝对是看上了那名男子,却担心自己在他的心目中位置不是第一位,而会跟其他女子争风吃醋! 再结合她爹爹的身份,这哪里是在推辞啊?这分明是在“夺后宫的权”嘛,在后世窝囊了十几年的苏泽东只有被别人甩的份,哪里受到过别人的追求,且又是如此的直白,所以自己古铜色的脸,“刷”的一下,也变作粉红,张欣看到后便更是喜爱。 张士诚岂不能听出自己女儿的意思?只是现在大战当前,尚且不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但还是要取得先机,便咳嗽了两声以示庄重地当着家人的面,问道:“东振官!你家中是否已有妻儿啊?” 苏择东摇了摇头,但又点了点头,解释道:“微臣虽然没有成婚,但已有了婚约在身,只待战事一结束,我等二人才……” 看到张士诚的脸色越难越难看后,苏择东就不敢再多说话,只听对方义正言辞地说道:“这不是还没成婚吗?只是有着婚约而已!这样吧,我就做主了,等击退了蒙古大军之后,就将我的二女儿许配给你!让她做你的正房太太,如何啊?” 张欣一听自己的父亲果然为她的宝贝女儿做主了,脸便红得像个成熟的苹果似的,甚是可爱,娇羞地说道:“哎呀,爹爹!人家苏公子都还没有同意呢,我吃饱了!” 说完便低着头,轻轻地放下了碗筷后就快速地离开了座位,在跑出别间的时候,还不时地转头看看正看着她丰腴身材的苏择东,心中的美意便难以言表。 不得不说,果然还是张士诚的女儿啊,这发育得可真好,这盐啊,可真是个好东西,除了能调调饭菜的口胃外,还能养人! 看着张欣俏丽的背影,又闻到对方随风飘来的体香,苏择东还真的就动心了…… 众人在欢愉的氛围中吃完了便饭后,就到了午时三刻,苏择东便怕别人起了疑心或引起心怀鬼胎的人注意后就容易打草惊蛇,便不再敢过多地停留。 虽然张士诚和他的夫人们都不方便送客,但他的女子张欣可很合适啊! 就在苏择东向众人正式告辞的时候,张欣就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羞答答地说要送送苏公子。 这时的张欣已经换了一套紫色的丝绸服饰,显得很是成熟、大气,彰显出她那天生的傲人气质;她对苏择东笑一笑,后者的心便跳一跳;她对苏择东的脸一红后者的心就动一动,这般尤物,还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但又想到已经跟自己有了婚约的覃晓晴,已经苏择东那快要触碰到张欣的肩膀,又立刻地缩了回来,随后的行走中,两人就再也没有敢靠近。 张欣知道,苏择东的心中还有这一位姑娘,她可能比自己还要漂亮,还要适合自己心目中的大英雄,但自己还真不甘心,不愿意自己心仪的男人走在自己身旁的时候,还想着其他女人,所以这一路上总是在找着不同的话题跟他聊天。 从这高邮城的天气聊到美食,从对这铁器方面的不理解问到传统观念的三从四德,凡是张欣记得住、听说过的、心中有疑问的,都问了出来。 在张欣幼小的心中,传闻中的为百姓造福、为民除害的苏择东凛然是一位大英雄! 虽然她并不赞同打打杀杀、以暴制暴,她心中所想的是要以德、以理服人,但同时她也对做出暴力的强迫妇女,损了女子的贞洁的丧尽天良的人深恶痛绝! 她只有十六岁,但作为张士诚的女儿,她深深地知道这世道上,人能为了权势,做到什么地步,她跟自己的表弟表妹们都不和,自己的亲姐姐也不愿意理会她,她的两个哥哥整天为了争夺不同的女子、食物、猎物而对骂、打架,她却看到苏择东的时候,觉得无比的亲切感。 一开始的时候,张欣还担心自己心目中的大英雄,会是一个多么的不是人间的人;又或者是欺骗了所有人的衣冠禽兽,但充满好奇的心还是压抑住了恐惧,所以她才扮作王府的丫鬟,接待了苏择东。 看到苏择东的身材魁梧、相貌堂堂,且端坐在座位上还会发抖后,她心中的悬着的石头便放下了一半;随后鼓起了勇气与他攀谈过后,发现此人不仅武功了得,而且口齿伶俐,与女自己交谈起来也是文质彬彬的,很有礼貌,心中的石头才终于放下。 在行走至东振府邸的路上,张欣通过与其进一步地交谈中得知:苏公子可不像其他衣冠楚楚的贵公子满口的污言秽语,华贵的衣服下藏着的是一颗肮脏龌蹉的心! 张欣年纪虽小,但见闻不少,她的心中明白,那些衣冠禽兽口口声声地看上自己的人,实际上则是看上自己家中的背景和自己的身材、相貌,肤浅得很。 唯有这苏公子,不光长得好、功夫好、文采也好,且不会主动攀附,即就算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是不卑不亢的,则两人能流畅地交流! 苏择东对张欣的印象也很不错,是一个长相甜美、肌肤白皙身材又好的女孩! 不过抛开主观因素,客观地仔细分析后,便得出张欣的学识虽也丰富,却没有覃晓晴见多识广、能引人深思,也没有覃晓晴那么成熟、魅力,身材方面差得不多,但身上缺少了些成熟的气息,就显得不那么诱人了。 两人的交谈很是愉快,以至于都走到了东振府邸了都没注意到。 即使再有不舍,还是苏择东先停下了脚步,道:“在下谢过张姑娘的美意了!我看今日到这吧,姑娘还是跟几名家将现回去吧。” 张欣还想再多说几句,但看到苏择东指了指一直跟在二人身后的五名身材魁梧且还一身戎装的士兵后,便不再多说些什么,与苏公子告辞后,只好离去。 第六十章:张士诚的手段 就在苏择东也恋恋不舍地看着张欣那俏丽的背影离开,正要踏入门槛之际,耳边突然响起了刘振明的声音:“这一天都不见你,你这是哪里去了?不懂得今晚是鸿门宴……王府的宴会吗?晓七儿还以为你被坏人抓走了或者路遇强盗了呢,没想竟跟个女子回来。 听出了刘振明的话语间含有讥讽之意,但还没等苏择东开口解释,跟在刘振明身后的晓七儿便先妖里妖气地说道:“刘副堂主,咱们的苏堂主武功盖世、才貌双绝,怎么可能会被项锋那市井无赖的小子给弄伤了?” “这不是去了一趟王府嘛,不就是有了王府家的大姑娘送回来了嘛!也不看看堂主那满脸快意的样子,不就是跟刘副堂主每次出醉仙楼和附近的酒楼时的表情一样嘛!就是手还算老实……” 苏择东知道,晓七儿的话中带着浓浓的醋味,这下自己就没法了,只能一五一十地交代自己今天在王府中的所见所闻,听得晓七儿蹙着眉宇,嘟着小嘴的样子,看起来也甚是可爱。 而刘振明就不爽了,当场表达了他的不满道:“哎呀!居然能在王府中有这样的奇遇?早知道我也跟着你去了!都怪昨夜工作得太晚了,最好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今天还错失了大好良机!哎!对了,你不是说那姑娘是王府的二姑娘嘛!那大姑娘呢,是不是也这般貌美?” 苏择东摇摇头,道:“听说生得没有那么的俊俏,脸上还有些痘痘…..小痣” “那不要紧啊!脸上有些东西正常,想当年我吃牛肉多了也这样!最主要是身材……” “那也没戏!我在吃饭的时候可听他们家的三姑六婶四姨太什么的说了,王府的大姑娘已经嫁出去了,听说是吴王手下的大将军,孩子好像都三岁了。`” 刘振明叹了口气,摆出了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道:“得了,我还是不什么傍大款了,总不能在几棵树上吊死不是,还是老老实实地换不同的口味吧!不过还真没想到哈,出门都不刮胡子的壮汉也会被小鸟依人的姑娘看得上,这眼光还真独特哈!” 没等苏择东出言反驳,快要转身离去地晓七儿就突然转过身来,大声说道:“没有刮胡子怎么了,这样不就显得男子更有血性嘛!也……挺英俊的!哼!你们不是快要成婚了嘛,我这就去置办嫁妆!” “唉!吴王说了不急,这击败了蒙古大军再说,依我看,打完仗还要做好高邮城的生活、生产的回复工作,天下也未有安定不是,所以成婚之事现在也只是说说,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先不用着急。” 苏择东知道晓七儿是想特意向回避自己,作为自己的秘书,哪一次不是等到自己布置完工作,说完话后让她走才走的,估计是因为时间长了,大家之间都有好感了,她接受不了自己要成婚的消息,自己也不想看着她伤心,心中还在考虑着给她个几房太太呢…… 当晓七儿知道苏择东不会马上就成婚后,她竟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而露出了笑容,但她也知道,就算苏择东由于各种原因娶不到王府的姑娘了,他身上也是有婚约的人,而且对方的身份也不低,是中原明教教主的女儿,这是聚义堂中尽人皆知的事情。 而她自己也对苏堂主的爱慕之情,只能深深地埋藏在心里….. 她只想做他的妾,或者以秘书的身份,永远地陪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开心、快乐,陪着他哭、他闹,他与他的东振公司起起伏伏….. 等安抚好了晓七儿后,苏择东才能说一些正事,他尽管现在是得打哦了张士诚的公开拉拢和“宠溺”,但他总觉得这事情断然没有那么简单,毕竟这世道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每个事情的背后都有是其原因和目的的。 刘振明注意到了苏择东脸上发生的变化,自己的心中也犯起了嘀咕,想着这三个月来自己做得并不比他少多少,就公司发展经济的方面来说,东振公司能发展在今天的规模,自己的功劳可比身为东振公司总经理的苏择东要大得多了。 刘振明又进一步分析道,而张士诚之所以会看上了苏择东,其还是因为他为东振官,而自己只是个副官,官场上的地位就摆在那里没说,不过张士诚为何在这个时候注重了官员的大小分级?他又好像是断定了苏择东一定会去找他而特意布好了局…… 刘振明将他心中的疑惑委婉地说出来后,晓七儿也提出了她的观点,张士诚极有可能是在用“美人计”,想用他自己的二女儿拖住苏择东,并借此来“拖住”东振公司,其表面上是重情重义的,但只要再仔细地分析便能得出其中的端倪,则这张士诚的城府可真深! 苏择东觉得二人的分析都有道理,特别是晓七儿点到的他要借张欣来拖住自己,就暂且不说张欣是否真的是他吴王的女儿,就算时亲生的骨肉,他身为一个王爷,怎么可能双方第一次见面,就要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自己,以此“捆绑”住自己呢? 这样的原因可能有两个:其一,张士诚他真的急了!蒙古大军大敌当前,他真的像历史书中写的和历史学者评判的那样,不能管好自己的手下的话,那想必现在的他已经感受到了其中的危险后,想找人破局,而拉拢近日表现夺目的东振公司就成了他出招的第一步。 其二,就是张士诚真的看上了自己,这个可能性就太“乌托邦”了,判断一个人的好坏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事情,他张士诚在观察,而东振公司的“全体员工”也在通过不同的方式观察他张士诚、项锋; 如果在元末的世道上,在官场上和情场上,真的有所谓的“一见钟情”的话,也定然会有七年之痒,甚至更短,七日之痒呢! 总的来说,现在二人的关系还是没有好到表现上看上去的那么亲密无间,而时间是一个神,它会将每件事情的目的慢慢地揭开,做好了一切准备的人才有资格去与时间做谈判,从而才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 高邮城的夜是很热闹的,特别是今晚,全城的人都知道吴王要宴请城内所有的达官显贵,虽然对外宣称的是工作上的正常聚会,但其目的也是众人皆知的,张士诚这个做吴王的,是要笼络笼络人心啦! 毕竟,在大敌当前的背景下,官场上的人每次聚会若是对政事和战事都只字不提的话,那他们便跟市井之人并无二样,且也有很多的市井之人即使对家事漠不关心,却对国事和天下事甚是操心,其言论即使得不到众人的公认,却也要说道个大街小巷,弄得众人皆知。 所以他们这些达官显贵在这个时候不提政事,张士诚在这时候不笼络人心,那他们不光是乌合之众,而且还是一群市井无赖,是想要在战前集体阵亡还是在战时集体逃跑还是怎么的! 众人虽然都知道张士诚的目的,但也就只有混迹在高邮城官场和商场中的人才知道,张士诚除了笼络下人心,团结统治阶层内部的力量外,其还想要“疏通”一下其手下各个阵营的势力,不过这“疏通”不伤大雅,只是口头上的告诫,他张士诚还没有勇气做到“清盘”。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张士诚手下的势力较量中,项锋集团和东振集团两个力量的较量不可谓不激烈!而且有些受邀到醉仙楼聚会的官员也知道,这两股势力不光在商场上有过较量,在现实中也弄出过几十条的人命呢! 这醉仙楼的好几位姑娘里屋中的床单上,可还残留着当日“肃清”行动的血迹呢!还有十多位当晚在场的姑娘,亲眼目睹了残杀之后,便都休息了好一阵子不见踪影,更有甚者“玻璃心”,选择离开了外表看起来金碧辉煌的醉仙楼! …… 如果对手不是不可一世的明教聚义堂的堂主,他项锋是不愿意动用家族力量的,而这项穆林可谓是他出来闯荡的最后一张底牌。 一进到醉仙楼的项锋,先是虚情假意地作势与迎客的官人打完招呼后,便笑脸一变,满脸严肃地对身旁的项穆林说道:“今晚苏择东也会受到邀请,得他到场后,你可要好好地给我看着他,莫要给他有任何可乘之机。” “同时,他在酒楼内的一举一动,所见到的每个人、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给本项爷看清楚了!” 项穆林面无表情地轻轻点了点头,表现得很自然,但他的凌厉的目光,已经死死地锁在大厅内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等他与角落中的人对视了一眼后,他的心中不免打了一个寒颤,心中的不免便又多添了几分。 项锋没有注意到身旁的项穆林表情的变化,若是他能多问一句的话,他今晚上的损失或许还不会那么惨。 不过他这个做人主子的,怎么可能会注意到自己的属下的表情变化,就算项穆林是他对付苏择东的最后底牌,这这张牌是可以用金钱来买,随时切换的。 项锋的现在心里只是将苏择东狠痒痒的,暗想着“哼哼,苏择东啊苏择东,你可以为多了个吴王给你在背后撑腰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你和他都是一样,不过只是个傀儡罢了!” 项锋正想着,自己也跟着众人来到了大厅内最为显眼的上宾的位置,张士德的几位“朝中”亲信已经坐在位置上等着他了。 众人都装模作样地打完招呼,可有可无地寒暄了几句后,便低声讨论着计划。 “我说项锋,你找的人可靠吗?人家可是聚义堂的堂主,你可别找个地痞流氓就想糊弄我们,咱们可说了的,必须要把姓苏的干掉!” 张德兴的亲信,吴世成瞥了一眼项锋后,便一脸不屑的当着众人的面数落道。 但不等他话音未落,吴世成便看到项穆林面不改色,眼神却愈加地寒冷,内心就有些后怕了! 他身为诚王手下的大将军,就算不是最得势的那位,但也是身经百战,死在自己手下的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了,则在战场上什么样的高手他没见过,什么样的猛男他没碰到过呢! 但是,吴世成感受到,眼前的这名男子外表普普通通,放在大街上绝对没有人能认得他,也不会想到多看他几眼,但对方的眼神却实在是寒冷至极! 第六十一章:项锋的小计谋 他与自己在战场上见过的有血有肉、有血性的对手完全不同,他像是没有血一样,或者说,他的血就是冷的,像是一把藏匿在冰雪中的刀一样,渗透着刺骨的寒气。` 项锋看到吴世成的脸色愈加的难看,这才注意到项穆林身上的阵阵杀气,便立刻说道:“穆林!不能对世成兄无理!人家大将军可是能瞪眼之人,还不快跪下!” 项锋的话一出口后,项穆林没有过多的忧虑,身为项家的家仆,他自幼接受的教育就是主子的命令就是天命,这是他的父亲与他说过的最多的话,既然他现在还没有办法摆脱这束缚,也就只有认命。 “咣当” 项穆林在给吴世成双膝下跪的同时,还顺势磕了一个响头。 他的主子项锋看到后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心中暗喜着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项穆林真的是一条不折不扣的好狗! 就在项锋下令的同时,吴世成心中项穆林的恐惧也扫荡一空了,暗想道:“哼!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一条看门的小狗,竟还敢在本大爷面前耍威风。” 吴世成心中正这样想着,又看到项穆林不光给自己双膝下跪,还磕了一响头,心中便又是一阵狂喜,便想着乘势给这个看门狗一脚! 但当吴世成的脚已经悬浮在空中的时候,一直坐在一旁冷眼观看的张士德却发话道:“二弟,够了!人家是项兄弟的家仆,人家还端坐在位置上,你也适可而止吧。 既然大哥发话了,吴世成只有惺惺作罢,收起了抬高了的脚,但看了一眼项锋,又看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项穆林后,他便露出阴笑,他并不想这样就算了,所以干喘了下后便吐了口痰在项穆林的天灵盖上,又骂了声野狗后才作罢。 项穆林见吴世成侮辱完自己后便坐下,便面无表情地想站起来,项锋却又说道:“谁让你站起来的,我可没说让你!” 见项穆林又听话的跪下之后,项锋又说道:“你敢对吴大将军瞪眼,没有杀了你是因为你还现在还有用处,你还得寸进尺,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还不快谢过吴大将军的不杀之恩!” 项穆林二话不说照着做了。 之前还为项穆林说话的张德兴,见状后也是暗暗一笑,但心中对项锋的家族背景也更为忌惮,但转念想来这高邮城可是自己和大哥的地盘,则自己的地位也算是个二当家的,还用怕这项锋反骨不成?断然百种方法弄得死他! 他们这一闹,引起了在场上不少人的关注,但当他们注意到座位上的人吴王的亲信、大臣,而且坐在上宾位置的更是其弟弟张士德,便都不敢再多看。 最后,化解酒桌上尴尬局面的还是张士德,只听他故作阴阳怪气地说道:“嘿,你们都别闹了,都是自己人,都要为吴王尽心尽力不是,看看人家东振官吧,一走进来就满面红光的,好不威风啊!” 一听张士德的话中带着讽刺,旁边的权贵们便都以看热闹的心态看向苏择东,只有坐在末座的项锋和刚站起身来的项穆林,眼神中充满了恨意和杀意! 项锋恨他,是因为苏择东抢了他的生意、杀了他的人不说,他项锋有着项家做背景,自己财多还真不在意这些,但苏择东却抢了他在吴王眼中的位置,还听说之前张德兴许诺给自己的吴王家的二姑娘,都给这厮抢去了! 项锋哪里受得了这个气! 他本来只是想报复聚义堂,还没有打算取苏择东的性命的,但对方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打压到了自己头上,抢了自己的美艳娇妻就如夺了他生命一样! 一想到王府的二姑娘是多么的漂亮、贤淑,身材如何的妖艳,项锋都会在心里将苏择东咒骂千万遍,但在脸上还是要挂着笑容,与张德兴和身旁的众人一样站起来,与带着众人走过来的苏泽东故作“惺惺相惜”地说着客套话。 项穆林不是因为苏择东本人才恨他的,而是恨他激怒了项锋,而项少爷没有办法对付他,所以迁怒于自己,他项穆林作为项家的首席剑客,哪里受过这等气?哪里还能容忍苏择东在这个世道上活得半刻。 苏择东等人走到张士德这一桌的时候,除了跟各位权贵们打招呼外,也都注意到了站在项锋身后,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眼光却格外凌厉的人。 跟在苏择东后边的程泽亨、张德兴,立即就意识到对方的身份不简单,可不是普通的打手,且甚至跟自己一样,是名杀手! 苏择东和刘振明也感觉到这人眼神的不对劲,对方寒冷凌厉的眼神像极了后世的电视剧中演反派的演员最常用表现邪恶的方式,令人十分的不爽。 这次项锋倒是没有示意让其收敛,他就是想要用项穆林的杀气来震慑住苏择东等人,就算让他们起了防范之心也没有关系,反正在他的印象中,除了项家的首席武师外,还从来没有人不死在项穆林的重剑之下! “堂主,项锋身边那剑客,看起来可不是一般人啊。 一坐到官方安排好的座位上,程泽亨便说道。 苏择东点点头表示同意他的意见,不过在他看来,就算那剑客的功夫逆了天,也不是苏三两的对手,如果项锋想用他来对自己,那还真的是异想天开; 不过他要想用此人来打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的话,在凭借他项锋在城北的恶名,的确是绰绰有余,不过这也太肆意妄为了。 对于项锋目的揣测,苏择东只猜对了一半,因为项锋的目的所在是,动用项家的家族力量,既要对项锋的东振公司进行打压、消灭之后,再借此机会从庸民、乱民的手中获取利益。 到时候就不愁没有人拿着银子来攀附自己,没有人主动地帮自己解决问题了,则权倾天下才是他最大的目的! 很多没有真本事的人最喜欢的便是借助他人的力量来发展自己的势力,美其名曰“借刀杀人”,随后用人到了一定阶段后就又斩草除根,这一切的功劳就属于自己的了。 项锋此时便是这样想着的,所以在宴会上,他还不止一次地用眼神暗示了张士德。 终于得到对方的点头允诺后,项锋便又满脸堆笑地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角落旁,正在笑容满面喝着美酒的苏择东,心中暗喜道:“我项锋倒要看看,今晚过后你是自己喝酒,还是让别人将酒倒在你的坟前!” 站在项锋身后,大气都不敢喘的项穆林也在用余光看着苏择东等人,令他心中感到不安的是,来的时候注意到那名青年人,此时也坐在苏择东的身旁,两人还有说有笑地喝上了,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匪浅。 项穆林再想到少爷没提除了项家弑杀盟的人外还请了其他杀手,则这名青年与自己断然不是友人,便就是敌人了! “哈哈,对方的手下果然还有高手!看来我们还真是把别人给逼急了呢!”苏择东接过张德兴的敬酒,又接着道:“苏兄弟,关于此人你调查的结果如何啊?” 苏六两仍然站在不起眼的角落中,即使是别人知道此人是苏择东带来的剑客,却没再有人看得出他有什么特别。 苏六两就是苏行栋创办鬼兵队的时候,倾力培养出来的职业杀手之一,则他与其他的杀手不同,对敌人冷血、无情,从来不留任何一个活口的同时,他对苏家很是忠诚,对苏行栋很是尊敬,也对于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苏三两和苏两三惟命是从。 虽然他并不敢攀高,跟身为一堂之主的苏泽东攀上关系,更不会像其他那样使出浑身解数地讨好堂主、副堂主,但是他和哥哥苏五两一样,真心地想帮苏择东的忙,为教派做事,所以他是靠着自己的打拼,才加入到管理层的。 苏择东也是看出了他的这一片赤胆忠心和能力,在下达了全面防备的命令后,就特意让他和苏五两,一个负责组织鬼兵队原来的队员守在东振府邸,另一人则是带上可靠的人,与晓七儿的手下的干将去到项府中,调查其底细。 得到了苏择东此次这般的重用之后,兄弟二人便不敢怠慢,根据苏择东的要求布置好任务后,每天的晚上报告一次工作。 今天晚上因为要到醉仙楼聚会后,苏择东便将原定的程泽亨换下改为苏六两当自己随身剑客,程泽亨便与刘振明等人同自己以宾客的身份参加晚宴。 苏择东的命令一出,苏六两立即放下手中的酒杯,一脸严肃地说道:“项锋后边的人叫做项穆林,但看其样子和项锋对待他的态度,他的身份应该只是项府中的一名剑客,而非兄弟….此人在七日前才在高邮城境内出现,则看此人的身段、步伐、神色等,其武功应该不错。” “应该是项锋从项家搬来的救兵,所以他与项锋的其他家臣不同,看上去拥有绝对的自由,每日都能在高邮城附近的山林中游荡,但行踪诡秘,属下并没有机会试他的功夫,所以对此人的了解只能到此为止,不敢再妄加断言,请堂主赎罪!” 第六十三章:张士诚的“蜗居”心理 听完汇报后,苏择东满意地点点头,暗笑这项锋果然是被自己逼急了,连老家的救兵都搬出来了,那这场游戏就好玩了,嬉笑道:“哈哈,来来来,六弟,哥哥我再敬你一杯!” “苏堂主居然称自己叫做六弟!” 苏六两的面容虽不改,但在内心已经是兴奋不已了!这可是之前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虽然自己的年纪要比苏三两大上几岁,但就武力、智力等能力而言,苏三两还是要高出一筹的,再加上他是堂主的身份,现在居然放下了身段,叫自己六弟了,估计其是留意到自己在说道“兄弟”二字的时候,声音有些哽咽了! 苏择东说着话,手中的酒杯也高高举起,与苏六两碰杯之后便一饮而尽了。 苏六两知道,这酒杯对苏堂主来说实在太小了,按照苏堂主平日的喝法,就应该是一碗碗、一壶壶的喝下去,但既然他愿意跟自己喝酒,还将自己叫做六弟,那这于情于理都实在太看得重自己了! 苏六两心中暗想着:就算知道对方是在利用自己,是在用情意收买自己,那又怎么样呢?人家有亏待过自己吗?工钱有少过自己吗?有让自己受过委屈,有像项锋一样,拿着自己耀武扬威吗? 既然都没有,那自己就要做到守本分,就算真的是被利用,那又怎么样呢?活在这个乱世中,人不就是靠着利用而存活的吗?而苏择东也绝非那些重利忘义之人,自己为他卖命效力,可是自己的福分啊! 想到这里,苏六两真的很想跪下,给苏择东磕头感谢,别看他平日里少言寡语的就是无情无义的闷头青,其实他的心可是热忱着,现在也只是碍于这种场合人多眼杂,则事后定会用自己的行动报恩! 就在苏择东等人的话语间,本次宴会的组织着,高邮城的吴王便来到了酒楼之中,与众人寒暄了几句,很是客套地鼓舞了几句话,同时也比预期的一年时间,提前了八个月宣布自己的财政大臣:苏择东。 随后,张士诚的几个亲信,以苏择东的身份、家族等理由,阻扰地说了几句,却被张士诚借着这些坏处说成这是好处,反正他是吴王,是一把手,现在还掌握着实权,当然说一不二。 再者,苏择东的底下功夫也做得很足,酒楼内大多官员都喝跟他过,且都喝不过他,也拿过他给的打点费,而且每个月都是成倍增加,所以他们就敢跟那几个亲信对着干,十几个人三言两语就将他们的话给浇灭了。` 等大局已定后,项锋就在酒席中途离场了,与他一同离开的还有张士诚的那几个亲信和张士德,自然他们成为张士诚的亲信后,哪里还吃过这种苦头?看来吴王是有意思压压他们的锐气啊。 不过他们也不怕,毕竟还掌握着项锋这枚棋子,再者说了,他们在军队中还有一定的势力和威望。 走的人是都知道这结果的,自从昨天苏择东进到王府上的那一刻,他们心中就猜到了可能会有这一次结果了,因为项锋口中的苏择东是一个油嘴滑舌的家伙,没有什么真本事,也就是靠着教派中的势力才能在高邮城内立足。 至于东振公司为何赚得钱方面,项锋却有意的回避这个话题,只是说决定跟明教的势力有关,极有可能是强买强卖,甚至是谋财害命! 那几个亲信听到得到这个消息后,既是愤怒,也很是高兴,愤怒的是因为项锋把谎话说得太真,把真话掩藏得太好了! 高兴的是就算自己做得太过分,纵容部下强抢民女,私拆民房,如果有反抗的就将别人一家人全部以叛乱的名义斩杀,还借助项锋这一层关系,在泰州、高邮等地合资购买赌场、酒楼等风花雪月的地方,所用的钱全部都是预支的军费和税收,不够的再跟当地官员和项锋要。 当地的官员每每被那些有穿着起义军的戎装来要钱的,都知道他们是张士诚的那几个亲信派来的,所以既然出师有名了,他们在超额收取赋税的时候,也想着自己再捞上一笔! 则官方要的赋税可能只是一两银子,亲信们就加到一两六钱,而当地官员实际征收的则为二两银子!反正只要比元朝廷收取的少一钱就是一钱,少一个铜板也算是少,那为何不多收些呢?再者说了,做了吴王的张士诚,能不知道自己底下这帮人在做什么小动作吗? 既然代表着法和道义、天意的吴王都睁一只闭一只了,那他们的亲信的话就代表着道义,代表着法,则就算搜刮得再多再厉害了,官员们也都是听从其亲信们的道义、法来办事情的,根本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再者说了,他们浙西当官的很大一部分都是元朝的官,招安之后还在原地当着官,所以都有一定的威望和手段了,则之前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只是服务的对象不同了,交钱时候腰板也能挺直了,不会再被上级打骂成狗了,所以就要坚决、坚定地完成上级的任务! 只是他们拿着那套做法去收取东振公司的银子时候,按照张士诚之前的税务减半的优惠政策来算,东振公司所有的产业每个月只用收取五百两银子的,但收取税收的人只是说了句:“这银子可多可少,全靠心意!对吴王的心意,还有对我们同场为官的生意。 然后就得到一千两银子了! 东振公司的大东家实在太会做人了,而且每个月去收取,不等开口就将银子送到手上,而且分量一次比一次重! 这下可把在高邮城内负责收税的户部官员给吓坏了,户部长孟长飞他是张士诚的亲信,则收取超额赋税并非他的本意,只是别人这样做,自己也必须跟着做,也深谙东振官其中的意思,所以没少在张士诚的面前说苏择东的好话。 不然人家张士诚也不是做慈善生意的,怎就知道苏择东会赚钱的同时对自己没有二心呢?所以就看在缴纳上来的“银子”份上,对方的聚义堂堂主身份才作数,整个高邮城内最能赚银子的名号算作数! 这并不是道义,这是常识。 让上边的人舒服了,打工、帮忙办事的人才能舒坦。 当然,苏择东的行为在张士诚的几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几个亲信看来,就是耍滑头,就是无耻地在攀附,但考虑到自己也从东振公司的税和“效劳”费中得到不少银子,所以就算项锋多次请求他们出手,他们也都以各种由头拒绝。 他们可不是傻子,他们相信只要留着这苏择东,项锋就摆脱不了他们,这样一来,苏择东这边得三百两,项锋这边又得二百五十两,而他们要做的就是平衡两方的势力,只要苏择东不站队,不跑偏且做事有分寸,他们就有得赚! 但这次他们就不能忍啦! 苏择东不光做了吴王财政大臣,而且还直接选择去了张士诚的队伍中,这下他们可不想留下这个祸害了,则他们想着如何架空吴王赚取更多的利益和权威的同时,还要支持项锋对苏择东动手! 所以,张士德等人才会在吴世成等亲信的怂恿之下,才同意将项锋动手的。 不过张士德并不是几个亲信的党羽,他也不需要依靠他们为自己赚钱,但在诱惑面前,他和哥哥张士信,难免犯了几次错误后,便永不得抽身。 那几个亲信得到了张士德的一次允许后,便次次为非作歹,则除了将张士诚架空外,也大有将张士德和张士信架空的意思。 项锋和几人亲信虽然走了,但吴世成却走不得,因为他的直属上司是吕珍,那几个亲信也只是吕珍的结义兄弟刘氏、陈修、周岩等人,其威望和权势没有吕珍大。 吕珍是张士诚的心腹,他的地位是无可撼动的,则他与潘元明、叶德新以及后边背叛张士诚李柏生,虽然后面他们要么战死,要么投降,但这些都是后话,现在的他们正跟张士诚处于“暖味”时期,毕竟现在只是在打天下的时候,这蛋糕都没有做大,何来的贪污呢? 等他们之后奋力地将南方的富饶之地打下来了,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貂蝉、西施、杨玉环多了,金山银山珠宝什么的,就摆在自己面前,他们自然就流连忘返了。 他们无心作战是方面,乐于且善于窝里斗又是另一方面,富甲天下的南方可是天时地利与人和,光就两宋三百多年的在这块的“蜗居”,再怎么受到外族人的迫害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地方儿就在这里,你继续往外打也在,不打也在。 但这金银、女人,你不享受就不再绝对是你的了! 要是没有绝对的野心,他们就会认为只要窝在这里就是天下了! 第六十四章:苏择东的烦恼 江浙行省、江西行省再加上一个两广行省,其他地方你们就争去,不往这边打都成,所以两宋是这样没的,张士诚及其部下、亲信们也是这样没有的。 看着权贵们离去的背影,再看看张士诚与他的几个亲信和兄弟们开怀大笑地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样子,张士诚还在那兴奋的指点江山呢,哪里有像要打大仗的样子。 这倒是给现在光呆在高邮城三个月就赚足了银子的苏择东提了一个醒,在这乱世中还真不能留对手一条后路,这是对自己的残忍;对自己的兄弟可以仁慈但不能放纵,不然也是对自己的残忍。 这场宴会虽然是为苏择东“量身打造”的,但现场的吴王手下的能臣悍将们,还真没有几个敢跟苏择东拼酒量的,他们都知道,跟聚义堂的大英雄、大财主苏择东拼酒,那是自寻死路,青竹帮的陈三强等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所以,整个大厅之内,项锋等人的党羽都走后,就只有吴世成陪着吕珍跟着张士诚、张士信等一群人在哪里喝得起劲,且只是在途中走走过场地与苏择东等人喝了一杯后说了几句可有可无、水平一般的“暖心话”后,便将他们继续晾在一边了。 苏择东原本最初听到张士诚当众宣布给自己升官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挺兴奋的,后世今生都差不多活了五十年了,哪里有这般风光这,心中还曾对是否真的要做挟天子以令天下这种“大不为”的事情。 但现在他算看明白了,所谓的三司总督(财政部长)又如何,不就是多方权利角逐的工具嘛!只要他手下的几大金刚不倒,自己该给的孝敬钱也一分不能少,该要在城北的几个村落做的事情也要照样做好,而财政大臣也只是个摆设,逗你开心呢! 明白其中道理的也不光苏择东一人,跟他一样被晾在一旁的东振公司的员工以及其他官员们也都看得明明白白的,则只要该走的人走了,这个戏也不用继续演下去了,一切照常! 苏择东与特地前来醉仙楼看他的张家二公主寒暄了几句后,便借故离开了。 则第一次到苏择东送人家张欣公主回到王府中,随行的人有一脸坏笑且一路说个不停的刘振明,还有与其表现正好完全相反,一直板着臭脸、一路无话的晓七儿。 等将其送到了王府之后,三人便一路无声却各自心怀鬼胎地走向王府。 苏择东是在犹豫自己与张欣的关系以及接下来该如何走,刘振明是在烦恼这张欣长得实在太水灵了,不吃掉太可惜了,晓七儿则仍是在生气,那王府的二姑娘,果然还是仙女下凡,弄得周遭的景色和男人的眼神都是五光十色的! 但他们刚好走到醉仙楼附近的拐角处的时候,一阵打闹声便响彻众人的耳边。 等三人一走上去一探究竟,原来是一群大男人,在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的指示下,殴打一个穿着破烂,两眼发绿的男孩。 晓七儿一眼就认出那被殴打得趴在地上全身蜷缩在一起的男孩,正是一直照顾像哥哥一样自己的四喜哥! 晓七儿立即猛冲上去,一把拉开一名正在对其拳打脚踢的男子后又俯下身来,将四喜拉扯到一边。 没等那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甩动他脸上的满脸横肉说话的时候,苏择东就走到他的身旁,拍了拍的肩膀,道:“哟,这不是刘大人嘛?怎么这么打巧啊?在这儿见您!” 刘显贵一见到苏择东,愤怒得狰狞的脸愣是给他挤出微笑来,说道:“哎呀!是东振…不不不,掌嘴掌嘴!是三司苏大人啊!让大人见笑了见笑了!就这个混小子,好不识好歹,居然偷鸡摸狗地摸到了本大…属下的口袋,这不,我这让人教训教训他呢!” 苏择东讪笑道:“这人我府中的人认识,刘大人一看这……” 正说着话,苏择东的便从腰带中摸出了钱袋,但还没有拿出来就被刘显贵大把按住了手,道:“哎呀!苏大人,你这不是打我脸嘛,不是!都是一场误会误会啊!” 说完,他又摆摆手,示意自己的家丁们都撤回,随后跟苏择东拱手作揖地告辞后,便嬉笑着离开了。 苏择东与众人走上去后就俯下身来问道:“怎么样小兄弟,还结实吗?” 他边说手还边伸过去,却没想到四喜一坐起来后就把自己的手拍开了,满目充满着嫉妒和仇恨地说道:“哼,这不就是苏大人嘛!还真是威风啊!三言两语就将本地的恶官给吓跑了!本事啊,真是本事!” 四喜的话一出口,晓七儿就急了,皱着眉俏说道:“四喜哥!俺不给你这样说苏大哥,他哥那些狗官不一样,他是真正为民造福的好官,他可是大好人啊,俺可……” 没等晓七儿把话说完,四喜就大声吼叫道:“他是大好人?就他那样?!要不是他,你晓七儿就是我四喜媳妇了!就是他抢走了你” 晓七儿意识到,四喜这是在钻牛角尖,为自己争风吃醋了,便道:“才不是!俺跟你…跟你只是兄妹之情!” 即使心中早就知道,自己配不上这美若天仙、心灵手巧的晓七儿,更不上能给她幸福,但四喜仍是很不服气,也很是努力地在改变现状,就算被人当做野狗般在大街上殴打,自己也在以自己的方式,求得一份吃喝,并存了几两银子,为的就是心中的那份牵念…… 而现在,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事实却从晓七儿的口中说出了,四喜就不能承受住了,受尽了世人侮辱的他,被人践踏了无数次的自尊心的他,再也没有能力去接受这现实。 四喜的眼睛红了,鼻子也酸了,他不愿众人见到他的眼泪,尤其还是在带走了晓七儿的苏择东面前! 他甩开了晓七儿搀扶他的手,猛地站起身来,向幽深的夜深中狂奔而去。 见状,正当众人一脸茫然的时候,刘振明便玩味地说道:“哈哈,那小子在跟苏堂主争风吃醋洛,有趣……还真是有趣哈!” 他的调侃声并没有换来以往的欢闹或者对方的怒气的眼神,而又是一片沉默,这一份沉默,一直保持到他们走到了东振府中,各自进到其房间中的时候,他们仍是在沉默。 苏择东和晓七儿的沉默,是因为刘振明说了那么的屁话,而这一次却真的说中了真相,二人就在这几个月的生活、工作的点点滴滴中,居然真的产生了感情,则二人都在为此感到烦恼与困解,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却怎么都睡不着,甚至只能清醒地打着哈欠。 刘振明沉默是因为他觉得再者东振公司的大好日子,聚义堂的弟兄们和公司的员工们都出去花天酒地、逍遥快活,而自己竟然与苏择东一言不合,就要呆在房间中?他可真不乐意了!近几天,全府上下都处于全面防御的状态。 所以,刘振明思考了几分钟后,便决定要把握好休息的机会,去怡红楼找花魁玩玩,最好是今消一日值三两! …… 项锋是一个不留隔夜仇的人。 特别是当他得到了最高长官的默认之后,又听到东振府邸戒备有所松懈了之后,他便觉得这是 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端坐在自己房间的项锋,正用手玩弄着桌子上的油灯,嘴上还在阴阳怪气地说道:“苏择东啊苏择东!你还真以为你做上了三司使,就能压在我项锋的头上了?既然你敢如此放肆,那本爷我今日就取你这条狗命!穆林,弑杀盟的人都来齐了吗?” 项穆林站在门的前边,神情冷峻地回答道:“回禀少爷,弑杀盟两百名成员,全部到齐!已经在门口就绪,请项少爷发话,属下必定完成….” “哼!话可别说得太满洛!那苏择东再怎么都是明教聚义堂的堂主,其手下更是鬼兵队,据说鬼兵队的成员个个都是高手!则若不能完成任务,你应该知道后果的!” 项穆林吞了口唾沫,说道:“属下知道!属下也已经查明,聚义堂的鬼兵队的成员大部分的成员都不在东振府中,听说他们都打着祝贺他们的苏堂主的旗号,在高邮城各个酒楼中快活着!正所谓骄兵必败,今夜的对决,胜利一定是属于项少爷的。” 项锋看着油灯摇曳在从窗外吹来的风中,眼睛眯成一条缝,道:“恩,好!多余的废话我也不想再说太多!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过了今晚你和苏择东到底谁能活得下来,这就靠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是,属下这就去做事!” 第六十五章:弑杀盟的暗杀行动(一) “等等!吴世成那边你也派人顺道通知一下,今晚本少爷可不光要将东振府拿下,还要去夺回属于项家自己的东西,我倒要看看是孰人能跟我斗!” 话毕,便将桌上的油灯一抓,摇曳着的火焰便就熄灭了。 …… 吴世成刚陪完张士诚等人喝完酒,还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就看到前方不远处有几道黑影从街边的房屋中闪过,其身旁的二十多名侍卫立即警觉了起来,纷纷抽出腰中的长剑,然后向吴世成身旁靠拢。 十几名弓箭手也拉好了弓,搭上了箭,靠着走在最前面的吴府家丁手中的火把,谨慎地看着前方,就等待黑影再一次出现后将箭射出。 然而警备着的众人并未再等到黑影的再一次出现,反是一枚插着纸条的流星镖,被人从昏暗的夜幕中丢掷在家丁的面前。 吴府中一名生性大胆的家丁先是谨慎的看向四方,确定再无黑影或暗器出现后,便立即从地上捡起流星镖,取下上边的纸条交到吴世成的贴身侍卫手中。 吴世成并没有立即让贴身的侍卫打开来看,而是先醉醺醺地摇晃着身子,语气不耐烦地说道:“你们这帮没用的废物啊!就几个黑影都给你们吓得这般狼狈,大爷我平日怎么教你们的?主动出击,直捣黄龙嘛!” “看你们个个怂样,要是真的碰上了刺客,本大爷真的用得上你们!我一人就能弄死他们!你们就是一群…一群吃干饭的猪,一点用处都没有!滚滚滚!” 吴府的侍卫们没有想到,自己的紧觉非但没有换来主子的半句好话,反而还被骂做是猪,还要让自己滚! 这一下,侍卫们的脸上都不好看了,之前大胆的家丁听见吴世成这般叫骂,就想到几道黑影出现的时候,就这位自称能弄死刺客的吴大将军,被吓得惊慌失措地向后踉跄了几步,得亏后边有侍卫帮其扶着,要不这英勇盖世的大将军脸就要丢大了! 哼,现在倒好,为了挽回他一个人的面子,就大街骂得所有人都没有面子了,所以那名家丁便是不服,说道:“这天底下怎还有你这样的……” 没等那名家丁把话说完,吴府的大管家就立即上前拉住了他的胳膊,好不容易将其的声音制止住后,才低声在他的耳边说道:“你小子不要命啦!敢得罪吴将军,你要将话说出,别说你自己的小命不保!就连我们都要受到牵连!还不快改口!” 生性大胆的家丁这才意识到自己若将话说出口,那心胸狭窄的吴世成定然会以此为借口,克扣吴府的家臣、侍卫等人的工钱,甚至还会强抢家丁家中的姑娘,则只要是吴世成或其亲信看上的东西,而其仆人、侍卫的手下又刚好有的,他就会以各种借口、缘由夺取! 一想到自己兄弟的妹妹,就是因为被吴世成的一名亲信看上后直接弄上了,不就后那姑娘就郁郁而终,家丁便不敢再造次,改口说道:“天底下能有将军这般英明神武之下,真的是百姓们的一番福气啊!将来将军定能协助吴王,成就一番霸业。” 醉得直不起腰了的吴世成,索性让身旁另一名身材较为矮小的贴身侍卫跪下,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在他的背上,听到有人被骂后还夸奖他后,便更是兴奋,大笑道:“好!好!还是一条好狗!不过再好也是条狗,可没刘大管家的儿媳妇水灵,嘿嘿!那妞也带劲,真爽!” 取过纸条的侍卫脸色也不好看了,但想想凡是违背吴世成命令的人的后果,他便不敢发怒,而是低下头来掩饰住心中的愤怒,道:“将军,这一张纸条。” “丢啦!本将军还不知道项锋那厮的鬼点子嘛?那小子啊,本将军早就看透了!不过既然钱拿来,不做事反而会落下话柄给人说!这么的胡总管,你个狗腿子给本爷跑快些!到府上集结五百个家丁去项府,随后一切都听项锋安排。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办!” “慢着!” 小跑出去的胡管家,被这么一叫,又不得不屁颠屁颠地跑回来,道:“老爷还有什么吩咐?” 吴世成摇晃着脑袋,轻蔑地说道:“等到了项府,你可要记住提醒项锋,这些人虽然是本爷给出去的,但事后可与本大爷无关,而且死了人,一个人五两银子,记住了哈!” 吴府的胡总管哪里敢说一个“不”字,他即使有着总管的身份,但实际上就是吴世成的犬牙,能称得上是其兄弟、亲信的,都是那些富贵之人,哪里轮得到他这个贫寒出身的小人! 等吴府的胡总管带着集结好的五百号家丁来到了项府后,距离吴世成作出指示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半时辰,此时已经过了子时三刻,距离约定好的行动时间还有两个时辰。 所以等项锋的家臣清点好人数后,便有一名项家弑杀盟的成员从项府中走出,面作冷色的看了乌压压的五百号人后,便下令赶往目的地。 在床上翻滚着的苏择东怎么都睡不着,首先,他很是纠结自己与晓七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想着自己作为一个后世的知识分子,就应该遵从后世的法律,可不能犯重婚罪,更不能像刘振明那样放纵,四处沾花惹草不说,还常常跑去怡红楼这样的“夜店”逍遥快活; 但他作为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总该有自己那方面的需求吧!虽然说,自己现在已经有两个结婚的对象了,但一个是异地恋只能想念,另一个不是异地但也不合适!就算不说后世的那些法律条文,就伦理纲常来说还真不门当户对。 苏择东可清楚,现在当上的“财务大臣”不是靠自己的努力获得的,也不是抢来的,而是别人给的,那这位置就十分危险且没任何用处了! 因为既然是别人给你的,你即使干得再出色也未必尝得到一点好处,若哪天自己的行为惹得别人不高兴了,或者别人觉得你没有在这个位置的必要了,其职位就会随时被收回去! 不过这点苏择东并不在意,其志向可不是什么大臣那么简单,而是烦恼着自己一个要夺其父亲权利的“叛乱者”,要跟被夺权的“主子”女儿结婚,这实在太腹黑了,自己还真没有那狠心,做下这大义不道的事情。 自己与张欣的关系该如何解决,是苏择东考虑的第二件事情,但目前他最在意还是眼下要发生的事情——敌方真的会中计吗?! 但听到了门外又敲门声后,苏择东算是放下了心了,暗喜道:“看来自己还是高估了项锋的智商了!有些人就是自大到预定自己是布下了天罗地网,结果却是自投罗网。” 苏择东清了清嗓子,道:“张兄弟,这晚的局是你设的,则就由你来说说外边的情况吧。” 站在外边的张德兴,立即回答道:“回禀堂主,属下据埋伏在府外的探子报告,府外已经聚集了不下五十人的队伍,分布在张家、杜家、卢家的宅子门口,其带头的人仍拿着我等特地散布在外的假图纸,徒劳无功地分析着东振府邸的分布、地貌,布置着战术。” 苏择东笑了笑,道:“这怡红楼还真是一个好地方啊!既能给老少男人们逍遥快活,也能给咱们用来作为掩饰,布置这个局!这实际就是人怎么来用了!对了,看着敌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做无用功,是不是很爽啊,我倒是想亲自去看看,不过一切还要按照计划行事!” 话毕后,苏择东便打开了门,与张德兴相视一眼后便都带着微笑,一起进到了房间。 正在门外仔细研究着图纸,时不时还跟周遭的人讨论几句的是弑杀盟的副盟主项炳坤,而这弑杀盟是集结了项氏家族中所有脉络的门派中最为精悍的干将、杀手以及打手。 由于项氏家族的财力庞大,所以每年都会在弑杀盟内举行盟主的争夺战,则只有连续三年夺得第一的人,才有资格入选弑杀盟的管理阶层。 而项穆林是连续五年的争夺得主,无论弑杀盟的成员怎么的变换,他的地位都是无可动摇的,但其实际的作战能力以及能讨好项家人的口舌弹簧都不如项丙坤,所以就算他怎么努力,其再弑杀盟的地位也都要比项丙坤低一个等级。 则这一次暗杀行动的总指挥人,项锋又安排给了项丙坤,再次无视了对自己忠心耿耿、任劳任怨的项穆林。 要是说项穆林不恨项丙坤,那真的是不可能的,他不敢恨项家的人,更不敢对自己直系上属项锋有所不敬,但他可以将在弑杀盟的管理层混了那么久却仍被一个武功不如自己的后辈压上一头的怒气转移给项丙坤。 而要是说项丙坤对项穆林尊敬有加或心怀愧疚,那绝对是不可能的,若是他真的有这颗仁爱之心,别说他得不到项家的人重用而得到今天的地位,就连杀手这行业他也做不成了,所以他知道,自己做得越好项穆林就会越恨自己,则此人万不能留! 就在这一次行动中,不光是项锋与苏择东的较量,还是项穆林和项丙坤的较量。 第六十五章:弑杀盟的暗杀行动(二) “项穆林这小子,是不是存心找事!都快到时间了,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出现!” 围在项丙坤身旁的副将不由地抱怨道。 项丙坤摇了摇脑袋活动了下胳膊,嬉笑道:“哈哈,不急不急!这小子就算对老子有再多的不满,也没有胆子跟项少爷作对不是!等下一切按照咱们的计划行事,来个借刀杀人!” 心怀鬼胎的可不只是项丙坤,正带着五十多号人踱步走来的项穆林有何尝不是想在今夜里来个借刀杀人呢! 对于他来说,还真没有将上面苏择东、聚义堂和鬼兵队放在眼里,今晚他项穆林的对手就只有夺了自己的权利,在对弑杀盟的成员指手画脚的项丙坤! “穆林哥,怎么现在才来啊?” 看到项穆林走到了自己的面前,项丙坤便不怀好意地说道。 项穆林当然知道对方的花花肠子,他虽然是一名善于用阴谋诡计算计别人的杀手,但他也看不起别人用阴谋诡计算计敌人,或许他也认为这很肮脏! 所以,项穆林一看到项丙坤那罪恶滔滔的面容和邪恶的眼神后,便不好气地说道:“我项穆林做事,难道还要你来教吗?要论辈分的话,你还要叫我一声师兄?” 项丙坤嘴唇微微上翘,先是低下头来看着东振府邸的图纸,语气不屑地说道:“哼!师兄?难道做师兄的就有理由来得比我晚,还对我如此嚣张吗?老实告诉你,别说你是我师兄,就算你是我爹,你弄不到这张图纸在我眼前都是百无一用的废物!” 项穆林知道对法是在用激将法,但若别人都当着面欺负自己了,难道就这样算了? 他身旁的副手察觉到了项穆林上耸的肩膀,便知道项穆林是要发飙了,则立即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二位副盟主,还请以大局为重!” 项丙坤没等项穆林作出让步,便步步紧逼道:“穆林师兄啊!你好好听听,就连你的副手都比你会顾全大局,怎么的!我的兄弟们有本事拿到图纸,我说你几句你又能怎么样!还有,我跟你虽然都是副的,但我是左,你是右!这不是在炫耀什么,我只是想让你认清局势!” 项穆林被他这么一说,倒是恢复了些神情,笑着问他有什么计划,接下来需要他怎么做。 项丙坤知道他实则真的在让步了,若是再紧紧相逼就可能真的将他逼急了,耽误了项少爷交给自己的任务可不好,所以便不再挖苦,而是有条不紊的布置计划。 对方的傲气和懈怠,恰恰中了项穆林的计谋,他等自己一来就先给下马威,而没有查看自己带来的人数! 实际上,项穆林按照项锋的要求,带来的一百二十名弑杀盟的成员是真真切切来办事情的,但是其余的三十人则是留给项丙坤的! 只要项丙坤的五十多名心腹跟聚义堂的人对上了,项穆林则坐山观虎斗,随后再带着三十名自己的亲信参与到混战中捡虾米便可! 反正项少爷只看结果不看过程,则只要杀了苏择东,灭了聚义堂,弑杀盟损失了多少人和银两都不是他考虑的范围。 毕竟,在这个联盟总是会有人离去,有人进来,有人阵亡,有人晋升的,且项丙坤死后,自己在弑杀盟的地位就仅次于项家的家主,正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老大了! 但二人作为杀手都知道,隐忍对于行动的成败与否有多么的重要!则就算知道有人想要杀掉你,但他却不知道谁人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下手,这对于要被杀者的心理素质是极大的考验。 而被暗杀或刺杀者的这一点,又往往能被刺客、杀手给利用,最为典型的例子就是荆轲刺秦王的时候,荆轲就是利用上殿不能佩刀,武士和侍卫们都要在大殿外边等候,大臣们与皇帝也间隔有相当十米之长的距离。 所以若不是荆轲的本事不够,秦王嬴政可算死在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之下,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的心理战术在任何情形之下对任何人都是有用的,且对被刺杀成功的人来说,反而还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所以项穆林和项丙坤两人知道对方极有可能再这次行动中对自己下手,且若这次行动成功了的话,事后项锋及项氏家族绝对不会有人再追究! 他们只会在乎自己家族及个人的利益,对于他们来说,尽管弑杀盟的人再怎么厉害,再怎么罪恶滔滔,只要不触犯他们项家的切身利益,只要对他们还有用处,他们便会毫无条件地利用好你,且不会在乎你通过什么手段上的位,即就算是弑兄、弑父都没有关系。 忠诚只需要对最终权势者便可以了,所以两人动起手来绝对不可能有后顾之虑,但在此前提是:将苏择东杀死,将东振公司及聚义堂覆灭! 距离预计的行动时间还有一刻钟,项丙坤仍拿东振府邸的图纸在手中紧蹙着眉头端详着,嘴上还不时地说上一句“这东振府邸还真够大啊!比将军府的规模相等哈!” 项穆林知道,这是对方在向自己炫耀呢,他话中的意思,无非就是在说东振府的图纸他项丙坤能够弄到,而距离项少爷最近的自己却弄不到。 对于项丙坤这样小儿科般的挑衅和激将法,项穆林选择充耳不闻,闭目养神。 “哼,装什么装呢!之前装大头来玩,现在又在这里装睡,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呢!真不害臊!” 一名副手贴着项丙坤的耳旁,嬉笑着说道。 项丙坤的话语变得更直接,头也不抬地看着图纸,说道:“给他继续装吧,反正本大爷已经找到合适的位置,好生地让咱们的师兄死无葬身之地了!” 另一名副手则是忧心忡忡,他越看项穆林的表现,就越是觉奇怪,便道:“项穆林这样淡定,莫非对这张图纸已经了如指掌了?还是说这幅图纸就是他特意……” 没等副手说完,项丙坤的巴掌便扇在他的脸上,怒视着这名副手捂着映有巴掌的脸,说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别乱说话!这幅图纸是我从花了大价钱,才从王爷府中取得的!他那里可是有所有在朝为官地官邸设计图纸!” 那名副手仍是一脸委屈的,项丙坤又继续小声地解释道:“而且这府邸捏,可能出现的机关的地方都是本大爷自己根据经验画上去的!你怀疑这幅图纸的真假,不就是在怀疑本大爷的本事吗?你以为我是某位窝囊废,只会装模作样吗?” 当项丙坤说到后半句的时候,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项穆林,而后者只是冷冷地笑了笑以作还击。 他的表现让项丙坤更为不屑,认为她是在虚张声势,接着看仔细图纸,想着记录上边每一个庭院之间的位置、摆放物和距离等,而这其中最为重要的正厅、左堂、右堂以及房间等,项丙坤早在得到这幅图纸后,研究其构造和可能会出现的暗器时,就牢记于心了。 等距离行动时间还有半刻钟的时候,项丙坤才迟迟地将图纸给到项穆林眼前,道:“哼,师兄,你就看看吧,反正之前在会上都说过了你们的责任是在各个庭院以及正门做看守,以防止聚义堂的人侥幸逃跑出去。。。” 等项穆林没好气地接过图纸后,项丙坤又说道:“师兄啊,我特地提醒你一句,这墙边的老鼠洞和狗洞可要好好留意了哈!别傻到让他们从里边穿出来都不知道!” 见项穆林只是冷了一眼后便面无表情的,项丙坤便感到无趣,转身回到原位后就开始做进一步的战略部署计划,他对自己的几个亲信的要求是精益求精,其余则是只要不碍事,死了就死了,死了能埋的就埋,不能埋的被野兽吃了也不关自己的事! 时间一到,弑杀盟的行动准时开始。 在暗地里观察对方良久的程泽亨、刘振明和侦查小队的苏五两队长都不由地感叹道:哎呀,终于行动了! 刘振明忍不住直接小声抱怨道:“特么的,之前是谁将弑杀盟吹得多么多么厉害的!被反围剿了都不知道!而且还在别人的府邸呆那么久?!两个带头的人还互相不爽对方,还是牛哈!脾气牛,不过也只是现在,等下一刻,他们就知道错!” 程泽亨接着道:“六兄弟,快跑去跟兄弟们都说说,只要屋子内的狼烟一起,你带着五十人就先冲上去,我跟刘副堂主带着其余的三十人随后就到,明白吗?” 后者点点头,笑着道:“跟着大哥做事,就是暖心哈!怡红楼的姑娘记得哈,就那个舞蹈班的那几个,兄弟们可都等着呢!” “行行行,记得呢!都记刘副堂主的账上呢!” 第六十六章:弑杀盟的暗杀行动(三) …. 等弑杀盟的前方二十人的小队进入到东振府邸后,想要执行接下来计划的项丙坤却被项穆林从后背拍了拍肩膀,心中便是一惊,暗想:“不是吧!他现在就想动手了?难道连项少爷的话都不听了吗?” 但转过头后看到项穆林只是紧张的面容而没有任何的杀气,才没好气地说道:“怎么了?怕死呢!怕死你就别去,别跟我在这里怂!” “别乱来!我会害怕!但这图纸有问题?” “哼!有你大爷问题!老子现在就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这图纸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你的心啊!滚开!” “但这地图应该是倒着看……” 后者并没有理会项穆林正确的判断,而是说了句“看不懂自北向南就别说话”后就带着先锋队其余的三十名队员冲进东振府邸。 当杀手的人都知道,外门汉可以会认为他们是有多么多么的勇敢,而实际上他们这是在争功劳呢!谁要是取到了对方头目的项上首级,那人定然是“加官进爵”,俸禄绝对有。 项丙坤可不是傻子,带队冲进去是假,要设计好线路、机关,只待解决完后就等着心高气昂的项穆林冲进来,被自己所设计好的乱箭给射死,被乱刀给砍死!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把天杀的苏择东给弄死,谁让他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人呢?跟项家作对,这人有几条命都不够用! 确定了打头阵的二十人准确地解决完看守在东振府前院的家丁后,项丙坤立即下令全体前锋队按照计划,分成若干小组,铺开行动,寻找到目标后杀无赦! 项丙坤已经迫不及待地等到苏择东及其家将们的出现了,甚至还在想着自己的手下发现了苏择东却打不过他,随后还是被自己斩杀!他已经开始在脑海中臆想着各种出风头的场面,但按照原定的路线,在前院、左堂和右堂巡过一圈后,只有干掉了十几个可有可无的家丁! 项丙坤有些着急了! 要是放在平时,他不会担心找不到瓮中之鳖,甚至还喜欢在牢笼中追逐猎物的感觉,猎物越是狡猾,对他来说就越有被征服的价值,但这一次却不同!因为除了要干掉猎物外,自己的不老实的伙伴也是需要被干掉的,而若不杀了他,那自己就极有可能被杀死! 正在他有些心烦意乱的时候,正堂传来了打斗声! 很激烈的打斗声! 项丙坤的反应很快,想到苏择东极有可能是知道有人伏击他,所以特地从房间中走出来,则恰巧遇到正在搜寻他的弑杀盟的杀手! 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项丙坤心动了! 被其分作不同小组的先锋队的队员们也都激动了! 他们一窝蜂地冲进正厅内,偌大的正厅瞬间变作“人声鼎沸”。 等东振府邸内的杀手们,都跃跃欲试地达了正厅之后,其门也随之关上,随后传来一阵大笑之声! 弑杀盟的人心虽然有些惊异,却都没有害怕,他们对自己的功夫很自信,且绝对不会认同这世道上还有人能在武艺上胜过他们! 相反,他们知道自己中了对手的计谋,但仍是像往常那样认为这是引蛇出洞,省得他们将猎物一个个找出来!而且这“大智若愚”的方式百试不爽! 鬼兵队的人如愿以偿的出现了,就从弑杀盟的人前方出现的,而且看上去人数上只有二十号人! 这回到项丙坤等人大笑了,但随后又看到正堂的二楼、三楼都冒出了头来,随后又有弓箭、和各种火铳状的铁器,还有一些人则是拿着细细的长铁管出来,则在弑杀盟中,这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鬼兵队的人这是出动火器啦! 项丙坤“哼”了声,大声说道:“就你们那些小玩意就想拿出来吓人?咱项家府上可有成堆成山的!兄弟们,别慌了手脚!咱们人数上还占据着优势!大家一起上,弄死他们!” 听到首领这一呼喊后,五十名弑杀盟的队员们那里还敢踌躇,他们不是怕这个诡计多端的副盟主,而是怕自己完成不了任务,没了工钱! 而银子就是他们的主人,没有了工钱、银子就没有吃食、女人和资本去赌场玩乐! 已经被女人和金银洗了脑的他们没再有其他的追求,做副盟主的也不过就是工钱高一些,权利大一些罢了! 所以他们不管项丙坤说还是不说都会动手,且做首领的说了就更加地名正言顺了! 好,一起上!这也组织二楼火器队的廖行天和张德兴两人最想要看到的。 张德兴已经从苏择东的房间内侧门来到正堂,而这正堂则是连通着东振府邸内所有的房间,且只有懂得正确的打开方式的人才能从房间的暗道中,走到正堂。 苏择东安排张德兴和廖行天解决正堂内的敌人,而自己则与蒋氏兄弟和二十名鬼兵队的队员从宅院里的后边的庭院中找到设计好的暗道,然后从暗道中来到府邸的外墙;从探子的口中得知,那里有着项穆林安排的三十名伏击队员。 苏择东倒是想要见识一下,这被项锋用来对付自己鬼兵队的弑杀盟到底有多厉害! 当然啦,为了兄弟们的生命安全起见,不怕打不过就怕对方来阴的,则杀手过招比的就是谁比谁更阴,则带去的二十多位兄弟的身上除了装备了正常的大刀、长剑、流星镖外,还一人拿了一个能连发五枚火弹的火铳! ……. 随着正堂内的火铳连发的响声,双方的混战便一触即发! 二楼和三楼的十五名鬼兵队队员训练有素地拿着火铳对着人最多的地方点燃了引线,连着一阵阵“轰”的响声,七十多枚铁弹猛飞向正堂的大厅内的人群之中! 被击中的人瞬间惨叫连连,其肚子、肩膀、后背都被打成了筛子般,血作涌状喷出,躺在地上颤抖了几下后,便都口吐鲜血的倒在地上不再动弹了,死相相当地难看。 一下子就倒了十多人,这对于弑杀盟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但对存活的队员来说,他们的死还是好事!毕竟弑杀盟的规矩就是,战死的人越多,难度的系数就越大,获得的赏银也就越多! 再者,暗杀、刺杀的任务完成之后,上级还鼓励队员间的通过真本事相互拼杀,毕竟弑杀盟的人数就那么多,只有优中选优,留不得任何的酒囊饭袋。 才倒了十几人?看到这一幕的张德兴就有些不太高兴了,因为刘振明下了指标,第一进攻说什么也要弄掉对方二十条性命! 但现在距离这个指标还有一段的距离,则苏两三又要继续熬夜了! 又见存活下来的三十多名弑杀盟的队员并没有因此知道生命的可贵,还一股脑儿的往前冲,张德兴立即下令站在一楼的二十多名鬼兵队的队员冲上去与对手真刀真的枪来干! 同时,狼烟也在鬼兵队队员冲杀的同时在一楼被点燃了,由于事先准备干草充足,且点燃的人配合恰当,且是在此时的正堂又密不不透风,所以呛鼻的烟雾很快就笼罩在正厅之内。 鬼兵队的所有队员则戴上了湿了水黑布,黑布外还包囊着面罩以延续水的持效性。 烟雾对弑杀盟的人来说,在视线方面是有些影响,但历经了多次刺杀、暗杀行动的他们什么样的烟雾、毒雾没有遇到过,在平时的训练之中,也有着一方面的模拟训练,所以受其还是能活动自如,则在进攻和防守方面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但等双方在烟雾中一交锋,正堂内所有的火把、油灯则全部灭了,留给众人黑漆漆的一片! 不过等众人晃过神来,这被灰灰的烟雾笼罩着的正堂怎还有奇特的紫光,再仔细一看,紫光是从鬼兵队队员的身上散发的! 将紫荧石镶嵌在鬼兵队队员的衣服上,这是刘振明想到的创新,要的就是它能发亮却不能照明的效果,所以在高处的人只要知道在黑暗中分清了敌友之后,射箭就有了大概的准心! “放箭!” 就在廖行天的一声令下,十几个鬼兵队队员手中的箭如风般呼啸地俯冲而下,准确地刺中敌人的背上、眉心、太阳穴…… 这一下弑杀盟的人可撑不住了! 虽然在近身战中,双方的势力还算相当,弑杀盟能依靠人数上的绝对优势还能拼杀几个回合,但对方现在玩这一手,而己方又没多余的人手破坏黑暗中的弓箭手射击! 项丙坤知道是自己轻敌了,居然被人打得如此狼狈!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别说擒贼了,就连性命都难保,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但刚下令撤退,正堂的门口就出现了一个人,挡在想要夺门而出的弑杀盟的队员面前! 几名被打得急红了眼的弑杀盟队员手持大刀地就冲向堵在其门前的那人,而对方先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 但当弑杀盟的队员接近的时候,那人动了!手中的剑非常的快! 就在一道剑影之下,三名弑杀盟的成员就跪倒在地上,之后一股股黑乎乎的血才从他们的腹部流淌而出…… 项丙坤被惊呆了! 对方的高手居然这般厉害,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料想范围!现在全队人已经陷入了被前后夹击的困境之中,则只有拼一下,来个鱼死网破了! 确定好要用队友垫背后的项丙坤再次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且为了确保自己能成功突围,又不会被楼上的弓箭手射中,所以他便发挥了自己的“聪明才智”,特地不快不慢地跑在队伍的中央位置! 第六十七章:弑杀盟的暗杀行动(四) 冲在最前面的五人又被廖行天干掉了! 跑在后边的六人要么死在铁箭之中,要么就死在大刀之下!唯有跑在中间的项丙坤等十人成功地逃脱了。 而外边的战况也与里面的相差无几…… 弑杀盟的成员说到用脑子做其他事情未必都上手,但要是说道搞偷袭、玩暗杀,配合阴险狡诈之人玩阴谋,那他们是绝对擅长的。 躲藏在东振府邸的后边庭院外墙的三十名弑杀盟的成员动作齐整化一,从正面或者是两个侧面上看是找不出任何漏洞的,就算是处女座也会满意于其完美的规避、躲避的动作。 但是从后边看过去的话,这些从其他角度看得完美无瑕的姿势就变得很滑稽,甚至是猥琐了,且在他们的神情都高度的集中的时候,苏择东只是轻松地将一名放哨的人脖子拧下来后,就成功地带着鬼兵队的二十号人从他们的身后慢慢地接近…… 在此之前,苏择东是有过打算用类似于猛火油柜这样的东西,将掩藏在黑暗的杀手们活活烧死的,其原理就是一个以液压油缸作为主体机构组成的火焰泵,但这东西不容易携带,且装备起来又比较繁琐,一般是用来攻城。 且又是比元末还要早上几百年发明出来的,则用这玩意的话就感觉比古人还古人,不过都过了百年了,这项工艺的进步仍是非常的有限,只是在宋代的时候,其材料改为了“石油膏”后就没再多的发展。 毕竟,工艺落后的情况下还是以冷兵器作战为主,就算是到了唐末,火器步入了战争的史册,被士兵们搬到了战场上后,仍因历史条件的限制与实战的缘故而未能得到大规模地发展,只有在特地的时间和环境下,才有可能取得一定的作用。 但若是拿着真刀真的枪的跟这帮唯利是图且没有任何感情可言的杀人机器对着干,这也太有失聚义堂堂主的身份了,若单单是一米九八的大个子,扛着狼牙棒带着一帮人气势磅胖地杀过去自然是气派,但作为一个后世人,想法自然就比较多。 所以,苏择东还是拿着刘振明改进过的三眼火铳踌躇着,这火铳的管子已经从生铁被改进为熟铁,其远处射击的能力也因为在管子的后座前加了一个瞄准器,所以射击的时候更有准度——起码看起来是这样的。 由于生铁“炒”成熟铁的技术尚未成熟,其技术尚处于研发的阶段,所以改进过后的三眼火铳并未大规模地发展,除了苏择东之外,也就只有两人手上拿着被其称为“宝贝”的火铳。 他们不是没有见过火铳,但的确是没有见过有三个窟窿成“品”字状的,也没有见过这玩意还能从铁改装为钢的! 这一变,拿在手上的重量一下就轻了许多,但抗击打的能力一下就上来了! 他们一群人又是从后边贴上去的,则还没有等弑杀盟的二三十人反应过来,阵阵“砰,砰”就毫无征兆从后边打来! 一般来说,这火铳能连发三枚火药就算是良品,能发五枚火药在明末都是不敢想象的,但苏择东信得过刘振明,再者她身旁还有一个数学奇才,则发明的时候要讲究创新,在实用的时候也要大胆的发掘其潜力才能推动其进步的空间! 苏择东便不打算按照刘振明给的说明书上规定的最大发射四枚火药,偏偏要走偏锋,下令每人要发射五枚! 他们先与其他两个人先用瞄准器对准好后,再预算好射击的目标,最后再分布于巷道的两旁、正中央的弑杀盟的杀手们后背,点燃引信,三个人就对着五人成功地连发了五枚火药! 先不管打没打中,火药一发射完后,鬼兵队的其余十七人就手拿大刀、长剑的冲上去与被打乱了的阵型的弑杀盟的杀手们展开厮杀! 虽然否定了用猛火油柜来玩死对手,但苏择东并未放弃创新,虽然自己在后世只是一个文科生,但再怎么说也是生活了三十多年的老“油条”了,基本的生活常识也是有的。 这时代是还没有办法开采出后世意义上的石油的,但猪油、羊油等食用油早在先秦就被运用在寻常百姓的日常生活当中。 后边的庭院又必经过厨房,且厨房又刚好有存放了两天的食用油,还有一些是之前就从隔壁林府借来的,林府的林姑娘说是这些是送,但苏择东没有敢要,刘振明的风流债,苏择东可不想牵动东振公司以及自己的身份来帮他偿还! 扛起一大桶食用油,苏择东就不由分说地往弑杀盟的人身上砸去! 装油的木桶在接触那人后被砸碎的同时也将其撞倒在地上,里边的食用油自然也泼了一了他一身,鬼兵队的队员们料到他们的堂主会来这一手,所以在其砸桶的同时就立即撤离了厮打,而没有反应过来的弑杀盟的杀手就遭殃了。 当食用油飞溅到两名弑杀盟的人身上时,已经打红了眼的他们还不觉得有什么异样,认为这是鬼兵队的人真刀真的枪的打不过,还在这里耍什么鬼把戏,则仍是面目狰狞地拿着大刀冲向撤出了战斗的三名鬼兵队的队员。 鬼兵队的人没有立即上前应战,他们可没有傻到要与浑身是食用油的人贴身厮打,而是从苏择东的手上接过了火把,朝着他们便是一扔,看到朝他们飞过来的火把后,弑杀盟的几人这才反应过来,一人眼疾手快地将火把踢飞,但他自己也被地上油腻的食用油给绊倒了。 火把并未飞远就被一跃而起的苏择东抓到了手柄,悬空便又是一扔,这一次则是因为是从天而降,对手又担心前方的两名鬼兵队的人搞偷袭,则在应接不暇下只能接受火把掉落后点燃食用油的现实! 地上的食用油被点燃了,并不代表他们身上的食用油就会被点燃,他们清楚这一点,所以尽量的跑开燃火处,食用油的特地就是不经得烧,只要再没有燃烧物它在地上便不会持续得太久,而苏择东想的便是在地上的火熄灭之前,将他们全部都送到火堆里边! 鬼兵队的其他人也都心领神会地特意将弑杀盟的人往火堆这边送。 对方可不是傻子,而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岂可能被这等拙劣的方法烧死呢?他们当然要愤然反击,向火堆的两边推开,然后打开鬼兵队的封锁线后再进行逐个攻破! 但他们的想法是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先是面对苏择东等人的五名弑杀盟成员被打得根本没有招架之力,要知道,在真实的打斗中并不是花拳绣腿打得好看就行,拼的是实力的,而实力最为关键的就是力量、速度以及耐力,就苏泽东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拿着大刀横劈下来,对抗的三个人硬是没招架住! 苏择东可不跟他们玩虚的,虽然他知道凭借苏三两的本事定是有一百种方法能玩死他们,但对手就是阴险到利用你艺高人胆大的心理跟你玩暗器,命不好的就被暗器弄死,被对手反败为胜,命好些的保住了性命却失去了良机,所以苏择东就是要打得对手死得其所。 无奈之下,被苏择东和两名鬼兵队队员打退的五个人,只能是自己走进火堆里边,且只要一想要走或跳出去,就会被苏择东硬生生地踢进来或用刀砍退! 而想从另一边逃离也是不可能的,这一边只有三个人就能把路给堵得死死的了,另一头可是十多号人呢! 第六十八章:弑杀盟的暗杀行动(五) 而弑杀盟的人在之前被火炮偷袭的时候就死伤了十二个人,且其中六个人是完全丧失抵抗的能力,六人还撑着受伤了肩膀或小腿,仍坚持战斗,但在打群架的时候,受了伤所形成的劣势就会被单兵作战的时候放大几倍。 群体作战对于一般的市井无赖、农民莽夫来说的确就是一拥而上,有警来了或对方的三叔六婶来了就一哄而散;但弑杀盟和鬼兵队都是杀手的组织,这样来打杀的话就实在太掉价了! 所以一支成熟的暗杀部队,多是有配合的打斗,在碰上真正的对手的时候,是不吝啬于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的,受了伤的也可以用暗器辅助,但当自己身体健全的队友都打不过对手,且对方还有一个以一敌十的人存在的话,且又没有援兵,那局面实在太可怕了! 集中在东振府邸侧门的弑杀盟队友们是不会来救他们的,一是不知道他们被项穆林安置到什么地方了,二来是他们这时候也被打得相当狼狈。 弑杀盟是一个杀手组织,且是其背景是一个巨大的财团在后背撑腰着,则其装备、成员个人素质素养以及作战的协同能力、指挥能力应当说是一等一,堪称杀手界的钻石级组织。 但凡事都是有对比的,要是拿一般的杀手组织,没钱没装备的,实际只是一群那人钱财替人消灾地痞流氓为基础而组建的一群打手话,弑杀盟当然是钻石级别的。 但钻石级别的傻弑杀盟遇到的对手要是同样有着强而有力的财团支持,且还攀上了科技,运用了较为先进的火器以及作战方式的话,那他们的结果就是等死。 等候在东振府邸一里外的鬼兵队队员们等到了狼烟。 廖行天一解决完正堂大厅内的弑杀盟的杀手后就赶忙示意三楼的人打开天窗,然后在三楼用干柴点起烟火,让远在距离东振府邸一里,且距离怡红楼也一里的鬼兵队队员们看见,他们此时充满了斗志和杀气,人家苏堂主说了,完成任务后,怡红楼就从项锋的手上盘下! 点燃了烟火,狼烟才刚刚升向天空,逃出去通风报信的项丙坤等十人就带着援兵攻来了,不过他们这一次没有像之前那么幸运,一路上畅通无阻的,而是他们之前所预想到的机关,全都在这时候出现。 项丙坤和项穆林心里都清楚,对方的这些机关并不是想对他们造成伤害,这只是他们权宜之计,既然苏择东已经让他们吃了亏就证明其是有所预见或早就知道他们行动的,若不是因为项锋的强压,以及二人的积怨已深的话,按照一般的做法则是需要撤退的。 毕竟带的人数只有一百多人,在不清楚刺杀对象的具体人数以及实力的情况下,贸然发动进攻,且又是在相当被动的情况下就一拥而上,就非常容易反中别人的计谋! 但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若这次精心策划下都不能取下苏择东的项上首级,那他们回去后定然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项锋这个做主子的,是绝对不可能会饶过他们的! 一百多号人完全没有了做杀手的样子,他们自认为凭借自己的武力,就算计谋被识破了,现在处于下风也一点关系都没有。 对方身上装备着十几斤重的火器,他们身上也佩戴着只是不常用! 对方有高手,但他们坚信对方绝对不是副盟主项穆林的对手! 与项穆林带着人冲在最前面不同,项丙坤仍是选择将自己安放在最为安全的中间位置,这样不用怕对方的机关,也无需担心身后有暗器。 项丙坤的选择是相当正确的,冲在最前面的被机关算尽,虽然之前都有过部署而没有出现大的伤亡,但小伤还是有的,而最重要的,对方已经赢得了时间,在正堂的门口筑起了高耸挺立的栅,栅的里边有人,人的手上还拿着两根一米长的铁棍又铸在一起的加长版长戟。 冲在队伍最前边的人,无论是使出怎么样的暗器、火器,都打不破对方的铠甲! 对,没错!弑杀盟的杀手所面对的就是穿着锁子甲,戴着还有缨饰的头盔! 这下装备显在众人的面前,则知道的人都惊讶于对方的装备齐全,准备充分,而不知道的还以为碰上的正规的军队,他们的对手是纵横疆场的将军营官兵呢! 跟在队伍最后边的弑杀盟杀手也不好过,他们冲进来还没有站稳脚跟呢,后边就有援兵杀上来了。 杀在队伍最前面的人是苏择东,他们已经解决完后的庭院外的三十人了,他们除了六名死于火铳外,其余的要么被活活烧死,要么被砍死,也有比较硬气的,咬舌自尽的。 但也自尽的人还属于少数,毕竟项锋并不会对他们的死负任何的责任,且也不会对其家属有任何补贴的说法,所以在工钱高的同时,其承担的也是高风险。 他们本以为乘着丑时三刻即人最困乏的时候,就可以顺利地攻城破寨,却没有想到计谋被拆穿了不说,还遇到了力能扛鼎的高手! 苏择东敢第一个冲上前来,并不是他是个愣头青不怕对手的明刀暗箭,而是其真的把杀手的心里都摸透了,知道在亡命徒走投无路要咬人的情况下,偏偏不让他们咬,这样他们就会疯掉,其战斗力就像是疯狗般会被乱棍打死! 当然,苏择东也知道,在自己冲上来的同时,自己所带的鬼兵队队员是不敢不跟上来的,他们要争功名,他们也将苏堂主当做是他们的兄弟,他们心目中能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所以定然不能让他轻易的受伤或丧命。 则苏择东一冲出来还没有杀掉几人,后边跟上鬼兵队队员就将其挤在了身后,而被苏择东的大刀略过了脖子的三名弑杀盟的队员却再也不可能站起来! 刘振明和程泽亨也带着大部队到了,鬼兵队的大部队来了之后,一开始就拿铁筒的火铳“五颗连发”对着弑杀盟的人一阵乱轰炸。 刘振明等人能够如此顺利地来到东振府支援,这与项穆林和项丙坤两人的暗中争斗不无关系;弑杀盟做事本来是很谨慎的,即使鬼兵队大部分人都去怡红楼逍遥快活去了,但他们仍派有五个探子,密切监控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只是后面,鬼兵队要行动之前,由于他们的身份被同是杀手的鬼兵队反侦察的队员识破了,所以并未有给项穆林等人再送去情报。 而最后一通情报是鬼兵队的人仍在酒楼内。 但这并不是弑杀盟致命的错误,则因为按照弑杀盟内部的要求,只要监查人员在行动前一刻钟内没有再送来情报的话,行动自动取消! 而项穆林和项丙坤都为了快些干掉对方而忽视了这一点,这便为弑杀盟此次行动的覆灭埋下了祸根。 被鬼兵队一上来就用火器攻击,弑杀盟的人也不示弱,但当他们刚拿出火铳的时候,就发现,身上没有火来点燃引信! 平日对火器使用方式的疏忽,只重视十八般武器运用及暗器的正确使用方式的弑杀盟队员们,在这时候尝到了苦头。 但就算他们能将火器点燃了也是大势已去,程泽亨等人是不会让他们成功地将火药装填好后又发出来的! 在掩护好苏择东安全撤离战场之后,程泽亨又让蒋氏兄弟护送他到隔壁街的林府休息,自己则是与刘振明等百来号鬼兵队的队员负责解决弑杀盟的队伍中,位于中、后两大部分的队员,且由于庭院够大,足足有三百五十平方米的空旷地带。 这大块面积,足够两支训练有素的队伍展开技术性配合和战略性进攻了。 双方打斗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十到十五分钟),项丙坤意识到弑杀盟的成员伤亡过于惨重了,眼看着快撑不住了,就立即下令撤退! 他这一说不要紧,却给了项穆林一个杀他的理由! 只见项丙坤的叫喊声未落,项穆林的剑已经刺中了站在他的身后来与其并肩作战的队友脖子里。 对项穆林一直警惕着的项丙坤立即意识到了“后院着火”了,当即回头,故作无辜地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干什么?今天要是杀不了苏择东谁都别想走!而你既然想走,那我就送你下地狱!” 项穆林话音未落,手中的剑就刺向了项丙坤的脑门,此时项丙坤是腹背受敌,难以有还手之力,但就在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剑就要刺进自己的脑门时,与自己缠斗着的鬼兵队队员居然抬高要刺向自己腹部的长剑,随后“噹”的一声巨响,便挡住了快要到其眉心的剑! 弹开项穆林刺来的人正是刘振明,他并不是大义到看不惯手足相残或暗箭伤人,而是觉得这项丙坤有点脑子,却也窝囊,则有利用的价值,若用后世的心理战术,应该能从中发掘出些有用的消息。 但将其救下之后,刘振明就彻底惹怒了项穆林,在项穆林瞪红了的眼珠子下,看到了生的希望的项丙坤直接跪下来投降了。 “好!果然是一个识时务的聪明人!” 话毕后便将双膝跪在地上的项丙坤打晕在地上,让另外一名空出手来的鬼兵队将其扛回到栅内,自己则是硬接下项穆林的剑! 项穆林的剑术还真不是盖,其重剑一砸在刘振明的长剑下,后者就感到了难以承受的压迫力! 这样的感觉,像是能将个大活人生吞了似的! 刘振明想要摆脱这种感觉,继续应战,但对方就在压住他呼吸的时候,紧跟着又劈下了一剑! 第一剑吃了亏的刘振明不再选择与其硬拼,立即侧身躲开。 而自己的身子刚一撇开,对方的重剑居然在半空中停滞了,紧跟着又是一个横劈,重剑便又向刘振明的腹部击去! 刘振明赶紧手腕一个回收,用手中的剑挡在腹部面前,好不容易才挡住,却因对方的重剑的力度过大而支撑不住,剑“咣当”几声落地后,其手腕也顿时骨折,一时间忍不住阵痛,哀嚎了声便坐了在地上! 弑杀盟的队员见自己的副盟主对抗鬼兵队的副堂主,居然如此地得势,其信心瞬间大增,打斗的时候速度更快但又有章法,既快又不漏出明显地破绽。 这一阵反扑的小**让原以为全歼队友只是时间问题的鬼兵队员们不经的冒出了冷汗。 而战斗还在继续,刘振明还想站起来! 他知道,弑杀盟的杀手们就是因为自己的这一颠倒后军心大振了,所以他必须要弥补自己所犯下的错,讨回丢掉的脸,则还有想用自己不惯用的左手持剑,再跟项穆林比较一番。 第六十九掌:弑杀盟的暗杀行动(六) 但程泽亨挡在了二人中央,看着刘振明仍想站起来,他便说道:“刘大哥!这人的力量不错,身法也行,俺就想试试,到底是俺程泽亨的刀法厉害,还是他的剑法了得!” 刘振明不是一个逞强的人,他知道程泽亨的功夫深浅,对于五岁就开始练武的东北大汉来说,自己十岁才接触武艺的人,简直跟半路出家一样,说白了就一业余! 程泽亨高大魁梧的身材往那里一站,就显得要比身材相对单薄的苏择东和张德兴等一帮人都要有气势,只是现在站在程泽亨后边揉着手的刘振明是这样觉得的。 程泽亨看着项穆林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的,穿着一身夜行衣的样子也挺显身材的,便嬉笑道:“这位小哥的功夫不错啊,干杀手这行实在太可惜了吧!要不就别做了,跟着苏堂主干买卖,绝对少不了你一点吃喝。” 项穆林眼神仍做凌厉,做杀手的带着面纱除了要掩饰真是的身份外,就是担心在杀人的时候遇见像程泽亨这样的大块人,一刀砍下去后血就往四处乱溅,要是泚对眼睛了或者进到嘴巴了就感到难受和恶心! 程泽亨的话并未给项穆林多大的感触,对于他来说,眼前的敌人只是比之前的身材更加壮硕些,话更多一些罢了,但结果都是一样的,他绝对是跟其他死在他重剑下的胖子和莽夫一样的无能,在自己自己强而有力的重剑之下毫无还手之力。 但,当项穆林牟住了劲,面无表情地像之前所做了千万次那样将手中的重剑从上由下劈砍,不过这一次,发生了意外,剑向往常一样对准着对手的额头落下,刀刃就快要到达对手的额头的时候,居然被挡住了! 项穆林的重剑不光被挡住了,而且他的握剑的右手还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的压力,甚至还不断地发抖! 对手的压制,是项穆林从没有感受到过的! 以往执行任务的时候,项穆林往往都是以一打对方四名高手的时候才会感受到这等压力,但让握剑的手都颤抖不已,这还是开天辟地以来第一次! 项穆林兴奋了,他想到自己还从来没有遇到过那么强悍的对手,之前遇到四打一撑不住的时候还可以撤离或跑开,但他现在不再愿意这般窝囊,对手的表现已经激起他内心中强大的征服**! 兴奋地看着对手冷不丁地看着自己,项穆林手中的重剑再次挥舞起来! 他改变了策略,加快了挥舞剑的速度,因为他制动对手的力量并不比自己差,甚至还在自己之上,居然能将重剑挡下的人,绝非平庸之辈! 但挥舞六十多斤将近七十斤的重剑疯狂地攻击对手,这是需要非常多的力量和耐力才有可能办得到的事情,若是一般人拿着七十斤的东西乱晃,五招之内必定是汗流浃背、气喘不已。 但项穆林是个练家子,一阵挥舞不下十招,不仅没有流汗,连气都不带喘的。 不过,他还真的遇到了对手了,不光他自己不流汗、不喘气,对面与自己对招的鬼兵队的人也是不流汗、不喘气地轻轻松松地将自己的招式抵挡住后逐一化解。 看着自己久攻不下,自己带来的队友又一个个地倒在地上没有生息,有的甚至睁大着眼珠子盯着自己,像是在像自己抱怨,为何不下令撤退,为何不选择留住青山而要硬拼,项穆林疯了,他那玩味的眼神又变作凌厉得很,但他真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 就在他紧握着手中的重剑站在程泽亨的面前,踌躇着怎么解决眼前这名壮汉或刺伤他也好时,苏六两的身影闪过他的眼眸中。` 这人他见过! 此人不就是今晚在醉仙楼不起眼的角落处,看到的那名冰冷的男子嘛! 既然眼前的壮汉实在敌不过,那何必再钻这个牛角尖,项穆林在心里立即给自己找到脱身的理由,只要将那名身材相对较单薄的冰冷男子给弄死了,他就有理由下令撤退了。 这样一来,回到项府之后只要将行动失败的原因全都推给叛变了的项丙坤就可以了! 想到这儿,项穆林又恢复了勇气,他倒是要看看,鬼兵队的人是不是都是一群爱装模作样,虚张声势的家伙! 他先是快速撤离了与程泽亨的打斗范围,然后疾步来到苏六两的面前,那人全身散发出冰寒之气再一次让项穆林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颤。 若不是对方此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就一剑穿喉地杀了一名自己的手下,项穆林还真不敢肯定,自己眼前的人倒是活人还是死人! 看到项穆林冲向苏六两的面前,大有再打一场的意思,程泽亨便为其倒吸了口凉气,心中暗笑:“哈哈哈,这人还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打不过俺,去找六两兄弟过招去了。就他那几下,还真玄!” 没等程泽亨再多想,事实就证明了他的想法,苏六两轻而易举地接下了项穆林的重剑,但没给对方感叹、喘息的机会,手中的长剑对准其颈脖紧跟着便是一刺,后者没来得及做何反应就当场身亡了。 刘振明这时候算是看出来了,程泽亨只是在试探,还没有来得及动真格的呢! 而苏六两就没有那么多心思,善于观察的他早就注意之前,此人与程泽亨打斗的过程中就有观察其出招的方式以及速度,若非程大哥有意向让,此人早就成了地上的一滩泥! 苏六两对待敌人就像常人看起来的那样冰冷,特别是对苏堂主和聚义堂还有非分之想的人,这一剑下去,精准地将剑刺进到了对手的咽喉,那不可一世的项穆林,果真就像个泥鳅,瘫倒在地上。 项穆林的死,就宣告着东振府邸的战斗告一段落了,其他的小喽喽命运也没逃过一死,这其中还包括想投降的,却也被斩杀了,而有点骨气和义气的,没等人去杀他,他就自己咬舌自尽了,表现得还真是有些滑稽。 不过东振府邸的弑杀盟覆灭了,牛家村、赵家村和胡家村等东振公司账下的几个村落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弑杀盟的人带着吴世成的五百多号家丁乘着月色摸进这几个村庄时,还没站稳脚跟呢,从房屋后边就冲出来一大帮手握大刀、长剑的人,这房屋的屋顶上,还有着乌压压的一大群人,拿着火铳对准着他们! 赵佑钱一见到果真有人来了,也不听对方有何辩解,反正大半夜的还一帮人拿着刀、枪到村子里的不是土匪就是强盗,则还没等为首的吴府管家被吓得颤抖着说上一句话,他便下令“开火、放箭!搞死这帮土匪!” 赵佑钱骨子里就有一股冲劲,他也算是贫苦出生,但由于家中的父亲比较机灵,跟村里边的地痞流氓混的还算不错,所以在温饱不愁的情况下,还能跟着师父学学功夫,读读书,虽然读书真的不是那块料,不过也天资较为聪颖,也考取了功名。 只是到了后边天灾**,收成就不好了,又听说在各地为官的汉人官员都不太好过,所以赵佑钱毅然决然地选择从商这条路,想的就是曲线“救国”来响应各地起义的农民组织。 但从商后,生意也不好做,最后还是依附了聚义堂,后因天赋卓越便从八千人的暗杀组脱颖而出,当了苏行栋的门生,后几经周折,从一百二十多人的鬼兵队中,通过文选成了现在苏择东旗下的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一员,本事自然是了得。 苏择东见自从他到了管理层后,做的事情比较少,询问了刘振明过后,便让他在此次行动中,担当个总指挥,跟其他五名文选出来的干将,带着四百名鬼兵队的新队员去村口伏击,这不,一跟来人在村子口对上了,他便迫不及待地下令进攻了。 骨子里比较硬气的人,往往比较冲动,不会依附于权势;赵佑钱知道,若对方报上了姓名,这帮没见过世面的新兵蛋的子可能就不听指挥了,那之前自己跟他们说了一大堆官府是怎么欺压老百姓,弄得群雄激愤的话岂不是白费了口舌? 这不讨好又没用的事情,赵佑钱可不想干! 第七十章:牛家村保卫战(一) 如果对手只是吴世成的那五百名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的家丁,跟着来充充场面的话,那四百名训练有素的新兵蛋的子绝对将他们杀得屁滚廖流地四处逃出啊! 但对方还有弑杀盟的人,他们虽算不上什么权谋家,但也分得清轻重,不会仗着人数上的优势就跟对手蛮干,而是拿这群饭桶当肉盾,自己则带着一帮人到村庄中打砸抢! 他们是有目的前来的,这牛家村的王大贵就是他们此行要除掉的最大目标。 王大贵知道自己的大仇还是报了,但胡恶霸的死定然会落下话柄个陈三强和项锋,再加上最近自己的表现突出,之前只是中间派无所作为还好,但自从带领村民们种地的时候,就违背了陈三强的意愿,公开跟了东振公司,与项锋对着干。 就项锋那睚眦必报的小人,吃人都不会吐骨头的商人,自己的日子定然不会那么好过,至少好日子不会过得太久,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项锋小人竟然会动手那么快! 当弑杀盟的人闯进来的时候,王大贵才跟寡妇成婚不过一个星期,还在床上努力地耕耘中,门却硬生生地被撞开了,幸亏屋子里是黑着灯的,就算月光贪婪地从窗户外照来,床上的两人也是裹在被子中做事情,则不担心身子被看光。 寡妇的身子还真是滑又嫩无比,翘、臀酥、胸小蛮腰的样样不缺,再看一眼她的赤体,王大贵知道这一晚或许就是一生的诀别了,所以这最后一眼,眼神中还透露着这铮铮汉子少有的柔情。 “娘子!快走!” 王大贵一下子就反应了过后,柔情似水的眼睛瞬间变作坚毅,连衣服裤子都来不及穿戴地操起靠在床头的铁铲就向冲进来的狗崽子们拼打起来。 本以为留个铁铲放在床头,是用来提防家中有小偷出现或者邻村的恶霸来寻仇的,没曾想现在竟用来对付项锋与官府勾结的力量! 不过这事已至此,王大贵也不能再多想什么,既然自己作为村长,选择放弃平静、安逸的过小日子,而要给村民们带来安逸、富裕的生活,那就要在这一条道路上坚持到底才算是个爷们! 看到这山野莽夫衣服都不穿上的赤着身子抬起铁铲就向自己劈来,吴府的家丁们就算手中拿着的大刀长剑的,也没有一个敢去接,纷纷从旁边散开;一来,对方在人数上和实力上处于绝对劣势的时候,还有这般狠劲,这是他们始料未及的,二来他们没有必要玩命。 因为他们人群之中还有专门干杀人办事的勾当的,见吴府的家丁们一散开,弑杀盟的人就知道了,这帮吴府的人个个在美酒佳肴中吃得白白胖胖的家丁,在做事情上还真的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脓包! 就他们这一躲不要紧,倒是给躺在床上的妇女打出了一条道;王大贵乘着势头狠,又接着对准吴府家丁们的脑袋瓜子一阵阵狠劈,其床上的媳妇便乘机简单地穿戴好了衣服,脚刚一下床,便大叫了声:“大贵!大贵,小心啊!” “别理我,你快走!去找…去找到我的那两个侄儿!” 妇人见王大贵拿着铁铲已在与冲进来的贼匪对抗的时候敲出了几个凹坑,他真的是凭借着一己之力挤开了人群,留出了一条道道来给自己逃出去! 妇人也不模糊,她早就听她家的男人说过,说那叫陈三强的青竹帮恶霸,早晚会勾结外人把他给害死!但是她不怕,她仍然为了爱而选择与他住在一起,睡在一起,则也有与其一起承担那份痛苦,共同对抗豺狼野兽,共同面对死亡的责任! 王大贵的茅草屋并不大,但里边五脏六腑俱全,床脚就有一个生了锈的铁架子,铁架子的下边是灭了的干柴和炭,而铁架子的上边便是煮好了的滚水,之前还想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王大贵就能给自己的媳妇好好地洗个头发,而现在,恰巧了能用来扑灭恶人的嚣张气焰! 王大贵这般彪悍,那其媳妇自然是不能怂,提起烧滚了的热水壶子,看准了被打出了门外的吴府家丁们,一个甩手边将装着热水的铁壶子抛出一条完美的弧线,然后掉落在吴府的一名家丁的头上。 热水在与其天灵盖猛烈碰撞的时候泼开了,散落到其四周人的脸上、身上,更有甚者被热水滴在了眼睛上,那人当场就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着,苦叫着。 就他这惨叫声引来了周围挺多村民的注意,但他们家中的妇女们都抓住了已经提起家中铁铲、铁耙子的丈夫,说这外边实在太危险,估摸着是项锋又勾结青竹帮的人来寻仇了,要知道,那一群地痞流氓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恶狼,这样出去实在太危险了! 所以,就算村长家外边的打闹声响彻了一整个小小的牛家村,就算王大贵妇人的叫喊声歇斯底里,就算他们的村长是因为为村民造福而惹上了项锋和青竹帮,整个牛家村的男人们,仍然选择了沉默。 他们的女人们也都在他们的怀中、背上、被窝里哭诉着,乞求着,男人们也都知道,就算自己出去了,对抗了也是于事无补,这天还没有亮呢,前方的路还是被一帮披着月色行凶的牛鬼蛇神给挡着,而能为他们出头的太阳,亲民的东振官也还在睡梦之中…… 王大贵的两个侄子跑来了! 他们是全村五百多人中,唯一跑来的两名壮小伙,就在他们还在农田旁边,跟十来个外乡人挤在一间窄小的茅草屋中睡着觉,做着日后发家致富的美梦的时候,就听到了自己刚加入家门的婶婶叫喊声和阵阵打斗声。 而就在他们起身要冲向其堂叔叔家的时候,十几个躺在地上睡得打呼噜的外乡人就都醒来了! 他们不约而同地告诫王大贵的两个侄儿不要多管闲事! 堂叔怎么了?在这种时候就算是亲爹亲娘,亲哥哥都不要强出头,别人人多势众,这动起手来也没有个轻重的,就那么一下,自己小命就不保! 但两个孩子就有话说了,质问他们为什么不帮忙出头动手,这人多力量大,不就能将这些吃人的恶霸赶出村子吗? 他们的话一出,就立即遭到了反驳,外乡人一致地认为他们实在太小了,还不懂这社会的规矩和险恶,要是他们能轻易地被打退,要是他们没有个官府背景或者后台的强硬,他们定然是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进到村子里,跑到村长家来闹事的。 两个孩子才不理会“大人们”的歪理,他们的劲也大,摆脱了几个大人的胡搅蛮缠之后便冲到了村子最上头的村长家。 等他们一上到山坡,就看到一群身着朴素无华的人在追打着一名赤着身的男子,那被追打的人还佝偻着背,这人除了自己那位提村民们出头的叔叔外,这世道上还能有谁像他那样傻呢! 两个孩子再在人群中仔细地寻找着他们婶婶的身影,那位刚过门的婶婶对他们二人很是照顾,每天都回到农田里,给他们送吃送喝的,最重要的,婶婶还说了,等过段日子,这粮食收上来了,明年开春,这荒地也种了粮食之后就给他们兄弟二人介绍介绍对象。 这大的哥哥二十来岁了,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这小的弟弟才五六岁,成婚是没到年纪,但培养下感情倒是可以。 好不容易在混乱不堪的人群中找到了婶婶,但她已经躺在了地上,额头上还有一片血块,生死未卜! 王大贵有意地将那群人引到另一边,不让他们再对躺在地上的妻子再多做伤害; 年长的哥哥让弟弟快去照看婶婶,自己则是从其堂叔的家中找到一把劈柴的斧头,拿起来后就咿咿呀呀地冲向人群中,刚好帮自己的叔叔挡开袭向其胸口的一剑! 弑杀盟的人见自己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从人缝中刺出的那一剑,居然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小屁孩给挡开了! 第七十一章:牛家村保卫战(二) 气急败坏下,他便就推到了挤在其身旁的两名吴府中的家丁,但想再想抬起剑的时候,从后边又挤上来一大群人,愣是将自己紧握在手中的剑给挤掉在地上了! 这下,弑杀盟的杀手就不干了! 他的本职工作就是杀人的,而现在,手中的剑被人挤掉在了地上,而且还是自己人,做了一辈子的杀手,还真没有跟这般愚蠢的人搭上伙。 而出现这样的情况,还真不能怪吴府的家丁们打起架来杂乱无章,他们平日里做仗着吴世成大将军的威风,在外边欺行霸市,打压百姓甚至是与山贼、地痞勾结,杀人放火、强抢民女等事情就算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没有少干! 只是他们现在面对的对手不同啊,他可不是一般的农民、小市民啊,他可是王大贵,牛家村地痞流氓的头儿! 就算是上了年纪,而且还佝偻着背,但其骨子里的戾气和脾性就是个擅长于摸打滚打,在乱世的打斗中生存下来的人,还真别以为他的身上没有几处完整的就能将他怎么的,人家可灵敏着呢,其手中的铁铲即使已经是破烂不堪了,但仍是有着大用处的! 只见王大贵虽然赤着身子但面对的人都是大老爷们,且在场上的人妇女又是自己的媳妇,自己又是一把年纪了,全身怎么吃都不胖,就皮包骨,被看光了也就光了自然没有任何的害羞,则动起手来也绝对没有什么情面和后顾之虑。 这破烂的铁铲子,在他手上便也齐活了,也不知道碰巧还是怎么的,其上能弹开劈来的刀剑,下能挡住刺向王大贵胸口以下的所有的进攻,且还时不时地看准机会进行反击,被铁铲一敲下去,冲在最前面的吴府家丁们脑袋和肩膀可都不太好受了。 但他们越是愤怒,就越是打不中王大贵,而对方就一人,还能时不时地进行“偷袭”!而吴府家丁们的思维就是一根筋,欺负弱小惯了的他们,现在来了个“硬汉”,这兴也就起来了,就一窝蜂地扎堆在那里扑向他,但愣是没挤出一个能与王大贵拼得过几招的! 而真正能打败他的弑杀盟的杀手,由于戾气太大而被王大贵重点“照顾”了,特意地漏出些破绽让这群失了心疯的家丁“帮”自己将杀手给挤开。 王大贵不俗,其侄儿也是个好手,他看得出其大贵叔的用意,对方的攻击重点在于他那一块呢,所以自己要做的不是与其并肩作战,而是要从敌人的一侧击打,从人群中“撬”出一拨人来,替叔叔分压。 对抗一个小孩子,吴府的家丁们还是留有一手的,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又不是成天干着杀人掠货的事情,则既然不是上边要其头颅的人,就没有必要下狠手,则双方的局面就这样僵持着。 眼看着埋伏在村外的四百多名鬼兵队的队员解决完被其堵在村子口的四百五十多个小喽喽后,就要冲上山坡,眼看着距离这里,那名被挤得像油堆一样的杀手便再也忍受不住了。 王大贵看到其眼神变作了甚怒,随后急红了眼的杀手直接提起手中的剑,不由分说地对着挤在他周围的人便是一阵乱砍,其身旁的五六名壮汉的肚子、肩膀都划出了一大道口子后,便痛苦地倒在了地上,随后又从后边挤来了几人,杀手如法炮制,剑刃就对着他们的要害! 又有几人痛苦地在地上捂着伤口打滚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冲上来了! 王大贵知道对方凶狠,但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眼前满身是血的男人,居然就连自己的同伴都杀,而就算不是一伙人,但他们至少有着共同的目的啊,有或许,他们也都是人啊! 既然对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将自己置于死地而不顾自己同伴的死活,就证明其真的着急了!抓住了杀手的心里后的王大贵便不再恋战,大叫了声“跑”后,便与正跟另一帮人打着正火热的大侄子向山坡下跑去。 而弑杀盟的杀手岂会给他们逃跑机会! 仅仅几个快步便追上背部还佝偻着的王大贵!后者踢了一脚想要矗足停留,想留下与其一同作战的侄子,喊了声:“快滚!” 叫声在牛家村的山谷中,农田中回荡着。 就在王大贵喊完这一声之后,转过身的他便用自己手中的铁铲挡住对方的剑,而杀手的第一下,只是试探其力量和身法如何,则第二剑便是牟足了劲,结实地刺过去,王大贵知道这一剑自己说什么都没有能耐接下去,但还是用破了的铁铲顶在胸前挡了一下。 “镗!” 就这一声响声,杀手手中的剑便刺破了铁铲,直钻往王大贵的胸口。 绝望地看着剑刺穿了铁铲后便顶在自己的胸口,王大贵的老脸变作了狰狞,当剑刺破皮肉,穿进了他的胸口事实,其眼珠子瞪大像是快要出来似的! 他没有叫喊出一声,他就矗立在那里,忍受着杀手手中的剑刺破了其胸膛后又从他的背部刺出! 王大贵感受到前所有为的痛苦,这是他打了一辈子的架,都没有吃过的苦头,他知道,自己这一下是活不成,就算心脏即将要停止跳动,他便不想再给心中牵挂的人,有所牵挂…… 就在王大贵一声不吭的静默中,他的眼神失去了神色,但他身子仍矗立在那里,眼珠子也没有闭上;就在众人以为这一切就要结束的时候,王大贵的侄子跑来了! 他的手上还拿着斧头,他在确定了自己的弟弟和婶婶已经跑到了安全的地方,被鬼兵队的人保护好后,他便义无反顾地冲了回来。 弑杀盟的杀手杀人是不会嫌多的,且他听项穆林说过,眼前的少年正是分了赵家村的胡恶霸尸身的人,则他就喜欢将这般有血性的人砍死在自己的剑下! 杀手不顾旁人的目光,不由分说地从吴府家丁的手中抢过一把大刀之后便踱步走到正冲向自己的小孩子面前,定定地站在那里,想着一刀就将毫无武功可言的小屁孩给弄死! 但还没等王达贵的侄子冲到自己的进攻范围,一枚铁箭就划过他的脸颊。 杀手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被箭划过的脸颊,果然流血了! 舔了舔手指,上边有着自己血的味道,当然,这血里边还掺杂着利箭的铁锈味。 等杀手抬起来,再往前面看的时候,站在自己眼前的俨然是一个手握长戟的彪形大汉! “刚刚那一箭,是你射出的?” 没想到对方冷冷道:“我赵佑钱,从来不跟死人做过多的解释,只想要你死个明白,懂是鬼兵队的哪位大爷杀了你。” “哼!口气还真不小!” 就在杀手将这句话从嘴里吐出来的时候,其手中的大刀还没有来得及抬起来,赵佑钱手中的长戟就刺破了其喉咙! “好快!” 当杀手最后这两个字的时候,其最后一口气便咽下了。 周遭的吴府家丁们那里见过这等高手的对决,而就算是他们伺候的主子也是个势利眼,没有背景或钱财,每天都没见过面,则真正的勇士,能上到战场带兵打仗的人也莫过于像眼前这位一击毙命的英杰了吧。 一名吴府家丁的小头目从众人中走出吗“啪嗒”一声,其双膝便跪在了地上,苦苦哀求道:“大侠,大侠啊!俺们也都是乡下人,这….今天这事情都是被逼无奈,都是吴将军….不不不,是刘大总管安排的!跟我们这些人都没有多大的关系呀,饶命!饶命!” 赵佑钱虽然也是杀手,但还没有沦落到什么人都杀,见到人就想杀的地步,他的心中还是对乡村有股向往之情,想到曾经在家中落魄受难的时候,靠的就是乡里乡亲的人帮忙,才没有断粮,自己的幼弟也没有因此夭折。 再者,今天死的人已经足够多了!且该死的死了,不该死的也死了,这天也快亮了,这事情是该有个头了。 但死罪可免,活罪就难逃了,围在村长家的几十号家丁,加上被堵在村口的一百来号家丁加起来也差不多有两百人,一起都到牛家村的田里边耕地去! 今天在牛家村,明天就去赵家村,反正有人闹事就四百名鬼兵队的新兵蛋的子带个头,叫一声他们也要赶过来! 对于这些被养得细皮嫩肉的两百好吴府家丁,赵佑钱的做法算是仁慈的,但后经一番深思熟虑后,感觉这样实在太便宜他们了,干脆让他们分成四组,整天没日没夜地轮班耕田! 饭菜自己解决,就看看村民们或者他们家人是否肯送来,则这样的没日没夜地轮班持续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再看他们的表现决定对他们的惩罚。 宣布完惩罚后,赵佑钱则又在这群家丁中挑选出了十多个身材较为壮士的做什长,分管十人,然后自由讨论、分组,且在天亮之前讨论出结果来,天亮后就跟着村民,一起下地干活! 第二天一早,一在会议厅内的小房间里睡了一晚上的宋此文才知道,这阴险狡诈的项锋果真动手了,则自然不是老谋深算的苏泽东的对手! 嘿嘿,宋此文对苏择东这点自信也还是有的,所以会议厅距离正堂相对于其他房间来说,是最近的,但常人不懂得这暗门便找不到会议厅,则不可能打扰到他与晓七儿、苏两三在会议厅工作之后睡上安稳觉! 看到一具具尸体从聚义堂的正堂以及正庭院和左、右侧庭院中搬出,宋此文感叹万千,他们可都是正当年华,有着比自己不知好上多少倍的资本和天资去打拼,去拼搏,现却因为自己的贪婪,跟错了主子儿命丧于此,这是不经让人唏嘘。 (注释:油堆,南方的美食,油炸食品,几个馍馍丢在油中,挨着个来回翻滚。) 第七十二章:事后探访牛家村 洗漱完毕后,宋此文又回到会议厅内,此时苏择东已经处理完相关的事物,正坐在会议厅的首席座位上,闭目养神着。 宋此文笑着道:“哎,恭喜苏堂主旗开得胜!与项锋首次正面交锋,就能大告全胜,定能以此大大地挫败他的锐气!哈哈哈!” 苏择东笑了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才道:“宋叔叔言重了,我只是做了作为一个堂主应该做的事情来维护聚义堂以及东振公司的切身利益。这一切的结果都是项锋自己咎由自取,谁让他那么没有眼光,非要跟我作对呢!” 宋此文大笑:“恩恩!这项锋好好的一个苗子,竟在争名夺利之中,从根子里坏掉了!没救,没得救了!” “恩的确,哎,宋叔,见你一身穿戴整齐,这是出去吗?” 宋此文愣了愣,心中奇怪到自己每次出去,苏堂主何时过问,今日过问,难道还怕风头未过,还有人会加害他这个在聚义堂可有可无的人不成?随后便笑了笑,道:“是啊,我这是要去到牛家村呢!我这一大早就听说这场混乱都闹到了城北的几个村落哈,我想去看看。” 苏择东叹了口气,睁开了眼睛后便起身走过桌子,来到宋此文的身旁,正想着是否将牛家村的事情告诉他,却发现对方的这一身行头有所陌生,再仔细看后才发现其中端倪,便道:“宋叔,你脚上的这双草鞋是新买的?怎么以前都没见你穿过?” “嘿,苏堂主不说这个我都忘记提起了,这双草鞋啊,是牛家村的王大贵编的,他说了,咱们的东振公司好,管理层的人都是好人,所以在农闲的时候,给咱们管理层一人做了一双鞋子,给我的我穿上了,不过我昨天没见刘副堂主穿,晓七儿穿了,女娃子穿得挺好看的。 苏择东的眼睛有点惺忪,默默地又叹了口气,道:“这个…怎么我的没见?” “哦,他说要给苏堂主弄一双好的,所以今天才让我去拿呢,没想昨晚村子就发生了那些事,不知道他的草鞋做好了没,这耽误了工程,可能又要等上几天了,要不,苏堂主喜欢穿的话,我今天过去就让他快些弄好,至于荒地的事情…..” 苏择东没让宋此文说完,就缓缓地说道:“王大贵,昨天为了牛家村村民的利益,在与袭击村庄的人打斗过程中,不幸被刺中胸膛,死在距离家不到一里的地方……” “…….” 话语间,宋此文的眉头紧蹙着,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 偌大的会议厅,一片寂静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宋此文才声音沙哑地说道:“哎,这挺好的一个人啊。怎就这样……到城北兴风作乱的人查出来了吗?跟我们聚义堂或东振公司有过节吗?” “查出来了,应该都是吴府的家丁,不过其中也有项锋府中的弑杀盟的人,所以我估计,他们二人应该是勾结在一起,想要一口吞并东振公司和聚义堂的同时,还想要对城北各个村落进行恐怖镇压,而王大贵及各个村落的村长就是他们要袭击的首要目标。” 宋此文点点头,道:“明白了,我想去祭拜祭拜他。” 苏择东紧接着说道:“这一趟我也去吧,现在事情闹得那么大,我就不信相逢还有力气,在路上伏击我们!至于聚义堂的事情就交给刘振明和张德兴吧,有他们二人就没有问题。” “哎呀,苏堂主!万事还是要多加小心!多带几个人去,总是好的!” “恩,那行吧。我这就叫上廖行天和苏六两一块去,昨夜六两很出色啊,一击就将打瘸了刘振明手腕的弑杀盟副盟主项穆林给弄死了!还禽了一个投降的人,现在刘振明还正在审问中。 “好,人多些去,安全些!人多去些,或许就不会再死人了……” 刘振明可不是慈善家,在这个世道上你对敌人的慈善就是自取灭亡,张士诚的后果是这样的,项羽的结果也是这样的,而刘振明作为一个后世人,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弊,则抓到项丙坤之后,不由地对方招不招供,绑起来就是一阵痛打。 被大吼的项丙坤还想着跟刘振明等人谈谈条件,后者则是除了坦白从宽外就没有什么好跟项丙坤可谈的,随后封住了项丙坤所有可能自杀的工具后,又是一阵毒打。 这毒打的期间,项丙坤还很“硬汉”的想用牙齿咬舌自尽,但将舌头要出血的时候,还是怕疼,被刘振明发现后,便让程泽亨用锤子敲碎了他的大门牙以示警戒。 实在受不住这顿毒打的项丙坤,最终还是招了,且将矛头全都指向项锋,说他如何如何的欺压百姓、无恶不作,怎么样跟官府勾结,且花的都是项家人的钱,而他自己除了跟着贪官污吏一起剥削百姓和普通的商人之外,就什么不会。 说上兴头的时候,项丙坤还开始大骂他的主子项锋真不是个人,就连家禽畜生都不如,简直是败类! 听到这里,刘振明和程泽亨都不经地为项锋的所作所为唏嘘不已,这套路还是那套路,这剥削的方式和方法也都相差无几,而做人就是这么千差万别;这个项锋做主子的,能做到这个程度,还真的是项家的大不幸了。 …… 苏择东与宋此文等人赶到了牛家村,与赵佑钱交谈了工作。 苏择东对赵佑钱的安排工作表示了认可,但提出还是让这些人吃饱,即给他们提供包子、馒头还有粥、糠什么的,喂饱他们,才让他们干活,不然他们吃不饱就有借口不努力干活。 赵佑钱立即赞同苏择东的建议,并下令让鬼兵队的新兵准备饭菜的时候给这帮助纣为虐的吴府家丁们多准备几份。 两人交谈的时候,赵佑钱的神情露出了些许的不安,他知道,就因为自己没有部署好兵力,想将敌人堵在村口子后就一网打尽,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溜了进去,这完全是他组织上出的问题,才将牛家村的村长害死。 苏择东并不想追究赵佑钱的责任,毕竟发生这些事情是谁都不愿看到,也是谁都没有预想得到的,至于赵佑钱组织欠妥的问题,那就只能说是磨练不够,才会出现这样的失误,则并不能直接否定赵佑钱的组织能力。 苏择东就安慰道:“赵兄弟,这事情发生了,以后尽量做好就是,现在这牛家村及各个村庄的后续安抚、救援等工作就交由你了!这次行动,你能确保这四百号新兵没有出现重大的伤亡,十几个轻伤的队员也得到了及时合理地救治,这就很不错嘛。” 苏择东与赵佑钱对后续的工作作出以民为本的要求后,便又来到王大贵的家中,与宋此文一同前往查看了受难人员的家属,并进行言语上的问候,作为聚义堂的堂主兼东振公司的总经理的苏择东就表示,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的生活,为他们讨回公道。 来到牛家村视察的一行人做完一切安慰、指导工作后,见天色已黑,村民们仍处于恐慌之中,而苏择东也觉得,没有立即回去的必要,便打算在村子里度过了一个晚上。 在晚上,吃完牛家村的农家饭菜之后,十几个村民便围在东振公司一行人旁边,说着昨晚上在村子里发生的事情。 几个壮士村民就说了,在听到村长家中有不对劲的时候,他们是担心、害怕才不敢出来,且说到激情处的时候,在场的很多壮士的汉子,都留下了懊悔和遗憾的泪水。 苏择东听得也有些愤怒,但碍于自己并没有打好群众的基础,所以不好当面指责他们的不是,只能安慰几句,表示理解,并让宋此文跟他们说上几句。 宋此文自从接受了陈三强的工作之后的一个多月来,多次来往于城市与农村之间,且经常亲自下到地里边,跟百姓们一起干农活,吃粮食,所以群众基础要比苏择东扎实,甚至能准确地说出在场不少人的名字。 宋此文就说道:“咱们乡里人,可别一直都害怕那些乡绅权贵们!他们也是人,他们也有血肉,只要大家拧结成一条绳子,就不怕他们欺负;再者说了,现在不是还有东振公司替他们做主吗?我们的赵佑钱里长,还有苏堂主,不都是一心为民的好官吗?” 慷慨的话说完后,宋此文的脸色便一变,严肃地指出众人老是认为,别人的事情都与自己无关,都抱着自家各扫门前雪的心理,这必然是错误的思想! 如果哪天惹祸上门的是自己家的人甚至是自己呢?你们或许是想着不牵累别人,别人欺负你是因为你无能,你没有本事,但你们有想过你家人的感受吗? 就在你蒙冤,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错,甚至跟王大贵里长一样,因为替农民出头而被迫害,你的家人们,真的还能做定吗?至少他们会很痛苦!甚至会有极端的想法! 第七十三章:当朝仪事 宋此文的说话水平很高,听得苏择东在一旁也一个劲地点头,这有文化的人果然就是不一样,程泽亨就说不出这等水平的话来。 但话会说,事情也要做,不然说大白话的人,最后的下场要么就是灭亡,要么就是养出一批吃狼奶长大的狗屁不是的官员出来,然后上行下效的,管理出一大群没有基本素养的平民出来,其庸民政策实行得就非常的到位。 就是不断的挤压百姓,挖空人的脑袋,虽然不是人道的做法,但有利于团结。 苏择东就不愿意这样干,他宁愿被千夫所指,被骂做是千古的罪人,也不愿意走愚民道路,不然自己的这一次魂穿,就丝毫没有用处! 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体恤民情的第二天后,就火急火燎地赶回了高邮城内部署,因为晓七儿派人传来消息,这项锋失去了左膀右臂还不消停,公然勾结青竹帮的人,到东街各个店铺中闹事,而东振公司的铁匠铺,损失尤其惨重。 而且项锋的狗腿子还说了,这事情他们家的项大爷还没有完,只要这店铺在一天,他们就会来砸一天! 这是赤洛洛的报复! 这是项家的项锋少爷在搞报复呢! 苏择东这一次就不打算卸下人家打、砸、抢人的胳膊小腿的了,毕竟自己现在是个朝廷的大官员,做事可不能向下属那般毛躁,再者青竹帮还是高邮城内的地头蛇,而带头搞打、砸、抢的人是青竹帮的老大,而自己一派人动手了,就要跟青竹帮对着干。 正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不是苏择东就干不动青竹帮,现在鬼兵队的实力可是有着八百多号人,而且现在有这个三司使做了,管钱的同时也有权利养着护卫队防身,则可以应用自如。 但苏择东不愿意动用手下的力量,后世只是一个大学的组织部部长的他现在有了那么大的权利了,他倒想看看,一个三司使是否能捏死一方的害虫。 与张士诚在每日的朝会时候会面时,苏择东见对方不愿意提及东振府邸受到袭击,还有城北的几家农村的事情,只是在说公事及军情的之前提了几句,安慰了两下,且就连自己手下的财政大臣家中的产业被地痞流氓折腾了一番,都不肯多问一句。 就这样当大王了,也难怪最终做不成君王! 但,当大王的不想管,并不意味着他这个做大臣的就会跟一般做大臣那般苟同。 在诚王与军事大臣们,即吕珍、吴世成等人商议完军事后,苏择东便走上众臣的面前,当着张士德、张士信的面,说道:“大王,微臣还有一事需要禀报。 得到张士诚的允许后,苏择东便将自己在东街的损失,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且将这件事情的全部责任都推给了青竹帮,且对城北农村以及自己府邸的事情,也要求诚王进行清查。 而张士诚的回答却令苏择东再度失望了,自己满怀期待地向其禀报公式,他却跟自己打起了太极,说道:“哎呀,苏闺台初入官场,可能对本王现所有的兵力有所不知啊,众所周知,现在蒙古大军已经达到了汉阳,相信他们还有两个月就要杀到高邮城的城下了……..” 借口!诚王所说的肯定都是借口! 说人手不够用?去城北闹事的四五百家丁是前天刚从娘胎里生出来,然后第二天就到城北的农村中闹事的?还是就只有诚王手底下的人有本事从外地找到人来充当打手,而他自己没有什么真材实料? 实则不然,在官场上,所有的讨论而成的事情从很大程度上一切都是妥协的成果,除非当权者是铁了心要成事又或者他的个人魅力真的跟朱重八、朱棣、乾隆等人那样的强势,否则他们也要照顾手底下大臣们的心理,也需要权衡利弊,考虑最大的利益。 而苏择东自打站在大殿之下就没有想过给张士诚推诿的机会,架刀在其脖子上逼其就范自然是来不得,但他有他的打太极的说法,有备而来的人自然也有对应的招数来拆解! 苏择东的面容并不会诚王的推诿有过多的变化,他知道,就在这个临时搭建起来的朝廷之内,许多大臣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则若自己第一天上朝就吃了瘪,这无疑是在为他人长志气为灭自己的威风。 只待诚王出完了招,在场的众位大臣们的面容都显出了喜悦之色,他们像是早就串谋好了似的选择了沉默,不急于得罪他,更也不着急向他靠拢,他们就是要看这苏择东新上任的三司使如何应对! 不出众人所料,能被张士诚看重而亲自提拔上来的财政大臣果然不是怂包蛋的子,一听诚王以兵力不足为理由,苏择东就立即提出:“既然朝廷中的兵力难以调遣,那我等东振府邸的家将们愿意为大王排忧解难!” 此话一出,全场就哗然了,看好苏择东的人,怪他实在意气用事,在诚王的面前搬出了家将,这实在有拆台的意思! 而不看好苏择东的甚至还有贬低其意思的人,则是先惊异于此人的耿直,后更是讥讽了几句,说:“嘿,说这家将我们也有,就成百上千的,用不用借给苏大人用用?” 张士诚也暗自摇头,苏择东想要解决高邮城内匪患的问题的确有些操之过急,他心里清楚,青竹帮在高邮城少说也有二、三十年,其势力庞大、根基牢固,牵扯到的势力更是错综复杂,要靠几个家将就能解决,实在是过于狂妄了! 再者,张士诚自己之前都说了,全城现在是戒备状态,没有人力与时间再去解决当地的地痞流氓,且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一定程度上,还需要借助好他们的力量,才能防止人流过多的流窜出去,以及军队的物资筹备等等事宜…… 苏择东当然知道这些,他清楚,就以方才提出的家将还真不能成为打动张士诚的心,让其帮忙收拾青竹帮,则他又接着道:“相信大王十分清楚,微臣的东振之所以能在短时间内卖出那些多的铁器全因有技术傍身,而现在高邮城告急,若有强大的火器相助……” 苏择东的话没有说全,一来他是想勾起张士诚以及在场众人的兴趣,二来他还不知道张士诚对火器方面的重视程度,如果将火器的威力说得太厉害了,对他们而言就变得玄乎,认为其可信度极低,而又撂下话柄! 不过苏择东还是多虑了,当他看到张士诚听到“火器”二字的时候,眼睛便是一亮,见他没有再说后,就连忙追问道:“这火器威力,本王也是在战场上有所见识的,但苦于没有响应的人来弄,又听众人大臣说这火器制作成本颇高,而现有技术又不够,则….” 苏择东没有让张士诚的“引言”说得太多,他便抓住对方话语的转折点,紧跟着说道:“至于火器的制造时所要面对的技术、资金以及人力与物力的问题,微臣以东振名义担保将其承担下来;并保证在数月之后,定能在迎击脱脱率领的蒙古大军时候派上用场。 有了苏泽东这几句话,张士诚的心中便有了底气,他不是不想有番作为,而是碍于身边的人力有限!而此时却有人主动担当此事,便立即说道:“好,本王等的就是苏闺台这句话!在这满朝文武之中,就是缺少像尔等这般实用才干之人!却多的是油嘴滑舌,巧言善辩之辈!” “这样吧,既然苏闺台还有心治理高邮城的治安,要与本地的地痞流氓等人做斗争,那本王也支持你,派三千名民兵与你的家将一起,为高邮城的百姓造福谋利!” 张士诚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虽然知道高高在上的诚王说出这段话后,大局便已经是定下了,但心中赌定了项锋会在与众多商人的博弈中胜出的几位亲信,就不太想干了! 由于家中的五百名壮丁都被苏择东划作了农民而损失最多的吴世成第一个就不干了,走出了众人的队伍,语气严厉地说道:“大王,这事情确定得太快了!据末将所知,以苏大人一人之力绝不可能将足够的火器在几个月的时间内制作好,且运用于战争之中。” “当然了,除非某人想欺骗大王或苏大人,而从中偷工减料、滥竽充数,甚至是拿几根破木材、烂铜铁来凑数,那就另当别论了!” 吴世成的话不可谓不刁钻,但他的话语也很是中肯,且就连苏择东心里也没有万分的把握,在短短的两个月的时间内,既保证质量,也能满足供应需求地完成火器的制作。 但双方的攻势都已达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了,且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诚王就差一步就答应下来,可不能前功尽弃了! 则苏择东心一横,干脆来个釜底抽薪,面不改色却语气坚毅地说道:“大王!微臣就以三司使的身份以及东振所有的家业、产业做担保!两个月之内必定能完成八个火炮,以及三百只火铳的任务,定然不会辜负大王的信任与各位大臣们的支持!” 朝廷之下的明白人,都听出了苏择东话中的端倪,他所言的支持可不是要让他们现在就站队,而是在暗示着他们只要不提出反对意见便能在事后得到好处! 想着自己能得到好处,且苏择东若真的将火器按照上述数量制造出来了,对他们自己的官途及利益岂不是也有利益? 第七十四章:押宝 再者说来,苏择东后边的聚义堂虽然没有项锋后边的项家势力大,财力广,而聚义堂隶属的明教而是在整个中原都很有势力,众多有头有脸的起义军打着的都是明教(或作白莲教)的旗号,其在广大的民间还是有很大的群众基础的。 所以他们纷纷“押宝”,大多则选择不再为张士德、张士信及其他几位张士诚的亲信说话了,也有少部分之前就与苏择东交好的大官员,纷纷站出来表示了对苏择东的支持,这便使得反对派的声音在变得如沙粒般渺小。 既然大局已定,且又得到了众人的呼应,张士诚便顺水推舟地将苏择东立案给确定了下来,将火器制作的相关事宜全权交由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来完成,而自己则下令,从各地抽调三千名民兵,配合东振府邸的家丁们,对高邮城的恶势力进行清理。 至此,高邮城内的一场变革之风悄然吹起…… 苏择东并没有等到张士诚给东振府调遣的三千人就位便开始了行动。 他先让自己之前在西街购买的十三个宅院的门市全部开张,所卖的物品则全部都是与项锋在西街开设的店铺对应,即五家衣服店,三家小酒馆以及五家铁匠铺。 而值得一提的是,开在西街的五家铁匠铺除了贩卖日常的铁器农具、刀具外,还卖起了少量的火器,以及钢刀! 苏择东考虑的是,东街的铁匠铺这几个月生意的火爆已经让高邮城的铁器生意趋于饱和了,东街的三十多个铁匠铺所生产出来的产品在一个月之前,都大多利用聚义堂的商队,销往江浙行省各地方,而现在在西街开铁匠铺,只是为了图个新鲜,招揽下固定的客户罢了。 其真正的营销目的还是要转向火器以及钢化物的买卖工作之中。 至于有所规模的酒楼以及说好的收购,苏择东认为这些都是次要的而不是应百姓们的刚需,可以先暂且放下,从而抽出更多的人力物力来投入到火器的研发与生产当中去。 再者,铜币和银两的制作虽然大部分不是由东振公司负责,但仍是需要派些人手前去监督与协助工匠们完成的,同时,苏择东还打算扩展商队及改变商队的路程,从而在江浙行省内,尽量完成粮食 的采购与搬运工作。 而改变商队的路程,这就意味着要切断南北之间的商业贸易,苏择东将这个议案在全体会议中跟众人交谈的时候,就遭到了空前的一致反对! 刘振明和宋此文作为东振公司的元老级人物,他们便代表众人的立场与意见,指出这样做的危害性在于:一旦切断了南北运输的商路,再度恢复或开辟就难了,要知道对这条线路有企图可不止聚义堂这一家,项锋的项家以及富甲一方的沈家,都是对这条路虎视眈眈! 其二,若是在这个时候切断了南北的通商道路,那前往大都的徐老爷子以及吴镇南、吕常信等人的回程及跑路等问题将会变得十分的艰难; 再者,切断了南北贸易的线路,未必不会引起远在大都的明教众堂主的疑心,就算教主及教主的女儿信任,但那些长老们,那些仍与聚义堂敌对的堂口堂主们,他们可不会对此轻易地善罢甘休,因此而撂下了话柄,那可就令作教主的危难了。 这一次是苏择东考虑欠妥了,他一心想着倾尽聚义堂的全力,做好高邮城这边的工作,且想要与宗教势力撇开关系,就算因此与覃晓晴决裂,他也要这样做,因为他可不想宗教的势力过于庞大,庞大到在封建社会能干涉到皇权。 教权相对于皇权来说,对人心的蛊惑更为可怕,因其根基便在于人民,而只要教主有私心,那这块中华的土地上,定是大片大片的尸横遍野,这样的惨剧已经在五胡乱华的时候就上演过一次了,苏择东可不希望,因为自己想要改变这段历史而让宗教势力在此崛起! 则商队改道是可以改道,但不是全部改,则仍需要兼顾众多集团的利益,且普通的驿站马夫也是靠此吃饭的,少了东振公司这大部头,他们在荒郊野岭的,估摸着大半年也没有几个商队经过,而当官的或者当劫匪的又是刻薄到还要让他们这些做小本买卖的吐钱出来! 在西街抢占项锋的生意,集中力量发展高邮城,是东振公司转型的第一步;而第二步,就要等到张士诚所为其安排的三千名民兵到位了,才能接着走第二步。 至于八个火炮以及三百枚火器的研发与制造工作已经全权交由刘振明与苏两三,去负责。 …… 受到了张士诚的重视后,各级官员的办事效率就出奇地快了。 就在议案通过的第五天,当东振公司在西街的店铺都基本开张的时候,三千的民兵便达到了两千名,且数量大,质量也不差,这必定是官员们上下串通一气、“齐心协力”的成果。 而苏择东也不亏待他们,他主动为这些民兵们涨工资,且为其提供人身安全的保障金额,同时完善了奖励制度; 苏择东这样做的一方面是要树立东振公司福利好、人性化管理的标志,以取得民生,第二个方面则是让他们在为东振公司做事的时候没有太多的后顾之忧! 两千人一到位,东振公司转型的第二步便悄然开始了! 首先,苏择东先让蒋氏兄弟带领五百民兵负责高邮城东街和西街的巡逻任务;随后,安排苏五两和苏六两、蒋氏兄弟,应张士诚的要求,在城门口设好路障,排查每日进出城的人,且严格限制每日的出城人数,对进城的人进行排查,以防止有奸细出没。 而在排查之中牵扯到的利益关系过多,很多不法商人运输质量过低或者违禁的囤积物进到城内的时候,会先贿赂看城门的将士们,则苏择东便安排苏氏二人带着两百人镇守高邮城的东、北两个方向的大门,安排蒋氏兄弟负责西、南两个方向的大门看守。 蒋氏兄弟和苏氏兄弟对利益的追求比较少,而十分看重“忠贞”二字,则对苏择东尽心尽力地卖力工作的同时,其工作的能力及态度也得到了苏择东的认可,所以安排他们四人各带一百名民兵,前去镇守,苏择东还是很放心得下的。 在高邮城内部署好后,苏择东又安排宋此文、赵佑钱二人带领三百名民兵前往城北的几个东振公司名下的村落中,继续做好基层工作。 宋此文和赵佑钱二人得到这项任务后,相互之间也有交流,他们认为,要目前的乡村情况还是挺严峻的: 一是村民们长期以来一直都是受到地痞流氓的压迫,对其威逼利诱与残酷打压的各种剥削手段敢怒而不敢言,则多现在的东振公司,除了少数人认可外,多数处于观望的态度; 二是外来务农人口的生活问题,由于当地的农民受到固有的思想束缚,认为他们在这块地里边土生土长,而这些荒地自然都属于他们的,但他们又没有足够的人力和物力,完成这些土地的开荒工作,却又对外来务农的人天然的排斥,大多将其当做农奴来对待。 这就会在无形之中,产生了外来人口与本地人口之间的矛盾,从而引发外来人口犯罪、农村环境变差等一系列的连锁问题; 三是当地村民们的素质教育问题;在未接触苏择东这个领导之前,宋此文和赵佑钱都不会关注到这点问题,则认为农民就是要守本分,耕种好那一亩三分地就可以了,至于思想建设以及文化素质培养等问题大可都为农业方面的建设让路! 但是跟苏择东接触的这几个月来看,这样的观念是十分落后和错误的,要是没有思想和文化方面的建设,农业方面的建设永远都是落后的,其创造出来的价值也是受到自然、人乱等方面的很大影响。 所以,针对这些问题,宋此文还在会议结束之后,特意找到苏择东,说道:“苏堂主,你看看是否能多安排一些上过学堂的,或看过几年四书五经的民兵过来呢?我跟赵兄弟都有注意到,乡村的建设问题不光是农业生产的问题,而更多的是内在的人啊!” 苏择东很高兴,宋此文能这样认识是绝对正确的! 而且就连苏择东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农村与农业的建设问题,要先从民心与民智开始,而仅仅在自己身边忙活了几个月的宋此文却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实在是难能可贵啊! 二人再进一步商议后,便决定不怕麻烦地对先到来的两千名民工进行筛选,按照宋此文的说的要求,针对农村中出现的这几大问题,挑选出合适的人选来进行工作。 挑选人选一事,林林总总进行了三天,而三天过后,剩余的一千人也都到位了,则苏择东、宋此文等管理层的十多号人,又没日没夜地对这些民兵进行挑选。 而就在他们挑选的时日里,被俘获了五百名吴府的家丁全都刑满释放了,其中还有六十多号人相互间童工商量后,决定一起入伙东振公司。 苏择东当然是热烈欢迎,且与民兵们一样,让其进行笔试和面试的考核。 而这六十多号原来是吴府家丁的人,文化素质也不差,形象也算是端正,则全部通过了审核,成功地进入了宋此文的下乡队伍之中。 第七十五章:清算青竹帮 这场声势浩大的临时挑选工作一共进行了七天才结束,从三千零六十名参选的人当中,共选出了三百多名符合要求的人,他们将会分成五个小组,分别被派往城北的牛家村、赵家村、胡家村等五个东振公司管辖的五个村落之中,进行农业生产及村民们的素质教育工作。 在为村子的人挑选元末的“知识分子”期间,刘振明也没有闲着,他也在自己的二十多名学徒之中,举办了一场知识竞赛,就他们的基本算数以及高铝炼铁、古代的灌钢法的知识,进行了系统的考核,其结果差强人意。 但就基本的算术问题,这些铁匠铺的孩子们还是短时间内难以接受,则具体体现在思维没有转变过来,仍以为简单的运算便可,而对勾股函数、一元二次方程等基本的算计技巧有着天然的排斥。 他们可不像苏两三那么奇葩,后者可是为了更好地完善科研,三个月来不光基本函数,就连高等数学都学得溜溜的,且能运用到实际当中,每日每刻都想着计算而不会算计,真的是一名难得的学术型人才! 得到这份结果,刘振明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教的实用知识没有白费,这些孩子们日后就定然不愁吃穿,甚至还会在商业上有一番作为;但他们的创新意识太差,其数学根基就没有打好,就算是有创新,但也不会是跨时代的,仍会受限于一定的历史局限性上。 而苏两三掌握了高等数学后,其内心的追求境界就不一样了,就算他这一代人,甚至是下一代人都没有办法摆脱历史的局限性而创造出有着跨时代意义的物件,但只要他脑中的学识能得到传承,他的孩子们也都有着创新的意识,那创造便就成了时间的问题。 从张士信的手中取得了经济权利的苏择东并没有因此对税收有一丁点的发言权,他的权利所得只是各方协调结果,所以,想要依靠重税、罚款、清查等后世的人才发明出来的以权谋私的闹事方法,苏择东明显都用不上。 但苏择东现在手上有人了,三千名民兵,守城的四百人,维护治安的五百人,下乡的三百多人,冲顶了一千名民兵是用来做实事; 而还有两千名民兵,估计是张士诚特地安排给苏择东,打压打压项锋,以及他背后的势力,毕竟在张士信时代,项锋就算不是最能赚钱且最会玩权的,便可以在高邮城的商界只手遮天! 苏择东是个后世人,而且实际上又比项锋年长许多,才不会幼稚到,用一千名民兵每天都堵在项府的门口,搞示威,也不会像是城市管理大队那样,暴力行事,对项锋集团的店铺强拆,或对其产品强买强卖,这样的手段太稚嫩,影响也不好,容易将对手逼急了。 聪明的生意人,除了注重产品的质量外,也会格外地关注产品的营销方式以及信誉,所以苏择东经过与苏两三的一番讨论之后,便决定对产品进行有计划地减价! 在确保成本能够维持自身的经营的情况下,只要是跟项锋集团下的产品质量相同的,统统按照对方的价格少去三成;凡是高于或等于其产品质量的,统统减到对方价格的八成,则少两成的纯利润! 铁匠铺和成品的衣服店里做起了后世意义上的打折促销的营销策略,而那几家新开的小酒馆,更是做了“开业酬宾”,雇来五六名店小二就成天轮班在门口外吆喝着: “只要进店吃饭的,菜价统一减少两成!酒水价格则减半;花费满五两银子以上的客人,更是菜价更是减少五成!” “时间仅限于今日至畅月初一啊,大家快来看看,快来瞧瞧!” 说完这段,便有人放一小节鞭炮,又接着有人叫喊道:“东振官又新开小酒店,小本经营,今日正是开张!” “每日十二个时辰不打烊…..” 打出了这招牌,苏择东便不得不劳烦其余的两千名民兵中的一百人,重点维持西街的这十三个商铺的安全。 说是劳烦,对于民兵来说,真的大材小用了,维持十三个商铺的安全就用正儿八经的民兵,扛着大刀、长剑的在附近看守,这样的待遇就连当朝众多的官员都享受不到的! 这一次,苏择东算是彻彻底底地威风了一次! 除此的一千六百多名民兵,则被安排到鬼兵队的新兵营之中,由程泽亨管理,正式向高邮城的恶势力即青竹帮开炮! 首当其冲的便是青竹帮的地下赌的场子! 除了收取保护费和拦路劫财等勾当外,赌的场子收入则成为青竹帮的主要收入,青竹帮分布在高邮城各个地方的赌的场子不计其数,而大规模的六个赌的场子刚好程泽亨也都去过! 为了不打草惊蛇,一定要给青竹帮大的赌的场子以致命的打击,程泽亨将一千六百人分为七个大队,其中调出两个大队五百人,被安排去到程泽亨曾带苏择东等人去过的那一家赌的场子,那里是青竹帮在高邮城内所有赌的场子总部,则成为重点端掉的目标。 其余的五个大队则由张德兴、吴子挥以及廖行天、陈氏兄弟分别带队。 在行动的当天,为了确保行动的绝对保密以及成功,程泽亨等人在所有人都只知道要集中的的情况,在天还没有完全发亮的情况下,突然在城郊的小树林中将一千六百名集中起来,临场分队伍,指派指挥官,也不明确要去的地点,就直接冲向青竹帮的老巢。 一千多人的先锋部队骑着马冲在最前面,五只分队共计六百名民兵在各个分队的头领下骑在三百多匹马的身上,在高邮城内翻起一夜的尘土,这场面甚是壮观。 高邮城内,知道他们真实身份的人倒是有,但知道他们此行的目标的却没有一个,则都认为:蒙古大军来啦!要打仗啦! 但再仔细一看,他们去的地方又不对劲啊,既不是军营也不是兵库,更不是城郊、城门口,而是偏偏去了高邮城内最为富饶的东街和西街,还有大批的人马,去到了高邮城内,以玩乐盛名的北街! 要知道,北街可被当地人称为“人间仙境”、“欢愉天堂”啊! 这天底下,多少文人墨客、达官权贵和地痞流氓的头头们,都因久负盛名的醉仙楼、满春楼、富春楼中的美艳女子,她们可都是有着缠媚的身姿和妖娆舞姿的人间仙子! …… 北街因为繁华、热闹,娱乐设施多的同时人流量也很多,所以是不折不扣的一个不夜之城,居住在北街的贵人和风流了一晚上的很多“旅”客都听到了街上传来的马蹄声和人群整整齐齐地跑步的声音,都赶紧地跟着缠绵了一整夜的姑娘们打开了窗子,往外瞧看。` 一名风流了一夜的公子哥,看到了这一幕,便将揽住窗边的女子细腰,说道:“小美人,你猜猜,他们这群人倒是去哪里啊?” “嘿,反正没有公子哪么坏,各个身材虽然魁梧,却也没有公子这般…..宠我!” “哈哈,你个磨人的小妖精,还真会说话!都玩了一夜,还想再比试?” 正说着,被其揽住了小蛮腰的女子便感到身子一阵热,那里还有着热乎乎的东西要流出来! 公子的手情不自禁地在睡了一夜仍是浓妆的美艳女子的凹凸有致的身上肆意游走着,眼睛闪烁着猥琐的目光,阴阳怪气地嬉笑道:“好啊~那本公子再宠下你!” “哎呀,公子….等,等一下!他们正在前往的….不正是,公子经常去的地方吗?” 那名公子哥一听女子这般说辞,便伸出头放眼望去,心中便是一惊:“呀!那地不是我老爹的地盘吗!他们这是要去砸场子啊?” “美人啊!下次再玩哈!本公子有事,就先走了!” “陈公子~有空再来玩啊。啧啧,底的裤子都不穿上……” 被女子叫做陈公子的人正是陈三强的儿子陈豪宝,别想当然以为他的爸爸是秃头,这个做儿子名字又有一个“豪”字就是俗气,在后世中就是土豪了。 但人家陈豪宝人长得可细皮嫩肉,肌肤白皙得像女子般,说话、哄女人的本事倒是遗传的,跟他的父亲一样懂得讨得女子欢心,在外边出手很是阔绰,特别是对喜爱的女子总是能满足她的物质要求,以换取床上的欢情喜悦! 而且人家也懂得依附的道理,每次出来吃喝玩乐,只要碰上茬子,总是能找到他的虎大哥帮忙解决问题。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被陈三强请来解决问题的人,其本事或背景自然不能平庸啊,虎大哥是其他人无论年纪和身份,只要认识他爹的就打小就开始这样叫他,而他好爹爹哪位呢?若你不知道,你还真的白在高邮城玩了一圈了。 青竹帮大名鼎鼎的大当家的,刀疤男胡一刀! 胡一刀的爹爹也很有名,江浙行省众多山勾里边土匪头子,子孙三代都很风光,出门别人都是一个哥一口爷叫着、喊着,献媚着。 胡一刀凶猛,他的儿子“虎子哥”胡强也不是孬种,听他爹手下的人说,这位少爷从会走路开始,手中就拿着一把真刀! 会说话的时候就会骂人,能跑步的时候就追着比上几岁他自己的野孩子,追着别人满街乱跑,总的来说,从小就很彪悍,下到平民百姓上到达官权贵的富公子,只要是他看不过眼的,就是一顿毒打,甚至砍杀! 但是就一个那么牛鼻哄哄的人存在,现在就被一个体魄雄壮的东北大汉,一拳给撂倒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等陈豪宝急匆匆地赶到他老爹的赌的场子时候,他那牛气冲天的虎子哥还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留着鼻血呢,哪里有别人吹得那么有魄力!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敢砸我爹爹的场子!这世道难道…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陈豪宝指着正在对赌场里的赌的用具一阵打、砸,对赌的场的相关人员一阵抓捕的民兵大声叫喊道。 听到陈豪宝的叫喊,程泽亨一下就乐了,从门口的左侧踱步走到他的面前,没等其开口,照着他的小白脸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当然力道是要收收的,要不然来不及数落,这细胳膊小腿的小白兔就要被打脑震荡了。 瞪着陈豪宝甚怒的眼睛,程泽亨“哼”了声,道:“王法?你逛,窑子的时候有想过这两个字吗?你叫你的小虎哥打人的时候有想过这两个字了吗?你的好爹爹,欺压百姓,跟朝廷命官对着干的时候,在乎过这两个字吗?” 程泽亨刚一说落完,还没等气急败坏的陈豪宝多说上一句话,从赌的场入口另一旁走来的张德兴,便对着他还没有被打红的脸也是一巴掌,不过这次下手更轻,毕竟是文人,看到别人细皮嫩肉的自然下不了重手,但嘴巴上可不能软了! 第七十六章:谈判青竹帮 只等陈豪宝又满目凶光地看着自己,张德兴才说道:“看你一个读书人的模样,怎么竟干些狼心狗肺,助纣为虐的事情?还真是白费了你这张脸!丢你祖宗的脸,算是丢在家了!” 一听到这个素未谋面的男子一上来就问候了他的祖宗,陈豪宝哪里还能忍?他可是青竹帮二当家的儿子,但嘴上刚说出“你祖宗”三个字,第一下忍不住打重的张德兴这次有了理由,抬手又一巴掌。` 这一巴掌可把陈豪宝的两个脸颊打得炽热了,很是疼痛,又发热,很是难受!再看看脚下虎子哥的下场,这个“娇蛮”的黑二代便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张德兴和程泽亨很满意他的表现,而且此人一看就是陈三强的儿子,比胡一刀的儿子要冷静、机智得多,长得也文静、好看,没有那么市侩,也有自知自明,可不像什么虎子哥,一上来就手上就拿着把大刀,喊得面红耳赤,还不被一拳撂倒?这种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 当然,按照事情的惯例,一般没有见过世面的人都出现后,接下来出场的应该是有点头脸的人物了。 自己的场子别砸了,第一个收到风声的自然是陈三强本人,但他并没有立即去,自从他朝廷的人口中得知,苏择东当上了三司使的时候,他的心里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陈三强听到这个消息后,还没清醒的脑袋不由地左右晃动着,感叹道:“没想我陈秃鹰,在这满地黄金的高邮城,也有今天啊!” 作为高邮城最大帮派的二当家,此时要游走在项锋和苏择东这两号大人物之间,想要两碗水端平洛,人家项锋不愿意;稍微偏向他洛,就定然为自己招来了祸端! 是谁说混黑的人就一定能吃香的? 混黑的人,要做到苏择东这个位置,才吃得香! 此时此刻,陈三强倒是对苏择东满是佩服啊,惹不得,真的惹不得;随后又听下人说,陈少爷被人打了,说的人还添油加醋,说被打出了血,躺在地上吐着白沫! 这一下,倒是把陈三强给说急了! 虽然他不是个护犊子,但陈豪宝再怎么说都是自己亲骨肉,而且打小就乖巧,机灵得很,打杀的事情都不自己干,就这么个机灵的手心肉,怎就被打成那样了? 砸东街铺子的人是胡一刀,而陈豪宝就一个小孩子又有什么错呢!苏择东做得有点过了! 陈三强嘴上哆嗦了几下,便立即换了身衣服,也不急着前往项府一看究竟,此事情已经超出了他能解决的范围了,则他先是找到了住在他附近不远处的胡一刀。 胡一刀也听说自己儿子被打了,但就这个护犊子出了名的人,听到动手打人的是苏择东的亲信,程泽亨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好看了,重重地叹了口气后,竟呆滞在原地,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了! 二人商议后一致认为,这羊毛还是出自羊身上,要是没有项锋从中作梗,他胡一刀就算再犯浑,再有十几个胆子,也犯不着惹上苏择东,更不会去碰程泽亨这根红线啊! 二人随即马不停蹄地赶到西街,找到了项锋,将青竹帮在高邮城的五个大的赌的场子都在一个早上就被苏择东砸了之后,后者的脸色居然露出了喜色。 项锋的确是在高兴,他的高兴,是因为看到陈三强这个“两面派”终于吃到了苦头,苏择东也忍不住终于动手了,这一次,他倒是来了兴致想看看刚刚做上了三司使宝座的苏大人,有什么理由又砸场子又打人的! 要知道,张士诚对开设赌场都没有明确说一个“不”字,他三司使派人动手就是以权谋私,而那两个被打的小孩更是与两人的恩怨毫无关联,却也被打! 项锋的心中便暗想这:东振的人,不管说认不认识这两位公子,那陈三强和胡一刀断刃是不认的,这下两方定然交恶,这样一来,就算自己派出去的弑杀盟一个人都没有回来,之后也能再有实力,跟苏择东、跟聚义堂的人斗狠! 一来到北街,进到了大的赌场里边,最先发作的还是胡一刀,出了名的护犊子的他看到他的儿子面部朝天的躺在地上,还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当场就发作了,大骂道:“是谁干把我刀疤的儿子打成这样的?赶紧出来让老子我领教领教。 在整个高邮城中,也就只要胡一刀把自己称作老子而没有人敢反驳,就连青竹帮的三当家“关三爷”,在平日里也只能被道上的人喊一声三哥,而对青竹帮的大当家,多称为刀爷。 程泽亨见重量级的人物来了,心中便一阵狂喜,这青竹帮的大当家果然就是与众不同,别人可能故作威风,在脸上留一道又长又深的刀疤口子以示自己有多威风,那样的人程泽亨见多了,不过就胡一刀脸上的七八道浅显却又长的疤痕,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再与胡一刀四目对望的同时,程泽亨还从对方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他从骨子里传出来的硬气和凶气,不过与他儿子虎子的戾气又有所不同,其凶狠中又带着些许沉静,使得整个显得粗中有细,一时之间令人难以捉摸。 “是俺!怎么的胡一刀?你儿子阻碍公家办事,俺就一拳将其撂倒了!于情于理,都不应由你在此地叫唤吧!” 霸气!胡一刀可没有想到,这世道上居然还有比自己还蛮横的人,居然敢在自己的地头上,说自己没有说话的本事!至此打心底地对这个五大三粗的东北大汉充满了疑惑,对方程泽亨的名声他也是有耳闻的,但就算他再怎么的有势力,混得开,他也只是辽东行省的人! 而这里是高邮城!是他胡一刀的地盘。 “笑话!程兄弟,你这一句话就太没有规矩了!什么叫做我嚷嚷?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高邮城的北街,是老子胡一刀的地盘!你个辽东人敢在这里撒野?岂不是鸠占鹊巢,还在此地这般叫唤,岂不是自取其辱吗?” 胡一刀也毫不客气地回应道,他还真不信了,一个程泽亨在自己的地头上砸了场子不说,还打伤了自己的宝贝儿子,还能不低头认错。 程泽亨先是一阵大笑,等张德兴带一百多名民兵,将看场子的人一个不漏的全部抓获后,他才说道:“胡一刀!我想你是老糊涂了吧!这是你的地盘没有错,但这开设那么大的赌场,好像就不和规矩了!而俺今日来,也不是以帮主的身份来的!” “想必你也听说过东镇这个名号!当然,你没听说过也没关系,你要知道,砸你的场子,没收你的这些赌的工具和抓你的人,是诚王的口谕,让东振来处理便行!而俺也是看在东振的面子上,没有将你的宝贝儿子给抓了,你最好还是别妨碍我们做事!” 没等被程泽亨的强词夺理给说得气急败坏的胡一刀接上话,被招来的项锋便开口了,冷冷地道:“什么?你口口声声说是诚王让你们东振官办事情,可有何凭证啊!再者说来,你们东振官顶了天只是一个管理财政的职位,怎能管的上这赌场的营业?!” 有了项锋撑腰,跟着胡一刀等人来到大赌的场子那几个小喽喽也开始起哄造势,大骂东振官算个什么东西,强拆平民百姓合法的屋子,强夺商人的合法财产,目无王法地砸场子后还出手伤人,根本就是没有将诚王放在眼里,也没有将他们青竹帮放在眼里。 程泽亨和张德兴才不管他们怎么个叫唤,反正他们的场子已经被砸了,被收缴的财务也一律充公,等待诚王的发落,再者说,他们东振公司的人还真的没有将青竹帮的人放在眼里,但这里再怎么说都是他们的地头,现在老大都出马了,这些做小弟们的,当然知道表现的机会来了..... 第七十七章:对峙青竹帮 就在青竹帮的小喽喽大声叫骂的时候,一大群青竹帮的帮众便在关三爷的带领下,来到了北街的赌场,与胡一刀、陈三强他们会面之后,便就有了两百多号帮众堵在赌的场子外面,一浪接着一浪的叫嚣。 被紧急召集来的民兵们多是农家人出身,而那些农村的地痞无赖们都油嘴滑舌地混到正式的编制,所以他们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只能混迹于民兵之中。 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平日里逆来顺受的渐渐地就习惯了,见到这些地痞流氓是能有多远就躲得多远,实在躲不了的就点头哈腰的,有时难免挨顿揍也被认为是一件习以为常的小事情。 而他们现在做的事情居然是拿着长刀长戟,大刀巨斧的,就在别人的地盘上跟他们对着干!又见青竹帮的人越来越多,叫嚣的声音也越来越厉害,要有非得大干一场的势头,赌的场子几百号刚工作完的民兵们就都不由慌了神了! 一名在这群民兵中还小有威望的小头目,陈皮三又见到胡一刀、关三爷等人面目狰狞的样子,再看看自己人脸上的无一不面带恐惧的,便带着小碎步,慌忙地跑到程泽亨的身旁,低声地对其说道:“大爷,今儿这事做到这份上就行了,是时候收兵了。 正与张德兴看得兴头上的程泽亨经人这一说,才注意到自己手下的这些民兵们脸上的表情,才记起自己带来的人不是以前的土匪、山贼,而是一些初出茅庐的新兵蛋的子! 他们之所以敢跟着自己来砸陈三强的场子,那全然是不知而不惧,但现在场子的主人已经带人来堵在场子的门口了,民兵们的软弱自然就原形毕露了,一个个被这群地痞无赖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 想到这里,程泽亨就有些着急了,站在二楼的正对着大门的楼梯上,指着项锋的鼻子就大声骂道:“你个姓项的还别在这里瞪鼻子上眼,给脸不要脸的!你做的那些破事还真的以为别人不知道?俺就今儿就把话说白了吧……” 正当程泽亨想将今天来砸场子全都因为项锋的胡作非为,勾结青竹帮来祸害百姓的事公之于众,却被站在身旁的张德兴狠狠地瞪了一眼,才知道这很可能是对方的计谋,目的就是想激怒自己而让这事实从自己的嘴巴里说出来,这般东振公司便与青竹帮算是公然结怨了。 程泽亨缓了缓情绪,清了清嗓子,又道:“咳咳!这自古以来‘赌’字还死了多少人!做皇帝和做主子的人死在‘赌’字上的更是数不胜数!而咱们的诚王英明神武,哪里容得这么大的赌的场子在他眼皮子底下公然经营!则如今安排咱们东振府的清理,自然是合乎天理!” “就这么一点道理,身为山野莽夫的俺都能明白,你个项府的大少爷难道还不清楚吗?再者说来,东振官现又被封为三司使!自然是管理高邮城内的财富,但这开设赌场赚取的是百姓们的血汗钱,干的多是伤天害理之事!今我等将其收之,定然是替天行道!” 不得不说,站在一旁的张德兴听到程泽亨这般喋喋不休地反击,便很是想夸他几句,自从上次鬼兵队的文试的选拔过后,以前识得刀枪棍棒的辽东程大当家,居然开始学习读书写字了,跟着他一起改变的还有鬼兵队的那些磨墨都不会的大佬们,这是一个可喜的变化。 等程泽亨的嘴巴里再也挤不出一个字来的时候,张德兴便适时的插上一嘴,道:“正如程兄方才所说,自古以来,‘赌’字害人匪浅,则历代皇帝对赌的场子和‘赌’的人都是严刑峻法!唐代是剁手指头,而宋代更是戍守边疆。 “而我等都是汉族中人,自然是不能元朝廷内的只会吃喝享乐的荒淫无道之徒一起同流合污!则应该团结起来,共迎大敌!” 在场的民兵都是一群二十来岁的汉子,虽说是被人欺负惯了而不敢还手,但只要一人为其撑腰,就在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里又再别人一鼓动之下,自然是群雄激愤,眼神中都充满了斗志和杀气,使得在一楼大厅内和堵在赌的场子门口内的小喽喽们,顿时没了之前的士气。 看得项锋急得直瞪眼,心里将陈三强和胡一刀的软弱给暗骂了一顿,再这么下去,难保此事就这么料接了。 就在项锋恼火得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一直躺在地上昏迷的虎子此时听到了喧闹声后,便红通着眼睛,从地上缓慢地爬了起来。 虎子恍惚地站起来后,转头就见到自己做老大的爹正一脸难堪地站在场子的门口,他的身旁还有秃子和三爷两位叔父,又看到程泽亨等人还在二楼说叫着,便大喊一声道:“刀疤、秃鹰!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没看见你们的儿子被人打了吗?还不快些将他们弄死?” 陈三强被这个晚辈叫作秃鹰,心情纵使有着千百个不爽但现在也不是发作的地,连忙走上前扶着虎子的肩膀,说道:“哎呀!大人做事呢,小孩子别掺和那么多,这个亏叔叔会给你讨回来的,咱们现在不合适…..” 不等陈三强苦口婆心得将话说完,胡虎便一个甩手摆脱了陈三强,随后又指着躲在众人身后一脸委屈的陈豪宝,说道:“秃鹰!我看你是老了吧!你的儿子被人打到这份上了你还在跟老子说什么不合适?有什么不合适的?” 见陈三强被自己骂臭脸后也不敢还口了,虎子便更是猖狂,直言:“今天不卸了那黑莽汉子一条胳膊,我虎子的名号倒过来写!” 说完,虎子便带着自己十五、六个心腹不再顾陈三强的劝住,便是要冲上去跟程泽亨等人对着干! 被激起了斗志的民兵们哪里任由他们这般蛮干,五六人便将上到二层的楼梯给死死地堵住了,嘴上还跟这群地痞流氓对骂起来。 你一言我一句的,双方的手上也有了推拿的动作。 最先抽出刀来的还是青竹帮的人,但最先吃螃蟹的人立即被站在最前面的民兵一脚给踹下了地上,嘴上还讥讽道:“真不知好歹!” 随后,双方越来越多的人挤在窄小,叫骂着,手中的刀剑野仔乱挥舞着,双方的混战就此打响! 但也很快平息了。 平息叛乱的是东振公司这方。 平息叛乱的人正是聚义堂的堂主,东振公司的总经理,苏择东本人。 第七十八章:完胜 在混乱发生的过程中,眼看着双方挤压着的楼梯就要坍塌,而大厅内看着的人对此漠不关心,二楼上的人看得心急如焚的时候,苏择东却出现在赌的场子正门口! 要不是跟苏择东一起来的人还有刘振明及三十六名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那一群群围在大赌的场子的流氓地痞们是绝对不会让步的。 但等苏择东一进来,热闹非凡的场面都变得宁终端庄起来,并不是苏择东是东振官,是三司使,掌管着高邮城的财政大权(目前的情况的确如此),而是他身旁的彪形大汉,各个长得凶神恶煞的面孔,眼睛能瞪得人发寒。 全场对苏择东等人最漠视的自然是胡一刀和项锋,胡一刀是本地流氓的头头,对这个明教聚义堂的堂主自然是有耳闻,但也全然不放在眼里; 项锋更是项家的大公子,从来都没有将苏择东当做是号人物,只是他五四三番地坏他项大公子的好事,若不是考虑到跟吴世成等人还密谋着的事情,他所要派的人,可就不只是几百个弑杀盟的杀手和青竹帮的帮众了! 但现在二人都必须重新审视这名身材高大的聚义堂堂主,并不是因为他的相貌有多的变化或衣服是多么的华丽,而是跟在他后边走进来的人,还架着一个人进来。 对!在场每个人的眼睛并没有看错,一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人的的确确是被两个大汉“架”着肩膀,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然后被带上二楼。 在上楼梯的时候,青竹帮的帮众还有一些不想让道的,程泽亨便已不耐烦,满目凶光地瞪着他们,使得他们直哆嗦,双脚像是灌了铅一样,更加地难以动弹,张德兴却没有那么客气,见他们还是不识抬举,一脚便踹下一人。 那人在楼梯上腾空飞了起来,后边的人被其撞到之后,身体便不自觉地往后倾倒,一压二,二压着四个人,也就那么一脚踢飞了一人,便将整个楼梯的道路给清理干净了。 这一幕,项锋、胡一刀等人都是看在眼里,心中却没有好的托词说出。 毕竟人家的气场在那里,就算不屑或漠视,此时也是被压得死死的。` 而且,更令项锋恼羞的是被人架着肩膀抬起的人他还认识,就算是脸被打得肿大,甚至是化成灰了他也都认识,因为他就是一个叛徒,不折不扣,不知廉耻,贪生怕死的叛徒。 “项丙坤!你还有脸在本少爷面前出现!你可知道背叛我的下场吗?” 等项丙坤被人抬到了二楼,与楼下的人面对面的时候,项锋便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叫道! 听他这一声喊叫,陈三强就觉得不爽了! 这一切事情都还不是你个项家大公子弄出来的,你不跟苏择东斗狠不就完了吗?你不去弄人家的家仆,不搞人家的女子,不去暗杀、不去弄城北的村民不就成了吗! 虽然是土匪、山贼出身,但陈三强还真没有做过项锋这么混蛋的事情! 欺行霸市、为虎作伥什么的,做了也做了,别人做了还知道收敛,懂得收尾,而你项锋做了却还要声张,失败了一次还更为猖狂,猖狂也就算,再怎么玩也只是一个人的事情,只是你项家的事情,但为何最后还要弄上青竹帮呢! 看到项丙坤的结局,陈三强仿佛看到了他的结局,打心底真的算是服了项家的这位大公子,真的是一点事情都不懂得,就出来混,弄得他里外不是人的! 胡一刀就没有陈三强这样的觉悟,当然这与他的青竹帮帮主的身份不无关系,更何况是在自己的地头上,又不是江浙行省最大的庆泰帮,还真的没有人敢让他低头的! 而胡一刀对此不惧怕,不收敛还能解释得过去,但他那做儿子的虎子也不害怕,更加不懂得收敛,苏择东等人进来的时候他仍是不休止地在谩骂,且骂完自己人后便开始语言讥讽、挑衅程泽亨和苏择东等人。 到后边见没有什么人理他,这位黑二代便开始打自己人出气,一边打还一边骂他们是没有用的东西,将一个纨绔子弟的模样演绎得淋漓尽致的。 而虎子的好爹爹也很配合地“上演”着护犊子的好戏,稍微平复的脸色,又在其儿子的打骂声中,几步的时间里就变得难看、愤怒,瞪圆了眼睛看着苏择东等人。 苏择东接过项锋的话说道:“哟?没想到你还认得此人呢!刘兄弟,你是不是下手太轻了,怎么没有将他的脸打得像猪头一样啊?” 刘振明笑着回答道:“没有办法啊,此人的脸部实在太厚了,就算是用铁榔头敲打,也只能弄成这般模样!这可怪不得我,只能说是他的主子将其培养得太好,脸皮厚得能扛得住刀山,忍得住油锅!” 话毕,苏择东等鬼兵队的人与在场的众多民兵便是开怀大笑,丝毫没有将项锋的臭脸放在眼里。 不过胡一刀就不愿意干了,聚义堂就这么一群人围在自己的地头上有说有笑的,将他一个当本地黑老大的人晾在一边,换做是谁都不愿意,便大声呵斥道:“苏择东,这个人与你有什么仇什么怨都不关老子的事情,你为何带此人来?” 胡一刀又让苏择东解释他的场子被砸的事情,还狮子大开口的要两千两白银的补偿费,此事才算完料。 苏择东等人都知道,胡一刀未必就是想要这两千两白银,但在众多小弟面前,他若是被别人当做跳梁小丑般戏弄,且场子被砸了还什么都不做的,这以后他如何在道上混,如何在小弟门前树立威信? 但苏择东并不打算再给青竹帮面子了,他现在今非昔比,有了一千六百名民兵,他就能掀翻青竹帮在整个高邮城的势力。 当然,事情并不能做得太绝,凡事留一条后路。 苏择东很快地在脑中权衡了下利弊,后道:“胡帮主!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我苏某人这是在秉公办事,并没有赔偿之理;就算因此惹祸上身了,我苏某人也无愧于心” “但现在并非我等两方剑拔弩张之时,我等此次行动,若是有得罪贵帮之处,我等私下还再来解决便是,但是现在,我需要跟站在你身旁的项公子,好好谈谈。” 苏择东的话一说完,胡一刀算是领教到聚义堂堂主的交际高明之处了,他可要比每日只会掠夺内部资源,从而来欺压外人的项锋聪敏得多,至少不是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了就伸手的小人。 相比之下,项锋惹了不该惹的人后还拉别人下水,用相当卑鄙的手段抢夺民脂民膏,还勾结官府做些尽是一些禽兽不如、人神共愤的事情。 同样是有背景的人,但为何的差距就要那么大呢! 胡一刀没再管自己儿子的胡闹,对着苏择东便笑道:“好,既然苏堂主如此说道,那我等之事稍后再议,至于你与项公子的事情,我等青竹帮便不再插手,但苏堂主别怪我胡一刀没有告诉你,庆泰帮跟项家的关系也很是密切。” “若事情闹得太过分了,将项家的那位大爷给惊动了的话,我等青竹帮可以不出手,但庆泰帮就不一定会那么好说了。” 胡一刀的话明摆着就跟项锋断绝了关系,后者则完全将他想要将青竹帮与聚义堂的关系弄成对立的龌蹉想法抛掷脑后,在心中暗骂青竹帮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既然胡一刀都肯让步了,那这一切都好谈了,答应了胡一刀不会将事情做得太绝之后,苏择东便对着项锋问道:“既然项少爷认识此人,那你可知道他做过什么事情啊?” 项锋冷“哼”了声,道:“那厮虽然是我项家中人,但他生性顽劣,从不肯听从本公子的命令办事,此人若是有得罪苏堂主……” “哦,不,你我同朝为官,都是为了诚王能打下江山而尽心尽力!则若有热闹苏大人之处,断然不是本公子的本意!” 苏择东只所以将项丙坤带到众人的面前,让项锋看到,无疑是想借此羞辱他,并让众人看清楚此人伪善的真面目,而项丙坤听到他的主子果真将所有的事情都推给自己了,便发了疯地骂项锋不是人,是狗屎、大便。 第七十九章:谁都不是大善人 话有多难听,他项丙坤就骂得有多难听,但与后世骂人方式的差别是他不敢问候项锋的家人,他可是出自项家的弑杀盟,项家在鲜艳外表下掩饰的黑暗一面就他只是孩童的时候,便在心中种下了挥之不去的梦靥! 正当项丙坤想将项锋的见不得光的勾当公之于众的时候,答应了胡一刀不会做得太过分的苏择东立即让程泽亨将他的嘴巴堵上,随后说道:“此人果然是一条疯狗,欠缺管教啊!那这一切既然都是他一人所为……” 苏择东还没有说完话毕便特意停顿了一下,项锋自然知道他话语中的意思,便转过身去,说了一句“一切悉听尊便”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赌的场子。 程泽亨让项丙坤看着他那高高在上的主子,甩着他那华丽的紫色长袍离开了赌场之后,便将擒在他脖子上的手一松,脚一踢其腰部,项丙坤便“唔唔唔”地叫喊着,头朝下,从二楼摔在了大厅的地上。 为了确保项丙坤能死得彻底,程泽亨还从刘振明的手上接过项丙坤被擒获时候手中拿着的长剑,然后便在二楼对准了趴在大厅的项丙坤背部,松手一扔下去,他曾用过的剑便准确地插入其背部。 落地的时候,项丙坤尽管头先落地,血已经从天灵盖漏出了,但眼睛还是死死着睁开的,而当他的长剑插到其背上的时候,他的眼睛却自己闭上了。 方才一直在叫嚣着的虎子哥,看到项丙坤的下场之后,当场就吐了! 才二十出头的他,哪里见过这般恶心反胃的死状!他虽然杀过人,但都是一刀致命,哪里有像这般凶狠,让人头朝着地,从高处摔下来后还在背上补上一剑的。 别说是虎子哥,就连在场许多青壮年看到这一幕,也受不了,苏择东和刘振明这两个后世人压根都没敢去看! 而就连在道上摸打滚大了几十年的胡一刀和关三爷,看到此幕后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胡一刀的心中不禁地暗喜着方才自己没有蛮干,若是惹上了苏择东这尊大神,那对方定然不会心慈手软的,再联想近段时间,聚义堂和项家对抗的时候,先是斩断闹事人的手脚和轻薄少女的那些人的头颅,又是剿灭弑杀盟的。 态度不可说不强硬,手段不可谓不彪悍,甚至用残忍二字也毫不为过! 程泽亨也不想给项丙坤这样的死法,他跟对方无冤无仇的,甚至可以说只是第二次见面,但这是苏择东的意思,而这个人至死了也只是工具。 在被捕获之前,他是项锋及项家的工具,做的都是杀人掠货、强抢民脂民膏的勾当;在被捕获之后,他便成了刘振明等人的欢乐工具,看他不爽,听他的话有不悦耳而不中听的时候便是一顿胖揍! 而在死的时候,他仍不能善终,成为苏择东震慑青竹帮等人以及压制项锋嚣张势头的工具,真是可怜至极!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只是做的错事多少罢了。 项穆林和项丙坤都是项家培养出来的棋子,但项穆林除了帮项家做事之后,每日便是清汤寡欲的,一生只爱过一个农家平凡的女子,最后虽然没有能与那女子成婚,却给了这位平凡女子这医生数不尽的财富。 他虽然争强好斗,却也有公平竞争的傲气,若不是项丙坤太过于无赖,攀附权贵,机关算尽,他也不会在任务中与其争锋相对最终坏了大事! 而项丙坤却不同,他除了帮项家人做事外,自己也在江浙行省各处拉帮结派,赚取了百姓们无数的财宝,他不光攀附项家人的权贵,他还喜欢与元朝廷的官员一起“同心协力”地搜刮民脂民膏。 项丙坤也没有项穆林那般痴情,他玩够了外边的风花雪月中的女子后,便将魔抓伸向了弑杀盟中自己的亲信或者敌对的队员妻中,他可不在乎什么朋友妻不可欺,对于他可言,只要想得到的通通都要不折手段的得到。 可就是这样的人,偏偏得到了项家家主的宠爱,当上了弑杀盟的副盟主,且职权还比项穆林高出一头。 不过项家的家主也是自食其果,被风流的项丙坤带上了五顶大大的绿帽子,但项家家主有十八个小妾,的确不缺那五个床上的女友是否真的干净,反正黑灯瞎火的,看起来都是那么白净就行! 抛开敌对的阵营和利益不说,苏择东等人还真是挺佩服项穆林的人品的,时常做的是劫富济贫的好事,却被迫要在暗地中过着勾心斗角,时刻提防自己人和对手的袭击,且在心中还缺着一人…… 死,对于项丙坤来说,的确是一种解脱;对项丙坤就是实实在在惩罚了! 虽然苏择东并不是非常赞同法是惩罚人的工具这一观点,但不得不说,这是法律内在要素,只要不是成为单纯的报复工具即可。 在高邮城内跺一跺脚,整个江浙行省都要抖三抖的胡一刀妥协了,在苏择东等人的强势之下,他心里很清楚,凭借自己在高邮城建立的这些力量,还真斗不过苏择东的东振公司和聚义堂。 但人家苏堂主可是体面人,给出的条件也十分的丰厚,二话不说就给出了五千两白银,这钱包括了,五家大赌的场子损失,以及城北、城东、城南的所有要与青竹帮开发的土地,还有减少高邮城所有商户两成的税收。 同时,陈三强经过了胡一刀的同意后,从五千两中拿出了一千两白银当做补偿东振公司的损失。 完成这些事情后的第三天,陈三强又通过与项锋沟通,要得了八百两白银作为“和解”费,亲自送到了东振府邸中。 至此,苏择东上任三司使后的两个计划便顺利完成了第二个,全面地打压了项锋的猖狂,与青竹帮“妥协”后为高邮城内外的商人们谋得了减免税收的福利,同时也压了压青竹帮在高邮城内的势头,达成共同抵抗蒙古人的共识。 在取得这一场全面胜利之中,也并非只有苏择东等人在唱着独角戏,而没有“女”主角,晓七儿在苏择东的授命下,在高邮城内组织了元末第一个“妇女权利维护组织”,名字是刘振明起的,还是那样的土里土气,显得没有文化。 但组织的牵头人可是大有来头,诚王府中的二姑娘,张欣亲自出面组织高邮城的官员们出资、开地,在距离东振府邸不远处便建立起了一个官办的妇女维权组织,其目的是减少地主恶霸、地痞流氓等人对女子的侵害。 很少人知道,苏择东这样做还有一条更为深层的目的,在项丙坤的口中,刘振明还挖掘出一条官场上一条十分罪恶的利益链条,其牵扯的人实在太多了,若没有合理的由头出击,就很有可能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现在能由张欣出面,自然对苏择东等人谋划下一步计划,提高计划的成功有着莫大帮助。 刘振明对于苏择东建立这个组织,首次提出了反对的意见,不过他没有在集体大会上说出来,而是等到有机会了,便在私底下跟苏择东说道:“苏堂主,建立这个组织的用意为何在呢?维护妇女权利?很可惜,你生错了时代!” “你是想要在这时候提高妇女的地位?就凭着我们?苏堂主!你不会认为扳倒了一个项锋,打压了青竹帮,我们就成了救世主了吧?堂主!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我们东振集团做的是买卖生意,而不是超人!” 苏择东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提案得到了诚王的同意后,却被自己的好兄弟、好伙伴贬得一无是处。 不过刘振明说的是实话,是大实话! 东振公司是以盈利为目的而存在,并靠此发展壮大的一个利益团体,但这并不意味着就是要进行资本剥削,并不意味着要在做强大的同时,就要损害百姓们的合法利益,则不能放弃社会效益而光顾着发展经济的利益。 当苏择东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的深层目的后,方才还在喋喋不休地吐槽苏堂主的这项决议的刘振明便陷入了沉默,深深地沉默。 这事情,理科出身的他拿捏不稳了,他无法确定这样做是否能够带来意想不到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且现在东振公司的名号已经很是响亮了,很多的商家和百姓,都是因为有了东振公司在高邮城而选在留在高邮城内! 这样一想,再设立这个组织来作为由头,从统治阶级的内部深挖,便就显得多余,但其中的潜在利益又是巨大的,甚至能做到垄断…… 当刘振明还想再多说的时候,苏择东却突然问道:“刘兄弟,正如你所说的,我们东振公司不是做慈善的,那么,在最初用高炉炼铁的时候,到底死了多少村民,凭借我现在的手头上得到资料,可不止十几二十个。” “九十七个。”刘振明轻声吐道:“而且那个时候公司基本没有什么资金,我还像村民们打了空头支票,说出了事会给他们家里人二十两银子,但实际上,除掉成本后,每个人五两银子的安家费都拿不出。” 苏择东重重地叹了口气,道:“九十七条人命,多亏了东振公司发展得好,铁器倾销得出去,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去面对那些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在这个时代创造出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白白丧命的九十七条人命!” 感叹完后,苏择东又接着道:“其实我也一件事情瞒着你们一直没有敢说。” 刘振明见苏择东说到这时就闭上了双目,便接过他的话来说道:“那些事情我们早就知道了,你为了留住覃晓晴的心,特意花了两千银两给她送去紫貂皮做成的大衣,对吧。” 苏择东诧异地看着刘振明,却无奈地点了点头,想问其为何知道,但却说不出口来。 第八十章:显露马脚 刘振明接着道:“在那之后,我们东振公司所有的开销及正常的运行,都是凭借你去恳求和宋此文,借来的对吧!所以宋此文看到账目的时候,会那样的生气,他不怕钱收不回来,却实在担心你和我都因钱而走上歪门邪道!” “呵呵,说到慈善家,宋叔叔当仁不让,你我二人,又何足挂齿!”苏择东笑着,又沉了沉声音,道:“那高炉炼铁的技术,你可没少花心思吧!” 刘振明点点头,道:“这还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魂穿到元末之后便开始思考着,要用后世的学识在这个世界中创造出些东西。 “所以你就拉帮结派,在之前帮聚义堂做事情的时候,还偷偷地在行商的路经上,与各地的商人有所来往。” 刘振明的脸变作阴沉,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苏择东摇摇头,苦笑道:“事到如今,我不是想要批评你也不是想要你赔钱啥的,反而还要感谢你的‘自私’,若不然高炉炼铁的技术别说一个月,估计两年都起不来,但我对你的做法……还是不能苟同。”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刘振明很是疑惑道,这些事情苏择东早不说晚不说,非要在这个时候说,难道是为了提醒他在制作火炮和火器的时候,注意些事情? 在这个节目眼上,对自己的手下怀疑或者不信任,的确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而若是提醒或作警告的话,这话说得也不够圆! 苏择东没有让刘振明的疑惑时间太久,便缓缓地说道:“就是在这段时间组建维护妇女权利的组织时候,晓七儿向我汇报,城郊有许多寡妇。我让张德兴去调查了,得知其中还有不少带着孩子的。” “我越想越是奇怪,为何他们的生活缺少了男人,却不哭不闹生活还算过得去?后边联想到半年前公司刚起步的时候,你说过的调来的人,随后我便让张德兴再继续往后边调查……” 刘振明这才恍然大悟,记得那些被征召来的农夫还有家人,顺着他们的家人路线继续往里边查,再带着目的,翻阅聚义堂过往的账目,便能将这一切事情调查得清楚。 不过,苏择东也认为,在公司的起步阶段,仅仅用这些方式获取到资源以及资金,已经是非常人道、仁慈的做法了,没有过度侵犯任何人的利益,那些农夫们的生命则是得到了等价交换,被调用的公款,也早就还上了。 这跟后世的许多公司开创的时候,需要风水宝地就勾搭土地管理以及城市管理的相关人,对看重的地段进行强卖与强买,如果碰上了硬钉子,还会有各种暴力事件发生,且电视上播放的只是冰山一角。 在地方小,监督力度小的地方,那便更为猖狂,刨祖坟、灭活口的事情也变得不足为奇。 两人聊完了公事,就说到了后世的惨象,但刘振明对此事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居然抓到细节后就能顺藤摸瓜地找出一切事情的真相,苏择东、晓七儿、张德兴还真是厉害的角色了。 刘振明就先问苏择东,认为晓七儿和张德兴这两人如何,从工作的角度上来说。 苏择东便耐心地分析道:晓七儿做事情细心缜密,但容易犯女人的通病,即意气用事,对很多罪恶的事情几乎是零容忍的态度,所以会被情绪带动而看不到本质,也难以做到权衡利弊,总的来说就是不适合官场。 随后苏择东又将凌振明这件事情拿出来说道:“晓七儿只是看到城郊有那么多的寡妇及其孩子,却没有注意到她们的生活质量得到了改善就断然认为这里边有冤情,有贪污的人从中作梗,实则是自己人。 “那你告诉她这个事情了?” 刘振明这才留意到晓七儿这个梗,立即眉头紧蹙地问道,后见苏择东摇头,悬着的心才放下。 苏择东道:“她没有必要知道这些诶事情,至少现在没有必要;有很多事情,是需要人自己去明白的;若强塞进脑子中,其结果往往事与愿违,甚至向不好的方面发展。” 刘振明听苏择东说了那么多的大道理,就这一句他最中听、最认同了。 苏择东紧接着又分析张德兴道:这人心思更为缜密,做事有条有理,而且志向广大绝非等闲之辈,至于他之前为何甘于沉浸在暗杀组中一直没有浮头,目前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他在等待,总的来说这个人目前是可以重用的。 刘振明“哦”了一声,玩味地问道:“那你想如何将其重用?” 苏择东嬉笑地说出他在项锋派遣弑杀盟的人前来暗杀的那天夜晚,张德兴来到他的房间禀报军情的时候,他便与其在房间内商谈了张士诚的二女儿张欣的事情,他的意思是想撮合其与张欣…… 听到苏择东有心想把张欣推荐给张德新,刘振明当场就不乐意了!后者当场立即面色严肃地问道:“为何将张欣介绍给张德兴而不介绍给我哈?难道我就比他差劲吗?虽然…武功不如他,相貌…差不多,但是我有技术啊!” 刘振明的话听得苏择东哈哈大笑,就后边的技术两字,简直是一语双关,再看他那一脸焦急、愤怒的表情,便道:“你的爱情观念与张德兴截然不同。你是玩乐享受主义,他人还比较保守,不经常去哪些地方。” 得到苏择东这样回答,刘振明就不乐意了,就这话的意思就说自己经常去那些地方,所以不保守,所以就是玩乐享受,所以就得不到真爱? 刘振明直截了当地问了一句:“苏堂主!你谈过恋爱吗?” “当然了!我还谈过五段恋爱呢!” “呵呵,那你就说说你的第一段恋情吧!” 苏择东无奈了,这刘振明是跟自己杠上了,只好说道: 自己的第一段恋情是在高中的时候,那个时候喜欢班上的一个学霸,暗恋了两年,后来女方居然被自己的耿直与耐性给打动了,在高三那年接受了自己的表白,随后又考进了同一所大学,最后败给了现实。 就这段简短的话语,刘振明将他之前如何打动女方表白成功的过程全部省略,直接抓住“败给了现实”,问道:“咳咳,哥哥我也是上过大学的人,这败给现实,很有深意啊?说说吧!” 苏择东苦笑了一下,说众人都知道,而就算不知道也会听别人说过,大学的恋情就是快餐文化的演变,第一个学期跟音舞学院的女子表白成功、开了房间玩完之后,第二个学期就能跟文学院的女生,第三个学期跟外国语学院的…… 这些都是套路,只要功夫深即有钱有相貌,还会打篮球,懂得说话有幽默,更重要的是出手阔绰的话,女生是不介意跟她前任劈腿的,女生物质起来,非常地可怕。 特别是在大学中更是一个攀比的年代,比相貌、比身材、比才艺、比演技……真正弄学术研究的少之又少,就算高中的时候是个学霸,能够接受柏拉图式的爱情,但到了大学的宿舍中,在欧莱雅的化妆品与lv皮包诱惑下…… 说到这里,刘振明拍了拍苏择东的肩膀,轻声地说道:“哥们,这就是你生错年代了,幸亏你魂穿过来了,不然那个世道你还真难混。” 苏择东可受不了刘振明的这番调侃,特别是在初恋这个方面特别的敏感,便反问刘振明关于他的初恋故事。 后者很霸气地说道:“我的初恋就在初中,就因为我的帅气与智慧,在初一的时候就让她与跟她在小学时候相处了三年的前男友分手了!然后按照你说的套路,接吻后,就在家里边上摸下搓地把事情给办了!” “十三岁之前跟女子发生关系都属于侵犯!” 苏择东抢过话来说道。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是跟同班同学的?是那个时候比我大一届的学姐,她那年,有十四了。” 都是套路!虽然苏择东此时此刻真的很想骂一声“禽兽”,但这样显得自己思想太不成熟、幼稚了,再说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正当刘振明说完了自己的故事又八卦苏择东第二段恋情的时候,会议厅的门便被打开,走进来的人是张德兴,他现在应该是要守在高邮城的北城门口,此时跑回来,应该是有要事。 果然,还没等苏择东发问,张德兴就先说道:“苏堂主!方才在北城门外有动静!一辆有着三十多名士兵协同的马车上,居然装载着十多名长相貌美的女子,估计就是之前堂主所怀疑的运输马车……” 侧耳一听有十多位长相貌美的女子,刘振明就先着急了,抢过苏择东的话来就问道:“那你可曾有派遣人前往追查,看是谁有这天大的胆子,居然在妇女维权组织创立之后,还敢公然携带那么多名来历不明的女子出城。” ...... 第八十一章:打压打压刘振明士气 张德兴皱了皱眉头,向二人说明道这些女子并非是来历不明,且各个是从醉仙楼、曼春楼和满香楼内出来的风尘女子,且马车夫又是朝廷内的达官权贵,根本没有人敢扣留。 “那是否派遣人去跟踪呢?” 苏择东赶紧问道,看到张德兴面露微笑地点头后才算释然,接着道:“既然这样,那我等就按照计划,将网慢慢地铺开,先静候鱼虾落网,再顺藤摸瓜,捉大鱼。” “好!那属下这就告退,继续在北城门口刺探情报!” 张德兴看到苏择东的身旁还有个刘振明,报告完事情后,便很识趣地抱拳作揖,想要告退。 苏择东现在有意向压压刘振明的势头,便叫住了他道:“既然张兄弟来都来了,何不留下来一起商谈一下,这火器和火炮的制作一事呢?” “哦?难道张兄弟也识得火炮、火器的制作工序不成?” 刘振明一听便知道苏择东这是找人给自己发难了,毕竟技术一家独大的话,对苏堂主在聚义堂的位置虽然无法撼动,但对他在东振公司的地位而言,的确是有着不小的冲击。 张德兴颜色更加的恭敬,作揖的礼节做得更为到位地说道:“哎呀,刘副堂主要是这般说辞,那还真是太抬举属下了,属下只是在家中的古典书籍中见到过有关于火器、火炮的记载。” 刘振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张德兴,紧接着步步紧逼道:“哦?是关于火器的何种记载呢?” 苏择东看出了刘振明咄咄逼人的气势,张德兴既然说了只是在古书中阅读过,而他却非要别人说出记载什么,既然是记载的,对于元末的人来说,若不专研,则必定是难读难懂之物,他却让别人说出,这不就是难为人么? 但苏择东还是低估了张德兴的能力,对方说只是看过,那还真的是谦虚了,随后的一刻钟里,张德兴便从火药起源于唐朝开始说起…… 在宋朝的时候,火器开始大量用于军事中,其特点是利用爆炸物,广泛地运用于水战和守城上,利用弓、弩、抛(投)石机等进行投掷,后与金朝的是骑兵作战时,在枪头装设“喷火器”,即用竹子做的火枪,亦作突火枪。 说到了突火枪,刘振明又追问道:“你可知道,突火枪的制作工序?这个书中是否也有详细记载?” 张德兴见刘振明这般细致地提问,便知自己说得并无疏漏,则接着充满自信地回答道:“据《宋史??兵志》载:开庆元年‘造突火枪,以巨竹为筒,内安子窠,如烧放焰绝,然后子窠发出如炮声,远闻百五十余步’” “巨竹为筒的目的是威力、射程加大,且这火器中的子窠大约是用瓷片、碎铁、石子之类组成” 刘振明面带微笑地点点头,心中暗想着看来真的要重新审视这名元末的年轻人啊,但现在可不能将其捧得太高,这样会压低自己的士气不说,还使其膨胀。 见刘振明不再发问,张德兴便继续说道:“到了元代,突火枪慢慢地被改进为金属铸造成为火铳,因可由金属即铜铸造而统一了规格,威力大幅提升。” “其制作的基本原理。” 刘振明冷不丁的问道。 这问题,就让张德兴傻眼了,还真没有听说过这个提法的,便问道:“基本原理?恕属下无知,读了十几年的史书、诗书,却也没听说过这等提法。 看到刘振明为了自己的雕虫小技得逞后,沾沾自喜的样子,苏择东便在一旁打岔道:“基本原理就是以最简单的方式,表述它的制作工序便可。” 得到了苏择东的声援后,张德兴的脸上便重回了笑容,道:“将火药装填在管形金属器具内,利用火药点燃后产生的气体爆炸力射击弹丸!” “弹丸可用什么做成?” 刘振明凛然将自己当成了问话的主考官,而他的确有这个权利和权威,无论是出自何种目的,只要他所问的问题符合元末这个时间段,苏择东都觉得合情合理,且无权干涉的,这也借故来考核考核自己看中的人。 这个问题让张德兴忧虑了良久,还是答道:“其主要成分还是火药,推动铅弹或铁弹,但也能用铁作的数十颗小珠子,以来借力打力!记得上次行动的时候,用的便是这样的小珠子。 随后不等刘振明再次发问,张德兴便将他曾在家乡中,利用自己与其父亲、叔叔们制作的火铳,在山间和小巷中打败过元朝的追兵,这火铳里边经过加工改良了之后,便能加些金属材料,添加火铳的威力! 但其精准度以及受到天气等限制,还是没有办法得到改进,不过这已经不属于他们所考虑的范围了,即苏择东已经认可了既有理论,又有实战经历的张德兴,且就算刘振明的心里有多少而不愿意,但嘴上还是要一个劲的夸奖…… 既然考核完了张德兴,苏择东作为堂主兼经理,也想乘机考核考核之前作为考核官的刘振明,就针对转交给他的任务,制作八门火炮和三百只火器的要求,询问其看法和进度。 见到苏择东并没有让张德兴离开,就直言不讳地问自己,刘振明也有些小情绪了,不顾情面地问了一句:“你我二人之后所要交谈的事情,恐怕很难再有第三人能明白啊。” 是人都听出来,刘振明这是在下逐客令了,这句话使得张德兴的脸一下就涨红了起来,苏择东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瞪了刘振明一眼后,便道:“没关系,我等所言,他人未必不懂!刘副堂主此言差矣了!” “而且就算有何不懂之处,只要往火器的火力、精准度等方面靠拢,所有的问题便能迎面解开。” 刘振明“呵”了一声,便道:“这想得到简单。但要是真的听起来恐怕……” 他想继续说下去,但看到苏择东的脸色跟张德兴一样,都愈加的难看,最好还是考虑到团结集体的共同目的上,止住了对话,但正想着切入正题的时候,苏择东就叫住了。 他道:“既然张兄弟能在此旁听了,那宋叔和晓七儿也未尝不可,他们可都是吾等东振公司的贤良之人啊,又是自大都到此一同打天下的;而我二哥事情多,晓七儿和宋叔这时候应该已回到府中。不如……” 没等他说完,刘振明便不耐烦地按照他的意思,接过话来道:“好好好!就让他们来!” 刘振明边说还边琢磨着,今天是不是犯太岁了,怎么就八卦了做领导的苏择东一点私人小事情,就要轮番打脸呀,先是来了个张德兴,现在又要上宋此文和晓七儿的,这不是要将自己的学文公开化嘛。 这没有神秘的币,刘振明还是不想装的,然而很会揣摩人心的苏堂主则又说了:“哦,张兄弟,叫上晓七儿和宋叔的时候,记得让他们都带上笔墨纸砚,现在已经是午时两刻,待会讨论便能在吃饭的时候讨论讨论。” 等晓七儿和宋此文被张德兴叫到了会议厅,找到位置坐下后,苏择东和刘振明方才一直都端正地坐在位置上喝茶,没有对话的二人这才正式开始交谈。 苏择东问刘振明对于火炮一事,有什么打算,同时示意晓七儿做好会议记录,张德新也注意听讲,而宋此文来此纯属休息。 刘振明见张德兴和晓七儿都拿好了笔后,便开始说,他最初的时候预计是制作火炮的种类,分别为:弗朗炮、虎蹲炮、红衣大炮以及大、小拿破仑滑膛陆军炮,其又被称为m1857式拿破仑加农炮。 在确定在场的人除了苏择东外其他全都听得懵逼后,刘振明才继续说:“ 但是弗朗炮以及红衣大炮有个共同缺陷难以攻克,材料!” “这几类型的炮在工艺上的要求不高,但要是真正制造出来,运用到战场上克敌的话,还是有讲究的。” 随后,刘振明便向众人解释红衣大炮和弗朗炮属于洋玩意,即从外国运来的,见众人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便又解释道:“咳咳,就是从西域运来的!” 这才看到众人恍然大悟般地点头。 第八十二章:资金出现问题 苏择东在一旁暗笑道:“跟古人打交道,除了学识和见识比他们超过了几百年外,对外国及外国人的认识也是一个值得傲娇一番的话柄。 刘振明更是直接感叹明清时期的闭关锁国和海禁政策害死啊,不过又想想,唐朝的时候不是有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来过大唐国土么?电视剧中李隆基还跟他们的使者交谈过,而且对方还带着挺多“洋”玩意的。 而他们现在只认识西域,且现在又只是元末,还没有海禁之说,只能说是思想上、交通上和意识上,都受到时代的条件性束缚,不过他仍是坚信,海禁政策害死人! 刘振明继续解释红衣大炮和弗朗炮因为是从外边运来的,所以在材料以及制作流程上的细节处理、在紧要关头时候的避险功能等,都会受到很大的限制。 也不管众人是不是听得懂,反正刘振明将红衣大炮和弗朗跑的大致结构、威力等都大致说了一遍,又将其弊端解释下一遍后,话题就进入到了下一个环节:选择拿破仑滑膛陆军炮,这个工艺难度不大,且现有材料也够。 其实更为重要的是,刘振明作为一名正儿八经的理科生,非常喜欢拿破仑,从而了解到南北战争,则对拿破仑滑膛陆军炮有着相当的了解。 不过此拿破仑非波拿巴,而是拿破仑三世,但这丝毫不影响刘振明对拿破仑的热爱…… 刘振明先是大概地讲述了其工艺的制作流畅,随后便从尺寸、火力、机动性和较轻的重量上进行进一步的分析,得出的结论便是:要打好这场守城战争,火炮的运用是关键。 当众人终于等到刘振明的演说结束后,全场便响起了雷鸣般的掌上。 即使是在刘振明简而又简的阐述下,这场一刻钟(十五分钟)的述说还是让三个元末人感到度日如年。 晓七儿和张德兴因为碍于苏择东的在场而不敢睡,忙了一天的宋此文却就趴在圆桌上睡着了,听到别人掌声后,才起来鼓掌,嘴上还说道:“终于结束了……”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该记下的东西也都记下,也不管是否能懂其中的内涵,这日子也都还要过,这确定下来的拿破仑滑膛陆军炮也是要做。 睡饱了的宋此文见众人都不说话了,便吆喝着大家快到东振府邸的大厅内吃饭! 自从苏择东得到了诚王张士诚的拉拢而成了三司使后,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成员每天中午都要聚集在东振府邸的迎客厅中,吃饭便成了明文的规定。 苏择东这样做一来是时刻能够从各个任务的负责人口中得到最新的工作进程,二来也让他们有时间,相互认识。 管理层二十多号聚集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还是要讲究一些餐桌的礼仪的,而苏择东说过,要是有事情的且事情十万火急的,先来就先吃着,留些饭菜给后边来的人享用便是,不用刻意讲究级别的高低和先后顺序。 话虽这样说,但真要做起来,像程泽亨和陈氏兄弟这样的五大三粗的大个子,一忙起来什么都不顾的人当然是无所谓,但要是苏六两、张德兴等脸皮薄的,遇到这种情况,就犯难了。 这不,本来吃完午饭后还要带兵到高邮城里边巡逻的苏六两,见苏择东、刘振明等人因为开会而耽搁了,直到巡逻部队集中时间了,也还在那里踌躇不安地坐着,巡逻一事只有交给其属下来做。 一进到东振公司正房旁的迎客厅中,苏择东第一眼就看到了愁眉满目的苏六两还坐在哪里,再看看迎客厅的人除了程泽亨提前离去之外,与苏六两一样都还有任务在身的几人,情况上去也跟他差不多。 苏择东就感到自己的这条文是不是过于的强制了,但现在是非常时刻,张德兴那边已经收到了敌营的风声,他们可准备要行动了,才全城戒备一个月,他们就坐不住了,这就说明这条生意链对他们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但同时,他们做事也非常的谨慎,除了今日张德兴在城北守卫的时候收到些风声外,其他的城南、城东、城西的门也都还没有收获。 苏五两和苏五两等人正在为此时着急呢,即使是午后没有任务的苏五两、蒋三斤等人,现在也是坐立不安的呆在大堂之中,额头上还冒出了冷汗。 他们知道,这日子拖得越久,对线索的追查难度就越大,而战争一旦打起来,其罪证及受害人极有可能已经被转移到高邮城外,若是这样,自己便完成组织上交给自己的任务,更辜负了苏择东作为堂主,对他们的期望。 但苏择东在开饭前就说了,张德兴在今日守城北大门的时候,终于找到了其中的端倪,再狡猾的狐狸终究还是露出了马脚哈!这便是对着东振府上众认来说,这重中之重的事情终于有了眉目。 东振府邸的下人们又重新送来了饭菜。 这是东振府邸的潜在规矩,只要苏择东和刘振明、宋此文等人没有落座,而饭菜都凉的话,便重新煮热或者再煮一份! 这一次,宋此文授刘振明的委托而聘请来的煮饭的女工和端菜送饭的下人都是清一色的中年妇女。 刘振明就觉得了,这同年龄的人,说起话来才不费劲;再看看宋此文大叔,长相可不赖,人品也好,虽说是为了聚义堂和教派的利益而整日埋头苦干的工作而尚且结婚,则就这样的一个中年男人,放在后世绝对是“钻石王老五”啊! 有着这样的先天决定条件,便使得宋此文成了高邮城内的“妇女之友”,在晓七儿和张欣公主的带领下,在被安排的工作之余,也经常在农村和城里边的各个道路的街坊来回走动走动,多跟妇女们交流,特别是中老年的妇女。 这样的变化是喜人的,苏择东和刘振明等人都满意的同时,也增加了这满桌子的菜饭质量,当初的小姑娘们也不是努力,只是在煮菜煮饭的时候,经常被东振府中以刘振明为首的“小混混”打扰。 再加上本身做菜没有那么老练,又经不住对方的软磨硬泡的,这心思都飞到去哪里约会、府中哪个男子更加英俊潇洒来了,哪里顾得到锅上的菜? 则就这菜的制作而言,不是淡了就是盐了,就算是苏择东这个做堂主的人,命不好的时候,不是吃得像盐旦般就像在咀嚼没有味道的口香糖一样,口感和味觉都没有多大享受。 不像现在,还真瞧不起大妈们的本事,光就做饭做菜的本事还真了不得,与大饭馆里边的差不多。 当然了,去大饭馆、大酒店吃饭的人也不图这饭菜的质量和味道,过得去就行,去的人都是看重饭馆和酒店的派场和服务质量,看到那些二十出头的美女们,各个貌美如花地扭着小腰翘臀地端着饭菜走来,谁的注意力还在吃哈? 苏择东忍不住地对饭菜和做饭菜的阿姨们夸了几句后,又让晓七儿安排一下,提高提高她们的工钱。 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事情,苏择东却被苏两三冷眼了一下。 等煮饭菜的阿姨大婶们都走了之后,苏两三才说道:“苏堂主,最近我等东振公司的存银可不太足够啊!这事情做得好了,便能提高工钱无可厚非,但我今日去了一趟银库,账目核实了,没有问题,但这银子,要算到开销……” 苏择东咀嚼着饭菜,轻轻点点头,问道:“二哥你就直说了吧,大家都坐在这里,又没有外人。” “顶多支撑个五个月左右。” 苏两三的话一出,围桌吃饭的众人脸上便多了几分不安,但这也是在预料之中。 东振公司除了研究和制作火器、火炮、铁器等工作,就要能用掉这五个月来卖铁器得来的三分之一的存银! 再加上鬼兵队的训练,以及四百名新兵蛋的子们这一个多月来的训练、开销和工资,以及按照后世的足球场地大小而租借村民们土地的费用,这林林总总算下来,五个月的存银便不剩下多少。 虽然这租场地的目的并不在于让他们练习真的蹴鞠,但苏择东有踢足球的爱好,且又要掩人耳目,则新兵们的每五天都有一场蹴鞠课。 训练员也没有请他人,就是由苏择东亲自上场传授其中的技巧,这样既有利于增加苏择东与新兵们的交流互动,也能给他们新兵在平日的枯燥的训练中得到放松的机会。 第八十三章:没钱后的新的部署情况 不过现在再加上多了三千名民兵,他们是有公家的银两供奉着,但是苏择东在要他们做事之前就答应了,会增加他们的粮饷,提供人生的保障等。 话说得十分的动听、漂亮,也达到了效果激起了他们的斗志,但这真正要做起来,东振公司的银库就要犯难了! 幸好,苏择东留了一个心眼,提前开发了高邮城西街,现在还在回本的时候,再加一下后世的手段,很快就能盈利。 所以这资金的问题便不再话下,苏择东当场就说了:“饭,照样吃;事情也照样做,这工钱也照样涨!没事!” “咱们现在可是打败了项锋,压制了青竹帮,这高邮城内遍地都是金子,战争来了怎么了?没看见城内的居民们都做好了准备吗?都想跟着咱们一起打蒙古鞑靼呢!咱们现在要做的啊,就是稳扎稳打……” 不得不说,苏择东作为后世的文科生且教师,这嘴炮的功夫还真的就是百炼成钢型的,开口而来的几句话下来,就说得吃饭的众人热血沸腾的; 即使都知道,这高邮城的百姓们是想进容易,出去可就难了,压根就不跟东振公司扯得上半厘钱的关系,但现在谁在意,谁会去追究呢! 这做领导的,说得好听,说得尽兴,大家听得也高兴就行了,明白人都不会去想着钻那个牛角尖,而不明白的人也被苏择东的嘴炮忽悠得都信以为真了…… 话是这样说且谁都会说,但这个事情,苏择东等人还是要办妥的。 就算苏择东这个做领导的人非常忙,每天要多跑西跑地解决很多事情,还要时刻关注着敌人的动态,还有关注着徐老爷子、吕常信和吴镇南等人的消息,但这经济的建设和民生的建设,仍是不能少的。 当上了三司使的第二个月后,苏择东便将之前的部署都做了调整,他认为,很多事情及工作要用东振公司管理层的精英们去完成,实在是大材小用了,他现在要的事情便是集中一切可以集中的力量,解决首要问题。 刘振明和苏两三继续研究、制作,张德兴也去跟进;宋此文和晓七儿,继续做好乡下的工作,同时帮助一下鬼兵队的情报员们,收集好、传达好重要的情报。 而巡逻和守城的事宜,也不让蒋氏两兄弟和苏五两、苏六两和陈氏两兄弟去忙活啦,一个月的磨合,相信下人们都能胜任其工作岗位了,苏择东就调遣他们到最需要保证治安的西街上去,仍是需要大力地发展经济。 因为,现在高邮城的边关告警了,还有大约七天的日子蒙古大军的先锋部队就要杀到城楼下边了,则江浙行省内的走卒们和饱和了的铁器生意,都不太好做,这满城的高邮市民,都在哄抢着盐和粮食,对其他产品的需求都减少了。 所以,东振公司在东街的生意和贸易来往就基本滞后了。 而苏择东此时发展西街,一来是将东振公司的新产品即钢铁、火器推销出去,增加盈利,二来是要进步加紧对项锋旗下的产业收购。 以目前的市场情形来看,相逢旗下的产业与其他从北到高邮城的其他商人的行情都差不多,即用“萧条”二字形容就再贴切不过了,所以店铺该倒闭的倒闭,该出售的出售,也就那几个店铺骨子比较硬的也还再硬撑着。 苏择东可不是乘火打劫,而是实事求是,对方开出的低价、吐血价和工厂价什么的,只要不是皮革厂的小姨子拐走了老板的,全都再减少两成就全收买! 一个星期的收购后,高邮城的东街、西街和北街,就算是东振公司的死对头项锋旗下的产业也都被东振公司扫荡一空。 就在众多商人大骂苏择东不是个东西,为了那口气,就算是亏本也要充大头,收购那么多货物,其手段不可谓极其恶劣。 而就在众人的一片叫骂声中,东振公司便开始盈利了! 最先有赚钱的便是铁匠铺,价格相对铁器较贵却更为坚韧、实用的钢铁刀剑就先被扫荡一空,买家的大部头还是以军队为主,而军队的后勤很大一部分归苏择东管,则钢铁刀、剑以及铜制的火铳、火球等火器最先销售待罄。 随后便是餐饮业。 餐饮业之所以能够随后兴起,也与苏择东的职权以及小酒馆的经营方式有着重大的关系。 首先,不用三司使大人说,只要是识相的都知道现在诚王的朝野上下都必须要给苏泽东苏大人面子! 所以虽说是小酒馆,当官的无论大小去都掉面子,但家丁和家将、家仆,这些下等人去就不碍面子啊! 小酒馆的生意在高邮城的各级官员们的有意无意地照顾下还算不错,当然,要是只是光靠着收入只足温饱的家丁、家仆等这些人偶尔的奢侈一下,进到规模较小,价格更为低廉的小酒馆中消费的话,也的确赚不来什么钱。 高邮城内不缺乏商人,在项锋等党羽的帮助下,更不缺乏跟东振公司来着密切地来往的商人,特别是与东振公司有着商业上合作的铁匠铺,他们现阶段来说,还算是个较能消费的群体。 在抱怨生意难做,世道沧桑,人心可畏的时候,忙完每日的工作后,就算只是在无人再来问津的小店铺中坐坐的铁匠师傅们、卖完早点的小摊小贩们,去到西街的小酒馆,吃着喝着价格较低的酒菜; 多几个人的时候,也能相互间倾诉一番,再不济也有个人说说,这日子也算过得多彩,若再有遇到贵人,如苏大东家的视察什么的,运气好的还能得到投资的项目或新工作,这对于迷茫中的众人来说,也未必不是件畅快的事情。 高邮城城内的常住百姓们以及外来人也都喜欢往西街的这几家新开的打折小酒馆中吃上几碟的小菜,喝上几杯热乎乎小酒,喜爱安静的人也能听听喜欢说话、爱凑热闹的人在一旁吆喝,安静可不意味着要一个人承受寂寞。 特别是当这种寂寞充满恐惧的时候,再热爱安静的人也会有着抱团取暖的想法。 苏择东就是看到这样的“商机”,可惜他不是慈善家,而是一个要养活上千人的三司使、东振官,以及要改变一段恢弘历史的魂穿者。 在不亏本的情况下,他尽可能地降低小酒馆酒、菜的价格,使他在西街经营的这五家小酒馆,能够成为整个高邮城内除了北街的满春楼、醉仙楼以及曼香楼等五大名楼外,唯一能够正常营业的吃、喝场所。 五大名楼则跟后世的高档会馆和餐厅般存在。 就算是蒙古大军的先锋队还有不到七天的时间就要杀到高邮城;就算高邮城外的**、盐城和兴化等地的起义军们在地方官员以及蒙古大军的强势之下都不敢提供任何援助;就算知道只要蒙古大军一共破高邮城他们的好日子就不保。 他们仍在这节目眼上吃喝玩乐着,毕竟他们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如果让他们摆脱这样的生活,不去与平康之女子们喝酒玩乐,尽情地放纵的话,那就会要了他们的命的! 守城的事情就是士兵的事情,而士兵们拿了他们层层克扣的银两之后就有义务在战场上拼死拼杀,就有义务保证他们的安全和地位,且打了败仗后果就自己承担,打了胜仗后,成果就共享——你们的晚餐多加几个馍馍,我加官进爵。 五大名楼里,是不会缺乏生意的。 第八十四章:陈武达与梁德的情报组 在朝廷为官的人去之外,他们手下的将士们也不会有什么高尚的情操,在做完份内应该能做地推卸工作的任务后,吃喝玩乐就是他们的最主要的任务,而五大名楼就是他们首选之地。 不过他们比起在朝为文官的那些人要收敛许多,别看他们平时五大三粗的嗓门要多大有多大的,但当事关自己脑袋和官位的时候,他们是不会吝啬地选择装模作样,就跟那些每天满嘴巴的仁义道德、忠君爱民的文官一样。 武将们也会装,且装得还很像,很出色;他们不会将自己的行径暴露,即被别人看到了也会让别人当做没有看到,作为武将,威逼利诱也是他们的拿手好戏;他们也不会过夜,不会玩得太疯、喝得太醉,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 打不赢脑袋就不保,这是兵书上都写有的,毋庸置疑的事实。 就在东振公司在西街开张了第二个月的第十五天的时候,苏择东便收到了徐老爷的来信,这是自他们出行后的第一封来信! 这令苏择东及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都很是激动的事情! 因为在他们出行的时候,徐老爷子就私底下跟晓七儿说过,为了保证任务的隐秘性和顺利完成,则知道有此次任务的人越少越好,时常来往书信,出现的变数就会增多,不利于确保任务的保密与实行。 所以,要是见有他们的书信来到高邮城内并到达东振府邸中的晓七儿的手中,就说明了只有两种可能:他们顺利到达了大都,并初步完成了任务;他们在途中被人劫杀,任务失败。 这两种结果都是决定性的,第一种是他们都达到了大都,就意味着未在旅途中有什么特别的意外让他们停下了脚步;第二种则是比较悲壮且惨痛的结局,即他们在途中已经预感到自己的命运后而写信送来的。 作为鬼兵队情报组组长的陈武达很重视一收到这份信封,看到之前于徐老爷子、吕常信等人约定好的暗号好,便如释重负般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脸上还不由自主地挂着不常露出的笑容。 将这份信件亲自交给陈武达的情报组副组长梁德很是纳闷,想着自己自从鬼兵队建立了情报组以来的六个多月的时间里,每天都跟这个面部表情的陈武达工作不下十个时辰,既没有见到他笑过,更没有见到他哭过。 平日里,除了对下属布置任务、下达命令以外,陈武达基本是闷闷地不说话,就连他这个距离陈组长最近的副组长,能够在私底下说些除了工作中必须解决的问题外,其他说闲话的次数甚至是词语都屈指可数。 不过他今天陈武达就有些奇怪了,往日无论什么风吹草动都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看到了这封信件后,不光笑了,而且还笑得很灿烂,除了灿烂外,他还主动地和说要请兄弟们去喝酒! 陈武达虽然不爱说话,喜欢独处,但绝对不是一个吝啬之人,苏堂主就说了,要做上级的、做组长的和队长的,必须要跟自己的下级打好关系,要坚信他们的力量是无穷的,要与他们树立起友谊才是为官之道,才能更好地完成工作。 就这么几句话,只要是心里边还有良心的,不是只懂得为一己之利的人,都会懂得这其中的意思,更何况陈武达还是一个重情重义的辽东行省的“东北”大汉呢,为人很是豪爽不敢说了,但请组员们喝酒吃肉自然少不了。 程泽亨算是陈武达的结拜兄弟,而谁能想到,这两个现在看起来说不上亲密无间、难兄难弟,但绝对称得上是相荣与共的两兄弟,曾经还各为其主而因抢夺一块土地打得不可开交呢! 不过陈武达后边看出了原来的头目是一个没有长远志向的人,时常斗不过官府的权贵们不说,还拿百姓们出气,则,民众的基础都没有了,实在没有什么大的前途,后边受到了程泽亨的赏识后,便“弃暗投明”来到了敌对的队伍中。 少了陈武达的情报后,他原来的头目便再也不是程泽亨的对手,几次大规模的争夺战下来,其所有的地盘就全都被程泽亨吞并了。 而在千夫所指的情况下,那位失去了民众和兄弟支持的头目便死在了自己的刀下,但他没有那个勇气,自私自利的人也是很自大的人,他不会让自己受一丁点的委屈,就算疼痛也不行,则他的刀是程泽亨夺下后,刺进他的胸膛。 在清理战场的时候,陈武达看到了他原来的头目,仍是面无表情,没有说什么话或做什么动作,只是简单地看他一眼便离开。 他的这一点冷漠,反倒使得程泽亨知道后便很是欣赏,后来便带着他加入了刘福通的队伍,但不幸被打得大败后,又一同入了聚义堂。 而鬼兵队情报组的副组长梁德的性格反倒不同,他喜欢说话,喜欢交朋友,下边的人有事情或问题,只要不是必须由组长陈武达批示的,都经常找到他交谈。 梁德较陈武达及其他组员们年长,只比宋此文年轻四、五岁,所以大家都喜欢称他叫做梁哥,而组长陈武达成日地板着那张脸,做事情也是一丝不苟,虽不会张口骂人,但那眼神就非常的可怕,则便被组内的人戏称为板脸鬼头。 不过正因如此“板脸鬼头”在组内的声望是无法捍动的,苏择东和管理情报组的晓七儿都很信任他,梁德也很尊重他,队员们也只是在每日的枯燥生活中,开开玩笑取乐,只要是到了关键的时候,还是会惟命是从! 所以,当陈武达正拿着从北方寄来的信件,嘴上还不断念叨的时候,除了副组长梁德能闲着外,其他的组员还必须要按部就班地完成对信件的来源、散播等事宜进行相关的封锁工作。 陈武达高兴之余也满足了一直在自己手下尽心尽力工作的梁德的好奇心,喜笑颜开地解释道:“在徐老爷子等人出行之前,他们就告诉过俺,只要见到信封外边没有任何东西的,就必须要亲自交到晓七儿手上。” “当然,其他的管理层成员也行;但若是信封上还红色或者黑色的小刀或者其他兵器,就直接让人到湖广行省的柳州,购置好棺材,随便找一个苗疆,用蛊术将他们的魂牵回来吧……” 徐老爷子是个见多识广的人,跑商跑了这么多年了,全国各地哪里没有去过啊! 所以这闻名天下的湖广行省的柳州棺材以及云南行省的蛊术,他自然是知道且还去到当地了解过的,现在又再看到这封信,便知道徐老爷子等人已经是按照计划安全达到了中书行省,甚至已经深入到了大都了…… 信封很快交到晓七儿的手上,她并没有马上拆开,因为她知道,比自己更在乎这信封里边内容的人现在还在东振府中处理公务,在此之前,他还去巡视了刘振明和苏两三的火炮和火器的制作工程以及西街商店的营业情况。 晓七儿认为,苏择东的的确确是一个心系民众的父母官,但未必是一个好官,因为他不够狠,不愿意与人争斗,若不是张士诚还需要他,尚且任由他左右朝廷中的权贵们,但凡紧张时期一过,那些受到挤压的权贵们定然会反击…… 晓七儿没有当过官,但她也在历经数个月的秘书生涯中,跟着苏择东来往于权势之间,见过大富大贵的,也见过极贫极苦的,体会过荣华富贵的日子,但也因此更清楚这世界的极寒与人心的叵测! 出身于普通商人家的她,这一周遭走下来,也算是在这个乱世之中历经过人生的大起大落,她知道若不是凭借着有一颗机灵的头脑,机智灵活的应对,加上贵人即苏择东等人相助,自己早就死于颠沛流离中。 晓七儿还清楚,苏择东不光是一个贵人的形象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更多的是还扮演着一个导师、长者的身份,成功地利用她的性格和本领,从而教会她做很多的事情,自然对他很是尊重。 当苏择东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正沉浸于自己的“丰功伟绩”即实际税收减半的喜悦中的时候,晓七儿便拿着书信背在身后,满面红光的带着笑脸走进了会议厅。 “哎哟,是晓七儿啊,你来的正是时候哈,我正愁喜悦没有人分享呢?” 晓七儿嬉笑道:“苏堂主,你也有好消息啊?我今天也恰巧有好事要告诉你呢?” 见晓七儿跟自己卖起来关子,便没好气道:“嘿嘿,看你那淘气的样子,还在跟我玩什么神秘呢,还有哈,这私底下就叫我苏大哥,别张口就是苏堂主、苏大东家的,见外了!好啦,说正事,你有什么好事要说啊?” “哎呀,苏大哥既然都知道我在玩神秘,你就稍稍满足一下晓七儿呗,你就先说说,哥哥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啊。” 苏择东见晓七儿如此俏皮,心中也是对她背在身后的东西充满了兴趣,便笑盈盈地说道:“好好好,拗不过你!你看看这是什么。” 苏择东一边说,一边从桌面上拿起账目薄。 晓七儿知道,这是张士诚赐给新上任的财务大臣即三司使苏择东的,上边应该是由宋此文和张德兴及其安排的人所记录的在高邮城内的各个单位、部门近三个月来的账目。 看到苏择东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晓七儿已经猜到了三分,但并不想打破这神秘、和谐又充满喜庆的氛围,便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晓七儿那么聪明,自己又表现得那么明显,苏择东怎能不知道小姑娘心中的小算盘呢,而就她这样在上司、领导面前机灵、机敏,才会受得到赞赏和重用,这一点,倒是与“技术流”著称的刘振明和苏两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没有办法嘛,人家就是有着这般才干,文人既然都能有傲骨、平淡之心与不依附于权贵甚至是蔑视了,那人家有着技术的人有些怪癖也是正常,不过刘振明作为一个后世魂穿来元末的人还好说,只是有点小脾气。 而元末的苏两三就不同了,纯“技术流”,之前只是算账的时候还好,见了面还能打个招呼,现在就算了,每日窝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出来,整天在那算这个算哪个的,就连开管理层的会议,都是带着草稿纸去计算…… 第八十五章:同样是古代人,但就是有差距 同样是元末人,晓七儿和苏两三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开始的时候,这一点是有点让苏择东费脑的,不过后来接触多了,便知道,无论哪个朝代、什么地方,只要是人存在就有差距的存在。 更深的层面上来说,人的成长除了受到时代的影响外,也还受到其生理和经历等各方面的影响,则苏两三纯属是先天不足后天畸形,缺乏了生活,而即使是奇才,却没有晓七儿这般招人喜欢,做事情的效率高。 不过做领导的,就必须要清楚自己手下心里的小九九,就任务的性格、特点进行社会的分工,且要合理,不走歪门邪道,这当然是不行的,会产生变了味的结果而导致变态的影响。 苏择东就晓七儿的秘书职业的工作特点,详细地解析道:“我手上的这一份是想必你已经知道是近三月以来的账目了吧!你绝对不知道,就从账目上看,我们将项锋、吴世成等人的不法收入打压得有多厉害!” 晓七儿莞尔一笑,露出了迷人的小酒窝来,高兴地道:“哦!是么?那晓七儿相信,高邮城的百姓们一定会很感激苏堂……苏哥哥的!那些受到迫害的商人、百姓们,一定会将苏哥哥的事迹记录下来,像大英雄般,镌刻在青史上,令后人们都永世难忘!” 晓七儿说的话虽然好听,但苏择东绝不能掉以轻心,不能让这种不良风气助长下去,便道:“哎,晓七儿!这话说得有些过了,什么叫镌刻在青史、永世难忘啊,这事情可不能这般说来,太过虚伪了!” 经苏择东这么一点拨,晓七儿便知道自己的话的确是说过了,便立即用自己的手捂住嘴巴,道:“哎呀,晓七儿知错了还不行么,苏堂主就先快说说吧,那个账目薄里边,到底记录了什么让哥哥那么高兴的?” 苏择东也不想再卖关子了,他可不想那么地就被人歌功颂德,受不了,容易骄傲,这人一容骄傲了就会很是满足于现状而失去了进取之心,现阶段不可取! 晓七儿很快从苏择东的口中得知了项锋集团以及朝廷很多的官员这三个月来所得到的贿赂以及多余出来的税收越来越少,且这个月已经锐减到了正常的水平,这就意味着百姓们所缴纳的实际税收已经按照减少税收的条文正常的水平。 这的确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同时也要警惕对手的疯狂报复。 人家项锋可是项家大公子,而项家又是跟沈家的沈万三有着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两者之间常有联系与经济上的来往,大有强强合并,形成资本垄断的势头。 不过就后世的历史中来看,沈万三心中的算盘估摸着可不只是要合并,就其拿下了刘家的产业来说,则大有吞并的迹象。 哪个做生意的人愿意看着别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大做强呢?而且还是在自己的扶持之下就有着跟自己一样的地位? 按照苏择东一后世人的眼光来看,沈万三的手段是毒辣却实用的,再加上项家的确很是不幸,跟沈万三同处于一个时代不说,而且还有着这么一个败家子! 除了项锋会反扑之外,吴世成等朝廷的那些亲信们,各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半个武将的盐贩子就是他们的出身,其做私盐贩卖的时候,就敢在元朝官府的统治下胆大包天了,现在更是在自己人手下,其手段自然不会好得到哪里去! 只是现在尚处于危险时期,苏择东在高邮城内主持经济来维持战时所需,这对于张士诚及其亲信们所必备的条件。 当然,这并不是看上苏择东的管账才能以及“忠君爱民”的政策,更别提在权贵们眼里一文不值、狗屁都不是的“妇女权利维护会”,这只是公主和女孩子们扮家家玩的游戏,而回归现实的生活当中,在他们眼中:妇女即工具。 供男人玩耍的床上用品,仅此而已。 所以他们就没有什么感情可言,有的只是享受嘻哈的过程;在权贵人的眼中看来,被自己弄到怀孕的女子,生下孩子是本分,生下了男子就得宠,生了女儿也就成了工具,供别人玩耍,自己弄权的工具而已。 就是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封建帝王制度便是如此,要么甘受平庸而娶得平凡女子过着平凡的日子,要么就舍弃任何的仁义道德、感情,就做那在外人看来十恶不赦的奸人,才能得到享受,才能得到尊重以及荣华富贵! 当然,就算是农民出身、一点文字都不懂的人,到了成年人的年纪后,只要不是脑子有病或者神经有病的话,对世间的美与丑、黑与白都是有着一定的认识的,然后他们就学精了,学会了为罪恶找理由了。 换句话说即他们知道自己在作恶,所以他们就是要找到借口来证明自己的这个“恶”做得合乎情理之中,而苏择东的当权执政,掌管银两,提供军用后勤、火器火炮等就是他们的借口。 只要苏择东一做完这些事情,高邮城守下来之后,就基本上没有苏择东什么事情了,之前该干嘛干嘛,该多收的税就多收,敢作恶的继续作恶,该种田的也要多缴纳一份租金才能耕种! 反正高邮城已经守下了来,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大功一件,付出了那么多,就算再多也没有苏择东多,但自古就没有功高盖主了还能夺权的说法,则官员们想着做了好事和借口的苏择东会被夺权。 张士诚这个做老大的也不会容忍为人臣子的苏择东,再得罪他的好兄弟以及亲信们,就算真的有不舍,留住了他的性命也断然留不住他的权利! 除非苏择东的演技真的能达到,将张士诚变了的同时,将他自己也都骗了,就想后世的独者一样那样的别致。 苏择东心中所喜的事情可大可小,说这大,它关系着高邮城百姓们的幸福生活问题,现在他们出不去了,家中的粮食军方供应的只是一小部分; 则一大部分还是需要他们到粮食店里边买所以让他们手上的银子多了,也就吃饱穿暖了,这幸福指数也就上来了,这样便不用再多余的宣传便能真正地凝聚人心。 说它小呢,也的确是小,毕竟这只是权宜之策,等着战事过了,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若不是这天下肯定都是张士诚的了,就算张士诚不愿意去打,他的“子民们”都会打着他的旗号帮他去打,且是一呼百应,群雄激愤那种。 但历史没有,事实上张士诚就没有那魄力和大度。 再者,自从苏择东上台并真的得到了实权之后,这百姓的口袋能够比以前更鼓,幸福感更强,也是铁砧板上钉着的事情,就算他不是一个慈善家,但他还有良心。 良心二字,是苏择东自从魂穿到苏三两的身子里边后,时时刻刻在提醒着自己的字眼。 第八十六章:村落工作验收 既然苏择东的喜事说完了,那便轮到晓七儿说说她心中的喜悦了,她的双手可一直还背在身后没有拿出,那神秘感可是不言而喻的。 不过苏择东也已经猜到几分,估摸着可能跟妇女权益维护的报告方面有关,也有可能是百姓们的感谢信,毕竟自己为他们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反正不可能是晓七儿的情书,这个时代可没有这些东西,不过也有可能是言情诗…… 就在苏择东满脑子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晓七儿便不留任何死角地将徐老爷子等人托人寄来的信件从背后取到胸前,让苏择东猜猜,这是什么信件。 谜底一下就解开了,苏择东心情有些小失落,一看到信封的泛黄便知道这肯定不是晓七儿写的,而是专业的情报来信。 晓七儿让他先猜想,苏择东却没有多少心思去弄,但若自己不想便会惹得她不高兴,索性脱口说道:“可能是宋叔近几天去到几个农村的村子后,写的详情报告书,听他说过会做这么一份报告书,以信件的形式给我。” 随后苏择东与晓七儿还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地说应该要多多鼓励向宋此文叔叔这样吃苦耐劳,能为百姓谋福利,能躬身下田种地,深入基层的好干部,他的人品与操守,的的确确是管理层每个人的榜样,鼓励的同时还要嘉奖。 苏择东说的这些有的没的话倒是把一旁听着的晓七儿给逗乐了,她没想到她的苏大哥这般好玩,竟猜到这些,装得也太假了,便不再卖关子了,将信封双手递给了苏堂主,请他过目。 等苏择东心不在焉地接过来,定眼一看,这信封上边居然是徐老爷子的笔迹!他们有消息啦! 苏择东的眼睛一下就放光了,再打开信封,取出信件出来一看,激动的苏大哥忍不住在晓七儿的额头上狠狠地亲上一口,之后还完全不顾晓七儿涨红了的脸,大声笑道:“嘿嘿,我就知道这件事情派徐老爷子等人去,准成!” 晓七儿也被苏择东的高兴劲给感染了,暖过了神来便娇滴滴地问道:“这……这信里边到底写了什么啊?苏大哥……不是怎么识得这些字吗?” 苏择东知道晓七儿的这句话绝非空穴来风,自己起初刚魂穿到苏三两身上的时候,的确不懂得古人写的字,毕竟在后世中多用简体字,而繁体字也要多看几眼,更别说是在元末了,虽然都是楷书,但写的人不一样,就不一定看得懂! 像刘振明和程泽亨写的楷书,他苏择东怎么的就是看不懂,但晓七儿就看得懂,徐老爷子的字之所以能看得懂,重点还是看多了,看的数量多了,就什么鸟都有了,便能知道大概的意思。 就算有几个字实在难看,苏择东也能像写英语试卷的完形填空一样,联系上下文,找到这个字的真正含义并读顺。 这些都是文科生的技巧,也是通用的办法,在学校里边呆了十多年的苏择东还是能融会贯通的。 苏择东没有立即回答晓七儿的提问,而是先点点头,再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那封信后才说道:“这信上说啊,他们已经成功地进入大都的郊区,并在那里住下,只要时间一到,徐老爷子就会亲自组织明教中人散播消息。” “他还在信中要求了,要我们的铜、银最好尽快赶制,因为他这一路上看过去,这天下的起义军的很多首领都意识到铸就钱银的问题。” “北方则是以刘福通、韩山童等人为首的红巾军,各路的头领纷争称霸,但被帖木儿收拾得多,战局也一片混论!” 在信封中,徐老爷子也详细描述了北方的起义军被杀得尸横遍野的场景,很是触目惊心,并且希望,苏择东真的有担当,作为官员也好,聚义堂的堂主也好,真正地能造福一方的百姓。` 苏择东看玩徐老爷子的信后很是感叹,他既然写了北方的战局多么地恶劣,却对他们如何地度过只字未提,并且还时时刻刻挂念着自己的执政方针和处事的方式,不可谓不是一个心系苍生与民族的老者、智者,有道德的人。 不过,根据史料记载:由于脱脱是拉了全国各个行省的兵力,从后世的西藏地区也征调了一大批的兵力前来,而高邮城中盐民义军十几万人的队伍,打到只剩下几千人。 粮食越来越少,弓箭等守城的器械使用殆尽,旷日持久的战事使起义军内部出现了分歧,一方将领主张投降元军,而另一方则是主张坚守。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候,苏择东还真想给张士诚点个赞,授予一个英雄勋章,在民族大灾大难要降临在自己头上的时候,气度便变得凛然拉,不再贪生怕死了,做出了永不妥协的声势,就是不投降! 所以,幸运光环便真的降临到他的头上,他的决议,成功地避免了红巾军领袖芝麻李在至正十二年八月的时候,脱脱率军攻打徐州芝麻李的红巾军。 在破城之后,脱脱玩的还是蒙古人的老把戏,为了震慑全国各地的起义军,在徐州进行了惨绝人寰、灭绝人性的大屠杀,而这位红巾军的领袖的起义生涯便就此告一段落,罹难而终。 且张士诚用士兵们的生命换了宝贵的机会取得了胜利之后,他也变青云直上地拿下了江浙行省的不少富饶之地,随后不知道为何,被幸运光环的照耀之下仍变成了史书上写的荒淫之徒! 苏择东不想深究那么多,反正他清楚,现在的自己得势有权,不过就是张士诚玩弄权术的小把戏,等自己没有用了,他所信赖的将领们又会重新得宠,吕珍等人才是他夺取土地成为大财主的最忠实的棋子呢! 苏择东已经打算好了,等自己帮张士诚弄完这一仗之后,就乘势急流勇退,再另外寻得一个好去处。 当然,在此之前还需要帮高邮城里边的百姓们把大的毒瘤都去除洛,即项锋及其党羽绝对留不得,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现在只有稳扎稳打,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接下来的便是等待机遇,或者说是等待对手犯错误。 “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有没有在背后说我这长者的坏话啊?给别被我抓到了,定然会跟你们好好的说道说道,这话可放在前面哈,到时候可别说我没跟你说过,受不了了!” 就在苏择东和晓七儿嬉笑着的时候,宋此文便从村里边赶回来后,便立即来到了会议厅,见有笑声便猜到,能在这个时候逗乐苏堂主的也就只有晓七儿了。 苏择东知道对方这是在开玩笑,宋此文说话的时候面容上还带着笑容,但他却不知道如何回复,毕竟二人的年纪无论是现实还是魂穿都还有一大段距离,若是不识抬举地也开起不合适的玩笑,断然不行。 只是宋此文既然能从老土、古板、一个筋的形象转换成这样也的确是可喜的事情了,则苏择东和晓七儿都适时地收起了笑容,对坏话一说简单的敷衍了两句后便二人方才正在交谈着的两件事告知他。 宋此文得知这两件事情后也更加的高兴了,随后便从衣袋中拿出一份账目薄,说道:“这是我让牛家村的王大贵那个大侄子做的,上边可是清楚地记录着牛家村、赵家村和胡家村等东振公司收购的六个村子的今年粮食收成情况。” 说着,宋此文边将这本崭新的账目薄递交到苏择东的手上后,又从衣袋中拿出了一小本泛黄的账目薄,说这是城西的刘家村、上岗村等五个新入东振公司的村子这几个月的粮食收成情况。 苏择东皱着眉头快速地翻阅了崭新的账目薄,看完后又赶紧拿过放在了桌子上的泛黄的账目薄,这两本记载收入、损失等方式较为不同,数目的日期跨度也大有不同,所以第二本看得比较慢了,一些疑惑也比较多。 第一本,由于是王大贵的二十多岁的侄子做的,所以笔墨清晰,记账方式明显是跟上过学的先生学过的,很有章法,反观这第二本就难入大雅之堂了,首先这个字就差,排序混乱,甚至还出现漏记与错记,牛头不对马嘴的。 见苏择东两本都读完后,宋此文才说道:“第二本的记载问题多,写的文字也不好看,这我知道;不过从两本的收成来开,尽管上半年出现了大旱、鼠疫等,但在这山水富饶的高邮、江浙行省,农业恢复的速度也快,不打紧。” 这个是实话的,要不然张士诚也不会采取他的“蜗居”政策,打下了物资丰富、水流充足、土地有肥沃的江浙行省这片大好江山后就停下手来,或许是他手下的人不让他打,也有可能是他的妻妾们不希望他去打,反正后边朱重八打胜之后就没有让张士诚好过。 第八十七章:教育输出问题 苏择东认为,张士诚这点预见能力都没有,那他还当什么主子打什么江山,倒不如好好的卖他的私盐不是?其他的起义军都还在外边搞创业,就他个自立为王的搞独特,死了几个兄弟,失了几座城池就被打怂了?享受最后的余辉? 如果是这样的话,当初的张士诚,没有必要守住高邮城;日后的张士诚,也不会是为了成就朱重八而存在的角色,这一点是史书上没有记载,却毋庸置疑的道理。 高兴于农民们的收成涨了之后,宋此文也就西城区的各个村落缺少人才,文化素质较低、民风较为野蛮等问题提出了他自己的看法。 按照宋此文的概括,各个村落之所以会出现现在这种局面,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在现有的封建土地制度下,就算其曾被蒙古人弄得一团糟了,却其仍有着强大的生命力去保留下来。 而且在秦岭淮河以南的世代以农业为生的各个村落中,他们由于受到了传统观念的影响与所生的历史朝代的束缚,则多数人仍是一生中都土地上。 这人一旦被某种物质束缚了,自己却最终没有力量就只能选择了妥协,一旦妥协了,便就会造成一个村落、一个城池、一个国家的长期甚至是世代的思想落后、生活拮据,家家户户的人世世代代都居住在一个村里边; 其目的就是守着那一亩三分地过着日子,没有再多的追求,西城的村落的民风较为彪悍的原因其实还是高邮城的西城贫富差距较其他城区,这西街有很多大官、富人,而更多的则是普普通通的农民、老百姓。 一旦他们的切身利益被激化了,出现像项锋这样的人渣败类的话,他们手上拿着的工具也是就算是百来年内不烂、不更换的,也会拿起来捍卫他们自己的土地和利益。 更何况前段日子,东振公司不是在东街卖了质量好、价格便宜的铁农具了吗!反正项锋吞了北城的大部分农民的利益,以及南城、东城的乡村农民小部分人的利益,却一直吞不下西城郊区、乡村农民的利益。 反倒是东振公司在贩卖铁农具的时候,在他们的心中无形中树立了口碑,要不然东振公司接受了西城的几个村落的农业发展的项目后,仍然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可不能怪村民怪百姓,非要责怪就要怪当管的那些人,得权得势的那些人,即要管也只能管东振官,怪三司使,怪苏择东自己没有抓好这村民们的素质文化建设,没有做出实际,提高西城的农业产量! 苏择东对宋此文的看法表示很赞同,这的确是东振公司现在很缺乏的教育输出的问题,但目前还是没有能力改变的。 苏择东希望的是自己在忙完高邮城守住了之后,乘着职权还在手上,能够真正地帮高邮城的村民们,提高粮食的产量,提高他们的文化素质,注重他们的道德水平培养。 现在能做的事情也只有将最先开始创建的城北那几个村落弄好,提高村民的生产劳动积极性,官府和私人开办学堂以供他们在闲农的时候,提高自身的文化素质,以此来树立好在高邮城内的创建新农村榜样,提高村民们的信任程度。 苏择东也借故,问宋此文近日来城北的那几个村庄的发展如何,得到了各项事务都已经步入了正轨,村里边的村民们、百姓们都很配合东振公司各个项目的发展与进程。 目前的文化素质教育的课程正在实行重点培养以二十五岁之下、十二岁以上的青少年,则从中受益的人中,王大贵的大侄子表现最为突出也最为卖力,给与其一同学习的弟弟妹妹们,都做了一个好头。 城北的这一份收成报告表,便是王大贵的大侄子所交上来的“作业”,即四、五个同年龄的学员一同进行牛家村、赵家村及东振公司在城北的几个村落两个月来的收成记录。 这的确是一个可喜的变化。 就在三人不约而同地汇集于会议厅,有说有笑的交谈时,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高邮城的夜景因为街道旁的店铺经营的惨淡而显得静美; 忙活了一整天的人们走在这静美的夜空中,即使是身旁有着一群人的陪伴,也不会故意做声去打破这城内的静美; 城里的人谁都知道,这里将会有一场血雨腥风,所以谁都不愿意,不去尽情地享受这岁月美好,虽然这只是暂时的,容易破碎的,且马上就要破碎…… 刘振明实在熬不住研究所每时每刻脑子都必须高速地运转,他必须要想着办法逃脱那个世界,所以一到下班时间,他可不想再跟那群“疯子”、奇才再待在一起,那感觉仿佛又回到了高中第三年或有第四年的激情岁月的年代; 经过的人都知道那个时候,脑子那么转动得像永动机上的齿轮般,快速且又持久,就算是到了晚上入睡的时候,想着的和浮现着的都是考试的内容,则在考试之前,在脑海中就模拟过无数次考试的场景。 当然,脑子也可以像这时候的夜幕下的高邮城这般静美,静幽幽的,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坐在复习功课所必看的材料、书籍面前不说话,呆呆坐在那里便是。 紧跟在刘振明后边进到聚义堂的会议厅的是张德兴,经过一个多月的培养,鬼兵队能做事的人比较多,所以他和程泽亨的守城、巡逻等工作都比较清闲,到了下班的时间就能准时的换班。 不过程泽亨有很多的朋友,自然就有很多的酒局,所以他并不打算立即跟着下了班的张德兴一起回到聚义堂。 虽然聚义堂里边有一个酒量最好的苏堂主能陪着他喝上几大罐都不成问题,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苏堂主现在可不只是聚义堂的堂主,更多的是他是要造福一方百姓的好官、好人。 程泽亨知道,就算苏择东不能算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好人、慈善家,他的手上也跟自己一样、跟鬼兵队很多一样,都沾满了鲜血,但他却是一个好的堂主、好的官员,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毕竟,这个世界上留不得百分之百的坏人存在的同时也容不下一个百分之百的好人;就算真的给百分百的清廉的人,留在了官场上做官,那也只能算是时局所需,并非是个人所为。 这个社会永远只有是人类共同友好地同居才存在的,才能说得上是社会。 而这社会上为了谋生或谋取别人的性命,职业和手段自然需要;有些人生财走的是商人道路,也有的人走的是当官的道路;而百分百的清廉,就会断了那些想着谋取利益的官员赚钱的道路,这必然不会受到待见的。 只有那些奸诈狡猾但良心未泯的官人,才会既能做出些为民造福的政绩,又能在官场上混得如鱼得水般。 很明显,苏择东便是那样的人。 聚义堂的会议厅内,一下就多了两个人。 第八十八章:老张与他的东兴饭馆 苏择东见状便觉得五个人刚好能凑成一桌,想着近几个月来,大家都忙于工作上的事情,每次见面都是在开会、开会的,很是严肃,缺少相互间生活上的交流。 而大家最后一次吃饭还要追溯到两个多月前张士诚举办的宴会上,不过那次担心是“鸿门宴”,或说是怕项锋乘机使诈,所以吃得不是很开心,中间说话的机会并不算很多,且更不能说真话,只能说些可有可无的虚话、假话! 这又刚好西街的几家小酒馆正是迎来做完了一天工作累了的百姓、农民们,则在吃饭的时候,也能有机会去接触、了解他们这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民,最深处的感受。 几人合计了一下,打算去到西街的第二家小酒馆去吃,提出这个建议的是晓七儿,女孩子对美食诱惑的抵抗力总是要比男子低的。` 晓七儿提出了要去那家小酒馆主要是那家店铺的装修不错,帮忙打理那家小酒馆的店家在经得住在宅院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同意后,便拆除了原先宅院中很少用得到了东房,然后沿着东房那一整块地方,开扩了小酒馆的面积。 小酒馆的掌柜的还给小酒馆起了个名字叫东兴,其含义便是与东振公司相呼应,且请来的员工有如花似玉的少女,也有高大得能独当一面的壮汉,煮饭炒菜的还分两拨人,但都是中年人,掌柜的就说了,这样安排是按讲究的。 这少女按古话来说,身体偏阴则不适合在一般的小酒馆中抛头露面,容易惹是生非,招惹不幸;但对于大富大贵的大户人家来说却有另一种说法,说这阴阳两合后,有利于酒馆的生财,且让她们在小酒馆里边做一些细活,实用。 而有壮汉,自然是为客人端茶送水,维护治安了;不过现在高邮城最得势的人是苏择东,苏择东又是一名为民请命的好官、大官,这高邮城的治安,在他的看管制下,自然是值得信任的。 这些壮汉还需要每日帮着搬东西、擦拭桌椅,必要的时候还要送那些喝醉了的富贵人家回家,当然一般人家、贫苦人家也行,谁让他们的东家可是苏择东,是个大好人呢,不搞双重标准。 “老张!我们来了。” 还没有踏入酒馆的门口,晓七儿便嬉笑着叫道。 被一个小女孩这般叫唤,店掌柜的长老可不介意,就他这把年纪了还没有一个妻儿老少的,一个人在外边打拼、漂泊了这么多年,船夫、渔夫、卖盐、卖粮,什么活都做过了,但就一直一个人过着。 但是自从接手了小酒馆,按照老张自己的经验应和苏大东家的要求,对小饭馆装饰一番后,减少了菜价和酒的价格之后,便真的受到了很多百姓追捧,特别是还得到了东振公司管理层的晓七儿的喜爱。 晓七儿的天真烂漫、活泼开朗以及机智开窍,使得年过半百的老张备受感动和激励,每天工作都是充满斗志的,并且也做出了一些成绩,每个月的营业额总是最高的,相信不出三个月,它一定能成为高邮城内最为火红、赚钱的商铺。 “哎哟,晓七儿来啦!哎呀,今天这是怎么了?苏堂主和刘副堂主也来了呢!来来来,快坐快坐!” 听到晓七儿这般叫唤,还在柜台查着账目的老张便急匆匆地跑过柜台,迎接她,而一看到随行者都是几位大人物,便满脸笑容地说道。 苏择东等人按着老张的指示,从酒馆的众人群中找到了一个尚佳的位置后坐下来了。 苏择东满脸笑容地问道:“老张啊,你这里的生意不错嘛!” 老张笑得合不拢嘴的,扭着他的老脸,回答道:“哎呀,马马虎虎,不也就是那样!对了几位大人是吃点啥,我这就去帮你们弄上。” 刘振明回顾了四周,发现周围都是满座着人,便引得他好奇,道:“老张,你这里是有什么好吃的啊!我看你这里的座位都没有空的,若不是我们几人来,这尚好的位置说不定就让什么人占了呢!快说说,有啥好吃的呢。” 老张再次笑得露出了小黑牙,回答道:“咱们这其实也没有什么特色菜,都是一般常见的送酒的小菜;不过品种多,这厨师会做挺多样式的菜哈,辣的、甜的、盐的、酸的都有,酸甜的也十分好卖,晓七儿就挺喜欢。” 听到酸甜味道的菜,晓七儿便连连点头。 苏择东见状便笑道:“嘿嘿,那就照着晓七儿在这里一般都喜欢吃那些,给我上上,我们这些老爷们各个都是大老粗,对吃的方面也没有什么讲究,今晚一起来也就是图一个热闹。” 老张明白苏择东的意识,便没有多问,连忙自己走到厨房,安排厨房里边的厨师们,按照女孩子喜欢酸甜的口味上菜,同时也兼顾到苏择东喜欢喝酒,且还是个千杯不醉的主,还特意安排了几道盐菜作为下酒菜,等会一起端上。 在等菜的时间里,苏择东让刘振明汇报一下科研的进展,得到火炮研发一点问题没有,再过几天便可以进入实战的调试阶段,只是三百只火铳,只用一个月的时间制作,太过于匆忙,时间太紧了,材料的准备就会不足!! 苏择东表示这并不算是多大的问题,只要火炮研究、制作做好了,上边的人就不会追究这些问题,起码张士诚那关能过,只有把高邮城给守下来了,百姓方面就有个交代,对东振公司和自己,也有个合理的解释。 随后便轮到张德兴汇报他的工作了,按照他的话来说,项锋近几个月的生活变得比较收敛和拮据,曾经在项家、在高邮城呼风唤雨的项锋大少爷,现在却是整天蜗居在家中,且根据有效的情报显示,此人经常是借酒消愁。 过得的确窝囊,不过现在还没有直接证据表明,此人没有异动,也没有实际的根据,此人已经跟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人断绝了来往,这才是引得苏择东等人警觉的地方。 一个吃狼奶长大的人,可不会轻易放过赚得利益的大好机会,更不可能会放过让他吐出咬在嘴里骨头的人! 而就在众人聊得正欢腾的时候,面积较小的小酒馆的门口外,便响起了一阵不和谐的骚动。 第八十九章:四喜的出手 “哎哎哎!这地方怎么有那么偷偷摸摸的小屁孩啊!这就转眼的功夫,我系在腰间的钱袋就没有!” 一个大汉的粗犷的声音在酒馆门口外大声地嚷嚷着。 “哎,现在世风日下,蒙古人不是要打过来了么!那些都是一些无依无靠的流浪小孩子,丢了就当破产免灾吧,图个安心。” 大汉的话音未落,一名声音有些苍老的老者便拍了拍大汉的肩膀说道。 大汉的钱被人偷走了,正在气头上呢,却没想这时候跑出一个看起来瘦骨嶙峋、年弱老衰的老年人来劝阻自己,看他这般柔弱、仁慈的样子; 大汉现在可不想听老人这一套,说什么积德行善、破财免灾都是屁话,辛劳了两、三天的工钱,这一眨眼就不见了,换做是谁谁能说得如此轻巧,随后便嚷嚷得更大声地说这件事情还没有完,他已经看到了那小子的模样,全身黑兮兮的很容易认出来。 那位老者见劝说无效便不好再说些啥,生怕大汉迁怒于自己,将自己这老身板给折腾一番,这可就太不值洛! 被这二人的对话引来的很多好奇围观的路人,他们听了二人的对话后,说什么的都有: 有支持大汉的,说上梁君子一点都不规矩,平民百姓的钱都偷;看大汉的穿着就是个普通的农民或者铁匠师傅,这时候辛苦赚来的钱顶多维持生活,好不容易有点心思到酒馆吃饭,却被人偷了钱,还真是可恶。 也有支持老者的,说一个头脑正常、四肢健全的小伙子,若不是被生活逼到了绝路了,断然不会不会偷一个普通工匠的钱,现在全城戒备、生意难做,商人们又多去到北街,而北街的规矩多,小孩子不好在那边混,所以跑到西街来“拿”些,可以理解; 众人的喧闹声引来了正在西街巡逻的五、六民兵。 汉子见官兵来了,就怕处理过程繁杂,而自己被偷的银两不多,老者和周围人说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便不想将事情闹大,所以只有自认倒霉,跟官兵说自己系在腰间的钱被一个小毛孩“借”去了。 五、六名民兵的头头在这条街巡视了两个多月了,自然知道西街的治安因为这条街的生意兴隆而鱼龙混杂,则治安相比东街、南街和北街来说都要差,每天不是张三丢了钱袋,就是李四不见了首饰。 而作案的往往都是惯偷,特别是那黑兮兮的小毛孩,年纪估计不到十八就成了这一带的上梁君子头目了,一天偷盗两、三起,有人跟大汉一样,被偷的银两不多则不想报案的,也有损失较大报案的; 不过看那些“受害者”气势凌人的态度,一问,果然是在项锋手下干活了,这些由东振公司组织的民兵巡逻队大多是不会处理,不过若是把人家真的逼急,跟那小毛孩子说一声,也能大概地要回来。 见那黑兮兮的小毛孩这般“懂事”,被偷的普通民众大多又不会选择报案,所以民兵队对此也并不是很上心,简单地走个过场,当场做完了笔录后就疏通道路。 随后他们等围观的人都散了后便也离开了。 苏择东、刘振明和宋此文等人都知道晓七儿的出身不是太好,在大都的时候,最开始也是干这些工作的,所以选择对此装作没有听得见,闭口不谈。 反倒是晓七儿自己俏眉不展地低声念叨:“黑兮兮的小毛孩……又是头目的!一定是四喜哥哥了,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了?他一定很恨晓七儿把,我拒绝了他的请求,离开了他……” 老张很是时候的替众人解围了,亲自端上来的美味扑鼻的菜让尴尬的众人有了话题可以转移。 等又上好了几道菜和两壶美酒之后,苏择东便笑着说道:“晓七儿啊,你看今天咱们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好不容易在外吃上一顿,若不是不喝点小酒……好像不太合适吧!” 晓七儿魂不守舍地点点头,眼神空洞的点点头,嘀咕道:“好……好,咱们就喝点酒,晓七儿也想喝一点,听说可以借酒消愁,酒或许还真的是个好东西也说不定呢?” “晓七儿也想尝尝,听说诗人和文人墨客在难过的时候都喝,酒说不定,真的能让人忘记一些事情呢……” 看到晓七儿这般状态,嘴上还在嘟囔着这些话,围坐在桌子的几个大老爷们只有苦笑着接受,这次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吃的饭估计是要尴尬收场的结果。 好在东兴小酒馆的饭菜还真不错,菜盐、甜得当,很是好吃不说,就连饭中的小米都很有嚼劲,而且还很营养,米的外头可是泛黄色的,说明这小米纯天然,没有抛过光,实属佳品。 当吃到自己最爱的东坡肉时,晓七儿的脸上才漾起点笑容,但当众人用餐快要结束的时候,小酒馆的门外又是一阵骚动。 不过这一次并不是有什么人又被四喜给“顺”了,而是西街的“原主人”,大名鼎鼎的项家项大公子哥来到了东兴小酒馆! 等项锋一走进到酒馆的门口,就看到吃饱了喝足的苏择东等人,两眼便瞪直了地看着苏择东和刘振明,但还没等他说上话,之前处理大汉被借钱事件的那五、六名民兵就冲进来了。 他们挡在项锋及其六名家仆前面,为首的吴迪便说道:“哎哟,项大公子,还真不知道是什么风将尔等大人物给吹来了。” 没等项锋张嘴说出话,吴迪又紧紧地接着说道:“若是项大公子是想吃顿晚餐的话自然没有我们这些市井小卒什么事情;” “但项少爷,你要明白,这天已经变色了,要是项大少爷影响了西街的治安,闹起了斗殴事件,那自然就有我们的事情了!这可是我们的责任!” 过惯了狗仗人势的项家家仆们什么时候受过一个小小的巡逻小兵的气了,想着之前项家得势的时候,别说是衙门的一个铺头,就算是这个高邮城的城主即张士诚、张士信等人都要对项锋礼让三分。 现在苏择东得势了,这满城的官府中的兵都是他的人,朝廷上也是党羽众多,且又得到张士诚的宠幸,还真可谓是一手遮天啊! 看到项锋被苏择东这等镇压下,面不改色的,眼神却是愈加的寒冷,充满着冷冷的杀气! 跟着项锋一起出来的项家宋大管家就说道:“我说吴迪!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地在我等项锋少爷面前耍什么威风!就你带着这些人,再想想你上边的那个人,也不想想你够不够格就在这里嚣张!” 刘振明见状便冷笑了一声,一边站起来一边活动了几下筋骨,看着方才说话的宋大管家说道:“怎么了都?长脾气啦?他们的长官便是我,东振府中的副东振官!” 随后刘振明又说了一句挑衅的话,且专门挑项锋的软骨即弑杀盟全体覆灭,他的店被东振公司收购就连醉仙楼也难保的事实说了个大概,目的直戳项锋的心窝! 在东兴小酒馆吃饭的众人看到曾在高邮城内横行霸道,在外边做一套在暗地里又作另一套的小人项锋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都在心中甚是叫爽! 大多数人都是满脸笑容地听着,而受过其迫害的则难以再掩饰住内心的激动,当着项锋的面直接拍手叫好。 这脸打得实在太痛快了,使得项锋没有再做过多的停留,转身便离开了小酒馆。 但就在众人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项锋脸面丢尽后夹着尾巴跑开的时候,店铺的外边则又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 “你个小毛孩!敢偷东西哈!也不看看你偷的是哪位大爷的!” 在东兴小酒馆吃了瘪胡总管一把抓住被两名家仆擒住的小毛孩的头发,一个踢腿猛冲后,便将膝盖结结实实地磕在小毛孩的额头上。 这虐人的感觉实在是百试不爽,宋大管家太高兴了! 第九十 章:晓七儿的四喜哥 处理街道上不识眼的人和上梁君子的活儿是胡总管平日里逛街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了;也不管是否需要陪同其主子项锋,反正整个高邮城内,谁人还不认识项家有他宋大管家这号人物呢! 一连踢了十几下,见那个黑兮兮的小毛孩还没有下跪认错的态度,且还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宋大管家就不干了,难道你这个小毛孩还是东振官的手下?难道你偷窃还有道理了? 但愤怒的宋大管家又踢打了几下就累了,连忙叫唤擒住他的两人和守在项锋身旁的两人一起来踩趴在地上的小毛孩! 见守在项锋身旁的两人不停自己的指挥,气急败坏的宋大管家才记起他们是弑杀盟的人,是专门来保护项锋项大少爷安全的,所以踩人这样的小事就交由他和其他两人来做便可! 随着围观的人数增多,宋大管家似乎还从找到了万众瞩目的感觉,招呼着围观的壮汉们站出来一起修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贼。 还别说这招无赖又无耻,还真的有几个壮汉摩拳擦掌地走了过来,对着蜷缩在地上已是遍体鳞伤的小毛贼背部又是狠踹几脚! 这几个壮汉有的是受到项锋压迫过的人,也有被其克扣过工钱的人,而他们不敢与项锋为敌,所以便选择了这条“助纣为虐”的道路以弥补自己心中的遗憾和不爽。 苏择东、刘振明等人听到了打斗声后就放下了碗筷,从东兴小酒馆中跑了出来,便见到趴在地上的四喜便打得遍体鳞伤的。 围在一旁冷眼观看的人,还有些叫好的人,说这小毛贼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且还有衣着上明显不是项府的人,却也参与踢人、打人。 看到自己的曾经同伴、哥哥被人这般凌辱,晓七儿的眼泪“哗”一下就落下来了,想出手相助,却被苏择东按住了肩膀,有用眼神暗视现在不用轻举妄动,不然会害了四喜。 不知道怎么的,四喜在蜷缩在地上抱着头挨打的时候,尽量还感受到了晓七儿就在人群中;或许是闻到了晓七儿独特的体香了吧,四喜就在瞬间愤怒了! 自从四喜做了梁上君子这个勾当后,被人当街辱骂、踢打是常有的事情,但是在自己心爱的女孩子面前被踢打,这是他难以容忍的,再者,项锋的家仆嘲讽的话语验证了自己的想法——她真的来了。 “哎哟,这个混小子不就是四喜嘛?!我跟项老爷到大都做买卖的时候见过他,也就是个市井无赖,怎么就从大都跑到了高邮来了呢?” “嘿!这人是四喜啊,你没有听说过他跟一个同是偷窃为生的女子的一段故事吧!那个晓七儿不知哪点被东振府的苏择东给看上了!竟野鸡变凤凰,我估计啊,可能是床上的功夫好,够风骚!” “哦!那这小子是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从大都一直跟到了高邮?还真是个大傻瓜!你的女子跟别人享受荣华富贵去啦!” 四喜怒了!暴怒,什么叫野鸡变凤凰,什么叫、床上的功夫好!晓七儿怎么可能为了荣华富贵而离开自己!这是道上任何人都可以骂他四喜任何恶毒的话,但唯独不能说晓七儿! 若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听到了侮辱她的话后还是都不做,那自己还算是什么男人! 愤怒的四喜忍着剧痛,慢慢地挪动着护在脑袋上的左手,然后便快速地从衣袋中掏出匕首——这是他用来保命用的,但现在就连最为心爱的东西被人言语践踏了,他若不作为,何来活下去可谈! 他四喜可不像是苏择东那么高高在上,满嘴的仁义道德、冠冕堂皇的,他有着自己的方式去守护自己觉得心爱的人和物! 掏出匕首后的四喜猛地站起了身,尽管身体被打得疲软,很难用上劲了,但他仍然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迅猛地循着声音的源头,找到了说晓七儿坏话的项府的家仆,对着其胸膛便是一刺。 后者没想到这个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四喜,上一秒还被打得像泥鳅一样蜷缩在地上扭动着身子的,但这一下秒却突然颠颠撞撞地站起来后,就突然拿着匕首刺向自己,在完全没有戒备的情况下。 气势嚣张且出言不逊的项府家仆便死在了四喜的匕首之下。 由于围观的人多,后面才跑来查看情况的苏择东、晓七儿等人都没有听清楚打人的人嘴上在说些什么。 而晓七儿只能透过人缝,辨认出被打的人正是四喜,而对四喜为何突然起身,刺向打他的人全然不知。 只是事后才知道,被四喜的匕首刺进了胸膛的那人说了她晓七儿的坏话,四喜听不惯便突然站起来,掏出了匕首刺向了他…… 当,晓七儿等人知道了这个真相的时候,四喜也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他是被一击毙命的;当他的匕首刺入项府家的家仆同时,站在项锋身旁的弑杀盟成员的剑也紧跟着刺进了他的喉咙里。 在四喜倒下来的时候,他的眼神中除了怨恨外,还有着不舍;他还在看向人群之中,像是寻找某人一样,循着闻到体香,死死地盯着某处,随后双膝跪地,躺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后来,等看到四喜死在自己的面前,还装模作样的项锋面不改色地带着家仆离开现场后,围观的众人才看到,从人群中跑出了一名小姑娘。 她应该就是被项家家仆口中的晓七儿,她后边跟着的苏择东、刘振明等人便是最好的证据。 她跪在地上,抱着他的头在撕心裂肺地痛哭着;她轻轻地将他的眼睛闭上,任他的血迹流满她的衣裳,任他那肮脏不堪的衣服,黏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天空何不是时候的突然下起了雨,他的血慢慢的漫开了,她的眼泪也混着雨水打湿了她的眼睛,它们像是川流不息般,流淌了她的脸上。 苏择东等人也在雨中,没有说话,就静静地蹲在地上,面色也做苍白,却也都想不出任何安慰的话语。 晓七儿慢慢地转过了头,看到她的苏大哥正在看着她;她慢慢放下四喜的头,转过身来后便紧紧地将苏择东抱住,哭诉道:“苏堂主!晓七儿……晓七儿没有哥哥了!” 苏择东拍了拍晓七儿的肩膀,道:“说什么傻话呢!我不就在这里吗?我不就是你的苏哥哥了么?” “但……我想要称呼中带数字的哥哥……我想要四喜哥!” “好好好,你苏哥哥也想个带数字的称呼哈,晓七儿别伤心了,别哭,让我好好地想想。” 苏择东的脑袋飞快地流转着,脑海中浮现了种种带数字的称号,“一哥”?一点没有内涵也不亲切;“二狗哥”?有点土气,带充满了回味和亲切感;“三娃哥”一点没技术含量,“四……”这个数字不怎么吉利,想都不用想了;“五阿哥”?这名字不爽! 听着晓七儿在自己的怀中哭得更是大声,苏择东只好摇摇头,说道:“好吧,就叫我二狗吧!” “狗?成天看到人乱叫的那一只吗?” “不是,是温柔可爱、讨人喜爱的那一只;伤心的时候它可以被抱在身上,快乐的时候它也陪你一同痛苦……值得你信赖、放心的那一只……” 这件事情是四喜偷钱在先,拿刀杀人在后,于情于理,苏择东都没有办法将这笔完全地算到项府及项锋的头上,若是在以此为借口,对项锋下手就极有可能打草惊蛇,被人抓住了把柄可不行! 现在是情形危急的时候,张德兴也察觉到了可疑的马车越来越多地从高邮城的各个大门口驶入城内,相信对手很快就会有行动了! 一切阴谋诡计在实施之前,前、戏都会是寂静,只有一片的寂静,才能让人感受到可怕的存在,也只有寂静,才能让人感受到危险的存在,但你却触碰不到、感受不到它。 直到它像是一条虫子般,慢慢地从地上、茧里边涌出。 “哼,这个苏择东做事情真的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剥削老子的收入来给什么狗屁百姓减免了那么多税收!一群什么都不懂的狗屁民众!能懂得怎么用?全都是借口!” 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客厅里,吴世成玩弄着家中的年轻女仆优美的身子,一边说道。 “哼哼哼,苏择东这样就是想把自己打造成圣人,想着要高咱们一等?实则也就是跟狗屁一样,什么都不晓得,什么都不会!连白银都不会赚了,这人多半是废了的!” 谭震作为吴世成的铁杆盟友,同时也是张士诚身边的大将吕珍的结义兄弟,才势熏天的他可不在乎什么屁民,只要涉及到自己利益的事情,都是要想法设法的维护。 对自己想要的东西,则是不择手段的夺取,他跟他的其他几位兄弟、哥们都一样地贪婪,与刘明、周岩结为同盟,为了谋取更大、更多的利益走到了一块,随后有跟吴世成黏在一起。 听到自己的话得到了兄弟的声援后,吴世成更为兴奋了,解开了裤头就要打扮得浓妆妖艳的女仆,当着众人的面弄下边。 受尽了毒打和委屈的女仆自然很是听话,很配合地照着做了;看得围坐在吴府大厅内的众人小腹狂热,也想着跟自家的小妾、女仆们玩玩这姿势…… 吴世成在享受的时候,也不忘骂上项锋几句,道:“这个项锋还真的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大废物!若不是看在他项家的名号响当当的份上,谁人愿意跟他合作!” “不过有银两拿,谁怪他那么多呢!就上次派我的五百家丁去城北闹事的时候,就单单赔偿我就算了他五百两银子!再加上借出去的人一个星期后才稀稀拉拉地回来十几人……” 吴世成的话引来了他的那几个兄弟好奇心,谭震就先凑过来,问道:“哟,后边总共是赚了他多少啊?” 周岩也随声附和道:“是啊,大哥,你就跟兄弟么说说!反正银两都拿了,这等喜事,怎可能只说一半啊!” 吴世成闭上了眼睛,先爽了后便让为他服务的女仆人先退下,然后才竖起两根手指头。 第九十一章:拿破仑滑膛(一) “哟,不错!两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呢!这项锋其他不行,就钱多,够捞!” 周岩接过话,说道:“嘿!这个项锋除了有银子可以拿些外,其他的都没有用!就连他项家的弑杀盟都顶个屁用!我可是听说了哈,也就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聚义堂的鬼兵队就被咔擦了!” 周岩说着话,他的拿着手还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示意全部被干掉了,这滑稽的动作与形象生动的表演,引得四人哄堂大笑。 吴世成说道:“现在他要做的事情可不管他的弑杀盟能不能成事,都必须要做成的!不然我们的计划就会全部被打乱了!” 谭震面带阴笑,说道:“这一点还请大哥放心,我已经运用了我手下所有能调动的人了,还有张士信也是我们的人!则只有苏择东和他的东振府邸里的人是我们的敌人!” “但只要事成,想要捏死他们将会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吴世成带着他的黑眼圈,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最好是这样,若不然,我们的后果可不会比五马分尸好得到哪里去!但只要成功了,荣华富贵定然少不了!” 周岩嬉笑着说道:“吴兄弟,切莫担心这些!只要静待佳音便是!其实苏择东也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此人脑子偏,听不懂人话、看不清局势而站错了队!” 。。。 就在几人在装饰辉煌的吴府大堂中交谈的时候,项锋等人已经开始做事情了! “林将军,我项某人今日有一事相求。” 项锋仍是带着他那桀骜不驯的脸,但仍是在别人的面前硬是装作偏偏有理地样子,这让看得出他心思的人更加的不爽。 但是在利益面前,很多人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上一只眼;因为他们这是在想象着,只要等两眼一开的时候,什么金银珠宝、荣华富贵就会摆在他们的面前。 不用他们再多做什么事情,他们只要将他们的眼睛闭上,只要将他们的良心都闭上且闭得紧紧了的之后,他们就能够坐享其成。 被项锋叫做林将军的人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了手来接过项锋递过来的金锭,脸上的胡子因为微笑而变得更为浓密了…… 苏择东的预感并没有错,这的确就是一场暴风雨来临的前兆,但因为实在太寂静了,反而提高了猎人们的警惕心,使得那些想要鱼肉别人的来满足自己的诉求反而变得举步维艰。 以至于他们不得不再商量,再开会,再提价,直到一切都能在一定的价位进行双边妥协的时候。 与此同时,代表着正义一方的人士也正在行动中…… 在前方情报准确的指出距离蒙古大军的先锋部队到达高邮城仅仅还有三天的时候,刘振明的火器、火炮的制作已经完成,正好能够搬到试炼场上进行试训! 少了车轮以及所车子上所有需要固定炮管的各个地方后,按照记录所说,一门标准的12磅拿破仑炮的炮管长66英寸(1.676米14.3倍口径)。 但刘振明觉得将其架在城楼的炮台上,就需要适度的加长或缩短以便于多方作战;所以,他便将破仑炮的炮管长在口径不变的情况下,改为70英寸和62英寸。 拿破仑滑膛原本是炮身重1227磅(556.57公斤)其长度为1.4米,改过之后则变为1.35米与1.52米,而重量则是因为青铜的缘故而有这般重,为了方便,刘振明就决定改青铜为钢铁(即熟铁)。 像钢刀一样,减少其重量,以增加其使用的顺手程度。 当然,去效果是否能达到预期,还必须要通过时间和实践来检验。 第一炮轰过去,尘土四溅,再看看理论上的12磅炮发射的炮弹,大约重9磅,原形是一个空心的铁球,里边装着7盎司火药,爆炸后形成5-12块弹片,射程差不多有八百米。 苏择东对这个很满意,除了火炮之外,也对使用火炮的人熟练的运作很满意,则拍了拍刘振明的肩膀,说道:“很好很好!这个很拿破仑!” 刘振明自豪地“哼、哼”了两声后,便说道:“那个男孩子的童年没有一个当军人的梦想?那个理科生不倒腾过军事那些事情?作为从后世魂穿而来的高才生,必须的。 随后刘振明又讲述了他昨晚连夜集合了鬼兵队队员,并和程泽亨、张德兴二人从中五十六身体强壮、有过工匠经验的队员,按照后世的记载,安排每八个人一组,分别到八个火炮的架台上试训。 这火炮就算是改青铜为熟铁了也一样会是非常的沉重,所以就算有力气而没有技巧地去倒腾这笨重的玩意可是十分的费劲的。 但要用一夜的时间才将其训练得上手的阶段,完全是因为作为教官的刘振明在火炮使用的时候还要跟苏两三就数据的问题进行测量和零部件的各种调试。 也得亏刘振明不是只会考试的学霸,其动手能力还是有一些的,他从来就会买来不同的小玩具,有搭建成各种各样的小兵的,也有搭建成各种各样的房屋的,在动手的同时也能涨涨见识。 等刘振明长大些后,他又能在他父亲的帮助下,去到工厂里边打工,各种化学用品、材料等,虽然不能保证所有都能用,但至少能知道哪些对得上哪那些,它们的功能如何,以及工艺上如何处理。 只是到了一本的大学后的发展处处碰壁,在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情况下,曾经的理科大学霸变得风流了,喜欢上套路了,不过这也是他的天性,怪不得他人。 现在魂穿到了元末,能在材料不怎么成熟、技术工艺不够的情况下,能炼制出超越这个时代的材料和工艺,的确是非常的不容易。 不过苏择东并不打算再多夸刘振明几句,这项工作的顺利完成,既是他的本分也是他的追求,说多了夸多了既然显得苏择东自己无知,也容易让刘振明内心感到膨胀。 又经过一个没有间隙的上午实验,各个火炮小组已经分出了炮兵的组长、副组长以及成员,熟练度越高且又丰富的工匠经验自然是组长,而视野叫好的,吐字清晰的为副组长,成员也有要求。 成员必须是身体强壮且各个肢体都十分灵活的。 人员以及火炮都差不多到位了,刘振明和苏两三在炮弹的方面也是下足了功夫的。 为了保险的起见,刘振明预算中运用了两种弹药,第一种,则是实心弹。 实心弹算是一种传统的动能武器,其特征是重量很大,依靠自身携带的动能来击毁目标,实心弹的结构既极其简单。因为就连是大学的教授都找不到比它更简单的了,且其作战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在一定的射程之内和某些作战条件下,只要炮手操作不出现失误,发射出的实心弹都可以达到理想的作战效果。 准备的第二种炮弹即为爆破弹(或称其为榴弹),爆破弹的形状可以是球形供滑膛炮使用,也有一种是长方形的爆破弹,供线膛炮使用。 刘振明根据文集书上记载中得知:拿破仑炮配备的最常见的爆炸弹是重4.3公斤的球形炮弹,其内部装填约900克的黑色炸药。 那个时候的美国人,为了承受其较高的膛压,这种炮弹的弹壁被做得很厚,加上装药量有限,因此其威力可想而知不会让人十分满意,但很使用于对付体型较大的目标,也能对付对方的防御工事。 (注释:至少是在美国南北战争的时候有这样的功效,若用在高台上打出,的确是别出心裁。) 第九十二章:拿破仑滑膛(二) 最后准备的炮弹为榴霰弹;其结构是将若干铁质或者铅质弹丸和起、爆药一起装进弹体内,由一根延时引信控制其在合适的高度和距离起爆,其威力绝对不亚于一发霰弹的抵近射击。 不过,这榴霰弹能否有效的发挥人们预期的威力,还是要取决于所用的引信是否能准确的在预定位置引爆起、爆药,则这就需要依靠经验老道炮手的经验和引信的质量来共同保证了。 这个榴散弹的技术,刘振明主要还是借鉴了霍奇基斯榴霰弹,即由一块铁质的分隔板和后方的起、爆药隔开; 尾部则装有一个既可以防止弹丸在炮膛内翻滚,又会在发射时的燃气压力作用下膨胀以起到闭气作用的杯状尾垫(类似于米尼弹的空心弹底)。 综上所述的三种炮弹而言,刘振明更偏重于使用第一种实心弹以及第三种榴散弹,但要解决弹药的发挥出其最大威力的问题,刘振明的应对方法则是提高引信的质量,以及队员们的自身素质。 实心弹的威力虽然较第二、第三种炮弹来说较小,但是如果运用两个实心球形炮弹用一根铁链连接而成,其目的是降低炮弹总质量和减小内膛压力。 而且为了确保链弹在飞行中一定会发生旋转,很多链弹会故意把两个球形弹丸做成一大一小的样式。 不过这炮弹的威力是提升了,但要是说在地面火炮上的使用性能上来说,那联弹的实战威力就显得有点太惨不忍睹了,但要是用来守城,从空中打下去的效果,按照试验的结果来说,的确是不错的。 至于引线的问题,刘振明还是有查到相关的办法:为炮弹加装一个软木或木头和布料做成的底托; 这种做法不但避免了引信在膛内意外起爆的问题,还有效的增加了火炮的精度和炮膛的闭气问题,实在是一举多得。 所有的问题都解决完了,现在就看人为了。 张士诚虽然不需要苏择东的家将即鬼兵队的成员参战,但他仍需要苏择东帮助他研究火器和火炮,则火炮的运用当然是需要制作方提供,所以鬼兵队的队员不需要在城下与蒙古大军拼杀。 要的只是在城上放箭、放炮! 当然,这只是预计,要是真正地道了战场上,所有能分配到的士兵都是机动兵,即可以根据战况的所需来调遣各个空闲着的士兵、部队,即一切从实际出发。 视察完了火炮的具体的工作之后,这天已经黑了。 在高邮城城郊的临时搭建的兵营中吃了简易的便饭过后,苏择东又带着前来记录的晓七儿跟着刘振明等人一同视察火器的制作。 张士诚要求的三百支火器,苏择东与刘振明经过一番商议过后,便选择全部采用铁管的火铳。 晓七儿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过来,的确是让苏择东等人感到佩服和感激的,所以在试用火铳的时候,刘振明着重传授给她“玩”火铳的各种技巧。 在不同的方位,面对不同的敌人的时候,想要发挥火铳的最强的威力,在使用的方式和姿势上还是要有所讲究的。 首先,就是按照每个人自身的力量来调试火铳的重量是否合适,过重了或过轻了都有碍于其使用时候的威力,则若重了的话,建议是半蹲或蹲下的姿势,若是轻了的话可以适当的抬高。 其次,为了提高火铳的准心,刘振明还别出心裁的在枪身装置了一个瞄准器。 最后,在使用的时候,为了提高使用的效率,刘振明也对引信进行了木屑托盘的技术,实验证明,只要使用得恰当,其在一定程度上还是能提高威力的。 看到了晓七儿这几天以来第一次笑容,苏择东和刘振明等“大人”都感到欣慰,就算她对四喜没有爱情,但友情乃至亲情也总是有的。 在早期的收集情报的工作中,聚义堂在内需要鬼兵队情报组,情报组依靠组长和副组长,而在外则需要晓七儿,晓七儿则需要她的那一大群玩伴及其四喜哥的帮助。 到了后期,即来到了高邮城之后,鬼兵队的情报组已经小有规模了,工作有条不紊地内外统统能接下,而晓七儿没有她的四喜哥的帮助,情报收集的工作仅能用“不错”二字评价。 当苏择东看着晓七儿的笑,正高兴的时候,刘振明拍了拍的肩膀,问道:“你说你的第一任女友是因为金钱而跟你分的手,那你有恨过她吗?” “刚开始有点,但后来,她跟她与我分手后找的那个富二代结婚之后,就没有那么恨了!她找到了她的幸福,我替她高兴。 苏择东本以为刘振明听完自己的话后,会按照惯例,叫自己一句煞、笔的,但他这次没有,而只是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刘振明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苏择东就曾听刘振明说过,如果有机会,哪个男子不会愿意不顾一切的爱上一女人呢? 但是他天性就是风流,他从小就没有妈妈,其父亲的水性杨花也没有让如今年过半百的他身旁留下一个女人,只是有着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在后世的法律上是他的儿女。 而在血缘上还真的说不准,后世可不是传统的中华,只规定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就必须要守着伦理纲常。 所以在后世中,就连新婚之夜,女方就跟伴郎上床,就给要成婚的男方带绿帽子也是常有的事情,伴郎可以,男闺蜜也可以,同事、上司也可以,当然,兄弟、队友、经纪人这些人都可以。 女子能给南方戴帽子的范围不可谓不广,且只要是男人能够风流的地方、对象以及地点,女子也就能做到;男与女似乎在这一方面能够做到绝对的平等。 因为他们都是私底下、在暗地里做的,只要不公开,不搬到台面上来,就不会有人知道、指责、唾骂,则他们就可以很自私地享受这种“平等”的生活。 刘振明的父亲刘旻是个不折不扣的生意人,在官场上也混过一段时间,后边吃饱了、喝足了、赚够了之后,就安安静静地退下来,花了当官做的钱,买了几栋别墅和饭馆,同时也融资进电子公司。 就用了仅仅三年,饭馆办成了连锁,刘旻光坐在办公室,不出去应酬、签合同、引资,他一年的纯收入都有几百万。 其别墅成了名副其实的五脏六腑俱全了的豪宅,两栋租给贵族公子们开派对,一次也能赚个几十万。 电子公司更不用,一支股一年就升了十六元,而另一支虽然没有那么厉害,但名气大,每年的分红也有五六十万。 这些钱要做成集团不敢说,但要用来养老和玩乐女子,包养十几个学生妹加上几个三线小明星是没有问题的。 毕竟,明码标价的一个爱疯6plus六千元两天两夜的有很多,美其名曰周末做兼职,但人家这也是实力做买卖,一个愿花钱,一个愿付出,刘旻就可以玩个几年大学生妹妹不用带重样的。 就是在刘旻这样的教育下成长的孩子定然不会在感情这件事情上花太多的功夫。 被刘振明叫做姐姐的人,还真不知道是不是他姐姐!不光毋庸置疑地是,他姐姐是后世某大型的国际娱乐场所的著名交际花,与其交往的都是所谓的名流,她自视高贵得很,绯闻满天飞,却没有病。 刘振明的两个弟弟没有把做保安的人当成是自己的哥哥,他们虽然都有同样的玩女人的喜好,但他们赚钱的方式和玩乐的对象与他们哥哥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弟弟们走的是父亲路线,在刘旻大的背景之下赚钱可要比自己独自闯荡要来得轻松,来得多,但刘振明很不屑于跟弟弟妹妹、姐姐们争夺财产家业,更不爽走父亲路线的人。 毕业于中山大学的刘振明的骨子里边可是带着傲气,想着自己是实打实地考取中山大学,这其中付出了要比弟弟们多少倍的努力。 而他们只需要说一声,就可以去英吉利的伦敦大学考取什么哲学学位,回来之后就整天无所事事地跟各种场所的女人吹、烟、打,炮!混了那几年了,也没有见他们得病或直接玩死的。 若是在后是混得好,谁人愿意魂穿呢! 第九十三章:项氏家族的那些人那些事 苏择东是这样,刘振明是这样,很多人都是这样,被迫地选择了背井离乡,或因为事业,或因为家庭,或因为一个人,一个深爱着的人,或深爱着自己的人。 如果一个人没有真正地爱上另一个人,那你定然不知道你的执念有多深,你能为他/她做到什么地步,不用生离死别、无痛呻吟,只需要陪伴,或者改变。 苏择东就想着改变,但他没有那个机会,准确地来说,他那陪伴了一年多的人没有给他机会就离开了他,就离开了他的那座城市…… 刘振明和苏择东还能有时间坐在火堆的帐篷里边闲聊人生、家庭与事业,但整个高邮城乃至整个江浙行省的民兵、官兵和私人的武装都动起来了! 蒙古人的先锋部队还有一天的时间杀到江浙行省! 这个消息令张士诚直呼太快,也感叹来得太好,他起义的目的就是为了对抗元朝,就是抵抗压迫! 而这脱脱代表的就是朝廷就是压迫,他来了,自己的起义才有意义,他被打败了,自己的名声才更旺!诚王的响头才能盖得过红巾军即其他各个方面的起义军!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机,但也是个最坏的时候,喜悦与忧愁参半,一切都要看命运了! 虽然张士诚现在还不知道,苏择东和刘振明这两个后世人能实实在在地给他带来什么,所创造出来的火炮和火器有多么的厉害,以及他们培养出来的鬼兵队队员们是有多么地英勇善战。 但是,他还是知道苏择东是个有本事的年轻人,没有过弱冠之年,就能执掌聚义堂,开创东振,又凭借着上百个青壮年人的力量,将铁匠事业发展得这般好,还将不可一世的项锋打败。 将在高邮城的各界里盘根错枝、势力强大的青竹帮,妥协到平等的地位,这是需要多大的气魄和实力呀! 张士诚打心里边佩服,但同时,别人强大起来了,无疑对自己就是威胁,索性年轻人也有年轻人的弊端,他不太会做人,至少定然不会在官场上做人。 与其同朝为官的人虽然表面看起来对苏择东没有什么记恨或者猜疑,但坐在高堂之上的张士诚就看得出,朝廷之上的许多人,可大多数对这个半路出家的财政大臣很是不服气啊。 更何况,苏择东还五四三番的在朝廷上公然与当诚王的张士诚几个亲信意见不合,且在讨论的时候丝毫没有做出让步。 那些受到其金钱买卖的情意,虽然在现在看起来坚不可破且非常的实用,但是人都知道,这金钱搭建起来的关系特别是在官场上的关系是非常地脆弱的。 只要时局一变,或者苏择东的东振公司的周转不灵,那这一层薄如纸片的关系就会随之破碎!即这一切都是要看张士诚的脸色。 而项锋的就不同,只要项锋的项氏家族一天不倒下,项锋在张士诚的朝政内的地位就会一天不倒下。 还真别看现在张士诚宠了苏择东而特意将项锋的势头压压,让他仅仅做一个刚好能入朝廷议事的五品官员,且没有任何实权。 但是项锋的根基厚,其项家在江浙行省的势力也是纵横交错的,黑白两道都有人,所以都要给他们足够的面子。 而苏择东这一上来就跟项锋不计较任何情面的死磕,也不顾所有人的感受则包括项家的大老爷子的感受,就无情地灭了弑杀盟的二百来号人,重重地在他们的脸上扇巴掌! 这一切朝廷里的人可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要不是现在张士诚因为要镇守高邮城而需要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的技术和人力,谁都看得出,苏择东在朝廷里边混不久! 项锋也迟早要了苏择东的命! 除非苏择东有着自知自明,知道急流勇退的道理,当然,前提是张士诚也要有理由放行,他姓苏的才不会被公然玩死; 同时,他又要彻彻底底地打败项锋,且在不得罪项家的情况下,这还真的非常难,几乎是所有人都不看好他,当然,这些都在所有人都不知道苏择东的真实身份即其是后世人的前提之下。 他们不懂自己的队友是什么人,他们的对手脱脱自然也是不懂苏择东是什么人,只是在行军的时候听说过这人的名号,跟张士诚、张士信等人一样,是一个商人,但是靠着铁器起家的。 脱脱及其所有的副将、偏将们就觉得这个很是可笑了! 一个是靠着贩卖铁器起家的苏择东,配上一群靠着贩盐起家后又起义的张世成等人,要跟一个在马背上长大的自己,在元朝廷中混迹了数十年的宰相谈打仗,比武艺?无疑地是找死的节奏。 而且是死得稳稳妥妥的。 按照脱脱的亲信副将项泽宇这个汉人的说话,张世成等人的反抗就是在螳臂当车、自取灭亡。 这项泽宇就是项家的人,项家大那位大老爷子已经算计好了,只要项锋的路走不通,得不到张士诚的信任或者说在取得其信任之前,所谓的张士诚、诚王已经不复存在了,就立即投到元军门下。 反正,项氏家族自古以来之所以能够屹立不倒,凭靠的就是一股机敏的劲!看起来虽然有些随波逐流的意思,但只要跟对了人,跟紧了时代,在利益和家族的发展面前,一切都是空谈。 就连所谓的中华、大汉、民族、压迫等等等等都是空谈、都是借口,都是那些没有本事赚钱、做大生意的南人或者汉人,喊冤叫屈的借口。 在项泽宇看来,这个天底下十分的大,但人也太多了,多到让他感到厌恶甚至是痛恶的地步! 项泽宇跟项锋都是姓项的,从小到大也都是生活在一起,玩在一起,按理说差别不会太大,但这兄弟二人在项家众多的兄弟当中,差别是最大的,有着最多的不同之处。 项泽宇很喜欢安静,喜欢练功习武、喜好兵书,不喜欢张扬,更不喜欢杀戮,就算再怎么地痛恨那些民众,但仍是希望天下太平,自己永远不跟他们有来往。 第九十四章:脱脱与他骑兵 但这天底下的乱民、脏民实在太多了,让他感受不到一点的宁静,就连跟自己心爱的人独处,都会被乱民、脏民们打扰,失去了之后,他便变得狂躁,喜爱了杀戮,所以便被脱脱看上了。 两人可谓是情投意合、相见恨晚,所以结为联盟,与朝廷中各种贪官污吏缠斗,且多是他们赢,因为他们代表的是统治者的利益,则他们有理由相信,他们这次出征,也会像往常一样赢! 因为他们代表的是当朝最高统治者的利益,他们又都是有才华的人,不是狼狈为奸,又出师有名,怎可能有不败的道理。 但是这其中唯一的不足在于元朝廷的内部有着太多他们的罪过的权贵们,他们是一群绿了眼睛的饿狼,他们吃完了肉后吐了的骨头居然被其他狼给叼走了!这是他们无法容忍的! 则脱脱带着项泽宇走了,他们的机会便来了…… 脱脱出征是朝中的权贵们想要看到的,但想着他要取得胜利,然后回到朝廷后得到没用的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重重的赏赐,这是权贵们最不想看到的! 所以,这一次他们的机会不光来了,而且还要出重拳下狠手,想着要往死里折腾脱脱! 两天过后,脱脱和项泽宇等人浩浩荡荡地杀来了! 苏择东站在高邮城城郊的高台之上,看着脱脱的先锋军,这一路上还真可谓是“旌旗累千里,金鼓震野,出师之盛,未有过之者”。 先锋军,顾名思义就是来清场的。 张士诚就算再不会打仗或再猥琐,也不可能让脱脱大军直接杀到高邮城城下的! 中央强、四周弱是自然,但怎么的,也要利用好本土作战的地形地势,在高邮城四周的小城池以及郊外等地方,稍微抵抗一下蒙古人的大军,以求得时间和机遇找到突破口。` 同时,也能够有时间研究蒙古人的进攻方式以及将领的指挥才干等,即使在一定的程度上,蒙古的战术和将领的指挥很多都是有着相通之处的,但是聪颖的将领总是会有别出心裁的地方。 比如脱脱的先锋队,就是张士诚、吕珍、吴世成等人见过的最为强悍的先锋军! 脱脱这次带的兵力绝对没有一百万,但光就冲在最前方的先锋军就高达十万人! 所经之处真的是势如破竹,长驱直入,郊区的和小城池的将近一万名守卫的官兵根本不够看,就算依靠了地势和地形,有着强有而立的弓箭手和长枪士兵在做着顽强抵抗。 但蒙古大军的先锋兵大多是从精英部队调来的,凭借脱脱的宰相职位,调来高素质的部队来为其出征助阵,这并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 脱脱也有先见之明,他知道,自己必须要速战速决,绝对不能给朝廷中的权贵们太多的时间想到办法、集中力量来打压自己,挤兑自己,甚至将自己逼上死路! 所以,担当脱脱先锋军的将领们都被其下了死命令,五日之内,必须将先锋军的五分之一的部队,打到高邮城下。 拉长战线本来不是蒙古大军的拿手好戏,但分点作战及后世说的围点打援则是蒙古士兵的惯用招数。 其实这也不是难理解,蒙古族与女真等各个少数民族的部落一样,是个马背上长大且战斗的民族,而他们骑着的马不求冲刺有多快,生育能力强,能有几头备用的马来确定跑得持久就行! 蒙古先锋军可以依靠马的速度来提高整支队伍的机动性和协同作战的能力,就算马的速度不快,但再怎么慢都要比步兵快得多吧! 也不是说步兵碰到蒙古的骑兵必死,或者说在古代的战争中,骑兵在与步兵的战斗中就占有决定的优势。 但是在古代的战争中,马作为一种战争的工具,骑在马背上作战效果跟后世的骑着摩托车上打群架的道理是一样的,就是速度的冲击力,可以让很多部队吃不消。 蒙古骑兵又是使用马刀的,还别看马刀弯曲且单薄,实际上相当的锋利、耐用。 这并不就是说他们的工艺有多好,打造马刀的师傅又多么的厉害用心,不过至少他们不会偷工减料,且有着相当的历史传统。 反观汉人们的工匠,长期缺乏动力来创造不说,就连材料也都被层层剥削的,人家蒙古人是骑在马背上,拿着锋利坚韧的马刀,“呼呼呼”一刀刀地砍过去,几百斤的重量就这样迎面而来。 那民兵和普通士兵的衣服、盔甲什么的,都算个屁,形同虚设,跟不穿没有区别地任人宰割。 其手中拿着的刀剑长枪长戟也就是个摆设,还不如什么都不拿呢!反正蒙古的骑兵一冲过来,就连用铁绑住的栅都像是豆腐渣似的; 且这一次脱脱带的所谓先锋部队里边的精兵悍将,即每个人的身材都是五大三粗,能射出一手的好弓箭的那种士兵,体魄强壮,有力气,步兵的什么战术、什么阵法都基本白搭。 至于用铁链或者马钉这些小玩意限制住骑兵的冲刷与行进,在实际上,就算是在地势崎岖的地方,一、两百个骑兵还能应付。 但要是蒙古骑兵上千了,且各个都是精兵,只要骑术不算太差,这点小伎俩还是能避开的。 还真的是别妄想着在蒙古长大的士兵都是白痴,他们既然能来这地方抢地盘且成功地打下来了,就证明中原人的那一套他们还是吃透了的,他们在马背上建立起的王朝,当然也要在马背上坐下去。 苏择东知道,就张士诚找来的这些正规军,其规模跟装备什么的都跟民兵差不多,则战斗力也就那样,说得好听些是死士,有奉献的精神,为了守住家园的一亩三分地勇于承担。 说得难听些,就是一大群大傻蛋被一个二傻蛋给忽悠了,拿着竹竿站在战场上跟一大群蒙古骑兵玩命。 用后世的游戏解释其行为就是五级青铜与三级的黄金对抗,然后在没有任何小兵补给的情况下,从上、中、下一直地在被推塔! 但即使是如此,他们的精神还是值得学习与发扬的,就是要有着这样当肉盾的精神,才能在绝对的劣势情况下,博取胜利的可能性。 只是可惜,在苏择东与刘振明这样开了金手指,魂穿来到高邮城助阵的情况下,在高邮城的郊外和周围的小的城池中,还有那么多的士兵和民兵拿着肉长的躯体去抵抗蒙古人的血腥马刀和冲杀! 第九十五章:太极功夫 但这既是历史的问题也是命运的安排,毕竟,只有在无数的洗礼和冲刷下,仍能保存下来的民族才是伟大的,才能屹立在这个世界中,昂首挺胸!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还是空话,作为一个后诗人虽然没有办法去拯救他们的生命,也没有办法向他们下达撤退的命令,也没有自己拿着长刀、长枪跟他们对着干的必要。 因为要对抗骑兵,唯一的办法就是运用好骑兵,以强对强的猛、撞! 当苏择东提出他的这个观点的时候,站在旁边与其一同观看的刘振明说道:“亏你还是一个文科生,怎么满脑子想的就是这些?以硬碰硬呢?太极和峨眉的功夫,不都讲究以柔克刚嘛?” 被刘振明奚落得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少林俗家弟子的苏择东并没有立即反驳,而是看到张士诚“摆设”在城郊外的防守点,在一个时辰内又被攻破了一个后,才解释道: 第一,以柔克刚不只是太极、峨眉有这么一门学问的武功,其他能流传于世间即能被后世的金庸先生写在武侠小说中的那七大门派,实际上都有以柔克刚的功夫。 即使是外家硬功出名的也有,例如醉拳,还有一些刀法,只要是强调抓住对手弱点,扬长避短的功夫,都可以归类为以柔克刚。 第二,以柔克刚在战场上真的只是理论,要想在实战中得以呈现的话,还是要多看看《孙膑兵法》和《孙子兵法》,那个才是实干家弄出来的。 而以柔克刚这个范围有些广,是否真的实用还真没有人敢给出个准确的答案,但在战场上,在没有任何金手指的前提下,还真的是靠硬碰硬,实力的对决。 当然实力包括了将军的指挥能力和应变能力,也包括士兵们的作战能力、武器装备、粮草等各个方面,则从一定的程度上来说,打仗就是烧钱,这个说法还是很有道理的。 第三,以柔克刚的理论的应用范围十分的广泛,可以在格斗上,也可以在商场、官场上,而日常生活中即老百姓的生活中最常见的就是男女之间的关系,就是最为典型的以柔克刚了。 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与女人谈恋爱,敢问女人作为弱势的一方不就是柔吗?而男人作为身体等各方面的要件都比较强悍的一方不就是刚吗?那现在的男人与女人谈恋爱的时候,可不讲究以柔克刚? 女人需要礼物的时候,以柔克刚即能拿得到;男人为了哄得女人开心,以柔克刚亦能办得到! 也可以往大了说,就整个明朝的历史来看,你会发现明军无论多么惨,多么危机,他们都决不用女人换取任何利益,就算是和平受到威胁,也不会做没有男子气概的事情,决不割地赔款! 哪怕如暴民军大军压城,哪怕如瓦刺大军围攻首都,哪怕如皇帝不幸被俘。都决不认输。 明朝的皇帝有好的,有爱玩的,有荒谬的,但是没有对外是软骨头的,当然,对后宫的管理如果不服软的话,还真的混不下去。 看到第三个防御点被攻破,又有两、三百士兵和民兵被蒙古上千名骑兵碾压而过,苏择东和刘振明干巴巴着脸,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后便转身离开了高台,跟着守城的将军一同回到高邮城。 “看来我吗除了要弄火器和兵器外,其他的各个方面还是要适当的抓一下啊,不然这场仗,会十分的难打。” 在回程的路中,凭借着苏三两的记忆,在后世中从来没有骑过马的苏择东忧心忡忡地对刘振明说道。 刘振明点点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这个是当然,不过,就现在的高邮城内的局势来看,要做到这些,还是需要些时机!可不能让张士诚起了疑心才是!”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交往和见识之后,刘振明作为后世的理科生,也对张士诚这号历史人物也有所了解。 张士诚虽然算不上是一个能成君王、一统天下的人,但外人和后世人千万不能说他没有狠心,不能说他窝囊,更不能否定他是一个枭雄。 就算,张士诚最后失败了,且输得十分的窝囊,被朱重八杀到了老巢后,妻子上吊,孩子不知所踪,他自己也惨死在朱重八的手下,但他仍对元末的农民起义有着不可磨灭的作用! 至少,在高邮城之战;又例如,在这场战役中找了那么多的人来当肉盾,其就是为了守住这座高邮城即他登基的地方! 这样的号召力,是他刘振明没有的,苏择东也办不到,项锋甚至是整个项家人都没有办法做到,组织那么多的人,在高邮城外,用自己的身体形成一道道血与肉的城墙,迎接蒙古人的骑兵。 这场面还真不可不说是惨烈,悲壮! 张士诚肯定不是逼迫他们上去的,刘振明和苏择东看得出,那么被踩踏地民兵、士兵们,在面对蒙古骑兵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是后退的,也没有一个人投降的,甚至都没有一个人转过头来。 但他们的的确确是被逼迫的,而逼迫他们的不是张士诚,在他们的心中,张士诚已经是诚王了,他已经为他们建立了新的王朝,则逼迫他们上战场的人,则是站在战场上时,所要面对的蒙古人! 是蒙古人逼迫他们上到战场上的,是他们,用其铁骑,践踏了汉人们的家园,是他们带来了战争,带来了死亡和屠杀。 是他们破坏了文明,一个属于上千年华夏人的文明,就在他们的统治下,截断了…… 刘振明虽然还没有达到苏择东读史书的境界,即读历史,除了知道时代的更替和民族的兴旺,也能增长见识、扩宽视野,增加收入、变得剥削等等之外,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 当一个人的历史书看多了,就会在潜移默化中,就会觉得他自己看的不光只是历史,而更多的是一个人,一个人的成长史,由初生、成长、鼎盛、衰败的历史。 这其中蕴含着的可不只是人生的智慧,也有对哲学的思考,对为人处世的启迪,以及对所谓人性的最好诠释与剖析,则真正历史,就真正读懂了一个人的人生。 刘振明达不到苏择东的这种水准,至少是现在达不到,而若是想要日后能达到,估摸着还要再经历几次大的洗礼才可能被迫的成长。 人总是一个纠结、奇怪的东西,若不多去折磨他,不多去让其自己碰壁,让他自己哭几次的话,他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的,所以人就是容易犯贱,非要自己经历一段刻骨铭心才会知道错! 但若是千千万万的华夏儿女们能够万众一心、共同抗敌的话,早就在内部打得七零八落、不可开交的蒙古帝国,将蒙古人赶出中原,一统天下的霸业起码要早三十年。 不过历史真要是那样的话,也就没有刘福通、朱重八和陈友谅、韩山童、张士诚什么事情了,苏择东也不会魂穿到元末,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则只要走错了一步,历史将不会这样书写。 而苏择东、刘振明也知道,为什么高邮城会在这一次守城战役中,死伤得如此惨烈了! 就在城郊外的战争开始的第三个时辰,高邮城内就开始出现暴动了! 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人,行走在大街上,喊着诚王必败,蒙古大军快要杀进来、屠城等口号,闹得人心惶惶的。 正可谓是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无论苏择东在此之前做了多大的努力,也不管鬼兵队的新队员们怎么地劝阻,就算是用暴力打压,对着骚动的民众们被迫使出了棍棒、辣椒水等东西进行驱赶。 他们都无法阻止心情暴动的民众们涌向高邮城的各个城门,势必要冲出去似的。 第九十六章:老谋深算 在高邮城内警戒的鬼兵队的队员以及三千名民兵们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虽然对方一下子只是聚集了一万多民众; 但民兵们对他们是打不得,碰不得,若是让他们出现了伤亡情况,那事态就会变得更加危险! “哼!定是蒙古人派来的探子,乘着战事一起,就出现造谣生事!哎,蒙古人用心如此奸诈狡猾,会懂得造势,鼓动人心!这一点,还真是难防!” 守在高邮城北城门的程泽亨,站在高台上看着台下涌动着的高邮城百姓们激愤地与守城官兵对峙着,无奈地说道。 听了程泽亨的责备与抱怨,站在他身旁的张德兴陷入了沉思,随后又摇了摇头,道:“这个事情,远远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就算蒙古的探子 有着天大的本事,但召来了那么多人,定然……” 还没有等张德兴将话说完,他便清楚的听到城下的百姓们口中正喊着的:“我们都听说了,张士诚手底下的那帮人亏空了军备物资!他们已经没有了武器和粮食,怎么跟蒙古人打仗啊?!” “哎哟也!我们都被那东振官给骗了!什么大善人、大好人了!这不,在关键的时候就露出本性了吧!连我妈妈都知道,什么所谓的好官、清官,都是披着羊皮吃人肉的狼!没一个可信!” “那苏择东还真是够狠心的啊!拿了那么多的物资和银两,还是发了哈!我是没有得到他的一点好处,但现在可不求得他能给我什么好处了,我们现在就像逃出去!” 程泽亨似乎也听到了城下百姓们的议论之声,气得面红耳赤,本就粗犷的喉咙,此时看上去就像刚喝过酒一样血脉都快要喷张出来,正想要喊几声辩解的时候,却被张德兴阻止了。 “程大哥,没用的!他们明显是受到了别人蛊惑,而能知道军备物资是苏堂主掌握,有一部分正运向城郊外各个隐秘点搭建防御工事的人,估计还是自己人!” “你若是现在贸然地进行辩解,非但不能取得他们的信任,劝阻他们回去做好准备,反而还会被认为是做贼心虚,加重了他们心中的疑虑,得不偿失啊!” 程泽亨觉得张德兴的话有道理,又想到苏择东曾说过的,只要事态变得危急或紧张的时候,他必须跟着张德兴一起行事,这样便是一文一武,互相之间便又很好的照应。 再者,程泽亨是打心底地佩服张德兴的才华横溢,其学识不光丰富,武功也挺好;张德兴也完完全全地佩服程泽亨的武艺及其他的豪爽的气魄,认为他是真正的男人! 不过,此时可不能是双方把酒言欢的时候了,张德兴在与程泽亨交谈的时候,又仔细研究了城下百姓们口中的话语后,便就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按照他的推断,城楼下的百姓们既然能有这般说辞,且又在这么短时间内将谣言扩散,引来了上万名的民众涌向各个城门的城门口,则对方必然是有备而来。 甚至,他们的对手是在苏择东当上了三司使,掌管了高邮城内的财政以及军队的物资筹备的时候,就被他们所盯上了。 他们这是想着战事一起来后,便将这样或那样的谣言传播出去,这样既能到达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又能将苏择东及其后边的东振公司及聚义堂给打垮了! 好一个一石二鸟的好戏,还真是心思极恐,老谋深算! 从高邮城内的探子口中,得知各个城门口都涌入了数以千计的高邮城的百姓,正在往回城的路上赶着的苏择东立即惊呼不妙,当机立断地让随行的所有人提高警惕! 刘振明也随之意识到了对手这是在玩花招,想在这时候通过社会舆论以及口无对症的方法,将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给灭了! 而走这一步最为关键的,就是先将朝廷的财政大臣即苏择东借着各种各样的借口,将其调离高邮城内,然后乘机起事端,造谣他有谋反之心,想要吞并军备物资等等。 这些并不难想到,只要知道苏择东掌管着军队的物资准备,资金、粮草等等,又能清楚地明白三司使的今天的出行日程便能清楚的理出对方的诡计。 但要是想要将这个诡计顺利的得逞话,还有一件事情至关重要的,即苏择东的项上人头! 只要苏择东无法再出现在高邮城内,他们的谎言、谣言等将不会被任何人所揭穿,他刘振明不行,程泽亨、晓七儿等人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都不行。 若真的没有了苏择东的时候,背地里真正别有用心,想要将百姓们和军队的血汗所剥光的人将会跳出来。 他们将会装作大仁大义的样子,就算是很虚伪,没有了脸皮的他们也会将从来没有被挪动过的军队物资搬出来,然后当着众人的面,说苏择东的重重不是,以及实际上是他们自己想的阴谋。 他们就是要通过诋毁一个老实人,一个真正为民服务却损害到他们的利益,与他们不同阵营的人,从来抬高自己的道德水平,心中巴不得将自己推到与孔子、孟子等圣人的地位! 他们还会拿出苏择东的人头,说他们已经将背叛了人民、贪图自己富贵的苏择东斩杀了,然后就利用不明真相的群众们,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 刘振明明白这一点,而苏择东又何尝不知道呢? 真正不懂得现实的人,反倒是他们的对手! 苏择东等人再回程的路上慢了下来,行走了一段路程之后,果然发现了不对劲! 就在不远处的路上,隐隐约约地看到几根嘻细细的银线挂在路道两旁的树上中央的位置,等再仔细一看,才看清楚对方这不只是放置了一条银线在众人回到高邮城的必经路上。 且在苏择东和廖行天等人看来,在这一整段回程的路上,也就当属这一段最容易下手且最不容易惹人注目、怀疑的了! 小树林处自古都是罪恶的温床,女子会在这里遇到身体要比她强壮数倍的人而遭到非法的侵犯;老人们或者商队,会在这里遇到劫匪,要么丢财,要么丢命,甚至生命都会丢掉,一样不剩。 当然,在这个小树林中,也是一个解决人命的好地方,杀手、打手的必然选择下手的地方,换句话来说,小树林就是他们的家,就能为他们带来财富和幸福! 苏择东也知道,就连后世的小学生、中学生抢地盘都会选择空旷且人烟稀少的小树林里边动手、打群架,这群在古代里边训练有素的杀手当然也会知道在这种地方下手! 只是他们的智商和谋略明显不如后世的小学生或者说是中学生,并不是因为他们的银线设置得有多么的明显,或者分布的位置有多么的低级,相反,若不是仔细看,是看不见有银线的。 它们从低到高的分布位置,纵横交错地搭在空中,刚好是马的腿,人的手以及头下的脖子,这样便刚好能给正在马上,高速行进的骑手一个视觉的误区,又能做到一击毙命! 手法不可谓不娴熟,手段也不可说不毒辣!但他们真的选错了对手,或者说他们没有吸取上次的教训,仍是自恃清高而目中无人,自我感觉过于良好是要出问题的。 这条命,也就留下了! 第九十七章:有埋伏! 见苏择东等人并没有中计,藏在树丛之中的杀手们,便迫不及待地跳跃了出来。` 与苏择东随行的人有刘振明、苏六两和廖行天及三名鬼兵队的正式队员,这些都不是他们这一下地攻击对象! 最先从道路的树丛中翻身一跃而出的五人,共同拿着闪闪发光的长剑、长刀,穿着绿油油的衣服,蒙着黑色的面纱,眼神冷峻地朝着苏择东冲过来! 苏择东若是按照魂穿之前的品行与性格,定然是立即摔下马,然后爬到武功最好的廖行天、苏六两等人的后边以寻求保护。 但魂穿之后就截然不同了,苏三两的武功就是他魂穿后开的最大的金手指,要知道此人不光练武的天资聪灵,世代都有练功习武的习俗,家中的武功藏书没有四车也有三车! 再者,苏三两这十八、十九年的时光中,除了看武功书籍外,连字都不写,笔都拿不稳地练功习武,百分百地武痴,比金庸笔下的蛤蟆功的欧阳锋还要执着,还要愚昧! 所以这四、五个杀手就这么地没有任何掩饰地冲上来,简直跟飞蛾扑火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只见冲在最前面的人手中拿着的长剑就要刺到苏择东的眉心时,其身体突然猛的一沉,双腿像是被固定在原地般不能动弹! 惊异之中,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苏择东在自己冲过来的时候已经用脚拨动了悬挂在路上的银线,只待他自己一靠近,苏择东的脚趾便一个拨动过后,自己的两个小腿就断了! 光脚趾就能有这般力气拨动银线不算,还能在悄然生息之中,通过拨动银线来刺杀对手,且还在对方眼睁睁地看着快要完成致命一击的时候,硬生生地将他的脚给废了! 没有了双腿,那名杀手还是没有放弃刺杀苏择东的目的,仍在利用惯性而飞腾起来的身子,持剑冲向苏择东,就算不能像正常情况下那般刺中他的眉心,但只要刺中他的心脏或者胸口也一样致命! 苏择东当然不想给对方这样的机会,他要使向自己攻击的人死得明白,死得其所,他一个简单地侧身,便很轻松地躲过了对方的愤然第一次进攻。 但杀手并没有立即放弃,就算是身体正处于急速下降的情况,但看到苏择东并没有拔出手中的长剑,心中还在暗喜着声名远赫的明教聚义堂堂主苏择东,也不过就是这样的货色! 同时,杀手手中的剑并没有停下,就算是在下降中,就算没有任何的命中率,但他仍想着要死,专业的杀手就是要有这样的执着! 很好,苏择东看着杀手就算没有了任何的胜算了,但其手中地剑还在对着自己的胸口横劈过来,他便找到了亲手杀死此人的理由,起码对手不是怂货,值得他这个一堂之主亲手灭了他! 苏择东眼疾手快地用食指和中指钳住了锋利的刀刃,且就算是疾驰风箫的剑锋也没有伤到他一根汗毛,因为他的手掌已经全是老茧,根本看不到一根汗毛或者没有凹凸起来的肉块! 停住了剑之后,苏择东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他又以最快的速度抓到了剑柄,随后便是猛然一弯,使得杀手握剑的手发生不规则的运动,手掌变得很是弯曲。 杀手在长剑背苏择东停止了之后,另外一只手还想着从衣袖中抽出暗器将其刺杀的,但当他的手迅速地被这一弯、一瘸之后,其手腕的骨头都露出来了! 杀手实在忍受不了疼痛而错失了用暗器暗杀苏择东的最好时机,而被他夺下自己的长剑之后,对着后背便是猛地一插! 第一个冲到苏择东面前的杀手就此殒命了。 他下坠着的身子还没有完全掉落在地上,苏择东就将其手中的长剑插入了他的后背,随后就贯穿到他的胸口,最后死死地将其定在地上。 一时间,由于肌肉在突然之间的紧缩而使得长剑插入了人体的身子后,并没有立即张开,再加上胸膛处肚饿骨架也被此剑插入了,则杀手一时间整个人就悬空地被挂在地上! 再加上他的小腿已经被银线给砍断了,所以他的下身并是空的,则整个人的身体看上去就是悬浮在空中,形状极其的可怕! 与其一同冲上前的其他人明显地被这一幕给吓住了。 对方的大头目苏择东,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决了他们一个暗杀行动的好手,还真的是速度拼速度地打脸啊! 四名杀手停下了猛冲而上的脚步,随后互相都相视了一眼后,决定改变战术,换位集体而上,势必要一举将苏择东拿下。 但就算是苏择东想玩玩,一个人斩杀四个人,他身后的兄弟们可都不是吃饭桶长大的,他们都是见过血的人,吃着人肉,踏着敌人的尸体走过去也是他们过往日子的真实写照! 再者苏择东可是他们的头目,聚义堂的堂主,东振公司的大东家,即后世的大老板,虎门就没有出过老鼠的道理! 就在四名杀手结成一团伙猛冲上来的时候,廖行天和苏六两最先冲到苏择东的身旁。 廖行天的长枪在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刺穿了朝着苏择东左面而来的杀手胸膛; 苏六两也不甘示弱地将朝着苏择东右边冲来的杀手进攻破坏后,成功地来了一个一剑封喉。 就在一个照面,四人中的两人就挂彩落地了,这对于跑在后边的杀手是触目惊心,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但这时候,他们就算是想要逃开,想要撤回,都为时已晚了…… 战场上和敌人拼杀的时候可不讲究什么姿势和招数的,最好的方式就是一招致命和迅速斩杀! 苏六两穿破了杀手的喉咙之后,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下,他将手中的剑又快速地取了出来,随后主动出击,迎着跑在后边的杀手便又是一刺! 这一刺不要紧,苏六两并没有漏出任何的破绽,或中了敌人的埋伏,而被刺的人剑都还没有抬起来,他的肚子便出现了一个窟窿。 苏六两并不是一个嗜血的人,但在战场上讲究的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既然两者只能取其一,在权衡利弊之后,就只能对敌人下死手了。 只见杀手被苏六两这一刺后,口中还带喘气的,其手中的剑还隐约中有抬起的迹象。 苏六两便快速地将刺入其肚子,穿破了其胃的长剑抽了出来,对着杀手的脖子便是一划。 脖子被一划后,朝着苏择东右侧冲来的第二名杀手,便倒在了地上,颈脖的血才从一道不明显的伤痕中流了出来。 而廖行天更为直接,捅进了第一名杀手胸膛的长枪还没有完全拔出来,仅仅抽出了一小节之后,又猛然地刺向朝着苏择东左侧冲来的第二名杀手! 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 都还没有看清楚对方的出招,长枪竟径直地向着自己猛冲过来! 那支长枪还挂着一个人呢! 聚义堂的杀手,怎么都这般嗜血…… 第九十八章:破招 在自己的队友躺在地上没有多久,左侧的杀手也被廖行天的长枪所刺中了颈脖;为了确保对手死得彻底,将二人稳稳当当地死去,廖行天还从衣袖中抽出了匕首。 那在阴暗的天中仍是在闪闪放光的匕首,划过了天空、划破了二个正在被挂在长枪上的人的颈脖! 由于划破的大动脉,被划破了颈脖的二人鲜血立即从颈脖处喷涌出来。 然而,这五个杀手的命运并不能改变什么,他们是一群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工具,既然没有了任何的敬畏之心,当然也不会在乎任何人的命运了。 他们这是笃定了要拿苏择东的性命了,所以这躺在地上的三人及被长枪过着的两人的死亡并不能换来任何实质的改变。 隐藏在丛林中的杀手们倾巢而出,他们跟弑杀盟的杀手一样,动作迅猛,队列整齐,明显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但结果仍不能改变什么,差距就摆在那里,十分的刺眼却又格外的清晰。 苏择东等人数了数,前前后后、林林总总的,大约是有着三十多名杀手从丛林当中蹿出。 苏择东作为一个后世人自然是不喜欢杀戮,则每次杀人,他也会想着为自己找到合理的借口出手。 在大都,斩杀滕健及其党羽二十来号人,是因为滕健背叛了明教,侵犯了聚义堂的利益,还串谋外人不止一次地谋害苏行栋、苏三两等苏家的人,罪恶滔天,人人得而诛之,杀死他就是替天行道! 第二次苏择东选择展开杀戮,是因为弑杀盟的杀手们不识好歹,想在太岁头上动土,且他们自己也不够专业,在自己及聚义堂的面前还玩黑吃黑,简直是自作孽,不可能活下来,简直死有余辜。 而这第三次,苏择东仍是要选择展开杀戮,先不说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生存法则,就光从高邮城内的百姓们切身利益来说,苏择东他就必须要赢! 苏择东总算是清楚了,为何高邮城的百姓和民兵、士兵们,在没有被破城 的情况下,仍是伤亡掺重! 就是因为有项锋、吴世成、周岩等这样的人存在,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顾其他人的生命和利益,甚至将别人的生命当做是蝼蚁,可以任其摆布,随意踩踏;当做是工具可以随意利用,嚣张至极! 苏择东知道,自己不是救世主,但这可不是什么事情都不做,什么事情都不顾的理由,起码,现在自己是高邮城的财政大臣,被诚王张士诚所信任,掌管了军备物资,自己就要有一番作为! 而斩杀这群不识好歹的冷漠杀手,就是他所认为的无愧于心的事情! 有了理由与信念的苏择东,出手便不会再手软了! 他心中怀揣着的是一颗精忠报国的心,手中拿着的是经过打磨后的熟铁即钢刀,面对的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一场血雨腥风的大战即将打响! …… 另一边,高邮城的城南口处,爬上了高台上的周岩,对紧跟在其后边的吴世成,说道:“喂!动作快一些,现在城下的人那么多,是个鼓动人心的好时候!” 作为一军将领的周岩并没有随着吕珍、张士信等人出征,而是跟吴世成一同来到了城门口,心中打着小算盘,要好好地利用苏择东失去民心的时候,再捞一点小钱…… 吴世成可不想再这么招摇过市地出现在高邮城的老百姓们和官兵们的面前,这不是因为他的良心发现了,觉得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愧对于高邮城的百姓们所以在蒙古大军压境的时候,不愿意出面。 相反,吴世成若不是考虑到自己的家丁骄横跋扈惯了,在街上碰到漂亮些的女子就直接抓回来糟蹋了,只要有人敢来闹,就是一个结果:那么给钱,那么留下姓名! 就是那么霸道,就是对百姓的哀求和哭诉这么的麻木不仁!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们是吴大将军的家仆和手下,就因为吴世成将军帮张士诚大王打下了江山,所以他们就有理由获得些报酬! 若这只是吴世成自己的口碑在民众的心过于坏,简直坏透了,这一切也都好说,但是自己手下二、三十位武功了得的得力干将,居然要被派去跟弑杀盟的几个杀手一起,出行暗杀任务! 而暗杀任务不是别人,正是在高邮城内的这五个多月来,大名鼎鼎的明教聚义堂的堂主兼东振官、三司使的苏择东! 吴世成不是傻子,他可知道苏择东的厉害,不说其他的,与其争锋相对的项锋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二百多号弑杀盟的队员呀,都快要组成三个百什的兵力了,就在一夜间,全都没了! 而且还听说了,两百多号人是在两个时辰内,全部被斩杀了,而吴世成自己也是受害者,五百个家丁瞬间变作他人的农奴了,而且还没有办法要回来! 吴世成虽然因此得到了一千多两的白银,但是面子是永远丢了,再也要不回来了的! 就这么的损失了一次,现在又要让自己再吐一次血,吴世成的心能有周岩那么兴奋么?他怎么真的是心甘情愿地又派出十几名帮自己打天下的爱将,为了蛊惑一群没有脑子的乱民而牺牲?! 吴世成自然是不爽的,但周岩爽,谭震也爽,刘明、刘宣都爽!他们是吕珍的结义兄弟,也是张士诚的亲信,作威作福的日子过惯了,也想着自立门户,不打算再为没有主见的张士诚卖命了! 他们不想再过有今天却没有明日的日子,就算他们的好兄弟,吕珍愿意,而他们的武艺没有吕珍高,在军中的威望也没有他高,则在张士诚的眼前,他们自然也不算什么! 但只要他们带着所得的利益出了城,接着诈降,这世道就将会有一番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们是这样想着的,且也是这样做的! 周岩作为众多兄弟中,入伙最晚则地位最为低下的,所要准备的物资当然是少,所以就想着再从这群没有文化、没有素质、没有脑子的屁民手中,再讨得一些。 周岩没有任何脸面可言地走上了南城门的高台之上,丝毫不顾守城的陈氏两兄弟的劝住就登上了高台的仰望处,厚颜无耻地大声地说道:“诸位百姓们,我周某人不才;” “但作为诚王手下一员将领还是有话想与众位说道说道!想必大家都有听闻了,这蒙古大军已经到达了高邮城的城郊处!而且势如破竹,一连攻下我等三个防御工事点!” “但这个绝对不是我等诚王、吴将军和两位刘将军的组织不力,而是因为军中的物资准备问题,实在过于欠缺!” 周岩的此话一出,围堵在城南门口前的百姓们便是一片哗然! 他们认为,周岩身为张士诚手下的将领,对军队的物资及其分配等问题应该是了如指掌的,而既然连他都说了,那苏择东肯定拿了出征打仗的将士们手中的物资,苏择东就是败类,无耻! 而守城的那些官兵、民兵,都是苏择东安排的,在一刻钟前,他们还是守卫高邮城的士兵、民兵,而在一刻钟之后,他们就变成了“恶贯满盈”的苏择东同党。 原本就拥挤的高邮城城南处变得更加地骚动了,他们开始大骂苏择东不是个东西,而在这骂人当前,也有着曾经受过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间接或者直接帮助过的老百姓。 这些人原本只是想来凑凑热闹,了解下情况的,有些还自发地组织了协调队伍,帮助他们调节心情、舒缓心情,做到他们力所能及的事情,其目的就是尽量地缓和他们的情绪,帮苏择东说说话。 但是现在,作为诚王手下的周岩大将军,虽然他平日里并没有实际为老百姓们做过什么事情,极少在第一线抛头露面,但他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至少看起来没有,至少做了,但是他们还不知道。 第九十九章:城内大乱 周岩、谭震、刘明等人作为吕珍的结义兄弟,自身也备受张士诚、张士信等人的关注,在朝的地位也比较高,所以做事情自然不能像项锋和吴世成那样明目张胆,但是背地里的好处可没少拿。 周岩也是算是青竹帮的保护的伞,若项锋全面垮台了,真的敌不过苏择东,而苏择东不懂得收敛,对青竹帮强打强压的话,陈三强和胡一刀才会寻求周岩的帮助。 谭震和刘明不碰高邮城的黑道生意,他们的眼界比较高,手也比较高,所想要拿捏的是大部头即粮食收成的生意,不过他们不跟项锋混,张士信有了把柄在项锋和青竹帮的手上,才玩的。 谭震和刘明要的是城南和城西的地,城西的势力帮派要比高邮城的其他方向的数量要多得多。 大大小小的帮派林林总总有着二、三十多个,不过他们也都是小打小闹,二十多个合在一起,也不过三分之二的青竹帮的势力,其实力更是差得远。 再者,在张士诚等人没有进驻高邮城之前,他们还是上下一气,为了抵抗元朝官员们的压迫和欺负,还算是比较团结的;但是张士诚来了,谭震、刘明等人就潜入到这个势力范围中。 统治的人变了,新的政策也来了,高邮城的城西各个大小帮派开始各为其主。 大的帮派开始不管小的帮派死活,好些的还能顾忌之前的情面,置之不理,狠心些就开始了兼并,反正得到了官家的应允,一切都能摆在明面上公开的操作,这可比之前的官府要好得多。 这些事情生活在城南的百姓们很难得知,因为城西的治安比较乱,且占有的的村庄比较多,村民们的素质又相对其他村落而言较低,所以利益与风险同在,自然就成了谭震、刘明等利益集团的宠物。 周岩看到城楼下可喜的变化之后,又笑嘻嘻地接着说道:“但是!我们可不能让苏择东等人的阴谋诡计得逞了!军备物资,我周岩和谭震,作为诚王手下的将领,那笔钱,我一定会帮大家要回来的。” 看到下面的无知的乱民们果然被自己聪明无比地声吆喝所震住了,周岩虽难以掩饰心中的喜悦,但是仍强忍住了笑容。 只听见他站站高高的楼台之上,故作镇定地说道:“但是,这边关告急啊,我等将军们大多的家业以及精力都在对战蒙古人。” “那蒙古大军可凶猛啊!势如破竹地快要打进来了!而家贼不能除去,对外还能拿什么东西去对抗强大的蒙古大军!现在啊,真的再也难以取出相对的物资去追讨……” 方才被周岩定住了的老百姓们,一听他说又要自己出钱、出力了,当场就不爽了,虽然楼台下的没有几个敢大骂周岩不是人、坑人的,但仍是在怨声连连,又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周岩见这群无知的乱民又乱作了一团,连忙又大叫了一声,说出他所设计的有钱出钱、有粮食出粮食,有人力就来几个壮丁的口号。 见下边的人还是咿咿呀呀地没有任何变化,周岩急了,大骂了几声苏择东真不是个东西,苏择东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是一坨狗屎…… 周岩是将自己所有能想得到的脏话、黑话都说出来了,但是下边的人仍是没有几个愿意再理会他的! 这情况就连站在周岩的后边,不敢出声的吴世成都知道,城底下的老百姓们是急疯了,他们担心高邮城撑不过几天就要破城,等一破城了,他们的命就要丢了。 这脱脱的手段就是破城后就屠城,这是可谓世人皆知的事情! 但是相比蒙古人明抢明杀的行为而言,吴世成、谭震等人利用欺骗和压榨的方式无休止地剥削老百姓的合法利益,这当然是更为可恶的事情,则百姓们非常恨蒙古人是在常理之中的事情。 而老百姓们恨周岩,恨项锋以及吴世成也是在常理之中的事情。 吴世成虽然自己不敢承认,但在这个时候,他也是有着自知之明的,知道往日的坏事情做多了,老百姓们又不真的全都是傻子,且就算是傻子,他们的利益被自己迫害了,都还不知道吗? 见形式失控了后,吴世成就连忙拉着满嘴脏话的周岩下了高台。 在返程的一路上,周岩大骂这群“无知的乱民”真的不是个东西,自己这是在为他们着想,是在为他们做事情呢! 吴世成算是看出来了,周岩这样疯狂,其实他是被自己给骗了,他被他的剥削百姓们的民脂民膏就是为了让他们跑路的时候轻松一点,抢了他们的女儿、儿子目的就是为了切断他们的念想! 做惯了这些事情的吴世成,或许是这时候处于利益方的劣势位置,所以就要比利益得势方,较为清醒,则就看出了周岩再说什么都没有了用了,老百姓们已经不吃他的这一套了! 而事实证明 ,他们这次决定是绝对正确的,因为他们所传的谣言,立即就被官方所否定了! 正当被一群“屁民”给弄得满红耳赤的周岩。仍在城门守塔里边咒骂着苏择东和高邮城的百姓们的时候,其手下就传来消息,说方才传言苏择东偷取军备物资的消息被证实为子虚乌有了! 周岩对这个突然起来的变故很是气愤也很是迷茫,连忙抽出腰间的长剑道:“奶奶的!到底是哪个混小子敢坏了本大爷的好事!活腻味了不是!” 见其手下不敢再多说话,脑子清醒着的吴世成连忙拉住气急败坏周岩,后者正抬起手中的长剑要砍向前来报信的小兵,随后气喘吁吁地问道:“你倒是快说啊,倒是是谁坏了我等事情?” 被吴世成这一点醒,那名手下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是……是吕珍大将军!” 什么!居然是吕珍大哥! 得到这个消息后,吴世成和周岩都瞪大了眼珠子,吕珍为何知道这些事情,又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插手进来! 没等他们想出所以然,吕珍便出现在二人的面前!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造反吗?不知道苏择东现在的职位和任务吗?居然当着百姓们的面讽刺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没等二人作出过多的解释,吕珍一上来便劈头盖脸的骂道。 吴世成和周岩都知道吕珍这个做大哥的厉害,本就不在理这一方了,又被这么一骂,脸“刷”了一下就低沉了下来,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不敢看吕珍一脸。 第一百章:感到爽的地方(百章!) 看着自己的兄弟和一个不入流的将军厮混在一起,吕珍当时就气爆了,但是作为一军的将领与张士诚的得力干将,他当然不会大发雷霆,在这个火烧眉毛的时候找他们二人算账。 周岩知道这次自己算是碰壁了,只好低沉着头,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个……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吕珍瞪大着眼睛,天然肥的小脸蛋变得有些可爱,但表情却十分的严肃,与他的相貌格格不入,指着周岩的鼻子就骂道:“听别人说?奸细吗?你可知道,宋朝的大将岳飞,是怎么死的吗? “你居然还听信别人所说的话?你难道没有看到今天兄弟们,在战场上是怎么死的?你们还有这个闲工夫,跟百姓们说朝廷命官的坏话,你们的居心可真好啊!” 周岩和吴世成都知道吕珍是个忠贞爱国之人,他十分的痛恨蒙古人,每时每刻都想着光复中华,则他能成为张士诚的左膀右臂,一来就是他淡泊名利,入伙的时间也比较,二来就是他的武功好。 但同时他对待下属也是极好的,虽然算不上放纵下属胡作非为,但只要不触碰他的底线,一些小利还是能够给下属取得的;而他对兄弟更是没得说,义气是他的座右铭! 只要是吕珍认定的兄弟,根本就没有私人利益可言的,除了心爱的女人和远大的包袱外,其他对于他来说都是粪土,所以为人很是豪爽,很得军中将士们的爱戴以及朝廷上众多官员的支持! 但是为何,最初并不在乎项锋和苏择东争斗的吕珍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大力支持苏择东,他就算是在朝廷上,被坐在高位上的诚王任命为三司使,掌管高邮城的财政大权的时候,吕珍仍属于中立的。 而为何会在这时候,这般大力地支持苏择东? 吴世成不是吕珍的结拜兄弟,所谓旁观者清,周岩想不明白为何她的大哥会在这时候出面力挺苏择东,但他这个“外人”则清楚,吕珍的确是爱戴弟兄们,而对他的几个结义兄弟更是情同手足。 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吕珍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的,换句话来说,就算是兄弟,他也无法容忍他们用民众的利益来换取自己的利益,更何况还是在蒙古大军压境的时候! 当然,如果苏择东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或官,吕珍一句话也不会帮他说,更不会因他而对自己的兄弟大发雷霆! 但苏择东就是有本事,就是能对抗项锋及其项氏家族,就是能做到高邮城头号富商,垄断时下最为紧缺铁器生意! 他苏择东,就是能得到张士诚的宠幸,他现在就是三司使,掌控财政大权,且军队的后勤工作,这也包括了物资的筹备! 周岩不敢再对他的大哥顶嘴,只好咬着牙齿点点头,说道:“愚弟,知错了!” 别看吕珍长着一个娃娃脸,可他并不是一个斤斤计较,跟项锋一样小孩子气、没有本事的人。 相反,在很多时候他的处断都是很冷静的; 特别是在面对大敌当前的紧张时刻时,他所做的就是按照他对男人的理解,这种时候就是应该做到自己能做的一切将蒙古人斩杀下马,而不是跟自己人或自己民族的人在窝里喋喋不休地争斗。 所以吕珍现在并不是看得起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了,对于他而言,还真的没有什么人物或者事情是让他个年少成名的大将军格外敬重的,就连他天天挂在嘴边的岳飞,在他的观点中也就是值得一谈而已。 当然,吕珍这样的确是有些桀骜不驯,但他的学识有限,年少的时候受迫于家庭的原因和父母的教导,所以他并不是非常清楚中国宋代以前的历史。 当然,元朝之后的七百多年历史他也只是知道十几年…… 他不清楚汉朝时期有叫卫青的人 ,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能率领千军万马打破匈奴,也不知道有关于“飞将军”李广的故事,甚至就连李靖、薛仁贵等唐朝十大名将都未有耳闻。 但可以清楚的是,在不久的将来,他会见识到一支比蒙古人的精锐骑兵更为剽悍、更为勇猛的部队,他便会对他们的组织者及统领者有着与众不同的看法与全新的想法。 这,或许就会改变一段历史! 既然魂穿到了元末,抱着“行不惊人死不休”态度的苏择东怎甘心堕落的在一个小地方或一座城池内做商人,做大财主。 的确靠着后世在书本上、电视机里面学到的经商理念和方式的确可以赚取到数目不小的财富,然后在主子面前点头哈腰?或者富甲敌国?有用吗?这里是元末,不做出改变,坐天下的人还是朱重八! 沈万三那么强、那么有钱的大财主都落马了,嘿嘿,苏择东还真没有打算过走这套路! 再加上,魂穿过来后有了这么一个逆天的身子,要是说没有一点想法是不可能的。 刘振明、宋此文等鬼兵队的一干人等也是在苏择东的光辉带领,以及激情四射的感情带领之下,也都抱着壮士雄途的心态,日日夜夜地奋发图强,一分一刻都不敢对待。 不过苏择东、廖行天等人要是过不了一群不怕死的杀手这一关,一切都是空话! 对待这些亡命之徒,苏择东并不想手软,但作为聚义堂的堂主,他并没有太多的出手机会,重点是他所带的这些人各个都是好手,杀人打架似乎是天生就会的。 特别是苏六两和廖行天,从之前的聚义堂暗杀组走出来的二人,杀人不眨眼是基础,还要讲究进攻的速率,在最短的时间判断出对手的实力、弱点以及软肋等因素,随后用最为高效的方式将对方斩杀! 不过要说到杀人、斩杀的能力,苏择东要比来廖行天和苏六两高几个层次,若没有苏择东这个后世人的思维和脑袋,作为武痴的苏三两肯定什么都不顾地拿着刀或剑,甚至是砖头都会冲上去厮杀。 但苏择东不同,就算是在非要自己动手解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的时候,他也会尽量想着保持着一颗平常心,以大局为重绝对不会蛮干。 要知道,再厉害的杀手也都是人类啊,联想到魂穿到苏三两身上的时候,腹部被自己人捅进的那一刀,以及大病初愈后全身无力的感觉,苏择东就不敢再依赖着逆天的武力,不顾一切地与对手硬碰硬。 再强的武功也难敌四手,这是最为现实的,所以必须要扭成一团。 苏六两和廖行天的进攻意图十分的明确,他们就是要充当鬼兵队众人的先锋部队,杀在最前面,然后其他三名鬼兵队形成第二个小队,伺机紧紧地跟上去,形成一个策应。 而刘振明和苏择东的处境就有些尴尬,成了可有可无的角色。 因为就廖行天、刘振明等五人的实力来看,对付敌方的三十名杀手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不过对方的人数毕竟占到绝对的上风。 打死打伤廖行天等人是不行,但是要想借着队友在跟他们打斗的间隙,寻找机会在杀跟在敌人身后的苏择东或刘振明,这个的确还是有可能成功,也是有个比较聪明的做法,但也是相当愚昧的。 但他们就是知道苏择东的武艺高强,自己无法对付,就算是知道了过去必死无疑,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拿着手中的兵器,一脸冷峻的冲向聚义堂的堂主兼鬼兵队的创始人,苏择东的面前! 只是他们大多数人真的没有多大的本事,其武功的天赋不够,根基也太差,所以接不过苏择东的第一个照面,就死在其剑下! 廖行天和苏六两在打斗的时候用余光看到身旁跑过的那些人,心情便有些着急,则更为专注于眼前所面对的所有对手,想着如何更为快速地克敌制胜,动作随之变快,出招也更为的刁钻。 但敌人也是杀手,在他们更为专注的时候,死了十几个伙伴之后,他们也找到了自己的感觉,即用后世写网文小说的专业名词来说,就是找到了他们打斗的爽点:血! 看到了队友的血后,他们就找到了集中自己全部的精力与力量的理由、爆发点,从而激起心中的斗志去与廖行天等人对战。 只是实力就摆在那里,不管他们承不承认,接不接受这个现实,其结果也是不会改变的,他们终将会失败,会死亡,但他们履行了自己的责任,做完了他们的工作,就算死,也是死得其所。 第一百零一章:苏择东也不可以 死在苏择东手上的人应该感到十分地庆幸,因为杀死他们的人是堂堂的明教聚义堂的堂主,武功和江湖的声望自然要比廖行天、苏六两,甚至是刘振明还要高。 他们的确是有资格问心无愧地死去,作为杀手,他们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不过被逼无奈地跟苏择东等人作对,只能说是他们的命不好,跟错了队伍。 斩杀完这一群杀手过后,苏择东想要将他们厚葬,但廖行天即可表示反对了,并非他对躺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的杀手有什么成见,而是为他们花时间、精力以及金钱下葬,实在太合规矩了! 听完廖行天的劝阻过后,苏择东便缓缓地收起了长剑,站在原地想想,的确对方怎么说都是敌人,要是自己作为一军的将领,为他们埋葬是没有什么,但现在自己名义上是明教的聚义堂堂主。 又或者,是掌管高邮城经济的三司使,一个是教派的小头目,一个是诚王手下的财政大臣,即在路上碰上了自认为可敬的对手,就要大费周章地为他们厚葬,的确说不通。 这一群杀手,也是在做他们的本分的工作,即换做是其他人,只要不是有项丙坤这样的坑货存在的队伍或组织,他们也都会选择无条件地完成暗杀或其他替人消灾的任务。 转念想来,他们的确是没有什么可以尊敬或祭奠之处,还是留着土地和好的山水位置,给他们为了伟大的民族复兴事业而与蒙古骑兵剑拔弩张、玩命死守的民兵和将士们吧! 苏择东认为,守备在城郊的民兵和将士们,他们可要比这些为了钱而玩命的杀手们,更值得尊敬和祭奠! 他们没有显赫的名声、职位,却用最卑微的身份去为自命高贵或是高尚的人玩命,守卫江山,而被他们守护的那群人中,不乏有一撮,或者是一群老鼠,对他们没有感激不说,还要继续地剥削他们。 先是把他们弄上了战场,然后便不管他们在战场上的死活,就跟他们的家人杠上,有粮食就抢或“征”粮食,有存银就用各种名义拿去,而要是有个漂亮的媳妇或姑娘,那他们也会无条件地要去。 若女子有所反抗,或忍受不了耻辱自缢了,那在战场上与蒙古兵们拼杀的她们的丈夫,无论是否会死在蒙古兵们的刀下,他们的生命都会是到头了。 自命不凡的权贵阶层,是不会让他们认为是屁民、乱民的卑微阶层的人,享受到好的生活和感受到美的存在的,只要他们眼中的乱民、屁民有了那么一点存粮和银两,他们都会无止境地剥削。 只要是他们认为的卑微或者说是低下阶层的民众们,得到了美的享受,或者有何幸福可信,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种侮辱,即对他们剥削能力的质疑和践踏! 自认为高贵的他们,会剥夺所有他们认为低贱的人所有关于美好的东西,包括向往和期望,以此换来自己更加富裕、开心快乐的生活! 周岩是这样想的,吴世成也是这样想的,他们的同党,刘明等人都是这样想的;项锋虽然并不是为了享受而是彰显他项家大少爷的实力,但此人做法和手段与他们一样,都是一群吃狼奶长大的人。 苏择东的到来,一方面是为了拿下朱重八的明朝,另一方面,就是建设一个有良知、有常识的国度,让这群吃狼奶长大的人无处可逃,无地生存! 不过,魂穿到元末的时间越长,苏择东就是知道,他并不是救世主,他现在还不能左右历史的发展,他需要循序渐进,一步步打好基础,厚积薄发、有备无患才是取得天下的至关重要的条件! 现在,他要做的便是让周岩、谭震、刘明等人的吃人计划完完全全地破灭,并且还要让他们知道,人心可畏,“民可载舟亦可覆舟”的道理! 不过现在,吃了瘪的周岩仍然与谭震、刘明等人认为: 无知和无能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去承认,不去面对,还假装着什么都懂,什么都会,所以什么都要抢着去做,什么都要插上一手,自认为自己的本是很大,其实就是一个搅屎棍。 而苏择东就是那样自以为是的人,就是他们得到自己应得的利益之中的搅屎棍,他根本不懂的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所以他并不是得势者,与自己并不是一个档次和阶层的人。 至少,现在他们是这样认为的。 但到了下午酉时两刻,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余晖下的高邮城城门口,人声仍是鼎沸着的,虽然吕珍、张士信和张士德等高官、高管们都站在城门的高台上解释了,说明了苏择东不是叛徒。 军中的物资也还算够,目前还不会征集百姓们的粮草和银两,至于征集民兵方面现在也还在筹划当中,择日会有一个具体的方案公布,态度很是恳切地拜托他们都回到家中。 毕竟民众们都在城门口闹了一整个白天了,不光他们累,守备在城门口的民兵和将士们更加的累。 再者,若是现在不花费大量的人力和物力,通过各种方式和手段驱散正在城楼下的老百姓们。 还让他们继续再在城楼下边继续这般折腾着,则到了晚上,夜幕降临的时候,就有可能会有别有用心的人有乘之机,再在高邮城内生事端那实在是得不偿失了。 张士诚可不与周岩、谭震等人一样,而要是跟他们一样,达不到更大一层的精神境界的话,他也不会有今天,建立国号为大周做到诚王这个位置! 他也更不可能会在历史的长河中,要比周岩、谭震等人更有名望,要留下更为恢弘雄壮的一笔! 他也不会被后世的文人墨客们研究,批判,大骂他不是个东西,或为他不能取得天下而感到惋惜,又或对他仍是处于保留的态度,只有真正地做出了一定贡献的人才能够世人去批判。 就算是荒淫无道的纣王(后世史书上这样说的),也是有人去帮他平反的,也是有人说他是冤枉的,而这千百年前的事情,谁又能清楚的知道呢? 苏择东就认为:若商纣王真的是那么昏庸无能,他的存在就是为别人取得天下而做的嫁衣,那他的对手又怎谈得上伟大?就那么一个昏君,击溃他难道不是民心所向,分内的事情吗? 所以,只有敌人即昏庸无能之辈,给正义之师即最后的胜利一方一定的阻力了,或者他是得到一定条件例如封建体系、强大的军队等庇护了,正义的一方将其击败才有着意义! 商纣王是这样,脱脱率领的蒙古大军也是这样的,或许,高邮城战役是张士诚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自己的姓名的最为关键的一步! 苏择东现在要做的可不是改变这段历史,或者竭尽全力地贬低或者抬高张士诚,他很清楚,在羽翼尚未丰满的时候,做的什么事情,说的什么话,都是徒劳无功,没有一点实用的价值! “啊!那不是苏择东,苏大人吗?” “哎呀,为人造福的苏大人来啦!” “苏择东就是个王八……” 围堵在高邮城城北的老百姓们看到了苏择东巍峨耸立的身影站在高邮城地城北高台之上。 围堵在城楼之下,眼睛厉害些的百姓们还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身上还有血迹,他的脸上充满着刚毅和血性,他的眼神很是犀利,充满了丑恶。 老百姓们算是知道了,他们的苏择东苏大恩人是去杀蒙古兵去了,他带着他手下所向披靡的鬼兵队到城郊去杀蒙古人去了! “高邮城有救了!高邮城有救了!” 第一眼苏择东站在高邮城上的时候,城楼下的百姓们都只是错愕,而当他们看清楚了来者真的是苏择东,真的是他们熟悉的那位官员的时候,认识及受到过其恩惠的人们开始骚动了! 他们开始大叫、开始呼喊着苏择东为恩人,为父母官,称他为大善人,说他绝对不会让百姓们失望,不会让百姓们陷入困境而不管不顾的,他们相信,苏择东的出现,绝对是高邮城战役的转折点。 第一百零二章:不眠夜 张德兴也停止了猜想,接着去做他现在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即看守住高邮城城北的门口,他和苏择东都有预感,今天晚上将会是一个不眠之夜。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蒙古大军终于停止了进攻,马蹄的呼啸也随之在天空中戛然而止,留给了世人们难得的短暂寂静。 蒙古人不是不能够在夜晚中继续进行他们疯狂的屠杀,也不是不善于在夜中继续骑在他们的骏马之上,马匹就会对黑夜有所恐惧,而对生灵涂炭就在它们的脚下而会有着一丝畏惧。 骑在短小精悍的蒙古马背上的蒙古骑兵,可不会因为是在黑夜中,就会因为看到月亮而想念了家人,不敢再进行肆无忌惮的屠杀; 他们更不可能会惧怕汉人们的步兵,在他们的印象之中即使是在黑夜之下,击败他们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他们只是累了,十万人一拥而上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真正能遇到诚王的守备军队的,只有区区三万人不到,而其余的人也不会选择黑夜仍继续前往,就算没有遇到守卫军,这一天的行程也太累了。 苏择东担心的并不是蒙古人真的能在一天之内就杀到高邮城下,冷兵器时期的战争是一场无休止的消耗战: 先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消耗的是粮草和一个国家的财政,随后当大军行进到目的地,并开始展开进攻的时候,又会消耗士兵们的体力和活力。 两军交战了一段时间之后便到了最后边,在战场上占据优势的一方,消耗的是时间和耐心; 在战场中处于劣势的一方,消耗的是意志。 所以苏择东预计,这群蒙古先锋部队除非要自身调整、缓冲的时间外,还要等到后边的部队到来后,才好发动进攻,这样算来,他们要完成攻到高邮城下的时间应该是三天到五天左右。 苏择东不是一个军事家,更不是一个预言家,但拥有了比元末超出了六百多年阅历和见识的他,在分析现状、读懂“人心”方面还是有他自己的一套的。 这三天到五天里,不光攻城的蒙古骑兵们会很累,在高邮城的城郊外以及小城池里抵抗蒙古大军的民兵和有编制的将士们也会很累,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别有用心的人总会抓住这个良机制造些事端。 高邮城的夜空仍是那样的寂静,它是从来没有变过,变的只是生存在它下边的人民心情、感知以及学识的变化; 夜空像是一个过路的人,看着它下边的人类一只手打着火把,另一只手拿着兵器,在城墙的砖瓦里、外走来,又走过去的; 它只是要秋季的风,吹散遮挡住了月亮的云,使得月亮的美丽照耀在高邮城内外忙活着的将士官兵们,使得他们能更加清楚地看得到对方忧心忡忡或对死亡恐惧的脸庞…… 月光在夜空的庇护之下,毫无保留地印在每个人的脸上、身上,就是是躲在角落 的最阴暗处的人,也不能逃得过这略带着寒冷的月光,若是说多躲就能躲得开、逃得掉,那绝对是自欺欺人。 苏择东的这些担忧绝对不是空穴来风,自从有史书一来,就从来不缺乏在夜中做文章的人,他们或许为了大部分的人利益,也有的是为了少部分的人利益。 但为了大部分人的利益的占少数,为了一己之利或者为了小部分人的利益的,以绝对的优势占据了其中的大部分; 苏择东虽然不是圣人,但现在至少还是站在高邮城的老百姓们的一方,暂且还算是个正义的角色 ,则在晚上有所阴谋诡计要实施的人,应该站在了对立面,为了自己或者小部分的人利益而活动的人。 这些人是看不惯藏富于民的大宋,但同时不爽契丹人,所以就让蒙古人乘虚而入,将其灭了,随后重新组建一个利益组织,想着再变回在宋之前的大部分的财产藏匿于小部分人的手中。 而他们口中的屁民、乱民,这是没有任何的资格得到享受和美好的,他们天生就是被剥削的对象,且由不得他们自己改变。 苏择东还改变不了这些,这涉及到范围实在太宽了,即就算是在高邮城之内,他也无法完成这些事情,要重新分蛋糕,就必须要将蛋糕做大,然后通过一切符合实际的合理制度去分配,才可能会有! 这些事情都不是现在要考虑,眼中要担心的事情便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所有有可能破坏将高有成这一块蛋糕做大的一切因素! 子时两刻,高邮城的老百姓们得知为他们守夜的人仍然是他们钟爱的苏择东,亲民的三司使手下的家将和民兵的时候,都早早地安心睡去。 只要给老百姓们一些物质上的好处或者是心灵上的慰藉,他们很快就会忘记他们曾经说过的话,以及说那些话的心情就算是有多么的暴躁、愤怒、生气,也会因得到了好处后,而随风飘散。 生活在封建社会的老百姓们就是这样的可爱,民不与官斗,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而且人家当官的还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好官,为民谋福利,真正把百姓当人看的好官呢…… 就算在白天的时候骂了他,那些义愤填膺地围堵在各个城楼门口大骂的老百姓们已早早地睡去了。 苏择东也想在子时来临的时候睡去的,他想到第二天能有更多的精力和时间去面对世道的惨淡,战场的凶残,他想着第二天要好好地去到练兵场上走一遭,要再好好地看看拿破仑滑膛大炮…… 苏择东躺在床上,很快的就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这一天是他魂穿到元末压力最大的一天,民兵和诚王的将士们惨死蒙古骑兵的铁骑之下的画面在他的脑子中挥之不去的有几个时辰了。 那些杀手即使没有本事将他杀死,但从他们那冷峻的眼神和绝对执行刺杀任务的信念上来看,他们背后的主使力量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苏择东能逃得过这一次、下一次、再下次,但第四次再来的时候…… 恐惧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将恐惧无限度的放大的时候,那它的力量足够吞噬人的整个心灵。 就在苏择东躺在瓷器上的脑袋瓜子快要进入休眠状态的时候,房外的脚步声打乱了他一夜 的睡眠计划,看来他今晚又要熬夜了。 “这还真的容易熬出精神失常或者抑郁症啊。” 苏择东暗自感叹道,同时也从外边响声的脚步频率以及来人的呼吸速度中判断出,来的人是一名年轻的人,体重在九十斤到一百斤之内,身高为后世的160cm到165cm,则从身材判断,来者为女性。 纵观整个高邮城的东振公司,能够明显地让自己听到脚步,且那么晚了还要来找自己,女的,也就只有晓七儿了;也有可能是哪位不懂得生命可贵的杀手又来找麻烦了? 还没有等他开口问清楚门外造出响声的人是不是小七儿的时候,后者便来到了苏择东的房间前,说道:“二狗哥!不不不!苏堂主,不好啦!大事不好了…….” 第一百零三章:潘元明的出现 看到之前还跟着自己大骂苏择东不是个东西,甚至还将他骂做是见义忘利、小人的那些百姓们此时也都反口了; 他们似乎忽然失忆了,完全不知道方才自己所说的话,见到了苏择东后,就像是见到了圣人一样! 这一幕看得赶来城北门口做协调工作的潘元明很是奇怪,他只是在朝廷中议事的时候跟苏择东打过照面,在那个时候,他是紧紧跟着张士诚的步伐所以选择支持苏择东。 潘元明知道,张士诚是不一直用一个底细不算干净的人太久,则他很清楚,诚王苏择东那个时候既然被张士诚选中了,只是说明他现在还有利用价值可被看重而用来抵御蒙古大军进攻高邮城。 忙着训练军队来抵御蒙古大军的潘元明跟吕珍等张士诚的心腹们将领都奇怪,诚王为什么就是看重了这个小子,而不是财势熏天的项锋,要知道其背后可是项氏家族啊! 但既然是张士诚选定的人选,他们自己又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对苏择东和项锋之间的对决并不了解,现在也只能看上去是苏择东占据了上风而得到了重用。 而今日亲眼见到了苏择东,又见识到高邮城的老百姓们看到了此人的反应后,潘元明便对此人有了一番新的认识,其中的第一点就是敬佩,居然能在短短六个月不到的时间让百姓们信服; 第二点便是担心、害怕,想着苏择东既然那么的得民心,且身为高邮城的三司使,则目前又能一直围在诚王的身边转悠,而自己和吕珍等人这些为诚王打天下的一干人等,若是不经意间得罪了他…… 再者,若是不得罪他,而是他特意想要打压甚至是清除自己与吕珍等在外出征的将领,从使用的手段来说,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潘元明越想越是后怕,眼前的这名年轻人的穿着本就奇形怪状了,再配上他那气势不凡的语气和表情,还真是有些不伦不类…… 看到城下的老百姓们在一阵欢呼声后,又听身旁的苏择东像个老朋友一样的简单寒暄几句后便散去,潘元明的眉头更是紧锁着,更是认真地端详眼前的这位聚义堂的堂主,兼高邮城的三司使….. 苏择东早就注意到了潘元明别样的眼光一直死死地盯着自己,但这眼神中并没有杀气,更多的是疑惑,即使有着寒意却也是正常,毕竟自己表现得比他更得民心,则无论他是文官还是武官,都会警觉。` 在朝廷的地位而言,由于张士诚是个实实在在的“均衡主义者”,则在文官与武官的地位上,讲究的“中庸之道”。 所以名义上,苏择东和潘元明在朝廷上算是同级的,则苏择东一上来直接安抚群众并没有先与潘元明等人打招呼并不越级,是正常得并不能在正常的事情。 潘元明即使是武官,但也读过一些书,会算数,自然是明白朝中的这些规矩,再来也不想因此跟苏择东有过节,二人都做到了这个位置了,自然是越小心越好。 见到潘元明并没有让自己难堪或说些话来讥讽自己,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苏择东也知道把握分寸,则见到了城楼下的老百姓们都散去了之后,便面露红光地转过头来,对潘元明拱手作揖。 潘元明见苏择东果然是一个明白人,知道虽然二人看上去是平级的,但在实际上,还是有差别的,毕竟再怎么说,潘元明也算是跟张士诚起义的元老了。 所以光从礼节上看,潘元明便觉得此人还真比项锋假惺惺地装模作样要顺眼得多。 为官的人自然要讲究为官之道,对方既然作出了让步,若自己再一直干瞪上去,于情于理上自己可得不到任何的好处,随后便一改严肃的脸上,挂上了慈眉善目的笑容后便上前回以礼节。 在两人简单地寒暄一阵后,苏择东便清楚了潘元明不愧是张士诚的心腹大将,他很聪明,与自己对话的时候不卑不亢,的确是个不错的将军。 但同时,苏择东还留意到,潘元明此人喜欢将自己的眉毛上翘,这虽然是个不经意的动作,但能从中看出此人是个有心计的人,又或者说并不是那么单纯、简单的将领! 苏择东之所以这样认为,他还是有着自己的根据的,在后世中,他也是有五段恋爱经历的人,他观察过,每个想勾搭自己正在交往的女友时,他们的嘴巴和眉毛都会有所上翘。 这并不是因为他们故作镇定或是在耍酷,而是他们正在观察,正在打量眼前的人是否值得交往,确定完后又在研究着对策,眉毛上翘得越高,就证明他的把握越多或者思考程度越深。 这的确是个不太好的预兆。 不过联想到此人后来背叛了张士诚,到了别的起义军即李文忠效力的朱重八,苏择东便知道此人的的确确是一个趋炎附势的人,日后不能深交,而就算现在是蒙古人大军压境,也不能深交。 潘元明也是这样打算的,因为他觉得此人就算是交好了也没有多大的作用,反而可能是养虎为患、自取灭亡,何必呢! 再者苏择东之前就已经成功地得罪了朝中的许多权贵,且今日站在高邮城的高台上,与他潘元明一同前来的还有各个官级的文武官员,想必他们跟自己的心情一样,对苏择东已经有了天然的防备吧! 与在高台上的各个大小官员说完可有可无的对话后,苏择东便以为了更好地做好军备物资的部署工作而仍想站在高台上查看战事。 所以亲自送别潘元明等各个官员下了高台,苏择东又回到高邮城城南的高台。 看着落日的夕阳贪婪地打在自己的脸上,苏择东冷不丁地对站在自己身后的张德兴说道:“张兄弟,你觉得方才与我等站在这高台上的十几个文武官员,如何?” “回禀苏堂主……哦,不!苏大人,以愚人之见,这些人中还是有几人是有真本事!” 苏择东面带微笑地转头看过张德兴,又转过来看着快要消失在天际的夕阳,道:“这个天下,可不缺乏有真本事的人,只是缺乏能有运气跟对步伐的人,那你觉得,潘元明,潘将军如何?” 张德兴皱起了眉头,心中不由地生了紧迫之感,道:“那个人,武艺不错,身材也够魁梧,但是指挥能力欠缺了些,虽没有看过他指挥,但就从今夜他没有将下边的百姓们驱散开来便能知道。” 张德兴的话音未落下,苏择东就用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此话还是不要在这里说得好,隔墙有耳嘛!是我的过错。不过你说得很好,实事求是!希望你能引此为戒。” 苏堂主在这时候对自己说这些话? 这是让张德兴百思不得其解的,这是在告诫自己不要轻举妄动?还是在说他是想要提拔自己呢? 两种可能性都思考过其中的可能性后,张德兴便自顾自地笑着摇摇头,看着夕阳的余辉,想到苏择东曾经说过的“不以己喜,不以己悲”这句话,实在博大精深。 苏择东知道多数无益便对张德兴只是点头笑笑,以此希望他不要误会。 第一百零四章:异动 苏择东还从来没有见过晓七儿这般不冷静过,她跟着自己是最长的,什么事情没有碰到过? 就算是弑杀盟的两百名杀手围困在东振府邸的时候,这小妞还能在知情的情况下,一夜安稳地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就这么一个沉着冷静的姑娘,此时…… 苏择东立即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便不敢再多做耽搁,还没等晓七儿讲话说出口,他便外衣都顾不得穿地打开了房门,说道:“晓七儿,有何大事?” 晓七儿也顾不得苏择东精壮的肌肉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的鲜艳明亮,气喘吁吁地说道:“项…项锋跟吴世成又有动作了!怡红楼的姑娘们刚乘乱逃出城后,就在城郊与蒙古人交易!” “什么?城门口又乱了?是民众还是…..” 晓七儿抢过话来说道:“是吴世成府中的家丁闹事,他们还叫上了城南许多的流氓帮派,事态一下就控制不住,让五辆装载着十名左右姑娘的马车没有经过筛查就出了城!” 苏择东在晓七儿的说话间已经穿上了衣服,等她一说完便与其边往门外走,边问道:“今天负责城门口安全的是赵佑钱,你通知他了么?” 晓七儿回复道:“赵大哥已经跟张大哥一起前去查看了!今晚上守在城南的刚好是张德兴大哥!” 苏择东听到了张德兴野去了之后,行走的脚步便慢了下来,脸上露出了诡异地微笑道:“哦?那这就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到要想看看,吴世成等人是有多大的心,想要与称王作对。 说完后,苏择东便立即让晓七儿传令下去,让城南、城北和城西的守城士兵加强戒备,若出现有车辆,必须拦截下来,敢有违抗或阻止的,格杀勿论! “将满春楼的女子送往蒙古士兵的军营之中?难道想要以此赚取肉钱吗?这样的交易,难道他们自己就不会觉得肮脏吗?” 苏择东不觉地甚怒道。 在后世中,苏择东的确是听说在二战的时候有着这样、那样的战争背后的男女欢愉的事件,但大多是对战两国之间的女子被迫受到欺辱,又或者是本国内的女子往前线运输。 而现在苏择东看到的版本是:当双方刚一开始战斗的时候,己方重要的将领就帮助那些商人做这个买卖,用后世的词语就是汉、奸,是走狗。 这种唯利是图的人,真的是拉出去枪毙一百次都不解恨! 还没有等晓七儿将苏择东的命令下发到各个城门口,城门口的守卫兵们就在张德兴、程泽亨等人的指示之下,加紧了戒备。 而就在城北门口出事后的短短一刻钟内,高邮城的其他三个门口尚未加强警戒时就强行截住了欲要飞奔而出的马车,上边也都“装载”着来者北街五大名楼的各色姑娘们。 看到车上被拦下来后,惊慌失措的姑娘们,光看着她们衣不遮体、羞涩的怀抱胸前,拦住马车的守城士兵们便就是血脉喷张的了,若不是上头还有人盯着,分什长还在叫喊、组织着,他们也是跃跃欲试了。 守城的民兵们都这样了,那更不用说打了一天的仗,赶了一天的路的蒙古士兵了。 特别是蒙古的骑兵,他们常年在马上奔驰着,那功能不知道发达到什么程度,丸子是被锤炼地愈加庞大了。 这很大程度上确保了他们的功夫了解,以及长度够长,有更甚者应该能达到尚未开化的原始人的那种程度。 这些都是刘振明看到这群姑娘后的预想和猜测,在城南口被他截获的这辆车内上的十几位美艳的佳丽们,他也曾有幸与她们的不少人玩过一夜,她们不光漂亮、身材好,而且活也很好,很懂得照顾人。 要是就真的将她们丢给蒙古人,特别是那一群凶狠强壮的蒙古骑兵,那还真的是暴殄天物了,他们可都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怎会懂得怜香惜玉?! 刘振明正想着今晚安排谁来将她们送到自己在醉仙楼包下的那间房间时,就在“陈三斤”这三个字浮现在刘振明的脑海之中时,苏择东就赶到了高邮城的城西口。 当听到有人说苏择东来的时候,刘振明便立即停止了幻想,叹了口气道:“看来今晚又没有戏了。” 刘振明当初一个人负责组织队伍火器和火炮的研发工作的时候,他的生活过得还算挺自在的; 因为在培养小学徒们的时候,刘振明特别强调了纪律和态度,即服从命令听指挥是选徒弟进研究组的首要条件; 所以每天晚上他可以有着各种各样的借口将徒弟们留在研究室的搭帐篷里边,而他自己则是跑出去风流快活去了。 而更多的是像刘振明这样的,学艺不肯精通,只是知道薄面,这是后世的高等学府中很多大学生的通病,则真正能弄学术、搞科研的人越来越少,只是为了文凭而找到好工作、赚钱的人越来越多。 有更甚者,上大学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炫耀的资本,他就专门成天找那些没有读过书或没有进到高中学过习的人,整天没玩没了地吹牛皮。 不过大多数也不吹嘘他的成绩多好,因为反正混不出头的事实就摆在那里,则他们更多的是选择他们在大学里边睡了多少个师姐,谈了多少次恋爱,成功撩到了多少次小师妹。 这便让听的人羡慕得很,且碰上读师范类学院的不学无术的吹牛王,听他一说完他的大学生活,听起来就像他去的不是大学,而是高档的按摩房似的,整天不学习,就是做大宝剑…… 上梁不正下梁歪,刘振明没有拿心思弄研究,能折腾点火器、火枪全靠吃老本,其质量也可想而知。 不过还真的够用,毕竟吃的是上百年历史的老本,这个深度够,但强度不够,所造的东西完全没有脱离过历史的局限性! 换句话来说,就在元末,随便找一个工匠世家的小铁匠,让他每天每夜没完没了地靠着自己摸索,自己实践来专门倒腾火器和火炮,若一切正常的话,不出三十年,他也会有跟刘振明相差无几的水准! 但是慢慢的,刘振明吃老本吃了三个月之后,就开始觉得整日的鼓腾那些玩意实在无趣了,便让苏择东安排苏三两过来帮帮他,没想到就这个不经意地改变,让他捕捉到了一个数学的天才。 在与苏三两合作了之后,刘振明也开始有所追求了,相对比之前的状态要收敛了许多,一周三次玩乐改为了一周一次,奇才苏两三让他感受到了压抑,即在一种无与伦比下,受到了对方的智力压制…… 他感受到了压力,但也无法马上克服他之前懒散的习惯,在繁忙的工作之余还是有着他自己的一套生活,不过与美艳的女子同床共枕、深夜仍然欢愉的日子与之前相比少之又少了!! 第一百零五章:能有什么好事情? 能够真正搞研究、弄学术的这些人,脑袋瓜子跟刘振明其实也差不多,灵活得很,哪里受得了被捆固在研究室中呢? 等当师父的刘振明一走了,他们也就该干嘛干嘛去了,反正师父教的东西他们都懂了,师父没有教的东西他们也不懂怎么预习,也没有要预习功课的意识和环境;再加上研究的工作实在太枯燥了。 别说他们这些元末的土著人做不到专心致志地搞科研,就连现在的许多专家、学者也都追求金子银子去了,真正能想着国家、想着未来,想着为全人类造福的科研人员少之又少! 直到后来,苏择东将张德兴安排到自己的身边学习之后,刘振明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不敢在有丝毫的懈怠,龟兔赛跑的故事谁都听说过,古人有古人们的智慧,且还有一个奇才,另一个是全才呢! 所以留给他玩乐的时间几近为零了,每天工作完之后他要做的便是倒头就睡,这或许还多亏他是个情场上的浪子,奉行“过程比结果更为重要”的爱情观,则就算围在了花丛之中也仍没有结婚。 要不然,就他碰到枕头就睡的状态,绿油油的帽子早晚就会戴在他的手上,要知道,他手下的那帮学徒们可都是有模有身材的壮小伙子…… 苏择东从刘振明黯然**的眼神中猜出了他的心思,便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低沉地说道:“反抗尚未成功,兄弟仍需努力;日后,面包会有的,女人也总是会有的,时间是个神,加油!” 话毕,苏择东也不管不上刘振明瞪着自己的双眼,径直走到马车前,安排与刘副堂主一样黑着脸的陈三斤、陈四斤安排人手,将姑娘们送回她们的住所,而将马车留下。 “大哥,既然要送这些姑娘回去,为何不用她们所乘的这几辆马车而再去找其他的马车呢?这不就是多此一举了吗?” 从高邮城的城北门口内外巡视了一遍后,又来到了城南关口的程泽亨便开口问道。 苏择东还没有回复他,而是皱起眉头看着五架空荡荡的马车,心中总是觉得它们看上去有些奇怪,但又没有异常,则一时间想不通其中的端倪。 与程泽亨一同前来的张德兴听他的话有些鲁莽了,他知道在这种时候上级下达的命令是由不得不懂其中缘由的人随意地提出质疑的! 又看到苏择东貌似因此还有些不高兴了,张德兴便想解围,开口道:“看来是这马车之中有些蹊跷了,但看上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啊。除了轮子的颜色之外……” “对!就是轮子!” 张德兴一语点醒了梦中人,苏择东立即意识到自己盯着的马车与自己在集市上、驿站中见过的马车与有何不同之处了,就是在于马车的车轮的颜色,居然会在月光下有些光泽! 这运输的马车是北方游牧民族即蒙古人最为常用的黑陶马车,在元代是很普遍的; 其车舆是封闭式,略呈方形。前后两端分别伸出长檐以遮阳或挡雨,前檐伸出更长些,车盖硕大,呈盔帽形顶。精巧的车棚不但带有既能遮阳又能避雨的穹顶,两面还专门留出了长方形小窗。 它的车轮外环部分十分厚实,有明显的圆弧形,与在此之前的朝代差不多,其用料多是坚韧的木材为主,但现在,苏择东所见到的马车车轮是会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光的?! 说这车轮子没有端倪还真的天方夜谭! 刘振明立即安排两个侍卫,到他研究所的帐篷里,叫上自己的几个正在其中上夜班,而做着研究的几个徒弟过来,说是要开始新的工作,随后又安排几个精壮的民兵,把车轱辘给卸了下来。 等他那几个徒弟接到了命令赶过来后,便现场就这五辆马车的马车进行了较为专业地研究。 苏两三也在随后赶到了现场,在科研方面已经小有所成的他并没有因此而自满,他跟其他的奇才、怪才一样,都不喜欢在任何有趣的事情或事件发生的时候,自己并未知道或意识到。 他们都想着自己能得到重用,能有更多的空间、时间等条件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这其中自然还包括了在能有本事为他创造条件的人面前露上两手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经过专业人员的一阵拆装、检查和计算过后,刘振明很明确地告诉苏择东,这木制的车轮里边掺和的是熟铁! 要将熟铁运往蒙古士兵的军营中吗?从北城门故意放出的几辆马车的行使方向来判断,这个结果似乎是完美无缺的,但是为何…… 苏择东随即注意到,军队物资的准备工作虽然在名义上是由自己以及聚义堂的人共同完成制作与看守的工作。 但是实际上看守军备这个环节中,需要维护高邮城内的治安以及城门口的安全工作的聚义堂中鬼兵队及其民兵们实在腾不出人手来,再加上宋此文的乡村发展计划还在进行中; 火炮等研发工作还在进行中,鬼兵队及民兵的队伍还需要不断地扩建,这一下,聚义堂及东振公司的将近四千好人手还真不够用了。 所以军队物资及兵器、火器、火炮等制作的工作的确是由苏择东及聚义堂全权负责,但是看守的工作,有一部分人选还是由张士诚及其权利阶层的人安排人来看守。 那些看守物资的将领当前,光从面相来说,苏择东最为担心的就是一个叫林一牧的四品将军。 长得贼眉鼠眼也就算了,就连行为举止都透露着市农小惠的感觉,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再者,林一牧的行踪诡异,根据鬼兵队的情报组的调查显示,此人除了上班、回家以及去到北街的五大名楼中搞搞男与女的那些事情外,其他时间居然都是空白的! 查不到的那段时间内,他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这些都无从得知,在这个通信技术并不发达的时代中,信息的作用却变得更为至关重要! 苏择东对林一牧诡异的行踪一直耿耿于怀,直到最近,从负责监视项锋的晓七儿队伍中的探子口中得知,一直处于监控之下的项锋也在林一牧“消失”的那段时间内,并未有明确的去向。 这就说明了,林一牧极有可能跟项锋勾搭上了。 想想,一个唯利是图的人跟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勾搭上了,能有什么好事情吗? 第一百零六章:一褒与一贬 看来以项锋为首的利益集团,已经将触角摸到了军备的物资上了;但现在缺乏任何合理的证据。 北城的那群闹事的家丁们只是从道理上能说是吴世成府上的家丁,但吴世成只要说他们是临时雇来的“临时工”,又或者嚣张地撇开便是,则顶多告得林一牧这小角色。 其他与其相关的人员还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这些事情与他们有着直接的联系,拿下他,并不能对大局有任何的影响,反而会打草惊蛇、错失良机。 当然,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并不会就此了结了,苏择东不会,得利的一方也绝对不会。 苏择东一直会让人沿着这条线索,继续地追查下去,而得利的一方,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苏择东这个绊脚石,已经被打压的他们绝对胡想法设法地来弄在他们眼里不可一世的聚义堂堂主! 他实在太不懂得人情世故了! 事发后的第二天,休整了一夜的蒙古骑兵接着对高邮城郊外地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张士诚再也坐不住了,在临时举行的上朝会议上,丝毫可不理会吴世成、谭震等人对苏择东的冷嘲热讽,反而严声斥责他们不务正业。 整天想着窝里斗,对把苏择东说得最惨无人道的吴世成更是骂作废物! 就吴世成、刘明、谭震等人在这时候还选择跟苏择东对着干,就连其结义兄弟吕珍都觉得羞耻了,简直不可理喻! 要说他们脑子,利益受到冲击的他们,智商可成了负数了;要说时机和权谋,他们绝对是莽夫之举,庸人之策。 听到他们被骂,苏择东心里可乐呵啦,脸上也一直挂着笑容地对着吴世成被骂丑了的脸,而后者则是用愤怒的眼神,瞪红了双眼与苏择东眯成一线的眼睛对视着。 苏择东内心大喜着,暗想道:“很好,就是要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瞪着我,一点都没有错,就是要对我充满愤怒,你就是要记恨我,你就是要怨恨我,你就是非要我死,你就是非要我死无全尸!” 按照苏择东的推理,贩盐起家的吴世成是在张士诚的带领下才干出起义反抗这件事情的。 根据实地走访、调查显示,吴世成在跟着张士诚做事情之前,其职业就是一个打手,一个文化素质极低,没有任何道德可言的地痞流氓。 苏择东认为,就他这种人的情绪容易就很容易被激起来,且又没有任何的谋划,只是有着天然的自大却又卑微的心态,就算是有自知之明,但也会自备到找其他理由或事情掩饰住。 只要吴世成这一点被击破了之后,其他的人和事情就好办了,即就算他能够想到苏择东及其聚义堂、鬼兵队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了,他也照样会去闯。 而只要吴世成义无反顾地出手了,跟他有着类似性格,出身却大相径庭的项锋也会有着与其同样的选择; 当作为张士诚身边的罪恶集团对外的牵绳及利益输出的项锋,倾尽了全力跟吴世成联手想要扳倒苏择东的时候,他们也绝对不会置之不理,绝对会从各个方面全面地配合,想着要将苏择东完全地扳倒。 …… 在这次临时展开的朝会之上,张士诚除了“褒苏贬吴”外,还对吕珍、潘元明等人的战略部署的实际情况大为的赞赏。 张士诚在众人面前公开表明:若是没有他们出面去鼓动民众组建民兵来配合军队的将士们抵抗的话,高邮城城郊一天都难以抵得住蒙古铁骑的进攻! 随后,张士诚又分析了现在的高邮城的局势,总的来说并不明朗:盘踞在江浙行省的其他起义军的军队要么是没有具体地表态是否会前来支援,要么就是被蒙古大军按得死死的,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不过这影响并不大,因为苏择东已经通过聚义堂的南北商贸道路以及与何真这条商贸道路,运输了足够的粮草和兵器进入到高邮城。 至于火器和火炮方面,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已经提前完成,并通过了审核,下一步要做的便是在高邮城的四个城门口处安置,并进行实战的演练便可。 当然,在东振公司的火炮及火器的制作工程中,吴世成、项锋等人可没少派人前来搞搞破坏,但派来的工匠和铁匠的技术水平有限,实在弄不清楚刘振明整天带着人来搞什么。` 项锋等人也派了弑杀盟的人到刘振明等人搞研究的帐篷里,想搞搞破坏,却没想反倒成了别人的试用工具,即只要弑杀盟的人黑影一出现在研究场所的范围区域内,定会有“砰”的一声; 随后弑杀盟的杀手的肚子绝对会喷出肠子和肉沫,胸膛绝对会露出骨架出来,死状相当的血腥。 一次两次过后,见到派出去的弑杀盟的杀手第二天都会死相惨状地被人悄然声息地丢掷在自家的宅院过后,项锋便不敢再造次了。 黑的走不通,吴世成就想来点白的;他串通好谭震、刘明等人,联名举报苏择东及刘振明及其东振府邸上上下下,假借制作火器、火炮的名义贪污税收,鱼肉百姓…… 他们说的时候,丝毫不顾及诚王脸色愈发的暗淡,一点都不想想,钦点苏择东负责军备、火器与火炮计划的人正是坐在朝廷的高台之上,听着他们在胡搅蛮缠的张士诚本人! 吴世成、谭震等人这样联名起来说苏择东及其东振府邸上下的人不是,这不侧面是在打他张士诚的脸嘛! 更何况,火器、火炮的制作那么重要的事情,张士诚自然会亲自地去关注,苏择东、刘振明也十分识趣的配合工作,甚至能做到毫无保留地将费用的支出明细表,按时派人交到自己的面前! 作为他们的大哥,吕珍的脸色也是愈加的难看,作为张士诚的亲信,他更清楚整个火器制作工作的流程,也知道苏择东为人坦率,口碑极好,可不是自己兄弟口中的那么无耻。 所以还没有等张士诚发话,吕珍便从张士诚的身旁走出来呵斥他们切莫胡说八道,听风就是雨,大骂他们不务正业等等…… 左右受挫折的他们并没有立即放弃,只好再联系高邮城内除了青竹帮之外的其他帮派,想从他们的原材料运输的线路上,做点文章,只是他们太没有眼光和远见了,选择做事情的帮派实在太差。 聚义堂的人不说百分百都会武功,但至少也有百分之九十九啊,除了晓七儿三脚猫外,就连苏三两都会舞刀弄棍! 所以对于什么十几岁和二十几岁的小孩子组建的青龙帮、白刀帮什么的,基本上是弄死了一大片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帮派敢接下这块肥肉了。 当然,也没有心大不怕出事的几个帮派见钱眼开了,结成什么狗屁联盟,上百号人一起来闹事。 不过很不辛的是,他们恰巧碰上那次火器和火炮的制造需要大量原材料,所以鬼兵队最初的一百二十多号人,派出了四分之一的人去保护,则三十人将一百号乌合之众全都灭了。 得知此事后的苏择东还觉得不过瘾,跑去跟在高邮城内最有统治力的青竹帮老大们商谈了一下后,便决定以整顿西街乱巷子为名义,东振府邸出一百人,青竹帮的人混入民兵,共出五百人; 对西街的帮派进行了大规模的清理,正规军遇上地痞流氓,其结果当然是西街的二十多个帮派被灭了十八个,剩下的五个认怂了,归入了青竹帮。 三招齐下都不管用后,这些吃狼奶长大的人才舍得放弃! 既然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顶住了一切的压力,将任务给完成了,自然是有一顿言语上的夸奖以及物质上的鼓励的。 就这么的在大厅之上“一褒一贬”,苏泽东和吴世成的矛盾算是正是激化了。 不过张士诚并不希望苏择东就能借此膨胀起来,他的身旁已经有那么几个不受控制、胡作非为的文臣武将了,再多一个苏择东的话,他都为自己的位置堪忧啦。 所以,张士诚在夸奖完、赏赐完苏择东后,也给他施加了压力,道:“苏闺台,火炮一事准备得的确很好,但是实战方面,还需要再加把劲啊!” “微臣绝对不会辜负诚王的信任,定会让蒙古的骑兵们,各个尝受火炮的威力而不敢过多造次!”苏择东用余光瞟了一眼想要开口讽刺的吴世成后,又说道:“火铳之威力,也能震慑住骑兵!” 吴世成听到苏择东的上半句后,的确抓到了其中的漏洞,想要讽刺几句,但听完下半句,他便被气得牙根痒痒,有苦说不出来。 找地痞流氓和项锋的事情,是吴世成一手策划,派府上的大管家一手操办的,得来的结果却是一具具被火铳打中后烧焦了的尸体! 吴世成的确可以抓住张士诚和自己都没有见识过苏择东等人制作的火炮威力而讽刺几句,但其火铳的威力,他是见识过的啊! 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他吴世成还自认为自己再怎么说也都是个将军,是说什么都学不会的…… 张士诚的话语令苏择东有些紧觉,同时,也感觉到这的确也是一种机会,若能乘热打铁,安排鬼兵队的人进入到张士诚的军队体系中,借此加入到这次与蒙古人的战争中去。 只要乘机立了功之后,便能在张士诚的队伍中立足,这样即便是自己在战后退下了或没有那么受到重用的时候,身边的人还能在张士诚的手下做事情。 而且根据现在尚处于乱世的情况之下,若是武官的话这种时候定然要比文官要好混得多,且若没有大事发生的话,工作也稳定,地位自然是有升无降。 想到这儿,苏择东便不再耽搁,说道:“微臣也想出一份力量,为高邮城的百姓们更好地守护这座城池,以免于毁于战火之中,也为百姓们能够在此能够安居乐业,避免殃于城毁人亡!” “则想举荐一人,带领府中的百名家将组建成骑兵营,望能得到诚王恩准!” 张士诚忧虑了一下,嘴上念叨:“组建一个骑兵营?!” 苏择东见张士诚有疑虑,便又说道:“若诚王能够允许组件一支骑兵营,那我等除了守城士兵以及直接对战的步兵外,之后便又会有一只新的队伍,对蒙古士兵、阵营等方面进行新的冲击。” 没等仍在忧虑的张士诚说上话,一旁的吕珍就先说道:“我等也有骑兵,只是作战经验以及人数上有所不足,装备也较为落后,若苏大人真的有带领骑兵的能人干将,还望尔等能相助一把。” 吕珍的话语十分的中肯,张士诚的部队的确不缺乏骑兵,所以在听到苏择东提议组建骑兵营的时候还是有所忧虑的,他并不想将苏择东在朝中的地位过多的提高,这样太伤自己亲信们的心了。 再者,张士诚也想给潘元明和吕珍更多的表现机会,毕竟从这二人的表现来看,他们对自己是绝对忠诚的,而且作战、带兵能力也很强,实属不可多得的人才。 但既然吕珍都出面说话了,他的几个结义兄弟自然是哑口无言,看着谭震、周岩几个人一脸苦涩的站在台阶之下,有话憋在心里说不出的样子,张士诚还是不想立即做出决定,毕竟这些事情还牵扯到军队。 吕珍见张士诚仍是忧虑不觉的样子,便用眼神暗示了下潘元明,示意让他站队。 潘元明见识过苏择东的号召力,则深深知道这人的厉害,张士诚现在之所以没有立即表态,估计是在等待朝中武将们的表态,吴世成和周岩、谭震等人自然不用说,绝对是反对的。 而他们的结义大哥吕珍居然站出来替苏择东说话,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难道吕珍是担心现在军队中骑兵不能抵挡住蒙古骑兵的进攻,而会被张士诚惩罚么? 潘元明思索了一会后,便自己摇了摇头,暗想道:“不!绝对不会,就吕珍在军中的势力而言,即使军中的骑兵全军覆没了,诚王也不会说什么,毕竟实力差距很是明显……” 潘元明的眼角和嘴角又微微上翘,眼珠子随之转动了一会后,便立即道:“苏大人实属能人也,武艺尚佳,才华横溢,再加上年纪轻轻,实着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且贵府中又有那么多的能人佳将,若是真的有心想助我等大军一臂之力自然是好!诚王一看……” 张士诚见自己的两个心腹爱将都站出来,替苏择东说话了,他自然是顾不上朝中其他人的反对的意见了,便将苏择东的请求允诺了下来,且还嘱咐东振府邸的家将定要及时到军中报告。 见到苏择东得意洋洋的样子,吴世成是又气又恨,但听到诚王的嘱咐后,想想则是意味深长,他说的是东振府邸的家将定要去军中报告,却没说是要带着一百人前去,这其中就有得商榷了。 苏择东听到这指令后也是一懵,想着既然是家将带着鬼兵队的队员加入到张士诚的队伍中,他既然同意了,却为何只说要家将一人前去报告? 作为一个后世人的苏择东,虽然能把握得住历史的主动脉,知道它所固定了的走向,却也有弊端即细节的把握,即他并不知道张士诚军队的明文规矩及潜规则,甚至不清楚其中的编制……. 站在张士诚一旁的吕珍听完这个嘱咐后,也觉得其中有意味,或许是对苏择东还没有完全放下戒心吧,但又看到吴世成站在下边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他的心中便有些不安了。 随后,吕珍立即补充了一句:“至于东振府邸的其他家将,也于明日晌午之前到军中报道吧!且既然是苏大人贵府中的能人,直接安排到我等军中,如何?” 吕珍的话,先是让张士诚感到有些震惊和不解,苏择东再怎么也只是一个商人,会赚得钱来是本分,家中有几个武功极好的人帮其看家护院也实属正常,这吕振为何如此器重? 张士诚不解,周岩、谭震、吴世成等人更是费解,能加入到吕珍的军中,这就等于成了他的将领,论资辈就差他们这些与其出生入死的老将们差上一级而已! 这平步青云地上升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快得让还以为张士诚是有心想让自己挖苦东振府邸家将的吴世成,又感到自己的脸上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至于谭震、周岩等人,算是完全看清楚了吕珍的拉拢之意,但大家即使是结义兄弟,但志向却有不同则所处在的阵营也不同,吕珍是处于张士诚的阵营中的,而他们是处于张士信的阵营中的。 双方虽然在大致的方向并没有什么差别,但是在对民众的态度上还是有着不同的看法的。 换句话来说,张士诚主张的是爱民、为民建立政权,坐稳天下;而张士德和张士信却认为,要坐稳天下,爱民自然,但是为民就有点夸张了,作为百姓,就应该被合理地利用,毕竟他们得到了庇护。 所以信和张士德的想法是对普通阶层的老百姓、农民等人,以及普通商人进行合理的剥削,即从他们之中获取到更多的利益,然后与大的商人组成联盟,让他们在朝为官,并适时的提供军饷、物资等。 第一百零七章:东振府邸的地牢 苏择东作为后者,的确是以商人的身份进入到朝廷之中,且能提供足够多的军饷、物资,不过他还没有在朝廷中站稳脚跟,就想要安插亲信进来?这个心也太大了吧。 不过苏择东作为一个能做大买卖的生意人,在其中的准备不可谓不充分啊! 张士德、张士信因此也不由得感叹道苏择东的城府实在太深了,居然连吕珍、潘元德这样的大将都能出头为他说话! 而张士德、张士信下边的人除了震惊外,更多的是不爽,因为他们的顶级上司的意思是合理的剥削,他们的理解就是不用在乎那些屁民、乱民的生死,只需要抱着为诚王效忠的心,夺得再多也无所谓。 所以他们便选择了加重赋税,虽然获得的银两大部分并不进到他们的腰包之中,但是从中开阔的道路是宽广的。 只要他们这些作为朝中权贵的人选择了贪,暗自加重了赋税之后,那些做手下的官员除了履行职责外,也会选择比其更重的剥削,从民众地手中获取到利益后,又转交给朝中的权贵们。 就在这恶性循环的链条之中,最后得利的还是权贵们,而他们手下的官员虽然能作威作福,但不一定都是大富大贵,而是得到了权贵们的庇护,生活无忧,自认为能够高人一等了而已! 而他们之所以排斥苏择东,是因为他们认为此人跟自己处于一个阶层的人,却没有贪,却选择了跟那些屁民、乱民在一起,居然帮他们说话,为他们谋福利! 所以他们就认为,苏择东要么是大恶如善的伪君子,要么就是想跟他们对着干的野心家! 他们可看不得别人跟不自己一样,可以不贪腐,不堕落。 所以他们不买苏择东的账,就算他是上级也拒绝听他的指令,就算因此被罢官,被革职,眼看着自己的职位被别人给代替了,他们也不屑,不认错,而选择对自己麻痹不仁! 不过他苏择东就是有张士诚的袒护,就是能得到做诚王的人重用,现在更是能得到吕珍、潘元明这样一品将领的支持,则在那些唯利是图的人看来,实在是可恨,可恨啊! …… 既然是吕珍亲自开口了,张士诚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他让吕珍走到自己的跟前,小声地叮嘱了几句后,便向众人宣布东振府邸家将参军组建骑兵营一事,就此决定,无需再议。 这个结果下来之后,就连苏择东也没有料想到居然那么顺利,他虽然知道大势所趋下,张士诚总会答应下来,但至少会作出点妥协,让苏择东许下承诺或吃点苦头。 但是张士诚并没有这样干,而这其中主要还是吕珍和潘元明二人的功劳,但每件好事和坏事的背后,总有它的目的。 苏择东并不相信这二人是为了公共利益的童话,但若是他们有意拉拢自己,这对他以及鬼兵队、东振公司的日后发展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至于张士诚小声地在吕珍耳边嘀咕的那几句,苏择东也十有**地猜到张士诚是想让他的得力干将适当地让自己府中的家将吃点苦头,以此来安慰朝中的其他权贵们。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权宜之计,走的是中庸大道! 苏择东也是无奈地摇头,即使知道自己府中的家将和鬼兵队们可能要吃亏了,但他也无能为力,因为这是大势所需,一切计划、政策都是多方妥协后的结果。 苏择东虽然能在官场上让张士诚、吕珍与周岩和谭震等人妥协,虽然在朝廷上自己能够完胜周岩、谭震等人,但是在现实生活中,明着的猫永远不知道生活在暗地里的老鼠做过多么肮脏龌蹉的事情。 散朝之后,回到东振府邸的苏择东并没有得到休息;他一大清早地就被叫去赶早朝,比蒙古人起得还要早,就为了到朝廷装比,这并不是他想要的,而他更为在意的,便是昨夜捉到那些吴府家丁。 …… 审问他们的自然是以凶残著称的刘振明和程泽亨。 刘振明现在清闲了,把火器和火炮制造出来之后也都调试了一遍,至于剩下的安装、进一步调试等收尾工作就交由他的那帮“小鬼兵队”的学徒们去弄弄,张德兴在一旁负责监督及学习。 程泽亨的工作自从鬼兵队分为二十个小队进行管理之后,他就一直在东振府邸的私家地牢中工作。 但程泽亨的工作却没有因此而清闲下来,每天用暴力对付各种各样的达官贵人的犬牙们,只要是不听话的或者对他的能力还有质疑的,都丝毫不给他们主人的面子打骂,更甚的是像项丙坤那般弄死! 被抓来的那些吴府的家丁被这二人折腾,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反观那些被擒获的姑娘们,各个如花似玉的在牢里边叫嗲着,硬是没有一个人受到伤害。 苏择东说过了,对这些受苦受难的女孩子们要尊重,她们现在的身份不是怡红楼或者醉仙楼、曼春楼的姑娘啦,而是他苏择东苏堂主的贵宾,她们是无辜的,可怜的…… 当然,苏择东知道手底下的这些汉子都不是善茬,未必每个人都听自己的话,任凭诱惑摆在自己的面前妖娆的,但这些姑娘除了自家的地牢外,就没有任何安全的地方可以去了。 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前,她们就是证人或是涉案嫌疑人,则苏择东特意安排了刘振明这个后世人根据在香港警匪电视剧或电影中,审问犯人的情节,将事情调查清楚。 同时,苏择东还让晓七儿从“妇女权利维护”组织中,抽出几个几个会点武功,长相一般些的中年大妈类似的人物。 给她们足够的粮饷,让她们到地牢中,明意上是照顾这二十多个女孩子们的吃喝拉撒睡,而实际上还是要保护她们的安全微妙。 至于让程泽亨去配合他,当然是要打那些不听话的狗,死到临头了还想反咬人一口的狗是最可怕的。 他可不会像是拉斯维加斯或是牧羊犬那么憨态可掬,吃多了大便的他们除了主人外,其他人可都是看低一等的,在他们的眼中主人就是天王老子,其他人都是下等人,他们已经没有人性了。 苏择东让程泽亨让他们吃吃皮肉之苦,就全当是为民除除害,解解心中的愤怒罢了,不然这些狗当妖怪吃人吃得多了,就忘记自己只是一条狗了。 这一打就将他们各个全都打回原形了,就是一定要少胳膊瘸腿的,就看他们还怎么为害一方! …… “兄弟,怎么样,问出些什么了么?这元末也没有像样的香烟弄给你,受累了。” 苏择东一走进地牢,便拍了拍刘振明的肩膀,在他的耳朵旁轻声地说道。 刘振明“嘿嘿”了两声,道:“哎,没有烟草也好,魂穿到这边之前就有想要戒烟的想法,到了这边落后的生活条件刚好创建了各种戒掉这种不良嗜好的时机。” 苏择东嬉笑着说道:“这你还别着急,烟草传入华夏,大约在16世纪末,明朝万历年间,最早译音叫“淡巴枯”,直到明朝的末年便改用烟草这个名称。” “既然我们是后世人,就不用等到那么久,等干完这一票,我就派人到菲律宾,弄些烟草过来,不多,够你和我抽就够了。” 刘振明按了按自己的人中穴,疲惫的脸挤出一些皱纹,露出微笑,道:“在这种地方做事情,除了要学会跟犯罪的人斗智斗勇之外,还要学会掩藏住自己真实的情绪,很累的。他们可不是笨蛋。” “不过也得亏了,你把程泽亨给我弄了过来,最脏最累的活让他干了,我就只用面对那些有点文化和常识的人了,就算他们各个装得无辜,只是想免受皮肉之苦,但是在高压之下,还是弄出来了。” 苏择东笑了笑,看到阴暗的地牢内,而临时搭建起来的审讯室却是灯火通明的,亮度刚好刺眼,绝对不可能让人感觉到困意! 再看看摆在审讯室桌子上各种折腾人的工具,光就最为常见的辣椒水,苏择东都为那些都审问到的罪犯们捏一把汗了。 “怎么样,想试试啊?” 刘振明见苏择东没有接过自己的话,而是盯着审讯室桌面上的那些工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便笑着说道。 苏择东摇了摇头,道:“每个人都有错,都犯过罪,没有任何人是绝对没有错的,甚至于人类的存在就是原罪。只是一个人的犯罪,一群人遭殃的话,那个犯罪的人是会被一群人记恨、惩罚的。” 要是放在平时,刘振明见到苏择东又在絮絮叨叨这些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够听得懂的话,一定话露出不屑的表情或轻声笑笑,但现在他身处于地牢之中,四周的氛围可不是能让人发笑的! 再结合自己所面对的那些罪犯,刘振明似乎能够理解,苏择东这些话背后的含义,但每个人的理解和悟性不同,会有认同感也只是在一件事物的某一个小角落,当将事情放大的时候,争议就出来了。 不过现在不是放大争议的时候,刘振明也没有时间跟苏择东谈哲学聊人生,争论那些与现实无过多关系的道理,只耸耸肩,说道:“这些事情既然避免不了发生,那就只能避免再发生洛?” 话毕,刘振明便将苏择东带到另一间审讯室,里边坐着一个伤痕累累的中年人,看着他满脸是血,头发凌乱的样子,若不是看到他的身子还随着喘息在有规则的晃动着,见到的人都还以为他死了。 “这个人就是吴府的许大总管,平日里在大街上都被地痞流氓、士农工商们都叫做许老爷子,就连在吴府中也是呼风唤雨的,威风得很呢,不过昨天他顶撞了程大哥几句,现在一只胳膊没了。” 看着他那满身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后,刘振明接着说道:“这些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咱们都不是圣人,心可没有那么宽,就算将他弄死了,也的确没有什么人会去可怜他。” 苏择东并不打算追究他们为何这样对待一个在吴府中位高权重的人,因为他跟刘振明、程泽亨一样,特别看不惯在普通人面前耀武扬威,在主人面前点头哈腰的狗腿子。 不过人已经打成这样了,还能问出个什么呢? 第一百零八章:心狗吃,人必除 看到苏择东向自己投来了质疑的目光,刘振明打了一激灵,道:“这人在没有变成这样之前,已经全部都招了。至于之后还被卸胳膊,这是因为他还瞪了我一眼,被程大哥看到了……所以。” 苏择东见到吴府的许大管家听到刘振明在说他的胳膊被程泽亨卸下的时候,脸上仍是露出了轻蔑的神情,便冷冷笑道:“那程兄弟的脾气还真是太好了,要是我在场,他的命就留在这里了。” 话语间,苏择东可管不了许大管家的脸色愈加的惶恐,便径直地走到他的面前,从地上提起一桶辣椒水后就扑向了他。 “啊!” 一般人被这样的水一扑,定然会感到浑身炽热得滚烫,皮肤都会变得红彤彤的,相当的难受,则更别说现在的许大管家满身都是伤口了,就这个辣椒水一泼上去,刚好些的疼痛瞬间就被百倍的唤起! 苏择东可不想这么就放过他,心中想着既然还有骨气,就弄到你没有了脾气再跟你说话。 接过刘振明从墙上取下后递过来的火把后,苏择东便将火把顶在许大管家的头顶上。 当时的大多数用来照明的火把是用黄纸、煤油、砂纸制作而成的,苏择东可不管上边烧焦了的黄纸掉下后是否会把许大总管吓一跳,或者煤油直接滴在他的身上,他会不会觉得痛! 进一步折磨,便是苏择东现在最想要做的事情。 苏择东眼睛一眯,便道:“怎么样?许大管家,想到了什么,就再说说什么吧?反正你的命也就要交代了。” 看到许大管家还一脸的怒气,两眼瞪大得放着金光看着苏择东,刘振明和苏择东都不由地感叹这个老家伙还真是硬气,果然是个能在吴府中呼风唤雨的走狗败类! 许大总管摇晃着残缺的身子,看着苏择东炙热的目光,强忍住了身上的疼痛,冷冷地一笑,声音苍老地说道:“你们这群山野莽夫,就这一点本事也想要跟吴世成,吴将军作对?真是无知。 听完许大总管硬气的回答之后,苏择东还想以不到南墙不死心来调侃一下他的,却没有想到程泽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且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手中还多了一个火把。 只等许大总管把话说完后,程泽亨手中的火把便捅在他的那张老脸上! 随后又是一阵阵惨叫! 就这一下来说,可比苏择东在后世的书上看到的满清的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插针,活埋,鸩毒,棍刑,锯割,断椎,灌铅,刷洗,弹琵琶,抽肠,骑木驴。 这十大酷刑要来得真切、残忍了! “这人留不得了,心已经被狗吃了!” 程泽亨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苏择东,毕竟他是在场人中职权最高的,聚义堂一堂之主,这许大总管是要杀要剐,自然要询问过他的意见。 见苏择东点了点后,程泽亨手中的火把便是一落,就将许大总管的满是辣椒水的身子迅速地点燃了。 同时,程泽亨又以最快的速度将他的嘴巴用身上扯下来的布料死死地堵住了,这样一来,气势凌人的许大总管就成功地在一声不吭的情况下被活活地烧死了。 众人看着许大总管的身子被火给覆盖,抖动的身子很快恢复了平静,但又逐渐地在火光之下变作了僵硬,做出了些不规则的运动。 看到此人的死状如此惨烈,又在屋子里闻到浓浓的烟味,苏择东这个时候才感觉到反胃,立即跑出了审讯室,扶着关押犯人的铁栏杆子,再也忍不住地将早上吃的馒头吐了出来! 喝了口刘振明让人端上来的热水后,苏择东才稍微缓和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胃,问道:“马车以及军队物资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查出来了,就是那个叫做林一牧四品武官干的!他奶奶的,就一个四品将军,手下才有三千号人,还抵不过俺当初在黑山的时候一半的人!居然就敢如此嚣张!” 程泽亨瞪大着眼珠子,恶狠狠地说道。 苏择东“呼!”了一声舒缓下感情之后,便转头过后,对刘振明接着问道:“那……依你们之见,应该如何处理这个嚣张的林一牧。” “哼!一个小小的林一牧而已,直接杀了便了事,哪里有惧怕之说!若是他背后还有其他贪官污吏的,也都顺带地解决了,不是很省事情?” 苏择东摇摇头,觉得这样子做太过于草率,现在东振公司尚处于发展的阶段,在高邮城内还没有完全地站得住脚跟,而且他自己身为三司使,处于官场上更是人心险恶,万不能如此草率行事! 刘振明很立即苏择东 的想法和做法,毕竟人在屋檐之下,没有不低头的道理,特别是现在张士诚已经将苏择东及东振公司、聚义堂等一干人等全都牢牢地与其利益拷住在一起了,小心为上。 至于程泽亨说的一竿子全都杀光,那定然是不可取的;当然,历史上这样做的人也不是没有,蒙古、契丹以及后金的女真人等游牧的少数民族,不就是喜欢屠城吗? 屠城,为的是啥啊,泄愤以及镇压,其最为主要的原因还是军队的素质低下,其长官的内心已经被狼狗吃了,没有了人性,这才会下达屠城的命令。 而程泽亨要全杀的对象就算是罪恶滔天的该死之人,但是其性质也还是屠杀,朱重八也做过,而且不止一次,后世的时候也有过,而且时间最长,范围也最多,非常惨烈。 不过苏择东拒绝程泽亨的这个提议,考虑到现实状况和人道主义外,也想着要是将其中牵扯到的贪官污吏能弄的都弄死,最好的情况还能拉几个大贪官下水,但是善后工作又是需要一笔资金啊! 每次大屠杀或者大清洗的事件之后,都会有一个善后的事情。 野蛮无知的人自然是不会善后,而这工作绝对不可能省略,则就留给当地人或野蛮人的后人来善后,其形式可以是经济、物质以及文化、身子上的补偿,也可以是性命和奴隶性质的补偿。 ..... 第一百零九章:被人用来张冠李戴 就杀贪官污吏而言,这其中涉及到的事后补偿工作大概是涉及到物质、经济、人情上的补偿,至于身子上的补偿苏择东是不打算且坚决抵制这一类型的。 至于文化上的善后,就元末这样乱世及所有古代朝代的经济发展水平而言,从文化上做善后的工作,是最费时间,也最劳民伤财的。 因为文化上的善后,是从人民的心理、思维等意识形态上作出的改变,说白了就是在各种文献、史书上,将某些事情淡化或者直接颠倒黑白了。 但是这些事情通过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公告于世的时候,距离那些事情最近的人是不会相信的。 不过谎话说多了就成真了,坏人做多好事情了别人也都忘记他曾经欺负过哪个女子,怀了多少私生女了以及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所以古代在文化上的善后,所需要周期长,所要承担的风险也大;只有那些做到了极高位置的人才能将做过的事情通过文化上善后,做到彻底的善后,有时候还能被后世人所利用来张冠李戴…… 三人交谈一阵后,还是决定先观察敌人的动向,再根据其线路,见过的人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情,一起分析出敌人的目的,最后再作出判断,如何见招拆招。 监察一事,苏择东安排鬼兵队的情报组二十名队员们作为重点的执行者,至于晓七儿手下的那些“丐帮”势力,苏择东和刘振明都一致认为,官场上的事情还是别让他们过多的掺和。 高邮城的“流浪者联盟”可不像大都的那一群失落的小孩子那样,跟晓七儿玩得那么来,用起来需要消耗的东西太多,太费劲了,而且效率低下,风险也高,这用起来也太不顺手了! 至于在大都的时候用的那一群以四喜为首的在街道上流浪的小孩子们,在他们熟悉的街道上按照他们熟悉的方式,按照苏择东或晓七儿的要求,监督那些贪官污吏。 而现在在高邮城的情况与大都的情况则是完全的不同;一来苏择东和晓七儿对街道上的流浪小孩们在一开始的时候是完全的不熟识,不过那时候还有四喜,情况还能好些。 现在四喜走了之后,晓七儿的工作又越来越忙了,这边的外来人口及流动人口要比大都的繁杂,其人品也是参差不齐,总的来说,高邮城的“流浪者联盟”并不是值得非常信任。 这次行动的具体行动组,还是由程泽亨带领鬼兵队的队员具体的执行,并且还要根据时局的变化,做好战略和战时的部署工作,必须要稳扎稳打,具体的事情必须是要以客观的态度具体的分析。 苏择东特意指出:特别是在战况严峻的时候,对林一牧这一条线必须牢牢地吃紧了,不能出现任何工作上的疏漏而给高邮城的大众,信任东振府邸所有人的张士诚带来任何不必要的损失。 再者就是工作的时候切莫带着私人的情绪,所谓的急于报复、惩罚等一切心态,都是指挥人不理智的表现,一个成熟的将领,是不需要带有除了为了实现整体利益最大化之外,其余更多的情绪。 苏择东提出的这一点,对行为作风一项雷厉风行,做人豪爽而做事情有些鲁莽的程泽亨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刘振明也知道,当初在东振府邸内剿灭弑杀盟的项穆林、项丙坤等百来号人的时候,程泽亨之所以没有在武力完虐项穆林的情况下立即斩杀对手,其并不是为了什么顾全大局。 在他的眼里和心里,只要是有悖于他心中道理和情谊、道义的人都该死,他那个时候,只是想激怒项穆林,想好好地跟他玩玩,在对方愤怒而又束手无策的时候,给对方致命的一击。 程泽亨就是想让对手死不瞑目,他可不怕什么报应,他根本不在乎那些“做厉鬼都不会放过你”的狗屁话,他认为他这是在替天行道,他是代表着天,来将他们杀死的。 所以就一个这样的人,就是一个很纯正的杀手,很淳朴的人,也是元末或者是古代枭雄的代表。 苏择东对程泽亨的总结是:与项羽的个性十分相似,都是想着替天行道的人,只是道义不同;他又与朱重八的戾气也十分相似,都是想着斩草除根的人;则他与刘邦这样无赖的个性就格格不入了。 但是刘邦就能靠着他无赖的性格博得人才的信任,最终取得天下,而项羽就只能自刎乌江,苏择东为这二人的总结便是,项羽是小孩子的处事方式,而项羽则是大人的“玩”事方法! 情报组和行动组都安排好了,至于行动的后勤兼机动组,苏择东就责无旁贷的担当了。 处理完林一牧、吴世成这些官场层面上事情后,苏择东又要召开一个东振公司管理层的整体会议。 会议安排在申时两刻的时候举行即下午五点钟,距离苏择东等人讨论完下一步对林、吴等人的犯罪集团具体行动安排布置,还有足足两个时辰即四个小时。 在这次管理层的又一次大型会议开始之前,苏择东还是为此想要做一下具体的安排,因为会议的主要内容是涉及安排鬼兵队管理层及分队长前去执行的,则一定要选出武艺和智力并存的人出来。 而在苏择东的印象当中,能同时满足智力和武力这两个硬性标准的人除了赵佑钱和张兴德、吴镇南之外,其他的人由于接触机会太少,没有做出太多的了解。 所以在会议的开始之前,苏择东还想再仔仔细细地将鬼兵队二十个分队长每个月上交的队伍情况报告表研究一遍,另外还跟程泽亨、刘振明就此问题先开一次简短的会议,各自说说自己的意见。 与刘振明和苏择东相比,与鬼兵队接触的机会更多的程泽亨最有发言权,作为鬼兵队曾经的二把手,他做得要比日理万机的一把手即苏择东和刘振明要多得多。 他之前也很看好张德兴和赵佑钱,此外,还看重一个叫郑德锋的人,他的武力与吕行天相比稍稍弱些。 但在鬼兵队对内的多人实战对打练习的时候,整个鬼兵队都没有第二个能像他一样,可以在五人围攻下,对抗十个回合的! 郑德锋的身法好,而且出招没有任何的杂念,不讲究一击毙命,他就是有精力跟你没完没了地耗着,只等对手没有力气了,就抓住敌人的破绽将其打败! 他的出招与吕行天、无声相比没有那么好看,且注重于防守,所以程泽亨对郑德锋出招的总结就是:踏实,适合在千军万马中作战,但要想去项上首级,还是要靠吕行天和无声这样的一等一的高手。 既然郑德锋被程泽亨说得这般优秀,苏择东和刘振明当然是要特别地关注下他,且对他的要求也在无形中提高了不少。 苏择东原本只是想要一个智力和武力都还算过得去就行,而智力的体现只是局限于遇到事情不冲动,能够冷静下来静观其变就行了,但是听到郑德锋如此讲究策略,心中不免一喜。 三人在短会的最后时间全都用来研究郑德锋的档案了,其结果还是比较满意的,但要最终敲定最后的人选,还是要通过面试以及举手表决。 忙完这一些后,苏择东便让还在府上忙着为平康之女煮饭菜的晓七儿停下手中的活,让她派人去通知张德兴、苏六两等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说要申时两刻准时开会。 晓七儿立即放下切到一半的大白菜,将东振公司出产的钢刀放在同属东振公司的工匠制作出的砧板上,又交代了正在厨房里工作的大婶、阿姨几句后,才点点头,问道:“又出什么事情了吗?” 苏泽东明白晓七儿正在为自己昨天关押了二十多名平康之女而正生气着呢,她作为妇女权利联合会的副会长及创办人之一; 她对在平康之女得不到合理安置的情况下,居然还被当做政治的筹码或是犯罪的证据什么的匪夷所思的理由,被她所尊敬的苏择东关进了地牢之中,受那份她们本不应承受的痛苦! 当晓七儿从从别人的话语中得知,关押的命令是从苏择东的口中下达的之后,她便对她的二狗哥恨透了,但即使是在心里骂了他千遍万遍,凭借着她的实力和在东振公司的地位也并不能改变什么。 晓七儿也只能仗着她是东振公司管理层人的身份,以及“妇联”创始人的名号,给苏择东苏堂主多多少少提些建议,尽量为受苦受难的二十多位平康之女提供舒适的环境。 苏择东的想法刚好跟晓七儿想到一块去了,所以对晓七儿提出的除了立即释放无辜的姑娘们外的合理的要求都是满口答应下来并立即安排人去做。 要是从这一点上分析,晓七儿还真是错怪了苏择东了;他将这群平康之女一起关押在地牢中,的的确确是担心她们的安危,同时也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查得清楚,不想再生变! 在东振公司崛起的过程中: 除了想要给高邮城的百姓们即包括士农工商、打手、平康之女等各行各业的百姓们留下一个好的印象,苏择东及其聚义堂所有的人对生活在一个成立的百姓们,都可谓是做到仁至义尽了。 第一百一十章:封建的那些规矩 若要是还有人对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有所不满的话,不是爱钻牛角尖的小心眼之人,就是自己什么都不会都不懂却看不得对方好的人,这两类人一个是无知无能,另一个则是心智不全的人。 人既然没有完人了,就没有理由要求所有人都是正常人那样,懂得知恩图报,能够明辨是否,就算尚不能做到回报,但至少不要百般陷害才是。 只是人有悲欢离合的同时月就有着自己的阴晴圆缺,就算是这一秒还在向自己点头哈腰的下属,等到下一刻钟也有背叛自己的那一天。 也多亏了早就看出了对方不是什么好东西,长得贼眉鼠眼的一脸奸臣样子,与林一牧、毛三等人一起看守军队物资存放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并没有吃下对方的糖衣炮弹。 他们都从苏择东、刘振明等人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上司的信中得知,这个坏得不加任何修饰的林一牧,就是能够厚颜无耻地跟项锋、周岩等人做着损人利己、恬不知耻的勾当! 但他们得到的信件中还特别有提到,切莫现在就与林一牧等一干人等摊牌,他们的后台还十分硬,现在就要动手的话很容易出现始料未及的事情,这样局面就难以控制了。 …… 看守仓库的鬼兵队的五名精英队员们将信件从得到、拆开、查看、撕掉、烧毁这一段过程中只用了不到四分之一盏茶1的功夫。 凭借他们从之前的暗杀组改编到现在的鬼兵队后学到的本事,他们很快地了解到关于林一牧等人的事情始末,并猜到他们的苏堂主想要做的事情是放长线钓大鱼! 鬼兵队的很多老的队员们,只要是知道苏择东过往的处事风格的人都知道,他们的苏堂主绝对不会因为任何的小事情或因为损失了一些自身的一些小的利润而主动跟别人杠上或对峙。 他也绝对不会跟任何挑事情或闹事情,就算是青竹帮的人跟项锋、吴世成等人合作,苏择东也并没有将事情做得太绝。 若不是苏择东老是想着做事情都要惦记着留一线生机给别人,项锋、吴世成以及青竹帮的几个头目,特别是哪个叫“关三爷”的人估计都不会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要是论做人、做事的方式来说,苏择东可谓是做得滴水不露,处处打点得有理有条的,但他要作为明教一个堂口的堂主,他的行事风格可谓别树一帜,实在过于手软了! 别说现在东振公司有着五百多号人的鬼兵队的队员可以任其调配,就算是鬼兵队只有改编后的那一百二十多号人,聚义堂也照样能横行整个高邮城的黑白两道! 而且,刘振明的技术又能帮助公司赚到那么多的钱,则在实力和财力都没有问题的情况之下,只要苏择东他人愿意,别说一个小小的高邮城三司使,就算是现在就跟张士诚叫板! 要知道,东振公司现在已经跟在湖广行省打得有声有色的何真建立起了不错的关系,只要付出得够多,达到一定的价格标准后,他手中的兵力便可以调来。 再加上东振公司还能利用明教及原来聚义堂的关系,手上尚且还能掌握通往南北的商业路线,除了财源滚滚来之外,战时所需要的粮草、干粮什么的也都有了着落。 有了这些先前条件,再加上高邮城战役过后,就算有了各路起义军的帮忙,张士诚的实力也照样会受到强大的打击。 所以鬼兵队的很多人都先入为主地认为,只要苏择东想要自立为王跟张士诚对着干或者直接将其拉下马也绝对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兄弟们的这些想法,苏择东也在与程泽亨和张德兴交谈的时候感受到过,甚至他自己也想过,既然东振公司发展得比自己预想中的要好得多。 再者,这里的老百姓虽然也有刁民的,但受过了将近百年的苦难的老百姓们,现在他们有了一个真正为民造福的好官,哪里还有不顺从、不拥戴的道理呢? 天时地利人和,所需要具备的条件都有了,但苏择东仍然不愿意这样做,他的心中仍有一道坎迈不出去,只能收回来。 他想到,既然张士诚能在历史上站住了脚跟,被人称作诚王(后吴王),定然有着他自己生存在这个乱世中的道理和方式,若是贸然的改变这个历史,必定会改变历史的流程而带来不可预知的麻烦。 后世人能够有那么多的想象和自信,魂穿到古代中生存,其最大的原因就是知道历史的最终走向,就算是不清楚其中的细节,但只要抓住历史的脉搏后,在羽翼尚未丰满的时候,大力推进历史便是。 苏择东走的就是这一条道路,且热切地希望这一条能一路走到黑。 直到跟晓七儿交代完这些事情后,苏择东听到跟在自己身旁的张德兴说道:“苏堂主,既然我等现在都有本事与吴世成等人来硬的,那为何不能对吕珍等人平起平坐呢?” 听到张德兴说到了“吕珍”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 苏择东内心分析道:吕珍、潘元明等人手上的兵马和资源与自己相比可谓是半斤八两,且凭借着他们在江浙这一片的号召力,其中的潜力还比自己及东振公司大得多。 但吕珍和潘元明这样的狠角色都没有选择动手,没有选择立杆而起跟张士诚、张士信和张士德对着干,这其中除了情意之外,还有一个后世人最容易忽略的封建社会中的伦理纲常。 就算是魂穿者按照自己固有的后世思维方式去与古代人交往、做生意乃至成婚、生子等,他们所生活的社会仍还是古代的封建社会,魂穿者只是麻痹着自己不去面对这个社会罢了,却没有接触它。 这样一来,自然都不知道它对人民的内心束缚有多深,它能成为各个朝代多少英雄豪杰的绊脚石,它是有多么的恐怖啊! 1一盏茶:十分钟;四分之一即两分钟 第一百一十一章:虎视眈眈为了谁 当然,光就中华的上千年的历史当中,自然也有反其道而行之,有的甚至还做到了皇帝的宝座的。 就元末明初这段混乱的时间而言,枭雄陈友谅以及明太祖朱元璋都是活生生的典型的列子。 陈友谅为了得到一手将其提拔上来的徐寿辉手中的所有权利,即使是在徐寿辉被其完完全全地架空了的情况之下,仍选择将其在破庙中杀死。 抛开历史事实上被虚构的成分不说,就陈友谅的性格而言,能够狠到杀自己的老大的确是不足为奇。 而朱元璋也是一个狠角色,不过他不是在表面上就跟陈友谅一样显得锋芒毕露的,他走的是迂回的政策。 他知道,就郭子仪这样的小心眼,斤斤计较却又窝囊得很的性格,再加上他的体弱多病要取得他手中的所有权利并不难,只是他不想自己苦心树立的一个知恩图报的好人形象,因一时心急而毁于一旦。 所以,朱元璋就要先将一手将他栽培起来的郭子仪给好好地供着,也不给他实际的权力,就只待郭子仪老人家有了各种的理由而自然地去世归天后,朱重八就顺道地夺得权利,还赢得了大片的好名声。 朱重八愿意这样做,他的儿子朱棣也愿意这样做的,只是他等不到想要的结果,则又以另外一种方式取得他所想的东西罢了,说到底了,这三个人都是冲破了封建社会伦理道德的阴谋家。 比较想到的这三人的本事、权利地位等一切因素后,苏择东十分有自知之明地赶到自愧不如,又想想他们反抗起来的时机,虽然都没有自己的好,但是正因如此,才来地阻力小。 …… 苏择东还有着心思在想着他的千秋大梦该如何实现,在什么时候实现,以什么方式实现的时候,与他乐观向上的心态完全不同的吴世成、项锋等人则是心乱如焚! 郑德锋得到了吕珍的庇护而加入到张士诚的军队当中在,这是一个信号,即吕珍已经对他的几个兄弟们都不太信任了的很明确信号! 周岩和谭震等人也自然看得出来,吕珍想着接着苏择东所要推荐出来的鬼兵队那人来压住他几个结义兄弟的势头! 这是最为常见且实用的方法,上司忽然安排了一个意想不到甚至是从来没有见面过的人与其得力的助手平起平坐; 从而打破了之前在一个集体或组织中的平衡,这对于原来的那名或那几名得力的助手来说,他在上司的心中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这其中至少透露出了上级对得力助手不再那么信任。 周岩等人也是有脑子的人,他们做过什么不应做的事情,没有做到什么本分的事情,他们心中也是知道,之前吕珍能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够容忍。 这其中除了情意在其中外,更重要的则是没有人冒头出来能够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但是现在的情况却不同了,苏择东以及聚义堂的众多能人干将门已经盘踞在朝廷一侧,像是一只饥饿了的猛虎一般,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想着要从他们当中谋取更多的利益。 吴世成皱眉不展地看着往日与他最玩得来的周岩,问道:“难道这事情就要这样完了?蒙古人的生意不做了吗?” 周岩脸上显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心烦意乱地摇摇头,道:“哎,我说吴老三,你还是真是想钱想疯了吧!送姑娘到蒙古人的营帐中要是一个不小心被发现的话,就触犯了通牒罪!” 谭震“哼”了一声,接过周岩的话说道:“吴世成!你还真没见过银子啊!本来这些事情我都不同意的,但是你说了,可以用这个作为掩饰,让蒙古人看看咱们的兵器和材料,好做大些的生意……” 吴世成被这二人的轮番轰炸,心底防线也有些受不了了,大吼着说出事之前他们谁都不说,现在被苏择东摆了一道后,就各个将罪责推诿到他的身上,谁知道鬼兵队那么不开眼,办事效率那么高呢! 三人本来谋划着利用闹事的吴府家丁作为掩护,在打了一天的仗而精神极度紧张过后便有些松懈的时候,将几辆满载着姑娘的马车送出去赚些蒙古骑兵的马匹或军粮的。 本就是不盼望能送出去多少辆车子,但谁都没想苏择东居然能做到将姑娘们都截下了,关到自家的地牢中去! 今天一大早,他们在早朝的时候又听说林一牧说了,看守军队物资的守卫又多了几个,且看他们一身黑红相间的奇怪装束,他们都应该都是东振府邸的家底,即苏择东派来的! 苏择东连夜派人来加强军队物资的看守,就证明了他们已经发现其仓库的物资受到了偷窃…… 就这一闹,便将周岩、谭震等人与项锋、吴世成精心谋划的计划出现了重大的问题,但就军队物资方面还有的是方法补救,只要军队的后勤还有他们的手下,就不怕苏择东掌握大权。 只是林一牧这一路出来问题之后,其他的五个存放军队物资的仓库也必然会被加派人手,这样一来便不能按照预期的想法,运出更多的兵器、火器等…… 他们需要从仓库中偷出少量兵器和火器,可不只是跟蒙古人做上交易,则用己方的火器、兵器与蒙古人做买卖; 或蒙古士兵直接交易只是打开双方交易路口的必经过程,即用后世的话来说便是表示下诚意。 而在周岩、谭震等人需要这些火器和兵器主要是想装备自己军队的装备力量,从而在战场上能够有更大优势跟自己部队的人竞争。 在冷兵器时代的战争乃至后世的一战、二战中,一方军队的各个部队关系可不只是合作,也存在这竞争,其竞争能力的高低便取决于军队的装备、粮食、人数及整体的作战能力等。 在张士诚的军队队伍当中,最为厉害的部队当属吕珍和潘元明所指挥的部队,而周岩、谭震等人作为吕珍军队中的部队,也算是张士诚的所有的部队中精英中的精英了。 但因为来到了高邮城之后,周岩、谭震等人都忙于跟着大部队的节奏,在农田里开荒种地了,跟东振公司买来的都是尚佳的铁器农具以及一些开荒必备的装备而已! 但打仗所需的,则是由往日中部怎么得势的将军们去置办,则等到要打仗的时候,周岩、谭震等人才现在自己部队的装备已经较为落后了! 再者,现在拉下脸皮来派人以自己拿着军令状去跟东振公司做买卖,购置铁器、火器的话,他们觉得太丢不起这个人,再者铁器的制作因为战事所需而出现了材料紧缺。 东振公司之前所有的库存又都在蒙古的先锋骑兵发起进攻的前三天都销售一空了! 而周岩、谭震等人则是错过了最后的购买时机,从而完全陷入了被动的状态! 东振公司的铁器生意早就在几个月前就步入了正轨了,所以苏择东及其手下则有是处变不惊地赚上了一大笔银两! 这样坐着就能收钱的事,周岩等人现在是暂时享受不到了,就在三人因此又发生了争执的时候,其背后最大的财团代表人及项锋便出现在吴府的高贵大堂之中。 一走进来,项锋便察觉到了氛围的不对劲,向一旁面无表情的刘明一询问,才知道三人原来正是在为少了几个女子玩乐以及没有工具上战场而产生了冲突。 项锋对女人天然的不感冒,他跟他家中的几个腼腆些的弟弟不同,他对钱财的追求要远远超过对女人的向往。 见项锋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吴世成便大骂道:“你这混小子,现在也都还笑得出来!就你个鳖孙找来的笨蛋林一牧,又被苏择东的人查到了!这事情你可脱不了干系!” 想到项锋的身份,本不想与其产生任何矛盾纠葛的周岩,听吴世成这么一说后,也来了气,道:“项锋!上次弑杀盟办事不力的事情我等不想再追究了!” “但是现在,你找来的人居然连偷都不会!反被苏择东顺藤摸瓜拿到了我等把柄?这事情,你还难推其责!” 听着两人对自己的辱骂与指责,项锋仍是挂着他那阴深诡异的笑容在脸上,等他们话毕后,便说道:“这些得失对我等项氏家族何足挂齿,几位将军部队中的装备就由我等项家负责又如何?” “只要高邮城周围的水路、陆路还没有完全地被毒堵死,就这点小事情,我项锋还是能打保票做到的。” “此话当真?”吴世成心中对他的话虽然有不信,但是现在又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得到这个承诺后,便想着确定的又说了一句:“这可能是我等最后一次机会……” 周岩和谭震已经对项锋失去了耐性,在他们看来,就项锋的做事方式还有处理事务的手段而言,跟苏择东完全处于两个层次的,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实着不能再加以信任。 第一百一十二章:放开手来干! 不过现在又不是没有人可以用了,项锋这颗棋子从这一整套计划的表面上虽说是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但实行起来的时候,若是他真的就那么点本事,周岩等人大可弃车保帅…… 周岩等人的小心思,项锋就算是再傻也是能揣测出一二的,但他还真不能怪这些人,毕竟他自己将预定好的事情做成什么样子都是有目共睹的。 真的要怪罪下来的话,也只能怪不识好歹的苏择东 突然的出现,非要跟他们作对。 按照项锋的想法,若是没有苏择东的存在,高邮城的银两可都有一半是属于项氏家族的了。 至于剩下的一半也只是暂时被张士诚手底下的那一帮所谓的亲信所占有了。 因为按照项锋及其家族的带头人、军师等人的算法是:只要高邮城的战事一开始,项锋只要跟他在蒙古大军中做大将军的哥哥沟通一下,在拿下高邮城前,就设计将一干人等全都引出高邮城。 即要吴世成、周岩、谭震等人在高邮城守卫战正式开始后,设计谋将其威逼利诱到高邮城附近的城池或者郊外,随后就与埋伏在哪里的弑杀盟成员们来个里应外合,将他们的财务、物资都一并占有。 项锋及其家族的想法不可谓不毒辣,只是人在做、天在看,他们想要坑张士诚的将领以及用高邮城全城十多万名老百姓们的性命作为赌注来换取利益的做法,就算没有了苏择东也没有能实现的。 在后世中的历史书或者网络上查询一下便能得知,由于元朝廷内的达官显贵们不留余力地“帮助”张士诚弄“死”了脱脱之后,他所带来的几十万蒙古大军就成了一群没有头领的乌合之众。 所以蒙古大军一被击溃,高邮城的安危自然就化解了,张士诚可不是傻子,知道自己手下的人被忽悠了之后肯定会利用他手上所有的资源和兵力,夺回曾属于他的东西,则导致了项家最后的落寞。 而苏择东的魂穿出现则打算了项锋及其项氏家族的第一步,即高邮城内所有财富的原始积累就没有做好。 不过就算项锋的脑力本再怎么的不济,其也能凭借项家人的威风积累到高邮城内六分之一的财富,但他就是心高气傲,非要跟东振公司一争斗,则现在八分之一都拿不回来了。 这也直接的导致了,周岩、谭震等人对项锋的十分不信任,只是掩饰住心中的愤慨与责备,在脸部上显现出来的永远是笑容和等待的神情,实际上他们只要一个命令就能从计划中全身而退…… 苏择东、刘振明从后世的书籍上或网上看来,若他们没有出现,周岩、谭震等人作为吕珍的结义兄弟,到高邮城战役的最后也没有背叛过张士诚及其老大哥。 这绝对不可能是他们良心发现了,按照苏择东的推断,没有了他和刘振明作为魂穿者插一手的话,项锋和他们的计划完全可以达得到共同赚取高邮城内百分之八十的财富。 不过在此之后,周岩、谭震等人就对项锋产生了猜疑或者妒忌,所以在赚得不能再赚的时候,他没呢开始与项锋狗咬狗,然后将高邮城一切的损失都算在项锋及其项氏家族的头上…… 这样一来,虽然说是他们所赚的利益变小了,但是留着青山在就不怕没有柴烧,脱脱一被征调回去了便就意味着整个高邮城都保住了! 周岩、谭震等人的计谋就不可谓不高端,见解不可谓不深刻,真的很有远见! 这也侧面地说明了自古以来的民不与官斗的自然法则。 另一方面,苏择东也知道,吴世成作为谭震、周岩等人与项锋之间利益输出的桥梁,会不会真的一头栽进去还不敢说,但是谭震、周岩等人是绝对会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的。 所以,苏择东才敢三番五次地找项锋及青竹帮的麻烦,只要对方能动用的只是吴府的那些吃干饭长大的家丁,而不是高邮城内的军队,那他作为魂穿者就可以放开手来干! …… 项锋、周岩等人在吴府金碧辉煌的大堂内争吵完后,便开始他们接下来的计划; 苏择东和刘振明也在有对策的紧锣密鼓的安排着这一整套戏的人物出场顺序以及所需的物资准备等,打算来个见招拆招! 首先,郑德峰进到了张士诚的军队系统之后,苏择东就打算在此之后的一切安排的落脚点,都要归于郑德峰的职务上,所以对其要求自然比较高。 郑德峰是一个相对于鬼兵队其他的杀手、打手来说,较为沉稳的人,平时的说话比较少,但为人亲和,属于有酒必喝,有架必打,有兄弟必定照顾的“老好人”,则最主要的是他身上没有戾气! 所以就这样一个人,不让他去当兵还真的有一万个说不过去! 当兵的人,首先要有服从命令听指挥的基本要求,而郑德峰在这一点上做得并不比东振公司管理层的所有人差,他作为一个文选进来的管理层人员,自然对纪律、上级这回事很是在乎。 再者,作为一方将领,没有一些作战的经验和技巧,还有兵法、战术等,是非常能在残酷的战争中站稳脚跟的。 而郑德峰的家族在战场上的经验上,就要比大多出身于贫苦的农家的鬼兵队来说,就比较“显赫”了。 其父亲就是元朝的“马师”,即作为一个汉人,能够进入到蒙古骑兵的队伍中,且还混得一官半职的,实在让苏择东等人都佩服不已的本事! 还有就是郑德峰的三个哥哥,两个是死于蒙古人自家的战场中的,剩下的一个是最小的哥哥,受不了战争环境的恶劣而到了兵役满期了的时候,拒绝了更高的官位,退役了。 在家的时候,他的哥哥除了干农活来养活自己外,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编写一本“兵法”。 然而虽然说称之为“兵法”,但是他的哥哥又受到文化水平的限制,所以写文的时候流水账比较多,学术上的东西比较少,大多是以记叙的方式写出他在蒙古部队中当骑兵的日子…… 第一百一十三章:郑德峰 不过这至少形成了一本兵书,在郑德峰日渐长大的过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郑德峰在未进到原聚义堂的暗杀组之前,还真的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但他又跟一般的农民不一样。 他哥哥的兵书虽然不精致,但在潜移默化中,让他对战争中的战略、战术等方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兴趣是孩子最好的老师,而浓厚的兴趣则是孩子成才的至关重要的先决条件! 不能说郑德锋是一个天生的战争狂人,但是在暗杀组中,在鬼兵队中,他所体现出来的嗜血以及对残忍的程度是有目共睹的。 正因为看到郑德峰的在对打的时候所拥有得天独到的天资以及武艺,刘振明就其收纳到苏择东的帐营之下并不是什么难事。 在没有遇到苏择东之前,刘振明就在谋划着怎么的自立门户,总不能老是干着整天没完没了的打打杀杀的事情,一直到老吧! 刘振明很早之前就“养老”的事情跟苏行栋提起过,他那是已经进入到原聚义堂的暗杀组三年有余了,由于精湛的武艺和敏捷的身法和充满着神秘的思维,令他在暗杀组中如鱼得水的。 再加上刘振明是比较有想法,即比较会做人的,跟暗杀组中的需要有才德的人有着直接或者间接的来往,这便使得他在办事情的时候,能做到事半功倍,则很快,他就得到苏行栋的重视。 当苏行栋第一次听到一个职业还有“退休年龄”这个概念的时候,脑子是一头雾水的,他的思想还是比较陈旧的,所以他认为,一件工作做到老跟事情做到底是一样的道理。 就连打手、杀手也是差不多的道理,顶多做得久了,又帮聚义堂做了很多事情,就会有晋升的机会嘛! 反正暗杀组中的成员们有着明确的职位分工,即从一般的打手到总队的队长,都有一套完整的晋升体系,按照不同的级别,每个月所享受到的俸禄和其他的待遇是不一样则逐级提高的。 刘振明在苏行栋的身上碰了壁并不打算他就要放弃他招揽人才的计划。 并不是他想造反,对苏行栋有何非分之想,只是他真的不相信,聚义堂能够不受到明教中其他帮派的妒忌甚至是厌恶,他也在现实上遇到过几次暗杀和围剿,所以聚义堂的覆灭是迟早的事情。 每每想到这些,被浇了水的刘振明则又有了自己新的动力来结识他所想要得到的人,这便就有了后边的张德兴、程泽亨、赵佑钱等能人干将的加盟与入管理层。` 现在又有个郑德峰,三十有几的他很是沉稳,刘振明看得出他是属于大器晚成型的,所以在公平公正公开的前提条件之下,尽量地拉拢他到管理层中去。 这样做一来让其为聚义堂、东振公司效力;二来还在无形之中提高了他在东振公司管理层的地位和利益。 苏择东对刘振明的做法既不支持也不反对,反正在没有损害聚义堂其他兄弟合法利益的情况下,又没有做出对东振公司违法犯纪律的事情,则在自己的控制之下,“拉帮结派”也属于正常的行为。 苏择东又想到刘振明比自己魂穿比较早,则就有时间在聚义堂的八千多人的暗杀组中找到对他自己有用的人才,随后更是将他们全部都带上来帮助自己组建新的聚义厅,成立鬼兵队,后入管理层。 郑德锋也不想让对他这般器重的刘振明失望,在努力做好本分工作的同时也积极地在队友们到外边吃喝玩乐的时候,自己一人在房间读书。 后来他们又有了四人到五人一件的宅院,刘振明和苏择东都将其称为集体“宿舍”,郑泽锋就愈加的努力学习着关于战争、战术、战法的一切。 与此同时,郑德峰也很坚信苏择东和刘振明在东振公司集体会议的时候所提出的:无论是什么学术还是道理,都要注重于实践。 只有是做过了,才能发现事情的具体细节与不足,才能完善理论和书本上的知识,即实践是认识的来源,认识为实践服务。 郑德峰虽然不知道这个是唯物主义的思想,更不可能知道后世的几百年后在德国出现了一名闻名于世界的资本主义的大哲学家马克思,但他对其理论则是深信不疑。 所以郑德峰很珍惜每次能够实践在书本上,以及哥哥的兵书或能称为日记的书上,所学到的一切战术、战法等,就连习武练功也都是按照战场上的战法以及对抗形式来练习的! 除此之外,郑德峰也跟刘振明一眼,有着相对较好的社交能力以及应变的能力,他在原来的暗杀组的名声不算太高,因为张德兴、吕行天等人的风头实在太旺盛了。 但郑德峰在工作上特别是在实战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活力,是让暗杀组的其他成员们不得不佩服的,所以在私底下与其交往很好的人不在少数。 “熟悉兵法,注重实践,武功不错,求知**强、大器晚成”这几个关键词反反复复地出现在苏择东忙完了一切事情后,于申时三刻开始的讨论会议上。 对于苏择东的决定,郑德峰除了开始的时候显得比较兴奋与激动外,之后便又一副老成的样子,看得苏择东、刘振明对其更是放心。 不卑不亢是一个成熟的将领重要的标志,这并不是要求将领没有脾气或要对每件事物或者人都是这样,不过只是要在最为关键的时候或走到关键一步的时候,能够保持这样的沉稳。 本来苏择东还想在争得东振公司管理层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表态完后,再正式举荐郑德峰的。 但令他可没有想到,当将这几个关键字眼即要求说出来后,从刘振明开始,宋此文、程泽亨、张德兴等所有人都一致举荐郑德峰。 这样一来就真的没有苏择东什么事情了,他之前还担心众人对郑德峰的了解还没够,或者还有其他更好的人选,想要他们尽情的发言、各抒己见之后再说自己的想法。 这样做是比较公平的,因为作为一个堂口的堂主以及一个公司的总经理,在说话的分量上定然要比其他管理层的成员更重要,更有权威、影响力,所以苏择东选择让他们先说。 可没曾想,在座的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都举荐郑德峰,就连郑德峰本人也在推荐着自己,说他自己有信心和能力,将事情做好,并将自己的父亲在蒙古的部队中当过“马师”,并且战死沙场…… 就家族都搬出来了,再加上众人的一致举荐,郑德峰夺得这个机会就成了钉在铁砧板的事情了,苏择东便顺水推舟,正式安排郑德峰以鬼兵队的身份进入了张士诚的队伍中,成为吕珍的手下。 办完这件事情后,苏择东又向众人详细地分析现在的格局以及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 在苏择东看来,蒙古骑兵十分有可能在明天即蒙古的十万人左右组成的先锋部队,在向高邮城发起疯狂进攻的第三天,他们就很有可能直接打到城楼底下! 所以,东振公司及鬼兵队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即是将孟德锋为首的鬼兵队队员组成一个骑兵营,加入到张士诚的军队即吕珍的部队之中,直接参与到对抗蒙古骑兵的战争之中。 第二件事情就是除了弄好军队所需要的物资外,还要积极地准备好自家的粮食以及军需物资以备不时之需;苏择东安排宋此文和赵佑钱负责这件事。 第三件事便是就昨夜发生的事情,做好相关的部署,加强城门口戒备以及街道上的巡逻任务,在暗地里还要积极的收集情报;这件事情苏择东就安排张德兴、程泽亨和晓七儿负责。 第四件事情便是之前制造的铜、银,进入到江浙行省以及其他行省流通的事情,现在虽然说是紧张的战争时期,但这一项工作自从开启了西街的商业后就开始一直在做,现在便不能半途而废。 所以这件事情还是安排了,苏五两和苏六两去跟进;同时苏六两还要进行和何真的沟通任何,则至于他们手头上的其他工作就可以先放放。 安排好这五件事情后,苏择东就要立即落实好各个任务的主要负责人要做的工作分配。 经过了一番众人的一番讨论后,郑德峰就先就他带人入张士诚的军队一事,与苏择东进行沟通,了解了接下来入部队的事情所需要走的流程后,便提出调用自己的手下的二十名新队员入伍。 至于其他的队员选拔等,郑德峰只是提出个人的意见来供苏择东及其他的人参考。 而苏择东给出的回答则是全部都通过,就按照他的要求所说的,将出到大都做事情的吴镇南、吕常信手下的二十多号人,以及苏六两、陈三斤、廖行天手下的人都调出来,共计一百二十人与其入伍。 第一百一十四章:农村建设工作 在将其提出、议论、确定之后,苏择东还提出了多再本地招纳一些爱好骑马射箭,同时痛恨蒙古人的当地居民或村民加入到队伍当中。 当然了,招纳本地人作为辅助或者补充进入到队伍中是比较不切实际的提法,毕竟现在是边关告急了,则最佳的征兵时间早就过去了,要是有些想法的人早就投到了张士诚其他的部队中去了。 但只要再理论上还存在着可能,苏择东还是不愿意放弃机会,仍是选择提高粮饷以及后勤保障等方式,以盼招纳更多的贤能之人。 至于第二件事情,安排赵佑钱和宋此文负责为了准备不时之需而积累更多的粮食以补充东振府邸的粮库,苏择东还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这其中主要还是因为他们的工作的地方多以农村为主。 自从几个月以前,宋此文提出要下乡考察了之后,他的工作重心便开始在牛家村、赵家村等地方活动着,慢慢的,东振公司在城北的十几个村落就都归宋此文管理着了。 在那之后,赵佑钱又因为王大贵的事情触动了他的心,所以他也向苏择东主动请缨,说他也是在农村里边长大的孩子,也想着为农民们多做一些事情。 苏择东知道,这只是赵佑钱的一面托辞,因为无论是现在的鬼兵队还是之前的暗杀组,则在聚义堂最大多数的人都是乡村农民起家的,而真正让赵佑钱想加入到农村建设中的,主要还是王大贵。 估计他还在为王大贵的死自责中,一个还算是挺好的人,对家人挺好,在一定程度上对村民们也还算不错,就这么一个里长,说没了就没有了,而就在鬼兵队的身后! 赵佑钱一直对此耿耿于怀着,他认为他的死亡本不该发生的,是他自己的错误才导致这不幸的发生的,这是他欠了王大贵的一条命,同时也是欠了他那刚过门新媳妇和两个侄儿的命。 赵佑钱虽然是做杀手的,但他的扪心自问过自己,绝对没有杀死过一个不该死的人,也没有害死过一个,真心对待民众、家人、兄弟好的人。 但,王大贵的死的的确确跟他脱不开关系,所以他就跟苏择东以农民的身份加入到牛家村、赵家村等城北村落的建设当中。 苏择东考虑到农村的发展计划的确是需要更多的人才去跟进,加大投入才有可能有更好的结果和更快、更稳的发展进程,所以并没有揭穿赵佑钱心中的这道疤,顺着他的意思,让他一起去了。 事实证明,苏择东的这个决策还是比较有远见的,不久之后他便被张士诚提拔为三司使,掌管了高邮城的经济同时,也被授权管理高邮城所有官方的地皮,这就有得赚了! 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句话虽然张士诚现在并没有完全的做到,但只要拥有了其中三分之二的土地,其他的土地也会因各种各样的形式或方式,会被从农民的手中拿去。 反正三分之一的土地要么会被官家征用,要么就会被当地的官员、权贵以各种非人道的方式强制“收购”,而就算是在土地政策严明的情况之下,有钱有权的人只需要等待风头一过,便能大干一票。 而能够通过朝廷的层面管理土地,其中的赚头自然不用说,张世昌的那些亲信们,也不都是想着巴结项锋这个外来势力,来购买全部的地皮,加强对农民们的剥削嘛! 不过苏择东和宋此文的志向都不在于赚钱,而赵佑钱的想法更是为了“赎罪”,所以就算是有着大片的土地以及大量的廉价劳动力,他们做的还是有着良知的事情。 首先,他们每日付给农民们的工钱,可都是没有任何克扣下来的; 其次,在农民们闲农的时候,赵佑钱还积极地响应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的号召,加强对农民们思想素质的教育,以及对专业人才的培养; 最后,就连苏择东都不得不承认,赵佑钱真心不适合做打打杀杀的工作,因为他要比自己更加的无私,更加的像一个圣人、慈善家。 苏择东只是在确保自己衣食无忧以及不拖欠手下人的工钱前提下,对有困难的城市居民和村庄里边的农民进行适当的经济补助,而赵佑钱则是能做到将自己的工钱都用来帮助受苦受难的村民和外乡人。 苏择东觉得这样是挺大无畏的,但绝对不可取的,因为这样太得不偿失了,人不可能一辈子都是在做善事,而偶尔犯的一次错误,都极有可能被所有人记恨医生、一辈子! 当那个无私奉献的人,做错了一件事情后,受过他帮助的人或许还会记得他,但是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再接纳他,他们会那此人曾经做过的那些好事,与他做的坏事形成联系。 他们会很自然地将那个人所做的坏事,与他之前做的好事情联系起来,从而认为此人是在作秀,而不是真心的为了他们的利益着想而对他产生隔离,甚至是记恨,所以得不偿失,何必有所保留。 不过苏择东也不想提醒赵佑钱什么,这样会降低他的工作热忱,也会对他造成不必要的心理压力,弄不好还会产生人格的分裂。 所以很多时候还是让一个人去自己的领悟,作为领导或者长者的人则是要在发现其苗头和出发点有所偏移的时候,要使劲地拉一把,说几句便是,万不能想着杜绝他所有错误的发生! 再者人家过得还算不错,听说他在衣食无忧的情况下还结交挺多的朋友,在基层扎住了根,对赵佑钱之后工作的发展以及人格塑造等各方面还是个不错的选择。 至于第三件事情即做好高邮城的城门口及巡逻的工作自然是刻不容缓,而让晓七儿来做协助,帮程泽亨和张德兴分忧,主要是考虑到最近项锋和吴世成等人并不安分,则很容易出现问题。 这并不是空穴来风,林一牧看守的军队物资出现了问题和纰漏,就是事情走向不可控制的前兆,若是要将项锋和吴世成等人形成的利益集团联系起来的话,林一牧的事情绝对不会是个案! 所以现在此人不能抓捕,只能是重点的观察,不过他已经失手过一次了,则再被重用的机会也不大。 而苏择东认为此人还有继续跟进的原因一是目前为止所手头上所掌握的线索实在有限,跟进林一牧,调查其身世和过往的记录,来往过的人以及军中的口碑等还是很有必要的。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张欣的拜访 第二点则是,若是他的上头让他再有行动的话,十有**是想混淆视线和视听的! 这是阴谋家常用的伎俩,苏择东还真不相信了,失败过一次的人还能用来做其他大事,要这是真的事情,还的确是匪夷所思的,不过也在情理之中,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苏择东还是选择保守起见,信不能全信,则必须要有所防范。 而让晓七儿来到了高邮城之后,第一次作为情报组的负责人,与陈武达和梁德管理的情报组展开工作,这主要是考虑到晓七儿还算是生面孔,而且还是个弱女子的身份,则就容易麻痹敌人的神经。 只要让晓七儿在出驶任务的时候,乔装打扮一番就很难被人所认出,且打扮又是女孩子们拿手的好戏,乔装则是每个情报组的组员们必备的技能之一。 至于第四件事情,让苏五两、六两以及陈三斤去跟进,苏择东主要还是考虑到了何真这条路还真的不能断,按照历史的进程来说,他会在湖广行省混得风生水起的! 苏择东就估摸着,等到时候一到了,就让些人去两广地区活动活动,下龙湾可是一个好地方,还有广东、广西可都是宝,只要技术跟进了之后,拿下金山、银山都不是问题。 关于铜、银的制造事宜,在苏择东等人看来,这一个噱头而已。 元末可是群雄纷争的时间段,则光就各路起义军制造的铜币、银币而言,要对付腐朽不堪的元朝廷那些可有可无的铜币生产力是绝对足够了的! 何真也未必不看得出这一点,只是他想要建设好仍在襁褓中队伍,找到一个有钱有势的盟友自然是必须的,而苏择东作为明教聚义堂的堂主,又受到张士诚的器重,出手如此阔绰的,自然会被信赖。 再者,苏择东之所以安排苏五两和六两等人前去,一来他们在东振公司管理层有一定的分量和话语权,足以表示苏择东的诚意; 二来他们的性格与何真还算是情投契合,都比较地好爽,只要是真心想要交朋友的,绝对是不问出身、来者不拒,所以身边自然会有很多有贤能的人! 三来,就湖广行省的地势、地形还有方位而言,苏五两、六两等人经常在这边跑商的来说还是比较熟识的,则开展工作比较方便,至少在与当地人的语言交流上不会产生过多的障碍。 让众人将这四件事情都落实好后,苏择东便不想给他们过多压力,叮嘱了几句要注意休息后,便散会了。 由于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开会的这一日又是自由吃饭的时间,大家的手头上都有各自的工作,压力自然是大,则听到“散会”二字后,都急匆匆地与上座的苏堂主告辞后,便都离开了。 当苏择东等到熙熙攘攘地人群离开房间了之后,自己才最后一人走出了会议厅后,便听到下人前来报道,说会客厅内坐着张家二小姐前来求见,已经等候多时了…… 张家的二小姐,张欣来找自己? 苏择东一下就懵了;现在可以说是非常时期啊,蒙古骑兵已经攻破了城郊外以及附近的小县城内的大部分防御工事,预计明日就要达到了高邮城下了! 就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候,她怎就来此地呢?莫非她真的是对自己有何念想,在这危机关头的时候还想着与自己再见一面? 苏择东的脑瓜子里边忽然间便想到了这一个念头,但转念又想到,现在可是元末,是战乱的时期,就算在大户的人家中尚且可以谈谈儿女私情,但是思想自由还没有到入夜了,女方还能走道男方家中! 又想到张欣的身份特殊,除了是张士诚的女儿外,在一定意义上还是他尚未过门的妻子,现在去接见的话,还真的有些尴尬啊…… 思索过后,苏择东立即按住了正要走在自己的前面,正欲要离开的刘振明! 由于没有分配到工作,刘振明正想着今天晚上到哪里与美人们一醉方休而美滋滋的时候,苏择东的这一巴掌打在他的肩膀上着实吓他不轻啊! 刘振明转过身,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问道:“咦,苏堂主,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见到果然是最不想看到的苏择东,刘振明立即就心灰意冷了,暗想着晚上的姑娘没有了,酒也没有了,有的只是工作与加班,魂穿到元代,仍要做着那些苦逼的工作,只是工资方面比较高…… 一想到工资,刘振明的心又感到暖暖的,正想接着踢涨加班费的时候,苏择东就开口了,道:“张家二姑娘来了,就在正堂的会客厅内等着呢,我一个人不怎想过去,你看你如果没有事情的话……” “我现在就跟你一起去。 当听见张欣二字的时候,刘振明的眼睛就开始放着光芒了,又等到他说张欣就坐在东振府邸的会议厅时候,刘振明整个人都乐开了花,没等苏择东把话说完,他就迫不及待紧跟着说道。 刘振明知道张欣极有可能是对苏择东有意思,但是苏择东现在既然叫上自己跟他一起去,就证明他还没有接受张欣的爱意,不想再单独与她见面了,甚至是产生了抗拒感。 这也难怪,作为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长得又高又帅又有钱的,对官家的二小姐,自然是充满着不屑,而想要靠着自己拼搏的,这是刘振明自愧不如的。 不过刘振明作为一个小人物也有着他自己生存的那一套,他可以不攀附但绝对不会拒绝任何美女、大美人对他的帮助以及潜在的帮助,而张欣作为张士诚的二女子,其潜力自然是大的! 刘振明也想过了,就算到最后,没有本事或者缘分跟张欣在一起或得不到她的青睐,能做个朋友也好啊! 若是苏堂主不爱她,却硬是要政治联姻的话,他刘振明岂不是还有机会跟她…… 刘振明不敢再想了,因为这想法实在太邪恶了,而张欣实在太美太清纯了,使得见到她的正常男子,只能想着如何去保护她,而不是去伤害她。 当刘振明再一次见到过目不能再忘却的张欣之后,他那保护她的心,就又再度燃起来了。 双方的这一次见面,应该算是张欣第一次见到苏择东身旁的这位英俊的高个男人,她还不知道他是谁,他叫做什么名字,他身上的打扮为何也跟苏择东这般的新颖且还很好看…… 不过,那一眼之后,张欣的内心居然砰砰直跳,这感觉,与她第一次见到苏择东时候的感觉是一样的。 毕竟,无论什么朝代、什么地方、或者什么教育水平、有着什么素质的女孩子,见到又高又帅的男人,其抵抗力基本是零的,只是同时见到这二人的时候,就显得比较尴尬了。 见张欣的娃娃脸红得像是番茄般,苏择东和刘振明两个大老爷们也感到尴尬了。 苏择东跟张欣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她现在既然也亲自来到了东振府邸了,就说明她已经在心里接纳了自己,则不会害羞到红着脸,则对她红脸的唯一解释便是自己身旁的刘振明令她感到了不安…… 最后还是看到女子特别是可爱、美艳的女子的时候就口舌如弹簧般灵巧,又同蜂蜜般甜蜜的刘振明先开口打破尴尬了,道:“苏堂主,这位如此俊俏之女子,想必便是诚王府中之佳女子!” “张欣公主吧!小生刘振明,见过张欣公主!” 苏择东听刘振明称自己为小生,苏择东便“噗嗤”一下,想着这厮是在外玩野花玩多了,今儿见到高贵的女生后就想穷酸几句,以此来提高下自己的逼格,想给对方一个好的印象吧…… 不过小生这词语最早出现也是在明末清初的时候,那时候刺猬伴随着京剧的红火才出现的词语。 不过小生这个词语也的确显得文艺,其中便是有着袍带小生、扇子生、翎子生、穷生等,且总是有文化素质较高的文人来扮演,扮出来以后,既不能带杀气,不能粗野,也不能带稚气,难度较高。 此时刘振明称自己为小子以来降低身价讨得女孩子欢心的确不错,但是小生这个跨时代的词语在这个时候出现,还的确是尴尬啊…… 幸好张欣还在红着脸,并没有在意到小生这个词语,估计是听成了小子,则轻轻地点了点头,羞涩地说道:“刘大哥莫要见外,什么公主公主的,直呼我张欣便是……” 刘振明一听这话,便知道这其中还有戏哈! 作为一个情场上的老手,不能说夺得过多少女子的芳心,但就给别人第一印象来说,与其他男人相比之下,刘振明绝对是有竞争力的,其本事就是作儿,即能厚脸皮的装! 魂穿到元末更是嚣张,有着一米八几的身高和标准的国字脸后,光就外形就迷得倒万千少女。 而那些风尘之中的女子,见到这号人物在,她们也是会有占有欲的,她们下边也会是感到狂热,还有水状的东西从中流出来…… 第一百一十六章:迷上了刘振明? 不过,张欣再怎么说也是个有身份的女子,则娇羞地说完那句话后,自己就后悔了,想着就算心中对此人有再多的好奇,对他的温文尔雅有着再多的好感,也万不能在苏择东的面前体现出来啊。 张欣没等二人再说话,就一改羞涩的脸,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嗓子,道:“咳咳!苏堂主,刘公子;本姑娘这是奉家父诚王之命,给二位送来两百套战袍来的。” “本姑娘听说了明日贵府家中的家丁就要组成骑兵营出征,在此还要感谢苏大人及刘大人对家父的莫大支持!” 说着,张欣还缓慢地向二人点点头,轻轻地鞠了一个躬。 要不是碍于古代封建思想的男女有别,刘振明定然是走上前去将她扶起,而现在只能是满脸堆笑的一个劲感谢! 同时,刘振明还将从苏择东在往日的生活中说话时学到的所有赞美女子的漂亮的古代典故和词语都绞尽脑汁地搬出来了…… 而名师出高徒,刘振明还真的用苏择东的词语,将张欣给逗乐了,莞尔一笑的样子让刘振明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倾国倾城,所谓的貂蝉、西施的美丽也莫过于此了吧! 她的笑容和她身上粉色的衣服,还真的是将刘振明的魂都给勾住了,一时间口中居然还再也吐不出话来了! 苏择东在一边看得既是好笑又是焦急的,他看得出,张欣此行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儿女私情,既然军用的战袍都让张欣亲自送来了,张士诚定然是有话想对他说了。 虽然很不忍心,但是为了顾全大局,苏择东只能像当初被刘振明打破了自己曾在床铺上与覃晓晴亲密的氛围一样; 现在被迫地打断刘振明与张欣的暖味气氛,严肃地说道:“还请张公主替我等二人谢过诚王!” “敢问诚王时候还对张公主有所嘱咐呢?我等必经洗耳恭听,能做到的定然是尽力而为之!” 苏泽东这一震就很成功地正堂的会客厅内所有的尴尬都一扫而空了,当然,刘振明和张欣的暖味也戛然而止。 张欣也因此回过神来,将她父亲在自己出门时候所交代的话全都倾盘而出,。 听着张士诚杜撰的鼓舞人心的鸡汤,被张欣这样一句句暖人心地像说出来,刘振明对她的好感便再也没有掩饰了…… 将那些老生常谈且可有可无的话说完后,张欣眼中的目光便一直流离在刘振明的脸上。 “他可要比苏大哥要白净得多了!” 张欣的内心暗想道,不过她很快的转念想到又想到关于苏择东一切的好话之后,她的内心就有了舍不得,又想到起家父已经口头上将她许配给苏择东了,她的内心便又感受到了羞愧和尴尬…… 苏择东对张欣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只是觉得她的学识、见识以及年龄等方面与自己不太合适、 想当日,苏择东在王府的时候所表现出的对她的彬彬有礼以及情感的流露还真的只是出于礼貌,同时也想着给张士诚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只是张欣作为一个少女,她把苏择东对她的那些好,全都当真了,对他可是日思夜想的,但他父亲就说了,苏择东即苏堂主、苏大人是一个要成就大业的人物,其志向可不只是在儿女私情…… 张欣是一个天真浪漫的女孩子,但是她的父亲是张士诚,是诚王,这便使得她并不像是一个一般的女孩子那般,像是一个小棉袄般贴身在父亲的身边…… 自幼缺少了父爱的她,对爱情便更是渴望,对真挚的爱情故事也是充满着憧憬的,只是作为诚王的女儿,她的天真与浪漫也只能仅限于此了。 在现实生活中,张欣并不敢给身为诚王的父亲太多的压力和不安,久居在家中,在房间里刺绣、作画、写诗是她的生活常态,她并不敢像是一般人家的女孩子般,每个月总有几日能够与父母待在一起。 而张欣的生命从一定意义上来说,是在为其生母续命,因为若是没有她的出生,她的母亲一定会被她的父亲给彻底的冷落了,而她无穷无尽的后妈则会逐渐取代其生母在诚王心中的地位。 张欣的母亲时一位平常人家的女儿,只是她的心中有着一颗追求爱情与自由的不平凡的心,这样的生活注定是很累的、很艰辛的,她的丈夫并不是一个没有志向的人; 且就因他是一个大英雄,所以张欣的母亲就不得不在深宅大院中一个人享受着孤独,也就那几年,张欣出世和被照顾的时候,年纪轻轻的她却是满是皱纹的脸上,才能挂得下一丝丝的微笑。 只是,他那英勇豪迈的夫君张士诚的远大志向并没有因为二女儿的出现而有半点退缩,且尽管有了大女儿因为照顾不周而夭折了的教训,张士诚仍是我行我素地对兄弟们好,而对家人则是有着亏欠。 不过张欣的命的确很不错,长得如花似玉不说,身体还倍棒儿,身材又凸又翘的,十分的迷人。 女人一漂亮了,自然就有谦谦君子以及地痞流氓、富二代、官二代等等形形色色的人被其相貌所深深吸引住,慕名而来了;再加上张欣的丰腴身材,那更是引得见过她的人都在内心狂热着! 有着这么一位美艳、娇嫩又充满肉感的女子存活在这个世间,那些见过她的人,在正常的情况下,怎能不想与其发生一些什么事情呢? 刘振明就是那个正常的人,自从在东振府邸正堂的会客厅内正面见到了张欣之后,他那犀利的眼光就再也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过。 张欣被其看得很不好意思,要是往日还好,她还是在家母和二娘等“老女人”的身上学过一些与男人相处的时候圆滑的技巧,但是现在可不行啊,心目中的大英雄即苏择东还在一旁看着呢! 张欣被刘振明看得涨红了脸,就被这双炽热的眼睛盯着,苏择东在一旁也没有丝毫解围的意思,愣是尴尬地坐在一旁沉默着,则张欣一时间真不知道说什么! 第一百一十七章:张家小女的小心思 这种情况她还真的没有遇到过,特别是当两个看起来都很不错的男生坐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更何况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父亲指定给自己的夫婿,另外一个则是未婚夫的好朋友、好兄弟…… 张欣自幼读的是圣贤之书,学的也是正统之道,对一女侍二夫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够容忍的; 再者,并不是因为她是诚王的身份而放不下面子,只是每个女孩子的心中,实则都有一个傲娇的公主梦,而张欣现在就是一个公主,内心中的小倔强和虚荣心自然是有些的。` 苏择东感受到要是再这样尴尬下去,这个天就算是被刘振明给聊死了,自己可是看得出,刘兄弟对张欣姑娘或作其为公主可是充满了兴趣,只是时机不成熟,有了自己当电灯泡!! 而且还是一千几百瓦的那种,照死人还不偿命…… 然后还是张德兴懂事,来得好不如来得巧,一个请示就顺理地帮苏择东和刘振明、张欣这尴尬的三人组解了围! 只见张德兴带了五十个鬼兵队的队员在正堂内列队,等候在会客厅的前方,然后便是满面红光地跑进会客厅中,当着三人的面就请求苏择东下令,让家将门试穿衣物。 张欣见到外边有动静,这才想起自己此行来的目的可不只是来见日思夜想的苏大哥,更不是被男人炽热的眼神盯着看的,她要来替其父亲送战袍给将要上战场奋勇杀敌的东振府邸的家将的! 看到张德兴带着苏择东、刘振明和张欣从会客厅中一同走了出来,那些平日里没少跟刘振明花天酒地的队员们都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在心中暗笑的同时也特地加快的穿衣的速度。 不久,看到了在场所有的试穿者们都将战袍整整齐齐地穿上身后,苏择东便一脸喜气地说道:“公主!在下看着时候不早了,这战袍我等家将也都试过了,您看看是否是时候回去了呢?想必家父诚王在家中也等待多时了……” 既然苏择东都发话了,又看到张欣的眼神中也有了困意,就算刘振明对她又再多的不舍和留恋,也没有办法阻挡终有一别的事实,且还要强忍着不舍,说违心的话应和道:“对吧,这时候不早了。” 张欣轻轻地点了点头,见到二人都提议要自己回去,心中的倦意就更大了,她真的有些累了,因为这般优秀的两个男人,同时站在自己的面前,她真的很难去抉择,能做的也只有是回避了…… 苏择东和刘振明尽到了主人以及为人属下的礼仪,将张欣及其家将送到了王府的府邸面前,等到王府的人打开了门之后,他们还要相互地寒暄几句,看着张欣进到府中,门慢慢关上,才离去。 苏择东和刘振明映着月色的余辉走在寂寥的高邮城北街之上;五大名楼仍是灯火通明的热闹非凡,与其周围的商铺、街道甚至是居民区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这并不是苏择东或刘振明乃至张士诚想要的社会和世界,凡是有所包袱或想法的人,是不会容忍得下大多数人流血流汗是为少部分人吃喝玩乐所服务了。 只是现在的时局便是如此,文官们在战争的时期就是很容易被冷落,而朝中的大元帅、大将军们又有着这样、那样的担心,害怕他们手握兵权在外打仗的时候,被无所事事的文官参上一本! 五大名楼是很迷人的,但有时候也很是可怕的,特别里边的人不再是寻常的百姓以及到那寻欢作乐的贵公子的时候,它里边所有的玩意都变味了。 女子光着身子在里边玩着蹴鞠也是常有的事情,为的就是迎合那些当了官的蒙古人的恶趣味,只是蒙古人是马背上的民族,对女人的需求就像是配、种一样狂热,光着身子玩蹴鞠,尚可理解。 而现在呢?在五大名楼里玩乐的人是不折不扣的汉人,是汉人的大官员,这高邮城已经易主了,名楼内的女子蹴鞠为何还是这般的火爆呢? 其答案也是很简答的:应时所需,顺应权贵;且就这简单的八个字,就能让成千上万的人尸横遍野! 这是所谓的上层人的玩法,用所谓的低等人的性命所换取的玩法,实在是过于血腥了,比在床上的血还要腥。 除了醉仙楼和怡红楼之外的其他娱乐场所,刘振明是不怎么愿意去的,因为里边还有着蒙古人,且多为蒙古的达官贵人,听说他们是受到张士诚的“庇护”留在这里逍遥快活的。 估计诚王这样做的目的是想让蒙古人有朝一日攻破城池的时候,能够不看僧面看佛面地不要将全城人斩杀。 那些蒙古的达官贵人们也挺识得大体的,只要好吃好喝地供奉着,绝对不会给主人家带来任何的麻烦; 即使是他们看中了的姑娘被汉人的官员给选去了,只要情节合理即汉人的官位够高,且他们给的补偿也很公道,他们绝对不会说什么。 毕竟,在蒙古人的统治下他们是这样的玩,则在汉人的统治之下,他们也可以这样玩,只要能够玩乐,他们就心满意足了,何来抱怨的道理呢? 两个人走在路上,既不能是一个人的狂欢,也不是一群人的寂寞,而是绝对的无聊。 心情低落的刘振明,还是受不了与没有得到手的美人分别的痛苦,先说话了,道:“苏堂主!我可看出来了,你方才对张欣公主的眼神可是若隐若离的,你这是在回避她!她现在可算是你的未婚妻!” “难道这样的女子,还没有能够打得动你的心吗?还是你的心真的就属于教主的女儿,覃晓晴呢!” 刘振明将话一本正经地说到这里的时候,又峰回路转地恢复以往见到美人的调调,说道:“哈哈哈,既然这样的话那肥水可不能流外人田哈!张兄弟那边你甭想了,这女子我可吃定了!” 苏择东笑着看向刘振明,见其欢腾的样子便是点点头,道:“好吧,只要人家姑娘愿意,你说怎办就这么办!” 刘振明停止了笑容,神情变得有些凝重了,问道:“你……真的不对这女子有任何的好感吗?” 苏择东作为后者,的确是以商人的身份进入到朝廷之中,且能提供足够多的军饷、物资,不过他还没有在朝廷中站稳脚跟,就想要安插亲信进来?这个心也太大了吧。 看来以项锋为首的利益集团,已经将触角摸到了军备的物资上了;但现在缺乏任何合理的证据。 苏择东的笑容变作苦笑,道:“有啊!怎么可能没有呢?那么漂亮的女子摆在自己的面前,若是说不心动,那绝对是假装的,是虚伪的,是不现实的,是伪科学的!” 苏择东所用的排比句可把刘振明给逗乐了,说他这是在卖弄自己的学问,一点用处都没有,想去爱却不敢去爱的人生是最可悲的,也是最自找无趣的事情! 苏择东点点头,表示同意刘振明的说话,这的确是挺假的,但是他同时也觉得,如果虚伪能够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能够保护好、深藏住自己所想要保护的东西,又何必要那么在意真实呢? 苏择东在后世是一个文科生,魂穿到了元末了,就算是做上了商人了,就算是做上了类似于黑道头子的明教聚义堂的堂主了,其骨子里也都是一个文科生,地地道道的文人。 而文人,就是矫情,就是做作,这样显得他很有才情且有骨气,在物欲横流的社会之中,这种才情和矫情就是虚伪,就是做作,殊不知这样的虚伪并不是任何人都能玩得起、做得到的! 文人有文人的舒缓情怀、放,荡不羁的方式,武夫也有着他们自己的方式宣泄心中的不快以及对世间的不满。 文人可以写诗句、画画,也可以同平康之女寻欢作乐,更有本事的文人还可以靠着平康之女的接济,过着内心充足的日子;这样的日子,对文人墨客来说,未必富裕却的确是充实的。 而武夫则可以通过在战场上的杀戮来建功立业,来舒缓自己心中的愤慨,也可以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来显得自己的豪迈的胸襟,铁打的胃,以及强壮的身子。 当然,宋以前的文人是佩戴刀、剑的,他们也是习武的,但是并不是专业的,他们并不是人人都是李白,没有那种洒脱就定然达不到平步青云的境界。 没有苏氏家族的背景也达不到文人的至上品质,则达不到天生的宫阙,则不会在意今夕为何年…… 刘振明完全不吃苏择东的那一套,他可知道,文人的才情在歌颂爱情和青春,以及对幸福的向往憧憬的时候; 可是不留余力的,即当他们抱怨完世间的一切不公平和不美好的时候,他们要做的就只要歌颂这些或那些精神上的东西。 只是苏择东现在有些不同了,在说完那几句可有可无的话,却得到刘振明的冷嘲热讽之后,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选择沉默。 第一百一十八章:苏择东的第二段爱情 看来这一次对苏择东的感触颇深了,他选择了去面对,看着刘振明便问道:“兄弟,你可曾有过与身份悬殊的女子交往经历?” 被苏择东这么一问,刘振明就愣住了,走在路上的步伐也变得不再那么地沉稳,偏左又偏右的,身子也开始左右地摇摆,他明显陷入了沉思当中,一旁的苏择东也不再做过的打扰,让他的思绪乱飞。 良久,还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达到东振府邸的时候,刘振明就说道:“有,而且还比较深刻。首先,我要保证,她是一个好女孩,很不错的女孩子,只是性格跟他不太合……” “是不能满足你的需求对么?” 苏择东冷不丁地插的这一句话着实令刘振明吓得不轻,在他的印象当中,苏择东跟一个情感白痴差不多,或跟许多文人墨客一样,就是矫情,不过这一次还真给他说中了,一击即中! 刘振明没有任何隐瞒地猛的点了点头,两眼疑惑地冒着闪光,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莫非你也有过?” 讲这话一说出,刘振明便觉得自己还真傻,因为这话文得实在太白痴了,一点技术水平都没有,给人的感觉就是像遭受过地震灾害的人被救出来后,记者就追着问:请问下边的感觉如何。 刘振明臆想中对此的回答就是:呵呵,下边的感觉不好,那我还是要回去还是咋滴! 特别是感情这一段也是一样的道理,千万不要质疑任何人的感情史! 因为就算是大明星,有着大学问、大思想的人,则只要是有脑子的人,有着正常人思维的人,在爱情的道路上,总是有着走眼或者喂了狗的时候。` 所以刘振明立即换了一个问法,道:“你觉得跟富家女的交往感觉如何?” 听到刘振明第一个疑问的时候,苏择东本不想就那个问题回答的,因为这样显得自己是在显摆,没有任何的学问即没有文人的傲气,则显得相当的俗气,即跟别人比曾有多少万两的银子差不多。 不过他后边的这个问法,的确使得苏择东蛮爽的,因为他是先肯定了自己曾经与富家女交往过的事实,随后才问道这样的感觉如何,这种问法既礼貌又能满足别人的那一丢丢虚荣心和自尊心。 就算结局是富家女甩了,也是显得在情理之中,不会感到任何的难堪,这边是说话的技巧,显得很是深奥却一点都不难以理解。 苏择东恢复了充满了甜蜜的笑容,点了点头,说道:“是啊,那是我的第二段恋情了……” 随后,苏择东便讲述道:我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南方的秋天,她穿的是在韩剧中常见的学生装,而且在第一次见面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总是穿着韩剧中不同款式的学生装; 哦,对了,值得一提的是,那个时候她跟我一样,在的是同一所大学,做的是辅导员的工作,所以我的第二段恋情,是在成年且工作了之后; 她很清秀,很漂亮,很干净,也很喜欢文学,喜欢看书,也喜欢看历史的小说;正巧,我写的短篇历史小说在学校的历史文学社团中发布了,然后还得到金奖,就这样,她也开始关注到了我; 我发誓,那年的南方秋天是最凉快、最有情意的,它把她带到了我的身旁,就坐在教学楼中间轮廊之上,正在构思下一部短篇历史小说的我,肩膀就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 毫不夸张的说,在我的肩膀与她的手触碰的那一瞬间,我就感受到了我的好运要来了; 极少有人愿意在我一个人思考的时候打断我,当然这并不是因为全都出于礼貌,而更多的是他们不愿意跟一个有思考能力的动物说话,他们大多是刚步入二十岁的大学生,可不会想着学问上的时候。 后世的那些二十岁小青年会去学习枯燥泛味的东西?这明显是很难想象的事情,但那个时候,我也就二十三岁; 就那个带着淡淡体香以及粉色蔷薇花瓣的芊芊素手,拍打在我的肩膀上的时候,我便开始了人生中的第二段恋爱。 …… 刘振明见苏择东还没有说到正题的时候就开始回味了,心中自然很是焦急,迫不及待地说道:“老兄!现在是元代,是1368年!”“要比后世早了几百年,你回忆的是未来而不是过去,能不能别那么娇气!” 刘振明说完后,相视着的两人都笑了,在1354年回忆着未来要发生的事情,这样的确是够玄幻的了! 笑过之后,苏择东接着说道:她是个好女孩,有点一颗少女的心,跟张欣一样的天真浪漫,但也很会照顾人; 当她知道,我参加历史文化学社的比赛,取得全校的金奖仅仅是为了拿得五千元的奖金后,她并没有鄙夷我,反而很理解我,开导我,她真的很善解人意; 虽然说是我用五千元的奖金中的三千元,买了一套漂亮的韩式裙摆裤给她,向她表白而追到了她,但是倒不如说,是她让我追到了她; 她的每一套韩式的校服,价值都不只是五千元,她的一双普普通通的鞋子也都是私人订制的,没有一万元是拿不下来; 只是她什么都没有跟我说,包括她是燕京最大的华亿飞股集团的千金小姐这件事实也没有告诉我; 且用她的话来说,她是我的小粉丝,我是她的男神,虽然在事后听起来很讽刺,但在当时的确很感动,的确满足了我作为个吊死加孤儿的自尊心; 当然,我也是“傻乎乎”的,在与她逛街的时候都没有留意过她所试穿衣服的价格,在跟她牵手的时候也没有感受到她是北方人且过得十分滋润的事实; 她的小腿细,大腿直,头发油亮,皮肤很白,气质绝佳,就算是有了我这个男友了之后,追求她的各种形形色色的男人仍是络绎不绝。 不过爱情总是让人很迷茫,这对于我,对于她都是如此,所以,就算让我再来一次,我也会不去看那些衣服的价格,不去猜想她是哪里的人,只是想多跟她在一起。 (未完待续) 第一百十九章:与她那些事 而且事实证明,我们的想法是对的,那一段时间,我们过得很开心,即使没有肌肉上的过多接触,但柏拉图的爱情也的确是可以让人回味无穷的,不是吗? …… 刘振明点了点头,他这一次并没有急着知道下面所要发生的事情,他知道,若是让苏择东再说下去,就到了分手的时候了,在那个时候,所有的美好都会变作残酷,让任何人都难以接受。 刘振明此时后怕苏择东会哭,则拍了怕他的后背。 刘振明就算没有经历过,但他也很可清楚,柏拉图的爱情总是累人的,特别是在有了金钱和物质作为了支撑点后,作为男方仍没有跨出那一步,这的确相当的痛苦,也很尴尬。 但是苏择东还是很平淡地将话说了出来道:“按照套路,我的第二段恋情好像要到了收尾的阶段了,这还真是不舍得啊,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只是令人难以接受罢了。” 苏择东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到最后真的要说出来的时候,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毕竟爱过。 “我们最后,还是败给了现实,就算是一直在逃避着现实,但当来的时候,还是要来的。她的实习期过了,她要回到北方了,就在那一年的秋天,我们相遇的季节,她要回去了。 就这么一个平淡无味的解释:败给了现实,苏择东硬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巴里便吐了出来,后边的事情他不想再说,刘振明也没有再多问。 然而,反倒是平日中对感情和肉的欲只字不提的苏择东,自己说道:“你现在肯定是想问我,是否有过挽留吧。呵呵,我现在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我尽力了,我的确做了,但没有用……” 苏择东继续说道:我试着让她留下来,就在她的心还流离在我的身旁,还没有完全离去的时候,但就在她快要答应我,说愿意为了我留下,继续生活在南方的骄阳里的时候; 她的父亲,就是那位集团的总裁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跟她说的那些话,就像是电视剧里边演的豪门纠纷的一样,没有一点的虚构和夸张,我们就这样,输给了现实,败在了命运的脚下; 生活和社会总会以最残酷的方式磨平要步入社会人的个性的棱角,使得人没有任何的脾气和任性,而它所使用的方式第一个,便是让人认命; 我知道,就算我跟她再坚持,再忤逆她父亲要将她介绍给燕京的几位贵公子,就算到了最后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我们也未必会有之前那般开心、快乐,既然我给不了她幸福,我还是选择了放手; 她也理解的我心思,她只是和我抱在一起,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后便坐上了开往飞机场的计程车; 我还记得,我们相拥的时候,她所给我感受到的是全世界最温暖的热度以及柔软的舒适,但当我们分开的时候,我感受到的,也是最寒冷的秋天,就像天开始下雪了一般,温度降到了零下…… 听到结尾处,刘振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多了嘴的问了一句,道:“那你们在哪之后,还有再见面吗?” 苏择东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她在回燕京后的第二年就结婚了,她特地给我发来了请帖,这是我们分开后,我第一次再见到她那迷人的脸,我挺开心的。 刘振明插嘴问道:“那你去了吗?” “去了,她的丈夫看起来人挺不错的,长得帅,家境也不错。后来,我在婚礼上公开地笑着问她,看上了他那一点,她便告诉我,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而那味道,是一个南方的小伙子给她的……” 说完,苏择东又强挤出笑容,面部显得有些狰狞地说道:“好了,我的第二段恋情就此告一段落了,你想数落什么就说什么吧,反正都结束咯?你看我说完,我还能笑着呢!” 刘振明抿了抿嘴,拍着苏择东的后背,说道:“嘿嘿,都是兄弟,何必说那么多挖苦的话呢!我也有过跟富家女的交往记录,且时间跨度可比你短多了!至于用心方面,跟你比起来更是不值一提。 “咱们两的爱情观点不同,找的女孩子自然也有着这样那样的不同,不过现在我们魂穿到了元末,起点都一样啦,嘿嘿!放宽心,好好做事!相信明天会更好!” 即使刘振明说的话在这个时候显得这样的苍白,软弱无力,但是坚信明天会更好的信念还是要有的,毕竟现在是元末…… 毕竟再过不久,蒙古骑兵又要杀上来了,而他们两个人在这黑灯瞎火的街道上,一边走路还一边讨论着哲学问题的,自然是走错了路,要往回赶着了! 要坚信明天会更好的人除了苏择东和刘振明之后,当然还有众多的鬼兵队队员们,他们现在的对手可不只是看不见的暗斗; 而更为令人恐惧的是,他们即将要面对的人可是纵横千里仍所向披靡的蒙古骑兵! 第二天一大早,郑德峰就按照朝廷方面的要求,准时准点的到了部署在城北郊外的军营之中,那一大块地方都是吕珍部队的地盘,而骑兵营属于吕珍的直属部队,则多半由谭震掌管。 昨天花了很大的功夫了解到晓七儿及梁德等人送来的情报后,郑德峰便得知谭震这人说好可以好,说坏也可以坏。 在对抗蒙古骑兵的时候,谭震是一个十足的汉子,也不怪对方的骑兵的马什么品种,士兵是蒙古壮汉还是汉人的伪军,他都是一马当前地冲在最前面,凭借他的身手,在敌军中冲杀,尚且没撤退过! 但是要说他坏呢,对老百姓们的剥削也的确是够坏的,不过他的脸皮没有吴世成那么厚,手段也没有项锋那么狠毒,他也不会像周岩那样急功近利的,则他跟刘明等人一样,喜欢低调地捞大钱! 知道了这些之后,郑德峰也不用对他客客气气的,就这么一号人物,用点小钱便可以打发了。 但郑德峰还是忽略了他跟项锋有着千丝万缕的利益关系这一点,一到马颖的时候就吃了个憋,看守的人说什么流程没有办完,口令都没有下来,所以根本不让进! 而郑德峰哪里等得了啊,就蒙古骑兵现在的速度,不用到天黑,就在日落的时候就会攻打到城下来,而按照苏择东的部署,郑德峰上午检查好所需要的马匹后,下午等到鬼兵队集合后,就请战! 现在看守的士兵居然以什么流程没有做完,又没有口令这种骗三岁小孩子的理由来忽悠自己! 再者对外作战,明文规定了不能用东振府邸里边家养的骏马,这样使得郑德峰哪里忍得下去,手一往口袋里边掏,便拿出来沉甸甸的十两银子! 那银子一往看守地士兵口袋里边一塞,所有的话都好说了,看守的士兵便让郑德峰按照他指的路,去到将军营中找谭震,让他出示些证件便可以了。 当郑德峰牢记下路该怎么走,话该怎么说后,便满脸堆笑地跟那士兵道谢,正要往将军营去的时候,那看守的士兵却又拉住了郑德峰的衣袖道:“兄弟,你可别少准备了这个……” 那名看守的士兵说话的时候还有手拇指和食指不断地搓了几下,还满脸堆笑地看着郑德峰,后者立即知道了他的意思,道:“对对对,我明白,我明白!” 说话间,郑德峰又从衣袋里边掏出了十两白银…… 按照士兵的提示,郑德峰顺顺利利地来到了谭震的将军营帐中。 又遵从看守士兵关照自己时所教授的话语,都跟谭震说过一遍后,原本还是一脸严肃地看着地图的谭震; 他现却一脸红光,笑着向站在帐篷外的郑德峰走来,还招呼道:“哎呀,都是自家兄弟啊,有啥话好说啊,快进来,快进来!” 一番礼节性地攀谈之后,谭震便顺理成章地从郑德峰的手上拿了五十两白银,然后就给出一张薄如一层面的纸,让他交给看守马匹的守卫,这马匹一事就算是结了…… 但是,当郑德峰并不是很期待张士诚的军营中能有什么尚佳的马匹的时候,就看到被划分为鬼兵队的马厩里边的马,一匹匹都那个样子,他的心还真的是凉一大截。 古代的用于战争的马大致能分为三种,其分别是低等马、中等马和高等马! 低等马是以枣红马为代表,一般只能供给普通骑士;中等马则以乌雅马为代表,一般是会提供给将士级别的人乌雅马,其全身黑色,无其它毛色; 再者说高等的马便是大宛良马,不过大宛良马是一个统称,关羽的赤兔,卫青的汗血宝马都属于大宛良马系列; 而这些当中比高等更为尖端一些的,则为闻名世界的汗血宝马; 汗血宝马,马的全身血红色像是再滴血,所以叫汗血宝马;这类马一般都是有着特别功劳的将军、帅的坐骑,在吕珍的马营乃至张士诚的马营中尚未出现。 第一百二十章:宝马 当然,还有一种帝王骑的马叫做雪龙马,其全身都是雪白的,没有杂毛,个头高,属于马中的高富帅级别,且自视也清高得很,极少出现杂种…… 汗血宝马没有,郑德峰断然也不敢强求能有这么个稀罕的马匹能够配备给自己,再说这个大宛良马,赤兔和的卢什么的,郑德峰也不需要,只需要有最为普通的乌雅马和枣红马就能上阵杀敌了! 因为蒙古人用的马在高原、陡坡等地势较高、地形较为陡峭的地带才能发挥他们的优势,则在平原中,速度、冲击力、爆发力,只要是中原枣红马吃够了粮草,与其对碰问题也不大。 只要不作死直接与其拼速度和爆发力,对于经过训练的普通骑兵来说,问题也是不大的。 但就谭震配备给郑德峰的马来看,一个个面黄肌瘦的,都像是没有吃过粮食似的,又看到马厩的马槽里边仍有许多的粮食,作为一个有段时间经常与马打交道的骑马者来说,郑德峰可以断定: 这些有病! 骑有病的马上战场,这跟送敌方人头无疑,更何况对方还是蒙古的骑兵,所骑的大多数是蒙古的马,战斗力已经很高了,自己的队伍本来就没有别人那般善于骑马射箭了,再配上这种马匹…… 郑德峰就算脾气再好也不可能拿着鬼兵队队员的性命开玩笑啊!他当即就摆着那张脸对着领他来看马的士兵。 现在郑德峰的身份可跟刚来到马营时被阻拦的时候不一样了,现在他的手上有了谭震给予的信物之后,他在朝廷上被授予的官职就生效了,则他自然是有权利对对表现不佳的普通士兵干瞪着眼睛。 那士兵还以为郑德峰会因谭震的面子而不敢出声,但当他看到这新来的四品偏将看到马匹不合适了就直接发火了,这的确给他不小的震动,心一紧张,手脚都哆嗦了。 郑德峰可不打算放过他,就算是哆嗦出鸡皮疙瘩了也要给出个道理出来,所以充满的目光仍在紧紧地盯在那名士兵的脸上,使得对方很是羞愧得不敢抬头起来看。 “愣在那里干什么?难道你不想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你真的认为,你就这样矗在哪里,就能解释这一切?” 郑德峰受到了苏择东在多次集体会议上的后世文化的熏陶,则说话的时候也不可避免地带着在这个时代中显得怪里怪气地话头。` 苏择东的影响是深刻的,不然按照郑德峰以往的做法,对于比自己低一等级的士兵乃至官兵都会是劈头盖脸地痛骂一顿,丝毫没有任何情面可以说的。 而被其话语责备的士兵看到了郑德峰生气的时候,双目充溢着血丝,给人就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他便知道自己是惹到了绝对不可以惹上的人,立即哆嗦地说道:“不不不,将军……军爷!” “这件事情还真不关我们的事情啊!这主要是南方这边的马匹本身的质量就不怎行,从四处征来的较好马匹,又都已经分配到其他的骑兵营,而这剩下的……” 士兵的话还真是说得郑德峰一点脾气都没有,战马被各个军营分割是毋庸置疑的,而好的马匹也被人早早地拿走,也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了! 只是这一切都说得过去的情况下,郑德峰要拿这些歪瓜裂枣走上战场,与蒙古人硬碰硬,那就有一万个说不过去了! 只要是拿着士兵的性命开玩笑的事情,就是根本就没有这种道理的,没有人性的! 郑德峰当场就不干了,看都不再看那仍在哆嗦着的士兵一眼,二话不说地冲出了马营。 其他的士兵见状便知道有事情要发生了,士兵大多是从附近征调来的民兵后,又由张士诚的各个等级的将领们,从民兵中选取的。 所以尽管是临时选出来的,没有经过特别系统的训练,但是这些能有正是编制的士兵,要么是体格较为壮硕、体力或武力较为出色的,要不然就是家庭背景不错,就被安排到马营看守马匹。 在马营中看守,这的确是一份拿着俸禄且在大多数时候还不用拿着性命上战场拼杀的好差事,只要不是那些怀才不遇、想要上到战场上争功的有志向青年,别的人都会挤破脑袋想要得到这份差事。 有背景的那些士兵一看郑德峰冲出来的神情就是不一样的,立即预感要出大事,因为他所奔走的方向正是谭震所在的将军营! 之前经过指点后就曾去过谭震军营的郑德峰轻车熟路地冲到了谭震的军营前面,且在后边围上来想要劝阻他的士兵们也有十几、二十人了,但没有一个敢真的冲上前来阻挡他的! 郑德峰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了,他的眼神也实在是恐怖,使得没有一个人敢与他正面的相视超过两眼! 眼看着双方就要起冲突了,郑德峰第一天上任,一刻钟前还是恭恭敬敬、老老实实的,现在看来是品行要暴露了,要生气了,想要与吕珍的结义兄弟对着干啊! 眼看着郑德峰就要无视守在将军营的侍卫们,冲进谭震所在的帐篷的时候,就在这个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如救命稻草般的喊声响彻在将军营外边,激动着二十多号士兵的内心! “郑兄弟!你这火急火燎的是要去哪里?可是有何紧急的事情,要来找我商议?” 等众人循着声音看向将军营的一侧,便看到一人气宇轩昂的地坐在大宛良马之上,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看着欲要闯入帐篷里的郑德峰。 在场的有挺多的普通士兵并不知道来人是谁,但是看他的样子定然来头不小,又想着自己是靠着关系进来的,便表现得十分的谦逊; 而这些人中比较有资辈和官阶的人一眼就认出来了骑在马背上雄姿英发的人,正是他们的大将军吕珍! 吕珍的突然出现,着实震住了场子。 第一百二十二章:给他点面子! 郑德峰也不是不识相的人,他虽然没有认出吕珍是谁,但是看到他的的相貌以及所骑乘的马匹,也知道这人不简单,是个比谭震还惹不起的主。 想到这儿,郑德峰立即收起那副臭脸,站在原地深深地呼吸几口气,稍作休整后便恭恭敬敬地向吕珍走了过去。 没等郑德峰走到吕珍的跟前,紧随在吕珍身后而来的一人便证明了郑德峰的选择是绝对正确的; 他没有见过吕珍也没有听说过此人,但他见过谭震,也识得出对方所乘坐的马匹要比吕珍的至少第一个档次。 所以,郑德峰便知道了之前叫住自己的人是这里的最大的头儿,则脸色更加恭敬,礼仪更到位地跑到吕珍的面前,将自己在马营的所见所闻以及所想都告诉了这位素未谋面的男子。 而郑德峰本以为就自己的职位只能诉说下不满,对方就算是这里的头儿也完全没有必要理会自己,别更说替自己出头了,不过对方的爽快答应自己立即换一批良马,这的确是太出人意料了。 感到意外的可不只是郑德峰一人,在场的所有人只要是耳朵没有任何问题的,都被吕珍的这句话给吓着了! 这并不是因为他们印象中的大头目有多么的苛刻,不讲究人情世故,而是就现在的军中情况来说,这马匹还真的是稀罕之物,且比火器还要珍重! 但就是现在,还没有等到郑德峰找到苏择东或者刘振明还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这位身材高大,相貌较为威武的男人,居然二话没说就答应下来了,看来的确是很有来头。 听到吕珍答应下来之后,跟在他后边的谭震便很是不解,想着自己好不容易与吕大哥从隔壁的几个村落、小镇上买来、征集来的马匹,还没想到如何分配给几个结义的好兄弟、好哥们呢! 现在却要提前配送给眼前这个第一天到军营里边报道的郑德峰,难道就因为他后边的势力是苏择东及东振府? 不然的话吕大哥为何如此给他面子? 吕珍的话一说出去,就这么一给,实际就要拿出新征集、购买上来的一百多匹好马啊,一共就新要来了那么两百多匹马,而这一半都没有了,兄弟几个还真的没有这样分过“肉”的! 谭震越想越是窝火,但既然是大哥吕珍所决定的事情,他定然不会自不讨好的上前阻拦什么,且若不是吕珍大哥出面,那郑德峰跑到了他谭震的帐营里边一闹的话,也是要给出一些的。 毕竟人家郑德峰虽然是一个新兵蛋的子,即使是统领了一百多号人的百什长这样的小官,谭震也大可将其不放在眼里,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就算再傻的人也会想着抱团取火、同仇敌忾。 更何况对手还是杀人不眨眼的蒙古人呢? 蒙古人所骑乘的马可都不是病怏怏的,老弱体衰的马,蒙古人是不会骑乘到战场上去! 所以就算吕珍不出面,谭震也会适度地给予郑德峰一些马匹,二、三十或者三、四十匹就“打发”了,他可没有吕珍那么神经大条,一句话就让对方拿走一百匹马。 郑德峰跟谭震的想法一样,他没有学过什么哲学,也不懂得什么大道理,对“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句刘振明副堂主一直念念叨叨在嘴边的话也是一知半解的。 但是他可知道,眼前的张士诚手下的这位雄姿英发的大帅能够做到如此大方,其中的目的绝对不简单,所以得到对方的口头许诺之后,只是简单地表达出谢意,并未有过的说出任何豪言壮志之词。 吕珍见眼前的这人脑子是不“开窍”还是太过于机敏呢? 在吕珍看来,就这个“恩赐”来说,要是放在张军乃至所有的军队之中,应该都不算少了的,则受到这等恩惠的将领,得到这个信息后的第一时间应该是说一些感恩戴德的话语,以及豪言壮志之词! 吕珍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心中暗想着从东振府邸走出来的人还真的是跟别人与众不同啊,便道:“你难道没有任何的想法要对我说说嘛?不会就真的那么简单地认为,能够轻易地得到这马匹吧?” 郑德峰对吕珍的话并不见外,心中想着自己不管再怎么说,都是拿了对方的一百多匹马,若是自己不作出任何表示或宣言的话,这笔账还真的是挺难算清的,大有空手套白狼的感觉。 再者,郑德峰也知道,即使苏择东的本事再大,东振府邸的影响再深,又或者明教的势力范围再怎么地庞大,对于已经称王的张士诚来说,这些还真的不算什么事情。 而作为他手下的得力干将乃是心腹,就话语权以及本事来说,吕珍完完全全地不必理会苏择东乃至其背后所有的势力! 不过郑德峰还真的不会去浮夸,也不会说太多的歌功颂德的话。 在他看来,得到别人的恩惠,最好的做法就是将自己与别人的共同利益得到了,便就成了! 这样两不相欠的做法,在战场上的确很吃香,而苏择东也是看重了他这一点,便知道他在帮东振公司以及聚义堂办事情的时候,不会与张士诚军中的人产生任何的纠葛。 所以当面前的这位骑在大宛良马上,好是威风的将领问及自己难道没有任何想要说或是承诺的时候,郑德峰并没有意外,相反,他还正在等待对方说出这句话,两不相欠是他做人的原则! 郑德峰稍稍抬起了头,让自己的目光与吕珍形成对视后,才说道:“根据小人得知,蒙古骑兵现在已经攻破高邮城的郊外及城池的三分之二的地方,想必不出半日,就会攻到城下……” 没等郑德峰将话说完,吕珍的嘴角边微微翘了起来,抢过话来说:“哦?那你的意思是说,光凭着这一百来匹马,还有你们东振府邸的一百来号家丁,就能将蒙古的十万先锋军给剿灭了?” 吕珍还没有将挖苦的话说完,一直跟在他后边的谭震就先把恶人做了,接过他的话,说道:“这也太痴人说梦了吧!” 郑德峰咬了咬牙,等被周围那一大群人被吕珍、谭震二人的话激起了对自己的一阵阵冷嘲热讽都过去之后他才说道:“不!这并不是小人所要说的!十万先锋军虽然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攻破的。” “但是想要将冲在最前边的先锋队,悉数剿灭,倒是不什么难事啊!” 郑德峰的话还真是令在场听到的人倒吸了一口寒气。 大家都见郑德峰这个素未谋面的人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未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但是要做到将对方先锋部队中的一个营的一千多号人连根拔起还真的需要勇气和智慧啊! 吕珍对这话斟酌了一下,若是一般新来的士兵站在自己的面前说出这般豪言壮志的话语,他还真的不相信,但是现在是苏择东的人,一脸正气地矗立在自己的面前,不卑不亢地说出这个承诺。 他心动了! 吕珍真的心动了,他的脑海中对蒙古人的仇恨,特别是对蒙古骑兵滥杀无辜却又无法阻挡的在战场上横行霸道,很是厌恶和愤怒,心中的这一切现在被郑德峰身形并茂地激发了出来。 郑德峰站在原地,观察到吕珍的眼神先是忧虑不觉,但当自己将话说道要剿灭对方一个营的骑兵兵力的时候,他的眼神立即变作了坚毅,最后变作了愤怒! 时机到了,要得到吕珍这枚张士诚身旁的心腹大将的重用机会到了,郑德峰从这愤怒的眼神中,感受到了风险、压力外,更多的是机遇和期待,所以他乘热打铁,将蒙古骑兵所有的不是都数落出来! 不得不说,作为鬼兵队文选进入管理层的郑德峰来说,苏择东在看完他笔试的时候写的文章后,又听刘振明、张德兴等管理层的人说起郑德峰的所作所为和语言后,就有评价道: “此人乃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将才也。” 苏择东所指的就是郑德峰很会玩心理战术。 郑德峰实际上也是这样做,他的内心实际上都很是冷静,从头到尾都是他在用自己的理性控制着自己的感性思维,则方才不顾军营中二十多号人的劝阻,非要闯入谭震的军营中,也是在“演戏”。 他所要表现的内容就是要误导张军所有的士兵,让他们以为这位新来的将领是真的生气了,而且刚上任的第一天,就要跟“老干部”谭震杠上! 这只是郑德峰计划的第一步。 而这一步,从二十多名看守马场及马营的士兵及后边跟上来看热闹的士兵反应来说,他的第一步是达到了效果的,随后他会装作抑制住自己的情绪跟谭震谈判,使得对方做出让步。 郑德峰料想到,只要是自己的态度够诚恳,语言方面够尊敬,谭震就没有任何的理由拒绝! 再加上还有那么多的士兵在外边看着戏,自己又是东振官苏择东的人,他谭震就算是跟项锋是一伙人,但绝对不敢在军事和官场方面,公然不给苏择东一点点面子吧! 第一百二十二章:精装上阵 既然要给别人面子,首先自己就要做全了,可不能给别人留下话柄! 所以,笃定了谭震一定会做出让步的郑德峰,想要在军营中立的第一个印象就是要让谭震及周围的士兵,都知道他的实力,若不然一直像初来乍到的时候低声下气的就不好展开接下来的工作了! 而吕珍的突然出现则是乱了郑德峰所有的计划部署,但他很快地分析了对方话中的意思,便知道这名青年将领的到来应该是对自己有帮助的,所以立即改变了应变的方针和策略,打“情感牌”。 就在郑德峰天衣无缝般的“表演”之后,被其感染的吕珍便力排众议,将自己这次在城郊外好不容易征集来的两百六十八匹质量较好的马,全都分配到郑德峰的军队当中! 谭震是第一个蹦出来,表示反对意见的张军高级将领,但是他所提出的粮草及物资、各路兵马紧缺等等借口,都被吕珍给否决了! 吕珍先让郑德峰先回去,集中下东振府邸的家丁,下午就要领马,且还一口答应了他,下午取得马匹后,就让他们立即行动! 等吕珍回到了帐营中,就要草拟相关文书的时候,周岩和刘明等人便从谭震所派出的探子口中得知了此事,则连忙从各个训练场中跑了回去。 他们都想要劝阻他,你一言我一语地苦心说着,望他们的老大三思而后行! 谭震等人这一次还真的不只是为了他们的利益考虑,更重要的是整个张军部队中的确十分地缺少良马。 而想要抵御住蒙古先锋军的进攻,以求得更多时间做好防守的准备,派出自己的骑兵与其硬碰硬是绝对少不了的环节。 虽然这样是以卵击石、螳臂当车,但是高邮城的郊外以及各个小的城池中,防守在哪里的人也都是一条条活鲜鲜的生命啊! 既然他们能够为了高邮城的百姓和幸福,为了维护张士诚的统治乃至是推翻整个元朝的统治,而舍生取义了,高邮城内的士兵们做出一些合理的牺牲,自然也是必要的! 吕珍这样大方,并不是让郑德峰及东振府邸的家将还有苏择东足够的面子。 所以,吕珍在自己笨身对蒙古人及其骑兵充满了愤怒的前提之下,他给郑德峰足够的兵马,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对抗蒙古骑兵! 因为高邮城内的所有部队都还没有跟蒙古骑兵面对面硬碰硬的经历,而外边的士兵和民兵们基本都阵亡了,探子所打听到的情报,又断然与真实情况有所偏差,则还不知道蒙古人的实力到底如何。 再者,吕珍也是考虑到了以东振府邸的实力,是否真的能对付蒙古的一千名骑兵? 如果能够对付的话,东振府的那些人也会因此受到很大的打击,以至于聚义堂在高邮城的实力也会因此大规模地削减,这对于项锋、吴世成等人下一步的行动不可谓不是有帮助。 不过如果是不能够对付的话,东振府邸就很有可能因此而遭到灭顶之灾,因为苏择东在很多地方做法有悖于朝廷中众多人的利益,很多人早就将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吕珍知道,他虽然这样想对郑德峰以及苏择东来说,很不公平也很不人道! 再怎么说,苏择东所作所为都是官场上的事情啊,他的仆人和手下现在可是帮着自己守护高邮城,而且要论功行赏的话,他们的功劳又是归于自己,因为自己是他们的直属长官…… 吕珍越想越是希望郑德峰能够旗开得胜,就算是损失过大了,也还有喘息的机会,现在是战乱的时候,只要留住了青山,就有着大把机会东山再起! 他的希望越是强烈,其态度越是强硬,全然不顾谭震以及后边到来的周岩、刘明等结义兄弟的劝阻,仍坚持着将两百多匹马,全部分配到郑德峰的账下。 吕珍又觉得不妥当,要是郑德峰全军覆没了,他的脸面挂不住,对苏择东也不好交代,坐在朝廷高位上的张士诚,脸色想必也不会好看得到哪里去; 所以,他便还安排了谭震,让其调出两个营的五百名骑兵的兵力,全力支援郑德峰骑兵部队的进攻! 既然就连吕珍这名作为张士诚阵营的得力干将,都做了他自己能做到的一切,来帮助郑德峰以及鬼兵队完成与蒙古骑兵第一次硬碰硬的行动计划了; 作为郑德峰最真挚的朋友和直属上司的苏择东,在得知吕珍的态度之后,也立即要求各个部门的人,也做好一切与蒙古的骑兵硬碰硬的工作! 马匹的问题,吕珍既然帮解决了,那鬼兵队的队员们手上的装备问题便由刘振明来弄了。 既然是骑兵,那就要有关宁铁骑的威风出来,才能将蒙古人震慑住嘛。 在历史的长河中,古文中所记载的关宁铁骑出现在明末,他们的队伍即使不大,人数也有限,规模也就辽东的地区,但他们的战斗力十分地强悍,装备便是三眼神铳! 刘振明已经在将三眼火铳的生铁改造为熟铁了,纯度上跟后世的钢铁是有着无法避免地差距,则重量也会重些,耐用程度也不是一个档次的,但是要用一、两年,差距还是不会那么明显的。 而且鬼兵队的士兵们,在改装版的三眼火铳运用上,已经有了实战的经验,即就在上次东振府邸内对项锋等人实行反围剿计划的时候,改装版本的三眼火铳缩小版即“单眼”便大显神威! 三眼火铳也在东振府邸反围剿的阵地战中有了露面机会,只是风头被“单眼”夺了去罢了。 所以,刘振明为了保守起见,除了给一百二十名新招进的鬼兵队队员,以及八十名鬼兵队原先的老队员们配备了三眼火铳外,还让其配上了“单眼”火铳,以及用钢制作的长形匕首。 本来这八十名鬼兵队的老队员们是没有安排到这次行动当中的,但是苏择东见吕珍居然给出了两百匹马给自己了,那自己自然也需要做出一些实质性的行为去响应。 第一百二十三章:心思极恐的人 苏择东认为,先不管对方是不是有心或者无心想让东振府邸为高邮城付出惨痛的代价,就从鬼兵队的素质而言,苏择东作为东振公司的总经理,作为聚义堂的堂主,对他们还是很有信心的。 蒙古人,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颗畏惧的心还有一副干瘦如柴的身体,则只要用法得当,战术和战法没有出现重大的失误和问题的情况之下,与蒙古人硬碰硬,并不是不可能的! 而且,苏择东也对刘振明和苏两三没日没夜地科研成功很是放心,他认为,既然关宁铁骑的成功是由士兵们系统的训练、强壮的体魄、将领正确的指挥以及相对先进的装备而形成的,并不是偶然。 他们能够对抗甚至是完虐清朝的八旗军队,能够完胜努尔哈赤的后金军队进攻,并有效地方法、策越抵御了后金的侵略,就证明这支队伍是绝对成功的。 苏择东还曾经拿后金的军队战斗力与蒙古人做过对比,若是抛开战斗装备来说的话,元末的蒙古任何一支部队都绝对不是后金人即黑水靺鞨的女真人对手! 苏择东还可以丝毫不夸张地说:整个元朝而言,也难以有真正能与后金的女真人对抗的部队,就算是忽必烈,对抗比其更加凶残,更加顽劣的努尔哈赤,他也只是如襁褓中的婴儿一样! 这并不是夸张,而是就努尔哈赤那股劲来说,也就只有蒙古的成吉思汗铁木真能够真正的睥睨了! 因为,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没有经历过被敌人包围、被亲戚背叛、被所有人看不起、冷眼的人,是绝对不会有那种拼了命的劲的。 当然,要是只是一个亡命之徒没有任何的计谋和忍辱负重的心智话,也就是被逼急了狗要跳墙而已,同样难以成就大事。 苏择东就要对后世狠劲,不能溺爱,要让他们吃苦头而言,他还真的佩服朱重八,他是个真正够狠的父亲。 朱重八当上并坐稳了皇帝之后,他在治国方面的成就,苏择东没有做太多的研究,其结果是挺不错,百姓开心就行,他也没有任何的异议,而在继承人的问题上,他还真有所发现。 朱重八为了他的大明江山还真的是煞费了一番苦心啊,不过,历史书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他为了太子朱标的仕途和皇帝的位置,大量的杀害开国的功臣,制造了一起起骇人听闻的屠杀案件! 苏择东就认为了,朱重八学的历史都是各个朝代,开国的吧,而且还有模有样地学起了刘邦、赵匡胤,所以做得比他们还彻底! 就在这明眼人都认为朱元璋这是在为太子朱标的登基在做着准备的时候,苏择东在看书的时候,也有留意到,他对燕王朱棣的重视程度,经过一番研究之后,苏择东便得出了一个结论: 朱重八的心思极恐!他所作所为是在逼朱棣造反! 朱重八就是想让朱棣感受到恨,就是想让窥觑皇位,但是他觉得,让朱棣登基太早了,没有经过磨练就很不合适,所以一方面让他多受点苦头,多打些仗;而另一方面,朱重八就铲除了功臣! 众所周知,开国的功臣大体是以武官为主的,而朱元璋这一铲除,就不得了了,把能打仗的都斩杀了,留了一些注重防守的、功劳不太大的人存活于世间,给他的子孙们用。 那这样便助长了朱棣的内心那颗造反的心了。 朱棣也是一个心思极恐的人,他知道他哥哥朱标的性格软弱,要抢他的天下易如反掌,也考虑到朱标的那几个儿子,所以作为叔叔的朱棣可没有对他那几个侄子朱允炆等人有好脸色! 朱棣就是想让他们害怕,想让他们感受到自己那副戾气和脾性,以此让他们从骨子里对他们对他产生畏惧。 而且,当朱棣看到,就算他怎么欺负他的那几个侄子,他的父亲朱重八都没有削掉自己的官位,顶多就骂几句而已,他的野心就更大了! 历史总是那么地巧合,就在这么不经意之间,朱重八不管是他自己愿不愿意,他就自编自导了一部叔叔夺了他自己侄儿天下的史诗级大剧! 虽然这在中华数千年的历史长河之中,并不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苏择东在教育和远见上,还真的是佩服朱重八,对人心玩得那么透彻,又懂得如何教育自己的孩子,鼓励他们反抗! 苏择东也知道,这样片面的看问题是作为一个学者和专家所忌讳的,是一种不严谨的论调,但是后世的人,没有人愿意听真话的,因为真话难听,后世又没有太多的遭难,所以没有什么人愿意去听。 不过,就这一支鬼兵队的实力而言,苏择东是有着十全的把握,他们一定能够战胜一千多名蒙古先锋骑兵! 既然努尔哈赤能够做得到,他苏择东及东振公司、聚义堂上上下下齐心协力创建出来的队伍也一定能做得到的,而且装备又如此先进,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郑德峰的率兵作战经验不是那么地充足! 鬼兵队上上下下又没有比郑德峰更加有声望,有更多的经验统兵的人了,这的确是苏择东在组建这一支鬼兵队的时候出现的一个重大缺憾,并没有搜罗到有统兵经历的。 而他们当中虽然更多的是将门出身的,但多为家道落魄而逃离出元朝的军队体系的,有钱有势的,都跟项氏家族那般,各路势力通吃,就为了赚钱…… 不过这也没有办法,鬼兵队的前身即暗杀组的创立初心就是做好事,将天下落魄的商人,没有饭吃的打手、杀手集中在一块搞发展,苏行栋也是一个做生意不怎么亏本的人。 苏行栋的真情上的投资也是恩及后代的,若是没有他的那些投资,苏择东也不会在短时间内,在高邮城立足。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个组织,会有一天被用来抵挡住蒙古的骑兵,成功了,声势大造,名留青史,失败了,就很有可能流淌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不会再被任何人提起! 苏择东想到,若苏行栋在天有灵看到这一幕,他也不知道,这回事子孙的不幸,还是万幸吧! 郑德峰就没有做堂主、大官的苏择东那么感性了,现在他所要面对的,所要考虑的,是蒙古的一个骑兵营一千多的人马的兵力,以及手上的两百多号人,怎么用,以及接下来的战斗怎么打的问题。 在战争上,苏择东还真的帮不上郑德峰什么忙,就算是后世人,了解过一大堆关于战争的资料,但是还真的没有机会上过战场,所见到过的战争场面全是电脑中的游戏啊! 而只要是没有实践过的,且目前还真的没有任何机会、任何人可以实践过古代的冷兵器战争,电视剧、游戏也都大多跟小说一样,属于在想象中所臆造出来的东西,可信度较低。 当然,只要是臆想、臆造等思维层面上的东西,都要利弊、好坏之分,则其可信度还是要依据想象的严谨性、合理性来推敲。 苏择东也是在后世中,看了几部小说,选取了当中比较可行的桥段,总结出:以骑兵对抗奇兵,要加强了对科技的要求以及鬼兵队队员们的骑术上的培训,则拉弓搭箭当然是其中少不了的训练科目! 苏择东是没有亲身经历过任何的战争,但在后世的时候,他便知道魂穿过来除了学习如何做人、如何说话之外,最为重要的就是在学会在战场上存活下来,最好还要学会一门武艺。 可没曾想到,苏择东一魂穿过来后,苏三两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武痴,这便少了让他花更多的时间去找高人,学习武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自然让一个在后世里只会吹牛、写书的文艺小青年,一下就变成了元末的武夫了,不光武力值得到了提升,脑袋和心态也需要作出些改变呢! 所以,一到下午,与郑德峰及两百名鬼兵队的队员们来到吕珍军营领马的苏择东,一听说吕珍还要加派五百名骑兵助阵,且还听人说了五百名还是吕珍手下八千骑兵中,最拿得出手的兵马了! 苏择东当机立断,改变原来想拿出两百名鬼兵队的队员们与一千多名蒙古人打打遭遇战的粗略想法,改为打歼灭战! 郑德峰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领着几百号士兵上战场,且第一次就能带着至少七百人上到战场上与这个时代最为厉害的蒙古铁骑拼杀,这的确是令人兴奋、热血澎湃的事情,当然需要好好的计划一番!! 等吕珍派来的那五百号骑兵的头头与郑德峰说完交接的事宜后,苏择东作为这一支七百多人的骑兵营的执行参谋,立即就现在最新战局、战事进行理性地分析后,决定将七百人分为前、中、后军。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郑德峰参军 前、中、后军又依次进行上、中、下路的战略进攻部署。 前军的中路军和下路军,作为详攻的部队,主要的任务是要求军中的士兵们将手中的弓箭全都射出去,在一定程度上打乱了蒙古骑兵的阵脚之后,再由上路军进行实际攻击,由上至下的冲击其阵营。 中路军和下路军作为详攻的部队,暂定每个队中五十人,共计一百人,即在中路和下路,有一百号人使用弓箭完成详攻的任务,冲在最前面进宫的上路军也不能少于一百人,不然达不到预期的目标; 其具体的事宜例如人员的分配以及补给、装备等,就由郑德峰与吕珍派来的士官进行交接,即在人员的选定,装备的部署、选上等具体的方面,东振公司都会进行全力的配合。 等前军进行完第一波进攻后,若敌人的反抗激烈或作战风格顽强的话,前军的上路部队便停止进攻,由前军的中路和后路部队加强掩护。 当然,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具体地作战计划还是由战场上的长官做定夺。 在分配大概的任务的时候,苏择东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即他一时间记不起古代的官职! 临阵磨枪自然弊端百出,现在只有按照印象中的那些官职,进行任务的分配了。 由于人数有限,骑兵营并不能设置将军一职位,而最高的长官为都尉,各个路的长官也只能是总兵一职位。 苏择东虽然在魂穿之前做好了功课准备,但在后世的卧室里边一个人静静在研究书本上的东西,与现在临阵指挥则有很多的不同,所以他并不能在短时间内,将各个武将的官职分配好来。 只能记得一支古代军队里边的官职有着百什长、十什长等等,但宋代的只能依稀地记得有都尉、总兵以及提辖,而元朝只有万户,千户,百户,牌,就是没有听说过有营的制度。 苏择东只好按照现在手上拥有的人员,将郑德峰设定为都尉,前、中、后军的长官设定为总兵,上、中、下路军的长官为提辖。 索性苏择东不懂,郑德峰也不懂,由吕珍派来的士官是平民出身,对此也不是太懂,而在场能说上话的人,都只是知道谭震的官很大,吕珍的职位比他更大,谭震是将军,吕珍为大将军! 不过苏择东倒觉得,嘿嘿,这便是够了,在一个军营之中,有一点想法的,还真的不需要纠结于一个营里边的编制,想来郑德峰的志向也不只是都尉这么简单,再怎么也要来个虎贲大将军嘛! 苏择东也知道,现在说这些还是为时尚早,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将这一场高邮城的保卫战打好来,将第一炮给打响了! 若第一轮进攻未能完成驱散、打乱蒙古骑兵阵营的任务,第二轮进攻就等前军上路的骑兵撤回来之后,中军的上、中、下的两百号人,立即按照第一轮进攻时候部署的状况,进行第二轮进攻。 不过第二轮进攻与第一轮的详攻方式不同在于,第一轮的详攻是以弩、弓为主,东振公司制造的半生半熟的铁制弩、弓,足够穿破蒙古骑兵的冲击,而第二轮为了加强打击的力度,改为使用三眼火铳。 原本,苏择东和郑德峰都是想用三眼火铳作为主兵器,按照明末将领的做法,采取三回合制,将军队也分为前、中、后三军,以此来减少装填的时间,就算不能对蒙古骑兵造成巨大的伤害。 但是一声闷响就弄到十几个甚至几十个蒙古骑兵,这对于敌人的心理定然是猛烈地打击。 按照苏择东的想法看来,就关宁铁骑的打法,不能制胜也能恶心死对方。 先不论关宁铁骑手中的三眼火铳是否真的被吹得那么厉害,又或者是被贬得那么没有用,而就鬼兵队现在手中拿着的三眼火铳,其射程五百米、有瞄准器,且还是五连,发! 刘振明在研制出这么一号玩意的时候,也幻想过率领部队,全都装备三眼火铳,一见到蒙古兵,成千山万的炮弹全都发过去,只是这种臆想实在不现实,所要耗的成本高不说,效率也较低! 古代的冷兵器时代的战争,还是冷兵器比较容易解决问题,其主要的原因还是士兵们的战斗素质问题,则就现况来说,苏择东和郑德峰在那群吕珍派来的五百人中找了个遍了,也没有多少个懂的。 苏择东不免打了个寒颤,五百个骑兵,在吕珍的账下也算是精兵了,但就没有十个人,能懂得如何使用火器的,但还真的不能怪他们,毕竟大多是穷苦平民出身,要是没有起义,他们也都是农民。 战争和伤亡,死亡和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等词汇本来与他们是隔绝的,他们的祖辈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如果没有战争,他们也可以过着那样的生活;没有了蒙古人,他们也只是农民。 历史给了他们翻身做主人的机会,虽然只是击溃蒙古人,推翻异族的统治,但对于他们来说,奴兴的日子也是希望在自己族人的统治之下,即在他们的心中,只有汉人才是正统,才能是唯一的龙子!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全员配备三眼火铳是绝对没有可能的,苏择东便安排了中军的下路和中路共计八十名鬼兵队的队员们,人手一把三眼火铳,对准了蒙古骑兵的大队就弄过去! 等火铳里边的弹药都打完之后,也不撤退也不再装弹药了,这样太浪费时间了,而是直接拿着熟铁的三眼火铳就冲过去跟蒙古骑兵拼杀。 其中若是有士兵对三眼火铳的使用不灵活的,苏择东也不强求他们只带火铳,也可以带上刀剑,即只要是适合于近身战斗的都带上,队员们只要在保住自己的性命的前提下,弄死蒙古人就行! 再加上现在又有了五百名吕珍的部队参加,这战事可不能乱了,必须要稳扎稳打才行,所以第二轮进攻的中路和下路,是以鬼兵队的队员为主,而上路的重点进攻就显得不那么的重要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第一次正面对抗 但为了中军的上路部队不会在短时间内被击溃,也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亡,苏择东和郑德峰还是决定让后路的上路军,需要安排鬼兵队剩下的八十名队员,且对其武功和骑术等,还需要加强些要求! 既然要求提升了,那鬼兵队的那些老油条们就有用武之地了,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苏择东可是很期待,他们在程泽亨的调教之下,能打出怎么一场仗来! 至于后军的具体安排任务,苏择东也没有严明出上、中、下路的格局出来,而是将其设定为机动组,由吕珍的部队作为主力军,其目的就是协调、控制好整个战场的局面,做好两手准备。 即要是蒙古的骑兵真的逆天到鬼兵队及吕珍的骑兵营混编出的队伍,以1比1.5的兵力下,还不能攻破的话,那这场仗还真没法打了,又或者蒙古骑兵的增援来得快了,也要想法设法的撤出来。 若蒙古骑兵被打退了的话,后军的任务就是做好前方追击部队的后盾,可不能中了蒙古骑兵的计谋,被围点打援了,必须提前做好任何的准备,毕竟蒙古骑兵的最大优点便是机动性! 只要速度一起来,在战场上就能做很多的事情,特别是蒙古的骑兵还配备了射击的技能,那绝对是速度加进攻两无误的怪物! 苏择东就认为后世的射雕英雄传中,郭靖为何被铁木真那么器重,绝对是因为他那张弓射雕的本领堪称一绝,及历史中的哲别地位为何那么高,也是因为他有着神箭手的称号! 只要弓箭射得好,就算是敌对的势力,在蒙古人的心中也依然是英雄,是可尊敬的人物。 布置完军队的相关事宜后,苏择东便打算在军中宴请下午即将要出征的壮士们,说上几句鼓舞人心的话,也让吕珍部队中士兵们都认识认识自己。 但事与愿违,在得知吕珍部队的士兵们大多不愿意在出征的时候吃午饭,认为这样不太吉利。 话虽这样说,苏择东也知道,这群士兵们心中也想着不要那么快得站队,他们不是军队出身,极少是根正红苗的军人世家,但他们也清楚,军中的那些事情跟官场上差不多! 即今天早上,郑德峰气势汹汹地冲到谭震的帐篷之中,众人都估计他是想要折腾一番,这也是军队中常见的要权或宣泄的行为。 苏择东很清楚,在历史上的很多战役中,并不是因为指挥作战的将军不行,也不一定都是他们手下的士兵不给力,则很多的时候就是将帅不和,士兵一个比一个牛哄哄的,那自然是打不了胜仗。 何况,宋朝不是有两位皇帝被俘虏了么,他们御驾亲征了,还是一个宦官掌握着军队的话语权,那绝对是自讨苦吃,被人家金人给俘虏了,间接导致岳飞被十二道金牌弄死了。 既然人家不领情,那也不能寒了自己人的心,鬼兵队的两百多号人,也差不多能够挤得下刚扩建不久的东兴酒馆! …… 今日的高邮城西街格外的热闹,平日中就算是在午时的饭点到了,老百姓们都在蒙古大军压境之下都是人心惶惶的,西街自然冷漠许多,但今天不同了,鬼兵队的人又来这边聚会了。 而且这一次来的人还很多,一下就来了两百多号人! 掌管鬼兵队的聚义堂堂主苏择东也来了,在街道上看到这一群人的小摊小贩、闲逛的小市民里边还真有人将苏择东认出来了,也有几个眼尖的,对东振公司有好感的小青年,也识得他旁边的郑德峰。 郑德峰作为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其主要的任务还是维护东振公司在高邮城的治安和人情的熟络工作,属于有着绝对实权的一号人物,他也很认同且听从苏择东的话,大力鼓励、支持青壮年创业…… 苏择东所指导下的古代的青壮年“创业”可不是开公司、搞项目什么的,而主要是以跑腿、算账、干苦力为主,其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让青壮年们将固有的“守家”思想解放出来。 农村的青壮年们在干完了农活之后,可以到东振公司来打打杂役,也可以加入到由政府组织的民兵组织,去操练一下;城里边的壮年们则可以直接来东振公司的下属“单位”上班! 只要肯干事情,东振公司的饭馆、铁匠铺和粮店、盐店等商铺总是需要帮忙的,有点走南闯北的想法的,也能做下脚夫,但要通过体检以及家庭条件等方面的调查。 鼓舞人心的话,苏择东是不能在大众的面前说了,但这环节也不能省略了,鬼兵队的两百号人,在一定程度上来说还是下午对抗蒙古兵的主力军呢! 也不走任何的形式,也不说任何的废话,苏择东站起来就连续干了三碗浊酒! 众人还是担心喝酒误事,所以将不上平时喝的四十五度蒸馏酒了,就弄有着百分之十几的酒精纯度的浊酒。 队员们见堂主这么豪爽,一点也不含糊,立即都站了起来,照着苏泽东大碗的规格,跟着连续干了三大碗! 等酒喝完了,劲也上来了,苏择东就抓住这个好时机,就在这个时候说些掏心窝子的鼓动人心话是绝对管用的。 首先,苏择东先将蒙古人狠狠地骂了一顿,说他们就是一群没有人性的野兽,就是一群没有来自蒙古草原的强盗,他们的出现就是罪恶的源泉,他们的人心最为低劣的! 然后,苏择东又将鬼兵队的队员们说得多么的传神,说他们已经经受过了各种高强度的训练,已经得到了他及东振公司管理层的所有人的认可,不留余力地夸奖他们是时代的英豪,是英雄! 最后,苏择东还以“苟富贵勿相忘”的陈词论调作为结尾;其最终的目的还是让士兵们放宽心,让他们知道,他们已经是得到别人认可的人,是值得信赖的人。 而郑德峰作为这批人在战场上的直接领导,所说的话当然不能像苏择东那么软弱,当然也不能跟苏择东唱反调,则他先说了蒙古人的残暴,又说了鬼兵队所有人在训练中出现的不足。 最后,他的总结还是走心地说出兄弟之间惺惺相惜的感情,感动了在场的不少汉子! 该说的都是说了,该骂的也都骂了个遍了,做兄弟的在上战场之前就没有必要再多言什么了! 把上的酒全都喝了之后,众人都小睡一下,便都穿上了合身的战袍,拿着随身的武器,就跟着郑德峰走去军营里边,与吕珍的部队会和了! 而令鬼兵队的众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等郑德峰带着他们到达吕珍的军营时候,大将军吕珍正骑着他的大宛良马等候在即将要出征的张吕军的五百多号骑兵的面前,跟再身旁的还有谭震和周岩。 大战之前,己方军队的最大上级前来慰问、鼓励,这对于谭震的骑兵营及郑德峰所带的鬼兵队来说,都是莫大的鼓舞! 这一次,郑德峰认得出对面骑着大宛良马,雄姿英发的人大将军叫做吕珍了,苏择东除了告诉他此人的名字外,还嘱咐了他要尊敬这个人,因为他还是有着人性和良知。 当苏择东被郑德峰问道,为何说吕珍还有着人性和良知的时候,得到的答案便是: 有着一颗靠着自己努力,不侵犯别人利益的上进心,有着一颗热血为国、为民的心,做的都是忠君报国的事情,就是有人性。 至于有良知,在苏择东看来,吕珍能够在朝廷之上,与他们的结义兄弟们唱反调,力荐东振府邸的家丁们加入到抵御蒙古人进攻的部队中,并且还全力相助素未谋面的队伍第一次行动! 这,就是有良知! 但是带兵打仗的人光是有着人性和良知可不行,二者皆有的只能是让手底下的弟兄们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干,再战场上还真的讲究成王败寇的道理。 吕珍要是一点战术、战法都不会,只会下令让士兵们狂冲乱撞的话,那他所谓的良知和人性便成了害死人的软弱; 而若他能做得到,既有安抚兄弟们的良知、人性,又有抵御外敌的本事,那才是真将才。 事实证明,吕珍具备了这两方面,从他看到郑德峰等人所带来的攻城所需要的弓弩的时候,他便知道了鬼兵队想要做什么,则以“过来人”的身份,与郑德峰交流了下经验。 在吕珍看来,弩、弓这等大的军械,威力是很大,但是操作繁琐,所需要的人力也多,所以一般都是用来攻城拔寨,则在平原作战上使用就比较少见了,更何况用此来对付骑兵,就极为少见。 与吕珍一同前来的周岩,见吕珍的方才所说的观点与其一致,便在自己的大哥还在与郑德峰交谈的时候; 插嘴说上了一句,道:“你们今天要面对的敌人可是蒙古骑兵!却要扛上这笨重的大家伙去打蒙古的骑兵?荒诞至极。” 第一百二十六章:狼心狗肺的才做得出 吕珍转头瞪了他一眼,后又转头说道:“郑兄弟,还切莫怪谭将军快言快语,我这兄弟就有这个毛病,说话比较直,还请兄弟多多包涵。 将谭震贬了一通后,吕珍又将其责骂了一通,后才对郑德峰说出了他与其同样的顾虑。 本不想讲作战的计划那么快暴露的,但无奈于顶头上司都对自己的做法产生了疑虑乃至是质疑了,郑德峰也有着自知之明,很清楚他自己的身份,知道将军们对自己不信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所以,郑德峰只有将自己与苏择东商讨出的应对之策全盘脱出,需要使用到的弓弩是一环接着一环的,中间的细节及变动,若不将其解释清楚了,恐怕就连郑德峰也难以信服。 经过一番交谈之后,吕珍和谭震、周岩都被郑德峰说得哑口无言的,他们之中必然不是所有都是心服口服的,但也一时间找不到对策或其中的漏洞对其进行反驳。 郑德峰也知道多说无用必自卑,将大概的流程说过一遍见对方都不在多言之后,他便有了启程之心,毕竟现在是主场作战,可没有等到别人都打到城楼下边叫嚣了,攻城的东西都摆上来了,才出城! 既然确定了要打歼灭战,就必须要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凌云壮志,这是郑德峰对自己的要求,也是鬼兵队的每位队员们对自己的要求。 见到东振府邸的家丁们,各个都是虎背熊腰、英姿飒爽的,眼神中还充满了气势磅礴的斗志,吕珍看得出,这种斗志是在愤怒中还带着冷静,在杀戮中还带着淡然的心态! 众人便都没有过多想要说的话,吕珍和谭震只是对自己手下的士兵简单地说道了几句后,便让郑德峰带领他们出发! 郑德峰将自己安排到整个军队的后军位置,以便掌控整个战局,而作为这支七百号人的骑兵营都尉的他,又何尝不是想着到前军的上路部队中,一上到战场就与蒙古骑兵动真格地玩厮杀! 但今时不同往日,郑德峰很清楚,现在自己被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及高邮城的大王张士诚; 还有张士诚军队中的大将军吕珍以至将军谭震等人,授予了战场上的指挥权利,从而指挥着七百人来对抗蒙古骑兵! 临行之前,郑德峰还是难免想道:七百多号人的人身性命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或许,他们在即将面对的与蒙古骑兵的对抗乃至是日后的人生道路中的生息祸福,都与自己这一次的每个指挥命令息息相关!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了! 十万的蒙古大军的先锋部队,正以野狼追击着猎物般的速度,向高邮城猛扑而来,它们长牙咧嘴的样子,似乎要将挡在它们前面的猎人们当做自己今夜的晚餐,正瞪着绿油油的眼睛,看向对方! 郑德峰带领着部队,按照原定的计划出了城,来到了距离高邮城还有十里左右的地方静候着。 远远的,蒙古骑兵的先锋部队残杀沿途驻守在郊外、小城池的将士、民兵的狂妄叫声正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 他们这是在迫切地希望攻下高邮城外所有的防御工事,攻下所有的城池和弱不禁风的碉堡! 他们的打着平乱的旗号,做的却是杀人放火、强迫与女子发生可耻的行为等一切狼心狗肺的人才能做出的勾当! 郑德峰看着他们的铁骑将瘦不经风的民兵们无情地踩踏在马蹄之下,就算是见到民兵们被其踩做成肉酱了,他们也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在他们看来,只要是反抗他们烧杀抢掠的人都是畜生! 冲在最前面的蒙古骑兵们似乎是看到了郑德峰等人,他们加快了行军的步伐,他们加快了屠杀、踩踏沿途的民兵、将士们,他们变得兴奋,变得更无情起来! 看着蒙古骑兵们越来越接近,被郑德峰和苏择东这两位东振公司管理层的大佬共同举荐为前军中、下路总兵的吴一道了! 吴一道是老鬼兵队的队员们,生性调皮的他最喜欢倒腾各种火器、军械,自幼就是十八般武器精通的他,又有元朝军方的家事,则在中原地带也算得上是第一批玩得上火器的军人小孩了。 郑德峰看上的都是吴一道玩世不恭的痞性和他小时候到成年时期的在元朝部队中的军旅生涯,而苏择东则是看重了他与生俱来的的机敏以及对战争的嗅觉。 虽然吴一道好玩,且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的确是属于生性顽劣的小孩,但他的天资聪灵、灵活善变等特征,若是运用恰当的话,未必不能在战场上有一番作为。 吴一道就觉得,或许在这群漫天嚎叫的蒙古骑兵的眼中,张士诚的所有部队包括他现在所在的部队,只要是敢与他们在平原上直接碰撞的,都是在送死! 而在吴一道自己的眼中,他的观点则与蒙古骑兵们刚好相反,则认为他们是在自寻死路。 蒙古骑兵们一路顺风顺水地杀过来,心中难免有些松懈或骄傲,而苏择东正抓住了他们骄兵必败的特点,则特意让吴一道前军的中、后路安置好强弩的进攻点,打蒙古骑兵一个措手不及! 吴一道就觉得,既然要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那就要把戏份做足了,就算他不知道后世的网文界中有专门一种类型的文叫做“扮猪吃老虎”。 但吴一道作为一个调皮捣蛋的人,当然不会耿直到在蒙古骑兵尚未到来的时候,就用刀枪棍棒顶在胸前,让他们有所戒备之心! 吴一道则是让蒙古的骑兵们到达了他们自己所设想的地点,与自己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下马,想将几百头马匹围拢在一块,他们自己则是躲在马的后边或中间,对吴一道等人射箭! 反正在蒙古人固有的思维中,他们的弓箭能达到汉人、南人的眉心或额头,而对方的弓箭连他们的脚尖都达到不到。 第一百二十九章:无视头盔的铁箭 吴一道就是抓住蒙古人这固有的自信心,就在他们下马并要将马匹围拢在一块的时候,立即下令全军散开,将掩藏在众人身后的强弩、重弩和弩、弓,全部拿出来! 见到敌军的下路和中路的一百多好人从他们的后背拿出用于攻城的大家伙,没见过汉人、南人们这般玩法的蒙古骑兵一时间竟有些惊慌失措了! 但他们很快地冷静了下来,并开始相视而笑,又从冷笑变作狂笑,还是南人和汉人都是弱不禁风的下等人思维,他们就觉得以现在双方保持的距离,敌人的弩是绝对射不到这边的! 且就算碰巧或敌人真的有本事射过来,其威力也是微乎其微的,且他们蒙古骑兵的特点就是快,就是在于能动性强,则有着足够的时间对阵型、阵容进行相应的调整,总的来说不足为惧! 对于蒙古骑兵并不是与生俱来,而是被软弱的汉人们所惯出来的的傲慢、轻敌,郑德峰都尉和吴一道总兵,都是高兴的! 特别是当他们看到敌人除了大笑之外,就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了,且就连最基本的下马后将其围拢的动作都不做了?这似乎是在等待着他们先开炮? 这对于吴一道及其手下所有的士兵们无疑是赤果果的挑衅行为,但只要等弩,弓将铁、钢制作的箭,一发射出去,这群高傲的蒙古骑兵,就会因为他们的懈怠和傲慢而付出代价! 在选择战场的时候,吴一道和郑德峰都是有考虑的,专门要选择蒙古骑兵必经过的且较为狭窄的路段,战场大了或宽了,对于人数处于弱势的鬼兵队及吕珍的士兵来说,打歼灭战的难度就大了。 而现在与蒙古骑兵对峙的地方,从地理、地形和地貌上看,搬出强弩、弩,弓等大家伙及杀伤力极大的武器,还真的是牛头不对马嘴,但也要看这些武器是谁制造的! 若是一般的强弩、弩,弓别说在道路狭窄的小战场上有何大重要,且就算是在碉堡里边,打的是阵地战,其用来对付蒙古骑兵的用处也不算很大。 但刘振明改装过之后,花了很大的资本和时间,将其材料提炼除去了之后,就拉弓的部位原封不动; 而弩身、管口等地方,都进行了一番大的精简,即用熟铁代替了熟铁,制作出了十二只大的攻城弩以及五十只轻弩、三十只重弩。 既然蒙古骑兵们十分难得地让出一招了,那吴一道就不可以地照单全收了! 原本吴一道所设想的方案是想第一射击,先让五十只轻弩和十只重弩对敌方阵营进行进攻,使得蒙古骑兵的阵型被迫做出改变; 然后再上十二个大的攻城弩配合剩余的二十只重弩,对正在变阵的蒙古骑兵进行比第一轮轻弩来得更大规模、杀伤力更巨大的进攻! 最后就五十只轻弩作为掩护,让上路的士兵搞搞突破,第一轮进攻大体就此完毕了。 但是现在情况有变了,蒙古骑兵们下马后就看热闹了,这下就给吴一道乐了,五十只轻弩,三十只重弩(或作强弩)、十二只攻城弩(跟攻城车相近)全部一起发。 还是轻弩发射出箭的速度比较快,五十只轻弩,每只能发射五到七枚箭,五十只就是三百多发,就这么一射过去,还在欢笑着的蒙古帝国的大骑兵们就怂了,立即钻到马匹下边去了。 而反应快些的,能躲过箭雨,让马匹帮其当箭,但是运气差一些的,反应都恰好在那个时候慢一步的,就遭殃了,铁箭毫不留情地从高处无视头盔和铠甲,直接射穿他们的胸膛、脑袋还有眉心! 等重弩和攻城弩的箭雨一到,躲在马匹下边的蒙古骑兵也遭殃了,整个几百人的先锋军第一纵队的小分队就基本上就被全歼了! 等上路的十名鬼兵队的士兵带着吕珍的九十名骑兵一冲下来,蒙古先锋军的第一纵队的分队里边,都没有几个活口的! 上路的百来号骑兵们大都是艺高人胆大,即包括鬼兵队的队员在内,都是一群大多是不要命的主; 所以见蒙古第一个分队的三百多人就这样玩得差不多了,就顺手解决了其所有人后,又连忙迎击第二小分队! 中、后路的拿着轻弩的士兵们骑着枣红马,最先赶到前方支援,重弩等敌我双方在草地里边展开正面对战的时候,也加入到了战争中。 而攻城弩在双方的混战之后,是没有任何用武之地,其威力足足能刺穿混战中的所有人的腹部、胸膛以及脑门! 其实刘振明并不知道什么叫做重弩或作强弩和轻弩,更不知道强弩和轻弩的区别,认为拿在手上的,能射出两枚箭及以上的,用拉的,是将箭搭在怒身上边的,就是弩…… 这还真的不能怪刘振明,尽管在后世是一个理科生,且还有安保的责任,但是在对军用器械及安保器械都有严格规定的后世社会之中,想要接触弩、弓不难; 但是要接触真正能伤人、杀人,且还是恢复武器原本的兽、性,能一发杀死两人或多人的弩,接触了还不算,还要能制造出来,这对于刘振明来说,还是真是挺难! 自从进入了热的兵器时代,冷兵器除了文人墨客和古代军事方面的爱好者去研究外,其他的人更多的关注热的兵器,特别是航空导弹、全球卫星、核武器这样的等等。 而关注冷兵器的文人墨客和古代军事爱好者,仅占对后世人的百分之十几,若再加上能够有亲手制作一个简单的弓箭这个条件的话,这比例还会折半或者锐减为百分之一都不到…… 幸好苏择东和刘振明所生活的地方叫做元末明初的江浙行省,并不是后世的浙江省、江苏省; 所以,就现在的这些地方情况而言,与后世只是在地理位置上有着相同的地方,而人文科学、经济发展方向、体育等等方面关系都不大! 这就说明了与他们一直生活着的古代人,与他们朝夕相处、把酒言欢的都是有着最原始的生存本领的元末的青壮年们! 刘振明没有见识过真正的弩所能发挥出的威力,元末的青壮年们就知道,张德兴就很清楚重弩和轻弩的区别,也知道攻城弩怎么制作。 则东振公司的科研部门在研究、制作重弩和轻弩、攻城弩的过程中,张德兴的功劳最大。 在刘振明的调教之下,他不光会在纸上完整地绘制出重弩、轻弩及攻城弩的设计图纸,也能通过实验和实践,在苏两三的帮助下,计算出准确地数据,以此来提高弩的最大效率和耐磨度等等。 吴一道这一次能兵不血刃地用轻弩、重弩和攻城弩将三百多个蒙古骑兵送到地狱中见阎王,张德兴和刘振明的功劳不可谓不大! 缓过神来后的蒙古骑兵便与冲杀上来的汉人骑兵们展开了殊死搏斗,并用强大的的实力证明了吴一道领导的前军上路军的冲击是错误的是鲁莽的。 蒙古骑兵的战斗力还是相当地强悍的,前军的上路部队主要是以吕珍的精锐的九十名骑兵组成的,只有十名鬼兵队队员的上路部队断然不是第二分队的四百多名蒙古骑兵的对手。 吴一道在后边看着有些着急了,想着是否要按照原定的计划等中军上来支援。 但当吴一道看了看中军距离前军的上路军的距离之后,这个想法立即中止了! 由于上路军是绕过了蒙古骑兵的第一分队,直接与蒙古骑兵的第二分队硬碰硬的,在人数上本来就占据优势了,又没有弩和弓箭作为掩护,这样上去的确很容易吃大亏。 若是再等待中军的重量和后路扑向前去,那定然是为时已晚了,吴一道觉得,战前这般计划应该是考虑到蒙古骑兵太过于强大,会冲过来,所以让前军避免更大的伤亡,则都撤退了让中军上。 但是目前的情况看来,蒙古骑兵的第一分队因轻敌而惨败了之后,第二分队又受到了前军的上路部队强而有力的打压; 虽然前军上路的一百号人绝对不是四百名蒙古人的对手,被剿灭是时间的问题,但就因为这时间的宝贵,则就决定了再不能按照原定的计划,等待中军支援了! 吴一道当机立断地下令使用攻城弩的三十六名士兵中的三十三名士兵,全部放下攻城弩,骑上马,一同杀过去。 吴一道留下的三人继续推动、使用一辆攻城弩,等前军士兵撤出来后,便用其强大的威力,尽量地掩护前军士兵撤退! 命令一下,全军立马行动起来,拿重弩的也多半是换上了真刀真的枪,也有人使用三板斧的,逞亮在午后南方冬日的柔情的阳光照耀下,却也显得格外的亮眼! 吴一道身先士卒地拿着惯用的长戟就冲到了蒙古骑兵的包围圈中,长戟、长枪等长兵器只要使用的好,那个人就绝对是蒙古骑兵最为头疼敌人! 第一百二十七章:吴一道 因为光武器的长度而言,蒙古骑兵所使用的马刀就要比长戟、长枪要短出一大截,则在大群战的时候,使用长戟或长枪的人懂得武器的窍门,在与相对较短的兵器拼杀的时候便能做到攻守兼备。 若敌人的身法再好些,力量再大些的话,五、六蒙古骑兵还真的拿他没有办法。 吴一道又真的是力气好,耐力足,深谙长戟的窍门且还熟悉蒙古骑兵的作战方法和进攻、防守的规律; 再加上他也是当过兵的人,还有着与身俱来的戾气在,则与他相碰的蒙古骑兵,基本没有一个人能撑得住第二个回合的。 一连斩下了十个蒙古的骑兵下来,吴一道还硬生生将几百号蒙古骑兵所形成的包围给打开了一道口子,后边跟上来的吕珍的精锐士兵和鬼兵队新老成员们也都不含糊,武功低的用力气也能弄死几人。 就目前的战况来看,还真的不能说是蒙古骑兵不行,主要是吴一道是个练家子,又是在蒙古人的部队中磨练过一阵子的,他的父亲在军中官职等于宋代的总兵,即与林冲一样是个练兵的教头。 有了这个先决条件的吴一道,自然也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只是后来其父亲由于站错了队伍,死于军队中的明争暗斗中; 其父亲死了的那一年,吴一道刚好过了十五岁,悲愤交加的他无法再在军队中混迹下去,所以退出了元朝军队系统后,他便另寻师父,专门练习长兵器。 学有所成之后,吴一道便出了师门,选择自己闯荡江湖,专门在乡镇里边做些劫富济贫,专杀过路的元朝蒙古官员的工作,特别是军队的官,不关大小,只要是当过兵的都杀! 就在吴一道被元朝通缉的时候,隐姓埋名的他耐不住心中的寂寞和狂躁,在一次闲逛重,还是觉得好玩,参加了当地镇上的比武招亲。 举行这场比武招亲的人是当地有名的武师,吴一道本就闲得慌,且又看到那么多的武林人士聚集在一块,便也来了兴致,将自己的身份、处境都抛之脑后,毅然决然地参加了。 有了吴一道参加后的比武招亲,过程很精彩,结果很简单,他要是对付廖行天、吕常信或苏择东这样的绝顶高手自然不行; 但天生在马背上长大的吴一道,光力气就碾压众多竞争对手了,更何况要对付镇上的流氓地痞、市井无赖或者练武还没到家的武夫来说,取得胜利还是比较简单的事情。 吴一道顺利成长的赢取了那名武师的美艳女儿,她不光身材好,长得也挺俊俏的,但就在吴一道有了这个美艳的妻子和家境不错的亲家,刚刚做了上门女婿不到一年,遭难就降临了…… 制造武师家灭门惨案的人是蒙古的骑兵,而导,火索则是吴一道的存在。 蒙古人还没有忘记那个逃离了元朝军队体系,后又斩杀众多蒙古官员及商人的汉人。 在得到了吴一道的消息,且又听说他的日子过得不错,妻子的身材还甚是丰满后,蒙古人便用他们最习以为常的方式毁灭了他一家的幸福。 若不是吴一道死命相杀,他那怀孕了七个月的妻子也会被糟蹋,只是明教中人来得太晚了! 刘振明带着聚义堂的杀手们早就听闻吴一道这人,并在暗中保护了他已久,只是当日出事突然,还是让蒙古骑兵钻了空子…… 没了家人,没有妻子和孩子的吴一道并没有性情大变,而是恢复了他玩世不恭的样子;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不太好的前兆。` 只是加入了明教暗杀组后,对暗杀计划中的蒙古人,手段就变得极度地残忍,非要让他们看到五脏六腑出来后,才让其在痛苦中死去! 但刘振明很欣赏他的做事方法以及对蒙古人的嫉恶如仇,他所需要的队伍中,这种人是必不可少的,蒙古人固然是强大,但是在现代化即热、兵器时代,他们的强大就瞬间变作了劣势! 灭掉蒙古帝国,成了吴一道一直牵挂的事情,但他从来没有着急过,他知道,着急也没有用,因为他的头儿刘振明,还没有将能够将蒙古帝国毁之一朝一夕的武器制作出来。 不过有一点,是刘振明和吴一道都毋庸置疑的事情,即自从加入到了明教的暗杀组后,吴一道就自愿的成为刘振明手下的一枚棋子,在执行暗杀蒙古人甚至与其硬碰硬的时候,都必备在身旁。 还别看吴一道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但是与蒙古人相拼相杀的时候,他比任何都冷静,比任何人都顾全大局; 因为吴一道时时刻刻地都在想着,他要留住性命,他要亲眼看着蒙古帝国的覆灭! …… 在成功地打开一条血路之后,被蒙古骑兵围困了的前军上路部队立即从包围圈中突围了出来,且在他们后撤的过程中,就轮到之前气焰嚣张包围他们的蒙古骑兵倒霉的时候了。 对这群被吴一道等人杀得突围后,而气得嗷嗷直叫的蒙古骑兵们最先发动进攻的是中军的上路以及下路的士兵们; 如果是按照最初拟定的计划,等前军的士兵们撤退或在撤退的路上时,中军的下路和中路率先拿着三眼火铳及单眼火铳冲到最前边,用强大的火力压制住蒙古骑兵,以换取时间来让前军的士兵撤退。 但前军的中路已经被狠狠地堵死了,蒙古骑兵紧紧地跟在前军中路士兵们的后边,几百号人挤在狭窄的道路之间,实在难以展开前、中军的位置调换; 郑德峰了解到这个情况之后,就立即让中军的士兵们一刻都不能再等了,前军中路的士兵们一冲上去的时候,就让中军上、下两路的士兵们先开始跑,且上路军与拿火器的中路军调换; 则让全军中最为精锐的中军上路变为中路,采取中路重点进攻,上下路作为策应的方案,争取用前、中两军的力量,就将第二小分队的蒙古骑兵压制住。 第一百二十八章:蒙古军队的强悍 在第一小分队吃了亏后,蒙古骑兵们似乎就对汉人军队中的轻弩和重弩十分的忌惮,而准确的来说,蒙古骑兵们只能从五十只轻弩造型以及进攻的方式,大概地猜出那是一个弩; 他们一个都认不出,汉人军队手上拿着的重弩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但是又很忌惮它的威力,生恐战马和胸膛、腹部再被其射穿了——马蹄脚下的一具具尸体就是轻率、轻敌后的最大教训! 但就在他们小心翼翼地追赶着汉人军队的屁股的尾巴不敢放松的时候,他们眼中瘦弱不堪、不堪一击的汉人军队又不按照之前的套路出牌地在他们的左右两翼展开了新一轮进攻。 别以为蒙古骑兵的能动性强,但是在马匹再怎么快,也的确没有火铳发出的火药快,且要是火药里边还混有钢珠、铁珠这样的玩意,那蒙古骑兵的结果也只有躺尸了。 就连中军的上、下两路的士兵们都不清楚,为什么那么简单地冲到了蒙古骑兵的两翼来,估计是对方被中路躺着的被弩射穿了盔甲、马匹还有五脏六腑的蒙古士兵所震慑住了吧。 蒙古人正在以他们最熟悉的方式,走向他们曾逼迫无数对手走的道路即死亡。 两边的火铳“砰砰”作响的发出,跑在最后边的人就眼睁睁地看着跑在他们前面的所有蒙古骑兵发出了声声哀嚎之后,都面状恐怖地倒在地上。 而死去了的蒙古骑兵们胯、下的马匹也没有幸免于难,要么被流弹所击伤,跟着它们的同样充满了兽、性的主子躺在凹凸不平的地上不停地抽搐中! 他们有的还在嚎叫,还在哭泣,他们开始想念着自己的孩子,想念着自己的家人,他们认为自己是骄傲的长生天的子弟,是伟大的成吉思汗铁木真的子孙…… 但是,在战场上,他们认为生命,想到生命都没有用,战场可不是失败者的舞台,不会有着给他们忏悔、哭泣的时间;战场是绝对可怕的,其可怕之处在于对人的生命没有敬畏! 刘振明制作的火铳威力是巨大的,且影响定然是深远的,就像是后世发明了ak47的苏联人卡拉什尼科夫和m16步枪的斯通纳,他们的发明影响了相当一部分的生活,改变了众多战斗的形式。 刘振明对自己制造出的三眼火铳不是很满意,他很清楚地明白,三眼火铳就算制作得再怎么地精美,再怎么地轻便,都摆脱不了它自身需要装填的缺陷,则只有自动步枪才是王道! 只是受到时代的限制,刘振明也很自豪地认为能弄出三眼火铳这玩意来用用,在战场上杀杀蒙古人也是件挺爽的事情。 刘振明可是深切地感受到了,在元末的时候,受到了等级压迫的汉人和南人,对蒙古人的憎恨可不亚于后世被日侵华的时候,千千万万的华夏儿女们对小鬼子们的憎恨。 刘振明作为一个后世人,也认为,蒙古人并不属于华夏人,至少在文化上,他们并不认同,因为他们在军事上,实在是太强了! 在冷兵器时代,蒙古的骑兵实在太厉害了,横跨亚非拉,在那个时候的确不是任何一个封建的君主和帝王能够做到的,所以蒙古人是有资本骄傲,但这也成为他们发展的最大障碍。 后世的蒙古,可再也没有几百年前的风采了,用“弹丸小国”去形容它是断然没有任何的错误。 受到了火铳重创了的蒙古骑兵们不敢再紧咬着不放,开始注意到从自己两翼进攻来的汉人军队,但没等他们满脸激愤地挥舞着手中的马刀砍向汉人军队的脑袋,对方居然先冲上来与自己对抗了! 这是令他们不敢相信的,这已经冲破了他们对汉人军队的所有的人只,他们可都是一群群受过了专业训练的蒙古精锐部队,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胆小如鼠的汉人,居然有本事敢主动挑起战争的! 蒙古骑兵怒了,真的愤怒了! 但当他们手中的马刀与汉人军队手中三眼火铳对碰的时候,他们立即意识到了其中玄机,即对方的武器居然能将打磨了多年的马刀轻而易举地打断! 也有些马刀没有被打断了,而使用马刀的人脑浆子却出来了,钢铁制作的三眼火铳有别于笨重的铁榔头,其重量轻了许多不说,最重要的是威力要比铁榔头还要凶猛! 则只要一被汉人手中的奇怪火铳击中身体任何部位的蒙古骑兵,都没有一人再看对方一眼的,大多是从马背上后仰而颠倒在地上后,又被他的队友胯、下的马匹给活生生地踩死,根本不需要再补刀。 很快,郑德峰手下现最为精锐的中军也从中路杀到了蒙古骑兵的阵前,与其猛烈地拼杀起来。 本就受损严重的蒙古骑兵的第二小分队,哪里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且心情澎湃的鬼兵队老、鸟们的对手,也就五个来回不到的时间,蒙古骑兵的第二批小分队的四百人也全部都阵亡了。 解决完了两批小分队后,郑德峰便让后军中路的士兵们推动攻城弩,其他的人全都冲出去与蒙古人第一纵队的最后一个分队展开决斗! 至于后军的上、下两路,郑德峰还是觉得要保守起见,只是让他们穿戴好弓、弩与其一同上前应战。 郑德峰自认为部署得比较妥当,只是战场的变化并没有向他预想的方向发展。 中军的中路部队一清理完蒙古骑兵第二小分队的“残渣落叶”后,就不按照之前安排地等待后军支援; 然后再与中军全部及前军的上、下两路的士兵冲杀出去,而是现在却是被迫选择了自行集合了所有中军及前军左右两路的全部力量,冲击蒙古第一纵队最后一个小分队的骑兵! 这样是十分的危险的,蒙古人生性狡猾,这并不是对他们的一种污蔑或者看不起、歧视,而是他们若是不狡猾,老实巴交的像是一个农民即每日只用耕作他那一亩三分地的话,他们捉不到猎物的。 草原上的动物都是有灵性、有脑子的,就算它们都不像是人类是灵长类动物,但既然他们能够存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么久,那定然是又他们自己的生活方式。 特别是生活在草原上的动物们,它们和生活在亚马逊森林里边的千奇百怪的动物们曾经是多么的相似,即在没有人类来骚扰它们之前,它们是所在的那片地方的主人。 而人来了,土著人、蒙古人、亚洲人、非洲人都来了,动物是斗不过人类的智慧的,这当然不能说明它们并不聪明,只能表示它们还没有磨练到能够有着发达的左、右脑。 但既然动物们能够在它的那片土地上生活那么久,乃至当上了那片土地上的主人,定然是有着它们自己的生存守则的。 而人类,进来之后,在原始的社会中,他们所要生存在世界上,就要像自然界所有的猛兽、动物一样,适应强者为王、适者生存的道理,学会猎取所有比自己弱小的动物; 慢慢的,人类学会了使用火,学会了制造铁器、兵器,不再单纯地使用自己的肉身去抵御所有凶残、高大的动物的同时,也能用着他们所制造的铁器、兵器,去为他们取得更多的食物。 而这食物的猎取,往往是带着血腥味道的;郑德峰、吴一道现在所面对的蒙古人,就是在用血腥来猎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或物品的豺狼猛兽,则他们定会想尽办法,将自己的“猎物”套上钩。 多亏了这一次蒙古骑兵来得实在是太匆忙,刚按照上级的命令打到这小道上,却被汉人军队袭击了,且对方还是强悍到能使用新式武器,能主动出击的地步,则除了始料未及外,更多的还有恐慌。 这一场仗打下来,蒙古骑兵明显就不能再一如往常地做他聪明的猎人而汉人的军队都是猎物了; 一手造成这相反结果的刘振明,在中军的中路部队一劳永逸地用最短的时间将最后一小分队的蒙古骑兵全部干掉了之后,也来到了战场中,勘察战场的状况。 当然,这一切都是要赶在天黑之前完成,因为刘振明这一去一回的一个时辰的时间里,鬼兵队的队员以及吕珍派来的精兵们又击溃了两个蒙古骑兵的小分队,共计五百六十多人。 这样一来,汉人军队在损失了十五枚再也装填不了火药的火铳以及一台受损严重攻城弩外,在器物上就再也没有更大的损失了。 在夜幕来临之前,确定蒙古骑兵不会再来进犯了,郑德峰便在征求了上、中、下军的头目们意见之后下令全军撤离。 在回去的路上,郑德峰看着打了胜仗之后兴高采烈的兄弟们有说有笑的样子却感受不到任何的喜乐。 对于这一场与苏择东策划,自己又亲手指导地战争,郑德峰自认为这是相当失败的! 其失败的第一点就是手下的将士们根本没有几个是听从自己安排的; 第一百二十九章:大将郑德峰 若不是他自己亲自坐镇后军,那后军的那几个头目也会像是中军几路的头目一样,一向蒙古骑兵冲过去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怎么叫也叫不回来的! 失败的第二点,是没有及时对弟兄们手中的兵器作出调整;在小道里边与蒙古骑兵厮打的时候,特别是当目的是将对手全部歼灭的时候,长兵器还是比较有用有效的兵器,则因取回三眼火铳! 而在郑德峰眼里看到的,就是有五个吕家军的精锐部队的弟兄们,可能是没有见识过三眼火铳所以过于的热爱了,就算不怎么会用,也还在一同打完了五发火药之后,拿其当做兵器; 但他们的武功又不到家,对使用的方法类似于铁榔头的三眼火铳更是不熟悉。 所以在与蒙古骑兵的近身战中,他们这些学艺不精且又没有得到任何明确指示的吕家军的精锐士兵们,就只能抵挡住蒙古人的两三回进攻; 而就在他们都是在杀了两到三名蒙古骑兵后,就被后边抓住了他们马脚的蒙古骑兵所击杀…… 郑德峰挺懊恼的,虽然那几名吕珍部队的精锐士兵对自己有所偏见,还有可能看不起自己,且之前还是素未谋面,不属于鬼兵队的管理体系,但他们终归是汉人,都是一起打蒙古鞑子的汉人…… 郑德峰的确可以将他们的伤亡全都归于他们自己咎由自取,没有严格地按照自己的命令和安排执行作战的计划; 但就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在生死瞬间的时候,被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指挥,的确不会让任何人感觉得到安全与信任! 再者,与他们一同冲过去甚至还是带头冲过去的人都是鬼兵队的队员们,这是郑德峰眼睁睁看到却又不能改变、狡辩过去的事实! 但郑德峰也不能怪罪这些鬼兵队的队员们,因为苏择东在临行的时候就说过,鬼兵队的队员里边多数人得球情况跟他一样,都十分仇恨蒙古人,对蒙古部落及帝国产生了嗜血般的厌恶与仇恨。 现在,鬼兵队的队员们又经过了长时间的系统且高强度、科学合理又高效的训练之后,定然会是与蒙古骑兵交战的时候,恨不得将敌人全部都杀个精光! 苏择东说过,郑德峰也知道,鬼兵队的队员们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像他那样会克制,能够顾全大局地将自己的仇恨先放下而为了让更多的汉人活下来,一步步地去侵蚀、剿灭蒙古人及其帝国! 而现在的局面控制不住了,郑德峰所带领的这群鬼兵队的队员们出尽了风头,将人数几乎是汉人军队两倍的蒙古骑兵全都歼灭在距离高邮城不远的小道上了,但代价却是巨大的…… 郑德峰真的觉得很对不起吕珍对自己及鬼兵队的帮助,骑所派来的五百名精锐的骑兵部队在这场战役中伤亡很是惨重,过半的士兵在小道上永远地躺在地上,无法再听到家中亲人们的哭泣了…… 与郑德峰同行的刘振明看出了他的顾虑和担忧; 他回想到自己曾几何时,也是带着一批暗杀组的杀手,就因为自己第一次指挥全局而缺乏经验; 其在处理部队的对接、衔接等问题的时候,并没有处理好相关的细节而让朝夕相处的弟兄们为自己的错误付出生命的代价…… 苏择东在高邮城的城门口迎接着他们,将其视为守卫高邮城的英雄般,很是热烈地迎接弟兄们的回归; 苏择东本来还想做东,让所有的兄弟们都到东兴饭馆吃一顿大餐的; 但当吕珍得知了前方打了胜仗,且还是以少胜多的情况下,鬼兵队的家丁们及自己的五百精锐部队就为高邮城的守卫战取得了“开门红”,作为大将军的他哪里还给得苏择东机会请客呢! 一声令下,所有参战的士兵们都集中到醉仙楼中,与他吕珍及谭震、周岩刘明等人,一同享用美酒美人,好酒好菜! 这一仗太涨士气了,吕珍自然是异常的兴奋;当然,将前方部队大获全胜的消息传达到吕珍耳边的人,是刘振明用金银攻略特地安排的,所谓报喜不报忧,便是这么一回事! 能在人数并不占优势的情况下取得胜利,是吕珍听到的第一条消息,所以当他亲眼看到自己派出去的精锐部队残缺不齐,又听闻人员损失过半了之后,则并没有过多的伤痛和惋惜。 吕珍的心里清楚,能做到仅损失一半的士兵就能拿下蒙古骑兵的人,并不是自己的精锐部队,而是别人东振府邸的家丁,则要怪罪,断然怪罪不到郑德峰的头上! 且又是苏择东亲自将吕珍部队的伤亡情况告诉他的,这明理是在怕他吕珍大发雷霆后就拿郑德峰兴师问罪,所以由苏堂主帮其说话,但实际上也是无形中施压。 吕珍心里明白,苏择东在告诉自己实情的目的除了求情外,还想让自己知道,他比自己更加地关注这一场战役,且这五百名精锐部队是自己一厢情愿派去的,是自己打扰了他的计划…… 苏择东的坦诚和豁然,让吕珍心里倒也痛快,且对郑德峰这个人又再次刮目相看了。 能被将项锋、吴世成等权贵玩弄于股掌的苏择东看上并袒护的人,且还帮自己打了胜仗,他吕珍一时间还真有将郑德峰拉拢到自己的帐营中的想法! 苏择东自然看出了吕珍的心动,从对方得知了事情后先是安稳住自己人的情绪; 之后,吕珍又很够爷们地带着大家撒酒、干杯等祭奠今日大战中失去了生命的兄弟们,最后,他还走到闷闷不乐的郑德峰身旁,与他小声地嘀咕了几句。 苏择东站在不远处,旁边的嘈杂的声音太多,他自然是听不到二人是在交谈着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郑德峰这回是可以在吕珍的军营中扎住脚跟了! 郑德峰能够被吕珍看上,绝对没有任何高攀的意味,即是郑德峰本身相对而言的高素质、高才华以及高武力所形成的必然结果,则在苏择东看来,是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内的事情。 第一百三十三章:苏择东的长远打算 苏择东也是有着长远打算的,自己作为高邮城的财政大臣,在军事上只能是后勤的军队物资,本就上升空间极少了,而且还要时时刻刻地提防着朝廷那帮拿着俸禄不做事情的贪官! 这个买卖,苏择东不干! 作为一个后世,苏择东还真没有打算过在张士诚的朝政中呆得太久,因为就历史的选择再结合自己亲眼所见,正在经历的事实上来看,张士诚的确没有做一个领袖的气质和实力。 论狠心、阴谋诡计这两个君王或是开国的条件来说,张士诚跟陈友谅和朱重八都是没有办法睥睨的;但论讨得民心,暂时赢得皆大欢喜的局面,张士诚算是做得比较好的。 张士诚也算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了,走私贩盐的也是一门生意,讲究以和为贵,还有讲究兄弟几人上下一心,这两个精髓他抓捏得还算是不错的,只是战争的残酷将他的两个兄弟性命都夺走后…… 这样实在太难过了,苏择东没有办法想象,张士诚一定是非常仇恨朱重八和陈友谅的,但估计他最后也认命了,没有了两个情同手足的他,又被最信赖的潘元明等人背叛了; 苏择东也很难想象,张士诚该如何站起来。 苏择东在大学里边呆了十几年,做了多年的辅导员的工作也教了几年的书; 他对历史文化上虽没有说不上有所贡献更谈不上是集大成者,但是在将枯燥、繁杂的历史世俗化、平民化上,也还算得上不留余力的; 苏择东跟后世的袁腾老师一样,都是希望考生们能在历史这门科目上多拿分,且更多的人去接触、了解、喜爱、铭记历史,则十几年的大学生涯中,也有几本通俗的历史小说问世。 所以,苏择东也将自己分化为半文人的行列,而对历史人物的评判,以及对后世人所作所为以及言行举止的评价上,他是非常的反感煞的笔、二愣子、傻缺等这样诋毁别人智商的词语存在的。 苏择东就认为,你说别人虚伪、堕落、奸诈、狡猾都可以,这些都算是比较圆滑、通用的词语,只是看人的角度和方面不同,所以对这些词语使用在别人和古人的身上,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诋毁别人智商的,苏择东就认为说这话的人,肯定是在想着他自己是有多么多么的聪明、睿智,多么多么的果断、决绝的,则他们的那个时候的想法和语言,绝对是自私自大甚至偏激的。 作为一名老师及辅导员,苏择东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任何人,人类的智商差别绝对不会大,因为都是灵长类动物,都是人类,且就算是有精神疾病或脑的发育有问题,他们也有着自己的意识! 所以,苏择东就总结道:当想一个人做什么事情或说什么话语的时候,特别是当别人的观点与自己不同的时候,定然是不能一拍脑袋就说别人是错误,自己是对的,别人是傻缺而认为自己就是真主。 任何人,在想任何事情、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有着他自己的思维,即在认识即意识的层面上,人的认知都是会呈现出上升的趋势。 而且在认知这个思维层面上,很多的时候,真理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上的,这并不是说那少数人是有多么的聪明、睿智,思想空间又达到了什么境界; 而是大多数人,由于人性上的从众、自私,而都不愿意去面对、接受真理;则只有当大多数人都认可了之前那掌握了真理的少数人的观点,社会才能得到进步。 所以,在历史的局限性以及切身的经历上看,苏择东并不觉得张士诚有多么的傻缺、缺根筋,反而是他自己的选择,他很清楚自己的选择,这放弃抵抗,只是他妥协了,向自己的命运妥协了罢了。 吕珍先是按照一般的套路,对郑德峰今日的指挥表示了赞赏,然后对其可圈可点的细节进行了自己的一套分析,成功地吸引住他的注意力后,便立即抛出橄榄枝,说出想要将其招募到其账下的目的。 郑德峰又何尝不是想在吕珍的帐营下做事情呢? 这并不是因为他因为贪图任何的军营享受以及指挥千军万马的爽感,也不是因为他时时刻刻都想着杀蒙古人,想通过参加吕珍的军队来达到反元还汉的目的。 郑德峰不光是想加入吕珍的帐营,而更为重要的是苏择东需要他加入到吕珍的阵营当中,而且还要求他使用浑身的解数,讨好吕珍; 苏择东的构想是让郑德峰,说是要成为吕珍手下也好,兄弟也好,就算是狗腿子、犬牙,也都需要他暂时地对其表示顺从。 即吕珍想让郑德峰往西走,他就绝对不能往东跑;想让他只能娶二房,郑德峰就绝对不能娶到三房太太。 苏择东的最终目的,就是想让郑德峰能够完全取得吕珍的信任,在军营中建立起自己的威望之后,自然能够得到张士诚的重视; 总的来说,苏择东就是想让郑德峰加入到张氏起义集团中,成为其中的一员大将,以代替他来完成他所不能完成的事情! 苏择东很清楚,就算心胸宽阔且还有城府却喜欢皆大欢喜的张士诚能容忍得下自己继续呆在朝廷中,其手下的利益集团可绝对不会允许他继续呆在朝廷中。 而且,吕珍、潘元明现在就算是极力地推荐、支持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在高邮城及朝廷上做任何的事情; 但是,只要等众人将高邮城守下了之后,反元的局势发生了扭转,他们这些做武将的,能容忍得下一个功高盖主的人与自己同朝为官吗?于情于理,自然是不可能的。 而郑德芳就不同了,他世家有过在元朝的军政系统中服役过得经历,且还曾混得到宋代军营体系中,营级的干部,虽然说是厢辖十军,军辖五营,营辖五都,一都一百人,营正官为指挥使; 即营是宋朝最基本的建制……但大小也是个官啊,一想到后世中,要进入公务员的那些同学们,苏择东就敬佩不已! 得到了苏择东眼神上的示意后,郑德峰立即收起了向不远处瞟过去的目光,随后便挤出往日难露出的微笑,充满敬意地对着吕珍双手举起了酒杯,随后一口干了下去! 郑德峰这个引子算是安稳地扎进去了,至于在今日的战斗中,表现十分突出的吴一道,苏择东也是特意关注到的; 至少由于今日下午的事物繁忙,要跟宋此文、赵佑钱交接招兵入伍的事宜,所以只能让刘振明去勘察现场。 征兵的事物完成后,苏择东便在高邮城外边左等右等的,终于还是让他等到了从刘振明盼得来具体的战况,但对关注的郑德峰和吴一道在战场上的表现,都不太满意! 苏择东心里知道,自己手底下的这帮人都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更何况对手还是蒙古人的精英即蒙古骑兵呢;任何人的心理都是一样的,比自己比别人更强大了,对抗时碾压的心情就有了! 而这就是为何会出现骄兵必败的根本原因,可不能有着自己就是大爷的心理,特别在战场与别人拼命的时候;有着在绝对的实力和优势的时候,可不能让蒸锅里边的鸡再飞了,这是得不偿失的! 至于郑德峰和吴一道今天并没有气势将其手底下的那一群士兵给管制住,苏择东觉得虽然说是有情可圆,他们所指挥的既有鬼兵队的队员,又有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短时间内的确难以协调。 本来想到这里,苏择东就想此事过了就过了的,既然人家吕珍大将军都没有因此责备自己及东振府邸的任何家丁和家将,自己再追究,就显得小肚鸡肠了。 但又听刘振明说了,根据现场的勘察以及调查,他就从吕珍的精锐骑兵的口中得知,是因为东振府邸的家丁们,在战场上并没有严格按照上级即郑德峰和吴一道等人的指挥,才会造成这般伤亡的! 人家是没好意思说就是因为郑德峰的指挥失败,所以才导致吕珍的精锐部队伤亡惨重,但苏择东和刘振明这样的有着自知之明的明眼人,当然听得出别人是对自己有意见了啊! 吕珍部队的人有意见了,且还是精锐骑兵的人说了,能怎么办呢?苏择东这个当朝为官的大臣自然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样实在不负责; 而吕珍不追究任何人的责任,苏择东也不好责罚郑德峰和吴一道,这两人事后可是要安插在吕珍部队及张士诚手下的,类似于后世的“卧底”般的人物,可不能现在就不得人心啊! 思来想去,苏择东也就只好自己出钱,给吕珍手下的那两百多个精兵厚葬外,再多给他们家人一些抚恤,若他们没有亲人或亲人都已经离世了的,苏择东也愿意将这些钱上缴给张氏集团。 第一百三十四章:做好了善后工作 这一次,苏择东算是给郑德峰、吴一道擦屁股,做善后的工作了,但是,鬼兵队参加高邮城保卫战绝对不会只是这一次战场而已,在之后的战争中,该如何避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呢?苏择东对这个问题并没有什么更好的想法或点子,但是现在没有想法也要有办法,没有办法也要有做法!原因很简单,苏择东是聚义堂的老大,也是鬼兵队的头头的老大,在得到这么多权利的同时,承担更多的责任也是应该的; 而后世的大学辅导员是战争的绝缘体,就算是在书本上看到的,也不能硬搬硬套在自己人的身上,要就事论事,一切从实际出发…… 一时间想不出来,苏择东干脆就不想了,索性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跟刘振明、吕珍等人又喝了几杯;至于郑德峰和吴一道的指挥问题,就先让他们自由发挥,只要别再弄出大的惨败或者其他的幺蛾子; 至于其他的一般错误,在能够容忍,不触碰任何人的底线的情况下,就让他们犯吧,他们也是有脑子的人,特别是郑德峰,还是管理层的人呢! 苏择东是能够将放宽心来喝酒,而在短短两个时辰内,就被汉人的军队灭了两个骑兵先锋纵队的蒙古人就不再安心啦! 第一次跟高邮城内的守卫兵碰面、接触,就遭到如此惨败,两千多号精锐骑兵,就被汉人的弓弩、火铳和长枪、长戟、大刀等砍杀在地上,死状还相当的难堪! 仇恨与愤怒的种子已经在这批蒙古人的心中种下,并以最快的速度,生根发芽中,他们暗暗地在心里许下了重誓,只要攻破了高邮城,无论如何都要屠城! 这一批蒙古骑兵先锋军的长官还特意对其统帅脱脱隐瞒了先锋队的第一纵队全军覆没及第二纵队伤亡也惨重的事实真像,且在夜间的临时作战会议上,发下了重誓,第二天一定要攻到高邮城! 第二天的天还没有亮,由脱脱副将及偏将首先指挥第一天的攻城战役,他们在攻进高邮城之前,就开始攻打或占领高邮城附近的所有大小城池,大有将高邮城围堵得水泄不通的架势! 而根据历史的进程,苏择东很清楚,蒙古大军在攻城战役的中后期,的确是将整个高邮城围堵得水泄不通的。 但在战事的一开始,由于交通并不发达,驿站制度尚不完善,所以脱脱与各地方元军将领并没有良好地沟通,这就使得西藏、云南等比较偏远地方的兵还没到。 而两广的何真,虽然得到命令,但碍于苏择东与其在商贸上的来往,以及私底下的交情还算不错,在加上湖广行省的起义军和盗贼、盗寇四起,他就并立即派出援兵,助其围攻高邮城。 种种的内在与外在因素,便在无形中给了张士诚及其手下的将领喘息的机会,也让刘振明和苏择东两个魂穿者,有了更多的时间,制造出更多的火铳、大炮去抵御蒙古骑兵的进攻。 蒙古大军的第一天攻城战役,刘振明的拿破仑滑膛大炮就让他们吃够了苦头! 已经能熟练掌控拿破仑滑膛大炮的鬼兵队队员们,只要在城楼夹好的炮台上看到天边有一大群乌压压的蒙古骑兵朝着城楼这边攻来,“砰”的炮弹一响,便消失了一大片。 由于刘振明制作的是大口径的拿破仑滑膛炮,所以在炮弹威力的同时,炮管也很容易发热,所以三到四发的炮弹轰出去了之后,为了防止炸膛,他还特意安排了两到三个人,给炮膛浇水。 浇过水了之后还不能马上地使用,而就在八门炮都在休息的时候,蒙古骑兵就上来了。 蒙古骑兵冲过来也没有事,高邮城的城外边还有一条护城河,距离护城河两里外还有铁栅栏和碉堡。 只要他们没有突破铁栅栏和碉堡形成的防御工事,又越过了护城河,那还是在拿破仑炮的射程内的。 为了确保防御工事的绝对扎实、稳定,苏择东在来到高邮城的第三个月,就开始用卖铁器赚得钱,投入到高邮城外的防御工事建设中,从而让吕珍和潘元明等人对东振府邸的人产生了好感。 整整一个下午,蒙古骑兵被八门拿破仑滑膛炮和护城河外强大的防御工事打得丝毫没有办法,冲进了就马上被打退,且还在撤退的过程中,骑兵的伤亡也是惨重! 防御碉堡内的射手实在太厉害了,程泽亨在训练鬼兵队的队员们拉弓搭箭的时候,特地是按照刘振明所提的要求,严格地训练队员们的拉弓搭箭时候的每一个招式; 刘振明这样的要求可不是乱说一气,只想要刁难别人,放松自己;他这样要求,是有依据的,则根据后世的影视资料中,他了解到日本的武士道。 日本的武士训练日本刀的时候,并没有任何外人想象中的华丽动作,他们其实也跟中华武功地练家子们一样,讲究一招一式都做到位,出手都要十分地果断,不能有任何的杂念。 这就要要求肌肉能够在往日的训练中,自身形成记忆,则只要将刀举起,就在脑海中没有任何地顾虑顺理成章将刀劈下、 所以,刘振明就要求程泽亨在训练老队员的时候,就要在他们的心里“刻下”记忆,必须严格要求,才能达到效果! 经过训练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在射击的时候,他们拉弓搭箭的每个动作也都不会有任何的忧虑! 这样一来,队员们射出的弓箭自然是又快有准,而且东振公司就是作铁器的,手底下的工匠们没有几百人,也有一百多了! 在刘振明的“调教”之下,制造繁杂的熟铁都成了,箭自然也不会在其话下,左、中、右,三个碉堡建在铁栅的后边,每个碉堡里边都有着成千上万的箭羽,有的还直接用铁制作的! 有了这些箭,势大力沉的鬼兵队队员们就不怕蒙古骑兵进攻,怕的就是担心他们怂了,不攻了,用不完这些弓箭! 第一百三十五章:整个蒙古的帝国 现在看上去,在正面战场上,蒙古骑兵被攀了科技树的张士诚的部队们碾压了,但是,从整体来看,高邮城的形式还是比较危急。 现在取得胜利真的只是表面的现象,即在东振府邸的家将们通力协助之下,众人尚且还能抵挡得住蒙古骑兵的第一天的进攻。 但随着战争一天天地展开,在兵力、装备以及补给上,张士诚的军队都会陷入弱势中,以至于有书中记载的高邮城内的士兵、百姓存活下来只有三千多人。 其实这里边定然是有文学加工之后,会有存在着夸张的部分。 苏择东认为,古代就算人再少,元朝就算再怎么地暴的政,如何地惨绝人寰,一座能被起义军称王的城池,至少也要有三十万军民吧;这一仗打下来,几个月的时间里,一个市就死了百分之九十的人! 这在史上除了五胡乱华有这惨状外,也就只有二战时期的那场一个多星期的屠杀,才会如此地悲烈! 然而,苏择东作为一个有常识、有人性的后世人,可不会再管史料中的记载是否真实地当时高邮城内的伤亡情况;既然他与刘振明作为后世人,魂穿来了,就定然不能让蒙古人如此骄横跋扈! 反正就张士诚部队原来的装备以及在战场上的表现、战后的清点上来看,就凭他们就想抵御住、压制住疯狂的蒙古骑兵进攻,的确很难,不付出惨痛的代价,还真的撑不住脱脱被换下去的那一天! 但是就算再怎么努力,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也做不到现在就在正面的战场上,将蒙古骑兵全部地斩杀。 毕竟敌方可是横亚欧的蒙古铁骑,就算质量与横扫欧洲的那一群没有办法比; 但要对付张士诚手下的民兵或正规军还真的是易如反掌的,则就东振公司不到一千人的队伍,爬了科技树后,除了死死地守住城池外,也不可能有更大的作为。 而苏择东现在可不知道,若是他真的能将高邮城守好了,即没有大的动乱、军变的发生,高邮城的军民们绝对不可能会有大规模的死伤发生,不过现在,这一切已经悄然地正在发生中…… 第一天的大败,蒙古强盗集团的先锋军团已经瞒不住了,本来他们是可以通过金钱和女人的方式,将今日的战果遮掩过去的,反正除了高邮城正面的进攻失败外,其周围的城池都轻松地拿下了。 只是今日的战役中,脱脱的派往前线作战的偏将,很不幸地在后方指挥作战的时候,也不知道被苏择东哪个家将发射的炮弹打中了,跟努尔哈赤一样,死是死不了,但被吓得半条命算是没了。 蒙古先锋军队的最高长官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下去了,只能将实情如实上报,而巧的是,当脱脱从信使的口中得到这些消息的时候,项家的公子哥项泽宇也在身旁听着。 得知蒙古大军在与张士诚的部队正面交锋的时候居然受到了如此猛烈的抵抗,项泽宇跟脱脱都是十分惊讶的。 当然,在惊讶之余,更多的则是愤怒,想着一个小小的高邮城,竟然有着这般顽强的抵抗! 脱脱握紧的拳头狠狠地噔了噔实木桌子,得亏了他扶手的桌子是用最为坚实的铁桦树的木料制作而成的,若不然一般的蒙古大官人用的红木也经不得他这般力量的拳头砸下去! 啪了桌子,脱脱的心情也舒缓了一些,则愤怒之余也要想着接下来的对策了,随后便斜眼看了看坐在自己右边的心腹爱将,看到对方的眼神闪躲,神情慌张的样子; 想着在自己心情不爽,在军队打了败仗之后的时候,居然偌大的军中,那么多与自己出身入死的兄弟,有的还是自己部落,同个祖先,同样血脉的人,却还没有一人能够为自己分担忧愁的! 这让脱脱越想心中就越是不爽,想着想着,胸口就被气得越加的紧,喘不过气的他脸上便爆出了青筋! 等脱脱又是一拳倾尽了全力地猛拍桌子过后,项泽宇便发现对方的眼神正看着自己! 项泽宇先是看着被脱脱猛拍的铁桦树的木头制作出来的桌子,脑子飞快地回想道这木材是在蒙古大军攻破了高丽之后,项家人便与当地人做了买卖,随后又将其赠予朝中的权势大臣脱脱宰相的。 想到这里,项泽宇脸上便对着满面通红的脱脱露出冷冷地微笑,还轻轻地点了点头,以示了解! 军中的临时会议不欢而散,这并不代表着所有人的心情都是坏了,得到了脱脱这一次居然没有按照军法处置自己,作为蒙古先锋军的大将军便先是长须一口气。 作为败军之首,他已经将所有的后事都写在纸上且棺材都装备好了,这一通报一下来,他仿佛是从鬼门关里边的走过一遭,全身立即瘫倒在地上; 之后他那高大肥厚的身子,硬是被前来报信的人与守在将军营外的几名侍卫齐力协助,才将其搀扶回到帐篷中的茸垫上! 松了一口气的不仅是吃了败仗的先锋军头领,项泽宇也松了一口气,若不是方才看到脱脱的眼神中的愤怒有所松动,想到二人之间的计划,想来作为自己军中大将,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先锋军的头目知道,自己得以留下一条命,就证明了自己作为统帅脱脱而言,还有一点用处,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已经做好了以身“殉国”的准备。 可他左等右等,还是没有等来脱脱派来的信使前来告诉他做什么事情,该怎么做,如何做才算是完成任务…… 最后,那名茶不思、饭不香,躺在垫上始终都没有睡下的先锋军首领,还是一大早地就等来了前来安排其做事的人——项泽宇。 看到项泽宇来,先锋军的大将军先是很惊讶,但想到对方的身份及其在脱脱眼中的地位,再联想到他项家人的实力与势力,他的心便立即放下了许多,认定了脱脱宰相此次交予自己的本非苦差事! 领军打仗不行,但从察言观色的本事来看,第一天就损失惨痛的蒙古先锋军大将军看人料事的本事还是一流的,一阵热情招待过后,便从他的口中得知了脱脱宰相的意识,果真不是玩命的活。 只是命可以保住,可项泽宇也暗示了,这件事情要是做不好,定然会引出一系列对蒙古大军及其本人的不良事端出来,大可以全军溃败、他则满门抄斩,小也可是全军代价惨重,他小命不保。 而其中最为要命的是,项泽宇所交代的事情成败还真的不在这个作为蒙古先锋军大将军的手上,而是全由身在高邮城内部的另一个项氏家族的人,及其帮手、内应等人来完成! 依照着项泽宇千叮万嘱地要求,蒙古强盗集团的先锋部队的首领,在吃了败仗之后,便在其第二天的早上,一面组织队伍再次对高邮城进行正面的强攻; 另一方面,将探子潜入进去,但绝对不要探取情报,相反,现在高邮城内的情况蒙古强盗集团的所有将领都了如指掌,他们要做的便是向城中的那些奸细即项氏家族的人通报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项锋可不是白痴,他在高邮城雪藏的这段时间里,还真别看他变得低调了,实则他一直在改变着自己对苏择东等人的看法。 最初,项锋对苏择东的第一印象是从北方来的野蛮人,带着的什么明教聚义堂也是跟项氏家族的弑杀盟没有办法媲美的组织,实则就是乡下来的一大帮乌合之众,其根本就没有放在眼中。 项锋有这样的看法,他可也是有自信的,可不像后世中的许多人,刚刚富了两代,就开始猖狂了,派对、游艇、嫩模的轮番玩,就怕不把人世间所有玩乐都疯玩个遍,也根本不怕自己把家族败坏了。 古时候虽然也有着许许多多寄生虫般存在的官二代、富二代,但多是官二代作出欺行霸市、为虎作伥甚至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居多,则在皇权的社会中,富二代反而是没有那胆子嚣张。 所以项锋就算是看到所谓的七品芝麻官,也是要客客气气的,就算是装作客客气气,也必须要作出那个样子来! 并且,在古代的富商家族中,世世代代必须要有做官的,没有做官的大家族只能算是大富而不能称得上是大贵,则在古代的社会当中,只有做官的人,才能作为靠山,则官越大,其靠山就越大。 项氏家族现在走的则是三条道路,即在元朝里边安插项泽宇为武官,项锋的资质太差,武功不行,耍点阴谋手段还行,所以被派往跟张士诚以北方大族商人的身份,与其打上交道。 而还有一路,项氏家族则是选择将眼光投向整个蒙古帝国…… 至于项泽宇的功夫还算不错,在为人处世方面,他的人也够机灵,没有项锋那么霸道和做作,被安排到元朝廷,主要还是因为元朝廷的制度是重武轻文,特别是汉人的文官最不受到元朝当权者的待见。 第一百三十六章:培育出好学生 而武官若是表现得好,会做人,就很容易得到君王、将相的赏识,从而晋升的机会就会很多。。 项氏家族的项泽宇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例子,他攀上的元朝廷中的权贵是靠着统帅千军万马且从世袭来的武官脱脱!!! 这个就不得不说是项泽宇很能讨得当官人的欢心了,银子、女人没少送,这还是必然的,而且还要会说话,会说话外还要能办事情,则就项氏家族的权势而言。。。 项家的公子想要办成什么事情,定然都是有着一个智囊团队为其出谋划策,然后又有着一群手下帮其办事情,所以就手段和方式、方法来说,能做到宰相这个位置脱脱,自然首选项泽宇。。。 这不光是因为项泽宇头顶着项氏家族的光环,且他还是一个汉族人,以汉族人压制住汉族人,以满足他这个蒙古族人的目的,脱脱还是很愿意这样做的,喜欢看狗咬狗的事情是蒙古人的天性!!! 项锋也是项氏家族的人,他也是自幼就会诗书礼仪、为商人、为官人的道理,他也都懂,只是个人的性格、经历、悟性等因素各异,使得他并没有选择从善或是从军的道路。 对于项家的这一名项锋大公子,项氏家族的族长即他们三人的父亲,最不放心就是他了! 生性顽皮,戾气重,而且还年轻气盛,遇到事情手段还狠毒,做事情很少考虑到后果,自由做错了事情都是他这个当爹的人帮其擦屁股做善后! 就因为如此,他这个能做到项氏家族族长几十年也没有被家族中的各色人所挤下圣坛的大人物,但就是,连他自己也是对他的这个相对来说最不争气的小儿最为无奈。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儿子就是从自己的妻子肚子里边生出来的,长得还特别的像自己…… 不过这个小儿还是有个优点值得他爹放心的,就是懂得反思。 在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鬼兵队的手中吃了大亏的项锋,就懂得先收敛起自己的锐气,想以此先将自己雪藏起来,目的就是要麻痹敌人即苏择东及其那些凶神恶煞的手下们。 在想着苏择东的手下如何的残忍、残暴、麻木不仁的时候,项锋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残忍,自己又是如何的残暴、麻木不仁的。 对于项锋这样不识好歹、气势嚣张的人,苏择东的应对方式和方法就是很直接地以暴制暴。 领教过苏择东的方式方法,且想到他的手下如何残暴之后的项锋,除了怂了之后,就要将自己雪藏起来外,他的应对方法也是在发生改变的。 项锋一直在等,等着自己的哥哥项泽宇的到来,当然,同样作为富二代的相逢可不是盼着他的哥哥来讽刺他、嘲笑他,或大义凛然地顾忌兄弟情义来帮助他,他实则要等的是蒙古大军! 项锋等着蒙古大军攻进高邮城,只要等到那个时候,他的计谋才能够继续,他才能够以扬长避短得避开锋芒,以另一种方式来击溃那令他胆战心惊、恨之入骨却没有办法击败的苏择东…… 苏择东也不是傻子,就算没有比元末人多出的那几百年的阅历和见识,就元代之前的历史教训来看,他也知道项锋心中打的小算盘。 再想到项氏家族的本事、势力等,他项锋也绝对有实力,在一朝一夕之间崛起,甚至是反败为胜也不足为奇。 所以,在鬼兵队情报组日常的工作当中,监视大家族的弟子项锋项大公子哥则是雷打不动的任务,且组长陈武德每天都要写一份详细的报告,交到晓七儿的手上。 这些监视的报告,由晓七儿经过细致地整理后,若是都没有觉得其中有何大事或可疑的地方就每五天递给苏择东,让其过目。 若是有陈武德觉得可疑的地方,晓七儿也会将其标注清楚,并在三天内放在苏择东的位置上,等他从外边回来查阅。 晓七儿是受到苏择东这名工作细致、到位的辅导员耐心培养出来的好学生,在后市的大学中,能不能做好校级的校学生会主席不敢说,但要做到办公室的主任即管家婆的位置,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就是经过一系列磨人的训练,苏择东从晓七儿与情报组所提供的情报中,的确闻到了不少阴谋的味道。 特别是在林一牧的事情发生之后,他就对项锋在固定的时间间隔内,所消失的那一整段的时间,特别的关心晓七儿在与苏择东相处的这段时间里。 而晓七儿呢,跟苏择东的那些小日子里,除了学得了一身的本事外,也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慢慢地无形中培养了二人的感情; 这倒是使得与明教的未婚妻的距离渐行渐远渐无书的苏择东,在没有女人陪伴,日日夜夜都要操劳于公务、百姓事情而百无聊赖的他,心中也得到多些慰藉。 只是现在,家国尚未建立,蒙古尚未驱除,苏择东和晓七儿都没心思谈及儿女私情,只是心中涌起的萌芽,已是再也难以扑灭了…… 项锋最终还是等到了蒙古大军的压境,也在蒙古大军四面大举进攻高邮城的第二天,就收到了蒙古军的探子送来的报信,说马上就可以采取行动,而且清醒还很是紧急,必须速战速决。 得到动手消息后,项锋是何等的兴奋! 这可是他日思夜想着的好事情,就这个情报送来,项锋就已经在脑海中浮现出苏择东是如何被蒙古骑兵踩在马上,给这个高邮城内所有的乱民、屁民、脏民和没有远见的张士诚陪葬的! 将自己闷在屋子里,窝囊得憋了几个月的项锋等笑脸盈盈与弑杀盟的侍卫,送走了蒙古的信使出城后,他的脸色便忽然一冷下来,转身便带人走向吴世成吴将军的府邸…… 吴世成可没有想到,被逼急了的项锋,现在居然要让自己做这些事情! 第一百三十七章:来了,谁都别想坐享其成 本来,吴世成只是想做些坐享其成的事情,想着就项氏家族的本事,解决一个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有什么难处呢? 但后来,吴世成及谭震、周岩等人就见到项锋及弑杀盟这些本在外人的眼里很是嚣张、得势的,却硬是被苏择东及其后边的势力,汝东振公司、聚义堂或明教等,打得措手不及。 碍于金钱的诱惑下,吴世成才好不容易取得了张士德的同意,派遣自己的府中多的不能再多的家奴、家丁们,抄着家伙帮项锋及其弑杀盟做事,想要来一个一锅端,却没有想反倒赔了夫人又折兵! 然而,项锋在局势上和气势上已经被苏择东全面完胜了,即无论是从明斗还是暗斗,又或是文斗还是武斗,二人的争斗都见了分晓;就连骄横一世的项锋,也将自己雪藏起来了。 但一个多月未有相见的项锋,一上来就跟自己说这大义不道且还很具风险的事情,吴世成一时间还真是难以接受,连忙摇头回拒绝。 项锋是什么人呢?他本身就是项氏家族的大公子哥,他自己也是自命不凡,都把自己当成一号人物了,怎会顾忌别人的想法; 在苏择东身上吃了大亏的项锋,可不管眼前这个大腹便便,脸肥头大的吴世成愿意或者是不愿意,他既然敢迈出第一步,跟项氏家族的人做生意了,就要遵守这其中的门道。 其实说白了,项锋就是要让吴世成与其一条道走到黑! 项锋嬉笑道:“吴将军,这话可不能这样说来!想当日你收取我项家银子的时候,可没见你那么义愤填膺啊!怎么?这卖国通敌的事情你吴将军可不是第一次干了吧。” 吴世成本身也没有多大的本事,而今日能做上将军这个位置,能够掌管一万多的兵马也都是他的那几个结义兄弟有本事,能跟吕珍称兄道弟,实则都跟他个人的能耐没有多大的关系。 当然,有了兄弟们为自己搭上了平台,吴世成也有着自己的本事或作秉行来做事情,攀附朝中的权贵。 然后便是助其打压逆己,以栽脏陷害、告发等等手段,他都做过,也都玩过,本来盐贩出身的起义军自身都有很多。毛病的,这些都是权贵与得势者们心照不宣的事情。 但被吴世成这鼓腾一弄,他们的所有见不得人的事情,就被抬上了台面来了,则结果就算是张士诚心软,想要念及同乡或同行之情挽留,他们也没有脸面再留下来。 所有,在因他的折腾而得到了更多利益的权贵人眼里,吴世成算是一个挺能折腾的戏子,还算是属于有点身法和唱腔,能唱出、演出一些让自己舒服的戏的戏子! 但吴世成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有的就算是伤天害理的事情,也都是为了张士诚朝廷上的权贵服务啊,但这一次,项锋似乎要玩起他的那套,用自己曾贿,赂的事实来威胁自己! 吴世成当场就要翻脸了,瞪圆了眼珠子甚怒地看着项锋,道:“项锋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若不是看在尔等项家人的面子上,谁会在朝廷里边照顾你给你当官?谁愿意给你方便,放你搜刮?” 项锋一阵冷笑,不语,听着吴世成再次指着自己的鼻子骂道:“是你自己一点本事都没有,斗不过苏择东,还要将所有的问题,都推到我吴某人身上,还想拉我一起下水?开玩笑,来人,端茶!” 在古时候喝茶是很有讲究的,主人家如果是想要请客人喝茶的话,首先是不会在这种语境和心境之下的,古时候的喝茶讲究繁多,比后世的日本茶道的五十多个工序还要繁杂,属于高雅人玩的艺术。 吴世成家里边有茶具以及待客用茶专门的厢房,且还是花了重金打造的,但他一个盐贩子,五大三粗的何来高雅艺术?实则外表再贵、再豪华、再漂亮的装饰,也无法弥补其内心、境界的空洞。 此时两人的交流氛围又是如此的尴尬,吴世成不喝茶,更不会品茶,却恰好知道叫人端茶及让客人喝茶的意思就是送客。 项锋也不会喝茶,他认为父辈及祖辈们在家里宴请贵宾以及那些酸溜溜的穷书生的时候喝茶,那就是装装门面,显得格调高一些罢了,在他的眼中,商人的世界里,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花上几个时辰去喝茶,项锋认为这太浪费时间,他可做不到;不过他也清楚喝茶与请茶之间的门道,看来自己这个不速之客,忽如其来地请求,还真将吴世成将军给逼急了呢! 听到了吴世成有赶自己走的意思了,项锋也不紧不慢地将他们之前的“情谊”即相互帮助的时候,大家一起做出了背叛张士诚主子,欺压百姓、滥杀无辜的勾当娓娓道来。 项锋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说得吴世成满头都在冒着冷汗,想着自己果然还是栽在自己的贪得无厌的手上! 吴世成真的很后悔,他在入官场的时候很清楚,自己作为武将必然是能够得到张士诚的重用,又加上自己的那几个好哥们的帮助,想在朝廷上有一席之地并不困难。 而在吴世成刚加入张士诚的起义军的时候,他的职位还是很低,还处于奋力打拼、四处打点的阶段,所以在搜刮民脂民膏,上下勾结、串通一气、拉朋结党等事情上,处理得很是谨慎。 那个时候,吴世成还是知道有些人的银两能要,而哪些人就算是给自己金山、银山,心中也不能有半点地动摇,特别是蒙古人的银两就不能要,用祸害百姓的方式来生存的山贼、盗寇不能要! 这其中,蒙古人的银两不能要,吴世成在心中有着自己的一套解释的,首先:自己在张士诚的朝廷中根基未稳,则在做大自己事业之前,为了一点小恩小惠而葬送自己前途,很不值得; 其次,与蒙古人勾搭上了关系,就是要与张士诚及自己兄弟作对!这样一来不光是张士诚会恨自己,且就连自己的那一群兄弟也会想杀害自己。 在这一点上,吴世成还算是比较有眼光和远见的,他知道张士诚的志向可不会仅限于小打小闹,所以跟着他,必然是会有饭吃的; 他的这一点分析也并非是空穴来风,吴世成虽然没有读过什么书,更没有什么文化、素养等精神层面上的东西可言。 但他的耳朵不聋,眼睛不瞎,就从很多的蒙古人、回回人,时常跟张士诚的众多手下有密切来往来看,而多被拒绝,吴世成就知道张世成及其手下、亲信们的志向并非仅限于此。 所以,别人大多数怎么做,他就跟着怎么做,这就绝对不会错,且错也不会错到哪里去,大家都这么做,就算死也有垫背…… 而第二点不能跟以欺压、搜刮百姓为生的山贼、盗寇打交道,首先是因为吴世成尚且还念及自己的名声,可不能别人认为自己为了利益,就跟与民为敌的一群野蛮人打交道,做他们的保护的伞! 吴世成的官小但也知道当上了官后,就能披上一层衣服,做那些盗寇、山贼们干的事情。 且在那之后,做这些事情还都是合理合法的,则既就算引起民怨、民愤,甚至是民变,也有官方的背景镇压,所以跟山贼、盗寇为伍,没必要! 其二便是吴世成认为,跟山贼、盗寇们为伍,会把自己的名声搞臭;想着自己还是小官,被那些大的权贵们当枪使用的时候,抓的就是政的敌对官员的小“辫子”,即臭名声和不良的生活作风。 则吴世成那个时候十分地清楚,想要不被别人抓住了把柄,起其一就是把自己洗干净了;其二便是将对手一切可能犯的错、会做的事情都想到,然后以“莫须有”的罪名压上去! 这一招还真的是百试百爽,后边则逐渐地演变成吴世成踏上更高官职的垫脚石。 但就是踩着一路脏兮兮的石头子上来吴世成,也只能将这些官员中的劣迹当做是自己仕途的铺垫,而非警醒而做个好官,好将军,则这便是贪与清廉,以及是否有学问,是否有道德、修养的选择了! 踏上了更高的位置后,吴世成的眼界和心胸不不仅没有因此变得更加地广阔、明朗,反而还更加的狭窄、阴暗了; 有了更多的权利后,吴世成又因表现“出色”而将之前照顾他的兄弟即权贵们抬上了更高一层的位置,以致于他的权利要比其实际的职位更多,管得更宽。 每每攻下一个城池,吴世成都会与自己的党羽们无视张士诚这个做老大的人命令,吃喝玩乐、强抢民女、搜刮民脂民膏等等事情都是屡见不鲜! 他们在这相对于北方,繁华的南方世界中,尽是享受着他们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人世间的“荣华富贵”。 吴世成变得贪婪了,之前他的为人处世之道,真的变作一团废纸,跟着入驻高邮城后,吹的那阵寒风,一起跑了! 膨胀后的吴世成,作为诚王手下的一员大将即大官,最先与项氏家族的人勾搭上,后又作为牵头人,为项锋出谋划策地硬是将朝廷中许多的权贵拉下了水。 第一百三十八章:吴世成的抉择 膨胀后的吴世成,作为诚王手下的一员大将即大官,最先与项氏家族的人勾搭上,后又作为牵头人,为项锋出谋划策地硬是将朝廷中许多的权贵拉下了水。 起初,被吴世成顺利拉下水的是他一直以来在军中的地位差不多与其差不多的周岩、谭震、刘明等狐朋狗友,后来大家都串通一气,将张士德、张士信也拉下水。 至于为何他们拉不下吕珍,其并不是因为吕珍真的像他的偶像岳飞那般清廉、一心为国。 而只是因为吕珍一根筋,即他只听从张士诚的话语,则他就保持着最初的心,跟吴世成最初进入官场时候一样,小心谨慎地处理手中每一份利益,不该拿的钱,不该获得的利益,他是不会取的! 人常在河边走,哪里有不湿鞋子的道理,这一次被项锋的句句戳心窝子的话,吴世成很明白,自己这次算是要玩完了! 吴世成还曾天真地以为凭着着自己高超的技艺,常走夜路也不会撞到鬼,则拿别人的东西,手都不会软一下,但是自己的把柄在他人的手中,即贪污、叛国还不算,最致命的还是与嫂子通尖! 项锋在当初一门心思对付苏择东像要将其铲除的时候,他可是也留下了心眼的,在背地里留了一手,让弑杀盟的人也查了查与他合伙的人底细,这也是在官为商的人必备手段。 苏择东会用,那他项锋作为项氏家族的族人,自然也玩得转! 当然,随着朝廷中的合伙人越来越多了,项锋安插的眼线也多了,查出来的众多令人发指的勾当也是越来越多了,往往是当上了大官之后,那些人表面上做事情收敛了许多,但是帮其手段更为毒辣了。 他们在朝廷中的党羽众多,心怀鬼胎的想着升官发财而主动请缨成为其敛财、风,流的爪牙更是趋之若鹜的! 他们起初还是有所防备的,但是到了后面见朝廷方面没有任何的动静,且就连一向以身正名洁的苏择东都拿他们没有办法,还要向他们妥协,给他们银两! 如今,吴世成是拿项锋没有任何办法了,不得不做出妥协,即事成之后,他的俸禄以及权力要更大、更高。 项锋当然是满嘴巴子的答应,反正这些东西都是事成之后的,这以后的事情,谁能拿个准呢?且事情能不能成还是一回事呢! 所以口头上的承若是项锋作为商人或是作为官场上的人,都最喜欢做的事情了。 因为其不用付出任何的代价,就能凭借信誉,得到想要的东西,而他自己则是有着别人无法媲美的优势,即一整个项氏家族的信誉傍身! 吴世成拗不过项锋,但这件事情还真的不能他一个人做主。 所以,在高邮城第二天夜里,蒙古大军又在与高邮城的守卫军交战中吃了大亏之后,吴世成便衣宴请众多兄弟吃庆功酒的由头,让一群狐朋狗友都到府上坐坐。 还别看打了胜仗之后就笑得合不拢嘴的周岩、谭震等人在吴府的金碧辉煌的客厅中吹嘘、自豪的样子,实则他们心里都很清楚,之所以能够大胜仗,其实全是因为高邮城的防御设施好啊! 而一说到高邮城的防御设施,苏择东及其东振府邸的家丁,以及东振公司的财力就不得不提及。 在高邮城当官、当将领的人都知道,这高邮城的城楼上,还有护城河的外边几里处的防御工事,都是由苏择东及其背后的势力一手操办的。 最开始的时候,苏择东先是早就草拟了一份关于加强修筑防御工事的启奏书,在其进入高邮城后的第三个月,通过朝中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官吏,在朝会上呈给张士诚; 张士诚最初还没有全部同意,只是对其中的一些可有可无的地方进行了批示,其他的像是如今在抵御蒙古大军时候起到至关重要的重用的炮台还有碉堡、铁栅栏等建筑,都是没有批下来的。 但是随着张士诚部队的占领江浙行省的面积在扩大,其受到元朝廷的最高统治者的关注度也越大,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最初也不是贪图享乐之辈,只是后边觉得管太多没有用,也都是那样; 且自己的大后方即蒙古还有一个更大的阵营呢,所以妥懽帖睦尔对政务开始慢慢地懈怠了,交给手下的权臣们做事。 而权臣们大多是武官,众武将之间本来就为了土地,为了女人和金银财宝,打得不可开交了,这下可好了,皇权陨落,权臣当道了,相互之间的明争暗斗现在直接可以搬上台面上来了! 其暴力冲突就差没有在皇上坐稳后的大殿上发生械斗了!而就这样的局面下,妥懽帖睦尔也不愿意去管太多。 但是,要是当起义军有人称王称霸了,他这个做皇帝的就必须出面来要管管了。 因为在妥懽帖睦尔的观念中,无论手底下的这帮人再怎么地闹腾,再怎么自相残杀,也都是元朝廷自己的事情,他们蒙古人的事情; 而起义军就不一样了,起义军多是没有土地、没有权利和私有财务的农民、乱民、脏民! 但是起义不要紧,哪个朝代没有起义,哪个地方没有起义过呢,当地的官府该杀的杀,该平抚的就平抚就行了,但是称王称霸了,那绝对不行,这是要夺他的天下啊,绝对要镇压! 所以,安抚没有用就来硬的,苏择东便是在朝廷对张士诚及其根基高邮城多次派遣兵将来剿灭的时候,就抓住了机会。 一次次地上书,一次次地得到重用,慢慢地取得了张士诚的信任,才有今日规模。 朝廷支持是一回事,而苏择东为其出钱又出力就是另一回事情了;朝廷虽然对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建造高邮城的防御工程一事有所补贴,但这些银子对于建造苏择东、刘振明两位后世人的理想中的防御工事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 第一百三十九章:弑杀盟的前身 不过苏择东也没有让东振公司在这方面花上更多的钱,因为要得军费的开支远远要比朝廷给的补贴要多,所以苏择东便让人大量地游走在军营里边,郑德峰和吴一道就是其中的熟面孔。 特别是吕珍的部队,除了他手下的骑兵营之外,其他部队都常去,其部队的将领们渐渐跟郑德峰和吴一道熟悉了。 将领们他们大多也明白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建造防御工事的意图,这是一件利人利己的好事,则在确定了他们自己也有一份油水可以得的基础上,向朝廷即张士诚索要银两。 张士诚虽然说是在创业的初期,但其家底可不比苏择东穷多少,若不要没有经济的基础,如果创一支庞大的队伍,占领那么多的城池呢! 所以,在东振公司的财力,以及朝廷的补贴,军费的补贴这三方面的资金支持之下,高邮城及附近小城上的所有工匠、闲农、城里人等都来帮忙。 在资金不断的情况下,建立任何东西都是很快速的,房子是这样,防御工事也是这样的,这几个防御工事除了能够帮助高邮城抵御外地外,也在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打响了名声! 这其中,苏择东及东振公司能够得到军费即朝廷的补贴,除了得到了官方的认可和支持外,苏择东实则也是为了打响东振公司,即然更多的人知道东振公司,更多的商人能够与之合作。 要是放在以前,打了胜仗的周岩、谭震等人恨不得将整个醉仙楼包下来,才不管第二天是否还会有战事起来呢! 他们取得了胜仗后就是觉得自己特别的厉害,至于那些手下败将们就交由其他将领击败就好了! 但是这次不同,这一次打了胜仗是因为防御工事做得好,东振府邸的家丁们太厉害,能够利用地形以一敌百乃千地打得蒙古骑兵和先锋军寸步难行! 明明是别人的功劳,却非要往自己的脸上贴金的事情,周岩、谭震等人还是做不来的,他们可清楚这些战事的细节可做不得假,因为其中可不只是张士诚一人在看着,全城的百姓们都在看着呢。 但再怎么说,高邮城能够在蒙古大军猛攻两日后仍屹立不倒,且还能让蒙古大军吃了大亏,仓皇而逃; 诡计多端的蒙古强盗们,甚至都被逼急了,非要运用除了正面战场之外的其他方式,想来从内瓦解高邮城的防御;这当中定然也少不了他们这些做将领的功劳。 虽然他们只是从中得利,派出去的兵也和他们一样,在强大的东振府邸的家丁以及吕珍精锐骑兵、步兵的光芒照耀下,只需要做着顺手牵羊的事情,跟在大军的后边,捡捡战役胜利的果实罢了! 就算如此的窝囊,周岩、谭震等人不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但自诩是战争胜利一方的将领,打了胜仗之后,偷偷庆祝一下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嘛。 至于他们手下的那些士兵们虽然不是作为主力军,在抵御蒙古骑兵的时候起到的不是主要的作用,但再怎么说来,也都是上了战场的嘛,跟在大军的后边,没有冲到最前线又怎么了! 谭震、周岩、刘明等人很坚信自己的那一套理论,在吴府的酒宴上,就算没有人敬酒也没有起哄,他们都要自己跟自己“干”上一杯,嘴上还不忘地说出一些波澜壮阔、振奋人心的话。 只有在喝酒的这个时候,他们没有了战场上的战败、死亡、被俘虏等危险、邪恶的威胁了,他们才会记得他们自己是一方的将领,是寄托着千万百姓生命与希望的将领; 只有在觥筹交错之间,他们才会完全地不惧怕蒙古兵,尤其会对蒙古骑兵深恶痛绝,将其恶狠狠地骂得很惨,水得一无是处的;只是那些必胜的场面只能存在于他们醉酒后的脑袋当中! 吴世成看出了他们是在用酒精在麻醉自己,他们现在的处境跟自己一样尴尬,只是大家都是一根弦上的蚂蚱了,醉酒当歌、大骂着蒙古骑兵不是个东西的周岩、谭震等人,官级却比自己高上几等! 吴世成最不愿意,也最不想看到的颜面反转还是在项锋说出他的计划之后,出现了! 当项锋说出了他接到家族中的哥哥,要求他配合蒙古大军的行动,要里应外合地将高邮城拿下的时候,周岩、谭震等人醉酒之后红得像是番茄的脸立即变作苍白,迷迷糊糊的眼立刻瞪得直直的! 与蒙古人做些小偷小摸的勾当,周岩、谭震等人还是敢做的,听闻了苏择东的聚义堂中,有一个叫刘振明的人有能力制作出上好的兵器,他们就主动联系了项锋。 周岩主动地提出了他们兄弟几人拟定的合作方案,其具体的便是他们运用军营中的各种途径和方法,先让苏择东将他府上的宝贝交出一些到军备物资存放库。 然后通过看守将领这层关系,将那些宝贝直接偷出来一部分或者是大部分; 然后他们就需要项锋借助家族实力,让江浙行省乃至整个中原只要是对火器有想法且又有购买能力的富商、贵人都知道这个消息; 只要价格合理,他们自然会派遣士兵送过去,而他们则可从中赚取不菲的差价和利润! 军营、富商家族双方一步一步、一环一环地设计、勾结本可因为他们在高邮城强大的势力,以及项氏家族庞大的势力,做得到天衣无缝的。 而且就算是苏择东或其家将、家丁等人发现了,将其行为告诉诚王他们也有着例如军费所需、改善军饷等冠冕堂皇的借口将其搪塞出去! 只是项锋实在太贪心了,他从吴世成的口中得知了周岩等人有合作的意向之后,当场就很愉快地答应了下来, 但是,无奸不商的项锋可是相当看重女人这个市场的,在他看来,女子就是工具,所以,对吴世成等人的提议,他自己提出了附加的条件。 即为了保证交易能够顺畅、愉快的进行,北街五大名楼的平康之女们,必须也要作为赚钱的工具,或作为与其他富商在商谈时,所引诱的把戏! 为了让与其会谈的吴世成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项锋还在其忧虑不决的时候,将他项氏家族与外人做生意时候的规矩和信誉等,义正言辞的说了一遍,其言下之意便是施压。 这样一来,项锋的话已至此后,只要吴世成等人敢说一个“不”字,军防与富商之间的交易就算是告吹了,而恰巧吴世成也是一个将女人当做工具的角色,且男尊女卑的思想比项锋还要严重。 项锋的话,吴世成也自然明白,其项氏家族的做事方法和手段,他也事有所耳闻的,其项锋的祖爷爷那辈刚起家业的时候还行,做的都是正当的、将信誉的生意。 只是到了元朝的时候,回回生意人进入到了中原市场之后,商业贸易便形成了空前的繁华,表面上汉人的生意受到了巨大的打压,但是对于汉人的大商人来说,这些都是空前的大好捞金的机会。 项锋的爷爷当时正值风华正茂的大好年纪,为了与回回的人做生意,为了保住项氏家族的家业且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让项氏家族的生意做大做强,其掌握下的家族生意就开始变相了…… 原来,项氏家族的生意只是正统的大宗生意,则主要是以官营粮食、盐巴,以及私营的茶业、铁器、酒楼、衣裳等实体业为主的,随后又与回回族人,做起了瓷器物品的买卖。 而为了弄得尚好的瓷器,赚取更大的差价,项氏家族的族长即项锋的爷爷就开始有计划的招揽社会上闲散的人即各地以敢打敢杀著名的“江湖人士”到其府上,供其吃穿玩乐,以及培训。 项氏家族的人不惜重金的请到了蒙古军方专业的类似于总兵、教头的人物,来培养其府上的“门客”们,杀人掠货、暗杀、刺杀等本事。 在足够的金银财宝下,项氏家族成功地将其逐渐形成了一支训练有素,装备齐全,下手凶狠、果断,能为主子摆平任何棘手、麻烦、肮脏事端的组织! 这支组织,便是为项锋助纣为虐的弑杀盟的前身。 到了项锋这一辈,这一支为了项氏家族的利益而成立部队也算是有了五十多年的历史了,其涉猎的范围也越来越多,劫镖、杀人放火、强抢灭族等事情已经不能满足他们的**。 所以到了,项锋父亲这一代的时候,弑杀盟的势力已经接触到了元朝军队、官场的内部,但其深度还是不够,而到了项锋这一辈人后,项锋的两个哥哥可谓是在元朝的军队中混得如鱼得水的。 特别是他的大哥,更是能混到了大将军的职位,与苏三两、苏两三的大哥苏武道职位相当,只是二人所在的阵营不一样,各为其主而战罢了。 第一百四十章:决绝 项氏家族的人还是很有本事的,若不要也不会在近百年的商场、官场的沉浮之间,仍屹立不倒,特别是到了项锋这一辈后,所积累下来的家业足够项家的世代人享用不尽! 只是,项家人世代做人为商或为官的宗旨就是永不止境,就算做到了大将军,项锋的大哥还是惦记着汉王的位置; 就算已经成为了宰相脱脱的得力干将,项泽宇还是在谋着军中大将、朝中重臣的位置! 就连最年轻且本事最差的项锋,也是在追求着进步,则在与吴世成等人合作的时候,就提出除了贩卖武器之外,他要利用高邮城内江南美艳女子做为工具来交易! 另外,自从在醉仙楼那夜看到了张士诚府中的二公主,张欣的第一眼之后,项锋便暗暗心动了…… 利益熏心的吴世成等人还是答应了下来,但本以为是一本万利且没有任何风险的事情,项锋却选择了一条让所有人都胆战心惊的交易商:蒙古人! 不光是蒙古的商人,且就连蒙古军方的人士也牵扯了进来! 吴世成、周岩等人就算是再无耻,再卑鄙,也实在看不得这肮脏的交易在自己的一手操作之下运营着; 他们身为汉人,还真的不能接受自己的几万名手下在战场上与蒙古士兵们拼了命的厮杀着,而他们自己却在背地里跟蒙古人做了交易,与敌人做着交易! 但是,上了项锋这条贼船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选择退出的权利了,他手上掌握了许多他们与各个地方的商人勾结,以谋取不法利益的证据,且更为重要的是:他们不良的生活作风还是害死了自己! 吴世成和周岩、谭震等人一样,都不喜欢被别人威胁的感觉,且当他们手上还有些权利,还有些人手的时候,他们就更不会对项锋的所有要求百依百顺的。 但是,当项锋加大了投入,将更多的金银财宝,绝色的美人们放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吴世成等人心动了! 他们还是对项锋为其选择的叛国通敌道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后便是从中所得到的利益越来也多,他们也就越陷越深,最终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可周岩、谭震等人可不傻,他们知道,引得他们渐渐步入项锋这条贼船的人是吴世成,而就因为他的色、心,项锋才能够顺藤摸瓜地将自己所有的不良嗜好而犯下的错误都查了出来。 在得知,项锋的这一计划后,醒酒后的周岩、谭震几人心有灵犀地相视了一眼后,便轻轻地点了点头,这让在酒席上就一直关注他们的吴世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而该来的还是要来了,在之前就预感到自己要完蛋的吴世成,现在看到了周岩、谭震等四人的表现之后,他的心中也有了要找垫背的计划…… 与吴世成往日交流多,看上去感情最深的周岩先说话道:“项兄弟,你这个计划可谓是破釜沉舟啊,我等兄弟几人都是诚王手下的重臣,恐怕还真的是爱莫能助啊。” 项锋似乎早就猜到了对方会给自己打太极,索性客套的废话不再多语,直接将他们心中都想听到的话说出来,道:“若是几位将军都不能相助小弟的话,那难免也太伤和气了!” 说到这时,项锋的眼珠子就先朝着四周看了看,领会到了周岩等人的眼神后,才接着笑着说道:“只是此时大伙想要撇开关系,下这条船未免已经为时过晚了呢!但现在大家只要出一人……” 不用项锋将话说全了,也不用他眼神在吴府大厅内的四处流离着,吴世成就知道他的话中带着的刺就是瞄准着自己的,且他那四处乱看的眼神,再怎么望也都是一个地方,即自己的王府! 吴世成站了起来,低着头,端起了酒桌上那杯好久都没有喝完的清酒,将其一饮而尽后,便道:“这件事情,就由我来做吧!几位大哥,几位兄弟,小弟吴某人这段时日还多蒙各位照顾了!” 没等吴世成将自己大义凛然的话语说完,周岩、谭震等人就开始矫揉造作地对其进行一番“劝阻”了; 他们开始对主动承担这次任务的吴世成说什么富贵共享、困难共面对什么的,将他们近几年在官场及营里边所学过的夸人词汇和表述兄弟情义的话语都说了一遍! 最后,还是周岩作为吴世成“惺惺相惜”或作臭味相投的老友,意味深长地说道:“兄弟!若是来日还有机会,我等定会是以富贵相见,到时候再把酒言欢,定是莫再受到这乱世所压迫了!” 吴世成点点头,心中再也难掩悲伤和委屈,激动得留下了热泪来;不过他并不是因为周岩的话语而感动,则与其相反的是,吴世成从周岩、谭震等人的话中听出了他们对自己决绝! 他们感人的话语说得越多越动听,在吴世成的眼里看来,他们就是越是狠下心来让自己去冒这个险,让他背负着跟秦桧那般的欺师盗祖的骂名,且就算是能得到富贵,也未必有命来享受! 将自己的命运和所享受的荣华富贵都寄托在别人的身上,就连学识、素质不高的吴世成,在这个时候都感觉到了这世态是这般的悲凉,不过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谁让官大一级压死人呢! 吴世成认命了! 在项锋与吴世成等人充斥着危险与罪恶的勾当,在商谈中得到了妥协的时候 ,苏择东的巡视工作也告一段落了。 经过一番巡视和再三的审核,苏择东、刘振明等一行人得到了近两日蒙古骑兵及先锋军大举攻城后,鬼兵队及吕珍的部队的具体伤亡人数…… 相比来说,鬼兵队由于训练有素,上下一心,彼此地配合没有出现大的失误,再加上防御工事做得足够地完善; 既就算只是训练了半年不到的鬼兵队新成员,也能在穷凶极恶的战场上,也能成功地生存下来。 第一百四十一章:苏择东的大学观 苏择东没有亲身经历过战争,就算是到了元末这样的冷兵器时代的鼎盛且就要走下坡路的时期,他也仍是没有机会亲自拿着长枪、巨剑,赤着身子、蒙住嘴巴骑在马上跟蒙古骑兵玩命。 苏择东的职责不允许他这样做,他也作为一个有些学识的后世人,也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 但是当苏择东在看到战争的惨烈以及自己手下的士兵们,因为这场为了民族的兴旺而发起正义的抵抗伤亡的时候,他还真的一度想到自己能够运用好自己的这副身躯,与兄弟们共同浴血奋战! 而现在,就在守卫军的后勤部队里,苏择东也只能希望兄弟们能在自己的鼓励下,能够重振起出征时候的雄心壮志和勇气; 同时,苏择东也希望,自己可以通过那些可有可无的安慰,能够分担受伤的将士们一些伤痛…… 反观吕珍的精锐部队,苏择东平心而论地说,若不是因为这些士兵们的装备不够好,吃得不够饱,长得不够结实且力气不足、耐力不足的话,那他们真的跟鬼兵队的新老士兵们没有任何的区别! 他们也都是铁血铮铮的勇士啊,他们心中流淌着的血,大多也都是跟鬼兵队的队员心身上流淌着的血一样,千年之前还是同一家的人也说不定! 他们也怀揣着同样的目标,同样的心愿,与鬼兵队的队员们站在了同样的战场上,且让苏择东都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是自己的盟友,是上到战场的鬼兵队的队员们的队友! 他们可不是因为争名夺利,为了所谓的荣华富贵而出卖了自己的灵魂给魔鬼,将灾难带给别人且从中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的蒙古强盗! 苏择东在鼓舞自己的鬼兵队的将士们要重新挺起胸膛,骄傲自豪地再次拿着手中的大刀、长戟、长枪以及火铳等一切可以利用的武器,在战场上拼杀,砍下蒙古骑兵的脑袋的同时; 他也在用言语鼓动着吕珍精锐部队的受了伤的士兵们,先是向他们的精神和勇气表示最崇高的敬意。 苏择东又以东振公司的大东家,朝廷中的三司使,义正言辞地庄严地向他们表示:自己及其东振公司,绝对会提供好战场上军备物资; 并且做好军队包括抚恤、医疗、粮食等一切后勤,真正、切实地让战士们免了后顾之忧的上到战场上,与蒙古骑兵们拼杀! 若是一般的将领乃至是头目,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语,只要是有一点军龄的老兵痞或者“老油条”们都会将其当做笑话或者是后世的相声那样听; 那些当文官、武将的,说话、做事都是一套一套的,既他们在为他们的功勋和战绩,在战场上与蒙古骑兵、步兵们拼死拼杀的将士们面前说的话,永远都是非常漂亮的; 而且让人感到离谱的是,有些将领就算是自己的部队吃了败仗,他也还是那一套漂漂亮亮的话语,真的把他自己说成是不求名利,只求太平的岳飞似的,实则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就算这些将领们将自己塑造成多么体恤民情,爱惜士兵的形象,其实则在现实的生活中,他们就是让将士们吃不饱,穿不暖的罪魁祸首; 所以他们的部队吃了败仗后,当将领的自然不能怪罪将士,除非他们真的能做到没有脸,没有皮,连他们自己都欺骗了! 就这样让人哭笑不得的官僚、主义的作风,害死了多少青春热血的国家忠良,他们的参加的梦想都是能够遇上岳飞这样没有任何缺点的圣人,但现实总是很骨感的! 但,苏择东就不同了,他自从创立了东振公司,当上了三司使之后,他的美名就开始在高邮城的大街小巷中盛传了,大家都说,他们终于遇到了明主了,终于有能活的一天,能过的日子了! 当然,苏择东知道自己的名声可不能太旺了,有时候做好事还真的不能留下名字,若不然不等高邮城的战事结束,他自己的结局就会像忠君爱民、精忠报国的岳飞那般惨痛! 而老百姓们和军民们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的,谁为他们谋福利,是谁在牺牲自己的利益而换取大多数平民百姓和普通士兵的幸福,他们可都是牢记在心里边的! 所以,当苏择东在说那些振奋人心的话语时候,在场的很多吕珍部队的士兵都被其真心地感动到流泪了。 而在泪水流落下来之后,那颗被汗水和泪水洗礼过后,而重新树立起来的雄心壮志、抵御外敌的心,就会变得更为坚毅,更不能被任何困难、艰难、险阻给拦截下来! 刘振明很赞同苏择东对这场战争的定义,即汉人为了守住自己反抗蒙古残忍暴,政的统治而自主自发形成的高邮城保卫战,的确是一场为了民族而发起的正义的战争! 坐在伤兵满营的帐篷里边,苏择东看着二十位手下从江浙行省不同的地方召来的这些江湖游医们。 这在当地有着些小名气的江湖游医都在用心地摆弄着手上的石膏、纱布等医疗用具,估计都想在苏择东这名东振公司兼朝中大官的面前,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地为能求得他的欣赏。 而苏择东也的确在很努力地看着他们用心、仔细地为伤员们治疗,但还真遗憾,从后世人的眼光看来,他们的治疗病人的方式和方法,还真的没有几个能入得料他的“法眼”的。 不过最基本的搭骨、移位、包扎等等治疗外伤的必备学识,他们还是能够很好的掌握,现在能够应急,这就足够了,苏择东清楚,很多事情是不能够着急的,华佗也不是一天就能造就的。 苏择东的处世观点便是,寻得合适的人才,乃至是华佗、鲁班那样的除了运气的成分外,也还是要讲究技巧的;比如在古时的海南、广西、台湾这些地方找壮丁,就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是在江浙这一代找富商,在大都即北京那块地找当官或是当大官的人,那是很容易的; 所以寻得能人干将也要讲究一些地缘论,且更深层次的文化素养及其素质等精神方面,就要讲究文化的底蕴了! 生活在后世的苏择东可知道,在山东高考的考生,其题目以及本科上线率是有多难,以及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的江苏,其高考的考试难度以及录取的分数线,高得让人可怕! 所以在这些地方找学霸是轻轻松松的事情,且在这些文化底蕴深厚的地方随便找一个不能说是学渣,只能说是学民或学酥的人; 就他们的文化素质以及学识、见识等方面来说,都要比全国的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同龄人要高一层次。 苏择东认为后世人会有这样的观点,还真的不能说是歧视或者偏见,因为江南自古出才子,山东又是孔圣人的发祥之地; 就其从古至今的教育水平来说,所教出来的学子在各方面,平均水平会落后于其他省份的同龄人,这才是令人难以置信的; 当然,每个地方也会有小部分人,表现得不那么出色或者是十分的出色以来平衡普通百姓的心理差距,即海南、广西等文化比较落后的地方也能考清华、考北大的,江苏、山东也有考不上专科的! 但这也不会抹平其中的由于文化底蕴、资金等等缘故而产生的差距! 不过由于这各种因素所产生的差距可不能成为江苏、山东等地的学子可以不去奋斗,可以没有任何的梦想,每日只需要做好功课不再去上补习班,不再学习课外的知识,就等着考北大、清华; 若他们这些地方的学生有了那么好的基础存在却不再思进取了,苏择东就也不觉得水平就会倒退得怎么样,仍然能够“吃老本”,仍是比别地有更大的机会和更多的人考进重点大学; 但是这样就会形成一代不如一代,虽然不会在十年内产生多大的影响,但是二十年后,三十年后就会对整个社会的文化素质、道德水平等各种精神方面,产生无法弥补的影响,这就是历史的倒退! 至于那些生活在广西、云南等教育由于历史底蕴、资金等方面的原因而在整体的教育水平上较为落后的地方; 哪里的学子若不奋发向上,努力赶超,而是自暴自弃,信仰着读书无用论的话,苏择东也认为这回造成历史的倒退! 只是落后地方的历史倒退不是像江苏、山东那边可能会因一代不如一代而产生倒退,它们的倒退则是以跟不上历史潮流的发展而产生倒退! 苏择东就想到,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要是满脑子的学识、观念和素质,都是上一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思想观念和文化素质的话,这样岂就是历史的倒退? 苏择东是一个读史书,看人心的大学辅导员,除了总结出教育的地方性差异外,他也注意到富人与穷人之间的关系也是可以套进去的;富人更富,穷人更穷,这是大部分,而小部分则会有所改变。 第一百四十二章:修修补补 穷人与富人之间的身份转换,在很大的程度上还真的与人的作为有关,但是既然会流传“富人更富,穷人更穷”这样的说法,也是有其中的道理! 苏择东没有度过富可流油的奢华日子,也没有度过一碗粥吃一个星期的穷苦日子,所以他就能很客观的分析出穷人之所以更穷是因为他相信了他自己不行,所以会更穷! 而富人更富,就是因为他有了资金,就相对而言更有自信,相信自己能行,甚至征服一切! 但穷与富更多的是在人为,富人可以一夜之间变为穷人,穷人也可以通过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生的打拼,变为富人! 这其中的门道苏择东也不知道太多,也没有**深究,但他还是总结出: 如果穷人总是拜金,想着一夜暴富,别人是富二代就成了自己堕落不去奋斗的理由的话,那富人真的就是富人,穷人就一直穷下去了! 所以,苏择东在每个学期开学的时候,接待求知**最旺盛的大学新生的时候,他都会说道:“如果你们因为别人是富二代,而忘记了你们自己奋斗到大学的目的,选择自甘堕落的话!” “那么,那些本来就是富二代的人,他们定然就会成功,定然就是人生的赢家了!因为他们可以不劳而获,而诸位贫寒的学子们若不奋斗,不有所求,就定会走向堕落深渊!” 虽然苏择东的话语很生硬,没有任何修饰,让人没有感受到一点点的美感,但他的话还是感动了不少人,打动了不少贫寒学生的内心,仿佛是一盏明灯,照亮了他们大学乃是人生的道路! 而令苏择东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因为他在第一次当辅导员的时候,在新生开学说了这句话之后,就真的打动了一个女生,使得她真的上演了金鸡变凤凰的故事外,也让苏择东的第二段恋爱…… 当苏择东全身心地说完了在书本上和影视作品中经常看到、听到的将领鼓舞士兵们时,常说、常做的那些话和事情之后,他自己也是感悟良多。 想着这群吕珍部下的精锐士兵,根据了解大多是世代都是生活在江浙行省,靠着捕鱼、打鱼或者耕种为生的,若是没有战争,他们这些人当中的很多人甚至一生都不会骑马! 但他们就是凭借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为了守护家园和心中的净土、宁静或者是雄心壮志,硬是从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平民百姓、农民,参加了军队,成为军人! 然后又从一个普通的小兵,经过了刻苦的训练后,成为一个九品武官,随后又通过自身的努力,被吕珍看重,进入到他的精锐部队中,则他们只要活下去,只要打胜仗,奋勇杀敌,其前途定然坦荡! 所以,想要荣华富贵的前提便只是:努力地活下去! 巡视完伤兵营之后,苏择东最为关心的便是高邮城外,及护城河外的几里外的防御工事建造现在的损坏情况了! 刘振明也是很是心切与碉堡里边的情况,只是他与苏择东的关注点不同,苏堂主是有心做圣人、做君子的文人,所以他的关注点是碉堡内弟兄们的伤亡以及装备补给、粮食的情况。 而刘振明作为一个理性的理科生,这些事情都有了做堂主的苏择东关心了,他自然不用过多的关注; 而碉堡里边的火铳、小口径的火炮、弓箭,以及外边的铁栅栏等物品的维护问题,对于刘振明这个制造商来说,自然是天大的事情! 苏择东和刘振明一行人能够在蒙古大军大举进攻高邮城两天后,仍能从容地从高邮城里边走到前线去照看士兵,这也还多亏了张德兴的弓箭、重弩以及刘振明制作的大量火器的帮助。 苏择东了解过古代的战争,特别是蒙古骑兵先锋军攻城的时候,他们还真不懂得累的! 连续五天五夜的进攻硬是不会消停,就算是到了晚上,蒙古骑兵仍是点着火把骑着马,一大群一大群火簇地就在城楼底下,若是守城的是士兵没有胆量或本事的话,吓就能把他们都吓死! 但是,有了苏择东和刘振明这两个后世人勇攀科技树后,气焰一贯嚣张的蒙古骑兵就不敢再来造次了! 原因很简单,其白天就被打得那么惨了,晚上若是再强攻的话,可未免不会被汉人的部队设计埋伏! 项锋可是通过蒙古先锋军的将领所派来的探子,说明了高邮城内的情况,且尤其重点地说明了明教聚义堂的存在,以及鬼兵队的残暴、凶狠程度。 也就是因为项锋的这一个解释,让蒙古先锋部队的将领再不敢在晚上继续大举进攻高邮城的想法,当日在首次交锋的时候,以七百多人的兵力,就将他两个纵队的一千四百多人斩杀于马下! 这对于蒙古先锋军队的将领及其手下所有的部将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恐惧! 还是由于鬼兵队新老队员在战场上的激情付出和巧妙的配合,以及成熟的战法、战术等; 碉堡里边的伤亡情况远远要比守卫在铁栅栏外边,防止蒙古铁骑挤压而弄破、弄翻的士兵们要好得多。 特别是负责射弓箭的士兵,由于有铜墙铁壁的庇护,再加上他们自身精准的射术,则使得蒙古的弓箭手们只有被当成靶子被射穿脑袋、胸膛、肚腩的份! 而蒙古的弓箭手想要将碉堡内的鬼兵队及吕珍精锐部队的士兵们射中,那全然是听天由命的事! 但是负责火炮、火铳等火器,他们伤亡人数相对来说就比较多了。 其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装填火药需要缓冲的时间,所以在停止火炮射击的时候,没有经过系统地训练或者不遵照安全指示的士兵,就很容易被蒙古射手抓住漏洞而射中! 蒙古骑兵、射手的水平、武力可是要比他们的执政水平还有对人心、文化素养要高得多,游牧民族就是有这么一个特点。 第一百四十三章:防御野蛮人 苏择东觉得他生活在的后世很多都是衣冠禽兽实则是一群有文化的野蛮人,而古代的蒙古骑兵、射手就纯是没有文化、没有素质的野兽人。 则若他们没有武力、强壮傍身的话,就没有办法在草原上或是在世界上立足,而骑马、射箭就是他们生存的方法,他们仍是处于原始的社会中,尚未开化…… 虽然苏择东这样认为,蒙古人比较偏激,按照历史潮流的发展来说,他们这样的生活是难以在社会丛林中立足的; 但要是将他们尚未开化的状态放在冷兵器的战场上,那这对于他们来说不免就是一种夸奖,对他们的对手来说必然是一种梦靥了! 不得不说,只要他们有心打好一场仗,用心做好准备蒙古人在战场上还是具有统治力的,不抱上后世的科技树,这两场大规模的战斗下来,其伤亡的人数绝对不会被控制在百位数之内。 守卫在第一战线上的士兵伤亡情况并不算得上惨重,但他们所运用的火器、弓弩等经过改装后的武器所暴露出来的问题是比较严重的。 经刘振明的检查后,他便发现半生半熟的钢铁在实用的时候,其效能还是较为低下的。 特别是当火器、弓和弩被运用到对抗蒙古骑兵这样的以散兵进攻、快速移动即点状、散装军阵; 鬼兵队的新老队员在训练火器的使用时,所接受到的对付正在快速移动中敌人时,要追求最大的命中率,这就意味着对射击的速度以及频率要较快,这对于所使用的装备质量就有所要求了。 拿着因发射速率太快而烧坏了三眼火铳,刘振明的脸上挤出别扭的微笑,看着问候完士兵后,正向自己走来的苏择东,说道:“这玩意儿还真不经用,就打了两次就成废铁了!” “这玩意,还是用来做砖头砸人,打打群架还是比较合适,哎!这用来打仗,打蒙古人,还是有所牵强的。” 苏择东应场景的在脸上挂起了别扭的微笑,拍了拍刘振明的肩膀,用安慰地语气,说道:“能成为砖头的产品是成功的第一步嘛,万丈高楼平地起,现在能作出砖头,咱们就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哈!” 话语间,苏择东便拿着刘振明手中的砖头,在手上掂量了几下后就丢在地上,接着说道:“只要我们活得够久,就能制造出真正的火器,防御住任何外敌,建立起一个文明的国度……” 苏择东不是一个喜欢说空话的人,但是“屁股决定脑袋”这话粗理不粗,作为一个公司的总经理以及一个组织的头目,就应该对这个公司或组织的未来发展要大胆的设想! 一个组织和公司,必须要具备做高级领导,例如苏择东、刘振明,就需要有他们对公司和组织未来构想的想法; 做中层领导的例如程泽亨、张德兴、郑德峰以及赵佑钱的,就必须要对其上层领导的想法有思路,有对策,做好上下的衔接工作; 而作为基层的领导或民众,如吴一道这样的基层领导,就必须要顺着高层领导的想法和中层领导的思想而有自己的做法,其并不能拘泥于形式上,也不能受困于目标和时代的限制上; 所以,在做法这一环节上,苏择东对于基层干部以及中层领导的思路、指挥等还是达不到满意的态度, 刘振明就比较放得开,心里很清楚,在元末攀爬科技树,能做到比自己预期的效果差一些或差一截也都是在情理之中,现在的成绩可以略显的平淡,但可不能平庸,则仍需要加强。 防御工事的建设,尽管现在看起来且在这几日的实战中,的确是显得固若金汤,能够“披荆斩棘”地将蒙古人抵挡在护城河的十里开外的地方。 但作为这项工程的缔造者,刘振明可知道这里的防御工事建造情况可远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完善,万无一失! 当然,现在的防御工事抵御的是蒙古的先锋部队,而蒙古的先锋部队主要是以骑兵为主,步兵为辅,极少见到火器和大规模的工程器械,所以显得这般坚韧是理所当然。 但随着战争的日渐深入,蒙古大军在日后的愈加集结的情况之下,他们的攻城器,重武器还有更多的士兵投入到战场上之后,这护城河外的防御工事就显得若蚂蚁一般,任人随意碾压了。 在此之前,刘振明要做且只能做的就是修复和完善现有的设施; 然后与掌管、指挥这次高邮城防卫战的吕珍部队的将领协商好,及时确定以最小的伤亡代价的撤退方案,以及下一步的加强对付蒙古骑兵、步兵大规模骚扰的作战计划和方案。 这第一项加固、完善现有的防御工程的设施,刘振明可以带着他的“小鬼兵队”即工匠学徒班们的二十多个第一期的学子们,还有高邮城的十几号工匠们在聚义堂的鬼兵队看护下完成; 至于下一步与守卫在护城河内外的吕珍部队的带头将领这一项工作,刘振明就需要跟苏择东商量,让其跟吕珍及其张士诚商议后得到了他们的允许,才能进行。 则第二项工作是需要一层层上报,然后又一步步地安排到守卫在护城河内外的每位鬼兵队的队员,以及吕珍的精锐部队的守城士兵的手上; 这项落实的工作,期间繁杂程序所需要时间可想而知,则就显得刻不容缓,而若遇上了什么变故,如情报有误、蒙古使诈而其大军前提到达了高邮城的护城河外; 又或者在作战的时候,由于守城将士们的疏忽大意而被一两个或者是一大群蒙古的骑兵、射手又或者是步兵,抓住了其中的马脚,大举进攻后直接破了防御工事,踏平了碉堡…… 这些东西都是没有办法能够预测得到的,而世人就算是从后世魂穿而来的苏择东、刘振明等人能做的也只是防患于未然,用争取到的时间来弥补所可能出现的事物。 苏择东、刘振明等人在用自己一切时间和精力,紧锣密鼓地筹备着有关于守住高邮城的护城河外的防御工事,以求有更多的时间等待援军,等待高邮城的一切抵御设施的完善; 而恰恰有些人,职位比他们更高,权利比他们更重,且所能完成的事情更多,却硬是拒绝承担一切他们所需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 但他们不主动承担也就算了,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上上下下的所有人还担心因为他们的掺和而坏了大事呢,但他们这些当权的利益者,就是不愿意帮忙就算,还要替敌人们做事情! 这未免不是张士诚这个做诚王的悲哀,也不免不是一个时代的悲哀,一个民族的悲哀…… 吴世成在周岩谭震以及刘明等人的怂恿之下,还是对他的部下们下达了他们之间所有人都听到的命令,而官大一级就真的能压死人,且上了这一条贼船了,哪里有轻易下船的道理…… 苏择东和刘振明都没有想到,东振公司建筑这一条挡在高邮城正对面的护城河外的防御工事,除了能阻挡蒙古先锋部队进攻的脚步外,居然还间接阻挡了项锋及其项氏家族大发横财的路子; 同时也延缓了,吴世成及林一牧等一干部下,做起叛国通敌的勾当,从而犯下千古骂名的大逆不道之罪! 不过现在双方都不可能知道他们未来所要走向的道路是荣华富贵还是一败涂地,是芳名留在人间还是被身子铸成银块,长跪在青山之下,但他们都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会造成的后果会是如何。 这一切都是在冥冥的命运中发生着,混乱着,随后才会拨开层层的迷雾,变作清晰…… 蒙古大军大举进攻的第三天,当蒙古的先锋部队的骑兵、步兵以及弓箭手们,再次与在攀上了“科技树”后而建造起来的防御工事直接碰面之后; 他们的因自认为是长生天成吉思汗的子孙而所形成的骄横跋扈、气势凶猛以及疯狂的叫嚣,在这时刻都显得与往常的战场全然不同的苍白无力。 在被加固了的铁栅栏之前,在与守城的吕珍部队的精锐士兵以及训练有素的鬼兵队队员拿着火烫过后的长枪、长戟等长兵器的对阵之下: 蒙古大军的那些在冲过来的时候,其叫嚣、高喊的气势转瞬间变作因胸膛、肚腩被长枪利箭穿破之后的哀嚎,这样的场面忽然变作凄惨,但却不悲壮。 就连他们自己都知道,他们在进行的是一场没有任何正义可言的战争,他们所对抗的军队以及器物是他们手中拿的以及平时所训练的战法、战术以及武功、射术都无法攻破了; 所以,他们为此所做出的所有牺牲都是无谓的! 身处于铁栅栏之外的守城的士兵们手中拿的长枪和长戟等长兵器都被火所烫过,这是刘振明接受了张德兴所提出的建议后,新的一个对防御工事加强的新措施。 第一百四十四章:蒙古的套路 至于对守城士兵们手中的火器和弓箭、轻弩等兵器的更换、维护等都尚且属于正常并非有所创新加强; 但以不变应万变,坚持正确的方式和方法,对敌人进行持续有效的进攻、打击,则也是在战场上克敌制胜的方法; 但当这些只是历史的改良而尚未超过历史的局限的武器和火器,碰上了比它们的体积更大,威力更强的攻城器械的时候,就再也无法在一定的条件下所能发挥出的最大威力。 只能从守城士兵们克敌制胜的法宝,变作保命的工具…… 蒙古大军的核心部队要比张士诚、吕珍等朝中的武将们所预期的时间还要早的到达了高邮城的护城河外,且高邮城四周也在几乎同一时间内被围得水泄不通,军队物资、援兵等都再也以进入! 蒙古大军核心部队的到来,就意味着他们将大型的工程器械也来到了! 蒙古人是很信仰速度的,在战场上,他们崇尚的是用速度击败对手,喜欢集中大量的兵力,对敌人进行快速地进攻; 蒙古人的这种速战速决的作战方式,倒是与德国的狼群战术以及作战的方式方法很相似,而且在效果和结局上,也有着惊人的相似,即能横扫整个欧亚大陆,但都没有征服日本。` 所以,蒙古人极少用得上大型的攻城器械,则并不会在大举进攻的时候,运用得到大型的兵器。 他们的观念当中,在高速的运动战中,其手上的马刀、轻兵器能解决一切,则按照一般的套路来说,他们在攻城的时候,会跑出大量的蒙古轻骑兵骚扰城市周边的小城市以及村庄和农田。` 但蒙古人是狡猾的,他们的志向可不会如此,他偏偏不杀死当地的农民或百姓,其目的就是,就是让他们对死亡产生恐惧,就是要让他们恐慌,就是让他们感到绝望。 然后他们就会大量地涌入大的城市中,从而加剧城内居民的恐慌气氛;在死亡之神的笼罩之下,人性的贪婪、自私自利会暴露得一览无余;兄弟为了活命而拿起了刀剑,互相挥砍,自相残杀。 父亲会为了活下来,会杀了自己的年幼或是嗷嗷待哺的儿子以求得有粮食或女人的血、奶活下去,又或者是拿自己的妻子甚至是全家老小作为代价。 到当地的权势家族的大门口,磕头下跪地以求得他们的庇护,而结果大多是可悲可伶却有可恨地在饥寒交迫中,全都死去; 又或者是被反抗的妻子家人们杀死,反正权贵家族大多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再者要是放在和平的时候他们也只会顾忌到自己的利益,要是穷人给的钱或者物品不够多。 他们还会让下人鞭子用打他们,用口水吐他们,用最肮脏、恶心的话语讥讽、辱骂他们; 而就算是这样连最基本的人权或人性都没有的权贵,在危难的时候,被他们压迫、当做是奴隶的人民,也依然会充满着奴性的依附他们,恳求他们; 那些人还会用最卑劣、最凄惨的方式,跪在他们的脚下,乞求他们,只是结果都是那般可伶。 这样对待他们的贵族即使是在和平时期都能“逼”被其压迫、奴隶的农民、百姓。 且还有将家庭穷苦的人们以最恶劣、恶毒的方法、手段杀死了之后,他们还有着理由,说他们是乱民,是脏民,是引得蒙古人前来作乱的罪魁祸首; 权贵们硬是要将白的说成黑将是非都颠倒过来,反正他们口中的、脏民、乱民们都死了,死无对证,且在旁人眼中,而且当中也都是穷苦人家; 那些死在权贵阶层手下的那些“乱民”、“脏民”都是死得其所,死有余辜,谁让他们穷,谁让他们还乞求到了权贵阶层,谁让他们生出来,都是他们自己的过错…… 在穷人们的眼中,比他们更穷的人就应该死在他们的冷嘲热讽中,就应该死在是本来应是他们敌对阶层的人手中! 死在比他们更穷的人后边,仿佛成为了穷人心中最值得庆幸的事情,从他们在穷人的尸体旁边,笑着,狂笑,就可以看得出这一点…… 同时,被蒙古人包围的城一当被其周围的农村、小城池的农民、百姓所涌入了之后,他们就会在无形中不光加剧了被包围的城城内的恐慌气氛。 与此时间相仿时,也加剧了守护在城内的军队或是权贵阶层即统领者的慌张,随后在其政权的朝廷内; 统领手下的各级权贵、将士将领及文官、言官等等乱七八糟的人,只要是涉及他们切身的利益; 特别还是在他们的人生安全都受到了威胁的时候,都会比平时开会或早操的时候更积极地来到大殿或类似与会议厅的地方。 一个不落下地集中在统领者或大权贵的下边,七嘴八舌的分成两派或三派,乃至是多派别的争论。 在大多数时候,他们都会将心中有着一丝人性或是有点怜悯之心的人打败; 得势的权势阶层会将这些“慈善家”、“救世主”的那些“留住流离失所的民众,以为己用”、“抚恤他们”“从中征兵以抵御外敌”等等言论、建议以最霸道、最无理、最维护权贵阶级的人身财产安全的强词论调所打压下去。 使得这些从城的四周奔袭而来的难民们,要么被驱逐出城楼之外,被蒙古人一个个地斩杀,那么就是死在本应该维护他们权利、保护他们的安全的人手下! 不过提出将难民们杀死或驱逐的人,其下场一般都不太好,因为他们所面对的敌人是蒙古人,则即使是投降了,狡猾的蒙古人就算是他们一点错误都没有犯过! 就算那些官员以前的多么的忠君爱民,爱护士兵、名声大噪,留下了多少美名等,都一律将他们的脑袋给割下,然后挂在城墙之上炫耀、示威。 就更别说这些官员们、权贵们犯下了弥天大错,害死了那么多的百姓和忠良! 第一百四十五章:“迷你”回回炮 不过在蒙古人的心中,他们只要是汉人、是南人都应该死,且还要死无全尸、死无葬身之地,只是被他们斩杀而人头落地的人。` 若是名声好些的话,蒙古的刽子手们的内心还是会有些愧疚,还是会将他们当做英雄或枭雄的; 但对于连民众都不爱,只看重自己利益的官员,蒙古的刽子手当然是认为他们这是在替天行道、为民除害,被自己斩杀的人实在是死有余辜! 除了第一条手段,让汉人、南人的难民们去搅乱被他们所围攻的城池外,蒙古人还喜欢让大军压境,围城,但就是不进攻! 当然,这并不是他们没有力量或者是大发慈悲,有着想要以和平的方式取得胜利什么的,他们都没有! 只要时间充裕,他们还是很有欣赏被其捕捉的猎物自相残杀,或者是死在缺粮缺水后的饥饿、伤病之中的,所以他们就是围住城池,并且切断所有城内的食物和补给线。 蒙古人还会派遣汉人的官员在外面不断地叫嚣或者呐喊,而蒙古人们就是喜欢看到弱者被强人从身体上到心理上,层层地攻破,从而击败! 蒙古人的第三种攻下城池的办法,相对于前面两种惨无人道的方式来说,还是比较“人性化”的,且是在领军的蒙古将领有一定的气魄、文化知识的情况下,才会采取的劝降的方式! 劝降,顾名思义,就是会派人(可以使汉人也可以是蒙古人)与城内的长官谈判,命令他们立即投降,不然就怎么的怎么的。 苏择东虽然说不知道蒙古人所派的人水平有多高,口才有多好,又或者是多么地德高望重多么儒雅,反正古今中外的谈判方式也不就是讲究着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嘛! 蒙古人派的人有时候也还会自认为有资本蛮横点,则态度拽一些的也不过是鼻子翘的高一些,说话的声音大一些,又或者是眼神更为犀利一些嘛,头目过多或过激的动作就不敢做了。 再怎么说,他们再怎么的自信,他们可都是在敌人的地盘里边进行的谈判,他们自己的态度拽一些、蛮横些就行了; 但若是当着一大群人的面前,再敢拍桌子,或是指着对方将领、统帅的鼻子大骂什么的,那绝对是会被砍头的! 在别人的地头撒野,无论是谁派来的涉交的劝降官都不会自找这份苦来吃!还真别说蒙古人这个方法较为“人性化”。 根据苏择东的跟踪追查后,还正发现这个攻城的方式成功率比较高,但是也存在着不可磨灭的弊端: 即劝降了之后,得胜的一方是否会真的按照派遣去的使节所说的那些话去做,或允诺一半,一半的一半乃至什么都不管不顾,将之前所说的话都当成是废话了! 蒙古人会不顾一切地将其抛在一边,他们就是为了杀人,抢东西,掠夺资源、金银财宝、大美人啥的。 所以蒙古诸多带兵打仗的将领,其素质、道德文化以及三观等参差不齐,且为了所得,他们就会跟后世的喷子一样,抛弃一切的仁义道德和做人的底线,就为了看着别人死在自己的杀下; 就是让别人看着他们所爱的妻子死在或被甘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而无所作为,然后就在羞辱中死去…… 生活在后世中的苏择东还知道,蒙古人除了上述的三种方式之外,也十分喜欢用其他民族的人冲在前方,然后蒙古的本族人压阵,随后便是攻城武器火力全开、 他们就是让除了蒙古族人之外的其他民族的人都死在他们自己本民族的人手下,就是让他们没有任何尊严、人权可言地成为炮灰,在战场上。 蒙古人就是要这样毫无节制地放纵自己的**和残暴,对外族人和敌人的绝对残忍就是他们在战场上最真实的写照; 一旦遇到强力抵抗力的城市,又或者是作风强硬的军队的时候,当他们以非常大的代价攻下了城池之后,其所做的就是他们最熟悉又最惨无人道的大屠杀。 不过他们还是会将这座城市有技术的人留下来,让他们补充到蒙古的大军之中,作为随军工匠; 且又一定劳动力的男性百姓、农民的运气好些或给蒙古人的钱、粮多一些的,也会被留下来作为苦力,过着没有任何尊严可言的日子;而漂亮些的女子,或是相对漂亮的女子就会被他们留下当做玩乐的玩意。 而其他的老弱病残、幼小孩童全都杀害,城墙全部拆光,所行之处都是一片废墟,蒙古人这样做可不只是因为报复,只是因为好玩而已,他们可是自信到连复仇都不怕的成吉思汗的子孙! 在自认为绝对的权威和实力之下,是没有任何的人权、人命、道德伦理纲常可言的。 自古到今的众多汉人军队如此,更别说生活在马背上,极少与文化底蕴浓厚的地方的人交流。 每天就喜欢骑马、射大雕、摔跤的智商尚未开化的蒙古人,他们要是掌握了权与势,那其统治的时间越长,整个人类所生存的天下就会多一日的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生活在日月的煎熬之中! 这还真的不是苏择东特意地去贬低一个人或是一个民族,而是在残酷的古代战争之中,在冷兵器的时代,在文明程度不高的时候,大多数人都是不能活的,且遇到的还不是圣君明主! 冷兵器时期的战争之所以残酷,是因为其完全没有人性可言…… 蒙古大军比他们所预期的还要早上了几十里的路程用上了“回回炮”,而所谓的“回回炮”,其历史还是挺悠久的,是在比宋元还要古代的时期制作出来的投石机的基础上进行改良的。 回回炮的攻城效果在一百多年里还算是不错的,根据史料的记载,蒙古人就是用此来攻破了大宋最为坚固、顽强的城池——襄阳城,随后又直取汴京破了南宋的政权从而建立了元朝的。 在生产资料缺乏,人民的创新创业的意识被封建势力和民族歧视双重地压迫之下,几乎等于零,所以在八十多年之后,蒙古人能拿得出手的攻城利器,仍是“回回炮”。 但就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八十多年过去了,也没有一件能够代替或抵御住“回回炮”的火器、武器登上冷兵器时代的舞台。 且直到明中期后,才有各式的大炮出现; 从而就逐步地代替了只是运用了在后世而言,对于中学生都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物理原理即“只要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翘起整个地球”的理论就能制作出来的“回回炮”。 对于蒙古人攻城方式及其所谓的“必杀器”,苏择东这个后世的大学辅导员,还是有所了解的。 心中自然也有着相对应付的方法,只是这个方法还不到运用的时候,其守卫在护城河几里外的碉堡和铁栅还是会被其攻破。 但让蒙古人因此而付出最为惨痛的代价,苏择东和刘振明还是能够做得到的! 当蒙古大军五、六个人拉动着高大且笨拙的“回回炮”拉动到距离碉堡和铁栅栏约莫着二十里处的时候,得到了退撤命令的守军们就展开了战略性撤退,即守卫在碉堡外边到栅栏处的部队先行离开。 等蒙古的骑兵们大举进攻的时候,撤退了的汉人军队们就在碉堡里边的鬼兵队士兵的强弓箭、重弩和火铳的全力掩护之下,顺利“偷偷”地从士兵的人群中运了出来,“躲”在铁栅栏后边。 蒙古骑兵进攻到了铁栅栏的前面,汉人统军郑德峰沉住了气,仍然将精心挑选后所精简出来的鬼兵队的队员放在铁栅栏后边仅仅几里的碉堡之上。 任凭回回炮所发射出来的“火球”砸在坚硬的铜墙铁壁上几次,就是不下令让其下来! 当冲在最前面的蒙古骑兵冲破了铁制作的栅栏,正想着大举冲上碉堡,与仍坚守在岗位上的一百名鬼兵队的队员们展开厮杀的时候,一个类似于他们引以为豪的“回回炮”的器物便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然而,蒙古骑兵眼前的回回炮“迷你版”除了体积要小于高大的回回炮之外,与其最大的区别便在于汉人军队所制作的“炮”,其装载的并不是火药或硫磺等待火的东西。 而是一把把尖利无比的长剑,在冬日的南方温柔的烈焰照耀之下,闪闪发光地让每一个看到它们所有的蒙古骑兵都战战兢兢地不寒而栗! 汉人军队的十三台迷你型的“回回炮”在其统帅郑德峰的一声令下发射了,碉堡内几万枚没有从士兵们的手上发射出来的弓箭便在此时形成了最为锋利的箭雨,从蒙古大军的头上射落下来! 蒙古人愣住了,傻眼了,但在尖锐的箭雨落在他们头上之前,他们大多都反应厄过来,知道了这是汉人军队计谋,则都在一片慌忙中,按照官阶的等级,逐一撤退出战场上。 第一百四十六章:杀上去! 蒙古大军的撤退方式是很有层次的,但也很滑稽,明明撤回到后边的蒙古下级士兵,却非要按照要求,为了给其上级的长官或是上级士兵让道,而非要等到他们到了自己前面了,才继续跑下去! 汉人军队的这一招打得付出了较大的代价后才攻破了铁栅栏的蒙古骑兵很是傻眼,后方军队开始撤退了! 蒙古骑兵今天得到任务是攻破了铁栅栏以及碉堡后,带着蒙古大军一举杀向护城河内的高邮城的,但是自己该是何去何从呢? 蒙古骑兵的首领想着既然都打到了这一步了,再不一举拿下汉人部队的碉堡那实在是得不偿失了,则立刻下令,全体尚且没有退出战斗的蒙古士兵都杀入碉堡之内! 但是,不等其手下的骑兵们冲进碉堡内,汉人部队中,吕珍的部下的精锐骑兵在吴一道的带领之下,一马当先地与蒙古骑兵交战起来! 等汉人的第一波箭雨下过了之后,蒙古大军便想着乘着前方的蒙古骑兵正在与汉人骑兵交战之际,再次冲上去,加入到与汉人部队的交战当中。 一千名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先是在吴一道的一声令下,与其一同冲到蒙古骑兵的面前,与其厮杀起来; 一直在汉人军队的后边隐忍着的郑德峰此时也耐不住心中的饥渴,非要与蒙古骑兵以及蒙古的军队来场轰轰烈烈的大战了! 郑德峰在汉人的千军马万中,从腰间抽出了自己随身所带的长剑,他眼神十分犀利,态度也很坚决地用剑尖指着不远处正在与汉人的先锋骑兵交战着的蒙古骑兵,大声地喊道:“杀上去!” 随后,平缓的大地就在瞬间被千万匹驾着吕珍精锐部队的士兵们的马匹蹬得颤抖了! 原本就是在喧哗着的战场上,有了吕珍万人部队的加入后,就更是便变得喧闹得很; 蒙古大军见汉人的军队居然如此地坚毅,他们也毫不含糊,既然偷袭、突袭不行,他们可不会相信正面作战也打不过矫揉造作、只会虚张声势的汉人部队! 双方像是立即就要展开了决战般,在南方冬日的暖阳之下,在被阳光照在地上后,被反光得刺眼的箭雨中展开新一轮的刺杀! 蒙古的士兵可没有见过这般不要命的汉人军队,作战的作风硬朗、彪悍不说,而且还很有战术和战法,与以往他们所见到的或是听说过的瘦骨如柴的,若砧板上的块肉般的汉人军队截然不同! 随着时间的推移,蒙古的骑兵最先吃不消了, 而并不是吕珍的精锐骑兵部队的战士们是有多么的厉害,也不是他们手上的兵器又是如何的逆天,如何的难以阻挡; 真正打得蒙古的骑兵们吃不消的是之前“躲”在碉堡里边,只用弓箭、火铳、火炮和轻弩等招呼着近几日来都被阻挡在铁栅栏外的蒙古骑兵; 在打阵地战、射击战斗中,蒙古骑兵被打得完完全全地落於下风,原本蒙古骑兵攻破了铁栅栏之后,憋屈在心中几天的愤怒,则正牟足了劲; 想将碉堡里边的汉人军队及东振公司的鬼兵队队员们都杀得人头落地的; 却没有想到,在与其近身战的时候,对方地出手也如射击般,丝毫地不客气,手中的大刀对准了蒙古骑兵的脖子,挥的一刀就砍下去…… 鬼兵队的队员们特别是最老的那一批人,用刀、用剑或用长枪等十八般兵器都若是弓箭、弩或各式火器那样果断、勇敢,手起刀落,一刀就斩落一人,一刀就是一条恶魔的命丢落在战场上! 与鬼兵队的队员们以一敌十甚至是以一敌百的神勇表现相比,吕珍精锐骑兵部队的士兵们就显得没有那么抢眼了; 他们与后边赶到的蒙古大军比来起来,战斗力半斤八两,正面对抗的时候击杀率、死亡率基本是一比一的,即在杀死一个蒙古骑兵的时候,吕珍精锐骑兵部队的士兵们也会有一人被斩下马…… 这样还算是汉人与蒙古人正面在平原上交战时的最能拿得出手的战绩了,更何况双方现在还是在马上,能够基本打成平手,这对于农民和寒门出身的汉人军队的士兵们来说,当然算是值得! 不过有了鬼兵队的队员们加入,即使是后边入伍的,但经过了三、四个月左右的刻苦训练之后,能一个打三个蒙古的骑兵还是一点没有问题的。 所以,两者这样一搭上,战斗力自然能得到提升,但这场战争,郑德峰还不想与在人数上占据了绝对优势的蒙古大军决一死战; 郑德峰在看到手下的将士们在自己的带领下,杀得蒙古骑兵、步兵乃至是重兵都是片甲不留的,心中便扬起了无限的感慨和欣慰,将之前的指挥失误、不得当而弄成的心中苦闷都释怀了。 有了这样的局面,郑德峰不得不想到在自己临行前,本来还只是带着五千名吕珍精锐骑兵部队的队员; 但吕珍却在大军走出了军营的时候忽然到来,随后便将其身后的一万名其账下的精兵悍将们,说是要将其交予自己,要与蒙古大军来一场别开生面的大战的…… 既然在一次指挥失当之后,还能得到吕珍这般器重,郑德峰心中自然很是激动,当然在激动之余更多的是感动和激愤,誓言绝对会打出一场漂亮的战争出来。 除了在战前特意上报、请求了刘振明调派出针对蒙古大军的回回炮而制作出来的“迷你版”回回炮之外,郑德峰还特意让在之前的作战中,表现很抢眼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共同参与到战斗之中! 猛将手下无怂包,苏择东虽不说能做到彪悍,但敢出手的时候还是很能下血本做好一件事情的,再者,负责训练最初的那帮鬼兵队的老队员的人是程泽亨,一个杀人自幼都不眨眼的黑道的大亨! 走上了战场上的鬼兵队队员们可不怕眼前的前前后后大致有着蒙古大军十来万人; 只是郑德峰不愿意冒险让鬼兵队的队员们深陷于乱战之中,更不希望再次辜负对其的信任,让他的士兵再次伤亡惨重。 第一百四十八章:能者多劳做掩护 吕珍的精锐骑兵部队以及精锐的步兵部队的士兵们都不是怂包,他们都已是能征善战的战争好手及斩杀蒙古骑兵、步兵的刽子手,但是在双方决战之前就将命丢在这里,实在不得当。 当然,他们作为别人的属下和普通的士兵觉得不妥当和不值得都没有用,只要做长官的郑德峰不下令退撤,或不指挥大军撤退的话,他们也都还要硬着头皮继续与蒙古的步兵、骑兵们继续纠缠下去! 只是吕珍没有信错了,苏择东也没有,郑德峰的确能做到爱惜士兵,懂得抓住时机,能够在战场上抓住时机! 该出击的时候、该勇猛的绝对不含糊,但是当收兵的时候,在战事眼看着就要失去控制,到了不可预知的时候,就必须收兵了! 不过,若是吕珍精锐的骑兵部队及步兵部队的士兵们自身有能力压制住蒙古骑兵或步兵的进攻,能够做到以一敌五的话,他们也是会像明教聚义堂中的鬼兵队一样,绝对不会吝啬于表现自己! 在绝对的实力压制下,吕珍的部队必然会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非要跟蒙古大军们来个鱼死网破,就算蒙古的士兵有着十几万人的绝对优势,他们都会想尽办法地啃下这块硬骨头! 但是现实和想法都还是有差距的。 吕珍的一万多名部下,没有经过如鬼兵队的队员们那般“魔鬼”的非人训练; 他们也没有鬼兵队的队员们的艺高人胆大的作战方式和先进了近百年的作战方略; 他们也没有在一起踢过蹴鞠,没有享受过在团结一致、上下一心地流畅配合下,击破对方全队的紧密防守,将球“送”入球门之内。 这些都是吕珍的部下们所缺少的,且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这些差距都是无法弥补的; 至少是在意识上,在统帅及最高统治者的思想觉悟方面,吕珍和张士诚是没有办法像苏择东及经过其培养出来的程泽亨、郑德峰等人! 郑德峰看到蒙古大军暂时被自己所带领的冲击迅猛、作战强悍的汉人精英大军们所击败、打散,看着蒙古大军的援兵正在马不停蹄地往前方的战场中赶来,他便当即立断,令全军撤退! 而鬼兵队的队员们自然知道他们自己是要能者多劳,要为吕珍精锐的骑兵部队和步兵部队打掩护的了; 这是他们内在的责任,也是郑德峰作为“都尉”,让他们混迹在吕珍的骑兵部队中作战的目的之一。 在上次作战中,鬼兵队的很多人看着吕珍部队的人伤亡比较惨烈,他们大多数人心中也是不忍的; 大家都是汉人,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即击败蒙古人而走向了战场上,自然是需要互相帮助、互相照顾才是! 在战场,相互照顾是需要有着本事的,是强者出于情意与志愿,主动地帮助同队伍中的弱者; 面对蒙古大军的骄横跋扈的骑兵以及气焰嚣张的步兵,鬼兵队的队员们无论是出自情意还是志愿; 他们都很愿意听从郑德峰在战前的安排,主动地挡在吕珍部队的精锐步兵们后边,掩护其后退。 说是掩护,郑德峰也看得出来手下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是在保护着吕珍部队的精锐步兵们,让他们撤回与蒙古大军的厮打中,让他们安全地撤回到安全的地方! 然后全都完完整整地回到高邮城,回到回到吕珍的身旁,向他复命了之后,就会回到他们的家人身旁…… 如果蒙古人吃了亏后,还会连续吃下两次甚至是三次、四次甚至更多次,那么蒙古人是无法在环境最为恶劣,野兽猛禽最多的荒野中、草原上,戈壁滩上生存的; 同样,如果蒙古人在战场上,连续被一个将领所领导的一个军队击败一次、两次乃至是三次、四次; 那么蒙古大军是绝对不可能在中原和欧洲的战场上打赢了那么多场战争,成就地跨欧亚版图的超级帝国的! 蒙古骑兵的援军没等吕珍部队的步兵还没有能够完全地撤出混战中,他们就怒瞪着散发凶光与怒火的双目; 蒙古骑兵手上还挥舞着逞亮的马刀,身穿着他们常穿着的轻便战衣,正骑着矮小但冲击大的蒙古马,向汉人的军队狂吼着奔驰而来! 看到了援兵到来之后,被汉人军队即大部分是被鬼兵队的队员们打得一败涂地的蒙古先头部队的骑兵和步兵们,立即像是发了疯似又好像丧失了理性; 蒙古的步兵们开始毫无章法言的拿着马刀胡乱地对着汉人军队的士兵们开始一阵乱砍。 他们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打乱正在撤退中的汉人军队即吕珍精锐步兵部队的队形,以求得时间让他们的援兵到来接手战场。 令蒙古大军引以为豪的骑兵们,看到了其步兵的不要命地打法后,他们也开始放弃一切的战法和战术; 蒙古的骑兵们不再被鬼兵队的步兵们打得且战且退,而是脸色一改恐惧和慌张的样子,开始狰狞起来,变作了疯狂。 奋力摆脱了与鬼兵队的队员们纠缠之后,蒙古的骑兵们便接应蒙古的步兵,冲击着汉人军队即正在组织着撤退的吕珍精锐步兵的左翼位置,从而配合其挡住了汉人军队的正面以及侧翼的撤退位置。 但是蒙古人的这样打法只是一时的缓兵之计,只要等被其打散、冲乱了的汉人军队缓过了伸直后,重新整理好了队伍就能展开新一轮的进攻。 这样一来,打进来的蒙古骑兵和步兵们就算是在人数上仍占据着一定的优势,但其被砍杀、斩杀的几率则是成倍地增长。 “蒙古人这是要拼了死命了也要吞下自己的士兵了!” 在吕珍精锐步兵部队的后方,指挥着军队作战的郑德峰很快地就意识到这一点,心便不经一紧! 这时候的他,早就忘记手下的汉人士兵是否属于自己以及他们是吕珍手下的部队身份,反正他们的命运现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他郑德峰就理所当然地对他们的生命负责! 但是,目前的情况是郑德峰如果硬是让吕珍的精锐步兵撤退的话,那与自己同根生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就要面临被蒙古的骑兵和步兵前后包夹的危险! 而且在没有增援,人数又处于劣势之下,若非他们有着以一敌千人的本事,不然他们的今日必然会在战场上必死无疑! 而郑德峰如果再不快些下达撤退的命令,让吕珍的部队先行撤退,那么等到蒙古人的援军到达了之后,若是还想着以现在的小伤亡,再撤回到护城河之后,就更不可能了! 吴一道在军队的后方解决了缠在碉堡、铁栅栏的三百多名蒙古士兵们一举斩杀了后,也观察到了不远处的战事。 吴一道很想现在就带着手下的一百名最为精锐的鬼兵队的老队员及余下来的吕珍精锐步兵部队,再乘胜追击,与蒙古的援兵来个鱼死网破! 但,吴一道很快地就想到上次就因为自己和鬼兵队的队友们的冲动而造成吕珍精锐骑兵的大规模伤亡,这算是自己欠吕珍和郑德峰,则这一次,自己便不想再犯这样的错误! 更何况,从郑德峰在前方转头投来的目光当中,吴一道也完全读不到要让他率领其手下的四百多号人冲上去救援,反倒是看出了想让他原地不动,冷静地对待现状! 吴一道也有着自己的判断能力,他也是有过从军经历的人,他知道蒙古人的手段; 吴一道明白若自己现在莽撞地带着手下的这几百号士兵再冲上去的话,虽然在表面上是扩大了与蒙古大军的对抗面积,但实际上,他们这样一过去,不光不能帮得到他们抵抗住蒙古大军的进攻; 反而,还会让这一群嗜血成性的蒙古人,在心中更坚定了要消灭、征服眼前的这一支汉人军队的盼望,则这样一来便会在无形中增加了吕珍的精锐步兵部队的撤退难度,甚至吴一道等人都逃不过! 蒙古人的援军赶到了,无论已被包围得水泄不通的八十六名鬼兵队的队员们愿不愿意,他们所身处的战场上,所站在的位置上,已经被蒙古人死死地挡住了去路,或许,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死亡! 他们并没有束手就擒! 既然蒙古大军能够在处于困境的时候,还能发起疯狂的进攻,就算是要付出更多伤亡的代价,他们仍是没有放弃想要拉更多汉人骑兵们下马,砍杀更多的汉人步兵的愿望! 蒙古的士兵们可以这样做,经过专业地系统训练以及深怀感动,心中已经对聚义堂及鬼兵队有了归属感,对郑德峰、程泽亨、张德兴和苏择东、刘振明都有了认同感的鬼兵队队员们,也能做到! 年纪相对于新进鬼兵队的队员们更为年长的赵大炮就喊道了:“鬼兵队的兄弟们!俺们今日就跟蒙古狗崽子们玩命了!死了也要拉下几个垫背的!” 第一百四十八章:壮烈的牺牲(一) 特别是看到眼前这个汉人,手上还拿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与其方才用长戟斩杀下马后躺在地上的一堆堆尸体,看着自己队友的身上还冒着鲜红色的血或是黑乎乎的血; 活着的,蒙古骑兵们,尽管是在二十人将这个“战争狂人”或称其为杀人狂魔的围堵的时候,他们仍是提不起热血,再也没有了之前冲到乱军之中的狂猛! 蒙古骑兵胯下的蒙古战马们也都颤栗了,它们随着其主人们日行百里、千里,斩杀多人都没有后退过半步! 但是,当它们看到出现在眼前的汉人及其胯下的战马,都是浑身是血的样子,它们也再也不敢嚣张地对其猛冲,而反应跟他们的主子一样,都是在后退着,抽出中,等待着…… 二十名蒙古骑兵几乎在同一个时候被迫发起了进攻——吴小的战马已经迎着他们的正前方猛冲而来了,吴小的战马是五日前,吕珍让谭震安排补贴到鬼兵队的部队中的; 虽然只是相处了五日,但马匹已经很清楚地感受到吴小的热血、热情及其他对禽兽即自己的热爱,每天就算是他自己没有吃上东西,他都会将足够的粮草,先让它吃饱! 吴小一冲上来,对眼前正对着的蒙古骑兵便是一刺,后者躲闪不及,被其一击即中,准确地刺中了心脏部位; 而吴小的动作还没有立即停止,在刺中了第一个人的心脏过后,他的一个侧身就轻松地躲过了自己正前方的两名蒙古骑兵的进攻之后,他手中的长戟又立即一个横扫,便将那两名的脖子都被刺破了! 第一个回合后,二十名蒙古骑兵被斩下了三名,当然,从四面包围吴小的其余蒙古骑兵们在受到重创的同时,也给吴小绝对地打击,两把蒙古马刀对准了他的后背,猛地砍了下去! 但吴小,除了是天生神力之外,他自身的身体素质也不差,其皮肤要比一般人的要坚硬许多; 吴小若是能像老资辈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再训练个三、四个月的话,绝对是能练就金刚锁骨,刀枪不入; 而在这些条件和假设都不成立的情况下,他坚韧的背部肌肤还能抗得下几刀的。` 当然,若是蒙古骑兵手上的兵器不是马刀,而是削铁如泥、经过千磨百炼地日本的刀话,他的皮肤是否还能抗下来,就很难说了。 被砍了几刀的吴小,除了是后背的衣服破了口子外,其身上也只是多了一条伤痕而已。 吴小没有事情,这就意味着从其身后砍向他的三名蒙古骑兵就要遭殃了。 为了使得自己的动作连贯起来,吴小在横扫了自己正前方两名蒙古骑兵之后,用手便是在马匹上是一撑起来,整个身子便腾空起来;吴小抓住这个时间的空隙,双腿便能站在马匹的背上! 吴小便顺着横扫着长戟所产生惯性,直接一个转身,长戟便横扫过其后边的三名蒙古骑兵的脑门处,后者便也是当场毙命! 两个回合,二十名蒙古骑兵就有六人倒在地上,这便让剩余了十四名蒙古骑兵们心中的警惕性更强了,同时,他们见识过了吴小的厉害之后,先前对其因为未知而产生的恐惧也就荡然无存! 蒙古人是个自尊心很强的民族,特别是当他们的祖先成吉思汗及其子孙们为他们打下了史无前例的骇人听闻的疆土之后,他们对战争的渴望,对征服各个国家,征服各个民族,都充满了热忱。 他们喜欢用自己的方式改变他们所见到的每一件事物,无论所见的事物是美好的、令人憧憬、向往的,还是充满着罪恶的、污秽的、恶心人的,他们都愿意一劳永逸地将事情改变。 但自从蒙古帝国成立了一百年来,征服过了四十多个国家,将近一百个民族,改变了当时将近一亿人的生活方式,但骄傲、自豪的蒙古人们,却没有一刻想过自己也要改变的; 所以,蒙古人到了元末也只是一个没有汉化即没有道理修养,没有经受过汉族儒家文化洗礼过的游牧民族; 他们有了这么广阔的疆土后,他们便更崇尚战争,就更喜欢上了征服,征服他们所看到的一切事物,征服一切未知的事物,征服强者,便逐渐成为他们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信念和理由! 用苏择东的话来说,蒙古人的军队,特别是蒙古的骑兵,他们的生存就是为了战争! 他们的存在,就是将一切事物都变成涂炭;他们可不会花很多时间去创造,而他们想要毁灭一切,也就需要几年、几十年的功夫而已。 吴小的强悍使得他们比过往的任何时候都要兴奋,在他们看来,站在自己面前的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汉人,也不是一个瘦骨嶙峋、柔弱不堪的汉人、南人,而是一名真正的战士! 蒙古骑兵们对吴小可谓是又爱又恨,因为站在他们眼前的这名汉人、南人实在是太优秀了,他的武功相当好,他的长戟耍得相当的到位,他力量、速度,都是他们蒙古人毕生所追求的; 而蒙古骑兵们对吴小恨的是,他站错了队伍,他这是在做无谓的事情,他这是在为汉人军队卖命,他的做法对于与其争锋相对的蒙古人来说,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他也着实可恨! 吴小可不在意还围在自己身旁的蒙古骑兵们在想什么,只知道他的行为和做法让对方提高了警惕,则之后的战斗会变得更坚信; 吴小也起了警惕之心,则并没有选择像开始一样横冲直撞地与蒙古骑兵正面交锋,心中暗想着反正对手就在眼前了,且在多人的混战中,他们在刹那之间,也不会再有更多的人手掺和进来。 双方都在通过眼神和肢体打探着对方,真正的武艺高手或者是有点资质的练家子,都是能够通过对方的肢体语言就能判断出对方的武功底子,从而判断出自己与对方的差距; 而更厉害些的,例如程泽亨、廖行天、苏择东等人,还能通过对方的呼吸、动作的幅度,判断出对方实际的能力,以及算出自己有多少层把握将其打败。 第一百四十九章:释怀后壮烈牺牲(求月票) 吴小在加入鬼兵队之前没有受过系统的专业训练,自然是达不到廖行天和吕常信等人的水准; 但吴小经过一番观察后还是能得出结论:以自己现在的武艺和身法,无论用什么方法与十二名蒙古骑兵战斗,只要对方想将自己置于死地,那自己是绝对没有活下去的希望的! 得到这个结论的吴小没有慌张与彷徨,心中反而更加地释怀了,他想到既然结果是一死,为何不死得轰轰烈烈的,在死亡之前,再大干一场呢! 还是吴小开始进攻,他胯下的马匹虽说不是身经百战,论经验也比不上蒙古骑兵身下的蒙古马,但是它的灵性不错,它能读得懂吴小的意思,它能感受得到吴小内心中的决心与兴奋! 这一次,它比之前所有的冲锋都要卖力许多,它比以往地任何一次对敌人的冲击都要更带着血气方刚! 它此时在吴小的心目中,再也不是一匹普通的战马,而是一个勇士,是他的兄弟,是他的战友; 在吴小的生命最后一刻,他能有一匹马作为战友,与他一同面对强敌,面对生死,这便是他为数不多的戎马岁月中,最值得庆幸的事,也是最为完美的结局! 吴小完成了他生命中以及在战场上的最后一刺以及最后一次横扫,他用他最熟练、最果断地方式结束了与其对抗的十二个蒙古精锐骑兵的生命; 与此同时,他所付出的代价便是自己的腹部由于在同时对抗十二个训练有素的蒙古精锐骑兵的时候,吴小想要以最大程度上地将敌人一网打尽,就必须漏出足够的空档…… 则吴小得到了他最想要的结果,即自己的腹部被蒙古精锐骑兵的两把逞亮的马刀所刺穿! 而对方十二名蒙古精锐骑兵的脖子、脑门处,且还是看到十二名蒙古人都倒下地上后,吴小才从容地闭上眼睛…… 吴小,六个月前参加到鬼兵队的训练当中,算是在鬼兵队的第二期队员中资辈较低,和年纪都较为年小的; 但这并不能阻碍吴小在战场上,运用他的才能和训练中所学会的技战术以及战法和战术等方式,在第一次于小道上,伏击两千名蒙古的作战中,就做到了一人连斩下蒙古骑兵一百多个头颅! 吴小从此在鬼兵队中“一战成名”,因为在鬼兵队中,在程泽亨和张德兴等两代人的带领下,鬼兵队队员已经暗自设下目标; 即设定的千名敌人中,谁能斩敌五十及其倍数以上,就能被他们这届鬼兵队的队员中冠以战神的名号。 而吴小第一次出征,就能砍下蒙古骑兵的一百零七颗人头,且还杀死了蒙古骑兵的第一纵骑兵的队长,以及击伤了敌军一个纵队的队长。 虽然是在没有听从郑德峰和吴一道等长官的指挥下,私自开启的杀戮,但就对整体的作战而言,大家都冲上去了,就他不冲上去也是说不通的,法不责众,大家都冲上去了,他若不上去就是不合群、不团结,就会掉队,就会落后于别人…… 这是吴小的第二次大型的对蒙古骑兵及其步兵的作战,而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便是他最后一次上到战场上,与如此众多的蒙古骑兵、步兵作战! 不过每一个士兵、将领,就算他们是身怀绝技、才华横溢的,且就算是鬼兵队的众多受过专业的系统训练的队员,上到战场上,就必须将生与死、伤与残抛置于脑后。 战场上,所有士兵可不能有着过多的顾虑,士兵们要在服从其长官或将领的指挥,勇敢、心怀热血地面对或强或弱、或多或少的敌人们。 因为,能上到战场上的士兵们,他们在参加部队的时候都知道作为一个士兵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听从指挥,服从上级的安排; 而说得更难听些,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平时的训练当中,都必须以其直属的长官及更为高级将领们“唯首是瞻”,则是上到战场时就更是如此! 能上战场的士兵们也都知道,要是贪生怕事之辈的人,他们就会很快地遭受到灭顶之灾! 在战场上,若是不服从长官的命令,其所要受到的惩罚要么是直接被赐死——这还是最好的结局。 而他们的长官或军队中的纪律便是让他们下场战役或行动的成为“敢死队”,让他们在上战场的时候,就满身缠绕着火药、硫磺等易燃物品,冲在队伍最前面! 又或在执行、突袭偷袭行动的时候,他们也是首当其中地拿着易燃的物品,以及长刀、长枪等兵器,杀在最前面! 部队中这样的惩罚, 在苏择东看来即使是放在后世,放在世界各国只要有一点军事素养、军事底蕴的国家当中,都还不算过分! 即只要一支部队有一些想法,有明确的等级和纪律的,不听其直属长官的指挥或比起职位更高的将领们命令指挥的士兵乃至军官; 其性质跟逃跑的士兵,或叛变的士兵一样,都是背叛了组织和集团的,理应受到惩罚。 所以,鬼兵队的八十多号队员们深知这一点,也很从容,没有抱怨,在没有听到或者是收到吴一道作为队长,及郑德峰作为将军的撤退命令的时候; 他们都很清楚,现在站在战场上,他们唯一能做的便是在自己死前,杀死更多的蒙古骑兵! 赵一七和吴小的相继离去便是整个被上万蒙古骑兵围困了的八十多名鬼兵队队员们,在这一场战争中的缩影。 虽然八十多号人,被上万名蒙古的骑兵、步兵乃至是重甲兵,前后包夹着,但若是他们愿意,八十三名鬼兵队的队员们只要同仇敌忾地抱着一团,想要在乱军之中冲出一道口子也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但是,在他们在鬼兵队的训练中,当程泽亨和张德兴等教官,将在战场上被大量敌军包围的时候如何“抱团取暖”,上下其手地做好突围工作之前就跟他们说过 “在指挥作战的上级官员或是将领还站在场上督战或作战的时候,只要他们没有发出任何撤退的指令或者是命令,作出任何撤退行为的人,都是叛徒!都应该受到谴责,都应该以死谢罪!” “因为就是他们柔软、堕落、自顾着自己!从而破坏了其长官或将领们对整个战斗的部署以及对整个战场的掌控!” 在这段简短的论述后,张德兴作为这支部队的副指挥官,还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道:“当然了,大家必须要对指挥大家作战的将领及其军官们充满着信心!” “你们必须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将会是精英;你们当中的每一个人,将会在战场上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能指挥你们作战的长官,定然是不会有酒囊饭袋之辈!这一点上,还希望大家要充满信心!” 就是因为程泽亨及张德兴等人在训练这批鬼兵队新招来的新人之前,在传授他们作战的技巧和方式之前,对他们所说过的话与心中所想着的盼语,便使得他们今日在战场上,没有一个想过要逃的! 蒙古骑兵们不是吃素的,相反他们是吃狼奶,吃着人类的血与肉长大的,所以他们在碰上强敌的时候,他们嗜血的本性就暴露的一览无余; 他们以三千多名蒙古骑兵及五百六十多名蒙古步兵、三百名重甲兵的伤亡代价,换取了八十三名鬼兵队所有人的性命…… 或许,就连能征善战的蒙古人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就因为他们在这场战役中,在吞下这一支作战顽强,武艺高强,战术精妙,战法独特的鬼兵队的队伍的同时,他们也把其最为精锐的冲锋部队都给葬送了! 与鬼兵队的八十三名队员英勇就义的壮举相比,吕珍的精锐骑兵部队及步兵部队就显得平淡甚至是庸俗了许多! 说他们平淡,是因为吕珍的精锐骑兵、步兵部队之所以说得上是精锐和优秀,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所在的部队中大多数人由于常年受困于繁重农田桑作以及家务之中。 则参军入伍后,他们的身体素质普遍的偏弱,再加上他们的武艺资质平庸,所以即使进入到了军队当中,也多为补充部队的人数,并没有过多的作为,或是更重的任务! 所以,吕珍部队中乃至张士诚手下的各个军队中,其被挑选出来的所谓的“精锐”,也都只是相对于身体条件较好的,武艺算是中等或是偏下的。 但是,只要他们在日后肯练习,下苦功夫,能够将其带上战场上,与蒙古的普通骑兵和步兵厮杀,也是不成问题的; 更何况以如今的战事来看(1354年),蒙古的大量军事力量和精锐的部队都是在为他们自己手下的领土、权利做着争夺。 蒙古帝国的几个国家的藩王、汗王,都想着跟在大都养尊处优的皇帝较量较量,夺他的位置、享受一下中原的荣华富贵、江南的鱼米之乡等等; 第一百五十章:留下牲口切莫杀人(求月票) 所以,在镇压农民起义军的时候,元朝廷大多都是安排地方的军队或是武装力量进行镇压,毕竟那个时候的反元势力还处于薄弱阶段,陈友谅和朱重八是在后边才进步崛起的! 只是这一次率军来到高邮城的是脱脱,其原因就是张士诚有些骄傲自满了,急于想要统一各路的起义军,所以便急着诚王。 而且,他还击溃了元朝的三番五次的劝说,几万人蒙古的武装镇压无效,这才彻底地激怒了远在大都的元顺帝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 元顺帝妥懽帖睦尔不光喜爱的女子类型、种族广泛,且还素爱群.交,喜欢大家一起玩乐,荒银便是他往日生活中最好的写照; 所以,他才会让其武将出身的宰相脱脱,率领几十万人号称一百万人杀向高邮城,在他看来,人多就能压死人! 在一定程度上,妥懽帖睦尔的想法和宰相脱脱的办法及其属下的做法是一点没有错误的,根据后世记载的进程便可得知,张士诚及其部下是花了多大的代价,才将高邮城保住的! 则也可以从侧面看书,张士诚手下的部队就算是能在其中称得上是精锐部队,其战斗能力还有自身的实力、作战的能力,方式方法等,都还是有所欠缺,且在一年多的时间里不能弥补的! 但吕珍的部队包括精锐部队不能与蒙古骑兵完全抗衡的原因可不只是客观因素所形成的难以逾越的鸿沟,古人都所谓道:“有志者,事竟成。 而吕珍的部队乃是是张士诚手下的所有部队的士兵们都有一个通病:顾虑太多,彪悍太少;担心太多,承担太少;热情太多,行动太少! 所以,在同样没有得到命令的情况之下,鬼兵队的队员们选择以身殉职,用他们自己的血肉之躯,抵挡住蒙古的千军万马,只求不愧于心; 而吕珍部队中所谓的精锐骑兵、步兵,他们在武力、战术、战法等综合能力上不如苏择东手下的鬼兵队队员们,则为了整体的利益与大局观; 鬼兵队的队员们能者多劳,义无反顾地冲到最前面与蒙古骑兵们厮杀,从而保护实力较弱且人数较多的吕珍的骑兵、步兵部队自然是天经地义的! 但是,吕珍的那些精锐的骑兵和步兵的部队中的有些士兵,看到同为是汉人的鬼兵队的队员们为了“保护”、“照顾”他们,即使是被蒙古上万的兵马包围,也冲到最前面与其厮杀的时候; 他们大多数人第一时间想到不是感动和感激,而是在想着自己家里的妻儿老小,想着他们自己是否能够活命,是否还能回到自己家里的一亩三分地里,既拿着官家的银子,又能种地…… 但这样就算了,人都是有私心的,谁都有着家人,谁都有着自己的想法,能在与蒙古上万人的大军交手还能撤退出来的情况下,是人都会感到心有余悸和各种感慨。 而他们中就有些人不会感激只想着自己就算了,他们还想着在没有得到作为长官的郑德峰的指示下; 自顾自地扯着其胯下面朝着不远处的战场的马匹,马在撤退出来后都还在想着仍在混战中的同伴及汉人军队; 而他们作为人,其心中便就想着不顾战友的死活,自己就孤身一人完全撤出战场即护城河一边,以求得自身及其家人的安稳! 郑德峰可不能容忍这样的情况出现,他没有立即下达撤退的命令,一来是想暂时尽力地减缓鬼兵队队员们的压抑,毕竟作为同根生且还是他们的教官,郑德峰还真狠不下心,将他们完完全全地放弃; 二来,郑德峰是考虑到若是现在就完全地撤出这一群士兵,势必会引得蒙古骑兵的追赶;在蒙古大军在人数上仍处于绝对优势的时候,要是在这个时候就想着撤退,定然会引得他们的追赶! 思来想去,郑德峰还想等待一会,而就在这一刻钟都不到的时间里,在鬼兵队的队员们都还在愤然对抗蒙古骑兵的时候; 他们这些作为吕珍最为信任的精锐骑兵部队、步兵部队的人,居然就只想着自己的利益,而不顾队友,不管长官的命令,就为了得到活下去的机会,就为了保住他们一家人的欢乐而跑了回来! 前后大约有二十个吕珍部队的骑兵跑了回来,他们的行为不光让郑德峰很不爽,很想阻止,与他一同在军队后方的吴一道及一百名鬼兵队的老队员们,都不买他们的账了! 在看到自己人挡在最前面,让吕珍的部队先撤退的时候,吴一道以及鬼兵队的老牌队员们就已经充满着愤怒和抱怨了。 只是郑德峰作为这场对外作战的组织者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其他的人的当然是不敢再多说了,只能干干地骑着马或矗立在原地,挺久没有反应过来。 但当他们看到,前方有人撤出来了,且少数还在往回跑,尚未明白前方战场具体情况的吴一道等人刚开始还在心里边感觉到庆幸的,认为前方的队伍在蒙古的援兵尚未全部达到战场的时候,都还能做到全身而退,这还真的是十分难得! 但是,当他们看清楚了退出来的都是吕珍的精锐骑兵部队和步兵部队的时候,他们的心就开始不安和不悦了,他们一方面在为自己的队友们的性命以及战局、战事担忧着; 另外一方面也在疑惑,他们也在疑惑着为何郑德峰看到这一幕,他居然还能如此淡定。 而当鬼兵队的老牌队员们看到吕珍手下所谓的精锐部队的骑兵们,居然全然不顾为他们能够撤退出到蒙古大军的包围圈而冲锋在前方的鬼兵队的队员们! 他们都愤怒了,郑德峰和吴一道也愤怒了,而在鬼兵队的“老油条”们要冲上去,阻止那些逃跑出吕珍大军阵营的“乱军”或作逃兵们之前,郑德峰还是交代道:“要留下牲口,切莫杀人!” 第一百五十一章:百人鬼兵队!(求月票) 一百名鬼兵队的队员们一哄而出,他们是除了二十名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员外,第一批被苏择东和刘振明、宋此文等人选进来的最初始的鬼兵队队员们都参加到了这一场战斗。 他们的经验老道,就算不是在战场上杀人出身的,但他们当杀手的时候,打“群架”的经验,对抗大都内,最为精锐的蒙古骑兵或是蒙古重骑兵也并非没有过的事情! 他们同样的是嗜血成性,同样是杀人的工具,且还是受到了程泽亨在刘振明指引之下的开创的近代化的军事系统训练,其战斗力在这场战斗中轻而易举地剿灭蒙古的三千名骑兵便能体现得出! 只是让人感觉到讽刺的是,他们第一次出击,是为了剿灭嚣张的敌人,进出碉堡的前前后后,他们共计灭了一万多名蒙古骑兵,且更为恐怖的是零伤亡! 但他们第二次出击,却是要对付跟他们有着同样的目的,有着同样的信念即打退蒙古骑兵的汉人军队即吕珍部队的士兵! 鬼兵队的老队员们都明白,郑德峰还想着给吕珍面子,只是对方的精锐部队的人实在太怂,做的事情过于荒唐了,不帮忙就算,也不求得他们知恩图报。 但他们就是在违反军纪,只为求得保全自己生命的事情都做出来了,对他们自然没有任何情面可说了; 只是打狗也要看主人,他们虽然现在是在郑德峰好吴一道等鬼兵队的队员们手下做事,且与其大多数人在并肩作战。 但他们始终都还是吕珍的人,他们不要脸、他们丢脸,说到头也都是在打吕珍的脸,则鬼兵队的队员们现在上前去拦截,一来是维护汉人军队的面子,可不能让几颗老鼠屎就坏了一锅粥。 且那粥的味道也不怎样!!二来,鬼兵队的队员们则是在维护自己人的脸面和尊严。 可毕竟,在前后左右都被包夹的情况下,在兵力比约为一打两百二十八人的情况之下,就连他们都难以将自己保全了,所以,鬼兵队的老大哥们不可能素养地再违反军纪。 上次的事情已经让郑德峰、吴一道乃至是苏择东、刘振明都很难堪了。 这一次,大伙都想着好好地干上一场,在不“鲁莽”、蛮干的情况下,为郑德峰、吴一道兄弟以及苏择东堂主和刘振明副堂主挽回些脸面; 再则,他们是杀手出身,只是现在是形势所需才让他们上到了本与他们八竿子打不着的战场上,与蒙古军队正面厮杀的,但他们还是保持着最基本的职业素养和所谓的“道德操守”。 即为达到目的不折手段的同时,也要时刻想着将雇主的损失降至最低! 上一次,鬼兵队的老队员们是没有做好,但是这一次,他们就要做得格外的出色,才能弥补上次犯下的过错了! 当见到一百名身穿着黑色战袍,在其身后的披风上边还有着红色火焰形状图案的鬼兵队士兵们一拥而上的时候,从大军中逃跑出来的人本还以为对方是看到自己撤退了; 所以对方的前来是为自己提供帮助的,但是当他们看到对方看着自己的没有任何血色,冷冰冰的眼神的时候,他们就意识到了,对方可不是为了掩护他们撤退或是逃跑而来的! 逃跑出吕珍大军的二十多名其精锐的骑兵们看到了鬼兵队的队员们这样的眼神,当即联想到了自己的举动,意识到对方极有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便都看了看跟着他们自己跑出来的寥寥数十人! 当他们再看看紧随在后边的吕珍大军们,大部分人就已经意识到了现在自己的处境,则在二十三人中,已经有五人有了退回到大军之中的想法,并停下了脚步; 而剩下的十八人,见自己已经距离大军和鬼兵队的骑兵们都有着相当一段距离了,这退回去也不是,跑出去或许还有些活路,便都心怀着歹念,各自都互相看了一眼后便下定了要做逃兵的决心; 他们本来就是逆来顺受的农民百姓们,若不是元朝廷太过无道、卑鄙,打压得他们太重,按照他们的说法则谁都不会愿意做这造反的事情,再者现在对蒙古的军队里的方案; 还有朝廷里边的政策,不都是照顾俘虏和降兵嘛,实在不行,就叛变到蒙古人的部队中去,定能还有条活路的…… 一旦被逼急了,狗都会上树,更何况是一群在参军入伍之前,没有任何素质可言的农民武装部队,后经改编成的正规军呢! 贪生怕死、懦弱不堪,这是一切长期受到压迫、打压的民族及人们身上一直存在的通病,也是所谓的民族的一种劣根性! 而受到过专业的系统训练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正在用他们的血肉之躯,捍卫着一场守卫高邮城战争的胜利; 与此同时,他们也是在捍卫着一场由汉人的军队主导的,首次对蒙古军队成功地打击,即蒙古铁骑不败不灭的神话极有可能在这一场战争中被破灭掉,且他们已经无限接近了这一场胜利! 所以,这势必是一场事关于汉人军队的生存与尊严的战斗! 只要吕珍的部队在八十多名鬼兵队的队员们守护之下,全部撤出来便可。 但他们的确做到了,在吕珍的精锐骑兵、步兵撤退出战斗的时候,他们虽然没有做到没有让一个蒙古骑兵和十几个、几十个蒙古骑兵从自己的防守阵型中穿过去。 但他们就真的没有让善于在战场上打迂回战术及围攻即后世将其称之为“群狼”战术的蒙古骑兵们,真正地对撤退中的吕珍精锐部队的士兵们,展开一次有效的进攻! 但就是在这样眼看着就要完美收官,只要等待时机的情况下,那十八名吕珍的部队的逃兵们,可真不懂得鬼兵队队员们的用心良苦,看到了鬼兵队的队员们在正从他们的面前冲来,却还是要选择逃跑! 这不免让看到人不由地感觉到很是心寒! 而一百名鬼兵队的创始队员们,却对此状无动于衷,因为在以往的执行任务中,对付富人家的家丁以及山头里边的几百号山贼、盗寇,又或者是蒙古的精锐骑兵的时候,都有这种人存在的。 即无论是在充满斗志,装备齐全而档次较高的军队之中,还是在设备比较简陋,人心比较涣散的“土匪窝”,或是达官贵人们的私人武装部队中,那些吃狼奶的任都是还是会存在的。 则人数还不少,他们也不做别的事情,就是见风使舵,就是要坏了一锅汤,即只为苟活在这个世界上,且还没有一点的羞耻之心,甚至还以此为荣,引以为豪的,自认为这样做,就是比别人聪明。 或许,他们这些“作恶”的吃狼奶的人真的活到了娶妻生子的时候,他们还真的很有可能会对自己的孩子、后代吹嘘着自己是如何从千军万马中逃出来,以此显得他这个做父亲的多么的机智、伟大! 而就因为他们的胆怯,使得那些挡在他们的面前,为了整个高邮城守卫战的大局,舍身取义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死得这般不值得,本应死得壮烈的,却在他们的软弱之下,就显得这般凄惨! 见到十七名吕珍“精锐”部队的逃兵还在跑动着,郑德峰就开始自问着:“这样的士兵,为何还能加入到吕珍大将军的精锐部队中?是吕珍本人的指挥能不行?还是张士诚的眼力真的太差呢?!” 追击着一百名鬼兵队的队员们可不会想那么多,他们看到逃跑的士兵中,已经有五人跑出了两里之外(两千米),其胯下的骏马似乎也跟着坐在它身上的士兵一样,开始了恬不知耻地逃亡之途! 奔袭出吕珍部队的十七个士兵中,在其夺路而逃的时候逐渐地开始分路而逃,这些人中其中的五人逃跑的方向是往吕珍的前锋部队所驻扎的军营里边。 还有五人估计是没有脸再见到吕珍,觉得辜负了他的信任,则逃跑的方向则是跑向谭震、周岩所驻扎在高邮城外的前方部队中;还有三名,虽然是在逃亡中,但看得出他们已经有了羞耻之心; 所以很是良心地迎着鬼兵队的队员们跑来。双方接面过后,那五名逃亡的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们并没有做过多的反抗; 没等鬼兵队的队员们把握紧了武器的手伸出来之前,他们就把手中的兵器丢掉,束手就擒地没有做过多的反抗就被鬼兵队的前方队伍的人捆绑起来; 然后被鬼兵队的队员们的后防部队带回到郑德峰等人的身旁,等待他们的将是吕珍的亲自惩罚。 然而,同样是出自吕珍的精锐骑兵部队的,自动放弃逃跑了的五名士兵的被捕后,他们的脸上已经显露出愧疚和自责的神情,但还有四名正在逃跑的吕珍精锐部队的队员们。。 第一百五十二章:猛烈追击(求月票!) 他们逃跑的路线郑德峰、吴一道等鬼兵队的队员们都看得很清楚,看着他们逃跑的吕珍大军们也很清楚; 他们可不是跟其余十名逃兵一样,跑向吕珍、谭震、周岩等人的张士诚手下将领安置在前方的军营之中,则他们正在逃亡的方向,却是蒙古敌军的大营之中! 鬼兵队的队员们当然不答应,从正面进攻高邮城的蒙古大军分为三路军,分别是前、中、后三军。 而因为在中路军的蒙古骑兵们受到了重创,所以蒙古士兵的中军立即向前方补充了两万名蒙古骑兵,而随着被其杀害的鬼兵队的队员们越来越多,则被其封住的口子也越来越大。 则蒙古的骑兵们便想着利用人数上的优势,将吕珍的几千名精锐骑兵部队挡住前路,这便使得除了挡在吕珍五千名精锐骑兵正前方的几千名蒙古骑兵外,其两边也围着成千上万的蒙古士兵! 而他们四个人,就背负着吕珍的精锐骑兵部队的名号,没有一点荣誉感和自豪感就算了,又或者其自豪感和荣誉感都是在面对着拥护他的父老乡亲们面前才会展露得一览无余。 而在千军万马的战场上,在成千上万的蒙古骑兵们面前,他们就连一点民族的血性也没有,就连最普通的士兵,看到穷凶极恶的蒙古骑兵们就算是打不过。 但至少都会骂上几句话,又或者是与其打了几个回合,且至少不会选择苟且偷生,不会选择投降,更不会选择当丧家之狗一样狼狈,被追逐着往敌人的阵营中跑! 这是一点没有羞耻心,没有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作为一名士兵的责任感和使命感的! 且对付没有一点作为一名士兵,作为一个汉族人,作为守卫在自己的城市,守卫自己的家人所在的城里边都显得这般脆弱、不知廉耻的四名吕珍的骑兵。 鬼兵队的队员们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人的阴谋估计得逞,也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好兄弟们,与自己并肩作战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死的不明不白! 冲在鬼兵队最前面的吴起凌因为与吴小的同姓的关系的,所以跟他的关系很好,见到被吴小守护的人,现在不仅没有有心怀感激的跟着撤出来的吕珍部队,进行战地防御; 然后等待郑德峰的进一步命令,而是选择对他们自己最安逸的方式,当一个背叛组织、背叛兄弟的逃兵! 吴起凌从身后拿出了他无时无刻都随身携带的铁弓与箭,对准了前方跑得最远也最欢的逃跑着的吕珍骑兵; 他的动作很娴熟,也很迅速地张弓拉箭之后,拉弓弦的食指和大拇指一松,一支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地发着银色光芒的箭羽便划过了喧嚣着的天空。 随后便冷不丁击中了从逃亡的吕珍精锐骑兵所乘坐马匹尾巴处,那枚箭羽并没有当即停下,而是从从其所乘坐的战马屁的眼处直直穿入它的肚子里、它的内脏里; 不等它发出任何的哀嚎,路经了它整个身子的那枚箭羽便从它的脖子穿过它的头中的脑门处穿出了它的身子里。坐在马匹上的逃兵并没有发现自己所乘坐的马匹有何异样; 自然就更不知道自己胯下的这一匹马已经中了箭,且在一声未发的情况下,停止了呼吸,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死亡。 当发觉一枚箭羽不知道从后边的什么方向射来,却没有射中自己的逃兵,正在因此而庆幸,在心中更是暗喜着再骑着马向前奔袭不久,就能到达蒙古中军的援军所在之处。 等到了那里,自己就可以凭借着曾在吕珍精锐部队中的身份,只要他带着蒙古骑兵们,按着自己曾经为了守卫这座高邮城而穿梭了无数次的多个密道、多个地点…… 他看到了蒙古骑兵的影子,对方似乎也看见了他,逃跑着的吕珍精锐部队的士兵们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在开战之前,只要与蒙古的军队一见面。 特别是蒙古骑兵的时候,他就不由地会双脚发颤,双腿发酸的,将其父母以及祖父母的死; 都是这些蒙古人的士兵和骑兵造的孽,则现在,当他看到这一群黑压压一群的蒙古骑兵的时候,就像是看到了他的兄弟,他的家人,他的亲生父母一样,两眼发光着! 他心中的喜悦已经是难以言表的! 但就在这名逃兵心情正亢奋的时候,他才发觉到自己胯下的马奔跑的速度并没有按照他的指示,也没有追随着他的激动的心情朝着蒙古大军奔袭过去,而是在跑动着,却有一步没有第二步的! 逃跑着上的吕珍精锐部队的骑兵联想到那一枚从自己的身下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散发着闪光色的银色箭羽,他也是听闻过东振公司、明教的鬼兵队的队员厉害之处,心中不免地一寒。 随之,其胯下的马匹立即垮了下去,那名逃亡着的吕珍精锐部队的骑兵随着马匹的窒息而导致的前腿不稳而倒下,也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吴起凌没有做过多的停留,其胯下的马匹速度虽然不快,但前方的马匹已死,那名逃亡着的士兵也被摔在了地上,小腿和膝盖也因为忽然被狠狠地摔在地上而造成了粉碎性骨折; 即就算是慢慢走过去,不要停,吴起凌也能轻易地到达那名没心没肺的逃兵身旁,将其带回到吕珍的面前! 不过吴起凌并没有因为击落了一名逃兵就心有懈怠,他的目标可不只是一个,而是所有逃跑者的吕珍精锐部队的逃兵! 吴起凌如法炮制地将四名逃往蒙古大军的吕珍精锐骑兵的三人,击落在地上,而最后一个,即与吴起凌距离最近的逃兵,他却不想用同样的方法将其击落在地。 然后只需做到腿脚利索的人都能轻易做到,将他们拿下的事情,这样做并不能安抚他愤怒的心,若不是因为他们逃跑的速度太快,距离太远。 第一百五十三章:完备防御工作(求月票) 不然他也不愿意用这样的方式将他们击落,所以,他更喜欢的方式则是将背叛的人,因为贪生怕死而投降的人,用让对方感到绝望的方式,将其压在身下; 让其感受到失败的滋味和死亡的味道! 愤怒着的吴起凌全然不顾其胯下的马匹是否能承受得住他的体重,抚在马匹上边的手一个使劲,轻松地一跃而起后,其身子便如他所愿地悬在半空中;吴起凌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则接下来,他的脚便在其方才所乘坐的马匹的背上猛地一蹬!吴起凌借着脚下的这股猛劲腾空而起,在空中很是自然地飞跃了十几米之后居然还能十分平稳地站到了前方不远的逃亡着的吕珍精锐骑兵的马匹之上。 只是,将吴起凌成功送过去的那匹马,却因承受其过于凶猛的脚力,则在其飞跃出去的时候就哀嚎了一声倒在了地上; 但是,摔倒在地上的那匹马,看着借力飞跃出去的吴起凌,眼神里并没有过的抱怨,反而还有一些安慰,让看见的人不自觉地揣摩着它心中的心思,它应该在为自己曾搭乘过那么一名英勇善战的士兵,而感到幸运,甚至是骄傲吧! 吴起凌的高超表现使得鬼兵队的队员们对吕珍精锐的骑兵部队的逃兵行动很快就结束了。 逃亡的十七个人中,除了四名是想要当叛徒,逃亡蒙古军阵营中投降的逃兵外,其余的十三人见到那四人这般下场,立即被吓破了胆子,连其胯下的马匹都害怕了! 鬼兵队的队员们也没有难为他们的意思,见他们都停止了前进后,也没有对其施暴,只是用绳子将其捆绑住后就转送到郑德峰的身旁。 收拾完想要逃亡的吕珍精锐部队的骑兵之后,鬼兵队的队员们想要见好就收; 所以在正式得到了郑德峰的撤退命令之后,就打算与其一同撤回到护城河之内的驻守地,进行阵型防御的时候,蒙古骑兵就不干了! 他们这一战,进攻既被汉人的军队打得溃败不说,就连后边到来的援军都是要以重大的伤亡才将其抵抗的势力扑灭,现在就眼睁睁地看着吕珍部队的主力军全员撤出? 蒙古人当然不愿意做,他们好不容易收拾完八十七名与其对抗的汉人军队的士兵即鬼兵队的队员们,现在则敲好碰上汉人的大军要撤退,这便使得他们战斗的心情再次被点燃了! 一百名鬼兵队的老油条们也见这一群蒙古骑兵相当的不爽,想着要不是因为气焰嚣张地来到高邮城,想要挡住东振公司发财、赚钱的道路的话,他们作为聚义堂的防卫一把手; 现在应该是在家里抱着一大群的美人和有着一大群的管家为其整理教务,每日都是在床上逍遥快活的同时,还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自动被人送上门来! 他们可是坚信,聚义堂在苏行栋时代的时候,他们能有着坐着或者躺着,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有着金山银山拿,而现在聚义堂到了苏择东的时代后,这金山银山以及美人的质量都会更高! 而且得到的那些女子也更会照顾人! 一想到这儿,鬼兵队的老油条们就愤怒得气不打一处来,再加上他们原本就对蒙古人及其政权充满了抵触感和仇恨,只是对蒙古骑兵以及所谓的蒙古的精锐骑兵、部队充满了好感; 因为在与蒙古骑兵或是所谓的精锐部队、重骑兵等守卫在大都内外的元朝廷所直接管辖的部队交手的时候,他们总是赢的,久而久之,就成了他们的克星。 反观鬼兵队的老油条们,与蒙古骑兵们交战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跟小孩子玩扮家家一样,不是血腥的杀戮,而是狂虐,是虐杀! 带着对蒙古的骑兵和步兵们没有任何败绩的鬼兵队的老油条们在战场上排列着整齐的队伍,他们的举动让吕珍的精锐骑兵部队和步兵部队的士兵们都很是惊讶,同时,也很是感动和羞愧! “难道他们这是又要保护俺们,让俺们先撤退吗?” “鬼兵队……聚义堂……,明教!!!还真是一群可怕的怪物!” “他们可真是厉害啊,他们这样做才是真正的男人!俺也想加入他们,俺们现在表现得就像是逃兵一样,见到蒙古骑兵的人数比俺们的多,就要选择逃避,就要选择撤退吗?当然不能!” …… 吕珍的精锐部队的士兵们见到此情此景之后反应一个比一个激烈,大多都是在夸奖和赞叹着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作战英勇、武功高强,战术、战法得当,其都是一群真正的汉子。 慢慢的,吕珍精锐部队的步兵和骑兵们就有的人开始违背他们部队中的长官或是将领的命令,驻足在原地,想要与聚义堂的家丁们即鬼兵队的勇士们、战士们,真正地并肩作战! 到了后边,吕珍部队中的士兵,特别是武艺较好、职位也较高的骑兵们,他们可受不了在战场上,得到与自己并肩作战的战友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 他们开始渐渐地都摆脱了蒙古大军在人数上的绝对优势,慢慢地记起他们的身份是吕珍部队下的精锐骑兵; 他们才不是碰到强敌,或者是遇到困难就只会退缩,只会逃避,就能选择躲在比其更强悍的人后边,甘心做一个受到保护的小绵羊的没有一点血性和人性的士兵! 只要是有一点良知的,有一点想法不只是只求自己与家人的荣华富贵贪生的怕死之辈,都选择留下来,与鬼兵队的士兵一同并肩作战! 看到前方的吕珍精锐部队的骑兵们,越来越多的选在留在前方的战场上,想要与自己的好兄弟即鬼兵队的队员们齐心协力,共克蒙古大军,郑德峰的心情则是充满了五味杂陈。 一方面,对吕珍精锐部队的士兵们能够有所醒悟,除了没有再出现有不当逃兵的士兵外; 其中还有着更多的骑兵选择留守在前方的战场上,看这架势便是都牟住了一股劲,势必要跟蒙古的军队们决一死战! 而另一方面,郑德峰和吴一道二人因为之前都吃了亏,背了黑锅不说,还让他们的头目即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 帮其擦了“屁股”,所以心中不由地担心他们的性命是否能够得以保全,若是再因此除了幺蛾子,他们可真的没有办法再向苏择东和刘振明,以及吕珍、谭震等人交代! 但是郑德峰转念又想到,现在是大敌当前,自己可不能因为一己之利,即自己的仕途,还有只为了能让自己在苏择东、吕珍或是刘振明等做头目的人面前炫耀、邀功; 则就选择背弃自己上到战场上的最初目标,即抵挡住蒙古骑兵的所有进攻,还有便是,自己曾在佛祖面前立下的重誓,一定对苏家人即苏择东保持绝对的忠诚和信任,则一定是要保卫住高邮城! 想到这里,郑德峰的脑子便一下就豁然开朗了,立即对着前方的队伍,下令道:“前方作战的所有吕珍部队的步兵听令!全部撤回到护城河里边,协助守军建设好防御工事!” “前方作战的所有吕珍部队的骑兵们听令!全部进入防御状态,迎接蒙古骑兵的冲击,杀他么的个片甲不留!要用他们的血,祭奠逝去的弟兄们,以及被其残害的百姓们及广大的汉人们!” 得到了郑德峰作为这一支防御蒙古骑兵部队的总指挥的命令之后,前方的吕珍精锐的骑兵部队以及步兵部队的士兵们很快就行动起来! 之前看到身旁的战友们都停下了撤退的脚步,转过身去大有与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共同迎击蒙古几万大军的势头,正当他们还在忧虑着,是要名节还是要性命,是要用血与肉抵挡住敌人,还是躲在别人的后边,用弓箭辅助他们御敌! 而现在,得到了坐镇后方的总将领郑德峰的命令之后,除了少部分是达官贵人的后代,来到军营中只是想“镀金”的人外; 精锐骑兵部队中的大多数士兵便不再忧虑了,他们在此时就坚定了心中的对抗蒙古人,保卫好高邮城的信念! 相对而言,得到了明确的命令后的吕珍精锐步兵部队的士兵们,心中就有些不快了,想着他们同样也是吕珍的精锐部队,但为什么骑兵有资格与蒙古骑兵面对面地对抗,而他们就要退守住防御工事? 但是想到蒙古铁骑在短短数年间就能横扫整个欧洲,且又用了几十年的时间,将偌大的中原疆土给掠夺了出去后,他们满腔的热血就变得很是冷静! 吕珍精锐的步兵部队的士兵们,很快地就想起在训练中的时候,其教头们在跟他们介绍蒙古骑兵凶狠、高效作战方式还有强大的杀伤力的时候,其本人的手脚都还在不断颤抖中! 想到了这些,吕珍精锐步兵部队的士兵们开始在内部窃窃私语地进行短暂的交流后便统一了思想——听从郑德峰的安排: 吕珍部队的所有步兵,无论是重甲还是轻甲,全员都撤退到后方,然后协助好守军,建立好且完善好护城河里边的防御工事! 第一百五十四章:蒙古骑兵死对头(求月票) 郑德峰这样的安排是有其自己的想法和苦衷的。 首先,就吕珍精锐的步兵部队,人数上虽看上去只有七千余人,但要将其的战斗力和重要性与高邮城内的所有张士诚手下的将士们比起来,他们在这场守卫战的作用还真的是至关重要! 而吕珍的精锐部队的五千名骑兵,既在人数上不占优势,也在守卫高邮城的整体形式上来看,其重要还真的没有有着一定的工匠技术和种田耕农本事的步兵要高! 因为汉人军队组建骑兵的最终目的还是提高自身的能力,让其 能够上到战场上,抵御蒙古骑兵和步兵的进攻;但万里之行始于足下,战场上可不是打肿脸充胖子的! 吕珍的精锐骑兵虽然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训练,但始终都不能摆脱其在身体上、耐力上的天生缺陷,则与长期在蒙古草原上的蒙古士兵们, 特别是经过精挑万选才出来的蒙古骑兵们; 与蒙古的精锐骑兵相碰,且还是在对方的人数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的同时,郑德峰自然是知道,他们是应付不来的! 但是! 选在留在战场上继续作战,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且还是他们违抗了自己撤退的命令,他们自己内部作出的选择;其后果自然不是由得自己来承担! 郑德峰掂量道:若不是自己下下达这样的命令话,不光会对吕珍部队造成重大的伤害,还会使得吕珍部队的士兵们军心涣散; 即上了战场与蒙古骑兵玩命的骑兵们看不起没有与其作出同样选择而撤退的同营中的弟兄,而没有坚持留在战场上对抗蒙古骑兵的兄弟们! 只等到这场对攻战结束了之后,他们是该如何面对九死一生的兄弟们的家人; 他们又该如何说服自己,使得在看到与自己生活、训练,相处了一年多的战友们的尸首被送回到高邮城后,还能做到问心无愧! 再者,自己已经是嚷吕珍部队中的占据大多数的步兵撤退了,这便使得吕珍精锐的步兵部队的伤亡人数尽可能的降到最低,常言道:“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 心中想到这里,郑德峰不由地面带难堪的微笑,摇了摇头; 但很快,郑德峰又自言自语地说道:“对了!还有我的那一群兄弟们,我的鬼兵队兄弟们,个个可都是能独当一面的英雄好汉,有他们在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吕珍精锐的骑兵部队士兵的一举一动,吴起凌等一百号鬼兵队的老油条们都看在眼里。 他们到不觉得所谓的吕珍精锐骑兵部队的骑兵们的举动是多么的高尚或是多么壮阔; 鬼兵队的一百号人中,其中的大多数人则是觉得其行为是理所当然,郑德峰也大可不要为了给吕珍和张士诚什么颜面,就让这群不识好歹的吕珍部队的士兵们; 吴一道和吴起凌也很赞同,只有能够勇敢地面对时候,吕珍部队的那些所谓精锐士兵们,才能亲身感受一下什是真正的战场,以及所谓的蒙古铁骑又是怎么一回事! 按照苏择东在对他们鬼兵队的队员们训话时的话语来说,只有当人真正地面对死亡的时候,才能体会到战争的残酷,以及生的可贵! 不过,这一百名鬼兵队的队员,对这群吕珍部队的士兵们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且要是放在之前,在他们的后辈即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在为吕珍部队的士兵们的撤退做掩护的时候; 他们规规矩矩地守在规定好的阵地上,别弄出那么多的事情出来,一百名鬼兵队的老油条们或许对他们还有着一丝丝的怜悯之心! 不过在战场上,若是队友对你有了怜悯之心,那你真的不适合与他搭档,因为你们已经不在同一个层次上,你或许适合去做后勤;而若是连对方都对你有了怜悯之心后,难你就真的不适合当兵了! 很明显,方才吕珍部队的二十多名逃跑的骑兵,不光丢脸,还让其“死对头”蒙古的骑兵们看到了,其中就很有可能有人起了怜悯之心,则他们就真的不适合当兵!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是人最为直接的代入感,既然他们的队友都做出了这样丧尽天良、人神共愤的事情了,鬼兵队的队员们可不会相信这群吕珍精锐部队的骑兵们会有颗知恩图报的心,想着他们这时候还留着战场上,多半是因为脸面上挂不住了! 鬼兵队的队员们揣摩其心理也并没有道理,被其冷眼相待的吕珍精锐部队的将领们很清楚他们的心中对自己及其部下们、士兵们的不屑! 毕竟,自己的部队中出了逃兵,自己的脸面上挂不住,对方定然不会对自己有何好脸色相待! 果然,没有等收到原地坚守阵地的吕珍骑兵部队的士兵们完全地摆好整形,一百号鬼兵队的队员们便挥舞着手中的各式各样的兵器,一脸兴奋地夹紧了胯下马匹的肚腩,对着对面的一万多名蒙古骑兵猛冲过去! 而且,在吕珍部队的士兵们乃至是将领们看来,他们看上去在战法和战术,丝毫没有任何的章法可言,换而言之,鬼兵队的队员们就是出于愤怒才出击的! 但从结果看来,旁人看不出没有任何章法可言的队伍却在与蒙古骑兵硬碰硬的时候,却是让敌军寸步难行! 若是说,以吴小、赵一七为首的鬼兵队的新队员们没有本事做到以一敌百; 这八十七名壮士杀到最后也只是拉下了三千多名蒙古骑兵共赴黄泉之路的话,以吴起凌为代表的鬼兵队的老队员们就是真正能够坐做以一敌百乃至敌千人,且是人挡杀人,魔挡杀魔! 相比于鬼兵队的老油条们看似不愿意多动,只是坐在马上就能将迎来的数名乃至是数十名敌人轻松地斩下马相比,吴起凌的打发就显得格外地张扬了! 吕珍的骑兵部队的士兵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吴起凌换乘上的马匹快要与蒙古的骑兵正面对战的时候; 他便按住马的身子处后,便是一个纵身就跳得很高,随后就是华丽丽地用手中的长戟将迎面而来的蒙古骑兵连头颅带马刀的都劈断! 第一百五十六章:巨大的实力差距!(求收) 吴起凌干掉了第一个蒙古骑兵后,便将其踢向骑行在他身后的蒙古骑兵,借助他身子的重量将其身后的战友压制住,使得他们出招的视线都受到了干扰,便借此稳稳地站在马匹之上,随后便对蒙古的骑兵们见招拆招,打得对方毫无还手之处! 若是认为,鬼兵队的老队员们能够多次力克蒙古骑兵,无视对方的人数以及军队的品级,都是因为他们的进攻速度快、出招凶猛、果断的话,那绝对是大错特错的! 吕珍部队的士兵们本来是这样认为,并没有质疑过的,但是当他们真正与其接触,亲眼看到他们的作战方式的时候,才意识到:他们的厉害之处可不仅仅局限于进攻,他们的防守,一样是令人窒息的! 一百名鬼兵队队员们的防守厉害之处可不同于其进攻的时候出招华丽,反而是以最简单的方式,即用其简单的战袍所包囊血肉之躯,就能轻轻松松地蒙古骑兵手中的马刀所挥砍下来的进攻化解了! 鬼兵队的这些老油条们可谓是真正的拥有着刀枪不入的身法,这并不是因为其有何秘诀,也不是在后世人看来只会出现在武侠小说乃至是仙侠小说、玄幻小说中的情节! 而是实实在在地能抵挡得住马刀挥砍下来所产生的威力! 其中所谓的奥秘便是在他们的身体足够的结实,肌肉发育到了一定的程度上后,再练习少林的外家功夫,即常人所能说得出“金钟罩”、“铁布衫”,其实这些都是“气功”! 鬼兵队的队员们会气功,这是苏行栋时代的聚义堂的暗杀组的层级较高些的组员们每日训练比别的科目; 苏行栋和队员们都知道自己是血肉之躯,所以想要光靠着一身的蛮力和狠劲,在战场上与敌人喊打喊杀,拼死拼活的,小单生意还好,但是当大单生意来临的时候,伤亡必然会增多! 这样一来二去的,苏行栋就觉得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杀手都被轻易地耗费掉了,其成本远远要大于所得的利益,这样所得到的利益便是杯水车薪,很划不来! 特别十年前的一单要对付蒙古贵族的精锐骑兵部队的生意中,那次所派出去的五百名暗杀组的成员,到了任务胜利地结束了之后,也就回来了十六名…… 这一次惨痛的教训后,苏行栋便开始转变训练其手下的暗杀组成员的项目,从之前的只是注重作战时候的进攻,一味地强调以少胜多、以速度取胜等只有进攻元素的战术、战法; 随后便逐步转变为既能在进攻上完胜于对手,又能保全队员们自身性命的技战术和战法; 为了让新一代的暗杀组能够快速地适应新的战法,苏行栋还特意从嵩山的少林寺,请来了几位高僧,他们是在气功方面很有造诣的大师。 他们一听说是苏行栋的暗杀组练习“金钟罩”、“铁布衫”,就是为了抵御外敌,为了对抗蒙古军队及穷凶极恶的蒙古骑兵; 他们才舍得出山,帮助聚义堂的暗杀组的队员们训练用气功抵御住蒙古骑兵的马刀及其他在战场可能会见到的种种兵器! 到了苏择东从其“父亲”的手上接手暗杀组,后改组成为鬼兵队后,这一支历史悠久的队伍已经与少林寺的气功大师走过了十个春秋。 在这期间里,十年之前被苏行栋聘请的五位少林高僧相继离世,而在最后一名高僧归天之前,见苏行栋的儿子苏三两的习武天赋实在太好了,便破了门规; 将少林的内家功夫和外家功夫包括其气功的秘诀和秘籍,都传授于他,这样一来,苏三两便在十二岁之后,以得到了充足的饭、肉、菜、衣的前提下; 通过习少林的武功而“茁壮成长”,他的其他方面真的不行,但就武功这一条能做好,其还是能在乱世中生存下来的; 但若是按照历史的进程,等到了朱重八时代的明朝,他这样的人是最难以在那样对武将重重的打压下,还能生存下来的! 苏三两并没有辜负少林高僧的众望,练就了一身好武艺的同时,也在其父亲的特意安排之下,让他通过言传身教的方式,将少林武功的精髓都传授于其暗杀组的队员们中; 虽然暗杀组的成员身体素质、功夫武艺参差不齐,在与苏三两对抗的时候难免会有十几号人伤亡,但苏行栋并没有因此而停止让他们以对抗的方式,快速地接受并吸收少林的绝学! 同时,苏行栋也能借此作为由头,在暗杀组的组员中,挑选出真正适合于暗杀组未来发展的武艺人才,且又能让自己的儿子高兴,自己也会因得到众多的人才而高兴,一石三鸟,苏行栋何乐不为呢? 就是在苏行栋略带残忍的训练之下,程泽亨、吕常信、廖行天、郑德峰等一干佼佼者便在这只拥有了十年底蕴的组织中,生根发芽,大发异彩! 在十年后的今日,在战火纷飞的阵前,经过了长期训练之后的鬼兵队队员们,正在与比苏三两要弱得多的蒙古骑兵、步兵! 以吴小为代表的鬼兵队的新队员们虽然能够用其血肉之躯,暂时地抵挡得住蒙古骑兵的马刀或者是其他的兵器,但是在结结实实地挡住了之后,在他们被砍中的地方,就会出现一道血痕; 若他们没有立即停下来,还要继续与敌人即体型强壮、训练有素的蒙古骑兵们继续纠缠不休的话,他们身上的血痕就会慢慢溢出血来; 随后,就算他们是在亢奋的状态下,没有立即感觉得到疼痛感,但他们的身子内部也会承受不住压力,之后便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感到全身困乏、疲惫,所以不能真正地能做到刀枪不入! 可惜的是,像吴小、赵一七这样的武学人才,就是因为缘分和机遇不到而没有提早加入到聚义堂中,成为其暗杀组的一员,则能够接触到的少林功夫的时间少; 并且,他们所学的少林外家的功夫和内家功夫都还不是一把手传授的,而程泽亨、张德兴等人的武学造诣自然是没有苏三两高,所以其在传授的武艺上,其在质量上,自身就会大打折扣! 而经过了苏三两亲力亲为训练后的一百名鬼兵队的老队员们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他们在训练中可不敢有半分的懈怠,因为若是不能每时每刻都集中精神全力以赴,苏三两随时就可能将他们弄死! 就是在这样的强压之下,就是在苏三两就算是明摆着对他们下手较轻的情况下,他们都必须要打起万分的精神,学习武功并积极地将其运用到实战当中! 经过了五年来的日夜训练之后,这一批经过从八千名暗杀组中挑选进鬼兵队的队员里,已经大部分掌握了少林功夫的诀窍,则现在要对付眼前这些蒙古的骑兵,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小事情! 一百名鬼兵队的队员们挡在蒙古骑兵的前面,仿佛形成了一条无形的鸿沟一样让蒙古的骑兵和步兵们都难以逾越; 而对于这条与他们之前遇见的汉人军队无论是从进攻来看还是就防守来说都有不同的鬼兵队队员来说,蒙古的骑兵和步兵的每一次冲击,每一次包围,都像是冲进了毫无底线的悬崖或者是天堑一样; 往往多是有去无回,大多都是没有与其互相对视一眼后就死去了,更别说能对上一招,打上一个回合的了,要是有反抗的蒙古骑兵或是蒙古军中的将领; 鬼兵队的队员们是不介意让其所乘坐的战马,以及他们手中拿着的兵器,被鬼兵队的队员们手中的大刀和长剑连其主人即蒙古的骑兵或是步兵的本人一起,劈成两半! 虐杀蒙古人,特别是可以虐杀的是蒙古的所谓的精锐骑兵的时候,不光是鬼兵队的这一帮老油条们,精神都是像打了鸡血的,浑身都是充满着力量的,心中就想着怎么个砍死对方。 再者,就连他们手中的兵器在他们的带动下,都像是充满了灵性的嗜血灵兽,它们都是长期存放在明教的聚义堂中的兵器。 其中有些刀和剑可是十二年前,苏行栋刚当上明教的聚义堂的堂主不久后,就着手让人打造了,且为了使其能够绝对地锋利,苏行栋可谓是每年都是倾尽了聚义堂所有可以动用的资金。 就算是他自己吃不饱、穿不暖的,也要将一把把削铁如泥、吹毛立断的兵器打造出来;而且,精益求精的苏行栋也要求他手下的那群工匠们,每当打造好了能够劈断石头或者是岩石等坚硬物件的兵器的时候,都需要安排暗杀组的队员们去试练。 其中试练的过程就是让队员拿着制造好的兵器,每天没日没夜地对着石头、岩石、树木等只要足够坚硬的东西,都能成为其砍向的目标! 苏行栋这样安排的目的便是在于想制造出真正能上到战场,成为能协助使用它的勇士,在千军之中取项上之首级,协助使用它的勇士! 第一百五十六章:不要小打小闹(求收藏) 在被千军万马的敌人包围的时候,也能斩杀每个迎面冲上前来的敌人,每个投向勇士的暗器,都能被轻松地破解、就连扑面而来的箭雨都能被其轻易地抵挡住! 很明显,它们经过了十多年的千磨百炼之后,在一次次与比其更为坚硬的石头、岩石击断,变成两半之后,再一次被融合在一起,然后再一次被石头、岩石打断了之后,再次被融合在一块…. .无数次循环了之后,便形成了今日鬼兵队的队员们手上所持有的午间不吹,百磨得再也不可能会被击碎或是击断的长刀长枪或是长戟! 利用长兵器,是鬼兵队的队员们对付蒙古的骑兵以及步兵的时候,最喜欢用的兵器。 到了后期,虽然加入了三眼火铳作为鬼兵队队员的必备兵器,但是被千磨百炼的长兵器仍然是用惯了的鬼兵队的老队员们最喜欢用来虐杀蒙古骑兵或是步兵的兵器! 鬼兵队的队员们能够以一敌百或是敌千地将与他面对面的数名乃至是数十名蒙古的骑兵或是步兵,没有过十个回合。 冲在蒙古援军最前面的三千名士兵,要么是人头落地,要么是就是人和马、兵器都被劈成了两半。 被鬼兵队的老油条们这一波强而有力的重击打得大败的蒙古的一万六千多名骑兵、步兵,一下就又少了三千名精锐的骑兵,再加上之前损失了五千多名先锋军。 这一战下来,两个时辰都没过,蒙古的大军就少了一万一千多人! 看到己方阵型里边的士兵越来越少,领军的蒙古骑兵、步兵们损失得这般严重,他这一下子也被打蒙了眼! 士兵损失严重,占到了出征部队的几近一半的情况,他不是没有碰到不过。 但是,之前己方的军队中出现这样的情况的时候,他们所面对的敌军即农民起义军或各个国家的藩王军队,大多都是生力军被打精光了。 随后,敌方的结果只能是被鱼肉了,又或者更为直接的再无还手之力,直接被一举歼灭。 而现在,他们所面对的敌军在之前就是以伤亡人数不过一百的情况之下,就将他们的三千名蒙古的壮士给抹杀了! 而眼前的这一群凶神恶煞则更为恐怖,几乎没有出现任何的伤亡,再次砍杀三千名蒙古骑兵就半炷香不到的时间! 两个纵队都搭上去了,若是再不能拿下这场战争的胜利,他这个将军还真没有脸面再当下去了! 一个一个纵队的三千人、三千人上去实在是太小打小闹了,这名蒙古将军看上去觉得一点都不刺激,索性来让三个纵队,将近一万名蒙古的骑兵,一拥而上。 蒙古的将军的确是一腔热血的不顾后果,只留下一千名蒙古的精锐步兵和五百多个蒙古的骑兵在自己的身旁,大又要与眼前的五千多名汉人军队决一死战的事态! 一百名鬼兵队的队员,毫发无损的情况下轻轻松松地解决蒙古的三千名骑兵,而蒙古的一万多人这一下子全都从四面八方地冲过来! 吕珍的五千名精锐部队的骑兵们自然不会是坐视不管的,之前是因为鬼兵队的队员表现得太过于抢眼; 三千名蒙古骑兵根本就不够他们塞牙缝,一仗下来,自然是没有他们能够出手的机会和时机! 但是现在是蒙古士兵们不识得好歹,非要分出一个胜负,就算鬼兵队的一百名队员有着三头六臂,战无不胜,目前的对方的蒙古骑兵的人数可是有着一万多人! 要是放在平时来说,吕珍的精锐部队,无论是骑兵还是步兵,遇到了在数量上占据了绝对优势的蒙古骑兵或是步兵的时候,一定会为了保存实力而选择撤退! 撤退是撤退,吕珍精锐部队在队内还将其美其名曰为战略撤退,实际上就是部队中的很多士兵起了胆怯之心; 所以当将领的见状便顺水推舟,立即下令撤退。 这就让他们在大敌当前的时候会有逃跑人员的出现,甚至是其中还有人甚至是向蒙古部队的方向跑去,有了历史前提,就显得十分正常了。 不过,吕珍精锐部队的骑兵们已经没有任何撤退的理由了,他们可是精锐部队的人,可不能让苏择东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再小看一次! 五千名吕珍部队的人加上鬼兵队的一百名队员,从人数上看上去的确不如蒙古的一万三千多名蒙古骑兵来得凶猛,气势上去也不如他们,但是从实力上来比较,蒙古的一万多名骑兵还真的是在虚张声势! 吕珍的五千名精锐部队的骑兵再怎么地不济,每个人也能敌得过一到三名蒙古的精锐骑兵或是五到六名精锐的步兵。 则要是放在一般情况,他们只要是正常发挥,便可以用较大的损失也能将这一万三千名蒙古骑兵击溃! 而现在他们军中还有一百名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助阵,那这场战争的结果很快在两军交战一开始就见分晓了! 纵使蒙古骑兵的作战依旧硬朗,射箭的技术以及骑术仍是很精湛,只是“既生瑜,何生亮”; 他们这一次碰上的对手,是跟他们一样,有着系统的训练系统以及尚武的传统。 蒙古人虽然在创建军队、部队的时间的历史底蕴上不如蒙古的骑兵或是步兵,但是在其训练的效率,以及技术、科技上等等综合能力上和要求上,都不如暗杀组,更不如鬼兵队! 这既是历史的选择,也是生活的所迫! 历史的大体总是向前发展的,既然蒙古的骑兵已经如此精悍了,在此之后的人,若是再建造一支连蒙古骑兵都不如的队伍,自然是没有太大的作用。 则在聚义堂一开始组建的暗杀组开始,其战斗力就要比蒙古骑兵高上一大截!而到了苏择东时期的聚义堂,暗杀组改组为鬼兵队。 鬼兵队虽然在人数上,相对于暗杀组而言,被锐减为之前的八百分之一,但其实力在刘振明、程泽亨更为专业化、系统化的训练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高! 第一百五十七章:乱世孰知的少女心(求收) 吕珍的精锐部队建队的初心也与聚义堂的暗杀组相同,即是历史的选择也是生活的所迫,只是二人一个为商人,一个为军人,其职责和目的的不同。 则他们对其手下的部队训练程度、科目等等方面,都会因为其手下的军队或是部队的适用场所、方式等等方面的不同,而产生较大的差距! 到了苏择东的手下后,鬼兵队的队员们就讲究精益求精,上到战场上的队员们,除了能攻能守,能克敌之外,还要有工匠的手艺,以及最基本的医术,使得其在战场上更具有实力! 不到一个时辰,蒙古部队的三个纵队的一万多骑兵还是不出意外地被吕珍精锐部队混编鬼兵队队员的汉人部队全部歼灭! 将蒙古的一万两千名骑兵和士兵们都歼灭了,指挥他们作战的蒙古军的将领自然没有之前的狂野和嚣张的气质,心中所存在的只有极度恐惧和绝望。 虽然逃跑并不是他所擅长的,但当敌人的刀都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就算是骄傲的蒙古族人的将领,他也不可能靠着身旁的两千余名步兵的守卫将士们,再与敌方的生力军进行对抗; 其战斗力彪悍先不说,就从人数上,将近一敌四的比例就是他必须下达撤退命令的至关重要的因素! 得知了郑德峰率领着一百名鬼兵队的队员及自己的五千名精锐的骑兵部队力克蒙古的一万多名铁骑; 而且,从前方的战报上来看,自己部队的勇士们在与鬼兵队的队员们通力协作之下,还在之前的阵地战中,让不可一世的蒙古军队伤亡了五千余人! 所以,这一场战役上来,前前后后就让蒙古军的士兵们损失了两万余人! 这样的战绩,的确是值得每一个得胜方将领或是君王高兴的事情,更何况吕珍还是这一支打了胜仗的部队总指挥! 几乎同一时间,还在聚义堂内忙于朝廷上下、乡村士兵的招收以及安抚民众等事宜的苏择东也收到了这振奋人心的消息,但相对于吕珍的兴奋来说,苏择东表现得更为冷静许多。 苏择东知道,这一场战役打下来,吕珍的部队损失有多少,自己的聚义堂内的人数又会损失多少,他的心里还是有数的; 苏择东冷静其中的一个:无论如何,他不愿看到鬼兵队及吕珍的将士们会因为这一场正义的战争而有重大的伤亡,其原因还真的是他那颗想当圣人的怜悯之心。 然而,在战役开始前就抓进刘振明研制火器,目的就是想尽力减少己方士兵的伤亡,同时也是给蒙古的士兵们一些警示,让其不要太放肆。 但从结果上来看,苏择东的想法还真的是太单纯了,在元末这个时期,热的兵器还没有足够的条件研究、制作成熟的条件下,冷兵器仍然是作为战争中双方作战的主体,只要有近身的作战,双方定然会是有伤亡的存在。 而蒙古的“勇士们”的作战风格还是太硬朗了,他们平时与体弱多病、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村民等战斗力相对较弱的民间武装组织作战多了之后,便在无形之中形成了天然的意识和习惯,都自动地将轻而易举地屠杀、碾压汉人的军队,当成了一种常态。 这便使得他们出现了伤亡重大后,仍存在继续冲锋、继续进攻的心态,其结果当然是自取灭亡; 而就其作战的精神和勇气等蒙古部队的作风而言,都是苏择东是不得不佩服且想复制来打造一支比其更强的部队的! 第二个方面,鬼兵队在战场上大发异彩,这是苏择东想要看到的事情,却不失他想要知道的结果; 因为若是他们大胜的消息传到了自己的耳朵了,其定然也会被吕珍、周岩、谭震以及张士诚收悉,随后,整个张士诚的大小官员都会熟悉。 知情中人都会在兴奋之余意识到,这只鬼兵队可不是吕珍的亲卫部队,也不是张士诚手下的任何一支部队,而是一个苏择东的东振府邸的私人武装啊! 俗话说“功高也盖主啊”! 这一下,定然会更会引起张士诚的戒备之心,还有其手下的朝中大臣们,自从张士诚让自己当上了三司使,让他掌管了高邮城的财政之后,他们的既得利益就一直在缩水,他们从老百姓的手上剥削来的利益少了! 现在,苏择东的手下又有这么一支能征善战的队伍,且还不属于吕珍或是张士诚的军营之中的,则这笔账,朝廷的官员们自然会将其全都数落道苏择东的头上! 这样一来,朝廷中就不光那些利益受到了损害,处处与苏择东为难的权贵大臣们想要他死了,就连现在全力支持他放开手来做事情,重用他来守卫高邮城的张士诚及其兄弟们,估计都会在大战之后给他的苦头尝尝! 能活命是一回事,活了命,是否能保全东振公司的基业以及人脉,则又是另一回….. 就在苏择东静静地端坐在会议厅里边的高座上,与外边的喧哗热闹格格不入的时候,作为他的秘书兼东振公司的秘书长,晓七儿则是抱着一堆的文件,从门外边走了进来,见会议厅的最里边果然还有一人的身影,其嘴角便微微上翘。 “堂主……苏大哥,你怎么还在这里?” 沉思着的苏择东被晓七儿轻妙的声音给打动了,她的声音并不尖锐,充满了青春的气息,且还带有女子对爱慕着的男子的关爱,这一些,有过恋爱经历的苏择东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苏择东放下撑在眉宇间的两只手,缓缓地抬起了头,看到抱着一大堆文件的晓七儿正踱步向自己走来,她的脸上还带着微笑,很是可爱,也着实迷人…… “恩,我想在这里考虑一些事情。” “哦?这个世上,还真的有苏大哥不能摆平的事情吗?” “哈哈,七儿妹妹还真会说笑!这个世道上,你哥哥我不能摆平的事情多了去了。”苏择东叹了口气,接着道:“不过这件事情,在其发生之前,我还真有想过如何面对,但是现在……” 见苏择东欲言又止,晓七儿便知道他这一次真的遇到了难题了,回想起她印象中的苏择东,是何等的聪明才智、满腹经纶的,虽然说白了。 除了一些基本的历史常识还有做人、做事的道理外,他也没有想出多少的高招,但他就拥有着这些本领,就能拉拢到东振公司乃至是明教中所有能被其利用来打造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天下的人,为他死心塌地的服务; 想到自己刚刚进入到聚义堂中,晓七儿的脸当即便是一红,那个时候还年幼,整日还在想着玩,只是吃了上顿就没有了下顿,她可不想再吃这样的苦头; 所以才选择加入到聚义堂中,在苏择东的手下,听其命令为他做事情。 在那个时候,晓七儿还真只是一个想着混口饭吃的小姑娘,却没想到得到了苏择东认可、赏识之后,又受其做人、做事的风格感染了! 她的心便开始燃起了一股劲,一股想要与朝夕相处的苏堂主干出一番前所有人能做出来的大事业…… 这才有了成日抱着一大堆文件,在东振府邸里里外外,四处找安静的地方做整理、做预算的秘书长。 若不然,十八岁的晓七儿,也想着自己能像诚王府中的张欣一样,每日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自己的闺房里还陈列的各式各样自己喜欢的衣服,心情好的时候穿红色、桃红色或是蓝色、淡蓝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穿黑色、褐色、白色、青色…… 想到这儿,晓七儿心中的苦闷也油然而生了,自己的闺房中……哦,不,自己还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 她所住的地方是跟东振府邸中的女帮佣们一起住的,这是她自己主动提出来其目的就是想在东振府邸中,率先提高妇女的地位,让她们感受到来自于东振公司府邸的管理层的温暖! 不过晓七儿这样选择的最初原因,还是苏择东选择了张欣与她一起共事,创建了由她想出,后又由她一手操办起来的“妇女权益维护联合会”! 自从那个时候开始,晓七儿和苏择东便除了公事之外,驱寒温暖、拉拉家常,一起喝酒吃肉的时间便比往日少了许多,特别是临近蒙古四十多万名大军攻向高邮城。 而苏择东授权刘振明、程泽亨将怡红楼、醉仙楼等高邮城五大楼中有姿色的平康之女关进了大牢之后,晓七儿就连看苏择东的眼神都变了样,少了很多的崇敬,而更多的少了当初的爱慕。 但是当一名涉世未深的少女,想到苏择东陪她目睹了四喜哥为维护她的尊严、口碑而被人残杀在街头后的最为难过的那些时光;想到苏择东为百姓们尽心尽力,不惜得最朝廷中的权贵。 第一百五十八章:做善的生意(求收藏!) 日日夜夜地奔波于农村与城市之间,其目的就是为了团结高邮城内外的平民百姓们的心,共同来保卫他们生活在一起的家园! 早就对苏择东没有了任何恨意的晓七儿,现在又看到他为愁眉满目的样子,则联想到方才的探子汇报的前方战况; 作为一堂之主的苏择东没有亲自前去吕珍的部队中汇报,而是让程泽亨、郑德峰前去,再想到这场战争能够取得胜利,正是其中的一百名鬼兵队的队员们起到了决定性的因素! 总的来说,晓七儿清楚地意识到:苏择东定然是因为这些事情,使得他困扰了! 就算是猜到了苏择东是在为何事而烦恼,就算他就在自己的面前,但晓七儿却也没有法子将其解开; 她只好说道:“既然想不过就不要再想啦!这样吧堂主,你先把手头上的事情都放下,尽量不要想太多,跟着晓七儿出到外边走走逛逛,再吃吃我亲手为您调制的甜汤补补身子,您看如何啊?” “哈哈,能暖我心者,晓七儿莫属啊!” 再次露出微笑的苏择东又注意到晓七儿手上捧着的一大堆文件,又问道:“你这手上捧着的一大堆文件是关于什么的?近几日我都不在府中,都说来我听听吧。 晓七儿点点头,将手中的文件都放在会议厅的圆桌上,整整齐齐地分类摆在苏择东的面前后,便介绍道:“摆在堂主正前方的是府中的财务处近三日的东振府邸各项支出的总汇。” “摆在堂主右手边的是赵佑钱和宋叔叔在以牛家村、赵家村等十二个村落为主的征兵入伍的最新人数灰白;摆放在堂主最右边的是陈武达和梁德的情报组近几日调查林一牧、周岩以及项锋等人的汇报情况。 晓七儿的话语落下后,苏择东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眉宇间的皱纹随之也变得更为深沉,额头也挤得狰狞起来,煞是可怕。 苏择东想了一会儿,便拿起了摆放在自己右手边的文档,仔细地看了一遍,其眉头还是紧锁着的,随后又感到胸口很闷。 想是要踹不过气似的,但是聚义堂的会议厅里边的通风口还是通畅着的,晓七儿也没有感受到胸闷的情况,但苏择东就是一脸的难受,眼睛里还有了些血丝。 “堂主!你这是怎么了?” 晓七儿见状立即走上前去,她再也不顾世俗的“男女授受不亲”便用自己的手,轻轻地抚摸在苏择东的后背,想让其尽量地舒服些。 苏择东听到了晓七儿的叫喊后随即闭上了眼睛,任其的芊芊素手在自己的后背轻揉着,上下抚摸着…… 直到自己慢慢直起了背,苏择东才感觉到好些,满脸冒着冷汗说道:“我没事,或许是最近的事情太多,血气有些不通畅了,现在又看到项锋、周岩等人这般的不老实,心中的怒火起来了……” 没等苏择东把话说完,晓七儿便也皱起了俏眉,语气责备地说道;“苏堂主何必跟一群小人计较!他们唯利是图,大有不要全城百姓的性命,也要做出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以谋取暴利的倾向!特别是……” 苏择东点点头,接过晓七儿涨红了脸,没有说出来的话,道:“特别是三天前,有一名来历不明的人来到项府中;等其离开之后,我们的人想要去抓捕他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在城郊暴毙!真的很可疑啊!” “堂主果然察觉到了,还有当晚,项锋就急急忙忙地与吴世成见面,晚上吴世成又在其府中大摆宴席,宴请了周岩、谭震等狐朋狗友参加了那场宴席!这伙人聚在一起,定然没有好事!” 苏择东摆了摆头,道:“这些事情不要揣测,也不能用猜,这些只能是引导我们做事的指向,而不是能成为我们做事情的唯一指标,事实和实践才能出真相!” “等等我就去找陈武达,让他提高下警惕,这件事情他就先抓抓,希望切莫再出其他的乱子了!” 说完,苏择东便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睛缓缓地睁开,看着仍站在自己后边的晓七儿,说道:“哦,对了!其余的两份报告,我就不想看了;晓七儿你就给我说说情况吧。 晓七儿点点头,简单地说明了一下东振公司最近的生意的收支情况:由于受到蒙古大军压境的影响,高邮城四周被围堵得水泄不通; 所以大量的制造铁器、火器的材料都无法从城外运输进来,部分之前预定好的食材,现在也无法按时地到达,所以城内的饮食、铁器、衣服等各项行业都受到的一定的冲击; 特别是大量难民从高邮城外涌入了之后,饮食业的生意几乎处于瘫痪状态,整个高邮城内,东振公司旗下办得最好的东兴饭馆,也因难民太多了,供不应求,在三天之前就停业了; 其次便是服装业,还是因为过多的难民涌入,他们在进城的时候大多是匆忙的,所以身上除了带了些银两之外就再也没带别的什么东西! 再加上出于义务,要援助城外的守城士兵们的衣食,则东振公司近三天来基本就没有多少盈利,且这种情况还会持续下去; 不过,晓七儿还预计,随着难民的增多及蒙古骑兵更为猛烈地侵略、进攻,张士诚、张士信、张士德,以及潘元明、吕珍等高邮城内的守军头领们都会号召城内的难民们和百姓们都拿起手中的武器。 为守住高邮城出一份力,则铁器、火器的销售是不会出问题的,但所能盈得的利益也是微乎其微; 若是江浙行省的其他地方的起义军,从高邮城周围蒙古大军守卫比较薄弱的地方打出一道运输通道来,那高邮城内的各项生意便可以盘活,只是前提条件是:高邮城的守军们能撑得到那一天! 苏择东对晓七儿的总结很是满意,他也预计到,仗一打起来,他这个做“慈善生意”的三司使即高邮城的财政大臣是赚不到钱,发不了战争财的。 第一百五十九章:节外又生枝(求收藏!) 再者,就连在高邮城内根基很深的青竹帮的上上下下,都不可能舍本逐末的在这个时候还跟项锋搞合作,也不会发什么财,就从青竹帮的两位公子哥即陈豪宝以及他的“虎子哥”。 自从蒙古大军压境了之后,就很少跑到醉仙楼、满春楼潇洒快活了,反而是要规规矩矩地跟着他们的老子即陈三强和胡一刀,作为青竹帮的两位大佬,他们每天有事没事都要被叫到张士诚或张士德的府中做些汇报,表明其共同守卫高邮城的决心! 这也是苏择东给陈三强、胡一刀面子,自从那件事情顺利解决了之后,他们没有再跟项锋、周岩等人狼狈为奸后,苏择东及东振公司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再找他们麻烦。 且就连青竹帮的“关三爷”走在大街上,一个不小心就跟刘振明打了个照面,他也只是简单地被其冷冷的用眼神奚落了几下外,就再也没有像之前的那样,只要一见面就会被打得皮青脸肿的了! 青竹帮的人会做人,苏择东及东振公司的人自然不会难为他们,特别是当赵佑钱和宋此文在乡下忙活招兵买马,想着扩大民兵队伍的时候,陈三强也派了些人,到各个村落里边。 与鬼兵队及张士诚派来的民兵一起游说各个村落的村民们,同时也拿出自己的家底来援助涌入高邮城的难民们,之前他们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不少。 但他们现在做的,也都是跟苏择东及东振公司一样,竟是些为了民族利益和百姓的平安的好事情,则总的来说要比那些到了现在这种紧要关头了。 还想着自己为了协助张士诚、张士德、吕珍等能人悍将拿下了高邮城的朝中武将们强太多了。 因为他们到现在都还惦记着自己的那一点小功劳,还在啃着老本,还在想着打仗的时候,跟着大将门出身入死的那些事,则还在一如既往地想从老百姓们及高邮城的富人们身上捞钱! 而事到如今,还能保持了一心向钱的初心,不顾城内数十万人死活的商人,整个高邮城也就数项锋及项氏家族一家了! 他们吃人血、喝狼奶发财是有着祖辈流传下来的传统的,他们可不同于同时期的富豪即沈万三那样勤勤恳恳地劳作,静候发财,项氏家族喜欢的是急功近利,特别到了项锋这一代,就更是如此! 想到高邮城内还存着项锋这个毒瘤杀不得也和不了,苏择东的脑袋就变得更大了,按照他的思路,在这场守卫战之后,就要轮到他与项锋及其项氏家族最终的对决了,到时候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看到苏择东刚缓和的脸色又紧蹙了起来,晓七儿便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执意拉起了苏择东,随后便走到会议厅另一侧的厨房里边,让其静坐在一旁,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就好好地看着她为他弄一碗养神、养身的营养汤便是…… 项锋可没有令苏择东失望,自从雪藏后,他在项家府邸中日日夜夜都在“踌躇满志”地积极准备找机会跟苏择东及其东振府邸一绝死战,只是,这一次双方正面交锋的主角不是他,而是吴世成….. 然而,这一次拉了吴世成入伙之后,项锋饥渴难耐的心中又有了其他的想法,自从他在聚会的时候看到了张欣后,他就变得彻夜难眠,就算是跟满春楼的头牌在床上欢愉的时候,他的心中都想着她…… 正是因为项锋欲求不满的个性和狂躁不满的内心,他便成功地造就了自己万劫不复的后果!!! 吴世成不想与张世成为敌,也不想当奸细,与所有的汉族同胞们为敌,但是身在官场上,走错了一步,入错了队伍,收错了钱后,他的命与其之后的道路,便再也不可能属于他一人的了! 不过,吴世成现在还不知道项锋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只是知道,随着时间推移,距离要动手的时刻,就是会在每时每刻地都像是从悬崖上滴落下来的水滴般,越来越贴近水面,随后便泛起一阵阵水花….. 最先泛起的水花,仍是在林一牧所在的军队物资预备营之中,这并不是他所希望的,但是在上次行动暴露了之后,以林一牧为首的周岩、谭震、刘明等张士诚部队中武官利益集团便已经显露在聚义堂的鬼兵队的情报组的调查视线之中。 则就算是吴世成作为他的顶头上司,与林一牧的关系因为女子和金银财宝的不断输入而变得日益的密切,现在仍没有办法保得住他——谭震、周岩等人已经密谋了项锋将吴世成抛了出去; 他本人都是自身难保了,若不是再找个亲信垫背,那他的命也就在高邮城里边,还没有等击退蒙古几十万的大军就因此交代了。 猪急了会上树,狗急了会跳墙,被逼急了的林一牧也是会疯狂了,既然都被其上边的各级长官逼上了绝路上,他干脆就要来一个一了百了! 抛弃了所有的仁义道德,以及平时的兄弟情义,背弃了君臣之礼、为人臣子之道的林一牧,在得到了吴世成派来的吴府管家的通报后,林一牧悲愤交加。 虽然早就在行动被暴露,自己被聚义堂的鬼兵队的几人盯上之后,他就知道了自己早晚要面对这一刻——这是所有的罪恶都要遭到清算或又要生根发芽、燃起熊熊烈火的一刻。 这是决定是否能享受荣华富贵,是当草民、阶下囚还是大富大贵的大官员,又或者是能享受到全天下最美丽的女子悉心照顾,还是要遭到世人的唾骂,要被后世人用银器铸就成银像; 下跪在某位为抵抗异族入侵的英烈,又或者是被自己的罪恶行径而害死的某位英豪,之后被其后世人感恩戴德的悼念之庙前…… 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彻底,就要做到最恨! 林一牧索性将吴世成派前来通报自己的人都杀死了,然后尽量地避开鬼兵队的情报组埋伏在吕珍部队的后勤军营中的视线; 将他的尸体丢在放满了干柴、稻草等易燃物的兵器、火器等物资营中,在通报了其各个武器营的党羽之后; 便率先违反了吕珍部队中的规矩,擅自使用火器、武器等装备营中的硫磺、硝石、木炭粉等组成的黑的火药。 随后更为过分、猥琐、毫无人性可言的便是,他竟然将偷偷摸摸、畏畏缩缩偷偷带出来的火药在存放了自己族人的尸体的军备营中点燃了! 熊熊的大火立即在吕珍部队的后勤军备营中点燃!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在短短地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内,驻扎在高邮城里边的所有吕珍部队的后勤营帐里边,只要是存放着由东振公司专门提供的铁器、火器的帐营里,都冒起了浓烟! 不久,二十多个吕珍部队的驻扎在高邮城的后勤部队的帐营,便都冒起了火星,火光冲到了天上,烟熏得天空都变得愈加的黑暗,似乎预示着这一场由吕珍内部人员主导的阴谋正以这样的方式,向世人公然宣告着他的罪恶滔天! 看到了火光从自己的阵营中冒了起来,吕珍部队的后勤军营的士兵们立即乱了起来,喧闹声顿时打破寂静的天空! 后勤营中的一名士兵大叫道:“天啊!这是蒙古人袭营了吗?快跑啊!” 他的话音未落,旁边又有人喊道:“不可能!吕珍大将军手下的士兵们各个都是好汉! “特别是其手下的精锐骑兵部队和步兵部队的士兵们更是如此!他们都还在打着胜仗呢!怎么可能让蒙古人流窜进来?” 后勤军中的几人说完后,又有一名长相较为英俊,眉宇间略带着霸气,义正言辞地说道:“快!大伙先别说那么多了,这火光还在冒着呢!快先去救火再说啊!” 就在那名年轻的士兵想要身先士卒地跑向前方着火的军营处救火的时候,就有一名年纪较为年长的人士兵大声叫道:“唉唉唉,兄弟!兄弟!你是刚来不久吧,之前都没有当过兵吗?没看到这火燃得那么大吗?你现在跑过去,不就是跟送命没有什么区别嘛?” 那名被年长的老兵拉住后说道的年轻人,瞪圆了眼睛,指着他的鼻子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要等到这火烧到咱们后勤营里边所有的帐篷才肯动手扑灭吗?要火烧到这里,你们才舍得动手吗?” 被指着鼻子问道的后勤军的老油条也瞪大了眼珠子,被其气势吓破了胆子,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才缓过神气来,支支吾吾; 说道“唉唉唉,你可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我可是好心教你,你若想在军营中存活下来,这些道理,还是要懂得的!你咋还急眼了呢!” 没等年轻的后勤士兵接着反驳其话语,方才一直旁边围观的一些后勤部队的老油条们,听那老兵说的话后,都一拥而上,拦住了那年纪轻轻的新兵的蛋、子,说道:“唉唉唉,刚刚进来的娃娃就要多多听听长辈的话语,不然是要吃大亏的!” 第一百六十章:别去!(求收藏!) “嘿嘿,对吧,你死了可不要紧,只是看你相貌堂堂的,每天守夜也都还有下人给你送来的汤喝,想必你也是哪个贵人的公子哥吧!来这里也就是混个日子,别太认真!” “对啊,不用太认真,别把命都搭上了!等等这火一大啊,咱们就跑吧!等下火大了,都烧到了这里,咱们这里,谁还傻乎乎地跟你跑去救火啊?还不都去逃命要紧吗?” 年轻气盛的士兵怒视着众人,大声地呵斥道:“那这火怎么办?完我们要是不出手将其扑灭,还期望着后边还会有人跑来救火吗?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这熊熊的烈火将这一片帐篷营都烧成火海吗?” “唉唉唉,这个你就不需要管啦,这火啊,烧到了天宫之后啊,就会把王母娘娘给熏晕了哈!到那个时候,王母娘娘就会派遣雷震子和东海龙王降雨,这火自然就扑灭了!” 年轻人的愤怒着的眼神变得呆滞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四周的人,缓了挺长的时间,才缓缓地说道:“难道……难道你们都没有看得出这是人为,就要在现在听天由命吗?” “哎,兄弟,你还真别这样说,这里的很多人都是这样过来的!等你大了些,就明白了。” 年轻的士兵甩开身旁的老油条说话间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说道:“你们真的就眼睁睁看着蒙古人的阴谋得逞,看着老百姓们的粮食、所捐出来的钱铸造成的铁器、火器都在这火中销毁殆尽吗?你们……” 围住年轻士兵的人群中,听其这么一说,便又走出一人,满脸都是麻子。 麻子说话的时候,双眼还是在一眯,他的眉毛还有明显地上挑,眯成缝的眼睛瞪着年轻的士兵,说道:“啊呸!你不说这帐营里边的火器和铁器,我都还没有注意到呢!被烧的帐营里边,装的可都是苏择东的东振府邸掌管的铁匠铺里边制造出来的东西!” “说得好听点,里边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兵器,咱们呆的可都是吕大将军的精锐部队,什么武器没有啊?还缺他那些!” “哼,所以啊,按照咱们哥几个的说法,那些东西,说得不好听就是一堆废铜烂铁!他苏择东还真以为咱们的精锐骑兵部队靠的是他那破东西打赢的蒙古骑兵!老子现在就可以告诉大家,放屁!吕大将军和谭将军旗下的精锐骑兵才是整个战争的主宰者!” 麻子脸的老兵痞子的话音未落,年轻士兵的四周人都随声附和地,七嘴八舌地大声喊道:“对对对!他娘娘的,那苏择东一定是得罪了军中的什么人了!现在才有人放火烧他的帐营!唉,只是可惜了这二十顶帐篷啊!” “哼!肯定就是那苏择东惹上了朝廷中的众多权贵们,咱们的后勤营才会遇到此遭难!还想着咱们去帮他灭火?要咱们去帮他擦干净屁股,痴心妄想……” “唉唉唉,大家快别说了!聚义堂的鬼兵队的人来了!他们现在不应该还在城门口当看门狗吗…..” …… 按照苏择东和刘振明作为鬼兵队的直属上司一方,他们便在与蒙古大军大战之前与吕珍、谭震为首的张士诚官方部队的首领协商过; 只要打退了蒙古大军的进攻之后,整个高邮城便进入戒备的状态,则鬼兵队的全员也全面加入到分配到东振府邸的三千名民兵一起,共同负责保证高邮城的安保行动。 便将鬼兵队的队员们不仅仅限制于城门口,其主要的责任还是在高邮城的郊外,以及护城河内外五里处的地方。 呆在吕珍部队后勤队的老兵痞和老油条们见到以吴起凌为首的鬼兵队员们很惊讶是非常正常的; 因为就从他们看到火光,发现有烟雾再到烟雾熏天的这段时间,还不到一刻半钟的时间,鬼兵队的队员们居然就能从高邮城外五到十里路的地方奔袭而来,这是需要多大的敏捷和坚决的意志啊。 不过吕珍军队的后勤部队中的那些老油条、老兵痞们可不买鬼兵队队员们的账,特别是看到吴起凌与他们对视的时候,那骄横跋扈的眼神以及鬼兵队的队员们各个都是嚣张的气焰样子。 他们之前还在后勤营中议论纷纷的,一个都不动的看着火势越来越多。 而现在,他们的援兵来了,他们仍是站直了矗在那里,有的兵痞还把手放在身的后边,脖子一歪,左脚一往前搭,整个身子就像是没有骨架的那样,就像是一个摇摆着的不倒翁一样; 背着手在原地摇晃着,动作要多嚣张有多嚣张,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是他们做人的准则,也是他们生处于这个乱世中,还能活得好好地生存法则之一! 所以就算是碰到了关乎自己的事情了,自己要做些事情干预了,只要是不关乎他们身家性命的,不关乎他们的家人,特别是事关于他们的财产时候,他们绝对跑得比谁都快,做事情定然比任何人都积极! 但是当他们需要付出的时候,当他们需要为集体利益做些事情时候,他们就会能推就推,能甩掉就甩掉,他们就矗立在那里,就算被别人冷眼相待,就算会被人看不起了。 他们也都一如既往的矗立在那里,而且还会以摇摆着自己身子骨的方式来麻痹自己,麻木不仁的人并不是说他没有了心,没有了肉,他的人还是肉长了。 他只是在给自己找借口,给自己留条后路,则到了最后,他们连自己都骗了! 吴起凌本来也是不想走这一趟浑水,在战场上帮鬼兵队的新队员们报了一箭之仇后,他就想回到自己西街的房间里边,好好地睡上一觉; 虽然他没有像吕常信、张德兴、廖行天等二十名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那般得到苏择东的重用与宠爱,但他的武功和在队伍中的名气还算是不错的! 第一百六十三章:表演派的士兵(求收藏) 即使他们能够通过项锋这条路子,得到了更多的利益,项锋也得到了今日苏择东财务大臣的位置,吴世成如今敞亮了的内心算是真的明白了,无论项锋给他们得到了什么,到了最后也都还会害死他们! 事实胜于雄辩,吴世成现在算是很清楚地明白了当初选择错误的后果了,只是事情到了如今早就没有了回头路可走了…… 吴世成面无表情,双眼冒着凶光地暗想道:“既然这样,老子倒不如来一个鱼死网破!你不要我活,你也别想活!” 吴起凌带着二十五名鬼兵队的新队员从高邮城五里外的护城河赶回吕珍军队的后勤部队可不是为了救火,从另一方面来说,这火势烧得再旺,也与他无关,只是放火的地点和帐篷太过于蹊跷了,其中定有诡异之处! 吴起凌等二十多号人不做扑火的事情,并不代表就没有人做这些事情了,他们的到来,对于整个后勤营的局势改变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首先,鬼兵队的人到来,不可说不令后勤营的所有人意外,当中有不少是对抗蒙古大军的战事起来之后,为了加强军队的防备工作才急急忙忙地从江浙行省及湖广行省招收来的士兵。 这些紧急入伍的士兵中身体素质差些、武艺不够好,但会做些手工的,会些工匠活的,还有一些跟家里人学过做饭的,都被吕珍的手下招收进来。 当然,要进到后勤营,没有任何的背景,也没有任何的实力、金钱,不用干玩命的活就想吃军粮,不给一些小利给招纳新兵的军官是不可能、不现实的事情的! 不过,这些交了一定的“份子钱”的年轻新兵的蛋、子们,也算是给淤泥般的吕珍后勤营,灌输了一股新鲜的清流,让其不再那么的浑浊,不那么的迂腐; 年轻的新兵们也是一群胆小怕事的主,二百多号人,也就只有一个许大壮敢出面与后勤军中的老油条、老兵痞们对峙,其余的也都是采取观望的态度。 其只要有一个人出面灭火,他们就会肯定会冲在救火救财产的第一线上,只是别人不动,特别是那些经验老道的兵痞、老油条们他们肯定也不会动的…… 而鬼兵队的人来了,见到他们个个都是雄姿英发地骑在马背上,朝中起火的中心奔袭而去,虽然还不懂得他们去到那地方的目的,是否是要灭火,但这群新兵们的热情已经被调动起来了! 毕竟,他们来这里可不是骗吃骗喝,只是为了哪一点军粮以及每天都要看别人的眼神吃饭、做事; 这群没有权势、没有背景的乡村、郊外中招纳来的后勤营的年轻士兵们,就算是睡觉,都不能踏实! 因为,他们时刻小心着那一群兵痞和老油条们吃了他们放在衣袋中、胸口里边的干粮,乘着他们晚上休息的时候,拿了他们的钱! 有的老兵痞更加地过分,他们甚至有些怪癖,老是有一些人对新兵的身子动手动脚的,估计是整日被束缚在军营之中,没有本事跟那些当军。官的每日每夜去醉仙楼、满春楼,所以连男子都不放过,非要泄泄心中的那一团窝火!他们的手脚愣是没有一个干净些的! “兄弟,这火势太大了,现在想要将这火扑灭,难度大啊!” 许大壮带着后勤营里边比较起来还算有点良知的两百号新兵急匆匆地紧随着鬼兵队队员们的马匹,赶到了起火的地点,看到熊熊的火光四溅的样子,他不免感叹道。 “我们也没有想过要在这时候将火扑灭啊!都什么时候,你们都矗在那里不动,起火了连来看一眼的人都没有!我们从大老远的地方赶来,就为了处理你们做不好的事情?” 许大壮也着实会看人,从二十多名衣服都是清一.色的黑漆漆的队员里边,硬是给他找到了吴起凌。 吴起凌对吕珍部队的士兵们很有意见,特别是今日白天的时候,在战场上与蒙古骑兵、步兵们相遇的时候,吕珍部队里边的所谓精锐步兵、骑兵的表现是有目共睹的。 虽然在军营里边当大官的人希望有点脸面,苏择东、刘振明等东振公司管理层的大佬们也想给点吕珍和张士诚的面子,所以对外和对自己军营里边,宣称的是 “东振府邸的家丁与吕珍的部队共同御敌,击退蒙古两万精锐骑兵,吕珍部队中的五千名精锐骑兵作战英勇,以伤亡不过千人的代价,换取了这有史料记载以来,汉人部队对抗蒙古骑兵的战役中,鲜有出现的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战争……” 书写这份宣告书的人正是高邮城的三司使即聚义堂的堂主、鬼兵队的最高统治者、东振公司的大东家——苏择东。 苏择东所运用的言辞不可谓不优美,语句不可谓不华丽,其内容不可谓不鼓舞人心,但除了伤亡不过千人,死了九百多人之外,其他的什么“吕珍的精锐骑兵部队英勇作战”、“汉人部队对抗蒙古骑兵战役中,少有的胜利”等等。 这份宣告书中,都是苏择东作为一个后世人,为了迎合吕珍、张士德、张士诚等当权者而杜撰的,这不是一个指挥一支队伍,去到战场上与蒙古的骑兵和步兵拼死拼杀,不斗个头破血流绝对不罢休的战士们的将领所说的话! 而吴起凌作为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杀手、士兵,他的眼睛可没有瞎! 他也不用那么辛苦地干完活后,还要将拖自己后腿的泥泞给夸奖一遍,说他们有多么的勇猛、多么的勇敢,作战如何果敢,这些屁话吴起凌不说,更不用在吕珍部队中,一个小小的后勤士兵面前虚伪地“演”出来。 吴起凌不演,并不代表吕珍手下的后勤部队中的老油条、老兵痞们就不会演戏了,他们在没有进入到吕珍部队中当一个后勤士兵之前,就常常去酒楼及其他风花雪月的地方听戏、看戏,所以就他们那照芦画圆的本事说来,其“演技”还是不赖的! 没有等被训斥了一顿的许大壮说上话,那名之前看到了鬼兵队的士兵们赶到后勤营后,还摆架子的麻子脸,此时便气喘吁吁露出满嘴的大黑牙,说道“唉唉唉,你这个年少无知的孩童! “哪里学来的这般说辞?什么叫做我们矗在原地,坐视不管的?你看见了什么了你?” “还有哈,什么叫做你们从门外大老远跑来,是谁让你们来的,还一个个穿得黑漆漆的,别人不知道鬼兵队的还以为是你们放的火!” “到这里什么事情都不做,还对老子这些前辈指手画脚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吕珍后勤营的那一大帮老兵痞、老油条们看到军中的一大群年轻的后勤士兵们都一拥而上,跑了过去,他们的心中便发慌了,若是那些年轻人不懂事,将他们的老底都说出去了,那事情就不妙了!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样站在自己的面前,昂着头说话了,吴起凌没有过多的废话,抽出系在腰间的长剑,对着麻子兵痞的脖子便是一划,后者也没有做过多的反抗,再也没有任何虚假的修饰地倒在地上。 连抽搐都剩了,脖子冒出的鲜血直流! 这一幕吓得没有上过战场,只是想在后勤营里边混混军粮,渡过金后就混个一官半职的老油条、老兵痞们给吓呆了! 死人他们是见过,在这乱世里边,人命如蝼蚁般,杀人与被杀也是稀疏平常的事情,但出手这般果断; 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和嚣张的话语,就直接将人的脖子划出一道血痕来,一击毙命,这还给在场的众人带来了不小的震撼! 赶上来的老兵痞、老油条们是害怕了,他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依靠自己的军龄和在吕珍的部队中混迹了几年的资质; 数落一下鬼兵队的队员们的,却没有想到,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命运就是这么的奇妙,让他们遇上了比他们更加麻木不仁、更加霸道的人! 火光闪烁的后勤军营中,吕珍部队后勤营中的三百多号人都被这突然起来的变故给吓呆了! 想到他们在的是后勤营,所听到的传闻都是吕珍的精锐部队如何如何的厉害,其部队的士兵是多么多么地英勇善战,能在多少万人的军中取项上之首级等; 而与其相反的是,传闻中的鬼兵队的队员,在名声响彻了整个江浙行省,势力的范围甚至扩展到了湖广行省的东振府邸的培育下,仍是一堆没有任何用处的草包,明教又怎么了?鬼兵队又怎么了?苏择东的护卫队又怎么了? 还不都是一群吃着白饭,没有任何用处的普通人吗? 这便是吕珍的后勤部队老油条们、老兵痞们说给那些血气方刚的年轻士兵们的话语,其实他们也从来没有见识过传闻中的东振府邸的家丁即鬼兵队是什么样子的? 第一百六十一章:疯了的吴起凌(求收藏) 若是说在做人方面,他在鬼兵队中还算是比较正常的,即见到队友还能说上话,在与新队员训练的时候还能指出对方的不足之处,在见到苏择东的时候,除了问候之外也还能拉一些家常,说一些有的没有的驱寒温暖的的话语。 只是,吴起凌属于算盘的波珠类型的人,只有等上级领导让他做什么事情,他就去做什么事情,不让他做什么事情,他绝对不会碰那件事! 当然,不主动找上他做事情,他是一根手指都不会去主动做的,这便与二十名鬼兵队选到管理层的队员们背道而驰了。 说白了,他不想当官,所以他文试的时候的确是不行,在武试的时候就放水了! 若不然就凭着他的武艺,能在最后的比试中别说打下十人中的几人,要是能多加上一个,他就能在东振府邸中官职当,同时也能进入到东振公司里的管理层。 但吴起凌就是不愿意掺和那么多的事情,而吕常信、廖行天两位在无论是在暗杀组里,还是在鬼兵队中武功都是数一数二的主儿,“串谋”了苏五两、苏六两及蒋三斤、蒋一斤等等八人的时候,其实也叫了吴起凌。 让他一起同他们在擂台上做做戏,相互比划比划几招但绝对不动真格的,因为就他们小辈儿的功夫还真的不是吕常信和廖行天二人的对手! 则就在擂台上只动姿势不动力气,打了半天气都不踹的给东振公司的几个管理层的人看看; 在比试之前,程泽亨就给廖行天、吕常信邓哥几个都通过风了,说这次是比试除了文试外,还有武试,这笔试的部分弄虚作假不得,但在武试的上边,他们内部里边还是能自行掂量掂量,让谁能上来,谁能下来。 反正擂台上比试的时候,刘振明、程泽等在管理层有了一席之地的人看了几天,就那十几个人相互间比划个十几招、二十多招,是谁都看得腻味了! 则这样一运作下来,程泽亨就能完成上级即苏择东、刘振明安排下来的任务,又能为东振公司及鬼兵队选出合适的人才,一石二鸟何乐不为。 但吴起凌还真的算是一个另类,别看他平时不比鬼兵队中的任何人不闹腾的,刘振明天天跑醉仙楼、满春楼逍遥快活的时候他也没少去,跟程泽亨比酒量、比赌的技术,则按照一般情况来说,就他的品行,要被“安排”进入到东振公司的管理层是一点问题没有的。 不过吴起凌就是这个的奇怪,用刘振明的话来说,他就是宁愿**头,也不愿意做凤尾——管理层中有能力的人太多了,大多都是积极做事情的人; 当然,极少部分是跟吴起凌的思想觉悟一样,组织上即苏择东、刘振明等人叫做的事情他绝对好好的完成,但分外的事情、组织上严令禁止的事情他们都是绝对不会碰的! 吴起凌很看不起他们,因为他们跟自己一样的觉悟,却吃着不一样的饭碗,每天还要装模作样的做着苏择东、刘振明等东振公司管理阶层的人乐意看到下属们做的事情,实着是卑劣! 但吴起凌实际上,也是这样的人,在看不起别人的偷懒的同时,他的心中也有意地谴责自己,痛恨自己,但却不想改变。跟在吴起凌身旁的鬼兵队的新队员们也纳闷了。 他们之前是在距离高邮城的北门还有五里处的护城河巡视的,但就这个平日只遵照上级的指示做事情,只要在职责之外的事情,“随机应变”“积极主动承担”等苏择东常常挂在嘴边的新词语是绝对跟他搭不上边的吴起凌。 这一次居然是看到了高邮城里边有徐徐浓烟冒出,随后又见到火光了之后,便立即大叫声“所有鬼兵队的队员,跟我走!” 话音还未落,吴起凌便用双腿夹紧了胯下马匹的肚腩处,鞭子猛的一甩,被击打得疼痛的枣红马也同鬼兵队的队员们一样,被吴起凌的异常举动弄得一头雾水的。 而被其这一打后,它也只能哀嚎了声后,便不顾三七二十一得往高邮城直冲而去。 跟着吴起凌做事情的鬼兵队的新队员们是吕常信和吴镇南二人招募来的,则因为他们的直属上司都因要跟徐老爷子到大都忙活其他的事情,具体的情况他们做为心队员的也不是很清楚。 反正在这高邮城的保卫战中,苏择东给他们的安排是为了减少伤亡而不让他们直接上到战场上,与蒙古骑兵、步兵硬碰硬,则他们做的都是一些实行起来简单的战后收尾工作还有夜间监察工作。 虽然这两个工作都存在一定的危险性,但相比于其他十八只二十人的新鬼兵队的队员们,探查的工作,总要比他们直接拿着火器、铁器、长刀长枪、火铳、弓箭等跟人数上是他们千倍、万倍的蒙古骑兵或是步兵在战场上直接相逢、对战要好得多了! 得到了这般照顾,这两只鬼兵队的新队伍共计四十名队员们,有些觉悟不算高的就有了懒惰的心,且又看到吴起凌作为他们的战时代管人之一。 就算武功再好、脑子再怎么机灵,也还是那吊儿郎当的样子,用苏择东在给他们新入伍的队员们教训的话来说他,就是“思想和目的不够纯洁,还是不愿意全身心地投入到鬼兵队的建设中去,就为了那点小资小利二自顾自的玩闹,大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思想作风!” 但是现在,就是这样一位与苏择东苏堂主口中的“思想、目的不够纯洁”、“仅仅是为了小资小利”极其相似的吴起凌,这一次居然主动出击了? 且听他的口气也不像是作秀,大有要带领着千军万马大干一场的风范啊! 做头目的能够身先士卒,一马当前地冲在队伍的最前面,那些做人属下的,官不比他大; 权没有他重也没有他后台那么硬的鬼兵队的四十号新队员们哪个都不怠慢,在紧紧跟着吴起凌的份上,他们就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从其威武的气势上和冲击的相貌上看,他们已经不输给任何人了! 之前被吕珍后勤部队的老兵痞和老油条们拦下来的年轻人叫许大壮,他家里边的确有点小钱,家境挺好的; 不过就因他的爷爷是惨死于蒙古强盗刀下的,所以对他们是恨之入骨的; 再者是他年轻,可不愿意跟着一群混日子的较为年长的人同流合污,像是一滩淤泥般存活在吕珍的后勤部队之中,没有一点生的气息,也丝毫没有一点用处! 许大壮看到鬼兵队的队员们这般的生猛,知道他们不是吕珍部队的人,则若不是因为这一场战争,他们也绝对不可能会跟吕珍部队的任何一支部队并肩作战! 关于这一点,许大壮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本来在参军入伍的时候就听说了吕珍部队并非各个都是能打能杀的好汉。 其大多的还是没有任何良心、勇气和责任感可言的农民百姓所组建起来的队伍,他们的志向不会太远大,就是守住他们手中所得的权利、资金以及田地等便可,什么杀退蒙古大军,拿下元朝廷,将蒙古人驱逐中原等雄心壮志跟他们丝毫没有关系! 许大壮就是在一个这样麻木不仁的队伍中做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兵的,特别是后勤营,里边大多是有点权势的人或有点官职的人,安插自己的亲戚朋友等这些可谓是无用之人呆的地方; 就连吕珍自己看到自己的部下在军营中搞出这些事情都觉得很是耻辱,但由于军营中的人手严重不足,举全城之力抵御住蒙古的几十万大军的任务又是迫在眉睫; 吕珍、谭震以及张士诚手下的所有部队,都存在这样的现状,但他们对此是尚且是没有办法的,只想着在对付完蒙古人的大军后再做清算; 同时,吕珍、谭震等张士诚的各个将领们都对他们各自的部下有要求和规定,即在这个危机的时候,他们安排到军营里边特别是后勤部队中的人数必须受到限制,其每人自主招纳的人数不能多于十人。 同时,虽然不要求他们能为军队出分力,为击败蒙古几十万的大军作出书面贡献,只要保证他们不会坏事,不会叛变即可! 做手下的人既然有胆子安排自己的人进入到军营中混口饭吃,其当然是会在他们入伍之前,告诫他们相关的事宜,不要让他们太过分了! 则只要在战斗的时候发动兵变、叛乱、胡闹、起义等等有悖于军队中的纪律以及整个汉族人民都在坚决抵抗的,可不能现在就跟老百姓们的切身利益相违背了! 就算是想要特权,想要更好的奖励、奖金等等,都要等到战斗之后,则在战斗没有结束之前,就算是后勤营,一群只是来到军营中吃粮饷,什么事情都不用干,什么大的场面也都没有见识过的,专门来到军队中混吃混喝的人都被要求了,必须保证后勤部队的绝对安稳! 第一百六十二章:吴家人的出头(求收藏) 然后,吕珍部队的后勤营的士兵们很成功地做到了,在遇到后军的帐营中燃起了大火的时候,他们选择了抱成一团,只有一个新兵的蛋、子即许大壮有点良心,还愿意出面想要将火给灭掉。 但是却被一群群已经抱成团了军中老油条们、老兵痞们挡在在去路上,他们可不欣赏后世的美国个人主义、英雄主义,他们现在要的是绝对的团结,他们要的不是出面而是要平平稳稳地度过去就好! 而他们的上司可不这么想,至少吴世成作为吕珍手下的一名重要的棋子,他的思想就已经与所谓的集体利益偏离了,且还在渐行渐远中! “你怎么这么慢?都过了约定好的时辰了,你是非要我的脑袋不是?” 全身穿着整套的夜行衣,与没有路灯和月光的照耀下的高邮城黑夜,显得这般相得益彰的吴世成躲在自家府中的庭院中,终于还是等到来了与其打扮一样漆黑的项锋及其家仆…… “吴大哥,冷静一些,方才小弟有些事情要办理,这才慢了些,这不,小弟还带了些不成敬意的礼品,望吴大哥能够原谅!” 项锋边说着,他的右手便伸向自己左手的衣袖里边,随后便取出一锭闪闪发光的金子。 这枚金子即使是在被黑暗笼罩着夜空中,也能靠着自身的光泽,闪得吴世成的眼睛直直发亮,真是一个珍宝! “话又说回来,吴大哥,小弟拜托你的事情,是否……” 没等吴世成接过自己手掌中的那枚闪闪发光的金子,项锋便阴阳怪气地冷冷地说道。 吴世成生怕他反悔,则没有再与项锋废话,一手便将对方手掌上的宝贝拿到自己的手中。 等吴世成将金子放进了自己的衣袖后,才面对着项锋等其带来的弑杀盟一干人等,在肥厚又油腻的脸庞上挤出了一条缝,露出满口的黄牙,散发着口臭,眼睛仍在发亮,嬉笑着说道:“哈哈,我吴世成什么人!项兄弟!你这样问,是看不起我?” “不敢不敢,吴大哥的办事能力是我等晚辈望尘莫及的,怎会还有怀疑之说呢?”项锋脸上的红晕又贴了几分,道:“只是现在事物比较杂多,想要办好、办到位了,还需要多加确定才行!” “哼,谅你也不敢对我吴某人办的事情说三道四、指手画脚!” 等吴世成将金子收好了,又拍了拍存放着 的衣袖,笑道:“本大爷可告诉你项锋!本大爷这一次肯跟你合作,全是看在我几位大哥的面子上!” 项锋见吴世成收了钱之后,脸色就变成了,与之前看到他拿出金子来的时候一脸兴奋、感激的样子,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判若两人了! “你吴世成会变脸,我项锋也会!” 心里边把吴世成翻脸不认人的做法狠狠地骂过一遍后,项锋便收起了他的嬉皮笑脸,换做了严肃,一本正经地说道:“既然这样,那事不宜迟,就请吴将军请吧!” “哼!不愧是鼠蚁之辈,胆子这般小!一个苏择东就把你的胆子吓破了?整日呆在你项府中大门不敢出还不够?事到如今了还这般畏畏缩缩的?”吴世成大笑,接着道:“走吧!你们最好不要给我再找什么事情!” 话毕,吴世成就立即收起了笑容,白了项锋一眼后,又是一声大笑,随后就带着手下的十几名武功精湛的吴府家丁走出的吴府的门口! 吴世成能够在项锋的面前气焰如此地嚣张,且项锋还不能由任何的意见,及就算是有,也断然不能在这个时候发作; 项锋想要乘着夜色和军营里边的动乱来逃出高邮城,还真的必须借助吴世成这名在张士诚朝廷中的军政要员的帮忙,除此之外,当然还有他背后的势力即谭震、刘明、周岩等五人的支持! 当初,张士德、周岩等人给自己引见项锋的时候,吴世成心里便将此人定位为一个软蛋,一个只会吃项氏家族老本的富家公子哥,要论手段和取得钱的方式、方法,吴世成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好过项锋。 张士德、周岩等人当初选择项锋这条路子赚钱,看重的也是项氏家族这一条道路,则虽然知道项氏家族的人不会白白地给别人送钱,其极有可能只是项家人派来的试探,若是器重了他,日后可能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当张士德、周岩等人看到了一箱箱白花花的银子从自家的大门口,行径了庭院后来到大堂; 随后就在自己的面前,将十几个沉重的箱子打开,摆放着整整齐齐的发着散光的白银就放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还是妥协了! 起义,除了要建立一支强大的军队,深得民心之外,还要有足够的银两作为支撑,这一点; 周岩、张士德等人很清楚,不过他们身居高位,不好直接出面,则便将项锋交至给了与他们同一条船上的吴世成! 吴世成除了只是职位没有他们高外,野心、贪婪的程度可不比他们少一点,所以他被选中之后,事实表明,他真的很方便直接出面帮助、协助,且兼顾着双方的交接人身份! 但,结果并不是什么令人满意的,甚至还是令人愤怒! 吴世成的第一次帮项锋出头,五百名家丁就算是搭上了;而合作至今日,项锋第二天要求吴世成帮他出面解决些问题的时候,就直接将其和谭震、周岩等人拉向叛国通敌的大义不道上! 吴世成这个交接人是很合格的,只是他们都不应该因既得利益动心,不应该为了小恩小惠而选择一个烂泥! 别看吴世成现在带着吴府的家丁,挺直着腰板子走路,随后又踩着仆人的后背走跨上马,是何等风光的! 吴世成心里很清楚,这金子是他项锋欠他的,他现在能在他面前如此嚣张,甚至还白了他一脸,全都是因为项锋办事能力实在太差了! 吴世成现在可是坚信了自己当初的判断,就算是没有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从中插一脚,项锋这个人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实力给他与几个兄弟、大哥带来更多的利益! 第一百六十四章:古代的存在法则(求收藏) 近几天的战况报告,对外和对内宣称的都是吕珍的精锐骑兵部队是如何的精湛,而对东振府邸的鬼兵队队员们,虽说不是只字不提,但他们的名号,只是会出现在全军通报的最前面,其通报的后写着的都是吕珍精锐部队是如何的厉害! 对鬼兵队八十七名新的队员们,为了掩护吕珍精锐骑兵部队的周全撤退,宁愿被两万名蒙古的骑兵、步兵包围着,也没有一名队员是撤退的! 还有那一百名鬼兵队的队员轻轻松松地用不到一刻半钟的时间就在战场上弄死了五千名蒙古的精锐骑兵; 以及前几天,东振府邸的家丁在郑德峰的带领下,剿灭蒙古的两千余前锋部队,坚决抵抗蒙古大军的进攻,三天都没有让他们踏入护城河外的防御工事一步…… 这些事情,苏择东都不愿意也不能花笔墨去书写,他深深知道人心可畏,只要他的队伍表现得过于的抢眼; 且还要广而告之,鬼兵队一百多人的功劳都超过了吕珍的几万名士兵了,那他苏择东本人及鬼兵队乃至是东振公司就极有可能被张士诚等人“内部解决”了。 “隐秘而威不可测”这是苏择东生活在元代中赖以生存的信仰,他的打算是将鬼兵队训练成一支这个时代最为强悍的队伍,但同时也是最为神秘的队伍。 而至少现在,自己还没有绝对的实力和势力的时候,掩藏住鬼兵队的厉害还是很有必要的,“树大招风,人狂有祸”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所以,当吴起凌冷不丁将吕珍的后勤部队中,有名的麻子兵痞给一刀了结之后,鬼兵队队员们的形象便在这一帮后勤部队的年轻士兵们是完完全全的颠覆了! 在信息不通畅,每日只能被繁忙的劳作所束缚古代的年轻人是缺少信仰的,只有家里边有点底子的人家,其后代才能被送到私塾中或是学堂中学习,他们才有可能不会被生活所迫,有心思、有观念去学习,去考取官职! 但在元代,汉人的读书人就算考取了功名,其仕途仍是不明朗的,民族的等级制度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他们的身上,则就算是他们考取了最高的功名了,当上了状元了,他们也只能做做九品芝麻官! 在大都做官的那些人,在朝廷中也不会有多大的分量,所以苏行栋时期的聚义堂,黑白两道都会给他足够的面子,他的生意才会做的这般的红火! 既然当官的路如此坎坷,汉人的学子们自然是不愿意像之前的汉人朝廷那般,世世代代的读书人都要披荆斩棘的,就算是家庭在贫困都要读书,以当上官员作为唯一的改变命运渠道。` 苏择东就元朝时代做过一些分析,这个时代的年轻人走读书这一条路,对于在中原土地上仍占据主体的汉人、南人即是南宋的老百姓和农民、士农工商等都不可能再向之前的年代那般吃香了! 特别是到了元末,到了1354年即苏择东、刘振明等后世人魂穿到了的这个年代里边; 汉人的读书人要么家族有着绝对的实力,或是跟苏行栋一样,跟蒙古的贵族通婚的人及其后代,或许还在走着读书,然后入朝为官的道路外,就在这么一个群雄纷争的年代,更多的汉族人家家户户,就算是有点小资本或者是书香门第的后代,都很难有人再去选择不读书。` 这个时期倒是与跟宋朝的时候相似,那个时候是蒙古人还没有拿下整个中原、江南等地方; 所以汉族的年轻人,只要是手脚健全的,都想着凭借自己的力量或是一个家族的力量去维护宋朝,或是就其称为是一个汉族人国家的统治,则就是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之下,慢乡间、农村地方慢慢地形成了尚武崇文的风气! 各种门派例如华山派、武当派、少林派等门派如雨后春笋般滋生而起,一个劲的练功习武,但各自的身体素质不一样,接受能力也不一样,有些人天生就是为了读书、学术,就是为了工匠、艺术、绘画等而生的。 让他们去练功习武,每天早早爬起来,挑着二十多担的水满山跑来跑去,小腿上绑上三、四十斤的沙袋或者是石头,又是十几二十里路的奔跑,以此来练习基本功。 有些门派的武功比较偏门的或者直接是骗钱取名的神棍,拿了钱后,就要他们尝试各种毒草或是蛇胆等剧毒的东西,草菅人命在民智还没有开启的时候是常态; 骗子借助人民急功近利地心态横行也是那个社会乃至是后世社会中的常态,这便使得众多的汉人青壮年报国无门也就算了,就连命都搭上了! 苏择东对后世的众多武侠小说中的经典桥段例如吃了蛇胆就力量大涨,掉了悬崖就有了绝世的武功或者是艳遇,看别人洗个澡就能得到萌萌的妹子等等剧情是持支持的态度的,因为这些经典的桥段若是深思起来,还真的很值得考究! 掉了悬崖,得到绝世的武功,结果还是浪迹天涯,没有改变整段历史,这给苏择东的感受便是:在古代,一个人就算是有着绝世的武功,做上了天下第一的宝座之后,没有任何背景,不会依附权贵、不能趋炎附势的他,还是会被历史所淹没,即岳飞就是一个很好的写照。 所以金庸笔下的大侠们,追求的不是职位,最结尾也不是天下太平了,而是选择了爱情,与爱的人长相厮守,则这便是武侠,这也是历史,就是在那样的历史中,才有着这样的武侠! 吕珍部队中的后勤部队的年轻人们也算是幸运的了,没有神棍或骗子去到他们所在地方; 欺骗他们吃下令其丧命的“神草”、“神药”等剧毒的东西,有的只是跟他们一样出身的枭雄或是“狗熊”(由于对张士诚此人的褒贬不一,苏择东取的是中立的态度)将他们这些瘦骨嶙峋、三天头晕严重失眠等体质较弱的人集中到一起,搞农民起义,使其翻身做了士兵,且还有机会当上开国的将领…… 第一百六十五章:好似一名女子啊! 呆在没有淤泥般的后勤部队中,对于贫苦出身的年轻力壮的士兵来说,是没有任何前途可言的,所以,当看到了有人身怀绝技,武功高强,仅仅在刹那间,就做了他们一生都不敢做的事情时,他们对其是充满着敬意之心的。 吴起凌起初对他们还是充满着敌意的,因为在战场上,就因为像他们这样的人,在得到了别人的恩惠后,还想着自己活命选择了逃跑,实着是卑贱,死有余辜! 但看到他们目视着自己的眼神中,充满了斗志,跟这燃烧着的烈火一样,灼热了自己的内心,吴起凌对于他们的印象便有所改变了。 “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我们不动手,不意味着你们就可以呆在这历史迷都不做。”吴起凌对其大吼完后,又吼道:“火是不用救了!你们将火势周围的帐篷及其里边的器具都挪开,别让火势再蔓延便是!” 吴起凌的话,在他来到吕珍的后勤部队的时候或许还只是屁话,一句不能起到任何作用的废话; 然而,他的剑一来就染了麻子兵痞的血,他的眼神也在告诉着周围的任何人,他可不是扮猪吃老虎的主儿,现在的情况和局面已经都被他控制了,顺者昌逆者亡…… 距离吴起凌最近的许大壮最先动了起来,要论武功,他与吴起凌是天壤之别,但要论对主子的忠诚,对未来的各种畅想,对美艳女子的追求,对金银财宝的渴望等等,他都是不差于吴起凌及鬼兵队的任何人! 所以,许大壮急于表现,呆在这个淤泥里边已经没有任何的出路了,他需要另寻他路,另辟蹊径,而表现抢眼的吴起凌奇迹后边的势力即鬼兵队,便是他现在选择的最佳去处。 吴起凌也看得出此人的觉悟,不过他不打算现在就给吕珍的后勤部队中任何人机会,一来他没有这个功夫和权利,去跟吕珍抢壮丁,且看其骨架子还算不错,若是呆在吕珍部队的话,将来也有可能会有不错的出路,二来就现在的局势而言,后勤的帐篷火势是需要控制,自己及所带的鬼兵队的队员也还有事情要做! “哎!你叫什么名字?” 吴起凌坐在马匹上四处张望了一下,脑子便是一乱,脑海中忽然有了些想法,就骑着马匹走向正在忙活着搬运帐篷里边武器的许大壮问道。 “我叫许大壮!家父是一名北方商人…..” 许大壮见自己的表现果然成功地引起了吴起凌的注意,便想多说些自己家庭的状况以求对方给予自己更多的关注。 而吴起凌这时候并不想成人之美了,严厉地呵斥道:“我现在并没问你这一些!我想要知道的是,你们在后勤部队里边,近几天可有奇怪的人或者奇怪的事情发生?” 被打断了思路的许大壮又被吴起凌这下没有头绪和逻辑可寻的提问后,脑子便是一空,饶了绕脑袋,愣是没有想出有什么不对劲来,反倒是一直跟在他身旁,年纪也比其较轻些的蒋二柱想到了些事情,道:“哦哦!俺被大哥这样一说,倒是想起了些东西!” “最近几天,就是蒙古大军从四面八方进攻高邮城的时候,吴府中的家丁每天固定时候是来咱们后勤营里边,有时候还带上几个浑身包裹得好好的人,像见不得人的女子般,真是好笑。” “哦?像是女子?”吴起凌对这句话起了疑心,又问道:“他们都是什么时候来的?” “有时候是晚上,也有时候是早上,中午士兵们操练完后就少见了,俺估计啊,可能是某位军官想女子想疯了,所以特意找人带来女子,包裹起来不让人发现……” 听蒋二柱在这个时候这般说辞,站在一旁的许大壮看不下去了,说道:“你个臭屁孩子,十七岁都没有到,满嘴竟是这一些银的秽的词语,没个正经,那全身包裹着的人是女子话,为何会在早日也来?” “那些当官的,白天也想着那些事情啊!” “是你没日没夜的竟想着那些事情吧!在大侠的面前,不要胡说这些事情。许大壮又拍了拍脑袋,两只两眼忽然一亮,说道:“对了对了,我突然记起了那一伙人!他们去的帐篷,恰好都是今日被火焚烧的营中!” 吴起凌紧蹙着眉头,点了点头,他身后的那一群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可没有他那般淡定了,此话一听,他们便知道定然是吴世成及其手下从中作梗,纷纷大骂吴世成不是个东西、大叫着要杀过去! 吴起凌也是人,他也有自己的七情六欲,他也是在心里痛骂这个吴世成真他骂的不是人,狼心狗肺的东西,这种事情也只有吃狼奶的人才能做得出,但是他现在的身份可不能允许他跟着一群新兵的蛋、子在这里叫嚷嚷的,还必须要做出一些实质性的东西。 吴起凌的脸忽黑忽红的,先是坐在马上眼中无神的张望着,脑海中实在是没有过多的头绪了,便想着让手下的二十多个人分成四个队伍,每五个人一组,分别到四处找找,只要有可疑的人物出现了,就格杀勿论。 正当吴起凌要下令,赋予每个人先砍后奏的权利时,许大壮有说道:“众位大侠!且慢!我忽然想起,我在今夜晚上按照常规巡查的时候,在不经意间便听到“米田道”这个地名,我当时便警觉起来,绕过圈子到了帐篷的后面一看,才知道是林一牧将军与吴府的几位家丁在帐篷。他们被我发现了,对我还十分凶,说我多管闲事,骂我不是个东西…..说的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说话要说重点!仔细些!” 吴起凌呵斥道。 许大壮不敢再多说了,转换了抱怨的语气,再说道:“米田道就是在后勤军的营帐后边不远的道上,那条路往日在晚上是漆黑,路崎岖得很,就连在白天骑马都十分的难走,更别提是在晚上了!” 蒋二柱听许大壮这么一说,厚厚的手掌往自己的后脑勺一拍,便说道:“听大壮哥这么一说,俺也有点印象啦!我似乎也在什么地方听别人说起到这个米田道,当时没有在意,这时候想起来还真有点后怕了,不过这不会是什么圈套吧,就等俺们钻?” 蒋二柱的话音还没有完全地落下,完成了搬运工作的后勤军新兵的蛋、子们也围了二十多人过来,七嘴八舌的说道:“应该不会吧,俺似乎也有听人说过‘米田道’啊!而且也是吴世成家丁那帮人!” “他们是有多大的心,故意让俺们去误会?就吴世成的那群家丁,还有林一牧这孙子,俺敢包胆子的说,他们绝对想不到这些东西,他们先逃亡的地方,估计就是‘米田道’了!” 被众人这么一说,吴起凌已动心了,他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既然都已经确定了是米田道,那现在就赶往米田道上吧,随即转身下令道:“好!我等现在就立刻赶往米田道!” 话毕后,吴起凌右手中拿着的马鞭便在所骑乘的马臀部狠狠地抽了一抽,被狠抽的马匹没有做过多地抵抗; 就连哀嚎也没有一声,它的内心似乎也被吴世成等人的厚颜无耻的行为给激怒了,没有任何多余动作地就朝着吴起凌指示的方向,似箭地冲了过去! 作为这支鬼兵队的头目都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了,做其小弟和喽喽的鬼兵队的新队员们自然是没有话再说了,急急忙忙地也跟在他的后边,奔驰着的骏马也冲上去。 奔袭到了米田道上的吴起凌看到这条路上起起伏伏,地上有着众多的小石块,应该是一条没有开挖过的道路,但是从地上的泥土的坑坑洼洼的程度上来看,应该是在方才不久还有人行走过,而且行走的人还不少! 秉持着宁可错过,也不肯放过的私心,吴起凌又从腰间抽出了之前割破了麻子兵痞的那把长剑,剑身上早就没有了血迹,而在昏暗的月光照耀之下,却也显得格外地亮眼,令人寒颤。 跟在吴起凌后边的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只要熟悉他的人心里都清楚,他们的吴队长是又要犯杀戒了! 但令这二十多名鬼兵队的队员们都没有想到的是,吴起凌将剑从腰间取出来后,并没有按照他们心中所想的那样,紧紧地抽打马匹的臀部,以此加快追击的速度,而是拉紧了系在马匹脖子上的马缰,让其停了下来….. “吴大哥?这事情中是否还有蹊跷?” 作为新队员中,跟吴起凌相处得还算好,武功在新队员中也还算得上是中上流的王一石,见其马匹在这时候停下来后,心中也起了疑心,凑上去便问道。 吴起凌摇了摇头,道:“或许这事情还正跟那个土包子说的一样,可能还真的是调虎离山之计,林一牧就算是再笨,也没有那么轻易地让别人知道他们的行踪吧?” 第一百六十六章:充斥着黑暗 “那如果是他们内部的纠纷,自己分裂呢?他们这些人大多是看重自己的性命!” “嗯,说得很有道理!大石,你现在带上五人,从与米田道相反方向追去!” 王一石向后看了看,又转过头来,对吴起凌说道:“教头说的可是道路的后边。 吴起凌点点头,道:“尽快!事不宜迟!” 王一石没有立即行动,而是一脸疑惑,又说道:“这米田道的后便是,共米道,这条道因为要运输粮草、火器等军备物资,在我等到这里之前就开挖完毕了,道路可比这里要平坦得多啊!真的还有这个必要吗?” 吴起凌眼神坚毅,再次点头,道:“对方可是亡命之徒,不狡猾些怎能,我等切莫掉以轻心才是!事不宜迟啊,快去吧!这两条道路可都通往高邮城的城门口!” 王一石听完后便没有再说一句话,虽然心中的疑问并没有消除,但吴起凌的话已经动摇了他的心,他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反驳,则随即五名鬼兵队的新队员,朝着与吴起凌等十几人相反的道路而行去…… 米田道的路,是崎岖的,难行的,天空是寂静的,充斥着黑暗的。 吴起凌等十几名鬼兵队的队员骑着枣红马,行走在这样的深不见底的黑夜中,心中倒是坦然了许多,想着他们的日常生活多是在黑暗中度过,能在白日里边见到除了鬼兵队的队员们以外的其他人,在他们的生活及整个十六岁成了人之后,便是极为稀奇的,少见的! 身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鬼兵队的队员们,除了少部分时间能够在完成任务后,享受片刻的欢愉; 享受美酒、美人、美景,其余的更多时间,他们就要与黑夜作伴,与黑色的血作伴,他们的身份赋予了他们的,不光是在江湖上的无限荣耀,金钱与美人,而更多的是,像是一个犬牙,像是一个工具般,任人使唤、应用! 不过聚义堂的堂主自从姓了苏之后,元朝廷对汉族人的百姓打压得越来越严重,越来越过分的时候,他们的人生开始逐步走向了正轨——战场,成为了他们人生的新起点! 吴起凌现在带着鬼兵队的众人要守护的,要追击的,要将其剿灭的是,是聚义堂及鬼兵队的尊严,是他们得以重生的机会,是他们能够证明自己,可以成为一个真正战士的机会! 苏择东对这一支鬼兵队的新队员们,是寄以厚望的,当他得知八十七名鬼兵队的新队员。 为了抵挡住蒙古两万大军,掩护吕珍的五千名精锐骑兵部队而全军覆没的时候,他的心情是相当悲痛的,但时局可由不得他愤怒,由不得他去申诉、报复; 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可是要将蒙古骑兵挡在高邮城之外,只要将整个蒙古大军都拖住了; 这一支元朝廷的左丞相脱脱所带领的队伍就会不攻之破,只要等到了那个时候,蒙古的军队就再也没有生力军,更没有多余的力量来收拾黄河以南的汉人的军队。 则在此之后,便到了黄河以南的三大枭雄相互争霸的时代了,北方的大都方向的蒙古大军开始漫无天日的自相残杀,就连以元、清的后代自诩的后世人,对他们被徐达率领的军队打退,都不得不将其声称为“战略势撤退”。 这说法是否能够诠释得住蒙古的大军抵挡不住徐达军队将其击回老家的全部原因,但苏择东就认为,蒙古人是自己将自己玩坏的! 而现在,吴起凌等人鬼兵队的队员们所要面对的对手,则是将他们自己给玩坏了的! 蒋二柱这个平时很闹腾,看不出有什么雄才大略的小伙子,这一次还真给他猜对了林一牧的想法、目的; 他就是在玩调虎离山之计,抓住了年轻人好大喜功,而老油条、老兵痞们则喜欢息事另人的心理特点。 所以,特地让吕珍部队的后勤军队里边的年轻士兵们,大多听到他们声东击西的计划。 若是被发现了,他们就会像对待许大壮那般,对其进行一番怒骂和羞辱,让其对自己人产生怨恨; 这便可增强他们在“全盘托出”他们口中的那些计划的时候,让听到其话语的追击者即吕珍的精锐骑兵或者包括鬼兵队的队员等其他部队的人都在其声行并茂的阐述下,让其信以为真! 自从被鬼兵队的队员们盯上了之后,林一牧便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所以心中一直在谋划着这一切; 随着日子的一天天过去,蒙古的大军也连续吃了三天的败仗,脱脱逼迫了项家的人,项家人又逼迫了吴世成,层层压迫到了最后,林一牧果真还是没有逃脱他所要面对的命运——吴世成的安排,让他的这些计划,有了执行的必要。 当然,林一牧也为此下了“双保险”,为了让追击的人信以为真,为了让他与他自家人及其亲信的性命能够得以保全,就连平日在军营里,与他称兄道弟的那些哥们,那些与其一同共事的战友们,他也都出卖了! 二十个存放着凝结了苏择东、刘振明及其东振公司上上下下上百号人的日日夜夜泪水与汗水,才研制出来的火器、兵器,便在这一夜之间毁为一旦。 同时,与其这个二十个帐篷及其里边的兵器、火器一同毁为一旦的,还有林一牧这个人的虚伪的面目,二十个帐营,意味着二十个看守帐篷的人利用了职权的便利,点燃了火。 而到了最后,只有两个人带着他们的家属和亲信,朝着与米田路的相反方向即共米道逃去了。 但是,二十个人中,其他还蒙在鼓里的十八人,尚且以为他们的大哥、好兄弟没有逃出来,硬是在路上停顿了一会儿,痛苦了一会儿,互相追念、悼念林一牧及另一个高官…… 然而,就是因为他们所停顿的那一会儿,吴起凌等人便找到了这难能可贵的机会,将其一举拿下….. 其中的过程很简单,当还在路上悼念着林一牧等人的其余十八名叛逃的吕珍部队的将领们,听到了他们的后边有了马蹄的脚步声! 第一百六十七章:张大强的恶小妾 刚刚听到这些平稳的马蹄脚步声的时候,叛逃的是十八名吕珍部队的军官及其亲信等三十人,还以为来的人是林一牧等人,但随着对方的距离慢慢地缩短,其耳边的马蹄声越来越清晰的时候,他们就发现了不对劲! 首先是人数上的不对劲! 按照常理来说,林一牧的家属众多,特别是他宠爱的那八个小妾,他是不可能不带上的,所以光就他一人所带的人数而言,从马蹄的声音来判断,明显少了许多! 再者,根据他们平时对林一牧的了解,此人是属于没事的事情绝对冲在第一个,吃喝票赌他最棒; 但是,真的需要他做事情的时候,他就没有玩乐时候的威风了,只有到让他做事,或者是他遇到了麻烦的时候,听取他们这些做兄弟的人意见,不然平时谁劝说他都没有用,就连兄弟的小妾都敢抢! 林一牧就这样的一个人,他会在这个紧要的关头还是马蹄声这般平稳,一路上什么都不说吗? 要知道,平日中的林一牧,只要是被安排到晚上值班,他总是会一路上怨声载道,偷工减料地完成了任务后,就跑到醉仙楼里边逍遥快活去了,可不会是像现在这般既平稳又安静…… 林一牧的这些狐朋狗友们也算是了解他的这般品行,只是这一次,他们都得到了项氏家族的人好处; 只要事情一完成了,他们所想要得到的荣华富贵的生活,有了财力雄厚的项家人支撑后,定是会将其信手拈来的! 所以,就因为他们这一次见钱眼看而产生的错误判断,让林一牧的阴谋得了逞,将他们都骗到了追兵的虎口当中! 就是因为他们低估了追兵即东振府邸的鬼兵队队员的实力,则将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带着鬼兵队的新队员,行走在道路崎岖的黑暗中的吴起凌,在快马加鞭地在米田道行进了一段时间后,从前方不远处便传来稀稀疏疏地马蹄声,他便确定,前方定然有情况。 随后,吴起凌下令全部人加速前进,且考虑到现在处于黑夜当中,路还是崎岖,前方的道路深不可测; 吴起凌想到,可不能因小失大,为了追击而盲目地加速,必须要在速度提起来的同时,又要确保队员不会中埋伏,尽量不必要的伤亡所以又低声下令,全员警备,必须要保证队伍的整齐! 随着队伍的前行,吴起凌在黑暗中所能听到的稀稀疏疏的马蹄声、喧闹声,忽远忽近的,最后还是消失! 整个队伍的速度没有减下来,前方却没有了马蹄声,吴起凌第一时间想到便是前方有人在附近躲藏了起来,或者是下了埋伏,不过现在手下的队员们队形还没有乱,所以只需提高警惕便是! 跟在吴起凌后边的鬼兵队的队员们,也从带头的吴起凌身上闻到了紧迫感,虽然只有短短的三个月的相处时间,但在训练量极大的压力之下,他们还是形成了一定的默契! 他们感觉从吴起凌在马匹上的身形渐渐地低下来,眼睛也加快了四处张望的频率,其身后的队员们便清楚地知道——掩藏在威胁,距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南方的十二月,正值一年当中除了一月和二月外,最冷的一个月。 蒙古脱脱宰相,选择这个时候率领着四十多万的大军前来攻城,想必是考虑到了南方的天气,打算在环境最艰难的寒天中,将张士诚的十几万的起义军,以及在高邮城里边,及以其为中心点的整个江浙行省的起义军都给剿灭了! 南方的冬季,虽然没有北方的大雪纷飞,冰寒刺骨,但是很是潮湿,且越是接近黄河以北的地方,天气就是越是寒冷,则先要击退蒙古的大军难度也越来越大! 奔袭在高邮城内距离黄河以北的最近的米田道上,随着夜越来越深,风也越来越大,他吴起凌等人骑在马上的速度也愈来愈快,脸背着寒冷的风刮得越来越厉害…… 冲在队伍最前面的吴起凌当然不会在意这寒风宛如剑般划过自己厚厚的脸上,加入暗杀组的那几年,常年在大都、中书省以及蒙古、北欧等天寒地冻的地方磨练过后,任何人都不会再会去在意寒风的无情。` 跟在他身后的鬼兵队的新队员们也不是怂包,就算这刮在这漫无天际的黑夜中的寒风,在他们的脸上划出了道道血痕,将他们的血色嘴唇都吹得泛着紫色。 就算如此,他们心中的那股被追击叛逃者而不可被任何外在的因素所扑灭的火,使得他们不可能放弃追逐,不可能让叛逃者轻易地达到他们的目标! 只要对高邮城的防御局势有些明了的人都清楚,经历过与蒙古大军的三日大战后: 除了东城门和西城门,因为有了鬼兵队两百多好新老队员的协助才使得蒙古的骑兵、步兵,连护城河外的防御工事都没有越过。 而高邮城的北城门和南城门,即潘元明、周岩等人驻军镇守的两个城门,因为近几日天气状况过于糟糕,战士们的手中本就陈旧的兵器,在这冬天的血色战场上,便显得十分地迟钝,甚至在潘元明军营中,有一些瘦骨嶙峋的士兵,就连拿起手中的大刀、长剑或是其他的重兵器的力量都没有了,上到防御工事后边就等于成了蒙古骑兵射箭的靶子一般,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力。 这样分析看来,叛逃者在行动之前就已经跟蒙古人联系好了,只要高邮城里边的内乱一起来,外边的蒙古大军就会不顾一切地攻城,然后等着叛乱者到了之后,他们再来一个里应外合…… “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脑海中思索到这儿,吴起凌便坚毅地说出这句话,而几乎是同一时间内,他们所行走的道路旁,似乎有了低却哀长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大气的喘息声。 吴起凌的话音未落下,他就勒住了胯下正疯狂奔袭着枣红马,它似乎读懂了吴起凌的心思,脖子被这下狠狠地一勒住,并没有与其他的马一样发出响彻天际嘶叫声,而是再向前行走了几步后,便安稳地停了下来。 跟在吴起凌身后的鬼兵队的十几位新队员,也在距离他十几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看见吴起凌的右手臂一抬起后,他们便果断地翻身一跃,从马上下来了,双脚在与地面接触的时候,根本就是没有任何声息的! 鬼兵队的队员们训练有素的动作和整体的能力,让躲藏在树丛里边想求得一线生机的十八位叛逃人员及其家属、亲信们很是担惊受怕,本就不能安稳的内心,在鬼兵队的队员们犀利地眼神朝着树丛里边看来的时候,就更是惶恐不安。 张大强跟林一牧的关系一直很一般,因为在军营中,只要混得有一些年份的人都知道林一牧的为人,其除了是吴世成一条走的狗外,就再也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战绩和说得出口的功绩。 林一牧的“美名”在军中的中层管理军官中也会人尽皆知的,而若不是为了金钱和美人,升官与发财的话,他们当中只要底子硬一些的,都不愿与其为伍,张大强却是出生在草莽之中,非要与其为伍才能求得发财、升官的人。 在战乱的时候,在盗贼草寇纵横南北,起义军如雨后春笋般升起来的时候,一个没有任何的背景或是显著地才华、武艺的人想要在军旅生涯中发光发热也不是不可以,而他们首先就要学会圆滑! 张大强被生活的穷苦给欺负怕了,不想再过着吃苦受冻,还要受到压迫的日子。 所以,在张大强参军之后,一方面,在对抗蒙古部队每一次战争中,他定然是第一个冲锋陷阵,拿着锋利的大刀、长剑与蒙古或色目人、伪了的军以死相拼; 而另一方面,下道战场后的张大强却是另外一个人,他不再那么凶狠勇猛,他不再像是一个愣头青一样冲在最前面,他居然也会圆滑,他居然也能妥协; 阿谀奉承的事情,张大强这个穷苦出身的农民也做得出来,且做得并不比城里的人那些达官贵人们做得差; 而更令他同期的战友想不到的是,张大强居然还帮吴世成、谭震等人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与黑的道上人勾结,帮助他们搜刮民脂民膏这些还算是最平常的事情了,但他这个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到了后边居然连为了自己的利益,杀人放火、强抢民女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了,这就让人接受不了的。 但别人和亲人的劝住都没有抵挡住张大强的日益凶残、暴躁,同时也没有挡住他升官发财的道路! 利益熏心的张大强享受到了趋炎附势所带来的荣华富贵之后,每日都沉浸在笙箫美酒之中,左拥右抱还不算,还一个劲地往家里带,娶了五个小妾后,同时贫穷出身的五个平康之女居然也跟张大强有样学样地将他的原配给下毒害死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与逍遥快活做了断 张大强虽是个莽夫但绝对不是个傻蛋,他看得出自己的这五位小妾在自己与其他女子躺床做运动的时候,才跑来向自己哭诉、乞求原谅的心机,且也能从她们夸张、拙劣的表现中,知道她们绝对没有悔改之意! 但张大强很高兴,能有女人为了得到他的宠爱而争风吃醋,且为之杀了人! 作为一个曾经被家乡的无数女子因为他家境贫困而拒绝的农民,他哪里管得上什么妻子“三从四德”,儒家的道德伦理,他还是欣然地接受了这五名女子对自己的恳求…… 那一夜,张大强第一次享受到了同时间被六个女子服侍的愉悦,让他在醉仙楼的房间里边,有了身居在传闻中的皇宫里的后宫中,被万人服侍的愉悦,这仿佛就是帝王才能享受的逍遥快活啊…… 不过就在今日,这一切都要有一个了断。 身旁仍是有着害死了结发妻子的五名女子的相伴,但他却早就没有了那晚六人欢愉的快活之感,每一次躺在床上感受着相互地体温,她们给自己的感觉都像是例行公事般,没有一点的感情流露,像抱着冰冷地躯壳,再也没有了温暖的床能供其安稳地睡下。 而在今日,张大强也没有了一张能供其睡下的床,有的只是一群各怀鬼胎的人,与其一起躲在树丛中,热切的盼望着不会被追兵发现。 心中除了自己命运被别人掌控而不悦之外,更多还有被一个素来都看不起的林一牧出卖,却还曾傻不拉几地以为别人大义凛然地舍生取义了! 如果不是躲在张大强身后的女子在慌忙中,照着天上的昏暗月光的眼睛被观察入围的一名鬼兵队的新队员给察觉到了; 若不是那名对凶猛的男人胆小如鼠,对同为苦命女子却是心狠手辣的小妾惊慌失措地大叫了一声,那么他们躲在树丛中的位置也不会那么快一览无余地暴露在鬼兵队的视野中! 吴起凌没有说再多矫情的语言,没有任何华丽的动作或姿势,其身子就不自觉地在他灵活、敏捷的脚步之下,扑向了张大强等人! 张大强就算再怎么的无赖,再怎么的卑鄙,他的内心中始终还是一个男人,特别是还在战场上与蒙古人、色目人及部分汉人的军队战斗过的战士,则无论怎么说,他都不会让女人当做自己的挡箭牌! 既然躲不过了,那就无需再躲藏了! 既然追兵要战斗,那就没有废话的道理了! 张大强与其几个在军营中相处得比较好的哥们几乎同一时间从腰间抽出了长剑、大刀,对着向其冲上来的吴起凌瞪圆了眼睛,涨红了脸庞,爆出了青筋,魁梧的身形在冬季的月光扎绕之下却也显得这般的凄寒,无用! 他们的对手可是吴起凌,一个万军中取项上之首级如探囊取物般轻松的男人! 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奔跑在寒风中的吴起凌在心情狂热地兴奋时候,其速度可要比长着四条腿的枣红马要快得多了! 吴起凌很享受将一个活生生、跟自己叫嚣的人斩杀,然后还将他们的头颅砍下来,那么拿去邀功,要么拿去喂狗,反正在他看来,手下败将是一点都不值得尊敬、可怜的,弱者天生就是要被强者战胜,奴的隶的命! 张大强可不知道吴起凌的武功强悍到这等地步,在他的预判中,对方明明还有着一段距离,其手中的长剑才能与自己手中的大刀相碰,却没有刚一个照面,自己的脖子便感受一个寒气! 张大强意识到对方出手了,虽然还是看不清楚对方的出招时间和方式,甚至都还没有看清楚对方手中的兵器是何物,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年的张大强在感觉到脖子发凉了的第一时间内,身子在脚步的后撤下,快速地往后一闪,算是艰难地躲过了一劫! 命虽然是保住了,但张大强的脖子还是被划上了一道,尽管只是气流伤到,但仍是生疼,在伤口的较深位置甚至还流出了血来! 张大强已经没有时间再去理会脖子的伤口了,对手的这一剑袭来,他的整个身子在闪过的同时,也暴露出了足够大的空档和缺点,而从对方的这一招下来,张大强就很清楚,他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 “若自己再不做些什么事情,俺的命就要在这里了!” 这是感受到了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在寒风中吹打着,且还流淌着鲜红的血液后,张大强心中最为真实的想法。 他的那几个关系过硬的哥们,见到黑衣男子的行动如此迅猛、出招这般地刚烈,心中竟然起了要逃跑的歹念,他们平时玩乐的时间可要比张大强多得多! 且他们自幼生活在城镇中,享受着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待遇,活了二十多岁,基本没有碰过锄头,就连手中的刀,也是在家庭背景下参了军后才拿起来的,其目的也不是为了杀敌,纯粹的是为了自保! 则平日中就疏于武功的练习,又看到了功夫、身法要远胜于他们的张大强被这名黑衣男子打得这般狼狈的情况之下,若不是他吗的身后还有自己的成了群的妻妾看着的话,他们的脚后跟就要与张大强、吴起凌二人所对峙的方向相反了! 张大强心里可清楚了,自己的这几个军营中的弟兄在这个时候可靠不住啊,他们虽然不跑,但这样绝对不能代表他们就有能力或者有心去帮助他! 在张大强生活的乡下,他就常有老人说道:“别人当你做朋友,在你危难的时候没有抛弃、背弃你,是本分,而伸出援手帮助你,让你走出困境,则是情分了!” 张大强自问自己,就自己与那几个兄弟的情分而言,他们之间的情谊还真没有达得到在刀光剑影的战场上,能被其舍命搭救的地步! 其关键因素,张大强可比任何人都清楚,就算他们这些生活在城镇中的“小老爷”们在平日里与自己称兄道弟的,但他们从骨子里可一点都透露不出他们把自己当做兄弟的敬意和情分。 说白了,他们都是因为利益,为了荣华与富贵,为了权利而走到了同一条路上! 第一百六十九章:吴起凌的癫狂(求收藏) 求人不如求己,张大强在其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里,被利益腐蚀了情感的他,还是选择违背了自己的内心,从嘴里吐了自己最后的一句话:“你们快走不要管俺!” 话语间,张大强手中的大刀已经不由得他自己的意愿,抵挡住了击向他腹部的长剑! 但吴起凌手中的长剑,岂是张大强手中的那笨拙、腐朽的大刀就能抵挡得住的? 张大强的大刀是有些生锈,不过要是遇到一般的蒙古骑兵或者蒙古的步兵,山贼、盗寇等,用其来战斗,甚至是将敌人的脑袋割下来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只是他的对手的穿着夜行衣的黑衣男子。 他是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元老,他是眼神冷漠的杀手,他是追击着叛逃人员的统领…… 吴起凌手中的长剑可没有因为张大强的大刀一挡就停止了下来,而是直接穿破了大刀的刀身,直接刺破了张大强的肚腩! 在受了重伤的张大强还有着思想,生命弥留的最后一刻,他嘟囔着厚厚的嘴唇,艰难地吐出:“帮…..俺,照……顾……好她们。” 吴起凌很喜欢看到对手在被自己刺中后临死的时候说出的话,苏择东曾向其解释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道理。 不过在吴起凌看来,只有在敌人快要没命的时候说的话,才能判断此人是否值得自己亲手砍下其头颅,所以事实很明显,张大强有着这个资本,让他亲自将其头颅砍下来。 几乎在张大强将口中的话吐完后的同一个时刻,吴起凌手中刺入了其腹中的长剑便已拔了出来,然后挥向其脖子…… 眼睁睁地看着众人当中武功最高的张大强被吴起凌两招就砍下了头颅后,之前与其一同抽出到刀来,想要跟他一同大干一场的叛逃者们腿一下就酸了,其中一名要不是被旁边的人搀扶着,就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但他们还有生的念想和期望,因为张大强在头颅被眼前的黑衣男子砍下来之前就说过了,想要让他们帮其照顾家属即他的五名身材姣好、满腴的小妾! 想着自己的床榻上又要多几个服侍自己的女子,张大强的几名好“兄弟”们就动了心,但他们知道在享受之前,还必须将命留下,这可是前提啊! 他们不东叔,并不代表着就没有人为其动手了,他们都还有各自的亲信即听命于他们的吕珍后勤部队的普通士兵,再加上张大强带的五名亲信,则林林总总地加起来也有了十七、八人! 想到将近二十个士兵能够保护自己,叛逃者们似乎看到了希望,其中的一名武艺最差,口碑也一般的叛逃者就指着吴起凌矗立在黑夜中的身形,气焰嚣张地大吼道:“特么的!对方就一个人,难道咱们差不多二十个人都是他的对手!没有看见跟他一同前来的人都站在外边不动了吗?一定是怕了咱们!” 另一名叛逃者接着说道:“对啊对啊,三叔说得在理!我们那么多人,就对付他一个人,还不跟玩一样吗?大家动作都快些,咱们速战速决,立马要了这人的脑袋,然后逃出高邮城这个鬼地方,到了蒙古人的账下,就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美酒美人可以享受了!” 被他们这些当军的官这么一说,其亲信的士兵还真的相信了他们的话语,特别是当那些做军的官的人说到了荣华富贵、美人美酒之后,在场的只要是拿着大刀、长剑或是长戟、长枪的人。 还真的没有一个不是动心的!能坐上当军的官的亲信,平日里除了要对其阿谀奉承外,吃、喝、票、赌当然也要样样精通,若不让怎么让那些当军的官的人高兴,愉快呢! 吃的时候将大鱼大肉先让当军的官的人吃上,其“亲信”们才吃点剩下的鱼尾和肥肉,在喝酒的时候,只要是当军的官的人愿意,他们还必须是要一碗接着一碗,不停地往嘴巴里灌,醉了只要不倒下来,吐了之后还要继续喝! 票则其中的规矩繁多,只要是当军的官的人看上的,无论是靠抢还是借,是卖还是夺,都了攒够了金银与财宝,给人家当军的官的人送上! 赌则也是要“亲信”照顾当军的官的人心情,只要是他们开心,不管输多少钱,“亲信”也都要笑着把钱往当军的官的人口袋里边送!这就是当上军的官的人亲信的必经之路,其用后世人的话来说,就是一条亘古不变的套路和道理! 且将当军的官的人照顾得舒舒服服后,要想坐上亲信这个位置还真的需要一些真材实料,因为阿谀奉承的话和讨人欢心的事情谁都会做,且一个做得比一个出色,这个是毋庸置疑的! 则当军的官的人也不是傻子,也会在其中优中选优,将手下的这帮“顺眼的人”综合考虑后; 找到又能打又能讨自己欢心的人做其亲信,每天就沉浸在酒色、享受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奉承,他们自然是过得爽! 只是他们这些做军的官的人好日子要到头了,在他们触碰了底线,要做叛逃者的时候,他们的好日子宣告了结束,而执行结束命令的人,正是站在他们面前的黑衣男子——吴起凌。 他们的亲信都有着不错的刀法和身法傍身,但这“不错”都是相对于一般的士兵而言的,要用其来对付吴起凌,那还真的是痴人说梦话! 特别是他们的内心与他们手中大刀一样,都被金钱、宝石以及美人美酒等物品都浸没、侵蚀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威力。 而吴起凌却不一样,他再怎么地堕落,他也是一名鬼兵队的队员,一名冷漠而又残暴的杀人机器! 当十七、八名吕珍后勤部队的士兵们手握大刀、长剑等兵器,气势汹汹地在空气中挥舞着,口中还在不停地叫骂着,冲向吴起凌的时候,树丛外的鬼兵队的新队员们仍没有动手帮忙的迹象。 因为他们明白,这时候的吴起凌是不需要且不能出手帮忙的,他现在正处于相当兴奋的状况,若是在这时候出手,定然会打扰了他的“雅兴”; 惹他生气被其骂上几句倒是好说,一两顿酒或是三、两个醉仙楼、满春楼的姑娘便可以解决了,而要是吴起凌杀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时候,贸然的出手说不定命就搭上去了! 毕竟,吴起凌这般暴躁的原因除了他自身的经历和身世外,还与他长期服用强身健体的草药不无关系,草药既然能够强身,同样也有着副作用,而吴起凌长期的失眠,容易暴怒,做事冲动不喜欢受到拘束等等,便是因此而发! 对于吕珍后勤部队中,比较能打架的这一群士兵们来说,他们是很不幸的,因为他们与对手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双方刚刚一个照面,冲在最前面的吕珍后勤部队的叛兵的脖子便被吴起凌果断的一划给割破了! 两人脖子上的两道血痕在他们倒地身亡后不久便溢出了血来,而就那几刻钟的功夫里,吴起凌几乎就没有用到第二种方式,就将十八人中的十五名吕珍部队的士兵斩杀在地上。 只是这十五人之中,吴起凌还真的没有找到一个能让他感兴趣将其脑袋砍下来的人,然而就在他享受着杀戮的同时,与张大强称兄道弟的那几名军的官人已经与其他在绿猴子呢后勤部队中当军的官的人逃出了一段距离! 现在,只剩下三个人“亲信”仍是留在原地,颤颤巍巍地拿着手中的刀,一点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不说,三人当中还有被吓得裤子都湿了! 这三个人可不是因为有勇气继续跟眼前这名杀人不眨眼的黑衣男子相拼相杀,他们更不可能是为了那些当军官的人卖命,他们只是因为被吓得腿都发软发酸了! 看着吴起凌的冷漠眼神,他们连跪下来求饶的勇气都没有了,只能是双目充斥着可恨的哀伤,看上去很是可怜的泪水! 吴起凌最看不起的人就是弱者,特别是在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的时候,向自己求饶的弱者,这样的人不光没有资格被自己割下头颅邀功或喂给凶猛的禽、兽,其就连被自己亲手解决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任何地多余的动作,吴起凌只是在距离他最近的那名士兵腹部挥了一剑后,后者便从恐惧中回过了身,随后便是抱着肚子屁的股一落,整个身子就坐在地上; 坐在地上后,他就实在忍不住剧痛,只好又倒在地上打滚。 还站着的两名吕珍后勤部队的士兵也没有好的下场,被吴起凌一剑割破了腹部和胸膛之后,也是疼得满地打滚的,他们要是没有及时将血止住,也没有人来为其消毒、医治的话; 不到一个时辰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当然如果受伤的人因为忍不住痛疼而自断其性命或提早休克的话,自然撑不过一个时辰…… 第一百七十章:捆绑中的人(求收藏) 让不值得被自己杀的人死在无穷无尽地痛苦之中,是吴起凌杀人做事的一贯作风,且极少人能在他的剑伤之下活下来,项氏家族的其中一名公子哥,算是一个! 鬼兵队作为职业的杀手组织,就算是没有在苏择东和刘振明的协助和资助之下,也能保持着做事情果断、干脆的做事作风! 吕珍部队的那些当军的官的人是绝对没有希望逃脱的; 吴起凌不去追赶,不去斩杀,并不意味着树丛外的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就不会动手,将其称为新队员,可不是因为他们的身手、战术、战法或者手段是生疏的,而只是他们训练时间较少、入队伍的时间较晚,但并不能代表他们就没有鬼兵队的老队员、老油条们好用! 仅仅五名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就成功地将吕珍后勤部队的军的官人挡在逃亡的路上。 其中原因除了鬼兵队的新队员们抓住的时间果断,速度迅猛之外,另一方面的原因还是那些在吕珍后勤部队当军的官的人,各个都是顶着大肚子; 他们像极了是怀了五个月的胎儿一样,就这样的体型,还带着妻儿老小的总共五十多号人逃跑,用苏择东的话来说就是“作死”,在鬼兵队的队员们看来,他们就是天生给自己送战绩和金银财宝的大财主,可要好好对待着! 那挡住当军的官的人去路的五名鬼兵队的新队员,只要见到脚步还在动的,手上还拿着武器想要与自己对抗,就立即斩杀在地上; 所以,十七名当军的官的人因此死了五名,剩下的十二名当军的官的人一半跪在鬼兵队的新队员们的面前,以全家的身家作为抵押,就连日夜缠绵的小妾和将其养大成人的父母都没有放过! 在他们这些当了军的官的人心中,这些人对自己的升官发财都没有了用处,想着将他们带上也只是有所牵念,但是现在他们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了,何来牵念可言呢? 那些为官人父母和妻妾的,听到他们的儿子、夫君这般言辞,大多是泣不成声地怒骂着他的不孝顺和自己的命苦,当中少部分老人家则是早就看透了他们的不争气的孩子早晚有了一天,他们也早晚会因此死在别人的刀下! 五名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并没有立即下手,只是等到吴起凌的到来之后,便听其说道:“将他们全都捆绑起来,押往吕珍大军的面前,我就是要让吕珍在众目睽睽之下,处理这十几名吕珍后勤部队的当军的官的人!” 话毕,其他的十几名鬼兵队的新队员也从树丛外走了出来,协助挡主对方去路的五名队友,将五十多号人捆绑起来了! 米田道上的拦截行动算是以胜利告终了,而王一石带领着的四名鬼兵队新队员的战斗,才是刚刚开始! 按照王一石之前所想的一样,共米道上的路十分好走,周围也很是空旷,但这并不代表着道路上的岔口不多,叛逃者就回在其眼下逃窜! 所以在相比之喜想要准确地找到米共道上的林一牧还真是一件更为艰巨的事情! 林一牧及其另一名军的官的员带着三十多号家属及其财产在米共道上狂奔了一段时间后,确定后边并没有追兵后便在距离高邮城的南门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们心怀忐忑地在道上等了将近两刻钟后,从共米道上的另一条岔道口里边,便行进来了另一批人! 林一牧等人立刻紧觉了起来,在黑夜当中,作为叛逃军队的他们尚且不能分清是敌还是友,自然是需要百般地谨慎。 但当他们接着昏暗的夜光,看清楚来的人正是项锋、吴世成等人之后,绷紧了的神经立即松懈了下来,与他们在共米道上会和,双方的目的便成功了一半! 不过在项锋的后边,还有一个被全身捆绑着的人又引起了他格外的注意,也在一名项府中的女仆的看护下,骑行在马上,虽然那人的全身都被捆绑着,眼睛也被蒙上了,但林一牧还是清楚认出,那是一名女子…… 当项锋慎怒地瞪了一眼林一牧后,后者不敢在伸头过去看那名被捆绑着的女子,只是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就在被绳子的捆绑中显得更为的唯美、夺人眼目! 林一牧不敢看也不敢问,并不代表着吴世成跟他一样有这个顾忌,林一牧的举动吴世成也看在了眼里,之前见到项锋的时候还处于愤怒中的他还没有注意到随行的人中有位被捆绑中的人。 等吴世成仔细一看,果然是个身材绝美的女子,便冷冷地看了一眼项锋,说道:“哼!我们现在做的事情难道项公子觉得是在玩闹吗?你怎能带上一个女子?” 项锋抿着嘴唇笑了笑,没有说话。 吴世成没有看向他,脖子也往后伸了伸,就道:“哈哈,我见那姑娘的身材不错!等出去之后,希望项大公子知道怎么做!” “哦?这可难办啊!”项锋没有忍住笑出了声,接着道:“不过这件事情可以暂时先放下,等咱们安全出去了再说也不辞!” 吴世成冷笑道:“哼!项大公子,你还是先掂量掂量吧!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你能完成你家族的人交给你的任务?我现在不过就要一个女子,你就这般推脱,这,不太合适吧!” “此地不宜久留,话多说无意!我等出去后再做商讨!” 项锋这一次真的被说动了心,生怕吴世成现在就因为一名女子而翻脸不认人了,便对女仆道:“好生照顾那姑娘!切莫让其有所受伤,她可是吴大将军看上之女子!” “哼,这还差不多!”吴世成再次冷了一眼项锋之后,便一脸嬉笑地对着后边的捆绑着女子笑道:“哈哈哈,小美人,就等着跟本大爷开心开心吧,看看那身材,还真想现在就吃了你!” 话毕后,吴世成便提了提自己的裤子,握紧了马绳子,正想要下令出击的时候,就在众人的后边,却忽然传来了一阵阵清脆的马蹄声……. 第一百七十一章:冲出来的鬼神(求收藏) “什么!居然还有追兵赶来!你是什么做的事情?”吴世成收起对后边被捆绑着身子的女子神情迷乱的眼神,转头对林一牧道:“果然还是一个废物,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将…..军,将军!小人是按照您老指示做事啊,真的没有半点差池,您看,张大强那一大帮人,也没有追来不是…..”林一牧颤巍巍地看了眼项锋,道:“项公子后边不是也多一人吗?” 项锋看了一眼吴世成身旁的这样一个办事不力还将自己牵扯进去的走了的狗,眼睛瞪直,甚至在眼眶内出了血丝,刚想做些解释,却被吴世成拦住道:“此事日后再议,我等先离开这里再说!” 项锋阴笑着点点头,反正还有追兵赶来的事情绝对不关自己的事,至于众人身后的那位被捆绑着的女子,自己则是要定了的! 林一牧的内心就没有那么好过了,若是真的有追兵赶来,那就说明自己的计量被识破了,不过还算是小事情:只要在这里要逃亡的众人齐心协力,就这共米道狭窄的小道上而言; 追兵也无法布置大的战局,被围攻的几率极小,然而他担心的事情是方才自己说的话,惹恼了项家的项大公子,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林一牧的脑子一翁,想到按照项锋的性格,他就绝对会把自己推出去的,且还会义正言辞地说自己办事不力,就算是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果不其然,就当吴世成下令,要准备全军戒备的时候,那该死的项锋就说道了:“我等何必为了一个一点事情都做不好的走狗卖命!谁知道他是否真的能将吕珍军营里的军备都烧毁了呢!” 项锋的话一出,吴世成的脑也大了,原本自己是在项锋及谭震、周岩等人威逼利诱之下才加入到反叛的队伍中的,则自己还是有着理直气壮的资本,但现在却因为林一牧是自己的手下,他犯了错。 正当吴世成还被项锋的这一说法还在片刻忧虑的时候,项氏家族的弑杀盟的人就说道了:“没想到吴大将军的手下居然还有这等办事不力之辈!若是我等项家人作出这等拖泥带水的事情来,定会自行了断。” 随行的另一名弑杀盟的人接着道:“哼,也不知道这个追兵是不是他特意领来的!既然不知道吕珍后军营里边燃起的大火是否因存放着苏择东的武器、火器的营帐里,那他现在到底是站在那里一方都还不清楚,若是他是对方派来的奸细……” 林一牧听弑杀盟的二人这么一说,想着自己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还不是因为你们项家的这些贪财好的色之徒吗! 压抑在林一牧心头的愤怒就再也按耐不住了,就在他拔出系在腰间的长剑的同时,他身旁的亲信也几乎是同一时间里将腰间的长剑拔出来,大有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够了,你们是觉得这场面还不够乱吗?非要在此地自相残杀才算是好看?” 吴世成大吼道,随后又,双目怒视着林一牧,接着说道:“本大爷上一次已经饶过你的办事不力,被聚义堂的那一帮人抓住了运输的车辆!这才被题目日夜监察着,连去个醉仙楼都胆战心惊的!” 吴世成的话说到这里,林一牧额头上的汗已经像是水滴一样沁了出来,随后又低落在他的眉毛之上,又听吴大将军接着威武地说道:“这一批人你要自己解决,休想再挡住我等前行之路!” 话毕,吴世成便下令让全部人一同转身,随后瞥了一眼林一牧后,道:“你务必要在我等离开高邮城之前,将前来的追兵全部杀掉,若不然,就算是你能从题目的手中活下来了,你也无法在本大爷手中存得性命!” 就在林一牧等到这命令后的惊恐之余,正打算着是否要殊死相搏,再背叛吴世成、项锋等人大干一场,然后杀出一条血路,又或者是一黑到底,真的跟追兵相杀,把吴世成等人护送出去! 但是这两条路都不好走,两者可都要全军覆没的威胁啊,想着自己带来的二十多位亲信的性命倒是不要紧,怕的就是自己带着的那几位如花似玉的小妾,她们白天看得就迷人了,到了晚上跟是缠绵得像一条泥鳅一样,很是会照顾人的啊! 就在林一牧还在与自己内心挣扎,左右为难的时候,马蹄声便在众人的喧闹中,悄然声息越来越近了,且当吴世成所率领的部队快要向着高邮城的南门冲出去的时候,赶上来的追兵就大喊道:“杂碎,哪里逃?” 对他们大叫的人正是往共米道追击的王一石,他带着的五名鬼兵队新队员在行进的路上,观察到前方的鸟禽越来越少,就连一些喜欢在夜间活动的鸟兽也并未在此时出现,这除了天气原因外,前方自然也有让它们感受到恐惧的人或者物出现。 而当王一石等人清清楚楚地听到前方的吵闹声,虽然声音持续的时间不长久,但对于正值壮年且还受到了专业系统的训练过后的鬼兵队等人来说,一点点声音便足够他们判断前方是否有人及其对方的方向和大致的人数! 在鬼兵队的内部,更为厉害些的队员及苏择东,甚至还能凭借声音的粗细,推测出对方身上所携带的兵器以及武力。 他们居然来地那么快! 吴世成、林一牧以及项锋、弑杀盟的人听到后边的追兵叫喊后,整个神经立即绷劲了,似乎要听到了传说中的鬼怪要向他们索命一般,全都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但不久,他们心中的恐惧就消失了,因为骑着马匹走在队伍最后边的吴世成的亲信看清楚了所谓的追兵后,便大笑着喊道:“对方只有五个人!” “哈哈哈,五个人就想挡住我等前行的道路?痴心妄想!”吴世成听到后大喜,狂妄地笑出声来,又道:“林一牧,这五个人就交给你和你那十几二十多个饭桶了!要是再办不好……” 林一牧一听追兵的人数,心中也是一乐,想着这是老天开眼了啊,这是在给自己立下功劳的大好机会啊,居然就有五个追兵,这不是前来送死吗?真是不自量力! “小的明白,小的知道!小的一定竭尽全力为吴大将军排忧解难!”林一牧笑着说道,后又转过头来,对项锋及身旁的弑杀盟的人,说道:“哼哼!对方来了的五个人就由我林某人解决,不劳烦项大公子费心。” 虽然知道后方赶来的追兵只有五个人,但是项锋的心却一点也放心不下,他和他的弑杀盟可是在苏择东及其鬼兵队的手下吃过大亏的人! 再者说来关于这一点,就算别人不知道,吕珍后勤部队的人不知道,他项锋可是清楚地知道苏择东的鬼兵队在战场上将蒙古的士兵虐得是如何的凶残! 一百人在毫无损伤的情况下,在将近两刻钟的时间里边将五千名蒙古骑兵斩于马下,这是何等的凶猛才能做到的事情! 既然对方只来了五人,定是苏择东、刘振明等人又在玩着想让吴世成、林一牧等人轻敌的把戏,所谓骄兵必败,他项锋的弑杀盟可是吃过亏,对其中会造成的伤害可是清楚得很! 项锋不敢轻敌,但想到吴世成要让可恶的林一牧去与聚义堂的鬼兵队的恶魔们对抗,而后者居然是毫无戒备之心的点头答应了下来,再加上他平日里也从自己生意里赚了不少的钱! 欺压百姓、以强压弱的事情课不比自己少做,则就算是死了,也绝对是死有余辜! 就在项锋还跟着吴世等人百来号侍卫、家丁及其家属等人朝着高邮城的南门跑去的时候,林一牧及其随行而来的二十三位“亲信”就与追兵对峙上了。 不出项锋的所料,他忍不住好奇,刚一转回头看去,便看到林一牧的脑袋被追兵迎面而来的大刀所割了下来! 就这样,骑行在黑夜中的还想着立功的林一牧,都没有看清楚追兵的模样,也不知道对方使用的什么兵器,就这样场面血的腥的被砍杀在地上! 看到躺在地上的林一牧尸与、首分离,倒也让林一牧的几个小妾和年迈的母亲松了一口气,几个小妾是盼望着他的家产,恨不得他早点死去,以便好分其财宝,而他年迈的老母亲则是觉得自己的儿子作恶多了,自然是有报应的! 所以,今夜地府里边的阎王爷就派人上来啦,来找自己的孩子索命来啦…… 鬼兵队作为林一牧的老母亲眼中的阎王爷派来索命的恶、鬼,其行动并没有瞬间斩杀了不自量力的林一牧,还有与其一同前来挑战鬼兵队新队员的二十多号曾经的吕珍士兵的胜利而马上结束! 就在吴世成、项锋等一行人出发还没有跑出半里地,老妇人眼中的阎王爷派来的鬼魂则又冲上来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叛逃者的决心(求收藏) 王一石在继续追击吴世成、项锋等人的时候,特意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四名鬼兵队的新队员,确定了只有一名队员因为无一不精湛而持刀的手臂被利器砍伤了之外,其余的三名新队员都没有明显的伤痕! 这是一个好的兆头,己方五个人能在几乎是毫发无损的情况下,对抗叛逃的二十多人,这便证明了己方的战斗力要远胜于对方,这就等于给鬼兵队的几名新队员们喂了强心丸! 加入鬼兵队不到半年,还没有过多的机会出行任务的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在第一次与人数上占据了绝对优势的敌方即叛逃者交手的时候,便取得了大获全胜! 这便使得鬼兵队的队员们信心大增之外,也让王一石坚定了要一举拿下前方百来余叛逃者的决心! 吴世成、项锋一行人,除了他们所带的二十多位老少妇孺外,吴世成所带来的人方面,就剩下有着对蒙古骑兵以及附近的山贼、盗寇都有作战经验的军队中“亲信”及吕珍部队的精锐步兵。 项锋方面,则是有着十名弑杀盟的队员,他们的实力虽然大不如前,但是在黑夜中,在骑行的马上,要对付经验并没有他们丰富; 而只是在武力上和战法上有着相对优势的鬼兵队的新队员,对于他们再也不敢有轻敌之心的情况下,双方的实力还是值得一拼! 十名弑杀盟成员在项锋的一声令下便从其身旁窜到了整个逃亡部队的最后边,挡在了鬼兵队的五名新队员们的面前,双方同是一脸的冷漠,眼神却也充斥着愤怒与杀戮! 王一石带着的鬼兵队的四名队员们,这一次算是遇到了对手! 双方一开始对峙,弑杀盟的成员尽管在身法和武艺上稍微逊色于鬼兵队的五名成员,但是姜还是老的辣,他们也是受到过一段严格的训练的以及长期地出示各种任务,完事之后尽管受到了酒、肉的池林的浸泡,但他们还是能吃本的。 若是在人数上均衡的情况下,五名鬼兵队的新队员要对付弑杀盟除了盟主项少坤以及三位副盟主还有已经死去了的项穆林之外,其余的弑杀盟的成员在一对一的情况之下,都能在十个回合内解决。 但是现在的情形可与往常不一样,最大区别便在于弑杀盟的成员在人数上,已经是鬼兵队的五名队员两倍了; 再加上现在处于黑夜志宏,仅仅训练了五个多月的鬼兵队的新队员要在黑夜之中,对付在人数上是他们两倍的对手,对他们断然是莫大地挑战;不过他们所面对的最大困难并不是来自与外在的,而是在于他们现在的内心中,他们现在可是急迫地想要将吴世成等人的冲向高邮城南门步伐阻挡住! 这是他们作为苏择东管理下的聚义堂的鬼兵队队员的责任,也是作为一个汉人,应该为民族尽到的义务! 不过他们之中也有着回族人的血统,要不然他们绝对活不到今日那样,身体健壮、武艺强悍,且还有思想去学习,王一石就是一个! 双方对战五个回合后,鬼兵队的队员们一点便宜没占的情况下,反而还吃了些亏,毕竟人数上的差距就摆在那里,除了他们面前要对付的十名弑杀盟的成员外,他们还要时刻提防着吴世成的那些家将以及吕珍部队的精锐步兵们,从四面而来的偷袭! 吕珍的精锐骑兵,吴世成是没有办法拉拢了; 然而,吕珍的精锐步兵部队由于待遇远远不及骑兵,且作战的时间和辛苦难度则几乎跟骑兵相持平,所以时间一长了,他们的心就容易产生了逆返; 再被吴世成、林一牧等人一鼓动了之后,有一些心志不够坚定,或者是在步兵营中受到一些不好的待遇、冷眼之后,他们就会走错路,选择跟最初加入部队的想法背道而驰的道路! 这一部分人,在吕珍的步兵部队中,绝对不处于小部分,而能成为吴世成的亲信的,其中的所经道路跟要讨好林一牧的要走的相差无几。 就这么一只优中选优后,提炼出来的汉人培养出来的精锐汉人步兵队伍,现在居然为了自己的私、欲而背叛自己原来的主子,背叛一个民|、族,实在是悲哀! 看到王一石等人在与弑杀盟的厮杀中,进攻屡屡受挫,而他们又急于进攻,迫于要追赶之心,所以出招过于着急,所露出的破绽也逐渐增多! 等双方打斗到了第八个回合,吴世成等上百人已经跑到距离高邮城的南门还有两里地的距离,而鬼兵队的五人在弑杀盟有条不紊地进攻之下,身上的伤口竟增加了许多! 看到鬼兵队的追兵们这样的拼命阻拦,在一旁围观的吕珍精锐步兵部队的几名士兵们,居然在这个时候起了怜悯之心。 他们出生于乡村贫苦的农民之家庭,响应张士诚等人的号召,加入到军营中,并不是为了荣华富贵或者是加官进爵,他们只是为了能够上到战场上,凭借着他们的能力,拿起手中大刀、长枪、长剑等兵器,守卫他们的领土,他们的家园! 但是,军营中潜在的规则,贪污或者是**、奢侈等现象让他们伤透了心; 随后,这些出身贫寒的士兵们,就被迫地接受骄奢银逸的生活,而这并不是因为他们的意志不够坚定,而是因为他们若是不选择同流合污,不光无法在军营里边待不下去,甚至会威胁到自己的人身安全! 军营中的那些当军的官的,有点背景的,或是早就将仁义道德的做人底线都抛开,只为了阿谀奉承讨上级欢心的人; 他们可容不得别人假装着“清高”,在军营里边显摆,特别还是一群没有文化、没有资本也没有家财,一无是处的穷农民! 享受着有能力的人带给他们财富的军营中的酒囊饭袋之人可不将他们眼中“不开窍”的穷小兵当做是一个人看待,更别说当他们是自己的战友,要跟他们共谋大业,开疆辟土了,放屁的话! 第一百七十三章:卑微的自尊心 而这些出身于贫寒的士兵们,本来就是自卑的,见到他们这些在军营里边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什么事情都不用管! 每天都照样呼风唤雨,享受着别人抢着伺候的兵痞或是老油条们,也都是跟着一般与他们一样,是贫寒百姓家里边出身的士兵们一样,点头哈腰地说一些违背良心的话语! 若是态度不够好了被他们识别出来了,又或者运气比较背,正好赶上他们心情不是那么愉悦的时候; 一顿拳打脚踢是免不了的,且他们还会在打完骂完了之后,还会在被打了的穷士兵身上吐口唾沫,更甚至直接尿上小便,以此来羞辱他们,让他们更加的自卑,更加的没有脾气! 曾经也有过几个脾气比较硬的,不愿意吃这份罪的贫苦士兵,在军营里边拉帮结伙的想弄弄起义,却没有想到被人告密了,让那些享受主义的老油条、老兵痞们捷足先登了; 他们会去到谭震、周岩等上级的军官耳边告了状,说他们这些穷苦士兵是穷疯了,不满足于军队中给他们的了粮食和军饷,还想着要起义、造反,引发军乱…… 那些贫穷出身的、不服输的、还有些硬气的而参加了那次起义的士兵们,计划胎死于腹中外,身家的性命也搭上了,还背负了叛军的骂名,让其家人永远的不法在乡里人面前抬头! 更何况,那些老兵痞、老油条们,为了加强他们在军营中除了将军他们就是爷的地位,让手底下或身边的那些贫苦出身的士兵们死心塌地的服从于他们的指挥,不要再生其他的事端; 他们将想要起义造反的人赶尽杀绝之外,还在闲空的时间走到他们的家乡中,胡编乱造一大堆罪名,往死了的贫农士兵的头上扣,其目的就是为了让死去的士兵们的家人没有脸再面同乡的父老乡亲们,就是为了警示军营中同样出身于贫苦乡村的士兵们,造反就是这样的下场! 他们可没有任何死者为大的道德修养,这些老兵痞、老油条们,他们的口舌堂皇,能够将黑说成白,将白唾骂成黑的那张嘴,才是他们的真实本事以及生存在这个乱世中的规则、道义; 他们就是凭着自己脸上的那一张嘴,要将死去的那些农家士兵们的家属都逼到绝路,最好一个本就支离破碎的家庭,像是一个破了的窗户一样,成为一张废纸,分成无数的纸片散落在地上才是他们心中最为理想的目标! 所以,在相比之下,那些想着靠在起义军中为了维护他们自己的尊严而再次起义的贫家出身的士兵们,思想和手段实在太过于简单了,他们可狠不下心来,沉得住气来,像是书生或者文臣一样,弄舆论,写奏疏,也不会想到用聚义堂的鬼兵队队员们惯用的手段,在黑漆漆的夜中,暗杀了为虎作伥的军营中的老兵痞、老油条们! 但是,当这些被压迫了的贫苦士兵们,被吕珍或者潘元明、张士信等军营中的第一把的手选中了之后,加入到了他们账下的精锐步兵部队了之后,他们的心境和所得到的军粮、军饷比之前多了许多之后,他们就开始有想法了。 但是,精锐的骑兵或是精锐的步兵队中,贪污或者腐了败的现象依旧是存在的, 只是表现的方式不同而已;在距离军营中的长官更加接近的位置。 其精锐部队里边的老油条、老兵痞的做事态度和手段就没有那么的嚣张,不过他们还是依靠着背景和势力,以及人脉,根本不用他们动手或者开口,对其阿谀奉承、主动讨好的人便是络绎不绝的! 当那些凭借着自己的本事和努力,一步一步地爬到精锐部队的那些穷苦之家出身的士兵们,看着那些本事并没有他们高,做事情的能力也不足,但就是能靠着家中的那些势力、背景。 这样的人,他们可不用在军营里边累死累活的训练,也拼死拼杀的在战场上与蒙古的士兵、骑兵玩命地拼杀就能得到巨大的利润,甚至是克扣军饷,吃掉他们手底下的那些以他们马首是瞻的人拼了命才换来的军饷、军粮的时候,贫苦出身的精锐部队的步兵们心态就变了! 他们有的加入到了阿谀奉承的队伍中,且都还混得不错,在精锐部队里边能坐上兵痞、老油条这些的人俘获人心的本事可是一流的,他们就是让你玩着命地为他赚取利润,却还要对他们感恩戴德的,将其称为再生的父母!而那些并不像依附于他们的统治,也不想着用任何的方式讨好他们以换取荣华富贵的。 他们的心中实则都是窝着一团团火的,再加上他们精锐的步兵部队与精锐的骑兵待遇不同,他们心中的反叛之心便日益增多。 只是,当他们有了前车之鉴后,他们的做法和手段便得到提升,不再是简单、暴力的拉帮结派,他们开始学会了等待时间和寻找机会,而相逢的到来,就是他们等待了许久的机会。 项锋及其家族里边的人依靠着在军营里边的内应即吴世成、林一牧、张大强等这一些唯利必图的军中的官,将他们招入到了一支区别于普通军营与精锐军营的特别军营之中。 并像个没有任何底的洞一样,将其一步步地推向深渊…… 但是,这些贫苦的精锐步兵在叛变原因除了利益熏心外,也有的是一时之气而成的,然而当他们看到,有人在其堕落的深渊之中,选择阻挡的时候,他们内心中的善良便被唤起了……. 李一小就是善心大发的一员,道:“要不,俺说咱们就算了吧!别真的逃跑到蒙古的阵营中!丢人!” 不一样的声音出,便被淹没“你说什么呢!你傻了么?现在想着退出,不要命啦!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丢人就丢人了,反正是位极人臣还是甘当别人的犬牙,走了的狗,便是在一战了!” “哈哈哈!李一小啊李一小!还以为你这是名字上是小人小气的实则也着那么一点想法的,但现在看来我等还是将你看高了啊,说到底了,你整个人还都是小人小气的!没一个长进!” “素闻别人都说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之前事蒙古人的朝廷对俺们不仁,俺们才起的义,反了他!但现在的情况改变了,没有想到这起义军的军营中,都是这等乌烟瘴气的,老子才不受这气!既然别汉人的军队都对俺们不义了,那就老子爷们反了他娘娘的!” “哈哈哈,哥们几个说得好,说得太对了!李一小,你个小子可要给老子们长点心!别总是想着被别人屈辱打骂!咱们现在不动手,对那几个追兵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只要我们出了这个高邮城,外边的世界大着呢,跟着项氏家族的人干,何愁没有一个吃喝?” 李一小听着周遭的这些人,看着追兵节节败退,还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想着自己的荣华富贵而冷眼冷语的态度,心中很是失望,就在这个时候,他算是看清楚了自己跟着的是一帮怎么样的人! 李一小后悔了,他那被利益熏了的心以及因作为一个人的尊严被无情践踏而愤怒了的心开始冷静下来…… 就在鬼兵队的队员与弑杀盟的人纠缠打斗到第十五个回合,快要分出胜负的时候,李一小想着自己进入到军营中的初衷; 想到曾几何时,李一小也是与他眼前的黑衣人一样,有着满腔的热血,为了起义军与民族,为了守护自己心中想要守卫的道义或者亲人; 而义无反顾地拿起手中的兵器,不顾一切地与敌人即蒙古的骑兵、步兵们,没有任何顾忌地在战场上厮杀…… 那个时候的他是快乐的,每天都有着理想和抱负,不屈服也不用趋炎附势于各种权贵,只用有着一颗强大的心承受别人的冷嘲热讽,甚至是歧视便是……. 那个时候的李一小还在脑海中不断地提醒自己,只要内心中的想法和目标不变,只要自己还有着一条命,还有着一颗不放弃的心存在,一切都是有机会的! 李一小贪婪的眼神变了,变作了炽热,变作了善良与热忱,他的良心就在这一时刻背自己所唤醒了! 就在这一刻,不是出于道义或者情意,李一小心中想着的就是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那是一颗赤忱的心! 李一小手中的刀开始挥舞了,砍向了双方作战了二十个回合后快要取得胜利的弑杀盟的成员头上! 已经与鬼兵队的五名新队员鏖战了二十多个回合的弑杀盟的成员,心情已经很是急躁,眼看着胜利就即将到了的时候,却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半路居然还能杀出了一个程咬金来! 在没有任何的防备之下,李一小手中的大刀几乎在没有任何阻挡之力下,很是顺利地将十名弑杀盟成员中的一人砍死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糟糕!有变故! 对这忽如其来地变故,吃惊的不仅是围在周围观望的二十三名吕珍精锐部队的叛逃军,就连沉浸在战斗中的身经百战的其余弑杀盟的九名成员也因此感到措手不及! 没等弑杀盟的人完全地反应过来,就在这一名弑杀盟的成员头颅被砍断的一刹那,他们就运用起了在训练时候练过的在逆境中寻找机会反击的方法,顺利地捕捉到了这个好的出手反击的好机会,对弑杀盟的人便是一阵砍杀! 原本在人数上还有这绝对优势的弑杀盟,现在缺了一人还不说,对方居然还多了一个人,六人对九人,就算鬼兵队的那五名身上多了几条伤痕,留了挺多的血,但是对于经过了专业的系统训练后的士兵而言,这些都不能算得了什么,只要伤不致命,血不流干,他们就不会停止战斗,更不可能投降或撤退! 增加了新的战斗力,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在王一石的带领之下,立即展开了反攻之势。 则五名鬼兵队的队员们武功并不低于弑杀盟的任何一人,李一小的武艺虽然在相比之下,稍微逊色于鬼兵队和弑杀盟,但在混战中,最讲究的还是集体的实力。 若是没有绝对的实力或是惊动了天人的力气、耐力,还真的不能逞得威风的,则鬼兵队的五人既然能在这个时候多了一人协助,哪里还顾得上他是否是叛军还是己方派出去的奸细,只要对自己有帮助的,拿来用便是了! 对于作战中突然起来的变故,弑杀盟的人算是被打蒙圈了,眼看着就要胜利了,居然被与自己合作的人攻击! 且,现在情况还是损失了一名大将,而对方多了一人作战之后,不光进攻起来了,就连防守也变得紧密了许多! 对方似乎是在包围了好不容易多出来的战友,所以想要很好地利用他来打反击战一样,宁愿舍弃用自己的强壮的体魄,也要采取避重就轻的防守、保护策略。 鬼兵队的队员们逐渐利用手中的兵器,加宽了其防守的范围,重新部署进攻策略的同时; 也加紧了对防守缺位的补位,则越来越难以拿下了! 而对于弑杀盟的人来说,最让他们担心,最让其感到憋屈的,且还不能忽视的还是周遭围观双方对战的吕珍部队的精锐步兵部队的士兵们。 谁知道他们还会在什么时候,再多出一个人来,乘着他们不注意再捅一刀啊! 而相同的问题也摆在鬼兵队的队员们面前,这一次是他们赢了,有了一个吕珍的精锐步兵的部队中的一名队员相助,他们就有了机会翻身而起,进行反击。 但从整个局势上来看,在与弑杀盟的人员对抗中,他们仍处于弱势,且在短时间内并没有任何好的办法扭转这个局势,若他们这些人一直保持着围观的状态; 又或者是等到他们干掉了两个弑杀盟的成员,扳回了局势后再惨掺和进来,他们能赢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双方都面对着同样的不确定的因素,在交战起来的顾虑自然也就增多,只是缓过劲来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又有了李一小的助阵之后,也不再毛毛躁躁地想着要追赶前方逃亡的吴世成、项锋等一群人,而是沉下了心和步伐来,只为了跟眼前的九名弑杀盟队员一较高下! 之前对李一小的提议有所意见的人,在这个时候却说道:“哼,还真没有想到,平日里唯唯诺诺的李一小,居然在这个时候有这个胆子违抗吴世成那一帮人!” “或许他的做法还真的正确呢?现在看来弑杀盟的那群人,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啊!只是这几日接触下来,他们各个都是一副冷漠的脸上,待人也是冷冰冰的,看来也只是虚张声势啊!” “嘿嘿,这是道上,虚张声势的人大有人在!在俺看来,李一小这一步棋子算是走对了!跟着虚张声势的人对着干,或许能赢!” 听见周遭的同伴,在现在局势开始变化了的时候,多了这些异声后,铁了心了要跟吴世成干,吃项氏家族那口饭的王一扒就有话说了:“你们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吴大将军对你们有所亏待吗?” “亏待倒是没有,不过使唤也不少啊!与为了他从项氏家族手中拿的那些银两相比,俺们手上能得到的算个屁啊!” 这一句漫不经心的话一说不要紧,而在其周围的士兵们听到后,仿佛醍醐灌顶般记得了其中的利益差,想到自己这般为吴世成拼得头破血流的,就是为了那一点小利! 虽然有了他的照顾之下,自己在军营中受到了基本的尊重,但现在却又要为了自己的尊严和小利而背上叛徒的罪名,他们还真的需要斟酌一下其中的利弊了! 王一扒自诩自己是吴世成的铁杆亲信和忠实的护卫队,所以平日里基本上没有做过多的训练,只是功夫底子好些,则就每日就是在精锐部队的军营里混日子,反正有吴世成照顾着,没有人敢拿他怎么样。 只是他没有想到,吴世成在项锋的鼎力相助下,拉拢了精锐部队的那么多人入伍,搞反、动; 而在这危急的时候,二十多号人当中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手灭了追兵即鬼兵队队员就算了,居然还有人帮他们杀自己人即项氏家族中的弑杀盟的人! 王一扒自己则是没有胆量,更没有本事出手,他在军营中的口碑不算很好,组织能力也基本没有,也算是半个除了吃喝飘赌之外再也没任何用处的老兵痞,而他酒量一般,在酒桌上也没能征服过一人! 所以,作为吴世成的坚定跟随者,王一扒在这个时候也只能跟周围人一样骑在马上,谈笑风生地围观着,哪里还有往日在军营中混日子的威风! 现在,随行的二十多名吕珍精锐步兵部队的队员们群体的异动声起来之后,王一扒本事没有发声的鼓动力,挽回整体的舆论! 第一百七十五章:到底帮,还是不帮? 想必吴世成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看重的一条做事的小爪牙,居然这样的不经得用,且还是在这么重要的时候掉链子,甚至间接地导致了总体局面彻底地溃败! “那既然这样,我们是要帮谁呢?”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要帮追赶我们……不是,是追赶吴世成那一帮人!” “言之有理,咱们快杀上去!”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出的这么一句话,让九名弑杀盟的队员再也没有反抗的力量,则无论是从人数上还是在实力上,在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没有撑过三个回合就全员阵亡了! 而王一扒则是双方三个回合左右的混战中,仍是选择追随他的吴大将军、吴大主子,骑着马匹朝着高邮城的南门奔驰而去! 就在鬼兵队与弑杀盟的杀手们混战的时候,吴世成、项锋及其家仆、亲信等一百多号人已经达到了高邮城的南门。 看着眼前的几十号威严耸立的守城士兵,吴世成感慨万千,曾几何时,自己也是有着指挥千军万马的权力,在战场上挥斥方遒地将敌人打败,将他们的阵型击溃,将他们丑陋的脸庞踩踏在脚下…… 而今时今日,吴世成却要以曾与自己在激情四射的战场上走过来的这些守城士兵们的生命,来换取自己日后的幸福! 现在说吴世成是良心过意不去,那也未必全都是假的,毕竟都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啊,又是同一个阵营里边的,他们当中还有人救过他一命呢,然而此时就这般糟践了,换做是谁,心里都不会好受。 但是事与愿违,就算是吴世成狠不下心,他身旁的亲信们可不会到此罢休的,他们可是提着半颗脑袋,跟着他搞叛变的,现在还差一步,就可以达到出城投降,以此换取荣华富贵的目的了! 且即使是与吴世成随行的那一群兄弟、亲信们看到了曾经的战友,现在仍是兢兢业业地守卫在城门上,见到他们这一大群人到来还露出了欣喜之色,而良心大发了,愿意到此为止了,带他们出来的项锋可不愿意! 项锋作为这次行动的主要牵头人,靠的是项氏家族的力量,拼的却也是自己的性命,只是他选择吴世成及他身边的那几十个所谓的好兄弟实着是无奈之举,若不然他也不用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亲自出马。 项锋见到都在城门口了,只需要一步就能出去的时候,吴世成居然没有了与自己见面时候的嚣张,也没有了这一路走来的兴奋,就之前看到追兵时候的焦恐不安也是一扫而空,先变作优柔寡断的,像极了一个老妇人! 项锋可等不及了,他心里清楚他们现在在做的是什么事情,也很明白,若是要张士诚、张士信等张氏家族的人,知道自己还携带的女子就是张家的二小姐,张欣大美人的话…… 那别说他此时此刻出不了高邮城了,就连城外埋伏着的蒙古骑兵、步兵也一个别想逃跑! 想到这儿,项锋内心随即充满了不安与愤怒,摇着头感叹道自己怎么找了个这么个不中用的帮手,然后便越俎代庖地对守在高邮城南门的守卫兵们喊道:“张家军的兄弟们,幸会了!我等是奉诚王之命,带着诚王府邸几十名老小,一同出城,还请各位兄弟行个方便。 为了使得计划更加的方便、安全,在吴世成、谭震以及周岩等人的内部运作之下,今夜的守城的士兵们都被安排是吴世成手下的士兵,其中还有几人是吴世成一手提拔上来的。 他们在军营的官职系统里边,也混上了个一官半职的,这便使得谭震和周岩等人的心中就盘算,只要守城的士兵的士兵一见到吴世成一行人了。 只要是受过他们当中一人提拔的守城军官,一定不会顾及到他身旁带着什么,定会义无反顾地给他敞开城门的; 然而,若是在一般的情况下,守城的士兵们当然会看到吴世成的面子,没有任何的疑问或是条件地敞开城门,但现在情况不同了! 首先是蒙古几十万士兵的大军的压境,城门一打开了,谁能确保蒙古军营中,行动敏捷、机动性强大又善于等待和埋伏的蒙古骑兵不会乘着这个机会,从外边冲进来呢! 守城的士兵们的妻儿老小可都是被张士诚、张士信等人安排到城南的啊,目的就是断了他们叛国通敌的念想,让他们好好的工作,奋力地守城,要不然蒙古的骑兵一冲进来,他们的家人就最先遭殃! 这一计谋虽然比较损,也难以得到民心,但在战火纷飞的特殊时候,人性已经在蒙古铁骑的压迫、践踏之下,变得十分地扭曲了,为了生存,父子相杀,父女相欢的事情,在这个时候可是常有发生的,其罪魁祸首还是因为战乱! 再者,就算守城的士兵们顾忌到吴世成对他们有过知遇之恩,而将蒙古的几十万大军压境的事实抛之脑后了,守城的士兵们也要想到城内不远处,刚刚冒出的滚滚浓烟! 守护在高邮城南门的军官庞一道听到有城内有杂乱不安的马蹄声后,便立即警觉了起来。 庞一道一脸严肃地停止欢愉男女之事,将压在身的下面的一名身材婀娜多姿又很是丰腴的妖艳女子一把推开,然后又立即提上了裤头,还没来得及穿上御寒的衣物,就屁颠屁颠地跑到城楼上了。 等庞一道在城楼上的狭缝中探头探脑地往下一看时,恰好听到吴世成和项锋,听完了项锋的话后,心中便是疑虑,想着城内的某处应该是起了大火。 庞一道的副将之前又接到了苏择东的东振府邸中的家丁即鬼兵队的队员的警告,让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开门,而项锋和吴世成等人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到此地,张嘴就嚷嚷着让自己开门。 想当然的其中必然是有蹊跷啊,疑虑了片刻后,庞一道还是选择先问问究竟,道:“哎呀,原来是项锋项大公子和吴大将军啊! 二位大驾光临寒处,小的还有失远迎,还请二位见谅啊!不过,现在都这个时候了为何还要选择出行,而不等明日呢?” 听出了庞一道的话语中带着疑惑,甚至有着讽刺的意思,记得此人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吴世成顿时火冒三丈,严声道:“庞一道!你还别以为当了个看门口的小官就可以对老子蹬鼻子上脸了!什么时候到你问话了,难道老子在军营中地位,还要比你低不成?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还不快听项公子的话,打…..打开城门!” 吴世成这么一说不要紧,却把庞一道逼急了,什么叫做“看门口的小官”,他吴世成凭什么说自己是“蹬鼻子上脸了!”,难道他吴世成提拔自己的时候,得到的好处还少了不成? 被吴世成激起了些许愤慨的庞一道,脑海中又不觉地记得,为了讨好吴世成,在军营里边谋个一官半职的,他就连自己变卖了家中所有的家产,花了大价钱才从醉仙楼买来的小薇姑娘都给这长得跟猪并没有任何区别的吴世成,一股无名之火便从心中油然而生! 庞一道争辩道:“吴大将军!这话可不能这样说啊!俺也是秉公行事啊!之前苏大人的家丁已经来信了,说现在全城处于警备期间,城外边的蒙古骑兵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进攻的啊!” 看到城楼下的吴世成脸色越来越差了,本来还打算玩玩就算了,及时收手的庞一道便来了兴致了,接着说道:“我等都知道,蒙古人生性狡诈多变,又天生的凶残,我等守城的士兵们,可不能有半点马虎料!” 庞一道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到吴世成的脸色发生的微妙变化,喜出望外地说出声来,一边笑,还一边说道:“嘿嘿,至于将家属运往出城之事,还请吴将军和项公子见谅,恕不能如愿了!” 庞一道的这一番话算是将吴世成完全激怒了;一来此人并不是不知道他和项锋素来与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不合,且还因为此人及其手下的鬼兵队而损失不少金银财宝不说,还丢了脸面! 而庞一道却在自己和项锋的面前,直言不讳地将苏择东称为苏大人,这摆明了是与自己过意不去,有了职权就在向吴世成等人耍威风了,一点都不是的抬举! 其次,庞一道所说的推托之词并不是他进入到军营里边就无师自通的,而是他吴世成在推脱吕珍、潘元明甚至是张士诚、张士信所交予自己辛苦却利益低的工作时,惯用的说辞! 这等低劣的推脱借口,他庞一道此时居然有样学样地对自己说了,吴世成哪里有不生气的道理! 最后,庞一道说了就说了,再怎么丢了也只是自己的脸面,只是现在项锋还在场,其手下的弑杀盟的人也都是有耳朵有眼睛的正常人且同时都还是外人! 第一百七十六章:完全遮挡住(求收藏) 他庞一道居然在外人的面前,让自己蒙羞了,吴世成岂有不生气之道理,既然要求不行,来软的没有用还被羞辱了一番,倒不如直接来硬的爽快! 由于考虑到自己的人手尚且有限,想要强行攻破城门还真的需要项锋及其项氏家族的弑杀盟协助,则在下令行动之前,吴世成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项锋,后者则是面带着微笑的点点头。 相比于吴世成的暴怒,项锋在这个时候更多的是欢愉的 ,正如吴世成所认为的,自己和手下的弑杀盟的成员是外人,则看着吴世成和他手下在自己的面前上演着狗咬狗的好戏,他怎能不兴奋,怎会不高兴呢! 只是,项锋也清楚今时不同往日,若是在平时,他一定会满心欢喜地静静在一旁看,而表面上默不作声的显得无所谓,但内心却是兴奋不已,期待着双方自相残杀起来; 只是,他项锋却不能这样干了,他现在是跟吴世成是同一条道路上的不同两派人,则为了双方最终的目的能完成,在此之前还是需要相互的帮助,互相的协助,这样才能为日后的分赃做好铺垫…… 得到了项锋的允许之后,吴世成便举了他的右手,示意其后边的人做好准备; 尽管庞一道现在是在吕珍部队的手下做事情的,但曾经也是跟吴世成一起做事的人,看到对方的手抬了了起来,他当然也知道,自己的话语激怒了对方,想着自己手下的三十多人一个比一个好吃懒做的,要不就是贫苦出身,干瘦如柴的要不是敌方快要站在他的面前了,他手中的箭还真的不能将其射中! 想着手下就这样一群人,真的要动起手来岂不是分分钟就要覆灭! 庞一道又想到对方还是自己的长官,所以就算是上头怪罪下来,就自己身上的劣迹斑斑,他随便扣一个罪名就能掩饰过来了! 脑子飞快得思索片刻后,庞一道就觉得要是来硬的,无论对方是出于什么目的,自己都是得力不讨好的一方,甚至还会在这里丢下性命,还真的得不偿失! 在吴世成的右手放下来之前,即在其后边的那一群黑压压跃跃欲试地冲上来之前,庞一道还是怂了,大喊道:“吴大将军莫要冲动!莫要冲动啊!小的这就开门,小的开门就是了,何必动武!” 听见庞一道将自己称作是小的而不再是“末将”而不是在下或者是更为嚣张的自称了,吴世成就知道,庞一道这个孙子属乌龟王八蛋的,到最后还是服软了。 高邮城的南门渐渐地被守城的士兵们从里面慢慢地打开,城外的昏暗的月光的光线,透过城门口逐渐敞开的门缝,照射了进来,将城里边的人照得格外的晶莹剔透的,仿佛是清晨的曙光一般。 只是,还没等高邮城里边的吴世成和项锋等人,等到城门口完完全全地在他们面前敞开,天空便不再做美,天上的乌云慢慢地遮挡住了本就昏暗地月光,将大地变得不再那么的明亮,然后又完全地遮挡住了…… 漆黑的月色,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没有等吴世成、项锋等一百多人,朝着高邮城的南门口迈出一步,守候在城外多时的蒙古骑兵便从城外的阴暗的树丛中、角落处蹿了出来! 看到身着传统的蒙古轻骑兵的一大群人从门口外冲了进来,城里边的人群中,项锋最先露出了微笑——因为他在这一大群蒙古的轻骑兵中,看到了他最熟悉的面孔! 项锋的哥哥,项泽宇想要得到更高的职位,更多的职权,他就必须要在脱脱即他的蒙古主子面前好好的表现! 而这场高邮城的保卫战,无论是对于项锋还是对于项泽宇来说,都是一次非常的好的机会! 项氏家族的族人,利用了项氏家族的最大的力量,在高邮城的内外安置好内线,然后在必要的时候,让项氏家族的新一代青年们,来个里应外合,定能是取得大捷! 事成之后,两位青年才俊中,贡献最多的一人就可以在家族中得到适当的晋升! 就是在这样的规则之下,项锋和项泽宇心里都很清楚,这一次可是在项氏家族中得到最高的权利和财力的最好的方式! 这么好的机会,项泽宇当然是要把握好了,正如项锋也迫不及待地在城门大开的那一刹的功夫,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样。 项氏家族的两个好兄弟相见,做的第一件事情可不是两眼泪汪汪,也不是相互的驱寒温暖,就连相互间的挖苦、打闹又或者是怒骂,对于现在的项锋、项泽宇来说都是太幼稚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转向了与蒙古的骑兵同样的方向,朝着高邮城内的南门一百多名吕珍部队的守军士兵杀来; 没有任何的忧虑,也没有任何的愧疚或是惭愧,项锋及其手下的弑杀盟成员们手中的长戟、长剑等等兵器就刺向曾与他们共事去抢夺百姓银两、粮食的的吕珍部队的士兵们脖子上砍去! 突然的变故是城楼上的庞一道始料不及的,他还真的没有见过或者是听说酒楼、茶馆里边的说书人提起过,哪家的叛逃的士兵或者将领还有着这般底气对他曾经的手下大喊大叫、指手画脚的。 除了颤抖和震撼之余,眼前出现的一群群蒙古骑兵和曾经的长官叛变,带给庞一道更多的感触还是惊恐与害怕! 然而,对于曾经的下属,吴世成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思想空间,就在黑丫丫的一大群蒙古骑兵在城门大开之际,冲入高邮城南门的时候,铁了心要跟项锋及其后边的项氏家族一起叛变张氏兄弟而投靠蒙古人的他,等人一被放进来之后,就想着杀了他! 料到了大祸临头的庞一道还是站在城楼的高墙之上,此时此刻的他无知地认为,整个高邮城以南的方向,也就只有这座高邮城的南门城楼之上是可以活下人的。 不过,若是从客观方面来说,庞一道还是很聪明的,他所找到的地方,相比于被蒙古骑兵攻陷了其他的地方,且还包括森林、树丛里边,城楼上边还真的是比较安全的! 第一百七十七章:坚持住,南门!(求收藏) 因为城楼作为抵御外敌的进到城内的最后一道防线,城楼里边还是存放着足够的兵器或是火器,以及无数的暗道或者是暗门; 如果是不知道门路的侵略者,除非用大炮或者火攻将城楼直接轰下来,或者是将里边的人熏出来的话; 就蒙古的骑兵的作战方式而言,侵入到高邮城内的蒙古军队里边的任何一个人,还真的不能能拿他怎么样! 但是百密一疏,就算庞一道再怎么地精明或者是厚颜无耻地选择呆在有着重兵把守、机关重重的城楼里边而不去指挥士兵与进城的蒙古骑兵们相拼相; 然后为他犯下的不可拟补的错误而以身殉职,但庞一道并没有选择这样负责任又铁血铮铮的方式面对死亡,而是非常猥琐地选择在比安全的城楼中更为安全的城楼之上! 只是要杀他的人可不是其他人,而是比他更熟悉城楼建设的吕珍部队里边的长官——吴世成! 吴世成憋着一股劲,他最看不起的就是之前比自己弱,抓着自己的小腿肚腩的地方求自己给他机会的人,现在却才得到一点点小的成就,在军营中才刚当上一个小的军的官人就跟自己摆谱了! 所谓有其师父就一定会有什么样的徒弟,做为吴世成一手碰上去的小弟子,庞一道还真的就除了趋炎附势与阿谀奉承外,其他的本事不光没有学到,就连之前还算不错的功夫都丢得差不多了! 酒肉与池林是最容易消磨人的意志的,特别是当一个人十分乐意且特意去追求这样的享受的时候,他就一定会沦陷得比谁都快,堕落得比别人想象中的更为危险,而其结局也会更加的不堪入目! 在吴世成作为一名曾是张士诚得力干将的属下,一名掌管着吕珍部队两万多人的将领,在将蒙古骑兵和步兵成功地引入了自家守护的城门口后,仍不念及旧情,打算一条路走到黑,将一个个强壮而有力的蒙古步兵脚踏着轻盈的步伐,就这么沿路砍杀着守备在城楼内的吕珍部队的士兵们,其中还有不少曾经还与吴世成一起为虎作伥地打着吕珍部队或者是张士诚部队的旗号,在高邮城及江浙行省等不同的地方招摇撞市、公然强抢民女、坑蒙拐骗的!让这些守护在城楼里边的守备士兵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就吴世成这么一个混蛋,是怎么给蒙古人看上,怎么就跟着他们一起来攻打自己的呢? 然而事实就摆在他们的面前,现实还没有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去想象,去躲避,蒙古人的大刀、长戟穿过了他们的肚腩、划过了他们的脖子! 庞一道也听到了城楼里边有了异动,全身都冒出了冷汗的他嘴唇干白地探头探脑地将脑袋瓜子伸出城楼上的狭缝,哆哆嗦嗦地从楼下看了一眼才知道——蒙古骑兵攻进城了。 而且高邮城南门的外边不远处,还有源源不断的蒙古步兵正疯狂地涌进城楼里边,使得城门口的内内外外都被马蹄的声音所掩盖了所有的寂静与压抑! 庞一道似乎在高楼之上,就能清晰地听见远在百里外的蒙古骑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他的心开始无规则地颤抖起来,腿也随之越来越酸痛,像是被灌了铅一样,寸步难行! 看到庞一道这般的萎靡不振,作为这一只守卫军的副将,王一枪就按耐不住了,对着城楼上仅有的三十多名守卫兵,大声叫道:天杀的蒙古鞑靼要杀上来了,全员戒备!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是时候亮出咱们的大刀、大剑,跟他们拼杀了!” “对!咱们就是要杀了那一群蒙古鞑靼,为死去的乡亲们报仇!” “哼!终于要老子等到这一天了!在军营里边憋屈了那么长的时间,是时候要跟这群蒙古强盗们动真格的了!” 在王一枪一声鼓动之下,守卫在城楼顶上的三十多名守卫兵们立即从惊慌失措和迷茫中镇定了下来,他们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是一名士兵,是一名战斗的士兵,是一名要与蒙古人对抗的士兵! 生活,已经给了他们太多的安逸,以致于到他们真正要拿起武器,捍卫他们的地盘土,保卫他们的所想保护的人时候,他们第一时间的反应才会是迷茫! 不过他们这些做士兵的再差,也都远没有庞一道这一名作为守卫军最高长官的军营的官那么软弱无能、不知廉耻! 庞一道看到手底下这一群兄弟们心中的怒火已经被其副将成功地点燃了,各个的眼神中都像是冒着火苗似的,就等待着蒙古骑兵或是步兵的到来,要与其杀个你死我活的,大有要燃烧起整个高邮城抵御外敌之火一样,格外的夺人眼目,激人奋进! 但庞一道此时可不这样想的,他现在最先想的是要感谢王一枪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站了出来,说出了这么多鼓励人心的话语从而激起了战士们的斗志,从而给自己的逃跑带来了绝无仅有的好机会…… 庞一道的小心思,其手下的战士们也不是猜不到的,不过也没有一个人出面去阻拦他,甚至是向其投去鄙夷目光的人都没有,因为他们心里很清楚,自己所在的这个军队是个什么样子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道理,就算这一群手中拿着长刀、长枪或是长戟等兵器的乡村贫苦家庭出生的战士们也是明白的,且他们还通过自己叔叔或是同乡人的关系,从一进到吕珍的军营里边就开始在这样的环境中滋生,想着混得好的人,也终有一日会成为庞一道这样的人! 只是,庞一道想成为一个拿自己的手底下的弟兄们生命当做“挡箭牌”或者是肉盾,而自己在双方交战的混乱中乘机逃跑的人,而吴世成却没有给他这一个机会! 等吴世成带着一大群蒙古的步兵冲到了高邮城南门的高楼之上时,三十多名守城的吴世成部队的守卫兵可没有顾忌到对方是自己的长官。 反正他们进到了军营里边,照顾他们的人都是叔叔或者是其他有权势的人!则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对着冲上来的吴世成等人脑袋就是一阵猛砍猛杀的,气势鼎沸到了极点! 面对自己人的喊打喊杀,蒙古步兵们或许是极少见到汉人的队伍居然也有这么硬朗的时候,双方一见面就往死里招呼的,但是吴世成作为这一支军队的最高长官,庞一道可清楚手下的这一帮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即就算是气势被暂时激起来了,他们那些守卫城楼的士兵身子骨早就被酒肉与美色给掏空了,只剩下一个快要枯竭的骨架在哪里摇晃着,喊得再大声也没有任何的作用,在彪悍的蒙古骑兵或者式步兵的攻击之下,一样仍是不堪一击的! 所以,吴世成并没有在乎这一大群猛冲而来的守卫军们,眼光直勾勾地盯住了躲在这群守卫军最后边的庞一道! 透过两军乌压压的一大群人,庞一道还是能够很清楚地看到吴世成正在以愤世骇俗的眼神盯着自己看,他心里清楚,自己会成为今天这样子,大部分都要拜吴世成所赐! 就是因为吴世成的玩世不恭、贪污、**、乐于消遣的生活感染了庞一道,所以,这样的结果便是鹦鹉学舌,后者顺利地成为了跟吴世成一样的人! 这样一来,庞一道就很清楚,自己方才的言语得罪了锱铢必报的吴世成要做的,对方可不会这样留下自己的性命! 意识到这一点的庞一道不得不提前开展自己计划,其在吴世成等人还没有与己方的守卫军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立即就动身跑到城楼上的另外一侧,打算乘乱从暗道里逃出城楼。 庞一道还在盘算着,逃了出城楼之后,就可以跑到距离高邮城南门最近的潘元明守军驻扎的地方,让潘元明手下的那一群将领,好好地治治这个叛了敌通了国的吴世成! 而吴世成哪里会留给庞一道这个机会,看到庞一道还是如自己所料没有任何胆子和气魄的想要转身逃跑。 吴世成立即抓进了手中的久了不用而生锈了的大锤,对着自己原来的手下士兵左边一轮、右边一击打的,使得三十多名守军组建成为一堵人墙竟是在没有被蒙古的步兵攻破的情况下,硬是被吴世成这几下给打出了几个洞! 然而,吴世成是否能阻止地住庞一道逃跑的步伐,后将其斩杀不说,就守卫在城楼之上的三十多名守军的性命来说,就在吴世成手中的锤子将他们打得东倒西歪的时候,其身后的蒙古步兵们就对他们形成了分割后、包围之态势。 不过三个回合,三十多名守卫军的英魂便都留在了尸骨残缺之中,散落在高邮城的城楼之上! 而作为这一群知错能改的大军直属长官,尽管庞一道再怎么的执迷不悟,脸皮再怎么的厚,也再怎么地虚伪,紧追想要他命的吴世成都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第一百七十八章:混蛋对上了混蛋(求收藏) 就在庞一道在城楼的一堵墙上忙活了一阵,最终还是打开了暗道,正要抓住了通往暗道的拿一根救命绳子的时候,紧随而来的吴世成却毫不留情面地抡起手中的锤子,狠狠地在他的后背砸了一下! 生于兵荒马乱中的人总是要有些武艺傍身才敢出到社会中做些事情的,庞一道也不例外,他十二岁开始习武,十八岁出师,虽然不能称得上练家子。 且训练的时候也吃不得苦头,经常偷懒,但他也算是半路出家,再怎么的也是练过六年的人,则武功没有学到家倒是没有多大的关系,只要力气和耐力提上来了,皮糙肉厚的再加一些习过的身法,想要在军营或是土匪窝里边站稳脚跟便是绰绰有余。 只是用进废退,比庞一道的天赋好且又比之更为努力的人在普天之下中多了去了,就连刚成立不久的张士诚各个部队中都是卧虎藏龙的,吕珍的精锐骑兵或者精锐步兵部队,庞一道是进不去的了,但是守护城池的城楼看守部队,光从他一身的腱子肉和身法,也还是能得到吕珍的赏识的! 所以,吴世成的这一轮锤子砸下来,庞一道手中的绳子的是脱手了,但他的人并没有什么事,相反,由于方才为了挤开守卫军而用掉了大部分力气的吴世成,又一阵追赶后,靠着自己的惯性砸出的这一锤之后,他全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整个身子立即软了下来。 察觉到腰致于自己于死地的吴世成身体状况的变化后,心中的惊慌便少了一半,他现在的体力也不算多,全被眼前的吴世成带来的那一大群蒙古骑兵和步兵给吓呆了,力气也都从冷汗中流失掉了。 但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庞一道倒是很清楚吴世成的功夫有几斤几两,以自己的功夫要将他打败尽管是需要挺大的力气,但事到如今都死到临头了,能拉下一个人为其垫背,黄泉路上也有个照应! 吴世成见到自己的这一锤子抡过去不仅没有给庞一道造成致命的伤害,反而还增加了对方的怒气和锐气! 吴世成有几斤几两,他自己还是知道的,不过他也分析出,现在自己与庞一道的差距还没有达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地步,按照庞一道现在的状态上来看,二人现在顶多是属于半斤八两。 他庞一道的力气也没有多少,顶多比自己多出三两! 庞一道铁了心了要他吴世成的性命了,也顾忌不到对方的力量与其的差距不大这个事实,拿起自己方才放在暗道口旁的大刀,对着吴世成就是一阵乱砍! 一般的人又或者是学过几年武艺却尚且还没有参透其中奥妙中的人,从两人一侧或者后边看上去庞一道的确是在乱砍,但凡是在武艺上有一些造诣的或者是有点头脑的人看过他的招式后,便知道庞一道的虽是乱砍。 但庞一道的刀法的确是按照一定的规律发出的,只是他的力气因为恐惧而流失殆尽了,并没有能发挥出刀法原本的华丽以及威力。 不过,即使是这样的不堪,用这刀法来对付四肢无力、大腹便便之的吴世成倒是绰绰有余的了! 吴世成之所以能够一阵乱打胡闹之下,将三十多名守卫士兵组建成为人墙成功地打开,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的蛮力,以及逞一时之能的霸道之气,而绝非是真正的实力。 所以,当吴世成的蛮力一旦用尽了之后,他就成了真正的鱼腩了! 而庞一道的刀法再怎么的有力吾气,在外人看来都是没有丝毫章法,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在打架的时候常用的方式,目的只是吓唬对方一样,但他的的确确就能轻易地伤到吴世成! 吴世成身上的肉实在太多了,体重比其刚加入到张士诚的队伍后又被谭震、周岩等人赏识并成为他们亲信的那个时候,足足重了一倍; 吴世成的体重是涨了,但他的力气和体力却在酒与色循环之中消退为之前的二分之一都不到了;所以,现在吴世成要是真正的被庞一道杀死了,也就只能说明他自己造孽不可活了! 几个回合后,庞一道可没有错失吴世成体力不支,身体的敏捷程度因为肥胖而变得很是迟缓,基本上与一个没有练过武功的外门汉相差无几,只能靠着别扭的身法和锤子的较大的体积,挡住其关键的部位,这才没有立即毙命。 见到吴世成的背部、腰部以及胸口上都多了十几条血淋淋的伤痕,他的呼吸也跟着他移动的步伐一样,变得杂乱无章的,且根据他的呼吸频率越来越急促的这一特点,庞一道便判断道:吴世成快要达到极限了! 只可惜现在的庞一道力气也是快要消逝殆尽,猛烈地攻下几招下来,他自己也是大气喘喘,连拿起手中大刀的力气都感觉到很是吃力,更别说挥动它,拿它去砍下眼前地吴世成脑袋瓜子或者将其剁成肉酱 了! 只是看到对方的状态并不比自己好得了多少,两人的几招过后自己还占据着上风! 庞一道想到,就目前两人对战的情况上来看,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只是差一步,自己就可以将手中的大刀,准确地砍向对方的要害部位! 这便可以将曾经在自己的面前不可一世,现在又靠着项锋及其项氏家族,联合了蒙古部队在众多兄弟面前作威作福,残害“忠良”的吴世成给彻底地踩在脚下! 想到这里,庞一道手中的大刀又开始挥动起来! 意志更为坚定、目标更为明确,又少了很多不成熟和怒气之后的 庞一道不再选择盲目的乱打,而是针对对战双方都没有力气组织身体进行更多的进攻或更有效果的防御的现实状况; 调整了自己的出招方式、身法,则放缓了进攻的速率而加强了攻击的目的性即效率,力争做到招招毙命! ..... 第一百七十九章:大混蛋无耻胜出(求收藏) 吴世成也是有练武的底子的,所以看到庞一道这样的精工方式,对其目的也猜到一二,只是现在的他脑子虽然还能因为局势的紧迫和场景所要求的而保持着清醒,但他愚笨的身子却没有办法让他的脑海中所想到的东西立即反应在动作上! 所以吴世成心里虽然很不情愿,但实际上并没有因为他的想法儿发生任何的改变,在他身子挪动得越来越愚笨的情况之下,庞一道的大刀在他重要部位划过的次数就越来越多! 为了不被庞一道击中自己的重要部位而立即毙命,吴世成是躲不过了,只能用身体的其他部位去抵挡,但是身体的其他部位再怎么说也是自己肢体的一部分,所以不足以致命是一会事,痛疼又是另外一回事! 精神紧张下的吴世成还是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伤口有多深、有多痛,这是大吃大喝后,他的身子被肉中的酸性给腐蚀后,没有一点的腱子肉和活力; 吴世成的胃也被酒给残破得“体无完肤”的后果!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曾经犯的错,以及做过的坏事情干负上责任或者是得到报应,就算是当时没有什么报复或者是报应,但时机一到了,这苍天还真没有饶过谁! 但吴世成是幸运的,又或是说他那坚强的小强般的命还没有走到尽头,就在庞一道抓住他躲闪不及而露出的绝对防守漏洞,眼看着手中的大刀就要砍向他心脏部位的时候,蒙古士兵赶到了…… 其实,蒙古的步兵早就突破了三十多名城楼上的守军,赶到了两人交战的地方,只是他们尚未确定吴世成到底是敌人还是友人,又或者说,其长官即项锋或者是项泽宇等为代表的项氏家族,是想要让吴世成活下来还是死! 项锋当然是希望吴世成死去! 因为对于项锋来说,就在高邮城的南门被蒙古骑兵与步兵攻入了之后,吴世成就没有了他的价值,虽然留着他一条命,自己仍是得胜者,但是在分得功劳、获得奖赏的时候,谁不希望自己可以多得一些! 特别是现在,自己手中拿着的是一个身材婀娜多姿又很是丰腴,皮肤还是细嫩光滑,很是白皙,且最为重要的是,若不出意外,手中的这名女子应该还是一个女孩子,尚未被任何男子处理过的! 再者,项锋现在不光要跟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斗狠、斗恶了;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心里边还想着要在项氏家族里便得到更多的关注和更高的地位,所以无论他愿意还是不愿意,他都需要用尽自己能想到的、能做到的一切手段,竭尽全力地跟他哥哥项泽宇争斗! 而吴世成的存在,提高了自己计划及项氏家族的人计划运作的成本了,再加上他贪得无厌的品行,名声败坏的事实,留着百害无一利,即是可以抛弃做生意人的诚心,将其除之而后快的! 但是,项锋当然是愿意吴世成死去,而项泽宇却不这么想,他现在这一支突袭或者说是偷袭进入到高邮城里边的蒙古军队的直接指挥官,所以手掌掌握着的不只是这一支部队的指挥权和领导权,更重要的还是高邮城南门附近的村落和街道的官与民、老百姓们与农民们的生杀大权,则吴世成的生与死,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还真的是由得他说得算!既然项锋要与自己竞争,项泽宇脑海中的每一个想法以及下达的每一个指令、口令当然都是要维护自身的利益,且还要思索着如何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所以,这一次突袭行动能够协助蒙古人即脱脱等人,成功拿下高邮城的几率非常大,这便会在事后的功劳分配的时候,朝廷一定不会亏待项氏家族的,只是项氏家族的继承人只能有一个,则这次兄弟二人里应外合的联合行动攻下城池后,最大的功臣也只能有一个! 所以,吴世成的生与死在项锋和项泽宇兄弟二人的眼中还真的不过是一颗棋子,无关他的身材与在吕珍部队中的地位,其人头的获失也并不能给他们带来物质上的更多帮助。 不过就吴世成的命而言,考虑到他在项氏家族地位整个局势上来看,项泽宇觉得,自己还是要跟项锋争一争! 与项锋几乎同一时间来到了高邮城城门的高台之上,项泽宇就在这一块高邮城南门的最后一个尚未被完全攻占的地方,没有在乎自己是一名汉族人地站在蒙古士兵的后边,静静地观看着两个同民族的人相互地争斗。 相比之下,反倒是项锋更在乎两人的比武结果,因为庞一道的步步紧逼已经让吴世成寸步难行,且就算是没有习过武功的外门汉,也可以轻轻松松地在两人的对决重看出,肥胖的一方快要不行了! 但就是在项锋满怀着激动,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吴世成这个阻碍自己在升官发财的祸害,即将要被庞一道给刀杀的时候,其身旁的项泽宇却突然叫了一句:“全军听令,快去解救吴世成将军!” 还在迟疑中的蒙古士兵听到项泽宇在这个关键时候的话语后便知道最终还是哥哥胜利了,他站了出来,当着项锋即他弟弟的面,下达了帮助吴世成的命令,且项锋也只能阴着脸,矗在一旁,只能用眼神表示自己的不满。 而项泽宇则是雄姿英发地看着前方,从形态看上去高大、骄傲得很,红光满面的,风采夺目! 项氏家族的二人现在神情相比较之下,这一方面表明了项泽宇在这场博弈中占据了绝对的上风,而另一个方面,则是表明了兄弟二人公开地撕破了脸皮,要斗个“你死我活”的。 有了虎背熊腰的蒙古士兵助阵,且不止是一个人,有着六个、七个八个人之多的情况之下,庞一道那砍向吴世成心脏部位的一刀不仅没有准确地到达其预定的位置,反而还成为他本人能哪的起大刀砍向敌方的最后一次挥舞了! 蒙古士兵手中拿着的马刀,从外表看上去,尽管的确是没有庞一道使用着的大刀那么威武雄壮,且如果两者都用得好的情况之下,马刀所能发挥出来的威力,也比铁制的大刀的使用出来的威力要小一些。 只是,现在的情况并不对等,一来庞一道的刀法造诣一般般,并没有像后世的武侠小说中的金毛丝王谢逊那般人与刀比划得像合一了的一样。 二来,就庞一道现在的体力来说,即使是比其眼中的“窝囊废”吴世成多出不止是“三两”,他也完全不是一个正常的蒙古士兵的对手,且对方一下子还来了八人。 没等庞一道完成他一生中最后的愿望即用自己手上的大刀以及自己所学会的本事,来送吴世成下地狱,然后自己就自杀,这样一来两人也能在黄泉之路上有一个伴,蒙古士兵所使用的马刀就断了他的念想…… 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庞一道紧握着大刀的手先是被马刀毫不忧虑地砍断了! 手臂一被砍断,吴世成手中紧握着的大刀,虽然并未立即停止在空中后掉落在地上,但它也随着庞一道的手被砍断而再也找不到之前所预定的了方向了,而是在风中飘动随意的过程,让庞一道的最后希望破灭了! 大刀失去了前进了方向,失去了最后一次将吴世成击杀后为其垫背希望的庞一道,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来临了,他的脖子在没有任何地防备和抵抗的情况之下,被蒙古士兵的马刀砍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等持着马刀砍人的蒙古士兵,将因为势大力沉而将马刀嵌入到庞一道的颈脖、咽喉的马刀取出来的时候,庞一道便再也没有了知觉,没有了贪念,没有了任何的念想……. 当然,躺在冰凉的砖墙地上的庞一道,也没有了仇恨,失去了人活在七情六欲…… 庞一道一死,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当初距离他最近,还短兵相向的吴世成了! 得以逃脱的吴世成立即显露出了他好大喜功、骄傲放纵的秉性,见到庞一道的身子一动也不会再动的躺在地上后,他先是双眼无神地瘫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等吴世成换过了神来了之后,他就开始大骂庞一道背信弃义、给脸不要脸,死得其所,死的活该,然后还当着项锋的面,数落项锋在高邮城种种的办事不力,让现在所处于的位置本就尴尬的项锋更加的面上无光! 同时,项锋也对吴世成公然地背叛自己而选择自己的哥哥即项泽宇的阵容中去,在对其痛恨之际则坚定了要在奉赏之前,弄死这厮,也算是为被他祸害过的百姓、农夫和少女讨回了一点公道! 只是,现在,项锋是怎么想着吴世成被千刀万剐也是无用的,身边的弑杀盟的人是不敢当着项泽宇的意愿轻易出手的,而在其身前、身后的蒙古人则更是惹不得,无法得罪的,他们现在可是胜利者! 第一百八十章:项氏家族的明争暗斗(求收) 在数落完项锋在高邮城种种不是了之后,吴世成还公然地表示了他“忠诚之心”,对项泽宇接着道:“项大少爷啊,既然项家的二公子做事拖泥带水的而且还没有一件事情完成过……我等若是再追随他……” 项泽宇当然知道吴世成口中之言是什么意思,只是他再怎么说也是项氏家族的一员,项锋也再怎么的不是也是自己的弟弟,小儿哪里有讨厌自己的娘,嫌弃她相貌不出众的。 项泽宇当然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弟弟即项氏家族的任何一个人,被外人即吴世成等人当面数落,指责不是完还要奚落一番,这就不只是项锋一个人的事情了! 项泽宇没有让吴世成继续说下去,此时自己与项锋还有站在周围名说是保护实则是看热闹的蒙古士兵们的脸上都不好看了! 而这一切要怪只能怪吴世成太不懂得察言观色的本事了,项泽宇的脸色都由当初的鸿红润光泽变作阴沉,而项锋则是一直阴沉了,他仍是不懂的停嘴,还在那里像一个泼妇骂街一样,顶着一个大肚子满嘴黄牙地在项泽宇等人的面前说着,则众人就算不被他的说话的内容给气着或无奈,也都会被他口中散发的气味给弄得不爽,然后厌恶。 “够了,我们项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七嘴八舌的!”项泽宇两眼瞪直了,面露凶光地对吴世成说道:“看来你也只会说别人的不是,自己则是没有什么真实本事的人吧!” 听完项泽宇的话语后,吴世成激动的内心宛如堕入了悬崖般,即感觉到了沉重的物品,从高处掉落下来的感觉,现在可是站队的关键时候,可这感觉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吴世成身为一个在军营里边混迹了几年的“老江湖”了,当然知道自己这是热脸贴在冷屁股上,拍马屁的确拍错了地方,项氏家族的人尽管处于竞争的时期,也还是比较护短的! “若惹到了项泽宇怎么办,项锋之处已经是不能呆下去了;这个项泽宇不会真的把戏份做全了,要给自己的弟弟雪被羞辱的耻辱吧;这俗话都说了天无绝人之路,可现在的新路子怎就被自己这般糟蹋了呢……” 项泽宇的话语让吴世成感到无所适从了,要是按照他之前的逻辑来说,项泽宇会跟项锋一样,喜欢将人踩在脚下且还是任何人,即无论对方是敌人还是友人,就算是亲戚也不例外。 但超乎吴世成所想范围的是,项泽宇即使是喜欢将人踩在脚下,并且无情地践踏,但他也有着与项锋不同的地方; 项泽宇作为项家这一代人里的二哥,在对待家族里边的内斗实情来说,他做事情还是有分寸的,其底线就是不能让自己的家人被别人羞辱、欺压、践踏了。 所以,项泽宇就认为,自己的弟弟即项锋再怎么地无能、犯了再大的错误,也只能项氏家族内部的人自行惩罚,可不能被外人越俎代庖拿了这样的权力! 就因为项泽宇有着自己的底线原则,所以他家中的父亲即项氏家族的族长才会在自己的三个儿子中,最看好他! 大儿子武艺太高又是才华横溢,则性格比较孤傲,不善言谈,没有项氏家族的“二少爷”项泽宇还有“三少爷”项锋那样的能说会道。 再加上他做事情虽然高效、果断,但在对事情的处理上,在项氏家族的族人们看来虽然是没有任何的缺陷了,但在其族长即他的父亲来看,其中还可以做得再仔细些! 而项氏家族的“大少爷”即族长的长子即使是不善言辞,是个典型的少言寡语、多做实事之人,有时候还会给人感到冷冰冰的,不谙世事的感觉,但实际上他作为长子,也是一个明白人。 他可知道父亲的眼中最看重的人和最看轻的人是谁,同时他也希望证明自己心中的想法是正确; 又再加上,与家族内部成员之间的勾心斗角相比,他喜欢在乱世之中南征北战的快感和指挥千军万马的感觉,所以就选择了远赴北方,与苏三两的哥哥一样,选择参加蒙古帝国的内斗活动之中! 而项氏家族新一代的项锋则没有他大哥的觉悟也没有他二哥的本领了,办事能力一般,喜欢暴力手段镇压、欺负比自己弱小的人可以说是他为人处世的原则,然而他走的就是项氏家族中历代的老路。 自从项氏家族的人开始发迹的年代,开始,他们之所以世世代代都能赚取到财富,除了严谨的办事方式、手段以及完善的家规及制度之外,更为重要的一点就是后代人为了族长至高无上的位置,努力赚取更多的银两,或是开辟更多的赚取金银财富的路子! 项氏家族的家规之所以能延续到项泽宇、项锋这一代,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对族人要对族长的绝对服从,且族长在尚且还是族人之前所做的事情和所犯的错误,只要不是有损于整个项氏家族的名誉和财富的,都可被视为合理的手段和方式,就算是同族人相杀,在其当上了族长之位后,都绝对没有任何的过错! 就因为这个规定,整个项氏家族就变得很可怕了! 因为项氏家族的后代为了争夺族内至高无上的族长之位,除了对外人进行以暴力的手段进行残酷的掠夺或是打压、占领等方式进行资本的掠夺外,还会对自己本族的人进行残酷的打压…… 项锋、项泽宇的父亲即现在的项氏家族的族长就是依靠着对外残酷的掠夺,对内无情的镇压而得到今日的位置的,所以项氏家族里面没有叔父,只有族长的挚友,则也没有旁系,后代只有项氏兄弟…… 不明白项氏家族其中的奥妙的吴世成妄自菲薄地臆测错了项泽宇,将其规划为是与项锋同类的人,话一说出来,他就不得不紧张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撮合一对是一对(求收藏) 但在紧张地思索了过后,吴世成还是想到了应对之策,他记起出发的时候,项锋一直很是紧张的关切行军在部队后边的女子,且就算黑灯瞎火的,女子又被绳子捆绑着,被盖住了眼睛,但就从她婀娜多姿的丰腴身材以及将身材肌肤包囊住的衣服,以及脸蛋的轮廓上来看,对方绝对是有着倾国倾城之貌,且还是大户人家的女孩! “三思不离老本行”的吴世成一想到这个关键的突破口,立即改变了面部的苍白之色,眼睛冒着金光的对站在其前面的项泽宇说道:“方才我等出来的时候,一名奇怪的女子也相随着!” 有了之前的教训了之后,吴世成便不敢再将项泽宇的品行再胡乱地跟项锋的混搭在一起,则并不能坐实了项锋是个不择不扣的好色之徒所以项泽宇也会跟他弟弟有着一样的爱好。 所以,吴世成就总结出:说那名被捆绑的女子美若天仙,身材妖娆没有任何的用处,何不如就项泽宇说话的特点,说那名女子是奇怪的,从而引起其注意…… 一听到有一名奇怪的女子跟随而来,项泽宇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尽管他知道吴世成说话花言巧语的,其话只能信其十分有三,但只要联想到自己的弟弟即项锋的品行,吴世成的这句话可信度还是非常高的! “事情都到了今天这副田地了,你居然还带个女子来做正事?”项泽宇立即斥责道:“你的脑海里除了女人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么!真没有一点出息,我怎会有你这样的弟弟!” 被项泽宇当着众人的面羞辱的项锋脸部“刷”的一下就通红了,心里首先想到的可不是为自己辩解,而是憎恨! 虽然项锋不公开承认,但他还是很清楚自己的二哥才华比自己高,也更能用他的“伪善”讨得父亲即项氏家族的族长欢心; 所以当对方在外人的面前指责自己的时候,项锋暂时掩藏在内心深处的嫉妒心便起来了,暗骂道:“这个项泽宇不是个东西还真的不是个东西!戏演得很好不愧是常去逛风花雪月之地,听那平康女子唱戏哈!” 不过暗骂归于暗骂,项锋觉得尽管现在与二哥即项泽宇的竞争中处于绝对的劣势,但只要他的命还留着; 他的二哥也没有恨到像其父亲一样,将他自己的父亲和兄弟都给杀死,既然现在技不如人,而这又来日方长的,翻盘或反叛的机会不是有的是嘛…… 脑子里的念想一思索到这儿,项锋的脸色便好了一些,后又在众多的蒙古士兵和吴世成的面前,来到他哥哥即项泽宇的面前,低声下气地说道:“这女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女子!” “哦?难道这女子怀了你的孩子,我这个当你哥哥,马上就有侄儿了吗?!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弟,项氏家族的好子孙啊!” 项泽宇的身子里流淌着与项锋一样的血,则他是看不惯别人数落他的弟弟,说他弟弟的不是,但对于自己来责骂、自己来奚落他的亲弟弟的事情来说,项泽宇仍是不会顾及他的任何情面,当着外人的面骂他的! 项泽宇的这句话一出,项锋刚刚恢复点神色的脸庞又变作苍白,且在苍白之中还带着些许的不安和尴尬,但在这个时候,却是没有以往抵抗与愤怒之色! 站在项泽宇的面前,被其震慑得没有任何脾气的项锋全身还开始颤抖了,口齿哆嗦着,道:“并不是这样的……那名女子可是诚王府邸的二公主,张士诚的二女儿,张欣!” 项锋的话一出,在场的只是围观的蒙古士兵听不懂项锋夹杂着江南一带方言的普通话而没有太大的反应外,其他汉族人地士兵以及吴世成和项泽宇都露出了惊异之色! 吴世成知道那名被捆绑的女子一定是国色天香,可也未曾想到,一心贪恋于醉仙楼、满春楼等高邮城的五大名楼中美艳女子的项锋居然还有这等胆量,居然吃到了张士诚的家里人了! 就连平日里对女子并没有过多要求,对生的理方面需求也没有那么旺盛的项泽宇心中也是兴奋! 不过不是想要将人家女孩子的身子霸占了,那样的事情只有不学无术、蛮干的项锋和贪得无厌、行为举止令人反胃的吴世成才想得到、做得出的! 项泽宇听到后之所以兴奋,其主要还是考虑到现在有了张士诚的女儿作为筹码了,就不怕这次行动没有任何的后路或者时在危机时候的转机。 虽然他也知道,就张士诚这等私盐贩子起家的起义军头领素质、文化来说,他未必在乎他的女子生死,但是再怎么说,他现在都是诚王了,即使是他不愿意因为女子而被要挟,但至少也要做出一些让步吧…… 不过在考虑对张士诚的二女儿张欣的利用方式或手段之前,项泽宇还是对项锋的话语将信将疑的,他同吴世成一样,认为项锋这个人除了吃软怕硬、做事情鲁莽外,就再也没有过多的形容词去数落此人了,便问道:“你所说的话可当真?没有半点的虚言?” 被项泽宇像是审问一样的口气问话的项锋心里就有点堵了,想着当初将张欣抢来只为了给自己吃独食,却没想到先是被吴世成发现了,想要将其夺走先霸占了; 然而,一阵混乱之后,就在吴世成快要在高邮城的南门城楼上,被庞一道的大刀所砍死的时候,自己的哥哥项泽宇却不逢时机的出现了,且还救了他一命,算是将了自己的一军! 诸事不顺的项锋先是被吴世成奚落一番后,又被项泽宇当着众人面责骂一顿,现在又被自己的亲哥哥这般质疑了,换做是谁,心里都不会好受。 “当然!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理由将虚假的事情告诉哥哥呢?”项锋在项泽宇的强大的气势下也不得不低头了,畏手畏脚地说道:“现在局面居然已经得到了控制,我等为何不去下去一探究竟…….” 项泽宇听到了项锋的建议后,特别是听到对方说话的时候那顺从的语气与慌张的神态,想到他曾在家族的人面前,且还是在大哥的面前骄横跋扈的样子,其心中别提多么的爽快了! 项泽宇哼了一声,便贴在项锋的耳边低声道:“好,那我等这就下去一探究竟,不过话可要说在前面,若那被绳子束缚的女子并不是诚王府中的二姑娘,那便请三弟莫怪二哥我不懂得怜香惜玉,刀剑无情了。” “恩!这是自然,待会儿定会让二哥看到一个绝色的女子!我一定要让他对我刮目相看!” 项锋感觉得到自己的哥哥对被捆绑的女子即张欣来了兴趣,其嘴角微微地一弯,暗喜着臆想,待会众人看到了自己带来的成果即张新光的美貌和妖娆的身姿过后,会是怎么一番震撼的表情! 被蒙古的骑兵和步兵联合高邮城内的奸细们攻破后的南城门是一片生灵涂炭的。 除了参军入围即加入到蒙古部队的编制中汉人或南人外,还能腿脚利索、身乌伤痕的也就只有吴世成和项锋等人带来的妻儿老小以及亲信了。 其中悲剧的酿造这自然是:蒙古两万人的先锋部队一进高邮城之后,就立即将整个队伍的兵力,分为三路,以南门为基准,从北面和南面以及正前方的方向,对沿途的士兵、军官以及百姓们进行虐杀! 骑在马背上的蒙古骑兵和跑动在乡村小路上以及田野间的蒙古步兵,只要在其前行的笼罩在黑色夜空之下路上,有与其所配备的装备不一致或者是反抗的、逃亡中的人,都会没有任何顾虑地将其杀掉。 然后,蒙古的骑兵们或者是步兵们又会以胜利者的姿态,从被其残忍杀害的“猎物”身上踩踏或者是践踏过去,并还以此为荣,以此做了,唯恐别人不知道,自己曾经虐杀过贫民或骨瘦如柴的士兵的那些“丰功伟绩”! 其实,这一幕幕惨状在正往高邮城南门赶来的苏择东看来,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在乱世中,在战场上,无论是在哪个朝代,又或者是哪个军队,什么民族的,指挥的将领是否有军事才能等等都是一样,只要将领不仁德,不信佛教中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又或者有良心和怜悯之心; 而与其全都相反,是喜好杀戮的,那么所引发出的战争或引起的动乱之中,其人命就如草菅一般,有时候就连牲畜都不如! 他们行走在路上,也都会像是被丢到了砧板上的肉一样,任人宰割,践踏且还让“牲畜们”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让其“死”透了才肯罢手! 苏择东之所以选择到元末来当个历史的“搅屎棍”,直接的原因就是要与朱重八抢下大明的封号,取得天下,而其最终的原因还是要为后世人换来更为安定的太平! 第一百八十二章:拆散一对是一对(求收藏) 少一些战争,少一些生灵涂炭,这对于魂穿到元末的苏择东来说,都是一件比夺得权利、享受富贵都要重要的事情! 而现在,就在距离自己的不远处,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杀正在进行当中,苏择东心中的怒火以及着急,是与他同行的任何一个人都能感受得到的! 此时此刻此景,心情很是焦急的人可不只是苏择东等一行人,项锋、项泽宇和吴世成等人作为侵略成功的一方,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他们要守护住这得之不易的胜利成果,才有可能取得攻城的最后胜利,得到他们蒙古主子的赏赐。 所以,在项泽宇等人看来,除了使用绝对的暴力手段即虐杀之外,威胁、要挟、胁迫等较为“柔和”的手段来夺取这一场战役的胜利又未尝不可…… 只是相比于项泽宇的权谋之策以及大局观而言,项锋则是觉得,这样完美的女子,若是为了战争而成为牺牲品的话实在是太可惜,就她那白皙的肌肤来说,就足足能让他五夜不眠不休! 在吴世成的带领之下,项锋和项泽宇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高邮城内临时安置家属的帐篷营当中; 就在帐篷营的最里边,一名脸部轮廓不可谓不精致,身材不可谓不完美,其曲线不可谓不陡坡有秩序,显露出来的皮肤不可谓不是白嫩精美的女子,正被蒙着眼睛,捆绑着身子,被人照顾着端坐在点子上! 等以吴世成、项锋和项泽宇为首的五、六名五大三粗的壮汉带着喧闹的夜空,闯入了这个相对平稳安静的帐篷中时,那名被捆绑着的女子也感觉到了杀气与血腥味! 特别是随行的几名蒙古壮汉因为常年不洗澡,且又满身是汗而散发出来的汗臭乃至是狐臭味都让这名娇艳的女子很不适应,本安定下来的新又开始扑通扑通地直跳了! 看到棉垫上的美女子脸上泛起了红晕,再看到她那婀娜的身材和引人入胜的坐姿,年轻气旺的项锋,就忍不住内心中的躁动,小腹一感觉到巨热,大腿之间竟然有了反应! 站在项锋一旁的项泽宇也被这名传说中的美女子精美的脸部轮廓给惊艳到了,不过他可没有像项锋和吴世成这等禽、兽般没有见过女人一样,反应那么大! 项泽宇在项氏家族中算是比较有文化,能有本事考状元即后世的公务员的人了。 虽然手段和手法并不见得比项锋软和多少,但在对待女生或女子方面,他也还算是一个怜香惜玉的谦谦君子,虽然口头上放出的话会狠一些,但实际上,相对于对付男人他还是会对女子手下留情许多。 感觉到了项锋身体发热的异像了,眼睛也是盯着前方不远的女子,其表情还很是猥琐的样子,项泽宇便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和与其表现相差无几的吴世成,道:“你们二人就这一副德行,哪里来带兵打仗的本领呢?” 被项泽宇这句“煞风景”的责骂,项锋和吴世成的脸上都不太看了,不过当他们又看到前方不远的娇艳女子的时候,其血液又在加速。心脏又在激烈地跳动了! 项泽宇看着这二人这般的没用,见色忘义的,想要再仔细欣赏下眼前这名女子的雅兴便荡然无存了,表情严肃地严声道:“眼前的这名女子,就是你口中的张士诚之女,张欣?” 没等项锋缓过劲来,吴世成便是满心欢喜地抢过他的话头,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此人正是诚王的女儿,张欣姑娘啊!嘿嘿嘿,真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这个迷人的小妖精…….” 吴世成口中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下边身子的两腿的,之间就容不得他控制了,则情不自禁地踱步走向前去,且其眼睛还一直盯着其面前的张欣那白皙嫩滑的精致脸庞,未曾有偏移! 不过没等吴世成接近张欣,项泽宇就一把拉住了他,后又用力地将其拉到自己的身后,口中还振振有词地说道:“好了,既然吴将军证明了这名女子是张欣了,那你要做的事情就完成了,回去休息吧!” 吴世成一听便知道项泽宇这是给自己下达“逐客令”,想要过河拆桥啊,然而,吴世成想到自己想要投奔于他,本应对项泽宇的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惟命是从的; 但现在张欣这位他只见过几次面,就日夜期盼想到得到的女子就端坐在自己的面前,浑身还捆绑着绳子,眼睛还蒙着纱布,这不摆明了任人鱼肉了嘛,他哪里肯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啊?项大公子啊,末将因为失血过多了,脑子有些不太清醒啊,突然有些糊涂就不太记得张家的二姑娘长相了,而这名女子的面纱都还没有揭开,就更不能确定此人是否真的是张欣姑娘了!” 项锋一听这话,心里就不高兴了,小腹一收,脸一摆,眉毛皱了皱,便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说在场的人只有你能证明张欣姑娘的身份了吗?你又怎么知道,我等弑杀盟的人可曾见过的张欣姑娘?” “哼!在场的人难道还有弑杀盟的人吗?项锋公子,你现在是在痴人说梦吗?” 吴世成在说话的时候特意提高了音调,其目的是为了继续羞辱项锋的,却同时被张欣听到了,后者被堵住的小嘴唇里边开始发出了不安地“唔唔唔”的叫唤,且从发声的频率来看,应该是想骂吴世成不是个东西! “吴将军我,你可曾听说过井底之蛙的典故?居然不知道我等弑杀盟的成员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过,大家只要有点脑子的都能看出来,张欣姑娘一听到你的声音,就想张嘴巴骂你呢!” “哼,项锋!你可不要欺人太甚,难道这几个蒙古人中有你的弑杀盟的人就能说明他们曾见过张欣姑娘吗?” “我可没说过,他们这几个蒙古士兵是我等是弑杀盟的人!” ...... ...... 第一百八十三章:弑杀盟的女子 “啊!弑杀盟里边居然还有女子!” 经项泽宇这般说辞,吴世成的脑袋里忽然“嗡”了一下,印象中的弑杀盟可都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睛的恶魔,一群手段极其残忍的杀手! 而坐在张欣姑娘旁边的那女子不光从外表看不出有何杀气,长相倒也是甜美,放在醉仙楼当中,称不上镇店之宝却也能冠以花魁的容貌! 只是她的美貌,被只露出一点白皙的肌肤和脸部轮廓的张欣给强行地夺走了,这才让人没有注意到她也有着闭月羞花的相貌啊! 不过吴世成现在倒是没有那个闲工夫去见到一个便爱上一个,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在留下来,然后确定张家的二姑娘身份,然后再通过自己的“油嘴滑舌”说动项泽宇,让他对她感兴趣! 这样一来,即便是自己得不到与张欣姑娘的一夜之欢愉,那讨人厌且还想着自己死的项锋也别想得到。 再者,吴世成考虑到一旦项泽宇真的动了心,因为张家姑娘的美貌而爱上了她,那么只要自己这一番说辞,他一定会自己啊,这简直就是一举两得的大好事! 不过在言之有理、动之以情地说动项泽宇“收”了张家的二姑娘之前,吴世成还要想想办法,把烦人的项锋嘴巴给牢牢地闭上! 思索片刻后,吴世成便说道:“啊!哈哈哈,弑杀盟居然真的有女弟子,这实在是项家个人工作的福分啊!” 再说这句话之前,吴世成为了特意冷落站在自己身后的项锋,而还特地走到项泽宇的面前,毕恭毕敬地弯腰作揖地在其面前行了一个礼。 就吴世成这一个举动,还真的就把项锋气得七窍生烟的,想着要不是自己给了他姓吴的足够的好处,即好吃、好喝、好玩的“供奉”着,金银财宝也是隔三差五派人送到吴府上! 就项锋的观点看来,那他吴世成还真的只是一个张士诚部队中不起眼的蛀虫,怎么可能会被谭震、周岩等人及吕珍像现在这么做事,就靠他吴世成自己的实力?痴人说梦话! 吴世成嘴角上翘,全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痕还在冒血地满面红光地对项锋说道:“既然现在都证明了那名女子的确是张家的二姑娘,张欣小姐,那又何必要继续捆绑住一个弱女子的!怕她跑了不成?” 被吴世成和他的哥哥项泽宇接二连三激怒得气急败坏的项锋,并没有能够识破吴世成的话中有话,就直言道:“哼!笑话!我等弑杀盟的成员人才辈出,女成员更是经过精挑万选,怎会怕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吴世成见计划的第一步得逞后,便追问道:“哦?那既然这样又为何仍然捆绑呢?难道是怕蒙古人抢去不成?” 项锋听到吴世成这一说法,若是在一般时候也能猜出其中的意思,做出让步,但现在的情况不同了,他的哥哥即项泽宇就站在旁边,他还要在他的面前争一口气,道:“恩?你这是在挑拨我与二哥的感情吗?” 项锋的这句话一出,倒是让项泽宇感到不好,神情警觉了起来,本来还觉得这二人斗嘴没有什么大不了,反正现在都完成了初步计划,成功占领了高邮城的南门了,想来现在吵吵也无所谓! 但是为何项锋已经安排了一名弑杀盟的成员守在张家的二姑娘身旁,还要将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捆绑得这般严实呢? 现在又听自己的弟弟即项锋说出了“挑拨离间”这四个字的时候,项泽宇又更加的警觉了。 项泽宇想来自己的弟弟来到高邮城已经有些日子了,就在这段时间里,他发展了什么样的势力又或者在心里打了什么小算盘他都不知道,俗话说来“知人知面不知心”; 更何况项氏家族中,还有着为了项氏家族族长的位置而杀害自己的兄弟乃至是亲生父亲的事情发生; 所以,项泽宇就觉得项锋在这个时候将“挑拨离间”这四个字说出来,就极有可能表明了他内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吴世成果真让他听到了其心中所想需要项锋要说的话语,为了让脸色变得愈加难看的项泽宇多思考一会儿,同时也想要前方不远处的张欣姑娘反抗得更激烈些,他还特意停止了言语。 沉默一会儿后,吴世成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了,便道:“哈哈,这兄弟二人之间的情意事情,怎能会被我一个外人就能挑拨了?!除非是鸡蛋自己裂开了,不然谁都别想从外边将其拨开!” 深陷于吴世成计谋中的项锋还是在气头上,还不知道纸越描就会越黑的道理就指着吴世成的鼻子,骂道:“哼!你还是说出了你真实想法吧!吴世成你个……” “够了!”项泽宇没有让项锋继续没有脑子也没有思考地继续跟吴世成再吵骂下去,严声道:“吴将军!既然你认为自己的伤势没有大碍,留下来也不是未尝不可,但是张欣姑娘的去处,还是有我等定夺!” 吴世成见计谋得逞了,心中便是一阵狂喜,连声说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万事都由得项公子定夺,万事都由项公子定夺!” 看到吴世成在自己二哥即项泽宇的面前点头哈腰的,项锋不由得将心中的怨恨骂出了声:“哼!还真的是一个狗东西!” 见吴世成还笑得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一脸银笑的看着自己,可没有一点羞耻之心的样子,项锋顿时就觉得肚子反胃,在心里边暗骂眼前的这个狗东西,就差给他们项家人下跪了! 并且,项锋还认定了吴世成是一个软骨头,不折不扣地趋炎附势、吃软怕硬,没有一点真本事不说,长得还那么猥琐、难看的,若不是看在吕珍等人的面子上,项锋绝对不会让吴世成参掺和自己的事情; 不过,从另一方面看,项锋也认为得亏有了吴世成这个搅屎棍的掺和,自己才那么轻而易举地通过向谭震、周岩等人施加压力,拉下这么一个混蛋来完成协助蒙古人攻破高邮城的计划! 只是现在这个混蛋太过于碍眼了,使得项锋对其很是不爽,除了有杀了他的冲动外,就连与其同行而来的吴府中的亲戚和亲信,项锋都不打算放过,思索着有朝一日就要斩草除根! 就吴世成的秉性来说,连今夜刚刚与其第一次见面的项泽宇都觉得反感,先不说他对自己的阿谀奉承是有多么的势力和虚伪; 就他那长相以及在自己面前奚落项家人这两点来说,项泽宇就断定此人可不能信任,更不能将其重用! 至于现在还要将吴世成留在这里,项泽宇主要是考虑到无论怎么说,他吴世成的人品再怎么地差劲、个人再怎么没有用;他也都还是从吕珍部队及张士诚手下叛逃出来的; 若自己就做得太绝了就难免像吴世成这样的小人会生变,则要是给蒙古大军攻下整个高邮城带来更多的障碍或者麻烦,那就得不偿失了。 再者,项泽宇还考虑到现在是自己与弟弟即项锋二人为了族长之位斗争的关键时候,则他现在除了要立功外,还要顾全大局地从各个方面将自己的弟弟打压下去才够保险! 对于自己的哥哥即项泽宇要做的万无一失,想要从各每一个方面都打压自己、强过自己而积极地在自己面前表现的行为,项锋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边的! 倾尽全力地权谋、计划,可不是项锋擅长的把戏,而暗杀、抢夺等暴力的方式将主宰的权利从对方的手中抢过来才是他项锋最喜欢的方式。 这些暴力的方式,其方便、直接、果断、彻底的特点,一直吸引着项锋并且让他无数的使用来对付他的敌人以及假想敌。 但是,项锋善用的以暴力方法谋权在他们这一辈已经行不通了的,因为现在的项氏家族的族长即他和项泽宇的父亲,已经将项氏家族的唯一暴力组织即弑杀盟的管理权和使用权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而在此之前,不讲任何情意和血肉之情的暴力方式,之所以能在项氏家族里边盛行一时,就是因为项氏家族的各个后人都拥有对其家族的暴力组织的部分掌控权! 并且,这也是弑杀盟为何如此受到重视的根本原因——族人之间的权利的争斗与人的贪婪、虚荣。 没有弑杀盟的绝对支持,再加上项泽宇又有了蒙古人为其撑腰,项锋就很清楚用暴力的方式是解决不了问题,自己若是硬来的话还是要吃大亏的,所以想要继续有资本与项泽宇竞争,句必须要另辟蹊径! 而眼前的这位张欣姑娘就是最好的筹码! 就在坐在张欣姑娘身旁的弑杀盟女弟子,将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解开了之后,她那妖娆、妩媚的身姿便完全展现在众人的面前,使得本来还对弑杀盟的女弟子还多看几眼的吴世成! 第一百八十三章:项家姑娘叫小翠(求) 待到绳子解开之后,他就像是一个几十年都没有见过女人一样的小、处的男一样,目不转睛地用他的小眼睛瞪着,且看到了凸凹之处的时候,他还感到唇干舌燥的,忍不住吞了几口唾沫! 用余光看到吴世成这幅德行,内心中尽力克制住自己好奇心的项泽宇也没有更多的精力和脑力去暗骂、谴责乃至是鄙夷吴世成,反倒自己也感觉到有一些口干舌燥的,却还保持着自己的底线即不与众人一样看还不止,还在吞着唾沫…… 绳子被解开了之后,坐在垫子上的张欣本能地想将捂在嘴巴上的抹布给拿开,却发现就算是自己身上的绳子解开了,自己的手还是没办法动弹! 而且身上绳子解开之后,张欣的精神便松懈下来,她却就感觉到自己脑袋沉沉的,身子则是不由自主地晃动着,蒙着的眼睛则也越来越朦胧! 感觉到自己异样的张欣,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是被人下药了,而下药的人正是身旁的女子,她可是几个月前被家父即张士诚在路上遇到后,见其可怜就收留在家中,然后负责照顾自己的大姐姐啊! 张欣对这个几个月前就被自己的父亲收留在家中却身份不明的女子本来是充满着戒心的。 但是当她的父亲即张士诚安排这位名唤小翠的姑娘照顾自己一段时间后,张欣便对这名活泼开朗,能歌善舞还懂得书画的小翠姑娘很是欢喜! 且更重要的是,这位小翠姑娘还见多识广能够接触到外边的世界,所以张欣每天都还会粘着她,让她给自己讲讲诚王府邸之外的故事,特别是苏择东及其东振府邸的事情,张欣是最爱听! 虽然张欣不知道,为何小翠姑娘也是每天地呆在诚王府邸中,能外出活动的时间也只不过是中午和晚间的外出采购的两个时辰,她怎就能听到那么多东西呢,但这些对于少女怀春的张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对爱慕的人,还能有这么一种方式去了解到他,欣赏到他! 就连张欣自己都没有想到,在小翠姑娘绘声绘色地描述之下,自己还对上次在东振府邸中只见过一次面的刘振明有了更多的了解后,竟然因他的痞气,萌生了爱意…… 慢慢的,深居在诚王府中,活动受到严重限制的张欣姑娘对苏择东、刘振明以及东振府邸的事情越来越感兴趣,这便也在无形中使得她对身旁的小翠姑娘的依赖也日益加深…… 张欣可万万没有想到,与自己朝夕相伴的人居然会背叛她,而且还将她捆绑起来,交到坏人即叛军的手里! 小翠姑娘的行为举止可是与自己父亲张士诚所描述得背道而驰的啊! 没有经历过被身边的人出卖的张欣,一直天真的认为,天空的白云是蓝色的,地上的泥土是黄色的,河流和小溪一样,都是清色的; 在张士诚的教育理想和体系中,张欣所接受到的可都是美好的,或者是距离美好不远的事情,例如天空就算在快要下雨及正在下雨的时候,是灰色的,但等一场雨过了之后,天空一样还是蓝色的,而且还是湛蓝色,比之前的蓝色更加的漂亮,更加的迷人! 河流有时候虽然会被其周围的泥土所污染,变成泥黄色的了,但是,只要等一场雨过后,河流或者小溪就会变得喘急,这便会使得被泥土污染了的那一部分水就会流向其他的地方,仍会留给她宝贝女儿身边的是一块清晰的小溪和小河,没有一点污染! 苏择东也成为张士诚将世间一切都是美好的这个定义灌输于张欣脑海中的“工具”,将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描述得如何、如何的行侠仗义、公正不阿,爱民如子; 功劳仅仅次于他这个做诚王的,他张士诚的女儿就会越来越单纯地认为这人世间就算是充满着苦恼和战争的,但就因如此,才会有像苏择东、刘振明、张德兴等这样的大侠存在! 只是,张士诚煞费苦心来经营已久地教育灌输,以及塑造后世所谓的“英雄形象”,来努力让自己的女儿变得更为单纯的计划,还是在这一夜之间付之东流了; 小翠姑娘的背叛,算是给张欣上了一堂生动的课程,让她知道了这个世界上除了善,还有恶,除了白也有黑,并不是像其父亲张士德和叔叔们所说的那么美好,就在这个所谓的净土之上,还有着战乱,还有着伤亡,还有着背叛…… 张欣的脑海里迷迷糊糊地想着想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对这个世界有了全新认识的单纯小女孩居然睡着了,且还是依偎在取得了她绝对的信任却残忍地背叛了她的人身上! “哎呀,这小丫头片子,长得还真是好看啊!” 等蒙住张欣洁白而粉嫩的小脸蛋以及丹凤的大美眼的抹布被揭开了之后,虽然吴世成与其见过几次面,但还没有一次像现在距离那么近,看得那么清晰的,则还是忍不住地赞叹道。 眼睛也与周遭的人一样像是没有见过女人一样瞪圆了的项泽宇,耳朵居然还听到了吴世成不适应此情此景叫唤,这便让他很扫兴了。 张欣的面容一暴露在众人的面前,项锋就紧张了,想着眼前的美艳女子可是自己找来的“猎物”,自从四个月前,他在庆功宴会上见到了这位美若天仙、身材妖娆的张欣姑娘之后,他的整日的沉浸在美好的想象当中! 只是那一晚,娇艳的张欣姑娘并没有正眼看向他一眼,而是整个宴会的过程中都是在跟苏择东及其东振府邸的人眉来眼去的,这就让项锋很不爽,他项锋想得到的东西,别人就算暂时拿到了,也会全部给他吐出来,这便是项锋为人处世的原则之一! 起初,项锋还想着与吴世成、谭震、周岩等人协力消灭了东振府邸,杀死了苏择东和刘振明之后,就光明正大地以项家少公子的身份,将张欣这个米人的小妖精迎娶到项家里边,风风光光地举办一场婚礼,然后幸幸福福地在床上欢愉几天几夜不眠…… 第一百八十五章:成了天大的笑话(求收藏) 但美好的理想总会在现实的面前显得一无是处。 曾有一段时间里,项锋在一夜之间就将上百名弑杀盟的成员送入了火坑当中,其全都死在对东振腹地的暗杀的行动中,再加上了因为五百名吴府的家丁伤亡惨重,从而又赔了上千两的白银给吴世成! 这双重打击让项锋沉沦了,他曾经所有让他感到引以为豪的“万无一失”的计划,却在实施的过程中成为了天大的笑话; 本以为可以将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的那些安排和打点,竟然成为了给别人成功上位,获得权与势的垫脚石! 项锋无奈了,他开始认命了,他清楚地认识到,光靠自己的力量是绝对不可能将气焰嚣张、盛极一时的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完完全全地踩在脚下,击败的! 他需要等待时机,需要等待机会,但日子可以一天天的过去,有了项氏家族撑腰的他,也多得是时间等待,但他对张欣姑娘爱慕的心,对她那完美身材的占有**却一天比一天地强烈; 就连跟醉仙楼的几个头牌在床上欢愉的时候,脑海中思念着的,惦记着的,都是那一名在宴会上见过的叫张欣的女子! 项锋感觉到,自己对张欣的思念与爱慕之情,难以自拔的程度了,得不到的永远都是在骚动的,所以就在闭关隐忍的时间里,他不再选择长枪直。 而是走起了迂回策略,找到了弑杀盟中为数不多的女性成员,让她使用美人计,将张士诚的魂魄都勾引住了,再找机会将他的宝贝女儿即张欣抓回来! 项锋这一次并没有信错人,且张欣对这个人世间的认识居然这般的清纯,这便在无形中大大地减少了弑杀盟的女杀手任务的难度; 而在能说会道,美貌不输给醉仙楼头牌的女子面前,本就喜欢寻欢作乐的张士诚就更是不堪一击,对小翠姑娘提出要照顾张欣的请求不光没有任何的怀疑,而且还大力支持! 当然了,这其中的前提就是要求小翠姑娘继续对张欣进行类似于“个人英雄主义”的教育,让他的宝贝女儿只知道,这世界是多么的美好! “小翠姑娘”一开始还不知道张士诚特意将这件事情拿出来强调的原因是什么,但跟张欣接触了之后,她才知道,她与诚王府中的二公主简直是两个世界里不同的人,对待这个世界的认识是有着根本的区别的! 当然,“小翠姑娘”也知道,两人在观念上的分差并不能简单地说成事谁正确或者谁是错误的,只能说是两个人能接触到这个社会的深度和程度不一样。 反正,对待这个世道,“小翠姑娘”是不怀任何好意的,但为了完成上头即项氏家族的人给自己安排的任务,她还需要违背自己的意愿,每天都跟年少无知或作是天真烂漫的张欣姑娘,说这个世道是多么的太平,人与人之间是怎么地相互帮助、共同御敌的…… 有时候,“小翠姑娘”说出来的话就连她自己都不愿意相信,但看到被她照顾的张欣小公主那娇嫩的脸庞和洁白无瑕的皮肤,再对比一下自己粗糙的头发,她也不忍心来,将这世道的真相告诉眼前的这位可爱的张欣公主! 就算到了该自己亲手撕碎她的幻想将其带到现实的那一刻,“翠儿姑娘”已被张欣姑娘天真烂漫心给感动了,她的心里也在做过斗争,也在想着反抗,但事实就是不由得她做出违背项氏家族的事情! 但是,至少在王府的时候,“小翠姑娘”也有机会“欺骗”自己去相信和分享,这个世道是美好的,所以,她既然不能反抗项氏家族人的意愿,但她在完成自己任务的时候,也有维护自己的想法机会! 所以现在到了蒙古人的帐篷里,“翠儿姑娘”最想做的就是保护好身边的张欣姑娘,即使知道她会受到伤害,但她也想着将其会受到的伤害降到最低…… 项锋可不知道“翠儿姑娘”心中的这点小算盘,在他这个项家的大少爷心目之中,一个小小的女流之辈算个什么东西! 而“翠儿姑娘”对项锋的看法也不好,在她看来,这个莽撞、虚伪的项家三公子,若是没有了项家的势力给他在后边撑着,她还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能够在这乱世中立足的! 就这样平时见到面都不可能会打招呼的人,就因为项氏家族这个脊脉而联系在了一起! 不过即使是这样,“翠儿姑娘”也不打算要给他好脸色看,就在项锋走上前去,想要用白嫩的手,接触到“翠儿姑娘”怀抱中的张欣时候,却被平日中并不冒头的“翠儿姑娘”一掌打开了! “你……你什么意思!” 看着自己的纤嫩的白手,被眼前这个臭娘们的一掌打得红肿了,项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说话都结巴了! “翠儿姑娘”像往常一样,并没有给项锋一点好脸色看,头也不抬的就说道:“项公子是没有看见吗?人家姑娘已经睡着了!” 被“翠儿姑娘”这么一说,项锋的脾气就上来了,丝毫没有他逛窑、子或者是拜见朝中大臣、生意上的大伙伴的时候一样,再假装恭敬了,而是直接扬起了手臂,想要给眼前不识好歹的“翠儿姑娘”一巴掌! 但是想到对方可是弑杀盟的高手,则不敢轻易对其动手,而是选择像是一个泼妇在菜市口骂街一样,指着项锋的鼻子就骂道:“她睡不睡着关你什么事!你还以为是谁啊?苏择东吗?还是张士诚?你还没有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就是我等项家一条狗,明白吗?丢在大街上都不会有人捡,死在路上也只会被人…….” “你给我住口!你有什么资格对她指手画脚的!”项锋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跟在他身后,也想来看张欣项泽宇再一次无情地打断了,“你说她不是个东西,我看你才不是个东西!” “你说什么!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说你亲弟弟!” 项锋也是瞪圆了眼珠子,且还在眼中夹带了血丝,今夜可谓是他除了弑杀盟的成员被屠杀之外,过得最为悲惨的一晚了! “哼!像你这样的弟弟,我宁可不要!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你这点小把戏,难道还想瞒得住我吗?” “项泽宇!你…..你什么意思!” “哼哼,还真的是狗急了跳墙,没大没小的居然敢叫你二哥的名字了!” 项锋走到项泽宇的面前,然后吐了口被“翠儿姑娘”打得含了血的唾沫,道:“我只是想碰碰张欣姑娘,你们可别忘了,若不是我安排这个臭娘们,张欣姑娘今日会出现在这个破地方吗?” 话毕,项锋看了一眼身后的张欣和“翠儿姑娘”,然后又转过身来看着项泽宇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吐道:“今天,你,项泽宇!若不是把其中话说清楚,我项锋跟你没完!” 面对项锋的骄横跋扈和咄咄逼人的气势,项泽宇的面色不改,嘴唇微微上挑,道:“你还想在我面前假装到什么时候?你敢你在让“翠儿姑娘”动手之前,没有在她的身上下迷药?” “……” 见项锋无言以对,项泽宇便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在说这些话之前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弟果真是死性不改! 项锋离开家门,到高邮城少说差不多大半年了,什么妖魔鬼怪都应该见过了,这品行还是改变不了,现在竟然还打上了人家张家公主的主意来了。 项泽宇对于这个弟弟是说有多失望就有多失望,不过就现在的状况而言,他唯一做得好且做得对的事情就是将张士诚的二女儿“带来”到这里! 这样既可以把张士诚逼急了,让其心烦意乱而冲忙应战!同时也有对方的把柄,只是前提是不能让张家的小姑娘受伤了! 项泽宇一把推开了还在与其怒眼对视着的项锋,然后径直走到“翠儿姑娘”的面前,看着她怀中的安睡着的张欣姑娘,心脏之处竟然发生了前所未有的躁动! 项泽宇居然感觉到不安了! 一走近张欣的身旁,项泽宇的心跳不但加快了,就连他的思想也变得很是奇怪了…… 项泽宇再也不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心脏跳动和血脉加速流动的事实,且越是想要去控制,其变化得就越快,他不由地在心里边,想道:“难道这女子真的有什么妖法吗?能让见过她的每一个男人,都对其心驰神往,怎么现在就连自己!!” 就在项泽宇心跳加速得满面通红地矗立在“翠儿姑娘”和张欣前面的时候,之前还对项锋抱着怨恨眼神和不屑神情的“翠儿姑娘”,用余光看到项泽宇这般神情,内心的愤怒和鄙夷少了很多不说,竟然还萌生了一些醋意! “翠儿姑娘”回想道:在整个项氏家族中,项家的族长太过于残暴,是弑杀盟的每一个人都不敢得罪也不敢忤逆的主人。 第一百八十六章:没有本事也要装(求收藏) 而项锋则是性情顽劣、为人虚伪且没有任何的真材实料,就算他有心附和,也就只有项丙坤这样的人愿意与其交往,至于项穆林愿意出手相助与他并且不惜以生命为代价帮助项锋,其实他也全都是看在项氏家族的族长的面子上,若不然项锋就像“翠儿姑娘”所想的那样,在这个乱世当中,绝对没有他独立地立足之地! 但是,整个项氏家族十多个后代中也是会有与其他人不同的人性格出现的,比如现在的项氏家族的族长即项锋和项泽宇的父亲,就是一个另类,即他是格外的残暴,格外的狠心,手段极度的狠辣! 到了这一代,项氏家族里也就只有项泽宇一人的性格是比较独特,能够真正俘获弑杀盟上下的真心地以朋友相交的,且还是有一些魅力和实力,能够与他们交朋友的! 项氏家族中的很多人是因为想要应付了事而与弑杀盟的人定时聚餐喝酒,又或者是当要执行任务的时候才将他们召集在一起来,跟他们通通气,则基本上将他们当做工具一样来使用,没与任何的情面可以说。 但是项泽宇就不同了,他每次都按照约定的时间参加见面会,而且在没有前往蒙古部队中服役或部队放假的时候,只有他一有空,他就一定会往弑杀盟的固定训练场中,与弑杀盟的队员们一起训练。 项泽宇除了喜欢练功习武之外,也喜欢摆弄书籍字画,兴趣算是比较广泛地,所以他无论是与弑杀盟中德高望重的盟主还是尊者,又或者一般的成员都相处得较为融洽。` 而“翠儿姑娘”便是因为项泽宇,她才会喜欢上写写字、写写诗,特别是以写诗句的方式,来寄托她一个女子对身处于远方漠北的男子…… 感情的事情就是那么的奇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出身于贫苦家庭的“翠儿姑娘”,家里的人都被蒙古人迫害了之后就再也谁没有见过她笑了。 后来,“翠儿姑娘”在深山老林里躲过了蒙古骑兵的追杀,却也没有逃过自己村里边的男人欺负,她在求助同村人的时候,被男人们拿着棍棒驱赶不说,还被那些女人们说成是“妖精”,说是“祸害”! 而其原因就是:他们家的人都死了,就她一个人没有死,她应该跟着其父母一起死才对的,为什么她还选择活着….. 没有得到共同生活了十年左右村民们的保护和认同的“翠儿姑娘”,就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托着皮包骨的身子,再次回到山丛之中,靠着泉水和野树和野草充饥。 不过,这一次,压迫她上山的人不再是穷凶极恶的蒙古骑兵或是步兵了,而是汉人; 而且是与她共同生活在一个村落,且“翠儿姑娘”的一家人还是本本分分没有做过一点愧对于乡里乡亲的的汉人! 就是因为一场浩劫,就是因为他们家的人都死在蒙古人地铁骑之下但她却活了下来,所以在村民们的眼里她就是该死的,该唾弃的,该被赶出村落的! 但是村里的人还是不肯放过她! 村里的人几个玩世不恭的男人就在他们自己的妻儿老小都下地干活的时候,偷偷摸摸地跑到山林之中找到了“翠儿姑娘”想要将她强行的暴了! 但是另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就一个瘦得皮包骨头的小女孩却有着杀死一头牛的力气,愣是在将三名想要将其强而暴行的男子用树枝鼻青脸肿地打趴在地上,有一人身材瘦小的居然还被打得休克,当场就昏了过去! 就连“翠儿姑娘”自己都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有这样的力气将几个身形比她大上几倍的男子给打倒了…… 意识到自己的优势后,“翠儿姑娘”并没有浪费一切生存的机会,一直孤身一人流离在元朝廷控制下的中原、江南的地方。` 而命运的枷锁并没有让她这样的生活持续得太久,在一个女子颠沛流离在外,靠着自身的武力行走于“江湖”五年之后,她遇到了改变了一生轨迹的男子——项泽宇! 不过出身于项氏家族的项泽宇与“翠儿姑娘”的第一见面并不是因为武艺,也不是因为交易,在项泽宇看来,武功和生意这两件事情是与女孩子根本搭不上边的事情,而他们两人的初识,居然是因为诗歌…… 那一年的项泽宇已经有十七、八岁,而“翠儿姑娘”也有着十五岁的年纪; 但岁月赋予二人的脸廓和经历都不一样,而对生活的感悟确实不径相同的,所以在看过了项泽宇写过的诗,当众朗诵过的句子过后,她便被其吸引住了。 在一段似有似无的交谈过后,“翠儿姑娘”居然就迷迷糊糊地爱上了这名爱吟诗作乐的项泽宇! 后又在机缘巧合下,因为她想要结实了项泽宇,而参加项氏家族弑杀盟一年一度地招新比武大会。 在会上,看起来瘦弱且还是一阶女流之辈的“翠儿姑娘”居然力压群雄,就连弑杀盟的副盟主项穆林都对其刮目相看! 只是理想让“翠儿姑娘”疯狂,生活却教她理性,让她很好地掩饰了她对项泽宇的热爱之情,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经历了过多暗杀行动的“翠儿姑娘”,渐渐淡忘了她曾有过一个爱的人,直到今天…… “翠儿姑娘”还没有确定项泽宇对自己怀中的张欣姑娘是什么感情,但就从他那迷离的眼神看上去,就足足能让她心中多了许多的不安——那是她从来没有见过项家的二少爷会露出的神情…… 走到张欣的面前,看着她闭着双目却还皱着眉头靠在“翠儿姑娘”的肩膀上,项泽宇并没有像他的弟弟即项锋那么冲动,刚一见面就想着用手去触碰她,但眼前这位仙子实在是太美了…… 看着看着,项泽宇的手竟然情不自禁地慢慢朝着张欣姑娘的脸上靠了上去。 第一百八十七章:支支吾吾要出事(求收藏) 察觉到项泽宇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翠儿姑娘”俏眉也凑紧了,心中想着的却是为何自己没有这张欣公主的倾国倾城之貌,但即使是她没有这般相貌和身份,但相伴在项少爷身边的时日绝对不少,为何他却不愿意,多看自己两眼…… 项泽宇心乱神移地举动,吴世成站在他们的后边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他虽然跟项锋都是只能站在后边干巴巴地看着,但是两人的心境却全然的不错,因为一个是在看戏,另一个却是在嫉妒! 吴世成也还是有着自知之明的,他知道自己若是想要得到张欣姑娘,与其一夜之欢,跟性格急躁且还有求于他的项锋争争是可以的。 但是现在,吴世成想要挑战的对手,可是一支两万名蒙古士兵的首领,且还可能即位于项氏家族下一任族长的项泽宇! 则就算玩弄人命的命运,现在给吴世成十几万个胆子,再加上十万名张士诚手下的精锐士兵,他也没有那个胆子! 项锋的处境跟吴世成相差无几,不过他的心境却没有吴世成那么看得开,他仍是将自己作为项氏家族的后人当做自己骄傲、放纵、蛮横无理的资本,仍是想用自己的家族势力去跟别人争夺,只是他现在的敌手是权势比他的,背景也跟他一样深厚的项泽宇。 在项泽宇的面前,项锋只有不断吃瘪,不断地被欺辱的份,从小到大他都被别人这样比较,且每一次他都会被别人奚落一番,只是他一直不知道,且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因为他自命不凡,认为自己是项氏家族的人就顶了天了! 要是放在一般时候,若是没有遇到苏择东及其聚义堂、鬼兵队这样的强大,就光凭项氏家族的势力来说,项泽宇想在高邮城内大大地闹腾一番,混迹出点名堂,的确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造化弄人,非要出了这么一号人物去压住他,去代他家族里的人,以及不敢说真话的人,教训他,贬低他,羞辱他…… 这一切,项锋都知道,只是他不愿意去接受这个事实,仍是喜欢将自己的双眼蒙蔽住,欺骗自己并以此当做继续嚣张和骄横跋扈的资本,只是他实力实在太差了,根本不是苏择东和他哥哥的对手! 这一次,就连项泽宇本人也难逃要与苏择东与其东振公司、鬼兵队直接碰面的命运,因为对方已经践踏到他的底线,侵犯到他的“国土”和主权,他就有权和义务,用尽一切的方法将对方消灭! “报告将军!前方的战事不妙!张士诚的部队已经赶来,并且在前方百里之内……” 眼看着自己的手就要触碰到张欣的洁白又是粉嫩的脸蛋了,“翠儿姑娘”这一次也没有像对待项锋那般鲁莽地将其手打开,而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却传来这般叫喊之声! “支支吾吾什么!继续说下去” 守护在帐篷之外的蒙古军队的色目将军严声呵斥道。 “敌方在前方百里之内如入无人,正在大杀特杀!” “混蛋!难道你没有读过一天书吗?这些事情居然这样说!” 听到这个消息后,那名色目将军一下子就气得火冒三丈的,因为他征战汉人的军队少说也有十个年头了,就硬是没有听说过,有哪一只起义军或者是地方武装,能够做到在蒙古大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的! “余将军!”项泽宇听到了外边的吵闹声之后,便是一个转身后就疾步走出了帐篷之后,道:“多说无益,咱们现在还是抓紧时间,想想退敌的办法,将高邮城以南的地方全部攻占才是上策啊!” 余洪亮看到是项泽宇亲自发话了,瞪圆得像一个球的眼珠子慢慢放了下来,紧紧绷着的也随之放下,点点头,道:“项大将军所言极是,末将这就下令,安排巴俺图、萨莫嫣还有翦伯赞进行作战会议!” 项泽宇点点头道:“快些去吧!对方既然敢来且还能如此快速地攻破我等部队诸多的防御,就至少说明了他们有这个实力或者是周详的计划的,我等可不能松懈下来!” “是!” 余洪亮拱手作揖,领命了之后便一手扶着马刀,另一只手则是在其身体前后大幅度地摇摆着很是威风! 项泽宇知道,余洪亮现在的状态是处于极度地兴奋中的,他也只好暂时收起自己对张欣姑娘美丽的热爱,神情凝重地看着不远处安睡在“翠儿姑娘”身上的张欣公主,心情思绪万千。 张欣还在昏睡当中,自然是看不到项锋含情脉脉地样子,但是被她靠在肩膀上,还想着如何尽量保护她周全的“翠儿姑娘”,却是将项泽宇投过来的含情脉脉地眼神,看得一清二楚的。 一个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就爱了那名男子的女子,现在却被命运折磨到眼睁睁的看着他对别的女子留情万种的; “翠儿姑娘”的心,便在这个时候死了,她在项泽宇不舍地离开帐篷,且还带着账内的众人离开的那一刹那,她的那颗对这个世间仅仅留存的那一点点,一丝丝的爱意,就变得荡然无存了……. 蒙古军营里边虽然乌烟瘴气并不见得比汉人军队中少得了多少。 但是蒙古部队中的等级制度比起汉人的部队更加的分明,则极少出现以下犯上及同流合污的事情; 再加上蒙古部队中,好斗和取胜之心更是比同年代的任何一支能称得上是军队的部队,都要强盛十倍、八倍的! 但即使是这样的队伍,在苏择东亲自带领的鬼兵队高强的战力以及在元末之前都从未有过的火器助阵之下,就算蒙古的骑兵和部队作战的方式再怎么地勇猛,又或者是身材再怎么地壮硕,也都根本阻挡不了被其屠杀的命运! 鬼兵队的队员们杀人方式很简单,没有任何多余地动作就能将手中的长兵器刺入蒙古士兵或者是骑兵的咽喉之中或者是胸膛、肚腩等致命之处。 在运动战中,鬼兵队的队员们可不拘泥于一点作战,他们喜欢的是用最残酷、最强大的方式将对手斩杀于马下,更喜欢的是,让对手在没有任何希望的情况之下,将他给杀死! 所以,很多的鬼兵队老队员们,很喜欢快速从不同的包围圈中,抽离出来,然后又用胯、下的马匹最快的速度,再一次冲进其他的包围圈中,用同样的方法,将四周的蒙古骑兵或者是步兵再杀一遍…… 周而复始,简简单单却打得蒙古士兵或者是骑兵束手就擒,群攻而不能破,想抵挡、想防御都没有办法! 在与苏择东的鬼兵队正式交战后的蒙古部队,算是真真切切地明白了为何对方一百人就能战胜己方五千名较为精锐的骑兵先锋部队的原因了: 无论是集体发力一起攻击,还是慌忙地快速撤退,则只要是他们露出一点点破绽或防守上的漏洞,其性命就会不保! 再者,跟鬼兵队的队员们玩硬的,且是越强硬,死得就越快,因为他们可不会撤退,极少躲闪,就让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手中的马刀砍向他们的身体,只要不是碰不到要害部位的,他们都是毫发无损的,令人不得不惊叹,不得不折服! 在与之交战不下五十个回合后,侵略到高邮城南面的蒙古两千骑兵以及步兵悉数阵亡,而鬼兵队的队员们却没有一个伤亡的,更为让人闻风丧胆的事——他们身上居然看不到一个伤口,满身都还站满了蒙古人或者是色目人的鲜血! 与他们交战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算是害怕了,在没有得到后方将领的准确命令以及精确的战略部署之前,他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龟缩在临时搭建的防御攻势里边,默默地祈祷着宛如恶魔般的鬼兵队队员,不要冲杀过来! 蒙古部队当中,有一些是文化水平比较高的,能写一些文才不算太高的诗歌的人,在这时便会不约而同的感叹道:他们仿佛是耶和华派来消灭世间战争的使者,他们让这世间的战斗没有一点存在的可能; 即使是纵横了整个欧洲,地跨最大的蒙古帝国的士兵,也没有办法做到像他们那般魔鬼一样的成就; 他们是撒旦的军队,他们也是耶稣的拥护者及得益者,存留在这世间,惩罚着上帝之鞭;让所有人都恐惧,让所有的战争都毁于一旦……. 实际上,鬼兵队的队员们也是有一点伤亡存在的,只是属于极个别训练不认真则不能很好地贯彻战略,及时地显露出自己在多人作战中的优势,而吃的“哑巴亏”! 但这些人实在是太少数了,少到可以忽略不计,少到可以一滴血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再多的后续。 鬼兵队的老队员里边是不需要医疗团队对他们的伤口进行包扎,一般的部队乃至是盛极一时的蒙古精锐铁骑,都难以出现能够伤他们分毫的部队。 第一百八十八章:明早赶早(求收藏) 而就算是有,也轮不到别人为他们包扎伤口!! 他们的命,会留在战场上,只有将头颅或者残缺的身子留在刀光剑影、纵横交错的战场之上,才是鬼兵队的队员们最终且最好的宿命! 这就是苏择东想要打造出来的队伍,这也是为何在蒙古部队的面前,在人数绝对处于劣势的情况之下; 鬼兵队的那些老队员们仍是以冷漠对抗喧嚣,以冷静迎接狂热,敌人冲上来,就用最为简单、也最为有效的办法,将他们的头颅砍下。 就算对方信仰的上长生天,叫唤的是成吉思汗的子孙,但凡是能力不够的,或者是心情急躁的——刀剑一划过之后,便是他人头落地之时! 就连掌管着一支鬼兵队的背后大头目即苏择东都没有想到,自己手下的这一只部队居然这般凶狠、勇猛。 起初,苏择东只能根据原主苏三两的记忆,知道他与这群鬼兵队的队员们交际全都是在聚义堂在大都的训练场中,那是一座有泉水也有悬崖峭壁的大山之中! 或许,鬼兵队老资辈的队员们,就是从那悬崖峭壁上掉下过无数次,才练就出来的金钢铁骨,在泉水中游荡、冲刺了无数次,才练就了他们用双只脚来日行千里却也绝对不喘气的惊人体力! 相比于鬼兵队老队员们的惊艳武艺,刘振明制造出来的那些火器能在这场战场上发挥的效果就显得微乎其微了,其也就只能在战场的旁边玩玩,在冷兵器时代,真刀真、枪面对面地干一架才是最实在且最真诚的,再怎么的不济,也只是背后放放冷箭而已。 了解到前方的战况,明白现在部队正在面临的对手,正是前不久,以少胜多,让整个蒙古部队蒙羞的鬼兵队! 项泽宇和之前还叫嚷嚷的余洪亮等几名蒙古部队的部将们都陷入了恐惧和沉思。 “为何那么快,他们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赶过来了!这根本没有一点道理可言!” 项泽宇首先发问道,不过这一次他在作战会议当中,发问得对象不再是与其一同征战四方的蒙古部将们,而是自己的弟弟,项锋! 项锋吞了口唾沫,额头流出了黄豆大小的冷汗,等将其抹去了之后,才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个……这个我怎么知道!高邮城城内距离南门足足有三百余里!现在距离攻进高邮城半个时辰都没有到的时间!他们就能赶到此地……” 说到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方,项锋还是哽咽了一下,但站在他身旁的余洪亮却不想给这个项氏家族的少爷一点面子,直言不讳道:“除非对方早就知道我们的计划!若不然,三百余里的路程,他苏择东手下的鬼兵队部队除非是能飞天了,若不然最快的马匹也至少要等到明日的早上才能赶到!” “恩….” 项锋还是听到了他最不想了解到的常识,他还想着如何掩饰、欺骗自己并没有中计,想着苏择东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其手下的鬼兵队也没有那么勇猛善战。 但从事实上,不管项锋挤破了脑袋,也想不到一点为自己辩解的理由,他苏择东到底是何方神圣,将其称为用兵如神也就罢料,居然还能让其料想到项氏家族筹划了两年多的计划…… 项锋沉默了,只是令人想不通的是,一直干干站在众人身后冷冷地看着地图、脸上除了油腻腻的汗和油外就没有其他表情的吴世成,居然在这个时候替项锋“发声”了。 吴世成清了清嗓子,提高了嗓音道:“哼哼,在来到蒙古帐营里之前,我还以为蒙古的军队是有多么尖锐不可破呢!没有想到居然一个小小的苏择东和他不到一千名手下,就让你们这般恐惧。” 就在吴世成将挑衅的话说出来的差不多同一个时间,余洪亮等几名蒙古部队的将领便不约而同地将眼睛瞪出了血丝,死死地瞪着他,而吴世成却一点都不害怕,这并不是因为他义愤填膺或真的看不起蒙古的部队! 只是这一支蒙古部队的最高长官即项泽宇在场,为项锋出出头也是为项氏家族的人以及汉人出出头! 能有这样的好机会,既能为别人解解气,又不会得罪权贵,自己也爽,在吴世成看来一石三鸟的事情,不做或许下次就没有机会做了! 只是吴世成将他自己的话想得太简单了,又或者项泽宇根本不想在这个时候听到不同的声音,所以对于他现在所说的话语,项锋不领情也就算了,他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但项泽宇不领情,这个时候不需要任何人帮向氏家族的人出生,那吴世成的麻烦就大了。 项泽宇按住想要与其争辩的余洪亮,冷冷地对吴世成,说道:“哦?这么说来吴大将军是有破苏择东及其手下不到一千人家丁的方法或想法了吗?” 吴世成被项泽宇这一问便结巴了,他方才只是逞一时之快,心中想着的是自己在这时候为项锋开脱,项泽宇就有机会将这一页翻过,不再提及,然而项泽宇的确是这样做了,不过话头居然到了自己的脸上! 吴世成要说没有,那自己今后就绝对没有脸面再在蒙古部队里混迹下去了,就算帮其破了高邮城又如何,就现在的蒙古部队中的情形来说,汉人或者南人主要还是要归项氏家族的人管理的! 但是,吴世成现在惹谁不好,偏偏要将正被鬼兵队弄得焦头烂额、郁闷得气头上的项泽宇给招惹了,则他要是说有了,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毕竟之前是站在张士诚一方的人,吴世成没有机会也没有理由,跟姓苏的部队交战,不过从蒙古部队被鬼兵队队员不止一次地虐杀,前方的战况的噩耗不断地传来! 吴世成再怎么糊里糊涂、不谙世事,他也明白,对方可不是好惹的货色! 项泽宇可不想给这个狂妄自大,在自己和其余蒙古部将的面前出言不逊的吴世成一点忧虑的机会,就在对方满头是汗,沉默地低下头的时候,他就再次发言道:“既然吴将军有这样的觉悟和信心,那我的等应当全力支持才是!” 第一百八十九章:站错队了的麻烦(求收藏) 吴世成知道自己再次说错了话,站错了队,心中暗骂着项家人果然没有一个好是好东西的同时,脸上还要带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谜一样的微笑,抬起头,道:“既然是项少爷需要末将出征,我吴世成当然是以此为豪,愿意带领将士们出兵!” 项泽宇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他周围的蒙古将领很清楚姓吴的汉人这次是要吃瘪了,则也都与之大笑起来! 嘲讽! 这是赤果果没有任何修饰或者掩饰的嘲讽! 吴世成就算是再窝囊,再怎么的废物、再如何的没有本事,他也是一个曾经指挥着千军万马在战场上与镇压起义军的部队厮杀过的将领,作为一个将领最基本的东西即敢作敢当的勇气,吴世成还是有一些的! 他岂能受得了这等侮辱! 带兵打仗,可是吴世成现在的职业啊, 别人说他贪得无厌或者贪慕权色等等他都不会有这样的愤怒,因为那些都是事实! 但是,若是有人侮辱到吴世成的职业即作为一军的将领带兵打仗的本事,那便是等于辱骂了他过往的的努力和成就,这是任何的人都不能容忍得下的! 吴世成抱住了拳头,这一次是义愤填膺地说道:“哼,好啊!人就算再厉害也是肉长的,我就不信,苏择东那一帮人长了三头六臂不成?!若是对方真的有三头六臂了,末将倒是愿意以生命与之相搏!” 在蒙古军营的帐篷当前,吴世成所说的话估计也就他自己觉得是豪言迈语、气势磅礴了,而其他人则是觉得这是一个不知所谓的汉人将领在众人的面前说出的生命最终的诀别话语! 在这个时候,项锋倒是在场的所有人当中,唯一对吴世成又怜悯之心的,不是因为他对吴世成方才为他说话而心怀感激了,而是因为他作为苏择东的“手下败将”,他深知吴世成的命运….. 而项锋的哥哥即项泽宇接下来说的话也证明了他心中猜测的。 只见项泽宇在吴世成啰啰嗦嗦地说完那些豪言壮语之后,便冷冷地说出了一句:“既然吴将军有这样的自信能够将苏择东所带领的部队击退,那我等就没有必要将蒙古的骑兵派出给你!” “难道蒙古部队中,还有其他士兵可以征战吗?” 吴世成没有等项泽宇将话说完,便急冲冲地问道。 余洪亮见项泽宇没有说过多的话语,便很识相地接过他的话说道:“这是自然,我等蒙古部队物资庞大,地广人多,像吴将军这等急于表现….想要为我等皇帝效力而去击溃乱军的将领大有人在!” 项泽宇接着余洪亮的话说道:“呵呵,正如余将军所说的,在这个世道上还真的有那么一大批乐于且善于征战的将领,想为元朝廷的皇帝效忠的,很高兴吴将军能成为其中的一员,这定是我等部队的福分!” 吴世成听出了二人的话语带有讥讽之意,但是到如今,他也没有好的说词或者是退路了,只能是顺应着项泽宇的要求竭尽全力地做到最好! 如果成功地将苏择东所带来的部队打退了呢? 战场上的事情,谁都说不定的啊! 若是在苏择东部队中当中,有人出现了叛变呢?! 又或者苏择东在战场上被乱箭射中了,使得敌方军队打乱了,其手下的鬼兵队的队员们都打得疲劳了,不愿意再继续进攻了,那自己岂不是坐享其成、渔翁得利了吗? 所有能想到的美好的幻想,这个时候都在吴世成的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甚至就连自己所要带领的那支部队也是天降神兵,与苏择东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在战场上相遇的时候也有着以一敌一的本事! 吴世成可不敢想象“以一敌百”或者是“以一敌千”这样夸张的词语,因为从现实中来看,这样虚无缥缈的词语能以直观的方式出现在这个世道间并被人传诵的,只有苏择东及其手下的鬼兵队的队员们能够做到罢了! 当,吴世成被余洪亮等人带出了军营,将要前往各个蒙古军营里的各个部将的帐营中之前,他还不忘在走到之前的帐篷中,表情严重地偷偷地看了安睡在“翠儿姑娘”肩膀上,后背还在被其轻轻拍打着的张欣姑娘。 她实在太漂亮啦!漂亮到,吴世成因为她有了要打败苏择东以及鬼兵队,然后活着回来,就算娶不到她,也要再次与她相见的想法! …… 另一方面,苏择东也在积极地筹备自己要做的事情,既然要将一场战争打得好,且打得响,统筹兼备是必须的。 协调各个兵种的作战方式以此来提高协同作战的效率。 这就要求其将领要根据实际的情况,发挥主观能动性,有想法、有意识地按时所需,将手头上有限的兵力和资源,以最大的效力,投入到军队的战斗中去! 这些说法或者提法,是永不过时的,但说到底了,这都是苏择东从书中血来的,而不是从战场上,即是一名不折不扣的“秀才带兵”! 军队能打胜仗,能完虐蒙古的骑兵,全都是军队自身的素质高,还就真的跟他这个当长官的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苏择东也意识到这一点,这一路上,他在后方指挥作战的时候见到的都是蒙古的骑兵或者是步兵被手下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无情地碾压,根本没有一点抵御的能力! 这当然不能说是蒙古部队中的骑兵或者是步兵太弱了,因为酒色和贪腐将他们都腐化到不能打仗的程度了,这些事情在任何一支部队中都有,他们会在与鬼兵队的队员们会将这种弊端暴露的一览无余主要是因为他们的对手还过于彪悍了,皮肤厚得砍都不下去,力气打得能随意挥动几百斤的东西。 就这样的战斗力,是古今中外所有将军以及统治者都梦寐以求的! 但是就在这个夜晚,沿途征战不休的蒙古部队士兵们,居然就碰到这样的“怪物”,这只能说是他们自己的不幸,站错了队伍了! 只是,苏择东手下指挥的所有部队都是像鬼兵队的士兵们这样的战斗力,那这个世界很快就没有战争可以打了。 只是这一批鬼兵队的队员们,不止是万里挑一这么简单,甚至还是几代人的心血所凝结出来而用于战争的“宝贝”! 之所以能称作宝贝的东西,除了要经历千百年的锤炼之外,还要自身经历千种万种地提炼与打磨,坚持住了才有可能成为“宝贝”。 鬼兵队的老油条们做到了,仅仅五十人,就能接连地击溃蒙古部队的前仆后继的进攻,且还以零伤亡代价,将八千余名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是步兵砍杀于马下! 但,苏择东带来的三千民兵中的两千名民兵就做不到了! 这两千名民工可不是苏择东临时找来的,在招纳三千名民兵归入自己的管理之后,他自己就一直在观察中,同时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也在关注、关心着他们的成长和心理的动态! 所以,这两千名民兵算是经过东振公司十几号人几个月的细心观察过后,“精挑细选”才出炉的,不然将其拉到战场就是送命,起不到一点作用不说,还乱了军队的整个部署计划! 但实际上,就算别人再怎么地努力或者自己是再怎么的有心,没有实战的经验就是没有经验,没有一个受伤、流血并且还见证过死亡的士兵,不能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士兵或者说是一个称职的士兵! 在安排作战计划,抵御蒙古涌入的两万骑兵、步兵从南门的左边、右边和中间三个不同方向的时候,苏择东的想法是:将实力最强悍即归并的五十多名老队员们先集中一块,由程泽亨带队,先阻击蒙古部队人数最多的中路军; 而左右两路军则由刘振明和张德兴等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将两千名民兵分成两路,然后与中路的鬼兵队一起协同作战! 可是苏择东的想法太好了,现实却告诉他:打仗和战争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也不是电影、电视剧中,拿着长枪和长剑,就像是超人一样,两军交战,拼死拼杀就能完成的事情! 前提的后勤军备必须由足够的财力、物力和人力才有可能能够完成。 若是天气不好,一个月都在下雨的话,成本又会翻倍,军队协调得不好,又或者敌方的军队状况有了变化之后,己方也需要紧跟这变换! 有些军队还时常会出现暴动,或者是因为军饷、后勤等各种事端导致将士们的作战热情不高等诸多原因。 所以打仗也是拼财力、物力和人力的,无论是从古代还是现代来说,这都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苏择东现在面临的情况是,有了足够的财力和物力了,但人力却不够了:他还是将自己手下的士兵想得太过于理想化了,以为各个部队和每个人都像是鬼兵队的队员们一样,都是能征善战、力能扛鼎的好手! 第一百九十 章:草原羔羊般(求收藏) 而实际情况则是:两千名民兵就像是一群草原上的羔羊一样,站在战场上只能抱成一团取暖,没有一个人,敢从一群羔羊里边站出来,然后冲向人数上与其相当的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这步兵。 相比于苏择东手下的这一群民兵而言,对面的蒙古士兵就宛如草原上的狼。 不过并不是绿了眼睛,迫不及待的想将“小绵羊”吃掉的大灰狼,而是在苏择东中路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凶狠的震慑之下,变得经验老道、气息沉稳的“老狼”,静候着观察过后,便伺机而动!! 若是那照一般的情况来说,有一群老谋深算的“老狼”带队的狼群之中,很少会出现失误,则当小绵羊不被立即的吃掉,而是被老狼在不远处想着、看着的时候,不出意外,小绵羊是难以逃脱的。`。。。。 战场上也是如此,若是一般情况之下,软绵绵的士兵主动去迎战经验老道的对手时候,只要一表现出慌张或者懈怠,只要一露出一点点的马脚,那可能就会是群体覆灭的时候!! 不过,好在这里不是草原而是平原,这里的“老狼”和“小绵羊”是有,但也有着比老狼更加心狠手辣、手段更加残暴的猎手,在不远处盯着他们,让他们忌惮,让他们慌张。。 只可惜,在战场上和在草原里一样,“小绵羊”的羊群当中若是没有经历过狼群的“洗礼”,没经历过血腥的阅历,那它们仍然会是软绵绵的小羊,永远做不到,跑得只要是狼,都追不到的老羊!!! 战争讲究的是时间,就算是带兵打仗的将领没有下令让手底下的战士们上千冲锋,在时间不会让他们一直耗着! 特别是在自己家的城池都被攻破了的时候,时间耗得越久,敌军方面的增兵就会越多,将他们击退出城池的难度也就越大,则必须在敌方还没有站得住脚跟的时候,一举将其歼灭才是最高效的办法。。。。。 当然,这些都是理论上的,若是要狼带着一群“小绵羊”去消灭与其数量相等的老虎,那就不能说是高效,只能说是自取灭亡的搞笑了! 张德兴和刘振明是等不来这些“小绵羊”龟缩在一起,先慢慢地适应寒冷的高邮城夜色,然后再拿起手中的武器,最后心怀着信念,叫嚷嚷地由小绵羊脱胎换骨地变成能战胜狼的犬,这是不可能也不实际的。。。。 没有任何的前奏,也没有任何浮夸地演说,张德兴和刘振明也没有告诉他们手底下的这一群士兵,前方的蒙古部队有多么的不堪一击或是多么地软弱,也没有承诺任何与这场战争胜利之后能得到的东西! 反正,在张德兴看来,敌人就在他们的面前,而战场就在他们的脚下,战胜或被战胜,都由他们自己做主!!! 这就是最简单也是最为简洁的战争法则,个人靠的就是那一股狠劲,群体靠的才是配合、力量等; 则团体作战的前提是个人要有一股将敌人打趴在地上或者撕成碎片的狠劲踹在心里边,直到实现了,才能够放下!! 这些东西,可都是这一大帮民兵们参加到东振府邸的训练课程中,程泽亨、陈氏兄弟等人反复强调的,还将其设定为作战的纲领。` 而纲领性的文件和句子,若是这一群初次上到战场的新兵蛋,的子仍是没有记住的并应用到实际的话,那没有一个人能够救得了他们的! 在第一次冲杀的过程中,张德兴手下的这一千名民兵们可谓是连最基本的热身运动都没有做好,首先是那股狠劲完全没有调动起来,然后就是手中的兵器都拿不稳了,与蒙古部队的骑兵或是步兵对战的时候,有几人都出现了兵器掉落在地上的情况,最后,也是最为致命的便是个人的狠劲没有调动起来,除了直接影响了单兵作战的效率和实力之外,其最致命的便是牵动了整体协同作战的能力!!! 个人的能力不能在一只团队中体现出来,除了拉低了整个团队的作战能力也就罢了,只要团队中还有人能够站出来,且此人能有足够的硬实力,将局面力挽狂澜那问题就不大。。。 但是,若一个团队中,拉低战斗力的不止是一个、两个人,而是一个到两个分队,甚至是整个团队的人员都不在状况。。。 而那个稍微有一点实力的人在这个紧急的时候,状况也不是很好,带不动整个团队快速进入战斗的状态的话,那一场战斗将会十分的难以拿下来,且失败的可能性还会增大许多!!! 又或者一个团队中都是那个水平,没有一个能力出众些的带领,就像后世的英雄联盟中一群青铜打白银那样的战斗力,那个团队肯定就完蛋了!! 很不辛,在第一次冲击的过程中,张德兴领导的第一千人中,作为前锋的三百二十名民兵基本上算是将平时在东振府邸中所学的东西都忘得精光,且连渣渣都不剩地被“摆在”战场上。 然后像是下象棋一样,被人“推”上前去,整个前锋部队在与蒙古部队的拼杀过程,根本没有表现出任何作为前锋部队,应该展现出来的强势和给对方带来的震慑感; 且还恰恰相反的是,三百多人的表现给在后方指挥作战的张德兴的直视感便是一群软绵的小白羊还没有冲入狼群形成的包围圈中,在路程上就已经累得不行。。。 等到了狼群当中就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的抵抗或者躲闪的力气,难以看到有一个人的狠劲是起来的。。。 中路军的将领以及这场作战的总指挥即苏择东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一幕给他的直视感不再是羊与狼的分别了,那还太童话了。。。 而现实所体现出来的就是“送人头”,在游戏当中就是一群一级的青铜没有佩戴任何的技能和装备; 第一百九十一章:守住一亩地的人是不会升职 他们手上就提着可有可无的长枪、长戟,没有一点生气地冲在最前面,顶着对方的塔,与五级的满装白银拼杀,其结果可想而知:双方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三百多名先锋队的士兵一部分在与蒙古部队的士兵刀锋交战中,直接被砍死的,而少部分受伤的人还算是幸运的,因为除了被蒙古部队的士兵战死的那一部分。 很多前锋士兵是还没有与敌军打个照面,自己就屁股没有坐稳而摔下马的,然后被冲在身后的队友活生生的踩死的也有,摔下后敲了脑门的也有,总的来说就是看得后边指挥的将领一肚子的气! 认识了这一群前来挑战自己的民兵居然是这样的战斗力,蒙古部队的将领自然是在后边笑开了花,他们行军有一些年头了,在双方交战之前,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没有选择主动进攻。 最主要的原因都是看到了己方中路军的惨败过后,忌惮苏择东的鬼兵队,则联想到实际即他们面前的这一群同样是苏择东带来的民兵,这么一作对比; 便觉得他们自己对面的民兵也应该是一群手段残忍、战斗凶狠的野兽,则在听到张德兴主动下达了冲击命令的时候,他们这些在蒙古部队中做将领的还想过是否要主动撤退,建立临时的防御工事,就地取材地将运动战改为阵地战! 但蒙古的将领们看到对方铺面冲来的民兵先锋中,路行三步脚就抖动三次,有一些人连马鞍都没有扶住的,他们的心里就有底而没有下令撤退; 再看,那一群冲锋在前的民兵不光步伐不稳,还在没有交战的时候就自己起了“内乱”,后方踩踏前方颠倒的骑兵,跟在队伍后面的步兵被在其前面的步兵缓慢地行进而逼急了,在那里谩骂,相互地责备! 这哪里是在战场上拿着真刀真、枪地打仗啊,这不跟在酒楼中看戏班子闹戏一样嘛! 跟一群没有上过战场的士兵打仗,他们是绝对不会手软的,就像是送在嘴边的肥肉,都还不懂的张开嘴巴将其吃在口中,然后在嘴边咀嚼,而且还有选择肉新不新鲜,不好吃还可以吐回去的机会。 蒙古部队的将领现在要做的可不再是权衡利弊,等着苏择东手下的这一群民兵冲上来后再下令进攻了,就光从民兵攻上来的气势和阵势来看,敌军根本就是一群没有上过战场,没有流过血和汗的软蛋! 蒙古部队的将领们抓住了这一次机会,丝毫没有过多忧虑地下令道:“全军出击!” 这个蒙古部队的将领居然还是一个汉人,而且在说话的时候还夹杂着江浙行省的南方这一代的方言,从这些方面判断,张德兴就猜出,对方应该是出生于浙江行省这一代的,可就怎么当上了蒙古部队的将领! 这个问题,张德兴在听到对方命令的时候还在为之纳闷,但等到双方交战的时候,他就知道为何了:想要靠这一群没有上过战场,每天想着的就是守住自家的一亩三分的民兵取得整个天下,或者更高的职位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们这种汉人在元朝廷即蒙古人的军队之中当军官,在张德兴看来,这就是赤果果的叛变、虚伪,急功近利的行为。 但在苏择东看来,汉族的人民能在蒙古的军队中当兵且还做上了军官,或许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即汉人能在蒙古的的军队体制中混到一个军官,且还能发号施令; 排除了有像项泽宇这样的项氏家族作为强大背景的有权有事的大家族支持的可能性外,其中也证明了汉族的人民在元朝统治下的军队中,还是有一席之地,能够做到发号施令。 这就说明了在元末乱世即全国各地区硝烟四起的时候,汉人以及南人比之前元朝廷统治的任何一个时期都更有机会进入到元朝廷统治下的军队系统,甚至还有可能进入到元朝廷的政治圈子之内,并且更有机会,能够得到重用,而且能力高的,有点权力的还能当上大官! 有着强大的财力和物力的项氏家族支持下的项泽宇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综合各种因素来看,三百名蒙古正规的前锋军对,与经验不足、自我损伤过后不足三百的民兵一交战,损失惨重还算是非常正常的! 但结果上正常的,但是过程却是极其的不正常,简直就是给气焰嚣张且还直接攻进、占据了高邮城南门地区的蒙古部队,活脱脱地演了一场闹剧,助长了别人的气势的同时也锐退了己方军队的军威! 看到这一幕,到场的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所有管理层的人员们,都是一脸愤怒与尴尬的,愤怒的是这一群民兵竟然在几个月的训练中,没有一点长进。 虽然由于东振公司的业务过于繁忙,而没有太多时间和过多精力对民兵们进行过实战演练,但是在精神上,在晚上上夜课即后世的晚修的时候,苏择东和刘振明等管理层的人都给他们灌输了蒙古部队并不是那么可怕,他们凭借自身学习的武力,也是有实力和能力与他们进行对抗; 尽管在短时间内没有办法做到以一敌二、以一敌三的实力,但是在单兵作战上,他们还是有实力与其竞争的! 再者,苏择东、程泽亨等人还为了第一次带他们出来见见世面,特地从被选中的两千名民兵当前,选出一千名学习能力比较好,武功看起来也较其他民兵而言更高一些; 待人待事的态度也好一些的民兵出来,提高他们的军粮和军饷、抚恤费等待遇! 而从现在的战果上来看,苏择东就奇怪了,这一群三百二十名作为前锋的民兵,是不是特地为了那点银两而甘愿死在战场上,就“自杀”在蒙古部队的眼前! 又或者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中出现了贪污**的现象,做在东振公司管理层位置上的人不思其职,不虑其位,有了那么高的待遇和地位了之后,自我就膨胀了,学着张士诚那一套,玩起了“蜗居”,收起了黑钱,欺上瞒下做起了贪污的管理层官员? 对于这两种可能性,苏择东更加偏向第二种可能即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内部出现了贪污**的问题!! 这是苏择东绝对不允许也绝对不能容忍的!! 若是说,东振公司运行得不好,发不出工资,给不了他们那么高的薪酬待遇; 又或者是东振公司里边上梁不正下梁歪,在外面为非作歹的,使得他们这些在东振公司内部当管理者的人蒙羞了; 或者增加了他们贪欲的,那管理层出现贪腐的问题,苏择东怪不得别人,只能说他自己无能! 但现在,实际情况与可能出现的问题恰恰相反,东振公司运行得很好,就算是在战争期间,也能靠着铁器、兵器、火器贸易出口,再加上朝廷进行的粮食、银两上的补贴,想要维持东振公司所有人原来的粮食、银两等待遇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 所以,东振公司出现了这样的问题,就只能说明苏择东太过于仁慈了!! 苏择东并没有狠得下心对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下手,则这也是所有在场的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看到这一幕后,很是尴尬的主要原因,其次便是领军人物即张德兴的不作为问题!! 张德兴还以为经过了东振公司管理层的十几号人精挑细选后的民兵,会因有着更高的待遇和更好的受教育的环境而有更高的战斗力,却没有想到事实给了他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使得他看清楚了这个世道!! 张德兴作为从鬼兵队中,第一批选上管理层且还受到苏择东的赞赏和刘振明重视以及宋此文和晓七儿这一批老“资辈”的管理层人员认可的管理层“新人”,如今在战场上要面对这样的局面,他肩膀上的胆子便无形中重了许多! 除了身先士卒之外,张德兴在这个场面之下他已经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 张德兴不敢再迟疑,蒙古部队的骑兵们见到他们的对手即苏择东带来的士兵原来也有那么愚笨的、瘦弱不堪的! 再者便是,就敌人凭借着民兵先锋部队的表现来看,大大小小的战争都大了不少的蒙古部将们,可看不出有任何的计谋,则敌人根本就是明摆了前来送死! 蒙古部队已经开始乘胜追击,光冲向民兵部队的骑兵就有五百多人。。。 张德兴也绝对不含糊,以卑鄙的手段闯进了高邮城之内,居然敢在这里撒野,主动朝着防守的部队冲进来,气焰实在是太嚣张了!! 张德兴擅用的武器是长剑,但他这一次并不选择使用长剑来与蒙古先锋的骑兵们比试,而是选择相对长剑而言,使用的次数较少、熟练度较低的长枪,其目的就是要更好、更快地将眼前的蒙古骑兵给弄死!! 第一百九十二章:长枪与长剑(求收藏) 长枪相对于长剑来说,其特点就是在枪的身较长则进攻的面积以及波及度,都会比长剑高出一筹。 而且,若是在高人的手中使用的话,长枪的枪身也能成为一个很好的利器,即枪身利用钢或者铁来铸造,即枪的身本体的重力就能成为很好的克敌工具! 所以,张德兴对于由刘振明好不容易用炒钢法提炼出来的钢铁锻炼而成的长枪,拿在手上还算凑合,使用起来也算是方便,现在用来抵抗蒙古的部队便再好不过了! 蒙古的骑兵们可都将敌军的民兵先锋部队表现看得一清二楚的,就对方那个怂样居然还想跟他们斗,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有了自信心之后,冲在最前面的蒙古骑兵们哪里还看得起敌军士兵的将领亲自带队,且还一马当先地冲在最前面,在他们看来,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敌军的民兵都这样的战斗力了,不全都是因为他们的将领管理不到位、本身的能力不足、武艺不够精湛所导致的吗?就算是苏择东手下的士兵又怎么了,凡事不都有一个特例嘛! 认定了对方带着两百多名骑兵而冲向他们的张德兴是一个特例即没有任何用处,带出的兵都是到战场上搞笑的,都是来送死的,所以对他们来说,没有一点的压力,也不需要一点强迫力就能将对方碾压! 冲锋在前方的蒙古骑兵们是这样想的,在蒙古部队的后方,那位发号施令的汉人将领的想法也跟先锋差不多,他们都理所当然地认为,只要是面对眼前的这一部队,无论对方是否是领军的将领,还是做事情的小兵,对于他们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差别,即都是前来送死的! 抱着这样的心态的蒙古军队的先锋骑兵们刚一交战,就吃到了苦头了! 训练不到五个月的民兵们的确是做不到以一敌五或者以一敌十,那样子实在是太浮夸了; 但是,对于训练了差不多一辈子的张德兴,有得到了将近一年的近代化系统训练的张德兴来说,手上拿了加强版本的长枪了之后还不能独当一面,以一敌十的,那也实在说不过去! 张德兴的使用长枪的方法没有吕常信那么精准、华丽,他的打法也没有吴起凌那么霸道,相比于威猛而言,他更喜欢用每个人都能做得到的事情即练功习武的基本功,将对手给击倒! 第一个照面,张德兴手中的钢制的长枪就将迎面而来的蒙古骑兵喉咙给挑破了! 实际上,在近身的群体战斗中,使用长兵器并不见得能占到什么便宜,有时候,长兵器的近身作战还会成为一种累赘或者是对使用者的束缚,使其不能在相对狭窄的范围能,很好地利用自身的固有优势去迎敌,而是被迫地在技战术上作出改变; 而对于学艺不够进展的人,他所使用的长兵器在就会近身群战之中不仅是个累赘,还更有可能成为他轻易被敌方找到放手的弱点或被武艺较为高强的人轻易击倒的志明原因! 张德兴十八般兵器操练得十分的熟练,且他的练武基本功也是相当的扎实,几乎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所以一把在别人看来是沉重累赘的钢制长枪,在他的手上却成了杀人克敌的最大利器! 第一枪刺下去,张德兴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依靠着手臂猛然冲进去的惯性,在刺穿了眼前的那名蒙古骑兵了之后,连带着将行进在他身后的那名蒙古骑兵的喉咙也给刺穿了! 蒙古骑兵的前后距离大约有二十尺(即六米)的距离,张德兴的这一股狠劲,不光震慑了蒙古部队的骑兵们,同时也让己方的民兵们军心大振! 这群民兵是受过相对而言专业训练的,且还从思想的教育上,也是带着历史的先进性的,而缺少的只是实战的经验以及一股狠劲! 现在,两者都有了; 民兵先锋军的惨败就是他们亲生经历的实战经验,而张德兴的那一刺下去,接连穿破两个人的喉咙,便是给了民兵们一股强而有力的狠劲! 而且这还没有结束,一连刺破了两个蒙古部队的骑兵喉咙之后,骑马行到蒙古骑兵的包围圈中的张德兴,并没有完成他与蒙古先锋部队的第一回合交战! 将长枪从两个蒙古骑兵的喉咙中抽出来之后,张德兴便对着自己身体两旁一个横扫,其手中在空中挥动的长枪便不偏不倚地划破了恰好进入到他的进攻范围的三名蒙古部队骑兵的脖子! 这一个回合就让蒙古先锋部队算是了五名将士,在部队的后边观察到前方的这一变动的蒙古部队的将领很是吃惊,且还在眼神当中,流露出了恐惧、慌张的神色! 跟在张德兴身后的那一群群在黑夜当中数不清人数的民兵也一样的吓人,坚毅的眼神中透露着对蒙古部队的憎恶与对自己能力,特别是对他们的长官即张德兴的信任与尊敬! 几百号民兵们的心中已经充满了一股狠劲! 没有等第二批两百多名民兵完全地冲进蒙古部队的阵营之中,与其面对面地刀戎相见,张德兴所指挥的部队第三批的三百二十名民兵,也都耐不住寂寞了! 他们各个都是心怀着杀死蒙古部队的士兵,消灭蒙古部队,为逝去的兄弟们报仇,心中坚定了要在战场上争夺功名、明杨万里的信心! 苏择东所带来的所有民兵们在看到张士德的卓越表现之后,也都鼓起了一股劲来! 特别是张德兴带领的那一群民兵们,他们还没有等到尚在蒙古部队中打得正欢愉的张德兴下!令,其第三批民兵的部队就与第二批两百名民兵的部队一同涌了上来!! 直接与将近一千名蒙古部队的骑兵及步兵展开了殊死搏斗!!! 正将蒙古部队的骑兵和步兵教训得哭爹喊娘的张德兴,当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先士卒会带来这般效应即被后世称其为“蝴蝶效应”,他在蒙古部队的阵营里打一圈,整个战事、战局都要抖三抖!!! 第一百九十三章:张德兴的发挥(求收藏) 之前威严耸立地端坐在马上,一直在部队的后边观战的蒙古部队中的汉人将领,看到敌方第二波攻击上来后,自己手下的这一批蒙古部队的骑兵和步兵顿时就歇菜了,哪里还有之前那股冲击的狠劲! 战争的局势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由聚义堂的管理层兼鬼兵队的分队长张德兴领导的一千名民兵,在受到了沉重地打击了过后,在第二波与蒙古部队战斗当中,几乎可以说是领军的张德兴一挽狂澜。 第一个回合就用长枪,接二连三地刺死了五名蒙古的骑兵后,全军的军心大振,使得民兵们的战斗力得以发挥到正常的水平; 且其中还有不少的民兵在张德兴的鼓舞下,在与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交战的时候是超常发挥的,甚至还有得做到了以一敌三。但民兵们再怎么的厉害,再如何超常发挥。 他们想要跟武力超强,训练有素的张德兴相比较起来,他们需要走的路还很长,他们需要经历过的磨练还有很多…… 在战场上,张德兴并没有往日中与苏择东、刘振明相互交往的时候表现得那么的儒雅,谦虚、温文尔雅的有着书香之气,而是一股跟程泽亨、吴起凌等人一样的戾气! 张德兴的一生中很少经历过战争,但是人与人之间的战争,他却是时时刻刻都在经历着的! 生活教会他的是不仅是要用谦虚、礼节和真诚对待别人,更多的是,要用浑身的武艺和战无不胜的自信、精神,将对手碾压在脚下! 家族中的教育教给他的便是在还存在着可能的情况之下,千万不能输给任何人! 在聚义堂及鬼兵队当中,他的武功不如苏择东、吕常信、廖行天、程泽亨,他张德兴认了;不过在文采上,他也还不真不输给任何一人! 而现在是在战场上,文采和文笔,他张德兴也不输给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再者他的武艺,也只是在战场上的苏择东、程泽亨之下,且都还是自己部队中的人,他张德兴当然有自信将面前的所有对手即蒙古部队的骑兵或是步兵,全都斩杀于自己的的长枪之下! 张德兴的长枪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长枪,只能依靠上半部分的尖锐部分,以刺破与之相拼的敌方的肚腩、脑门、脖子等要害部分达到致其死亡的效果,这样做来过于传统了! 张德兴手中的这一枚长枪本身就不平凡,它是经过聚义堂上上下下十多年打造而成的,本身就有着大山之中的“灵气”即不容易破裂、使用者的握住枪的身子手感极佳,不会出现任何客观因素的不顺手。 刘振明又在这一枚长枪原来有的基础上,给它加上了近现代的工艺技术,将其磨成一枚不光是枪头尖锐部分能够克敌制胜了,就连整个枪的身子也能在一定的时间、空间中发挥出其意想不到地作用! 而现在,第一次背负击退侵入到高邮城南城门的蒙古部队任务的张德兴,也是第一次将这一枚意义非凡的长枪“扛”在肩上后,带到战场上。 第一回合进攻,张德兴选择了使用长枪的最为平常、简单的方式斩下了五名蒙古骑兵的性命了之后,在便在第二个与之交战的回合当中,将手中的长枪改变了用途,直接适用成了棍棒! 在战场之上,能将长枪当成棍棒使用的,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毕竟长枪的尖锐部分就那一些,若是将其的尖锐部分加大了,布满枪身前端的话,那这武器就不再是长枪而成了铁榔头了。 所以,在运用长枪的时候,练功者的基本功不仅仅在于使用长枪的尖锐部分即枪头;他们很多时候也要有将长枪当成棍棒使用的意思。 就算是长枪的初学者,也会练习在握住枪身的部分即将近是在把手的部位,也会有对应的使用方式,使得他们手上的那一只长枪能够成为攻守兼备的利器。 张德兴是一个很重视基本功夫的人,要是单论耍枪这一门兵器,无论是花枪还是直枪即双方打斗的时候常用的对抗方式,他对布什吕常信的对手。 但是将武器的范围扩大了,就十八般兵器来说,除了长枪吕常信能够完胜张德兴及鬼兵队的任何一个人外,其他的十七门兵器,吕常信都不敢拿其与张德兴相比——他的基本功太扎实了! 基本功扎实,在战场上最好的作用或许是优势便体现在一个“稳”字上边! 长枪在张德兴的手上宛如一根神柱一样,让围在他身边的蒙古部队的士兵特别是骑兵们,都难以近身! 在蒙古部队中,最让其引以为豪的便是他们的骑兵,因为蒙古人就是依靠着其强大的骑兵力量,才能在辽远广阔的欧洲大陆以及本土的中原、江南等地带横扫。 但是现在,就在进到高邮城南门口后,不到一百里的地方,蒙古侵入军与高邮城的守护者对峙的战场上,让蒙古部队引以为豪的骑兵却在这片土地上,就在他们脚下的战场上,令他们蒙羞了! 站在战场上只要是眼睛没有瞎的人都看得很清楚,高邮城守卫军方面的一名带头将领,光凭着其手中的一枚钢或者是铁制造长枪,就能挡住十余名蒙古骑兵的去路! 这还并不算什么事情,蒙古的骑兵最大的特点在于他的自身机动性,十余名蒙古骑兵被挡住了前行的方向并不算多大的问题! 毕竟对方即张德兴才只有一人,只要骑兵调整好了方向后,便能绕开挡住其道路的妖魔鬼怪! 但他们眼前的这个妖魔鬼怪可没有让他们从其身旁依靠着马匹四只腿的速度优势特点,就让其从他的身旁了! 张德兴手中的长枪出事钢制造之外,另一个与普通的长枪不同之处便在于他的长度问题。 一般的长枪的长度范围都控制在八尺到十尺即一米八到两米一、二之间,短了长枪就不能发挥出它的作用和威力,就不能称其为长枪了,而长了的话就违背了物理的重量守恒定律。 虽然在那个时候没有物理方面的认识,但从古人上千年的生活经验和实战之中,便可以得知其中的奥妙之处即长枪的标准长度应该控制到一米八到两米二左右的范围之内最为合适! 但张德兴手上的这一枚长枪却违背了这个规律,一般来说,根据张德兴自身的七尺即一米七左右的身高,适用于他的长枪的长度应该是在八尺即一米八左右,但他现在手中拿着的长枪不仅超过了长枪的标准,且还足足超出了一倍,大有二十尺即将近四米这样长! 长枪改变了最合适的长度范围了之后也就违背了长枪这类兵器的自身使用规律,在一般人看来会让使用者拿起来不顺手,感到一边重、一边却很轻! 但就这么一枚二十尺即四米长的长枪,在专门受过这一方面训练,基础功夫又很扎实的张德兴手中,改良过后的长枪就像是李广手中的弓箭、程咬金手中的巨斧头以及德意志的大炮和坦克、美利坚的飞机和导弹一样凶猛! 被挡住的十六名蒙古部队的骑兵也觉得眼前的敌军将领手中的兵器实在太奇特了,但随后就觉得很滑稽、好笑,使用一枚二十尺长的长枪,倒不如使用竹竿那样简单呢! 蒙古部队的骑兵们的思想一旦松懈下来,这就给了他们的对手即张德兴又了可乘之机! 就在十六名蒙古骑兵的阵型渐渐地展开,想要从张德兴的四周“窜逃”,但他们的思想还没有达到警惕的程度时,张德兴便开始行动了! 首先开始移动的是张德兴握紧了长枪的手! 只见二十尺长的长枪在张德兴的手臂挥动之下,在暗黑色的天空中便划出了一条闪烁着光芒的弧线,只是没有等到旁人即蒙古骑兵们好好地欣赏这亮眼的弧线美丽,他们就看到了光芒背后隐藏着的杀机! 凡是距离张德兴不过方圆百分之一里即五米左右的蒙古骑兵都被这一道闪烁在黑夜之中的光芒所震慑住后被压制住,最后就被其打下了马鞍! 第二个回合一开始,被张德兴振臂一挥而击落下马的蒙古骑兵就有五人。 在被从马鞍上打落地的时候,那五名蒙古骑兵还没有感觉到脖子上有任何的异样,只是觉得从马上摔下来与地面接触的部位是巨痛难忍的。 但当被击落下马的五名蒙古骑兵的身子完全达到了地面,双手还在捂着与地面接触后,尚且疼痛的部位时,他们却慢慢地感觉到自己颈脖有些反应。 先是一阵炽热,随后便是穿心入骨地巨痛! 一道血痕从他们的颈脖正中央显现出来,然后慢慢地裂开了,像是一条蚯蚓在他们的脖子上忽然出现了一样,那一条蚯蚓还在移动,还在不断地伸长。 被打落下马而摔倒在地上的蒙古骑兵不再捂着与地面接触后而感到疼痛的地方,因为他们感到自己的喉咙子在其脖子上的“蚯蚓”不断地变大的过程中,居然有了撕裂的感觉! 第一百九十四章:过于嚣张没好下场(求收) 五名蒙古骑兵在捂着自己脖子的痛苦中,渐渐失去了知觉。 其中有两名倒下的骑兵当中,有两人是较张德兴的距离较为近一些的,在感到他自己的颈脖有异样而在不经意地去触碰的时候,才惊异地发现,他的脖子居然被割掉了一半! 准确的说来,他们是在惊恐中死去的! 他们在触碰到自己脖子的时候,他们的鼻子还有气息的,嘴里边还能喃喃的发出一些声音; 但在知道,他们的脖子已经断了一半后,他们就感觉到了生命的可贵与绝望,在残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场上,带着侵略的罪恶与失去一切忧伤的忧伤,躺在地上! 在第二回合一开始就被张德兴击杀的五名骑兵倒地身亡了之后,战争还在继续,张德兴的第二波进攻也没有停! 张德兴无视又有五名蒙古骑兵在之前的骑兵倒地身亡后又补位上来,他的目标已经放眼在之前十六人中,其余十一名还安安稳稳地坐在马鞍上的蒙古骑兵! 在十一名蒙古的骑兵还在为一眨眼功夫就被张德兴斩落下马的五名战友而惊讶不已的同时,手拿着二十尺、四米长的“怪物”张德兴又开始动作了! 之前张德兴进攻距离自己最近五名蒙古部队的骑兵,其目的是为了震慑对方,以及打乱对方的阵脚。 而接下来的进攻,张德兴心中盘算的目标就是要将之前那还想围攻自己的十六名蒙古士兵,后因无果反而想着展开队形后逃跑,却又被自己斩杀了五名,而还剩下的那十一名,但命也不久矣的蒙古骑兵了! 张德星是一个实在人,至少在战场上,有着扎实功底的他绝对不会拿着二十尺即四米长的兵器当做舞台上表演艺术家为了博人欢乐而把弄的花枪! 以最快的速度及最好的方式将之前自不量力地想跑到自己头上敌人斩下马来,才是张德兴的武学修养和最终的目的。 一个横扫就要了蒙古部队骑兵的五条人命后,张德兴就开始对还想有下一步动作的蒙古部队地两个侧翼发起了进攻。 张德兴不是一个左撇子,但是在他左边的蒙古骑兵太过于嚣张,使得他先选择从自己的左侧最先开始攻击。 六人中居然有着三个人在瞪着自己,这是令武功不知道高出他们多少倍的张德兴相当不爽的。 张德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便用心,感应着手中的长枪,感受着枪、身的温度,枪、身的触感,从而使得这一枚长枪能够与他在短时间内融为一体,让他可以将其随心地挥动! 他再次挥动着长枪了! 这是身处在张德兴左侧的骑兵最真切而又最恐惧的直观感受! 六名蒙古部队的骑兵中,在张德兴没有对他们动手的时候还在用眼珠子直直地瞪着他的三名蒙古骑兵慌了神了,尽管他们有着高傲的血统,有着成吉思汗铁木真作为他们骄傲乃至是放纵的资本; 就站在战场上,与敌人刀戎相见的时候,他们或许还能保持着蒙古人原有的的傲气去面对看起来比他们瘦弱,武力一般般的汉人或者是南人。 但当他们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他们就并不认为眼前的对手,看起来是瘦弱的,武功是一般的了! 他们收起了嚣张的眼神而变作了恐惧和绝望。 他们握紧了手上的马刀,尽管马刀的刀柄已经全是因他们的紧张,而被手心的汗给浸湿了,他们的心里已经在乞求着上帝或者是耶稣、耶和华什么的都好,只要不让敌人将他们的脑袋割下来就好了。 每个人做人做事,都有他一定的准则和底线。 张德兴不是一个慈善家,特别是在战场上,对待敌人太过于仁慈,不光是对自己的残忍,且更为重要的,他这个做头领的一松软了,则对整个战局就一定会起到相当的负面影响。 于情于理,看到了蒙古骑兵们恐惧中带着他们不想死在自己的手上,不想没有性命的苦苦哀求的张德兴,都没有理由就此罢手! 如果,那三名蒙古骑兵没有带着傲气,在自己斩杀了五名蒙古部队的骑兵后还瞪着自己,张德兴或许还会考虑不宜将其刺穿脑门后又毁灭他们的面容得残忍方式,将其杀害。 但在战场上没有如果,特别是在张德行的一招一式出去后,其手中的长枪也不可能会再有停留! 根本没有任何的防备也没有一点的反应,三名蒙古骑兵就被冲向他们面前的张德兴,先划破了他们的额头,又刺瞎了他们的眼睛。 在确定这三名方才瞪自己的蒙古兵死透了之后,张德兴才开始着手现位于自己东北方向的其余三名蒙古部队的骑兵。 这三名蒙古部队中的骑兵或许不是蒙古人,所以没有那种硬气去直视民间传说中的“黑白无常”的那种勇气。 但这也不能代表他们就会束手就擒地等着以苏择东为首领,刘振明、张德兴为分队的将领的民兵组织将其杀得体无完肤的! 但自己作为一名蒙古部队的士兵,却一点话也不会说,一定动作都不做,再者说来,他们也都是蒙古部队的骑兵,是被蒙古人在特殊的时期,“特意”招进去的,即是扩招而来的士兵! 蒙古的部队,曾经是让整个亚欧大陆都闻风丧胆,是西方世界中,死神的代名词,但是现在,就在这块南人的土地上,就在这个高邮城之内,就在张德兴的面前,却是训练时候的靶子般存在! 尽管那三名通过扩招的方式进入到蒙古部队队伍当中的色目人,已经很努力地用手中的马刀去抵挡敌方即张德兴明目张胆地进攻,却在敌方看起来很滑稽的长枪与他们手中的马刀碰撞、接触了之后,居然就被刺出了一个大大的窟窿! 张德兴手中的长枪便透过这个大大的窟窿,直插入迎面抵挡他杀戮的蒙古部队骑兵的心窝里! 第一百九十五章:哪里还想活?(求收藏) 被刺中了心脏的蒙古部队的骑兵哪里还有生还的可能,更别提再用其手中的马刀,跟张德兴相拼相杀了! 张德兴将自己面前的这一名蒙古部队的骑兵刺杀了之后,并没有选择再像上次一样利用惯性将在其后边的骑兵接着刺杀,因为有了上次的教训了之后,蒙古部队的骑兵也不是傻子,不会那么轻易地再让张德兴以同样的方式接二连三地击杀蒙古部队的骑兵。 张德兴也很清楚这一点,敌方骑兵的数目本来就不算很多了,要是在一愣一愣地不懂得变通,不懂得利用人数上的优势还有马匹的速度,机动地调换自己所在位置和军队的战术、阵型,那他们还真的是白白在蒙古的部队中当兵了,而他们连士兵都称不上了,自然也没有资格死在他张德兴的手下! 尽管张德兴知道,以自己的武功修为,别说蒙古骑兵之间的间隔拉开了六尺,即从三米五左右拉开到了五米,就算是他们拉到了五十尺即十米,只要自己愿意,其身后的骑兵也绝对是难以逃脱被杀的命运! 不过张德兴也很清楚,这样费时费力还不讨好,效果太差不说,还容易乱了自己军队的阵脚,只为了杀死一名蒙古部队的骑兵,那实在是太得不偿失了。 再者,现在张德兴的目标人物并不在已经被杀死的蒙古部队的骑兵后边,而是在左右两边! 为了提高自己的进攻效率,张德兴也没有选择一般的作战方式即将长枪拔出了之后,用其来再次与剩下的十名蒙古的骑兵相拼相杀。 张德兴这一次则直接选择了仍是将那名死透了的蒙古部队的骑兵尸体挂在枪身上,然后两只手一同摆动二十尺即四米长的大钢长枪,则直接将从其左右两旁迎面扑来两名蒙古部队的骑兵给打倒在地上! 张德兴是鬼兵队的队长级别的人物,武功自然了得,力气和耐力方面,对每天都要接受游泳和跑步的训练,三餐中有两餐是在吃牛肉,吃鸡也只能吃没有放油放盐的鸡腹位置的后世中“超级特、种,兵”的人物来说,就根本就不是事情。 所以张德兴用钢化的长枪这么一击打下去,别说轻装简行的蒙古部队的骑兵经受不住了,就连一头五百多斤的老牛都要被其一击而倒落在地上。 身体壮实一些的年轻牛,受伤的情况似乎能好些,休息几日或许还能爬起来,但命不长,也做不了重活! 不过,面对这一个势大力沉的一击过后,能够值得万幸的是还活着,而更多的牛则是被这么一折腾后,估计在躺在地上的时候就已经奄奄一息或直接没有性命了! 很不幸,蒙古部队的骑兵们就很不幸,他们都不是身体强壮且还力大无穷的年轻小牛,则也没有那种本事去承受对方这么“蛮不讲理”地攻击! 被张德兴的钢化版本的长枪枪身给击中了的两名蒙古部队的骑兵,被击中的胸部位置立即就听到了骨头碎落的声音。 所以,他们人的性命也在其从马鞍上掉落下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愿意搀扶他,也没有人有条件去让他们掉下来的时候舒服一些——反正他们都已经是死人了! 在这一支蒙古的部队当中,被敌人打败的人,只要不是他亲属或者是亲信的,都不会在意身边的战友的死亡或生存; 都会毫不留情面地从他们的尸体上无视地跨越,有更甚者,还会选择直接从死去的战友身上踩下去! 双方都在践踏着躺在地上的敌军或者友军的尸体,诶的就是快一些结束这一场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没有实际意义的战争! 一场战争的目的,很多的时候只有那些做将领的人即苏择东、刘振明、张德兴等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才清楚,而像是蒙古部队的骑兵、步兵以及两千名民兵当中,很多都是奉命行事。 或许,在战前他们自己会很清楚出行的目标,但都是从其将领的口中得知的,他们的将领则是从他们的君王或者是皇帝又或者是其他最高统治阶层的人,口中得知的,这其中定然是带有主观的因素。 一件事情被多个人口中传送过后,能不能将其目的说得清楚,是一回事;而其命令的中心意思或目的,能否会被明明白白地从各个阶级的人口中传送出来,则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现在张德兴顾不了这些,他现在小目标很明确,就是将被自己堵在前行路上的十六名蒙古部队的骑兵全都杀死了,此次战役的第一个小目标才算是完成! 用钢化的长枪击碎了两个蒙古部队的骑兵胸口及心房后,加上被刺入心脏部位的,以及那三名不知好歹的蒙古骑兵,被自己一刀割破了额头后又刺穿了眼珠子了解了的,最后再加上之前五名被横扫割破了喉咙的蒙古部队的骑兵,一共就有十名蒙古部队的骑兵死于张德兴的长枪之下了! 还有六名蒙古部队的骑兵因为相对起来比较“听话”,眼睁睁地看着己方的战友被张德兴虐杀的时候,没有一个敢出手的,也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地,他们就眼巴巴地矗在哪里,没有一点声息! 不过,等到他们的援军来了之后,蒙古部队的其他骑兵来到了他们身旁的时候,那六名已经是麻不不仁的蒙古部队的骑兵,其中有几人开始有一些意识了,张嘴就说道:“你们……你们快上去!杀了他!” 那几名蒙古部队的士兵口音听上去并不像是中原人,也不像是南方人,不过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狗屁废话的张德兴,收拾完在自己跟前的蒙古部队的骑兵后,用余光向十六名蒙古部队骑兵中。 还活着的六名蒙古部队的骑兵被张德兴一眼扫过去之后后,他们是说什么,他还是不懂,但从他们的动作上来看,对方是说什么都都不敢跟自己打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如果按个人情愿(求收). 如果是根据个人的情愿上来说,张德兴并不希望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是在骑兵后边的步兵赶上来部位,因为这样会增加他将那六名蒙古部队的骑兵击杀的难度。 但,要是从集体和大局的层面上来说,张德兴可巴不得更多的蒙古骑兵或者是步兵一窝蜂的围上来,堵在自己的面前;这样,他便可以没有顾虑,也没有目的地展开杀戒了! 张德兴的性格与程泽亨、吴起凌等一般的鬼兵队队员们都比较“温顺”,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不喜欢在战场上,对敌人残忍,对敌人行使杀戮! 将痛恨的人杀死,或者将有碍于自己自身的发展的人杀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又或者是,杀死了对方,有助于自己或者是一个家庭、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得到想要得到的东西的,虽然其手段和方式比较残忍,但一旦事态发展到了一定的阶段后,又未尝不可呢! 张德兴就觉得,既然蒙古部队的骑兵不听话,想要冲上来为那六名被自己堵住前路的人当替死鬼,那也由不得他去选择杀或者是不杀了,毕竟中路的大佬即苏择东还在不远处看着他的表现呢! 振臂一呼,张德兴的眼神从冷峻转变为愤然,且在眼神的愤然当中,又夹杂着对战争的渴望与对杀戮的兴奋与狂热。 这就是一名作为杀手向军人的转变,战场可不是泄愤的场所,他需要的是不光是个人的努力,其更高的层次乃是整个部队或军队的协同作战的能力。 当然,在一个人的能力过于高强,能独当一面的时候,集体的协同作战对于他来说,意义已经不大了。 还是张德兴的快马最先出发了。 艺高人胆大,在任何地方和任何地点都惯用,而且在生活中也能经常见到;当然,有一些技艺没有那么精湛的甚至是一点不会的,又或者运气不那么好的,在“演出”的时候发生了意外,这些都被后世的人归类为“装,13”。 但是,有着真本事的人可没有“演出”出线了意外这个说法,顶多也就是“表演”的效果没有达到预期所想的。 张德兴便属于有着真本事,但无奈蒙古步对的骑兵是集团作战的,则相比于自己的个体作战而言,在敌方部队愈加增多的时候,想要做到个体突破即千军万之中取项上之人头这样的事情,一般人说说就好,在茶馆或者戏台子里听说书的人讲讲就好,真正能够做得到的,整个中华五千年历史,也就常常听说的那十几个人,而且其中还有得是杜撰的,就写三十多人正规军与四万多正规矩对砍,三十多人一个没死,四万多人全死光了都一点问题没有! 张德兴的武艺的确是高强,但要做到千军万马中取项上之人头且对方的树木不是一个,是六个的时候,他便自叹自己仍是学艺不精,说什么都做不到! 既然做不到也没有必要刻意追求,只需要做好眼前的事情便好! 对于张德兴眼下最需要做的事情便是将挡在前进方向的蒙古骑兵或者是步兵,全部杀死! 这是一件费时又费力的事情,一旦确定要做了,就要舍弃很多东西,当然,在完成它的时候,能得到的东西绝对不会少! 苏择东是不会让任何一个为他卖命效力的人吃亏的,无论他是从后世魂穿而来的知识分子的角度上说,还是在乱世中,指挥一方军队作战的将领身份来说,他都没有任何理由不给一个身先士卒,武艺高强、就连敌人的心理防线都能轻而易举地击溃的大将很好的福利。 不过立下了功劳,奖赏定然是少不了的,但是犯了错误,惩罚也不能少! 苏择东就笃定了要整整东振公司内部,特别是在管理层的十多号人里边的那一股歪风邪气,他们这些有了高额的俸禄和地位的人, 怎就让一群没有见识和胆识,甚至还在敌人面前出洋相也就罢了,还自相残害起来! 惩罚也归惩罚,苏择东不打算也没那个狠心像朱重八那样,一抓到贪污犯就剥皮,剥完皮后还制作成放置在衙门外的鼓的鼓面,那样实在是太残暴、太不人性化了。 再者,现在苏择东和东振公司都处于创业的阶段,他这个做ceo即总经理的人还没有将其事业版图扩大呢,就要作出自断手臂的事情。 就在这样的大背景之下,就连性情残暴的朱重八想要在没有取得江山之前就大量地残害自己的能臣干将,他自己也要掂量掂量,考虑着放缓惩罚手下那批犯了错误的将领,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一想到朱重八,苏择东就联想到明处三大奇案中的“蓝玉案”,要说蓝玉想要起兵造反,苏择东倒是认为他没有这个胆子,敢在太岁的头上动土; 但要说蓝玉他为了自己的利益和享受,在朝廷里边结党营私、徇私舞弊,那还是可以接受的; 并且,苏择东还可以大胆地猜测到,蓝玉为了权、财、色而结党营私、徇私舞弊绝对不可能是在帮朱重八打下了江山,当上了开国的元勋后,才开始自我膨胀的。 凡是人,形成一种个性或者是性格都需要有一段的过程和一定的机遇等,则不可能一夜之间就能吃成胖子,那只会吃死人,不会胖! 而蓝玉的得到权、财、**望能够如此强大,应该是从他在为朱重八打下天下的时候,在他还是一个将领或是士兵的时候,就逐渐养成了这一贯的生活作风和处事原则; 不然,“守身如玉”、“洁身自好”的蓝玉就算是有着天大的本事,他或许也只能够混得一个大将军,想要做上日后的征虏大将军、太子太傅,以及爵位是凉国公,他还必须要贪! 所以,他的贪得无厌,还是让朱重八找到了灭他的理由,日后还顺带着一万五千多人一起跟蓝玉下了地狱,这个手段,苏择东还真只赔付朱重八,够准够狠。 朱重八的秋后算账的做法,算是真正地向后人诠释矛盾的相对论即水能载舟也能负舟的道理,人心只要一重些,那舟难保不会有危险了! 明显的,若是张德兴之前真的有过错误,但他的认错态度,还是值得肯定的,至少在战场上,让苏择东看得爽。 张德兴的武艺,的确还没有能够逆天到在乱军之中,一连斩下敌军六个锁定的目标,不过这并不代表那六个人就能逃脱被击杀的命运,他们就算不被张德兴的长枪的枪头所捅杀,不被长枪的枪身所撞伤,也会在被张德兴激起了斗志与狠劲的民兵猛冲之下,死在与之原本实力相差无几,但就因心态不同而使得两方人的差距甚大。 那六名因为战友的及时支援才从张德兴手上逃出来的蒙古部队的骑兵,其心理都像是刚从鬼门关内走了一遭,哪里还有继续侵犯、继续打仗的信心啊,战场和死亡给他们的真切感受,已经将尚且沉迷在虐杀手无寸铁的乡间武将的蒙古骑兵部队的小骑兵们,好好上了一课。在认识到自己有几斤几两后,他们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和战争的残酷,心理已经产生的恐惧与对战争的恐惧! 这就很可怕了,因为与之对战的民兵看到了自己的将领打得这般顺心应手的,则其凶猛、战无不胜的代入感就直入民兵们的心理,然后他们就对战场充满了自信与斗志,让他们觉得反正他们的将领即张德兴、苏择东等人都是这样的神勇、威猛,胜利就一定属于他们的,所以他们还怕什么呢? 大胆往前冲,杀死敌人建功立业才是正道! 就是带着两种截然不同心态的两支实力相差不大的部队相撞在一起的时候,张德兴这一方是雄赳赳气嗷嗷的,汉人将领率领的蒙古部队,光就其最得力的骑兵方面军,他们已经被张德兴完完全全地打怕了,心中有了忌惮不说,就连手脚也不听使唤了,屁股都在马鞍上坐不稳了! 眼看着就快要跟张德兴所带领的那一群民兵交战的时候,那六名“幸存”下来的蒙古部队的骑兵就有三人,还没有直接与敌人交战,就直接从马鞍上摔下来,死了! 还有三名从张德兴手中存活下来的蒙古部队的骑兵也没有一个是逃得过死亡的命运,一与气势磅礴的民兵交战,两人在第一个回合交战的时候,命就没有了。 还有一人则是在第三个回合交战的时候,由于自己手中的武器已经被出了汗的手给侵湿了,在抵御民兵的进攻时候,没有拿稳,不仅马刀直接掉落在地上,还把自己的手给扭伤了! 但是,一般情况或者在训练的时候,手中的兵器掉落在地上或者把自己的手或者胳膊小腿的扭伤了,还不至于丧命,运气好一些的人还会得到其将领的夸奖或所爱的人“赏赐”呢! 第一百九十七章:太相信自家人了(求收藏) 只是现在是在战场上,他们面对的不是其长官,更加不是爱人,对方对其不会有任何的责骂或者安慰,有的只是冰冷地嘲笑和犀利的目光,然后便是冰冷的长剑或者是长枪…… 六名蒙古部队的骑兵全部覆灭,在另一种程度上,也是在预示在这一场战争当中,整个蒙古部队的骑兵、步兵的大溃败! 在后方指挥战斗的将领们,无论是蒙古将军,还是色目将军,以及汉人将军即项泽宇遥望将近百里外发生的战斗时,都不由得在方才刚攻下的高邮城的城楼上,唏嘘不已! 苏择东率领的那五十多名鬼兵队的队员在月光的照耀之下,在远方的人虽然看不清出他们的表情,也不知道他们的心里在想着什么,但是可以从他们的肢体动作感受到,他们是要展开一场屠杀! 同样作为汉人的项泽宇,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汉人的军队给他带来的震撼感,平日中,他所能接触到的任何一支蒙古的部队,都要比所有见过的汉人或者是南人的地方武装部队或者是农民的起义军; 装备更加的精良,训练更加的有素,军队里的人就算是瘦骨嶙峋的,在与汉人或者是南人部队交战的时候,也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场,即看不起、不尊重、认为对方自甘堕落; 认为自己就算再差也比别人好得太多,别人天生就是为了自己服务、让自己开心、让自己感到快乐和愉悦而存在!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项泽宇、项锋这样出身于“豪门”世家的贵公子,才没有任何的民族意识或者是国家的意识,反正他们在蒙古人统治的元朝廷下也能活,且还活得有滋有味的,很有人的样子! 项氏家族的人可不愿承认自己的民族为汉族,当然也不会自选择为蒙古族人,在他们的观念中,他们只是商人,哪里赚钱就到哪里,哪里能够让商人存活,就在哪里生存、发展、生根发芽,即“在商言商”便是项氏家族的任何一个人都赖以为生存的必备法则! 现在汉人的军队居然超出了自己的预算,项泽宇本以为蒙古人的部队战胜乃至是碾压汉人组织起来的任何一支部队或者是军队,会持之以恒、更鼓不变的事情的! “哎,看来我还是太相信自家人的办事能力了!” 看到前方的蒙古部队在中路军和左路军节节败退后,项泽宇窝在心中的话便在也忍受不住地说了出来,其中包含着的无奈与沧桑,估计也只有同为沦落人的吴世成知道了! 吴世成也同项锋、项泽宇等人站在高邮城城南的高台之上,看到这一幕心便凉了半截,这哪里是在打仗,怎么可能称得上是侵略啊; 这分明就是一场双方“逢场作戏”了之后才发现是自己中了自己的计谋,而现在看着别人正在表演着虐杀! “撤退吧,再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的用处了!”项泽宇叹了口气后摇了摇头,接着道:“这座城楼也别留着,抓紧时间,将其烧毁吧!也算是咱们没有白来一趟!” 项泽宇的话很是消极,一字一句都钻到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头里去,但他的话却很现实。 即就算是所有人都付出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和精力的投入,只要时机把握不对,或者计划不够成熟,整个战事的布局就会功亏一篑,这是就是现实,它很残酷,也很真实! 但作为蒙古人在中原的最忠实的“盟友”即色目人看来,这样就选择放弃,实在是有一些不值得,毕竟都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毕竟都打到了这一步了,毕竟这么好的建功立业以及晋升官职、升官发大财的机会,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项泽宇的话语一出,余洪亮就首先站出来反对,道:“项大将军,这个决议要三思啊!脱脱元帅在我等出行之前有过交代,难道……” “哼,你别拿脱脱元帅来讲这些事情!现在的局面,你也不是看不到!难道你想要我把所有的将士都压在这个战役!”项泽宇也来了脾气,心中本来就不悦的他第一次对手下的将领大吼,道:“全军撤退!” 另一名将军也是色目人,见余洪亮劝说无果后,也凑上前来,双手作揖,一本正经地说道:“项大将军!此话可不能这样说啊!只要我等在高邮城内再坚持一下,相信我等蒙古大军一会就能达到,到那个时候……” 项泽宇并没有让那位装作文质彬彬实则狼子野心的色目将军继续说下去,就再次严声呵斥道:“现在是战场,是在战争中,别总是提及‘等到’二字!” 见旁人都低下头来不再言语,项泽宇便再说道:“要是等不到他们,敌人就打过来的话,我等不就都死在这里了吗!我再说一次,全军撤退,谁若敢违抗,或再有其他意见,一律军法处置!” 项泽宇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如果谁再提出异议即主张再战的话,他项氏家族的二少爷可是言出必行的,先不说他的背景雄厚、就连元朝廷的皇室和贵族,都要因为利益的勾结、交换而对其有所敬畏了,就拿其现在的身份是这一支两万三千名蒙古部队的大将军来说,则在他身旁的所有人可都是他项泽宇的手下!就算他们身旁的士兵都是色目人、蒙古人那又怎么样,除非现在就造反,那么所有人都不可能违抗他的指令! 余洪亮是一个中年的色目人,他想要战斗,除了为了自己的私利之外,也是想压压项氏家族的势头,项泽宇已经在军营之中位高权重了,要是自己再事事都作出让步,就为了迁就他,那自己作为一个军营里边的老资辈,作为他的长辈,哪里还有颜面可言! 一个年过四十好几的老资辈,居然一声不吭地就甘愿被一个三十不到的小伙子管束着、使唤着,这换作是谁都不会高兴。 第一百九十八章:高级、低级(求收藏) 但是,在战场上,在军营之中,“官高一级压死人”的道理是有着共性的,尽管余洪亮以及几个较为年长的色目将军心中有多么大的抱怨或者不爽,他们都仍需要选择遵从项泽宇的指示,作出撤退的命令。` 这撤退的命令一撤出,在蒙古部队的军营里,不爽的人可就不只是那几名色目人的将军或者军官那么简单了,很多蒙古的以及色目的士兵,甚至就连部分一直拥戴项泽宇的蒙古部队中为数不多的汉人士兵。 在中原即中华大地的黄河以南部分的各地起义军还没有像是雨后的春笋一样,涌现出来的时候,汉人进入到蒙古部队的编制当中,若不是大富或者贵即有点关系的人,一般的平凡人家加入到蒙古部队的编制,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但就是时势造英雄,他们却也不珍惜;蒙古部队中的汉人士兵在军营里边什么都没有学,就学会了吹牛、喝酒、玩弄女子,然后为了喝得更多更好; 玩得更加的欢愉、兴奋,也更有多的阅历和资本跟别人吹吹牛,他们选择了结党营私而不是跟着有能力的人学好; 反而,汉人士兵在蒙古部队当中,学会了作为一个士兵想要晋升的所有套路,每天除了阿谀奉承、吃喝玩乐之外,也就不再会其他的事情! 汉人士兵有了项泽宇这个大富豪作为其长官之后,他们也学得十分“精明”了,项泽宇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他们可清楚得很,即他只是一个地方的绅豪或者是一个国家性质的绅豪,想要抱住他的“大腿”,要巴结他,只能在表面上这做,因为汉人在元朝廷以及军队的位置是一直处于风雨中摇动的! 只要军营里边,资辈较老的人都很清楚项氏家族之所以能够在这个时候崛起,除了是应时所需之外,更重要的还是项氏家族的现任长老,即项泽宇、项锋的父亲。 心狠手辣地将项氏家族中所有有能力的或者是没有能力的、有野心的或者是没有野心的,只要是他们那一辈的人,他都一个没有留下了,就在那一夜之后。 项氏家族的族人总人数就少了一半,但是弑杀盟及其其他项氏家族掌管的经营联盟产业等等属下,都在翻倍地增长中,随后慢慢地在中原、江南以及高丽、倭国等地方;形成了自己的一股力量。 且项氏家族的现任族长的势力范围也渗透到了元朝廷的内部,脱脱便是其中的一支脉,但仅仅只是一支,其势力可没有任何组织或者个人能够完全将其知道的,这就是其中的不知可性! 项泽宇的这个撤退命令,已经触碰到了蒙古部队中部分汉人士兵或者是军官的切身利益,因为他们已经在军队里边的内部分配取得了胜利,即若是蒙古部队成功地拿下了高邮城; 或者是半个高邮城的时候,他们这派系,就可以凭借着在实力、声望等各方面综合的较量之下胜利后,获得更多的战利品! 而项泽宇这个撤退的命令一下来,蒙古部队中损失了利益的就不只是蒙古、色目士兵的利益受到损害了,那一批汉人士兵及其长官的利益也受到损害,则军中的骚乱自然是不可避免的。 特别是当他们知道对方只是汉人部队的时候,他们的思想就跟余洪亮等几名色目人的将军一样顶天了也就只有一个鬼兵队,多了一个苏择东的三千名民工而已,汉人部队,何以畏惧!? 而项氏家族的人可不会这样想,尤其是在在于其交手了几个回合后,吃了巨大亏损的项锋。 一听到前来反抗蒙古部队的汉人军队中居然有苏择东及其鬼兵队的队员之后,他就老早地跑到蒙古的后勤部队中,安排“翠儿姑娘”将张欣立即带出去。 但“翠儿姑娘”可看不起她的这个主子,但如果在一般的情况之下,她也会碍于项氏家族的过于庞大的势力以及强大的实力; 而选择屈服于对方得银威之下,更何况对方还有一个心狠手辣、穷凶独恶的族长是他的父亲。 但是,当“翠儿姑娘”看到靠在自己胸膛的张欣姑娘,想到自己曾经在诚王府邸受到的待遇以及感受到的“少女怀春”的情怀,再想到眼前的这个人是怎么样的恶心,“翠儿姑娘”便满目凶光的说道:“项少爷初到蒙古的部队,或许对其中的规矩和军法,有所不知!小女子有必要告诉项少爷的是,在这个蒙古部队中,将军有很多个,但大将军只有一个,即项泽宇!” 项锋没有办法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自己眼前的这名不知所谓的弑杀盟的女队员已经不是第一次忤逆自己了,他歇斯底里地大喊道:“项泽宇是我的哥哥,难道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小女子虽然是一介女流之辈,但这个基本的道理还是能够明白些的!而饱读诗书的项大少爷,不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而需要我这个小女子再三地阐述吧!” “翠儿姑娘”的这些话更是让项锋火冒三丈,想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受到这么一个臭婆娘的忤逆甚至是羞辱了! 之前,就在这个帐篷之中,就是这一哥“翠儿姑娘”,当着众人的面打了自己手掌一掌,让他在众人的面前蒙羞,特别是在他的哥哥即项泽宇的面前,竟让他做了一次跳梁小丑! “你说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到了蒙古人的军队里边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见“翠儿姑娘”的脸色有一点动容了,项锋继续说道:“难道还要让我那位当族长的父亲,来亲自跟你说话吗!” “翠儿姑娘”一听项锋还是将他那位当族长的父亲搬了出来,看来他是动真格的了,他不敢以自己自身的实力与自己硬碰硬,自然是因为自己不会怕她。 但是项氏家族的族长,却是弑杀盟的人心头永远的一道伤疤,碰不得,摸不得,一提便会破碎,一说便会动容…… 就在“翠儿姑娘”在为自身和所要想保卫的东西、人物而左右为难的时候,项泽宇便恰当时机地来到她的帐营前,与其说道:“我等部队现在撤退!你们现在快好好准备一下!” 就在“翠儿姑娘”在为自身和所要想保卫的东西、人物而左右为难的时候,项泽宇便恰当时机地来到她的帐营前,与其说道:“我等部队现在撤退!你们现在快好好准备一下!即可退出去!” “外边有何变化吗?项少……”想到项泽宇现在的身份,“翠儿姑娘”立即改口,接着道:“项大将军,我等蒙古部队面对汉人的部队,一项都是势如破竹,何以惧怕一支盐贩子组织起来的起义部队?” “现在情形不同了!要是一般的起义部队,攻进来自然要打压、镇压一番,怎会这般轻易地撤出,但是对方却不是寻常所见的汉人军队啊!”项泽宇顿了顿,接着道:“因为苏择东来了!” 尽管心中一直在刻意的压制着,但当“翠儿姑娘”还是造物弄人地听到“苏择东”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的心顿然紧张地蹦蹦直跳! “翠儿姑娘”在诚王府邸中就没少听周遭的人谈论过胆识过人、为民伸张正义的苏择东; 后来,“翠儿姑娘”又通过自己的实际了解过后,她也对苏择东的为人充满敬佩,同时也对其管辖的东振府邸和鬼兵队,有着一些向往。 而她自从站在项氏家族这一边,为他们所用,为他们所控制了之后,她就自然而然地站在与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鬼兵队的对立面,且在进入到诚王府邸,成为一名不折不扣的奸细,每天都将苏择东及其手下的那一群人、鬼兵队的那些故事,绘声绘色地讲述给张欣姑娘的同时,她距离他和他们都渐行渐远了; 而每一次在脑海中想到苏择东、刘振明等东振府邸的那些人物,每一次与张欣小姑娘说起他们的故事时,“翠儿姑娘”对他们的憧憬和向往便愈加的深刻; 且又对项氏家族的很多做法以及手段有了更多的抱怨,特别是当她想到自己要为项锋这个与地痞无赖没有任何区别的“主子”服务的时候,她内心中的矛盾便愈加的浓烈! 既然极度地想要得到却一直得不到,越是想要得到,却距离得越来越远。 翠儿姑娘”便打算干脆别再想,不再听、不再说,直接与其一了百了,但是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愁,在她做出了决绝之后,又来了。 此时此刻的“翠儿姑娘”,心中对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可谓是爱恨交加的,越是了解,越是憧憬,得不到也就罢了,此时要因此越是害怕,这样的人生,还真的是悲剧到底…… “既然……既然这样,那我等还是速速撤离吧。” “恩。” 第一百九十九章:知晓厉害之处(求收藏) 项泽宇的眉头不由得皱得更加地紧蹙了,自从十年前与“翠儿姑娘”第一次见面开始,他的印象中眼前这名女子不仅没有哭泣过,有时候甚至要比男人更加地刚毅、勇敢,而她现在却显露出了恐惧之色。 人在紧张或者是恐惧的时候,话语上可能还会欺骗别人或者是自己,但他的肢体动作以及身体上的反应是不会作出任何欺骗的! 听到了“苏择东”三个字的时候,一项沉着冷静、减坚强的“翠儿姑娘”却在自己这个做“主子”的面前,竞将内心的恐惧暴露得一览无余,这便让项泽宇也感受到了后怕! 项泽宇之所以对苏择东及其鬼兵队有所忌惮,是因为弑杀盟的上百名成员在一夜之间全部覆灭在东振府邸! 表面上,项泽宇不说什么东西,而在内心上,他一直在强撑着;他作为项氏家族的人,自然是不愿意承认这个是道上,还有任何一个组织或者是个人有着比其更高的能力或者是作为。 但,苏择东做到了,他所带领的鬼兵队队员,就是可以在一夜之内,将弑杀盟成员五年多的努力以及项氏家族上上下下在精神、财力、物理上的投入毁之于旦! 这是有着多么强的战斗力或者是威力,才能做到的事情啊! 项泽宇可是比项锋更加的有自知之明,他可不会像他没有用的弟弟一样沉不住气,忍不住隔夜之仇,他一直在等待这样的机会,这样依靠项氏家族作为牵引,而蒙古部队作为主要的力量来与苏择东及其鬼兵队乃至是聚义堂、明教做斗争。但他失败了,在高邮城城楼上,看到前面的部队大溃败,看到了苏择东带着他的那几名鬼兵队和东振府邸的心腹爱将,披荆斩棘地向自己杀来的时候,项泽宇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败。 撤退的命令因为有既得利益者的士兵和当军、官的人阻扰着,所以一开始并不是十分的顺利,就算是得到了他们直属的将军即余洪亮等色目将军的撤退号令之后,他们仍然在做着反抗!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闹事而不想撤退的汉人、南人、色目人的大融合而成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却跑得比兔子还快。 项泽宇在临时搭建在高邮城南门的将军营中看到了这一幕后,作为这一支蒙古部队最高将领的他,自己都还真觉得自己手底下的这些士兵还真的不是东西! 他们之前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愿撤退,现在却见到苏择东带着鬼兵队及其上千名家丁杀过来了,他们就不顾任何官阶或者是撤退秩序,没有任何战术、战法可言地直接冲到了撤退大军的前沿! “贪生怕死、吃软怕硬的还当什么士兵!”苦笑着的项泽宇还是没有忍住心中的愤怒,骂了一句后,又接着说道:“就带着这么一群士兵出来作战,别说取得什么胜利,我这个做将领的能活命,就要感谢天神的眷顾了!” 组织完手底下的这一群将领和士兵的撤退任务之后,余洪亮又回到项泽宇的身边,正好听到他的抱怨后,就只好红着脸,说道“唉,项大将军!话多说无益,我等也速速撤离这个不祥之地吧!” 余洪亮心里清楚,项泽宇的这些话语,多半是说给他听的,因为他就是色目族人的直属将领,即是方才闹事、违抗命令的大部分官兵的直系长官,则项泽宇对他们有抱怨,在很多的程度上就是责备自己。 “哼,余洪亮将军!好本事啊!”项泽宇可不想在给眼前这名色目人一点好脸色看,直言不讳道:“看看你手下的这些兵马,若非敌方的进攻速度迅猛,你们是要造反了不是!” 余洪亮被项泽宇这几声呵斥之下,在这件事情上本就有过错的他哪里还有说话反口的能力,连忙身体左右摇晃着,双脚哆嗦地跪在地上,抱拳说道:“这是末将之疏忽,是末将管理不善,用人不当!在此事完毕之后,一定会给将军一个交代!” 项泽宇方才说出那些话语虽然说表明了自己的心声,但从理性和客观的层面来看,他自己则是不愿意将心中的话说出来的; 项泽宇不由得为自己说的话感到后怕了,想到若是眼前这名跪在自己面前的色目人骨头硬一点,他就大有乘机搏乱地将自己在军中的权位夺下来,然后就会对这一支蒙古部队带来不可挽回的灾难! 毕竟,就目前这一只蒙古部队的人员构成来看,色目人还是占到了其中的十之有五,然后蒙古人占据三成,汉人及南人共占据两成; 蒙古人实在是太过于精明了,脱脱的安排也不得不说的绝妙,让一个汉人作为统率一只两万蒙古部队最大的长官,然后色目人却占到这一支两万人部队中的一半,其色目将领却是一名软蛋…… 脱脱和项泽宇在行动之前都认为整个计划是万无一失的,是绝对会成功的,但事实证明,他们都错了; 脱脱低估了苏择东及其鬼兵队、聚义堂和明教的力量,认为对方再怎么厉害,也不会是两万人的对手,所以就从进攻高邮城南门的六万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中,仅仅安排了两万名士兵给项泽宇用来当先锋军,想着他们能够撑到援军的到来; 而项泽宇则是高估了他的弟弟即项锋的能力,以为他真的可以将计划完全地实施下去,声东击西地点燃位于高邮城城北方向的吕珍部队的后勤营烧过一遍时候,苏择东及其鬼兵队的主力军那就会以为蒙古士兵们要从北门进攻,随后就会排出重兵去镇守北门,所以他们就能在成功地占领了南门了之后,就能腾出时间等到蒙古援兵的到来,这样便能大大地增加占领高邮城的南门以及高邮城以南的部位的任务,之后一旦打出了一道大口子了之后,想要拿下高邮城就成了顺手牵囊的事情了,最好便是财源滚滚、升官发财、皆大欢喜; 但计划和想法都是属于思想的范畴,而生活和战场都是现实、实际的范畴,思维并不能决定物质,这个道理他们生于元末虽然还不能明白,甚至都没有听过,但生活即他们正在经历的事情却无时无刻地都在告诉他们这个哲学范畴的原理。 因为,苏择东及其鬼兵队的队员们,很强大,至少要比项泽宇带来的蒙古部队要厉害得多;而项锋并没有完成预期的计划,居然让整个计划中,项泽宇、项锋以及蒙古部队、弑杀盟等所有人都忌讳的苏择东! 未见其人先闻其名,项泽宇没有直接与苏择东交锋,都知道他的厉害之处,而与有过几次交锋,且还大规模地落败的项锋,在这一次行动中居然光以焚烧高邮城北门的吕珍部队后勤营队中的帐篷的方式; 就像欺瞒过海地将鬼兵队的直属管理人、东振公司的大东家、聚义堂的堂主以及东振府邸的主人打败,这的确是牵强了! 对于项锋和项泽宇的这些做法,苏择东也是险些中计! 他和刘振明只是魂穿者,可不是预知未来的又知天命的缔造者,也没有神通的招数,项锋和项泽宇的计划也不可称为不可秒,只是百密终会有一疏忽,军营中,士兵们的贪婪下,“蝴蝶效应”总是被计划的相对人来说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林一牧不是一个好的首领,因为他有一个不是个东西的吴世成作为其老大,而吴世成的手下又有着一群跟林一牧一样; 除了练功习武之外,其他事情都做得酒囊饭蛋,所以就算是林一牧不说出来,与其一起做事情的人总会说出来的,而他们的计划一被识破,只要正常的人一联想北门和南门的道路、布防的工事等方面,便可以推出蒙古部队到底是从北门突破容易,还是从南门突破比较容易! 苏择东有了鬼兵队的情报组帮助之后,他所需要做的便是一个协调者和组织者的工作,而不必邀再做一个策划者和执行者,因为他相信鬼兵队老队员们的脑力和武力,再加上新队员的新鲜血脉以及三千民兵的战斗力; 则他今日之所以带人前来南门,要亲自来找项氏家族、蒙古部队以及张士诚部队中的叛军的麻烦,其主要的原因还是想要亲自证明自己手下的办事能力以及自己决断是否正确; 很幸运,拥有了比元代的人更多出六百多年智慧的他,还是成功地揣测出对方的想法和做法,并且在最合适的时候,在对方还在为着自己的想法和做法而沾沾自喜,在相互想着如何为自己取得更多的功劳的时候,就在蒙古部队的援兵还没有到达的时候,他便带着三千多号人,浩浩荡荡地杀到高邮城的城南处,让对方的那有一点点的防备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弱不禁风! 第两百章:战略的兵(求收藏) 在以后世的施工队要建立一个房子或者是一个城市之前,要铲除所要建设建筑物的地上垃圾或者泥土的时候,所用的推土机推土、铲垃圾的方式,将“摆放”在旗下三千多人眼前的“垃圾”清除了几波后,整个军队的左路、中路和右路便很顺利地杀到了蒙古部队进入到高邮城城南门后,临时搭建的防守工事的前面。 蒙古部队的防守工事很简单,基本上跟八十多年前,对付欧洲人或者是宋朝的人时候一样的方式:木头和少许的铁挡在城关即城门外靠近城门的一带地区,使得城门口只有一个进出口,这是蒙古部队乃至是元末之前所有的部队在面对强敌或者是需要防御的时候; 常用的防御工事,而这跟苏择东和刘振明建造的“碉堡”状的防御工事根本没有办法比较,但就是这样的“豆腐渣工程”。 硬是能撑了几百年的中华战争史,这不免不是一个历史朝代的悲哀,上百年的工匠技术都没有进步!! 但这所谓的“豆腐渣工程”是带有历史的眼光看待的,若是将其抛开来看,那个时代就算是临时搭建起来的东西,至少它的质量是不可挑剔的,因为后世的建筑物造假的成本低、风险也低,但现在即元末,从上到夏商周,往下到明清就不一样了,工匠跟其他的手工业主一样,是国家的财产,讲究的是世代沿袭的制度,所以如果是有着大富大贵的人在上边支撑着,不然他自己一个人不敢造假的! 汉族人的工匠是这样,蒙古部队中的工匠也一定是这样,且人家也效仿着汉人,在军队的编制中还有工兵,即专门跟着士兵四处征战、打仗,然后搭建简易的防御工事、帐篷; 有军队厉害一些的,军备好一些的就能让“工兵”沿着战线一路制造兵器、火器; 资辈老一点的,以及收拾前方的路障等职能,属于重点的保护对象,一般不会拿着真刀真、枪来跟敌方在战场上对着干,而是从另外一种方式来达成援助己方与敌方对抗的作用,随后便属于各种军队之中,必备的军种;由于其自身的独特性以及真材实料,达官权贵们想将他们的各路亲戚安置其中的成功几率并不大,且也不会选择这又苦又累,福利相对来说又比较低的工兵营中;所以工兵营中,士兵们的忙碌就与后勤营中的老兵痞们的整日无所事事,每天都是啰里啰嗦叫唤着老实本分的贫苦人家出身的小士兵们做事情;而在工兵营当中,老士兵不光要亲力亲为地事事当先,还要手把手地带手底下的十余名新士兵,传授他们技艺和教他们怎么做事,而产生这差距的原因不是别的,就是因为后勤营的老兵痞都是有后台、有背景、上边有人的,所以说话就可以大声,就能按照自己的心情,无缘无故地打人、骂人、压人甚至是杀人,但世代为工匠的工兵营的士兵们没有他们那么有背景、有后台,上边有人,即为上了天堂安家的新人。。 后勤营的人认为工兵营的人都是一群穷鬼,可以不尊重但也必不可少,所以需要的时候,他们才愿意放低自己的姿态,愿意跟他们称兄道弟; 只是不需要的时候,他们就成了自己发泄的对象,或者是生活调剂品,生如工具一般,欺负了也就欺负了,打骂了也就打骂了,反正他们也不会反抗自己,爽。 而工兵营的士兵们一般因为出身较低而有着“自知之明”,是难以得到权贵们眷顾的; 而后勤营的老兵痞们就成了他们最有可能接触到的“贵人”,所以自己被他们欺负了、打骂了、羞辱了,都没有事情,因为他们早晚都会来“求”自己做事,求自己为他们修路、打造兵器等等事情。。。 只要等到那个时候,看着平日里心高气昂的人,嬉皮笑脸地看着自己,他们心中也是有着值得愉悦的地方。。。 两个帐营里边的士兵们,就在这种微妙的关系当中维系着整个军营、军队的和平; 且上千年来,苏择东都难以找到打破这种关系,成为将军或者是其他较高些官职的人了,那更别说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了。。。 工兵们大多都愿意低头看着自己的路,而对抓着自己头发的人,大多采取地是容忍大度的态度,若不然,他们就连走路的资格和机会都没有! 看到眼前的几个还没有起好的城关,苏择东便想道:蒙古部队中的工兵能够搭建,那自己部队中的士兵兼工兵、后勤兵、先锋军,及后世的陆战队队员、海军部队的队员等各种职业的士兵们,也有本事将其拆除! 但鬼兵队作为一只战斗型部队,其在战场的作用,应该是在冲锋陷阵而非是专门地打地洞,挖对方防守工事的墙角,那个是工兵才做的事情。 作为战斗类型的兵种,在工兵并未在合适的时候出现在战场上的时候,他们也要有着自己的一套处理相关事务的办法和应对之測。 既然是战斗型的兵种,且鬼兵队队员的战斗力,在这个时代来说应该属于数一数二的了,特别是在运动战的时候,项氏家族的弒杀盟和吴府的家丁已经在之前吃过苦头了,今日在此基础上,又多了蒙古部队作为正规的一只元朝庭下属的部队,在气势汹汹地冲进了高邮城之后,就被打得前仆后继地摔下马来死在泥土上,死在马蹄之下!!! 那么对于对方的性命,鬼兵队的队员们能够以完虐地方式将其解决了,那么对于对方的防守工事,他们也不会拘泥于一般情况即部队中的工兵能够即使到位的情况,他们作为一只战斗部队,也有着自己的做法。。 作为上路军的指挥官,张德兴在带队杀向蒙古部队的过程当中,杀是杀够了! 第两百零一章:大致方向(求收藏) 张德兴在其所率领的民兵帮助下,一路几乎没有任何阻碍使其停顿地直捣黄龙,而看到对方的临时防御工事已然树立起来,且从工艺和技术水平上来看,敌方的城关不可谓不精致又巩固,好看又实用。 只是它所想要阻挡的对象错误了,硬是碰上了张德兴等鬼兵队队员这类人物。在鬼兵队的日常训练中,张德兴所学到的可不是长枪直入地自己去拆敌方的防御工事; 而是利用敌方在被追击的时候,因着急和慌忙而导致的慌不择路,从而来改变对方行进的方向,则让其自行将城关的夹口打开! 这不光需要一个人的力量就能够实现的,但也需要一个人作为领头来牵引更多的人来完成这一项工作,而张德兴作为上路军的头领,他所带领的部队所在的位置及其他本人在部队中的地位来说,他都是这项工作的直接行使者,这是毋庸置疑也是他责无旁贷的工作。 张德兴改变了他的作战方式,采取出手的同时还留下一手,即不再是每招每式都是朝着敌人的要害部位了。面对这只蒙古部队,熟悉了其作战的方式以及战斗的方法,又知晓了对方士兵的基本能力后,张德兴对付起来就很是得心应手了。 只要张德兴愿意,他想让蒙古部队的士兵往东,他们就不能往西,想让他们朝南跑,他们就必须面北,因为只要敢违背他的意愿或者有想法忤逆他的想法的。 只要有一点点地不顺从,或者是迟疑,张德兴手中的长枪便都会不偏不倚地刺中他们的脑门或者心脏、腹部等要害的部位。 反之则是,对于顺应自己心意而走动的敌军士兵,张德兴就显得仁慈太多了,只刺中他们的手臂或者脚踝,且还为了保证他们自己还有能动力逃跑。 张德兴还特地避开他们牵拉着马上僵绳的手,只伤它拿马鞭的手,反正马上的人都乱了神情了,其胯下的那匹马也别想求得安宁,张德兴及其士兵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这一夜的高邮城,并不宁静。 它先是被一阵大火所打扰了清净,随后大地上,又是一场场打打杀杀、惨叫连连,即使是妇孺也被这场战争牵扯了进来,他们作为这场喧闹的直接受害者而非参与者,是最无辜的。 但是在今夜的高邮城,他们对世间混乱、繁杂的控诉,与对战争、战乱的哭泣地控诉与哀传久绝的叫声却是最为无助,没有任何效果的; 手无寸铁的妇孺是这样,年老体弱的老年人们也是这样,他们很多一辈子都是被束缚在农田上,老实巴交的农民,却因元末这场动乱而被战乱和争斗牵扯上来,成为其中的牺牲品。 牺牲品,无论是在政治博弈还是真刀真的要枪的战场斗争中,都是必不可少的,或者,所有战争和博弈都是建立在“牺牲品”的利益被践踏的前提下,才会有一个最终的了断…..。 没有战斗能力的人是这样,有着战斗能力的人,也会是一个“牺牲品”,不由得谁来改变。 今夜的高邮城,注定不是蒙古部队进犯的好日子,因为他有着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带着强大的鬼兵队队员们镇守着,这便使得他们的对手日子并不好过了。 上路的六多名民兵有了一个张德兴作为其统帅,哪里还有“牺牲”的概念,都一股脑儿往前冲,没有任何顾忌地就蒙古部队逃亡的方向,有规律地将其一个个消灭; 张德兴、程泽亨等人鬼兵队老队员们的厉害之处可不仅仅在于他们自身的功夫强大,特别是能进入到东振公司管理层的那些队员们,他们除了自身的能力外,其带动能力也是他们能够得到苏择东、刘振明等人认可的重要原因之一。 则张德兴作为这一帮刚进入到管理层的二十名鬼兵队队员们的佼佼者,其能力在这场战争中,便体现得淋漓尽致。 鼓起了狠劲、做出了预期的战术配合的六百多名民兵,又在与蒙古部队的几个回合的交战中都是大获全胜,其心理没有任何的害怕或担忧之外,其对张德兴的信任和崇拜也到达了另外一个层次和高度,这便使得他们能够更好地贯彻其所安排的作战任务! 撤退中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被一批批接着一批地打退,且撤退的方向,还被张德兴及上路的六百多名民兵控制着,即只要与他们在上路面对面接触的,都是格杀勿论;凡是敌军的中路部队或者是下路部队有一名士兵敢到上路的,也都格杀勿论。 而苏择东领导的中路军,以及刘振明、程泽亨指挥的下路部队,也完全配合上路的张德兴领导的民兵作战,中路是控制性打压,只要蒙古部队的士兵不一个劲地往上路或者是下路逃跑,他们就不会下死手,只是让其奔袭得越快; 下路军的任务跟上路军的差不太多,只要蒙古部队的士兵老老实实地在中路跑动就好,只是下路军有了刘振明和程泽亨这两名东振府邸的大佬助阵,使其稳住了阵脚; 再加上,上路军的卓越表现使下路军的士兵也得到了鼓舞,则其进攻的能力也得到提升,部队的人员、兵器的损失自然也没有上路那么严重。 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就算再怎么的不济,他们也算是能上到战场上,能组织起一场正正规规的对抗战; 更何况还成功地占领了高邮城南门的部队,虽然他们使用的不是武力的手段,但就其部队的组织能力上来看,是没有一点问题或者是瑕疵的,这还跟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受到过专业的训练有着密切的联系。 但是,在这一场硬碰硬的运动战当中,两支部队都是受到过专业的、系统的训练的,而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在此时此刻却是丑态百出地像是一个没有意识、也没有所谓的主观能动性被张德兴所领导的民兵所“驱使”,这还真得不得不将其归结为训练的目标和方式,以及人才、将才方面的原因上。 今夜,与苏择东、刘振明和程泽亨等人领导的三千名民兵打面碰面的运动战的对手是蒙古的部队,而不是蒙古部队。 这其中的主要差别便是其部队内部的兵种上的分配问题,即蒙古部队就是蒙古人的部队,部队中的从军官到士兵,都是清的一的色蒙古人。 而蒙古的部队,里边的士兵则不一定都是蒙古人,色目人和汉人,甚至是被元朝廷划分为“第四等公民”的南人都有可能在里边,则这人员上的不一样所造成的部队的与其敌军的对抗能力方面、行动能动性、战术和战法的运用能力等都是大打折扣的。 但对于这个问题,元朝廷和蒙古军队两者都没有办法啊,毕竟高邮城是江南,方圆百里都是汉人或者是南人,南方再上边便是中原即后世中所谓的北方,则蒙古人想在这一块调令、指挥的都是蒙古部队,其成本和现实都不实际! 则换句话说,高邮城的张士诚部队和苏择东的鬼兵队、民兵等实则是在主场作战! 所谓的主场作战并不意味在高邮城内即汉人和南人所聚居的南方,就是一定是主场作战了,若高邮城已经被蒙古部队的千军万马攻陷了,其四周的城市、乡镇、农村等地方都被蒙古部队的士兵所占领了。 那么高邮城乃至南方不止不会再是鬼兵队及张士诚部队的主场,而成了沦陷地或是危险地带! 而真正意义上的主场作战则是需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的,且这三者不仅是缺一不可,且还是相互关联,互相作用的。 而苏择东、刘振明、张德兴等人便是占据了这三个极好的因素,在冷兵器时代,天气并不是战争的主要原因,毕竟是拿着铁制的或者是钢铁甚至是石头都会被战士或者是民兵们扛到战场上,则就不会像是火器或者是火枪一样,需要使用者等到天气好的时候,才能发挥其作用。 天气对火枪和火器牵制的作用一直持续到了清朝的末年,仍然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但今夜的高邮城虽然月亮被大火而冒出的浓烟给熏得躲进了黑云之中,尽管大有准备要下雨的意思,但就现在的战况上看,其造成的影响尚且是甚微的。 至于地利的方面,由于南方地区大概是平原地带,没有太多的坑挖地带,而南方虽然多山,但高邮城并不处于四周都被高且耸立山围绕的地带,则很适合骑兵与步兵的协同作战,只是蒙古的部队战斗力并不能胜任苏择东所带领的三千名民工那样的强悍,则其优势发挥不出来,就只能被其打的份! 人和方面,在张德兴的带领和鼓舞之下,已经调动起他们的斗志和狠心,即人和便在整个部队的高度调动之中,大致达到了同一个地点、同一个时间有了同一个目标的大致方向。 第两百零二章:嗷嗷叫的部队(求收藏) 又有了足够的实力和勇气了之后,就成了一只嗷嗷叫的能打胜仗的部队。 且他们的长官还是苏择东、刘振明、程泽亨等时代的武功高手的带领之下,想要取得胜利,只是时间的问题。 差不多过了一刻钟,看着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按着他们的意愿,朝着预定的方向和地点逃出鬼兵队和民兵的进攻范围,而蒙古部队的工兵所临时搭建起来的防御工事则在士兵的急流勇退的时候给弄得一团糟糕! 很多的事情,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官场、商场等各种场合、地点,总有那么一个人或者一群人做的都是与集体的利益或者目的相冲突,其中的原因有主观也有客观。 但大部分都是主观的,而他们今夜很不幸,被客观的因素即鬼兵队与民兵的协力合作之下,被打得体无完肤的,且还没有一点脾气。 前方,蒙古部队的士兵虽然在人数上和位置上占据了一定优势,甚至就连实力上,整体来说也是平均的,但是他们在气势上被死死地压制住了,这就是其没有最终落败的最主要的原因。 不过胜败乃是兵家常事,蒙古部队中的汉人长官及将领等,没有一个有张德兴武力或者是有一半武力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毕竟逃跑和战略性撤退是蒙古部队的统帅以及大将军的统一决定,既然军队的大头都作出这样的选择了,那些做部将的无论是汉人还是蒙古人; 或者是这只部队中的大部头即色目人,除了之前余洪亮在项泽宇的面前喊了几声以及在军营中一起乱了一下之外,等他们知道了敌军很强、行军很快之后,就没有更多的人敢在做项泽锋的面前作出任何叫唤。 这也不能说是他们做将军的没有勇气与苏择东的鬼兵队和民兵相对抗,只是因为蒙古中的部队,无论是否是轻清的一色是蒙古人,还是由各个社会等级的人混杂在一块的即蒙古的部队,都遵循着打运动战,强调的是能动性而不是固定在一个地方。 则整个蒙古的军队给人的最大影响就是进攻的能力很强,且在那个冷兵器的时代几乎没有任何一支军队,能够与蒙古军队硬碰硬,一百个契丹人都要被十个蒙古人消灭了,这可能有一些夸张,但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 而在防守上,蒙古部队就很像后世的巴西足球队的踢球风格,进攻能力强到可以将放手上的缺陷和不足掩盖过去,即用强大的冲击力和速度,对敌人或是攻城人进行有效地进攻,从而弥补其在防守上出现的问题。 但现在敌军既然这般厉害,那他们自然要选择撤退了。 当苏择东、程泽亨、刘振明等人杀到高邮城南门的时候,项泽宇和项锋等人都已经撤退完毕了,留给他们的只是一座燃烧着的城门、军粮备用处以及兵器营,还有一群尚且不知道死活的蒙古部队的的后卫军。 余洪亮逃跑出来后,心情很高兴,情绪也很是激动,因为鬼兵队等人的进攻速度超过了他们的想象,基本上是他们众人前脚一逃出高邮城的南门,后脚他们就跟上了。 他们这些当将领、统帅的可不顾得上普通士兵的死活,让他们当“垫背”的成本也很低,顶多事后给他们多一些抚恤金罢料。 华夏古代的冷兵器战争与近现代的热的兵器战争,在形式上有着很多相似之处,而在撤退的兵员安排上,他们的选择大致是一样的,即撤退的时候将军、将领先跑,普通的士兵们在后边跟着打掩护,想着都是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士兵可以再找,想找多少都可以;但能带兵打仗的将军就不同了,除了那些有钱有势,家族又有地位,进到军营当中当长官乃至是将军。 只是为了显摆的人之外,很多能做上将领的,都是有着真正实力的,不然其顶头上司即大王或者是君王就是在拿他自己的江山社稷在看玩笑,在拿士兵们的生命在开玩笑! 只要是涉及到自身利益的玩笑都是自取灭亡,就是因为自取灭亡的人多了所以就有了朝代的交替,很多时候不是因为国家的外患而导致的一个国家或者是组织的消失与灭亡的; 而是因为这个国家和组织的内部有着太多的内患,这就导致了新旧的更替,此消彼长的规律也由此形成。 而鬼兵队和民兵所要面对的蒙古部队中的最后一条防御线的长官不是别人,正是在众人的面前夸夸其谈的叛军首领吴世成,吕珍部队账下的吴大将军! …… 项泽宇和项锋等项氏家族的人可没有想过要自取灭亡,他们是商业起家的乱世大家族,没有理由为了不属于他们自己家族内部的争斗而身陷进去无法自拔出来。 吴世成的存在已经严重地影响到了兄弟二人对利益,特别是在划分的方面,项锋比项泽宇更喜欢被自己找来的吴世成被除掉! 而天无绝人之路,就连项锋都没有想到,之前自己的哥哥还力保下吴世成的性命的,而居然在军队要撤离的时候把他推出去,这压根就是过河拆桥的手段,项泽宇敢这般狠毒,的确让他这个做弟弟的,领教了不少……. 实际上,这个蒙古部队的计划虽然没有完全的达到了,但他们绝对不是没有任何的收获;高邮城北门的吕珍部队中后勤帐营已经烧了二十多顶,高邮城南城门被攻陷了之后,方圆百里已经没有人烟、农田以及建筑物,基本上成了一片废墟; 而“翠儿姑娘”也已经带着张欣姑娘,从高邮城中撤离了出来。 这一切看上去,对于蒙古部队的统帅兼项氏家族的二公子,项泽宇来说,这其中还了一些战利品和功劳,其结果或许还有些不够; 但对于项锋都是这般的皆大欢喜了,一来蒙古部队的事情根本不关他的事情,反正现在伤亡也不算太多。 第二百零三章:大难临头各自飞(求收藏) 保留着足够的实力在他自己看来,蒙古部队的最高将领一定会很感激他们,然后他们就能够得到所有想到的。 但对于苏择东来说,这样结束实在是太仓促了,首先他所存放着自家的兵器、火器的二十六个帐篷被叛徒一把火给烧成了灰烬;其次就是他带着五十多名鬼兵队且还包括几名东振公司管理层的原因。 再加上高邮城的三千位民兵,就这么的声势浩大却只是将蒙古部队杀了将近一半的人数就让其逃跑了,苏择东作为聚义堂的堂主,还的确是不爽; 最后,他的计划还没有完全地完成,一切还是处于未知数当中,是否能顺利地完成,目的是否能全部的实现,都还要再看看郑德峰等人的表现…… 但在此之前,苏择东及其鬼兵队、民兵的组织可不是完全空闲着的,除了要对抗眼前的吴世成带领的大约两千多名守卫军来夺回高邮城的南门外,他也要忙着应付从自己的大后方姗姗来迟的人。 项泽宇和项锋摆了一道吴世成作为统领的守卫队在苏择东、刘振明等人的面前,此人是否真的有本事作战,有本事抵挡得住他们的进攻先不说,就从心理上,苏择东、刘振明等人就已经被其安排给好好地恶心了一顿。 既然在逃跑的时候都不忘恶心人,苏择东及其鬼兵队的人所做的安排,也绝对不会让项泽宇、项锋等人感到舒坦的!! 余洪亮见后边再没有追兵,自己也距离火光四溅的高邮城越来越远了,心情便澎湃了起来,大笑了几声,便对身旁的项泽宇,说道:“嘿嘿,项将军,想来那个苏择东也不算是个好东西,而他却没有什么本事……” “这话语可不能这样说。”一听色目人又想说些阿谀奉承或者是挑衅汉族人的话语,项泽宇就忍不住地打断,接着道:“他是个有本事的人,若是能为我等所用,定是一个将帅之才!” 余洪亮听项泽宇说这话,心情一下就从兴奋和愉悦,堕落到气愤和难堪当中,想来他作为色目商人的后人,参加到蒙古部队中军营里少说也有二十年了! 这二十年来,他可是从一个部队中的基层小官,一路慢慢地走向大官,从而达到了今日的将军位置,这二十年来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是有着苦劳的,却没想到快要得到晋升的时候,就被派来与一个毛头小子一起共事,要做他的下属,为他的意见服务! 在此次战役的出行之前, 思来想去的余洪亮怎么都不觉得阴气沉沉的项泽宇每日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那里有可能是个大本事人,能够在年少的时候就做到自己用了二十年的功夫都没有机会触碰得到的位置。 不过后来,项泽宇的身份在其所在的蒙古部队被公开了,然后广而告之,余洪亮这个贪了污了二十年的老兵痞,算是知道其中的缘由了——项泽宇是项氏家族的公子哥,项氏家族是一个有钱又有势力的家族,他们不光得到当朝宰相即脱脱的喜爱,也得到了当今皇帝小儿的喜爱…… 明白了这些,余洪亮便是恍然大悟,心里上虽然还有很多的不爽,但是在表面上,却不再敢对项泽宇有任何的不敬,因为他是有钱有权人家的孩子,就应该做自己的上司。 但余洪亮也是爱好面子的人,一个比其年幼十几岁的小娃当了他的长官,其心理自然或多或少不爽和不悦,所以老是想着找到一些机会,借机挖苦一下项泽宇的身份即民族、家室等,而现在自己说到苏择东即汉人不算个什么玩意儿的时候,他姓项的居然还在为其敌人做起了辩护! 这是让其百般不爽的。 但时间和实际却让余洪亮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在前方的掩护部队在黑夜当中发出了激烈的惨叫声后,他便开始对之前说苏择东的坏话开始感到了害怕! 但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搭在弓弦上的箭羽也绝对没有再拉回去的道理! 项泽宇心中不免地大惊,想道:“若前方真的是遭到了苏择东的埋伏,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对我方的部署这般熟悉,这个苏择东,到底何许人也!” 还没有等项泽宇在惊恐中缓过神来,便发现自己后方掩护的部队队员们,也发出了与前方打头阵的部队一样的哀嚎声音! 余洪亮是彻底地疯了,因为由于官职的问题而骑行在项泽宇左后方的他更加地接近他们的后方防御的部队,而他们的后方部队受到了攻击,这就是意味着敌军的部队进攻范围已经距离他越来越近了,这可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但余洪亮在这一只蒙古部队中,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将领,更何况还是色目人的直属将领,可没有“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心态以及能力,这一来他过不去心中的那一道坎,想着自己怎么也是军营中的老兵了,在危机时候应该体现自身作用才是; 二来蒙古部队的战术战法是战略性撤退,即大家按照官职大小,兵种的分布等等,井然有序地作出撤退;所以余洪亮算是被整个撤出来的蒙古部队的所有士兵们包“裹”着; 保护在一块的人物,且没有一点的虚夸,只要他不乱动,就算是苏择东亲自来收拾他,他在一个时辰之内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前方和后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余洪亮几乎是从口中将这些问题对着色目的部将吼出来,又接着道:“若是项将军及其家属们的性命有何威胁了,尔等废物的狗头也别想留着!” 余洪亮这句话听着是想着周遭人以及上级的性命,但其潜在之意谁都听得出来,若是他们这些人的性命都保全了,那他余洪亮的性命自然是高枕无忧! 不过他的这个马屁算是打到了项锋的心头上了! 项锋心中想着的,是要留着性命跟苏择东玩命,再跟项泽宇玩手段,然后夺得项氏家族的族长之位! 他的野心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大,则求生的**也比任何人都要强烈。 这听到战火声音起来之后,项锋首先想到不是如何退敌,因为这是他哥哥项泽宇作为这一支蒙古部队的将领,需要想的事情,而他所需要关心的问题便是如何找到更多的资源来跟自己的哥哥即项泽宇对拼! 余洪亮的马屁吹得项锋偏偏然的,同时,他也听出了余洪亮的言外之意及对方的眼神中有着对项泽宇有些不满意,则项锋便认为:此人能说会道,在军营中又有一定的地位,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可拉拢的对象…… 就在余洪亮、项泽宇和项锋等人都各怀心思的时候,鬼兵队的队员即郑德峰的部队便随之而至,带领着其手下的鬼兵队新队员们以及吕珍部队的弓箭手,出现在沿路的山坡上、树丛中、盖过了膝盖的草下边,只要能在黑暗中遮挡得住身体的地方,便浮现出了他们的身影。 郑德峰可不是矫情的人,他原名叫做郑一二,进入聚义堂的暗杀组后,用了三年熬出了一些名堂了就改名为郑德,而其名“德峰”则是苏择东在为二十名新进入到鬼兵队管理层的队员们起江湖名号的时候,特地给其添上的字,其寓意便是他的道德、品行值得信任; 还有一点便是,此人擅长于在山丛中、高坡、高地上,从高向低作战,则这个“峰”字,便形容了有陡坡的或是有高立而起的山峰存在,即在旁人看来他所站的位置只是高坡或高地,但是在敌人看来,他这个人就是一座高山。 挡在众人去路的,是一座高山,难以迈过去的高手! 东振公司出品的弓箭在战场上是以实用出名的,现在又有了专业的人士即鬼兵队的队员们及其教官亲自带着吕珍部队的精锐射手们实战演练,则能给敌军造成多大的威胁和伤害尚且无论,但能挡住敌军的去路,能够在战场上拿得出手,能杀敌,他们就是认真的! 项泽宇、余洪亮等人所率领蒙古部队撤退的途中,正是遭到了认真的郑德峰带着一群疲惫却仍旧饥渴的鬼兵队队员及吕珍部队的精锐弓箭手们的埋伏! 一等他们进入到其进攻的范围区域之内,郑德峰便按照苏择东和刘振明在鬼兵队的部队训练中时所说的,先打蒙古部队的两头,使其混乱了之后,再用强劲的骑兵对其进行冲击! 郑德峰作为一个好学生,也有着一定的带兵打仗的经验,所以在上课听讲的时候,不光能够认真地按照要求做笔记,还能凭借着自身的优势即有上过战场、带过兵的经历,将先生即苏择东和刘振明所说的东西很好的理解,且今夜就第一次将其运用到战场上。 又是一个鬼兵队的得力干将上到战场与项泽宇领导下的蒙古部队进行博弈。 第两百零四章:东振精品出击(求收藏) 而项泽宇方面则是完全被打蒙了,对方居然能准确到队伍的前面和后边,这不仅是需要精确地定位于跟踪的本事,其最主要的还是需要判断能力! 恰好的是,项泽宇所带的这一只蒙古部队这几个方面的人才都没有,顶多武艺高强些的,也都不是鬼兵队的队员们的对手,所以就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郑德峰既是一个虚心请教、又有实战经验的好学生,同时也是一个很好的榜样,他用自己的实际和身体力行去让下手这帮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和刚刚相处不久的吕珍部队的精锐弓箭手们,都能感受到一种力量,从而带到实践当中! 掩藏在黑夜当中的弓箭手们等到了蒙古的部队,却迟迟不着急着攻击,因为他们在战斗开始的时候就得到了长官们的指示,说郑德峰需要的不是让他们将敌人堵住,而是全部杀死! 这一下,两个不同的命令所带给将士们的心理压力和要求就在无形中提高了许多。 不过他们也没有理由害怕,因为他们的头头是郑德峰,一个能征善战的将军,一个厚道、实在的统帅,就算是仅仅与其生活了不到三天的吕珍精锐部队的士兵们,都不得不由衷地佩服东振府邸的家将竟然这般的凶猛彪悍,能给带动全军的士气! 等敌人出现,他们仍然是沉住气,在原地一声不吭地蹲守着; 但等到将军即郑德峰在不远处将其手中的长剑一举起来,整个吕珍精锐部队的一千余名弓箭手就几乎在同一时间内,从隐蔽之处窜了出来,从敌军即蒙古部队的前方和后方发起进攻。 上千的箭雨整整齐齐地从蒙古部队的较高处一直在往下落着,打得其首尾的士兵们一下子就慌了神,而还没有等他们回过劲看清敌人在那里的时候,第二波箭雨又下落了! “嗖!嗖!嗖!” 弓箭离开了弦的声音是这般的脆耳,东振公司出品的弓箭仍然是这般的实用与精致,铁制作的箭头在黑暗的夜空中,没有一点停顿,毫不矫情地在弓弦的推动之下,径直地插入敌人的脑门处、心脏处、额头部位。 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有很多是想用手中的马刀或者是狼牙棒、刀剑等兵器将箭挡开的,却没有想到有一些箭可以 轻而易举地将其挡开,而有一些箭则像是灌入铅一样,十分的沉重,威力也十分地强大,其穿透力能够将阻挡它前进的所有兵器都穿透了,然后直入到持有人的眼睛里,嘴巴里……. 等到蒙古部队的队员们接受了两个回合的箭雨侵袭了之后,他们其中的大部分人都已经清醒地认识到,他们是中了埋伏了,且对方的人数众多,武器装备相当的精良……. 他们越想越是慌张,越想越是害怕! 但他们除了战斗外,就没有退路或者是逃跑的方向了——谁知道前方还有着什么样的危险,谁能保证撤退后,敌人不会在那里有埋伏! 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此时要选择战斗,不为别人的生命,就为自己的生存,他们都需要拿起手中的兵器,与之对抗。 他们还是找到了敌人的藏身之处,但随后便发现,这并没有任何的用处,对方已经占据了高地,而就算不是在高地的,隐藏在草丛中的敌人,所在的地方也是机关重重——已经有十余名胆子比较大、性子比较着急的蒙古骑兵去试探过了,他们胯下的马还没有行进十余步,就陷入了绳子、马钉或者是大网当中,并再也没有再能站起来过! 他们遇到了吃人的部队! 这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见识到敌人的手段后,由心中发出的感叹,因为在曾几何时,他们的祖辈在与纯正的蒙古部队作战的时候,也发出过这样的无望的感叹,却没想到,今日他们都加入了曾经的敌人即蒙古人的部队当中了,所要面对的,也是这样可怕的敌人! 而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心中的“吃人的部队”最大的特点及其长官所下达的命令就是:不需要有任何地将所要杀害的目标,以最为残忍的手段和最快的速度,给敌人达到最大的伤害。 这一夜,对于这一支由项泽宇率领的蒙古撤出部队来说,是难以忘怀的一夜,因为他们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突破口,解决从四面八方飞来的箭雨时,一波未平,一波却又立即地起来。 当蒙古部队的首尾的士兵们还在箭雨中不断地有人倒下的时候,部队的中间部分,终于还是出事情了…… 当项泽宇和余洪亮等人还在想着部队的前方和后方该如何破敌的时候,突然,就在他们不远处的一名穿着一身蒙古部队轻装甲的士兵,突然拿起手中的长枪,对着“自己人”疯狂地捅杀起来! 项泽宇看到此幕,一下子就傻了眼了,想着这名士兵入伍的时间相当的短暂,听说是跟着脱脱部队的最后一批入招的士兵前来的。 虽然他是南方人,且资质尚且,但脱脱的众多部将都一致看好他的功夫,项泽宇也曾在军营中亲眼见识过他一个人能将五名蒙古大汉打趴的战斗,所以此次行动就安排他到自己的身边,算是当做贴身的侍卫一样,跟着自己。 只是他参军入伍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所以他跟自己尚且需要保持着一段距离,再加上词人平时都是寡言寡语的,在军中也没有什么朋友,对他了解的人并不多,他也只是说出他姓徐,其他的事情便不能再过多的问出……. 军中有人在撤退的时候出现了被敌人堵截且又有人主动发生了兵变的情况,项泽宇就算是个一流的文学家,二流的商业家,三流的军事家,他的心理也是清楚地知道,军队一定是遭到了敌人的暗算。 且此次项氏家族以及蒙古部队的共同谋划出来的看上去万无一失的作战方案,此时看来极有可能被敌人窃取后,现在就利用来大摆反间计。 第两百零五章:狭长的山路之上(求收藏) 而当军队撤退到敌军预定好的位置后,他们就先将己方部队的首尾部队牵扯乃至是消灭,然后借助这个机会,再在部队的中央再度发起进攻,使得整个蒙古的撤退部队都被封堵在这个万人涌入了之后,就显得很是狭长的山路之上! 意识到这一点的,蒙古部队的领导阶层的将领们也没有一个不揣测到敌方的心思缜密之处,且在惊讶的同时,也都对前方情报员口中的躲在暗处,尚且未完全以真面目视人的敌人,恨得咬牙切齿的。 而对于身在蒙古部队中,已经明确了反贼身份的那位长相说不上相当的英俊或是精致,但其肌肤却是很白,武功也很不错的“奸细”无可奈何。 对方的实力真的太强了,起初,三名蒙古部队的色目士兵就快步地行走在他的身旁,而在没有任何的征兆和前提之下,刹那之前还在为执行部队统帅的撤退命令,而下一刹那,却被长枪的尖头部位划破了颈部而阴阳两隔。 军中沉默寡言的人出现了异动,周围的人就迅速地警觉起来,若是一般的时候说话多、比较闹腾的人在部队的行进当中惹起些波澜,或许还不会引起那么多人的警觉,而沉默寡语的人。 是处于别人肯定不认识他,他却可能认识甚至是清楚你的神秘人或者是隐形人,这就使得周围的人对其会有更多的防范和抵触,再加上部队中有很多的势力分划,而部队的将领及其最高的长官的护卫,则是一个高军饷、高待遇的香馍馍!与部队中的后勤部队不同,有关系有身份或背景等,是进入到贴身守卫队即军中重要人物的护卫队,武艺好才是第一要义即最重要的选举标准。 所以,像很多脾气古怪或是沉默寡言的人,能够不通过阿谀奉承或谄媚的方式,得到军营中的香馍馍,很大程度上的原因便是他自身的才华。 项泽宇的本事要比其弟弟即项锋要高出几筹,可不仅仅因为他的学识更多,手段和方式的选择面积更加的宽阔那么简单,在人心和对人才的选举方面,做哥哥的也要比当人家弟弟的更加熟能生巧。 若是项锋遇到一个脾气古怪或者是沉默话语的人不会对自己说好话,若利益上没有冲突的话,他绝对不会看对方一眼,更别说看上他的才华,重用他让其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这对于项锋来说是一种羞辱。 而对于与他也利益冲突又对他羞辱的,他一定会将其划分到敌人的位置,想尽一切的办法和手段要弄死对方,即苏择东及其东振府邸的所有人,明教聚义堂的所有人,都是他项锋及他家族势力的敌人! 而这个在外人看来,项锋的想法是偏激的,是狭隘的,是没有良知和远见的,而项泽宇则是与他弟弟的评价恰好相反的,但他却在这次投错了票,选错了人。 任在别人看来总是聪明的即在后世绝对是好好学生、大学霸,项泽宇怎样都不可能想得到,自己竟然找来了敌军武艺刚强的奸细。 意识到一个在部队中没有任何势力的古怪人有了异动,同行的早就对他的怪脾气有意见的几名同样是将领及其他高级军官的贴身侍卫即后世的穿着西装、戴着墨镜,在电视剧或者电影里边其实什么都不做,而一出事情就要扑街的保镖。 而在现实当中,他们的结果也差得不多,只是不是死在热的兵器即枪林弹雨之中,而是直接躺在别人的枪下! 平日中看姓徐的小伙子“古里古怪”的样子早就不爽的侍卫有五个人,他们在其发生了异常举动的第一时间就将其从四面八方围堵住。 那姓徐的小伙子也绝对不含糊,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对着自己对面的侍卫挥手便将手中的长枪枪头的尖锐处,从对方的颈脖划过,使得后者眼睛都没有闭上,就躺在地上,再也没有了生息。 “果然是高手。” 项泽宇心中暗暗叹道,只是可惜,高手的眼睛是瞎的,没有认清楚现在的局势,站错了队伍、跟错了人啊,而他的确是一个高手,但能在自己身边的人武功定然不会太差,则就算他一个人的武功再高,他项泽宇都不会相信对方能敌得过四手…… 将姓徐的小伙子围攻的其余四名项泽宇的侍卫见他面前的人一下子就被其撂倒了,心中也没有泛起过多的波澜,毕竟他们练家子心里都清楚,若是没有一两手独家的功夫和修炼了十几年的功夫底子,谁敢拿着武艺做资本,在这个乱世当中出来闯荡呢。 很明显,众人的心虽然不起波澜,但对方能在眨眼之间就能将一名练家子杀倒在地上,这也使得他们对其提高了警惕,开始揣摩着眼前这名平日话语不多但动作却相当利索、速度又这般敏捷的小伙子,到底是何许人也; 当然,在战场上很多时候都不必要在乎出身的,只要拿着兵器在敌人面前叫嚣了,那性命和脑袋、受伤和死亡这些事情自然是不用考虑了。 至于人世间所谓的荣华富贵、奢侈享受什么的,无论是统领一方的将领还是一名普通的士兵,在这个时候即就在战场上,与敌人相拼的时候,他们的待遇便得到了相当的平等—— 要么死,要么生; 而所谓的不平等,则是需要在战胜了之后才会说起,若不然战败了大多都是一地的尘土,闹不起这世间的清净、动不了普罗众生的心…… 既然是在战场上高手之间的对决,敌人就站在你的面前了,所以是死亡还是生的选择就站在你的面前,那害怕和担忧、恐惧等只有在懦弱的人心中才会存在着对这个社会或者世界的看法,而就在这战场上的对决之间,此又从何说起呢! 四名项泽宇的守卫动了! 他们的的出身、家境、所经历过的事情、所习得的武功都不一样,而在战场上能让他们维系在同一条战线上的原因便是——他们都是项泽宇打着招纳贤良之才而进的蒙古部队的,项泽宇个人是很看重侍卫营的发展的,所以他们的军粮、军饷在整个蒙古的部队当中是一等一的。 有了被赏识的恩情和被其重用着,且还安排了高薪、高职的身份给他们。 现在部队中出现了“奸细”跳出来造反了,而且还是在项泽宇项大将军的眼前,这不正是他们这些蒙受其恩惠的“武艺高手”们,报答其知遇之恩的时候吗? 有了对厮杀与血腥的憧憬,又多了几分想要表现心理的四名贴身侍卫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里边,在之前没有任何协同训练的情况下,都不约而同从四面往姓徐的“叛徒”的面前扑去。 此时,在项泽宇看来,眼前这四个人手中的长刀、长枪、剑枪以及铁锤这四种兵器在这个黑夜当中,显得是这般的光彩夺目,他的心里居然还感受到温暖,似乎自己挑选后信任的人从来就没有一个背叛过自己的一样。 但那姓徐的“叛军”并没有让项泽宇看到有人为他拼命效力而热腾起来的心持续多久,他那皎洁的身姿和诡异的身材在躲过其两个侧面袭来的长枪和长剑之后,其手中的长枪便在身处于自己身体两侧的项泽宇牌的侍卫兵脖子,给开了一道大口子! 不远处,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的项泽宇立即就心寒了,想来他为何就得不到这样身怀绝技干将为他效力呢,难道就项氏家族的财力而言,就连请武艺真正高强的侍卫的本金都没有吗! 相对于姓徐的“叛军”两侧的侍卫兵而言,从后边和正面向他发难的两名侍卫就显得成熟稳健得多了,他们有了第一个人的作战经历之后便知道敌人的出招速度不仅相当敏捷快速,而且其精准度还相当的可怕,则与之直接正面地硬碰硬,显然是行不通的。 所以二人并没有一开始就选择直接的进攻,而是相对于前者而言选择了更为安全的防守式进攻,即确保自己的要害部位不会因为自己的出招而完全暴露在别人的进攻范围之内的情况之下,对敌人进行有目的的、有策略的进攻,运用到实际中便是在出招之前还留着一份力气,对敌人的进攻还进行防守。 这两名经验比较老道的侍卫选择是很正确的,他们面对的这名姓徐的年轻“叛军”可不能算是一般的武术修炼者,就其快速地躲避并进行高效的反击的动作来看,其武艺的修为已经达到了较高的水平,能够将手中的兵器与其自身的身体的各种条件完美的结合起来,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不好,对方很有可能是某位隐士高人的得意弟子啊,年纪轻轻武功造化就这般深厚,不简单啊!着实不简单!” 从后方向姓徐的年轻“叛徒”冲杀的那名侍卫,在与其交战的第一个回合后便暗自在内心中叫苦道。 第两百零六章:项氏家族的大哥(求收藏) 他还没有使出全部的力气来组织这个回合的进攻,且是用了三分之二的精力和力气来进行防守,却没想还是被对方的长枪划到了颈脖,只是伤口不深,不足以致命。 五个人的第一回合的进攻大致完成后,围剿姓徐的年轻“叛徒”的五名项泽宇守卫中,死了三个人,伤了一个人,另一个没有受伤的是因为其压根都没有进到两人的进攻范围,当其看到眼前的敌人在轻易地瓦解了四名守卫的同时,居然仍旧是丝毫未损的样子。 看到此幕,一般人定然是会慌张和吃惊,而他也是人,心自然也会有余悸,及时停住马蹄,他可不敢想象,从敌人侧面和后方进攻的人都被“虐”地这般残忍了,就他现在处于的正面位置而言,对其进攻并不是很好的方法,想要将其击破,还要再想想其他的周全策略。 不远处的项泽宇看着五个人居然连一个人都没有拿下来,且这名“叛徒”这般的强大、武力这样的高强居然还不为自己所用,能被其所用的还在他的面前这样的没有用处,其心中的愤怒定然是众人皆知! 项泽宇第一次对其选中的侍卫们,大吼道:“你们还要呆呆地站在那里要等到什么时候!居然还没有将其拿下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吗?难道我给你们的俸禄还不够高,给你们的地位还不够让你们鼓起勇气,达不到你们的要求为我所用,帮我解决问题吗?” 听到项泽宇愤怒般地叫喊,围在他身旁的五十多名侍卫都是其亲自从千人、万人之中挑选出来的,众人对他的感恩之情可都不亚于“身先士卒”,率先对姓徐的“叛徒”年轻人进攻的五名侍卫。 他们也都希望有机会能够在项泽宇、余洪亮等在军营之中当长官的、当领导的那一批人面前,好好地表现一番,再者,贴身的侍卫队是一块万人都想得到的香馍馍,每年都会在内部和外部两个比武擂台之上,取得很好胜利才有资格能够留下来或进入到这里。 所以,想要在进到这组织之中如何要得到稳定的地位,那除了要有真正的本事之外,功劳和军功也是一个有着相当分量的评价标准啊! 只是他们这些做人家贴身侍卫的,由于所在位置不同于拼杀在第一线的步兵或是骑兵那样,直接与敌人接触,他们需要的是保卫军营中的长官及领导者的生命安全为第一要义,所以他们立功的机会相对来说比较少,但是回报也高。 回报高,自古以来的前提便是其中存在风险也很。 当真正需要他们与敌人拼杀的时候,一般都是己方整个部队的士兵都被打得所剩无几的时候,等到末路穷途的“光杆司令”需要逃跑的时候,他们就要上场,与敌人的大军作战,人数上自然不会占据优势,且还不能撤退,投降就主动放弃了得到重用的机会,而抵抗就是九死一生,所以能做好贴身侍卫一职的人,没有真本事乃至是盖世的武艺,例如赵云、项羽这等人的,还真的没有希望干出些名堂来。 而对于后世来说,有了可进进入到日常生活后,保镖这一些人虽然还是吃香的,但是在相比之下,已经不是最为吃香的职位了。 而毒啊品的贩卖、运输乃至是黑、吃的黑截获等等一切自古以来都是违反公序良俗、触犯了一个国家的刑法的犯罪行为,来钱的确是又快又高的。 但是铤而走险的犯罪的人,对社会的回报是零的,对社会的影响也是相当负面的,是一种极其自私自利,极端地以非法的方式,索取社会的财富来满足自身的**的行为,所以就会被国家的法律即是刑法、经济法、物权法等,严格的禁止! 在得势者的身旁拿到了一个好的职位,取得好的报酬是任何时代的任何人都梦寐以求的,造、反和起义是有极大的风险存在的,而在既存得统治者身旁,吃着公、家的俸禄,干着的都是体面甚是的劳作、参事,受到乡里乡亲的恭维和爱戴,就这样的职位,谁愿意不干呢! 现在,他们难得的机会来了! 对方并不是突破了所有在第一线上的步兵或者骑兵才杀到在军中当主子的人面前的,且对方的人数不止没有占据绝对的优势,反而只有一个人! 这就意味着将其拿下后取得军功的几率便在无形之中上升了许多,但从难度上来看,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的,抓住了那么好的时机,先是从部队的首尾发起了进攻,然后再在部队的中央部位发起了进攻,且功夫还那么好,只要是明眼人都能清楚——他们这是中计了! 中了敌人的计谋,想要保住性命最重要的就是争取到更多的时间来逃脱! 但是想要全员逃脱是绝对不能的,既然敌人都准备得周全了,岂能让己方轻易地逃脱呢,这就需要有所取舍了;在奋斗拼杀在第一线的士兵们抵挡不住了之后,将领们的贴身侍卫自然是其从敌方的包围圈中逃脱的第一法宝了。 项泽宇虽然不像他哥哥一样,从六岁就开始在军营当中生活,十五岁就以卓越的武功和军事才华令四大汗国的国王都汗颜,然后十八岁第一次上到战场,以八十人战胜六百人的傲人战绩,在为蒙古部队在后世的中亚方向的征途挥洒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之外,也给他的仕途增添了不说的光彩; 项泽宇的大哥在军事方面,在战场上,自然是厉害的,但项泽宇也很清楚贴身的侍卫在战场上,特别是在事关紧急、关乎到自己的生命的时候是有多么的重要,之前只是急于求贤才让姓徐的年轻“叛徒”给浑水摸鱼进来了,而接下来他可不会再让同样的错误再发生第二次! “拿下他,本候重重有赏!”项泽宇发泄完了之后不再选择骂街地方式指责手下这群人面对军中有一个人叛变而不作为,将自称“我”换位“本候”的目的是喧宾夺主,让众人意识到为其效命的优待,后又接着道:“敢退缩者,斩立决!” 第二百零七章:徐姓年轻的杀手 项泽宇的第一句是赏赐,第二句话就是要惩罚了,这将人心玩弄于手掌的做法和想法还真的是让人不得不佩服,让其身旁为人弟弟的项锋也不得不惊叹的! 在得到了当统帅的项泽宇亲口许诺了之后,围在若干个当将领和统帅身旁的三十名侍卫便蠢蠢欲动了,他们在这个乱世中相对而言绝非等闲之辈,各个都是五大三粗的身材不说,就他们能够从千人、万人中脱颖而出的事实上来看,那名姓徐的年轻“叛徒”自然不会将他们看低了,但为何他会选择在局势尚未明朗、其同伙尚未前来支援的时候就开始动手?是否有操之过急了呢! 看到自己周围的侍卫们都被自己的话语激起了斗志,心中得到了一些放心的项泽宇开始对此琢磨并疑惑到,而事实和时间会给出他最真实、最正确的答案。 项泽宇的贴身侍卫们开始动了,三十多个人从项泽宇的身旁气势汹汹、面目狰狞的扛着大刀、长剑等兵器,咿咿呀呀的大叫着冲向那名姓徐的年轻“叛徒”,后者的脸色虽然在黑夜当中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但是他的额头上在不经意之间涌现在月光之下的大颗大颗冷汗,却暴露着他紧张的心里。 见到不远处的侍卫们终于要动手了,且还是同时一起涌上来,被那那名徐姓年轻的“叛徒”长枪枪头的尖锐部分所伤到颈脖的中年侍卫,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叛徒”,心中默默地想道:“唉,这年轻人纵使再厉害,也绝对没有强大能在这狭长的山区过道中,抵挡住这三十多名高手同时精工,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小兄弟!我见你的武功不错,为何不顺从我等蒙古部队,非要给那个私盐贩子当差呢!”受了伤的中年侍卫在此时不忘拉拢他,拉着嗓子,接着道:“我想凭借你的本事,和我在军营中的威望,定能保你个周全!你可别再不知好歹!” 中年侍卫“不计前嫌”地劝住并没有让其眼前的年轻“叛徒”有任何的动容,他反而站在月光之下,眼神更加的坚定,表情却也没有之前的窘迫,反倒是更加的从容,仿佛是他找到了他活着的意义或者是反叛的意义,又或许是他这辈子都没有被人夸奖过,这一次被别人夸奖了,心中的喜悦就难以言表,然后打算从容赴死了……. 但是不管其中的原因如何,三十多名为了在主子的面前好好表现而“被动”地献殷勤实则是想“耍耍大牌”。 让主子认识到他们的重要然后“饥饿营销”坐地起价的侍卫,在当主子的身旁伺候其周全的人侍卫的确就有这样的特权,即“耍大牌”完后“坐地起价”; 反正主子们的命就搁在他们身上了,不管他们提出什么样的价码,只要是当侍卫的有本事去拿的,那当然是义不容辞了。 反观,三十多名侍卫所要面对那名姓徐的年轻“叛徒”则算是一名潜在敌营中的杀手,只要时机成熟了或者其主人家要行动了,做杀手的就没有选择地在任何时候、任何的地点,不管任何敌方有多少个人,他们都要立即动手! 这一名年轻人,在项泽宇及其蒙古部队的任何人的眼中是“叛徒”的人,在与项泽宇及其蒙古部队对立方的部队或者个人来说,他就是一名杀手,冷血的、没有感情只有着任务的杀手! 三十多名项泽宇的贴身侍卫的第一波五人进入到徐姓年轻杀手的进攻范围了! 他的眼神和脸色都再也没有动容,迎面而来的五人脸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双方冷漠的眼神,怒视着瞪着,没有一个人敢于眨第一眼,且就算是被杀害了,也没有一个人闭上双眼。 那名年轻的徐姓杀手右手握紧着的长枪,再一次在高邮城城郊之外的黑夜当中挥舞了,在旁人肉眼中看不到,练家子却没有达到一定程度的侍卫也没有办法用肉眼看到敌人什么时候出招,如何出招,对方的兵器到底到了哪里,他们根本不用仅仅用肉眼就能察觉到。 不过说到底,他们也都是练家子,他们也是训练过一段时间的,所以就算不能真的用肉眼将其兵器和出招察觉到,而尚且能从身体的各种感知、感觉,随后随着心动而将面前的敌人袭来的尖利、刚硬的兵器。 若是面对一般的敌人,对方在出招和身法的方面比自己较强的情况之下,他们的确是通过身体的感觉和感知将对方袭来的兵器和出招抵挡开来,但就目前而言,他们面前的这一名徐姓年轻“叛徒”,在双方接触了第一个回合上来看,他可不是一般的敌人…… 五名项泽宇的侍卫的确时刻也感受到敌方的兵器在空气中滑动的过程中,到底是朝着自己的什么方向冲击而来的, 但是等他们根据大脑中的判断,身体作出相应的回避,手中的武器也瞬间摆弄到固定的位置时候,却发现这样一点都没有用处—— 敌方手中的武器,居然会像是能够转弯一样,从他们手中的遮挡物完完全全地绕开到偏上或偏下,时而偏左、时而偏右的位置,硬是没有一个标准的位置给予揣测,或者一个刚好完全是接住的,所以结果只能看敌人手中的长枪到底划过自己的什么部位了。 五名侍卫中,没有任何一人能够在第一个回合的第一次交锋中,躲过那名徐姓“叛徒”的进攻的,他的进攻实在是太快、太诡异了,快得他们看不见、摸不着,也找不到任何好的机会出手。 他的枪、法也着实是诡异的,他居然能在做到在大力挥动长枪的时候还能随心所欲地改变长枪挥舞的方向,且这是最为要命、最关键的。 招式是一样,被击的方式是一样的,但是五名侍卫在之后的受伤、死亡的程度是不一样的; 迎着徐姓年轻“叛徒”的两名侍卫是死得不能再死了,颈脖已经被长枪头部的尖锐部分给划出了一道大口子,血淋淋的相当下人; 而在年轻“叛徒”较为靠左和较为靠右位置的侍卫颈脖虽然没有被完全割断,看上去也没有那么的血腥,但是其命运的结果也还都是一样的逃不过死亡,只是死状并没有迎面的五人难堪罢料。 还有一名侍卫因为位于并排的五人最左边,且骑在马上的位置还相对靠后一些,再加上他的个子比较矮小,所以长枪的尖锐部分并没有划过他的颈脖,而是打烂了他整个下巴,使得他的整张脸都飙满了血,恐怖是恐怖了,但并不至于致命! 在与五名侍卫的第一次交锋当中,徐姓年轻“叛徒”几乎是以完胜的姿态将其打倒的;但今时不同往日,这一场硬碰硬的战斗可不是他弄死了五名侍卫将其打趴在地上永不站起来,就算完事了的,他所要面对的不再是个体,而是一个组织。 那个组织也不是一般的组织,是跟他所在的、效力的组织一样,是一个杀人为标准、守护人为前提、有着真功夫的、有着协同作战能力的正规的达官贵人的贴身守护组织;其与弑杀盟和鬼兵队最大的区别仅仅在于任务不同,而所行使任务的方式、手段等在很多方面都是一样的! 守卫队和杀手组织的手段和方式在一定程度上是相一致的,这听起来或许是不可思议的,但是从两者的受到教育的程度以及练武的时间、所为的目的、中间的过程上来看,他们之间的确还是存在着微妙的关系。 徐姓的年轻“叛徒”或作是“杀手”算是碰上同行了,一个在战场上表现得没血没肉、没心没肺的个人遇到了一大群思想觉悟、作战目的与自己极为相像的大一群人,就在这个高邮城城郊夜晚漆黑的战场上,拿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像是举办了一场厮杀者、屠夫的聚会一样,眼睛狰狞着要对方的性命……. 徐姓的年轻“叛徒”的身法虽然很好,其武艺的确不错,但是他的身子骨实在是太过于单薄了,若是让其放下手中的长枪,收起脸上的戾气和脾气,换上了一身平民百姓的青衫,他整个人看上去,绝对不可能会跟杀人如麻的侍卫队队员或者是杀手扯上任何关系。 但是在乱世的战火之下,以及在利益权势的熏心之下,谁就敢打包票说谦谦君子就是不能从武的?? 一个朴素的农夫就不可能是一个隐世的高人,曾经叱咤风云的黑、道场子的大亨,这个就是一个不平凡的社会,一个没有固定形象的社会,它是乱的,是糟糕的,却也是人才辈出的!! 那名徐姓的年轻“叛徒”无论是作为队友还是对手来说,都是一名身怀绝技、身法极好的武艺人才和高手。。。 第二百零八章:手段(求收藏) 其人品先不论,就从他战斗的方式和杀人的手段上来说,招招不留给对手退路,势必要在第一招就将敌人永远地打趴在地上。 不给对方任何多余的残念与幻想,这是与同时期的很多在某些兵器上有所造诣的练家子不同的,他们当中的很多人是凭借自己的武艺,在对抗武功相对较弱的对手时候,很是“享受”对方死亡的过程! 享受杀人的过程,那个人要是放在后世绝对是一个对社会存在着很大危险的极端变态份子,而在乱世中,在古代人治的严刑酷罚之下,将一个手脚和头脑正常的人残杀,并且以此为乐,更有甚者是以此为荣、以此为业,这在后世中耸然听闻的事情,在古代的社会中特别是游牧的民族和所谓的北方蛮族在权或存在的时候,这类事情是屡见不鲜的。 姓徐的年轻人会在战场上选择在绝对的优势下仍是一招就将敌人的命给要了,且若不是万不得已,绝对不会跟同一个与其相比武功和身法都不如他的人相互博弈,相互刺杀。 若是有,那定然是对方还没有死透,伤口尚未致命,但其出招绝对不会拖泥带水,直杀敌人的要害部位和中心的地带。 与一个对手作战的时候,姓徐的年轻杀手是这样的方式作战的,而在敌众我寡的群体战斗的时候,他的选择仍然没有改变,即使是在人数上处于绝对的劣势了,但其只要兵器在手,脑子还能动弹并且能够支配他的手进行武器地挥舞,他的作战方式和手段都不会轻易地改变,且在群体战中也容不得他作出改变。 五名侍卫的落败除了表明了他们的能力不足之外,就不能再说明什么事情,则战争还在继续,这一场由项泽宇的侍卫们主导但是由姓徐的年轻杀手个人引起的大厮杀并不会因为局部的伤亡而结束,且仿佛还预示着这个厮杀的惨烈!第二波进攻的局势再第一波的博弈之后又立即地展开了。 第二波的侍卫比起一波进攻的人优势在于人员的位置分布以及进攻上已经有了相应的借鉴,所以绝对不会再选择轻易地进入到对方的进攻范围,而是选择先将其引出来,然后再通过人数上的绝对优势,对其进行围点打圆,这样即使用的时间会比较长,但会大大地减少伤亡,也能提高将单个敌人击杀的成功率。 他们所面对的那名姓徐的年轻“叛徒”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敌方现在是不敢与自己玩硬碰硬的,只要自己的身子稍微的一移动,他们就要让其胯下的马匹退后两步;而当自己的胯下的那匹马,向前或者向后移动一步或两步的时候,他们的就会撤退七、八步。 他们是在用狭窄的小道所能用到的所有空间和面积来与姓徐的“叛徒”做得争斗;后者也不着急于进攻,反正现在自己的孤身一人在作战,对方三十多号人也没有一翁而起,将自己扑倒后灭杀,敌人没有那个本事在短时间内解决自己,自己也没有办法在众多人中,再轻易地取其性命。 双方就在这你来我便走,你动一步我就跑,兵器之间每次进攻或者防守都是一招过,再多出一招或者是一式,整个回合就算结束了! 十个回合下来,三十六名项泽宇的贴身侍卫凭借着他们的人数上优势,用三个顶在最前面的人,其生命的代价,换得了那名姓徐年轻“叛徒”右手臂上终于留下血来! 那道撕破了穿在姓徐的年轻“叛徒”身上的衣服,划破了他右手臂的那一道血痕,在剩下的三十三名贴身侍卫的眼中已经不仅仅是人的皮开了和肉都绽了。 而是一颗颗闪闪发光的金银财宝摆在他们的面前,一个个婀娜多姿,皮肤如草原上的羔羊般细化、如绵羊的羊毛一样白花花的大美人,裹着薄薄的布囊,风情万种地站在他们的面前。 三十多人想着美人和财宝,其眼中都看着眼前的一名“叛徒”那流出血来的手臂如痴如醉的,没有一人再眨下眼睛。 他们在十个回合的博弈中也是拼得汗流浃背的,其用力抵挡对方的攻击需要用力气,而紧张得害怕对方的长枪在不经意间划过自己所需的精力则是废掉了他们大部分的力气! 很多时候,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生活中,人所面对的最大困难或者是困境,往往不是别人或者是外在的因素,而几乎都是或者说总是因为自己的因素造成的。 过于优秀的、各个方面都能达到满分的人,也会因为其过于的优秀而抢了别人的饭碗或者是遭到权势者的妒忌、猜疑而遭来杀生之祸,例如宋朝最著名的岳飞便是其中最好的例子; 从流传到后世的史书中可以看得出来,岳飞基本上是一个没有任何重大缺点的人,他能文能武,能写诗、能画画,也有着将帅之才华,自身的武艺就是非凡的,且在培养后代方面也是出类拔萃,使得其十二岁的孩童就能抡起五十多斤的大锤子,上到战场上与金兵拼命; 然而,物极必反,在做人方面太过于追求儒家的孔孟之道的岳飞,实在不适合在奸诈狡猾的人堆积在一起的南宋朝廷里边做一名功勋卓著、能力非凡的武将,因为这段时间的历史并没有选中他,他就算是有盖世的武功,也只能认命于现实与历史之中,且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岳飞,在战场上相当地勇猛,爱兵如子自然能使得他深受其爱戴,人人都愿意为他拼命,为他效力,那么在战场上怎么可能没有一股狠劲,不会自动的扭成一条绳子,势如破竹地将“摆在”他们面前的敌人全都站杀掉,则宋军中的岳家军定然没有失败的道理! 而在官场上,岳飞实在过于耿直了,他不贪、不色、不赌,实在是过于完美了。 第二百零九章:完美到没有缺点(求收藏) 完美到没有任何缺点的人往往在当权者或者其上司看来,是最为可怕的,因为没有理由将他好好地控制住,没有办法使得他好好地在自己手下工作。 封建时代乃至是现代的社会,人一旦过于的“完美”了,就真的很容易惹得别人嫉妒,特别是当做起领导或者是上司的人对他有了猜疑或者有了防范了,就算他再怎么地完美,再怎么地功勋卓著,其结果都不会有好的下场! 很不幸,岳飞便是一名这样被奸臣或作是佞臣所残害的忠良! 苏择东正是因为读懂了宋史,认清楚了岳飞,想到了在这个乱世当中,朱重八即后来的明太祖朱元璋是一个后世的穿越历史小说中b存在般的人,他便决定,一定要将岳飞的品质和优点的地方,带到元末去,这样才能深得明心,为自己从朱重八的手上夺回天下进行铺垫。 但是,苏择东还是将历史中的人物和事件想得过于简单了,他从书上的看到的都是既定的、约定俗成的事情,然而他作为一个文科生,尽管没有专门研究过哲学方面的书籍或者学术,但在高中课本中,也应该有看过“人是有主观能动性”的。 自从有了人作为高级的灵长动物通过慢慢进化而有了相当的思维意识了之后,这世界上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由人来完成的。 所以,作为一名文科生,苏择东热衷于书本却缺乏实践的经验,从而导致其安排都太过于理想化了,他能预想到吕珍的军营当中肯定是有人跟他及其鬼兵队、聚义堂过不去的,因为他们的表现实在过于抢眼了,则就抢了很多人的饭碗,夺了非常多人的风头,自然就会让别人嫉妒! 就算他苏择东有意识做了防范,却也预料不到后勤营的那些老兵痞、老油条们做的事情真的可以那么绝情,说不救火就真的不救火,且还拦阻别人去救火,认为这样会给他们添加麻烦,给他们带来不便,所以就算是有一两个人还有点良知的人想要去救火,但都没有一点用处! 胳膊拗不住大腿,吕珍部队的后勤营的人已经是到腐化不堪的烂泥地步了,有志向的人会被没志向、没有理想的人慢慢地磨灭殆尽,那里可不是有理想的人应该存在的地方,而是从人回到最原始的状态即成为猿猴状态最好的养生地。 很多部队的后勤营往往都是充斥着**和贪污,只是程度不同罢了,对于强大的部队来说,其后勤营中的**会因为先锋营的凶猛、将军营的指挥和各种兵种营的强大实力,再加上强大的部队士兵们往往对贪念乃至是生念比较少,对杀念与仇恨、嗜血方面追求比较多。 所以,他们就能在战场上照样强大、照样力大无穷、势如破竹,不会受到其后勤营的任何程度的贪腐的影响而导致军队没有办法在战场上正常的运行。 但是,当后勤营中的贪污和**的问题出现在战斗力能力较差的部队中,那么后勤营的**等一切有悖于军队发展的事情,都只是整个部队中的贪污、**的缩影。 那些在战力弱的部队中当都尉乃至有的是当将领的,在军营之中可不是为了大胜仗而存在的,他是为了能够得到更好的官职或者职位,去进行贪腐,等他们捞取到了更多的好处和更大的钱财之后,他们就会选择叛变,或者是退出。 现在在张士诚的军营中作威作福,当大官的潘元明或许就是这样的人,在其上司即张士诚、张士德、张士信的管理之后,他的**便达到了极致,带兵作战就不再像之前那么拼命,势必求得胜利了,他们会选择相对简单的方式来应付上级的命令,带兵出征。 想要取得胜利的掌握权已经不再掌握在他们的手上了,他们所需要做的乃是竭尽自己的权利去剥削、去剥夺,至于战场上的胜负就全都由天命来注定便是,只要对手比他们的战斗力更加的弱,军营中的贪腐问题比他们更加的严重、当将领的他们都要贪腐的时候,他们就赢了。 潘元明面对的是蒙古部队,是一支游牧民族的部队,反正都是吃大锅饭的,姓谁都一样,所以存在的贪腐问题自然要比潘元明这一支特别讲究上下级关系和“捞钱”的中原部队,贪污和**的情况要少得多,不过不意味着没有,人心是隔成肉的,没有人能够猜得透,真正地明白得到。 不可否认,潘元明也有着自己作为一军将帅的本领,但更为重要的是,在乱世之中,在战场上,有武艺的又有带兵能力的人可不只是只有汉族人,蒙古人、契丹人等游牧民族作为冷兵器中的传统“强队,”才是乱世中盛产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兼有大本事能力的武者的队伍。 所以潘元明的失败并且投降,从这一个思维的层面上来说是在正常不过的了,当然这样的人格形成与张士诚、张士信等人的“放养”政策是不无关系的。 但是,历史中的张士诚如果真的能对自己的手下严加管教,自己也做到不贪图于享受,积极、主动地应战的话,他的结局定然不会那么地悲惨,甚至是有可能得到最终的“皇帝”宝座。 只是历史和过去的生活一样,过了就是过了,没有如果;就像是现在,后勤营的**和贪污导致当兵的人不再想着集体的利益而选择了作恶、选择了安逸,从而给他造成了比敌方或者叛徒更加严重的灾害。 但是,如果只是一个后勤营的人被贪污和**给侵蚀了,那也就算了,苏择东对于整个大局的掌控还是没有出现更多的问题的,而现在的局面是,吕珍部队中的有将领即吴世成这一号人带领着两万多人,其中牵扯到的势力更加是盘根错枝的。 别人苏择东先不说了,但是吴世成作为一军的将领,就算是一个百无一用的废物,就算是一个庸才,没有多大的本事也就罢料,但是他却在让别人看不顺眼的时候还作出了人神共愤的事情——背叛。 一般的人即普通的士兵背叛或许是出于在军营当中受到了太多的压迫而选择了逃亡,当中自然有很多人是因为自己的私欲而选择叛逃,但他们对整个部队的贡献有限,同时他们的背叛和叛逃,对整个军营的作战、生活等各个方面不会有更大的影响。 但是吴世成的身份却不容得他作出任何背离组织的举动。 潘元明等很多张士诚、吕珍等人的部队中当将领的人背叛组织是在万不得已、被敌人完全围堵住而不能动弹的情况之下,吴世成则是在自己的部队没有出现过大的伤亡乃至是兵临城下而抵挡不住的情况下选择背叛! 对于吴世成的自私自利的行为,苏择东也是给过他的机会,但是他却不懂得珍惜。 当他吴世成与项氏家族的人即项锋接触的时候,苏择东就有意识地更加关注他,其手下的聚义堂中的鬼兵队其中的情报组织可是早就收到了相关的信息。 苏择东每隔三天都会定时阅读情报组的组长报上给晓七儿后,又由晓七儿再对其重要的程度进行分门别列后的摆在苏择东的处理公事、做事情、进行下一步部署的桌子上。 作为一个成功且成熟的生意人或者是企业家、政治家,无时无刻地充电、做计划是必不可少的,不然就会与时代脱节,与周围最新的故事或者事故隔离了,这是苏择东魂穿到了元末之后,拖了他父亲的福份得到了权势之后,自行总结出来的道理。 “屁股决定脑袋”或者“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等话语尽管在正规的场合听起来很俗,的确是上不得厅堂,但是话粗理不粗,的确是人生走到一定阶段或达到了一定的高度后才会有想到地关于人生的总结和对人的性格、思维等感叹。 而比给别人机会,对方却不领情之外,更让苏择东感到气愤且不爽的便是自己给过他机会却不要的人居然还有脸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且还是在他黔驴技穷的时候,他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既然对方这样的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能怪他姓苏的人不讲究人性和仁义道德了! 借助着燃烧在黑夜中,火红火红的高邮城城墙上的光芒,苏择东看清楚了躲在蒙古部队后方的将领果真是吴世成之后,他真的怒了,而且是相当地愤怒! 苏择东是一个不喜欢用暴力的手段和方式解决问题的人,在后世中他可是在大学中混迹了十多年的人,虽然是没有编制、每个月所拿的工资不足刚刚入职的老师二分之一,但是他还是经常去图书馆中看书,喜欢的人也都是大学毕业后考上了研究生的“学霸妹”。 第两百一十章:刘振明的出其不意(求收藏) 所以苏择东的品味并不差,跟苏行栋有得一拼,他个人也不爱好于网络中有关于暴力的言语,或者是宣泄的所有的游戏,因为游戏中有着过多的小学生或者是喷子即没有任何的底线的骂人、顺带家人尤其是母亲的人的话,他还把最热爱的两款体育竞技的游戏给卸载了。 苏择东不算是一个圣人,但再怎么说来,也算是一个有情操的人;愤怒在一般的情况是驾驭不了他的心灵和身体的。 但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对方已经严重地践踏了他做人底线,苏择东觉得自己曾经对吴世成的隐忍,居然成了对方向自己耀武扬威、为虎作伥的资本! 吴世成的出现,在苏择东看来就像是一个不会打篮球的人非要站在内线想跟别人抢篮板,抢不到也就算了,得到了队友的传球后还硬是要顶着比他高出了两个头的对手,强打。 只是若是强打能进的话还好,但是他连基本的上篮技巧都不会,即使没有人防守都不会进,更何况是有人防守呢,且对方的身高还比他高出了几个头呢,那他的行为就纯属于找屎了! 有他作为自己的队友,不被坑死是不可能的,不过苏择东及其鬼兵队的队员是属于没有过半场就能投进三分的超级队员,且也不缺乏基本的抢篮板和运球能力,这便是为何苏择东在被坑的情况之下,仍然能对其愤怒的至关重要的原因! 在场中,看到了且认定了吴世成的厚颜无耻的人可不只是苏择东一人,刘振明作为东振公司管理层的大佬,尽管他的工作重心并不在于聚义堂的鬼兵队有关的所有的事物,军队武器的科技研发工作已经消耗了他所有的精神和精力; 再加上他每日都要去跟不同的阶层、不同年纪、不同身材女子谈谈人生,谈谈理想,他这个做管理层领导的人可是没有功夫再去跟鬼兵队中虎背熊腰的壮汉们打伤交道的功夫了。 且苏择东不需要刘振明去打理鬼兵队的有关事项,只想让其专心的搞搞科研,弄出一个系、统的科技树来给他的计划装上“保险丝”。 只是吴世成的臭名太大了,使得整个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人,包括在场的张德兴、郑德峰、程泽亨都通过晓七儿没日没夜地唠叨要苏择东对其动手中,很清楚此人的所作所为。 若不是顾及到其堂主即苏择东的面子,他们才不会管他吴世成是哪个的走狗,更不会顾及他的长官周岩、谭震、刘明等人会有什么想法,只要查出他再敢跟项锋交往,他们就会要了吴世成的脑袋。 然而,得人之处且饶人的道理,吴世成显然是没有感受到,明明他都察觉到有人再跟踪他了,明明他都知道,因为林一牧的事情暴露了,苏择东及其东振府邸的鬼兵队成员已经跟踪上他,且能随时要了他性命了,他却仍然选择执迷不悟。 就算苏择东不愤怒,就算苏择东还不打算要了他的性命,而苏择东手下的那一群人可就不会轻易地放过他了。 更何况,吴世成即使是躲在了蒙古部队的后边,但是他仍没有要撤退的想法,一般不要脸的人都会有出人意料的自信,就像是在球场上不会打球的人一样,队员不传球给他,他还骂队友是各种没有教养、没有素质的人,骂完队友还骂对手,就这样讨人厌的人,就站在他们对面不远之处,定然是人人得而诛之。 在吴世成的眼前,苏择东等人真的还不算什么货色,至少子啊他的印象当中,对面的鬼兵队以及民兵绝对不是蒙古部队的对手,至于对方为何会打退蒙古部队的前锋部队,其中的原因也不过是蒙古部队的人轻敌了,或者是中了敌人的计谋,则只要不是有关于鬼兵队及民兵真实实力所导致的答案,他作为曾经指挥两万正轨士兵上战场的将领,都会有不同的揣测。 吴世成的自信在他自己看来,可绝对不是空穴来风的,因为除了他自身的特质而形成的天然对所有的汉人部队的不屑之外。 所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与他一同受命于堵在高邮城南门的六千多名由色目人、蒙古人和汉人所组成的临时混搭部队,其中的大多数人跟他有着同样的自信。。。。 且在他们加入到蒙古部队之前,当中就有不少人就觉得汉人的部队就是一群散落的沙子,只是一个山头和另外几座山头的山贼、盗寇为了抢夺食物,在乱世中要口饭吃以此来活下去而又有生的想法罢了。。。 没有多大的战斗力,等他们这些本就看不起汉人武装部队的人加入到蒙古部队之后,他们的这种歧视便更加地根深蒂固,且还演变成所有的汉人武装部队都是蒙古部队及蒙古人砧板上的鱼肉,可以任意地切割或者砍杀。 他们这些人即使是在平时是叫嚣着、胡闹着给当地官方武装带来不少的麻烦,但是当强大的蒙古部队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当强壮的蒙古部队的士兵手中拿着马刀、长剑等兵器。。。 气势雄壮地骑在蒙古的马上的时候,别说与其对峙的汉人武装的部队了,就算是整个天下都会在他们的脚蹄之下被践踏得遍体鳞伤的,且还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至于为何他们的长官项泽宇在部队的先锋部队遭到汉人武装的重大打击过后没有选择积极地全力迎战而是急忙地撤退。 他们其中的很多人认为先锋部队一定是中了汉人部队的突袭或者是偷袭的计谋,不能敌的原因是没有做好准备,而现在让吴世成带领他们来接受汉人部队的挑衅一来是为了调整下战略部署; 将这只拥有两万名精兵悍将的蒙古部队,重新组合好形成强大的、坚不可破的部队,所以他们作为后军堵在高邮城的南门口是迟缓之计,只要一等项泽宇、余洪亮等人将部队协调好了,他们一定会再杀回来。。。 第两百一十一:民就不爽了!(求收藏) 到那个时候,战无不胜的伟大的蒙古部队是不可能不将一个盐贩子组成的一群农民和平民百姓拿着长刀、长剑、铁锤等兵器就充当地方起义军了实则都是一群刁民没有本事就找不到饭碗了,饿了,心情不爽了。 就作些违背天意的事情,顶多就只能打打伏击、偷袭或者是突袭来换取短暂的胜利而已,闹不出多大的风浪,捅不上天。吴世成就是有了这样的一只部队; 所以站在部队后头的他不仅对其原来的同事即苏择东没有一点的愧疚或者是恐惧的情感,反而还是兴奋的、激动的,同他手下部队中的那群人一样,想要立即在眼前的敌人身上搜刮出力所能及的金银财富。 并在合适的时候和时机成为自己在军营的官场上平步青云的资本,再不济也是事后吃酒喝肉的谈资。 在愤怒的苏择东、刘振明、程泽亨等人还没有主动下令发动进攻的时候,比起更加的张狂、气宇轩昂得不得了的吴世成便与围在他身旁的几个汉人部将商议过后,决定主动进攻! 苏择东还真不猜不到吴世成是怎么想的,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也就算了,对于一个没有了人性,活着就为了自己而不顾他人的死活,就这样的无赖他也没有抱以多大的希望。 但他竟然在鬼兵队队员们以及两千多名民兵的面前,居然胆敢主动地发动进攻了! 他苏择东作为聚义堂的堂主,高邮城即朝廷中的三司使即财政大臣,他就没能将其弄明白了,到底是谁给吴世成这个市井无赖那么大的勇气啊! 别的战绩苏择东就不想总是老生常谈地回忆起了,就他们部队在今日的表现而言,全军上下三千两百人,以伤亡五百人左右的代价砍死了六千名敌军即吴世成方才投降去到的蒙古部队。 就这样的进攻效率与成绩对方居然不为所动,且还这般嚣张,苏择东此时则是哭笑不得了,既然他选择了要战斗,那他苏择东及其带来的五十三名鬼兵队的队友以及剩余的两千七百多名民兵,定然不会向后退下一步。 他吴世成算个什么东西,没有任何戒备就冲上来,找死! 在双方部队的前锋队伍开始交战的第一个回合,被苏择东安排到部队最前方的鬼兵队的老油条们就让敌军即蒙古部队的混杂士兵们尝受到死亡与惨像、溃败! 蒙古混编部队就是过于的自信就是自大了,特别是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那么自信,自己的信心源于什么地方或者原因的时候,自信作为人的一种主观的意识,其对人的行为举止就会产生不符合实际的、盲目地引导后果了。 一头雾水又是一腔热血的蒙古混编部队先锋士兵们就在与敌军的第一次交战中,都糊里糊涂地都没有看清楚迎面而来的敌人是的模样、体态特征以及其手中的兵器,他们的项上顶着的那一颗脑袋,就与身体分离了! 事实上,跟这一群蒙古混编部队的士兵们平日里并没有见过面的,更别说是深仇大恨的人了,只是双方仅仅是因为心中的志向不同; 所要维护的利益、组织不同,则所处于的阵营不同了就产生了对立两面,使得他们在战场上一死相拼,以求得胜利以及生存下来取得军功的权利。 杀手上到战场后,其嗜血的本性与冷静对待任何的突发情况、每时每刻都保持警惕的状态是不会改变的,再者作为从暗杀组的组员被选举到了鬼兵队的队员了之后,他们在出行任务或者在与大量的敌人对峙的战场上。 他们的狠劲以及其自然形成的气势凌人、步步相逼的气场是必不可少的,而他们与新来的鬼兵队的新成员的最大区别并不在于气势和气场上,其最主要的还是在队员与队员之间的协同作战的能力。 一般的成员是因为有着这样那样的不足,所以上到了战场上就要讲究团结一致,互相辅助,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协同作战。 但当成员们的武艺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对相互间的依赖就会比较少者,则对自我的应变能力和作战能力的要求就会在无形中提高许多; 但鬼兵队的老油条,各个都是经过了训练之后,能够独当一面、力能扛鼎的人,一般一个部队过军营中,能有两个到三个的武艺能够出众的,其所在的部队战斗力一般都不会太差劲,因为标杆就在那里,要求也就在那里! 而兵耸耸一个,将耸耸一窝,也是一个道理。 相反,如果在部队当中,有一两个人带头的大哥带动了以后,整个部队的战斗就带动起来了。 而这一群蒙古混编的部队面前的这一只鬼兵队的老队员各个都是有能力的人,且还很强,那整个部队有几个人就很强了,他们所面对的鬼兵队可是有五十多个强大的士兵,若是蒙古混杂部队不溃败,那才真的是没有天理。 冲在最前面的鬼兵队队员并不拘泥于与敌军前锋或是先锋的部队交战,即按照两军在战场上对战的时候采取的平铺的作战方式即前方的士兵打光了,后边就跟上; 那是没有一个出众的组织者和武艺上的强者存在的部队,才会选择的作战方式。 吴世成当然喜欢且热切地希望自己面前的作战双方会以这样的方式,作战到底都是这种方式己方有优势、有机会胜利他就留在战场上,就伊伊呀呀地大喊大叫着指挥,似乎是部队的胜利跟他的叫喊有着莫大的关系。 但要,吴世成在几次与蒙古部队的对战时候,当他所指挥的部队在整个战场上处于下风了,甚至是着快要落败的时候,那他这个做将军的,绝对跑得比谁都快! 苏择东可不想给吴世成这样的机会,他人就在那里,就是在自己的对面,想要杀死他,就需要有一些真本事啦! 苏择东在这个战场上,是有资本值得他骄傲的,除了他自身的能力之外,最重要的还是鬼兵队的队员们压倒性的实力给予他的绝对自信,战场毕竟是一群人的运动; 而就算是鬼兵队的新队员,也是在一段时间即五个多月的训练过后,有了较强的实力,所以在部队的实力跟得上的情况之下,苏择东便有了实力进行分散式进攻。 所谓的分散式进攻,其中的主要形式便是一个群体分成若干个小队,然后分布在敌军的阵营之中,其中讲究的就是用较高的武艺或者身法、配合等优势对敌方进行分割然后实施各点击破。 既然苏择东作为一方的将军,应时所需选择分散式打法对众人眼前所面对的蒙古混编部队,当然是有其中的缘由的。 特点相对于平铺的形式进行击破来说,各点破是建立在部队的强大实力的基础上,对敌方部队进行重点的打击。 特别是对敌方部队中的高级将领或者官员等是一种相当大的打击,而苏择东之所以这样布局,首先的目的就是为了适应鬼兵队队员实际的情况; 既然这一批鬼兵队的队员们都在战场中实践过了,已经做到了以一百人击溃敌军手脚健全、武器装备处于相等情况下的五千名蒙古的部队,则经历过实践检验的方式和手段才是最好的克敌方式,第二个选择分点进攻的目的当然是为了要了吴世成的脑袋! 杀手的唯一存在的理由和方式就是将委托人即堂主、队长等上级的任务完成。 作为一名合格的鬼兵队的队员,他们就是一种杀人的工具和手段,无论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一旦经受过训练了之后,他们的个人的和集体的作战能力都提升了以后,他们的以杀人为生的杀手本质仍然是不会改变的。 则就算所在的位置和所拥有的身份不同了,但是他们存在的目的和意义就是在于将敌人杀死! 蒙古混编部队的士兵在鬼兵队队员的眼中,简直跟砧板上的肉没有太多的区别,就算是受到专业的训练又如何,实力差距就摆在那里,没有经过一个回合,蒙古混编部队的士兵们就被砍杀了两百多人,则平均下来五十三名鬼兵队队员们每一个人基本斩杀了五名敌人。 第一个回合,五分之一刻钟的时间都还没有度过,地上就多了两百多具尸体,且全部是蒙古混编部队的士兵们的,他们什么都没有做错,乃至什么都没有做,就被敌人斩杀在地上了,且很多人都是被其一招就致命了! 第一波的攻势打起来之后,鬼兵队的队员们便初步完成了对蒙古混编部队的士兵冲击了,则整个分散布局便打开了。 就第一波冲击,蒙古混编部队就再也无法提起当初的嚣张气焰与其眼前的敌人们作出任何的抵抗了! 第两百一十二章:宣传到位的问题(求收藏) 在没有交战之前,他们都还像是一个没有见识过世面的小孩子,生活在别人口中的伟大的、无敌的、神圣的蒙古帝国与元朝廷的宣传之下,十分自信的认为,只要是蒙古部队所到的地方,就没有一处是能够阻止他们前进的马蹄的,自然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或者一群人能够抵挡得住他们疯狂地进攻,这些是连欧洲强大的骑兵和步兵都没有能做到的事情,更别提汉族人的部队了,他们身为蒙古部队的一员,想要杀死眼前的鬼兵队队员和民兵就像是踩死一只地上的蚂蚁那样简单。 但是,事实和战场告诉他们的实情是:他们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错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这天下虽然还是蒙古人的,但是这天下所有的事物或者是人物、组织都已经不再是蒙古部队的人能够控制得了的了。 蒙古部队的确是厉害,但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比蒙古人的部队更加的厉害的队伍出现了,甚至是早就出现了他们却没有发现,直到现在,他们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以相当强劲、威力迅猛的方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没有给他们一点点的防备或者预告,他们就在出现了! 蒙古混编部队的士兵算是知道了他们这不是来立功的,想要立功的人太多了,可轮不到他们! 等一切都明朗之后,混编部队的士兵们算是大彻大悟道:“这一支军队中的想要立功且机会比他们混编部队的机会要好得多人大有人在;而能为军营中的那些酒囊饭袋、混吃混喝的人当挡箭牌,需要的时候就推出去,不需要的时候就冷眼相待的,才是真实的世道。” 所以,他们并不是来立功的,他们是来送死的,为了守护不该守护的人受死,为了一群没有任何道理去守护的人而死在战场上,死在敌人的刀下,这并不是他们所想要的生活。 蒙古混编部队的士兵们很多都后悔了,都想在他们的敌人面前放弃抵抗,放下手中的刀剑,放下那颗曾经激情涌荡、不再安稳的躁动着的内心…… 但是这一切都迟了,他们面前的敌人不是慈善家,也没有任何的慈悲怜悯之心,在他们的眼中和心中没有任何的道理,即没有对与错。 所以,就算是敌人放下了他们自己手中的长刀、长枪等武器,跪在他们敌人的面前,哭诉着自己的家境有多么的苦、生活有多么的艰辛、家中有多少的妇孺需要照顾,鬼兵队的队员们手中已经扬起在空中的兵器已经不可能再放下了。 一个手起、刀落,一颗人头落在了地上; 又一个手起、刀落,又是一颗人头落在了地上;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鬼兵队的队员们身上穿着的黑衣可不是为了像后世中的演员或者绅士,在为着各自的目的而做着虚伪的假装,他们从披上了鬼兵队的披风,拿着千磨万练的武器的时候,他们便命中注定了自己今后的道路——要成为一种工具、手段,不断地杀人,斩杀一切挡在自己眼前的敌人。 苏择东对自己手下的这一群人,肆无忌惮地屠杀着敌军少数的投降者的时候,自己的态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现在战场上的鬼兵队的队员们身份可不只是一名杀手,更是一名士兵; 在没有将对其投降的人带回到部队驻扎地的时候,投降的人也仍然是敌军,这个身份在现在的苏择东和鬼兵队的队员们看来,是毋庸置疑且不能够轻易改变的。 所以,对于投降的人,自己手下的鬼兵队队员们是杀还是留,都是天命自己的权利,自己作为一军的将领,作为他们的顶头上司; 既然将其带到了战场上,这些基本的权利还是应该给予他们的,虽然这样很不人性,也没有任何的慈悲、感化敌人为友人可言,但是自己也站在战场上,不需要任何慈悲可言…… 鬼兵队的队员们既然能将自己眼前的对手打死、打残了,自然也能躲在蒙古混编部队的士兵们后边的吴世成给吓坏了。 不过这一次,吴世成作为指挥一军的将领,他并没有选择拔腿就跑。 他知道,自己是跑不掉的,苏择东带来的所为鬼兵队的队员都是一群恐怖的鬼神,砍不死、捅不上、看不破! 同时,他也和很清楚自己在项氏家族的人眼中的地位了,就算是自己成功地从妖魔鬼怪们的手中逃脱了,自己却也找不到活着的机会,没有了项氏家族的人照顾,他在蒙古部队中也是混不下去的; 自己是不可能回到以前的生活,再在吕珍部队的帐营之下,吃香的喝辣的了,那里自从苏择东有了民兵部队后,就了样了,不再那么好混; 再者,现在是吕珍饶不了自己,张士诚就算心再大,也绝对不会容忍一个叛徒再在他的身旁做事情,更何况还是劫持了他的宝贝女儿呢! 最后,吴世成这一次还是选择硬了一次,想着勇敢得面对自己的命运——死亡。 在元末的战场上,到目前为止,吴世成算是为数不多的将领,能在双方交战第一个回合的时候就能看到自己的生死,当然,只要苏择东手下的这一批鬼兵队再继续与更多的蒙古部队交手的话,更多在第一个回合就解决的战斗只会更多,不会绝迹。 看到吴世成既然不跑,那苏择东、刘振明、程泽亨等人就放心了,他们都没有对手,他们都在五十三名鬼兵队的队员们后边,静静的看着。 他们也不看别人,就专门盯着眼前这批人马的头头即吴世成。。。 从吴世成开场时候的无比嚣张,脸上写满了不屑乃至是鄙视,到第一个回合开始的时候,他那这个臭气熏天的嘴巴,以及其里边露出的大黄牙齿和黑漆漆的烂掉的牙齿,那样的场面说有多恶心都不为过。 。。 等到了战场上双方第一个回合结束了之后,吴世成的脸色就可以用“目瞪口呆”四个字形容了...... 第两百一十三章:放弃了的抵抗(求收藏) 他见到己方的部队队员就算是放弃了抵抗、丢下了武器跪在敌人的面前,他们也难逃死亡的命运,然而那些仍有着战斗心理的跟那些投降的人一样,几乎都是被敌人一招致命; 双方作战的第二个回合结束之后,苏择东等人便看到吴世成呆滞的目光,居然还有多了不少的柔情。 就吴世成一个大腹便便的人,两个脸颊就像是两块大大的五花肉挂在脸上似的,他的双眼就这么看着你,同时看着他眼前的所有事物,眼圈竟一下子都红润了,眼眶盈啊满了泪水。 就这样的场面看到吴世成这样的模样,虽然的确是应情、应景了,但是还是能把苏择东、刘振明等人给好好地恶心一把。 张德兴的带兵能力是见长的,因为他知道大家所想要杀死的、他自己也自寻短见的人不在双方交战的战场上,而是在双方交战第一个回合之前还是气宇轩昂的,而等到了第二个回合还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就从狂热到恐慌,从恐慌到绝望,然后就到现在静悄悄地矗立在那里。 吴世成认命,他一动也不动地老老实实站在那里,这对于张德兴来说,算得上是一件好事,因为他背上的弓箭射程绝对能到达对方身后五里外的那棵树! 张德兴在鬼兵队的队员们与这一批蒙古混编部队交战了第三个回合的时候,能将吴世成所在地的具体位置看得更加清楚的他没有再忧虑,他从后背抽出弓和箭,目不转睛的盯着吴世成,张弓搭箭。 眼看着张德兴手中的箭就要从弓弦上发出,它所指向的吴世成就要一命呜呼的时候,对方居然做出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举动。 吴世成自杀了! 吴世成第一次从腰间抽出他的长剑来,从外表上来看,那的确是一把不错的剑,是有经过长期地打磨的,但是它在吴世成的手上使用就实在是暴殄天物了; 他第一次将自己的剑拿出来,先是双眼充满着感触地看着剑身,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后,又用自己的持剑的另外一只手在剑的身上,好好地抚摸了一把,其中的感慨自然良多。 他慢慢地闭上了双眼,似乎心中已经下定了什么决心;他的眉毛在这个时候,是紧蹙的,让旁人看来他心中的决议定然不是什么好的想法,而他在战场上,要么生、要么就是死,是再也没有第三种选择的。 等吴世成再次将他的双眼睁开的时候,几颗眼泪便从他的眼眶中流落下来,他还是忍不住,迫不得已地接受自己的命运……. 带出来的蒙古混编部队的士兵有三千五百多名,他们在与鬼兵队的队员们正面交战的第一个回合就有差不多三百人还没有挥动他们手上各自的兵器时,就被他们的敌人一招致命了;等到了双方第二个回合交战的时候,鬼兵队的队员们已经完成了分点作战的布局,他们的目标很明显,就算是不会打仗的人都能看得出,并且感叹这一支部队到底跟他们有多大的怨恨和仇,才能让他们有着将其就连投降的人都不会放过,一定要全部杀死的决心! 鬼兵队的队员们是可怕的,第二个回合所击杀的人数由于阵型的变化而有所减少,但等到了第三个回合的时候,他们便发挥了自己在个体作战时候所能发挥地所有威力,用旁人看上去轻而易举地方式,又将五百二十多名蒙古混编部队的士兵们的命给留在了高邮城的南门,永远地趴在地上无法动弹了。 三个回合,一千多人就没了,整个蒙古混编部队当中,绝望地可不只是吴世成一个人,只是他更加的有自知之明,所以没有像部队中的其他部将那样,看着敌军仅仅用了半个刻钟即七、八分钟的时间,就将己方部队的一千人多人即将近三分之一的人给斩落下马、颠倒在地,他们可都没有再次爬起来。 吴世成手中的长剑顶住了自己的脖子,在战场上,这把剑的确没有多大的用处,且在单兵作战的时候,吴世成也选择了他更加顺手的铁锤而不是用起来感觉不舒服的长剑; 原本以为系在腰间的长剑永远也都是摆设的吴世成,现在才意识到无论是在战场上多人协同作战还是单兵个体作战都用不着的长剑,竟然还可以用来结束自己的性命。 吴世成是无奈的,但是鬼兵队的队员们打得他心服口服,脸皮再厚的人在知道他们过往所引以为豪啊的东西被无情地摧残了之后,他们所表露出来的绝望和恐惧,是不会亚于后世中的精神病里的病人的,他们的人格会在瞬间崩塌。 吴世成就是崩塌的一员,不过他还是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刻认清了自己的地位和位置,知道自己不是鬼兵队的队员们的对手,也不会是苏择东的对手,他输了,输得十分的彻底。 握住长剑剑柄的双手紧紧一握,吴世成的双目放着闪烁迷离的眼光看着前方,湿润了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看上去还有着一些坚毅的表情;“坚毅”、“坚强”、“刚毅”等词语在这场打斗之前,是与吴世成格格不入的,他是一个在生活中、战场上,都极其猥琐的人。 他的脸上没有麻子,只是被别人认定了他的脸上长满了麻子,又或者说是毒、疮。 当他的脖子被他自己手中的剑给割开的时候,毒、疮就被血给点染了,消失了,与吴世成罪恶的军旅生涯和失败的一生,一同消失在这个世间,不会再被任何人仰视或者是俯视、乞求又或者是敌视了…… 不过在战场上,一个人是死亡或者是存在,战斗或者是观看都不会影响得到战况和整个战局的改变,当然,苏择东这样能力出众者为代表的有一定统治能力的将领们除外,他们可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士兵了,就算是站在那里也都是一个风向杆,没有人能够撼动。 但是说白了,吴世成就是一个不折不扣、不知廉耻的地痞无赖,让他带兵本来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了,还想让他凭借这个人的才华或者是魅力来为军队换取利益,那绝对是痴人说梦话。 见吴世成已经自行了断了自己,张德兴的嘴角便微微的上翘,既然个人的目标人物没有了,那整个战场上的目标人物还是存在的。 这只三千五百多人的蒙古混编部队的士兵们的长官或者将领可不只是一个人,不然让一个不懂得带兵打仗的吴世成去统领一只蒙古的混编部队,这是痴人说梦话,比一千零一夜还要再多睡上几天的情况下,才会说出的话。 “目标人物”,是苏择东魂穿到元末,“附身”在苏三两的身上后,在对鬼兵队的队员们进行日常的训练时候,经常提到的词语,其中的意思就是在战场上基于一定的目的,而锁定的一个人或者一个突破口; 既然被自己锁定的目标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就已经死在他自己的长剑之下了,一身“儒雅”之气的张德兴自然是没有理由再在死人的身上做功夫,做射一箭到人家躺在地上的尸体上,那是没有一点风范的行为,是一种很侮辱人的行为,他是不会做的。 只是吴世成是可以在死后留下一具全尸了,但是跟在他旁边,也一直在蒙古混编部队的作战士兵们的后边,冷冰冰地看着战局一边倒的另外一名敌军的将领,张德兴手中的弓与箭便不偏不倚的指向了他所在的位置。 “嗖”的一声过后; 没有任何的意外,也没有什么出人意料的地方,从张德兴手中射出去的那箭不偏不倚地击中了蒙古混编部队的将领的额头上。 中箭身亡的蒙古混编部队的那一名将领,从马鞍上摔下来的时候还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合,身旁的吴世成他是见过,但仅仅是见过一面所以是不认识的,他的生死与自己无关,至于他为何要自杀,其中的原因他认为跟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也没有追究。 当他还在为现有的战局还在担忧不堪的时候,就在他还想着如何逃跑的时候,一枚穿过黑夜的箭却毫无偏移地刺中他的额头之处。 他虽然是死得不明不白的,但是死得绝对不冤枉。 一来,他的身份是蒙古混编部队的成员乃至是长官,射击他的人是敌对的分子即汉人部队中的鬼兵队的一员。 如果,他知道,用箭杀死自己的人,是聚义堂管理层的张德兴,他会在九泉之下笑开花的,他会在去到孟婆桥喝下孟婆汤的路上,与他一起下地狱的吴世成吹嘘到,自己是被大名鼎鼎的鬼兵队中的长官张德兴,可不像是对方,死得那么窝囊的非是要自杀! 两人的死亡也没有能够左右整个战场的最终走势,不过能够预示后果一般不会太好。 第两百一十四章:全都是相对而言(求收藏) 不过是好还是坏,开心还是悲伤,激情还是冷漠,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是相对的,只要是在非要争夺出一个胜负的战斗中,即使战况是属于一边倒下的局势,也是有着胜利与失败的区分。 而与鬼兵队的队员交手的蒙古混编部队的士兵们在其将军一个一个地被敌人砍死或者是射死的时候,他们当中的有些人还是心存饺辛的还认为自己的部队现在虽然是处于绝对的劣势,成为别人屠杀的对象的。 但是在他们的眼中看来,这些都是暂时的,偶然出现的,大蒙古帝国才是他们汉人和色目的主子,任何一个人或者组织在与蒙古部队交战时候索取得到的优势乃至是碾压也都是暂时的,可马上变化的! 蒙古部队可从来就没有输过,成吉思汗的子孙怎么可能被卑微的汉人部队所打败呢! 不可能、不可能!他们在自己的内心中厮吼着、怒骂着,但他们喊不出口,骂不出来,并不是因为他们不希望喊出来、叫出来,他们的血可是都热着呢! 鬼兵队的队员们都是实干派的军人,对敌人即目标人物、厮吼、叫嚣等打口水战,他们是不喜欢的,如果不是为了战术的要求,他们不会在战场是或者是执行任务的任何时候或者是任何地点,能不说话就绝对不会从嘴巴里吐出一个字。 既然他们都不说话了,那些做为自己敌人的他们也不打算给其机会,将他们心中想说的话语透露出来,那实在是太矫情了。 无论是从战士的角度上来说,还是从作为一个男人的身份来说。鬼兵队的队员是不给对手说话放屁的主,但要是敌人在他们的面前或者不远处,非要叫唤的话也行,不过其后果就是引起作为他们对立方的汉人部队即鬼兵队的注意,其结果就是自取灭亡。 战场不是一个人或者一个部队的事情,是绝对的,动态的两个人事情。 一刻钟的时间,蒙古混编部队的三千六百多人,已经有一大半是死在地上,然后又被马蹄从他们的尸首上践踏而过,死得不能再死的,全都是蒙古混编部队的一千八百多人。 这些人当中还包括了他们的几个大的头目和将领、长官等,而几个回合过后,还能挺直地站在地上,骑在马上的蒙古混编部队的队员也都没有任何要继续战斗的意思,反正他们做将领的,做长官的都别开生面地全都死光了。 这是在他们的观念中和所所见所闻的事件中,是绝无仅有的事情,他们不光没有听说过没有、见识过,更不一般的是他们都没有意识过自己部队中的长官和将军等人全都死在自己的前面,这实在太刺激太可怕了! 蒙古混编部队的士兵们还活着的,有一部分人还是比较铁血的,还是想为他们心中伟大的蒙古帝国抛头颅、撒热血,一如既往地朝着敌军即鬼兵队。 其结果当然是没有任何悬念地被斩杀,但是尽管是这样,仍然是有着这样或者是那样的人,就是那么的热血,就是那么的有胆,他们就是要成为大蒙古帝国的烈士,虽然他们不是蒙古人。 但他们仍然是以自己是成吉思汗的子孙而感觉到相当的自豪,只是蒙古人不愿意将他们列入自己的阵营中、家族中罢了。 只是他们就是愿意一厢情愿,就是为了他们心中的那种评判世界价值和个人的价值的标准,莽夫怎么了,武夫又怎么了,他们一热血起来,他们脑子一热起来,他们的所作所为也跟历史上的许多文人墨客一样,飞蛾扑火般地去找死。 但那样的人,在这种大势已去的情况下还能愣头青选择一条路走到黑的,还是少数,很多部队中不管是汉族人的还是蒙古人的或者是其他少数民族部队的队伍当中,都是有那么一群,或者是一撮只要荣誉、只要以身报国的士兵。 他们的武艺高强的很多能成为部队中的长官乃至是将军,则他所率领的部队士兵们,一定会是骄傲的,充满勇气的,没有畏惧之心的其中的原因就是他的将领一个人就鼓舞起了整个部队的士气。 但是,从总体的局势上来说,能靠着自己的一腔热血,沸腾着奔腾着,一句走到黑的人是非常少的。 更别说能当长官或者是将军的,而更多的还是逃跑着的,有条件、看中了机会了之后,逃跑就是逃跑,想做事的人且还有条件给他们做事情的,他们才会去在战场上或者是在军营之中,他们才会去做事情。 人做事情一般都是基于一定的目的和信仰,前者的因素在生死的关头是占据到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而为数不算太多的那一群人,便属于鬼兵队的队员们杀到了第五个回合,用了一刻钟即十五分钟了之后,还有胆站在或者是坐在马在战场上而没有选择逃跑的; 鬼兵队的队员也绝对不会让他们这些做思想主义者的人死得太难看,能一刀了解的,绝对不会让其在受到了第一刀之后,在那一刹那之后,还会感觉得到痛苦的,被砍中或者被刺中而没有马上死去的对手,这是对鬼兵队队员们武力的侮辱!! 苏择东看到吴世成没有了生命的迹象过后,坐镇后方的他,脸部便是微微一笑,他再次感觉到了绝对权利和能力给他带来的快感,不过他所追求的,他所崇尚的,他所想得到的成绩和效果,且还与预期的远远不够,人数少太少,威力猛却难以适应当前格局。 想要跟绝对的野心家、事业家、军事家、政治家集齐一生的朱元璋作出斗争,想要跟他抢夺天下,光靠自己手下的几百名鬼兵队的队员,再配上刘振明研制出来的科技产品还是远远不够的。 因为全国有上百万的军队、几乎是上亿的百姓和平民,想要扳倒一个朱元璋以及其背后的势力虽然是挺容易的,只要用武力就行; 但是想要坐稳位置,取得民心,苏择东这个从后世魂穿而来的文科生,自认为自己没有任何的办法,比得上一个土生土长的、切身体尝过民间极苦元末人,而苏择东对此唯一能做到便是利用好“科技树”的优势,将民众的心“拉过来”,或者代入感增强一些,自己深入基层,等等。 来硬的不行,必须要循序渐进。 当然,这是对于朱重八需要这样,但对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吴世成来说,立即解决他是一件造福百姓苍生的大好事! 第两百一十四章:全都是相对而言(求收藏) 不过是好还是坏,开心还是悲伤,激情还是冷漠,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是相对的,只要是在非要争夺出一个胜负的战斗中,即使战况是属于一边倒下的局势,也是有着胜利与失败的区分。 而与鬼兵队的队员交手的蒙古混编部队的士兵们在其将军一个一个地被敌人砍死或者是射死的时候,他们当中的有些人还是心存饺辛的还认为自己的部队现在虽然是处于绝对的劣势,成为别人屠杀的对象的。 但是在他们的眼中看来,这些都是暂时的,偶然出现的,大蒙古帝国才是他们汉人和色目的主子,任何一个人或者组织在与蒙古部队交战时候索取得到的优势乃至是碾压也都是暂时的,可马上变化的! 蒙古部队可从来就没有输过,成吉思汗的子孙怎么可能被卑微的汉人部队所打败呢! 不可能、不可能!他们在自己的内心中厮吼着、怒骂着,但他们喊不出口,骂不出来,并不是因为他们不希望喊出来、叫出来,他们的血可是都热着呢! 鬼兵队的队员们都是实干派的军人,对敌人即目标人物、厮吼、叫嚣等打口水战,他们是不喜欢的,如果不是为了战术的要求,他们不会在战场是或者是执行任务的任何时候或者是任何地点,能不说话就绝对不会从嘴巴里吐出一个字。 既然他们都不说话了,那些做为自己敌人的他们也不打算给其机会,将他们心中想说的话语透露出来,那实在是太矫情了。 无论是从战士的角度上来说,还是从作为一个男人的身份来说。鬼兵队的队员是不给对手说话放屁的主,但要是敌人在他们的面前或者不远处,非要叫唤的话也行,不过其后果就是引起作为他们对立方的汉人部队即鬼兵队的注意,其结果就是自取灭亡。 战场不是一个人或者一个部队的事情,是绝对的,动态的两个人事情。 一刻钟的时间,蒙古混编部队的三千六百多人,已经有一大半是死在地上,然后又被马蹄从他们的尸首上践踏而过,死得不能再死的,全都是蒙古混编部队的一千八百多人。 这些人当中还包括了他们的几个大的头目和将领、长官等,而几个回合过后,还能挺直地站在地上,骑在马上的蒙古混编部队的队员也都没有任何要继续战斗的意思,反正他们做将领的,做长官的都别开生面地全都死光了。 这是在他们的观念中和所所见所闻的事件中,是绝无仅有的事情,他们不光没有听说过没有、见识过,更不一般的是他们都没有意识过自己部队中的长官和将军等人全都死在自己的前面,这实在太刺激太可怕了! 蒙古混编部队的士兵们还活着的,有一部分人还是比较铁血的,还是想为他们心中伟大的蒙古帝国抛头颅、撒热血,一如既往地朝着敌军即鬼兵队。 其结果当然是没有任何悬念地被斩杀,但是尽管是这样,仍然是有着这样或者是那样的人,就是那么的热血,就是那么的有胆,他们就是要成为大蒙古帝国的烈士,虽然他们不是蒙古人。 但他们仍然是以自己是成吉思汗的子孙而感觉到相当的自豪,只是蒙古人不愿意将他们列入自己的阵营中、家族中罢了。 只是他们就是愿意一厢情愿,就是为了他们心中的那种评判世界价值和个人的价值的标准,莽夫怎么了,武夫又怎么了,他们一热血起来,他们脑子一热起来,他们的所作所为也跟历史上的许多文人墨客一样,飞蛾扑火般地去找死。 但那样的人,在这种大势已去的情况下还能愣头青选择一条路走到黑的,还是少数,很多部队中不管是汉族人的还是蒙古人的或者是其他少数民族部队的队伍当中,都是有那么一群,或者是一撮只要荣誉、只要以身报国的士兵。 他们的武艺高强的很多能成为部队中的长官乃至是将军,则他所率领的部队士兵们,一定会是骄傲的,充满勇气的,没有畏惧之心的其中的原因就是他的将领一个人就鼓舞起了整个部队的士气。 但是,从总体的局势上来说,能靠着自己的一腔热血,沸腾着奔腾着,一句走到黑的人是非常少的。 更别说能当长官或者是将军的,而更多的还是逃跑着的,有条件、看中了机会了之后,逃跑就是逃跑,想做事的人且还有条件给他们做事情的,他们才会去在战场上或者是在军营之中,他们才会去做事情。 人做事情一般都是基于一定的目的和信仰,前者的因素在生死的关头是占据到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而为数不算太多的那一群人,便属于鬼兵队的队员们杀到了第五个回合,用了一刻钟即十五分钟了之后,还有胆站在或者是坐在马在战场上而没有选择逃跑的; 鬼兵队的队员也绝对不会让他们这些做思想主义者的人死得太难看,能一刀了解的,绝对不会让其在受到了第一刀之后,在那一刹那之后,还会感觉得到痛苦的,被砍中或者被刺中而没有马上死去的对手,这是对鬼兵队队员们武力的侮辱!! 苏择东看到吴世成没有了生命的迹象过后,坐镇后方的他,脸部便是微微一笑,他再次感觉到了绝对权利和能力给他带来的快感,不过他所追求的,他所崇尚的,他所想得到的成绩和效果,且还与预期的远远不够,人数少太少,威力猛却难以适应当前格局。 想要跟绝对的野心家、事业家、军事家、政治家集齐一生的朱元璋作出斗争,想要跟他抢夺天下,光靠自己手下的几百名鬼兵队的队员,再配上刘振明研制出来的科技产品还是远远不够的。 因为全国有上百万的军队、几乎是上亿的百姓和平民,想要扳倒一个朱元璋以及其背后的势力虽然是挺容易的,只要用武力就行; 但是想要坐稳位置,取得民心,苏择东这个从后世魂穿而来的文科生,自认为自己没有任何的办法,比得上一个土生土长的、切身体尝过民间极苦元末人,而苏择东对此唯一能做到便是利用好“科技树”的优势,将民众的心“拉过来”,或者代入感增强一些,自己深入基层,等等。 来硬的不行,必须要循序渐进。 当然,这是对于朱重八需要这样,但对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吴世成来说,立即解决他是一件造福百姓苍生的大好事! 第二百一十五章:万事都有留一条后路(求) 为了民族、人民和自己的私、欲解决了吴世成之后,苏择东的目光便投向不远处的另外一个战场上,那个战场上有着自己熟悉的人,也有憎恶自己的人,更有一名素未谋面的新对手,两人仅仅是在战略、计谋上交过锋罢料。 出乎苏择东这个作为后世人的文科生、大学辅导员预料中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林一牧能将吴世成牵引进来并不算是什么令人疑惑或者是惊讶的大事情,但是项氏家族的野心和势力,的确能让人大吃一惊,居然既能跟张士诚搭上线,也能通蒙古部队乃至是脱脱搭上线! 就这样的家族在这乱世中定然是得到了就一定要消灭的,因为它已经形成了家族的经济链条,甚至还有了一只规模庞大、人员广阔的弑杀盟作为家族中的暴力机关; 这正是苏择东作为聚义堂的堂主及鬼兵队的最高的领导、人和东振公司的大东家,这三个身份能够融为一体的经济集体。 现在是项氏家族的人做到了,他苏择东反而没有做到,只是用发展的眼光看待这件事情的话,历史上并没有出现过项氏家族在元末、明初的时候大红大紫的记载; 估计是史书编纂的内容局限性之外,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当权的那一层统治者是不容许这样一个组织或者是家族存在的,这可相当于地方的割据势力了,且还是外族的,不是自己本家的,中国古代是最重视香火传承、讲究的是家天下的。 所以岂能容忍一个自己家族之外的人,在自己家族所占领的地盘,奔腾得那么快活。苏择东便综合这两点估计,项氏家族现在既然能做到两边对立的队伍都能安置人员的情况上来说,想让它自取灭亡的难度挺大的。 这其中应该是有一套自有的生存法则即家规、门规等东西,而真正让其走向灭亡的,外边的势力压迫,而项氏家族又不肯完全配合而分成了两派,至此开始走向灭亡的可能还是存在且几率还是很大的。 只是现在他苏择东来到了元末了,他作为一个积极的社会制度的“改良派”先锋揣测项氏家族的命运和走向是一种借鉴的过程,改良的工作可不能蛮干,蛮干是会出事情且很难走向成功的。 苏择东就认为,做人要有积极向上而做事情就要讲究效率,又快又好自然是最好的,但如果做不到快,那至少能将“好”做到位了,且还不能本末倒置,只追求速度而忘记了质量。 苏择东的做人和做事的标准不仅是他自己用来规范、约束自己的言行举止和做事的法则,他也要求他的下属们至少是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二十多号人必须要跟他的步调一致,严格要求自己。 特别是对于苏两三和刘振明的科研工作,只要是关系到“科技树”发展的事情,苏择东都是格外的关心。 苏择东自己不懂没有关系,刘振明也是作为二十一世纪的魂穿者,机缘巧合之下来到了元末,并且因为可以图得各个地方美人而对这里产生了热爱,所以他在自己有一定的力量的基础上,对与其有志同道合、意气风发且还都是那个时代的苏择东,在一定目的和关系的基础之上,自然会是言听计从的。 而苏择东只是想要刘振明专心搞搞科研,制造出更多有效的、适用面广的火器和弹、药、火炮等物品。 就算现在由于各方面的限制,所制作出来的火器、大炮的确是没有跨时代的意义,但是能用来抵御外敌,能搬到战场上来使用,且能对敌人进行一定冲击力或者威慑力的条件之下,不会对自己的人造成任何的伤害,例如炸膛、反夹等等情况不会出现在自己部队之中便是。 但是刘振明作为一个魂穿到元末的人,在后世中都很少做科研的工作了,他虽然有这方面脑子和天赋。 但众人皆知得到了驾驶证后谁还愿意天天早上四点半起床练车啊! 所以,刘振明早就在大学毕业之后,热情都消失在灯火酒绿的大街上和各种娱乐的场所之中,后世的夜晚可都是五光十色的,一群对生活没有任何期盼、没有任何念想的人使得一个城市的灯变得了粉红色、橙色、白色的,永不熄灭,刘振明便算是其中的一名。 然而,就算刘振明是来到了元末之后,他的身子改了,会武艺了,且还在政的治的首府的明教中最大的堂口做事情,前途自然是一片风光,但是他的生活作息还是没有改变,酒虽然不是他忠实的朋友。 但是与刘振明一同享用美酒、分享故事的姑娘便是他心猿意马地对象了,且疯狂的时候即开心或者是难过,他一次还不止跟一个风尘中的女子在床上玩闹,两个到四个是正常的区间,所以他就把原主的身体中的很多力气和武艺就都床上使用到了。 这就会让刘振明自作孽、不可活地经常四肢乏力、头脑眩晕、做事没有精神,虽然仍然受到重要,但也是在烂柿子框里边挑选最好看的哪一个,一定时间内,大半个暗杀组在他的带领之下只退不进,变得死气沉沉的,歪风邪气四起。 得亏苏行栋发现问题了之后,行动得早、下手得快,及时地就暗杀组的问题开了一次研讨会,批评了刘振明的风靡平康之女的作为,进行了克扣半年粮饷的处罚。 被克扣了粮饷后,没有钱来挥霍的刘振明终于是老实了,开始做一个暗杀组的小头目应该做的事情了,帮组织解决了很多的事情不说,还结交了各路商人,着实做到了一个暗杀组的头目能够做到的一切,且也拿到了作为一个小头目能得到的一切荣誉或者地位—— 刘振明都做到了! 且还与此同时,又在暗杀组的组织内部,结交了一批有胆识、有魄力、又有能力的成员,并以此作为日后鬼兵队基石。 但江山容易改超换地啊,人的心和性子却是十分难以改掉的,与女子纠缠不休、与不同女子在不同的时间、地点以不同的姿势做同样的事情便是刘振明在工作之余最喜欢做的事情。 且因为他的声望与功绩都是在与日俱增的,所以他能接触到的大富大贵的女人家并非难事,先不说长相如何吧,只要是过得去的,只要是身材还行的,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与此同时还是吃、喝、赌都沾染一身的人,则就这么一号人,让他全心全意搞创新,一心一意弄科研,这还真的不是可能的事情,所以此次行动是他自己主动请缨,表示愿意跟随着伟大的鬼兵队首领、聚义堂的堂主、东振公司的大东家即苏择东一起迎敌。 苏择东无论刘振明怎么恭维他,说他是千秋万代一统江湖的主,都没有说动他让自己在战场上得到一官半职的,带着士兵咿咿呀呀地拿着手中的大刀、长枪、长剑等兵器,朝着敌人的阵营、方阵中杀进去,冲出来、在杀进去! 那样的感觉,就连在脑海中想想,刘振明都觉得过瘾,但是苏择东就是以战场上的变数太多,搞科研的高端学术型、应用型和实干型人才去了是在不合适,出了事情他就没有人为组织、为了大业搞科研了。 所以一个 一个劲地请求而另一个就是一个劲地拒绝,整个东振府邸的会议厅中的气氛都很尴尬,被安排出战的各位“将军”即东振公司管理层的汉子们就坐在会议厅桌子的旁边,听着二人像是表演后世东北常演出的“二人转”似的,声行并茂地在会议厅里边闹腾着。 两人闹了最后,还是刘振明脑子转得比较快一些,面红耳赤还硬是在脸上挤出了笑容,拱手作揖,毕恭毕敬的说道:“小子突然心生一计,不知道是否该讲?” 听到刘振明终于不再纠缠着上战场的事情不放了,苏择东倒也想听听近日一直被自己“束缚”在研究室中,与少言寡语、多干实事的苏两三一起搞科研的刘振明、刘副组长、刘东家能想出什么好的办法克敌。 苏择东也是面红耳赤的,轻轻了嗓子,故作冷静地说道“哎,你我谁跟谁啊,在座的人也都是自家的兄弟,你既然有些意见,但说无妨。” 卖了一个关子给苏择东后,刘振明心中窝着的火也消了不少,直言道:“小子认为,堂主的计划还是有所失误,只是将战士安排到城南以及城北的门口镇守,是否打击的力度太小啊?” “啧啧啧,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穷寇莫追、穷寇莫追,万事都有留一条后路。” 其实苏择东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也在犯着嘀咕,他又何尝不是想着一举将叛逃者剿灭呢,但是问题就是根据现在所掌握的情报上来看。 敌人除了有很大的几率从城北或者是城南逃出去之后,城西和城东的大门也需要安排人去把守,尽量做到万无一失才是。 第二百一十六章:重任揽于一身(求收藏) 毕竟现在的情况是蒙古部队大军已经依靠着人数上绝对优势,从高邮城的四个方向压境了,要想守住高邮城还真的要万无一失才是。 刘振明听这话,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他有何尝不知道万事要留一条后路呢,但是眼前可能出现叛逃的人并不是东振公司的人,是张士诚和吕珍部下的人,则没有理由只是让东振公司、鬼兵队的成员将剿灭叛逃者的重任揽于一身。 这是不公平、不合理且没有任何道理的安排,所以刘振明就当场提出,要与张世成提出协同作战的理念和想法,就吕珍部队中,可能出现有叛逃人员且甚至还波及到潘元明的部队、张士信的部队等等。 高邮城的各个部队中的将领可能出现的叛徒及暴动等问题,举行一次研讨会。刘振明的这个提议苏择东是没有权利直接拒绝的。 因为这样太过于武断,不适合鬼兵队队员乃至是东振公司未来的民主权利发展,所以苏择东便决定让在场的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众人共同就刘振明的想法说说自己的想法,然后作出表决。 苏择东的话因还没有完全落下,程泽亨就率先站起来表示:“既然俺们的人手不够,就让张士诚那厮出兵相助便是,反正我等是在帮他做事情,哪里有咱们自己个出钱又出力,事情出了问题后还自己扛的道理啊。” 程泽亨的想法很快得到了在聚义堂座位上众人的认可,因为他们的出生和受到教育的程度跟程泽亨相当,且很大一部分的人都有过成为一代枭雄即占地为王的机会,但风险太高、且又会被元朝廷的官兵镇压。 综合起来便是投资大、风险高且当上“严、打”的时候就要倒霉了,所以成功率相当的低,名声也不好,身份本就低贱了,回报低,说出去也不好听,在乱世中,其地位跟在街上要饭的差不多,而最重要的是没有门路和脉络,实在太难以起家了。 则既然有着一身的武艺,何必这般将其糟蹋了,而机缘巧合之下,聚义堂的暗杀组就成了他们心怀着抱负又有着本事的人最好的去处,在那里做事情的社会地位虽然仍是比较低下,但生活的质量却可以得到很大的改善。 这对于身处于乱世中的人来说就够了,然后他们从十五、六岁的少年,通过不断地训练、出行任务,见识过生离死别、见识过流血牺牲和家破人亡、人心的险恶了之后; 他们若是还能坚持如一地选选择继续呆在聚义堂的暗杀组中,没有想要脱离了且前提是还活着的话,他们无论是否还能够参加到战斗或者是出行任务,苏行栋都会将其留下来,并且还会给与他们一定的职位、粮饷等,让他们各司其职。 所以要说到关系,现在从暗杀组“往上调”为鬼兵队,然后又到达管理层的这一帮人,因为经历相似,性格上大多没有太多的冲突,且在东振公司苏择东领导大局面,管理层的其他人各司其职的制度下,众人在工作上和生活上都没有太大的摩擦,所以在东振公司管理层的这些人与程泽亨还是有着较好的往来的,再者他现在所说的话语表达了大多数人心中的真实想法,自然得到了认可。 既然大家都干劲十足地想拉上张士诚方面的部队,想要大干一场了,那他这个做大佬即最高领导者的人岂能再度退缩呢,所以苏择东就半迎合、半保守地接纳了众人的意见,则在实施的过程当中,顺利地拦截住了对敌方的撤退,并且按照这个计划,让刘振明如愿以偿地带着民兵上到战场,成功地封堵住了。 吴世成死后,那些飞蛾扑火的亡命之徒们死得并不比他晚得上多少,鬼兵队的队员们各个都是一流的刽子手,特别是在战场上,没有一个人会是手下留情的,就算是跪在地上以及在自己的面前向自己磕头的人,他们都不会有生的机会,因为一步错,步步就会错了,要想止住错误,上到战场上的时候就已经晚了,更别说还拿着兵器与其对峙了,他们很快都没有生的机会。 蒙古混编部队的士兵很快被苏择东和刘振明指挥的鬼兵队中的老油条们干掉了,但是这一场战争还仍是没有结束,如果不是有刘振明的提议和程泽亨的那一番话,这场高邮城南门的反击战就算到此结束了,但是既然把战线拉开了,那想要吃掉的敌军多了,则所需要想到事情就要多一些。 …… 另外一个战场上,那名姓徐的年轻“叛徒”或者是杀手的身上又多了三道伤口! 相比之前的那三道伤口,新添的这三道则是更加接近身体的要害部位,一刀被砍在了肩膀上,另外一刀是砍在手臂上,而还有一刀则是直接划破了守护其心脏部位的皮肤上。 看到叛变者的身上居然还有五、六道伤痕,最高兴的莫过于项泽宇和项锋二人,因为他们终于可以庆幸,那名“叛徒”可不是刀枪不入、有着“金钟罩”、“铁布衫”什么的鬼兵队的队员。 同样幸福的还有项泽宇的那些贴身侍卫们,他们三十多号人,就为了砍伤敌军一个人六刀,己方倒是丢了六个人的性命,但敌方的那一名年轻的“叛徒”还是太年轻了,缺乏作战的经验,没有能很好地使用他自己的武艺应付他们的“牵引”状的作战方式,出招太过于急躁了所以容易被众人一拥而上后以其中一人的生命作为代价后,成功将其击伤。 那一名徐姓的年轻“叛徒”或是杀手的气息已经开始不稳定了,从外貌上看,他的眼神虽然仍是坚毅的,但是他眼圈却是黑乎乎的,脸色也没有之前那么红润了,青黄之中还略带着苍白——他实在是太累了,一连击杀了十几名项泽宇身边的高手,且现在还被二十多号人围攻着,对方的进攻频率和速度可是因为在人数上的绝对优势而没有退减过啊,而他就一个人,独木难支大船,若是非要作为临时的杠杆支撑的话,还真的容易轰然倒塌。 第两百一十七章:生命的价值和“爽点” 在撤退中,“时间就是生命”这一句话显得弥足珍贵,几乎就是这个人所生存的世界中最好的写照和反应事实的证据了。 项泽宇和项锋两兄弟虽然是现在处于一种竞争的状态,但二人都不能做到他们的父亲那样心狠手辣,过河拆桥还不说,只要是能够得到项氏家族族长之位,他就连落井下石、弑杀父兄等等大义不道的事情都做了,但是现在还因为他是项氏家族的族长而没有一个人敢去对其评头论足。 既然兄弟二人都没有这个狠心,那他们就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还选择两条路来走。 就算是项锋再怎么的不情愿,这一支蒙古部队也都是其哥哥的,且对方也是这一支部队的实权掌握者,再者他又是兄长,所以于情于理,他在这个时候都没有理由不跟随哥哥的步伐。 项泽宇就算不是一名指挥千军万马奔赴战场、与敌人相拼斗的将领,那他作为一个人也应该有一个最基本的逃生意识和能力吧,不然明知道了有危险后仍是呆呆地矗在那里,这个是不符合自然规律和作为灵长动物的生存本能的。 但危险即将到临或者是正在进行的时候,如何逃脱或者是解决,永远都是当局者最为关心的问题,则相比之下的看热闹,看自己的贴身侍卫将叛徒一步步地乱刀砍死,其中让人感到爽的地方虽然是有,但是生命的价值和“爽点”可不仅仅局限在看到敌人在自己的面前那么简单。 战争和杀戮一样,都是基于某种目的而进行了无关仁义道德、才貌双修的一场没有情面可说的实力对决。 既然现在被包围住了,兄弟二人就要想着如何利用现在有的兵力和权利,让自己逃出去。 在心中有着与项氏兄弟二人有着同样想法的可不只是徐洪亮一样,其他的蒙古、色目或者汉人的军官乃至是将军的想法都跟他们没有悬念的一致。 项泽宇见到他们在这个时候还是再相信着自己,还自己称一声“大将军”,他本人还是感到欣慰地,在这个“大难临头”时候,他们尚且没有作出“各自飞”的举动,而且也没有耍大牌,仍然称其一声长官呢! 在欣慰之余,一件十分重要且紧迫的问题就摆在项泽宇的面前——如何带领众人突破包围圈。 首先,摆在项泽宇面前问题就是:这一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这一次的撤退路线存在着相当大问题,其处于一个相对于几万人行走而显得狭窄的小道上,其次小道的周围是山坡,空地、草堆等地方也十分的有限,所以自然是容易被敌人打伏击。 既然这一条路这样容易被敌人抓住后设下重重陷阱来打伏击了,那为何还要选择这条退撤线路呢? 关于这个撤退方向和线路的选择和决定,项泽宇还真的是比较冤枉的,因为他和一般的蒙古部队的将军都因为身份的限制和保密性,所以都很难对高邮城的四个门外的地形、地貌等进行系统的调查、分析,所以只能委托项锋在高邮城做事情的时候,安排些人去调查相关的事情。 得到哥哥命令的项锋并不是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事情,只是他的工作重心并不在这一边,他先是与苏择东展开各种明争暗斗,后来又将自己雪藏在府中以防止聚义堂的人对其进行侦查,他本人自然是没有机会亲自带着弑杀盟的“虾兵蟹将”或者是府中的家丁们去做相关的事情了。既然没办法亲自去,项锋除了花一些银子找了一群当地的人为自己刺探下相关的情报外,同时也通过一些道听途书来获取相关的信息,之后便对两者进行综合,便得出结论道:高邮城的北门因为太斤高邮城的城市中心了,所以其外边的几十里包括小道上,早就被张士诚安排的潘元明、吕珍部队死死地镇守住了,且还有一套完整的求援、征兵的体制,而既然需要撤离了,那就证明敌军的战斗力实在过于彪悍了,所以不得不在被动的情况之下,选择撤离,但就北门的镇守的情况上来看,北门实在不是一个选择撤离的好地方。而高邮城的东门和西门的情况大致相同,都是因为地形过于崎岖,则道路从来没有进行过一次整修,再加上过于狭窄了,后世的一辆越野车过去都勉勉强强了,更别提成千上万的人涌在同一个地方逃跑了;则相比之下,项锋认为高邮城的南门的确是个率领全军进行撤离的好地方,地方足够宽敞,道路也因为张士诚的商路开发而整修了多次后,相对比较起来较为平稳,所以是撤离的不二之选。当然,项锋这样认为了项泽宇也不会说什么,只是兄弟二人在策划之前被各种事物乱了脑子了,想法过于直接了,则直接忽视了他们想得到的东西,敌人们也应该想得到,特别是当他们的计划被聚义堂特别是鬼兵队中情报组盯上了之后,那自然是麻烦缠身的,只是他们还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对手是多么的厉害和难缠,因为他们可没有经历过后来的明朝中后时期的锦衣卫时代,那是一个人吃人的世界…… 既然被鬼兵队的情报组抓到了马脚了,苏择东作为整个鬼兵队的总指挥人也打算在这个方面下手,所以从初步拟定的计划和最终敲定的方式和手段等各种细节上看,项泽宇和项锋等人的计划就算是胎死于腹中了却没有人愿意发现。 一番严谨地商讨之后,鬼兵队的管理层的成员们都一致认为,在以高邮城的南门那一条路作为主要的封锁口是个非常好的选择; 敲定了第一步之后,然后众人又在新一轮地讨论过后作出一系列有关于若出现了错漏的话该如何防范问题的解决方案,即在这一环节的内容需要的是更多的人马,所以主要是由张士诚手下的那一批将领来完成。 所以说到了底,这一场聚义堂和鬼兵队的博弈上,还是苏择东、刘振明作为后世人,其心智和对待事情的方式、方法比对方高上了一筹,则在计谋上就比他们高出一截,而在战场上,在实战的过程中一方能比另外一方人的计谋高出一截,已经相当够用了。 项泽宇和项锋等人就比较的不幸,就是被苏择东及其聚义堂、鬼兵队的人对上了,还被人打了一个“反间计”不说,现在想要从其形成的包围圈中逃出去都还是一个非常敏感且重要的问题。 但在实际当中,问题既然出现了,那就要使劲地想办法解决吧。 蒙古部队中这些做长官和将领的人在侍卫和“叛徒”的交战还有结束的时候,他们就立即对撤退的方案展开了新一轮的部。 并且得出走在前方做先锋的人仍然主要是普通的步兵和骑兵,但是对骑兵的要求高了一些,必须是当骑兵的兵龄满足两年及两年以上的条件。 而普通的步兵在体格上也有着一定的要求,太瘦骨嶙峋的不要,身体只要强壮一些的都逃脱不掉被安排到部队的最前方的命运。 这样做的目的只要是个明眼人都知道,他们这些做普通士兵及别人的手下的人,上到战场上杀敌还真的是其次,因为有在部队中已经有了强大的骑兵,不需要他们在战场上多做其他没有用的事情,所以他们上到战场上的最主要的作用便是——给长官或者是将军当垫背,且这属于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范畴,反之就是怪异...... 在各自在阵型中个时候,他们一般都是给阵型中职位较大的人当“挡箭牌”或者是肉盾,在将军或者是大将军身旁的时候就是,他们的职位仍然是没有改变的,就是当“肉盾”或者说是“挡箭牌”用的。 将先锋是谁、责任是什么等相关的安排好后,项泽宇、项锋等人需要接着安排的便是部队的后方位置,需要的仍是强壮的步兵和骑兵进行战略性抵挡,保护当长官的和将军的,然而位于部队中间的人便是身法和战法比较高强的人,即长官和将军贴身侍卫负责。 同时,当将军的和长官的那些人还需要换上普通步兵或者是骑兵的战袍,这是最简单、最直接且也是比较有效的方式对敌人形成的包围进行突围。 等一切都安排好后,项泽宇、项锋等人需要做的便是进行找好一个正确的位置和方式,对敌人形成的包围圈开始突击。 由项泽宇主要安排的八百五十人突围队伍,一开始行动的时候,其他的正在处于惊恐中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所以并没有立即将路子让开。 但是当他们看到穿着普通士兵服侍的项泽宇、余洪亮等人的时候,有过一段训练经验的士兵们就明白其中的缘由了。 从开始的挡路,到后边的“识相”为其开路...... 第二百一十八章:凶神恶煞地瞪着 项泽宇手下的这一批人用的时间仅仅为那名姓徐的年轻“叛徒”或者是杀手与侍卫们刺杀的一个回合,孤军奋战的年轻人脖子上,则又多出了一条血痕…… 等项泽宇等一行人在蒙古部队中奔走到部队最前线的时候,项泽宇看向前方的眼睛便是与郑德峰直接对视! 此时的郑德峰正在率领着一百二十名鬼兵队的新队员们以及十五名老队员射完了弓箭之后,正在对这一支正在逃跑中的蒙古部队进行以血肉之躯作为后盾的搏斗。 双方领军的两个人都是坐在马上,且都从对方不俗的气质中,相互之间都认出了对方的身份,而项锋也注意到了自己大哥的从坚毅到迟疑乃至有一些恐惧的眼神变化,随着其看过去的方向伸长脖子一看,便看到了郑德峰正凶神恶煞地瞪着他们二人。 双方的差距若只是从眼神上来说那还真是远远不够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它所表达的是人当时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而不是做法,而唯物论中的物质决定意识的理论强行套用的话,郑德峰之所以能做出凶神恶煞的眼神,其主要的原因便是——被他们挡住的蒙古部队的士兵已经没有一个活口了! 项泽宇之所以从淡定、坚毅而转变到惊讶、惶恐也正是因为有这么一层原因,一千蒙古部队的士兵是被他们的弓箭射死的,而两千多名蒙古部队的后撤先锋士兵则是被郑德峰等人用其手中的刀、剑、斧头等兵器给活活的砍死、劈死的! 对方的战斗力,远远地超出了项泽宇所接受的范围,而项锋在此时却冷静了些,因为感同身受的他同时也有过一段与鬼兵队的队员们硬碰硬的时候,尽管她没有亲自地上场,但弑杀盟的绝对高手项穆林被他们杀死已然是事实,还有项丙坤惨死在自己面前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还是历历在目的。 “鬼兵队的人都是魔鬼可不都是人,鬼兵队中的‘魔鬼’可都是一群难以打败、对付的家伙,鬼兵队是聚义堂的部队,聚义堂是明教的下属组织;苏择东是这一支鬼兵队、聚义堂的头目,他是明教中人…..” 这一大串的联想是在项锋的双眼与郑德峰对视的第一眼开始,便从脑海中一瞬间就喷涌出来的想象;刚开始,他自己也没有弄明白为何自己脑袋瓜子里边会出现这些词语。 随后,等郑德峰当着项锋和项泽宇的面,将掩护自己后部队中的一名先锋士兵的脑袋给割下来,颈脖上的血喷涌而出,不少血滴落在他的脸上时候,项氏兄弟二人便第一次感受到这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死亡。 死亡的本身并不可怕,只要胆子大一些的人或者是年纪上去了些的老人家,对这个词不仅不陌生,且还能较为平淡或者是理性地去看待; 但是,当一个人知道自己要被别人杀死,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对方用什么武器就让自己的命给弄没的! 死得不明不白的的确是令人害怕的事情,而弑杀盟的成员都不能做到的刀刀见血、招招致命,鬼兵队的大部分队员们居然能够做到了,且还真得很好才算数! 后撤中蒙古部队的先锋几千人居然 拿对方一百多号人一点办法没有,且没有办法或者想法也就算了,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但是三千多人被一百多号人全都杀死在地上不能再动弹,这就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但是郑德峰投向项氏兄弟二人眼神中的意思便是:在他看来,没有任何事情是不可能的,说不过去的事情在他的面前也是不存在的,他就是鬼神,主宰了战场的士兵们生与死大权的鬼神! 尽管,这一支两万名各种类型的士兵组成的蒙古部队已经被敌人打成这般狼狈了,但是在其军营之中,偏偏就是有一群不怕死且还不顾得别人死活的人,到处存在着。 特别是那些武功在蒙古部落中比较了得的,家庭的教育自幼就将其蒙古的成吉思汗铁木真说得如此天花烂醉的将军或者长官,他们是靠着自己本事走到位置上的,他们心中想着的可不只是恐惧或者是慌张。 则当死亡的恐惧来临的时候,蒙古族的长官或者是部将们的选择是主动靠近它,五名被贴身侍卫保护得死死的部将、小长官,从部队的中央军队的层层保护中主动脱离出来,要与正与其先头部队厮杀的敌人即郑德峰带领的鬼兵队队员们厮杀。 现在,就在他们叫喊地冲杀着、挥舞着手上的兵器,但在他们这看来,就算是鬼神们强大到任何势力都无法匹敌了,他们扔要是像飞蛾扑火一样,永不言弃的。 只是在战场上,最没用就是用嘴巴将口号喊得嗷嗷直叫的,但是在实际上连敌人的皮毛都不能触碰到的那就是最为无知、可笑的。 郑德峰为首的鬼兵队的队员们都看到了一群虎背熊腰的蒙古骑兵挥舞着马刀,咿咿呀呀地叫喊着向自己冲上来了,他们很冷静,只是在解决完各自眼前的所有能动的敌人,就用眼神“呆呆”地看着对方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向自己奔袭而来。 在鬼兵队“围观”的队员们中,他们没有一人是叫喊着的,也没有一人是露出了凶色的,但是并不代表着他们的手上就没有动作了…… “嗖!”的一声清脆的弓箭离开了弦后在空中飞翔着,其有目的的飞翔中所带着的那充满着追求、自由的声音,响彻在高邮城南门外的小道上。 没有一丝丝的防备,也没有一丝丝的顾虑,一只箭被插在骑着马向鬼兵队的队员们奔袭而来的一名蒙古部将的额头之上。 那枚离开了弓弦后仍没有忘记追寻着其“梦想”或者是“思念的人”的箭羽啊,它还没有放弃着飞翔;就算是遇到了阻挡前行的物品或者是东西,它仍想在这璀璨的黑夜之中,飞翔;若是一般的箭,离开了弓弦后就没有了特定的目标,自然没有了特定的方向,所以在没有碰到任何东西的前提之下就会自然的掉落在地上,对任何人或者是任何的事物都起不到作用,它自然得不到任何诗人或者是感伤的人、兴奋的人一点点赞许的声音;但是,从鬼兵队的队员们手中射出的箭就不同样了,它们不光有着特定的目光和线路,它们也被人为的赋予了更多的责任和功能,它们不再局限于杀死一个人的独乐乐了,将更多的敌人杀死,在空中飞翔得太远,便是将它们送到天空中昂翔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最想看到的一幕。 而这枚穿破了奔袭而来的蒙古部将的箭,并没有让将其搭在弓弦上射出的鬼兵队的士兵失望,没有立即停止地他又从蒙古部将的后脑勺中穿过后,又刺中了奔袭在其后边的另外一名蒙古部将的眼睛; 一连击中了两个蒙古壮汉的箭,是值得别人去为它写诗,将它比喻成神或者是魔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赏赐也好,惩罚也罢,或者是批判它、诅咒它也罢,因为事实是不会改变的——它仍是没有停下来。 若不是有一阵风吹在夜空之中,打扰了箭在空中飞翔的兴趣,它一定会玩得更加的潇洒,非得更加的愉悦,只是它刺中了两人后,似乎就连老天都惧怕了它,特意让“风神”来镇压一下它的锐气。 所以,在这枚箭在空中飞翔得最后一刻,受到了风流干扰了的它并没有成功地刺中第三名骑着骏马向其奔驰而来的蒙古部将的脑袋,只是划破了他身穿着普通士兵铠甲的右手臂,让其感受到点点疼痛罢了! 而它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作为将它释放出来的“始作俑者”,郑德峰对其的功效已经相当的满意了。 郑德峰笑着说道:“几日没有练习,看来的我箭法还是没有改变多少啊。” 郑德峰的话一说完,旁边的鬼兵队新队员便应和道:“哈哈哈,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等郑大将军是何许人也。” 郑德峰满意地点点头,道:“好了,现在可不是闲聊的时候,我等还是加一把劲,将咱们眼前这些酒酿饭袋、乌合之众全都剿灭才是!” “好!”郑德峰的豪言壮语很快地就得到了全体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的响应,不因为别的,就是他之前射出的那一箭就要了敌军的两条人命、一人受伤的壮举,就实在是太鼓舞人心了。 再者,郑德峰做大佬和首领的人都发话了,他们这些当下属的人岂有不听从、不热血的道理,特别是那三十名还没有正式进入鬼兵队管理层骨干阶层的鬼兵队老队员们,他们因为跟随的东振公司管理层的苏六两为人太过于清廉,做事情缺乏果断,虽然谨慎,但也容易被其他队的人抢得先机,所以在跟苏六两做事想要得到与别人一样速度的提升,是挺难的。 第二百一十九章:立功的竞争对手不同 而现在他们所需要立功的竞争对手不同了,之前的鬼兵队的那群老队员有了新的任务所以在此时此刻不需要跟他们再做竞争,则现在他们的对手则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一群正在想着逃跑的人,一群在他们的眼里没有任何生存的必要,只是成为他们晋升官职、得到更多的俸禄从而获得 与他们强烈的表现**形成了强烈对比的便是蒙古部队的任何一个人了,他们怎么可能相信,一个人的箭法竟然能如此的精湛,莫非真的是上天见他们的作恶太多,所以让人派下了神兵天将来收拾他们吗?还是曾经的蒙古草原之王——成吉思汗再次显灵了…… 那几个之前还在叫嚷嚷地想要飞蛾扑火的蒙古部将可没有跟他们一个脾气的步兵或者是骑兵那么勇敢了,他们可害怕了对方突如其来的弓箭啦! 蒙古部队的将士们早就没有了之前的志气,没有一个敢上前迎敌,站在距离鬼兵队的队员们最前面的那十几名蒙古部队的步兵脚步除了慢慢地后退外,没有一人再也没有敢上前一步,而骑兵的胯下的马匹也受到了骑兵和前方步兵的的影响,没有等到坐在它们背上的骑兵作出指示,它们便是感同身受地一步接着一步往后退。 敌人怂了,怕了,慌张了,但并不证明他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就算是一只狗,它被人类逼急了也会凶狠地咬人,因为人还是狗或者是狼等,都是动物,只要是正常的,都有保护自我的意识,特别是他们的手上还拿着武器,他们的手、脚、头还也没有断,则他们还有着战斗的能力! 对于对手的软弱而有了悲悯或者是可怜的心情和态度之后,就是对自己和队友们的懈怠、敌视和背弃,只有将尚且具有抵抗能力的对手一个个都杀光。 即使对方没有了战斗的心,选择了逃跑或者投降,在鬼兵队队员的眼中,他们都没有生的权利; 因为他们在选择站到战场上的时候,就已经是站在自己的对立面,所以他们活着的状态就是阻碍他们前进的道路; 这个障碍实在太碍眼也太没用了,所以才会让人如此想着将其拆除; 而且清除这个障碍所需要的成本也不大,所以只需要动一动手指、抬高一下脚就能完成; 只是现在想要清除障碍,还需要一个来自于全场最高首领即郑德峰的指令,不顾忌其他任何的原因或者是,就因为这是在战场想要放纵自己去屠杀对手,就必须要做到按照其中的规律做事情,即遵守长官的指示,不因为别的,就是因为这个是规矩。 郑德峰见到敌方不敢再上前挑衅了,虽然不是出于怜悯之心或者是惧怕生变,但是他和他所带领的鬼兵队的队员们的任务是阻挡敌军的撤退线路。 但是敌人现在是停止了撤退的步伐,且还在不断得撤退路上。 鬼兵队的一群根基不算很稳定的新队员们,就让其现在再攻过去,逼急了对方,那么狗急了会跳墙、猪急了会上树,其中的后果还是挺可怕的。 还是让他作为一个将领,在下达进攻命令之前还是值得短暂商榷的。 只是项泽宇同样作为指挥一军的将领,他可没有郑德峰那么“怜香惜玉”。 看见自己手下的士兵因为前方几百人的溃败就不敢冲了,项泽宇再联想到自己的身后可还是在被敌人不断地进攻着,若是在这里停留一时半会,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所以一向冷静的项泽宇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再一次在手下的面前发飙了,对着手下便大吼道:“你们这群人到底在做什么!本将军带你们来到战场上就是为了让你们在敌人面前畏手畏脚的吗!真是丢了我等蒙古部落的脸,真是愧对了蒙古勇士的称号。” 被训斥的蒙古部队的战士们先不论项泽宇作为将军对他们这些作普通士兵的人说了什么,或者是骂了什么,而就拿他发怒了,他不高兴了,他表现出来了这一方面来说,情况就不由得他们为别人打工的小兵小卒能够左右的了。 特别是他们这些在部队中当上士兵的人,长官的命令就是天意,在特殊的情况和特殊的时间、地点乃至是所有的时间,这些在军营中做长官的、做将领的人所说的话和所下达的命令可要比坐在朝廷之上的天王老子都要管用。 “ 长官的一句话,就能决定为他做事情的生死” 这是不管是在官场上还是在战场上或者是在商场上,都是对上下级关系的很直接、很现实、很的表达。 蒙古部队的士兵停止了后撤的步伐,还没有等到对其虎视眈眈地敌人对他们发动攻击的时候,他们在相互之间对视了一眼之后便选择了“勇往直前”。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郑德峰还真得不得不感谢项泽宇,他作为这一支蒙古部队的大将军,对于他自己与己方的鬼兵队队员们来说最大的益处便在于这一条命令了,因为他作为总指挥的人忧虑着要不要进攻,而当手下的士兵们却是各个都想着要进攻,这就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上下级之间的矛盾了。 而项泽宇这一句宛如及时雨的话却十分完美地间接缓解了其中的尴尬气氛和微妙的关系,这才使得手底下的这一群鬼兵队的队员们出师有名,虐杀无罪了! 双方的军队相比之下,训练更加苛刻、自身的素质也更加好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在速度上和身法上,总是要比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要好一些的,只是鬼兵队的新队员们的功夫好不到家,狠劲是有了但是缺乏单兵作战的意思,总是喜欢两两迎敌。 这一方面是因为训练的方式、方法所致,而另外一方面则是说明了队员们自身的武艺并没有练习到位,尚且不能像鬼兵队的老队员那般,应用自如。 第二百二十章:“小飓风”(求收藏) 所以在两军交战的时候,鬼兵队的新队员杀敌的方式、手段和效率等都不能跟鬼兵队的老队员们相比,但终究也还是在杀敌中的,现在也还没有出现蒙古部队的某人或者某些人,能够在鬼兵队的新老队员的手下接过三招。 这是碾压式的实力,无论项泽宇的那句话有没有喊、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心中那股狠劲有没有起来,队伍的阵型有没有完全地打开等等主客观的原因叠加在一块了,他们也都不会是鬼兵队的队员们对手。但是凡事都是有例外的。 而且这个例外,就算项泽宇、项锋、“翠儿姑娘”等项氏家族的人都没有想到。就在战场上的局势一边倒的情况之下,那名徐姓的年轻“叛徒”在被围攻之势也有了一定的缓解,慢慢地脱离了三十多名侍卫中剩余的二十五名贴身侍卫的包围圈。 接着开始长时期的对峙,但就在整体的局势对鬼兵队的队员们作为高邮城守护者、正义一方很有利的时候,忽然从蒙古部队中窜出了一个黑影! 那个黑影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就连十几名蒙古部队中的骑兵和步兵都没有看到他的真实面目,就被他一举弹开在地上。 随后回首一望便也是一道黑影当中,恐怖至极。项泽宇、项锋等人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自己部队中的那些异样,项泽宇也只是在黑影从他身旁不远处飞驰而过,然后带着一阵风,这或是幻觉,也可能是鬼兵队的队员们一种作战的方式。 但是,第二种可能很快被项泽宇否定了,因为他武功再怎么的不济,也不可能感受不到危险的存在,而方才那股黑影的快速移动而带起的风动时候,自己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危险,对方在实际上也没有对自己造成任何的伤害,而是扑向了敌对方! “是自己人。” 当看到黑影所带动的“小飓风”停止在蒙古部队大军的面前时,项泽宇心中的第一个念头也随之被自己给打消了,这绝对不是幻觉。 而是项泽宇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所带领的弑杀盟中的一人,这一个人,无论是项泽宇还是项锋都对他很陌生,因为这个人十分安静,个子也不高大,要是放在人群中,绝对不是属于很不起眼的类型。 但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人,项泽宇的父亲即项氏家族的族长,在他们兄弟二人出行的时候,居然还需要特地跟他们强调了。 要与其好好地合作,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能惊扰到他,如果真的请他出手,必须是要在重要的时候或者是关键的战役而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被允许。 之前是由于情况过于紧急了,项泽宇是忘了这一点,他的手上还有一张没有下到的棋子,而对方明显是看不惯敌军鬼兵队的队员们骄横跋扈的样子了,所以在没有得到自己命令的时候便主动出击,一下子就从自己的身旁冲击到了蒙古后撤步队的前锋军队的前面。 他是谁,项锋和项泽宇是不知道,但是在弑杀盟中待过一段时间的“翠儿姑娘”却是清楚得很。虽然与其他弑杀盟的队员们比起来,“翠儿姑娘”的进入到弑杀盟的时间并不算是很长,但是论其资质来说,却是整个弑杀盟的佼佼者。 除了四大副盟主和盟主之外,弑杀盟之内,便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的武功修为和资质能够与“翠儿姑娘”相提并论,且即使是武功修为在副盟主这一阶层上还算不错的项穆林,但实战上也未必能够在十个回合之内,将一个小其六、七岁的小女孩完全地打败。 但是,就“翠儿姑娘”这样的资质的人,在“他”的面前,武功却是显得“一无是处”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是在任何时代或者是任何地点、任何领域都很受用的话语。 “翠儿姑娘”因为她的武功天赋不差,所以被项氏家族的族长派遣去暗杀一名蒙古贵族内部的一名亲王。 既然能做到了蒙古的亲王这一阶层了,那对方的守备当然是相当的厉害,且人数绝对不会少,要是硬来的话,就“翠儿姑娘”的印象当中,是相当困难甚至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硬闯蒙古部落的亲王府邸,在“翠儿姑娘”看上去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但在别人看来却不一样。 那一夜,当“翠儿姑娘”在执行谋杀任务的时候,看到对方的十五名手持着尖刀利刃的壮汉包围着这一名男子的时候,她居然硬是没有看见他是什么时候动的手,以及用什么招式,就看到在夜空中的亲王府邸在几道闪光过后便有十五名壮汉倒在了血泊之中! “翠儿姑娘”当时就被震惊了,想来她一个没有见过大世面的弱女子,还真的没有见识过这样的一名有实力的男人,在她肉眼都看不到其出招就能将人斩杀,且一下子还是十五名亲王的贴身侍卫! “翠儿姑娘”自问自己就做不到,在与敌方一名贴身侍卫的交战时候,她就感觉到十分的吃力了,则以此推算,对方可都不是等闲之辈,他们身上的腱子肉可都是锻炼出来的,没有一点的脂肪,他们的身法和功夫都很不错,但就是能被“他”一招全部杀掉! 鬼兵队的队员们自然是不知道前来应战的人是何人,因为自身没有本事却硬是要充大头的人太多了,且有一些“飞蛾扑火”的练家子也都是功夫不到家或者说是也就天命了,反正是没有一个人是能入到鬼兵队的队员们法眼的。 所以,当这么一号人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边都是理所当然的认为对方是前来找死的,是没有本事的泛泛之辈,是容易对付,所以鬼兵队的新队员们也就照常地没有留任何情面,且也没有留下任何防守的余地的朝着前来应战的人猛冲过去。 鬼兵队的两名队员们的队形是没有错误的,他们自身的武功虽然算不上鬼兵队新队员中的佼佼者,但是想要用其来对付一般的蒙古部队的 步兵、骑兵或者是纯正的蒙古骑兵,五个回合内,六、七个是不在话下的。 而就是这几名在别人的眼中已经是足够厉害,绝对让人感到震撼的人物了,却在“他”的面前仍然是显得渺小得很。 再一次! 跟着项泽宇身边在守护着张欣的“翠儿姑娘”再一次见识到了看不清楚任何的出招和套路就能将对方斩杀的。 几乎就在一瞬间,一道闪光在夜空中出现的时候,那两名杀得得意忘形的鬼兵队的队员便尸首异处。 这是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结果,因为它没有过程,就是在时光的转瞬之间,两个人头就从马上掉落了下来,没有给在场的任何一个人一点点防备。 “翠儿姑娘”就算是第二次看到他的这般逆天的卓越表现,但她仍是接受不了对方的实力过于强盛的事实。 尽管他们同为队友,他还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或者是背叛组织与项氏家族为敌的意思,但就从他如此彪悍的表现来看,他如果想做出任何一件事情,还真的很难想象会有一个人会有能力,能够阻挡他行进的步伐。 遇到这样强悍的对手,第一个站出来感受到不安的定然是郑德峰,他可是这一只鬼兵队新队员的总指挥者,虽然在此之前,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出现过伤亡,且还是八十多号人的大伤亡事件,但是现在的情况却不同了。 那八十多号人的死是托着一千多名蒙古部队的骑兵下的地狱,而现在的情况却是还没有看清楚敌方进攻的情况之下,两名鬼兵队的新队员的命就没有了,这是需要多大的能耐和实力才能够做得到的事情。 郑德峰自问自己做不到在一瞬间,将两名鬼兵队的新队员斩落下马,且就连自己和周遭的几名鬼兵队的老队员们都没有看清楚对方进攻的方式和手段,以及出招的时间,这简直就是没有过程就出结果,一开始就结束的战斗! 对方仅仅一人就激起了整个蒙古部队后撤的士兵们心中的斗志,他们在此之前之所以没有一个人敢与冲上来与鬼兵队的队员们作战; 其主要原因是因为没有一人有本事或者是指挥能力,带领组织他们与敌军进行有效的进攻,他们心里可明白,这都是飞蛾扑火,若不是有着当将军的人下令,他们谁愿意当这个没有任何益处的垫背呢! 战争虽然不是一个人就能完成的一项浩大的工程,但是如果那么一个人能够有足够的实力和领导能力,做到先锋模范作用的话,那战争便不会再是两军的事情,而变为两只部队内部看谁比谁更差劲的一种直观的表现方式。 张德兴能够做到一个人就能将几百名民兵的狠劲调动起来,整个部队的协同性也能够被带动起来,那么对方的一个神秘的人一出击,就能将鬼兵队的两名队员斩杀下马,使得撤退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战斗的能力提升起来。 这便是在战场上体现出来的个人主义。 第二百二十一章:留下了一个重大的隐患 他们的杠顶人物出现了,这就使得鬼兵队的队员们将这一只蒙古后撤部队歼灭或者是完全阻挡住的难度一下子就增强了不少,但既然问题出现了,就要想办法解决。 敌人强手的出现,若不能立即当其杀死的话,那无疑是在这场战争中,留下了一个重大的隐患。 而且对方的能力与武力是相当强悍的,如果不能马上将其解决了,就不仅是能否将这一只蒙古撤退的部队阻挡住的问题,而是其手下所指挥的鬼兵队的队员们的伤亡是否会重大的问题了。 从两名鬼兵队的新队员们第一个回合惨败而在瞬间人头落地的惨痛教训上来看,郑德锋便认识到对方的实力是新队员无法能够匹敌的,所以只能让鬼兵队的老队员来对付他。 第一个表示出想要与对方的敌人过招的便是鬼兵队的老油条武一龙,他的武功在其他组织或者是个人看来肯定是非常强悍的,若是在山上做土匪或者是盗寇的话,只要是时间和地点合适了,肯定会有一番作为。 只是武一龙的武艺和身法在其他地方没有多少能够与其对打,但是在鬼兵队的老队员中算是中等的水平,且在功夫和道法都要比他高上一筹的, 并不是在少数,但他为人就是热爱与别人争斗,特别是在战场上取得了胜利之后,他的性情就有一些膨胀了,喜欢与人争斗。 武一龙的身法和功夫虽然在鬼兵队的队员们中算是中等,能分分钟将其完虐的除了管理层的十人中的八人之外,郑德峰和功夫在鬼兵队中算得上是中上层的队员都能将其在五个回合之内打败。 然而,武一龙不足是一回事,生性好斗也是一回事,但是他的致命缺点还是在打斗的方式上,其实在不善于防守! 遇到一般的对手,武一龙的战斗方式可以像是吉盛时期的蒙古部队一样,用在进攻上的绝对优势碾压所有的对手,所以就能够将在防守上的失误或者是缺陷进行合理的隐藏; 只是如果对方的防守做得相当的出色,又或者对方的进攻意识也不低于蒙古的部队或者是个人,那么蒙古部队的进攻也会相当的吃力,且还会在有的时候,将进攻上边的优势被迫转换为劣势,使得整个蒙古部队的进攻或者防守都陷入泥潭之地。 在远征欧洲或者是中亚的时候,碰到对方强悍的重装甲士兵或者是有着同样的冲击力突厥或者是契丹的骑兵时候,蒙古的骑兵有时候没有合理地利用地形、地貌以及敌方部落与部落之间的关系,而只是凭借着一己之力或者说是自己没有合理的安排兵种、部署好兵力的话,他们也是会尝到败仗的痛苦。 一只强大的蒙古部队上千号人都会因此受到挫折,武一龙作为一个个体,要去面对的敌人则是一个强大的对手再配上一个有着太多不安定因素的蒙古后撤部队,其中的困难与险阻自然是可想而值得。 但他武一龙就是不怕,在他的观念中,战死沙场已经不是一种必然的宿命或是结果了,而是一种最好的归宿,只有战死沙场的人才算得上男人,只有战死沙场的人才算得上是一名士兵。 所以,在武一龙的另外一种观念当中,他认为,作为一个士兵上到战场上,没有做过先锋或者是一直是先锋军的士兵绝对称不上是一名真正意义上的士兵。 至少,在武一龙看来,没有做过先锋部队的士兵的人或者是将领,他们都是缺乏血性、缺少男性的阳刚之气,换句话说就是怕死,怕死是他最不愿意看到自己管理的士兵或者是同伴贪生的样子,甚至是将其鄙夷、不屑。 武一龙动手了! 只要对方出现了强劲的对手又或者是太过于柔软的话,他都会想着用自己的一己之力来将其铲除,他的一劳永逸的做事方法可还得到过苏行栋的赞扬,至于没有将其提拔起来,也是因为他太过于好斗、热血了,要想做到管理层或者是暗杀组的小官职位,他的武艺都不算是过关的。 蒙古部队的那名神秘人很快就让性情急躁且身手尚且算得上较好的武一龙吃到了苦头,双方的第一次交战,他便卸掉了武一龙的一条胳膊! 在场的人都没有看到双方的交战过程,在他们看来,他们二人之间的对决,简直就是光和影之间的比划,没有看到任何的招式以及他们的身法,就看到几道光速在他们的面前晃动了几下,后双方就分开了,然后武一龙的手臂就断了下来! 武一龙知道对方十分的厉害,但还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如此厉害,在惊讶的同时,他也忍住疼痛,打算再次与对方交战,但他自己方才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体中的力量已经难以再调动起来。 武一龙作为一个习武之人,立即意识到自己的经脉和血脉估计是在对方的强势进攻之下,已经被其强大的力气所镇压下去了。 如果只是自己受伤了乃至是在重伤了的情况之下,看到对方也受到了重伤或者是直接死亡了,那武一龙也仍是充满着斗志的。 但是怕的就是自己明明都是身受重伤,都没有任何的力气拿起武器了,但是对方居然身上没有一点损伤,没有受伤也就算了,且气息和脸色都没有改变,步伐仍旧沉稳,那就实在太恐怖了! 因为自己的争强好斗,经历过几次死亡边缘的武一龙在此之前都没有感受到敌人的恐惧,而这一次,敌人却没有像他的同门师兄弟那样“关照”着自己,在必要的时候没有取他的性命,敌人现在作为敌对一方,可是没有任何理由再给自己防水了。 “绝望” 这是武一龙半蹲在地上,手中的刀都再也难以拿起来的时候,心中最直接,也是最清晰的想法。 武一龙看到将自己的手在交战的而第一个回合就砍断的人,正在一步步地向自己走来的时候,他心中的第一个念想便是想到“我才不会死在他的手上!” 第二百二十二章:别莽撞!他是高手! 武一龙看到将自己的手在交战的而第一个回合就砍断的人,正在一步步地向自己走来的时候,他心中的第一个念想便是想到“我才不会死在他的手上!” 武一龙自问自己的武艺是肯定没有办法与敌人相提并论的,在第一个回合中,他自己明明是使劲了所有的力气,以光一样的速度去进攻、去防守了,却仍没有办法用手中千万次锻炼出来的钢铁制的剑,去抵挡住敌人袭来的快速攻击。 在与敌人的兵器互相对碰的时候,只是第一下,武一龙手持长剑的手就觉得隐隐的在发麻了,等到第二下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而接踵而至的第三下,武一龙已经没有办法再去将其接住,只能用自己没有捂住兵器的另外一只手去抵挡敌人的进攻。 为了防止自己的脖子被敌人的来剑割下,也是出于一种天然的求生本能,武一龙还是以损失一条胳膊的代价,躲过了对方的致命一击。 躲过了致命的一招,对于武一龙来说已经是非常勉强了,却没有想到对方看到这一幕后,还语气淡淡但言辞十分嚣张的说道:“哼,还算是不错,能在老夫的三招之下还能活得下来,实属难得啊,难得,只是可惜你站错了队伍,非要跟老夫作对,这就怪不得老夫以大欺小,要了你个后生的性命啦!” “你个老头子,休得猖狂。”尽管是没有了平常的战斗能力,但武一龙心中的那一股韧劲仍没有想要投降求饶或者是逃跑的意思,坚持之前的念想,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满脸是冷汗地说道:“老子,老子现在就跟你拼了!” 话语间,武一龙再次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心中抱着必死的信念,稳了一稳气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压制住断了的手臂通过血管中枢神经传达到脑海中后的巨痛感,然后屏住了呼吸,眼神变得异常的坚毅,露出了杀手最忌讳的杀气,随后便是一阵猛冲。 “自不量力!” 对方的神秘人从口中轻轻谈吐到,眼看着敌人朝着自己拼命地冲了过来,其中的距离也在越来越接近的时候,他手中的长剑也开始动了…… 武一龙越来越近了,神秘人的嘴唇便微微一个上挑,脚步开始移动了! 转瞬之间,武一龙的脖子便展露在他的面前! 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神秘人挥下的剑突然发生了偏转,紧接着自己持剑的手臂居然感觉到了剑气的锋利! 神秘人立即收起了进攻,翻手腕便是将手中的长剑一个抵挡,那向自己持剑的手臂袭来的剑气便立即消停了不少,等到剑气在空气中消失的时候,两支剑便正式接触了。 鬼兵队冲上来的三个老油条们见成功地为武一龙抵挡住了进攻,并没有立即收手,对方方才说出的狂野銮舆已经成功的激怒了他们。 鬼兵队的队员们虽然身为杀手,但实际年龄并没有超过四十岁的,正是因为他们有着强大的武艺、身法,又有着血气方刚的性格,这才使得他们在出行任务的时候,有着与其年纪不相符的成熟和稳重,但是在动手的时候,他们与敌人拼杀中就有着血性和硬朗的作风。 成功接住了敌方的神秘人的进攻之后,鬼兵队的三个人便开始乘胜追击,在武艺的造化上和身法的修炼上,都要比武一龙高一个级别。 所以在见识到神秘人一下子就能打败己方的两名功夫并不差的鬼兵队队员后,他们都紧觉了起来,却没有想到本应该与其一同想办法的鬼兵队中的老队员武一龙,居然冲动到想着凭借着他一己之力将对方铲除了,这实在是太乱来了。 但想要去帮助他一起迎敌,但是已经太晚了,鬼兵队的三名老队员的步子还没有开始移动了,他们二人就在前方的不远处开始打斗起来。 高手之间的对决,尽管在实力上存在着差距,但也不会出现让人轻易插手帮忙的时候,特别是当双方正在对碰、兵器与兵器之剑也正在交战的时候,要是有了外人插手的话,对于交战双方来说都容易受伤甚至是直接丧命。 所以出于这样的考虑,三名鬼兵队的老队员们只有眼睁睁地看着武一龙与敌方的神秘人对战了第一个回合,也不得不看着敌人的神秘人将武一龙的肩膀给砍断了下来。 而双方的交战结束之后,他们所需要做的便是在第一个回合之内,将敌方的神秘人命都割下来,但是如果没有能够的能力将敌方的命给割下来,再不济的也要将他的手臂个割下来! 三名鬼兵队的老队员们身手还是很老辣的,他们在两人对话的时候,他们就开始移动自己的步伐,等到武一龙的脚步开始移动了的时候,他们也开始动手了! 敌方的神秘人也是一名经验老道的人,从他持剑的那一只满是老茧的手,以及说话的声音看来,对方应该是一位老者,则三名鬼兵队的队员们要做的就是抓住好时机,将那名神秘的老者进攻化解后,抓住时机进行反击。 对于敌方突然起来的三名高手同时的加入到战斗中,那名神秘的老者一时间也是没有办法很好地摆脱他们左右夹击、一上一下的进攻的。 老者也知道,自己方才说的话的确是有一些猖狂了,从对方的是身法和武艺上看来,对方只是传说中的暗杀组改进之后组成的那一个鬼兵队中,应该是普通的队员,则就说明了在对面的鬼兵队的队员当中,还是有着真正的高手存在的。 现在,那名神秘的老者可是实实在在地尝受到了狂言之后的后果了,对方的三人夹击之下,他还真的没有本事将其的进攻都化解开来,三人各个都不是等闲之辈,而且还隐隐约约的感受到,对方的其中一人,功夫绝对不会在自己之下! 感觉到形式不太对劲的那名神秘老者,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鬼兵队三名老油条的进攻,但怎么躲开都没有办法完全将对方完全抵挡,只好以自己不持剑的那一只手的手臂将敌人的来剑抵挡住,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应对所有人后,那名神秘的老者只好大喊道: “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进攻!” 那些被这名老者的言行举止所鼓舞了斗志的那些士兵们知道自己的立功机会来了,哪里有半点地懈怠,各个的眼睛都瞪圆了的,再也没有顾虑和恐惧感,以往如前地拿着手中的兵器叫喊着、大叫着,气势相当的磅礴。 但是气势磅礴、表情嚣张是一回事,自身的实力如何则又是另外一回事。 功夫再厉害、武艺再逆天也都是别人的,跟自己没有关系,所以蒙古部队的后撤士兵们的就忘记了这一点,光记得那名神秘老者是如何的厉害、武艺又是如何的高强,从而使得对方在两个回合之内就死了两人、一人受伤! 而社会和战场都是很现实的,有实力的人当然能够纵横疆场,而没有实力的人也就只能是被有能力的人宰割了。 即使那名神秘的老者武功虽然是相当厉害的,但是他可没有三头六臂或者是分身之术,强大到能够改变全局。 而蒙古部队的后撤士兵们的代入感实在太强了,因为他们的没有实力,而看到了别人有能耐了之后就自以为自己也有那样的实力。 则幻想与现实在本质上从有着区别的,社会不是那么好混的,战争也不是那么好打,鬼兵队的队员们的实力普遍要强于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势力。 这也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就算是有一个老者出现了。 能够是杀死两三个人了,却仍是没有办法凭借一个人的力量挽救整个战事的局面。 该斩杀的人还是被无情地斩杀下马,没有被斩杀的人也是在生与死的徘徊边缘,或许下一步,他们的小命就不会不保了。 而被鬼兵队得三名队员围困住的那名神秘的老者,见到局势大变之后,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气焰,隔着一张脸谱的额头,竟然还流出了冷汗来。 “哼,老夫还以为是谁呢,还真的没有想到,你一个小小要饭的,今日居然有了这本事!”神秘的老者回过神,盯着眼前的鬼兵队三人中一名年纪较大的人,接着道:“想当年,若不是老夫的那一招还没有练就,你就不可能会有今天!” 那名被对方神秘老者的鬼兵队的队员并没有立即接过对方的话语,只是摘下了盖在头上的斗篷,冷冷地一笑。 其余两名鬼兵队的队员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其中一个人便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想着对方有这样的身手,到底是哪一方的高人呢,便问道: “怎么了三哥,你认识这号人?” 被叫队员叫做三哥的人原名袁三,是生活在伊尔汗国的沙漠地带,后来由于通商的原因,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进入了聚义堂的鬼兵队。 那个时候的袁三只有十岁,他自己的家的商队被末路穷途的堵截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坦诚相待、友好相处 但是,值得庆幸的是,袁三天生神力,自幼就被其部落中德高望重的武术导师给看重了,所以从四岁开始,他就能够接触到最基本的武术,等到了他八岁的时候,仅仅修行了四年之后,他的师父就认定他在武术方面定能成为大器。 只是那一次劫难之后,袁家的所有人都死,就他凭借着浑身的武艺,侥幸在部落中的亲戚帮助之下,活了下来。 那一年,他仅仅只是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子而已。 袁三的经历其实跟“翠儿姑娘”很是相似,但是唯一不同的便是他们部落的人对他这个武术高手的态度不同。 袁三作为一个色目人,即在元朝廷的种族统治下,是属于第二阶层的公民;但他并没有因此对汉人或者是南人有多大的仇恨,则在关键的时候,就是那名平日中与其交往还算不错的汉人的远方亲戚救了他一命。 色目人,没有太多的封建思想,只是虔诚的信仰宗教,心怀着一颗对世界、对他人和对个人的感恩之心,所以他们即使是在战乱的时候,也能对自己本族的人坦诚相待、友好相处。 所以,袁三也是通过另外一个在大都做生意,途径到他们的部落后又被那名救了他一命的汉人亲戚介绍的汉人商人。 那名汉人的商人听说他会武艺并且就连族中的长辈都夸他在这一方面有所造诣后,就对他充满了兴趣,后来又听他的汉人亲戚讲述了他一家人的悲惨遭遇了之后,那名汉人的商人便没有再做任何的推辞将其纳入了自己的商队当中。 在那名汉人的商人作出这样的决定,让一个色目人进入到商队,且还是相对来说比较重要的部门的时候,其实商队中很多有资辈的大佬们是不怎么同意的,在他们看来,就算这个孩子再怎么有天赋,但是从血脉上来说,终究还是外族人。 但那名汉人的商人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对那名遭受了苦难的色目少年的喜爱和栽培,力排众议地将其留在这了自己的身边,并且还作为重点的对象去保护。 或许真的有因果报应,种了一颗善意的果实之后,它就会在一定的时间或者地点,在你不经意、想不到的时候生个发芽。 在一次旁人看起来没有任何的问题或者是漏洞的出行当中,那名收留了色目小子的商人在沙漠中行走的时候,商队居然遇上了沙尘暴。 前一秒还没有任何征兆的沙尘暴,在下一秒却突然的出现,使得所有人都没有想得到,预料得到。 但汉人商人所带的那一只商队是经历过时间的打磨以及检验了,经验老道的他们只是损失了要运送货物的百分之十,算是比较微少的,运送到预定地点也还有得赚头。 但是在沙尘暴过后,再在沙漠上遇上马匪,那是任何一支有经验的商队都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因为这首先的预兆就不好,二来对方怎么说也都是有备而来才会在沙尘暴之后出现的;最后便是经历了沙尘暴后的人心还没有稳定下来,随行带的食物、水都受到了一定的损失。 为了更好地守护货物,那名汉人商人不得不下令随行的人在与马匪硬碰硬的时候,更主要的是要保护好粮食和水源,不然就算他们幸运地躲开了马匪的进攻了之后,他们能有十几个人走出沙漠的几率,实在是太低了! 只是,既然都出现了,那就应该没有任何需要抱怨的,好好生活,努力活下去,将敌人砍死然后取得胜利才是最重要事情。 双方都没有什么多余的顾虑。 马匪人多势众,那名汉人商人带的人各个都是好手,既然双方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财,而闹不得不愉快的,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毕竟钱财是身外之物,但是关系到人的直接利益和生活的质量好坏,身体外也是需要享受的,有个女子总比用手要好得多。 也不用后世所谓的“一言不合直接开打”,双方在沙漠中心知肚明的状态之下,便是拿着手中的武器,架势着胯下的马匹,嘴上咿呀呀地骂脏话,双眼也怒视着对方,互相都看不得十分的不顺眼。 随后,一场以生命为代价,以杀戮为快乐,以金钱为酬劳的相拼相杀便开始了。 那名收留了袁三的汉人商人十分的高兴,因为他没有看错人,他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没有出现过多的错误或者是过失,则那名被自己救助的色目少年很强,作战的风格十分的彪悍,根本看不出去,他只会一个十几岁的小孩童。 那时候的袁三,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向着马匪的最集中的地方便是一阵猛冲,脑海中可没有任何战术或者战法的思维,他就一股脑儿地就冲了进去,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的。 年少无知的袁三,的确是一只倔强的牛犊子,值得他日后成长后回想起来能够大笑自己是傻小子。 不过身材能达得到一般程度的牛是基础,更恐怖地便是他他力气和能耐,可要比与其同行的成熟的“牛”们可要厉害得多。 更何况,袁三所面对的老虎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老虎,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可比老虎要小得多,也弱地多,非要跟“老虎”二字凑上边的话,也只能说是一帮一帮、一大群人的出现才算得上是老虎出现在袁三的面前。 但除了“初生牛犊不怕虎”外,袁三的另一个特点便是艺高人胆大,在沙漠中,特别是在来来往往地商队里边,若是没有一点真材实料的还真没有几个敢出来嘚瑟的,特别是遇到成群结队的亡命之徒时,他们是能跑多远,就要跑多远。 惹不起的,难道还躲不起吗? 钱财对于没有本事在沙漠中行走的人来说,特别是商队来说,还真的是身外之物,且还是别人即敌人、对方亲自从自己的手上抢夺得来的,则以被抢夺了之后,整个身子骨就像是被掏空了似的。 第二百二十四章:好,有骨气! 只是如果没有袁三的存在,那名汉人商人的商队也不至于对付一大群马匪的本事都没有,只是可能付出的代价要更多一些,因为对方的人员实在太多了,而另一方面则是马匪的人群当中,酒囊饭袋和乌合之众的确是主力军,但是有真正本事的人也还是有的。 则马匪中,一名头上带着紫色的防止风沙帽子的中年男子,便是其中一个。 如果没有那名带着与众人不同的紫色帽子的中年男子,那袁三一定可以将敌军的第二十颗人头,没有任何的悬念摘取下来。 只是有了这么一号人出现之后,战场上的局势便有了微妙的变化。 马匪们看到有人终于能抵挡住对方的“怪物”了之后,便从东奔西跑的场面转换为有秩序地撤退,因为这一支商队的护卫实在是太强了,双方刚刚交手三个回合,马匪的部队中就有六十个人阵亡了,而其中几乎是三分之一便是由被中年男子阻挡住了的少年所为。 袁三见快要到手的第二十颗人头居然被对方的一名中年男子一把剑就给阻断了,心中的苦闷与不悦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但与之跟一群不懂的武功,只会朝着别人嚷嚷得马匪众人来说,在战场上能遇到有真材实料的人还真的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双方心照不宣地互相打量了对方,中年男子冷笑着,说道:“嘿嘿,再厉害也一个穷要饭的小子,呆着汉人的身边,能有什么大器,倒不如加入我等部队……” 那名怪异的中年男子还没有想要说的话说完,年少的袁三便开始移动脚步,进行了自己的第一次进攻! 那名中年男子可没有想到,对方看起来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伙子,居然有胆识敢主动向自己展开进攻,他还真的是一个沙漠中的“亡命之徒”啊! 戴着紫色头纱的中年男子微笑着轻叹了一声,心中默默地想道:“好,有骨气!我喜欢,只是脑子还是不开窍,在这沙漠中也没有生存的必要了!” 心中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那名头戴着紫色头纱的中年男子可不敢懈怠了,沙漠中的沙尘暴等等自然灾害,他是很清楚的,对方如果没有一点本事的话,是绝对不敢主动向自己进攻的。 果然,那名看起来瘦不经风的少年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小男孩,就从他朝自己奔袭而来的步伐来看,能做到如此沉稳却又速度极快的习武者,没有十几年乃至是二十年的功夫,是绝对没有这层功力的。 袁三并没有让头上戴着紫色头纱的神秘中年男子等待得太久,香上点燃过后燃烧的烟头还没有掉落下来的时候,他便已然达到了那人的面前。 对方也没有显露出惊讶或者是紧张的神情,只是微微颤抖的手臂和脚证明他在刻意地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愤怒,没有立即爆发出来。 袁三也没有敢大意,他自认自己的功夫并不能算是好的,二来对方在自己斩杀了他们马匪的十九个人的人头时,居然还敢于来挑战自己,这至少说明了对方是有着一定的实力,且在马匪中的地位不低的。 “噹!” 双方手中的长剑第一次“亲密”的触碰过后,两个人握住长剑剑柄的手都不约而同地开始了颤抖,在对峙中的二人都不得不从心里感受到对方的霸道力气而带来的压力的时候,两人的第二次交战便开始了。 袁三的表现算是让那名神秘的头戴紫砂帽子的中年男子大吃一惊的,他不会想到,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居然还能见识到年纪轻轻,但剑术却这般惊异的人,即中年人自己看来,对方是是唯一的一个,能在四十岁之前将剑术修炼到天人合一的地步的。 同时,那一名头戴紫砂帽子的中年男子也是第一次感受到敌人对自己产生的压力。 沙漠,还真的是一个容易产生枭雄的地方。 所谓的人剑合一,指的是剑看似是在人的手中,但又像是在脚上、在头上、在肩膀上……. 在外行的人或者是武学造诣不深的初学者或者是练武了却没有脑子的人看来,能做到人剑合一没有特定的方向和目标,也没有特地的进攻或者是防守的范围,但就是能轻轻松松、简简单单地将与其对战的对手斩杀下马,砍死在地上。 一切都是那么地轻妙,一切又都是那么随和,没有一点虚化的变现,也没有一点脾气的涌现。 只是年少的袁三虽然能做到“人剑合一”的地步了,但他那个时候身体仍处于发育得阶段,所以并不能将“人剑合一”发挥到极致的水平。 则那名头戴着紫砂帽子的中年男子在被打得步步紧逼的时候,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能够组织起进攻的机会是在增多,且克敌手段和方法也是在不断增强的。 十五、六岁的袁三也很快的意识到自己的体能和身法已经由方才的占据绝对的上风,后又因自身的体力下降而不能再支撑住自己的人剑合一的状态了,且自己就算是到了这一境界了,也没有办法将敌人即中年男子在数招之内解决,所以就算他怎么地努力着维持着自己的状态,他也没有办法阻止客观的事实即自己没有了充足的体力之后,就会在体能、身法等方面慢慢败于敌人。 那名头戴着紫砂帽子的中年男子,武力是厉害的,且作战的时候智商也绝对不低,只是取长补短,将自己气息比年轻的袁三更加充裕,步伐也比对方更稳健的优势,来弥补自己在身法和作战方式上的缺陷。 那名头戴紫砂帽子的中年心中盘算的是,他自己只需要小心谨慎的等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便能等到对方不行了,那自己的机会就来了! 只是在沙漠上或者是战场上,当一个人认为自己的武艺高强到没有人能能够打败他的时候,他的朝夕相伴的队友可能就会捅死他;而若一个人认为自己的才华国人,没有人能够在智商上打败他的时候,他啊就很可能被自己所设计的计谋害死。 任何地方的情况都是一样,不光是足球是圆的,战场上还有着成百上千呢,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谁能保证,成百上千人当中就没有一个人在武力上胜过你,在智力能够与你匹敌的吗? 袁三在武艺上的造化绝对不是空穴来风的,他并不是除了一身的好武艺之外就没有脑袋的大侠或者是将军,那些人物只有在小说中出现,而现实生活中,只要脑子不好使的就没有生存下去的资格,除非是皇亲国戚,不然很多尚未被发现的“天才”就会死于幼年,而没有成就。 所以,既然袁三知道自己的体能在下降了,知道在双方的对决当中,自己处于弱势和下风了,他自然不会“甘拜下风”,沙漠之中的打斗可不是在擂台上表演着戏法,要讲究唱念做打,没有那么多的要求和规矩,现实的生活中就是谁活下谁就是爷。 袁三也果断在自己的人剑合一的境界快要达到临界点的时候,他立即转变自己的作战方式,从随心所欲地攻守兼备,转换为全力的防守,抓住了对方一定的漏洞之后,再展开有效果的、一击即中的进攻。 袁三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袁三手中挥舞着的坚韧的剑,不再那么飘逸了,也失去了之前的“空灵”之感,开始走向“平民”路线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之前对其剑法还有疑惑乃至是鄙夷的人才知道,那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的剑术是如此的高超,看似没有章法、没有套路也没有趋势的进攻与防守,但硬是让对手无所适从,功夫弱一些的,一定会被他那“飘逸”的剑法所随便地击倒在地上,此生都别想再起来。 那名头戴着紫砂色头帽的神秘中年男子的压力虽然在对手的改变了策略后,无形当中减少了不少,然而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作用,所谓的瘦死的骆驼比大。 眼前的对手即少年袁三,既然能做到人剑合一的地步了,就算是因为体力不支而转换成了普通的剑法了,也能实实在在地抵挡得住自己的一招一式,无法让自己或者是任何人占到他一点便宜。 袁三在对战的时候,在沙漠的时候,他的确是一个鸡毛不把的人,因为他的人剑合一能将对手的所有身法、套路、技术、战法等一切扎实或者是不扎实的东西都毁之殆尽,没有一点的留情之地。 没有了人剑合一之后,袁三算是恢复到了正常状态,而没有了速度作为支撑点之后,他的防守则更是侧重力量的使用。 戴着紫砂帽子的神秘中年男子算是后悔了,他怎么找到一个这么难缠的对手呢! 敌人既不能将自己在数招之内杀死,自己也不能将敌人在数招之内杀死,双方就在这个沙漠之中战斗下去,还真的不是一回事情。 第二百二十五章:沙漠中的绝望 紫砂色帽子的中年男子在那个时候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沙漠中的绝望了,就因为跟这名弱不禁风的小子干上了架,从而使得自己没有了逃跑的机会,而往常的情况是整个马匪的出行部队在不能消灭敌人即被抢夺者的全部货物、金银财宝的情况之下,都会集体地撤退。 而在撤退的时候,作为马匪的他们绝对不会忘记尽可能地从被抢夺者的身上再深度挖出一些东西,以此证明自己有本事,或者说是来过这儿。 这虽然是一种很变态的想法,但是那只是在外人看来,则对于在沙漠中生活,以打家劫舍为生活的马匪来说,这些都是稀疏平常的事情,沙漠中可没有任何一个朝代的法律或者是部落的相关规定限制了他们的做法或者是想法。 所以,行径在这一段沙漠地带的商人们,心中大多也都是知道这一片的情况,所以在他们这一些作为商人的角度上看来,被马匪打劫了是常态,而全部被劫走了是天命,被劫走一半是幸运。 只是那些商人没有那名接纳了袁三的汉人商人那么的有实力和魄力,能够携带一支遇上了任何的强盗、盗寇或者是马贼、马匪等以打劫为生活的“地头蛇”,眼皮子都不会眨一下地将拦截者杀个精光的人。 他们可比打劫者更加的嗜血、更加的渴望打斗与战争,因为后者是为了生存,他们可是为了享受生活,没有了杀戮,他们的生活与生命便变得一文不值…… 那名汉人的商人带来的就是这一群凶神恶煞,头戴着紫砂色帽子的神秘中年人碰上了这一伙人,也只有认命了,因为自己所谓的队员或者是战友都跑得一个不剩了,哪里还有平时地井然有序地撤退,同时还可以抢夺一些力所能及地财务,其乐融融地。 但是现在,就是因为有一个不知名的小孩童的存在,其武功的造诣远远超出了作为一个修行到中年的武者的想象能力,一个看上去乳臭未干且还是瘦骨嶙峋样子的小男孩,到底哪里来的力气去支撑他的每一次挥剑、每一个挡拆、每一个规避的呢,这的确是令人难以想象的。 而令那位头戴着紫砂色帽子的中年男人更为头疼的是,这一次所遇到的商人队伍,可不是一般的那些他们曾经见到的商人队伍那样的弱不禁风,他们除了有了一个年少就能人剑合一的少年之外,其余的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只是商队的其他好手,可算是再也没有一个能有真本事地使出天人合一的招数,这的确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不过人家再怎么的不济,也都是修为到了一定程度的高手,而且人数众多,他一个人就算也有了“人剑合一”的本事了,也未必是对面二十多位敌人的对手。 被围住的那名神秘的中年男子仍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紫砂色的帽子上边仍是挂着一层轻纱,遮住人脸的面前,特意不让他人看到他的脸。 在沙漠中,在战场上,一个人的容貌还真的不会被任何人所注意到,就算没有特意地遮挡,作为对面敌人的袁三也会是这样地全力以赴,以求击倒面前的敌人。 那些被打得失魂落魄的上百名马匪在损失过半后,他们也还是会选择逃跑的,这可不管商人部队中的人长相是否是英俊的,脸上是否是干净,又或者是否有痘痘或者是疤痕,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杀死敌人后,自己存活下来。 遮住了自己的脸,要是自己占据绝对上风的时候,的确是有震慑敌人,以增强自己的威信力的作用,但是在自己处于下风的时候,戴着面纱遮住自己相貌的人,用后世人的话语来说就是“装比、装蒜”,或者是“鼻子里插两根大蒜就成了游戏里边的金刚猪了!”。 说白了,也就是一种强行耍酷失败,或者是营造的神秘感失败了。 而那名神秘的中年人是很不辛的,被围困的他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却还是遮挡着,这样的强行耍酷或者是营造出来的神秘感,其结果只会让他死得更惨! 只是,说那名神秘中年人的命,在被众人围困的时候是苦涩的,也不是绝对,至少他还保存着自己的神秘感,在其生的时候还没有被别人强行地打开。 再者便是,袁三的剑术即使再怎么的出众,也不能将与其对峙的那位经验更为老道的神秘中年人一击即破,则双方不分上下地交战了十几个回合之后,两人身上的伤口和血痕的确是多了不少,但都没有出现致命的伤痕。 然而,那名神秘的中年男子不幸的是,他的好运气看似要到头了,终结他好运气的人正是他之前还在瞧不起的商人所带来的护卫队伍,而对方一两个人他是可以对付,人一多了,杂了,他也没有三头六臂或者是其他的分身之术,逐渐地在与多方的交战中,败下阵来。 只是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谁人知道他们的下一步会走到哪里,可否真的达到了目的地,到达了哪里之后,是否能得到自己所想要的一切东西呢?又或者,那里是一个坑,不能被人逾越而过的坑,等着他们钻进去呢? 人生是这样的多段变换,更何况是有着几十号人的混战当中呢! 眼看着那名紫砂色帽子的中年男子就要因为难以抵挡众人的同时进攻而要败下阵的时候,已经是伤痕累累的他居然等来了沙漠中又一个沙尘暴! 如果只是普通的沙尘暴也就算了,双方趴下来躲过了风尘后再作战也就罢料,但是这一次的沙尘暴的风眼就是在众人的脚下,这就估计是百年一遇的事情了! 那名紫砂色帽子的中年男子感受到自己脚下的异动之后,尚且不清楚脚下为何物的他,心中先是一惊,随后便又是一个惊喜,心中狂喜着自己终于不会死在别人的脚下了。 遮住了自己面貌的神秘的中年男子从咽喉发出了绘声绘色的大笑。 第二百二十六章:快要到嘴边肉给飞走了 与其交战的袁三可不愿意将一个快要到嘴边肉给飞走了,而且还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自己的眼前随着沙尘暴飞走! 这是袁三不愿意接受的事实,且自己虽然力大无穷,但是他可没有力量去跟沙尘暴较劲,再者他的心愿并不在于逃脱,如果在沙尘暴中丧失掉自己的生命,这对于一个习武者来说未必不是一种“浪漫”的结尾,后世中的电影和电视剧很多也都是这样表现的。 袁三即使是不想,但命运由不得他选择,就算是跟敌人在一块死去,他也只能顺从。 那一次,十六岁的袁三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命运,再强悍的人,也是要认命的。 估计是因为坏人不会死得太早的传说成为一种可笑的定律了吧,袁三也是占到了“恶人”的福气,所以并没有在沙尘暴中死去,而是在一个昏天黑地的晚上,从地上苏醒了过来。 袁三醒起来的时候,全身还是乏力,没有办法用得上半点力,就只能趴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弹,半死不活的感觉让血气正旺盛的袁三十分的不爽! 而与其一同被卷入沙尘暴当中,随着高达数十米的风暴卷起来的神秘中年男子的情况跟他也差不多,浑身没有力气不说,身上还全都是沙土,但是人还是有气的,且从血脉上判断,他认为自己的存活率还是很大的。 起初,当看见那名神秘的中年人就在自己的身旁不远处的时候,袁三心中还是想着要乘机将其脑袋给斩下来的。 但是,当袁三看到对方头上的帽子已经随着风飘走了,不知道它到了什么地方了,便联想到自己的处境后,这个念头便打消了。 这天底下,为何穷人一定要为难穷人呢…… 就现在这样的局势来看,袁三想到,如果自己将眼前这名神秘的中年男子的头都割下来,四肢也全部割下来的话,那对于自己来说的确是可以满足一时间的快感,但是这对于自己想要走出现在所面临的困境来说,还是一点都没有用处的。 那名神秘的中年人也不再神秘了,他感受到自己头上的紫砂色的帽子已经被沙尘暴所吹走了之后,也不知道他是否注意到他的附近还有一名与他一同被卷入了沙尘暴中的少年,而就自顾自地趴在沙漠上,一下子嚎嚎大哭,一下子又放肆般的大笑,哪里还有神秘的感觉。 袁三第一次感受到,那名神秘的中年男子是这样的怪异,也算是清楚的明白了,这个世道上是没有单一的一个方面,一块铜币掉在地上在没有丢上地上之前,也都还是两个面的呢,更何况现在掉在地上了,有的就不只是两个面了! 渐渐的,袁三和那名神秘的中年男子都通过自身身体内的基体调节过后,恢复了正常的血脉和脉象,只是都还没有力气站起来。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他们二人就一直在沙漠中趴着,享受着劫后缝生的快感。 昏天黑地的沙漠终于算是过去了,不过趴在沙漠上的两个人还是没有要站起来的冲动;或许,他们都知道,只要他们之中有一个人站起来了,就意味着另一方也要被动地站起来,然后通过双方手中的武器或者是身法,徒手都要讲对方撕成碎片。 只是现在,双方都没有这样的想法了。 现在的他们算是与整个关于人的世界隔绝了,两人之间也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反正有一些不打不相识的快感。 或许是趴在沙漠上,用胸脯和腹部体会着沙漠的热感太久后,实在是太不爽了,年龄相差甚远的两个人,居然几乎在同一个时间转了个身子来,用正面对着沙漠中,刚刚升起不久的太阳。 没有植物也没有水潭,被困在沙漠中不知名的一隅的二人,被沙尘暴袭击过后,现在唯一的最切身的感觉便是热,无论是趴着,或者是躺着,他们所在的沙漠的沙子可是在阳光的照耀之下,迅速地加热起来。 起初,沙子的柔软程度还能让热起来的细沙使人感受到心情愉悦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从东方升起来后,走向西方的过程当中,顶在所有人类以及人世间万物生灵的阳光便也玩脱了的似的变得相当地灼热。 袁三和那神秘的中年人并不打算再在沙漠上趴着或者是躺着了,两个人都曾尝试过侧身躺在沙漠上,但是事实却是无功而返,一点益处都没有也就算了,反而让他们更为深刻的感受到,在一块地出了自己之后,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 袁三在醒来后的这一段时间,也还是会接着睡下去的;这不是他没有了戒心或者是杀戮、血腥,只是他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既然没有必要去将对方杀死,然后人头和四肢都割下来了,袁三狠劲和决心自然而然地在这个时候荡然无存,然后摆脱了世俗的束缚,开始想着体会生活的快感,享受一个人自由自由、不受到拘束的生活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跟袁三有着同样想法的神秘中年男子也在袁三起来之后,坐起了身来,没有紫砂色的帽子上的屏障遮住脸部的他,也没有表露出有多么的丑陋或者是自卑,只是他的其中一只眼睛是全黑色的,根本没有瞳孔、眼球、眼壁等位置的划分。 他也注意到袁三这名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正在用充满了疑惑以及好奇的眼神,斜视着自己,他 还真的很庆幸,对方并没有要继续跟他打斗或者是想要他的性命的意思,因为在他看来,对方既然能做到人剑合一。 那他的身法就绝对不会差,更何况,他眼前的这名少年若时光从武艺这一方面来说的话,他的厉害之处可不仅仅只是身法好,而让其赖以生存的还是他的天生神力。 “少年,难道你就不好奇,我是谁吗?”神秘的中年男子挺着了胸膛,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距离自己不远处的袁三,嘴唇上翘着道:“这还真的是世事难料啊,不知多久之前,你我还是以命相搏,现在却都沦落到这一步田地!” “呵呵,的确,这沙漠的地方,的确是没有一块是好东西!你个老狐狸也别想再用什么阴谋从我的身上讨得好处。”袁三哽咽了一下,想到自己自从被沙尘暴卷入、醒来过后,自己就一直在被灼热阳光晒得没有脾气,肚子也空空如也,则道:“反正你我现在身无分文。” 那名中年男子听到袁三在这个时候还是有心情与其说笑的,他也就没有了之前的戒备之心,看着对方还在地上躺着,为了不会让这名少年感受到不悦或者是紧迫,他便在沙漠上端坐了下来,脸上的笑容有增无减,就静静地坐着。 “的确,你我都没有再相互缠斗的必要了。”中年男子还是将心中的话倾吐出来,这时的他可对方比自己年幼,则自己就能轻视的想法了,对方已经给自己太多的意外,他接着说道:“你可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人?” 袁三心中清楚,中年男子的想法跟自己相似,也都没有继续争斗下去的意思,但是一下子就套近乎地问名字,涉世未深的他深怕有诈,所以并没有像之中年男子想象中的那样,将其想要知道的事情和资料,立即脱口而出。 见距离自己不远的少年对自己的询问内容闭口不谈,他也意识到自己的文化方式出现了问题,便是一阵大笑,自言自语地说道:“哈哈哈,你我现在可都是天涯沦落人,可谓是有今天也未必有明日啊,何不抛开之前的陈见,在这沙漠之地,说说话呢。” “看你老成的样子,没有想到你也是一个多嘴的人。”袁三对他的说法就有有些不屑了,双眼怒视着他,道:“你是马贼,我是正经的商人,你要的是抢夺我的命和我们的钱财,现在我等都沦落到此地了,我没有要你的命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你居然还有胆子在这里说三道四。” “你……”不再神秘的中年男子对于眼前这名瘦弱的小男孩强势的态度说得哑口无言的,后又仔细的想想,便一阵大笑,说道:“哈哈,没想到你个年纪轻轻的小顽童,竟然能将世事说得这般清楚,可你说想杀我,这口气就大了些,难道你不知道,你我为何在此处!” 中年人的这句话算是点醒了愤然中的袁三,他们之所以在这个地方,全因为对战中的二人都没有能力将对方击倒,然而与自己同行的商人围上来的时候,他们却遇上了沙尘暴,这才误了战机。 “哼,全都是你自己个侥幸。”袁三仍是不服气,嚷嚷道:“若是不然,你我在此地再来如何?” 袁三没有想到,自己气上心头的话语不光没有惹得对方的恼火,反而引其一阵大笑,随后看着他,道:“你个顽童还真的是好斗,难道之前你我之间的对决都没有分出胜负,在这里就能比较出一个上下嘛,再者,你小子真的是不渴不饿不累?还能动弹,反正我年纪上来,就不行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鬼话连篇! 中年人的话语反倒是成功地激起了中年人的斗志,他说他没有精力、没有心情与自己对决了,但是他的话中的意思可是挑衅得很啊,则若是按照他这个理论来说,他老了,没有条件与自己战斗了,而自己还年轻,却也没有能力与他对决,这就是赤果果的挑衅啊。 不过在愤怒之余,袁三也很清楚,对方说的话虽然粗俗了些,但却是实实在在的现实啊,他们现在 就是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之中,没有水源也没有食物,更别说会有人类出现了。 他们两人的身体状况也是在沙漠的暴晒之下,再也难以支撑双方的对决,再者,双方虽然是有着不可调节的利益冲突,但那都是在此之前的事情了,且除此之外,两人就没有更多的深仇大恨了。 “如果给我喝一点水,我绝对是要了他的命!” 袁三鄙夷地看了不远处的中年男子一眼,心中狠狠的想道。 见瘦弱的小男孩再次没有反应,中年男子就开始自言自语道:“寡人姓秋,名剑山,是一名马匪,哼哼,同时也是一名剑客!” “鬼话连篇!”袁三一听到对方自称自己姓秋,还说自己是剑客,心中便其了一团窝火,看着他的脸,插嘴道:“这世道上,还有姓秋的人,呵呵,还将自己称为寡人,还真是可笑至极!至于你自称自己是剑客,这点倒是说得过去,十句话有八句假!” “哈哈,你个小子,可莫要妄加下定论啊,这世道上,跟我这样的人,多得是。”自称是秋剑山的人脸上居然露出看上去很是纯洁的微笑,在沙漠的灼热阳光照耀之下,竟然也显得很是童贞。 秋剑山接着说道:“正如你所说,这世道上,姓秋的人实在是少数,而我这个‘秋’字,实则为我自己为了取得名字;而我自称寡人,也就说明我自己很是孤独啊!” 袁三越听越是觉得离谱,想来从这个中年男子嘴巴中说出的话语还真的没有一句可信的啊,想来这号人也算是可怜的,每天都要活在自己编织的谎言中,能不能骗得到别人先不说了,反正到头来,他们一定可以将自己骗了。 秋剑山见袁三听到自己的解释之后仍没有什么反应,他没有生气或者是急于再做辩解,仍是带着笑容,接着道:“你个顽童,在你的眼中以及见识里边,定然是认为我生活在马匪的窝里边,跟着一群酒囊饭袋之辈,整日把酒为欢、调戏良家女孩吧!” “哼哼,这些不都是明白着的吗?虽然我承认,与他们相比,你的功夫是好了一些,但这可并不代表你和他们就不是同一类型的禽、兽了!就算你真的跟他们与众不同,真的是孤独的,那也是你自己自找的,马匪就是马匪,强盗就是强盗,难道还有好与坏之分?” “哎,此言差矣,此言差矣啊,你这个顽童,年纪小而世面见得少也就算了,口气却还不小!你的功夫的确了得,脾气和品行也不算太差,只是涉世太浅薄,可不知道这世道的冷暖啊!” “有何不知道?!我的家人就是死在你们这些强盗手中!这已经是不可否认的事实!”说到这里,袁三便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是怎么惨死在蒙古骑兵的铁骑之下的,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立即站起身来,嚷嚷道:“我现在就要取了你的性命,让你个妄自菲薄的人,感受一下死亡!” 在话语间,袁三越说越是激情,情绪越是激愤,在愤怒的情绪控制下,他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肢体了,脑海中鼓起一股劲,疯了似地跑向中年男子所躺的地方,口中还是在骂咧咧的说着对方是“禽、兽”,“没有人性”、“制造出惨绝人寰的事情的罪魁祸首”等等。 只要是心中想到的,脑海中记得的,在抛向对方的那段距离的过程中,时间也能够允许他将想要表达的话说出来的所有的词语,袁三都倾吐了一遍。 所以,在与秋剑山正面交锋的时候,袁三的原本就不算多的力气就这么地消耗掉了一大半,等他出手的时候,便已经将身体的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到了这一个点上,则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够其使用了。 成与败就在此一拳,这是袁三作为一个习武者,且在这方面还有着不错造诣的人来说,这应该是尽量避免发生的事情,即这样的作战方式和破敌的手段,实则是他最不想要的,但是在愤怒冲上了头脑的时候,这样做却成为了他唯一的选择! 秋剑山作为武艺即后世人称之为“国术”的东西可算是一个行家,即使没有通天的本事,但他也看得出,对方 也看得出,对方小男孩的这一拳可不简单,被击中了轻则少十几根肋骨,三年之内别想下床行走,而且就连普普通通地喘气和咳嗽,都会引起胸腔部位的剧烈疼痛,那感觉绝对是生不如死;而重的话,便是肋骨被全部敲碎,然后直插入心脏,直接当场身亡。 无论是就轻还是就重,秋剑山可不想吃下袁三的这一拳头,且就自己的能力来说,一般的时候能将其完全地躲过去的确是困难、很难保证的,但是却是在双方的体力都不支,且对方还在与自己拼死相杀之前,跑的那一段距离,他就能凭借之前的经验断定,自己一定能躲过! 说是急,那是快! 就在一眨眼的功夫,汇集了袁三身体中所有力量的拳头眼看着就要达到秋剑山的胸口部位了,若是成功地击中的话,后者的生存概率就会无限地降低! 但姜还是老的辣,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少年,的确是有可能依靠着自己独特的功夫或者是学识,“乱棍的打死老师傅”,但这样的概率也是属于低于百分之二十的,秋剑山就是抓住袁三的拳头达到力量的最高点及武学中所谓的“最佳落点”的时候,便悄然声息地展开了反击! 第二百二十八章:为民除害而杀人 袁三还以为自己的这一拳真的可以打到自称为秋剑山的中年男子的胸膛,从而将其一击致命了,从而疏于了的防范还是让他没有任何意外地吃了大亏。 在达到了“最佳落点”的时候,袁三的确是感受到被攻击的中年男子的心脏跳动的声音,但自己出拳的右手却再也无法更进一步地打碎对方的任何关节或者会骨头了! 袁三先是感受到自己的双脚软弱无力,而就因为自己的右手力度实在是太大了,所以身体很快的失去了平衡,从而使得这一拳在“最佳落点”的时候,失去了最强的力量即冲击力,变得慢且柔软,则很容易地就被秋剑山给抓得死死的! 秋剑山控制住袁三出拳的右手后,可没有跟他客气,虽然自己是躺着的,但是双手双脚都没有受到束缚,所以随时能组织有效的反击! 袁三的手被抓住了之后,他那没有软弱的双腿却结结实实地被他所全力攻击的秋剑山给“扫”了一腿,则狼狈地被撂倒了! 被老奸巨猾的对手抓到了自己的弱点,则能够不费吹灰之力的被撂倒,随后便全身压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动弹不得,就算全身使动着蛮力,没有任何的用处,因为对方已经将人体的几个重要的关节都封锁住了。 人体的穴位是很奇妙的,只要有对方力量,能将自己的肌肉狠狠地按下去,从而成功地压住了袁三的血脉流动,则就算他有着天神一样的力量,只要他是人类的躯体,流淌着的是人类的血脉,他都要被控制住! 不过,让袁三感到十分奇怪并不是自己被对方抓住了弱点而被控制,只是对方既然控制住了自己,却没有进一步下狠手,这才是真正让其感受到难过的地方。 作为一个有所造诣的习武者,被对手打败不是一件让人感到耻辱或者是羞辱的事情,但是当对方打赢了自己,却没有立即将自己杀死,非要折磨一番或者是羞辱一番的话,那不光是对于血气方刚的袁三是一个绝对的挑衅和羞辱,这对于所有的习武者来说,都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为何到死了,都要还被羞辱一番,呵呵,这或许就是成弱者在生命走向尽头的时候,在这个人世间最后的留念吧,它怎么会是美好的呢?怎么会是充满浪漫或者是刺激的呢?哪个可是强者的全力了, 是强者的权利啊,真可惜,自己并不能成为一个强者…… 当时,袁三越是想到自己就像是一个弱者被别人欺辱着,他身体动作便越大,反抗也就越激烈,而袁三越是这样反抗,他就越难以挣脱秋剑山的摆布,反而还减轻了后者的心理压力,因为被其控制的人只知道一味地想要用蛮力去挣脱,没有任何的小伎俩,这当然是得势方最想要看到的结局。 袁三意识到自己无论怎么摆脱,都不能改变自己被死死地束缚事实,他的心情变得焦躁不安,便开始有了对自己做个了断的念头。 自从有了这一个念头后,袁三的反抗便变得真正地有气无力了,秋剑山即使再也没有脑子,他也知道被控制的人若是从全力以赴变成有气无力的话,第一种可能性便是他不打算再接着反抗了,乖乖接受投降的事实,但这种可能明显不是这么一位年少有为且还轻狂的少年所为。 而还有一种情况便是他想到了其他的办法,想要走迂回的战术,硬的不来就先来弱的,但这也不符合这名少年的性格,不然他为何要急于进攻。 就现在的局面,就连作为对手的秋剑山都知道,明明是对面的少年身法在相比之下,占据着绝对的上风才,若是稳扎稳打,他定然不会被自己所牵制住,则他一定是愤怒了,自然能以在短时间选择迂回的战术。 不过秋剑山的疑问还没有持续多久,他便发现被控制住的少年一时间居然没有了反应,一句话也不吭,身体也不再过多的晃动了,年到中年的他便知道,被控制住的少年是想要做自行了断! 意识到对方可能是要利用自己肌肉的力量来自断自己的血脉,或者是经脉,秋剑山立即松开了控制住袁三的手脚,一个翻身一跃便从他的身上移开了。 被松开后的袁三这才明白,原来人家是想要留住自己的性命从而来羞辱自己,他可不会买这笔账,因为他可是一名年纪轻轻就有些作为的剑客,至少“人剑合一”在他所在的汉人商人的商队中,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到的。 袁三的的眼珠子都布满了血丝,甚怒地瞪着,道:“你为何不杀了我!你难道真的认为,我杀不了你吗?” “哈哈哈,年轻人,你到底知道,杀人是为了什么吗?” “你在说什么没有脑子的话语,杀人当然是为了生存!”对于自己脱口而出的答案,袁三也感觉到有点唐突了,后又补充道:“为民除害而杀人,也未必不是人生的快事!” “啊,哈哈哈,寡人说你是涉世未深的黄毛、小子,还真的是一点没有错,你只是看到我等马匪杀人越货,那你可知道,你们商队中的人,那个不是从这条路子上走来的!不然他们有这等本事!” “你……” 袁三想要做出反驳,但是他的话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虽然他所在的商队的成员里边虽然没有直接接触到抢夺达官贵人的货物这一块,乃至是将那些人灭门的,但是如果没有这一支商队中的人在暗中做支持,那些“做事”的人那里敢这般嚣张。 “哈哈,怎么,这一点你是没有办法否认了吧。”见袁三脱口语出的话却没有出口,秋剑山便玩味地说道。 袁三叹了一口气,想着自己的社会阅历的确是不能与对方比较,既然秋剑山没有想要杀死自己的念想,看局势也不是想要刻意羞辱自己,那对方应该是没有恶意,便紧蹙着眉头,说道:“那依你高见,杀人为了何物?” “也就是两个字,‘爽快’!” 秋剑山没有因为袁三惊异地表情和愈加红通的脸,接着说道:“人生在世,何来不为一个‘逍遥快活’二字,而杀人也就是为了使得自己的心得到慰藉或者是快感,且事后还有银两、黄金可得,这在精神上或者是物质上,都能得到满足的事情,谁人不追求干呢?谁人又会拒绝呢?” 袁三虽然对其中有所感悟,但自己还不想与其观点苟同,便说道:“哼,歪理!我虽然年少,但看你个老贼子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但绝对谈不上俊美;想来还每日在这个沙漠当中用头纱挡住自己的面目,本来就让人觉得甚是奇怪了,现在又在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语,你可真是一个怪人!” “哈哈哈,到底是我怪,还是这个世道怪!”秋剑山大笑着背着手,踱步走在沙漠中,道:“现在这个世道,真的是人能够活着的世道吗?你每日以真面目示人,又得到了什么好处吗!又或者,就因为你一直以真面目示人,所以就能被别人高看几眼?” 袁三的脸再度被秋剑山的厚颜无耻的话语“嘲讽”得再一次红通了脸部,面红耳赤地骂道:“你所说的话语还真的是一派胡言!什么叫以真面目示人就是被别人高看几眼?难道以真面目示人不应该是做人的本分吗?除非你个小人,惹上了仇家,怕是不敢吧!” 袁三的分析不是没有根据的,想来能在沙漠中当上马匪的,定然都是一些心狠手辣、没有任何文化素养或者是道德约束他们的,所以遇到事情一冲动,又或者犯了贪念或者是痴念,他们就会不顾一切的想要取到,这便使得他们极其容易惹祸上身。 不过从秋剑山听到这话后仍是面带微笑,显得很是从容的表情上来了,袁三就意识到自己又猜错了,三番五次再让自己不爽且还曾是以命相杀的敌人面前丢脸,这的确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秋剑山并没有对袁三的话语进行反驳,他只是先停止了走动,在原来的地方低头看着脚下的沙子,然后悄然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世道上可不像你个孩童想象中的这般简单,你不犯人,别人可不会不犯你啊!” 随后,秋剑山并说出自己曾经也是在大都经商得一名普通的商人之子。 他们家的生意并不算太大,但是因为做的菜好吃,价格也公道,所以酒楼开得也算是有些声色,不会因为食材、客流以及小二、掌柜等人的工钱而烦恼。 则至少解决了温饱上边的问再加上年少的秋剑山喜欢的是舞刀弄棒的,生意都是其哥哥跟父亲学的,所以他自己在生活的和经商的压力自然是小的,所以他生活也算是过得有滋有味。 第二百二十九章:不乐意就一个死字 后来,秋剑山看上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孩,两人同为色目人,且在年幼的时候就已经相识了,只是两人那时候还只是小孩童,断然不到谈婚论嫁的年纪,可没想十多年不见面了,那位姑娘竟然长得如仙女下凡、雨花石篮般的夺目动人,甚是好看! 有了心目中的人后的秋剑山,自认为自己的武功上已经有了造诣,且家事也不算太差,再加上自己的容貌再怎么差也说不算丑陋——至少比王府家的宋大麻子要好看得多,所以,认为他有了天然的条件之后,他便毅然决然地对心中心仪的姑娘展开了追求。 在对于自己的容貌和才华、家事等方面判断得还算是客观的秋剑山,果然能够得到人家大姑娘的喜爱,不过其中更重要的是两人曾经两小无猜的岁月让那姑娘认定了,追求她的这名男子,便是她一生的伴侣。 只是,当双方都达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秋剑山的聘礼都下到了人家姑娘家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 秋剑山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挂上了泪水,他哽咽着,却没有接着之前的华语,说道:“在那之后,我的家业和家门基本上都会毁掉了,我心爱的女人也是在被践踏了尊严之后,死在自己的刀下,可这都是他们害的,都是他们造成的!” “你们家族,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事情,话可否能够说完?”见对方一个中年男子说话居然只是说出一半,他袁三可就不认了,他再怎么说也都是一个大男人,道:“哼,没想你一个男人,说话竟然像一个娘们似的,装模作势!” 本想就此忽悠过袁三,同时让自己心情通畅一些秋剑山可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就因自己的表示不清晰继而对自己一阵冷嘲热讽的。 秋剑山的眉头紧蹙成一条细缝。 就他自己来说,心中所有的苦闷,表露在脸上的时间已经隔得太久、太久,以致于他麻痹了自己,尽量不让自己感受到痛苦、苦闷的心情,秋剑山真的在做着掩饰,而且很完善,就连自己原来的姓氏和家人的脸都忘记了,若非还有着人类的记忆,他还真的愿意抛弃之前的一切。 专心的做一个劫道杀人的马匪,可比一个坐在或者是躺在街边要饭、等死的讨饭者要好得多;其最大的区别便在于,一个还能享受到杀人所能得到快感和爽快,而讨饭者除了受尽世人的奚落、冷漠之外,他自己还要沉溺在痛苦之中,无法从中自拔。 既然自己得不到快活,那便要从别人的身上掠取到自己渴望的那些事情、快活。 所以,杀人并取得物质上的奖励,每天能够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用跟任何人交流,反正没有一个人敢与他为敌,马匪中也没有一个组织或者是头领,愿意要一个沉默寡语且武功在任何之上的“怪人”与其在马匪中称王称霸。 马匪中的匪徒敬重、害怕他,头目们欣赏、需要他,秋剑山便在几乎可谓是“与世隔绝”沙漠的马匪中,生活过得多姿多彩的。 如果,“与世隔绝”所隔绝的是江南的胭脂水粉、美景佳肴的话,秋剑山的隔绝可是很彻底的,二十多年来,没有再踏入黄河以南的任何一个地方、一个脚步。 如果,生活只是为了杀戮,乐趣只是在于掠夺,所谓的成就感和荣誉感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感乃至是伤亡的程度,迫使别人妻离子散、家道沦亡的情况话,秋剑山的生活绝对是多姿多彩的。 已经活在不属于“人”的世界中的秋剑山,自欺欺人的他,承受得太多,放下得也是太多,他麻痹了自己,欺骗了自己去“生活”,然后他得到了快乐,体会到了快感,就算没有爱情,他也能有一群孩童。 虽然自己的孩子在沙漠活不久,但秋剑山这个做“父亲”的,也没感受到沙漠痛苦,他这个当父亲所需要做的,只是让自己的孩子们夭折了之后还能将其尸首保存完整,不被自己人煮了吃,然后就丢到一个地方喂老鹰,或者是埋在一棵树下。 反正没有一个人能够打动秋剑山的心的,无论是女子还是老者,又或者是夭折了的几个孩子,都没有让自我麻痹了的秋剑山有过任何的动摇。 他妻子就曾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婴儿因为自己的奶的水不充裕,而因为营养不良而体弱多病,十分虚弱地死在了自己的怀中,那名初次做母亲的女孩子便对秋剑山盛赞道:“你个恶人!你的心可被狼狗吃了,被老鹰叼走了,你的冷漠,可要比你的剑术要好得多。” 说着,他的妻子便是一阵痛哭。 当,她把自己的眼睛哭红、哭瞎了的时候,秋剑山便对其失去了兴趣,不想再再跟她在床上欢愉了,所以就算对方是如何的如花似玉,年纪轻轻,身材高挑,他都是没有任何的忧虑地将手中的长剑在眯了眼睛的人家姑娘脖子上一抹……. 将一个鲜活却又在承受着无限的痛苦与留恋中的生命灭掉了之后,秋剑山并没有因为对方曾经给过自己欢愉的情感而有过一丝的不舍得或者是后悔。 只是在那之后,秋剑山并不接着跟劫道而掠夺到手的女子在床上欢愉了几天几夜后,就会在将近一年后产下婴儿。 众人还以为秋剑山变了,因为之前被其杀掉了那名女子而改变了。 但秋剑山并不承认自己有过任何的改变,在一次与马匪的众人吃工作餐的时候,秋剑山还就此话题说道:“哈哈,如果没有一个孩子出现,我能每日都与你们的嫂子爽快!哈哈哈!” 有人就一脸银笑地闻道了:“那一坨东西,该如何解决!” “嘿嘿,我可是发现了,让她们从嘴巴里吃下去,就可以了!” “啊,那她们也愿意吗?” “老子爽快就行,谁顾得上了她们愿不愿意!不乐意就一个死字!” “哟,大哥真是豪迈,小弟子敬大哥一杯,来来来!” ……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迟迟不肯开口 当听到哪些污言秽语且还没有任何人性可言的话语,从秋剑山的嘴巴中说出来的时候,袁三的脸上是没有表情的,沉迷于武学研究的他还没有尝试过爱情的味道,自然是不知道,对方口中的“爱意”、“欢愉”、“床上欢愉”是什么意思,但他心里知道,失去了孩子,是怎么样的痛苦。 “到底事故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你这等的麻木不仁!”袁三还是将自己心中想到的话语说了出来,虽然他对此一窍不通,但对方的话语,还真的引起了他心中的兴趣,道:“你还真的不是一个人,你简直就是一个禽兽,不!说你是禽兽还真的抬高了你!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秋剑山还是等到了对方的痛骂,对此也觉得好笑,便道:“哈哈,方才饶了你一命,一句话都没有讨好不算,还被你骂作是禽兽,你可知道什么叫‘狗咬吕洞宾,不适得好人心’!唉,你可别着急着反对或抵抗,寡人所说的话,可句句属实,你可莫再争辩。” 袁三眼睛尽管还是在瞪着对方,但眼中的愤怒与不悦,则少了许多,便道:“哼,就算我也称不上是一个人,就算我也猪狗不如,可我也不像你个装腔作势的人那么啰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到底说不说。” 秋剑山还是没有正面地回答袁三的问题,使得后者除了相当反感之外,也是被弄得一头雾水的,他不是一个热衷于询问别人过往事件的人,但是当一个人的过往的故事深深地吸引住他的时候,他也顾不得分辨得出这些故事是不是对方胡编乱造的,还是真正的亲生经历过的。 在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看来,只要是能吸引住自己的故事,都是一件好的故事,都是充满着痛苦、血腥甚至是灾难、杀戮的故事,则就是一件内容丰满、情节精彩的好故事! 说故事的人想要掩藏其中的重点,而听故事的人却顽固地想着听到掩藏住的重点,且还在不断的使用着“激将法”,想着从对方的口中掏出一些话了。 这要是放在后世中的网络文学当前的话,这可是一本很好的小说,先不论其是否真实,反正能有一定的读者或者是能砸金钱的“书迷”。 只是现在在沙漠当中,所有好甚至是经典的故事,定然不会像是太平的天国一样,有那么的值钱的,温饱和生存的问题都还没有解决呢,谁还会在乎这种精神层面上的享受呢! 但是经历过就是经历过,不需要过多的赘述或者是情感上的表达,它就在那里,它就是在深深的脑海当中。 曾几何时,秋剑山也想从那些苦难中,拾取到些什么东西,但是没有办法了,已经过得太久了,如果真正刻意将其在脑海中拾取出来的话,那实在是太可怕,难度实在是太大了。 秋剑山做不到,他只能让回忆以记忆的方式存在,而在荒无人烟的沙漠当中,也没有一个人作为倾听者,将这个价值连城的故事告知于他,让他能从之中去体会,去感悟到,他本人都没有办法或者说是勇气,去索取的事情。 要在痛苦中,索取到某些东西,例如通往成功的大门,又或者是人生的一些启迪, 只是秋剑山想要做到,他的情绪却跟他做着挣扎,就算现在是有一个愿意听其说话的倾听着了,他就迟迟不肯开口了。 良久,双方矗立在原地不知道有过多长的一段时间,双方的口渴了,心却都没有烦躁,因为他们都还在等待,一人在等待着一个生命的倾吐、救赎的机会,另外一个人则是想听到,影响了一个人的成长与心理,到底是存在着多大的黑暗。 “那名姑娘,也被其他人看上了。”秋剑山还是开口了,他的理性再一次战胜了感性,只是与之前选择沉迷于自己的世界中张口便要女人的自我麻痹情况不同的是: 秋剑山这一次倒是选择将其说出口来,道:“他是大都里边王府的大公子,都是当朝的驸马了,都没有放过一个被人爱上了的女子。” “你追求到了那名女子了?”袁三尽管尽量克制着自己不要插嘴,但是听到那名女子,即涉及到自己未知的领域的时候,他还是想着要竭尽可能地知道更多的事情,道:“她是如何被你骗到手的。” 秋剑山冷冷一笑,道:“让一个女孩子爱上自己还不简单,只要有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优势便行,不过要将自己的优势以合适的方式在合适的地点和时间让她所看见,也是一个功夫。” 随后,秋剑山便说出自己是在一个比武大会中,将自己的剑术和华丽丽的身法展现在台下的一名美貌女子的面前时候,他再来一个微笑和炙热的眼神,便能成功地俘获对方的芳心,就是那么地简单,就是一个套路当中,不需要再多的语言表达,两个人就相恋了。 习武者,讲究的乃是快、准、狠,其他的身法、战术、阵法等等都是在快、准、狠的基础上演变过去的。 秋剑山作为一个常年在武艺的世界中专研的人,自然而然地将在武艺上的感悟,弄到生活上,搬到爱情当中,霸王硬上弓不是不可以的。 只要是弓够强硬,耐摩擦,而且还有一个强壮有力的人将“箭”放在了弓上,那么女子就算被多少的道理伦理束缚着,也没有办法阻止“霸王”的热情! 两个人,年轻的两个人,一个是美貌如花的女子,一个是虎背熊腰、力大无穷的壮汉,在夏日的激情中,在天气的燥热中,干柴在最原始的冲动之下被烧成了烈火,熊熊燃烧在大都的夏日的夜空之下。 他们是洁白的,在月光之下;他们是纯洁的,在爱情的面前,他们是没有过错的。 但是在别人看来,在别有用心的人看来,他们可是世道上最为荒唐的组合,就算是那个人本来就是在做着丧尽天良的事情,在将众多曾素未谋面糟蹋一遍之后,玩性大起的他,又将魔抓伸向了自己人即远房的表妹的身上。 那位王府的公子哥,既然能做上了驸马了,就能踏上别人的马,则就算是别人有了深爱着的人,且还怀着别人的孩子了,他也没有放弃过。 即是王府的公子哥又是公主的驸马爷的他,在被看上的女子肚子一天天打起来的时候,他心中的不爽和不悦就与日俱增,到了后边,那名婴儿刚刚从母亲的怀中产下来的时候,他便利用自己的权势,带着一大群号称为京都即大都最忠实且又最忠臣的守护者怯薛大军,就为了一个人的利益或者是私欲,将秋剑山所在的家族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直接打入到了天牢当中,没有给任何一人一个合理的解释,也没有给其中的任何人一个反抗的机会,只要是被抓到的,只要是没有反抗成功的,只要是逃跑不败的,都死了。 那名美貌的姑娘,在秋剑山的家道沦丧的时候,也失去了她的亲生儿子,秋剑山则是带着家丁,逃到了黄河以南的江浙行省,并在那里度过了他这一生中,最痛苦的时光,然后得到了“释怀”后,他便加入到了马匪的队伍中。 十年之后,当那名曾经相爱的女子,生下了那名横刀夺爱且又杀了他全家人的王府公子哥及驸马的第二个孩子后,秋剑山回来了。 与其一同回来的是一整只马匪,两千多人,浩浩荡荡地出现在大都之内,没有人察觉到他们的存在,也没有除了王府之外的任何人,知道他们存在于大都的大街小巷当中,然后慢慢地缩回到王府的附近。 他们是没有任何生息的停留在王府的附近,他们的心情跟快要当第二个孩子的父亲的王府公子一样激动,不过与其正在跟一个丫鬟玩着吹类似于箫一样的短物品不同的是,在秋剑山带领下的马匪可没有那闲情逸致去以猥琐、放纵的方式,焦急地等待。 他们一个个人的手上,可都是拿着坚韧无比的大刀、长剑的。 婴儿的哭啼声响起了,这是秋剑山第二次听到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的哭声。 第一次,他是在自己的孩子出生后听到的,却没有想到就因为这个美妙的声音,却带给他无限的痛苦和悲伤,并且在家人全被杀死的情况之下,背井离乡,投奔豪,又被迫门后加入到其掌管的马匪队伍当中。 第二次,他是听到了自己的仇家的孩子出生后的哭泣之声,这时候的他心中已经释然了,他就是来索取所有人的命的,不因为仇恨也不是为了金钱,就是为了爽快。 一阵狂杀之后,秋剑山的心便不再压抑,在安放在别人的婴儿的床头,他看到了她,她哭了,他没有说话,在长剑放在她和她孩子的脖子上,轻轻地一抹,两个弱小的性命便终结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秋剑山 令人发指的血腥灭门结束了,秋剑山爽快了,他没有包袱了,他按照之前与江浙行省某位豪门世家的约定,彻底地进入到马匪的队伍当中,从此再也没有踏入到中原半步。 等到故事结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坐到秋剑山身旁的袁三,问道:“那你,现在开心吗?呵呵,你应该是非常开心的吧,在所有得最、让你不爽的人都死了之后,你没有理由不开心,也没有理由不去享受这样的快感吧。” “恩,的确,在这些事亲都做完了之后,我和所执行任务的人没有受到任何的报复或者是惩罚,就算司空见惯的追杀都没有,想必定然是王府的人得最了朝廷中的权贵,我们只是杀人的爪牙。”秋剑山叹了口气道:“没有本事的人,也就只有做人家的爪牙啊。” “看到曾经深爱的人,死在自己的手上,你解脱了吧。”袁三说道:“抓住你的痛处并且狠狠地踩下去,这也是让我十分的爽快啊!” 秋剑山看了一眼满脸欢喜的袁三,自己也笑道:“实话,大实话,你们不属于同一门派,也不属于同一个组织当做,相互看不起,乃至是伤害、杀害都是正常的。刚刚杀完人的时候,的确是挺爽快的,但是后面就不觉得有什么了!在寡人看来,都是正常!” “你还真的是一个狂妄自大之徒!事到如今了,还将自己称为寡人!”袁三听完了故事后,就不想对此人抱以任何的兴趣和好感,而因他的话语,对自己的之后的路感到有些迷茫了,他甚怒地瞪了秋剑山一眼,接着道:“如果走出了,你还打算做马匪?” “这并不是由寡人决定,就算我自恃清高,但是在那些豪门的人看来,都不算什么事情!”秋剑山道:“秋剑山,是没有选择的,只是多年前,那位姓蓝的年轻人,是有机会选择的!” …… “后来你们从沙漠中走了出来,他后来加入到了项氏家族,你就来到了聚义堂的暗杀组吗?”当袁三将自己的十多年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切身经历说完了后,一直在其旁边听着的人便问道:“这么说来,你们还是朋友吗?” 袁三苦笑道:“想必你已经知道,那名接纳了我的汉人商人正是现在鬼兵队最大统领的父亲,苏行栋,而对方的是项氏家族的,我们的选择不同,则走的道路都不同了,理念自然是不同,我等怎会是朋友呢。” 话语间,袁三手上的长剑,便开始在抖动着了…… “你个小子还真的是一点没有改变呢,我等算是忘年之交了,老夫当年对你所言也并不算事少啊,怎么,这多年不见面了,今日在战场上难得有机会打个照面,你还真的要立即刀剑相向吗?” 秋剑山手中的长剑也开始颤抖着了,他的心中也相当地兴奋,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还要兴奋,他又笑道:“你个小兔崽子,多年不见面了, 你却仍是这般鲁莽,且穿得很跟当时一样的破烂,只是身体强壮了些,但也未曾看出你的功夫有所长进啊!” 袁三抿着嘴,冷冷一笑道:“你的话语还是一如既往地多啊!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了,你的命,过不了今晚。” “口气还真大!”秋剑山下了马,将紧握在手中的长剑又在左右手之间来回地掂量了一下,道:“当初,老夫的确是输在了剑法上,只是如今,老夫可也是修炼成‘人剑合一’的程度,想要杀老夫,就看看事情到了今日这份上,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秋剑山的话语还没有落下,袁三等鬼兵队的三人便开始行动了! 袁三可不想再一次单独面对秋剑山这名心中变态、心里不平衡且生活还是很诡异的人接着打上交道了,他今日能出现在蒙古的部队中,应该是投入了项氏家族的门下,而在江湖即社会上,弑杀盟的成员可不是以仁义道德、名门正派而闻名啊。 相反,作为项氏家族直属下的部队,弑杀盟在江湖即社会中的名声可谓是一年不如一年,特别是当弑杀盟的管理层再也不是由项氏家族的长老以及掌门人即族长共同管理,而转变为只是项氏家族的族长单独地管理之后,整个弑杀盟便沦为真正的杀人工具。 跟鬼兵队及暗杀组一样,作为杀人工具的弑杀盟怎么会有好的名声了,不折手段地完成任务,才是作为一个杀手的组织,存在并且发展的至关重要的条件和本质啊。 既然都是杀手,袁三当然是知道对方如果没有强大的能力,对方是不会在此之前让自己识破出他的身份,且还与之交战过后还能放出这等豪言话语的,除非对方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则遇见了自己即功夫要比其强上数倍的人,不忙着躲避也就算了,对方居然还公然的挑衅! 袁三可不会相信童话与奇迹了,在没有特定的条件之下,对面的秋剑山在十多年前就死在当时走商路人的护卫队即当时的暗杀组成员的手下了,就是因为那一场沙尘暴,救了他一命。 且当初若不是大家都没有想到,双方都可以顺利地走出沙漠的话,他袁三的命也早就丢在对方的阴招之下。 战场上的兵不厌诈还是唯一的道义和战胜对方所需要思想、筹划的准则! 所以在这个大的局面之下,三个武功相当的人将敌方一个团团为主并且还在同一个时间发起进攻,势必要将对手杀死在地上,用血来让对方为自己犯的错误负全部的责任,才是他们所需要做的,即在战场上所需要的歼灭敌人有生的力量! 十多年了,或许、应该是有十五年了吧,在路程遥远、交通不便的古代日子中,有谁会得到自己想见到的人呢?又谁会在乎到,曾经有过一段奇缘却选择了不同的两条路的两个人,会有多少年,没有见过一次面呢。 第二百三十二章:精忠报国的情感 秋剑山,在这个将近或者是大概有十五年之中,从一个中年的壮汉,变老了,头发都花白了,再也带不起紫砂色的帽子了,但是他还是用其他的方式遮住自己的面容,只是那黑色的面纱的档次,要与紫色想必,差距还是太大了。 曾经的社会当中,并没有涌现出相当杰出的剑客或者是刀客等,但是现在的时代不同啦,元朝的末年到来了,他们的和对汉人和南人的人民百姓的压制,在另一种方面还真的就汉人或者是南人们激起了岳飞一般的精忠报国的情感。 换言之,当初很少人能够完美的诠释出何为“人剑合一”,则就算是袁三本人也难以将一整个 个‘人剑合一’给释放出来,真正地达到‘天人合一’的地步;而现在,起义军和各路的反抗武装组织的建立的大背景下,能够有着‘人剑合一’这一程度的人,还是有的,跟在袁三身旁的几人便是其中之一,只是要做到‘天人合一’的,也就只有袁三这一号狠角色了。 秋剑山之所以能有自信矗立在原地,对以袁三为首的三名鬼兵队队员叫嚣着、大喊大叫的,其主要的原因还是再见到天才般存在的少年而心中起的兴奋,再者便是她也想试试,多年过去了,他的剑法是否真的有了长进! 双方也有着这样的想法,都想要早日为曾经的那段恩恩怨怨做出一个痛快的了断。 因为,十五年的时间,实在太长了,长得令人可怕! 在战场上的袁三,有了自己的任务后,为了保守起见,他并不敢直接与敌人一对一,这样实在不保险,且他也很相信自己身边的这两名鬼兵队队员的实力,三人在训练中也是有过集体训练过相互配合的! 三名鬼兵队的“绝顶高手”同时对一个人发动攻击,这已经是自从暗杀组成立的二、三十年来,鲜有发生的事情,但是在今日,就是在距离高邮城南门不远处的郊外中,为了击杀一名心理因遭受了太多的苦难存在着缺陷的敌人,他们三人联合在一起。 能将剑术练就到“人剑合一”的地步,可不是闹着玩的;再加上对手是一名修练多了的老者了,想要一联手就有效果,其中还是存在着较大的难度。 所以,即使是有三个高手联合在一起,分别站位于对手的东偏北、西偏南、东偏南的位置,也不见得能在第一、第二个回合中占据上风,只是到了第三个回合,都熟悉何谓“人剑合一”这一境界的袁三等鬼兵队三人开始在进攻夺回了一些主动权,因为开始封锁住对方的脚步。 在对战当中,无论是两人之间的对决,还是数个人进攻一人或是群攻,能封锁住对方的脚步,将对方的进攻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便是成功地将对方击倒的第一步。 对于鬼兵队的队员们,特别是历练了十几年的老队员来说,需要他们先封锁住敌人的脚步,并以此来限制对手的进攻范围、效率、频率等的战争已经不多了,他们在实战当中,更多的时候是将对手一击命中,即一刀下去,所面对的人性命就结束了,这对于他们来说才算是战斗。 而今日所碰到的秋剑山及其“人剑合一”,他们算是遇到了挑战了,但其难度如果是一对一的话自然是高的,但是鬼兵队现在有三个人,情况就不一样了。 相比于十五岁的袁三,年及耳顺的秋剑山所使出的“人剑合一”还真可谓是老道十足,其在第一个回合当中,便来了一个敲山震虎、先声夺人,手中的剑挥舞得不可谓不精致,其身法也不可谓不灵活、轻巧,作为对手,也必须承认‘敌人非常强大’的这一个事实。 只是三个有能力、有功夫的人,联合在一起了总是会有着这样或者是那样的故事的,即使是在战场上,面对同一个又或者是是同一群敌人的时候,也总是有着灵光闪现、轻松克敌的时候。 有了一定的基础或者是人脉了之后,很多事情就变得很好处理了。 双方交战的第三个回合中,进入到“人剑合一”的秋剑山是很渴望快些进入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只是他平时还没有遇到过这么危急的情况,江湖中所谓的高手,虽然不能都说是酒囊饭袋之辈,但的确,大部分是空有其名却没能力的、虚伪的人。 平时碰不上高手,现在碰上了高手了但数量太多了,仍是达不到进入到“天人合一”的基本要求,想到这儿,秋剑山算是认命了,想来今日若是能落个死在袁三这号人的手下,他这做了一辈子的剑客、丧心病狂的杀手、麻木不仁的马匪等“罪恶”的一生,也算是有一个交代了。 放开了生与死的挂念之后,秋剑山整个人的进攻和防守便在原有的基础上,变得更加的犀利,更加地难缠,且在很大的程度上,的确是打乱三名对手的按部就班地作战方式。 只是鬼兵队的三人也是在改变的,他们不需要进入到“人剑合一”的境界,即只要是三人所站在的位置没有被迫地发生移动或人为偏移,就凭借他们自身的正常发挥,其威力和成效也大致与“天人合一”相似的。 双方交战进入到了第五个回合,有了前面四次的交战过后,双方都对各自的敌人身法、手段以及武功的深浅程度等方面,有了比较客观的了解。 在袁三等三名鬼兵队的队员们看来,秋剑山的能力,的确是进入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之后,才能发挥出来的。 其中最直观的体现便是在于进攻,尽管他现在是被三人所包夹住,且还慢慢地丧失对决中的位置时,他仍能够在有限的空间中做出积极、有效的进攻,这的确是一般的剑客或者高手,难以做到的。 更何况,还是在鬼兵队的三人面前,则敢说当今的世道(元末)上,能做到这一步的,定然是屈指可数的 而在秋剑山看来,前四个回合中,自己心中的考虑便是通过快节奏的进攻转换的方式,在对方还没有站稳脚跟的时候,就让其一个到两个人打死或者是打伤,这样自己必然会在此后的战斗中,占据着一定的优势,且至少是在心理上的些许安慰,也是一种优势。 但双方交手到第三个回合的时候,秋剑山便隐约地感觉到,对方实在是太难以攻克了,三个回合,几十个招数的交锋下来,自己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不说,就连最初的合适进攻“点”都被其打得强行地撤了出来。 秋剑山心里清楚这意味什么:在真正高手对决的时候,其所站的位置与在战场上的两军对垒十分的相似,即点连成一条线,线又组成一个面,这便是军队组成的最基本的阵容,而在单兵作战的时候,一定的意义上,也是讲究点、线、面的结合。 在前三个回合,在秋剑山强大攻击面前,对方即三名鬼兵队的队员不光没有撤退或者是有伤亡的出现,反而还将他步步紧逼了,这便是一个信号——对方可强,自己可不是他们的对手,这才有了必死的悲观心态。 所以便在双方交战的第五个回合中,袁三还是亲自结束了两人之间的恩怨。 帮助袁三解决秋剑山的人两名鬼兵队的队员,身体上仍没有出现任何显眼的伤痕,但他们为了创造出好的机会让袁三没有任何需要顾及的,将致命的一剑刺下去,他们二人也是花了很大的力气,去强行将对手的进攻给牢牢地“封锁”在一定的区内。 他们具体的做法便是,用极快的速度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对敌人的固定位置进行攻击,以求得吸引住对方的“火力”而为同伴出机会。 他们二人是努力的,其中的效果也是喜人的,袁三并没有让二人失望,在一定的物理原理的基础之上,由于要阻挡周围二人的强大进攻而失去了“左膀右臂”的秋剑山,其最终的结果,也只能是被刺穿了喉咙! 看着秋剑山的尸体躺在自己的面前,袁三还是有一些触动了,他是一个可怜的人,他也是让别人可怜的人,他是经历过苦难的人,他也是让别人经历苦难的人。 袁三认为,眼前躺在地上,脖子还在不停地往外冒血,但是眼睛却紧紧地闭上了的秋剑山,的确是死有余辜,但他可称不上不是罪恶滔天。 事到如今,还是袁三成为了最终的胜利者,但是在他仍是没有多大的兴奋,死在自己手上的秋剑山,可不算是罪大恶极,因为这个社会曾经有罪于他,他只是没有一个很好的平台进行合理的宣泄罢了。 如果,他当初受到了苦难后,加入的不是马匪,而是聚义堂的暗杀组,那么他的才华定然能够得到很好的施展,就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和热爱自由,不想被任何人拘束的性格来说,他一定会是自己很好的朋友,乃至是同甘共苦的兄弟…… (); 第二百三十三章:你是匪我是商 只是现实中没有如果,曾经,秋剑山是马匪,袁三是商人;现在,袁三是聚义堂的鬼兵队队员,秋剑山是弑杀盟混入到蒙古部队的一员,所以无论是今时还是往日,两个人都没有可能有着相互交集的一个点。 察觉到袁三看着秋剑山的死在地上不能再死的样子而面露一些伤感后,其旁边鬼兵队二人,便想着为其开解,毕竟现在的仗还没有打完,他们还有一出戏没有看完,其中还要有一些人没有解决的。 “这个人还真的是会装模作样啊,到死了,都不肯摘下自己的面纱,若不是因为袁大哥您聪明过人,见多识广,我等还真的不知道对手为何许人也,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地就将其击杀在地上!” “对对对,袁哥,这厮现在是死在这里了,我等也算是能够拿到了功劳了,这其中还是袁哥的功劳最大!事情完后,咱们就去喝酒,大块吃肉,如何啊!” 袁三点点头,脸色却并未因二人的劝说有所缓解。 见其无果后,鬼兵队的二人并没有打算放弃,让其分散注意力的方式是不成功了,则打算在死透了的秋剑山身上,找出一些话语出来。 其中一人便问道:“这人在沙漠带着帽子和面纱,俺能够理解,但是为何,他在这里,没有那么多的风沙了,也不是极其寒冷的时候,还将面部遮得这般严实、保守的,还真是奇怪!” “对对对,俺也觉得这一点很是奇怪啊,咱们现在隔着这一层纱来看,他的脸也就是多了几条年长的人都会长在脸上的皱纹,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见不得人的麻子或者是缺漏啥的,则长得还算是中规中矩的啊。” 对于这二人的疑问,袁三并没有立即回答,他只是先淡淡地一笑,蹲下了身子,看着秋剑山紧闭着的双眼,及其眼角上的皱纹。 袁三便道:“关于这一点,我起初见到的时候也是奇怪,但是想到他曾说过的话语,又想到,他能闭上眼睛,一脸安详、从容的死去,这一切似乎都解释得通了!” 鬼兵队的两名队员们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内,发出疑问道:“哦?是什么话语?” 见袁三没有回答,便认为其在故弄玄虚,然后在二人再一次紧张地催促之下,袁三便轻轻吐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他曾说过,这世道实在是太冷漠了,平淡的走在大街上,没有人会注意你,除非你突然死了,但他们也只是多看你几眼,可不会有人去可怜你。” “就因为这个?想要别人的目光多看他几眼?”其中一名跟在袁三的身旁,听其讲解其中缘由的鬼兵队士兵仍是疑惑,且还带着些鄙夷地说道:“那此人还真的是耐不住寂寞,非要求得别人的关注啊!” “呵呵,或许他是觉得太过于孤独呢。毕竟,他也是衣食无忧过,后边便因为女子而惹祸上身,这样一想,这的确是太冷了。”袁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这里尚且还是冷的,十几年、几十年了,还是没有改变啊,走吧,去找找有没有暖和的地方。” “对啊,这里实在太冷了,面纱也遮不住吧。”鬼兵队的一人随声附和道:“咱们离开吧,正确的选择啊!” …… 秋剑山死了,蒙古撤退部队中的前锋部队和掩护将军、长官们撤退的贴身侍卫们,则也全部被歼灭了。 那名徐姓的年轻刺客也在鬼兵队的队员们帮助之下,成功地脱险了。 只是,能够幸运的成功脱险的人,可不只是徐姓的年轻刺客或是“叛徒”,那些被蒙古部队中的贴身侍卫们左边拥护、右边守卫的蒙古部队的将领们,大多也都逃了出去。 但是郑德峰却不用因此而着急,因为根据他所掌握的情报中来看,前面已经有足够的兵力,能够抵挡住蒙古上万人的兵力,更别提小小的一股蒙古部队了。 做为吴世成的忠实追随者,王一扒的赤胆忠心还是感动了“上天”,他还是在他的主子,以自杀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生命的时候,赶到了高邮城的南城门之下。 如果,王一扒能够知错能改,见到大势已去的时候,能够选择弃暗投明,到苏择东的面前磕头认错的话,那他的性命还是能够保住的。 毕竟,在旁人的眼中,谁会在乎一个,已经没有了权势,同时也没有地位的人生存或者是死亡呢。 只是,王一扒不知道是受到了吴世成的什么恩惠或者是知遇之恩,他愣是在苏择东与其鬼兵队的队员们的面前,将吴世成的尸首紧紧地抱在怀中,痛哭流涕的。 不过,王一扒的表现不仅不能获得在场任何人的感动或者是同情、怜悯,反而还大大地增加了以苏择东、张德兴等人为首的鬼兵队及民兵的杀心。 王一扒也没有打算继续活着了,从他那绝望地眼神中,苏择东看不到任何想要活下去的愿望,要不然,对方应该踩一下吴世成即他原来的主子两脚,然后再吐几口唾沫在他的尸首上,最后便跑过来,向自己坦白、跪地求饶,这才是一个失败者想要活命的最佳方式。 尽管作为魂穿者的苏择东是不会相信这样的套路的,他的命运还是逃不脱死亡。 王一扒也想着跟他的主子吴世成一样,拿着手中的长剑割断自己的脖子,以死明志的,然而当他拿起手中的长剑,想要做一些与自刎相关的举措的时候,他才惊异地发现:自己居然没有自杀的胆子,他居然在这个时候怂了,下不去手了! 一个士兵在落败的时候,没有办法做到自杀,但也不愿意投降,其最好的做法便是找到一个敌人,与之相杀,然后“光荣”的死去,这便是这一大队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最常用的“自杀”方法,若是放在后世,还真的有像恐怖的啊主义的组织的做人、做事的方法。 第二百三十四章:仁至义尽的时候 对于这一方面,鬼兵队的队员们还是仁至义尽的,敌人既然想要死,他们就会尽一切所能的成全,只不过对于吴世成这样的“乱臣贼子”还能有一个能为其前来送死的人,鬼兵队与其所带领的民兵当中,还真的没有一个是愿意他能“好死”的。 还没等到苏择东或者是张德兴身边的手下动手,在王一扒后边,紧紧地追寻而来的鬼兵队的队员便抢先动手了。 王一石跟王一扒在名字上有这一字之差,但是在实力上以及工作的作风、为人处世等方面,与其还是天壤之别的。 骑行中的王一石,见到了王一扒正抱着吴世成的头痛哭的时候,他后背背着的弓箭便出现在他的双手上,骑行在鬼兵队与民兵共同夺回了的高邮城城南的门口,他可以没有任何阻挡地拉弓搭箭、瞄准、射击。 没有等到想要自杀却没有胆子的王一扒,将手中的长剑放下脖子,然后想要冲上去与鬼兵队的队员们厮杀的时候,一枚铁制的箭,便刺入了他的眉心之处。 敌人的朋友,有很大的几率是自己的敌人;而敌人的敌人,可能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苏择东心中可清楚,王一扒的好友即兄弟、上司是吴世成,吴世成是自己的敌人,而与吴世成也是“伙伴”的项锋,不一定是只是他的朋友,从现状来看,他们已经成为了敌人,然而就算他们是敌人了,自己与项锋仍是敌人。 项锋,苏择东就这个人来说,他是不会在乎的,但是他身后的那些人,深厚的背景,项泽宇这样的人以及其父亲、弑杀盟等,这些都是苏择东并没有遇见过,且他又想要得到这样的权势的,所以他才会将其放在一定的高度之上,且还不敢弄死他,因为他是项氏家族的人。 苏择东不敢动他,不敢与项氏家族的人翻脸,但张士诚可不是这样的人! 被欺骗的事情暂且还可以先不说,就他们现在还拿着他张士诚的女儿这回事,他这个诚王就忍受不了! 就连作为合作伙伴的苏择东都不知道,张士诚这一次到底带了多少的兵马,到底是想打个什么样的战争,只是他觉得,追击只是到这里还远远不够,前方尽管还设置了郑德峰这一道坎,但郑德峰的性格比较中规中矩,不会吴起凌那么凶残、热血、彻底。 所以苏择东对郑德峰在前线设立的防线,是又放心,但又担心。 放心是因为,郑德峰一定能让项锋一行人吃尽苦头,但担心的是,若他做得都过于规矩了,没有将项氏家族的人以及这一支蒙古部队的骨干们的皮,都给剥两层了,那这件事情可就不太好向张士诚交代了! 因为现在可不是畏首畏尾的时候了,守卫住高邮城,排除军中的叛乱份子,这已经是牵扯到张士诚的个人切身利益了,则将高邮城保住了,成功击杀了其军中的叛乱份子,难道还愁整个张士诚的部队中还没有犒赏吗 ? 只是,苏择东如果是知道了张士诚心中所想的事情,他的一切顾虑都会是烟消云散的。 黑夜还没有结束,只是雨已经开始从天空之上,滴落到了人间,润了土的颜色,消了火的气焰,可是,怎么都没有能给死去了亲人的人,一点慰藉。 “什么!他们真的敢欺骗老子!”当听到偷袭了吕珍部队后勤营中的东振府邸专用的帐篷那一伙人,果然是从与之相反的道路上逃跑了,吴起凌便很是愤怒,对着那群俘获的叛逃士兵和家属们,怒视道:“看看你们所谓的长官和主子,所做的一切吧,睁大你们的狗眼!” 说完,吴起凌便将已经死在地上的一名叛逃的士兵尸体,用一把镰刀,从后背刺穿到了肚腩,然后将其举起来,然后往被捆绑着一圈圈的叛逃士兵的家属和俘虏空中一抛,瞬间引起了一阵骚乱之声。 这些人群中,除了干瘦如柴或者是虎背熊腰的士兵们,更多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和女人,这些干瘦如柴的士兵们,大多是在军营中没有地位的,而虎背熊腰的士兵大多是跟着一群军中的蛀虫,吃香的喝辣的,没有一个遏制所致。 既然他们都栽在了吴起凌的手下了,他们便在这个时候得到了难得机会平起平坐,就算是死也没有任何怨言。 只是令吴起凌身边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担心的可不是这一群军营中的叛逃分子,而是那些小孩子和女人们,他们在家中大多是没有地位的,所以他们的男人或者是父亲做了什么事情,他们大多也都不知道,若是要将其联系在一块,需要一起处置的话,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吴起凌现在可是在气头上,天上下的雨不止没有给失去了家人、自己的性命也堪忧的被俘虏的妇女、儿童们一丝丝慰藉,它也没有让吴起凌被欺骗而产生的愤怒消停一些。 吴起凌是愤怒的,他那犀利、冷峻的眼神就是在盯着他们看着,在他们的脸上、身体上巡视着,光是被他这样扫视着,就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更别说要与其对视了! 吴起凌现在的心情是复杂的,从天上落下地雨不仅没有给他一丝的安慰,反而让他更加的愤怒与反感,下雨天,对于他来说,可是杀人的最好时候,若是将眼前的人都杀光,那才是真正的下雨天。 只是,吴起凌手下带着的这一帮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大多没有接受“斩草除根”这一个说法的,在他们的脑海中,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只有蒙古人或者是其他的游牧民族的人,才会去做,而鬼兵队身为一只杀手组织,自然是有其相应的制度和规章在其中的。 如果一个时代中,就连杀手都不讲究规矩了,那这个社会才是真正的萎靡不振,难以维持下去了。 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愿意听到的消息,还是由四通八达的鬼兵队情报组的队员们传达到与高邮城的南门还相距了一百多里路的吴起凌及鬼兵队的新队员们的耳朵里边——高邮城的南门因为叛徒出卖,而被攻破。 在苏择东的亲自监督、抓进,再配合刘振明的科学养马的技术,程泽亨、张德兴等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又是在努力地在高邮城四周编织“情报网”,所以高邮城的南门被攻破的消息很灵通,很快就传到了吴起凌的耳朵里边,且那个时候,苏择东等人还没有赶到战场上。 苏氏两兄弟和陈氏两兄弟以及赵佑钱等人,他们也都还在高邮城的北门、西门、东门的位置,所以自己算是第一时间接收到这样的消息的。 “那苏堂主可否安排了被俘虏的士兵以及他们的家属,该如何处置吗?”吴起凌面容不改,仍是冷峻,贴在传送情报的鬼兵队新队员的耳边,再次轻声地问道:“如果可以,我想将其全部都除掉。” 也不知道派送消息的人哪里被吕珍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心理有何创伤,反正他就是在听到了吴起凌的话语中充满了杀意了之后,不仅没有将其想法阻止,反而还助纣为虐地低声回复道:“这事情还是由吴师兄自作便是,苏堂主方面,只要是为守卫这座城池做的事情,他应该不会追究。” 得到了对方这样的话以后,本来就不打算听取任何一个人意见的吴起凌可就兴奋了,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世道上还不只有他吴起凌一个人,想将叛敌通国的人及其家人、九族全都杀得一干二净才算是痛快! 吴起凌笑着点了点头,他很高兴有一个人跟他一样的想法,原来只是想着跟那名送信的人客套一下,却没想到,做法竟然得到了认可。 既然这样,倒不如杀之而后快。 将情报送达,又解决了吴起凌的后顾之忧后,那名鬼兵队情报组的情报员便立即返回到自己的岗位当中去,他或许还不知道,就因为自己的那几句话语,将近一百条人命便因此而丧失…… 吴起凌是一个狂徒,但他的脾性和性格,要将其跟杀人恶魔或者是吃人都不吐骨头的元朝廷官员们比起来,他还是比较有“人性”化的,至少他对屠城噗之以鼻,对坑害百姓的狗官也是恶之入骨。 只是,吴起凌见过了太多,文化素质不高的他思想较为偏激,所以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狂徒,若是生活在后世,肯定是要被关进牢笼子里,当成动物看待的,怎么可能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和平台,被苏择东看上,当上统领上百人的小头目,其俸禄还不少呢! 时局造英雄,与吴起凌生活在同一个时期或者是时代的人,还真的不得不佩服他们,生对了年代,如果都丢在七百多年后,他们狂妄的行为举止,要么是被游街示众,要么就是被坦克给压死、飞机砸死,反正都不会落得一个好下场。 第二百三十五章:“恶魔”的呼唤 苏择东要吴起凌来,是做事情的,是上到战场杀敌人的,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被自己选中的人,竟然做出了违背天理的事情,当然这是在苏择东个人看来。 当吴起凌的弑杀命令下达了之后,最先遭殃的,还是吕珍部队中的逃兵们,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们而引起的,若没有他们的助纣为虐,吴世成也不会那么明目张胆地搞造反。 蒙古大军就算是有着十万的精锐骑兵或者是重甲兵,他们也绝对不能这般轻易地掠过东振公司联合张士诚的部队、吕珍精锐骑兵所搭建而成的防御工事,直接攻占了高邮城的南门。 想要叛逃的吕珍部队士兵们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们不死,还真的难以平民愤。 所以,在将吕珍部队的叛逃士兵们的头颅一个一个地砍下来的时候,看着他们的尸首倒在地上,脖子还是井喷似的涌出血来,充当了刽子手身份的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心中想的可不是怜悯与害怕,他们更不会感受到害怕或者是反胃,反而是相当的兴奋。 那些叛徒军队的所携带的家属们,看到这一幕后没有一个人再敢吭声,就连之前小孩子或者是年轻的妇人们的惨叫之声,在这个时候都全部停止。 斩杀人的现场,竟然是一片沉静的。 当然,这还要除了当鬼兵队的新队员们手中的长刀、长剑等兵器,挥舞着想被俘虏了的吕珍部队的逃兵们颈脖砍下去的时候发出的怒吼外,渐渐开始下雨的高邮城郊中,也就只有“恶魔”的大叫贯彻山林之间。 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敢与恶魔的叫声相抵抗。 被大人们即母亲或者是奶奶用她们长满了老茧的手堵住了嘴巴和蒙住了双眼的孩子们,心中仍是充满着恐惧的,因为他们大多都是在第一个吕珍部队中的叛逃士兵被斩下了头颅之后,他的双眼才被蒙上的,紧接着,他们的嘴巴也被堵上了。 被俘虏的孩子们很是没有害怕,心中很是慌张,但他们没有办法哭泣,也没有办法发出任何的生意,特别是当他们还没有被家长们堵住的耳朵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大叫声,和利器与人类的肌肤、肉啊体的接触的声音时,他们便都大气不敢出,全都在默默地哭泣着。 堵住了自己孩子的嘴巴和眼睛,她们便没有空出来的手,堵住自己的嘴巴和眼睛,她们内心中,可比孩子们害怕多了。 她们大多是弱女子,就算是一个部队中底层军官的家属,她们也是要像众多的普通妇女一样,每日在家中忙七忙八的,打理家务已经让她们的身心疲惫了,有时候还要受到其夫君二房、三房甚至是外来女子的气。 则要不是她们自个儿还算是争气,为了他们这些没有本事,整日只会吃喝拉撒的“臭兵痞”生出了大胖小子,其结果都逃不开会被休,然后又回到老家的。 那些在军营当中当底层军官的,能不忘初心,恩爱如初,记得自己曾经发下海誓山盟的,他们是绝对不会因为生活的所迫而跟吴世成同流合污,并且在林一牧、项锋等人的鼓舞之下,选择当叛徒的! 只有他们只是为了自己的愉快、愤怒和作为一个人、作为一个动物因其最初的本性和向往,才会想方设法地将看起来还算可以、条件也还算适合的姑娘“骗”回家门,“哄”到床上,“弄”大肚子,然后见生下男的,就留下,生下了女的,等他们“发达”了之后,就赶出家门。 在那些在军营中当上了底层军官的人看来,只有这样做,他们在外人看起来才像是一个“官”,脸上才有面子,即将女人当做生儿育女的工具,然后便是想玩就玩玩,不想玩了就玩其他的,让那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在家中自生自灭,或者直接是赶出家门,才算是真男人! 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之后,又有了自己的孩子,哪一个是不愿意再四处奔波、流浪的呢?就算是男人不爱她了,对她没有了感觉了,都找了七、八个比自己更加漂亮、身材更加好的“外边女人”带回到家中,上到了自己的床上,玩起来了…… 她们大多都还是为了家庭,为了孩子而选择忍气吞声,所以,在独自在家里带着孩子,每日重复着同样的生活,做着同样的苦差事的年老的妻子、妈妈们,还要每日受到别的女人的气,则一天天地生活在劳累与愤怒当中,很快就衰老了下来。 她们就算只有三十多岁,脸上都满是皱纹,很多人的头发都变白了,面容憔悴很。 在现实的生活中,女人们可没有后世中的历史小说中的到了三十岁还能有着那么多的旺盛精力,去勾搭年轻气盛、义薄云天的男主角的。 事实便是,嫁错了渣人的女人们,经历总是那么残酷的,艰苦的生活和的残酷的阅历,就像是一把后世中的手术刀一样,精细地刻在她们的脸上,不由得她们发现,她们就一天天地老下去,甚至是得到重病,走向死亡。 她们什么都没做错,只是生错了年代,生错了地方,才会看错了人,嫁给了最不应该嫁的人。。。 所以,当她们看见,那些曾经对自己海誓山盟后又背弃了自己的男人们,死在别人的刀剑之下,以最为丑陋的方式从马上衰落下来后便再也没有从寒冷的地上站起来的时候,她们的内心其实是激动的,乃至是兴奋的。 她们终于是解脱了,不用再看那一张,恶心了她们一辈子的脸了!! 如果,鬼兵队的队员们就此收手,不再为难被俘虏的人,他们或许还是会以“女性的解放者“或者是“人世间的救世主”的身份存在于这片土地上,镌刻在人们的心中。 但是,当高邮城的南门被攻破之后,看着敌人为首的将领即吴起凌的脸色一下青、一下紫的样子,被麻绳捆绑住,端在地上的俘虏们,心中可都没有想到谁还可以活下来的。。 第二百三十六章:很不幸,预感成真 很不幸,他们的预感,都成真了。 将那些吕珍部队中的逃兵们都杀死,对于夫人们的影响并不算太大,因为其中都没有她们的男人,不然她们一定会大笑出声的! 被斩杀的吕珍部队中的叛逃者们,就连同为俘虏的妇孺老人家都认为,他们是可耻的,该死的,是没有任何道理,再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所以将其杀了,就等于替天行道了,杀人的是“恶魔”,将罪恶带走的恶魔。 她们哭泣,只是因为他们杀人的方式太过于血腥、残暴,再者便是,她们心中都很清楚,当那些被俘虏的吕珍部队的逃兵们一个个的都被砍下头颅了之后,充当了刽子手的敌人们,手中的刀剑可都要指向她们自己的胸膛或者脑门了…… 张大强的母亲,是一位年过七十的老人家,她有三个孩子,一个孩子,是死在了与蒙古部队中的战斗中。 不过,张大强的母亲的第一个孩子即张大强的哥哥,不是以一名战士,或者是起义军的士兵的身份死在蒙古部队的脚下的。 他的生命所活跃的那个时代,耕田种农为生的农民,还没有遇到那么大的灾难,元的朝廷上的那位也还算是顾着政事的,而他只是偷了管人家的一个烧鸡,就被对方的侍卫当成是狗来踩踏,以致于到后来的几十个人将他的肺和胃都踩出血了,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亡的。 因为有了他的哥哥,老实巴交的张大强才会在长大了之后,放弃了农耕的生活,跟着张士诚、吕珍、潘元明等人闹革命,势必要推翻蒙古帝国的罪恶统治的。 只是在张大强之前,他的哥哥也尝试过,与其弟弟选择一样的道路,他选择了投入到当时名震一时的红巾军之中,只是没有等到帖木儿的出现,他就因为跟的部队将领一diǎn都没有指挥的能力,也没有一diǎn的应变能力,被包围了不懂的立即跑掉外,还要自不量力地带着手下的一帮人,硬是要冲上去,摆明着害死人不偿命。 那名没有脑子,只靠着自己的爽快的红巾军将领,自己没有妻儿也没有家人也就算了,也是连累了有自己妻子和儿子,还有兄弟姐妹的张大强二哥。 大哥,是因为得最了蒙古部队的大头目而丢了自己的宝贵的性命,当然,在蒙古部队的那名大头目的心目中,汉人以及南人,甚至是色目人,除了他自己家族的人之外,其他任何人的性命跟自己都没有关系,所以都不重要。 但是,草菅人命的时代,人情比寒冰更加冷漠的时代,人类之所以没有沦落到为了复仇,为了杀戮而一步步走向黑暗,走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绝对暴力的时代,而选择了文明,选择了用知识的力量改变这个世道,教育他们的后代,则每个人还是需要有良知的。 而亲情和友情、爱情等都是维系人与人之间的羁绊,正是引导人类或者是生物,乃至是人世间的生灵,走向自取灭亡的结果的最后一层防护线。 很明显,人在与利益权衡了之后,在绝对的权利和力量的面前,还是对善良的人让步了,所以才会出现对抗压迫的势力,所以才会有光明闪烁在黑暗当中。 如果这一切都没有了的话,苏择东、刘振明等人也没有任何的必要,混穿到元末明初的事后,来跟朱元璋叫板,且也没有理由,人类能在二十一世纪之前还没有灭绝! 人类作为灵长的动物,可精明着呢,他们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得到了利益后,没有时间去享受,没有别人去嫉妒他们呢?活在别人的妒忌的眼光中,在很多人看来,也是一种很好的生活方式。 张大强却没有办法让他们的哥哥们,看着自己比他们混得都好,他的两个哥哥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的父亲,是个根深蒂固、老实巴交的农民,敢反抗等于大义不道、自取灭亡的思想在他的心中是扎了根的,怎么说都没有用。 所以,当张大强的父亲在自己的两个孩子被蒙古部队的大官、小兵杀了之后,不仅没有伤心,还大骂他们是背道而驰、逆天而行,则死得当然,死得其所,就应该死去! 在张大强的父亲生命的最后一刻,就在他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一年努力地收成被蒙古部队的长官们强行地全部收取了的时候,他的心居然没有一diǎn触动,也没有一diǎn反抗,就老老实实地听着蒙古人的命令,跪在地上! 当时,张大强的父亲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还要对对方三十多岁的蒙古部队底层的长官,跪着磕着头,并不以此为耻辱,反而是莫大光荣! 在张大强的父亲的观念中,只要是穿着蒙古部队的士兵制服的人,抢一diǎn、拿一diǎn他这个没有任何用处的穷苦老百姓一些养家的粮草或者是衣服没有什么问题! 而且,还因为被抢了、被夺了,张大强的父亲而觉得自己比别人因为比自己更加的贫穷而没有蒙古士兵、官兵看上的人,更有面子,更有脸活在这个世道上! 跟张大强的父亲有着同样的思想的,并不在少数,他们以贫穷而乐,以能被蒙古的士兵或者是底层的军官欺负而荣,就自己的大儿子因为得罪了蒙古部队的大官而被对方的几十个小喽喽,活活地踩死的这一件事情,他就能跟乡里乡亲的吹嘘上一辈子! 不过,张大强的父亲就算再给自己怎么“长脸”,再怎么地要面子,再怎么地捧他“吃人命、不吐骨头”的主子,其结果也没有比那些没有被蒙古部队的士兵或者是将领因比其更加贫困,而没有看上的农家百姓们活得更久,他便死在了自己的“主子”政策之下。 他是被活活饿死的,死的时候,脸上还是带着笑容的,在他看来,能被当“主子”的人索取,并且还奉献出自己的性命,他是光荣,是幸福的,是值得后世人称赞的。 尽管他的妻子不理解自己,他的孩子们都不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反而认为他的窝囊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农夫,是一个没有人性、没有骨气的农民,但是,他仍是认为自己做的没有任何的错误,毕竟,他们三个孩子们没有过这跟他一样的生活。 在父亲的生命最后的时候,张大强还是在他身边的,所谓的父子情深,就算当爹爹的,再怎么地贫穷、窝囊,被人唾弃,就连当儿子的都觉得有这样一个爹,很窝囊,但是人性还是在哪里的,亲情的羁绊是不会因为世俗的这些看法,而斩断的。 就算当时张大强没有想过去陪同一生碌碌无为,甚至说麻木不仁的父亲走过人生中最后的路程。 但是,他可知道,自己是绝对会后悔的,因为他因为父亲的软弱而还活着,健康的活着,则年长了之后,张大强也有想过,自己会不会为了自己的家庭,为了自己的小孩和其他的家人,而选择跟他的父亲一样的道路,以及为人处世…… 当看到父亲的眼睛安详的闭上之前,脸上还对自己露出了微笑的父亲,张大强哭了,哭得很彻底,哭得很撕心裂肺。 活着的时候,张大强因为不懂事,不明白当父亲的苦心,他并没有跟父亲说太多的话,他可看不起自己的父亲了。 但是,在张大强父亲的遗留之际,他却一反常态地痛骂蒙古步对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大骂元朝廷上的官员都是狗拉出的屎啊,坐在龙椅位置上的人,是一个没有脑子、没有道德、没有修养、没有信仰的龟孙子! 张大强父亲的软弱,是做个他的后代人看的,做给他的儿子看的,他就是想要这样的方式,告诫自己的孩子们,要不被欺负,就要反抗,就是要做真正的男人,要做到dǐng天立地,不然结果就像他一样。 只可惜,张大强到其父亲最后一刻才明白,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而他却没有再在其父亲还活着的时候,说一句谢谢,他便与世长辞了。 张大强的大哥,是没有那悟性去领悟到他父亲的所作所为,所以到死了都还以为,他的父亲是一个窝囊废,所以他就有理由选择去堕落,选择了放弃自己,而迷失了自己曾经想要当上统领一方兵马的大将军的愿望,而选择了去当一个市井无赖,选择去做偷鸡摸狗的勾当。 死亡这个结果,对于张大强的大哥本人以及他自己、以及其家人来说,未尝不是一种很好的解脱,至少不必再过着整天小偷小摸、被人冷眼、嘲讽、侮辱的生活了,他的家人也再也不用为他整天提心吊胆的,担心他在外面是否挨冻挨饿,特别是他的母亲,尽管家里边有三个孩子,但是她还是放不下,陪伴她最长久、最大的哪一个。 第二百三十七章:绝对的悖论 张大强的二哥也清楚其父亲的良苦用心,所以他并没有活得像他的大哥那一样窝囊,尽管他也跟着一群没事就游手好闲的人厮混在一块。 但张大强的二哥跟其大哥却不一样,在本质上,张大强的二哥“厮混”的那一帮人,他们也有着自己理想,也想像是秦末时代的陈胜吴广一样的起义军,坚信“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绝对的悖论而想着自己闯荡出一番天地来。 所以他们都参加了北方的起义军,背井离乡、艰难跋涉,日行百里都不怕地投奔到当时最为火热的红巾军的账下。 张大强的二哥是有悟性体会到其父亲的良苦用心了,而且还在用实际的行动告诉着张大强及其父母,他不是一个孬种,他也要为了生存而造反! 只是,张大强的二哥的确是赶上了造反的最好的年代,但却是最坏的一人,拉帮结派的最坏结果就是没了自己的主见而学会随波逐流,所以他跟错了人,那人不是打仗的,更不是造反的,就是来玩的,就是来送命的。 结果,张大强的二哥就被玩着的送了性命,张家也就仅剩下张大强这颗独苗了。 张大强也算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了,当然,这是相对于他的大哥和二哥来说,在吕珍的部队中混得还算是不错,跟整个部队中,“油水”即除了每个月固定的工钱外,赚得最多的吴世成的部队当中,并且在其中还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至少能跟林一牧相提并论了。 只是他的劣根性还是摆在那里的,他玩弄了女子的感情,他欺压了百姓,他为虎作伥了,其结果自然是难逃“不得好死”! 张大强的死,是自然的,是命中注定的,是他自己找到。 但是,现在的情况有了变化,张大强所结交的伙伴做得实在太过火了,将与其敌对的部队首领成功地惹恼了,恰巧恼火的人又是敌人部队即鬼兵队的老一辈人当中,脾气最暴躁、最顽劣的一个,这其中的后果就不自然了。 虽然这还是在冥冥当中,命中注定的,但还是让人觉得这实在是太过于残忍了。 当,鬼兵队的新队员们手中的长剑、长刀、匕首等兵器,指向妇孺、老人的时候,他们的心是相当拒绝的,但是他们现在身处于战场上,一切都要听从当长官的人的命令,他是一就是一,他说二就不能说三,他说的话就是圣旨,就是一切事物都不能阻挡的、强制的、必须执行的命令! 吴起凌说啥,没有一个人敢不杀,但也没有一个人敢立即下手,敢于第一个下手,但却也没有一个人敢为这些老妇人们求情或者是说一句“对不起”。 鬼兵队的队员们都不是军人,但是身为杀手的他们,在战场上或者是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规矩可不比当、官或者是当、兵的人少得了多少,逮到手上的猎物,是杀还是留,只有其长官说得算,只有他说的话才是绝对的真理。 看到做自己手下的人忧虑了,愤怒的吴起凌立即就发飙了,愤然地吼道:“怎么,老子的话语,你们都不听吗?你们是想造反吗?还是一个个都不想活命了!” 癫狂状态的吴起凌,容易得罪人,当然,在这个时候得罪他的人,也绝对不会在少数,而且他解决矛盾的方式十分的简单,除了杀之外,也还就是杀;特别是对待蒙古部队的任何一个或者与其有相关的任何一个人或者是组织,他姓吴的还真的没有手软过一次。 愤怒、癫狂状态总的吴起凌,是没有一个人敢得罪了的,特别是作为他的手下、队友或者说是师弟的时候,他们可见识过,身为鬼兵队的老一辈是如何战斗的,是如何在万军之中,随意游走的,他们实在太过于强大、太可怕了! 伴随着“唰!”的一声,一名年纪轻轻,长得还算是漂亮的女子便倒在血泊当中,从她脖子不断涌动出来的血染上她那粉嫩、细滑的脸蛋时,她的双眼还是睁开着的,她是在恐惧中,是在惊慌中,是在对生命还有期待的时候,被斩断了一切的——她死了,一个令她没有办法接受的事实。 第一个被杀死的女子,是张大强的小妾,是什么时候进入到张大强的家中,以及她是什么时候钻进了张大强的被窝中为其热情似火地服务的,就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了,但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能够知道的事情便是——她的死,是为了她因贪念而选错了道路、嫁错了男人而付出的代价。 就在花一样的年纪死去的少年的妇人,并不只是她一个,有人第一个下手之后,再动手杀掉与自己并没有任何的瓜葛,更谈不上血海深仇的妇女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心中就少了太多的负担了。 张大壮等吕珍部队后勤营中的小官员们所带来的二十多位女性家属,很快就被刽子手杀完了,他们动手很快、很干净,没有给“受刑者”除了挨了那一刀或者是一剑之外,过多的疼痛之感。 只是,失去了自己的母亲或者是小妈的孩童们,就要承受着没有了妈妈即能保护他们的最后一个人了。 三十多个小孩子,在鬼兵队的队员们杀完了他们的母亲即最后能将其搂在怀中保护的人后,他们便是放声的大哭,或许,他们知道,自己没有了母亲之后,父亲那个没有中的东西是绝对不可能前来搭救自己的,所以除了哭外,年幼的他们已经没有其他的方式能够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情感了。 他们只是害怕,他们还没有恐惧,他们的年纪还没有到达恐惧的时候,如果到了,他们就应该被分配到其他的军营中深造,而不是当一个叛贼。 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他作为一个父亲,是绝对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像自己一样,过着被人辱骂成窝囊、废物的生活,也绝对不会让他们做逃兵。 第二百三十八章:伸向小孩子的魔抓 天真浪漫的小孩子们,在哭声和叫喊声中,闭上了双眼,躺在地上…… 孩子们。。。。 居然被屠杀了! 充当了刽子手的鬼兵队的心队员们,其魔爪居然伸向了小孩子的头上! 还活着的老年人们看到了这一幕,张大壮的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就看不下去了,她的老伴及其所有的儿子们死了,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在她还苟活在这个世间的时候,居然还要看到自己的两个孙子,被敌人砍死而倒在地上。 张大壮的母亲发了疯地似的叫喊着,大骂着鬼兵队的队员们跟蒙古人一样,是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竟是一些没有本事上到战场上与敌人拼杀,只是能杀死一些手无寸铁之力的平民。 鬼兵队的队员们可不会因为一个老妇人的叫喊及十几个老人的大骂、哭喊而停下他们屠杀的脚步,血、腥的场面还是在上演着,悲剧,仍是没有结束,他们是受人指使即这一支鬼兵队的头目,吴起凌还在哪里看着呢! 这些孩子们各个长得都很可爱,也很健康,他们也没有做错过任何的事情,其手上也没有认命,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所以他们是最无辜的,他们手上的污渍很少,可是比以守卫高邮城著称的鬼兵队的新队员们要干净得多! 这一幕,如果是要苏择东或者是刘振明看到了,他们也一定会像是那群看着自己的后代即孙子、孙女的老人一样疯狂的! 这些孩子可真的是没有任何过错的啊,他们可正处于纯洁天真的时候,应当是战争的绝缘体,本来应该是在自家门前玩泥土的年纪,却遭到了战争的迫害而丢了性命,这是稍微有一点常识或者是人性的人,都不会做出来的事情。 但,愤怒中的吴起凌做了,他还因为自己的这个命令而在那里沾沾自喜着、憨笑着,因为他心中,仍然以为自己是正确的,自己是在为鬼兵队斩草除根,即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其他人都不会知道这一些小孩子是自己杀的。 反正,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只要将这三十多名小孩子和二十多名妇人、十多名老人都杀死后,将一切的罪过都转嫁到吕珍部队的逃兵们身上,说他们因为鬼兵队的英勇队员们地努力追赶而慌不择路地逃跑,最终行驶到了末路之后,便失去了生的希望。 同时,吕珍部队的逃兵们肯定是因为不希望看到他们的孩子、妻子以及父母成为敌人即鬼兵队的俘虏或者是午餐,所以索性将其都杀死了,再出来受死。 反正在战火纷飞的年代,向来都是胜者为王的,就当时的医疗水平来说,也没有任何一个组织或者是个人,能够从尸体上看出他们准确的死亡时间,则只要在时候稍微“整理一下”战场,跳粱换柱的把戏便能够演给全天下的人看,并且还写在史书上,任后世人感恩戴德地歌颂! 啊,这是多么伟大呵,呵呵! 披着绝对正义的外衣的吴起凌,会代表着鬼兵队的势力,将杀了妇孺、老人的罪大恶极的人全部都剿灭了,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故事的,光想想,就能让人热血澎湃的。 但是这都是在表面的功夫做得好的基础之上,才会让人感到充满了斗志和正义感,而实际上,很多的事情在得利者的手笔下操作的时候,却是充满了血腥的,没有任何人性可言的。 吴起凌正在做的,便是这样的事情。 当将小孩子们都送到他们心目中的“童话世界”或者是“乌托邦”的时候,他们便再也没有痛苦了,再也不用担心,其父亲犯下的所有过错,会牵连到他们,让他们来承担,因为那一天,已经提早了很多年、很早就到来了。 孩子们是失去了所有的痛苦、忧伤,以及快乐、羡慕与玩闹,只是再也看不见他们天真的笑容、调皮的打闹、没有道理就哭泣的老人们,却陷入了他们有生以来,最为悲痛的时候。 白发人送黑发人,本来就是十分痛苦的事情了;但是,就是敌人的头领即鬼兵队的小队长吴起凌的指示之下,让他们白发人送完了黑发人之后,又要再次送别黄发的人,他们可都还是孩子啊。 十二名老年人当中,有三个人看到自己的孙子或者是孙女,死在追兵的刀下,死在自己的眼前时候,当场就一个气没有喘过来,就休克在地上,待鬼兵队的新队员们走到他们的身旁,将没有持兵器的手,放在他们的鼻子上的时候,便发现,他们已经气绝身亡了。 这并不是偶然,当看到心中最喜爱的东西被无情地摧毁的时候,任何人都有那么一种感觉——心在那一刹那,像是碎了一样,没有办法呼吸,没有办法接受,认为自己仍处于梦境当中。便不愿意再去面对事实,一时难以接受,他便会去选择自己最不愿意接受的那一面,即自己也沉睡过去,年老的人,心脏不好的人,沉睡过去了之后,便难以再起来了。 还没有动手,就死在三名老人家,这一下,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心就动摇了,有人就低声地说道:“吴师兄,要不然……就这样算了吧,那一群都是老年人,他们自己都没有几年奔头了,现在我等将其杀之,似乎没有这个必要。” 见吴起凌听到逆反他的声音出现后,没有立即的言语,脸上冷峻的表情虽然还没有改变,但是心神中的杀气却少了很多,这就是一个好的兆头啊。 “是啊,吴师兄,我们现在将他们都杀了,也没有办法挽救高邮城南门被攻破的事实啊!”领一名鬼兵队的新队员,也凑过来,对着吴起凌,道:“我等还是快些赶去高邮城南门协助为妙啊,这几个老人,就留得他们性命,让其自生自灭就好了!” “哦,你们是觉得我做得太过火,则非要留下这几个老头、老奶的性命,想要从中讨得一些心心理的安慰?”吴起凌还是开口了,但结果却是在场任何人都不想要的,他冷冷地道:“杀,就要杀个干净,我们是杀手,你们是属下,我说的话,你们胆敢不从!” 吴起凌的一阵训斥令十余名鬼兵队的新队员们都低下了头来,没有一个人再敢说话,但也没有一个人再去对手无寸铁,且还年老的老年人们动手了。 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当中的很多人,可能还没有自己的深爱妻子,没有体会过爱情;或许也没有自己的孩子,所以感受不到一个身为父亲的快乐。 但是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老母亲和老父亲,他们的心也都是肉长了,所谓的爱屋及乌,他们在动手杀死老人之前,自然也会联想到自己家的老人,会不会也因为被敌人俘虏了,而被这样的残杀。 这种行为已经超出了人类能够接受的范围,即只要是人,就算没有受到过高等的教化,也绝对不会作出这样的行为,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开始认识到自己的行为罪恶,则就算是吴起凌呵斥了,他们仍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将其眼前的老人落入西天的极乐世界的! 吴起凌现在是完全没有了人最基本的道德修养了,至少蒙古部队是在马蹄之上,借助着之前于年轻力壮的敌人拼杀的狠劲或者是斗志,“乘胜追击”来将 敌人的有生力量及尚且还在萌芽中的以及潜在的实力全部都抹杀掉! 但是鬼兵队现在局面可不是这样,他们在一定意义上,已经完全地控制了局势,至少这里还是在高邮城的防范区域之内,其所下令要杀害的人可是没有任何对抗能力的老人、妇女和小孩子,而他们迫于压力,杀死了妇女和小孩子了,又到要杀害老人,他们可真的难以下去手了。 人的心,可都是肉长的啊! 吴起凌发了疯似地吼叫道:“既然你们对待敌人这般柔弱,一点都不顾及、不可怜一下因为他们而逝去的那些弟兄们,现如今,高邮城的南门已经被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占领了,虽然我不相信苏堂主以及程师兄等人会视而不见,但是他们要赶到那个地方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啊!” 说到这里,吴起凌便从马上一跃而下,这匹马已经是他在这场战争中换下的第三匹马了,前面两匹马,不是被他亲自踩踏而死,便是在他的鞭打之下,忍不住剧痛而气绝身亡! 吴起凌真的着急了,在他看来,自己的师弟们即手下,在这个时候集体不听令于他,他自己可不认为他们的良心大发了,想要挽回一些不应该逝去的生命了,相反,吴起凌真心觉得自己在鬼兵队中没有魄力了,说的话都是屁话了! 自从张德兴、赵佑钱、苏氏兄弟、陈氏兄弟等二十号人通过了文比试和武比试,进入到了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之后,吴起凌尽管不怎么在乎其职位,自己也不想做事情....... 第二百三十九章:人世间所有美好 但是他还是有着自己的一份担忧和紧迫感的,特别是当刘振明和程泽亨等人安排要找到四百名成员加入到鬼兵队的队伍中的时候,吴起凌心中的不安和不甘心便达到了极点。 不过他和其他人一样,你不说、我不说,大家都不说了,但心中都知道,谁对其安排有什么意见了,谁带其能力有了质疑了,自己又应该得到什么职位了,只是碍于苏择东的高强武艺以及与其的交情还有他的明教教主的候选人,聚义堂的堂主的身份摆在那里,镇压着他们,以及鬼兵队中,随着人数的增多而逐渐形成了情报组,其工作一部分是对外的,而另一部分,即使是傻子都知道,其收集的情报工作,一定是会针对他们这些老一辈的鬼兵队队员,却没有进入到东振公司管理层的。 不过,苏择东除了给予鬼兵队的老队员们更加多的俸禄之外,房子、食物、衣服等事情也是一干包揽了,且就算是在乱世当中,他们在逢年过节的时候也还能得到东振公司出品的礼物,例如刀、剑、火炮、火铳啥的,大部分也还会配上几本写有关于武功的书籍。 而且更难能可贵的便是苏择东这个做堂主、主持大局的人明面上不好意思去做的,都让刘振明这个做副堂主和程泽亨这名在鬼兵队中很有分量的人去做了…… 满春楼、醉仙楼、怡红楼他们是被刘振明带过去不少回了,上百名姑娘也差不多玩了一个遍了。 只是近日,高邮城的风声比较紧了,醉仙楼和满春楼的女子又被迫贩卖到蒙古的部队当中,所以吴起凌等一干老油条自然少了玩乐的机会。 鬼兵队的老队员虽然都是老油条了,但大多都是三十出头的小伙子,正值壮年,为了杀手这个事业没有了妻子或者是成群的小妾作为床上的固定伴侣也就算了,只是就连与其一夜之中欢乐的姑娘都没有了,鬼兵队的那些老队员们自然有一些不情愿了。 不过,他们很快就收到总部及东振公司管理层的那一帮人的命令,说是又有新任务安排下来了,则这一批老队员,每个人身上至少有了两份东振公司的相关的事物,想要去玩乐的时间自然少了许多。 正因如此,鬼兵队老队员们上到战场中,大多都是窝着一群火,没有地方发泄的! 吴起凌正是其中的一人,他的脾气火爆是一方面,他对男女之间的那些不得不说但又很含羞的事情狂热地追求,又是另一方面,他得不到的东西,其他人也别想得到,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人世间所有美好却又与其不相干的事物,撕成碎片! 当,吴起凌的剑,顶在张大壮的年迈的母亲,满是皱纹以及青筋的脖子上时,那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孙子、几个媳妇都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老人家,这时候却表现得异常地冷静,像是什么事情都灭有发生过似的,又或者是什么事情都发生了,但是又都过去了似的。 吴起凌的冷冰冰眼神与张大壮的母亲满目泪水却又柔情的眼神相互对视的时候,吴起凌的内心是有过涟漪的,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因为与一个年迈的老妇人对视一眼之后,居然有了后悔的想法,但是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张大壮的母亲不再叫骂着杀了对敌人来说,完全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女人和孩子的鬼兵队等人了,她的脸上也不再有愤怒和悲伤,就连那慈祥的眼神,也是那样的平淡,少了血丝,少了仇恨,却也多了几分忧愁,多了几分伤感——这可能是绝望吧,吴起凌内心想到。 “恩,老人家,你可不要恨我,要怪,也就只能怪罪你的儿子不争取,站错了队伍,选错了方向。”吴起凌架在张大壮的母亲脖子上的剑还是没有砍下去,他接着道:“对于你的死亡,我只能说对不起!” 张大壮的母亲在吴起凌的话说完之后,眼神立即变作坚定,柔情当中也带着些许怒气和硬气,却还没有仇视地看着他,说道:“你不必要跟我说对不起,你已经是一个恶魔了,自从你下令,要杀死这些无辜的人开始,你就注定得不到任何人的饶恕!” “呵呵呵,我可没有想过要得到宽恕,我只不过是想说出来,让你个老人家,好些上路罢了。”吴起凌手中的剑,依然是紧紧地贴着张大壮母亲的脖子了,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或者什么想做的,现在便有个交代。” 张大壮的母亲听完吴起凌的话语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露出了很是安详地笑容,道:“恩,就算是恶魔,也有着自己的一份良心啊,就这一点,我倒是要谢谢你了…….我能否,再看一眼犬子,我虽然老了,但我也清楚,他做了错误的事情,才会遭到这样的灾难的。” 吴起凌 吴起凌并没有立即作出回复,他认为, 如果自己这一次答应下来了,其他人接下来的工作就更加地难做了,毕竟,将十二名老人家送到西方的极乐世界,这也是相当考验刽子手的心理素质的啊! 但是,当吴起凌四周巡视了一圈的时候,看到了每一个鬼兵队的队员们眼神中都带着期待和期盼,想来他们是刚刚接触到冷酷无情的战场,接触到这一项没有人性可言的杀人工作,自己若是再固执己见,一意孤行的话,自己的威望还真可能会因此丧失殆尽。 将张大壮的年迈老母亲“送”到了尸首分离的张大壮的身旁,吴起凌便没有再一直站在旁边看守着,而是冷冷地说了一句,道:“我等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只有一刻钟的时间,想说什么,就尽快说吧!” 话毕后,吴起凌以及几名鬼兵队的队员们便行径到一个张大壮的母亲看不到的地方,躲藏在黑夜之间,掩藏在雨下。 第二百四十章:是一个榜样…… 一刻钟,即十五分钟的时间,一个母亲,在这短短的十一刻钟时间,就在她人生最后的一刻钟的时间里,她先是一屁股坐在了满是湿了水的泥土,丝毫顾及不上自己的衣服被弄脏,头发被风雨打湿了,她就坐在自己孩儿的身边,与其说起他的原配妻子,生前的事情。 现实生活中所发生过的事情,其实质远远要比事实发生的过程要精彩、玄妙得多。 当张大壮做出了与其之前的行为不再相符的事情后,他的原配妻子最开始是失望的,慢慢地,随着他的愈演愈烈,开始将陌生的美艳女子往家中带的时候,与其青梅竹马的原配妻子,是绝望的。 只是,就算是到了他违背了曾经的终生只爱她一人的誓言,她仍是选择了沉默和忍受的,她默许了他的选择,默许了他的公然背叛,且还教育他们的孩子,说他的爸爸是个好男人,是一个大英雄,是一个榜样…… 张大壮的原配妻子这样的选择,被他认为是理所当然,被认为是一个正常人家的妻子应该做的事情,则他也很高兴,自己有一个这样的妻子当家,所以他就放开了所有的芥蒂,敞开了胸怀和裤头地奔向更多的风尘的美艳女子,且玩得越来越疯狂,娶的妾也越来越多! 但是,张大壮的原配妻子却一直选择了忍耐,不过她的观念可与张大壮的想法不一样,她不认为这是她义务去做的,而是她愿意去做的,她还爱着他,深深地爱着他,就算是绝望了,她的这一生也都还是属于他的。 更何况,他们已经有了孩子,孩子很强壮也很听话,他可是以他那位在军营中当父亲,但实则大多数时间都是流连于风花雪月之地的父亲为骄傲的呢! 因为爱,她承受了太多太多,她把自己的丈夫对自己的欺骗,转变为对他们孩子们的善意的谎言,就算是到了他们的孩子都参加到军营中,发现他的父亲是多么的无能、**没有用,欠了他的母亲那么多了,而他的母亲,仍是在为他的父亲说话,开脱! 就是因为一种感情被人称为爱,所以她背负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最后导致了她的身体撑不住,患上了重病…… 当张大壮的那几个小妾,不怀好意地将放着砒,霜的茶水端到她的面前时,她是察觉到的,可怜又可爱的女孩子们啊,她们都只是会勾引男。 每日都是沉迷于各种时代有限的化妆品以及受到局限性的衣服当中的她们,可都不知道,砒,霜进到了茶后,是不会轻易融化掉的,其中的剧毒即后世中元素周期表的氯还是会漂浮在茶水当中,使得茶水比一般的时候会更加的白。 就算看不出茶水里边有毒,但张大壮的原配在接过几个小妾双手递过来的茶水时,她们紧张的神情就已经暴露了她们真实的目的,其原配的妻子也绝对不会相信黄鼠狼会给鸡拜年的谎话,平时冷眼相待的,怎么可能会在自己身体不适的时候,献上殷勤呢? 这必然是谋财害命啊。 但,张大壮的妻子知道,自己的为时不久了,她可不愿意他看到自己体态虚弱,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那样实在太臭了,虽然她平时不会刻意地打扮自己,但是她还是希望将自己最好的一面,每天都能展现在他的面前,就像两人还是贫穷,爱情刚刚起步的时候。 只是,时过境迁,岁月带走的可不只是张大壮妻子的容颜以及其对两人之间爱情的热度,更为重要的便是生活给她带来了太多不美好,使得她在日益衰老的同时,还染上了重病,但即使是这样,她也还能拉住想要与其丈夫“理论”的儿子,让其冷静下来,不要去找他的麻烦……. 当她喝下那碗有毒的茶后,她是在痛苦中笑着离开人世的,她得到了解脱,她认为,她丈夫宠爱的这些小妾们“杀死”了自己。 现在的张大壮应该是不会怪罪的吧,他应该还会很高兴,作为他的结发妻子,作为他的青梅竹马,作为他第一次表达自己的爱意、第一次有了做男人的感觉的自己,终于再也不用看见了——他自由了。 张大壮长大了的大儿子和大女儿,得知了自己的母亲与世长辞了之后,虽然都不清楚其中的原因,告诉他们这个消息的人含糊其词的想要避免着什么,但是他们都知道,这定然是不会跟他那罪恶滔天的父亲脱离关系的! 他们与其父亲脱离了关系,这反而让父亲的张大壮更加猖狂地跟其他的女人上到床上做那些伤风败俗的事情,且还生下了十六个孩子,只是十个天生夭折了,还有六个,也在今夜的这一战中,全部被杀死了,他们的岁数可都没有超过六岁的,他们可都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啊…… 一刻钟的话语结束后,张大壮的母亲也没有说出谁对或者是谁错,她就只是陈述自己知道的所有的一切,虽然很是平淡,但也给吴起凌等人不少的触动,倾听故事的人,或许还欠着人家一个谢谢。 只是时辰到了,老人家也不说话了,吴起凌的手中的长剑,变成了一根针,悄然无声地在雨夜当中,刺向了双眼紧紧闭着的老人家。 与其一同行使向西方极乐世界的还有其余的十一名老年人,他们得到了同张大壮一样的待遇,在与他们逝去的孩子们交流了一刻钟之后,大多都安详地离世了…… 鬼兵队的新队员们都不可能会预料到,在他们的有生之年居然会做出这等狼心狗肺的事情,杀死老人家,使得这些进入到聚义堂的鬼兵队五个多月以来,第一次了解到这个组织是有多么的没有人性,是多么的可怕,乃至是当有必要的时候,还可能连自己的亲人都不会放过。 吴起凌可管不上着这些,他要做的便是立功,然后拿得应该属于他的东西,尽管他不计较功名,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在乎利禄,有钱就能使得鬼推磨,特别是在他所生存的这个世道上,只要依附于有权的人后,钱便会“生”出来。 所以,吴起凌不需要再去夺得更高的权力,只需要坐着收钱就行了,对于他来说,能进入到鬼兵队的老一辈队员,一般的杀人任务或者是对外的战争,跟玩一样,没有过多的难度或者意思,即就算是要他出手了,其所要做的还是坐着、钱就来的工作。 苏择东可不知道吴起凌这点小九九,让他担当高邮城守卫的小队长,一来是他的资辈摆在那里,不用他实在说不过去,二来他的表现还算是不错的,一个人踏死几匹马就可以将敌方数十个人头砍下来,就姿势和身法来说,这样实在是太华丽了,看得郑德峰不得不向苏择东推荐他。 可推荐吴起凌给苏择东的郑德峰也没有想到,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兄弟竟然是这般顽劣,但这并不奇怪,因为他们平时很少交流。 若是在杀手当中,除了日常的训练以及吃喝玩乐外还有更多的交流的话,会让程泽亨、苏择东等人看不爽的——拉帮结派,在任何一个组织中,都不会有其统治者、领导者愿意看到的。 …… 对于高邮城另一头中,吴起凌正在一手主导的恶劣行为,苏择东尚且还是不知道的,在解决完高邮城南门的蒙古部队的全部骑兵和士兵后,他便留下了张德兴带着一千名民兵驻守在原地,以防止在他们的宣传话语中,卑鄙、低劣、无耻、萎缩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反击回来。 苏择东和刘证明则是带着其余的六百名民兵,向项泽宇、项锋等人逃亡的方向跑去。 虽然,东振公司及民兵们都知道,前方有他们都无法轻易触碰的人即张士诚所亲自率领的上万人部队,但是他们的对手不是一般的人,而是项氏家族的弑杀盟以及两位公子哥,以防其中会发生出人意料的事情,所以为了保守起见,苏择东还是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冲了过去。 至于那名在蒙古部队中,充当了项泽宇、项锋的贴身侍卫后又转为“叛徒”或作是“杀手”的徐姓年轻人,苏择东对其是没有印象的,但是赵佑钱却识得此人的武功不简单。 当赵佑钱从蒙古部队的前方带着人杀进来的时候,那名徐姓的年轻少年还在跟十几名项泽宇的贴身侍卫缠斗着,这便让赵佑钱就有机会看到对方那飘逸的剑法以及成熟的身法。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的确是有不错的功底,而且,他还在冥冥之中,感觉这人似曾相似,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当鬼兵队的队员们从蒙古撤退部队的前方和后方都包夹住的时候,那名徐姓的少年便乘机成功地最贴近自己的向泽峰的贴身侍候斩杀了之后便成功地逃离了由十个武艺高强的贴身侍卫所形成的攻守兼备的包围圈。 第二百四十一章:成功的突破 那名徐姓少年的成功突破,像是一个风向杆,标志着高邮城外的整个战局,已经完完全全被鬼兵队的队员们以及民兵掌握住了。 若是再加上张士诚所携带的上万号名各个部队的战士的话,只要战略和不知的方面得当了,这一批由骑兵、步兵乃至是重甲兵组成的各民族大融合的蒙古部队,定然是一步步地走向灭亡的道路的。 苏择东所携带的鬼兵队队员和民兵算是个这次剿灭行动上了一道“保险栓”,两支在高邮城中数一数二的大型组织这一次联合行动,这是绝无仅有的盛况,且只有当外敌入侵即蒙古部队进攻了的时候,才有可能会出现的。 好不容易从十几名敌人即鬼兵队的队员们所形成的包围圈中逃出来的项泽宇、项锋等人,都不由地深深呼了一口气,又十分坦荡地轻吐了出来。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些在家族中当公子哥的,在弑杀盟中也是当绝对领导者、在蒙古的部队中也是一呼百应的项氏家族的两位大公子哥,这一次算是双双栽在了同一个人的手中——苏择东,一个他们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名字。 当然,苏择东这个名字,是项泽宇和项锋永远都不敢忘记的了,而将是弑杀盟的精英们且还包括一个副盟主的性命宛如砧板上的肉一样随意宰割的聚义堂鬼兵队,这对于项氏家族、弑杀盟以及这个时代的所有组织来说,都是很陌生的。 只是,鬼兵队地前身却是在江湖上,在元朝廷的内部可是如雷贯耳的——明教聚义堂的暗杀组,神秘而又恐怖,黑白两道都必须要给予其面子的名号,项泽宇和项锋就算是再怎么的年轻或者是无知,在知晓这个前身了之后,再想要动手之前,也是要多思考几分的! 这一支蒙古部队的中层的长官以及将军、统领算是在这一次人为的大灾难中逃脱出来了,但是项泽宇却对此耿耿于怀,心中对其中仍是保留着芥蒂的。 项泽宇项锋的本质差距不再与外在的武功或者是身法、财务等,而是在与内心,在与脑子。 项锋之所以被其父亲嫌弃的同时还能得到运用,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他强硬、残忍的手段,且拥有了项氏家族的弑杀盟鼎力相助下,其父亲交代他所要办的事情,还真的没有办不到、办不好或者是办得不够干净的。 弑杀盟的杀手跟其他的杀手或者江湖中的各门派、组织一样,是拿钱做事情的主,但是事情要是做得不好了,他们的那比其他组织不知道高出多少倍的俸禄,可就没有了,而且还会在一段时间之内,不会再有接受到其他任务的资格。 所以,弑杀盟的杀手们除了要努力地完成主子交予他们的任务之外,更重要的还要将做主子的人没有想到的问题想到了,就按着他的计划和思路,弑杀盟的成员们内部还要展开多次会谈和讨论,尽力避免行动前、行动中以及行动后会出现的所有问题,力争做到完美。 就是有这样的一个杀手组织,项锋动脑子想问题的机会就少得太多太多了,所以便在无形当中,与他在蒙古部队中当军官的二哥和大哥的差距就越来越大。 特别是二哥项泽宇,他可是要与项锋争夺未来的项氏家族族长位置的人啊,所以他可不能在自己的行动还没有完全展开的时候,就掉了链子,他可不相信,将整个局面布置得如此之大,人员也牵扯到了一定规模的聚义堂堂主苏择东会这般轻易地让他们逃脱出来。 如果哪位姓徐的年轻杀手真的是传说中的聚义堂鬼兵队所安置在他身边,势必要了他或者是项氏家族其他人的性命的话,那项泽宇还真的有理由相信,前方的路未必是通往自由、胜利的天堂,像极了西方传来的故事中,有关于恶魔与地狱的一切。 项锋往日骄横跋扈惯了,同时也是在弑杀盟的杀手帮助中,取得的“胜利”成果太多了,所以顺利逃出来后,他压根就没有想去想过有关于聚义堂、鬼兵队的一切,反倒是将苏择东这个人在心里边又狠狠地骂了一遍。 到了这个时候,项锋已经不敢再将辱骂苏择东以及其东振公司的话语骂出口了,因为吃了三、四次大亏的他,再经过了这一次的死里逃生,一项娇惯的他还真的是怕了。 再者,现在围绕在他伟大的、聪敏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项锋大少爷的侍卫可真是太少了,寥寥十几号人看都不够看呢,怎么提得上保护呢,想到这里,项锋不想想自己的问题,反倒是数落其他那位在蒙古部队中已经坐上了大将军位置的项泽宇。 项锋等人在马上骑行着,也都奔袭在未知的黑暗领域当中,也不知道项锋是紧张过度了没有地方发泄了,又或者是他认为同行的众人能够安全地逃出来,都是他一个人的功劳了,反正他就轻哼了一句,大声地公然说道:“二哥,难道你所谓的蒙古部队也就只是这几号人了吗!” “你自己不都看到了吗?就是有那么多?”项泽宇没好气地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其后边大声吼叫的项锋,他此时已经是心乱如麻了,可不想再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你少在这里废话那么多,我等现在人数太少了,还是尽快撤出去吧!” “哼!我是没有想到,别人口中的江郎才俊、文武双全的二哥,居然连带兵都不会了,两万多名士兵,骑兵和步兵,在火器、兵器的情况下,居然还输给了区区几千人的对手!”项锋可不想在对其二哥顺从了,言语中带着更多的不屑和怒气:“哼,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项锋在这个时候的挑衅并没有激起项泽宇的任何不爽或者是更多的反击,相反,项泽宇还真的被其冷言冷语说动了,因为事实在摆在那里,可不由得他去改变或者做过多的说辞。 第两百四十二章:那纤细的小腰 也就在自己肩膀上靠着的张欣姑娘被项泽宇一把抓住后,强行抢到他身旁的时候,翠儿姑娘是多么热切地希望,自己也有那么一次,或者也就那么一次,能够得到项泽宇的恩泽,让她也给可以被其抓住手臂,然后一把拉过去,然后静静地躺在他的胸怀当中…… 怀中搂着这么漂亮的姑娘,是谁都不会没有一点触动的,就算是对女人的容貌、身材要求很高的项泽宇,在这么近地距离看到张欣那婴儿般圆嫩、粉白的精致脸蛋,还抱着她那纤细的小蛮腰的时候,他的下腹也是感受到一阵剧热的。。。 自己的身体居然会起了反应? 这是让项泽宇感到很是奇怪的,在他的影响当中,还真的没有一个女子能够让自己有那么大的触动。 即使是被自己搂在怀中或者是按压在床上的时候,若非是自己的生的理上有这方面的需求过甚,不然自己是绝对不会像是一个饥渴的街边要饭人,看到了白馍馍一样,扑上去。 换言之,对于那种见到女子特别是有点姿色的女子就不知廉耻、义无反顾地不顾一切扑上去,一定要在别人姑娘家的身手游走一番的人来说,项泽宇是噗之以鼻、恨之入骨的。 只是他现在竟然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想法和身子,眼前的这名叫张欣姑娘对其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从未对任何一个女子这般动心的项泽宇这时候算是明白了,曾经自己会对其噗之以鼻的那些看到女子就是街边要饭的人,内心中最真切的心情了。 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况之下,黑压压的人群可没有因为自己的心动而有所移动,他们仍是站在黑夜当中,一动也没有动,且也没有撤退或者是进攻的迹象,而他项泽宇竟然会因为一个女子而心动不已,这或许还真的是所谓的命运在作祟吧。。。 项泽宇开始质疑着自己做过的一切,想着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了,非要让他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令其心动不已的女孩子的时候,还要面对眼前的这般景象;只是,现在无论他怎么抱怨、怎么无奈,心再怎么跳动,也都于事无补了。 他们就像是一座座大山一样,摆在项泽宇等人的面前,阻挡住了他们前行的所有道路,撤退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后边的鬼兵队,可不会比眼前的这一群群“山脉”好看得多,关于这一点,项泽宇和项锋在与鬼兵队交战几次后,可都是深有体会的。 既然现在有了谈判的资本,虽然这样太过于卑鄙,不是一个君子所为,更何况还是一个长得如此漂亮、令人心动不已的女子,但是战场上向来是兵不厌诈,所谓的君子完全是在衣食无忧的生活中,左右有美女相伴的时候才会说出的风凉话语。 见项泽宇不再说话了,项锋也没有了再对其攻击的兴趣,又看看与其同行的几个色目族人的将领,各个都是面如死灰,眼中都没有神态的样子,项锋便联想到自己现在处境,并对此也感到些许的无奈了。 不过,项锋作为项氏家族的少爷,平日中没少与弑杀盟的人接触,则深受其中的戾气和不屑的影响,他自己也变得霸气十足的,所以他还是有所不甘的。 只是,霸气在有本事的人身上,是相得益彰,不会有人也不由得外人挖苦、怀疑的,只是项锋在武术上没有任何的造化,在学问上表现也一般般,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就只有他项氏家族的身份的人,所谓的霸气也就只能是王八之气了! 得不到将敌人踩在脚下的快感的项锋,现在自然是十分火大的,但是现实的生活并不是因为他一个而改变,也不会因为他的心情好坏而发生任何变动的。 特别是在一个人还身处于困境或者是处于下风的时候,他的所作所为、他的言行举止都不会被任何不相关的人在乎,因为他们没有义务也没有心情去在乎,因为正在像跳梁小丑般活跃或者是像泼妇骂街一样叫喊的人,一点本事的没有。 当然,这只是局限在与其毫不相关的人。 而现在,他们一行人当中,除了蒙古部队的长官、将军之外,还有一个天使般的女子被一名弑杀盟的女队员守护着,而作为那名女子的父亲,张士诚就不得不对项锋等人的言行举止以及一举一动进行干扰了。 没有任何的华丽出场方式,一片黑乎乎的影子便出现在行径中的项泽宇等一行人的面前,也不需要过多话语介绍,也不用任何的江湖上、道上强硬的或者是官员之间虚伪的招呼方式,双方彼此之间可都是知根知底的主了。 雨中的张士诚显得比往日更加地憔悴,二女儿张欣被劫走,是他还在其书房忧虑着是否按照之前与苏择东、刘振明等人制定的计划,在高邮城外驻守重兵的时候得知的。 既然项氏家族和吕珍部队的叛军都站在他本人的头上拉屎了,张世成自然是没有理由不发火的了! 不再顾及任何军队利益与声誉的张士诚立即调动手头上能够调动的所有部队,势必要将丢失的颜面,一点不漏的找回来。 张士诚选择自己亲自带队,让吕珍、潘元明等人作为自己的副将,气势相当磅礴地带着三万多人按照鬼兵队的情报组所掌握的最新情报,将三万名官兵中的大部分的步兵和骑兵分配在高邮城的南门一百里之外,其余的便放在北门五十里外。 这是之前就跟苏择东等人商量好了的,之所以选择舍近求远,其目的是为了做到滴水不露地将叛逃的人以及接应的人全部都杀光。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蒙古部队这一次居然派了两万人前来接应、攻城,只是他们的溃败是在情理之中,则没有坏了苏择东和张士诚之前的计划。 不能说自己的实力太过于强大,只能说敌人是在太弱了,这是自从鬼兵队第一次出击就将弑杀盟吊着打,并且全部歼灭了之后,苏择东常常挂在嘴边的话语。 任何一场战斗或者是任务都不可能是单一的一种方式去解决问题的,苏行栋时代的暗杀组不会这样做,苏择东时代的归并更加不会这样做。 就算是苏择东作为一个从几百年前的后世魂穿过来的人,不懂的规矩,不知道如何布置战场,而鬼兵队上百位历经了大大小小上百次战斗以及任务的士兵们,他们可深谙其中的规矩和门道。 所以,当苏择东在众人商讨的会议上,说出是否鬼兵队的队员们实在太少了,或许敌人的人员来得太多了,没有办法应付,即使是知道对方极有可能从高邮城的南门攻入,但是怕的就是对方来接应的人数实在太多了,应付不来。 之所以会担心蒙古的部队会乘机蜂拥而至,其最为主要的原因的还是,因为那里距离吕珍、潘元明等人的军营比较远,距离郊外的居民区比较近,而且那个地方的地势崎岖,易守难攻等因素,如果让苏择东等人来逃跑的话, 他们也一定会选择哪个地方作为“着陆点”的。 不过没有等另一方面军的头领即张士诚说话,鬼兵队内部的另外一个大佬,程泽亨就发话了。 根据程泽亨的以往经验以及实际中的检验方面,他分析道:这一次,蒙古方面军会派遣重兵大举进攻高邮城一脚的几率的确是非常的,但这并不代表鬼兵队的队员们会因此没有办法成功地挡住其进攻了。 按照苏择东的定义方式看来,程泽亨就认为,鬼兵队的队员们战斗能力在与蒙古部队的作战中,是占据绝对优势的,而只是由于张士诚、潘元明、吕珍等人在场,所以程泽亨还不敢说鬼兵队队员们的实力早就甩张士诚、吕珍等人所谓精锐部队几条街的,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以,他作为这一支鬼兵队的队长兼总教头,他坚信,就目前这一支鬼兵队的实力来看,能抵挡住兵力占据绝对优势蒙古部队,一点问题没有、 为了使得苏择东这个做聚义堂堂主、高邮城内的三司使更加的有面子,同时也让吕珍、张士诚对他所说的话语更加有信心,程泽亨便以自己身份保证,如果此次蒙古部队的接应人数在一万五千人之内,鬼兵队的队员们一定会将其全部拿下来。 当然,前提是要在三千名民兵中挑选出来的两千名民兵的参与基础下,才有可能取得胜利,且不需要废掉吕珍部队或者是张士诚部队的一兵一卒! 实际的情况并有出乎所有人之前所预料的那样复杂,当然,也没有那么简单,首先,蒙古方面部队的人数并没有超过苏择东的最高上限五万人,却也超过了程泽亨试验中一万五千名就能全歼的程度。 第二百四十三章:毋庸置疑的实力 鬼兵队的实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看到蒙古部队的人数还算是恰当的范围之内,作为鬼兵队的最高首领,及这一次行动中的高邮城内的总指挥,苏择东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不然的话,他们就需要按照之前所制定好的计划,打防守反击了。 那就是一个消耗战的过程,估计这场消耗人物、物力的战斗打完后,即使最终的结果还是鬼兵队和民兵们胜利,但也是惨胜,所要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就显得很得不偿失了,且也没有这个必要去打这个消耗战,苏择东可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间造成的鬼兵队,成为战争的牺牲品,这样实在太暴殄天物的了,显得自己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当然,这一切的可能性都是基础对方的人数上有压倒性的优势前提之下,才会出现的一系列的情况,而现在敌人的人数尚且处于正常的范畴,不算太多,也不算太少,苏择东等人自然而然地就选择强行进攻,力争将他们全部弄翻! 只是想法和愿望是因为美好而被人向往的,而现实的残酷和无情却又是人必须面对的,而拥有强大的能力之后,便能在梦想与现实当中游走,取得其中的中间数字,则对于人的愿望与生活或者是战场上的现实结合的结果也算是中规中矩、差强人意了。 两万蒙古部队的士兵,在一般的战场上,其说多不算很多,说少也绝对不少,只是摆在鬼兵队的队员们面前,其战斗力实在不足的情况之下,就显得太过于柔弱了。 战场上可不是弱者或者是胆怯者能够生存的地方。 鬼兵队的队员们和民兵,前前后后成功干掉了一万八千多名蒙古部队的士兵后,其强大战斗力算是发挥得淋漓尽致了,只是在两个多时辰内就做那么多的事情,这对于任何一支部队都是难以在短时间内消化的。 则就算是强大如鬼兵队这样的组织,也会一下与将近两万名敌军对抗了,的确吃不消,需要慢慢吞下。 不过吞下归吞下,苏择东还是要做他需要做的事情,虽然蒙古部队尚且还有一千多名能够站起来或者骑行在马上的,但最主要的即项锋、项泽宇等人的那一只部队,就被打得十多人,这是鬼兵队的战地情报组的组员们给出的最及时的情报! 当带着五百多名民兵朝着项泽宇、项锋等人方向冲过去的苏择东,最开始以为跟着项泽宇、项锋逃出去的人数实在太少了,还担心其中可能会有埋伏,所以心中还有些害怕的,但是听到情报组的成员将这个数字准确的告诉自己的时候,苏择东内心中所有的顾虑都打消了! 十几个人,保卫着项氏家族的两位公子哥的人数只是两位数而已,这对于苏择东来说,绝对是将这场战争打到了这份上后,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那么好的香馍馍就摆在那里,苏择东就算作为一个后世的文人,但也知晓利益均沾的道理啊,现在那里还顾得上追击的沿途是否会有埋伏啊,反正项泽宇、项锋等人现在也就只有十几个人,要是有埋伏是正常,没有埋伏那定然是天助我也啦! 抛开了顾虑后的苏择东拍打马的臀啊的部位频率不由自主地增多了,想到自己能够在战场上与项锋见面,且还是在张士诚、吕珍等人的面前,将这位披上了叛徒、奸细等外衣的无耻之徒抓捕到手了,那定然是自他魂穿以来,心中最值得喜乐的事情了! 面对前方黑压压的人群,项锋、项泽宇等人的脑海中必然都浮出了“完蛋了!”的与这三个字相关的词语。 还没有敌军打上交道呢,项泽宇等人就知道,己方十几号人,的确是没有出兵的必要的,而他们这又偏偏是他们是生还是死,是活还是亡的最后角逐,项锋、项泽宇两人可都不想认输,也都不想在这个时候死去! 就在两个人深切的感受到,死亡正跟他们一步步地降临,而西方古神话中个死亡之神,中华古神话中的黑白无常,现在就出现在距离他们距离并不远的雨夜中,就在距离高邮城仅仅一百五里处,就是在他们的眼前! 的确是有人是不怕死的,蒙古部队中的很多色目士兵们便是这样,则窝囊地死在他们眼中所谓的肮脏的汉人士兵的手上,还不如波澜壮阔地死在战场上,这便是这一帮蒙古部队的色目将士们心中最为真实的写照。 在死亡的面前,在高邮城的夜空被雨所打湿了之后,地上的血,就混在雨水当中,变成了一条鲜艳的血河,这一条河流即使会在不久的将来干涸,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一条河还会变得更加地鲜艳。 项泽宇、项锋等十几人当中,一名色目将军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而在这个时候,作为他最高长官的项泽宇却是选择闭口不言了,他知道,如果没有意外发生,他所要面对的结果,便是他们当中所有人的最真实写照。 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也没有任何奇迹的出现。 那名冲出去的色目将军,还没有冲到不远处的天边黑影面前,拿着其手中的兵器与其相杀,就是在黑影的面前,他便摔下了马匹,倒在了地上;从战场上的另一头观看上去,那名色目将领倒在地上之后,额头上,似乎还插着一个东西。 等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后,便知道,原来,他是被箭射中了眉心之间,当场死亡了。 能待在张士诚身边做骑兵或者是弓箭手、步兵的,怎么可能是怂包蛋的子呢?他们的筛选可要比吕珍、潘元明等人的精锐部队严格多了,且定期还有新一轮的选举、武艺大比拼等,是一个纯能者才有希望进入到的部队中,其中的俸禄自然是多多的。 张士诚精锐部队中的士兵们可都是以能进入到张士诚的精锐部队中当一个一官半职的,因为这能在里边做上一官半职的人,就算是野鸡变成凤凰了,名气和俸禄乃是一飞冲天的,因为张士诚要提拔谁做副官、谁做大将军,定然都是从身边的人开始选起的。 第二百四十四章:雨天的香味 吕珍和潘元明等高级官员,以及刘明、周岩等中级官员也都是从那里边走出来的。 张士诚的精锐部队中的很多野人也是通过上下提拔选中的,在吕珍、潘元明等人的精锐部队中,表现得十分出众的,武艺真正很高强的,自然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张士诚的精锐部队便成了他们最终的去处。 精锐部队中的人都想要表现自己的才华,都想着要做开国的功臣,都是想做大官的人,既然是有想法的,自然是需要有所做法才行的啊。 而对面的那名敌人既然拿着尖刀利刃地面目狰狞冲过来了,想要立功的人的想当然的就将其当成了靶子,一枚箭射出去,对方立即躺下了。 看着冲出去的色目人还没有将手中的长剑挥动在高邮城的夜雨当中,就被对方的弓箭手射下了马匹,项泽宇、项锋等人自然是放弃了一切还想要通过突围的手段以及其他侥幸逃脱的心理,纷纷拉住了胯下的马匹,即使是项泽宇还没有发令,但是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停止住前行的脚步。 项泽宇的心并不安分,吞了一口唾沫后,又清了清嗓子,大叫道:“前方的人,可是诚王也?” 对方并没有回复他,而是从黑暗之中向其射来了一枚长箭,只是长箭因为射程的问题,尽管在外门汉看来仍然是很快,带着一定的威胁性,但对于贴身保护项氏家族成员的弑杀盟贴身高手来说,这只是算小意思。 项泽宇可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还没有达到一言不和的程度,自己一张口他们就攻击了,这实在是有失君子之风范。 但是项泽宇很快就联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蒙古部队的最高长官,而对方一言不发就进攻,的确是有失去古代战将的风范,但是就自己的所作所为,利用项氏家族的权势,里应外合地道高邮城里搞事情,对方这般无礼也是想当然的! 想到这儿,项泽宇陷入了深思当中,看来这一次,自己和弟弟还真的是要在劫难逃了…… 就在项泽宇因为自己的性命很可能在这一次不保而感堪忧的时候,一阵淡淡的清香却不适场景与情景地钻入自己的鼻孔之中,使得他那焦躁不安的心情竟然得到了一丝的平静。 在下雨天,居然还会有香味?这是令项泽宇不甚苦恼的,但是他也很快意识到,自己还真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外物例如植物、动物等清香当然是不能在雨水中飘逸出来的,但是人身上的体香却不会因为受到阻隔啊! 抢先项锋一步,回过神来的项泽宇一把抓住了一直被自己的弟弟藏着掩着在他自己身后的张欣姑娘,保护着她的翠儿姑娘并没有因为项泽宇这般粗鲁地举动而有过大的反应,只是心中有一丝丝无名的愤怒,以及点点醋意。 以目前的情况下,就算是被天下人都瞧不起了,看不入眼了,又或者是得罪了全天下的男子,项泽宇都必须要“香失玉损”一次,他的内心可也困难着的! 张欣姑娘还没有从昏迷中醒来,被迷药迷昏了是一回事,而她也实在太累了,特别是当平日里,与她亲密不见的小翠姑娘背叛她,将她带出来后又投到敌营中的时候,她内心中的愤懑与不安,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强烈。 社会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样,张欣姑娘在看到了项泽宇、项锋等人的时候,她便意识到这一点;特别是当满脸赘肉的吴世成,油光满面地一脸涩像看着她的时候…… 天真无邪的诚王府中的张欣姑娘,算是真正认清了这人世间的人可不都是像苏择东、刘振明等人这样的大英雄,还有这般不知廉耻的大混蛋! 只是,在敌营当中,张欣并没有机会也不敢于表达出自己心中所想的问题,作为诚王的女儿,其父亲张士诚对其可谓是宠爱有加,甚至就连她自己都相信了家仆们的风言风语,说诚王府中的大姑娘是外边捡来的,其实跟张世成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的父亲,实在对她太宠爱了,他为了使得张欣活得跟公主一样,就算是在“创业”即尚未起义的时候,每天每夜大鱼大肉的都没有给她。 再加上,张士诚一家人本来就是在鱼米之乡的南方江岸旁边生活、工作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张欣能有这一副美艳的尊荣,其父亲在其中可谓是功不可没的。 除了给宝贝的女儿灌输人世间很美好,乱世中全都是豪杰、大英雄的“乌托邦”的浪漫主义精神文化外,张士诚在当上了起义军的头领,特别是做成了“诚王”的宝座上后,他也有防患于未然地给宝贝女儿灌输如何与人世间少有的坏蛋打交道、周旋的技巧。 只是,曾经灌输了太多浪漫主义色彩文化的张士诚,怎么可能将“最危险的肯定是身边的人,因为他们有足够的机会从背后捅你一刀!”这些暗黑学告诉她呢? 张欣可是自己的宝贝啊,所以日防夜防家贼果真就是难以防住的,就这样,日积月累的教育缺失便在这一夜爆发了,张士诚信赖的人背叛了他,劫走了他最为喜爱的女儿! 不过这也算是给张士诚好好的上了一课的,除此之外,贵为高邮城的“诚王”的他并没有过的担忧,因为这一切都还是在掌控当中,目前的状况再怎么糟糕,也只是让敌方有了谈话的资本,他姓张的还真就不相信了,在他的地盘上,诚王府中的二姑娘还能被外人怎么欺负! 现实中,即使是张士诚没有办法阻止敌人因为她的相貌夺目、身材姣好且丰、满,而对张欣姑娘下手,想来一个霸王硬上弓而辣手摧花了,苏择东、刘振明等鬼兵队也绝对不会允许的,且就连将其俘获的翠儿姑娘,也是不会让她受到伤害的。 张欣姑娘,作为这一场抵御侵略的战争中,这一个惨无人道的乱世中,唯一保持着孩童最为纯贞的浪漫与好意,自然是会要被心怀着些许良心或者对美好向往的人,竭尽全力的保护。 “少爷,请不要弄疼吧!”看到项泽宇一把将张欣姑娘夺了过去后,翠儿姑娘的俏眉一下就紧蹙了起来,但又怕在这时候得罪他,又补充一句道:“主人……她再怎么说,也是诚王的女儿,伤害她,可能对我们没有一点好处!” 神经已经绷紧到极致的项泽宇一听一个作为弑杀盟的杀手即自己手下的人,在这个时候居然还在帮着“外人”说话的时候,项泽宇的心情是非常不爽的,想来自己哪里有伤害其怀中的张欣姑娘的意思,就看着她那粉嫩的脸蛋,自己想要给她万般的宠爱都来不及。 翠儿姑娘看到项泽宇转过头后对着自己愤怒的眼神,立即意识到自己还是激怒了他,而正当她想要为其在做出一些解释或者是辩解的时候,对方那想要将自己活生生地吞于胃中的眼神却淡然了,不再显得那么地可怕。 项泽宇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抿着嘴唇,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你,你也要做好自己的事情,辛苦你了!” “辛苦你了。”这是项泽宇经常挂在嘴巴的话语,特别是当他与弑杀盟的成员或者是项氏家族的普通家丁相处,得到他们的帮助完毕后,经常会于对方说的的话语,且值得一提的便是,项氏家族中,至少是现在来说,也就只有项泽宇会对下人们及手下这样说了。 翠儿姑娘知道,这几个字从项泽宇即他的项少爷、项公子、主人的口中说出来,并不是虚伪的,也不是刻意地想拉拢人心,而是因为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就是这样的儒雅,就是这样的文质彬彬! 这也是翠儿姑娘一直以来都深爱且第一次深爱这个男人主要的原因,既有那么好的身世,却一点都没有价值,对女性又这般的知书达理,饱读诗书了,却也没有书呆子的“气质”,反而还因长期的习武练剑而有一股阳刚之气。 只是现在,这份感情却显得这般的凄凉,不只是因为高邮城的秋天雨夜实在是寒冷,更多的是,内心的寒冷,她用几个回眸便能让他心猿意马,内心中泛起无限的波澜,而自己却是用了十几年的功夫,任劳任怨地却只能当一个奴隶。 这或许还真的是命运的折磨啊,她是有着倾国倾城之貌的公主,而自己只是一个被别人当做工作的、只是会杀人的、从来都不能做自己喜欢事情的小喽喽而已。 就算是在名镇江南地带的项氏家族怎么了,它即使能够将生意贯通了南北,这都不关乎自己的事情,弑杀盟只是一个较为高级别的杀手组织罢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绅士 这其中的性质,可是跟一般拿钱买卖命的组织或者是个人没有区别的啊,只要是没有受伤了或者是生病了,对其就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也就没有了生存的价值,因为弑杀盟的人都是做事情的,而做事情的时候则需要得到一些项氏家族生意上或者是人际上的秘密,即后世所谓的商业秘密。 后世的人为了保证商业的秘密,会有很多合同或者是规章制度去限制自己公司的员工言行举止,而在元代以前以及以后的将近五百多年之后,都没有出现合情合理的,或者是有一些人性的章法、规矩去规范其员工或者是手下的行为,而他们防止员工将自己家族或者私人、地方的组织等机密泄露的方法便是严刑酷法,所以,弑杀盟是一个杀手的组织,严刑峻法只能是对犯了一些小错误的人,至于泄露了本杀手集团的利益或者是直接破坏其利益的人,都应当是以死刑处罚他,以最卑劣的话语羞辱他,最后便是没有任何人性可言的,将死去了的人尸体分成数块……. 看到张欣安静地睡在其主子即项泽宇的肩膀上,翠儿姑娘情不自禁地想到在弑杀盟的这些种种规矩,特别是当很多天资不够的人,因为在训练当中或者是执行组织上的行动中,受了重伤而没有办法痊愈的人,每每想起这些,翠儿姑娘都能听到他们在被执行组织内的处决时候,发出了哀嚎以及求饶的声音…….虽然他们死后,家人能够得到一笔数目不错的补偿金额,但是人都去了,资金上面的补偿也就只能够使从物质上边的安慰,而在心灵上,却是一个永恒的伤痛! 翠儿姑娘没有亲人,所以她认为,在弑杀盟内死亡是没有价值的,但如果自己不出行任务、不进行组织里边的训练的话,就不会出现伤亡的情况。 甚至自己也没有呆在弑杀盟的必要,但是,只有呆在弑杀盟,她才能够有机会见到她朝思暮想的人,尽管每次见面的时间很短暂,而且相隔的时间要数个月,但只要有一个渠道或者是方式能够与他相见,她都愿意去等待,用生命去等待。 所以,翠儿姑娘身为一个女子,但是她的训练可不比弑杀盟内的任何一个男人差,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是相当的拼命;因为她知道,她可身为一名女子就算是天生“神力”,但只要有一丝的懈怠她也会输,若是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不拼命,她也会因此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翠儿姑娘也不敢生病,就算是在简单伤风感冒的时候,她都是无比地紧张;她可不能像张欣姑娘一样,生病了或者是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总能被人左右拥护着。 在每一个月都有那么一段时间不舒服的时候,作为公主张欣姑娘,可是能够有亲人以及下人们百般的呵护; 在生病或者是身体有所不适的时候,能够享受别人众星捧月的样子,是翠儿姑娘所不敢想象的。 她也就只能喝喝热水,然后继续投入到任务或者训练中去。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翠儿姑娘经过了那么多天与张欣公主交往过后,算是真正地感受到了差距。 特别是当,看到自己心爱的人、愿意为其付出所有的人,只见过几次面,就对其百般呵护的样子,她可真的不相信,项泽宇的这般举动,仅仅是因为对方的身份特殊,或者是出于君子般的礼貌。 如果,翠儿姑娘生活在后世当中的话,或者说,在后世的二十一世纪当中,有一个性格跟其特别相像的人遭遇了与其差不多的际遇时,或许有薛子、谦的一首歌,就很适于安抚她们 这一类人的心情,《绅士》,漫不经心的后退,真的眼前的人不是希望这是故意的…… 张士诚不是一个矫情的人,至少在察觉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别人抓去当“人质”的时候,他的态度就必须是硬朗的,不因为别的,就是依靠着他“诚王”的称号,他就不能够丢脸! 张士诚的态度很明显,即使他是一个护短的人,但作为父亲,他这时候可不能再溺爱了,所以这第一箭,是他特意安排在自己的精锐部队中,不算特别厉害的,但射箭必须准确的人射过去的,其目的也就是想要来一个下马威,以求得待会双方谈判时候的底气与筹码。 项泽宇虽然尚且能够沉住气,作为一军将领的他,刀光剑影他也是见识过的,且在早年的磨砺中,他也是上过战场的一名蒙古部队的战士,且有了这样的基础过后,他才有本事能够被脱脱赏识。 只是张士诚的这一招敲山震虎倒是让项锋惊慌了,这一来,他先前就是与张士诚、吕珍、周岩、刘明等人见的面。 紧接着,项锋又厚着脸皮地利用项氏家族的权势和威望,接受了他们的任务,享受到一定的制度福利,然后便在在高邮城中进行土地的开发改造以及满春楼的建设,在土地则弄剥削。 然而现在,他这一事无成的人,居然带着吴世成等人造反了,而且还俘虏了张士诚的宝贝女儿! 则对方的那一箭,十分中就有八分是冲着自己来的! 这二来,双方都没有打上照面呢,话更是没有说上一句,对方的一团团黑影中,就射来致命的箭,项锋在弑杀盟的保护下活了那么久,还真没有见识过那么横的对手! 不过人家横可是有自己资本的,张士诚,何许人也,诚王府邸的大当家的头号暂且可以不提起,但是这个高邮城至少现在可是他的,这一点便是毋庸置疑的,而自己、项泽宇等人现在虽然不在高邮城指之内,但是再怎么说,也都是在高邮城的近郊! 如果可以,谁愿意在高邮城的近郊呆着呢,除了既得利益者,以及那些每日倡导着造反、起义的没有饭吃的汉人或者是南人农民们,愿意跟着盐贩子出生的张士诚搞反抗! 对于起义反抗元朝廷这一事情,不光是项锋看不起,就连在项氏家族这一辈人当中,比较有头脑、消息也比较灵通的项泽宇也是不太看好的。 从战争上看,人家元朝廷分分钟能够动用国家的暴力机关和手段,调动千军万马来参与到镇压反抗军或者是起义军当中,当年的明教和白莲教也可谓是盛极一时,但也绝对不是如日中天的蒙古部队的对手,没有出一年,百万教众死的死,伤的伤,多少年了,都没有再露出头来。 第二百四十六章:实力差距太大 从经济上看,元朝廷的经济实力自然是要甩出张士诚的起义军几条街,就算张士诚是靠着贩卖私盐起家的,那又怎么了,元朝廷即使是靠着游牧民族的人打下的天下,搞经济或许不行,但人家既然能建成一个政权组织了,那定然有其过人之处。 一个国家都是人家蒙古族人的了,就经济方面而言,张士诚哪一diǎn小钱还真的不值一提,当然,若是他能在日后拿下了整个富饶的江南地区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只是关于这一diǎn,项泽宇还是客观的保留自己的态度。 因为某一个大的家族,就是因为不想让私盐贩子张士诚的声势闹得太大,所以才让一项出手凶狠,又想在南方分得一杯羹的项氏家族从中插一脚,其最好的结果当然是让张士诚覆灭了,再不济也需要将其弄得鸡犬不宁,而不能轻易地拿下江南。 不过,这个张士诚,在项泽宇看来还真的没有事情却自讨苦吃,本来他若是好好的做一个起义军的首领,那自然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但是他一个贩卖私盐的原来元朝廷小官员,非要是在这个大好的江南富饶之地称王称霸,自己立为诚王,怎能不引得元朝廷的权势阶层的人疑心和妒忌呢。 张士诚自立诚王,这其中自然是有着多重利益的勾结,但本质上,还是反应出了他这类人的小人得志、不识好歹! 项泽宇现在再在心中挖苦张士诚、看不起一个盐贩子起家的起义军头领也没有用了,依照现在的局势来看,对方肯定是想要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了! “停止放箭!” 在看到对方在经历过己方单方面的绝对威慑之后,果然没有再敢说任何废话地“长驱直入”,从他们的后背拿出了自己的女儿做挡箭牌,张士诚的嘴唇便微微上翘,命令其手下道。 “诚王,那名穿戴着黑色中带着金黄色帽子的,正是项氏家族的项泽宇。”张士诚的口令一出,潘元明便恰当时候地凑了过去,贴着他的耳朵,道:“而站在他身后的人,正是背叛我等的大反贼,项锋!” 当潘元明说道“项锋”二字的时候,语气便故意地加重,其中的目的自然是想要激怒起张士诚,想要让其立即做出立即作战的命令,这样一来,身为武将的自己就有很多的几率得到功劳后晋升。 为了让张士诚的内心中的怒火真正地被激起来,且最好到达没有人性可言的地步,潘元明还特意地强调了项锋的反叛行为而故意省略掉了张士诚的二女儿还被被人俘获的事实! 若是没有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脸上打着雨水,显得格外的娇嫩、引人疼爱的话,张士诚还真的会因心中压抑着的愤怒,不顾家人的性命,直接下令进攻。 只 是既然能当上诚王,至少现在的张世成还是需要有一些本事以及一些人格上的魅力,例如克制力、对敌人宽容、对犯了错的下属的容忍等等,不然不会有人理会你的,自然他也做不成诚王的位置。 “对面的兄弟,可谓是项氏家族的二少爷,项泽宇?”张士诚走出黑漆漆连成一片的“山脉”当中,而人多势众的情况便没有改变多少,几万人少了张世成一个人,也仍然是敌人不可能逾越的高峰,他又喊道:“我等今日在这相见,是否有些唐突了?” 张士诚这样说话还算是客气的,毕竟自己的宝贝女儿在别人的手中,再者,别人也算是名门之后,在中原和江南都是有着广阔的土地和自己的一方势力的。 而他张士诚虽然是私盐贩子,但也读过几年私塾,家庭条件也算不错,不然也做不成起义军的统帅,以及后来的“诚王”! 看来对方是想来一个敲山震虎之后,便来一个以情理说故事,这一diǎn小把戏,的确适合在这个场合下使用,项泽宇虽然清楚对方心中的小九九。 但正是如此,项泽宇便在这个时候,显得很是无奈。 因为论硬拼武力,项泽宇自己都认为,光凭着手下的这十几号认,就只有等死的份,而论道理的话,自己作为蒙古部队的统帅,本来天生就是与起义军头领张士诚为敌的,现在却跑到人家的地界上来杀人放火了,定然是自己的不对。 更何况,项泽宇的那位“好”弟弟,先是在吕珍的部队中,拉帮结派地搞背叛,让吕珍蒙羞的同时也让张士诚难以做人。 而且,若只是这一diǎn小计谋,双方因为是敌对的状态,或许还说得过去些,但是色胆包天的项锋,还在叛变之前,掳走了张士诚的女儿,这就是diǎn燃敌人心中怒火的第一颗火苗,且这“火势”借此就汹汹地燃烧,燃烧了整个沙漠…… 于情于理,自己都是吃亏的,这让项泽宇很难堪,也让与之同行的人很难堪,没有一个人是想要死的,但看着情形,对方可没有让自己活下去的意思,不过也多亏了diǎn燃敌人怒火的这一颗火苗——张欣姑娘,则这逃脱一事,只是还有些许转机。 项泽宇在脑海中快速地运转过后,认为现在可不是来硬的时候,便下了所乘坐的“汗血宝马”,双手抱拳,道:“在下正是项泽宇,自幼小便崇拜秦时末年之项羽,对其热胆心肠以及高强的武艺很是欣赏。” 正当张士诚等人揣摩着项泽宇这段话的意思时,只听他又接着说道:“而在下今日有幸见到诚王,实乃我等小辈之大富也;在下且见诚王面貌红润,眉宇之间气度非凡,实属霸王之气也,将来定是成就霸业之者!” 等项泽宇讲话说完后,众人这才恍然大雾到,原来这项泽宇是在对诚王即张士诚说着恭维的话语呢,所以用反抗秦朝二十八年暴啊的啊政统治的项羽来比喻张士诚,想来这这项羽虽然是输给了刘邦。 但是在这个不以成败论英雄的时代,项羽的豪迈、武艺高强,还是得到众多起义军的赞赏的,不光是武将们对武艺高强的项羽敬爱有加,将其与岳飞相提并论的人也并不在少数,文人对其也是千呼百应地歌颂着。 其中不因为别的,就是项羽的气量实在是太大了,其中重要的表现在:就算是日后夺了他天下的刘邦,他都能放过,就这么一个五大三粗、不拘小节的大名人、大将军,项泽宇不应时应景地说他,难道还要说陈胜吴广起义,然后失败吗? .不得不承认,张士诚在这个时候还挺欣赏项泽宇的口才的,既能用项氏家族的姓来赞誉自己,又能给自己保留一些面子,这真的是与项锋判若两人呢,同是一个屋檐下长大的孩子,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年过不惑之年的张士诚,对此还真的有所怀疑,他们是否真的是兄弟。 张士诚之所以这样怀疑,是因为他在听项泽宇说话的时候,有特意地注意到项锋的表情,仍是哪一张虚伪的表情,硬邦邦的像是打了一层蜡一般,白白的,没有一diǎn血色。 明明是他项锋做错了事情,引得他的哥哥项泽宇带兵前来还被自己围剿了,则就连作为与其绝对敌对的张士诚,都因为聪明的项泽宇有这么一号弟弟,而感到不比的羞愧。 循着张士诚灼热的目光,项泽宇也注意到,项锋的言行举止,还真的的确是让他做哥哥蒙羞了,但是项泽宇念到现在唯一的要义就是稳住阵脚,则主要的任务尽量地说服张士诚,放了他们,至于这个不争气的弟弟,日后自有办法收拾…… 项泽宇像要日后收拾项锋,可张士诚偏偏不想给其这个机会,只见他板着严肃的脸,瞪圆了的眼睛上的眼睫毛,还停歇着秋天南方潮湿的雨水,且还没有半diǎn流下来的意思。 张士诚的声音粗狂地说道:“哼哼,你个好小子,插科打诨的功夫还算不错,本来你等族人在此声望来说,这件事情本来可以算了的,毕竟你等损失绝对不算少,只是…….” 说到这里,张士诚特意停顿了一下,他想看的是项锋以及项泽宇的反应,至于其他人,以现在的局势来看,他还真的没有必要将其全部放在眼中。 看到项泽宇的面色并没有多大的改变,而项锋的脸色已经比其更加的惨白的时候,张士诚就放心了,想着自己的计划和要求看情形,已经成功的完成第一步了,便接着道:“只是你等将我小女夺走,这笔账倒是要好好算算。” 要是在一般的情况之下,可都是项氏家族的人挺胸抬头,蹬鼻子摆着脸的看着被其欺凌的一方,索要财物或者是奴隶的,但是现在自己作为欺凌别人的一方,居然被对方压在头上,难以喘气了,这让项锋很不适应,只是现在的情形所需,可不能容得他乱说一句话。 第二百四十八章:最好安分点 所谓的军营里边留宿,项锋、项泽宇等人自然是知道,对方说的正是要将他们十几号人软禁起来,等到外人拿了赎金之后,再将其放回。 对于张士诚的要求,项泽宇是没有理由不答应的,毕竟己方先是理亏,其次便是被别人狠狠地抓住了把柄,若只要是赔偿些银两就能解决的事情,那还真的不算是什么大的事情! 对方既然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项泽宇自然是高兴,但没等到他欣欣然代表蒙古部队仅剩下来的十几号人,欣欣然地表示同意的时候,张士诚却突然便变卦,添加了一句:“但是,在这个要求基础之上,你的弟弟项锋,必须要交由我等处置!” “二哥!”张士诚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一直担心自己安慰的项锋就没从来没有因为张士诚之前要求而松懈过刹那,而该来的还是来了,对方果然加了条件,而条件就真的是关乎自己性命的,项锋哪里还有继续保持沉默的道理,则从后边一把抓住项泽宇的手,大声道:“我可是弟弟啊!” 项泽宇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原本还在他肩膀上靠着的张欣姑娘,也不知道在时候回到了“翠儿姑娘”的怀抱当中,竟还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含羞闭月的,真是讨人喜爱。 “难道,我这个做哥哥的,为你做的还不够吗!如果,我真的狠下心来抛弃你,你早就在高邮城上,被吴世成养出来的疯狗给杀死了你不知道。” 项泽宇抓住了项锋的领口子,他的弟弟可追求时髦了,就算上到战场,就算是在逃往那个的时候,仍是穿着华贵的衣服,可没有一diǎn想要逃跑的样子。 做为不争气的项锋二哥的项泽宇接着道:“你最好在这个时候安分一diǎn,什么都不要讲,什么都不要做!” 项泽宇的话虽然很小声,但是怒气却丝毫没有退缩,泛着血丝的双眼在说话的时候更是一直瞪着对方,像是真的要将其当场杀掉一样。 看到自己的弟弟情绪稳定下来了之后,也不再说什么话了,项泽宇现在可不想听到任何一句不在他思想范围之内的闲言杂语,特别是当张士诚的话语提出来了之后,他便看到自己的属下各个都是跃跃欲试的样子,他就是特别的反感和心烦。 “好!那我等便一言为定!”项泽宇眼神坚毅地看着对面隐隐能看清楚的张士诚的脸,语气沉稳却又带着些伤感色彩地道:“但,在此之前,我等也需要约法三章!” 本来以为自己凭借这得天独厚的人力优势和地域优势,就能将姓项的人逼迫得死死的张士诚,听到对方提出了还要约法三章的时候,整个人的脸色立即就变了。 根据张士诚长年累月的跟各地的富商以及达官贵人们打交道的经验,那些身着华丽丽的衣服的所谓贵族人,实则都是一些趋炎附势的小跟班,他们对自己这个私盐贩子可不会太走心,而真正让其看重,实则是自己的身份,自己的那一diǎn小职权,不然他们绝对不会理会自己。 那些自认为高贵的“达官贵人”们可会做生意。 没有人走茶凉的概念,只要是有利于他们做生意的关于,都巴结,无论大小,不管品级,统统巴结,只为他们货物走得顺畅,赚的钱能够滚滚地流入他们的口袋中,则就算是看不起的小官员。 他们都会用最优美的词语去夸奖他们,用最大的名头去讨得他们欢心,然后又会用与其官职匹配的美人美酒去招待他们,用适当的价格收买到他们这一条线路,而若其官员得到迁升的话,他们就像父亲过六十大寿一样,带着奇珍异宝前来祝贺。 但是,若是官员遭到贬职或者是被更高级的官员陷害而锒铛入狱的话,他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地与其撇开一切的关系,除了茶会凉了之后,他们可不会吝啬在必要的时候落井下石,这是“达官贵人们”最喜欢玩的这一套。 项锋给张士诚的便是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人,但是项泽宇给他的,则是除此之外,还有一股硬气,“如果项泽宇只是一个商人,来到高邮城,诚心诚意地跟自己做生意,那该有多好啊!”此时的张士诚不免的叹气道。 所谓“英雄惜英雄”,在创业初期的张士诚也希望交到一个朋友,不然他可不会让北方的商人来到高邮城做生意,其中最大的目的便是笼络所有可能整合、发展资源,尽可能地做到为己所用,为己开发,共同发展。 张士诚的想法是没有错的,但这是就商人而言,只是他现在的身份除了天底下最大的私盐贩子,及日后的富甲一方的枭雄之外,还是一个武装部队的最领导者,是一个政治方面的家,且还应该是一个军事方面的家,而不只是一个企业上面的家…… 张士诚肯定是有经济头脑的,不过他没有政治上的头脑,所以他听到项泽宇的提议后,居然一口就答应了! 张士诚语气很是气势如虹地说道:“好啊,好啊!居然到了这个时候还有胆子跟本王谈条件,好!不愧是名门之后,有骨气,那你就说说吧,在保证本王的宝贝女儿以及之前你等爽快答应了的几百两白银、黄金的前提下,你对本王想处置其弟弟,还有什么条件?” “诚王果然是爽快之人,我等兄弟二人能够败在诚王之手下,实属我等本分及荣幸也!”不的不说,项泽宇的吹牛皮和拍马屁的功夫可一diǎn都不输于项锋,且还恰当地拍到对方心中的软肋,道:“其道理很是简单!只要留住愚弟性命便可!” “哦,哈哈哈,只要留下性命就行了?”张士诚此时来了兴趣,带着众人向项泽宇、项锋等十几人的方向前行了一段路程后,又道:“那本王就断了他的双手、剁了他的双脚,阉了他的命。,。根。,。子,挖了他的双眼,不知道项兄弟,意下如何啊!” 第二百四十八章:流荡在市井当中 每日流荡在市井当中,欺横霸道惯了的项锋,出了苏择东、刘振明等鬼兵队的人之外,还真没有见比他更加凶残、手段比他更加残忍,气焰比他更加嚣张的人了,若是说苏择东、刘振明等人算是第一帮人,那他们眼前不远处的张士诚则真的是第二个人! 不过,张士诚在说这话的时候,还带人向他们众人走过来了,其中定然是带着一定的压迫性以及强制性,若是在这个时候说一个“不”字,对方一定会想尽办法的全而攻之,到那个时候可不是自己性命的事情! 只是,项锋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性命的时候,一听到张士诚的确是在针对自己了,想要自己的手脚了,项锋可不想再沉默了,他没有大局观念,只想要夺取更高的权利,赚到比家族内任何人更加多的钱,享受全天下的美人的服务! 在发作之前,项锋还是想要看看自己二哥的态度。 作为这一支蒙古部队的最高统帅,两万人在不到两个时辰内被兵力绝对处于下风的鬼兵队、民兵打得支离破碎之后,自己又被接二连三的堵截,终于从鬼门关逃出来了,又被几座山峰给阻挡了去路,现在又被敌人的统帅即张士诚这般羞辱。 他这个做弟弟,还正想要看看自己平日中以沉着冷静、知书达理著称的二哥项泽宇该如何应对。 虽然没有转过头去跟项锋的四目对视,但是项泽宇仍用自己的眼角的余光观察到自己弟弟即项锋,正在用热忱的眼神,看着自己,想来他是在等待,等待着自己在张士诚的威胁之下,该如何应对。 项泽宇的嘴唇微微上翘,眼角也上翘了。 注意到项泽宇的表情发生了微妙变化的人是一直站在他旁边的“翠儿姑娘”,她知道,在这个情形危急的时刻,她必须挺身而出,跟自己心爱的人站在一起,与其一同承担来自外部与内部的所有压力。 尽管他不爱自己,尽管他将自己当做手下,且仅仅是弑杀盟的杀手,为他服务的手下;尽管他能对仅仅见过几次面的张欣姑娘一目倾心地去爱上,她仍然没有后悔,她只是难过,却没有曾想过要放弃,她还是想要站在他身旁,看着他的欢心、痛苦,共同地进退。 这一切,他都不知道,她却什么都愿意,因为这些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因为这一切,他都认为是理所当然。 “翠儿姑娘”知道,项泽宇的表情中所蕴含的意思,他是想要放弃自己的弟弟了! 只是在情理之中的,本来就不和睦的兄弟二人,现在又要为项氏家族的族长之位,争夺不休的,所以就在这样一个场合当中,借他人之手,将其抛出去,自然是最简答不过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翠儿姑娘不觉地警惕起来,因为就她的了解,项氏家族的三少爷,可不是一个大仁大义的主,他绝对不会为了集体的利益以及所有人的性命而舍弃自己的利益的人,尤其是现在,对方要的是他的切身利益乃至是生命,他绝对不可能会坐以待毙的! “翠儿姑娘”的戒心起来了之后,她便将靠在她肩膀上的张欣姑娘守护得更完善,抓得更紧了,因为就项锋的那点花拳绣腿的功夫,己方十多号人当中,也就只有还在昏睡中的张欣姑娘会被其抓去要挟了,且用其来要挟,效果的确是最好的! 警惕心刚一起来,项泽宇的嘴巴便张开了,道:“好,愚弟所犯的错误,就让他一个人来承担,只要不伤及他的性命,所有的一切,均由诚王处置,我等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张士诚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语太操之过急了,商人之间的谈话与交往,自然是为了双方之间的所想要的利益为谈判的条件的,所以从做生意的角度上说,张士诚的是正确的。 但是,在政、治、的角度上看,他的话语是会让其吃大亏的——因为自己的女儿还在对方的手中,他居然还没有确保她的安全就大张旗鼓地跟项泽宇谈条件,而忽视了跟在他后边的项锋的感受,则后者就很有可能得到其二哥的允许后,狗急跳墙了,事情就有变化了! 在政、治的场上,可不是靠着武力就能解决问题的,则若是在政、治上面也能像是在战场上一样,能够通过暴力的方式或者是手段得到自己所想要得到的一切,那一定是暴啊的政,那一定是彻头彻尾的独啊裁啊者啊! 只是,自从秦朝开始,皇帝制度确定下来之后的两千多年当中,哪一个帝王实行的不是一家独大的,脑海中都是自己的那一点事情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条件不同的情况下,独啊裁啊者的命令效力以及实际的情况是不同的,有了绝对强制性和权利、物理等条件的帝王,霸道、独啊裁啊是一点都没有的,而张士诚现在是根基未稳,自己的把柄——宝贝女孩还在别人的手中,自己却还如此霸道…… 张士诚的想法是一点没有错误的,因为就在项泽宇将其弟弟“丢出去”之后,项锋果然就发疯了,立即像了一条发了疯野狗一样扑向守护着张欣姑娘的翠儿姑娘。 “翠儿姑娘”早就有了准备,对其袭来的剑,持剑的手随便一甩便将项锋手中的剑打向空中,“翠儿姑娘”的动作并没有因为项锋的剑被自己打掉而停止,杀手这个专业的素养告诉她,在保护一个重要人物的时候,必须要将一切可能发生的威胁因素都铲除了! 项锋因为自己剑被打飞了,而且他的手也因为剑的快速抖动而感受到了阵痛麻木的感觉,但尽管是这样,他也没有放弃要抓住目标人物即美丽、粉嫩的张欣姑娘而放弃自己身体的移动,他整个身子仍是倾向翠儿姑娘的方向。 只是武功学艺不精的项锋哪里知道,就因为他这莽撞地行为举止,使得“翠儿姑娘”有了足够的空间和时间,将其一举拿下。 “翠儿姑娘”先是眼神了项锋的腹部,随后猛地一脚,后者直接从空中腾空的状态,掉落在地方了,来了一个标准的狗吃土的样子,显得十分的难堪,哪里还有项氏家族的三大少爷的样子,跟丧家之犬根本没有任何区别了! 鸟为食物而死亡,人因为财权色而死亡,跟动物没有了区别的项锋算是没有了面子,在与其二哥项泽宇的对决中,已经输得体无完肤了。 将项锋打趴在地上后,按照弑杀盟的规定,只要对制定的保护者有伤害或者伤害正在预备阶段的人,即使对方是达官权贵,甚至是项氏家族中的人,且包括族长本人在内,全都需要斩立决,所以,授予了保护者先斩后奏的权利。 规矩是这样写着的,定下的,但是实际行使的话,还需要考虑到很多的情况,受到各个方面的限制,例如对守护者进攻的人,财势熏天有或者是武功高强的,没有办法将其击倒而被其反杀,这也是有可能发生,且还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 对于项锋来说,这些担忧他的武功,绝对是杞人忧天,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至于担心他的身份而言,这一点,的确是需要考虑。 将项锋的身份纳入将其杀害前的考虑范围当中,“翠儿姑娘”可不是念及他是项氏家族的三少爷,她爱的人是二少爷,则现在二少爷就在现场,自己当然是要顾及到他的脸面。 见项泽宇看似不经意地摇了摇头,“翠儿姑娘”便知道,他还是狠不下心来,不能像是李世民或者他的父亲一样,背负着弑杀自己亲兄弟的罪名而获得权力。 事到如今,项泽宇还是抱着应该有的人性的,而就是正是因为这样,“翠儿姑娘”才愿意这样义无反顾地爱上他,尊敬他。 不杀项锋,可不意味着就任项锋像是一条正在频临死亡的野狗一样,躺在地上打滚着,不杀他,不光张士诚不解恨,“翠儿姑娘”也是不解恨的,因为他从长相来看,跟其二哥很是相似,但是只是虚有其表,从人格魅力以及做人的各个方面上来说,两个人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项锋还是被翠儿姑娘狠狠地在腹部踩了一脚,疼得他在地上直打滚! “哟,怎么还没有将他杀死呢!”潘元明看到敌军很不是时候的起了内讧,便紧贴了过去,笑嘻嘻地说道:“就这样一个连兄长的话语都能背弃的人,居然也还有脸活在这个世道上!我潘元明还真的是长了眼界了!就这脸皮和素质,还望多指教哈!” 第二百四十九章:突如其来的匕首 “哼,诚王,你等军队之中,都是这样的部下吗?”项泽宇的骨子里,是一个绝对排外的人,只有他才有资格说自己兄弟或者是自家人的不是,则可不容得别人对自己的家人说三道四,特别是在自己的面前,接着道:“若是这样,我等还真的担心自身的安危了。” 张士诚听出了对方想要借此拖延时间,脸上的笑容便少了几分,但想到自己的手上仍然紧握住重兵的绝对优势,脸上的光泽并未因此有所减少,道:“哈哈,本王没有必要因为你的弟弟没有用而被自己人羞辱了,而对你道歉。” 话语间,张士诚等人又走了几步,使得双方的距离越来越短,他接着道:“本王的部队也不由得你等手下败将说三道四,你们现在唯一正确的做法,便是老老实实地做俘虏,可莫要跟本王再耍一些小把戏,这对你我双方可都没有好处啊。” 眼看着张士诚带着黑丫丫的一群人,顶着天空飘落下来的雨,一步步地缓慢向其靠近,出于保护心中最爱的人,且还是主人身份的项泽宇,“翠儿姑娘”作为一个杀手,便本能地紧握了一下手中的长剑,心里边很是忐忑。 同样有着武艺功底的潘元明和吕珍都注意到了这一幕,只是吕珍认为她一个女孩子家,出于心中的害怕,下意识地想用手中的武器保护自己,实着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在意过多。 反倒是之前出言羞辱了一番的潘元明,冷言冷语地讽刺了项锋之后没有被做诚王的张士诚警告不说,还得到了语言上的默许,其内心便又亢奋起来,在这时候道:“哼哼,一个女孩子家都有这般警惕,你等到底有无投降的心,本爷再说一句,你等莫要想着耍什么小把戏,没有用!” 日常生活中大多都是嘻嘻哈哈的潘元明,却在这个时候显露出了“男儿本色”,虽然有着小人得志的嫌疑,但就现在的局面来看,他的确是有这个资格去羞辱落魄的对手的,而且他说的话语也算是中规中矩,只是字字铿锵! 正因为如此,潘元明出于内心的兴奋而说出的话语没有激怒站着的敌人,反倒是让躺在地上打滚的项锋恼羞成怒了。 项锋听到对方的挖苦话语之后,不再双手捂住被“翠儿姑娘”狠狠那一脚踢中的肚子,而是涨红着脸,从他的银色腰带上,取出一把匕首,然后便将刀刃迅速从刀把抽出来,然后丢向“翠儿姑娘”。 如果只是丢向“翠儿姑娘”,那任意项锋怎么丢、在什么位置丢都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那锋利的匕首飞行的位置可不是仅仅地对准着“翠儿姑娘”,而是靠在她左手臂上的张欣公主! 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想着伤害张欣公主! 所有人都发怒了,负责守护住的翠儿姑娘第一个就不愿意了,想着自己看在其兄弟的份上,没有将他直接踩死在地上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没想他尽量这般不知好歹,非要在这个时候弄出事端出来! 项泽宇虽然是护短的,不允许别人去侮辱他的家人,但是在必要的时候,他也不会吝啬于在别人的面前大骂自己的家人,例如其弟弟便是其中他最不会忌讳的人,尤其是当他因为鲁莽做错了事情后,项泽宇定然是会用最残酷、凶狠的方式去训斥他。 紧张项锋这一把匕首的人,可不只是项泽宇和“翠儿姑娘”,他们作为侵入和背叛一方,劫持了高邮城主人的女儿,想要以此作为谈判的资本就要首先保护好张欣公主的安全,这是双方进行谈判和公平利益交换的先决条件。 所以张欣姑娘若是少了一点寒毛,谈判自然就没有办法成立,之前双方所说的话语以及所达成的共识也都会付之东流,则他们定然也没有好日过,乃至是当场就被对方的乱箭射杀在张欣公主因此而生命垂危的时候,可是最有可能发生的! 总言之,他们的生命会因为此举而作为陪葬品。 尽管是知道,项锋在得知自己生命不再掌握在自己人的手中时,会有出格的行为乱了整个局面,“翠儿姑娘”也做了相关的准备工作,但从效果上看,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还是让狗急跳墙的项锋抓到机会,对其发难。 护主不力,就意味着行动是失败的,不过这其中的主要原因可不能怪罪于“翠儿姑娘”,因为杀手出身的她,行为处事的原则便是不留下后患。 所以,若不是看到项泽宇示意自己不要下死手的时候,果然还是放了项锋一马的话,此时的项锋别说还能全力丢出匕首了,就连脑袋是否还能悬挂脖子上,那也都得看“翠儿姑娘”这位在项锋眼中的“女流之辈”的心情如何。 只是现在就情况而言,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人都已经饶过一命了,怎么可能还有时间倒回去,让她直接将项锋杀害的道理。 “翠儿姑娘”很是无奈,即使知道项锋的匕首是要刺向靠在自己左手臂上的张欣姑娘,其目的就是要让众人与其一起去见阎王爷,但由于匕首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导致速度相当地快速,若是在一般的时候,她尚且能将其勉强接下来,只是现在自己左手臂上还有一个人…… 保护着张欣姑娘的“翠儿姑娘”并没有能在最佳的位置将从地上飞掷而来的匕首稳当地接下来,她下意识地用右手的长剑击打,只能改变匕首的袭来的方向,却没有办法将其打下。 而“翠儿姑娘”在意识到自己没有完成将匕首击打落地的任务后,她心中不免地一惊,之前那枚匕首若是没有改变方向的话,刺向的乃是张欣姑娘的腹部,而现在它改变了方向了,则刺中的便极有可能是张欣姑娘的心脏部位! 密切关注着眼前突然发生变故的项泽宇也主要到了这一点,但是他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一来自己的位置并不能直接接触到向张欣姑娘袭去的匕首,二来,这方圆百里之内也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搭建起来的反射物体,能够让他间接地击打住匕首! 第二百四十九章:突如其来的匕首 “哼,诚王,你等军队之中,都是这样的部下吗?”项泽宇的骨子里,是一个绝对排外的人,只有他才有资格说自己兄弟或者是自家人的不是,则可不容得别人对自己的家人说三道四,特别是在自己的面前,接着道:“若是这样,我等还真的担心自身的安危了。” 张士诚听出了对方想要借此拖延时间,脸上的笑容便少了几分,但想到自己的手上仍然紧握住重兵的绝对优势,脸上的光泽并未因此有所减少,道:“哈哈,本王没有必要因为你的弟弟没有用而被自己人羞辱了,而对你道歉。” 话语间,张士诚等人又走了几步,使得双方的距离越来越短,他接着道:“本王的部队也不由得你等手下败将说三道四,你们现在唯一正确的做法,便是老老实实地做俘虏,可莫要跟本王再耍一些小把戏,这对你我双方可都没有好处啊。” 眼看着张士诚带着黑丫丫的一群人,顶着天空飘落下来的雨,一步步地缓慢向其靠近,出于保护心中最爱的人,且还是主人身份的项泽宇,“翠儿姑娘”作为一个杀手,便本能地紧握了一下手中的长剑,心里边很是忐忑。 同样有着武艺功底的潘元明和吕珍都注意到了这一幕,只是吕珍认为她一个女孩子家,出于心中的害怕,下意识地想用手中的武器保护自己,实着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在意过多。 反倒是之前出言羞辱了一番的潘元明,冷言冷语地讽刺了项锋之后没有被做诚王的张士诚警告不说,还得到了语言上的默许,其内心便又亢奋起来,在这时候道:“哼哼,一个女孩子家都有这般警惕,你等到底有无投降的心,本爷再说一句,你等莫要想着耍什么小把戏,没有用!” 日常生活中大多都是嘻嘻哈哈的潘元明,却在这个时候显露出了“男儿本色”,虽然有着小人得志的嫌疑,但就现在的局面来看,他的确是有这个资格去羞辱落魄的对手的,而且他说的话语也算是中规中矩,只是字字铿锵! 正因为如此,潘元明出于内心的兴奋而说出的话语没有激怒站着的敌人,反倒是让躺在地上打滚的项锋恼羞成怒了。 项锋听到对方的挖苦话语之后,不再双手捂住被“翠儿姑娘”狠狠那一脚踢中的肚子,而是涨红着脸,从他的银色腰带上,取出一把匕首,然后便将刀刃迅速从刀把抽出来,然后丢向“翠儿姑娘”。 如果只是丢向“翠儿姑娘”,那任意项锋怎么丢、在什么位置丢都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那锋利的匕首飞行的位置可不是仅仅地对准着“翠儿姑娘”,而是靠在她左手臂上的张欣公主! 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想着伤害张欣公主! 所有人都发怒了,负责守护住的翠儿姑娘第一个就不愿意了,想着自己看在其兄弟的份上,没有将他直接踩死在地上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没想他尽量这般不知好歹,非要在这个时候弄出事端出来! 项泽宇虽然是护短的,不允许别人去侮辱他的家人,但是在必要的时候,他也不会吝啬于在别人的面前大骂自己的家人,例如其弟弟便是其中他最不会忌讳的人,尤其是当他因为鲁莽做错了事情后,项泽宇定然是会用最残酷、凶狠的方式去训斥他。 紧张项锋这一把匕首的人,可不只是项泽宇和“翠儿姑娘”,他们作为侵入和背叛一方,劫持了高邮城主人的女儿,想要以此作为谈判的资本就要首先保护好张欣公主的安全,这是双方进行谈判和公平利益交换的先决条件。 所以张欣姑娘若是少了一点寒毛,谈判自然就没有办法成立,之前双方所说的话语以及所达成的共识也都会付之东流,则他们定然也没有好日过,乃至是当场就被对方的乱箭射杀在张欣公主因此而生命垂危的时候,可是最有可能发生的! 总言之,他们的生命会因为此举而作为陪葬品。 尽管是知道,项锋在得知自己生命不再掌握在自己人的手中时,会有出格的行为乱了整个局面,“翠儿姑娘”也做了相关的准备工作,但从效果上看,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还是让狗急跳墙的项锋抓到机会,对其发难。 护主不力,就意味着行动是失败的,不过这其中的主要原因可不能怪罪于“翠儿姑娘”,因为杀手出身的她,行为处事的原则便是不留下后患。 所以,若不是看到项泽宇示意自己不要下死手的时候,果然还是放了项锋一马的话,此时的项锋别说还能全力丢出匕首了,就连脑袋是否还能悬挂脖子上,那也都得看“翠儿姑娘”这位在项锋眼中的“女流之辈”的心情如何。 只是现在就情况而言,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人都已经饶过一命了,怎么可能还有时间倒回去,让她直接将项锋杀害的道理。 “翠儿姑娘”很是无奈,即使知道项锋的匕首是要刺向靠在自己左手臂上的张欣姑娘,其目的就是要让众人与其一起去见阎王爷,但由于匕首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导致速度相当地快速,若是在一般的时候,她尚且能将其勉强接下来,只是现在自己左手臂上还有一个人…… 保护着张欣姑娘的“翠儿姑娘”并没有能在最佳的位置将从地上飞掷而来的匕首稳当地接下来,她下意识地用右手的长剑击打,只能改变匕首的袭来的方向,却没有办法将其打下。 而“翠儿姑娘”在意识到自己没有完成将匕首击打落地的任务后,她心中不免地一惊,之前那枚匕首若是没有改变方向的话,刺向的乃是张欣姑娘的腹部,而现在它改变了方向了,则刺中的便极有可能是张欣姑娘的心脏部位! 密切关注着眼前突然发生变故的项泽宇也主要到了这一点,但是他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一来自己的位置并不能直接接触到向张欣姑娘袭去的匕首,二来,这方圆百里之内也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搭建起来的反射物体,能够让他间接地击打住匕首! 第二百五十章:苏堂主的开张招式 项泽宇只能从尚且还能匕首的锋利刀刃的部分,判断出其要袭去的方向,但他也只是能干着急,很紧张,心中很有办法,但苦于巧妇无米粒之炊,因手头上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反射物的搭建工作,而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反倒是与项泽宇有着血脉相连的项锋,作为项氏家族的后人,且是这一次浩劫的始作俑者,他不仅没有悔过之心,反倒是对他的哥哥、对苏择东等人、对张士诚乃至是全天下的人都充满了恨意,现在的他还在笑着呢! 当听到自己的哥哥说出将自己的性命和身子骨都要交给外人即张士诚等人的时候,项锋内心已然奔溃了,在那个时候他便开始怨天尤人了,他在自己的内心当中,骂了苍天、骂了大地,嘲笑了自己的哥哥,讽刺了弑杀盟,而唯独没有牵连到便是项锋他自己。 项锋可真的爱自己呢,事到如今了,都不会从自己的身上找任何的原因。 项锋看着自己的计划一步步地接近完美,面对即将快要得到不易的成功时,他的内心是很兴奋的,他也要自己的哥哥即项泽宇,将自己抛弃的哪一个,眼睁睁地看着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和安排,全部灰飞烟灭,要死也是一起死,他项锋不寂寞! 能为了自己的性命而不顾整个家族以及其所在的部队中所有人的性命,项泽宇算是真正看清楚了自己自私自利自大的项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到底是有多大的乌黑的心,以及被腐蚀的心灵,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对于自己的弟弟,项泽宇算是没有任何的希望了,只是,看不下去的人,可不只是项泽宇和“翠儿姑娘”。 他们或许还不知道,就在项锋被“翠儿姑娘”打翻在地上的时候,在天际的那一边,也就在蒙古部队的将领、军官等人的背后,已经出现了几十道黑影,随着时间的推移,黑影越来越多,最终达到了数百名。 黑影的速度极快,即使是在黑夜当前,也没有掩盖住他们敏捷的身法,以及巍然耸立的身材,他们没有人说出一句话,便是在一片安详的南方雨落之下,正在向对峙着项泽宇等人以及张士诚等人行进的。 当,被“翠儿姑娘”饶了一命的项锋,卑鄙无耻、下、流地将其系在腰间的匕首,抽出来的时候,黑影当中为首的人手中长剑收回到系在腰间的剑鞘之中。 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内,项锋将抽出来的匕首打开,露出了锋利的刀刃时,黑影中为首的人将长剑收回后便拿出短小精悍,且从外观上看还很是精致的匕首。 就在项锋将手中的匕首丢出去的手,那名黑影当中一马当先的人手中的匕首也被仍出…… 眼看着项锋的匕首在改变了“飞行航道”之后直接逼进张欣姑娘的心脏部位,但就在这个千钧一发之际,在“翠儿姑娘”和项泽宇都没有办法将击中其“救命稻草”的匕首击落下去的时候,不知道从雨水中的黑夜的什么地方,居然飞出了另外一把匕首。 不知从什么地方出现的匕首着实奇特,在没有从张欣姑娘左肩膀上头飞过的时候,它是直行则的,而在越过了其肩膀之后,这把匕首居然像是碰到了空气中的人眼看不见的遮挡物似的,居然改变了“航道”,垂直下落! 还没有等看到这一把精致的匕首的众人反应过来,两把匕首便在空中的飞行过程中相互碰撞了,在没有其他客观物质即用肉眼看上去没有阻碍的情况下,突然“降落”的那把精致的匕首,将项锋以罪恶的心态丢出的那枚匕首精确地击落在地上。 当众人用诧异的眼神四处搜索着这从他们背后的出现的匕首到底是何人击出的时候,苏择东等人的脸庞,才被众人注意到,并开始有人认出。 “一群被包围的人,用女人当做说话的资本已经是很没有用了,居然还要在众人的面前起内讧,你等还真的是丑人多作怪啊。”苏择东走出了黑影群中,慢悠悠地说道:“既然,你等都跟诚王说好了将那位丑人交出来了,我定然没有二话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第一次跟苏择东见面,第一次听他说话,而这也是项泽宇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强大的压迫感,且这个人还一步步地紧逼着自己,这令他有太多的不安了,项泽宇接着道:“想必你便是传闻中的东振府邸的东振官员,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了!久仰大名啊。” 项泽宇被其由内在发自出来压迫感而逼得喘不过气来,他正想要用怒气来稳住自己的心情,从气场来看,对方可是有着自己未知的强大力量,但当他正要想继续有所发作的时候,而又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实在不适合与其硬碰硬。 既然苏择东是张士诚那一边的人,而他的气场可不输给张士诚部队中的任何一个人,想必他也不会甘于一直被张士诚压制住,所以苏择东定然是一个不安分的人。 对苏择东下了这一个定义后,项泽宇便开始想何不用其来缓解现在的局面,他的脑子再飞快地转动着, 转动着,说出了恭维的话语后,语气突然一变,道:“素闻苏大人文武双全、才智多谋,今日一见,过真是名不虚传,我等能败在你的脚下,的确是理所应当,而在下的愚弟若不输在你等聚义堂、鬼兵队的脚下,那可真的算是,天理难容,天理难容啊!” 苏择东清楚,项泽宇在这个时候看似很恰逢时机说出的恭维话语,可不是只是说给自己听的,想来对方心中打的小算盘是用夸奖自己的方式,压一压张士诚、潘元明等人的锐气,所以向自己的表示敬佩,说一切都是自己的功劳。 如果苏择东是一个有着高强的武艺,且又有着一定的统帅千军万马的将领,但却是好大喜功的话,项泽宇的计谋绝对会成功地激起苏择东派系和张士诚派系的争斗,但他的如意算盘还是打错了。 即使是项泽宇对苏择东的定位一点都没有错,但他也不可能猜得到,对方的心中是想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以及用什么方式与张士诚翻脸不认人! 苏择东也不是一个好大喜功的人,顶多有后世的文人那股“臭屁”爱显摆而已,所以他在看到潘元明、吕珍等人想就项泽宇偏袒的话语,作出回击的时候,就抢先一步,道:“呵呵,一个败军之首的嘴巴还真甜,不过你管得了孰人将你等拿下?反正今夜你们是出不去了!” 苏择东的语气很是坚硬,同时也转变了话语的方向。 潘元明本还想就苏择东的功劳问题说说自己的看法时,但听苏择东这么一说后,其矛头便指向项泽宇道:“嘿嘿,你等蒙古部队一群乌合之众怎可能是我等汉人部队的对手呢?你个小子油嘴滑舌的,一看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怎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吕珍接着潘元明的话道:“方才我等都表明了不会伤及你等十余人的性命了,为何非要弄出事端出来?你等部队中,那名叫做项锋之人,我等诚王是要定了!竟然敢在我等面前伤害张欣公主,还真的是胆大妄为,无耻到这等地步!” 张士诚所带的部队中,听到大将军吕珍和潘元明都将话语说到这个份上了,众人定是群雄激愤的,上万人几乎在同一个时间,齐声大吼出“杀、杀、杀!”其气动山河之态势,是令蒙古部队的色目及蒙古将领,招架不住的。 曾几何时,汉人的部队在战场上,与敌人交战之后,也是有着这样气吞山河的气概和气魄,只是时过境迁,宋代实在太看重文化的教育人,使得文人都不佩戴剑,从而使得文人辈出而武将却难以出来一个,且出来了几个,却被奸佞之人害死了! 打了一百多年的败仗了,今日的汉人部队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次,看到这幕光景,由内心感到激动的不仅仅只是统率这一支强大而汉人部队的张士诚、吕珍等人感到雄心激发,志气满满的。 就连苏择东等人,也被这气势所感染了,由衷的感受到之前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没有白费! 只是这样的激动并没有在高邮城的雨夜当中持续多久,一阵地动山摇的嘶吼和马蹄之声却不恰时机的出现在汉人部队的身后——蒙古的后援部队来了! 蒙古的后援部队算是项泽宇等人的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他们在这个时候到来,虽然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间,但来迟了总比不来好,且要是再晚一些,蒙古部队中的先锋部队中仅剩下的十余名将领就成为别人的阶下囚了,则一切都会因此而于事无补。 蒙古的后援部队这一次算是将布置在高邮城南门的全部兵力都倾巢而出了,从他们的架势上来看,张士诚很快就意识到,这一场战争现在才算是真正开始了,不过这场战争最先开打的不是己方的上万人汉人部队与对方同样是上万人的蒙古部队的直接碰面……. 第二百五十一章:莫名的高兴 有了这么好的逃跑机会,项泽宇这么机敏的人,会选择放弃吗? “翠儿!带着张欣姑娘,快走!”项泽宇抓住汉人的部队以及其几个头领的注意力都被突然袭来的上万名蒙古后援部队的骑兵们吸引过去的时机,呼喊道:“我等快快准备好突围,全员戒备!” 看到身边的十几号人都准备好了之后,项泽宇便发出了全军即十几号人一起出击的号令! 只是,当项泽宇等人将兵器都拿在手中的时候,汉人部队中的一部分人,便堵在了他们面前,若他们真的想要仅仅靠着十几号人就想突围的话,其面对的敌人可真不巧合,因为他们不是别人,正是苏择东及其所有的鬼兵队队员。 项泽宇的眉宇不由地紧蹙起来,声音低沉地说道:“苏兄弟,你们这又是何必呢?想来你也是有志向之人,何不你我之间共同合作,你等聚义堂负责中原的生意,我等项氏家族负责江南这一块的生意,咱们有钱一起赚,有富一起享,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项泽宇的话还真让苏择东有一些心动了,因为项氏家族在他看来,其经营的模式算是成功,即成功想要在这个乱世当中有所作为的一个组织,即有暴力机构,有一定的经济基础和资金的来源,所以有了这个先决条件,自己不起义、不造反,也就只能看着别人造反、搞起义了。 但是,项泽宇提出的诱人条件实在太不是时候了,若是在项锋没有进驻高邮城之前,他们项氏家族没有搞出那么多事情之前,他作为项氏家族的二少爷能对经历了改组之后的聚义堂抛出“利益均沾”的橄榄枝的话,他或许还会对其感恩戴德的。 只是历史就算是有从来,却没有如果,时空或许是因为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而发生转移,但人性却不因此发生一点的动摇,项氏家族的项锋仍然是一个累赘,他可不会甘心真正地与别人分享其资源。 而项泽宇则是过于的精明,或许他能够在合作的初期秉持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双方可以利益均沾,但是日后双方在自身资源不协调、不平等的情况之下,对方难免不会想要独占“鳌头”,搞搞吞并,并不是只有后世人才会做的事情。 苏择东抿着嘴,笑着摇了摇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等可别想着在这个时候用这种不着边际的话语,糊弄过去。” 看到苏择东果然是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之后便不念及项氏家族的势力,想要将其扑灭了,项泽宇心中虽然有些后怕,但也觉得这是在情理当中,想要突围出去,除了利用蒙古后援部队中力量之外,看来还需要做一些其他的工作了……. “既然这样,那就来吧。”抿嘴一笑,项泽宇便将靠在“翠儿姑娘”左肩膀上的张欣姑娘一把搂了过来,抱在怀中,嘴上还念念有词道:“你们可以不在乎我等项氏家族的生意,那是因为没有眼界,但是你等乃是张士诚的走狗也,难道也不顾及一下他宝贝女儿的性命吗?” 话还没有说完,项泽宇便将他的手放在张欣姑娘的白皙、娇嫩的脖子上,却没有接触上去,他还是有着自己的一套道德操守的。 项泽宇心中也是很不想,这种时刻利用女人来做逃脱的条件,但就目前为止现在的情况上来看,自己还有想要做的事情没有完成,所以想要活命,就必须做一些自己并不愿去做的事情,例如用女人来做自己的盾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 “翠儿姑娘”看到这一幕后,心中居然有了莫名的高兴。 “可能项少爷真的只是想用张欣公主来做与之交涉的条件,并没有对其动真心。” 脑海中忽然冒出这样的想法,这让“翠儿姑娘”既感到羞愧,但也觉得高兴,想着自己才是可以长久陪伴在项泽宇身边的那个女人,她的内心居然也有了一丝暖意。 在这个迫在眉睫的时候,与项泽宇随行的蒙古部队剩余的十余名色目、蒙古将领也开始行动起来,他们纷纷围在项泽宇的身旁,看似是在保护他们的主子项泽宇,实则是更想要保护他们最后的筹码——项泽宇怀中的张欣姑娘。 她实在太美丽了,不管是哪个民族、什么样的人来看,这名张欣姑娘,从外表上来看,可都是一个完美无瑕的美人啊,再加上她本身透露出的贵人气质,更让其散发出的魅力让见到她的男人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就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被一群饿狼,被敌人抓住了,与苏择东同行而来的刘振明,第一个就答应了! 就在蒙古部队的那一写所谓的色目、蒙古将领将项泽宇结结实实地包成一个圈之后,他手中的长戟便在他的心动之下,也变得躁动不安了! 胯下的骏马啊,也在这个时候,变得这样的凶猛哈;不管是刘振明魂穿前还是魂穿之后,他都没有感受到自己的全身被热血熊熊燃烧的;刘振明本人也不知道多少年了,自己青春的岁月中,他能够为一个女子,“怒发冲冠为红颜”地拿着砖头朝地痞流氓的头上拍上去! 而现在,三十多岁的人了,魂穿到了元末之后,刘振明可没有想到他也还会为了一个女子,失去了理智,手中的长戟啊,在高邮城的夜雨中像是一条狂嚣的蛟龙一般,朝着蒙古部队中的将领们头上砍去! 不得不说,刘振明在暴怒的情况下,武功还挺强的,至少看上去是这样,足以让蒙古部队的那些将领们吃上一壶。 蒙古部队的将领也不是那么好当的,骑马射箭的功夫是根本,武功也是需要真材实料的,则即使刘振明的原主刘三强的武功很好,能够达到鬼兵队老队员们的水准,但是刘振明的心不太正,有了一身好武艺不勤于练功,而选择舒适甚至是飘逸的生活。 第二百五十一章:莫名的高兴 有了这么好的逃跑机会,项泽宇这么机敏的人,会选择放弃吗? “翠儿!带着张欣姑娘,快走!”项泽宇抓住汉人的部队以及其几个头领的注意力都被突然袭来的上万名蒙古后援部队的骑兵们吸引过去的时机,呼喊道:“我等快快准备好突围,全员戒备!” 看到身边的十几号人都准备好了之后,项泽宇便发出了全军即十几号人一起出击的号令! 只是,当项泽宇等人将兵器都拿在手中的时候,汉人部队中的一部分人,便堵在了他们面前,若他们真的想要仅仅靠着十几号人就想突围的话,其面对的敌人可真不巧合,因为他们不是别人,正是苏择东及其所有的鬼兵队队员。 项泽宇的眉宇不由地紧蹙起来,声音低沉地说道:“苏兄弟,你们这又是何必呢?想来你也是有志向之人,何不你我之间共同合作,你等聚义堂负责中原的生意,我等项氏家族负责江南这一块的生意,咱们有钱一起赚,有富一起享,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项泽宇的话还真让苏择东有一些心动了,因为项氏家族在他看来,其经营的模式算是成功,即成功想要在这个乱世当中有所作为的一个组织,即有暴力机构,有一定的经济基础和资金的来源,所以有了这个先决条件,自己不起义、不造反,也就只能看着别人造反、搞起义了。 但是,项泽宇提出的诱人条件实在太不是时候了,若是在项锋没有进驻高邮城之前,他们项氏家族没有搞出那么多事情之前,他作为项氏家族的二少爷能对经历了改组之后的聚义堂抛出“利益均沾”的橄榄枝的话,他或许还会对其感恩戴德的。 只是历史就算是有从来,却没有如果,时空或许是因为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而发生转移,但人性却不因此发生一点的动摇,项氏家族的项锋仍然是一个累赘,他可不会甘心真正地与别人分享其资源。 而项泽宇则是过于的精明,或许他能够在合作的初期秉持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双方可以利益均沾,但是日后双方在自身资源不协调、不平等的情况之下,对方难免不会想要独占“鳌头”,搞搞吞并,并不是只有后世人才会做的事情。 苏择东抿着嘴,笑着摇了摇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等可别想着在这个时候用这种不着边际的话语,糊弄过去。” 看到苏择东果然是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之后便不念及项氏家族的势力,想要将其扑灭了,项泽宇心中虽然有些后怕,但也觉得这是在情理当中,想要突围出去,除了利用蒙古后援部队中力量之外,看来还需要做一些其他的工作了……. “既然这样,那就来吧。”抿嘴一笑,项泽宇便将靠在“翠儿姑娘”左肩膀上的张欣姑娘一把搂了过来,抱在怀中,嘴上还念念有词道:“你们可以不在乎我等项氏家族的生意,那是因为没有眼界,但是你等乃是张士诚的走狗也,难道也不顾及一下他宝贝女儿的性命吗?” 话还没有说完,项泽宇便将他的手放在张欣姑娘的白皙、娇嫩的脖子上,却没有接触上去,他还是有着自己的一套道德操守的。 项泽宇心中也是很不想,这种时刻利用女人来做逃脱的条件,但就目前为止现在的情况上来看,自己还有想要做的事情没有完成,所以想要活命,就必须做一些自己并不愿去做的事情,例如用女人来做自己的盾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 “翠儿姑娘”看到这一幕后,心中居然有了莫名的高兴。 “可能项少爷真的只是想用张欣公主来做与之交涉的条件,并没有对其动真心。” 脑海中忽然冒出这样的想法,这让“翠儿姑娘”既感到羞愧,但也觉得高兴,想着自己才是可以长久陪伴在项泽宇身边的那个女人,她的内心居然也有了一丝暖意。 在这个迫在眉睫的时候,与项泽宇随行的蒙古部队剩余的十余名色目、蒙古将领也开始行动起来,他们纷纷围在项泽宇的身旁,看似是在保护他们的主子项泽宇,实则是更想要保护他们最后的筹码——项泽宇怀中的张欣姑娘。 她实在太美丽了,不管是哪个民族、什么样的人来看,这名张欣姑娘,从外表上来看,可都是一个完美无瑕的美人啊,再加上她本身透露出的贵人气质,更让其散发出的魅力让见到她的男人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就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被一群饿狼,被敌人抓住了,与苏择东同行而来的刘振明,第一个就答应了! 就在蒙古部队的那一写所谓的色目、蒙古将领将项泽宇结结实实地包成一个圈之后,他手中的长戟便在他的心动之下,也变得躁动不安了! 胯下的骏马啊,也在这个时候,变得这样的凶猛哈;不管是刘振明魂穿前还是魂穿之后,他都没有感受到自己的全身被热血熊熊燃烧的;刘振明本人也不知道多少年了,自己青春的岁月中,他能够为一个女子,“怒发冲冠为红颜”地拿着砖头朝地痞流氓的头上拍上去! 而现在,三十多岁的人了,魂穿到了元末之后,刘振明可没有想到他也还会为了一个女子,失去了理智,手中的长戟啊,在高邮城的夜雨中像是一条狂嚣的蛟龙一般,朝着蒙古部队中的将领们头上砍去! 不得不说,刘振明在暴怒的情况下,武功还挺强的,至少看上去是这样,足以让蒙古部队的那些将领们吃上一壶。 蒙古部队的将领也不是那么好当的,骑马射箭的功夫是根本,武功也是需要真材实料的,则即使刘振明的原主刘三强的武功很好,能够达到鬼兵队老队员们的水准,但是刘振明的心不太正,有了一身好武艺不勤于练功,而选择舒适甚至是飘逸的生活。 第二百五十二章:第二滴血(求打赏) 眼看着刘振明对付这十来个蒙古部队的将士就快要支撑不住了,苏择东再度出手了,只是他不想夺了刘振明敢打敢杀的兴致,毕竟他一个情场上的浪客,却每日每夜的被自己困在房间里边弄科研,这是换做是谁,都受不了的。 所以苏择东出手协助并不意味着一定要拿着长刀长剑或者是火铳冲上去跟敌人搞厮杀,他即苏三两的武功可不仅仅限于刀法和剑法等,作为一名职业的杀手和一个武功的痴迷者,苏三两除了这一些基本功夫之外,他也喜欢摆弄从东洋或者是西域传来的东西。 例如日本即当时叫做倭国的一刀流的刀法,以发射飞镖作为暗器,乃至是隐身术等等,他都有涉猎的,而西域就更厉害了,虽然没有金庸小说中的大理段氏的一阳指,但是那边传过来的“灵丹妙药”,可是真材实料的大补品,包治百病不敢说,但强身健体绝对没有问题! 若不然,就元代的生活条件和医疗的水平,能长成苏三两这等九尺男儿,身强体壮的人,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除了自身的基因好作为先决条件外,后天的食材、药物、合理的运动也是相当重要的。 这些都是要素也都是要因人而异,像苏三两这等高手,每天跑几公里,上千个俯卧撑或者是仰卧起坐都没有问题的人来说,其适量的标准定然是与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百姓不同了! 苏择东只是右手的食指头轻轻地往前一波,一根银色的针便从手指上飞向混战中的众人里边。 打得正酣的众人都没有意识到这枚银针的存在,所以在数十名蒙古部队的色目、蒙古将领中,有三人因为这枚银针连续地刺破了而痛苦不已地倒在地上,等到他们口中流出了白色呕泻物的时候,众人才从酣战中惊醒过来。 没有《笑傲江湖》中的葵花宝典,也没有只存于虚构世界中的东方不败,苏择东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就真真正正地用一枚银针,在下着雨的黑夜当中,无形无色无味地要了三个人的性命,且直到他们倒在地上死透了,众人才知道。 这压倒性的优势,让这一群蒙古部队的色目、蒙古将士们不由地望而生畏,再添上刘振明在与其混战的时候干掉了两名蒙古部队的将领,十余人几乎损失了一半,从而使得他们不再敢与眼前的敌人即刘振明展开正面的进攻,只能采取迂回的战术,以取得时机。 但是在整个局势都处于下风的情况之下,仍选择使用迂回战术可是相当危险的,首先,他们现在需要搞突围战,则迂回战术讲究便是用绝对的人数上优势,消耗相当的时间来对对手进行有效的打击,则这便正好与突围战所需要的集中火力、一点突击而背道而驰了。 二来,使用迂回战术的一个很客观的条件便是,己方所拥有的武力可以用人数来弥补,但整体上的实力不能与敌人相差太远,不然就算再有多大的本事,也都难以将迂回的战术发挥出来,自然不可能达到克敌制胜的目的。 三来,这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他们想要击退刘振明,是因为他们需要保护的是项泽宇以及他手上的张欣姑娘,只是这刘振明一来了,苏择东的招数也使出来了,他们就慌了神了,打不过是其次,最主要便是十几人少了一半的情况下,自然再难以维持之前的保护状态了。 就在这样的状态还弄针对刘振明使用迂回的战术,就战术、战法上而言,的确适合,但不实际,苏择东正是抓住了这一点,第二枚银针则又刺了过去! 第二枚银针,跟地一枚银针一样,在高邮城的雨夜中穿行自如,飞快的速度像是它能隐形的一样使得没有人看见它,自然也不会有人去打扰它行径的路程,只是由于损失过大,蒙古部队的将领们不再敢摆出之前的将敌人即刘振明团团包围的态势。 从而,蒙古的将士们扩大了包围圈,然后每个人站在各个点上,选择了打迂回的战术。 这样一来便使得苏择东的第二枚银针的效率就不如第一枚那么高端大气上档次了,则这一次也就只能击中两名蒙古部队的将士。 但是这也足够了,因为苏择东一开始就不打算再利用银针救援刘振明,十几个人打他一个人,是有一点欺负人了,但是八、九个人现在的六、七个人被刘振明一个人打,那么可是很公平的,所以,苏择东这二枚银针的真正目的可不在于击杀,而是在于伤害! 至于苏择东想要伤害的具体对象,那定然是不言而喻的。 想要跟刘振明争夺功劳而去伤害他,那是多此一举的事情,苏择东可对苏三两的武功放心呢,想要他想争夺功劳,一开始他便可以自己冲上去,之后定然就没有刘振明什么事情了, 对于苏三两的武功,苏择东就算没有在此基础上有过多的造化,但也是绝对放心的,因为至少到目前为止,魂穿到元末大半年来,他还没有遇到一个在武艺上能与苏三两相提并论的人,当然,从智商和情商方面来说,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想要伤害张欣姑娘从而激起刘振明更大的斗志,那定然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既然自己都来了,张欣姑娘被救自然是早已注定的事情了,没有必要再大费周章地伤害她,以激起别人的愤怒或者是恐慌。 然 而确定其死活或者是生死则另当别论,只是现在苏择东还不想这样做。 苏择东想要伤害的人,的确是项泽宇没有错,他弟弟在抛掷完那一把匕首后,整个人就蜷缩在地上抽搐着,想必是看到自己近在眼前的胜利被无情地摧毁之后,内心中的激愤与不甘心,或作了身体中流淌的热血,而使得腹部伤痛更加剧烈了吧。 身体流淌热血不止是因为上火,或者是激发出人身体中的潜力啊,脑子溢血或者是某某小虫子啊上脑,了也会感到全身热血的,然而项锋就躺在那里了,所以苏择东需要改变还好好活着的人所持有状态的,也就只有项泽宇一人了。 苏择东相信,凭借苏三两的功夫,他是有能力将项泽宇杀掉的,但他还是顾忌到项氏家族的势力,再加上现在更为重要的便是张欣公主还在他们的手上呢,苏择东怕的便是项泽宇一死了,场面上恐怕再起其他的变化。 特别是,当苏择东注意到项泽宇与他旁边的一个姑娘眉来眼去的时候,尽管项泽宇没有注意到对方的细节的动作,但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三十多岁青壮年,苏择东可以很负责任的判断,这名女子与他这个做主子的关系不一般,至少一个人爱着另外一人! 所以,考虑前后因素,项泽宇的命还是不能伤及,但让他看似触碰到张欣姑娘的手受到一点伤害,而不要他本人的性命,那也还是可行的啊! 不出苏择东的所料,处身于项泽宇身旁的那一位“翠儿姑娘”,在看到围在其四周又有两名蒙古部队的色目人将领的脖子被某种东西刺穿的时候,便意识到某种危险正在黑暗之中,慢慢地降临着。 就在她内心中提高警惕、想要用肉眼尽力地看出到底是什么东西从中作梗时,其耳边就突然响起了某种声音……. 那声音是带着风声,再仔细地听,似乎还有雨嘀嗒在上面的声音,但“翠儿姑娘”循着声音望去,却怎么都找不到,自己想要看到东西——兵器。 既然用肉眼没有办法看到,但这一件东西却是真实存在着的,自己已经预感到,它就在黑夜的夜雨当中,“翠儿姑娘”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心无杂念地想将自己的身子融入整个自然当中,因为自然的威力是无穷的,人会说谎,兵器会骗人,但是自然却不会。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或许是一天、一个时辰、也或许是一刻钟,不过抛开了臆想的境界后,实际也就只是过了一刹那罢了,她感受到了对方袭来的兵器——一根针! 这个时代,居然还有人利用这等兵器利用这个时候抓住以少敌多的时机丢掷这等兵器,“翠儿姑娘”立即便意识到,这一定是同行在与其作对着呢! 当务之急,便是将那一根银针给摘下来,因为它在黑夜当中的行径方向竟是对着项氏家族的二少爷,项泽宇可是自己一生中,最敬重、深爱着的人啊,“翠儿姑娘”可不想着他在这个时候,会有一点闪失出现。 心中一横,手中的长剑便对着方才心灵所感受到的方向一个摆动,就在两个利器地相拼之间,夜空中划出了一道闪光,这是力量的较量,这是两个武艺高手之间的间接博弈,虽然其精彩的程度不像是双方直接拿着长刀利刃相拼那般刺激、热血,但苏择东可没有以大欺小的意思。 第二百五十三章:不要少爷,叫我公子.! 一根银针,还真的就让“翠儿姑娘”十分难得的显露出她作为一个女子,不得不说的脆弱一面,她总算是将银针接住了,但接住了并不能代表能接稳,接稳了也不代表她本人就能承受住得了这枚针给她的全身骨架、肌肉带来的压力! “噶擦”一声,就在“翠儿姑娘”踉踉跄跄地接住这枚银针的时候,她的胳膊便响出了这等不和谐的声音,“翠儿姑娘”意识到,自己的手臂估计是骨折了。 “翠儿姑娘”想过放弃,但她很快就大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如果现在这般轻易地就将自己的长剑收回了,天知道,这枚银针杀了两个壮汉、又将自己的胳膊都弄骨折后,到底还有多大的威力,它是否还会对她心中所爱的那个人,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因为心中有了热爱的人存在,所以“翠儿姑娘”并不想着有其他的意外发生,她只想要的只是,好好地在背后看着他,好好地跟着他在一块儿。 下定决定要接下苏择东这一枚针的“翠儿姑娘”,在其整个握剑的右手都没有办法在使出力气的时候,她便紧蹙着眉头忍住接下来会感受到的剧痛,然后就扭动着自己的身子,用腰部的力量和身体的其他部位的力量,接下这一枚针! 说来苏择东这没针也是邪乎,经过了西域的水浸泡过后,它遇到坚韧的东西例如剑、刀、长弓等武器或者是石头的时候,它便会很坚硬,“力气”就会很大。 而若是接触到了软和的东西,例如人体上的肉,后世的棉花等物品的时候,它的“力气”便会神奇地锐减不少,扎在手上,跟一般的针扎在手上,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当然,这都要靠使用者的力道有多大,不然连敌人的脖子都穿不破,哪里可能做到去项上之首级呢? “翠儿姑娘”并不知道这一点,但就算是知道了,她也不会让自己所爱的人去冒这个险,虽然就算自己再怎么的尽力都是徒劳无功的,但是她仍然义无反顾地选择拼劲全身的力气——对于她来说,就算是得不到的,用自己的生命去将其守护住,也算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至少在精神上,她已经与他融合在一块了,她为了他,付出了全部,只是他不懂而已。 全身痉挛的躺在地上抽搐,“翠儿姑娘”那楚楚动人的样子第一次让项泽宇这般心痛,他知道,这名女子现在所承受的痛苦,全都是因为他一个人引起的。 就算结局并不那么完美,苏择东的那枚银针还是扎在了他的手上,但在疼痛之中,项泽宇才能摆脱心理上的束缚。 项泽宇将怀中的张欣姑娘放开,然后无视自己手上的伤口,鼓起勇气,不再在乎世俗的眼光,让张欣姑娘安睡在地上后,他便用没有中针的那一只手,搂住了“翠儿姑娘”的脖子,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你没有事吧!” 全身的力气都被那枚银针所抽空,肌肉和骨架在体内相互撕扯的“翠儿姑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居然双眼带着泪珠,很是迷离地看着自己,他居然还将自己的脖子搂住了,这一切,难道都是在做梦吗?还是因为自己现在,已经死了呢! 但是很快,“翠儿姑娘”意识到,这一切一定都是真的,她内心之所向的男人,的确是在搂住她的脖子。 这一刻,“翠儿姑娘”身上的疼痛感让这一切都变得很真实,也让这一刻永远地凝固在她的心中。 “翠儿姑娘”尽量控制自己抖动不已的身体,克制住自己渐渐涣散的精神和思绪,迷离地眼神中,在恍惚之间忽然看到一滩血迹。 翠儿姑娘立即想到:“这血可不属于自己的,自己都只是内伤,怎么会有血弥出来厄?除非,自己快要死了吧。” 想到这儿,她的整个心都跳动了起来,精神渐渐恢复了正常,因为他意识到了某些事情。 “主人,你的手!”忍不住惊呼了一声,“”翠儿姑娘停止了抽搐,托着疲惫的身子缓缓地坐起身来,双眼圆瞪着项泽宇的手,眼睛再次湿润了,道:“这都是属下办事不力,让主人你受伤了。” 项泽宇的脸上挤出了一丝微笑,他轻轻地摇头,说道:“此言差矣,是我自己学艺不精,还让“翠儿姑娘”多费心了,是我亏欠于您才是,你可不要再说这话,折煞我!” “不!主人这是哪里的话……” “怎么,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叫我主人了?” “那叫做少爷吗?” 项泽宇再次摇摇头,不过这次摇头要比上次愈加的坚毅,态度也更加地明确,他两眼诚恳地看着“翠儿姑娘”,说道:“我等第一次见面,你不是叫我公子吗?虽然你进到了弑杀盟中,但我希望今后之前的称呼,还是不要改变。” 男人柔情的时候,在对其没有感觉乃至是厌恶的女孩子眼中,对方那绝对是在恶人人;但是在对其有些好感,甚至是爱慕之情的话,柔情是没有人招架得住了。 这一次,“翠儿姑娘”算是真正的被充满了男子气概的项泽宇折服了,她在心中已暗暗地发誓,今生,非他不嫁,无视世俗间的冷眼与嘲讽,她对他的感情与热情,已经难以被世俗的眼光与冷水给扑灭,她愿意为其赴汤蹈火…….. 项泽宇没有想到,就这么之前还躺在地上生命垂危的一位女子,在听完自己含情脉脉地话语后,居然又强打着身子,站了起来,只是原来右手持剑的她,改换成了左手,他一把从后边抱住了她,她在站起来的时候,便一跃来到了项泽宇的前面,作出战斗的样子。 “翠儿姑娘,你真的没有必要这个样子,他们得到了张欣姑娘,已经对我们没有兴趣了!” “公子,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对方众人当中,难免没有想要夺得我等脑袋而拿去邀功的人;我等还需要谨慎、再谨慎才是……” 第二百五十四章:十年换来的回眸 不得不说,这一次,“翠儿姑娘”是多虑了。 虽然项泽宇带着两万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从高邮城的南门攻入后,在南门那一带地方烧杀抢掠,残害了不少百姓,也给他们造成了不少的麻烦,但是苏择东、刘振明等人不恨项泽宇,因为在他们根据长久以来的情报看来,这一切可以说,都是其弟弟项锋和吴世成一手策划的。 若非要将项泽宇拉进去,他也只是受到项氏家族的势利阻碍着他自己前进的步伐,毕竟,进到蒙古军队的管理层的人,汉人或者是南人的成分实在是太少了,更何况他还能“捆绑”当朝的宰相,其未来的前景一片光明啊,何必用来此地受罪呢? 所谓英雄惜英雄,只要是在大体的利益上没有绝对地冲突,或者冲突已经被化解了,对方没有力气进行反击了,即整整一个两万人的蒙古部队都被打光,被俘获的张欣姑娘也被人救出来了,那么两者的故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翠儿姑娘”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若是知道项泽宇连水火不容的敌人都想要留下他一条性命的话,她会对自己心慕的男子,更加倾佩的。 刘振明可不会在乎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姑娘以及一个项氏家族的少爷死活,此刻,在他的眼中只有诚王府邸的张欣公主,将她安全地救出来,确保她的生命没有受到威胁才是第一要义。 感觉到,在暗地中一定有人在帮助自己后,刘振明想都不用想,能在黑夜中杀人于无形的人,在鬼兵队的老队员们中可谓是比比皆是,他所要做的便是迎合对方的出招方式,靠着娴熟的身法和成熟的运动能力,将张欣公主营救出来。 当暗中帮助自己的人将项泽宇架在张欣公主白嫩如丝的脖子的手的手背成功地击伤过后,刘振明便抓住了这一个机会,在他下意识地松开张欣公主的时候,一个夺步便撤出了与蒙古部队中五名将士的混战,一个健步就冲到了张欣公主的身边。 此时的张新公主身旁没有一个人,项泽宇看上去很是识趣,知道目前自己没有办法再次拿张欣公主做文章后,便去发展他的另一端“感情”了。 项泽宇是不甘心的,无论是对于得不到美妙的张欣姑娘,还是在这场战争的惨败,只因为他的弟弟即项锋太小看他们共同的对手即苏择东及其背后的势力,且时间也太紧了,双方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去准备。 或许天时地利人和的话,在东振府邸在三个多月前,取得三千名民兵的“兵权”时候,他们就应当加紧部队的人员准备,而不是任其发展,自己的人数及其质量仍然是一层不改变,当然,这也是受到时局的限制,则综合看来,现在还不是与苏择东及其背后的力量对抗的最佳时候。 既然对方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项泽宇和“翠儿姑娘”尽管算是眼睁睁地看着从混战中跳出来的刘振明,一个伸手便搂住了张欣公主的小蛮腰,然后将其抱起来,快速地离开现场。 双方像是约定好了的一样,刘振明不杀也不去招惹没有战斗能力的“翠儿姑娘”和项泽宇,甚至是如果他们没又对其进攻的意思,他看到不看他们一眼。 项泽宇手背受了伤,全身也是乏力不已,所带的军队也打光了,自己想要活下去,也不需要且也没有能力再去得到张欣姑娘的保护了。 即使心中有太多的不甘心,但是为了活命,为了有机会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就算是眼睁睁地看着让自己心动不已的美妙女子,被其他的男子抱着离开,就眼看着被其他的男人从自己的手上“抢”了过去,那又能怎么样呢? 得不到她,只能说是自己的能力不足够。 现在的项泽宇虽然是身心疲惫的,但是他的心却是很清楚的,什么东西可以得到,什么东西不应该得到,什么东西应当舍弃,什么东西应该放下,在一阵权衡利弊了之后,他选择了放弃。 “我们快走吧。”抚摸着“翠儿姑娘”惨白的脸,用手将她被汗水黏在了额头的秀发撩开了之后,项泽宇轻叹口气,道:“苏择东等人拿到了张欣姑娘,她恢复了公主的身份,他们也对我们失去了兴趣,因为他们现在已经可以从诚王的身上拿到很多东西了!” “翠儿姑娘”的眼睛仍是红润着的,她怎能不知道自己心上人的内心是有多么的不甘,认识他这么多年了,自己还没有看到过项氏家族的二少爷,有过一次向别人妥协或者是被动地放弃本应该唾手可得到的东西,特别这一次,还是那么漂亮的姑娘。 “翠儿姑娘”点了点头,但又加问道:“真的可以吗,少爷,不是公子,我们现在就撤退……” 项泽宇知道“翠儿姑娘”话中的意思是指被别人夺走了那位姑娘即已经做回了公主的张欣,他真的能够放弃么,还有他身负重伤的弟弟,要一起离开吗,但他之后说的话,恐怕是“翠儿姑娘”等待了将近十年,经历了数次生死的考验后,才能得到的。 “没有关系,我的身边,有你就好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翠儿姑娘”等待的十年,金庸笔下的武侠,则等待了十六年,两者均是因为一个“情”字,战火中的感情,而不会比江湖中的那般柔情、浪漫,要的只是两个在一起,也不需要牵手,就站在那里,就够了。 就像是一切都安排好了似的,你不理会我,我也不理会你,苏择东、刘振明等人并没有下令让鬼兵队的队员们以及民兵们再对蒙古部队中的不抵抗的人士即“翠儿姑娘”和项泽宇进行进攻。 反正他们至少是苏择东,是不担心放虎归山之说,因为就史书上的记载,他们项氏家族没有被记录应当是它自行的被改组或者是被“兼并”、毁灭,则让他们自己自生自灭便是。 只是,就算是苏择东对他项泽宇没有兴趣了,后者也着实没有办法全身而退,因为在这个战场上,还有一个人困扰着他,他就像是一个难以褪去的灵魂上的“幽灵”,在精神上和现实中,都在折磨着他,乃至是现在拖累他! “二哥!快把我带上!”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明明是刻意地躲避了,却还是没有躲得开厚颜无耻的项锋这等如烂泥般的狂徒追赶,他从地上紧紧地抱住了其二哥项泽宇的小腿,大吼着:“二哥,我可是你的三弟啊!” 项泽宇恼火了,想来这一切都因为这个没有脑子的项锋造成的,且他还多次违抗自己做哥哥的命令,在外人的面前都让他抬不起头来,自己还真的不知道,这个做弟弟的,到底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道上。 被抱住的右脚一个猛蹬,项泽宇的那位厚颜无耻的弟弟啊,还没是不肯将手松开,这是项泽宇能够预料得到的,且这也是项锋心中所预想着要得到的,虽然很没有面子,但是在生命的面前,这脸面还真的不值得一谈呢! “你狂放开我哦,你这个没有用的东西,一事无成也就罢了,居然还在胆敢在此时此刻妨碍我!”项泽宇的头发在雨夜中凌乱着愤怒得踩踏着自己的弟弟即项锋的背部,看到这一幕后部懂的人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呢,而懂的人也是觉得,他们兄弟二人的确是谁都不服气谁,谁都想着将对方踩在脚下,因为他们项氏家族的人都是在争夺权位的路上或者是准备上路的过程中,虽然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的,但是在背地里,谁又认得出谁,谁做的事情有人性,谁又是谁的兄弟呢?这些东西都太虚伪了,只有满足了个人的需求的,才是实在的。 本来腹部就巨痛的项锋好不容易地将其兄弟即项泽宇的小腿死死地抓紧住了,现在又要承受他这般残忍的踩踏,不过此时的项锋只想着活命,没有再在乎自己的身份,全然没有了从前的骄横跋扈的样子,成了一个任人踩踏的“流浪汉”。 没有人再留给他任何的善意,则不愿意搭理,也没有人会去拯救,任其自身自灭,手足相残的戏码每天都在上演。 只是精彩的程度再怎么激烈,都敌不过豪门之间的争斗,就像两只狗的打斗人们是司空见惯了,正妻跟小三的撕逼、殴打即使是在大街上,只要是经常上街的人也都见惯了,且其精彩程度定然比狗咬狗来得劲爆。 此时的项泽宇也没有以往的风度,至少现在不会再是“翠儿姑娘”爱上、迷恋的那位文质彬彬、知书达理的美男子也,他现在跟一个市井莽夫的唯一区别就在于他的上身还是穿着铁卫甲的,至于动作、语言什么的,跟市井无赖打架的时候叫骂、打闹没有过多的区别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十年换来的回眸 不得不说,这一次,“翠儿姑娘”是多虑了。 虽然项泽宇带着两万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从高邮城的南门攻入后,在南门那一带地方烧杀抢掠,残害了不少百姓,也给他们造成了不少的麻烦,但是苏择东、刘振明等人不恨项泽宇,因为在他们根据长久以来的情报看来,这一切可以说,都是其弟弟项锋和吴世成一手策划的。 若非要将项泽宇拉进去,他也只是受到项氏家族的势利阻碍着他自己前进的步伐,毕竟,进到蒙古军队的管理层的人,汉人或者是南人的成分实在是太少了,更何况他还能“捆绑”当朝的宰相,其未来的前景一片光明啊,何必用来此地受罪呢? 所谓英雄惜英雄,只要是在大体的利益上没有绝对地冲突,或者冲突已经被化解了,对方没有力气进行反击了,即整整一个两万人的蒙古部队都被打光,被俘获的张欣姑娘也被人救出来了,那么两者的故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翠儿姑娘”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若是知道项泽宇连水火不容的敌人都想要留下他一条性命的话,她会对自己心慕的男子,更加倾佩的。 刘振明可不会在乎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姑娘以及一个项氏家族的少爷死活,此刻,在他的眼中只有诚王府邸的张欣公主,将她安全地救出来,确保她的生命没有受到威胁才是第一要义。 感觉到,在暗地中一定有人在帮助自己后,刘振明想都不用想,能在黑夜中杀人于无形的人,在鬼兵队的老队员们中可谓是比比皆是,他所要做的便是迎合对方的出招方式,靠着娴熟的身法和成熟的运动能力,将张欣公主营救出来。 当暗中帮助自己的人将项泽宇架在张欣公主白嫩如丝的脖子的手的手背成功地击伤过后,刘振明便抓住了这一个机会,在他下意识地松开张欣公主的时候,一个夺步便撤出了与蒙古部队中五名将士的混战,一个健步就冲到了张欣公主的身边。 此时的张新公主身旁没有一个人,项泽宇看上去很是识趣,知道目前自己没有办法再次拿张欣公主做文章后,便去发展他的另一端“感情”了。 项泽宇是不甘心的,无论是对于得不到美妙的张欣姑娘,还是在这场战争的惨败,只因为他的弟弟即项锋太小看他们共同的对手即苏择东及其背后的势力,且时间也太紧了,双方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去准备。 或许天时地利人和的话,在东振府邸在三个多月前,取得三千名民兵的“兵权”时候,他们就应当加紧部队的人员准备,而不是任其发展,自己的人数及其质量仍然是一层不改变,当然,这也是受到时局的限制,则综合看来,现在还不是与苏择东及其背后的力量对抗的最佳时候。 既然对方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项泽宇和“翠儿姑娘”尽管算是眼睁睁地看着从混战中跳出来的刘振明,一个伸手便搂住了张欣公主的小蛮腰,然后将其抱起来,快速地离开现场。 双方像是约定好了的一样,刘振明不杀也不去招惹没有战斗能力的“翠儿姑娘”和项泽宇,甚至是如果他们没又对其进攻的意思,他看到不看他们一眼。 项泽宇手背受了伤,全身也是乏力不已,所带的军队也打光了,自己想要活下去,也不需要且也没有能力再去得到张欣姑娘的保护了。 即使心中有太多的不甘心,但是为了活命,为了有机会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就算是眼睁睁地看着让自己心动不已的美妙女子,被其他的男子抱着离开,就眼看着被其他的男人从自己的手上“抢”了过去,那又能怎么样呢? 得不到她,只能说是自己的能力不足够。 现在的项泽宇虽然是身心疲惫的,但是他的心却是很清楚的,什么东西可以得到,什么东西不应该得到,什么东西应当舍弃,什么东西应该放下,在一阵权衡利弊了之后,他选择了放弃。 “我们快走吧。”抚摸着“翠儿姑娘”惨白的脸,用手将她被汗水黏在了额头的秀发撩开了之后,项泽宇轻叹口气,道:“苏择东等人拿到了张欣姑娘,她恢复了公主的身份,他们也对我们失去了兴趣,因为他们现在已经可以从诚王的身上拿到很多东西了!” “翠儿姑娘”的眼睛仍是红润着的,她怎能不知道自己心上人的内心是有多么的不甘,认识他这么多年了,自己还没有看到过项氏家族的二少爷,有过一次向别人妥协或者是被动地放弃本应该唾手可得到的东西,特别这一次,还是那么漂亮的姑娘。 “翠儿姑娘”点了点头,但又加问道:“真的可以吗,少爷,不是公子,我们现在就撤退……” 项泽宇知道“翠儿姑娘”话中的意思是指被别人夺走了那位姑娘即已经做回了公主的张欣,他真的能够放弃么,还有他身负重伤的弟弟,要一起离开吗,但他之后说的话,恐怕是“翠儿姑娘”等待了将近十年,经历了数次生死的考验后,才能得到的。 “没有关系,我的身边,有你就好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翠儿姑娘”等待的十年,金庸笔下的武侠,则等待了十六年,两者均是因为一个“情”字,战火中的感情,而不会比江湖中的那般柔情、浪漫,要的只是两个在一起,也不需要牵手,就站在那里,就够了。 就像是一切都安排好了似的,你不理会我,我也不理会你,苏择东、刘振明等人并没有下令让鬼兵队的队员们以及民兵们再对蒙古部队中的不抵抗的人士即“翠儿姑娘”和项泽宇进行进攻。 反正他们至少是苏择东,是不担心放虎归山之说,因为就史书上的记载,他们项氏家族没有被记录应当是它自行的被改组或者是被“兼并”、毁灭,则让他们自己自生自灭便是。 只是,就算是苏择东对他项泽宇没有兴趣了,后者也着实没有办法全身而退,因为在这个战场上,还有一个人困扰着他,他就像是一个难以褪去的灵魂上的“幽灵”,在精神上和现实中,都在折磨着他,乃至是现在拖累他! “二哥!快把我带上!”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明明是刻意地躲避了,却还是没有躲得开厚颜无耻的项锋这等如烂泥般的狂徒追赶,他从地上紧紧地抱住了其二哥项泽宇的小腿,大吼着:“二哥,我可是你的三弟啊!” 项泽宇恼火了,想来这一切都因为这个没有脑子的项锋造成的,且他还多次违抗自己做哥哥的命令,在外人的面前都让他抬不起头来,自己还真的不知道,这个做弟弟的,到底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道上。 被抱住的右脚一个猛蹬,项泽宇的那位厚颜无耻的弟弟啊,还没是不肯将手松开,这是项泽宇能够预料得到的,且这也是项锋心中所预想着要得到的,虽然很没有面子,但是在生命的面前,这脸面还真的不值得一谈呢! “你狂放开我哦,你这个没有用的东西,一事无成也就罢了,居然还在胆敢在此时此刻妨碍我!”项泽宇的头发在雨夜中凌乱着愤怒得踩踏着自己的弟弟即项锋的背部,看到这一幕后部懂的人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呢,而懂的人也是觉得,他们兄弟二人的确是谁都不服气谁,谁都想着将对方踩在脚下,因为他们项氏家族的人都是在争夺权位的路上或者是准备上路的过程中,虽然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的,但是在背地里,谁又认得出谁,谁做的事情有人性,谁又是谁的兄弟呢?这些东西都太虚伪了,只有满足了个人的需求的,才是实在的。 本来腹部就巨痛的项锋好不容易地将其兄弟即项泽宇的小腿死死地抓紧住了,现在又要承受他这般残忍的踩踏,不过此时的项锋只想着活命,没有再在乎自己的身份,全然没有了从前的骄横跋扈的样子,成了一个任人踩踏的“流浪汉”。 没有人再留给他任何的善意,则不愿意搭理,也没有人会去拯救,任其自身自灭,手足相残的戏码每天都在上演。 只是精彩的程度再怎么激烈,都敌不过豪门之间的争斗,就像两只狗的打斗人们是司空见惯了,正妻跟小三的撕逼、殴打即使是在大街上,只要是经常上街的人也都见惯了,且其精彩程度定然比狗咬狗来得劲爆。 此时的项泽宇也没有以往的风度,至少现在不会再是“翠儿姑娘”爱上、迷恋的那位文质彬彬、知书达理的美男子也,他现在跟一个市井莽夫的唯一区别就在于他的上身还是穿着铁卫甲的,至于动作、语言什么的,跟市井无赖打架的时候叫骂、打闹没有过多的区别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手足相残的戏码 手足相残的戏码是常见的,但是在战场上都能碰上这一幕,苏择东和刘振明这二位后世人,还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唉唉唉,他们二人兄弟之间的争斗,我等就别去掺和了,就让他们打个你死我活。”见到自己身旁的鬼兵队中一名老队员已经张弓搭箭地对准了正在踩踏项锋的项泽宇的时候,苏择东连忙凑过去,将其弓箭对准蒙古部队的一名色目人的将领,道:“我们现在的敌人在那里呢!” 言罢,一枚箭便从那名鬼兵队的老队友手中所持有的弓上射了出去,由于用力过猛了,弓弦在箭射啊出来之后,崩断了,那么箭则是在空中呼啸了起来,像是一个苍龙在雨夜中狂啸着,张牙裂爪地要将阻挡其前行的一切事物都毁于一点。 凭借着这一支箭,在空中划出的一道闪光,以及因为它的冲击力而产生的强大的气流来判断,苏择东有理由相信,它一定能够达到自己以及所有人的目的的。 没有出乎意料,也没有任何喝彩的声音,箭在穿透了两名蒙古部队的蒙古将军之后,便又继续它的旅程,到底要去何方,到底会在什么地方停止它的脚步,它是否会在风力中、气流中、冷漠的空气与人情世故中,保留着最初的原貌,落下地下呢? 这枚箭的一切,就像是一个人的命运一样,没有人能够预想得到明白会如何,且能够知道的只是明天要做的事情,明天要完成的任务或者是项目,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一个尽头,只是为了活着。 看到目标人物被准确地打击过后,苏择东和那名将箭射出的鬼兵队老队员相视一笑,对于他们来说,这一场消耗巨大的战争已经打完了,至于前方出现的三万多名蒙古后援部队,他们已经达不到预期所想要的东西,定然不会在此地死磕着。 张士诚的想法跟苏择东一样,所以并不着急着率领大军进攻,而是派出其部队中较为强悍的先锋部队与其交战。 蒙古的后援部队察觉到己方距离高邮城甚远,想要按照之前确定的计划,在高邮城的南门做章,一举南下高邮城的目的,现在自然是不攻自破了。 而现在可对于双方来说是没有必要展开大决战的,所以思索片刻后,再看到张士诚方面的部队也没有在这里一决高下的意思,其统军便有意识地保存实力,让部队中的有生力量暂且跟着其后勤部队先撤离。 察觉到前来支援的蒙古后援部队可没有要拼尽全力来将自己救出的心思后,项泽宇着急了! 苏择东、张士诚等人现在有没有心取他的性命或者是俘虏他是一回事,而他现在能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在战场上乱箭给射啊死的,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生存,是活着的第一要义。 “你既然这样,那就休得怪我不念及兄弟二人之间的情谊了!”有了些许被抛弃的感觉,想着自己堂堂一个项氏家族的二少爷,竟然在众人的面前且还是敌人的面前,出尽了洋相,被看街上艺的人那般看着,心中自然是不爽,项泽宇对身旁的“翠儿姑娘”道:“拿剑来!” 看到这番情形,“翠儿姑娘”便知道之前还想留着项锋一条“狗命”的项泽宇,现在是起了杀心了,不过他还是念及项锋是项氏家族的人面子,所以没有让作为杀手的自己亲自动手。 长剑从“翠儿姑娘”的手上转交到了项泽宇的手上,后者二话不说,对着项锋的背部便是一刺。 ….. 一番打拼之后,本来就不想夺取项泽宇和“翠儿姑娘”的张士诚部队和苏择东都“识趣”地让他们被蒙古部队接走了。 之所以让项泽宇走得这么轻松,一来张士诚不爽的人是项锋,看不顺眼的才是项氏家族,但是人家仍是有钱有势的大家族,最主要的还是其背后还有一个更大的势力笼罩着,以现在自己根基不稳的形式,尚且是难以动弹的。 二来之前所说的条件,就算项泽宇不在他张士诚手中了,项氏家族的人还是会照办的,而且对于他们“送来”的金银财宝只会多,不会可能少。 因为谁都知道,项氏家族的兄弟是一个怎么样的竞争方式,特别是到了现任的项氏家族族长这一辈的时候,十五个后生,其中的一个就杀了其余的十四个,所以他们是一群为了财势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大商人,大野心家。 项泽宇这一次算是借助他张士诚及诚王的手,顺理成章地干掉了项锋,尽管是手背受了点伤,但是仍不致命,愈合后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除非他们自己命太差了,感染其他东西,导致一命呜呼了,不然干掉了项锋的那一份,项氏家族的某人还是会添给自己的。 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性命,项泽宇第一次感受到世间的冷暖,生死一瞬间,他不是没有上过战场,只是每一次都被别人保护得严严实实的。 感叹苍天啊,我项泽宇哪里有这么一次,只有一个女子跟着自己,“突破”重重围堵才被蒙古的后援部队救出来,而且若是张士诚或苏择东其中的一方起了杀心的话,自己便就一命呼呜了。 跟着蒙古后勤部队一同撤回的路上,项泽宇看着面色仍是苍白的“翠儿姑娘,问道:“你叫做什么名字?” “啊,项公子,你为何这样询问?难道小女子的姓名,真的要比考虑接下来,我等该怎么办,如何向族长脱脱元帅交代此事情,更加地重要吗?” 项泽宇将挂在自己身上的铁卫甲脱下,它因为实用所以实在太沉重了,然后又脱下自己的尚未被雨水打湿的外套。 做完这一切动作后,项泽宇也没有给“翠儿姑娘”反应的时间,便将她身上的夜行衣也脱下来了,随后便双手撵着自己的之前脱下来的尚未被雨水打湿的外套,盖到了她的身上,说道:“真的,很重要。” (); /div> 第二百五十六章:本姑娘叫刘小翠 第一次,进入到弑杀盟后的第一次,“翠儿姑娘”感受到幸福,他现在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可能都是出于君子对一个救了她的女子的报答而做出的行为,日后相见,两个人还是逃不开世俗人的眼光,所以还是会以主仆的身份相见的。 “翠儿姑娘”苍白的脸有了一些血色,她点点头,羞涩得像是一个与其年纪相符合的正常小女生一样,头部靠在项泽宇尚且还算宽厚的胸膛上,很是享受地说道:“公子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一些事情来,这一切都过得太久了,但若是小女子没有记错,小女子应姓刘名玉翠。” “刘小翠吗?恩,还真的是一个好听的名字。” 项泽宇附和道,只是没有收到回音,感受着刘小翠即“翠儿姑娘”平静地躺在自己的胸口前,平稳的呼吸声,他的嘴唇微微一笑,像是忘却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也很是平静地闭上了双眼。 即使两人是没有经受过太大的阻碍,但是想要从千人、万人中逃出来,“翠儿姑娘”和项泽宇也是奋斗一番的,而作为弑杀盟的一员,其职责便是保护好项氏家族的“翠儿姑娘”,即使是身负重伤了,连站起来奔跑都觉得十分困难的情况下,仍然要拼尽全力地去抵挡、厮杀…… 可能是上天真的不想让“翠儿姑娘”这一个痴情的姑娘刚一得到一些希望就香失玉陨,她可是为了见到自己所爱的那一个人,而加入到弑杀盟中,将近十年以来为其出身入死的人啊,可要比后世的任何一个言情小说的女主角更加的痴情、更加的有本事。 上天给“翠儿姑娘”送来一个礼物——一个人。 就在他们被汉人部队即张士诚的传统强兵悍将团团包围住的时候,其中居然有一人叫住了他周围的所有人。 这个人,“翠儿姑娘”并不是没有见过,在自己的印象中,还残留着她模糊的记忆,准确的来说,这段记忆应该是属于童年的,那一顿年少无知,单纯懵懂的年代。 在“翠儿姑娘”即刘小翠因为长相貌美如花而被同村的女孩子们妒忌、嫌弃,被小男孩们为了讨得其更多的关注而欺负她的时候,总有一个宽大的臂膀以及厚实的腰板挡在他的面前,守护着她,无论是对方有多少人,有多强大,他都站在自己的面前守护着她! 那个人从来没有退缩过,因为他没有理由退缩,并不是因为他爱着或者是喜欢而保护着自己,而是因为他是自己的亲人,是她刘小翠的哥哥,刘三强! 只是家中遭遇了那一场浩劫后,刘小翠还以为自己的哥哥跟其他家庭成员一样,死于蒙古人、色目人、汉人的铁骑之下,但他居然活了下来,而且还进入到了鬼兵队或者是张士诚的部队! 虽然两人现在并不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但只要知道,在童年阶段,一直保护着自己的敬爱的大哥还活着,刘小翠的心中便是暖暖的,就像是她的名一样,翡翠中的绿点虽然小,但是既然存在了,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如果刘哥哥,能够作为长辈,来跟项氏家族的人提亲,让我真的嫁给项公子,那就太美好了!” 本来,梦想这词语距离弑杀盟中的刘小翠是这样的遥远,但是,今夜,得到了刘三强即刘振明再一次保护,以及项泽宇的“爱”之后,她仿佛见到了希望的曙光。 刘小翠的生活从今夜开始,就变得有意义起来,至少,她不用再为其他人而活着了,她有了自己的目标,只希望这一丁点照在翡翠玉上的阳光啊,不要太早就消失……. 在今夜里,改变了人生轨迹的并不只是刘小翠一人,那名姓徐的年轻“叛徒”或者是“杀手”,他的命运也在这当中,悄然地发生了改变…… 郑德峰由于距离的原因,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位身材较为瘦弱,但身法不错、剑法超凡的徐姓年轻“杀手”或者是“叛徒”,但是距离他更加接近的袁三却是将其身法、剑法以及步伐却看得一清二楚的,且在印象当中,他的样子真的十分相像于某人,只是一时间,并没有想起来,到底是像谁。 之间徐姓的年轻杀手或者叛徒在郑德峰所率领的鬼兵队帮助之下,好不容易地从十几名项泽宇等人的贴身侍卫的包围圈中逃脱出来,他并没有歇一口气,或者是再急忙地再跟剩余的将近敌方的十名贴身侍卫再度拼杀在一起,之前的莽撞已经让他付出了一定的代价。 一个人就算再傻也不会在同一个时候在同一个地方掉在同一坑里边,且还是在差点在那坑里丧命的时候,只要是情绪、思维正常或者处于些许正常的人,都不可能再咿咿呀呀地在掉在坑里边,那是找死,不是热血也不是刚毅。 在法治的社会中,还用武力解决问题的不是男人是二赖子,当然,在没有法治的地方,跟别人讲道理的不是人是二愣子! 徐姓的年轻杀手或者是叛徒之前之所以选择单打独斗地面对项泽宇、项锋等人身边的十余名贴身侍卫,其中的主要原因是想着靠着自己的力量,将敌方的主要人物即项泽宇、项锋以及色目、蒙古的将领,牢牢地控制住。 只是对方的贴身侍卫可不是三教九流的地痞之辈,各个的确是有着真材实料的货色,想要以一人的力量,就现在他个人的能力来说,要将他们全部都击倒,是绝对没有希望的,就算是压制住也是相当的困难,因为现实跟想法总是有着挺大的差距的。 事实并不是所有人想象中的那样,项泽宇亲自挑选出来做他贴身侍卫的哪一些人武艺还真的超乎了徐姓年轻的杀手或者“叛徒”的想象,那些项泽宇的贴身侍卫不仅光靠着他一个人的力量拿不下来,就连加上了三名鬼兵队的新队员,都是不能将其立即拿下,只能牵制住。 但是光是牵制是没有用的,因为他们最终的目的不在于打斗、不在于厮杀也不在于他们内心的快感,他们要的可是这一支蒙古部队的头头即项泽宇。 若不然,徐姓年轻的“叛徒”是没有必要混入到这一支蒙古部队当中,然后少言寡语的在项泽宇的身边做着贴身保镖,等待时辰到来的时候才动手,这实在是多此一举了! 眼睁睁地看着项锋、项泽宇等人乘着双方的混战逃跑了,在突袭部队后方指挥整体战斗的郑德峰是挺无奈的,而袁三及其身边的两名鬼兵队的老队员们和徐姓的年轻“叛徒”或者是杀手,则都是愤慨不已的。 因为他们几个人自身都有不错的武艺和身法,战斗也够积极,战术上也没有出现多大的错误,只是自己没有出错的同时对方在正确的战术、战法,身法也挺好的情况之下,出现的问题也少啊。 蒙古部队方面的贴身侍候,人数上也是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几乎达到了己方的两倍人数了。 更何况,与敌人作战的己方队员,又多是心队员,论其资辈、武艺修为、力量、体力、刀法等等因素,他们都是没有办法与鬼兵队的老队员们相匹敌的。 所谓的心有余、力不足便是这样,让项泽宇等人逃跑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了,但是限制他们的步伐,根据他们逃跑的路线特意的增加其阻碍,这对于尚且不能将项泽宇等人阻碍,也不能立即将十余名贴身侍卫斩杀的鬼兵队的新队员与徐姓的年轻“杀手”最后的选择方式。 特别是当徐姓的年少杀手从十余名项泽宇的贴身侍卫的包围圈中逃出来的时候,他便有了更多的选择是权力,方式和方法就摆在他的面前,就看他是如何选择。 如果只是徐姓的年轻少年一个人单挑敌军十多个人的话,就算是他表现得再如何从容淡定、武功再高强,袁三都不会像事后那般看重他,因为无论姓徐的少年武功再如何高深,剑法再怎么的流淌、轻爽,都没有他袁三本人厉害! 引得袁三关注的,主要还是徐姓的年轻少年在战场上所展现出来的从容淡定,以及他能与共同攻击一个目标的队友在短时间内就能配合得很流畅,而且从配合、战术上来看,也是比较成熟的,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小小的年纪,就能身处于战场上,对战争的主动脉能够拿捏恰当。 袁三承认,眼前的这名徐姓的年轻少年就目前的观察以及他被十几个项泽宇等人的贴身侍卫即保镖的人物包围时候所展现出的窘迫来看,他的确还没有做得到一把长剑或者是长刀就能横扫千军或者是千军万马直取敌军将领的项上人头地步。 (); /div> 第二百五十七章:功绩不好的差事 因为能做到上述两件事情的人,武功都达到了巅峰造极不说,还实在是太玄乎了,根本不切实际,而徐姓的少年正好是符合战场所需要的一个很好的帮手,即不需要他又太高的能力,也不需要他有太高的智商,只需要抓得住战场主动脉即大势趋向,能够在关键的时候不退缩,即可。 还是因为实力的原因,每当姓徐的少年想要眼看着就要接近项泽宇等人的时候,总是有那么三个到四个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是步兵,堵在他行进的面前,当他好不容易将其摆脱了之后,其距离项泽宇、项锋等人的距离则又远了不上,但是这已经无伤大雅了。 因为鬼兵队中另外几个巨头的到来,让徐姓年轻的少年以及鬼兵队的几个新队员的压力瞬间小了太多。 从苏择东带着一帮鬼兵队的老资辈的队员们到场,到与项泽宇、项锋等人遭遇,再到最后的事情解决,前前后后时间还没有过一个时辰。 在这一个时辰中,徐姓的年轻少年大部分的时间是空闲着的,十二个贴身侍卫,虽然是项泽宇从全国各地中好不容易选出来的,但其实力是跟弑杀盟没有办法比的,他们等于是半路出家,而弑杀盟的成员是为了杀人而出生的。 同样的道理,鬼兵队的老资辈的队员们是因为杀人而存在的,两者有着共同的背景,只是时局不同,所跟随的人不同。 在没有任何主角光环的照耀下,一个有学识、一个有技术的后世人带着比之超出了六百多年的学识与阅历,魂穿到元末的乱世中,与古代的人打上交道,在他们的能力和才华能够很好的发挥的前提之下,定然是有一个独天淳厚的优势的。 然而这样的优势并不仅仅存在于个人方面,就算是集体、组织也会受其影响,所以基于同样的目的,项氏家族的弑杀盟的发展趋势和形式就没有有了两名魂穿者的、有学识与技术帮助下的鬼兵队混得好,奇发展的前景以及在战场上或者是私斗即群架中,能够做到战无不胜。 但是,无论是鬼兵队还是弑杀盟的人,都是生存在同样一个大环境之下,即是在元末,乱世当中,他们的教育背景、文化环境的熏陶等方面,还是没有办法让别人恭维的。 百闻不如一见,徐姓的年轻少年算是真正领略什么叫做强者在乱世中的生存方式,也明白了为何他的长辈口中所说的,在苏择东带领下的聚义堂,有了苏择东的鬼兵队,会是这个世道上,最令所有有实力、有势力的人,最为恐怖的一个组织。 最开始听到这个言论的时候,徐姓的年轻少年对此是一点都不相信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用家中的长辈再多说,武侠小说中的江湖中人即古代的黑色的道上的人早就将生居在高邮城的鬼兵队及其武功盖世的首领苏择东如何厉害、威猛的故事传开了! 不过徐姓的年轻少年信还是不信,反正别人是相信了的,十个人中有了九个人相信,就算他徐姓少年一个人不相信,也于事无补,以致于自认为见识过大世面的徐姓年轻少年便经过家中的长辈同意了之后,在三个月前就出来游荡“江湖”。 真实的社会中,游游荡江湖可不是后世中的武侠小说里边描写的仗剑走天涯,呵,真实的世界中,就中国古代这一块,你一个平民,衣衫褴褛或者是整整齐齐却不华贵的,拿着一把长剑在街道上晃晃试试,不出一个时辰,绝对会有一帮官兵将正在吃饭的你团团围住。 就算你是在蹲茅厕,你都要马上以“叛逃罪”、“私自携带兵器罪”乃至是“造反”的高帽子直接扣在你的头上。 就简简单单地带把剑或者刀上到大街上,普通的人,只要不是蒙古人或者是色目人,只要是在蒙古帝国即包括四大汗国之内的地方,他们管理平民百姓即主要是汉人或者是南人的方式、方法、制度都相差不多,强打压、强管制、强压力,他们就不怕你死,怕的就是你死不了,你不死,他们就不开心,他们不开心,你也别想活下去! 所以古代的习武者,一般都是世家族的人,专业当有钱有权势的人的家丁或者是后世中的保镖之类的人,其经过跟还没有知道对方姓名的女子通婚了之后,生出来的孩子也还是要给他父亲所服务的那一家主子当家丁或者是保镖,没有例外,他们是没有自由的。 古代的户籍制度不光将人束缚在同一个地方,同一种职业当中,其中更为重要的便是,将人束缚在同一种精神、思想的程度上,莫不是到了元末,灾害四起,恰逢此时的元朝廷的官员们和贵族们的对权势、对金钱以及对女子的荷尔蒙大增,所以就弄得一片民不聊生的。 起义军都四起了,那些为了自己的业绩而专门抓无辜的剑客的官兵们自然是没有那种闲工夫 再去做这些费力不讨好,其功绩太少的差事。 因为起义军起来了,以前街道上见到平民百姓拿着刀剑,一定是要去捉拿的,再不济也要上去制止,但是元末乱了之后,时代就不同了,见到衣着整齐的人拿着刀剑,那些当兵、当官的能不去招惹,尽量不去招惹,能躲避的,尽量不进同一家店铺或者是窑啊子的啊! 而见到衣衫褴褛的,之前那些官兵们是像是捡到了宝贝一样,扑上去想要将其捉抓的,但是能跑得多远,就要跑多远,唯恐他们是乱党分子,有一点武功的就能将他们吃惯了大鱼大肉、上过了世俗“美人”之后的官兵们,抓住就是一段暴打甚至是斩杀。 如果是再看到衣衫褴褛,但气度非凡的,例如朱重八那么高大威猛的,那些在军营中的或者是在官府中的官兵乃至是将领,基本上是吓得裤子都不能提上去就要跑! 生命对于每个人来说只有一次,特别是当自己有了一定的权势或者是在人世间有了值得留恋的东西后,对生的渴望自然会更大。 第二百五十七章:扬名万里 所以,那名徐姓的年轻少年在这个时候选择出来闯荡“江湖”,还真的算他命好啊,碰上了时代,不会因为只是带着一把到,就会后世中的“以危险方式危害公共安全罪”的类似罪名,抓到牢狱里边,以各种方式和手段折磨后,严刑逼供地从无辜的人中拿政啊绩的! 特别是那些没有信仰的官兵,见到了相貌非凡的徐姓少年之后,没有一个再敢看他第二眼的,当然,看了第二眼的只要是眼神不对劲的,也没有不死的。 来不及在所谓的乱世“江湖”中扬名万里,徐姓的年轻少年便在一次偶遇中,被项氏家族中的项泽宇碰上了,那个时候,他是拒绝的。 只是在与其家中的长辈的一次邂逅之后,他便为了一个美丽的“信仰”而改变了志向,随后第二日就加入到了项泽宇所在的蒙古部队中。 进入到了蒙古部队后,那名姓徐少年在项泽宇掌管的蒙古部队中的一次比赛大赛中表现得十分的抢眼,随后就按照与他父亲之前所安排好的事项,成功地加入到了项泽宇的守卫队中,之后便有了在其身旁工作,然后以项泽宇贴身侍卫的身份,做着他习以为常的杀手工作。 “哎,小伙子,你先别走,我等苏大人有请!”袁三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之后的所想的事情告诉了郑德峰之后,后者没有过的忧虑,在战事一结束后,便对他说道:“我也见你有一些面善,不过一时间没有办法想出你到底是谁,不过这些都没有关系,相信日后不久,我等便能知道。” 好不容易在鬼兵队的新队员们的帮助下解决完项泽宇剩下的十二名贴身侍卫之后,项泽宇的大气还没有喘两下,就被郑德峰叫住了。 但是刚想着发火的他一个转头看到对方身材魁梧不说了,还十分的高大,高大还不说,气息和血脉从自己习武练就的听觉来判断,对方一定是一个习武多年的练家子,凭借自己现在自己的状态,定然不是他的对手。 干喘了两口气后,那名徐姓的少年才说道:“我才没有想过要走,我之前是一名剑客!只是家父有命,让我进入到项氏家族所控制的蒙古部队中,说是让我做些事情,然后便找到高邮城中,一个姓苏的大户人家要取银两,你方才所言的苏公子,莫非就是高邮城中。” 郑德峰只是笑笑,还没有等他说话,身旁的袁三便抢过来说道:“哈哈,看你这个小子一身戾气的样子,估计也是一名闯荡江湖的小毛孩儿!难道就没有听说过,高邮城中聚义堂,聚义堂中的鬼兵队?” 被这么一说,那名徐姓的年轻少年脸上并没有明显的怒气不说,反而还展现出来与他的实际年龄并不相符的表情,冷冷地说了回答道:“嘿嘿,就是因为听得太多了,才会去怀疑聚义堂是否真实的存在,那位被称作苏大善人的苏堂主,是否真如传闻中所说的厉害?” 袁三和郑德峰看到徐姓的年轻少年年纪不算大,但语气可不小啊,若他们是没有真材实料,或者是心胸狭窄的人,定然会满脸通红的勃然大怒,反之,他们正是从这名少年的青春年少。狂妄自大的阶段走过来的人,所以见到他,就像看到了当初的自己一样。 “哈哈哈,既然这样,那少侠何不自己来一看究竟,莫非你不敢呼?”郑德峰较袁三年长,心中可清楚,对付眼前这位少年应该用什么方式最好,便接着道:“那位苏大人,就在前方不远处,相信蒙古的后续部队不会在前方部队大败的时候还大举进攻过来。” 姓徐的年青少年在与两名身材都是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沟通的时候,身体得到了很大的放松,心中血流也缓冲了上来,在喘息之中也恢复了气血。 “既然这样,那我还真想要一辩真假了!”对方口气软了下来,对自己行了“激将法”,这并不意味着自己的语气就必须要软下来去应和,年轻人,就要有年轻人的样子,霸气和傲气自然是少不了的,道:“若是还有机会,我倒想要亲自领教领教!” 听完眼前的这名徐姓年青少年的话语后,就算郑德峰和袁三这二位年纪比其都要年长的二人再怎么强忍,都控制不住内心的悸动,相视而大笑起来,对于徐姓年轻少年话语中想要挑战的那名“姓苏的大人”,两人可都是领教过其功夫的,则在心中心照不宣。 看他们二人的反应,徐姓的年轻少年便意识到自己的话语说得大了,但是想要再出言挽回一些的时候,前方的二人已经开始赶路了,没有办法,说出来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再也没有办法挽回了啊。 徐姓的年青少年因为自己的话语有过失而不敢再说话,年轻人一没有话说了,就失去了青春的活力,就算这活力是年少无知,就算年少无知或许会为其带来或大或小的灾难,但是一个人,在年轻的时候做事情都是患得患失的,不敢去想,不敢去做,那此人的成就一般不会太大。 当然,那是在所要面对的人不是一个人人称道的大善人、“大魔鬼”的苏择东,一切其他都好说。 徐姓的年轻少年作为年纪较为轻的人都不说话了,在这个被寂静、杀戮、血腥所压抑住的高邮城郊外的雨夜中,行走在尸啊横、遍野的战场上的缄口不谈三个人,气氛便显得比较尴尬了。 索性三人需要走的路程并不算多,一路上也没有碰上话多的人过来凑热闹,准确的说来,除了这三个人能够在这被血腥味充斥的雨夜中,享受着因为沉默而显得尴尬的氛围之外 就在这个被雨水打湿了的战场上其他的人来说,除了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人外,其余的人,只要是还有一口气在,还能行走在路上的人,都是面无表情地低着头,查看是否有战利品可以索取,是否还可以捡得到,在杀戮中失去的本心。 只是被雨水打湿了的战场上,泥土已经被黑色或者是红色血流沉浸进去了,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办法解开呢,而它就是在那里,所谓的正义感,所说的胜利的喜悦,至少现在对于精疲力竭的众人来说,还是难以办得到的! 南方的秋日小雨还在下着,在袁三、郑德峰的带领下,那名“不知道天有多高低有多厚”的徐姓年轻少年便到达了苏择东的身边。 此时的苏择东,正意气风发地看着死在了他自己哥哥即项泽宇剑下的项锋,脸上跟身旁的刘振明表情一样,都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在苏择东和刘振明两个魂穿者的观念来看,此人的死对于他们来说,的确是没有什么价值,但这已经是一种信号或者是一个方式,表达了项氏家族在高邮城中彻底地败下阵来,且在与苏择东、鬼兵队、聚义堂、明教的较量当中,已经被虐得体无完肤,损兵折将不说,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还没有办法恢复过来! 当然,事实上,项氏家族是否能在短时间内快速地恢复过来的问题,还要看比项氏家族更有号召力、资金更为庞大的金主,是否还需要他们做事情了! 第一次看到苏择东,首先映入帘幕的便是他宛如伟岸的后背,刚一接近他,还没有等到对方的头和身子转过来,一股王者的气息便立即 扑面而来。 “没有见到其人,就先听到此人的名声。”或许就是这样的感觉吧,刚刚过了弱冠之年的徐姓年轻男子,在这个本应该令其激动人心的时刻,却这般被其气势压得沉静了心态,有着这般感悟。 郑德峰双手抱拳,身负重任的他在加入到吕珍的部队后便学会到了军营中上下级关系的那一套,便中规中矩地抱着双拳,头略微下低,但眼神十分坚毅,说道:“苏大人,有一名少年在混战之中有帮助于本军,我等末将在于其询谈之间,知道他也有事情要与苏大人说话,不知苏大人可否要与其见一面?” “既然人都带到了,为何还需要藏着掩着呢?既然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而站在统一条战线的人,我就不管他是弃暗投明,宁愿背负“叛徒”的名义来投靠我等军队,还是被我等人安置在敌人军营中的杀手,只要是为我做事情的人,定然不会亏待他!” 还没有见到自己一眼,尚且还背着自己的苏择东,由心中发出来的那种魄力,是姓徐的年轻少年,以前未见到的,但自己没有恐惧,也没有感到慌张,但却也不敢肃然起敬,不敢不严肃。 “你叫做什么名字?” 苏择东转过了身来,在缓缓地转过身的过程中,嘴上还问着这样的话语。 “我……叫我徐大狼。” 苏择东听这个名字倒也不像是一个普通的人家,他们所谓的名,不是“一”,就是二的,没有过多的第三个选择,就便问道:“哦?是哪个“狼”字呢?能写给我看吗?” 第二百五十七章:扬名万里 所以,那名徐姓的年轻少年在这个时候选择出来闯荡“江湖”,还真的算他命好啊,碰上了时代,不会因为只是带着一把到,就会后世中的“以危险方式危害公共安全罪”的类似罪名,抓到牢狱里边,以各种方式和手段折磨后,严刑逼供地从无辜的人中拿政啊绩的! 特别是那些没有信仰的官兵,见到了相貌非凡的徐姓少年之后,没有一个再敢看他第二眼的,当然,看了第二眼的只要是眼神不对劲的,也没有不死的。 来不及在所谓的乱世“江湖”中扬名万里,徐姓的年轻少年便在一次偶遇中,被项氏家族中的项泽宇碰上了,那个时候,他是拒绝的。 只是在与其家中的长辈的一次邂逅之后,他便为了一个美丽的“信仰”而改变了志向,随后第二日就加入到了项泽宇所在的蒙古部队中。 进入到了蒙古部队后,那名姓徐少年在项泽宇掌管的蒙古部队中的一次比赛大赛中表现得十分的抢眼,随后就按照与他父亲之前所安排好的事项,成功地加入到了项泽宇的守卫队中,之后便有了在其身旁工作,然后以项泽宇贴身侍卫的身份,做着他习以为常的杀手工作。 “哎,小伙子,你先别走,我等苏大人有请!”袁三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之后的所想的事情告诉了郑德峰之后,后者没有过的忧虑,在战事一结束后,便对他说道:“我也见你有一些面善,不过一时间没有办法想出你到底是谁,不过这些都没有关系,相信日后不久,我等便能知道。” 好不容易在鬼兵队的新队员们的帮助下解决完项泽宇剩下的十二名贴身侍卫之后,项泽宇的大气还没有喘两下,就被郑德峰叫住了。 但是刚想着发火的他一个转头看到对方身材魁梧不说了,还十分的高大,高大还不说,气息和血脉从自己习武练就的听觉来判断,对方一定是一个习武多年的练家子,凭借自己现在自己的状态,定然不是他的对手。 干喘了两口气后,那名徐姓的少年才说道:“我才没有想过要走,我之前是一名剑客!只是家父有命,让我进入到项氏家族所控制的蒙古部队中,说是让我做些事情,然后便找到高邮城中,一个姓苏的大户人家要取银两,你方才所言的苏公子,莫非就是高邮城中。” 郑德峰只是笑笑,还没有等他说话,身旁的袁三便抢过来说道:“哈哈,看你这个小子一身戾气的样子,估计也是一名闯荡江湖的小毛孩儿!难道就没有听说过,高邮城中聚义堂,聚义堂中的鬼兵队?” 被这么一说,那名徐姓的年轻少年脸上并没有明显的怒气不说,反而还展现出来与他的实际年龄并不相符的表情,冷冷地说了回答道:“嘿嘿,就是因为听得太多了,才会去怀疑聚义堂是否真实的存在,那位被称作苏大善人的苏堂主,是否真如传闻中所说的厉害?” 袁三和郑德峰看到徐姓的年轻少年年纪不算大,但语气可不小啊,若他们是没有真材实料,或者是心胸狭窄的人,定然会满脸通红的勃然大怒,反之,他们正是从这名少年的青春年少。狂妄自大的阶段走过来的人,所以见到他,就像看到了当初的自己一样。 “哈哈哈,既然这样,那少侠何不自己来一看究竟,莫非你不敢呼?”郑德峰较袁三年长,心中可清楚,对付眼前这位少年应该用什么方式最好,便接着道:“那位苏大人,就在前方不远处,相信蒙古的后续部队不会在前方部队大败的时候还大举进攻过来。” 姓徐的年青少年在与两名身材都是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沟通的时候,身体得到了很大的放松,心中血流也缓冲了上来,在喘息之中也恢复了气血。 “既然这样,那我还真想要一辩真假了!”对方口气软了下来,对自己行了“激将法”,这并不意味着自己的语气就必须要软下来去应和,年轻人,就要有年轻人的样子,霸气和傲气自然是少不了的,道:“若是还有机会,我倒想要亲自领教领教!” 听完眼前的这名徐姓年青少年的话语后,就算郑德峰和袁三这二位年纪比其都要年长的二人再怎么强忍,都控制不住内心的悸动,相视而大笑起来,对于徐姓年轻少年话语中想要挑战的那名“姓苏的大人”,两人可都是领教过其功夫的,则在心中心照不宣。 看他们二人的反应,徐姓的年轻少年便意识到自己的话语说得大了,但是想要再出言挽回一些的时候,前方的二人已经开始赶路了,没有办法,说出来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再也没有办法挽回了啊。 徐姓的年青少年因为自己的话语有过失而不敢再说话,年轻人一没有话说了,就失去了青春的活力,就算这活力是年少无知,就算年少无知或许会为其带来或大或小的灾难,但是一个人,在年轻的时候做事情都是患得患失的,不敢去想,不敢去做,那此人的成就一般不会太大。 当然,那是在所要面对的人不是一个人人称道的大善人、“大魔鬼”的苏择东,一切其他都好说。 徐姓的年轻少年作为年纪较为轻的人都不说话了,在这个被寂静、杀戮、血腥所压抑住的高邮城郊外的雨夜中,行走在尸啊横、遍野的战场上的缄口不谈三个人,气氛便显得比较尴尬了。 索性三人需要走的路程并不算多,一路上也没有碰上话多的人过来凑热闹,准确的说来,除了这三个人能够在这被血腥味充斥的雨夜中,享受着因为沉默而显得尴尬的氛围之外 就在这个被雨水打湿了的战场上其他的人来说,除了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人外,其余的人,只要是还有一口气在,还能行走在路上的人,都是面无表情地低着头,查看是否有战利品可以索取,是否还可以捡得到,在杀戮中失去的本心。 只是被雨水打湿了的战场上,泥土已经被黑色或者是红色血流沉浸进去了,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办法解开呢,而它就是在那里,所谓的正义感,所说的胜利的喜悦,至少现在对于精疲力竭的众人来说,还是难以办得到的! 南方的秋日小雨还在下着,在袁三、郑德峰的带领下,那名“不知道天有多高低有多厚”的徐姓年轻少年便到达了苏择东的身边。 此时的苏择东,正意气风发地看着死在了他自己哥哥即项泽宇剑下的项锋,脸上跟身旁的刘振明表情一样,都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在苏择东和刘振明两个魂穿者的观念来看,此人的死对于他们来说,的确是没有什么价值,但这已经是一种信号或者是一个方式,表达了项氏家族在高邮城中彻底地败下阵来,且在与苏择东、鬼兵队、聚义堂、明教的较量当中,已经被虐得体无完肤,损兵折将不说,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还没有办法恢复过来! 当然,事实上,项氏家族是否能在短时间内快速地恢复过来的问题,还要看比项氏家族更有号召力、资金更为庞大的金主,是否还需要他们做事情了! 第一次看到苏择东,首先映入帘幕的便是他宛如伟岸的后背,刚一接近他,还没有等到对方的头和身子转过来,一股王者的气息便立即 扑面而来。 “没有见到其人,就先听到此人的名声。”或许就是这样的感觉吧,刚刚过了弱冠之年的徐姓年轻男子,在这个本应该令其激动人心的时刻,却这般被其气势压得沉静了心态,有着这般感悟。 郑德峰双手抱拳,身负重任的他在加入到吕珍的部队后便学会到了军营中上下级关系的那一套,便中规中矩地抱着双拳,头略微下低,但眼神十分坚毅,说道:“苏大人,有一名少年在混战之中有帮助于本军,我等末将在于其询谈之间,知道他也有事情要与苏大人说话,不知苏大人可否要与其见一面?” “既然人都带到了,为何还需要藏着掩着呢?既然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而站在统一条战线的人,我就不管他是弃暗投明,宁愿背负“叛徒”的名义来投靠我等军队,还是被我等人安置在敌人军营中的杀手,只要是为我做事情的人,定然不会亏待他!” 还没有见到自己一眼,尚且还背着自己的苏择东,由心中发出来的那种魄力,是姓徐的年轻少年,以前未见到的,但自己没有恐惧,也没有感到慌张,但却也不敢肃然起敬,不敢不严肃。 “你叫做什么名字?” 苏择东转过了身来,在缓缓地转过身的过程中,嘴上还问着这样的话语。 “我……叫我徐大狼。” 苏择东听这个名字倒也不像是一个普通的人家,他们所谓的名,不是“一”,就是二的,没有过多的第三个选择,就便问道:“哦?是哪个“狼”字呢?能写给我看吗?” 第二百五十八章:放下了一块石头 如果是一般人徐大狼写字,其结果一定会给他一个白眼,但是苏择东就不一样了,他不是一般的人,徐大狼在他的面前,即九尺身高的“巨人”面前,居然像是一个瘦弱的小孩子一样,十分的顺从,失去了狼的本性,就变得很是温顺、 就连徐大狼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现在就连他自己都讨厌自己! 用手中的长剑在空气中比划出自己的姓名后,徐大狼才敢抬起自己的头,与苏择东炯炯有神的双目对视。 徐大狼凭借着他的父亲自幼传授于他的察言观色的本领,在与苏择东对视的时候便开始打量其人,心中暗自“他真的跟传闻中的没有区别,至少从外表上来看,他的长相也还算是正气的,且功夫则是深不可测啊。” 少了神秘感与陌生感后,苏择东感觉到眼前的徐大狼脸色缓和了不少,心中就感觉到一乐,想来近些日子,在自己的带领下,东振公司在高邮城中做出的这些利于张士诚的军队发展与百姓们的生活建设、兵器的改造等工作,总算是得到了众人的认可了。 与此同时,在江湖上,苏择东、刘振明两位从被金庸笔下的武侠小说洗脑的二十一世纪中,魂穿到元代的乱世中后,也算是在这里,闯出一番属于自己的天地,当然,这些在江湖上的名声,对于他们要跟朱元璋抢夺天下的志向来说,来利也有弊,所谓树大招风啊…… “徐大狼,恩,好名字!”苏择东越看徐大狼的双眼,再仔细看他的轮廓,脑海中的重重印象便浮现在脑海中,随后情不自禁地问道:“请问家父是?” 徐大狼终于等到苏择东要说他的父亲啦,他的心中像是放下了一块石头一样,总算可以重重地松了口气了,说道:“家父正是在贵公司中的成员,徐老爷子!” …… 一听到“徐老爷子”四个字的时候,众人的脑海中宛如被醍醐灌顶一般,都浮现出了暗杀组中的鬼兵队中常青树,永远都是一副老练的模样。 “咦,这也难怪了,大家都你长得这么面善,原来是友人之后。”苏择东再仔细端详眼前的少年,还真的是越看越像,估摸着一定是亲生的,看来他家的隔壁没有住着老王或者是管家、仆人啥的,没有一个姓宋的人,但新的问题就来了,疑惑道:“为何你都叫你父亲徐老爷子?是为了让我等更快记起他,好认识你吗?这想法的确不错,只不过……” “只不过,如果这样做的没有人情味是吧。”徐大狼很识趣地接过苏择东作为一个领导、上级官的员没有办法说出口的话,解释道:“如果事情是这般的话,我的确是有些不近人情了,为了让大伙儿更快认识自己而对家父不敬。” “那有为何呢?”一旁听着的刘振明有些耐不住性子,特别是当别人说到“父亲”这个话题的时候,他的心中总是有一些芥蒂的,想来他自己的父亲那副外表虚伪的样子,他就感到难受,所以脸色并不太好看,道:“莫非你连自己的父亲名字都不清楚吗?” 刘振明只是心情有些郁闷的随口一说,却没有想到很快就得到了对方的点头认可,这样情况就比较尴尬了,他也难掩把大家的话语聊死而导致的气氛压抑,嘴上只好支支吾吾地说道:“厄,这是为何,做别人子嗣的,还不知道其长辈的性命,我等虽无刨根问底之意,只是……” 话说到这份上,徐大狼就算是明白了刘振明还没有说出的话语,对方的意思是话语都说到这份上了,虽然是对方一口“带”进来的,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话题的当事人还是徐大狼自己的,顾忌刘振明的面子,他只好道:“家父在我未有出世前,是一个流荡四方的和尚。” 爆料!这个是绝对的爆料!看着满头白发苍苍的徐老爷子,在场孰人能够将他与“和尚”这两个字联系起来呢? 不过仔细想想,苏择东、刘振明也觉得正常,毕竟在元末的乱世中,也就只有在武当山、峨眉山、青城山、泰山当道士的那一帮人以及在天龙寺、天禅寺等寺庙当和尚的那一群人,尚且活得还想一个人样。 毕竟人家蒙古部落的人作为游牧民族,靠天与自然吃饭的人,心中也是有信仰的,且比被束缚在农田中的中原、江南的百姓们,对天地、自然更加的尊敬,所以即使只是形式上,但也在一定的程度上,做到了不杀、不打压中原的和尚和道士。 鬼兵队的队员们也有一部分人出于避难、生活等原因,出家当过和尚然后又还俗的,但是都没有子嗣,则大家之所以听到徐大狼说他的父亲是一名和尚的时候,心中还挺惊讶的,怎么,到了元末,中土的和尚都跟倭国的那帮和尚一样,成为了一种职业,可以娶妻生子了? 不只是刘振明,就连苏择东也懵了,但是作为生于、长于元末的人,鬼兵队的队员们并没有显示出多大的惊讶,他们面部上的平静就两个魂穿者的诧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果不是因为苏择东和刘振明是东振公司、聚义堂的大官、大东家,徐大狼也不想再在这件事情上说太多,只是话都到了这份上了,也只好说道:“家父虽然还了俗,但仍是受到佛门的一些约束,其中的一点便是不再提及名。” 徐大狼这么一说,刘振明心中偷着乐,暗想道:“那他还真机智,不提只姓不提名,既可以对得起他的列祖列宗,也能在一定的程度上避免了仇家的追杀;而没有受到佛家的约束也有选择哈,没有放弃色的欲哈!” 徐大狼见二人的迷惑的眼神稍有缓解,想来是对这其中的故事有了些许的兴趣,便继续解释道:“咳咳,家父在与娘亲生下我之后,才入了佛门的!” “哦,这就解释得通了。” 第二百六十章:励志的故事 两个后世人恍然大悟地张大着嘴巴,对视了一眼,随后又转过头来,继续听徐大狼说道:“家父在年轻的时候,一个靠着一身的好武艺,在当时,一个人组织了乡里乡亲的一帮壮年,形成了商队,从帮人跑商到为自己行商,年年没有几天休息,十几年的努力下来也算有些积蓄。” 在后世穷苦只求温饱的苏择东看多了那些有钱的人励志的故事,特别代入感十分强就能让他梦想着自己照做也能成个有钱人,只是时局有限,经历和人脉也都有限制,所以只能继续穷苦,然后就习惯了。 不过,听到徐大狼说道“有点积蓄”的时候,苏择东的兴致就更高涨了,想来自己当了一辈子的穷人,苦着苦着,没钱着,自己就习惯了,也期望那天能够成功的,但现在却亲耳听到别人的奋斗史,他的两只耳朵都竖了起来。 出身和家境都还算不错的刘振明对此的想法就平淡得多了,“恩,又是一个规规矩矩地创业故事的既视感。” 至于人生观和价值观相距比较大的两个人为何会在这个乱世当中成为搭档,两个人之间也是有过一段讨论的,得出的结论是:时局造英雄,命运是一个绳子,能将有所期待的人,捆绑在一起。 听徐大狼说,徐老爷子多年之前经过十几年的艰辛创业,从而有了一定的继续过后,居然得到了一个色目将军家的姑娘青睐,遭到了后世中,在听老一辈的人或者是说书的人、电视剧、电影等学作中,老生常谈的所谓的“封建压制”、“世俗观念”。 两人居然就违背了世俗的观念,门不当户不对的生米煮成了熟饭,当女方在那几夜没有拒绝徐老爷子如火一般的热情刺激之后,肚子便一天天地变大了。 事情是在孩子生出来的那天,败露的,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那名色目将军并不想对自己的心肝宝贝女儿“赶尽杀绝”,那个孽障便因此得以在色目将军的府中,无忧无虑地生活了两年。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那名心肠还不算太坏的色目将军,居然就因为包庇了自己的女儿跟外族人通婚且还生了孩子,而被朝廷中的敌对势力以此抓住了把柄,对当朝的最高领导者即元朝的皇帝大肆造谣其想借此造反,说这是对皇帝的大不敬。 当然,这些只是形式上的“小菜”,更为致命的则是金钱与美人的**,随后那名色目将军即徐大狼的外公便莫口难辨,死在自己主子的刀口之下。 如果只是这样,徐老爷子和徐大狼或许还有机会父子相见——自从徐大狼出身后的那天起,还在人世的色目将军就说了,徐老爷子和他女儿的孽障可以留下来。 但是徐老爷子必须离开,他的女儿也会重新嫁人,若是不同意或者是日后做不到,他定会倾尽其手下的所有兵力,势必要了徐老爷子和年幼的徐大狼的性命!因此,徐老爷子被迫背井离乡了几年,生意虽然慢慢步入了正轨。 但当初一起闯荡的人也都到了结婚生子的年纪,本来是只有徐老爷子有一个漂亮的、贤惠又媳妇,引得别人羡慕的,但熬不住那几夜的狂欢、兴风作浪而导致事情败露了,地下的爱情故事被拿到了台面上来的时候,徐老爷子也只有认命了。 所以当与其一同出来闯荡的人都结婚、生子过着美满的小日子的时候,反倒是只有徐老爷子还要操持着老本行,每天不顾及风雨地四处奔波,不过壮丁是不会少的,只要有活干了,没有壮丁是不出力。 只是可怕的是,徐老爷子没有了当初的目标,做起事情和管理事情来,也没有了动力,所以再也不复当年的辉煌。 或许,命运真的像是在电影《阿甘正传》中所说的那样,人是永远不会知道,下一颗巧克力的味道的,当从各种门路得知,朝廷在处置完他的岳父后,又紧接着对他的家庭动手的时候,徐老爷子毅然决然地放弃好不容易才拉回来的商路和人脉。 义无反顾地回到了大都。不过,在元朝的时候,交通还是不便利的,人也是不通情达理的,当时的徐老爷子赶得集,一路上奔波不停,所以要换很多的马匹,但是在荒郊野岭的时候,被当地的土匪打劫了不说,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性命。 身无分的徐老爷子也没有人愿意帮助他,他也就只好自己光着脚丫子,跑到了大都中,不过,等满怀激动的他,回到美丽的梦,最开始的地方时,这一切都已经晚了….. 色目将军的府邸即徐老爷子的娘家,还是被人抢先一步被人给糟蹋了,等徐老爷子步履蹒跚地赶到那里的时候,自己的娘家即色目将军的府邸,曾经的那般的辉煌和美好的记忆都已经化为一层灰烬,就连自己为了跟心爱的女子私自约会而在墙角挖的那个狗洞,现在也都荡然无存了。 大都里边,有人就说了,说这色目将军府邸是叛国通敌的,他的女儿跟一个汉族男子通婚了,还剩生下 了,还生下一个孩子,甚至都没有将其杀之,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据;又有人说了,这位色目将军府邸的成员、家丁们、奴仆们,其实都没有死,就是被困在与这名被抄家了的色目将军敌对的那名将军的府上,还有人说了,那个与被抄家了的色目将军敌对将军,好像是看上了被抄了家的大闺女,也就是那名被“莫须有”的叛敌通国罪斩首后有抄家了的色目将军的女儿——就是怀了汉族人的孩子那个姑娘。 因为那名与被斩首、抄家的色目将军 的将军是蒙古人,所以他就有对色目将军所有的财产,包括家庭成员、家丁、奴仆在内的所有人的控制和分配权利,以此说来,色目将军奋斗了一身所积攒下来的所有基业,不再属于他的后人还不说,还都被其死对头拿去了。 还有人说了,那名蒙古将军将色目将军府邸中的男成员都杀了,奴仆强壮一些的也都被了出去,长得好看一些的,满春楼又成了她们女子以金钱为代价,“交易”过去的产物; 还有人说了,那名蒙古将军在前些日子,就强行与已经故去的色目将军的女儿,给强的、暴了,那名女子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了,真是可怜啊。 徐老爷子到达了大都的第二天,街头巷尾又有传闻了:“色目将军的亲家回来了!杀死了蒙古将军,还把那名蒙古将军的府邸也给烧了,使得他全家上下,也没有一个人是活着的!” “蒙古将军死了!那名被其玷污了的色目将军的女儿,也死了!听说是自杀,因为现场全都是焦炭,只能听在蒙古将军府邸附近的人家说道,一个男人被一群男人围着,他们都穿着黑衣,被围在中间的那个男人,抱着一个女子在痛哭着。” 所以,在大都里边,就有人猜测了,那名色目将军的亲家即色目将军女儿的姘头从大老远的江浙行省赶回来了,然后带了一帮人,杀害了蒙古将军上上下下七十二口人的性命,还将那个蒙古将军的首级挂在了集市的门口,只是被官府及时取了下来,只是被早起的少部分人看到了罢了! 至于色目将军的女儿,因为被欺负了,被玷污了身子骨,所以为了那名汉族的姘头以死明贞洁了,哎呀,还真的可怜啊! ……. “那,然后呢?然后徐老爷子怎么样了?” 本来对徐大狼没有什么兴趣的刘振明,听到这段故事还算是波澜起伏,尤其是当他听到,有一名女子,为了男人而以死明贞洁的时候,说真的,他的内心是相当感动的,不因为别的,他就是因为纯贞的感情怦然心动的感觉,距离得太远了。 刘振明自己想来,自己第一次真心相待的女子是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那时的他还不知道宾馆出了给客人休息外,还有很多的客房服务,还可以有双龙吐珠、二龙戏凤这样的东西玩,宾馆单子上的哪些词语,他还以为是经典成语,特意写在日记本子上。 等到他父亲完事了之后,刘振明才知道,哪些词语不是名词,而是动词,是关于男与女之间的做的那些不能明说、羞羞的事情的成语。 带着自己的儿子到外**做的、爱凌晨晚的刘振明父亲,就是这样教育自己的孩子的,但是年幼单纯、没有见识过大世面的刘振明,还是认为,这个世界是有真爱的,自己从三年(三)班就开始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就算是到了六年(三)班了,也还是会喜欢自己。 两小无猜的岁月总是让人很是怀念的,就在刘振明跟他的那位认为是真爱的女子,你侬我侬的暖味了四年后,到了初中,就在初一(三)般的门口,她被人撩走了! (); /div> 第二百六十一章:刘振明的纯情时光 撩走她的人,是一个富二代,然后刘振明就算再怎么恳求她,她都以“我们回不到以前了”、“我真的把你当哥哥看。”、“你是一个好人”等各种方式拒绝。 纯情的十三岁小孩子刘振明,他并不想放弃,看多了言情小说和电影的他,总是认为剧情里边的都是真实的,只要有真情在,一切都是可以挽回的,既然她喜欢富二代给她买的衣服、裤子甚至的里面的裤子、里面的衣服,那他也可以用同样的方式,讨得她的欢心。 六百八十元的红色裙子,对于一般一个月两、三千工的薪阶层员工来说,就已经不是一个轻易拿出手的礼物了,哪里还用说是一个十三岁的小男孩子呢! 五个月的伙食费一砸下去,一个充满激动的对话,换来却是电话的那头,女子与男子在激烈地在他曾以为只是给别人睡觉的地方,以狂野的方式进行激情运动的声音。 喘息、喘息、喘息,刘振明挂掉了电话,将红色的衣服没有退货也没有想过退货,他给了曾经与他的父亲交。,。欢的女子,换了了对方找来的一个女大学生妹的关于爱与诚的教育问题。 恩,只用了六百八十元的红色裙子,教会了刘振明何者为真爱,呵呵,很值得! 元末乱世的纯贞的爱情故事还在继续,徐大狼接着说道:“人都死了,什么都应该结束了。家父在那个帮助了他的人建议下,带着我,到了一家普通的寺庙中躲了三年,然后便到聚义堂工作了。想必是苏大人的令尊帮助了家父!” 话都说到这儿了,徐大狼如果再不对苏择东当面跪下,他都没有脸面再与其相见了。 “快快请起,你没有必要这样做,现在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你不用再为之前的事情困扰担忧!” 徐大狼眼眶湿润了,但是他没有哭泣,因为他认为,在苏择东这样的强者面前哭泣,是柔弱的,是会被别人看不起的! 其实,苏择东如果是按照苏三两的性格来看现在的徐大狼表现的话,的确会认为他这个是懦弱的表现,但是苏择东不是苏三两,他不是元末的人,而是从二十一世纪魂穿到元末乱世中的知识分子,只是命运的编剧想让他做做相对于二十一世纪的古代中黑涩会的老大哥罢了。 在苏择东看来,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人类,一个有知识、有学识有思维有脑子的感情动物,都应当有他们的权利去通过合乎情理的方式去表达自己的情绪,即在后世人的面前,徐大狼想哭就哭,在后世的观点为:男人哭哭不是罪,反正都承担了那么多的事情了,受到的苦难和委屈,一个年纪轻轻的人走过的道路,已经孤独了那么久,现在终于有了合理的人选和方式发泄心中各种的不愉快,宣泄整个世道、乱世对他的不公了,为何还非要藏着掩着呢。 苏择东并没有太多的言语,此时此刻,他只是用自己厚重的双手拍了拍徐大狼的肩膀,像是一个长久没有或者是未曾谋面的知己一般,不顾他人的眼光与担忧,就与其热情地拥抱在一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二人之间早就认识。 两个人虽然生处于不同的时代,但是其遭遇与已经则竟然有着相差无几的地方,因为生活在后世的苏择东,自幼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很多人都说,是父亲害死了母亲,且还欠了别人的赌债,自己活不下去了还说,还将苏择东丢到了孤儿院中,真是丧尽天良了……. 而徐大狼的父亲徐老爷子虽然他本人没有做错过任何一件事情,只是生错了年代,不过谁让爱情作为一种思想层面上的东西,其能量实在是太伟大了呢,世俗阻挡得得了两个不同民族的人相互之间的来往于交流,却抵挡不住爱如潮水般的涌动。 就算是犯下了逆天的罪过,只要爱过了,他们就没有后悔,不过受苦的人还要牵连上自己的家人以及刚刚出世不久的孩子,这段爱情终究还是悲剧的,虽然它曾经浪漫过、无忧无虑过,只是爱情的浪潮还是终究会有一日,被现实的长河所笼罩了,变得平淡、清扬。 “按照你的意思,你最近一直都是在江浙行省生活,没有出去到吗?”缓了缓心中的激动和压抑,特别是忍受不了刘振明这个后世人带着有色的眼睛看着他们二人,苏择东还是将哭泣了的徐大狼松开了,问道:“那你为何不及时与我等相见面呢?是否还有其他难言之隐。” 徐大狼摇了摇头,脸色略显得苍白了些,道:“并不是如此,小子并未及时与各位叔父、兄弟们相见,去 ” 兄弟们相见,实则是按照家父的指示所做的事情,因为他说他有其他的任务交予小子,以帮助小子以更好的方式与叔父、兄弟们见面。这其中的缘由便是如此,还望苏大人谅解!” “哎,没有什么凉不凉解的,我只是随口这么一问,却没想你没有听进去。” 苏择东说这句话后的心理因素可没有他嘴上说得那么简单,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特别是当一个人位高权重的时候,这些话语可谓世世代代永远的是保命的诀窍啊,既然试探不出任何的马脚,苏择东心中的芥蒂便也放下了不少,便对徐大狼一脸傲慢地说道:“既然你现在都与我等相见了,而且还都是徐老爷子之后,则定然是我等鬼兵队的队员了!” 刘振明见有新人加入到鬼兵队了,心中也是乐开了花,想来这场大战打下来,与其对战的蒙古部队的将士、步兵、骑兵是死绝了,而鬼兵队的新队员们死伤人数可不容乐观啊。 尽管根据一定的比例算下来,还是鬼兵队的新队员们用自己的天赋和后天的努力换来了以少胜多的绝对胜利,但不管怎么说,鬼兵队作为一只相对而言起步较晚,正处于快速发展时期的组织来说,这个伤亡人数还是难以承受且在短时间内尚且没有办法完全弥补的! .....(未完待续) (); /div> 第两百六十一章:孤芳自赏的娱乐方式 虽然在平时的大多数时候,刘振明都喜欢孤芳自赏的娱乐方式即与各种女子在固定的场所、固定的方向做一些男人与女人之间不得不说、不得不做的羞羞事情,但是遇到事关其身处于的组织大事情的时候,他这个聚义堂的副堂主还是有些关心的。 见二人交谈得这般欢愉,刘振明便“见缝插针”在苏择东和徐大狼相互之间傻笑,不知道该与对方说什么事情或者话语的时候,作为后世的“马屁精”,刘振明还是很是时候得抓住了作为上司的苏择东尴尬的心理,心想着自己在新人的面前表现机会还是到来了。 怀着这样的小心思,刘振明插嘴道:“既然进到了吾等鬼兵队啊,所享受到的待遇而相当丰盛,只是在平日中的训练和实际的对战中,还必须拿出全部的力气和精神,全力以赴才是!” 徐大狼很快就注意到忽然对着自己说话的人,是聚义堂的副堂主刘振明,且所说的话题还事关他今后的发展,想来必定是种嘱托,他自己哪里敢怠慢了,所以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申请,此时又紧张起来,道“关于这一点,小子还是有所耳闻的!日后定然不会有所懈怠。” 在社会上打拼了一段时间,又有了曾经跑商路的父亲作指导,徐大狼不是一个傻子,如果他不懂得人情世故,对待苏择东以及刘振明还像是对袁三、郑德峰那样的傲气的话,他是不可能一个字江湖上行走那么久的。 该硬气的时候就必不能怂,但到了该表示尊重、该“低声下气”、毕恭毕敬的时候,动作要做到位置,语气要温和,所说的话语还必须点题、表述到位,必要的时候,还要有所修辞,表示尊敬或这是“恭维”也好,反正一定要让对方高兴! 这些事情虽然说起来虚伪,做起来也有假惺惺地可疑,但是人生在世讲究的便是为人世故,不世故一些,你就没有故事,没有故事的人生是没有意思的人生,徐大狼与在场的人一样,都不想做没有故事的人,特别是当一个大师级的人物站在自己的面前时,年轻人,总是想要点故事的。 徐大狼的话说得很好听,语气又很坦诚,刘振明很开心,苏择东也满意,只是程泽亨做现任鬼兵队的总教头,认为在鬼兵队当中,有能力的人太多了,这其中会拍马屁的人也不在少数,鬼兵队还真的不缺乏有实力又有才华的人,只是缺少一个,能够踏实做事情的人。 杀手这个职业,做得太久了,也跟其他的职业一样,总会有懈怠的情感的,特别是武功和经验都达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其懈怠感就会愈加的浓烈,以至于对很多上头的人布置下去的任务很不上心,但就是能够凭借经验和武艺,近乎完美的完成任务。 这些事情,用苏择东的话语来说是高效,因为他作为聚义堂的堂主、鬼兵队的最高领导者,看到的只是结果而没有看到过程,所以能够接触到的是局部而不是全程。 程泽亨就不一样了,尽管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是分开进行的,但是情报组的组员可不是吃干饭的,而没有一点后世中所谓的侦查与反侦察的能力,他们是没有办法经过层层地选拔,进入到鬼兵队的情报组的。 在一定意义上,现在的这一支鬼兵队的情报组的存在意义和方式,跟元末的百来年后的明朝创立的锦衣卫制度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不过其最高的长官除了贵为高邮城的财政大臣、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之外,还有他作为鬼兵队最高执行官的程泽亨。 综合考虑下,程泽亨对于新加入到鬼兵队的徐大狼,秉持着保留的态度,既没有附和着去夸奖他,也没有故意在众人面前刁难他,给他所谓的下马威看看,就目前的形式和场地来说,经验老道的程泽亨还是觉得没有这个一个必要的。 “话又说回来,我方才听郑将军和你袁三哥说,你是从蒙古部队中杀出来的,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情啊?”苏择东眉宇一皱,挤出了蝙蝠的形状,疑惑道:“先说说,你为何会在蒙古部队当中吧。” 徐大狼听之后便点点头,然后就将徐老爷子在带着吕常信等人到大都发布谣、言,哦不是,是蛊惑人心、带动话题以此来顺水推舟的机智退敌的时候,他便在出发的前一夜,得到了他的父亲即徐老爷子的命令。 徐老爷子在出行前找到了他的儿子徐大狼,在一般人看来应该是预感到他老人家此去长兮兮了,但是徐老爷子不是,他在聚义堂辛劳了二十多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整个聚义堂一大半的功劳可以说都是属于他的。 徐老爷子的出行,就算是没有吕常信等人的保驾护航,也不会有任何的安全问题,至于任务是否很好地完成,与之同行的人是否能够完好无损地到达目的地,做完该做的事情后返回,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 三年多没有相见过一次面,只是书信来往两父子,在高邮城不远的一座破庙见面了之后,所说的话语不是寒暄冷暖,在习武之人中,太多的矫情是不利于一名剑客或者是刀客的成长的,特别是在对自己还有要求的徐大狼来说,说太多到最后也不一定是真的。 徐老爷子所说的话不会太矫情,相反,还带着命令的口气,让作为他儿子的徐大狼,要让他乘着蒙古部队在黄河以北接近以南的地方,即后世中的安徽省、河北省得交界处,招兵买马的时候,以江湖中的剑客身份去应征普通的士兵。 按照徐老爷子的想法和计划,现在正是蒙古部队用人之际,所以对报名的人,随便塞一点小钱,然后再编入一个正经农民或者是朴实的老百姓的身份,便可以进入。 命令说完了之后,两人并没有太多的交谈,两人素来就不怎么在见面的时候相互说话,如果不是有任务或者是有事情需要打理,两个人几乎不会来往信件。 因为,徐大狼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没有像一般的五岁孩童一样大哭大闹,而是像是一头初生的狼一样,用灵敏的眼光看着其父亲即徐老爷子。 年幼的徐大狼就展现出了他骨子中与众不同的坚毅和毁灭性,他没有多问一个问题,更没有流泪。 如果,在将徐大狼的身世告知于他的时候,他若是有一点点的动容,或者是展现出幽若、孤独、害怕的一面,徐老爷子一定会用自己的余生去好好疼爱他的! 徐老爷子知道,老来得子的他,亏欠许大郎实在太多、太多了,只是他的儿子很有坚强,用苏择东教的话来说,就是很带种! 所以培养徐大狼,全心全意的关爱方式,绝对不可能是关系,只有不断的磨练才是最好的方式与途径,徐老爷子实则也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徐大狼照着其父亲的嘱咐做了, 他跟往常一样,没有问一句为什么,也没有要任何的酬劳,他的外表虽然冷酷无情的,但那只是他作为一个杀手,其父亲即徐老爷子需要他这样表现的,在内心中,徐大狼是热忱的,不然他不会去恭维任何一个人。 徐大狼的坚毅,对于徐老爷子来说,不可不谓是一种莫大的安慰,想来当初狠下心来将其培养成一名剑客或者真正勇士的他,还曾经忧虑过,这样做是否会太过于残忍了,他是否会因此恨自己这个做父亲的! 因为,徐老爷子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仍是认为,他的妻子及其家人是因为他年轻时候的那股热爱潮水,而被灭门的,自己的爱的潮水在被迫的扑灭了之后,便再也没有办法再燃起,这不可不说,是一种哀伤啊! 尽管再怎么的不能接受,再怎么的不能原谅自己,但每当看到徐大狼一天天地成长起来,徐老爷子还是很欣慰的。 ……. 进入到蒙古部队的过程跟徐老爷子预想的一样,徐大狼果然没有遇到过太大的大风大浪,只是任他和徐老爷子都没有想到的是,恰巧蒙古部队中的一名汉人的将领正在那块地方的军营当中,要选择他们的贴身侍卫,这便子啊无形当中,给想要进一步在蒙古部队中有所作为。 然后接近蒙古部队中的高层中的官员的一个很好的契机。 没有任何的悬念和压力,徐大狼有天赋,又努力,更有多次暗杀、刺杀乃至是在战场上单打独斗上完成任务的经验的他,很轻松地轮番击败三十六名竞争者,这其中不乏有练家子、后世中所谓的“肌肉男”乃至是九尺高的壮汉,都经不住狼的突击,拳头的霸气! 徐大狼算是一战成名,但是他很低调,只是低调得不起眼,在部队当中该喝的喝,该打的打,只是从来不拉帮结派,不主动向其长官送殷勤,尽管其长官便是蒙古部队中的很有地位的汉人将军即项泽宇,其背后的势力更是凶猛,他都不为所动。 第二百六十二章:不甘心被屠杀的老羊 众人还以为他是傻不拉几、不开窍的小孩子的时候,就在他们都被敌军团团为住的时候,就在他们命垂一线的时候,看不起的徐姓少年发威了。 徐大狼,是一个杀手,而不是一个叛徒,因为他本来的目的,就是要取项泽宇的项上首级,只是时间没有成熟,所以并未让任何人感受到,危险就在身边,自己引来的狼,不是不会行动了,只是时机还没有到! 当一个的杀手时机到来的时候,是不会留给其看中的“猎物”一点喘息的机会的,徐大狼就像是一匹草原上,真实存在的狼一样,将战场当成了捕捉猎物的斗兽场。 敌人都是一群小羊羔,只是遇到的几只不甘心被屠杀的老羊,战斗力强悍了一些,只是在同样在执行暗杀任务的鬼兵队队员的帮助下,猎物便再也没有机会哀嚎或者是叫骂了。 之前看不起、看不惯掩藏在羊群中的狼那些小绵羊们、老羊,之所以没有再像往常中被狼群追捕的时候哀嚎、大叫,是因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鬼兵队的队员们和徐大狼的下手都很快,将“小绵羊们”杀得很彻底,“屠杀”的现场甚至是安静的,安静是今晚的高邮城。 该说的话都说,该解释的事情也解释清楚了,剩下的事情则是要面对不远处的几万名蒙古后援部队的事情了。 在张士诚的精锐部队的打击下,蒙古部队的前锋军队并没有要强硬进攻的迹象,相反,他们反倒是像一群有名无实的蒙古部队,即整个部队除了前方的几千号人外,后边便再也没有多余的兵力的。 能当上张士诚的精锐部队的士兵们可都不是吃素长大的,能被做诚王的张士诚亲自带出来溜溜,就证明了其应当是一匹不错的好马。 与众人来到前方的苏择东,可不想否认张士诚部队是何等的威猛,毕竟事实在摆在那里,就在他们的眼珠子底下——冲在蒙古部队最前面的一千多名骑兵以及数百名蒙古部队的步兵,在不到一个时辰时间内,完成了从活生生的有意识动物,转变为躺在地上、只能做肥料的尸体。 既然前方战场上基本打不起战事了,安保的事情和打扫战场的事情就由之前所说好的交给张士诚及其手下的精锐部队负责。 苏择东跟张士诚交接完一些事情后,便回到高邮城南门,想要查看被项泽宇带来的蒙古部队在南城门造成的情况有多么的严重。 这是一场没有办法避免的浩劫,即使是苏择东从后世魂穿过后的学识、阅历,利用了鬼兵队所有人的力量,特别是情报组的情报工作。 他们也只能猜得到结局即项锋要勾结吕珍部队中的诸多将领搞造反的工作,但是具体的事情即他们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什么方式对高邮城进行攻击或者是侵略,这是没有人能够料想得到的。 高邮城南门内外的十里,在经历过了一场由项氏家族主导的、蒙古部队直接参与的侵略战争之后,所居住的平民百姓、农民、工匠等已经没有一个活口,别说身强体壮的壮汉了,就算是一个婴儿、一个妇女,都被蒙古骑兵斩杀于冰冷的雨夜当中。 这次蒙古部队的袭击,并没有带走任何的东西,却在高邮城的南门内外十里处,留下了他们的罪行累累,并且还将这其中的伤痛,刻在所有在场看到这一幕的汉族人民、色目族人民的心中。 鬼兵队的队员们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或者是在战场上,其第一要义就是要足够的冷血,说白了,就是没心没肺,在他们的脑海中,在他们的对这个世道、战场的认识上来看,只有将敌人的脑袋给割下来,他们才有活下去的机会或者是权利。 即使是这样,鬼兵队的队员们也很少做灭人九族的事情,如果不是出于任务的需要,他们是不会多杀一个无辜的人。但是,这一群蒙古部队则不一样,他们是没有固定居住地的游牧民族,所以在一般的情况下,除了尊重自然,尊重他们自己的族长外,其他的人在他们看来,都是可以屠杀的对象,都是他们立功的垫脚石。 特别是当他们遇到了强大的抵抗,或者是受到了很多的磨难达到目的,又或者是双方世代都处于敌对状态的情形之下,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在取得了胜利之后,在他们的观念当中,只有将就算是没有力量反抗乃至是老少妇孺们全部杀死后,才能对得起他们得之不易的胜利。 苏择东看到一个个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老少妇孺们,心中可谓是无比的伤的。 苏择东他不仅仅是一个带兵打仗的将领,更为重要的是,他认为自己是一个有良知、有学识才来到元末,想靠着自己的力量来挽救元末混战局面的人,而现实却告诉他,眼前的触目惊心地场景,却是在告诉他——这一切都不会因为他的出现而改变! 杀戮还是在持续着,受苦的人还是在犹如炼狱的人间尝受着煎熬,则只要是战争没有结束,只要它还存在一天,这种没有人性的杀戮就会在战场上维系着,一直带给人民更为深重的灾难。 “苏大人这是怎么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与苏择东一同视察高邮城的南城门损害情况的刘振明、袁三等人一直在后边悄无声息跟着,只有刚加入到鬼兵队这个杀手组织的徐大狼不太懂事,贴到刘振明的耳边,又问道:“难道这其中有何说法不成?” 之所以选择与刘振明有所说辞,主要还是对方被自己“捧”了一番之后,对自己便抛出了“橄榄枝”,既然聚义堂的副堂主都主动地拉拢自己了,徐大狼若是再不通情达理地接受,而是仍是选择在项泽宇的部队当中,做一只孤独的狼,这样就真的不懂的随机应变了。 (); /div> 第二百六十三章:大体战况 刘振明也很通情达理,即使徐大狼现在还不太懂事,即不太了解聚义堂的最高领导者即苏择东的性格和气基本的尿性,但时代是会变的,人也会因为懂得太多的事情,改变的,只要时间足够,人也活得够长,一切都是有机会、有可能改变的。 更何况,徐大狼还是一个有身份、有故事、有本事的可塑之才哈。 刘振明并没有徐大狼作为一个新人,不懂的人情世故,多嘴询问当堂主的苏择东的事情而当面职指出他的不是,既然他是一名人才,又是可拉拢的对象,就因要好好呵护下才是。 “他就是这样,别看咱们的堂主五大三粗的样子,可他的心就跟个女人似的,软软的,弱弱的!” 好不容易有一次在信任的面前装十三的机会,且所讨论的话题还是跟与其一样是从后世魂穿而来的苏择东,刘振明心中的兴奋是难以言表,道:“嘿嘿,我可不是说他的坏话,堂主的学问高些,这感情上的东西啊,还真的要多与其交流交流才是。” 徐大狼知道,从刘振明口中得到的答案虽然不符合现在大家所在的场景,但是话粗理不粗,他的意思谁都明白,想到自己日后的应该是一名在诗歌的文艺方面,有所作为的统帅,他的心不免有些激动,点头道:“嗯,好的,我知道了。” 刘振明对徐大狼所说的话语不太满意,但对他所表现出来的兴奋之感很是满意,两人随后只是相互笑了笑,便不再说话。 聚义堂的一行人在高邮城南门处安安静静的行走了半个时辰,除了之前徐大狼多嘴说了那几句话之外,众人便没有过多的交流,不只是因为他们身为杀手以及武者,一般的情况下都是用手中的兵器来表达自己的情绪的,口头表达不是杀就是斩的,粗俗不说,且还暴力。 再者,跟苏择东同行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堂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跟什么样的人做事,就要学会跟这种人相处的方法,所以大家都知道,他们的苏堂主很感性,特别是看到老少妇孺们的惨状后,他心中的怜悯之心与脆弱变活展现得一览无余! 就在众人将高邮城南门的惨状大致都看完一遍后,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便送来了第一次情报。 根据苏择东在此次出行前所立下的规矩,在战争结束后,鬼兵队的情报组的组员的大致工作分为三类,第一类,便是先要总结战争中所损失的士兵总人数,以及无辜的平民们的伤亡数目,特别是老少妇孺的死伤人数,必须精确到具体的死亡人数以及大概的年龄。 这其中体现的便是对弱势人群的保护,以及对敌军部队的残忍度进行合情合理的评估。 根据鬼兵队的情报组的组员统计上来,鬼兵队参战人数:新队员六百人,老队员二百人,新队员伤亡一百五十七名,老队员轻伤十五人,并未出现重伤或者死亡。 民兵参战人数:两千人,伤亡人数八百名,其中轻伤三百名,重伤两百名,死亡三百名,对于一只初次进入到战场上,拿着真刀战枪地与在人数上占据了绝对优势的蒙古部队的新的兵人来说,这个战果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苏择东总结道。 总结完了正常伤亡的人数,即在苏择东、刘振明看来,战场上玩的就是暴力的手段夺取生死,讲究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活动,就算是全军覆没了,也都是正常的死亡人数,而在战场上非正常死亡的人数则是指平民的伤亡人数。 高邮城南门附近的村庄拥有的数目以及被损坏数目:拥有二十个,损坏,二十个;伤亡的村民、百姓、农民、工匠等,共计一万三千六百五十人,其中成年即十六岁以上的男子三千人,成年的女子四千名,其中被侮辱后赤、着身子死亡的人数有两千名。 说到这里的时候,感觉到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的眼神有所变化的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不由地打了打寒颤,手中拿着的那张统计好一切数据的表也从颤抖着的手上掉落在了地上,在得到苏择东的点头示意后,看到堂主的脸色有所缓解的情报组组员才赶紧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统计表,接着道: 根据以往的经验,那些女子都是被强啊暴之后,被蒙古部队从后背刺入马刀或者是其他的利器,致死的,当中还有部分是有所挣扎后,才被杀死的,从她们身上的多处伤口,以及私的处地方的血痕便可以得到此结论。 “到底有多少人!” 苏择东的眼睛瞪红着大怒地吼道,不过这一次,众人并没有之前那么大的反应,因为大家听到这里的时候,心情都是很愤慨的,他们杀手做的工作是杀人,可不是欺负弱小群体,就算是受到了命令,非要将其杀害的话,也是讲究一刀毙命不会让他们太多的痛苦! 所以,欺负手无寸铁的女子,其中估计还有不少是尚未成年的女子,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这种行为,是令在场的所有人相当愤怒的,则就算是苏择东还没有喊出来,与之同行、伴之左右的所有人,总是会有一个人,会将这一声吼出来的! 对于苏泽东的这个提问,前来上报情况的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先是一愣,但他也很快的反应过来,因为他作为宣读的人,讲究的是要客观的态度以及冷静的心态将事情如实的禀报给上级,但纸上写着的东西是死的,而它所表达的意思和情感却是真真切切的,他也发怒了。 没有过多的表情与变化,那名鬼兵队情报组的队员似乎对于这个问题早就有了准备,再次郑重其事地说道:“两千名被蒙古部队的士兵残忍地羞辱后又以分开尸、了体,造成多次伤害的成年女性有三百二十名,尚未成年的女子有六十三名!” “继续。” 这是苏择东听到这个数据后,闭着双眼说的这一句话。 在此之前,当那名鬼兵队的情报组队员将这个数据说出来后的一刻钟即十五分钟左右,他是紧紧地闭着双眼,沉默着的。 随行的人以及那名上报情况的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也没有说话,没有因为众人都处于雨夜中,小小的秋雨越来越大而心情狂躁不安,他们就一直在苏择东的身旁,静静地等候着,别说有谁大喘气或者是离开了,就连他们的呼吸的声音,都变得低沉了,默默地沉浸在雨夜中。 那名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接着说道:“死亡的孩童,有五百六十七名,其余的则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 苏择东的眼睛并没有上报人的宣读话语结束而睁开,他还是跟众人站在高邮城的秋雨之下,任雨滴不留情面的打在自己的脸上,没有其他的动作,也没有什么指令,他和随行的人,只是站在那里,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弹。 直到,另外一名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的到来,这个寂静又尴尬的场面才算是被打开了,这是没有人愿意去接受、经历的过程。 根据苏择东在战前的要求,第二名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要来上报的工作便是作为同盟军的张士诚部队、吕珍部队以及潘元明部队中的死伤人数。 关于鬼兵队的盟军最终的伤亡人数,苏择东算是采取观望的态度,因为这一支蒙古部队的侵略军大部头即多数需要通过暴力的方式和手段解决掉的蒙古骑兵或者是蒙古步兵,已经被自己的手下即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加上自己属下培养出来的民兵全部杀死了。 至于张士诚、吕珍和潘元明等人所掌控的部队要面对的敌人,只是蒙古部队的后援军,且只是小部分而已。 实施的情况跟苏择东内心中所预想的相差无几,根据鬼兵队情报组的另一名队员报告,张士诚的所谓精锐部队以伤亡两千三百人的士兵和骑兵的代价,将蒙古部队的骑兵和步兵五千一百名全部绞杀,按照战果来说,算是非常不错的结果。 第二百六十四章:“三巨头”中的一员 至于张士诚精锐部队的两千三百名士兵和骑兵伤亡的代价换取的胜利,苏择东反倒没有因为数量上的损失而感受到与有所触动,内心还是挺平静的,这一来两千三百名士兵和骑兵的伤亡就能全歼蒙古部队的骑兵和步兵五千多人,已经算是很好的战绩了。 所以,按照张士诚部队的这个势头,想要做到历史中的黄河以南的“三巨头”中的一员,其中的难度并不算太大。 二来,这两千三百名士兵并不隶属于鬼兵队或者是聚义堂管理下的民兵,则说得直白一些,他们的生死,与苏择东的关系并不算太大。 虽然这话听起来很没有人性,却很骨干,很现实,在乱世当中,你顾不上我,我管不了你,只要没有联合,即使是同盟军,天知道,哪一天会有变故呢! 变故,是苏择东和刘振明作为魂穿者,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理想中的魂穿后的元末明初,应该是在以汉族人民取得了胜利,打走、打死了蒙古的士兵、将军、权贵和皇帝的结果没有改变的情况下,过程改变了,最终取得天下的帝王改变了而已。 只是,想象是一回事,在战场上则又是另外一套生存的法则。 第三名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来了,按照苏择东的安排,他负责的便是战后整体的工作报告,这些事情是有张士诚的部下去做的,但是为了能够在第一时间知道自己的手下以及同盟者的部下到底在做什么事情,苏择东便特意有此安排。 刚开始听第三名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的报告时候,众人都是心平气和的,因为大致的情况是:吕珍部队的后勤营当中,存放着东振公司制造的火器、兵器等军事所用物品的帐篷被林一牧等叛徒一把火烧了。 还有所调查出来的,只有其余在追击的时候,鬼兵队的队员们损失了多少马匹、又杀死了多少敌人,众人都没有太多的在意,毕竟是在战场上,有些事情和事物是没有办法避免地! 但是,当这名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报告说,在距离高邮城南门的五十里外,发现了多具妇女、孩童以及老年人的尸、体时,苏择东的脸色“唰”的一下就低沉了下来! 徐大狼和其他随行的聚义堂成员及鬼兵队的队员一样,脸色一黑,心中难免不嘀咕道:“啧啧啧,这下可糟糕了,怎么这些不好的事情,早不来,晚不来,非要在这个时候一同挤上来!” 正如徐大狼内心中抱怨着的,其他人的心情也不好过,之前过了差不多一刻钟即十五分钟的时间,苏择东才从高邮城的上千名老少妇孺被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屠杀的事实缓过来了,现在又冒出新的事故,众人可都想得到,这一点意味着什么! 很快,正如大家所想的那样,对于这一点,苏择东就发出雷鸣般的咆哮道:“居然在同一段时间内,发生了两起老少妇孺被屠杀的事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名前来前来上报时间的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被苏择东这忽如其来地质疑声,像是早就有准备死似的,不光没有因此而表露出像第一名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上报此类事情时的慌慌张张,而是淡定自若,等苏择东把话都咆哮出来之后,他才说道:“应该是逃亡中的叛徒所杀。” 将自己的揣测说出来后,那名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似乎对自己含糊其辞的理由也不是很满意,没等苏择东再做发问,他就继续说道:“根据小的所了解到的情况,那群逃亡中的将士应该是见到有追兵跟上来后,为了自己的性命能够得以保全,又不想有何后顾之虑,所以做了这丧尽天良的事情!” “哦,你还知道什么?”苏择东的双眼一咪,对跪在自己面前的鬼兵队情报组的成员口中所说的话语,又所揣摩后,俯下身子来,问道:“为何,你会这样认为?你可不要拿他们都是一群丧心病狂的亡命之徒这样的空有其表的词语忽悠我。” “小的可没有半点想要愚弄苏堂主的意思!小的之所以有这样的疑问,主要是看到那些躺在地上的老少妇孺们伤口整齐划一,应该是在一刀之下毙命的,这就证明了,那些丧心病狂的叛徒,心中有多么毒辣,唯恐被追上…..” 没等那名鬼兵队情报组组员把话说完,苏择东便提高自己的音调,严声说道:“那他们到底有没有被追上!有没有被干掉!” 那名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明显被苏择东激昂的情绪带动了,自己说话的时候,音调也提高了不少,说道:“当然!他们了吴起凌吴师兄怎么会放过他们呢!” 听到这名字的时候,苏择东的眉宇又皱成了蝙蝠形状,嘴上低估道“哦?!吴起凌。” “哦?怎么是这么一号人啊,我可听说了,这个人可是脾气暴躁,杀人如麻出名的啊!” 说这句话的是袁三,他在选在在这个时候多嘴一句,这二人在生活中本来是没有矛盾的,但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当袁三亲眼看到杀红了双眼的吴起凌,将一个看起来还没有到十岁的小女孩,手上和身上又没有任何武器的无辜小姑娘,被他只看了一眼后就杀死了! 袁三当场就不干了,虽然因为位置的问题,晚了一步没有救成小姑娘,但还是在她被杀的第一时间赶了过去,指责道:“你在干什么!居然杀死一个跟任务没有任何关系的小女孩!” “跟任务有没有关系由你说得算!”吴起凌瞪红了双眼,满脸一副若不是帮派中有规矩,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堂主或者队长发出命令的时候就私自打斗,他一定了会杀自己的模样,道:“你以为你是谁,胆敢管我的事情!滚!” 袁三是什么人,十五岁的时候就能练就“人剑合一”地步的天才剑客,就连沙漠中的孤独剑客都不是他的对手,还会怕一个杀人的狂魔,再者两个人都是杀手,最不怕且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杀人了。 被吼了一声后,袁三见好说歹说没有用,干脆直接拽住了他的衣袖,大声呵斥道:“你最好把你的嘴巴放干净一些,我再问你一遍,到底为何要杀死这女孩子!” 吴起凌也不甘示弱,红着的双眼死死瞪着袁三,持剑的右手则是用剑柄顶住他的腹部,两人硬是这样僵持了半天都没有出声。 只是那个时候,苏择东还没有“寄宿”到苏三两的身体中,所以见到两人在争斗后,所制止地话语便是:“别为了一个小女孩子在那里磨磨唧唧的!做完了任务,还不快回去喝酒吃肉。” 说完,苏三两扭头就走。 第二百六十五章:创造、欺骗、善良 既然作为堂主的儿子,兼当时鬼兵队的一把手,苏三两都发话了,袁三自然是没有理由再以这样的理由与其纠缠下去,虽然很不甘心,但事实摆在那里,当头头的不管,他的确是没有什么作为! 感觉到袁三拽住自己衣领的手有点松动,特别是当苏三两把话都说到那份上之后,吴起凌索性用剑柄将袁三推开,抿嘴一笑后便不顾对方愤怒的双眼,转身离去。 袁三并不知道,当初漠然的苏三两,是经过了什么样的阅历,才会变成现在的苏择东? 不过不关其中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让苏择东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现在的情形来说,若不将吴起凌过去的暴行以及现在可能发生的事情让苏堂主有所了解,现在发生的事情到底会走向何方,他对此则是很是担忧的。 被袁三这么一说,苏择东倒也是从苏三两的记忆中,回想到这些事情,想到当时苏三两的脑海中还真的只是想着吃肉喝酒,他还真的为自己的宿主这等推诿不振而感到羞耻! 苏择东又联想到眼前跪着的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所说的,那些老少妇孺们均是被一刀所杀死。 这还真的不是苏择东看不起,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真的是不敢相信,吕珍部队的那些酒囊饭袋之辈能够将他们一刀杀死,两到三个人被这样杀死倒也还能够解释,但是被其所杀死的人可不只是区区两三人、甚至是几十人,而是上百条活生生的性命啊! 苏择东可谓是越想越后怕,之后干脆不敢在想了,“你,快带我等去看看,这其中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那名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在阐述这件事情以及说出自己揣测的时候,并未料想得到事情会朝着他内心所想的另外一个方向发展下去了。 因为,在他以及许多的元末南征北战的将士们观念当中,战场上死再多的人,不管他们的身份是老弱病残还是富甲天下,都有同等的被杀死的几率。 所以说, 这一百多名老少妇孺的死亡,应该只是此次大战中一个难以避免的让人感到心痛、悲伤的结果,应该不会让苏择东这位聚义堂最高领导者大张旗鼓地带着众人前去。 但既然聚义堂的最高头头都发话了,做小弟小子的人,哪里敢多说一句的道理,那是不想要工作了,甚至就连命都不想要的人才会犯下的错误,关于这件事情来说,吴起凌跟那名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有何瓜葛,无冤无仇的情况之下,自然不存在需要帮他帮助的必要! 如果不是将美丽俊俏的张欣姑娘已经被自己救了下来,而且就是在自己的帐篷里边了,刘振明上不会欣然地接受苏择东交予他让其跟着自己跑动跑西的命令的,因为这不光是一项累人的工作,更为重要的是累心。 因为无论是在商场还是战场上,不管是在光鲜的外表或者是在血淋淋的外表当中,其中掩藏的故事以及目的都不会只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按照苏择东曾在上课时候做出的总结来说,人类作为灵长的动物,之所以有着那么多的辉煌以及那么多的故事,其根本还是在于那颗大脑里边所想的东西过于的丰富了之后,他们就学会了创造、欺骗、善良、收买、拉拢……. 对于苏择东这寒酸透底且又难懂的观点,刘振明是不愿意去想的,因为从他的理工科高材生的角度上来说,“得到即可”。 只有拿到手中能够使用的东西才是自己的,所以当他得知苏择东已经暗示自己:张欣公主给你的时候,刘振明心中所想的便是洗性格面,重新做人,为聚义堂、为苏择东上刀山下油锅,不因为别的,就是张欣光从容貌和身材,就足以值得他这样做! 刚刚加入到鬼兵队,第一次距离传说中的聚义堂的最高统治者——苏择东如此之近,在没有领教他的真正武功之前,徐大狼只是从他那铁骨铮铮的硬气,敢爱敢恨的勇气以及在众人的面前没有一点掩饰。 当然苏择东也没有必要或者是需求或者必要在有求于他、能力又弱于他的人面前,虚张声势或者骄横跋扈等等做出高人一等或者是故意将自己的身份降低。 想来,徐大狼知道,自己以及周遭的人等在他面前的所有人,都是要为他工作的人,“收买人心”的方式用真诚相待未必不是一种好的方式。 熟知苏择东心中所想的程泽亨很清楚,他此时此刻所在顾虑的事情,作为这一支鬼兵队新老队员的总教头,如果其手下的任何一个人,做出了丧尽天良的事情但得到了苏择东、苏堂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或者直接瞒天过海地掩饰过去,那他还是有点面子的。 但是,如果这一支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中,只要有一个所做的事情即使达不到丧尽天良、人人得而诛之的地步,只要他苏择东苏堂主不喜欢、不乐意了,那他程泽亨,这个做总教头的脸面上也挂不住一点光彩。 言而言之,在那名鬼兵队情报组组员的带领下,与苏择东同行的程泽亨的脸色也并不好看,在正确的指导方式和管理的模式中,一个组织的上下级能够形成荣辱与共的意识模式,是一件非常艰难但又是很有价值的一件事情,就因为此难能可贵,所以才能以形成! 不只是程泽亨明白苏择东心中正在想着什么事情,苏择东也很清楚,程泽亨作为自己的手下,且为鬼兵队的直接负责人,身上的担子绝对不会轻松,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没有那名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上报的那么简单的话,如果吴起凌真的做出了触碰到他底线的事情的话,苏择东可不会因为他是鬼兵队的老队员或者功勋卓著的老资辈的杀手。 如果苏择东或者是程泽亨作为领导者,聚义堂、鬼兵队的头头,对他们手下的人有所手软,战场上犯了错误,不能按照其所在的军营或者是组织中的处理办法,依法处置,那还是难以立下威力的。 又或者,如果一个组织或者是军队当中并没有关于此问题的相关规定或者是军法解释的话,就应当是按照一般的军法或者是组织规定的方法处理! 所以此时此刻,苏择东尽管是一名聚义堂的头头,平日当中以和蔼,不耍大牌、平易近人的方式他并不想为程泽亨减压,犯了错误就应当端正态度去承认。 即使是为了大众的利益,为了苏择东管理之下的东振公司、聚义堂以及鬼兵队的切身利益着想的事情,做下属的,都至少要让其上级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事情,而不是作祟过后一味地做掩饰,对这些事情噗之以鼻,还不如杀鸡儆猴。 此时,程泽亨看出了转脸看向自己的苏择东眼神当中,已经模糊地看出了有些杀机。 想来也是,程泽亨也知道,鬼兵队并不缺乏像吴起凌这样的战斗型人才,换句话来说,整个鬼兵队的队伍当中,最不缺乏的人便是能上到战场杀敌打仗的人。 所以就算是少了一个吴起凌,即使他是一名老队员,也不会有人为其感到悲伤或者是怜悯,反而会因为少了一个人分杯羹而高兴,反正鬼兵队沿袭了苏行栋时期的聚义堂暗杀组的传统,组员当中禁止一切方式的内斗。 事实总是骨感的,能够通过领导者即鬼兵队、聚义堂的头头将鬼兵队中的老队员人头斩下一个,这对于其他老资辈的队员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且要是论道吴起凌培养下的鬼兵队新队员,双方只有五个月的相处时间,就吴起凌的过往的行为举止、品行来说,鬼兵队的老一辈人即老油条当中是没有一人会相信,他能够与其做到和平相处下,产生很好的感情。 鬼兵队的老一辈队员们,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不因为别的,也没有任何的偏见,反倒是因为众人对吴起凌作为一个职业的杀手赞同,冷酷无情才应该是一个杀手或者是职业的打手应该做的事情,至于教育新一代的杀手或者是打手,就并不是在他们的本能范围之下了。 有的时候,太专注于一件事情,并让自己的全身心都投入进去,也并不是一件很好或者是让别人很爽快的事情,特别是惹上了那个人不应该、不能惹上的人之后,就可能会给自己惹上杀身之祸! 一行人在那名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带领之下,很快就来到了事发的地带,即距离高邮城的南门还有将近一百里地的地方...... 第二百六十六章:血迹斑斑的泥土 雨水虽然将染上了血迹斑斑的泥土打湿了,却没有办法掩饰住血腥的味道在秋天的高邮城雨夜中弥漫着,浸入了泥土的血迹,仍是记录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令人心惊动魄的事情,或者是一场激烈的战斗,也有可能是一场惨绝人寰的屠杀。 在战场中,就算是充满了诗意的南方秋天的雨夜中,也不会有让任何文人有欣欣然而作曲、写诗的感想,即使是有,也不会是一部令人振奋或者是发人深思的作品,因为它实在太骨感了,太现实了,它所呈现的已经不是一个人类所生存的社会。 如果,这个社会是关于尚未开化的人类或者是动物所生存的世界中,只要不是世界末日的时代,它也都不是一个让生物活着的世界,这个战火纷飞的病态世界,在人类内心所想着的争霸、战胜敌人的摧残之下,变得极度的恐怖、可怕。 至少,不是一个人活着的世界了。 那名鬼兵队情报组的成员在将苏择东、程泽亨等人到达目的地之后便离去了,按照晓七儿指定的情报组管理的条例,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在执行任务的期间或者是执行任务之后,都不能在观察、监视的目标人面前出现。 这个条例是晓七儿规定的,并且经过了苏择东的允许的,其在鬼兵队情报组的效力等同于从苏择东的口中亲自说出的话语一样,再者这条规定还得到了苏堂主的认可,因为在苏择东看来,这个规定用后世的话语来说是一条“善法”、“好法”,至少维护了人权。 正因为如此,苏择东还考虑是否让晓七儿在鬼兵队取得了政权之后,在制定新的法律法规以及行政规定等规范人民以及行政的机,关、机,构的规章制度。 只是经过一番思索之后,苏泽东对此还是觉得,想想还是算了。 因为制定一个国家的法律制度可不是制定一个组织的法律、法规等,这需要一群人乃至是一辈人,通过个人实践、阅历、学识等等方面,在综合考虑之下,才能够用长达几年的时间,制定出来的一个国、家或者是政、权的规章制度,其权威性和合法性,是毋庸置疑的。 “你们的长官呢?吴起凌人呢?”一来到“事发现场”,苏择东便几乎是咆哮着大吼道:“快点让他出来,我有事情要问他!” 初来乍到的鬼兵队的新队员哪里见识过这等世面,堂堂明教教主的候选人、聚义堂的现任堂主、鬼兵队的最高头目,名声大振的苏择东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发了疯似的嘶吼着,大叫着,特别是当他的心中有鬼,他们在不久之前还做错了事情,被苏堂主抓住问道的那名鬼兵队新队员一脸慌张,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到了最后,那名被苏择东双目怒视着,还抓住了他衣袖的鬼兵队的新队员还是没有将心中想的话语从嘴巴里边吐出来,就在他嘴唇还在不断颤抖的时候,其身旁的另一名鬼兵队的新队员才若无其事地说道:“吴师兄现在正在林子中,正在将叛逃的士兵以及其家属,埋葬!” “埋葬?”苏择东满眼狐疑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那名鬼兵队新队员,看起来对他回答很不满意,道:“他怎么可能会安那个好心,哼,现在就带我过去看看,他到底是在做些什么事情。” “啊,这个……”尽管苏择东的态度很强硬,说的话语所表达的意思和内在的情感也都很明确,但被吼叫的人没有慌张,看上去是有所防备或者是有人在背后为其撑腰一样,使得他并没有立即说出苏堂主想要知道的事情,道:“吴世成师兄可是有命令啊!” “你这个小子还真的是大胆!” 跟在苏择东身旁的程泽亨,听到这名鬼兵队的新队员将这句话说出来之后,他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嘴上骂咧咧地大吼着,脚上的功夫也不含糊,一个纵身下马后就对其一个飞腿,使得对方连续退了三、四尺才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 本来考虑到苏择东即苏堂主还在现场上,程泽亨还是想文艺一些,压一压自己的脾气,给这名鬼兵队的新队员一些面子的,但他却很是不识抬举,在说出第一句话后,还支支吾吾、痴迷不悟地说出了第二句话,这就怪不得他吃下这脚了。 那名鬼兵队的新队员硬生生地吃下了这一脚之后,心中的苦闷自然是不言而喻的,想来他也是受到自己的直属上级即吴起凌的嘱托,才会在苏择东、程泽亨等聚义堂大佬、东振公司管理层的各个官员们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话语。 不过这一脚还真的没有白挨,至少程泽亨这一踢下去后,苏择东作为这一支鬼兵队的最高领导者,同时也是在与刘振明书信来往、当面交谈多次之后,才下令扩招鬼兵队,这便才让江浙行省以及周围行省、地区的新秀们有机会进入到鬼兵队的体系当中。 换句话来说, 如果不是因为苏择东的扩招命令,或许眼前的这名青年,就不用挨下这一脚了,他本人也是在别人的手下做过事情的人,当上级的命令布置下来让自己实施的时候,别说能够没有阻碍的完成了,就算是遇到了阻碍,需要卖一些人情、烟酒才能完成的事情,那都不算是事情。 只是,如果自己的上级下达的命令,与更高的上级命令有所出入的时候,那情况就很尴尬了! 除非,是肯定了自己的那名上级会因此而败落又或者是丧命,不然很少人会选择铤而走险,将自己的直属上级的事情以及布置于他的任务全盘托出的话,自己的职务就肯定不会保住,因为最高的上级或许对他的上级一些小的惩戒,而最大的承接还是对告密者本人! 出于这个考虑,那名被程泽亨踢了一脚的鬼兵队的新队员仍是不肯说话,一来他要靠着在鬼兵队的一官半职,混得工资,养育全家,只是自己并没有违反鬼兵队的规定。 至于欺上瞒下,他也算不上,再怎么说来,自己不将吴起凌现况说出来,全因为执行了他作为上司下达的命令。 第二百六十七章:数一数二的高手 再者,那名鬼兵队得新队员可清楚苏堂主一个宅心仁厚、说一不二的人,所以他就有理由相信,只要自己缄口不信,任何事情都不会降临在他的头上。 那名别踢了一脚的鬼兵队队员自己在内心中,不愿意混入鬼兵队高层的事物纠纷是一回事,自己的肚子被程泽亨这名鬼兵队当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一脚下去,不死已经算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更别说开口讲话了,就连呼吸都感觉到困难! 只是,那名鬼兵队的新队员心中不管怎么样,脑海中又是有多少理由没有将苏择东、刘振明等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心中所想要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他全都不在乎,他只在意的是,他作为一个鬼兵队最大的头目,聚义堂的元老以及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一员,其所说的话到底算不算数! “哼!你还是不说话是!”看着那名被自己的一脚踢飞后就双手抱着肚子,跪在地上的那一名鬼兵队的新队员,程泽亨丝毫没有退步,更别说没事怜悯之心了,红着双眼,手中还提着大刀,一步一步地走向他,嘴上还说道:“既然这样,留下你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话毕,那名鬼兵队的新队员便在剧痛中,深切地感受到高邮城秋天的雨夜中的凄凉——这是一阵杀气,又有人的杀心起来了,才会在原本不怎么寒冷的南方秋天,带来这一阵不详的寒气,这一阵寒气,在不久之前他还真的体会过一次——就是在吴起凌下达了,屠杀老少妇孺的时候。 最后,那一声还是出现了,就在杀戮快要开始的时候,响彻在高邮城秋天的雨夜当中——“好啦,够了!别杀了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程泽亨在以人的肉眼完全看不清楚的速度,到达了那名鬼兵队的新队员旁边,其手上的大刀眼看着就要在空中滑下来,就快要砍向那名鬼兵队的新队员的时候,苏择东如雷贯耳的叫喊声便叫停了他,道:“他不说,自然会有人说。” 说话的时候,苏择东的眼神并非是一直盯着前方二人的,就在将程泽亨砍向那名鬼兵队的新队员大刀再空中停滞下来的时候,他的眼神已经看向了另外一名跟着吴起凌一块行动的鬼兵队的新队员。 那名鬼兵队的新队员也不是别人,正是那名之前与苏择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嘴巴支支吾吾地没有说出一句话的人,只是现在估计是见到了程泽亨的凶猛后,感受到了生命的可贵,神情变得很是冷静,行为举止也是毕恭毕敬地正双手作揖地低头哈腰在那里候着呢。 “你的机会,只有一个。”苏择东也不客气,拿出了他作为聚义堂的堂主兼鬼兵队的最高领导者所应该有的威风和气度,语气有些高昂,同时又带着闲人没有办法抗拒的威严,道:“这一次,我可不会让你们那么好的过关,相信你们都不是傻子,分得出其中的利弊!” 当头领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就算那名鬼兵队的新队员再怎么的傻,再怎么愣头青,他也清楚,这件事已经不光是事关于他今后是否能在鬼兵队继续训练、工作、拿着高额的粮饷的事情了,现在可是事关乎他的人头是否还能在这件事情后挂在脖子上了! “吴师兄,正在距离此地不远处的森林当中!”那名被苏择东瞪着发慌了的鬼兵队新队员,从嘴巴中好不容易嘟囔着,没有等苏择东、程泽亨等人再接着问,他便接着道:“东南方向,现在就由小人带堂主、副堂主、教头一同前去。” 苏择东点点头,心中暗喜着总算是有人脑子开窍了,既然知道其中的利弊了,那事情就好做得多了,任务也好展开,调查得阻碍也少了些。 特别是,经历过这件事情后,苏择东的权威在非暴力不合作的前提条件之下,得到了新队员们的响应,想来事后将这个例子在鬼兵队的新队员当中有计划、有目的的好好宣传宣传,也算得上是个很好的教材,所以这也是一件利于鬼兵队作为一只新队伍成长的好事情! 将吴世成“出”,这不光对苏择东、程泽亨来说是一件好的事情,就连对那名说出了吴起凌具体位置的那名鬼兵队的新队员也不免是一件利好的事情。 首先,他算是赚到大便宜了,因为在与苏择东等人第一眼碰面的时候,对方的态度还没有明朗,如果是一见面就不识相的将自己上级的信心全部地说出来,容易结仇是一回事。 同时,也会在最高级的领导即苏择东的脑海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什么趋炎附势、“出”上级什么的帽子,都会在对方看自己不顺眼的时候,特地将这件事情提出来,这就会使得自己处于被动的状态。 然而现在的情况就不一样啦,苏择东、程泽亨的口气与行为,已经很明确地告诉他们,吴起凌这一次算是惹上了大祸了,估计即使是插上了一双翅膀也没有办法逃脱。 其次,苏择东在这个时候说的话语已经确定了所有事情的整体走向,如果自己再不懂得跟上去,跟着大势走,那就不用等到日后,估计在今夜事情一过了之后,他自己就要被退出这个玩弄着人世、有着通天的本事的苏择东手掌心之中…… 最后,那名将吴起凌的去向说出来的鬼兵队新队员一直跟着他做事情,自然很清楚,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做了什么事情,杀了多少,不该杀的人,这个时候,苏择东来了,气汹汹地找了,所以是时候,将这些事情说出来了。 这不光只是关乎着那些被迫的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的鬼兵队的新队员们是否能够在鬼兵队、聚义堂这个组织当中继续拿着高额的俸禄,做着相对轻松的事情了,他们将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说给能说的人听,即想要知道真相的苏择东,不免不说这是一个内心的救赎机会。 他正在着苏择东一行人,踏上了灵魂、生命的救赎道路。 “恩?不是告诉你们,不要带人进来,你们自己也不要进来吗?”还跪在地上的,看着膝盖下的这部分土地的吴起凌耳朵中听到了马蹄的声音,心中先是不安,随后便是愤怒,接着道:“如果你们没有什么其他事情的话,就快些出去,不是都说了,前方的战事已经结束了吗!” 吴起凌口中的前方的战事正是由苏择东、刘振明主导的,两百多名鬼兵队、两千名民兵以及三万多名张士诚部队的精锐部队共同参与的对蒙古上万人部队的夜雨侵略进行的反击战争,即高邮城的防卫战役中的最后一个战争。 虽然这并不是一场得之成王,败则会成为寇的战斗,但其影响力已经不仅仅局限于这一场高邮城的守卫战争中,张士诚的部队在东振府邸及其培养出来的两千名民兵的帮助下,取得了保卫战的胜利,成功的保留了“造反的果实”那么简单了。 这一场战争中,蒙古部队付出了损伤两万五千多名士兵,其中的三千名还是蒙古部队当中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精锐骑兵以及步兵,这个损失可是巨大的,所以在一定的程度上,这场战役打下来,已经让整个从大都大老远地前来进犯高邮城的几十万蒙古的部队吃了一大壶,甚至可以说是动了根基,因为这个损失实在太大了,则在很大的程度上,乱了蒙古部队当中,很多的战略部署计划! 同时,在这一场战争中,高邮城的百姓、将士们所付出的代价也绝对不可能会少,特别是居住在高邮城南门的居民们,他们是绝对无辜的,他们的生命是应该享受着苏择东、刘振明这两位后世人所带来的改变而发生改变的,至少,应该会比现在好的多! 但是,蒙古部队的这一次侵略,并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在东振府邸在元末的高邮城内挂起的“改革”新风还没有普及得到高邮城南门的寻常百姓家的时候,他们就躲不过蒙古骑兵、步兵的这一次浩劫当中。 这便是,当吴起凌听到蒙古的部队在高邮城南门进犯的时候,心中的愤怒便油然而生,生活在乱世当中人,谁没有见识过蒙古部队或者是其他的参战部队,在得到了城池或者是郊区、小村庄的时候,对居住在里边的平民,发动残忍的屠杀呢! 吴起凌认为,自己做得没有错,就算是被苏择东、刘振明等聚义堂中,在日常生活里就表现得心慈手软的人对自己的行为采取反对的态度,并且因此要惩罚自己,他吴起凌都认为自己没有过错! (); 第二百六十八章:鬼兵队的监察制度 不过这一切都是他一己之见,当上了堂主的苏择东,可不会这样想,因为如果是他这样想的话,他是绝对当不上聚义堂这个位置的,即在那刺杀行动失败了之后,这个世道上就不会有苏三两这个人存在! 现在到了,吴起凌为了他自己之前因思念一乱而做出的荒唐事情,付出应该有的代价的时候。 “难道你真的不想看看,到底来的人是谁吗?”双眼怒视着吴起凌还没有因为自己的到来而起身、转头过来对他们说话,反而还说出这般嚣张的话语,程泽亨当时就不干了,严声呵斥道:“你到底以为你是什么人物?还不快点起来!” 吴起凌一听到程泽亨的声音,想来,跟他一同前来的应该是苏择东,不然那对方犯不着用这样的语气跟他大吼大叫的,看自己不顺眼的话,一脚踢过来将自己踢翻在地上便可,这样做,才符合他这个山头蛮子做的事情! “恩,属下吴起凌,拜见苏堂主,程教头!”两位都是他惹不起的人,至少现在惹不起,吴起凌既没法也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跟他们闹翻脸了,则听闻之后,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子来,看向他们,继续说道:“不知为何两位大人在这个时候急着见属下,到底是哪里来的风,把你们几位大人,急着忙来找小人呢?” 吴起凌在平常的时候不会说出违背自己本意的话语,但是现在却例外,因为他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照着现在的情况来看,是掩埋不下去了的。 不过,让吴起凌没有想得到的是,一脸黑线的苏择东听到自己的话语后,并没有急着严声指责自己的不是或者直接将自己踢翻在地上或者是杀死,相反,他还一手拦住了身旁想要以暴力的方式将自己打翻在地上乃至是杀死都不觉得未过的程泽亨。 “你们几个过去,将吴起凌面前的那块疏松的地,挖开。” 说话的时候,苏择东也翻身一跃,站到了泥泞了的树林泥土上,眼神中充斥着愤怒以及一丝丝的杀意,嘴唇还硬是挤出了一丝诡异地微笑,口中接着说道:“在那么疏松的地方还挖了那么大的坑,埋下被你害死的无辜人,你还真的是,煞费苦心了。” 吴起凌面不改色,心也不急着跳动,反正想着一头撞南墙了,干脆一条路走到黑,在人生的尽头,虚伪一次,假装一次自己很厉害的样子,也好:“苏堂主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小人是有过,没有错,是让队员们埋了叛徒们的家属,但我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事情。” “哼,死到临头了,嘴巴还那么硬,真想把你的嘴巴撕烂!”程泽亨可没有苏择东那么的有耐心,不等事实浮出水面,已经想出一二的他,便已经心动不已地想要杀了他,道:“你哪里来的脸面,在苏堂主的面前说这些没心没肺的话语,你做过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吗?” “程教头,我吴起凌敬你是一个好汉,才将你称作是教头,但我可没有允许程教头满嘴胡言乱语,乱说我是非啊!”吴起凌不卑不亢的样子倒是让在场的所有人意外,甚至有些还怀疑过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他接着道:“还望苏堂主为小子做主!” 吴起凌颠倒是非的能力在苏择东看来的确不怎么样,说白了,他可连说谎都不会,他既然说了要自己为他做主了,却还一手拦住自己派过去挖泥土的那些鬼兵队的新队员,还一脸强挤出萎靡的笑容,就凭他目前的状态和姿态来看,心中猜想的事情,应当是不离十的了。 “你个龟孙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程泽亨听到吴起凌还在为自己的错误狡辩着、抵抗着,这还是鬼兵队自从创建以来,还没有出现过一个人作出这么出格的时候,他大吼道:“你个王八蛋,快点把手放开,难道苏堂主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吴起凌轻轻地哼了一声,道:“这自然是不敢!但,小子就算是再怎么的愚昧,也是受到过苏堂主计程教头的悉心教导过,自问达不到你们的境界,但是自己的做事方法,小子为何这一点小事情都不能做主,非要接受几位头头们监督,甚至是插手吗?” 吴起凌不说这鬼兵队的监察制度,正在气头上的苏择东还真的将这件事情给忘却了,现在记起来,监察制度还算是自己一手出来的。 认识到手上的这一支鬼兵队的队员们的武功是如何的出神入化,经验又是多么的丰富,苏择东便在创立、管理这一支鬼兵队的过程当中,逐渐地形成了鬼兵队的内部与外部的监察机制,其中的目的,自然是为了规范在行动中的队员们自己的行为,虽然他们在苏行栋的暗杀组的时代就已经有了相当大的权利却没有出现滥杀无辜的事件爆出来,但是时过境迁,现在对手不只是上万人蒙古部队的士兵。 这样一来,新形态的情况下,组成的鬼兵队当中更多的则是高额的俸禄之下,得到了一定权势的原暗杀组的队员是否能够坚守住自己的本心。 即保持住“盗亦有道”的杀手组织的本心,不滥用自己的手中的权利来为自己或者是自以为是的为组织、为公司谋取额外的利益,这是鬼兵队的队员们,特别是老一辈的队员们在实战的过程中最需要克服的问题。 只是,想要控制住权利的滥用,想要光靠个人的努力还真的是远远不够的,更多的时候,人作为群居的动物,一旦脱离了群体之后,其就不会再是一个正常的人,既然连人都做不来了,公平、法治、人性又从哪里谈来呢?一味地强调自由可是一种偏激啊。 所以,为了让鬼兵队的队员们能够拧成一根绳子,苏择东还是决定,启用相对合情合理地监督、监察的制度,其目的是为了更好的管理聚义堂的鬼兵队,不让其只是作为工具,至少除了工具之外,应该在其中还有着内涵,这才是苏择东作为一个后世人,想要创建的组织、社会。 在种种条件和原因下,鬼兵队的情报组的监察任务被当做是鬼兵队内部的监督机制便应运而生了。 (); 第二百六十九章:还真的是豪迈啊,爽快啊 当然,如果只是从鬼兵队的内部进行管理与监督的话,还是没有办法完完全全地制止**、隔绝权利的滥用,根据后世人的做法,苏择东还是决定自己要亲力亲为,走以上至下的监察路线。 不过只是苏择东自己要亲自来作为监督的一脚,对鬼兵队整体进行监督和管理,就连东振公司的二十多名管理层人员,也必须参与进来,共同进行的对后世人的观点看来是一种受杀人工具的组织即鬼兵队的监督! 平时的鬼兵队的队员们除了刘振明、程泽亨亲自带队去吃喝玩乐的情况之外,其余的很多人,在大部分的时间里边都能做到规规矩矩地,该训练的训练,该带领鬼兵队的新队员们训练的就好好训练,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有特殊的任务就去执行,且很少出岔子。 总的来说,没有上到战场的鬼兵队队员们,其中的问题不算太大。 只是,一上到了战场后,鬼兵队的队员们,尤其是老一辈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内心中不杀人不痛快的杀手本性就显露出来了! 特别是,当这一支鬼兵队的队员们遇到的共同对手是蒙古部队的骑兵、步兵的时候,他们杀人欲的望啊,就会表现得淋漓尽致,杀手杀人的手法和手段,也会是百花齐发的。 因为这个时候的鬼兵队队员们已经没有毫无顾忌,他们是奉命杀人,为了大众的利益杀人,为了保护平民老百姓而杀死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步兵、重甲兵,则没有了心理负担了之后,他也也的确做得到,则在战场上,所有的事情就好办了! 一刀过去,一人的脑袋就没了,几个回合、十几个回合过去,一整只蒙古部队就没有,还真的是豪迈啊,爽快啊! 如果不是出了今夜这个意外,就吴起凌的表现而言,苏择东想在郑德峰的推荐之下,启用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不只是对郑德峰的人品信任与工作的肯定,这也表示了苏择东对吴起凌也是有一定认可的。 但是,就因为有了这一层认可之后,苏择东对吴起凌的防备之心也起来了。 有了后世人的经验之后,苏择东总结道:对一个人的信赖和认可,是建立在长期观察与生活的基础上的,郑德峰得到肯定,但也是要受到苏择东委派的张德兴监督的,张德兴得到重用,但也是要接受鬼兵队的情报组以及程泽亨等管理层的人监督的。 苏择东就算是位极鼎盛了,也是要接受来自于鬼兵队情报组的压力以及东振公司管理层的监督的,所以,一旦监督的机构通过了暴力的方式或者是强硬的搜查等手段,对目标人进行控制、搜查等行为的话,这其中便意味着他已不再受到重用或者是认可。现在吴起凌倒是将这一点说出来了。 苏择东忧虑了片刻,估计到如果真的这么坚持做下去的话,就要损失一名能够为自己、为鬼兵队的全员,上到战场,杀敌抗争的悍将了,但是法令如山,他在战前就说过,不能滥杀无辜、不能滥杀无辜了! 但是,他还是做了! 并且,他还在狡辩,在掩饰,那么就不得怪他苏择东不给面子了! 苏择东还是想着要争取一下的,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法条和情感之间虽然说必须割断,但是血浓于水,个人的情感总是会在下达结论的时候,左右一下理性,这时候,决定是否能够正确,就是要靠监督的力量了。 苏择东也下了马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又看向不远处面色不改的吴起凌,意味深长地说道:“你若是真的坦荡荡,什么都没有做过的话,我苏择东向你保证,日后定然不会亏待于你。” 说话间,苏择东已踱步走在泥泞着山林当中,慢慢走向不远处的吴起凌,看到他身边还有被其拦截下来的鬼兵队的新队员,苏择东的语气突变为低沉道:“但,如果你真的做了违背鬼兵队和本堂主意思的事情,就休得怪我无情无义了!” 吴起凌很清楚,苏择东讲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其中的含义意味着什么,因为他也算是个乐于争斗的份子,虽然做不到孤独不败,但是他还是在选择了孤独的前提下,时常去尝试失败,而苏行栋的小儿子即苏三两,则是他从对方十二岁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办法打败的“敌人”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吴起凌以及暗杀组的大部分人,都出生不怎么好,十天八天的有一顿肉吃,就算是很不错的事情了。 而他们聚义堂的三位公子,每天都是从各地精选的大鱼大肉地供奉着,吃着,酒水听说了是纯天然酿造而成的,所以在吃的方面,他们是其乐融融,不亦乐乎。 尤其是苏行栋的大儿子和最小的儿子吃得最多,不过在三儿子到了十二岁的时候,饭量和所需肉量大增,与其入食物的量成为正比的则是他日益增高的身体以及强壮的身板,以致于,十二岁的苏三两,就能够打败暗杀组的大部分成员了。 吴起凌曾经与他交过十二次手,其中的三次是胜利的,不过原因不是他本人的武功有了长进了,只是因为苏三两的年纪还不过十二岁,体力和力量等各个方面还没有跟上来,这并不是阿谀奉承的借口和话语,因为到了苏家的三公子十二岁的时候,他就再也没有赢过了。 忌惮于苏择东的绝对实力以及至高无上的权威,吴起凌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将事情做绝了。 在杀人的时候,吴起凌还是有感受到,附近有人在窥视的,但他只是象征性地将说话的声音降低,在杀人的时候,也没有让在暗处监视他们的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过于接近。 只是,吴起凌还是没有选择完全地避开鬼兵队情报组组员的耳目,或者直接将其杀害,在将叛军杀死了之后,还留着对方的性命,现在想起来,吴起凌还真的觉得自己过于仁慈了。 他对自己还是有点资本相信,靠着自身的武力,想要打败苏择东乃是他身边的程泽亨、张德兴等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 但是,要用其对付一个刚刚进入鬼兵队不到六个月的新情报组的小组员,他还是有着绝对的信心的,至于事后交代的部分,事情当中的当事人只有跟着他的鬼兵队的队员们之外,就再也没有第三者了,所以不管怎么说,都不可能会将事情给败露了。 只是,那名监督自己以及自己所带的鬼兵队队员们行动那名归并队情报组的组员,虽然说是没有看到他们杀死老少妇孺的全部场景。 但是只要他不是傻子都能够想到,鬼兵队的队员们都与吕珍部队的叛逃部队的士兵直接面对面地开打了,他们所携带的老少妇孺们,还有机会被他们杀死吗? 想到这一点的吴起凌无奈摇了摇头,想到自己做事情向来没有出过那么大的错误,这一次将问题暴露给别人看了,还真算是天命难违了,即既然是阎王要自己三更死,岂能留人到五更呢? 吴起凌认命了! 眼看着面前的苏择东就要走到自己的进攻范围的时候,吴起凌惯用持剑的右手,立即握住了剑柄,等到苏择东的脚步踏进了他的进攻范围圈时,他便不再忧虑,拔出了系在自己腰间的长剑! 既然要战斗了,就要杀个痛快才是,岂能半推半就手上拿着刀后就在空中随意的挥舞,这可是对一个剑客、一个高手的不尊重。 此刻,吴起凌已经将自己当做是一名急着需要证明自己能力的剑客了,已经不再需要所谓的团结一致、奋发向上、听从指挥、服从安排与命令的鬼兵队队伍中的一员,自然就不需要对聚义堂的堂主、鬼兵队的最高指挥者以及东振公司的大当家即苏择东客气了! 吴起凌抛弃了一切,拿着大刀就向自己的脖子上砍来,这一点,让苏择东很恼火,当然也很兴奋,因为自从他魂穿到了苏三两的这个宿主身体后,除了项氏家族中的弑杀盟有几个不开眼的人对自己发起过挑战外,他便再有没有接受过任何人的挑战了。 不过此时此刻的苏择东可不想着将对方即吴起凌当做是一名杀手或者是剑客、武林中的豪杰、高手一样去战斗,在他的眼中,对方仍然是自己的部下,只是一个失控了的部下,只是一个因为自己的愿望或者是集体的荣誉,做错了事情、下错了命令的部下! 苏择东没有想过让对方死,吴起凌也不是一个说想杀死就能够杀死的货色,只是能力摆在那里,即使不死,活罪也是难逃…… 苏择东出手了! 第二百七十章:就是那么的粗暴 即真正的高手正如同吴起凌、程泽亨等人一样,将长剑放在不起眼但是又能随时将其拔出来的位置,然后在需要的时候,将其取出,面对敌人! “噹”的一声巨响,两人的兵器在高邮城秋天雨夜下的森林当中响彻了,激荡起了一切关于血腥、残酷的记忆,整个森林都为之震动了。 当然,森林都震动了,接下了这一剑的吴起凌身子自然也是在颤抖着的,力能扛鼎的苏择东苏大人何许人也,在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吴起凌也没有想过在他是十八、九岁的时候,还能将其打赢了!“只要顶过五招,就算是自己胜利了!”吴起凌的内心几乎咆哮着思索到这段话! 有些事情,是对方在十二岁,自己二十二岁的时候不能做到的,随后对方成长到了十八岁的时候,自己也有二十八岁了,但是仍然没有能够做到! 例如,将吴起凌想将苏择东打败便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与其对战的两招下来,苏择东从面容上身体上看上去,根本没有任何的损伤,气息还是很平稳,脚步仍然是轻盈的,动作仍然是潇洒的,力气也同样是十足的,他还是他,不变的王者。 反之,吴起凌就不同了,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下交手,只是由主动进攻一开始就被迫转为了防守之后,他那持剑的手臂以及那一半身子就没有感到不酸痛、不麻木过,更别说气息稳定、血脉正常的话来,现在的吴起凌可什么都感觉不到,当然,除了死亡之外。 苏择东不是一个含糊的人,虽然后世的教育让他在平时看起来的确心慈手软了不少,但那是相对于苏三两漠视与周遭的人交流、一心只顾着自己修炼上层武功的“独行者”相比较而言,在该动手的时候,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没有人会跟利益过不去,切身的利益乃至是自己的生命,只要脑子不瓦特掉了,或者是自己不想在这个世道上继续活下去了,不然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一般的人全力以赴,如果是高手之间的对决,十招之下见功夫,一般的习武者也不会超过十招之下,而苏择东跟吴起凌尽管在外人看来都是高手,但在苏择东看来,两个人在武艺上还是有着天壤区别的。 这并不是苏择东自大、自私,也不光是苏择东自己认为自己的武功高超,就算是跟苏择东对战着的吴起凌,都认为他们的功夫肯定不是在同一个层次上的。 两者的区别简直在与一个是习武多年的高手碰上了不会比武的人,不说招式和耐力,就光从力量和速度上来说,两者就是有着这样的区别。 苏择东和吴起凌直接的对决,在双方交战的第三个回合就结束了,结果是不出任何人所料想到的,吴起凌几乎是以完败的局面,输掉了这场对决。 只是,苏择东和吴起凌两个人之间的对决过程,在外行的人看来是普通的,是平常的,因为他们并不知道其中的门道,对于他们来说,两人之间对决过程就只有两个步骤:开始和结束,即苏择东的长剑从腰间拔出来了,然后吴起凌手中的长剑断了,所以最后是苏择东赢了。 就是那么简单,苏择东就是那么的粗暴,解决一个高手,对他来说,就是那么容易! 两个人之间的对决过程之所以能说得上精彩,主要还是在于围在周围观看的程泽亨、张德兴、郑德峰等人是武艺方面的行家,他们看的不是热闹,而是门道。 程泽亨等人在看的同时,不得不由衷地感叹苏择东的天赋真的是惊人,再加上他后天的努力和辛勤地在武术这块领域辛勤地耕耘,所以他就能够在与对手对战的时候,显得从容不迫地进攻防守,且还能随心所欲地将对手在自己规定的招数、回合之内,击倒。 这个武艺可谓是逆天了的! 苏择东自己都没有想到,苏三两在战场上,在对战中的本事可不仅仅局限于进攻,其防守更加的厉害,他只是潜意识地去抵挡,就能够轻易地将自己对手所有的进攻轻松的化解。 如果只是能够将对手的进攻轻松地化解,或许在武功丛林中并不算什么稀罕的事情,特别是在元末乱世的时候,弑杀盟、鬼兵队等众多尚未被世人所知的神秘暗杀部门、组织的出现,大大提高了所谓“武艺界”的整体水准,所以可以做到这一点的,并不算是在少数。 但是,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苏择东自己没有感觉到,但是旁边看着两个人战斗的程泽亨等人可是将其中的细节看得一清二楚的,他们的堂主苏择东可不只是能够轻易地将其对手即吴起凌的攻击抵抗住,而且还能在抵挡住的同一个时间,进行反击! 每一次,吴起凌手中的兵器跟苏择东的长剑相碰撞的一瞬间,吴起凌所要承受的压力远远不是他的外表那么简单而已,肌肉的力量是很强大的,则强壮有力的肌肉在能帮助本体击败对手的同时,也能够被敌人利用,将自己的肌肉力量作用在自身的骨头、经络当中! 等苏择东了解到这一点的时候,自己已经将吴起凌手中的长剑打断了! 见到自己手中这把传说中经历了千磨百炼才锻造出来的长剑断裂了之后,吴起凌从心中到脸上都没有透露出多么惊讶的情感。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想要将苏择东的进攻抵挡住,手中的这把传说中吹毛立断的长剑必须断开,不然难以缓解对方强大的力道对自己的肌肉产生的重大伤害! 眼看着自己赖以生存、引以为豪的武器在自己的眼中断裂、损坏掉的时候,吴起凌也会像是一个正常人一样,会感到肝肠寸断,会感到很伤心的,但是伤心对苏择东,对他现在的自己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只要苏择东他本人愿意,那么自己的命便会在今夜终结。 今夜的高邮城,是不平凡的,它并不只是往年里,秋天的那一座南方的大城镇而已了,就在这一夜的雨水当中,它沉浸了太多的血腥与仇恨,记载了太多人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第二百七十一章:大磨大难 今夜的高邮城,它已经不再是人间的一座城池了,它在今夜变成了人间的地狱,吞噬着,太多的美好记忆与传奇的故事。 今夜的高邮城,活着的都不只是人间应该有的悲愤、痛苦与激动,其中更多活着的生命则是充满了血腥的味道,充满了杀戮的神情与感情,佛教的当中,十八层地狱的修罗地狱,或许也便是如此。 苏择东并不想在今夜杀了他,至少,不是在程泽亨、张德兴、郑德峰等人的面前,他们都是一个组织的人,都是从暗杀组经受过大磨大难之后,被选入到鬼兵队当中! 这一支鬼兵队当中的故事,是丰富的,是多彩的,特别是在创始的这一年当中,为了同一个目的,欢乐过,大笑过,放啊荡不羁过、狂妄过,同是也做错了很多的事情。 苏择东并不想在这杀了他,因为,现在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虽然吴起凌弑杀俘虏以及老弱病残、老少妇孺的事实已经是盖棺定论的事情了。 但是,这承载的杀戮与血腥太多了,虽然苏择东并不相信在战场中也有天神的善恶理念,只是,他实在过不了自己心中的那一关卡。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你不是苏堂主吗?你不是可以杀人眼睛都不眨的吗?”吴起凌嘴角流出了血,这是其肌肉负载过度而挤出来的,他眼神中看上去没有因打不过而感到不服气,只是充满了不爽和没落,他还在逞强道:“如果,小人今夜能在苏择东、苏堂主的剑下,也不枉此生了。” “哼,你想得到挺美。”确定吴起凌的身体已经没有其余的力量再对自己做反抗了之后,苏择东并没有“乘胜追击”,将其杀死,反之将自己手中的长剑背在了身后,眼睛也不与其充满邪恶的双目对视而转过了头了,背着他道:“如果我想杀了你,不用得到第三招。” 吴起凌的嘴唇微微上翘了一下,他知道,他的苏堂主口中所说的话语并不是出于挑衅或者是对自己的轻视,而是事实,苏择东说的可是大实话啊! “既然如此,为何不能给我个痛快,你算是男人嘛?别那么惆怅、憋屈,可以来一个干脆的吗?” 面对吴起凌几乎是撕心裂肺地对自己大叫,苏择东并没有因此生气或者是不耐烦,反而是反其道而行之,照着吴起凌最不希望、最不想要看到的事情,继续做了下去,他没有回头,被他背在身后的长剑也没有收起来或者是出手。 “首先,你现在死在我的手上,目前还没有这个资格!”苏择东撇着自己的头,用余光看着靠着手中残缺了一大半剑身的长剑,借此来支撑自己不会躺在地上的吴起凌,他接着说道:“这并不是对你的讥讽,只是因为,现在的你,已经与死去没有任何的区别!” “别说…..那么多我听不到的话语,也别跟我说那么多的大道理。”吴起凌几乎是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好不容易才将心中想要说的话语一字一句地吐出来,他继续表达道:“我……听不到,也不想听,我现在只是不想再做你的属下了,仅此而已…….” 说完,吴起凌便昏倒在地上。 与苏择东对战已经消耗了吴起凌身体内所有的力气,能够支撑他借助手中的长剑抵挡得住苏泽东的进攻已经是让他自己全身都没有任何的感觉了,随后除了全身都处于疼痛状态之外,给他最多的感受便是内心的撕心裂肺地痛楚! 吴起凌真的很想死,在这个时候的他,可从没有感受过自己的肌肉在死死咬着自己全身的经络不肯送空,自己血脉流动得这般快速,快到自己都没有办法正常的呼吸,快到自己不能集中所有的精力,去感受身边所发生的事物! 吴起凌真的不想再活下去了,明明都那么努力了,明明自己并不想这样萎靡不振地半跪着苏择东,往日故作坚强,实则内心中可以得到更多有本事的人的关注,可以得到苏择东认可的他,真的很努力地去战斗、去努力了,但是他还是做不到。 现在的吴起凌,就算在内心中有着多么强烈的愿望,他本人又是有多么的热血,都不可能再次拿起手中的兵器,在空中划出灿烂的“刀痕”,对着苏择东使出自己最习以为常的招式…… 当然,苏择东也不再需要再费一点力气,或许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半跪在湿哒、哒泥土上的吴起凌就小明呜呼了,只是他并不想这样做罢了。 “你们也别在哪里愣着了,没有人再能够阻挡你们去做我刚刚所要求你们需要做的事情了。”苏择东在吴起凌完全躺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的时候,才缓慢地转过身子来,对在其旁边的两名鬼兵队的新队员,说道:“以后,如果再是有人胆敢阻住你们去执行我所说的命令的。” 苏择东是时候的抓住人类恐惧的心理,说到这个关键时候,停顿了一下,随后才慢慢说出来道:“就不要再留活口了。” 或许是因为苏择东的话语太过于强硬了,脸上的表情太过于冰冷了,所以让人会错了他的意识,从而使得那两名被他看得心慌慌的鬼兵队的新队员全身颤抖着,嘴巴上支支吾吾地说道:“是是是,我们知道该怎么办了,这就将这大义不道的吴起凌……” “唉唉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二人快快停住手,把刀放下,别老是打打杀杀的!” 苏择东的心情转变太快了,使得那两名面对他的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前一秒还是杀人总教头的苏择东,几乎在一刹那的时间,就变回了平日苦口婆心的东振公司的大股东,又在以他油而不腻的“大道理”跟他们说话了。 “他就交给我,你们,叫上几个人,一起去把吴起凌之前跪在泥土上,头和眼睛面对的新泥土,看看。”说到这个时候,苏择东的语气变得很是低沉,他接着道:“哎,希望,逝去的生命能够得到真正的安息……” (); 第二百七十二章:为什么会是这样! 苏择东摇了摇头,并没有对手下的这一句话发表过多的言论。 既然苏择东没有说话了,那两名鬼兵队的新队员们自然是不会自讨没趣地再呆在原地,苏堂主现在是没有话再从嘴巴里面说出来了,但是他的命令可是在之前就下达了的啊,如果他们再不去按照他堂主的指令执行的话,谁能知道喜乐无常的苏堂主,不会将他们立即杀掉呢? 当那两名鬼兵队的新队员们按照苏择东所说的话语,埋着头走向预定的目的地的时候,苏择东还是开口了,只是他的声音很小,小得像是雨水打在树叶上一样小声道:“好人不一定都是上到天堂或者是到达极乐世界的,做坏事的人,也不一定到达地狱或者是死无全尸。” 没有人理他,苏择东继续道:“坏人做了坏事,只要他所做的坏事没有被人发现,他的权势也没有落寞的话,一样是有人为他感恩戴德的;好人做了好事后,如果没有人记得他,为他写进书籍中的话,是没有人会记得他的,他也未必会得到善终。” “你听得懂,苏堂主刚才在说什么吗?”方才听到苏择东嘀咕着所说的话语后并没有立即说话的两名鬼兵队新队员其中的一人,在做事情的时候心中还是很郁闷的,那人窃窃私语道:“哎,当堂主的人压力真大啊,读过书的人,跟我们这些乡下的人,境界就是不一样啊。” …… 苏泽东知道他们二人在议论着自己,不过在他将心中的话语说出来的时候,他就不怕所说的话语会被人讨论、嘲笑,毕竟,他说的话语并不是像宋朝时期的人那样,只顾着弄自己所谓的学问,但在关键的时候一点用处都没有,一个劲的自杀或者是投敌叛国,好不虚伪。 他苏择东,作为一个后世人,说出这样的话语,就是想表达自己的情感,就是想要被别人关注、认识到自己的观点,体会到自己的意识,明白自己的思想,知道自己心中感悟到的东西,是否能接受在他看来不再重要,要的只是他们有这样的意识便可。 苏择东的想法元末的人的确是领悟不到,且如果苏择东是一般人的话,他们完全会将苏择东当做是一个疯子一样,丢在大街上不会有人理会,也不会有人过问,没有其他人将其当做是疯子而欺负,没有当他是乞丐而辱骂、吐口水,就已经算是万幸的事情了。 如果,苏择东魂穿的宿主并不是苏择东也不是一个乞丐的话,他所做的事情以及所说的话语,是不会被任何人感知、在意的,他现在所说的话语能够在这个时候被别人注意到,在这个乱世里感悟到,全都是因为他是聚义堂的堂主、是鬼兵队的总教头。 这一切,可以说是别人给他的,他也很清楚这一点,既然是别人给他的,就极有可能会被别人再一次收回;所以,苏择东心中所想的可是在自己可以在这个时代以有权势、有威望的人存在的时候,能够为这个时代的人做出更大贡献。 如果实在是没有办法能够阻挡住的那些事情,再怎么努力都没有能够避免这个时代的特定环境下必须要发生的事情的话,苏择东也希望,自己能够尽到自己的能力去弥补,去为犯了错误的人忏悔,去为在这个乱世中,逝去的那些英灵或者是亡魂们,找回他们安心的归宿——不再有战争! 一个时代若是没有战争也不一定是真正的和平,但是不会大规模的出现,本应该与战争隔绝的老少妇孺们,被屠杀的惨状! 当,一张张冰冷的尸体从被雨水打湿了的泥土当中挖出来的时候,当,一个个年幼、年老以及貌美如花却永远闭上了双眼的高等动物,整整齐齐得被数十名鬼兵队的队员们从泥土中搬出来的时候,苏择东的脚是软了的,若不是有着苏三两九尺即一米九的身高,他已经跪在地上了。 刘振明跟苏择东的情感一样,都是从后世来的,当这一幕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有机会,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啊;但是当一个极想要去做到的事情并不能完成的时候,人心就不光只是失望了,甚至会是奔溃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苏择东尽管在心中早就有千个、万个理由来劝说自己去接受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幕,但是他做不到,当看到弱者像睡着了一眼躺在地上,再也起不来的时候,他是有良心的,并不能做到像是身旁的程泽亨、张德兴那样的从容淡定。 “哎,这些事情,常见,常见!”张德兴摇摇头,在他的军旅生涯中,眼前的这一幕,还真如他口中所说的,很常见,他叹了口气,对摇着头感叹的苏择东,道:“如果,我们不能将这群蒙古人及其部队,赶出中原大地,并且结束战争的话,那这一幕会接着发生。” 苏择东点点头,对张德兴的话表示同意的同时,嘴上还嘀咕道:“这个我知道,这个,我是知道的,只是……” 当他转过头来的时候,张德兴、郑德峰等人,才注意,往日常常以坚强、乐观的笑容和神情、状态面对他们的苏择东、苏堂主,现在居然哭泣了,偌大的眼眶并不能将其眼珠子里边涌出的眼泪停留住,红润了的眼珠子在泪水中显得是 多么的悲凉啊。 即使是在黑夜当中,天上还在下着雨,苏择东从眼眶中滴下的泪水,仍是被郑德峰、张德兴等众人看得一清二楚的。 众人在这个时候认识到了事件的重要性与恶劣性,在心中痛骂着吴起凌真不是个东西,非要做出这伤天害理的事情同时,前方的勘察人员也送来了关于检验尸体后的最新情报:的确是出自鬼兵队新队员们的最近在练习的剑法,没有错。 听到那名报告检验尸体的人口中所说的话语后,被众多鬼兵队的老队员控制住十名鬼兵队的新队员立即双膝跪下,纷纷承认自己之前所犯下的错误,不过他们并没有说出,他们这样做的原因是接受到了吴起凌的命令后,才做出的这等都不如的事情。 不过,在这个时代中,作出这等的事情的人多了,还真不差他们十个人。 考虑到现在的时代的背景以及张德兴和程泽亨轮流为这十名鬼兵队新队员们进行的辩解,苏择东这个时候还是有些心软了。 鬼兵队的那些新队员们,并不是各个都是天生的刽子手,他们也是有自己家室的人,有着自己长辈的人,则他们都是有良心的人,所以,做出这些事情后,又看到了苏择东作为聚义堂的堂主都为他们可耻、可悲的行为落泪了,他们也没有继续活下去的愿望了…… 犯了错误的人当然是要受到相应的惩罚,只是到底需不需要冤有头、债有主,欠债还钱、伤人偿命是不是天理,这些还是需要商榷的,不过就苏择东的想法以及对未来的展望看,他并不希望跟着自己打天下的这帮弟兄们,因为学识、化不够而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说到底,苏择东始终还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而对自己的人心软,有的时候可是对自己更大的残忍,因为他们极有可能不懂得知恩图报。 得到了宽恕后,他们有些人即只要其中有一个到两个人,认为当主子的或者是上级官员的饶了他们一命就是看不起他们,就是想利用他们,就是想让他们永远抬不起头。 所以,苏三两就是被自己手下的部下,勾结了外敌后,差一点在关键的任务中,丢了性命的! 尽管那个人已经死了,尽管关于背叛了苏三两的那个人及其相关的所有事物,都只是苏三两的记忆,跟苏择东没有关系,但是当苏择东再次遇到相同的问题时候,新的抉择便摆在他的面前。 到底是杀,还是不杀,将这十名违背了鬼兵队的宗旨、帮着吴起凌欺上瞒下的鬼兵队新队员杀了,在一定程度上,的确可以起到立军威、下誓言的作用,则无论是从长久的利益还是短时间的效果上来看,可谓是百善无一害的,只是在今夜,死的人实在太多了。 如果不是犯下了弥天大错的话,还真的没有必要将他们全部杀掉,但是自己又如何向这一百名老少妇孺们赔罪呢? 程泽亨看出了苏择东的忧虑,他走上前去,拍了拍苏择东的肩膀,叹了口气,才对被雨水打湿了全身的苏择东,道:“苏堂主,对于这件事情,俺的看法是,将这些老的、小的还有女子都厚葬了就行了,至于这十名新队员,我看是……” “留,还是不留?” (); 第二百七十三章:感受到了很大的压力 苏择东见其迟疑了,便抓住这一点,转过头来,双目露出凶光的同时也很是坚毅地看着程泽亨,眼中像是容不得半点虚假和迟疑一样,就这么看着他,令后者感受到了很大的压力。 只是,压力归压力,若眼前的事情得不到很好的解决,大家日后都会很压抑的,这才是重点,所以程泽亨做为苏择东的左膀右臂,鬼兵队队员的总教头,在这个节骨眼上,的确到了他说话的时候了。 “留着吧,虽然他们是违反了咱们鬼兵队的规章制度,但是在战场上,一切不都是要听长官的吗?一切行动听从自己长官的安排和命令,这也是鬼兵队乃至是自古以来所有的部队都规定好了的铁的制度啊!” 程泽亨的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在两个铁的法则面前,到底是坚持最大的长官在战前所制定的法则、制度,还是履行在战斗的时候其长官所下达的指令和命令。 当然,如果是他们的在战斗时候长官所下达的命令与最高的长官在战前就设定好的,要求他们必须要执行的命令、法则一致的! 他们是没有选择就必须要去执行的,但是如果有所出入甚至是背道而驰的话,这些做最底层的士兵的,就需要苦恼了,很明显,现在的这一批十名鬼兵队的队员,便是面对这样的问题。 苏择东慢慢闭上红润了的双眼,表情仍是不悦的,脸板得铁青,一时半伙也没有说出话来。 程泽亨见状,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后又看到从泥土中抬出来的少妇尸体越来越多的时候,他如醍醐灌顶般,想到了些事情,不过还没有等其开口,趴在地上的吴起凌,居然醒来了! 吴起凌喘息着,心中很是不安,当然也有因为受伤而产生的心绞痛的感觉。 白了嘴唇,额头冒着大汗的吴起凌,还是说道:“呵呵,难道苏堂主……还想为了这些死去了女人、老人和小孩子报仇,要杀了属下和弟兄们吗!这件事情可只是我一个人做错了,犯了堂主在打仗之前就立好了的规矩,是我让他们将现在你们所看到的尸体,一个、一个地杀掉的!” 心情很是激动的吴起凌在说到关键的时候,口中还吐出了鲜血,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就想着将口中的话语停下来,他又急于表达地接着道:“要处罚…..就杀我一个就足够了!” “好啊,真是个有胆识的汉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本来,苏择东心中的怒火已经消了一般的,只是对方的华语太过于嚣张了,使得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很是愤怒地从系在腰间剑柄抽出了长剑,用剑芒处顶着想要站起来,却没有力气起身的吴起凌。 苏择东的咆哮几乎是响彻了天空当中,道:“我现在就让你死在我的剑下,你不会感到冤枉吧!” 吴起凌没有说话,一来他不想用自己仅存的力气,去做无谓地辩解,现在的他,除了一死之外,心中便别无他求了;二来,如果真的能死在苏择东的剑下,作为他相伴了十几年的好“兄弟”、武艺上的道友,能死在一个强者的手上,他便真的如愿了。 人生已经没有了遗憾,那还需要再去追求什么呢?即使是生,都觉得太矫情、太多余了呢! “剑下留人!还需要再想想啊,苏堂主!”程泽亨摇了摇头,紧蹙着的眉头让其本就其貌不扬的脸,看上去就显得更加的凶巴巴了,他赶到苏择东身旁,道:“吴师弟虽然有错,但错不至于死啊!” “哦?违反了军纪,难道就不是死罪吗?”苏择东的语气很坚定,手中的剑柄握得更加的紧,吼叫道:“如果他不死,我怎么向张士诚交代,他手下的将领及那些部队的士兵,又会怎么看我们鬼兵队、聚义堂、东振公司?难道我们真的连弱者都没有办法保护吗?” 苏择东所说的话语,道出了目前心中最为真实的想法,同时,这也是苏择东及鬼兵队、聚义堂所需要面对的问题,如果连老少妇孺这样的弱者都没有保护好,甚至是还要去伤害、杀害他们,那么能以一敌百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又会被别人怎么看呢? 肯定不会是当做这个时代的救世主了,就现在的人价值观来看,大多数手无寸铁的弱者一旦受到了伤害与压迫之后,他们可不会念及到对他们造成伤害和损害的人曾经做过了什么好事情,只要他们做了一次恶、犯了一次错之后,他们就会被普罗大众打上“恶魔”的烙印。 这一点,是苏择东最不想看到的,也是在想着尽量避免的,只是他的反抗元朝、跟朱元璋等人争天下的这一帮人、这一个团队中的人,可不是各个都会像他这么想。 话语都说到了这儿,程泽亨还是将压制在心中的话语,倾吐了出来,道:“难道这些逃亡叛徒的家属是弱者,是手无寸铁的平民,那些被蒙古部队屠杀在高邮城南门外的老百姓们,他们就不是弱者,他们就不是平民和农民了吗?” 程泽亨的话,的的确确切入了苏择东内心当中最不想提到、最想避免的“禁区”,那么多老少妇孺被侵入到高邮城南城门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以最卑劣的手段和最残忍的方式杀死了,这是他们在高邮城犯下了的重罪和血债! 只是鬼兵队现在作为一只与张士诚、吕珍等人的部队通力协作,共谋胜利的组织,在这些悲剧发生之前,本应该所可以预见得到的,且还做了相应的。 范措施,但人算不如天算,敌人还是过于狡猾和卑劣,则已经超过了苏择东及其协作团队所想想象的范畴——项锋还真的狗急跳墙了,项泽宇没有下达的命令,居然让他作出了,然后那群蒙古部队的士兵又是吃了几次败仗后,一身的委屈的,则也是带着怨气来的! 第二百七十四章:在朦胧之中的安排 只是,就算知道即使是命运在朦胧之中的安排,但苏择东仍没有认命,仍旧是认为,之所以没有让这一段历史逃开杀戮的世界,完全是因为他们做得还不顾,他们还不够努力。 “他们也是平民、也是百姓没有错!”苏择东的语气变得缓和,但眼中的愤怒并没有因此而消减,他双眼瞪着吴起凌道:“即使是这样,你也没有理由和权利,滥杀无辜!” 程泽亨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也涨了起来,道:“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不是这些叛徒为了自己的利益,一心只是想着自己的利益而不想着其他人的性命!那些无辜的百姓们也绝对不会这样死去!他们也有尊严啊。” 苏择东知道,程泽亨现在的怒气并不是发向他的,而是那五千多名手无寸铁的老人、姑娘和小孩子,他们真的太无辜了。 苏择东深深地叹了口气,一字一句,义正言辞地说道:“如果!我们,也像蒙古部队的士兵一样!为了报复,而杀死与战场不相干的人!那我们算什么男人,算什么战士,还打什么仗,将他们的家人全部杀死不就好了吗?天下就可以太平了吗?” 苏择东的话语中包含了超越了元末明初这个年代六百多年后的学识,因为,想当然的,冤冤相报何时了的想法可不是杀人成性、尸横遍野的古代就能够形成得了的,即使是再怎么清新脱俗的人,想要活下去自然是要明哲保身。 这样的话语,在朝中的人是不敢说的,因为会影响士气,即使他们知道,但也不敢当面提出,他们也怕死,也是怕以乱党罪捉拿的。 百姓们也是不会说的,因为他们大多是受害者,他们需要的是得到自己失去的东西而不是为欺负他们的人说话。 清新脱俗的人不会说,是因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已成为他们的根深蒂固的思想模式,怎可能轻易为了一件事情乃至是一场杀戮,提出这等带着“清闲”色彩的话语。 所以能够想到这些话语并且当面说出来的人,除了有着必要的学识和良心之外,更为重要的一点,即必须有些权利,说话的对象还必须限定了职位或者权利在他之下的人即可。 总的来说,能够在1354年这么一个元末明初的混乱时期说出这等话语的人,除了几率基本为没有的吃饱撑着了,且还是有钱有权人家的大才子外,也就只有苏择东了。 苏泽东,他有着学识又有着良知,为重要且不符合当代即元末明初这个情形的,便是他有着高邮城掌管财政的权利,他还有着明教聚义堂的最高权力,且还是在权利、威望以及现在的处境都比他低的人面前,满足了这三个必要的条件之后,所以他才能够说出这等话来。 只是话语说归说,有没有人听以及有没有人听得懂则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苏择东的话一出口,程泽亨就不干了,他才受不了,苏择东做为一个堂主,手上有了那么多的权利之后,还是那么酸溜溜的样子,他在苏择东说完与这个时代不符的话语后,便一脸不耐烦地严声道:“苏堂主!你说的那些话,俺是个粗人,我就是不知道,如果你所言的不是必须作出回应的话,我等那便无话可说。” 程泽亨的态度很强硬,简直要比吴起凌还要强硬,不过他没有做错事,学识也摆在那里,苏择东见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老粗,所以并没有因此想要对这种以下犯上的行为,再过多的追究。 张德兴看出了程泽亨、苏择东两人之间的交流并没有对现状发生好的转折,心中也是一着急,他和郑德峰的性格都没有这两人那么鲜明,即苏堂主是文人的傲气,程泽亨则是一肚子的戾气和痞气。 张德兴作为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中出类拔萃的新秀,对程泽亨总教头和苏择东堂主总是有这两个人在共同的事情上有着同样的意见时候,他们会情投意合的像兄弟一样,如果两个人在同一件事情上有着不同的意见时,两个人就像现在这般,互相通红着脸,不说话,气氛则很是尴尬, 又见郑德峰则是目光呆滞、一脸迷茫的样子,张德兴便感到自己作为管理层的新秀,被苏择东等元老看重之后,肩上负着的重任还是不轻的。 “苏堂主,程教头,此事情未必需要再有人性命,便能解决啊!”张德兴一番思量胡,还是选择拱手作揖,毕恭毕敬地来到程泽亨和苏择东两人分隔开来的位置中间,声音纤细地道:“其实,在这件事情上,我等双方都没有做错过任何一件事情啊,” 张德兴的话语倒是一语点醒了梦中人,苏择东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也没有想过再要了十名鬼兵队新队员的性命,至于吴起凌,自己对其可谓是又爱又恨,爱是出于珍惜人才,因为培养一个能“上天入地”的好鬼兵队队员不光需要时间和资金,更多的是需要机遇,例如百年一遇…… 苏择东对吴起凌的恨,也是很明显的,他实在太孤立自己了,却又喜欢用与众不同的方式将自己凸显出来,但这些方法,往往是由于他的知识上的缺陷以及文化上因为环境问题的缺失,这便使得苏择东和他以及程泽亨,在意识上产生分隔。 苏择东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些血色,双目欣赏的样子,拍了拍身旁张德兴的肩膀,道“好,就这个思路,接着说下去。” 张德兴点点头,道:“现在在此地发生的事情,张士诚的部队还不知道,若是怪罪下来,我等只需要一些受伤了的兄弟作证,说是叛徒所为,便再添加些油醋。” “那这样下来,此时不就是跟吴起凌这个做了丧心病狂之事情的人一样了吗?我要是这样做,岂不是顺从了他意思?” “恩,不过,话虽这样说,但事情还需要这样做下去。” 张德兴此话意味深长,让苏择东不觉地回忆之前自己所顾虑的事情,后道:“继续说下去!” “所付出的从吴兄弟的身上扣除,解除他的职位,限制他的行动……” 程泽亨摇摇头,没有让张德兴说下去,道:“张兄弟!你这样做,岂不是要了吴兄弟的性命?限制他的行动……” 苏择东摆手示意程泽亨不必再多说下去,道:“这个方法,可行,我会去陪他!” 苏择东只是说出了一句“我陪他”,程泽亨便不再言语了,吴起凌听到后,他便清楚这其中说明了什么,知道了苏择东作为堂主的良苦用心,他现在并不是在受到压迫或者被人踩在脚下,现在正在让自己抬不起头,只能说是那颗卑微的自尊心在作祟罢了! 吴起凌的眼泪,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从眼角中出现了,然后显露在脸上,流露出了真诚,其中,或许还蕴含着后悔,现在的他,真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得到了家长的宽恕,并还达到了期待被别人更多关注的愿望。 让别人对自己低头认错,不是苏择东想要看到的结果,因为对方那个时候对自己的低头认错,心中未必会感到服气,但是,能够让别人因为他自己所做过的事情而流出忏悔的眼泪,那才是真正的认错。 不是踩到别人头上,让人抬不起头的才叫做本事,苏择东信奉的是以理服人,当然, 如果别人已经欺负到自己的头上了,别说跟自己讲道理,就连话都不会说了到了癫狂的禽、兽的地步,苏择东也不会排斥使用武力,将其剿灭的。 敢爱敢恨,是苏择东有了苏三两的身子后,最想做到的为人准则,并且,他还有着强大的信心,在东振公司、聚义堂、鬼兵队等人的帮助之下,能屈能伸、收放自如,对于依然是聚义堂的堂主、高邮城的财政大臣的自己,应该不会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当然,在高邮城当中,苏择东尚且还没有办法通过自己的力量来将整个高邮城征服,更别说整个富饶的江浙行省了,张士诚就在自己的身旁,比自己的能力低,但是比自己的部队更加权威、势力更大的部队还是存在的。 如果按照人数和势力来计算的话,苏择东心中明白,自己掌管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在这场战役中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张士诚必然会因此给自己及聚义堂、鬼兵队等人不少的奖赏,但无论再怎么多,张士诚也不会多到动则到他自己的根基,更不会使自己的力量要小于鬼兵队、聚义堂。 说到头来,苏择东也还是被这人要压过一头,且能压过自己一头的人,还不仅仅是张士诚一人而已,说白了,高邮城内的青竹帮盘根错杂的势力则也要高过东振公司一头,资金或许会在刘振明的科技树帮忙之下,在资金方面或许还能跟青竹帮拼一拼。 但是要说到在当地及周边的人脉、对各种行业的涉及深度与广度,苏择东自问自己手下的东振公司还真的跟他们没有办法比。 第二百七十五章:才疏学浅、五大三粗 南方不是明教扎根生花的地盘,历史中不是,苏择东这个魂穿者也不希望是,但来到南方,发展经济,不谈文化和政治,有了苏择东认为,靠着自己这个后世的文科上对大局的把握,以及刘振明理工生对科技的研发,东振公司的经济别说要在南方站稳脚跟,还是有很大希望的。 话语虽然是这样说的,心中所想的故事虽然也是这样计划的,但是实际未必是这样发展的,张士诚未也是一个有勇无谋的人,让苏择东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展而丝毫没有办法。 …… 苏择东让张德兴处理犯了错误的那十名鬼兵队的新队员,还有那个一脸悔恨之色的吴起凌,若不是看到对方的脸上显露出了些许后悔与愧疚的话,苏择东是不会让他这一条命留下来。 张士诚来了,他比苏择东预计到达的时间早了半个时辰,不过两者都做好了提前的准备,从场面上,自然是看不出双方有何破绽。 “苏兄弟,有劳了。”张士诚的话语虽然有对苏择东赞美的意思,但是脸上却看不出他有何高兴的意思,没有等到苏择东张开嘴巴说话,他便接着道:“不知道小女现在在何处?身上是否有所伤?那等衣冠禽、兽,本王往日可待他不薄啊!” 说道项锋,张士诚可就连最后一点恭维的心情都没有了,拉着老脸在月光之下,显得甚是渗人,不过也不好讲这些话跟他说出,苏择东的心可没有大到,真的要将张士诚当做自己人,更不会相信,他真的会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即张欣嫁给自己。 这些都是政治上的说辞,社交的方法,拉拢人心的手段,都是套路,这真的很套路。 作为聚义堂的堂主以及新晋的富甲一方“土”财主,即有自己的事业操持外,还有张士诚为首的政权分配的土地、廉价的劳动力,在后世看来,也算是个资本家了。 只是,即使是后世的资本家,也不会为了所谓的尊严和自持高傲的姿态而不愿去待人微笑,即使这些都是虚伪的,不真实的,但在利益的面前,谁都不会跟他过不去的。 苏择东故作姿态地很是虔诚,拱手作揖道:“关于这一点,还望诚王不要太过于担心,张新公主已经在我等队伍的照顾下,身体并没有明显的伤痕,脉搏和气息都算是平稳,不过她现在只是太累了,尚且还在帐篷当中休息。” “恩,这就好,有劳了!你救了本王小女,日后定会重重有赏!至于本王之前所说的,要将其嫁于你一事,虽然不想食言,但是……” 苏择东听出了张士诚话语中的意思,他料想到张士诚在见识到自己及东振公司、鬼兵队的势力之后,小心谨慎的他在没有一定的把握之下,绝对不会主动地拉拢或联盟,若不然,他日后定然成为天下的主人! 这是苏择东经过一番现实生活中的观察,再结合历史书中记载的事情,他对张士诚这一人 作出的最新的判断和看法,不过他也没有想到,早晚会跟自己翻脸的张士诚,现在说翻了就翻了,出尔反尔可不是什么好的兆头啊。 只是现在众人的大敌虽然已经被击退了,但是几十万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是在高邮城之外,在随时随刻威胁着高邮城的安全,所以综合各种情况来说,现在双方都不是翻脸的时候。 苏择东挤出了自己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挤出来的笑脸,当然,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身边有了晓七儿,在远方的大都或者是波斯,还有着自己美艳的覃晓晴当自己的未婚妻呢,不然就苏择东这个在后世有了五次失败恋爱经历的“二货”来说,他真难保不会分分钟翻脸! “诚王言重了!小子才疏学浅、五大三粗的,只靠着手下才有这点微薄的作为,当然,这些在文韬武略、举世无双的诚王看来,实在算不得什么事情啊!”人一旦不要面子了,也不要所谓的尊严心了,就连自己说的话,都不会相信的,他接着道:“小子又怎敢对千金有所期盼呢?” 张士诚并没有因为苏择东的话语而脸色有所改变,仍是猪肝色的脸庞映在高邮城的雨夜当中,显得更为的苍老。 作出这等出尔反尔的事情,张士诚也觉得丢人的,这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已经向对方作出妥协了,表明了自己要看他的眼色了,尽管对方很轻松地就同意了,但这更是病结的所在啊——对方早就知道自己会这样说了,所以并没有对此抱以多大的希望。 说苏择东是有自知之明嘛,张士诚倒觉得这也不见得,毕竟他只有十八岁的年纪,尚未到达弱冠的年纪都有这番成就了,等他日后成长起来,到了自己这般年纪的时候,那还得了呢?所以,张士诚便知晓苏择东这样说可不是出自于谦恭,而是压根没有看得起自己! 从这一个角度上来看带苏择东对待自己的态度,张士诚还真从来没有过像今夜这般,看苏择东这样的不顺眼,鬼兵队自然是强大,东振府邸的火炮自然是厉害,但他张士诚,奋斗了十几年了,可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的啊! “既然这样便好。”张士诚的脸色变得比之前愈加的难堪,他可不管苏择东见到自己的脸色后而显露出来的不安神情,便道:“本王已多时不见小女,不知苏大人可否带个路,让本王现在就与小女相见呢?” “这是自然。”苏择东仍是装孙子,面带着微笑,点点头,道:“请随我来。” 张士诚阴沉着老脸,没有说话,只是紧跟着苏择东的后边,走了不知道多久的时候,眼前着就要达到吕珍部队的帐营时,他却突然停下了步伐? “他是谁,怎么一直跟着我们到此地来?”张士诚瞥了一眼一直跟在苏择东左下方,即自己身旁不远处的浅褐色衣服的男子,紧蹙着眉头道:“这个人,也是你们鬼兵队的?怎么坐在马上都没有声音,若非本王在方才警惕了些,都还没有意识到此人的存在!” 第二百七十六章:美貌如花娇似妻 听了苏择东这么一说,张士诚的眼珠子便不觉地发亮了起来,在他第一眼,看到刘振明气宇轩昂的时候,自己对他是充满了敌意的,他的主子即苏择东都看不起自己了,想来作为他的下人也定然不会给自己好眼色看,所以才有之前甚怒地问苏择东他到底是何人。 但听到了苏择东的答案,知道了他的出身后,张士诚地心里却是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想来他也是一个贫苦出身的孩子,之所以有着傲气,也只是仗着她主子即苏择东的气势,虚张声势罢了,实则也没有什么底气,所以就是一个可以争取的对象! “好啊,光看这第一眼,就知道是一个好孩子哈。”张士诚在之前在对蒙古部队的战斗中取得了胜利之后并没有露出的笑容,却在得知了刘小三即刘振明的身世后,绽放了出来,道:“来来来,现在让你来带本王前去小女的安睡的帐篷,让苏大人,先行去忙活,如何啊?” 刘振明也不是一个客气的人,他虽然没有苏择东揣测人心的本事,但是他也知道一个人忽然对自己好或者想杀了自己,绝对不是滴水之寒、一下子就能够形成的! 只是明明知道对方心怀不轨,刘振明也情愿下这趟地狱,并不是因为他是日后最有钱的一霸,只是因为他的女儿张欣姑娘太漂亮了,相比之下,张士诚的金银财宝就像是附赠了的一样! 这并不代表苏择东和刘振明两个后世人来到了元末明初这个时间段后就有多么的**,也不是说较他们土生土长的二十一世纪而言,在元末的美女真的要比后世多出多少或者又是有着多么的一尘不染、清新脱俗。 说白了,看人的第一眼都是看脸的,不看脸,只看背面的,也并不是对人家女子的相貌不在乎或者是不屑,无论哪个时代,只要是做了男人的,只是怕看到了从后面看上去身材越是姣好的女子,就越是担心从她的正面是有多么的难看,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还不如保持一点距离,让自己的生命、审美留一些空。 当然,能做到控制住心中的好奇心,放弃可能见到了大美女甚至是大明星的男人并不算太多,刘振明自问自己肯不到,苏择东的化高些,呵呵,也做不到! 能够控制住的那一波人,基本上是对生活充满了热爱、对自己的婚姻就比较满意有着较高学历的知识分子,当然,其中也有很多是假装矜持的,若不然,他们可都是歪的。 身材又好,长相也相当好的,被很多男子或者是在后世中被称作是“宅男”的人,称作是极女神、大众女神等等,都会是他们隔着一个屏幕前,私底下做出很不雅的动作的目击对象,虽然这样有悖于传统的公序良俗,但是真的爽啊,也侧面说明了,那名女子是有多大的魅力。 很不辛,张欣姑娘就是属于那些尽管身体不动、衣服也不少就能让后世中众人“宅男”神魂颠倒的迷恋对象。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份,苏择东是不会忌惮跟刘振明来一场公平竞争的,但是时局不允许他这样做,张士诚现在看上的人也是聚义堂的苏堂主,而是它的副堂主——刘振明。 苏择东看得出,张士诚是有意抬高刘振明的地位,想以此来压制住自己,所以在行进到张欣姑娘安睡着的那一件帐篷的路上,他们两个走在自己的前面,都是有说有笑的,看起来还真有些相见恨晚的意味。 虽然明白其中的政治含义,但曾几何时,他苏择东可是在诚王府邸中,受到了诚王本人的接见之后,是多么热情地款待,诚王张士诚在那个时候跟他说的那些话语,又是多么动听啊。 不过那些都成了过去了,就那么几个月,现实中的情况发生了变化后,当初再美好的誓言、再动听的话语都会在现实面前变得烟消云散,让苏择东感到被一群臭屁戏弄了。 只是心中是这样想着的,外表上可不能有所破绽给别人瞧见了,苏择东还是选择附和地作出让步,满脸微笑地紧紧跟在两人的后面,哪里还有一堂之主的样子,别人看上去,还以为刘振明直接被张士诚提升为高官,跟苏择东平起平坐甚至更高一级呢,呵,曾经的高邮城的大财主也有跟在别人的后面满脸堆笑的时候,这滑稽的一幕让他自己都觉得很好搞笑。 项氏家族的迷药用得很好,想来他们创造出弑杀盟这个组织用来当做暴力的机构,其中的杀手在杀人、完成主子交予的任务时,看得出是很认真的,同时,也还有那么一点人情味。 张欣姑娘还在睡觉,不过可能在昏睡的过程中感受到四周氛围的变化,又或者是能够在昏迷的时候闻到周围的气味跟在蒙古部落中的帐篷有着明显的不同,张欣姑娘的脸上没有了之前被救下来的时候,紧蹙的俏眉与惊恐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面带着淡淡微笑的安详睡眠。 苏择东是不会相信,眼前的张欣姑娘之所以有着这与之前落在蒙古部队手上的时候,与众不同的表情是因为救她的人叫做刘振明! 这并不是出于嫉妒之心,只是觉得这样的话,白菜就是自愿地被猪拱了,而且还笑嘻嘻地被拱着,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后不仅没有觉得羞耻或者是恶臭,甚至还茁壮成长了。 苏择东后世没有想相信的一句话,在看到被刘振明救回来的张欣姑娘的表情时,再结合现在的局面来看,他还真的相信了“或许,男人不够坏,女人还真的不会去爱。” 一走进帐篷,看到厚厚的绵摊上睡着的张新公主一脸安详的睡在上边,刘振明双目都发直了,在帐篷中的灯映射之下,居然还有了闪闪发光的感觉! 看到站在张士诚的旁边都能对睡着了的张欣姑娘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的刘振明,苏择东还很的就想上去就是一个巴掌,但是看到张士诚不仅没有阻止,还一脸坏笑地看着他们两个人,就像是当初苏择东在诚王府邸中,第一次见到张欣姑娘一样的神情! 苏择东只好收起自己的脾气,暗自在心中自言自语道:“哼哼,别人这个当爹的既然能为了自己的政治诉求不顾自己的女儿被别人三番五次地用眼神勾搭,甚至是还有轻薄的意味,还着的是做得到家可!呵呵,看来我也要坏了一些,才能解决关于自己另一边的问题。” 其实苏择东也没大的想法,对另一半的要求不算高,只是能够有在心灵的碰撞,能够摩擦出心灵的火花即可,只是这样的女人,在后世中有很多,在元代也不算少,则说白了也就是讲究“缘分”二字。 张欣姑娘没有在他们众人进到帐篷后,多睡几久,就让被张士诚见到了他的宝贝女儿后,便让刘振明一见钟情后,就立即冲到上前去将其抱在怀中,摇晃的动作和呼喊的声音弄醒了。 “啊?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有着足够的颜值和身材能被后世人称为“女神”的张欣姑娘实力可不是盖着的,醒来后光这几句甜美的话语,便勾得在场的所有人即正常的男子所有的关注,道:“啊,“翠儿姐姐”是项家人的奸细,项家跟蒙古人串通好了…… ” 张欣想要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说下去,但是她那被项氏家族地弑杀盟专业杀手使用的迷昏药弄得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办法用出全部的力气,所以说了这几句之后,便觉得头有些晕晕的,气息有些喘不上来。 “好了,张欣姑娘你先好好休息,这些事情我们已经搞清楚了,并且在不久之前都解决完了,还望张欣公主放心。” 人是鬼兵队的队员们救下来的,苏择东作为鬼兵队的最高长官,当然是有资格在这个时候给被他手下的队员们就下来的对象说话的! 所以听到张欣姑娘这么一问,苏择东便见缝插针,并没有给在自己的帮助之下,成功地在蒙古部队中众多高手的围追堵截之下,将美丽动人的张欣姑娘亲自就出来的刘振明说话的机会。 就算是没有机会将美丽高贵的张欣姑娘取回来做自己的妻子怎么啦,不能让张士诚心情愉悦,也不能让自己的心情愉悦,又怎么了,苏择东心中打好的算盘是,姑娘家他是得不到手了,然而他也不缺少,所以犯不着妒忌,只是若能在一个美丽的姑娘心中,留下一些印象,也是不错的选择。 苏择东并不是希望挖墙脚,像是英格兰国家足、球队以及英国超级联赛中的很多球星一样,随时都想给予自己称兄道弟的队友送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或者是草原,他心中所求的只是,别让自己的努力付之东流了,为了救下美艳的张欣公主,他也尽力了的。 (); 第二百七十七章:芥蒂 更为重要的是,曾几何时,苏择东还感受到,张欣姑娘的芳心,是在自己的身边待上过一段时间的,只是,她并没有成熟,选择的机会还很多,而苏择东作为从后世来的魂穿者,身上肩负的担子可不算轻松,且事已至此了,鬼兵队建立了、参与了战斗与张士诚的芥蒂也产生了。 缘分总是喜欢捉弄世人,就算是曾在心灵中有所交汇的又能怎么样呢?在不败给现实之前,就已经输给了自己。 认命,是一个人成长的第一步。 见到自己的女儿看上去没有太大问题,张世成心中实着松了一口气,但想到张欣之所以出了这样的事情,是跟自己信错了人,同意了一个陌生的女子去照顾她脱不开关系的! 带着些许后悔、自责的心,爱女心切地张士诚还是追问道:“哎,都是爹爹不好,都是爹爹的错,信错了人,才让欣儿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啊!你感觉哪里有不舒服的吗?他们没有……” 张欣姑娘很懂事,即使是通过了一些不开心甚至可以说是不幸的事情过后,张欣也并没有任何的抱怨不说,还不断地安慰自己的父亲,道:“爹爹,爹爹!小女没有事情,整件事情都是因为项氏家族的人太过于狡猾,并不是爹爹的错!他们没有拿我怎么样,我是爹爹的女儿嘛。” 好一个爹爹的女儿,一旁听到张欣的这一句话后,苏择东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暗想道:“对啊,你的爹爹不是一般的人哈,你的爹爹可是诚王,是日后的南方三杰之一,整个江南最有钱的枭雄!有你爹爹在,还真没有人能够欺负你。” 刘振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苏择东的身边,这对于看到漂亮的女孩子眼睛就发直,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前靠拢的他,完全不像是他的作风,他似乎看出了苏择东心中所想着的事情,也可能他心中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恰到时候地轻声补了一句:“如果是有想要对张欣公主有所轻薄的,现在都已经死的。” 在这一次战役中,走过一趟战场,手听取了几遍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前来上报具体的战况以及收尾工作的苏择东,一听刘振明这句话便知道其中的意思,对啊,那些心怀不轨的人、那些有所企图的人,该死的都死了啊,不该死的,也因为该死的罪过太大了,所以也死了! 吴世成是自杀的,项锋是被项泽宇杀的,两个罪大恶极的人都没有死在鬼兵队的队员或者是东振府邸管理下的民兵,又或者是张士诚、吕珍、潘元明等人的精锐部队的士兵们的手上,这的确是一件遗憾的事情。 不过苏择东倒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事情,因为这个天下,特别是在乱世的时候,该死的人实在太多了,罪大恶极的人,是想杀都杀不完的,所以应当不拘泥于小节,将眼光放大一些,才是做成大事者,应该做的事情才对。 只是,想要做成大事的人将眼高放高一些的时候,不管是在哪个时代、什么时候、什么事情,总是有能力跟不上却不以为然,思想的程度明明不在一个层次上的却非要为了自己利益,而跟眼光比他更高的叫板。唱反调! 今夜的张士诚,便是这么的一位。 “既然小女并没有事情,今夜就让她在这里休息休息。”确定自己的宝贝女儿张欣并没有什么事情后,张士诚便与其告别之后,跟苏择东、刘振明以及吕珍部队中的负责人,一同从帐篷里边走出来,就一脸官腔,道:“只是今晚的事情,在本王看来,并没有那么好解决。” 高邮城的黑夜在战火纷飞、刀光剑影中消退了,蒙古部队的上万名士兵和鬼兵队、民兵、张士诚等部队组成的三方联盟总算是取得了胜利。 就在这一个昼夜之中,侵犯了高邮城南门的蒙古部队被全歼,前来支援的也死伤五千多名,本应该以高邮城的守护方大获全胜的成绩,迎接新的一天,只是在这个昼夜当中,还有太多的没有办法过得去的坎以及长期不能消退的伤痛,而日子还在前行,却阻碍太大了? “哦,请诚王宽恕小子愚昧,并不知道诚王之言,到底所指何事?”苏择东一步便跨到张士诚的面前,大有自己被兴师问罪之意,一脸严肃道:“难道是小子有所行为,让诚王感到不爽吗?” 张士诚摇了摇头,他知道苏择东在朝廷各方势力的反对声中,自己都不敢认同自己是朝廷的命官,至于高邮城的三司使,也就开始的那三个月有点效果而已、 在之后,东振府邸的工作重心从高邮城城内的治安、经济的发展以及化的教育发展,转移到了对外的抗争筹备工作后,朝廷中的各大势力便纷纷利用高邮城内的青竹帮、青城帮等等帮派的力量,先是私底下违反苏择东制定的管理方法。 然后便随着蒙古部队的步步逼近,他们便从私底下的勾搭放到了台面上,利用蒙古几十万大军快要攻入高邮城为噱头,以此来抬高物价、税收等,将苏择东之前定下的规矩,变得荡然无存的。 刚开始的时候,苏择东还就此事,跟张士诚、潘元明等人商讨过对策方案,后者也是尽到一定的能力去按着苏择东的意思走,不过始终只是暂时性地压制住朝廷中各大得益势力的起头,却并没有太多实质上的变化。 到了后来,张世成等人不再干涉这些事情了, 苏择东也对这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能无奈地宣告,之前的改革失败。不过失败归失败,具体的成绩还是有一些的。 至少,高邮城的百姓门和商人们,因此得到的利益也不算太少,只是波及的面不够宽广,其改革深度不够长,但人们潜移默化中,对高邮城的经济有所希望,也对东振府邸有所了解,且对苏择东这个神秘的人,除了感谢之外,也有着好奇心——他到底谁? (); 第二百七十八章:他到底是谁 “他到底是谁” 关于这个问题,高邮城的百姓、商人、工匠等人都没有办法将其说得清楚,就连高邮城的大佬即诚王张士诚,也没有办法将苏择东的身份调查清楚。 最开始,大家都知道,他是明教的分支即聚义堂的堂主,但仅此而已,却没有人能够想得到,他能在高邮城内掀起那么大的血腥的风以及耸人听闻的浪啊! 张士诚也没有弄明白,苏择东到底是谁,他亲自给其冠于的名号,就因为朝廷中众多的势力阻挡了,苏择东推行的政策也没有办法落实,所以他并没有在自己面前以臣子的身份问候自己,跟自己说话,则恰好就在今夜的战斗当中,他恰好有个把柄,落在了自己手上。 所谓的把柄,自然是跟鬼兵队的队员们掩埋的一百多名老少妇孺的尸体有关,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如果真的追究的话,不光是鬼兵队,甚至是聚义堂、苏择东的名声都会变臭。 当然,羊毛长在羊身上,那些一百多名老少妇孺都是叛军的家属,则大众在不爽聚义堂、鬼兵队的做法同时,也不会轻易地选择避开关于高邮城的诚王统治下的军队到底是何种素质的部队! 不过公开处罚聚义堂、苏择东,弄臭他们的名声的确不合适,但这并不就意味着,张世成不会借此机会,对他们动手,他双眼注视着苏择东的双目,后者在年纪上要小于他十几岁,但看上去却一点也不怯场。 如果苏择东多一点孩子气,少一点睿智,或许张士诚就不会将其划入不确定的因素当中,道:“高邮城南门,方圆十里两万名百姓、士兵们的性命,本王暂且不说,但你等部队追击的叛逃士兵,与其同行的一百多名老少妇孺的性命,本王可就有些想不通了……” 尽管在两个人交谈的时候,苏择东早已经做好了关于这方面的准备了,等着的就是张士诚的发问,只是真的等到对方将自己所预期可能会听到的不好的话语时,心中还是有所波动的。 “不知道诚王对此有什么地方没有办法理解的呢?”苏择东故作慌张,眼神中竟流出了担心、后怕的神色,道:“小子愚昧,还请诚王再指点一二,若真的是我等的过错,定然会承认并且承担其中的错误后果。” 张士诚轻轻叹了口气,想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苏择东,到了现在都不肯开口称自己为“末将”或者是“微臣”,可想他的心中对自己所创立的朝廷芥蒂是有多深,同时,他的内心当中又是有多看不起自己以及手下的这帮人呢? 在张士诚看来,明教聚义堂的苏择东跟项氏家族的项锋、项泽宇都一样,都是官宦人家,都是有钱的人家,跟他这个因为民族的问题,在官府中处处受人排挤的私盐贩子有着天壤之别,即使是他不在意自己的出身,英雄不问出处嘛,但未必其他人就不会去在乎、关注到自己! “哦?难道英明神勇、威震天下的苏择东、苏堂主都没有知道本王说这一句话的缘由吗?呵呵,那还真的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啊。”张士诚的语气并不和善,一走出吕珍部后的将军营后,他的脸色就没有好看过,道:“本王实在是不知道,为何东振府邸中高手如云,其身负的武功更加是五花八门啊。” “小子还是愚昧,并不知道诚王此言,到底有何深意?”苏择东见张士诚说辞这般含糊不清出,先是说对自己部队的战斗方式有意见,现在又说对士兵有意见,估计这是一招声东击西,他到底要打哪一边,还要看他接下的话语,则他便引起言,道:“还请诚王直言。” “哼哼,本王的意思是,既然贵府当中能人辈出,能征善战的武将更是层出不穷了,但又为何,没有将叛军的那一百多名家属活捉回来?”张士诚讲话说出来的时候,双眼闪发着带着怒气和挑衅的异样光芒,嘴上接着道:“莫非…..这是苏大人刻意而为之,甚至是……” “啊!原来诚王所言是这件事情啊!”苏择东故作慌张,面带惊恐的说道:“小子还请诚王息怒啊,小子的队伍只是一群山野莽夫,实在没有多大的本事,更不可能与其贵军当中的精锐部队相提并论,则在任务的执行上,实在难以按照诚王所期望那般……” 张士诚一听苏择东的论调,心想眼前的这人平时看起来威风凛凛、公正不阿的样子,但到了大是大非的时候,他也还是怂了嘛,轻哼了一声,道:“既然如此,不知道苏大人可否愿意,将手下的这群所谓的山野莽夫,调到本王的部队中,为我效忠啊?” 张士诚的话语不无表明了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苏择东也算是清楚了他到底是针对鬼兵队的人,还是针对他们所做的事情,所以脸上的愁眉的样子反而轻松了许多,道:“厄,至于这件事情,小子还真不敢以此冒犯了诚王啊?” “恩?何来冒犯的道理?还请苏大人明示啊。”瞥了一眼苏择东,张士诚的脸上挂着些许不悦,再看看一旁的刘小三即刘振明,心情还是轻爽了不少,对苏择东说话的语气也放松了不少,道:“还请苏大人说清楚了,这其中到底有何不妥。” 苏择东并没有任何的迟疑,其他的人也看不出他有何假装或者有弄虚作假的样子,道:“小子的这一群手下当中,多是由山野莽夫、市井无赖、世俗的帮派痞子所组成,则生性顽劣,并不喜欢被人指挥或者是控制,则若让他们进入到军营当中,定然会将他们的陋习带到军营当中,到时候,坏了贵军的名声可不太好!” 张士诚针对鬼兵队的言辞也只是乘一时之快,他自己肯定知道,苏择东带领的这一批所谓的部队到底是什么样子,跟项氏家族的弑杀盟把高邮城的繁华地带当做了战场脑闹腾了,跟当地的地痞恶霸打打杀杀,抢夺生意的事情他们可没有少干啊! 虽然是对这一支部队的战斗力有所窥觑,但一想到他们的劣根性和脾性,张士诚便觉得其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并非真的想要这一不听话、难被控制的部队,则当苏择东婉言拒绝了自己后,张士诚的心情倒是有些轻松。 既然对待人不成功,张士诚自己也没有底气,没有想要将苏择东掌控下的鬼兵队拿下来的话,那在对待事情上,必须要下点狠劲了。 新一轮的对话有了重心之后,张士诚的脸色也好了不少,“咳咳”了两声,便道:“既然这样,那还要劳烦苏大人、苏堂主,对其多加管教了!” “这是自然的,还劳诚王用心了。” “哎,苏大人,你费不费心、劳不劳力,本王暂且不说,但就今夜之事,还请苏堂主给出个解释来。”张士诚并没有让苏择东想要脱口而出的恭维话语说出口,便道:“还是那一百多名叛徒的家属,死于叛逃者手上的事情!虽然说,他们是丧心病狂,杀死了自己的亲人.....” “恩?诚王的意思是?”苏择东的内心也做好了准备,应对这个话题,万不能让别人长刀直入,必须要避其锋芒,将其引到新的话题中,道:“小子愿意承担因此造成的所有不利影响和后果?” “哦....不知道,苏大人该如何将这件事情导致所有不利后果,承担下来呢?我等部队没有能力保护一群手无寸铁的人,可能会不胫而走啊。” 张士诚的话语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所谓的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啊,看来是要大出血了,苏择东便道:“为了能让参与的人与见到这一幕的人,不会将这些话语乱说出去,小子愿意为他们相应的军贴,同时,小子也愿意为了贵军的建设而捐出东振府十之有四的金银财物!” “哈哈哈,好,!既然苏大人的话语这般爽快,我等不如将此决定下来,此事就这么办。”一听说苏择东真的愿意将自己的家财捐入到自己的部队中,张士诚还真的心动了,生怕他反悔了,立即道:“哈哈哈,那今夜之事,我等不必再提,只要苏大人做到之后,然后荣华富贵,你我共享。” 一听到有直接的利益可以得到了,张士诚的大王本色和架子也就瞬间没有了,与苏择东称兄道弟的样子,让刘振明瞠目结舌的,想来这些一方起义军的将领,在政治手段方面还真的不会输给六百年后的二十一世纪啊。 正如苏择东所说的,政治的游戏玩的只是人心,在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所体现的不是在战场上人们的强壮的肌肉、高强的武艺,这些都是太外表的东西。 (); 第二百七十九章:戏法实在是太拙劣了 屁股决定脑袋的确是有道理的,如果苏择东是一般的人或者说是与刘振明一样的职位,不用与当官的那些人打上交道的话,他也会认为张士诚的“变脸”戏法实在是太拙劣了,他的人实在是太虚伪了,但是,当人做上了一个组织或者是集团的首脑的时候,便不再会这样觉得了。 在苏择东、苏堂主看来,张士诚之所以那么快就同意自己的所提出的方案,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东振府邸到底是有多么的“富丽堂皇”,资产是多么的多,火器、火炮以及付出了重大的代价换来的那些兵器是有多么的锋利,所以得到,就肯定是赚到。 他很担心苏择东会反悔,所以在这个自己营造的尴尬氛围的场景之下,还是一口决定此事便是,尽管还不知道,苏择东口中的东振府邸中的宝贝有多少,十之有三、四又是个什么概念,但他还是奉行了后世的周树人先生所表达的“拿来主义”,先拿过来再说。 张士诚实则也是有信心的,料定了苏择东是不敢在数目上弄虚作假,因为不管再怎么说,高邮城都还是他的地盘,在自己地盘上撒野的蒙古部队已经被杀死了,即使说将他们杀死的不是自己,而是被自己谈条件的人,但是如果没有这个平台,他苏择东的鬼兵队也还是一群山野痞夫。 对于自己提出的破产免灾的做法,苏择东感觉是值得的,因为他的志向并不在于高邮城,也不想跟着张士诚干,因为其中的势力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形成了,而无论自己到了哪个阵营当中,就算是当了那个阵营当中的佼佼者甚至是领头人,其最终的命运,还是会灭亡。 因为根基在那里,就已经很难改变了,则既然苏择东不想要、张士诚手下的这一群朝廷的官兵们、权势们都不愿意让他们在高邮城继续发展了,那还不如明哲保身,早点“吐血”来保全自己。 苏择东和刘振明的想法来看,在这一场事关于政途的较量中,苏择东和张士诚算是各取所需,张士诚拿到了急需的军备物资和钱粮之后,就有了更多的力量和实力恢复高邮城南门的防御工事和生产力,即马仔苏择东掌控的东振府邸免费的支持下,进行的恢复工程和事项。 没有办法,如果苏择东想要继续以商人的形式游走在高邮城内,而不是以张士诚手下的官员身份的话,他就必须要经过这么一个过程即自愿地被剥削,且还是要忍受住被不同的理由加重剥削的方式,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如果是没有刘振明的在技术上的支持和人员上的帮助的话,苏择东自认自己是没有办法能够立足的,当然,正确的经营模式和必要的人际关系交往,也是一个企业成功的关键。 两人商谈好了之后,这场雨蒙古部队的大战,总算是打完了,但是这一场战争只是在形式上看上去,的确是结束了,但是这其中蕴含的不确定因素,却才是刚刚开始。 高邮城的这一夜,注定是不眠之夜,双方部队的你死我活的暴力游戏总算是结束了之后,新一轮的挑战又紧接着紧锣密鼓的开始了…… 张士诚、吕珍等人带来的精锐部队可不是看戏的,那五千名蒙古后援部队只是开胃菜,他们真正要解决的事情却不是在战场上与敌人拼死拼杀,那个是苏择东手下的部队要做的事情,而他们所指挥的部队则需要做战后工作。 打扫、整理战场,这是一件很危险的工作,首先,若是敌人没有死透了的话,就极有可能在打扫战场的人员没有注意的时候,一个偷袭便让其一命呜呼了;其次,人死过后就会产生很多的微生物,然后天气的变化就会使其向对人类不好的方向转变——古代中的瘟疫、鼠疫等,都是这样来的。 特别是在南方的战场,而且还是在秋天的时候,关于伤亡的士兵以及平民的尸体埋葬、火葬等问题,就特别需要注意了。 一般而言,老少妇孺是很少会被土葬的,因为在古代的人传统观念看来,他们的体质要比成年了的男性弱不少,则体内带着的细菌即当时所说的晦气、阴气也比较重,所以土葬的话会给人世带来不幸,用后世的科学说法便是:会污染土地,并且带来瘟疫。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不争的事实。 在南方地带,屠杀完一座城池后若不处理好尸体,方圆百里之内的植物和动物都难以存。 而其产生的各种问题虽然在古代,工业革命没有爆发、空气质量几近完美的时候,大规模的瘟疫或者其他灾难并没有因此而大规模爆发,但只要出现一次小概率,那因此死亡的人数绝对不会少于一百万! 战后的打扫、整理战场所存在的风险,可能被偷袭、尸体的合理处理是一个弊端,但这个弊端在与其像是孪生兄弟一样存在的好处,便让任何一个上到战场上或者是部队指挥官的人,忘却其中的弊端而想要去追求战后的整理——战利品。 苏择东可清楚了,人家张士诚、吕珍、潘元明等人浩浩荡荡地带上上万人过来,他是出于愤怒而想要夺回自己的女儿,非要让侵略到高邮城南门的蒙古部队血债血偿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而另一个原因则是蒙古部队的装备整体上来说,自然是要比起义军的要好得多啊! 所以,这场仗,是苏择东带领着他的部下,率领鬼兵队全员以及两千名民兵完成的,但这仅仅局限于战时即战场上拼杀的那一部分。 其战争的筹备和收尾的工作,都由不得他们亲自来做,所以他们大部分人能够在战后得到的只有苏择东开出的高出原来工资两到三倍的薪水和一句“辛苦了”的口头鼓励罢了! 高邮城还是人家诚王张士诚的,所以想要得到更大的利益,自然是要跟这张士诚干了。 第二百八十章:哪里有不低头的说法 这一仗打完了之后,有了上战场拼杀的民兵,在战后从张士诚等精锐部队的士兵们口中得到这些内幕了之后,其中有一部分人,就想等到他们与苏择东的合同到期了之后,便转投到张士诚的部队中。 关于民兵的问题,苏择东一与张士诚分开后,便立即询问身旁的刘振明,道:“看张士诚这个态度,我还真揍他一顿啊!不过没有办法,人在屋檐之下,哪里有不低头的说法呢,只是我们这么一干下去,没有工钱是小,名声是大啊!” “哦?你是担心我们聚义堂在高邮城城内百姓们的声誉会受到影响?嘿嘿,这点你可放心,赵佑钱和宋此的能力,我刘振明是很相信的!他们那么努力的工作,难道还不能将我们的过错与张士诚捆绑在一起,我们的功绩,却都划到我们聚义堂的头上吗?” 刘振明此言一出,两人便是一阵大笑,但是没有过多久,苏择东的眉头又紧蹙了,道:“话虽然是这样说没有错,但那只是高邮城的百姓们还没有意识到,到底这个高邮城到底谁说得算,我们聚义堂又是怎么一个性质,是如何被张士诚等人控制的!” “哦?苏堂主的言下之意?” “我担心的是,那一群民兵,在见到他们辛辛苦苦得到的胜利果实,非要分出一半甚至是一大半给张士诚、吕珍等人的精锐部队的时候,到底会是怎么想…….” “哼,管他们那么多的事情呢!他们本来就不属于我等鬼兵队的队员当中,其中质量参差不齐,他们自己都没有一颗上进的心,谁还能顾得上他们呢?” 苏择东狐疑地看了眼刘振明,神情凝重地叹了一口气,对刘振明的话语暂时表示同意。 苏择东也知道,这一群民兵虽然暂时归由东振府邸掌管,经过了鬼兵队队员们的训练后又被其亲自带到战场当中去磨练了一番,但是人心可不是这样就能够拉拢的,一只合格的百战百胜的军队,也不是经过这个一个流程就能铸造而成的。 作为后世人,切忌枯枝烂叶的苏择东、刘振明的“选美”即找人上到战场上与蒙古部队的骑兵、士兵又或者是重甲兵、弓箭手等等,并不是一件愉悦的事情,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则做什么事情都要讲究术业有专攻,不然就会造成很多的损失,甚至还会影响到整个战局。 但尽管是如此,凡事也要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即看现实生活中的情况来改变自己的计划和部署,苏择东就有忧虑道: “话语虽然是这样说,并没有错。但是现在我们的势力薄弱,人员稀少。如果能够得到这两千名民兵暂时补充的话……” 对于苏择东患得患失的想法和做法,刘振明似乎是早就有准备了似的,在他刚刚张嘴说话的时候,刘振明便在脑海中想到相关的说辞了,等到苏择东将想法托盘而出了之后,他的理论便在脑海中形成了。 没有等到苏择东完全把话语说完,刘振明便将其最不愿意当着他这个做其手下的人听到的话语,直接接过话来,说道:“那两千名民兵的工作,想必你自己都看到了,他们在战场上,在蒙古部队的面前,是一副怎么样的惨状,想必你也都看到了。” “恩,所言极是,不过,说到那些张德兴手下的那三百多名民兵在冲锋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我日后还需要再多做研究,这其中到底有着多少猫腻,有多少贪污……你不会也参与到其中,刘振明!” 刘振明连连摇头,立即表示自己近段时间一直都跟不识别人间的烟火,也不会欣赏人世间的二月天的苏两三在一个地方搞着研究,所以每天除了正事之外,就没有搞别的事情。 苏择东对刘振明的话语表示不相信,并且表示自己的不相信,绝对不是因为歧视或者是有偏见,只是因为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在鬼兵队的情报组当中掌控的。 这其中,例如每天逛哪个酒家,喝了什么酒,身旁又有美女,她的编号是多少,小名又叫做什么的等等琐事,他们鬼兵队的情报组织组员们可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苏择东将自己的底盘说出来后,刘振明一下子就软下来了,他知道鬼兵队有一个脱离于整个东振公司管理层管理的一群人,他们有着绝对的监督权力,而且还得到苏择东的绝对保护,他们所做的事情,只要是跟检察、监督有关的事情,都会得到苏择东的直接批准。 晓七儿是他们的最高执行者,苏择东是他们的后台,所以,整个鬼兵队的队员除了要配合他们调查、监督之外,还需要在一段时间内,给他们上传思想上的和工作上的报告。 汇集好鬼兵队的队员们思想和行动的汇报后,便又经过他们的组长或者是那个小组的负责人之手后,便交给晓七儿,经过晓七儿整理,再交到苏择东的手中。 这一套流程是经过以苏择东即聚义堂的苏堂主为首,牵头各个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人员,经过起草相关法案、讨论其中的细节上的东西,然后再一次修改草案、形成法案,再一次讨论,一致通过之后,便举手表决是否通过,之后才顺利形成的。 这其中便有一条,指的是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员必须以身作则,主动接受监督、上交工作和思想方面的汇报之外,同时,还要对其中的行为,当面对苏择东或者晓七儿作出解释。 苏择东安排晓七儿做这个鬼兵队内部的情报组织的最高执行长官,其中的目的便是想要以另外一种视角,即女人的角度,去看待同样的一个问题、一个人或者是一个事件。 在苏择东看来,刘振明所做的事情是天底下所有的男人,在基于同样的条件和基础之下,都会做的事情;晓七儿便娇气地将其总结为:这个人除了赚取银两,便只剩下女人了!苏择东对晓七儿的总结和看法深表赞同,同时换种方式总结道:除了事业,就是有爱情了。 一个人,如果只是为了事业和爱情活着的话,只要规规矩矩的,做起上级的或者是作为他爱人的那个人,或者是哪一些人,还是可以放心的,因为他不会为了赚钱而有邪念,他也不会为了激情,再去找野猫狂欢,虽然家猫已经有十七四五只….. “振明,那对于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见苏择东这么一问,刘振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了,想当然的认为苏择东应当是对自己放心了,他则不用这般慌张,被一个做上司的人怀疑自己做错了事情,做了还好,如果想要继续做下去的话,一定是想到了应对的方法或者话头将其掩饰过去,又或者直接跳反,大开杀戒! 但如果是自己并没有做过却又被当上司的人这般怀疑的话,心理压力是必然的,而更让人胆颤心惊的便是。 如果上级想要借此为某种契机或称其为理由,要弄死自己的话,这当然是防不胜防的事情,且又有了鬼兵队的调查部门即情报组作为上级即苏择东的爪牙。 若是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机灵一些,想要讨好其长官即苏择东的话,就会非要在骨头里边挑出鸡蛋的话,那刘振明是没有办法的啊,生死考验暂且不说,好日子反正是肯定到头了的。 嫌疑消除了,至少是在明面上、在当时来看是消除了的,对于当事人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我心中所想的事情,估计苏堂主,你也有想到。”刘振明收敛起自己俏皮的脸,一本正经的样子倒是让苏择东觉得有些奇怪了,道:“那些人,我们鬼兵队或者是东振公司的哪一些人,居然能够在那么严密的监控下,做到这些事情,想来波及面,可是相当的广泛啊。”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一些头绪了。”紧蹙着的眉梢带动着整张脸都变得扭曲,使得苏择东整个人看上去,很不符合他的这一副仅仅只有十八、十九岁的脸庞,他接着道:“如果这事情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真的太可怕了。” 刘振明叹口气,脸上显得颇为冷静的他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都快回到各自的帐篷中了,他才说道:“对啊,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这些事情,都像是预先就准备好了的似的。” 第一次,说真的,刘振明第一次感受到人性是多么的可怕,但利益熏心、或者是发生了冲突的时候,他就会迸发出令所有人都没有料想到的恐怖想法,尽管是一个令过去、现在、未来的人都看不起的人,只要他想去做,只要他有充足的条件,则其所做出的这些事情便显得不足为奇了 (); 第二百八十一章:绵绵细雨 清晨的高邮城,又开始下起了绵绵细雨。 苏择东只是睡了一个时辰,便又迫于生活即打扫、收拾战场的压力,被从后方赶来的宋此文、苏两三、晓七儿等人叫醒了。 当一脸惺忪,眼睛因为严重的睡眠不足而还没有办法睁得开的苏择东,一身懒洋洋的样子出现在晓七儿、宋此文以及苏两三面前的时候,三人便不约而同地几乎在同一个时候走到他的面前,然后七嘴八舌的诉说着各自所需要的东西。 在一场战争或者是一件事情完成了之后,总是有这样或者是那样的麻烦接踵而至,作为这一支部队或者称其为组织的头目,苏择东是做好了有关于这一方面的所有准备的。 见状,苏择东没好气地说道:“大家请冷静一些,一个个地说,一个个地问,我才好一个个地解答。” 苏择东仍没有从睡眠当中醒来,口中还带着一些浓浓的唾沫味道,看到众人总算是有所冷静了,才一脸烦闷地地道:“我现在头疼得要紧,你们要是真的要说事情的话,必须确保每个人都说清楚了, 表达清楚了,可不要说问题后,又要让我理解半天。” 心中老是想着自己问题的几人,这才注意到苏择东的脸色与往日比起来,实在过于苍白了,可想曾经鏖战一宿不睡,跟十几名鬼兵队的老队员们在酒楼中喝蒸馏酒喝得天花烂醉的苏择东,第二天还是精神抖擞的样子,可比今日看起来,要神采奕奕得多了。 “苏堂主,你是不是要在回去休息一下啊。”看到苏择东的脸色苍白得很,晓七儿作为他的“贴身”秘书,看到他为了战局的事情这番折腾的样子,心中的怜悯、爱惜之心便大作,抢过众人欲要脱口而出的话语,道:“苏堂主,还是身体要紧啊。” 想来平日里,在私底下,总是叫自己二狗哥习惯了的晓七儿,却在这公开的场合即有鬼兵队的队友,也有张士诚、吕珍等人部队的士兵的军营当中,她那一口一声的苏堂主,还真叫得苏择东软酥酥的,却也不适应起来。 见到苏择东沉闷了许久都没有绽放出来的笑容在这个时候却显露得这般阳光,带着自己的目的,想要说话的宋此文和苏两三又听了晓七儿的说辞后,心中的怜爱之心也泛起来了,两个人几乎是一唱一和地连声说道:“对啊,对啊,晓七儿所说的没有错,身体要紧。 “对啊,三弟哦,不!是苏堂主,这身体还是重要的事情,还望多加保重才是。” “苏堂主啊,你还年轻,的确是有资本拿着身体去拼,但是,万事都是要有个程度不是,人狂有祸,树狂有风不是,这常言道,要循序渐渐才是啊。” 苏择东也是一个文人,所以对宋此文口中的道理甚是了解,而不会像其他没念过大学、论语等儒学经典的将军一样鲁莽,则自然不会对其说的话感觉到困倦,反而还有一些感同身受的意味,却又有一点不甘心的情感掺杂在其中。 “哎,多谢宋叔叔、二哥、晓七儿的关心,只是近发生的事情过多了,现在需要解决的事情也过于地繁杂,所以想要在这个时候放下一切休息,还真的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啊。” 说着,苏择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在内心当中感叹这江南水乡的气息,在绵绵细雨中都这般清新后,有接着说道:“也罢也罢,关于休息这件事情,暂且不提也罢,还是以公事为主要才是。宋叔叔,就先从你开始吧,让您急忙赶来找我,到底所为何事啊?” 宋此文吞了口唾沫,顿了顿自己的喉咙中让他感到不舒服的地方,然后又清了清嗓子,才说道:“这事情可事关于高邮城南街以及南部广大土地、农田的开发问题啊,如果苏堂主的身体不适,或者精神不足的话,还请暂且先不论,等日后情况稍微好一些后,再说无妨。” 苏择东摆了摆手,表明自己没有事情后便示意让宋此文接着他自己想要表达出的话,继续说下去。 宋此文见苏择东坚持,吕珍部队中的下人们也端来一盆清水来为其洗脸、醒目,他才说道:“这事情的起因,还是蒙古的那些杀人不眨眼的蒙古部队,进犯到了高邮城百姓们所居住的地方,才引起的事端啊。” “慢慢说来,莫要慌张。” 得到苏择东的再一次确定的信号后,宋此文就觉得现在没有什么需要隐瞒或者不安了,阐述了高邮城南部的农田、街道,因为蒙古部队的进犯而造成的严重后果:上千亩农田几乎是毁于一旦,聚义堂和张士诚的情怀政策的指导下,再加上各地来的农民及当地的农民将近半年的努力,几乎是毁于一旦了。 当然,如果只是所有的努力都毁于一旦的话,相对于人员的伤亡情况而言还算是比较轻的损失,因为只要是有人在的地方,就会有新的生命和机会。 而人一旦没有了,高邮城南部的两万民众没有了之后任何的事情就变得相当困难了。 失去了作为生产、创造环节中,最重要的人力资源,则在生产资料很是匮乏的时代,是一件很糟糕,十分难以挽救的事情。 在很多时候,很多的事情还是需要大量的人力去完成的,开垦土地、种下粮食便是其中之一,虽然这不是赚钱的活,而过多的是劳力的输出,但却是民生中最为基本、最为迫切需要做的事情。 见宋此文将这么严重的损失说出来之后,口齿不利索了不少的时间,苏择东抓住机会,是时候的给予他一个坚毅的眼神,给予其鼓励、认可的眼神过后,后者才接着道:“人死不能复生,只是农田尚且可以用时间的推移而有所改观的。” 苏择东点点头,对宋此文的这个观点再一次表示认同过后,后者便接着道:“高邮城的南街相比较而言,损失倒是没有郊边那么的严重,因为路程的问题,抵达南街道上的蒙古部队士兵并不算多,其次便是南街道上有当地的帮派帮忙清理着,所以损失相比而言,尚且不严重,只是。” 第二百八十二章:普通的赔偿 “哦?只是什么?” “只是那帮派中人有被蒙古部队打死、打伤了的人,说是需要我们做出赔偿!”说到这儿,宋此文的语气有些强硬,表露出心中有一些不悦,接着道:“如果他们要是普通的赔偿,我还不会说些什么,想来这些都是人之常情,只是他们……” 苏择东的脾气也上来了,心想着这一帮人守卫的是自己的地盘,说白了,这是他们分内的事情,因为那里是他们扎根的地方,他们所猎物的地方,哪里没有不保护自己的领土即所猎取到的食物的道理,谁都没有逼迫他们,苏择东道:“恩?他们怎么了?” “唉,说来真的是气人啊,不仅是他们漫天要价,将一般的损失,非要乘火打劫,要到了平常的两倍左右!而且更为气人的还有诚王那边的态度,他们居然说,赔偿的事情需要我等东振府邸的人来承担,所以他们一大群人,天还没有亮呢,就在我等东振府邸面前闹腾了。” “哼哼,他们还真的是够闹腾的啊!天还是黑的时候,还在跟蒙古部队的士兵打着仗,充当了高邮城的守护者,到了白天就原形毕露了,做起了老本行,来到我等东振府邸撒野来了!还真的胆大妄为了。” 听了宋此文的论述后,苏择东哪里还没有疲劳的样子,一脸严肃地与其对视着,像是要立即找他们算账一样的愤怒。 “这件事情我知道了。” 苏择东是东振府邸的最高管理者,当遇到自己的组织遇到问题的时候,除了愤慨的必要情绪外,最为重要的事情还是需要找出解决事端的办法,在脑海中思索了一遍过后,他便接着道:“晓七儿,这件事情你先跟青竹帮的人联系,具体的事情,由我去商量。 “是,这个是自然的。” 晓七儿不敢且也不会违背苏择东即苏堂主的意愿,更何况是对正常的意愿或者是命令,晓七儿一般不会像宋此文那样,老是提出自己的问题和观点与之讨论。 尽管每一次,都是以苏择东的论点、观点完胜宋此文的想法,但是宋此文仍然觉得,如果没有争论,个人没有想法就执行上级所说的话语,一个组织在智慧、能力方面,就很难有提升,则必须要营造一种争辩的氛围。 当然,这要是在东振公司的最高领导者即苏择东的允许、引导之下,进行的可行性范围的争论与争辩。 晓七儿不同于其他人,她也是有自己的想法,而其他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员,除了张德兴、赵佑钱等比较有思想的人外,其他的多是出身于市井、军人或者是农户世家当中,对文化、教育等思想层面上的东西就比较不被重视。 而晓七儿、张德兴、赵佑钱等其余八名通过文笔、文艺选出来的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员,则是想通过实践的方式,来阐明自己的观点。 即具体的表现方式是:在上级下达的命令并不符合自己的心意的或者是想法的时候,他们不会选择立即反驳或者是提出抗议,而是比其他的人更加积极地跟着、执行苏择东的想法和布置下来的任务,如果是正确的话,他们可以获取的银两定然不会少。 不过,指令或者命令没有多大问题,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只是如果做错了的话,需要负责任的也不一定是他们,帮最高的领导人背黑锅的人是必须要的。 但是日后可能得到的回报和利益则是不可估量的,特别是遇到明主而不是暴君或者是昏君的时候,即使是最高的领导者并没有在明面上鼓励“背黑锅”的行为。 但是底下的官员们或者是大臣、大将们,都回去争着去做这些事情。在这样的风气之下,苏择东作为聚义堂的堂主、东振公司的大股东,其肩膀上的压力就在无形中增加了不少。 因为如果政策或者是所下达的命令、统一的路线方针正确的话,整个组织、公司的运行就会很流畅,自然可以赚取到预期的利益。 但,如果苏择东作为最高领导者,下达的命令、指示以及制定的线路错误的话,且又没有人与其理论、讨论其中的细节,导致他以为自己永远都是正确的,指示是没有问题,则就很可能导致整个公司、组织被与其利益冲突者抓住了机会进行反击。 更甚者,直接导致整个公司和组织陷入瘫痪、灭亡,这一点是很可怕的,而这其中,苏择东就感觉到自己对鬼兵队的队员们管理制度的设定上。 看上去十分的人性化,也符合现在的情况,但是在实践中就出现了很多的问题和强大漏洞,如果不及时将其弥补的话,就会导致整个组织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至少不会是自己心中想要的那种结果。 **、无情无度的杀戮,这并不是苏择东想要见到、建造的队伍,杀一个人是触犯了杀人罪,杀一千个人,就成了英雄,这在古代的冷兵器时期可以成立,但是在苏择东这个在后世的二十一世纪活了三十二年的人来说,这实在是太残暴了! “我们不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程泽亨一夜没有睡,一直忙活着在战场的最前线即收拾、打扫战场的任务当中,好不容易完成了交接的工作,想回到后勤部队的帐篷当中休息,却碰上了这么一遭事情,“如果谈不拢,直接灭了就行了。” “的确,如果连他们这些小蟹小虾都不能应付的话,那我们的鬼兵队面子也没有地方留着的了!”苏择东这一次一反常态的没有反对用暴力的方式和手段解决当地的帮派问题,他的脸上显露的怒色不减,道:“至于诚王、吕珍等所谓的大将军的脸面,他们愿意丢了,也就丢了!” 听到苏择东后边说到的话,众人算是都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了,原来使用暴力的提前是有人作为垫背或者是嘲讽的对象,即要的就是他们不作为,要的就是他们推托,反正苏择东是不想再在高邮城中混迹下去了,这便使得张士诚等人的脸打得噼里啪啦的响着。 聚义堂的鬼兵队也是有着绝对的实力,对高邮城南街的那些地痞流氓们进行有力的打击的,他张世成为了自己的事业,一味地推托,或许在他们自己人内部看上去,不会有什么不良的影响,甚至还会有歌颂他的话语,且这种几率会很大。 高邮城的百姓们和商人们也会买张士诚的账,因为他创建的所谓的周王朝,对老百姓、商人们的政策还是很不错的。 至少收税不会太高,绝对不会高到百分之二十;也有相应的诚王设立的政府机构,为了鼓动商业的发展而对外进行的资金补贴即后世的贷款,其利息也不会高到百分之三。 所以,现在的高邮城百姓们和商人们还是可以存活的。 苏择东、刘振明及其创立的东振公司,算得上遇到了一个好的时代,高邮城刚刚被张士诚拿下不久,就是在百废待兴的时候,他来了。 即使是到了后面,脱脱、项氏家族等人带着几十万的蒙古部队到来围攻高邮城,城中的老百姓们、商人们以及工匠、士兵等人死的死、伤的伤,一切又是归于尘土当中,又是需要再一次努力、再一次开挖……. 不过这些是历史的必然性,即高邮城必须要经历过的过程,即使苏择东作为后世人来了,他也没有办法阻止,两万名高邮城的百姓们死于蒙古部队的刀刃之下,这并不是一个好的事情,但却是一件必然的事情,没有办法能够阻止。 苏择东、刘振明想着的只能是尽力地去阻止。 “我们必须硬气一次了。”苏择东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一次战役之后,高邮城算是被我守住了,而某人却想着过河拆桥的意思,我们必须有所防范,有所作为回应才行……” 没有等苏择东将自己说的话阐述完整,程泽亨的性子就耐不住了,平时就不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也不会刻意地注重公共场合的他,在苏泽东说到关键地方的时候,便又插嘴了:“到底是谁啊?居然胆敢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这高邮城就没有王法可言了吗?” “哎,隔墙有耳,这是别人的地方,切莫将自己心中的想法都说出来。”苏择东板着脸,双目带着责备的神色,却看不到愤怒,与其说是责怪,倒也不如说是假装,他特意放低声音,道:“到底是谁,咱们定然都是心知肚明的。” 苏择东的话语,得到了众人的认同,程泽亨也意识到自己太过于鲁莽了,所以立即将自己的嘴巴闭上了,生怕从自己嘴巴说出的内容,会对整个组织、公司,他便不再多做言语,一脸尴尬地笑着,脸上的困倦之意却也多了几分。 (:,()!: 。 第二百八十三章:你先回去休息吧 “程大哥,你先回去休息吧,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就好了。 苏择东拍着程泽亨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 程泽亨点了点头,坚毅、肯定的眼神看了一眼苏择东,再看了看站在他面前、身旁的东振公司的众人,随后便抱拳告辞离开了。 众人看着程泽亨离去的背影,心中的压力就多了不少,因为大家都知道,苏择东接下来说的话有多么的沉重,只是在此之前,在苏择东将接下来的任务挨个部署之前,他的哥哥即苏两三还需要做发言。 送别了程泽亨,苏择东也有一些倦意了,但是现实的情况愈加的严峻,他作为最高的领导者,这个时候可不是一个休息的时候啊。 “二哥,你是有何事情,非要从东振府邸,赶到此地?” 自从苏两三跟着众人赶到吕珍部队的后勤部队所在的将军帐篷营中,其脸色就没有好过,想来自己作为苏择东即他们的父亲留下来的聚义堂的堂主哥哥,现在这种危机的情况下,能够凭借自己能力帮助自己弟弟的,也就只有被刘振明发掘出来的能力,在背后支持他。 苏两三的脸色虽然阴沉着的,但是他的语态还是掩饰不住他心中的兴奋之情,他先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休息了片刻后,才说道:“算出来了,我终于算出来了?” “哦?算出了什么呢?”见到自己的哥哥这一副表里不一的模样,再联想到他的个性,以及其在他们的父亲灵堂面前寻死觅活的经历,苏择东还真的怕自己的哥哥为了工作,再想不通,走火入魔了,该怎么办,道:“是否因为近日的工作压力太大了?感觉脑中乱乱的啊?” 苏两三听了自己弟弟对自己质疑的话语后,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道。“不,绝对不是混乱的,虽然我昨天晚上和昨天晚上都没有睡……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有睡了,反正我现在的头脑还是精神得的,我还可以清楚地算出,三弟你的身高,从而推算出你的体重呢。” 生怕自己的哥哥在无意中把自己的命啊根子的品质种类都说出来了,在场还有晓七儿作为如花似玉的未成年少女呢,他可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当着自己的面发生了,道:“好了,好了!二哥,既然二哥身体并没有大碍,精神也算清醒,那到底你是算出什么了呢?” 苏两三露出了他往日并不常见的微笑,道:“哈哈哈,就是刘振明…..是刘副堂主,让我按照他给的公式、公理,推算出来的具体的数据和方程式,我也不知道熬了多少夜,终于折腾出来了。” 不必苏两三再说下去,包括苏择东在内的宋此文、晓七儿以及后边赶来的张德兴也都是一头雾水的,倒是理工科出身的刘振明,一脸得意的样子,看上去,他那得意的样子倒是他自己通过几天几夜的时间,将数学界最难证明的:反正黎曼假说弄出来了一样。 “人家在跟我他算出来东西了,你在这里乐滋滋的,这其中到底怎么一回事。”苏择东生怕别人知道他不知道这其中的事端,所以特意贴近刘振明的耳朵,轻声道:“你最好给出一个我能听得懂的答案——我的水平仅仅限于知道数学界的那个反正黎曼假说而已。” “恩,那也算是不错的了,虽然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是通过一张纸和一支笔、一大推公式的演算中知道这个假说的,恩……应该是东野圭吾的那本作品吧。”刘振明嬉笑着脸,看得苏择东还真想揍他一顿,“是关于建造所谓科技树的事情,应该是炮火的数据有所进展了!” 得到刘振明的正面回答之后,心中有了底气的苏择东满脸笑容地当着众人一脸迷茫的面前,露出一口整齐划一、白暂的牙齿,拍着他的哥哥苏两三的肩膀,道:“恩,想必二哥应该是将拿破仑滑膛炮的数据演算了千万遍,几天几夜没有睡着,才能精准地计算其轨道、路程等方面吧。” 没有等到苏择东将那句凡是有常识、有良心的地球人都会在得到别人的帮助或者是看到别人通过一番努力过后得到了成功的“辛苦你了”话说出口,他的哥哥即苏两三却一本正经地说道:“不,我所指的事情,并不只是拿破仑滑膛炮的事情。” 苏两三的话语一出,苏择东在诧异得不知道说些什么,现场的氛围再次陷入尴尬当中。 “哦?” 苏两三的话语让苏择东脸面不知道放去哪里的同时,也让刘振明一脸懵比的,在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苏天才”的同时,脑海中也在一时之间,没有想到自己能够用什么话语来形容或者是赞美这位元末的数学奇才,因为他在后世说得上是学霸,并非天才啊! 不得不说,苏两三或许还真的生错了年代,刘振明作为后世的普通人眼中,理工科“学霸”在见识到元末的本地人即苏两三的手,心中忍不住想要由衷地发出赞美之词。 这并不是恭维,而是发自内心的赞叹,关于这一点,苏两三紧接着便给出了众人的答案。 苏两三道:“虽然我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被你们叫做“拿破仑滑膛炮”的玩意为何叫做那个名字,而不是叫做退推动滑力器,但是其中的轨道、所需要的重力、压力等精准的数据,我早就在两个月前计算出来了,一个月前就通过了实验,并且把相关的报告上交给苏择……苏堂主的桌面上。” “恩,关于这一点,我可以作证,的确是有此事。” 不知道晓七儿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或者是最近学习的东西太多了,也时不时地跟着苏两三讨论些什么苏择东都不知道的事情了,所以会在这时候插上一句,“那份报告的确是由我亲自放在苏堂主的会议厅的桌面上了,并且还提醒了你两次。” 听苏两三和晓七儿这么一说,苏择东的脑海中倒是有相关的印象了,那份报告的确是在一个月前就放在自己的桌面上了,并且还在前些日子,运用到了实际当中。 而且,还在战场上,多次让蒙古部队的前锋部队受到重创。 苏择东还听说了还有一名将领受到了重伤,导致他右腿残废了后边害怕得直接退出了这一次对高邮城的攻城战役当中。 但是,成绩归于成绩,成就也是有的,但是让苏择东这一个后世只会看、,教书育人的文人,想要让他看理工科所学的东西,特别是到了他上大学的时候,为了特意避开中学时代重来就没有及格过数学,则他便将所有要学数学的专业全部排出在外! 因为对数学的惧怕,导致苏择东对自己的人生都有一些偏激的感觉了,为了坚定自己的信念,在准备高考的时候,他还在自己的本子的封面写上:历史最大,政治最强,文科之上。 值得一提的是,将那个本子送给苏择东的,正是他中学时代的历史老师,他是一个东北的大汉子,不是汉族,却心中的那股热忱,可比自认为是党接班人的“大祖宗”要好得多,丰富得多了。 苏择东很崇敬他的历史老师,则他的好坏都学了下来,历史都很好,数学却都一样的差,以至于两个人都与理工科完完全全地绝缘了。 “恩,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那么,二哥,既然拿破仑滑膛炮的计算公式都被您琢磨出来了,那今日要说的事情?” “有三个?” 苏两三的回答,着实让刘振明惊讶了不少,想着一个数学推导能够在六个小时内完成已经算是不错了的,而一件事情,一整套模式,最简单的也要有二十个公式需要推导、论证才是,而对方一下子就说有三个,他忍不住惊异道:“什么!居然一下子就完成了三个。” 苏两三点点头,道:“这第一个,便是蒙古部队的大体行进速度;第二个,便是刘副堂主之前所提供的自动型火炮;这第三个研究,便是我等部队中的运输问题。” 众人听到后都表露出了惊讶的神情,特别是苏择东和刘振明,苏两三说的这三点,第一个和第三个暂且先不用说,这需要的是时间和数据,早晚就能计算出来的。 但是,要想在这个时候利用现有的水平,准确地计算出自动火器或者将其直接称为自动步枪,这简直是跨时代的巅峰研究啊! “啊!二哥,干得好啊,二哥!”如果可以,苏择东是不会介意将自己的胸膛紧紧地贴在自己哥哥的胸膛上的,特别是在这个时候,在他心情这般不爽的时候,有这样的消息,“此事可否当真,可是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啊?” (:,()!: 。 第二百八十四章:岳飞和秦桧的南宋 苏两三点点头,道:“的确如此,这三件事情,是我这一个月来,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只是在昨夜,我的脑子却异常的清醒,拿了几张纸后,便能将这些公式、公理,完美的结合并且运算、求证出来。” 很久没有见到自己二哥的笑容了,甚至可以说,为了东振公司的发展和聚义堂有更多的实力招揽到更多的元末明初这个时间段的能人异士,苏择东算得上是凡是亲历而为之,以求得在名声不受到损害的同时,赚取更多金银。 只是这些赚取的金银财宝可谓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只有将它们都利用在刀刃上,都花费出去了,才叫做被人们用来当做等价交换物的物品,而不是引起多少万人发生血雨腥风的战斗、战争,来回拼杀、死伤无数才求得的所谓的“宝贝”。 金银财宝如果不被人所利用,不为人所服务,那么它就真的会变成一无是处的。 当然,人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可预料的事情的不断发生而从年幼、年青、中年、老年,一步步走向灭亡。 有的甚至是刚一出生,就没了生命,又或者是还没有当上父亲,还没有留下后代,就将他们的性命,留在了历史的长河当中,给予后世的人记忆的,只有化为数字的表达。 所以,从价值这一点来看的话,苏择东及其部下、高邮城的工匠们所创造的财富价值,放到历史的长河当中,是经不住时间的考验的,他只能是功在当代,并不一定能能够造福后世的万代,被当做是一般等价物的物品都尚且如此,那么一般的人,则更是如此了。 而,能够被历史记住的,能被后世人牢记的却只有人和他所创造的事件或者是价值。 当然,人的思想、道德水平、人文精神等等都有善与罪恶之分,其中最为明显的对子便是岳飞和秦桧的南宋,这两个人反正是一对没有人能够超越,没有事情能够被后世当做一个被历史铭记或者是被历史唾骂而拿出来说的典型案例了。 很庆幸,苏择东自己认为,在这个冷兵器时代当中,因为自己要参与到战争当中,所以创造出来的并不只是一件件杀人的工具以及辉煌的“杀敌”战绩,这些东西都太虚了,只要稍微不留神或者不在意,这胜负就会转瞬即逝,不给任何人喘息的机会。 但如果事情真的能够向苏两三所说的发展的话,那苏择东心中的因为自己的战士和平民百姓因为战争而牺牲的罪恶感,以及因为权力的斗争,自己以及东振公司、鬼兵队的队员们并没有得到作为战胜的一方,应该得到的所有的东西而产生的失落感。 这一切,在因为苏两三的这是三件发明,特别是这第二件即自动化火器的数值工作完成,就意味着距离跨时代的建造工艺,乃至是生产能力即将会出现而对苏择东造成的影响力便显得微乎其微的了。 “真是不敢相信,在我有生之年,居然能够见证一个奇迹的诞生,而且他就在我的身边,就是我哥哥创造出来的。”苏择东很是激动,眼角甚至还含着了泪水,样子虽然狼狈了些,但倒也算是真情流露了,“真不知道,我应该用什么样的话语,来赞美二哥你了!” “千万别啊,三弟!这小小的事情,还没有经受过实践的打磨,怎么可能会发挥出我等想象中的效果呢?”相比于苏择东的激烈表达,苏两三则更加趋于理性,“所谓的实践出真正的道理,不正是三弟你经常挂在嘴巴的吗!” 苏择东使劲地点头,想来自己对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员所说的话语,估计也就自己的哥哥当做是一回事情了,不因为别的,只是大家都没有处于一种发明、创造的兴奋状态,而他们因为自己的亲身实践所得到的东西、创造的价值则是他们习以为常的,并不会让他们感到额外兴奋的东西。 苏两三这一次算是现身说法了,道出了作为后世兼他弟弟的苏择东,心中最想表达的话语,只是现在的情形并不能让他对自己的二哥进行语言或者物质上的感谢,只能用强烈的目光,以及将激动的心情表露在脸上,则用这样的方式来让其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尊敬他,感谢他。 苏两三也没有想到,在经历过哪一个一个常人难以迈过的坎,即自己的父亲因为被人陷害而永远躺着,不能站起来,永远闭着双眼,没有办法睁开,没有气息、没有生气,也没有情感,父亲就是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事情过后,自己还能站起来。 或许,如果没有苏两三即自己的弟弟苏择东接父亲的班,当上了聚义堂的堂主的话,那么这个组织便会名存实亡不说,自己也会因为这件事情带给自己的压抑,而在父亲的灵堂面前自刎而死! 只是,一向顽皮却又坚强的苏择东,在事情发生了之后,给予苏两三的勇气,一举承揽了聚义堂的所有事物不说,还创立了东振公司。 而且,苏择东还为了发展他自己的公司和聚义堂,不光招揽贤才,而且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让他苏两三虎子哥做哥哥的当上东振公司管理层,随后又让他发挥自己的特长,专门设立了被其称为工作室的地方,让他安心的工作,这才有了今日的苏两三。 苏两三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弟弟三言两语的感谢、感激的话语而显得得意洋洋的,相反,苏择东的肯定让他更加感觉了自己责任的所在,被别人的认可后,则是一种无形中的奋发向上的动力而不是可以松懈的理由才是。 “那我,现在是否可以汇报我等进行的工作进程了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此时此刻的苏两三算是让自己的弟弟苏择东,真真切切地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想来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今天要准备的事情,未必要比前些日子所做的准备少啊。” 循着苏两三的眼神,苏择东也注意到,在自己的身旁,还有一个尚未说出一句话的晓七儿,再联想到今日要处理的事情的确不少,他便 暂时压抑住自己内心中的激动与对自己哥哥的崇敬之情,面带着微笑,道:“恩,如果二哥准备好的话,您可以随时发言。” (:,()!: 。 第二百八十五章:吃了熊心豹子胆 苏两三感受到了苏择东在言语上对自己的尊敬,因为发言跟汇报,完完全全是两个概念,且即使是刚才自己一时没有注意,将他叫做弟弟而不是苏堂主了,苏择东也并没有显露出之前的那些不快的表情,相反,好像还很享受,被自己叫做弟弟的滋味。 苏两三在汇报自己的工作进程时候,先是大力地表扬了晓七儿在这段时间里,给他这个在后勤营当中没日没夜工作的书呆子送去的各种关于蒙古部队的步兵、骑兵以及重甲兵的情报,以至于他能够在分析完这些数据后,列出与其相对应的表格。 随后一番比较和反复地实践过后,便形成了相关的体系,较为科学的精准测算出了,骑兵的速度要比步兵快上两到三倍,要比重甲兵的速度,快到四到五倍。 得出这样的数据后,在战场上敌人对立、战斗的我军将领便可以通过大概的运算,知道对方的大致阵型分布,推算出敌人的兵力部署情况。 如果再厉害一些的将领,还能从敌人的进程速度,推算得出,对方在那一次战争中的侧重点在哪里,即重点的防御,会是在什么地方设下相对而言重量级的兵力,等等。 这样的数据虽然简单,流传到后世也仅仅只是在古籍书中的一段话,但事在人为,看使用的人怎么个将其灵活运用的方法,才能确定这东西是否是有用的,且实践出真知,书上写的是死的,但是写书的人和运用这个道理、观点的人是活着的。 苏择东从后世的书籍中也是知道这个速度观点的存在的,且明确的提出、论证这个观点的书籍则是大有的在,其中最为著名的便是《中国古代战争史》,全册一千多元,买不起,泡在图书馆中一年,也是可以看完的。 其中就有涉猎到,各种名将虽然没有系统的意识,但每一次上到战场的时候,总能将其和好的运用起来,完成对敌人的绞杀工作,这边是科学的力量,不需要任何人予以证明,因为它来自于实践。 苏择东知道,现在不是歌颂的时候,因为这个道理和理论,是需要人为的操作才能够运用得好,所以并不能急于对其予以认可,此时应该只是点头认可便是。 苏两三确认这个相对于自动化火器而言,难度和吸引力都不能混为一谈的敌军速度进程研究、报告的确是不能引起苏择东的太多关注和感慨,所以想当然的也认为,关于我军粮草运输方面的研究报告,苏择东的表情、表现应该不会比现在的好得了多少。 果不其然,苏择东似乎是对此早就有所调查或者是研究,从而所有了解后,对苏两三得出的:粮草每日正常行走可达五十里,数量大致在六百担,按照目前我军的形势来看,是充足的。 在兵器补给方面,每日正常行走可达八十里,运输量可行为五百斤铁器和一百斤的火器,在苏两三的运算公式的理论支持下,这也是充足的。 苏择东并没有在此多更多的交谈,不过等到苏两三说到他期待已久的自动化火器乃至是步枪部分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还真的只是刘振明能够听得懂,还能够在得到信息的时候,点点头,哈哈腰而已,其他的人包括苏择东择没有半点插句话的空间和能力。 两个理工生的交谈,在一刻钟即十五分钟后总算是结束了,从刘振明的语言化的将各种数学方面的方程式、条形交换等等专业术语转化过后,便总结成:现在的自动化数据应该是步入到正轨了,相信只要条件成熟了,就算是消耗更大的人力和物力,只要能将事情完成了。 只要是将自动化的武器装备制作出来了,苏择东也是不会吝啬于这点多出来的损失! 总算是到晓七儿说话了,她从宋此文、程泽亨发言,以及苏择东、苏两三和刘振明三人的交谈下来,将近等待了一个多时辰,则等待了那么久,终于到他汇报工作了。 “晓七儿,你近日是负责鬼兵队情报组的工作的,请问这有何让你觉得不顺心的事情,或者有人让你不开心了吗?”对于整个队伍中的唯一女管理层的成员,苏择对晓七儿还是比较关照,“如果有的话,请务必立即说出来,我这个做聚义堂堂主的,定然给你主持个公道。” 听到了苏两三给他带去的好消息后,苏择东的心情算是信心大振了,脱去了之前的愤慨和不爽的表情,一脸开心的他等到了晓七儿给他汇报工作的时候,他便欣欣然地说道。 不过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他的心并不是这样想的,因为鬼兵队的情报组在这一次工作当中,作出的贡献是毋庸置疑的,而她作为情报组的最高执行官,少说也应该在自己面前说说工作吧,而如果是邀功行赏,也可谓是情有可原的事情啊。 “对,是有人让我很不爽。”晓七儿的这一句话,让苏择东很是难堪,同时也让在场的人,脸色并不好看多少,“不过那个人,已经死了,是被鬼兵队的情报组组长,陈武达亲自杀死的?” “哦?死了。”苏择东的脸色“刷”的一下就阴沉了下来,眉毛皱成了蝙蝠状,看起来甚是可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望晓七儿,快快说来。” 跟苏择东同样耐不住性子的人不少,在场的刘振明便算是其中一个,且还是在东振公司、聚义堂中,职位最高的那位,他就接过话来道:“对啊,晓七儿,你快说说,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哈?敢让晓七儿妹妹不爽,而且说死了就死了?天底下,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我……” “行了,刘兄弟,现在是正事的时候,别七嘴八舌的说些没有用的话语。”苏择东这时候的心情算是烦躁透顶了,想来能够让晓七儿不爽的人,应该是做了她作为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兼一名女性都难以忍受的事情了,“快说吧,别人我们等待太久了。” 晓七儿,点点头,红润的嘴唇将嘴巴慢慢张开了,娇小细滑的舌头在里边滑动着,与此同时,她便对众人说道:“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但我绝对还是应该和苏堂主说一下。其实,鬼兵队的情报组队员,有人变节…….” 在晓七儿的语气吞吞吐吐的时候,苏择东、刘振明等人就感觉到有一些不对劲了,等她的话语一打开后,众人脸色果然都变了,不过在没有等具体的情况都明白之前,众人还都没有立即发言,只是晓七儿接下来说的话,倒是然所有人都没有办法忍受住内心的冲动。 那个发生变节的人叫做钟翠峰,是第二期即前些日子,被陈三斤选入到鬼兵队当中的,因为后来发生的事情,所以他的简历应该跟徐大狼进入到蒙古部队时候一样,是伪造的。。。 钟翠峰从现在掌握的资料来看,他应该是一个人犯案,不然不会被那么快发现,又或者是说,他有同伙,且他的同伙比他高明多了,所以他被发现了。。。 另外一个人从而被掩藏起来了,但是这样的几率很小,因为晓七儿和陈武达以及鬼兵队情报组的其他人组员,可不是吃素的,他们在自己的内部,也有一套自己的监督机制,担心的就是蒙古部落的汉族人或者是其他人混入其中,充当间谍。。。 这些属于机密的文件,所以当这份文件上交到苏择东、刘振明的面前时候,苏择东表示忧虑,下巴搭在撑着桌子的并合着的双手,刘振明则是当场表示同意,认为这个很有必要,两人对视一眼后,便表示同意。。。 这是聚义堂被苏择东接手后,制定的规矩,只要是鬼兵队当中的所有分队,包括情报组、执行组以及策划组,他们的成立都需要通过鬼兵队的三个主要的负责人即苏择东、刘振明以及程泽亨的审核、通过、批准才能够得到授权执行。 苏择东还以为这个是多此一举的行为,因为现在处于乱世当中,想要取蒙古帝国的性命多了,他还真的不确定,就在元末明初这个时候,会有大的变局,即作为汉人、南人即南宋的人,还会有人对蒙古贵族有所期待的,而且还会到一个汉人起义的组织中,为蒙古人效力的。 而这个钟翠峰便是反其道而行之,让苏择东吃惊不已,刘振明也算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想到这个时候虽然天下举大义还没有成大势,但是已经是大局了,全国各地都有起义军了,都有人揭竿而起了,难道还真有人,麻木不仁到这种程度了吗? 答案是肯定的,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是有奇葩,这个跟只要是有光明的地方就一定会有黑暗,有压迫的地方也会有反抗。 (:,()!: 。 第二百八十六章:对世道有意见的长相! () 钟翠峰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而且经过晓七儿和陈武达的查实,他还就是唯一的一个。 暴露钟翠峰真实身份的,只是一个小小的细节,他是在陈武达那一个小组执行任务的,主要是负责监督前方战斗部队的补给以及后勤的工作,所以在他看到后勤部队燃起大火,却没有立即上报的时候,陈武达就开始怀疑他们那一组人的身份,所以便设计对其进行调查。 计谋很简单,陈武达让被自己怀疑的那一组人立即前去执行通报工作,而调另外一个小组的一名队员,对他们这个小组进行检查。 那名监督被怀疑的那个小组的成员上报得到的结果是,那个小组之中,钟翠峰以及另外两名小组的队员并没有按照预期的时间,在约定的地点集中,其余的人已经前去通报距离高邮城的北城门最近的队伍,即吴起凌部队。 得到这个准确的消息后,陈武达立即对可疑的那三个人进行额外的监察,他又调了另外一个小组的长远,对钟翠峰以及其他两名鬼兵队的情报小组的成员进行调查。 之所以只要一个,主要是怕打草惊蛇,只是在接下来的战斗当中,那三名被监视的鬼兵队情报组的成员并没有再显露出其他的马脚,这便让陈武达的疑心再度燃起来。 被逼无奈之下,陈武达只好再调离一名空闲的鬼兵队情报组的队员,对他们进行二次监控。 不过为了得出一个结果,陈武达安排的这名队员是鬼兵队的老队员,即他在鬼兵队的情报组当中,资辈出了他本人和副队长之外,他便是最高的那一位。 老将出马,一个顶两个。 钟翠峰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哪里是那名鬼兵队的老队员对手,仅仅两个回合的交锋,钟翠峰这个嫩芽便露出了马脚——他对徐大狼的“叛变”即执行暗杀的任务时候,居然知情不报,而且还想着要暗下黑手! 陈武达很佩服那名鬼兵队情报组的老油条的办事效率,但是两人同事多年了,他仍然不肯说出他的名字,为人也是长得忠厚老道的,而做事情的确果断,只是有些心慈手软了,所以他并没有在钟翠峰露出马脚之后立即将其斩杀,而是交到了陈武达的手中。 趁武大并非善人,虽然他说的话不多,但是他有权利也有义务对让组织的权益受到损害的人,对组织的集体利益图谋不轨的人,以及对组织早就有异心,想要做叛国通敌的人,一律斩杀! 晓七儿也是在后面才知道这个消息的,因为当高邮城的防卫战打响之后,她便一直在大后方,即东振府邸安排鬼兵队的情报组和执行组的具体工作,且还要与苏两三、苏择东、刘振明等人协商,安排好具体的时间执行具体的任务,做的都是后世中的秘书必须要做的事情。 除此之外,晓七儿在忙完自己的本职工作后,还会对被关押在监狱当中的几十名平康之女进行安抚,了解她们的具体动态即是否被欺负、是否被调戏,以及是否穿得暖,喝的足等等小事情,她都为她们考虑到,因为她们都是女人,何苦不会疼爱女人呢。 晓七儿还会定时的了解她们心理的动态,即谈谈理想、说说聚义堂的苏择东所指出的具体道路,讲讲她们故事、聚义堂的故事等等,在拉拢人心的方面,晓七儿还是有一手的,能说会道,是个不可多得人才,这是苏择东对她的评价。 不过做女人的,也是有自己的底线的,温柔、矫情是必不可少的,但是到了万般无奈或者是对方怎么教育都没有改变的动态的时候,她们也不会选择放弃使用暴力的手段解决问题。 钟翠峰这种是纯属于找死的行为,所以晓七儿不仅一点都不可怜他,反而很觉得他死得太便宜了,没有经受过皮肉的痛苦,人就很难体会到活着的快感,则一点都不会选择正确的道路,更不会在局势面前,选择正确的道路。 当看到钟翠峰的那一张嘴脸后,晓七儿便感觉到什么忠君义胆,为了包庇自己的兄弟、为了孝敬父母而被迫选择暴露自己的那种舍身取义的精神,便在那一张不堪入目的脸上毁之一旦。 晓七儿真不知道,陈三斤虽然长得不算很好看,但也不算是丑,五官黏在那张脸上,也还算凑合,但他就怎么找了一个长相看上去就像对这个世道有意见的样子呢! 仅仅看了第一眼,晓七儿便不想再在鬼兵队的大本营即东振府邸待下去了,连忙让陈武达妥善处理尸体,自己则是来到吕珍部队后勤队的将军营中,找到苏择东上报此事。 苏择东对钟翠峰的死没有太多的在意或者是怀疑,脑海中更没有因此想要惩罚鬼兵队的情报组组长陈武达,以及晓七儿的先斩后奏的行为,因为就钟翠峰的行为举止来说,人人得而诛之,鬼兵队的任何一个人将其得到了后,不将他杀之也是说不过去的。 但是,让苏择东耿耿于怀的是,被陈武达杀死的那名钟翠峰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又或者是说,真正的钟翠峰真的死了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苏择东试探性地对晓七儿,问道:“你们是怎么确定他的身份,就是钟翠峰的?还有,他这个人到底是有多么丑陋,让晓七儿你这样难以启齿去形容呢?” 被苏择东这么一问,还在因为看到了钟翠峰那一张脸而感到反胃了的晓七儿,忽然感觉到脑海中乱做了一锅粥,作为一个秘书,应该抢先做领导或者是做上级的一步,把他应该想到的事情都想到,把他想不到的事情,也要提前想到。 但是这一次,晓七儿却没有注意到这么一个细节,她还真的没有确认躺在地上的人到底是不是钟翠峰本人,以及钟翠峰真是的身份,或许说,真实的钟翠峰还真的活着。 想到这里,一股恐怖的念头,笼罩到晓七儿的脑海中,任凭自己怎么想着摆脱,都没有办法将其抹去,想要将其忘记,实在是太困难的事情了,因为它如果成立的话,它就太过于真实,太可怕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内部出了问题 ..,。 见到晓七儿的神色露出了慌张,口齿也没有往常那般伶俐了,苏择东也认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他们果然还是因为解开自己的一时之气,而不能用冷静的心态和客观的视觉,去看到事物的本质问题,这是正中敌人的下怀的,这也不是苏择东想要得到的结果。 “在看到那个叫做钟翠峰的人长相丑陋,你们就应该多加注意,不是吗?”苏择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神瞟向了其他的地方,道:“这些事情,你们都应该多加注意才是啊。相貌长得太过于奇特的话,难道真的不怕会被别人注意到吗?” 苏择东本意不在于责备,但说的人是没有心,听到话语的人却将其深深地嵌入耳中。 晓七儿脸色显得十分的苍白、难堪,她的内心正在无限的挣扎当中,感觉到自己很愧疚,同时,她也对那名叫做钟翠峰的间谍恨之入骨了,想来他应当正如苏堂主所说的,钻了空子,想要这一劫啊!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光抱怨,只是在一味地后悔,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且做错了事情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而最为可怕的是,知道了自己做错了事情后,还装作漠不关心,把自己骗做自己是正确的,没有错的,所以不会去修改,不愿意去改正! 这样的人,是没有进步的,也是最为可悲、可怜的,因为其所犯下的错误,后果还要他自己一个承担。 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敌人极度有可能卷土重来或者是就地反击,现状来说,周边的蒙古部队还是有着成千上万的,人数占据了绝对优势的蒙古部队士兵,是让苏择东、刘振明等聚义堂的众人,以及张士诚、吕珍、潘元明等人的部队都会警惕的人。 这不是一个让自己的得力干将心怀忐忑或者是不安的时候,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子呢,苏择东没有理由让晓七儿去承受这个本来不应该承担的过错。 战场,应当是男人的战斗,至少在做错事情的时候,就应该积极地作出相应的补救措施才是。 “带我过去。”苏择东转过身来,看向晓七儿,脸色恢复了平静,语气也比较平淡,“现在,我们马上就快些过去!” 晓七儿见到苏择东的语气平静但话语坚定,便知道其中的缘由,看来苏堂主,自己的二狗哥是想要让自己“戴罪立功”,他果然还是每件事情都帮着自己,就算是自己做错了事情,他也会帮助自己去弥补。 聚义堂的堂主都做到这个份上,晓七儿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呢,她立即一改之前的失落、担心后怕的颓废之感,眼神也变作坚毅,道:“好,苏堂主,小女…..属下立即就带你过去!”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即使是苏择东已经想到了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并且正在着手做着补救的措施要去完善的了,但是还是为时已晚了,前方传来并不让人感到愉快的消息——又有鬼兵队的队员们出现了伤亡。等苏择东、刘振明、张德兴等人,被那名去到吕珍部队的后勤队的将军营当中报信的鬼兵队情报组组员带去到案发现场的时候,一名身穿着鬼兵队队员标志性的队服的青壮男,正一声不响地躺在地上,不用别人猜想,他已经没有了气息。 刺杀他的人,是从背后袭击的,应该是在他发现了某些东西的时候,乘其不备,从后面袭击的。 被别人从后面暗杀成功,这也算是那名躺在地上没有了气息的鬼兵队的新队员学艺不精了,但是他的死并不是平淡的,也不是没有用处的,至少证明了,苏择东和晓七儿等人的忧虑是没有错误的,是应当的。 这一个推断,在陈武达亲自赶过来的时候,便得到了证实。 苏择东、刘振明、晓七儿、张德兴等一行人来到案发现场不久,陈武达也闻讯赶来,而且与他一同到来的,还有他那一张充满了抱歉与忧虑的老脸。 陈武达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他跟宋此文一样,已经过了不惑之年,且正因为如此,他也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所以让情报组的组员们再多加追查,就沿着“钟翠峰”出现的地方,一路排查上去,看看是否有所收获。 经过血的教训,付出了一名鬼兵队的新队员鲜活的生命过后,才得到的心痛的领悟! 生离死别并不是苏择东作为后世人,愿意去看到的,作为一个后世的人,生活在平凡的社会中,这当中虽然充斥着黑暗,但是也会有光。 虽然也有着杀戮,但是也有着相应的规章制度限制杀戮的时间地点和人物,至少,平民是在一切正常的情况之下,是不会在大街上,被武装分子用击杀的。 当然,如果是敌人,特别是蒙古部队的士兵,骄横跋扈的蒙古骑兵的话,则就另当别论的。 这是一个要利用暴力的手段才能获取真正自由、和平、公正、法治的元末明初啊! 看到这名因为自己在工作上的失误而殒命的生命,晓七儿的心中的复杂可不比苏择东这名后世的标准“呆子”少得了多少,只是现在的情形可不允许她再因为个人的情绪而犯再多的错误,苏择东正在用自己的最不喜欢的方式,在满是血迹的地上,搜索可以利用的东西了。 “有何发现啊?”寻找了半天,确定自己并不是一块做像福尔摩斯或者是工藤新一那般,是一个侦探的料子的苏择东,还是软了下来,“我这边没有什么发现啊!” 苏择东特意将自己的话语喊得大声些,一来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激励起手下这帮人的斗志,想来他们好不容易在他苏择东、苏堂主的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了,谁不会把握呢。 二来,苏择东也是想放下自己作为堂主的身段,他并不是想做到琴棋画样样精通,然后让所有人都因此而信服他,这并不是苏择东心中想要得到的事情。 其乐融融才应该是最终的目的,苏择东还是比较相信,只有在相对轻松的环境中,人才能激发出他自己最大的潜能,查案是这样,写作也是这样,就连杀人,估计也是这样。 就来魂穿到元末明处没有到一年,苏择东的手上便沾染了十余名弑杀盟的成员的血迹了,尽管是他们并没有将自己的血滴落在苏择东的手上,他们都是被一刀毙命了之后,趴在地上而生亡的,但是杀死他们的人,真的只有一个,苏择东也没有想到,苏三两的武功竟然这般强悍。 如果,苏三两这号有本事的大好青年,就在那场被滕建背叛后的浩劫中死去的话,那还真的是太不值得了啊! 历史是没有如果的,除非像苏择东一样,通过自己的本事再魂穿一次,非要弄得整个历史翻天覆地为止,只是凡事都是有内在的因素,而不是一蹴而成的。 苏择东是没有办法用他在后世所学的知识,以及苏两三这名只会拿着刀剑、弓箭玩耍的主儿在尸体的旁边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的,但这并不代表,刘振明就这号理工生就没有那样的本事,将这个事情弄好了! “恩,找到了。”刘振明拿起一块看上去很是普通,只是有些黑印的石头,“如果猜得没有错的话,那个人是受了伤,正在向着东南方向逃窜!哦!北门!” 大家都对刘振明所做的推论很是好奇,但是现在并没有充足的时间去询问他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因为他所指出的高邮城北门,还真的就是现在防御最为薄弱,即严查最为松懈的时候,所有的精锐部队的骑兵们、步兵们都来抢着战利品了,只有老弱病残去镇守门口了! 在苏择东的心目当中,他所定义的老弱病残并不只是从外表上看起来是这般柔弱,而是从他们的精神态度上,从对待这件事情即蒙古部队大军压境了,他们是否会觉得紧张或恐惧,是否能够运用他们所学的知识和技能,维护他们所在的这一片土地之上。 这个世道上,有太多的人,他们所做的太多的事情,都与他们的口口声声叫喊着的信念相违背了,大难临头各自飞不仅仅存在于古典的籍中,也并不只是一句空话,当敌人浩浩汤汤地杀进来的时候,当自己的部队溃败的时候,这种字眼就成了现状,令人发指却又无能为力。 “晓七儿,现在高邮城的北门,是谁在镇守?”苏择东还是不甘心,让这些没有信念也没有畏惧之心的“老弱病残”镇守北门,不被那名叫做钟翠峰的奸细给逃跑了,那才是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这其中,到底有没有我等鬼兵队的队员在镇守?” 晓七儿现在在东振公司担任的是管理阶层的元老,兼任秘的职位,在聚义堂也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女护法的身份,则在战争当中所负责的事情自然是重要的事情,即分配所有鬼兵队队员们的任务,以及统筹兼顾高邮城工匠的建造后勤事务,也需要晓七儿去操心。 第二百八十八章:感同身受 晓七儿现在跟苏择东算得上是感同身受了,她虽然只是一个女子,但她也不笨也不傻,她所关注的并不只是局部而已,苏择东教她的可不只是局部的看事情,而讲究大局。 正因如此,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了解到更多内幕的晓七儿,心情也没有办法好起来,她在这个乱世当中,还真的很希望,自己能够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该是多好了。 无奈,是今日的主题,晓七儿摇了摇头道:“如果属下没有记错的话,现在的高邮城北门,应该是没有我等鬼兵队的队员镇守啊。” 晓七儿是苏择东亲手培养出来的秘书,在平日的生活中也是相互的悉心照顾,若不是碍于现在的大局势以及自己还有一纸婚约的话,苏择东会爱上他的! “那吴一道呢?他这小子去哪里了?”苏择东的心情有一些不悦了,不是因为晓七儿的态度让他不爽,那只是一个比较直接的体现即导火的索而已,更为深层次的原因还是现在的局势和事态的发展状态,正朝着他所预想的一步步进行着,“难道没有让他继续镇守北门吗?” 苏择东的疑问,几乎是从口中喷涌出来的,快速且带着一定的怒气,只是大家都骑在马上,所以他无奈的声音并没有在风中有所扩大,反而在南方的秋日中呼啸的风之下消减了不少。 只是跟在苏择东身旁的任何一个人都知道,他们的苏堂主愤怒的声音并没有准确传到他们的耳中可不意味着事情就可以打马虎眼就混过去了,这只是一个大事件的预兆,而不是结束,这事件还远远没有结束,一切都还在进行当中,就算是钟翠峰被杀死了,都没有结束。 按这件事情的进程上来看,还没有开始才对! 因为这是苏择东与张士诚直接的对碰才是。 高邮城的北门之所以没有安排鬼兵队的队员在这个时候镇守,其主要的原因还是被张士诚所安排的让他们自己手下的部队去收拾战后应当所得的“战利品”,即除了大部分的充公之外,还有一部分是自己可以得到的,这是精锐的部队中流行的规则了。 这场战争是“他们”拿下的,所以他们就有资格去得到他们在战后索取想要得到的东西,尽管他们在实际上,所做的只是九牛一毛的小事情。 五千名没有进攻的**、只是做垫背的让当官的那群人后退的蒙古部队,其战斗力怎么可能跟一群精神饱满、想吃羊肉的“饿狼”相比呢? 蒙古部队的士兵也不是没有准备、没有**、没有思想地对高邮城进行有效地进攻,只是因为两万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是步兵,遇到的对手实在是太过于强悍了! 尽管蒙古部队的各阶级的人。在心中很早之前就有准备了,所以他们的领导即项泽宇及其他的色目、蒙古将军就安排了一帮人来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至于执行进攻命令,要拿着真刀真的枪跟敌人对着干的那群先锋队,胜败就不关他们的什么事情啦! 冲在最前面的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是步兵,死了就是死了,反正他们的指责,就是上到战场,杀人,如果不能杀到人,那只有被杀的命运啦。 在两军对接的时候,蒙古部队的将士们,没有十个回合,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之内,就已经算是认命啦! 只是,一只强大的部队或者是一只弱旅,他们的建设和成就,永远不只是外部的原因,自己内部的情况则是最为重要的原因。 苏择东已经很努力地去做到,去追求,去用自己的知识和常识,去想着让自己手下的这一群鬼兵队的队员们能够发挥出自己的实力,能够将事情做到最好,则当吴起凌犯错了事情之后,即使她已经被自己弄得下不了床了,但他仍需要躺在东振府邸的地牢当中,受到惩罚。 这是吴起凌咎由自取的,只是,张士诚的命令和他旗下的精锐部队所做的事情,对苏择东来说,则是有一点欺人太甚的意思了! 呵呵,反正这里是张士诚的地盘,他的地盘,他做做主,他称王者,他牛比了列,苏择东不跟他争,不跟他闹,也不跟他抢夺西,能让步的,就让步,能退一步的可绝对不会站稳或者前进,这便是大中华儒家文化的中庸之道。 “哎,那也没有办法了。”苏择东感叹着说道,后又转头对身旁的刘振明,道“如果可以,把吴一道找过来,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我觉得那个人,可靠。” 刘振明点点头,他跟这一支鬼兵队的老队员及其骨干的队员,算是混得比较熟悉的了,即使是酒肉上的朋友,喜爱于闯荡青、楼各色美女的“战友”,但交情还是在那里摆着的,对吴一道还是有所了解的,他的确是一个老实人,可靠、聪明、机智,不过就是有一点懒惰了。 “袁三。”晓七儿在两人说话完毕后,确定他们之间已经在某个方面达成了一定的共识过后,便说出这两个字,后又察觉到行进在面前的两人侧身斜视到了她后,又道:“袁三想来也是一个可靠的人吧,听郑大哥说,他是经过了沙漠的历练,能够达到‘人剑合一’的啊。” 晓七儿的话让苏择东陷入了一阵思考当中,因为这一次捕捉混入到鬼兵队队员当中的奸细任务可不仅仅是看谁能准确无误地快速将其抓到那么简单的过程就能完毕了,苏堂主在心中最想找到的人可不仅仅只是每一个鬼兵队的骨干队员都能做到这件事情的那类人。 要跟张士诚、吕珍、潘元明等人组成的张氏集团对抗,苏择东现在是没有能力正面与其对抗,则从各个方面都落后于敌人的情况之下,最好的方式便是将敌人的优势和能源、资源最为充沛的方面,最大限度地吸取到自己的部队当做,切实做到尽我所能,为我所用! 第二百八十九章:他也会发怒的!! 而吴一道和袁三两个人在鬼聚义堂的资质几乎是不相上下,只是吴一道跟袁三比起来的话,他的从军经验要比仅仅在沙漠待过一段时间的袁三更胜一筹,但脑袋的转动速度和反应的速度来说,袁三更比吴一道适合在鱼龙混杂的部队当中呆着,特别还是张世成集团的部下军队,那更是如此了。 “好,那就乘着这个机会,一起都看看,是骡是马,谁更加适合,就在此刻,一决胜负!两个人都叫上。” 说着,苏择东向跟随在自己身后的一名鬼兵队情报组的队员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便明白了其中所蕴含着的深刻意思,脸上挂着诡异地笑容,轻轻地点了点头,那一声“是”则是沉默在风的吹动当中,随后他便不再回头,朝着与苏择东等人相反的地方奔袭而去。 很快,众人便从吕珍部队部署在高邮城南门的后勤部队当中,赶到了高邮城的北门。 果不其然,事情是按照刘振明的推算走着的,至少是在整体上是按照她所说的话进行的。 高邮城北门的守卫们,的确是在半个时辰之前就遇到了一个自称是鬼兵队特殊部队的人,说是要出到城外执行苏择东苏大人安排下的任务,问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任务,他却闭口不谈,后来双方协商无果,嘴皮子都说到破了都没有任何进展。 算是把天都 聊死了的情况之下,那个自称是鬼兵队特殊部队的神秘人,偷偷地塞了点东西到守卫的将士,无果; 那个自称是鬼兵队特殊部队的人,又塞给了某些东西给另外一名守卫高邮城北门的将士,与前面一个不同,第二个在北门还是有一些职权的,但是因为所给的某些神秘的事物数量的问题,还是没有给他通过。 没有办法之下,那个自称是鬼兵队特殊部队的人,把自己系在腰间的黄金色的,交给了守住高邮城北门的最高将领。 高邮城北门的最高将领是张士诚部队的,是吕珍的嫡系成员,所以苏择东即使知道了他犯下了这等明目张胆下的收取别人的好处替别人办事情的的罪行,这是可耻的。 只是,等苏择东、刘振明、晓七儿等人从那名被张德兴一脚踢翻后就躺在地上、没有再抬起头来的吕珍嫡系将领的腰带中,掏出了由东振公司,然后发放给鬼兵队每一位新成员的黄金色的。 还真的是不是家人,不进一家的门,不是一个种类的人,无耻的程度可不会不相同,钟翠峰拿出来了全身最值钱的东西是东振公司并且分配给他的黄金色,从而满足他人的需求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那名吕珍嫡系的将领,整个人生当中,最有本事的事情估计就是使用自己的职权去站在别人给他的资格而才能站在的岗位上,然后用别人给他的职权,来索取他最想要得到的东西,两个人就是这样的无耻,就是这样的不知道廉耻,还没有人能够拿他们怎么样! 至少是现在没有,苏择东手下的鬼兵队队员兼职东振公司管理层成员的张德兴,也只能一脚把他掀翻在地上,而不能杀了他,更不能处置他,因为杀了他一了百了,受了些限制和金钱上的处罚就完了,但是处罚他的话,牵涉到的可能就是切身利益与权位的竞争了。 换句话来说,在别人的地盘把别人的人或者是猫猫狗狗、甚至是养得鸡鸭鱼、胖胖的小猪崽给打伤了,一定会让它们的主人不爽的,赔偿是少不了的事情,只是多少的问题,则在苏择东背后的聚义堂现有的财富看来,钱不是问题。 但是,如果在别人的地盘把人家所养的人或者是动物给处罚了,那就不得了了,那可是赤果果的挑衅和侵权行为阿,这是没有一个做领导或者是能做到地盘的主人所能够容忍的事情。 即使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十四岁的古惑仔,在自己的掌管的地盘中,自己手下的马仔或称其为“小喽喽”被其他地方的小混混头子给弄死了或者是折磨的话,他也会发怒的! 不过,杀了别人的人话,赔钱、送茶、递烟、认错、留下手指就可以解决了的,不过如果是在他的地盘随意地处理了他的人话,那地盘的十四岁小屁孩也会感觉到威胁的啊,拿起大刀、长的、长剑的打架、杀人是免不了的了,争得就是一个你不死,我也活不了! 苏择东不想做这样的事情,摆在他眼皮子底下得事情只有是将那名叫做钟翠峰的人奸细给早些找到,而通过石头就预料到事发后的“剧情”走向的刘振明,却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沉默。 沉默,可不是当前局面的主题,先别说是苏择东咽不下这口气了,那名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再怎么说,也是跟着鬼兵队的老油条们共同训练过一段时间的,快又大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但说短也绝对不短,有心的人,能够练就一招半式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再者说来,事情从发生到现在,鬼兵队的最高执行者,程泽亨还没有知道吴起凌所做出的混蛋事情,对鬼兵队的新队员出了奸细这一件事情。 更是蒙在鼓里的,所以若不将这些事情解决好了的话,别说程泽亨会因为事后知道这些事情后脸面保不住而对鬼兵队的队员们大打出手,锐减大量的新队员等较为粗狂的措施,就连苏择东在一定意义上,打心底也是会支持他这样做的啊! 对做错了事情的高邮城北门的看守将领是这样的态度,而对知错了能够改变,弃暗投明的人,苏择东和刘振明等人则是采取宽大为怀的应对方法,则对积极地检举揭发做错事情的上司的行为的那名高邮城北门的士兵。 苏择东毫不吝啬地将自己身上拿着的五十两白银,毫不吝啬地交由那人保管,说是日后可能会取回,但也有可能不取回,只是取回的几率比较小一些,不取回的几率则会比较大,具体的情况,还要看自己的表现才能够决定。 拿惯了过往城内城外的商人小恩小惠的那名守卫士兵,怎能不清楚苏择东,苏堂主话语中的深刻意思呢,只是说的方式含蓄了点,而其中的道理还是一样的。 其中所包含的利益纠葛,也是很清楚的,说白了,那名在吕珍嫡系部队工作的那名普通的守护高邮城的士兵,就算是吃透了过往商人的利益,在加上高邮城百姓们的吃喝拉撒都需要交的些许碎银,即后世所谓的各种巨大的税收啊、 他们都要讲究利益均沾的拿到一些,只是再怎么拼凑,也远远不可能达得到五十两白银那么阔绰,因为其中牵扯到的关系科室复杂多变的。 几乎可以说是一个领导一个上级就有一个截然不同的方针政策和攻略,而对他们这些做普通士兵的人来说,也就是自己所得到的利益多少的问题,每个月的粮饷有多少,额外的收入又有多少。 而这其中又有多少是自己可以拿得到、花得起,且还能够继续在第二个月、第三个月,拿得到的,别人给的东西,总是不固定的,除非是自己有本事争取得到的东西可以保证其不会在短时间内被被人拿走之外,其他的东西可都是保不住的啊! 那名看守高邮城北门的普通士兵自认为自己是没有本事拿得到稳定的粮饷的,倒不如乘着自己的职位还在,职权还在,所以就选择跟众多普通的看守城门或者是在城内负责安全的保护士兵们一样,多“捞”一点。 这一群在苏择东的内心定位为“老弱病残”的士兵们,他们普遍的观念是,能拿到多少,算是多少,拿得到的,才是自己的,不然其他的可都是虚伪的,不真实的。 所以,能一下子就出手阔绰,五十两白银眼睛都不眨地主儿,他们是想巴结都难巴结得上的,因为对方根本看不上他们,项锋在高邮城的时候,礼物是送上的,金银财宝和美人等也不会少,但是一下就给个人那么多,而且还有拉拢的意思,项锋是决然做不出来的! 而,现在,就是今日的高邮城,苏择东做出来了! 敢于直视**,敢于面对金钱,敢于在这种时候做出抉择,这是一个能得到大利益的人,最应当做出的决定,虽然说出去未必能够光彩多说,但做出了,就迈出了第一步,虽然对方并没有直接说出跟他走,就有饭吃,但这个利益是明摆着的。 他选择跟着走! 那名高邮城的普通守卫叫做贾三猫,听他自己说,是因为小的时候不太懂事,成天不做正经的事情,老是跟一帮狐朋狗友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到了后来,世态炎凉了,生意不好做了,收成也不好了,有了鼠疫,官府的政策一如既往地歧视汉人。 (); 第二百九十章:僧多饭少 他的那些玩伴都没有太多的求生技能,一个个的,要么被官府的人当做犯上作乱的人给打死了,要么就死于没有食物、没有水喝的世道当中,因为所有人都贫穷了,僧多饭少的情况之下,当然是会有人选择铤而走险的。 就这么的,贾三猫的年幼朋友一个个地死去了,贾三猫也多亏了有一个好的舅舅,在张士诚带队打入他们老家四川的时候,他的舅舅投了军,跟了现在名噪一方的吕珍大将军,这才通过一些关系,让贾三猫从那破烂的地方和游手好闲只能等死的状态,逃离出来。 只是军营当中可绝非一方净土,压迫是有的,因为得不到饭吃而死的人,也还是有的,这里只有能够趋炎附势、弄虚作假的人,才能活得下去。 这些在外人看来不好的事情搬上了台面,就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一切都好说了,不就是为了钱嘛,不就是为了利益嘛,不就是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情嘛,满足! 统统满足他们! 关于这一点,贾三猫做到了,所以他活了下来,在与他一起做偷鸡摸狗的“上梁君子”那一大帮人当中,也就他和几个有点小背景的人存活了下来! 只是,他们确实是跟错了队伍,投了当时不可一世的是韩山童、刘福通,他们以为他们的选择没有错,就是跟着大部队走,几十万人、上百万人,怎么啦,害怕被绞杀了不成,结果元朝廷的人都不是渣渣,还是有能够带兵打仗的大将,带领着训练有素的正规军,不打蒙古内战,来搅合搅合一下中原的局势,就这么的,上百万人就这么的说没有就没有了。 当然,那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只是贾三猫朋友的命实在不够硬朗,就是在蒙古的正规军队大举压境的大局势下,他们扛不住,就这么死了。 所以,贾三猫就成了他们那一帮人,唯一存活下来的人,这便有了现在的“猫”的称号,不止是他的父母、亲戚朋友,说他的命实在太好了,就连被他偷摸过的乡亲们,也都称赞他,命实在太好了。 以前是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算是得到了乡里乡亲的人以及小福贵的家庭人的救济,就能够姑且活下来,而现在,就装装别人的孙子,也可以得到口饭吃,每年还有些银两寄回一些给他的老母亲,还真的是享了个清福,养了一个好儿子哈! 苏择东、刘振明等人听了贾三猫这样的讲述自己的人生过后,跟所有人的反应没有太大的差别,就是觉得这个人的命实在是太好了。 苏择东帮贾三猫总结来说:他这一路人生走来的历程先不说,就论他现在得到了这五十两白银后,又选择跟苏择东走,这其中的利润,可谓是从地狱回到了人间后,又上到了天堂哈。 不过贾三猫想要通往天堂的路还有一段不大不小的坎坷,主要还是要看贾三猫自己的能力是否能够满足苏择东、刘振明等人所需要的那样,根据他所提供的线索,将目标人物即钟翠峰抓住、斩杀。 贾三猫不是傻瓜,知道这个世道上是没有白吃的午餐的,在军营当中混迹久了,对人情世故,已经深谙的他,其实早就有准备了。 在钟翠峰拿着几两银子和一把金黄色的匕首,来到吕珍的嫡系将军和贾三猫等人所镇守的高邮城北门,想要通过“小意思不成敬意”的方式,开一道口子出去的时候,贾三猫就留了一个心眼啦,知道这些人,最怕的就是被别人抓到他们出行的路径和把柄,最喜欢的就是偷偷摸摸,所以才会在这种特殊的时候,利用这样的特殊方式,进出城门。 只是,想要在这种时候获取更多利益的商人实在是太多了,真正让钟翠峰感到警觉的,还是他受伤的手臂,尽管他是尽力在掩藏着自己受了伤的左手臂,不想让别人发现,但是在利益熏心的人面前,这一切都还是徒劳无功的。 如果不是钟翠峰直接出大招,拿出了黄金色的匕首的话,贾三猫一定会以对方手臂有伤为理由,再狠狠地,强烈地,敲对方一笔,只是他的命还算是不错的,直接跟他们的最高上司见面了,且将军也是一个见财起意的主,就放行了。 “哦?那这般说来,我的预想尚未有所错误,钟翠峰果然是跟一人交战过后,才夺路而逃的。”刘振明从自己的衣袋中拿出方才在案发的地点,捡到的那枚石子,嘴巴嘀咕道:“只是,那个人到底是谁呢?既然发现了他有异像,却没有立即报告,莫非……” “莫非,那个与其交战,并且将他打伤的人,也是一名奸细不成?”晓七儿接过刘振明的话来,对于事件的推理游戏,苏择东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迷上了,“不过,这个说法太难以成立了,对方可是要逃跑的人啊。” 对啊,钟翠峰所处于是在非常的时期,他的手臂受伤就证明了他真的有跟别人打斗过,这就极有可能,却迟迟没有相关的消息,这就说明了两件事情:那名与其打斗的鬼兵队队员或者是吕珍部队的队员、张士诚的精锐部队队员等等。 不能与钟翠峰相敌而被他杀死后,处理掉了尸体,但是这个想法很难成立,因为根据现场勘查的情况来看,那名被钟翠峰杀掉的鬼兵队的新队员是被人从后背一刀杀死的,所以不可能与其发生争斗。 而被陈武达斩首的那位,也不是没有机会说话的,如果他知道自己做了钟翠峰的替死鬼了之后,是理由在他被那名鬼兵队的老队员拉到陈武达面前的时候仍保持着缄口不谈的状态,甚至可以说是平淡地接受了死刑! 到底是什么样的诱惑或者说是利益,能让一个活着的人,如果是两个人之间发了打斗的话,还能利用对方的弱点或者是利益,使得他这般平淡的接受死亡,苏择东不敢相信,刘振明则是觉得这样子太不合乎情理了。 第二百九十一章:不能让他死得这般痛快 晓七儿则是脑子有一些糊涂了,开始分不清这些事情的主次矛盾,竟然在心中担心起了鬼兵队其他队员的安慰。 不过也还是晓七儿的这一句话,倒是让有着与其同样想法的苏择东感觉到当头一棒,既然这条路走不通,那便要走另外的道路,可不能老是在一个逻辑上吊死才是,既然现在一切的猜测都不能合理的成立,那么当务之急,应该是找到问题的关键点,然后解决才是——找到钟翠峰。 如果找到了,尚且还不能让他死得这般痛快,还要好好地折磨、严刑拷打一番才行啊,反正程泽亨是不会手软的,刘振明也不会介意加入到审问的过程当中去。 刺激,是刘振明没有办法绕过去的诱惑。 创造刺激和寻找刺激,都是一种没有办法让刘振明不去追寻的猎物,所以即使是他很累,但是他也再坚持着与身负重任的苏择东等人一同跟着贾三猫,冲出高邮城的北门寻踪觅迹! 在没有人烟的地方寻找一个人,对于很多人来说,的确是一件很不容易的是个,只是,苏择东、刘振明、张德兴的那个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再怎么说来,他们都有一定的职权和人手,且更为重要的是,这些职权和人手并不是别人给的,而是他们用自己的本事争取到的。 用本事争取得到的东西,使用起来肯定是更加顺手,得到了胜利之后,也不用想着三姨分一杯羹,五叔叔又跟一杯羹,伯父分一杯羹、亚父又分一杯羹,分来分去,到了最后,自己能得到的那些东西即为战利品或所得到的“供奉”、“打赏”,拿到自己手上的,也就一点点了。 这样做事太过于拘泥于一定的形式和范围,苏择东不喜欢,整个鬼兵队、东振公司、聚义堂都不喜欢,想当然的,明教断然也不喜欢这样的形式,所以它并没有组成一个由政府的国家维系自己的宗教统治,而是通过文化渗透的方式,仍然作为一个宗教,扎根在普罗大众身边。 有了这么一层关系和根基之后,苏择东推行地“不与任何一方势力与一个人的利益相互勾结”的方针政策,便能够在他一手掌控的聚义堂、东振公司之内推行开来,明教的自身到目前为止尚且不受到权势的拘泥是一方面,而人性的爱自由,则在这个政策能够合理合情地推行地过程中,起到了推泼助澜的作用。 再者说来,如果是失败了,也不会怨天尤人,也不能归责于个人,反正整个组织都是单干的,出了事情当然是一起承担才能挺过来,如果自己人都不能挺挺自己人,那不是逼着人家造反或者起义吗? 陈武达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在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爆出了有内奸的之后,他的心中真的没有太多的负担,一来是他往日中为人处世都比较淡然、平和,没有大起大落,即使是训斥手下的某些不合理、不负责的行为举止,也都是保持着一定的风度,就连杀人也是这样的。 陈武达就是一个冷静的人,想让他愤怒,失去理智,没有章序地去做一件事情,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困难的啊。 二来,陈武达虽然跟苏择东说上话的机会和时间并不算多,因为他们两个人的本职工作不同,所在的领域也大相径庭,在整个聚义堂的工种分类来说,两人便可以划分为苏择东是在聚义堂的外部即明面上,主持者大局的。 而陈武达自己,则是在暗中、黑夜里,配合苏择东执行他脑海中所有想要做到并且付之于实践的那些事情,晓七儿的存在意义,便是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搭建起一座桥梁,通向这个元末乱战的“荒诞”的人世间明与暗、黑与白的那一座桥梁。 只是,苏择东和陈武达两个人虽然没有过多的交际和合作是钉在铁钉板上的事情,不过若是两个人真的没有精神上或者是物质上的来往,那么鬼兵队的情报组还真的没有苏择东这个聚义堂堂主的什么地位。 这其中的原因可不是搞什么分裂,只是因为人家陈武达做得太好了,副组长也积极地配合,苏择东再个不搭理,别人也真的不会主动地搭理回来,就是这么的直白、简单。 苏择东知道,鬼兵队的情报组,是由晓七儿负责牵线它与东振公司管理层的关系,其目的便是确定两者的从属关系,而这一支队伍怎么发展、如何发展、发展的大致方向和目的,则是由苏择东作为一堂之主决定的。 陈武达会作为苏择东的命令最终执行人,完成苏择东作为聚义堂的堂主、鬼兵队的最高领导人所安排他们所要走的路线,所要进行的任务以及所要树立起来的意识、观念。 在聚义堂堂内,每个部门和每一个分部的组织,相互力挺,便是苏择东作为其堂主,最希望建立起来的共同观念和意识。 众人在高邮城之外,前行了几里地,陈武达便说道:“再向前走几里,可就要到达我等前些日子,与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交战的地方了,那个叫做钟翠峰的人,选择在这个时候跑回去通风报信,倒也还算是精巧。” 话虽然是这样说,其中含义有着褒奖,但是对方针对的人正是自己,谁会甘心呢?陈武达又接着说道:“只是他的那股聪明劲,都用错了地方,走的路也是自取灭亡的道路,实在不够机敏啊!” 苏择东点点头,他平日中能够与陈武达说话的机会并不多,而且对方作为比自己大上十几来岁的兄长,再加上职责、分工不一样,陈武达自然是没有必要,跟着别人的屁股后面,对他们的苏大堂主点头哈腰的时间都可以省略,两人对工作可谓是一丝不苟的! 两个人都注重实际,这对于后世魂穿而来的大文化人苏择东,可算是难能可贵的,肚子中有一些略带着瘙气的墨水,能够忍住,不在该工作、该说正事的时候不经意地倾吐出来,这也还真的算是比较困难的事情了啊。 苏择东做到了,因为他要面对的是被鬼兵队的情报组内部人员都将其称为冷面的组长陈武达,人家陈大队长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同时也是一个习武的人,性格和经历的原因,铸就了今日的陈武达,略带闷、骚的那种性格。 只是点点头,不只是表达自己的赞同,而更多的方面是,苏择东在陈武达说话的时候,直到结束了之后,都没有想出有什么符合现在的场景和语境的话语,去与陈武达的话接上去,说白了,他是一时之间还没有找到两个人对话的正确方式。 “恩,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将对方找到才是。” 苏择东想来,既然大家都是为了聚义堂而工作,且都是尽心尽力的,所以两个人之间何不多谈一些工作方面的事情。 苏择东见陈武达的面容有些从容,没有之前的紧张了,想来,应该是自己的话语让对方感觉到放松了才会有这样的效果,便接着道:“不管别人有多么的狡猾,花费了多么多的心思,在好的猎人面前,都只不过是一个等着被猎杀的动物罢了。” “恩,机敏的猎物,是比不过机敏的猎人的,两者之间最主要的区别,是在于一个是善于隐藏自己、脑子并不算发达,只是靠着自己的习惯性来行使自己的行为罢了。” 说这句话的人,并不是陈武达,不然再怎么闷搔,也不会达得到没有人能够听懂的部分,理工科的刘振明见众人似乎在对自己的话语有些难以理解,便接着道:“咱们可只顾着前行,只看到事物的表面,偶然的低下头来,或许还真的有出人意料的收获呢,对不!” “在这个时候,你还是别寒酸了,快点说,你到底看到什么东西?”听刘振明这么一说,苏择东想当然便认为他是有所发现了,不然满脸红光满面,得意洋洋的刘振明这番说出来却没有实质的发现,可不是打自己的脸,“全队停下。” 苏择东的右手一抬,声音一叫唤起来,众人骑行着的马就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内,一起停止了跑动。 不用苏择东招呼,众人不约而同地跃马而下。 同行的人当中,距离刘振明远一些的没有听清楚他所说的话,但是苏择东都叫停了,他们自然会没有任何疑问或者是怨言的停下来,他们也没有思绪,所以跟着走就对了。 距离刘振明、苏择东等人较近一些的,自然是听清楚了他们的对话,知道这附近可能是被刘副堂主发现了有什么破绽,所以才让他们停止下来,不再前行。 “到底是有何发现。”作为被弄得一头雾水的苏择东,自然是充当起了电视剧或者是日本的动漫当中,不明真相却要急于知道事情或者是案件真相的警察或吃瓜的群众,说白了便是甘当凸显主角光辉的配角或者是群众,道:“莫非,你也只是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第二百九十一章:不能让他死得这般痛快 晓七儿则是脑子有一些糊涂了,开始分不清这些事情的主次矛盾,竟然在心中担心起了鬼兵队其他队员的安慰。 不过也还是晓七儿的这一句话,倒是让有着与其同样想法的苏择东感觉到当头一棒,既然这条路走不通,那便要走另外的道路,可不能老是在一个逻辑上吊死才是,既然现在一切的猜测都不能合理的成立,那么当务之急,应该是找到问题的关键点,然后解决才是——找到钟翠峰。 如果找到了,尚且还不能让他死得这般痛快,还要好好地折磨、严刑拷打一番才行啊,反正程泽亨是不会手软的,刘振明也不会介意加入到审问的过程当中去。 刺激,是刘振明没有办法绕过去的诱惑。 创造刺激和寻找刺激,都是一种没有办法让刘振明不去追寻的猎物,所以即使是他很累,但是他也再坚持着与身负重任的苏择东等人一同跟着贾三猫,冲出高邮城的北门寻踪觅迹! 在没有人烟的地方寻找一个人,对于很多人来说,的确是一件很不容易的是个,只是,苏择东、刘振明、张德兴的那个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再怎么说来,他们都有一定的职权和人手,且更为重要的是,这些职权和人手并不是别人给的,而是他们用自己的本事争取到的。 用本事争取得到的东西,使用起来肯定是更加顺手,得到了胜利之后,也不用想着三姨分一杯羹,五叔叔又跟一杯羹,伯父分一杯羹、亚父又分一杯羹,分来分去,到了最后,自己能得到的那些东西即为战利品或所得到的“供奉”、“打赏”,拿到自己手上的,也就一点点了。 这样做事太过于拘泥于一定的形式和范围,苏择东不喜欢,整个鬼兵队、东振公司、聚义堂都不喜欢,想当然的,明教断然也不喜欢这样的形式,所以它并没有组成一个由政府的国家维系自己的宗教统治,而是通过文化渗透的方式,仍然作为一个宗教,扎根在普罗大众身边。 有了这么一层关系和根基之后,苏择东推行地“不与任何一方势力与一个人的利益相互勾结”的方针政策,便能够在他一手掌控的聚义堂、东振公司之内推行开来,明教的自身到目前为止尚且不受到权势的拘泥是一方面,而人性的爱自由,则在这个政策能够合理合情地推行地过程中,起到了推泼助澜的作用。 再者说来,如果是失败了,也不会怨天尤人,也不能归责于个人,反正整个组织都是单干的,出了事情当然是一起承担才能挺过来,如果自己人都不能挺挺自己人,那不是逼着人家造反或者起义吗? 陈武达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在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爆出了有内奸的之后,他的心中真的没有太多的负担,一来是他往日中为人处世都比较淡然、平和,没有大起大落,即使是训斥手下的某些不合理、不负责的行为举止,也都是保持着一定的风度,就连杀人也是这样的。 陈武达就是一个冷静的人,想让他愤怒,失去理智,没有章序地去做一件事情,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困难的啊。 二来,陈武达虽然跟苏择东说上话的机会和时间并不算多,因为他们两个人的本职工作不同,所在的领域也大相径庭,在整个聚义堂的工种分类来说,两人便可以划分为苏择东是在聚义堂的外部即明面上,主持者大局的。 而陈武达自己,则是在暗中、黑夜里,配合苏择东执行他脑海中所有想要做到并且付之于实践的那些事情,晓七儿的存在意义,便是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搭建起一座桥梁,通向这个元末乱战的“荒诞”的人世间明与暗、黑与白的那一座桥梁。 只是,苏择东和陈武达两个人虽然没有过多的交际和合作是钉在铁钉板上的事情,不过若是两个人真的没有精神上或者是物质上的来往,那么鬼兵队的情报组还真的没有苏择东这个聚义堂堂主的什么地位。 这其中的原因可不是搞什么分裂,只是因为人家陈武达做得太好了,副组长也积极地配合,苏择东再个不搭理,别人也真的不会主动地搭理回来,就是这么的直白、简单。 苏择东知道,鬼兵队的情报组,是由晓七儿负责牵线它与东振公司管理层的关系,其目的便是确定两者的从属关系,而这一支队伍怎么发展、如何发展、发展的大致方向和目的,则是由苏择东作为一堂之主决定的。 陈武达会作为苏择东的命令最终执行人,完成苏择东作为聚义堂的堂主、鬼兵队的最高领导人所安排他们所要走的路线,所要进行的任务以及所要树立起来的意识、观念。 在聚义堂堂内,每个部门和每一个分部的组织,相互力挺,便是苏择东作为其堂主,最希望建立起来的共同观念和意识。 众人在高邮城之外,前行了几里地,陈武达便说道:“再向前走几里,可就要到达我等前些日子,与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交战的地方了,那个叫做钟翠峰的人,选择在这个时候跑回去通风报信,倒也还算是精巧。” 话虽然是这样说,其中含义有着褒奖,但是对方针对的人正是自己,谁会甘心呢?陈武达又接着说道:“只是他的那股聪明劲,都用错了地方,走的路也是自取灭亡的道路,实在不够机敏啊!” 苏择东点点头,他平日中能够与陈武达说话的机会并不多,而且对方作为比自己大上十几来岁的兄长,再加上职责、分工不一样,陈武达自然是没有必要,跟着别人的屁股后面,对他们的苏大堂主点头哈腰的时间都可以省略,两人对工作可谓是一丝不苟的! 两个人都注重实际,这对于后世魂穿而来的大文化人苏择东,可算是难能可贵的,肚子中有一些略带着瘙气的墨水,能够忍住,不在该工作、该说正事的时候不经意地倾吐出来,这也还真的算是比较困难的事情了啊。 苏择东做到了,因为他要面对的是被鬼兵队的情报组内部人员都将其称为冷面的组长陈武达,人家陈大队长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同时也是一个习武的人,性格和经历的原因,铸就了今日的陈武达,略带闷、骚的那种性格。 只是点点头,不只是表达自己的赞同,而更多的方面是,苏择东在陈武达说话的时候,直到结束了之后,都没有想出有什么符合现在的场景和语境的话语,去与陈武达的话接上去,说白了,他是一时之间还没有找到两个人对话的正确方式。 “恩,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将对方找到才是。” 苏择东想来,既然大家都是为了聚义堂而工作,且都是尽心尽力的,所以两个人之间何不多谈一些工作方面的事情。 苏择东见陈武达的面容有些从容,没有之前的紧张了,想来,应该是自己的话语让对方感觉到放松了才会有这样的效果,便接着道:“不管别人有多么的狡猾,花费了多么多的心思,在好的猎人面前,都只不过是一个等着被猎杀的动物罢了。” “恩,机敏的猎物,是比不过机敏的猎人的,两者之间最主要的区别,是在于一个是善于隐藏自己、脑子并不算发达,只是靠着自己的习惯性来行使自己的行为罢了。” 说这句话的人,并不是陈武达,不然再怎么闷搔,也不会达得到没有人能够听懂的部分,理工科的刘振明见众人似乎在对自己的话语有些难以理解,便接着道:“咱们可只顾着前行,只看到事物的表面,偶然的低下头来,或许还真的有出人意料的收获呢,对不!” “在这个时候,你还是别寒酸了,快点说,你到底看到什么东西?”听刘振明这么一说,苏择东想当然便认为他是有所发现了,不然满脸红光满面,得意洋洋的刘振明这番说出来却没有实质的发现,可不是打自己的脸,“全队停下。” 苏择东的右手一抬,声音一叫唤起来,众人骑行着的马就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内,一起停止了跑动。 不用苏择东招呼,众人不约而同地跃马而下。 同行的人当中,距离刘振明远一些的没有听清楚他所说的话,但是苏择东都叫停了,他们自然会没有任何疑问或者是怨言的停下来,他们也没有思绪,所以跟着走就对了。 距离刘振明、苏择东等人较近一些的,自然是听清楚了他们的对话,知道这附近可能是被刘副堂主发现了有什么破绽,所以才让他们停止下来,不再前行。 “到底是有何发现。”作为被弄得一头雾水的苏择东,自然是充当起了电视剧或者是日本的动漫当中,不明真相却要急于知道事情或者是案件真相的警察或吃瓜的群众,说白了便是甘当凸显主角光辉的配角或者是群众,道:“莫非,你也只是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第二百九十二章:调虎离山的计谋 别的话语先不说,就先从两个人都是后世魂穿而来的生活在二十一世纪人物而言,苏择东还算是比较了解刘振明的,后者的确是没有发现到很直接的证据能够找到他们所想要的线索,从而轻而易举的抓到钟翠峰。 那个叫做钟翠峰的奸细,既然能够利用了调虎离山的计谋,以及移花接木的把戏将陈武达和晓七儿戏弄了一把,尽管在一定意义上来说,他的第三个计谋即“金钱策略”用得不可谓不是糟糕了些,但从整体的布局和构思上来,对方也算是一个有点脑子的人。 只是,钟翠峰找的对手这一步,是找错了的,二十一世纪的人被十四世纪的人耍得团团转,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因为人家元末“当地人”,可是有着得天独厚的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所以在智商和情商都没有太大的出入情况之下,只要是其中一方并没有想要装13而故意露出毛脚的意识,都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既然别人是铁了心要逃跑,且还有一套详细的计划了,那自然是不会让人轻易的给敌人或者称其位“捉捕者”的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那一群“猎人们”,他们可都是杀手出身啊,将自己藏匿起来,从细小的事物当中发觉可以将对方一击即中的机会,可是他们天生就要学会的东西。 若是在不经意之间,就给别人露出了明显的马脚,那颗是自取灭亡的节奏,钟翠峰不会这样做的,刘振明和苏择东、晓七儿、刘振明、张德兴等人也不会觉得他会这样做。 但这并不代表,钟翠峰不会百密一疏,真的能做到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则就算是好好地清理过现场的一切痕迹,用当代最好的药物将一切行走的痕迹和血迹都消除了过后,还是会有一些细微的东西,一些并不能让人很快就能够找到的东西。 有所需求的、有点想法的人都知道,只要有心、有时间,就会被一点点地挖出来,然后形成一条完整的线,乃至是一个完整的逃跑系统,在脑海中还会形成一段所要追捕的人过往的记忆,在脑海当中暗自地述说着他自己所行走过的道路和经历过的故事,他到底是有多苦,有多幸福,遭受过多么大的变节…… 这便是所谓的臆想与推理。 只要是关于对方为何会作出今日这等事情的一切资料或者有所相关的记忆,都会浮现出来的。 染在草地上的一滴血,便证明了刘振明的这一个观点。 如果只是一点血的话,还真的不能说明什么,因为在此之前已经确定了两点:钟翠峰是带着伤逃跑的,叫贾三猫已经确定了这个事实,并且还精确地说出,那个伤口就是在钟翠峰的右手臂上;第二点,钟翠峰的确是朝着高邮城的北门来的,且也是从这里被那个贪财的吕珍嫡系将军释放出去的! 对于释放这个词语,苏择东认为自己并没有用错,因为在这种情形之下,还能让一个人轻易地出到城门外去,还真的不知道他们守住城门的人,到底安的是什么样的心。 说得更为直白一些,苏择东再看得透彻一些,即那一名将钟翠峰放走的吕珍嫡系的将领,即使是知道来人即钟翠峰的真实身份和真实的目的,他也都会为由东振公司出场的黄色的匕首而选择将其放行,大家都是同一条路上行走得嘛,谁不求一个平安和照应呢。 就算是敌对的势力,又怎么了,只要道路还在,只要双方没有被对方消灭,那么两者之间就还有一定的利益是可以互相索取的,不过前提是要脸皮够厚、实力够硬。 所以对于守城门的所有吕珍部队、张士诚部队还是潘元明的部队等等张氏集团的部队士兵们来说,只要是关乎东振府邸、鬼兵队这些直接利益关系的,统统算是有利可图的! 因为东振府邸和鬼兵队、苏择东等等在他们的眼中,就是有钱有粮又有娘们的金馍馍,得到即是赚到,只要是想得到取得利益的方式,那那哪里还估计得上,是否能够做得到的人,在利益面前摇摆着的高邮城北门的镇守士兵们,最终还是选择了利益。 大家都是为了生存与生活,出来混一口饭吃的,何必跟金钱发愁呢。 就是因为张士诚、吕珍以及潘元明等大元帅、大将军的部队当中,这种不良的风气横行,苏择东、刘振明为首的东振公司才不愿与其为伍,所以鬼兵队的强大威力,才会得到苏择东的允许之下,搬到了对战蒙古部队的战场之上。 就是因为张士诚、吕珍以及潘元明等大元帅、大将军的部队当中,这种不良的风气横行,苏择东、刘振明为首的东振公司才不愿与其为伍,所以鬼兵队的强大威力,才会得到苏择东的允许之下,搬到了对战蒙古部队的战场之上。 因为正如对方所说所想的那样,他们是商人,是要以自身利益为重的,不然不等到商人到政客的转变,就会被层层剥削给逼疯了,得不偿失也就算了,哪里还有壮志凌云的样子呢,在物欲横流的部队当中,顶天了也就只能算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人,利益极小的苟且活着。 苏择东在这个时候就将鬼兵队的队员们想到了,并且搬出去了,它作为一只二十四k纯纯的暴力组织,自然能够镇压住对方的气焰,不过胳膊拗不过大腿,顶多了只能让大腿疼痛一下,高邮城再怎么说来,也都还是张士诚的地盘。 ,所以在他的地盘上“撒野”,其中的利益与自取灭亡的心态差不多,所以即使是在明面上,将大局控制住了,但是在暗地当中,做些事情仍是需要跟部队中的人或者是官场上的人打点打点关系的。 与在军营当中不同的是,苏择东在朝廷当中已然是做上了三司使即后世财政部长的职位,神气得只有别人给他送礼,巴结他的份,哪里轮得到他给对方送好处的? 第二百九十三章:细作不只是一个! 不过在对方的部队军营当中就不一样了,尽管双方的将领在明面上都是客客气气的,但只要是事关自己的切身利益的事物,张氏集团的众多部队士兵们,还是能够做得到“公司名分”的。 只有硬气了,才能将这一层尴尬的事故抹去一些不太好看的色彩,而从自己的问题当中,找到路子击破它,解决它,便是一个很好的“炫武扬威”的机会,即使是没有人看到,不被外人知道了,但只要是做到了,在自己的内部也是一个很好的威慑力。 那一滴血,太过于普通,如果用一般人的眼光或者是逻辑看上去,根本看不出也想不到,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玄机。 第一眼看到这个黑色血滴的时候,刘振明也并没有过的在意,但是当他看到四处的环境时候,他便又再次看到那一滴滴在草上的那一滴血,它是从草的竖干直直滑落了,它侵染了整整一颗草的叶子,这就说明了,他极有可能在这个地方驻足过。 展开想象的翅膀,刘振明能够想得到能让一个受了伤的亡命之徒在逃跑的途中驻足的原因,一来是他没有准确的逃跑方向了,迫于无奈之下,只能四周观望;二来,便是逃亡中的人,遇到了其他人,那个人或许是他的接头人,也可能是他的敌人…… 当刘振明将头抬起来,用他自己的目光从只关注于草枝的双目,投向其所在位置的四周,周围树木葱葱,能够为钟翠峰提供掩藏身子的地方并不算少,如果真的是逃亡的话,结合之前他的所作所为,应该是有周全的计划才对,所以第一个可能性是可以派排除的—— 钟翠峰没有理由,在一个地方驻足到能够让手臂上的血,滴落在地上后又沾到草叶的身上,即使是暂时没有找到预期的位置,但也没有必要花那么多的时间重新去寻找。 所以综合看来,刘振明心中的答案便更加地倾向他是在这一段路上遇到了某一个人或者是某一些人,那些人或者是那一个人应该是与他交谈过,没有立即将其带走。 “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在他这么重要的时候出现呢?”刘振明自言自语道,没有顾及到别人的感受,他现在正在思索着脑海中的疑问,自然是没有办法顾忌到苏择东作为一堂之主的颜面和疑问,接着道:“而且,还是第二次出现了。” 刘振明的这一句话说来,苏择东的脑中也开始转动着,与其一样,跟在他们身旁的晓七儿、张德兴、苏两三等人也开始回忆起,他们在第一案发现场发现的那一个占有血迹的石头块,也是被黑色的血,沾染上的。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众人便开始怀疑,其中还有一个人,就在这时候出现在钟翠峰的面前。 如果刘振明的假设成立的话,那名与钟翠峰第一次见面的人并没有死去,又或者说是同一个组中当中的不同两个人,但是他们在此地相见的目的,是想要接应还是分账不均,到现在也没有办法得知,但这确实是一个指引的点——卧底很有可能不止一个。 混入鬼兵队内部的人,极有可能不只是钟翠峰,以及死去的那个人而已啊! 苏择东开始意识到了这一点,心中的难过之情是可想而知的,自己对待他们的待遇可不薄啊,可是人心就是不古,就是不老实,就是还搞事情哈,自己都做到这份上,还是有人想着背叛,想着吃里扒外,这也难怪自己被别人说成“大善人”。 “大善人”是苏择东的父亲即苏行栋在别人的脑海中铸就的事情,所以他被背叛了,而且甚至还让他的孩子都祸害进去了,这就是在乱世当中,做大善人的后果,从徐寿辉的手上取得了天完政权的陈友谅,也是欺负“老实人”、“大善人”而上位的。 苏择东不敢说自己的心肠有多坏,也不能说自己又会比苏三两的父亲即苏行栋以及徐寿辉的脑子要好得了多少,但是他可不想着事情总是重蹈覆辙的被所谓的命运左右摇摆着,元末乱世的“大好人”、“大善人”,也是有活着的机会,并且还能得到后世人歌颂的机会的! “那么,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人再说对吧。”苏择东对着站起了身后,脸上一筹莫展的刘振明,也是愁云满面地说道:“只是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我们距离事情的真相愈加的接近,能够发现的破绽也就更多,敌人也会因此逼得更紧。” “对,没有错!就是这个道理!”刘振明重重地点点头,道:“逼迫得越紧,真相未必能够水落石出,我可不能保证,但是那个重要的人物,一定会被找得到的。” 苏择东这就不太明白了,既然都找到了那个叫做钟翠峰的奸细了,为何还不能搜查出事情的真相呢? 其实,对于这件事情的真相是否能够会因为一个钟翠峰的被捕或者灭亡而被全盘托出还是有所经验的,因为他也曾经历过背叛。 那个原来聚义堂的老张,以及明教教内的自相残杀的事实,这其中勾结的势力和更为深层的原因,也没有一个滕建的灭亡和明教的一个护法的死亡而被全盘托出的。 只是现在的事情太多了,让苏择东的脑子一乱,他一心只想着要将钟翠峰找到,然后将自己所掌管聚义堂的祸害,都给连根拔起料! 什么理想太丰满、现实太骨感话语,苏择东此时此刻都不会在乎了,现在有了一帮人相助于他的苏择东,更加坚信于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只有想得到、没有做不到……. 集体协作的能力固然是重要的,但个人的能力如果足够突出的话,那他也能够让事物便得更加的简单,也更为的高效。 不用苏择东再多说什么,他现在作为一堂之主,在场的所有人最高级的指挥者,只需要一个坚定的眼神和坚毅的表情,便足以让众人知道他所要表达的意思了。 在场一共十一个人,其中一人,自然是苏择东,而再除去东振公司管理层刘振明、的晓七儿、张德兴、苏两三和宋此文五个人之外,还有五名,则是以陈武达为首的鬼兵队的老一批队员。 没等苏择东下达什么命令,晓七儿、刘振明等人便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则按部就班地各自带着一人,朝着通往高邮城北门外,通向敌营的四个不同的方向奔袭而去。 当然,在将拳头全部打出去之前,苏择东也还是留着一手的,在他带着众人从第一案发现场奔袭出来向高邮城北门的时候,还是有安排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等一刻钟左右,就让今早在高邮城接近南街处附近负责清点的赵佑钱带着一些人马赶往高邮城的北门之外。 具体什么事情,苏择东也没有说,因为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让赵佑钱赶到北门外有什么作用,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做了,且让人传得话是要捉拿鬼兵队中出现的叛徒,其目的只是想让其感觉到事情的紧迫性,但具体想让其做些什么事情,还是随机应变吧。 没有出苏择东、刘振明所料,随着进一步地探索,受了伤的钟翠峰,所露出的马脚也越多,只是对方还是没有傻到被苏择东等人一找就会被发现的地步,只是要找出他的具体逃亡位置,尚且需要时间。 不过能够确定的是,在鬼兵队的队员们铸造的防御工事体系之下,那里的人可不会收取任何贿赂的,因为他们把脑袋都搁在那个地方了,如果出了任何的差错,第一个死的便是他们自己! 所以,钟翠峰是没有办法轻易利用某种方式,从驻守在防御工事底下的张士诚的精锐部队、吕珍的骑兵部队当中,逃跑出去,然后有能一路没有阻拦地达到蒙古部队的帐营之中的! 当然,如果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发起了进攻,钟翠峰乘机逃跑出去,而到了那个时候,则是到了拿其没有办法的地步了! 昨日,在高邮城的南城门刚刚打完一仗了,难道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真的想那么快就要将高邮城灰飞烟灭吗?他有这个心,但也会有这个胆子吗? 连续七日打下来,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具体的伤亡数字,只有张世成集团的麾下那些将领们心里最清楚,因为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们所负责的区域不在于鬼兵队队员参与的战役之外的其他战斗中,不过只是靠着鬼兵队情报组的队员上报来的敌军伤亡人数报告,也七七八八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职位并不低! 至少五万人,其中鬼兵队的队员们直接参与或者是间接参加的,便有三万五千名,而就在昨夜,六个时辰的时间,两万五千多名蒙古部队的士兵就殒命在高邮城的南门口附近。 高邮城方圆不到百里的地方,尸横遍野的,死亡人数早就超过了双方对战七日以来,除去了昨天一夜外,总共逝去的人数。 苏择东首先第一个不相信了,这么大一锅粥,蒙古部队能说吃就吃得下去,项氏家族的人为何会出现在蒙古部队当中,而且职位还不低。 这其中的具体原因以及两者之间的关系,苏择是不得而知,但是可以推算并且确信的是,项氏家族的人既然来了,那这一支蒙古部队应该是派上了所有可以派来的部队,前来完成这一次夜间偷袭攻城的任务了吧! 至少三天,如果苏择东是脱脱的话,手上即使是有着几十万的人马,心中又是急于想着报仇的,但是这期间所需要的等待和缓冲的时间,那是肯定需要的,即至少要准备几日的干粮,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又要准备一定的人员做后勤、补充,这是因为要做好打败仗的准备。 多次对战汉人的部队,虽然常常是以己方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胜利而告终,但是脱脱可不会狂妄到,一点后手都不准备,就让手下这一群群骑兵、步兵以及重甲兵,咿呀啊啊地向高邮城四周冲上,随后就可以轻易破城。 做将领的松懈,则是对整个战役的不负责任,也是对所带的士兵不负责任,所以将推理建立在这样的基础之上,苏择东认为脱脱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而言,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应当是积极地进行其内部的调整和训练,至于进攻的事宜,应当三天后才能进行。 最快需要三天,这便意味着苏择东、刘振明等鬼兵队的队员们只有三天的时间,找出钟翠峰这名在鬼兵队的情报组中潜伏了大半年的“卧底”或称其为“叛徒”也不为过,因为就他进来的时候的功夫几斤几两的,再与现在他身怀的武功相比,称前者为花拳绣腿也不为过。 关于这一点,钟翠峰也是深知其中的奥妙,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和任务在身,他也不会想着与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给他们所指出的道路背道而驰。 钟翠峰也是希望汉人的部队能够取得胜利啊,他也想着,蒙古人能对汉人好一些的啊,但是他的家人都在蒙古人的手上,他没有办法啊。 钟翠峰的确是没有死,他是在两个人的帮助下,使出“金蝉脱壳”的方式,躲开了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们的追杀,然后故意地卖出个破绽,从高邮城北门逃出来的,不过他并没有像常人的思维那样,向蒙古驻扎在高邮城北门外的帐营中奔袭而去,而是选择迂回的式。 所谓的迂回方式,便是一直在距离高邮城北门附近不远的地方,徘徊着。 这样做,并不是因为钟翠峰不想从高邮城北门顺利逃出去,到蒙古部队的帐营当中,人在自己的性命都成了问题,公开暴露自己的身份时候,是很难做到在身份和所藏之地都不暴露的情况之下,选择良心发现而主动投案自首的。 钟翠峰这样做,纯粹是因为有人在暗中帮助他,“手把手”教他这样做,并且说,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够从高邮城逃出去。 那个人并没有收取钟翠峰身上的任何好处而帮助他,只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后,就这样帮助他,看上去是多么的无私,公正呵,一点没有同条道路的人,一方遇到了为难的时候,另一方尽力地去剥削! 不过,那名神秘人这样“无私的帮助钟翠峰,可不是一开始就有的。只是在他们二人见面的时候,那个人却没有立即对钟翠峰那么好,不帮助他处理那名替死鬼的尸体也就算了,还打伤了他。 不过,在经过一番交涉之后,那名神秘的人便知道两个人的目的是一样的,这才给他出招,教他往何处逃跑,以及逃跑出去后,应当怎么做才能够规避高邮城北门外的严密防守,如何跑,才不会被鬼兵队的队员们轻易的发现。 一刻钟不到的时间,对方便将钟翠峰想要从高邮城北门逃出到蒙古部队的帐营当中所需要知道、准备的一切,都告知于他,然后双方便各行其是,一切都按部就班。 只是,让钟翠峰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人在自己逃出了高邮城北门之后,居然又再次悄然声息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所谓一来生、二来熟,这一次他并没有对钟翠峰展开攻击,而是直接开启了后世的日本动漫《火影忍者》中的主角鸣人所喜欢对敌人所展开的“口盾”技能。 那名神秘的人,先是指责他太不懂事情了,出行的时候应当就要摸清楚想要作为突破口的人心中所需要什么,如果需要美人的话,也要不惜一切的代价,抓到一个女子后再逃跑,如果是需要银两的话,身上就应该多带着一些才是。 在那一个神秘的人将这个瑕疵说出来的时候,钟翠峰还是不以为然的,但是当他知道,苏择东等人已经寻声觅迹地朝高邮城北门找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随后便更加确信了那名神秘人所教授的方式,这才成功地逃跑,然后与其周旋。 在那名神秘人的指点之下,这件事情本来只是一件只需要力气,不需要脑力付出的活,只是那名神秘人的出现,过于诡了。 而且他交予的那一封信,则也是充满了神秘的色彩,才未知的情况下,很多事情都是迷迷糊糊的时候,即使不是刻意地去想,种种地猜想也会不自觉地浮在脑海中,不管怎么驱散,都没有办法将其完全地清除走掉。 苏择东、刘振明、晓七儿等五人带领的鬼兵队的五名新队员,在高邮城的北门到防御驻地、乃至是蒙古部队所驻扎的附近都走过了几遍了。 但效果微乎其微,除了偶尔发现的黑色血滴,滴落在被雨水打湿的草叶之上,只能证明期间有人来过之外,其余的地方,却都没有其他特别的发现,这让众人费解不少。 “哎呀,真是邪乎了,这人到底能跑到哪里去?”在林丛中、树木灌丛里搜索了两个时辰的刘振明,总算是不想再跑了,与跟他偶然回合的苏择东,满嘴没有什么好话,责骂道:“这个龟孙子太会折磨惹你了,偏偏在这个时候闹出幺蛾子!还真是煞气,煞气啊!” 第二百九十五章:“苏大善人”的功劳 “这其中,的确是有太多的蹊跷了。”在丛林里,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在同一个地方转了多少圈的苏择东,心中所想的事情还真的跟刘振明差不多,只是他是聚义堂的堂主,不能那么轻易地谈吐出来罢了,道:“我们再找找吧,如果没有其他发现,只能让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们,接手了。” 刘振明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样子,说道:“哎呀,这事到如今,也只能是这样了。只是,只是啊,这其中有着太多让人放心不下的因素了。” 苏择东满脸焦虑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不肯闭上眼睛的他可感受不到一丝的轻松,现在的局面使得他开始怀疑人生,想来自己作为一个魂穿者,无论是在后世还是现在,都这般的失败吗? 聚义堂和鬼兵队在自己的掌管和指挥之下,所有的事项进行得井井有条的,其中最为主要的原因不是苏择东的个人魅力的缘故,而在很大的程度,这可都是原主的父亲,“苏大善人”的功劳。 是他老人家,奋斗了一身所积累下来的人脉,使得苏择东在明教变节后,不光将聚义堂在短时间之内,重新打造成明教的第一大堂口,而且还跟明教的教主覃远峰定下了婚约,再加上其在高邮城所做这一系列的事情,可谓是光宗耀祖了的,但是这些都是明面上的。 在背地里,还是有很多人对他不服气的,虽然没有明着说,也没有表现出来,但是行为上,就是赤果果地挑衅,而背叛就是首当其冲,特别是知道了,背叛自己的人不只是一个人的时候,苏择东的心情可想而知,是很不好过的,难受,却不能也不用哭,因为这不是他的错! 人间的**太多了,道路也太多了,看的就是一个人如何去选择了,舍生取义、农民起义又或者投敌叛国、阿谀奉承、趋炎奉势都是个人所选择的道路,没有办法去阻拦,也没有办法剥夺,当然,当他们所在的道路与自己背道而驰,阻碍了自己目的的实现的时候,杀了他,也是毋庸置疑的道理。 “到底是谁,在跟我作对!”这一句话,苏择东在一般人的面前不敢说,但是在自己的心腹旁边,他还是想有所表达的,“事到如今,我这个做堂主,到底还能相信谁。” 众人约好的两个时辰搜查的时间已经过了,到了晌午时分,仍然没有任何重大发现的苏择东、刘振明、晓七儿、宋此文、苏两三、张德兴六个人便围绕在高邮城北门口的将军营当中,自己烤上了火,围着蒸腾着的米盖锅,说着心中的话语。 刘振明看着南方秋季不能烧得很旺的火焰,面无润色,整个人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人好不爽快,想来,他作为聚义堂的副堂主,在苏行栋掌管大权的时候,权利一直被压制着,直到聚义堂改了主人,到苏择东上台后,才有所改观,只是仍处于二流子边缘。 相比于晓七儿、宋此文等东振公司管理层元老所做的事情,刘振明自问自己是在偷懒的,没有尽心尽力的,则无论是从数量还是质量来说,都是有所欠缺的。 对于鬼兵队的情报组当中,出现了内奸这一件事情,刘振明也自问,与自己的工作懈怠脱不开关系。 不过现在还不到刘振明,他来忏悔。 苏择东说完这两句话后,就开始后悔了,因为方才他是有感而发,但转念便想到,人家陈武达还在距离自己距离不到五米的另外一个火炉灶子前坐着呢,而鬼兵队的情报组的组长就坐附近,自己就因为他所掌管的组出了幺蛾子而心生责备和不信任,这让人家怎么想。 话既然都说出口了,苏择东自然是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人家陈武达虽然是长辈,但是事实便是如此,他们的小组出了一个奸细,而且很可能,还不止是一个人这么简单,如果再出什么事端,或者钟翠峰将某些重要的情报送达蒙古部队当中,那么这就是大事了。 只是这么一说,全场的气氛就尴尬了,陈武达的老脸是放不下来,给一个小他将近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道歉,这也难以说得过去,后者也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让长辈来给自己道歉,且想来对方没有加入东振公司的管理层,是因为他想给年轻人更多的机会,自己则负责建设情报工作。 索性,这个尴尬的局面并没有持续多久,鬼兵队的情报组副组长梁德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梁德是在陈武达、苏择东等人发现了事情不对劲后,立即接到的检查鬼兵队情报组内部所有机要文件的命令,想来现在应该是前来汇报这一项工作的。 搜查工作进行的比预期得还要顺利,这其中的主要原因在于现在的资料并不算太大,非常关键的材料,是有专门的几个人,分别负责看管的,若想要查找到的话,只需要根据登记本上的名单,寻找出自己想要寻找的相关文件,便能找到相应的那一些人,这套程序可谓简单、方便。 至于是否能够以最快的方式找到那些人,确保文件能够快捷到想要看到它们的人手中的问题,将这一套工序制作出来的晓七儿认为,相比于确保机要文件的安全性,它的快捷、易取的特性是可以暂时先放下的。 “重要那些文件,看来都还在这。”拿着梁德带着的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们带来的文件,晓七儿仔仔细细地找了一过后,便道:“如果非要说是有所损失的话,估计是有一份我等东振公司近来的财政收入表,看上去是被抄袭了一份。” 所谓的财政收入表,这跟后世的财务状况表有所相似,有图表形式、也有折线的形式,这样做主要是为了让东振公司管理层的成员们能够直观地看到东振公司现在的收入状况,增加他们的干劲和信心,利于倡导新型工匠业的发展等。 “何以见得?”苏择东看到这些被梁德等人带来的十二份较为重要的机要文件,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自己的面前,晓七儿却说可能被涉及到东振公司的财务状况的表单,可能会被抄袭了,当下就有一些没有办法理解了,“我可是觉得,每一份都没有太大的问题啊。” “恩,如果只是表面上看过去的话,的确是看不出什么。”晓七儿再低下头来,仔细端详着面前的十二份机要文件,“但是,记载着东振公司财务状况的那一份表单,对比与其他几份同时期的文案,是否觉得太过于新了呢?” 晓七儿是将这些文件分类、整理,然后再次分配到鬼兵队情报组的每一个组员手上的主要人物,她都说其中有问题了,旁人自然是没有办法反驳权威。 苏择东按着晓七儿所言的思路,再仔仔细细地低着头端详着那份可能出了问题的财务文案报告,再与其他同一个时期的文案相比较下,这才惊异地发现,两者除了新旧有所出入外。 其中最为明显的便是笔迹是不太相同,例如那个物品的“物”字,那一个“勾”,而“品”字从笔画上,看不出什么,但是从整体上来观察,有向右倾斜的可疑。 所以从笔迹上来看的话,书写的那个人是反过来写的,则可以推断出,不应该出现在文案面前记录的那个人,是个左撇子,在为了确保能够快速地将文案抄写下来的前提之下,都不注意这一些细节上的东西了,在小题头都弄出了破绽。 破绽是一回事,反正现在都已经被别人偷取去了,还是发现得太晚了。 “算了,事已至此,再怎么懊悔也于事无补,还是想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吧。”在看到陈武达、梁德与晓七儿确定了上边写着这几个月来财务报告的文案果真有了被调换的迹象,垂头丧气的想着说些懊悔话的时候,苏择东便提前说道:“也没有怪责的意思,只是要记住,这个世道上,除了好人之外,其他的也不一定都是坏人,坏人只要时机成熟了,也会有好人的一面;大好人,即使是在特殊的时候也会有可能变成坏人的时候哈!” 苏择东的话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出来,倒是使得晓七儿、陈武达和梁德以及鬼兵队情报组的那几个组员们的脸更加红透,都不知道能往地方放了,一直低在那里,不敢抬起,更别说看向苏择东、刘振明了。 “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问题的关键才是。”还是张德兴,这么一号在聚义堂当中,除了刘振明之外,第二个与苏择东的年纪最近,同时也是最了解他、最能帮助他解决问题的张德兴,说话了,“我们现在还是再找找,看看到底还有什么纰漏,没有被发现吧。。。。” 第二百九十六章:弯腰的那些事。 说完,不等大家反映过来,张德兴便低下了头,弯下了腰,在被铺垫着毛毯的十二份文件案牍上,再一次仔细地搜索起来。 也不用苏择东再多说什么,包括晓七儿、陈武达、梁德等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们都开始动手了,只是其中还是有挺多人,在垂头丧气的,组长陈武达更不用说,三步走,两声叹的,丝毫没有作为一个上到战场来杀敌、防御自己所占领的那一大片领土的意识。 但是既然都在做事情了,这就是一个好的势头,苏择东和刘振明等随行的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都清楚,大家都在做事情了,不开心的事情早晚都是会过去的,时间会冲待一切。 推动着时间移动的,是事件,是故事,还有血与泪、开心与欢乐,当然还有背叛与仇恨,浪漫与温情,即使是曾经做错过事情的人,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得到应有的改善的。 十二份聚义堂的重要文件,其中包括了民生方面的、城市建造方面的、工业即工匠创造方面的、粮食运输方面的、军队建设鬼兵队的各个事项方面的、思想文化的汇报方面的、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会议记录以及动态方面的、科技研发汇报方面的当然,还有被剽窃了的经济方面的。 这其中的经济方面的包括了三大方面,各占据三个被总结好的案牍当中,包括了东振公司生意的收支情况、各个方面的投入情况、存放在各路起义军中的情况。 其中被剽窃了的是东振公司在高邮城的各方面经济收入的报告与统计。 苏择东估计,别人会盯上聚义堂的经济收支情况表,想来是已经有了“经济决定上层建筑”的思想意识,而思想汇报方面的和科技研发汇报方面的,对于他们来说是最没有用处的,虽然是较为容易拿得到,但是白送他们也不会要,因为他们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蒙古部队当中,是不会有人看得懂这方面情报的。 至于,这十二份当中,最为重要的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会议记录以及动态方面的文案,还有鬼兵队的兵力分布以及其他各个方面的汇报总案之所以没有被偷窃,这可都要归功于晓七儿和陈武达的防备意识好,自己身上装着最重要的那一份不说,其余的两份,还是在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不知情的情况之下,镶嵌在他们的衣服当中,如果是不出意外即衣服因为相当激烈的战斗而出现破裂或者是被他们意识到的话,是没有人能够猜得到或者是意识到,表面看上去平淡无奇的衣服当中,竟然有这番玄机。而民生方面和工程建造方面的资料没有被叛徒给盯上了,苏择东分析为应该是因为在这两点上,东振公司做得还是相当好的,因为在民生方面,苏择东主张的乃是儒家的最为经典的思想:仁,而将这个“仁”字再赋予后世中的普世价值,那便是自由、平等、安定与发展!人只有得到了自由了,才会去想着追求平等,只有得到了平等的待遇了,才能够想着如何去生活,如何去过着安定的生活以及更好的发展,这虽然很理想化,关系也不会是绝对的,其中有着许许多多的变数,得到了自由或许是容易的,但是能够得到平等,在这时代的大背景下,还真的很难实现,而且即使是几百年后的二十一世纪,苏择东、刘振明等人生活的那个时代当中,他们都不敢说那里有着平等,更别说很平等了。 所以,苏择东也知道,不平等是人类共同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永远的主题和矛盾的所在,但是,能尽量地将人与人之间不平等关系淡化一些,矛盾不那么尖锐,那么这个世道就真的不知道会安定多少。 苏择东在努力了,在后世的二十一世纪他做不到的事情,好不容易经过了第八次的实验,总算是实现了他的魂穿梦想,他也开始努力地在做着,立足于发展民生的事业当中,在饮食和衣物方面,苏择东利用他在西街的发展。 在一定的程度上,改善了高邮城的人民衣服的质量以及款式的需要,在满足于当代人即元朝时代的汉人以及其他各个民族的穿衣服的习惯同时,也加强了对审美的需要,特别是女性的服侍,苏择东在大学的时候,所学的知识便是与此相关的古代民族衣服以及汉人的衣服。 从而得到的结论是,后世的韩国即元朝时期的高丽所穿的服侍,可谓是最合身也最好看的服侍,当然,这是在省略了不必要的大袍子的前提之下,为了方便女子的各种农活儿改制而成的造型典雅,仪态大方的服侍。 男子的服饰更不用说了,他们不需要太大的审美,只是在布料上,苏择东只会看而不会做,刘振明的理工生便又大显神威,将树的皮以及梗都捆在一块,通过温火烤干了之后,便将其掺和在颜料当中,则所制造出来的衣服,除了耐磨之外,抚摸的手感也好,适合农活。 则,除了不够好看、鲜艳之外,其他的方面都应该是相当不错的。在饮食方面,西街的东兴饭馆的开张与扩招,无形当中提高了整个高邮城的百姓们对美食的追求与向往,因为张士诚是盐贩子出身的,所以在他所管辖的地方以及周边的地方,买卖元朝廷所禁止的盐巴十分的简单方便。 而且在聚义堂六百二十人的走卒、杀手的护送、运输之下,将大批的盐巴运往东兴饭馆可不是什么难做到的事情。 更为重要的是,虽然东振公司在衣服的行业以及饮食的行业几乎在高邮城及其周边的几个大的城池都占据了垄断的地位,但是他们的价格却是行业当中最为公道的,也最为实惠的,虽然是做不到没有利润可图的地步,但是一切都是以生活在元朝的高邮城居民所能出的价格去定价的。 民生方面,苏择东掌管的聚义堂能做的这般的美好,那个叫做钟翠峰,先暂时这么叫他吧,当然是不会将这样的资料,提交到他们主子的手上的,因为这样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他们恐怕是承受不来的啊。 第二百九十六章:弯腰的那些事。 说完,不等大家反映过来,张德兴便低下了头,弯下了腰,在被铺垫着毛毯的十二份文件案牍上,再一次仔细地搜索起来。 也不用苏择东再多说什么,包括晓七儿、陈武达、梁德等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们都开始动手了,只是其中还是有挺多人,在垂头丧气的,组长陈武达更不用说,三步走,两声叹的,丝毫没有作为一个上到战场来杀敌、防御自己所占领的那一大片领土的意识。 但是既然都在做事情了,这就是一个好的势头,苏择东和刘振明等随行的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都清楚,大家都在做事情了,不开心的事情早晚都是会过去的,时间会冲待一切。 推动着时间移动的,是事件,是故事,还有血与泪、开心与欢乐,当然还有背叛与仇恨,浪漫与温情,即使是曾经做错过事情的人,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得到应有的改善的。 十二份聚义堂的重要文件,其中包括了民生方面的、城市建造方面的、工业即工匠创造方面的、粮食运输方面的、军队建设鬼兵队的各个事项方面的、思想文化的汇报方面的、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会议记录以及动态方面的、科技研发汇报方面的当然,还有被剽窃了的经济方面的。 这其中的经济方面的包括了三大方面,各占据三个被总结好的案牍当中,包括了东振公司生意的收支情况、各个方面的投入情况、存放在各路起义军中的情况。 其中被剽窃了的是东振公司在高邮城的各方面经济收入的报告与统计。 苏择东估计,别人会盯上聚义堂的经济收支情况表,想来是已经有了“经济决定上层建筑”的思想意识,而思想汇报方面的和科技研发汇报方面的,对于他们来说是最没有用处的,虽然是较为容易拿得到,但是白送他们也不会要,因为他们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蒙古部队当中,是不会有人看得懂这方面情报的。 至于,这十二份当中,最为重要的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会议记录以及动态方面的文案,还有鬼兵队的兵力分布以及其他各个方面的汇报总案之所以没有被偷窃,这可都要归功于晓七儿和陈武达的防备意识好,自己身上装着最重要的那一份不说,其余的两份,还是在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不知情的情况之下,镶嵌在他们的衣服当中,如果是不出意外即衣服因为相当激烈的战斗而出现破裂或者是被他们意识到的话,是没有人能够猜得到或者是意识到,表面看上去平淡无奇的衣服当中,竟然有这番玄机。而民生方面和工程建造方面的资料没有被叛徒给盯上了,苏择东分析为应该是因为在这两点上,东振公司做得还是相当好的,因为在民生方面,苏择东主张的乃是儒家的最为经典的思想:仁,而将这个“仁”字再赋予后世中的普世价值,那便是自由、平等、安定与发展!人只有得到了自由了,才会去想着追求平等,只有得到了平等的待遇了,才能够想着如何去生活,如何去过着安定的生活以及更好的发展,这虽然很理想化,关系也不会是绝对的,其中有着许许多多的变数,得到了自由或许是容易的,但是能够得到平等,在这时代的大背景下,还真的很难实现,而且即使是几百年后的二十一世纪,苏择东、刘振明等人生活的那个时代当中,他们都不敢说那里有着平等,更别说很平等了。 所以,苏择东也知道,不平等是人类共同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永远的主题和矛盾的所在,但是,能尽量地将人与人之间不平等关系淡化一些,矛盾不那么尖锐,那么这个世道就真的不知道会安定多少。 苏择东在努力了,在后世的二十一世纪他做不到的事情,好不容易经过了第八次的实验,总算是实现了他的魂穿梦想,他也开始努力地在做着,立足于发展民生的事业当中,在饮食和衣物方面,苏择东利用他在西街的发展。 在一定的程度上,改善了高邮城的人民衣服的质量以及款式的需要,在满足于当代人即元朝时代的汉人以及其他各个民族的穿衣服的习惯同时,也加强了对审美的需要,特别是女性的服侍,苏择东在大学的时候,所学的知识便是与此相关的古代民族衣服以及汉人的衣服。 从而得到的结论是,后世的韩国即元朝时期的高丽所穿的服侍,可谓是最合身也最好看的服侍,当然,这是在省略了不必要的大袍子的前提之下,为了方便女子的各种农活儿改制而成的造型典雅,仪态大方的服侍。 男子的服饰更不用说了,他们不需要太大的审美,只是在布料上,苏择东只会看而不会做,刘振明的理工生便又大显神威,将树的皮以及梗都捆在一块,通过温火烤干了之后,便将其掺和在颜料当中,则所制造出来的衣服,除了耐磨之外,抚摸的手感也好,适合农活。 则,除了不够好看、鲜艳之外,其他的方面都应该是相当不错的。在饮食方面,西街的东兴饭馆的开张与扩招,无形当中提高了整个高邮城的百姓们对美食的追求与向往,因为张士诚是盐贩子出身的,所以在他所管辖的地方以及周边的地方,买卖元朝廷所禁止的盐巴十分的简单方便。 而且在聚义堂六百二十人的走卒、杀手的护送、运输之下,将大批的盐巴运往东兴饭馆可不是什么难做到的事情。 更为重要的是,虽然东振公司在衣服的行业以及饮食的行业几乎在高邮城及其周边的几个大的城池都占据了垄断的地位,但是他们的价格却是行业当中最为公道的,也最为实惠的,虽然是做不到没有利润可图的地步,但是一切都是以生活在元朝的高邮城居民所能出的价格去定价的。 民生方面,苏择东掌管的聚义堂能做的这般的美好,那个叫做钟翠峰,先暂时这么叫他吧,当然是不会将这样的资料,提交到他们主子的手上的,因为这样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他们恐怕是承受不来的啊。 第二百九十七章:降服(一) ..,。 至于工程建设方面,苏择东除了审美即只能是看看外,其他的事情则不能帮得太多了,因为关公面前耍大刀是自取其辱的事情,刘振明和苏两三会笑他的! 如果没有苏两三的出现,所有的工程可都会只是刘振明一个人来完成,而有了元朝未被发掘的数学奇才即苏两三的帮助之后,刘振明所要做的事情便是炒铁、炼钢,以及组织人员来搬砖、搬运石头等等需要体力的活动,至于工程造价以及构造的运算什么的,只需要苏两三就行。 至于工程建设这一方面,说是蒙古部队当中没有这方面的人才,恐怕是说不过去的,但是要是论谁有这般的本事和的技术、运算的能力,恐怕是元朝这个时代里,整个世界都绝迹了的,因为苏两三这样的人才,几百年出现不到十个! 且就算是出现了,也没有刘振明这样跨时代的人物出现,在一定的意义上,也难以成什么气候,则反倒是刘振明和苏两三这对组合,可算是最佳拍档了。 民生方面跟苏择东及其聚义堂、东振公司不能比,在建造方面,更加不是对方的对手,那名叫做钟翠峰的叛徒,可不会傻乎乎到连这都想不通的地步。 所以,也就只有因为整个东振公司在苏择东的指挥与指导之下,为了抓进整个高邮城防御工事的建造而消耗了自身所拥有的大量财富,以及号称百万的蒙古部队大军压境的情况之下,导致的东振公司账目并没有之前那好看了,甚至出现了亏损……. 这次俺是钟翠峰想要的,蒙古部队的将军所想要得到的啊! 钟翠峰将这份东振公司的亏损了将近三个月的经济收支表拿到蒙古部队,递到脱脱大宰相的面前,脱脱会很高兴、很感激他的,他也很乐意、很开心,如意以偿地得到奖 赏与封号的啊! 只是钟翠峰与蒙古部队的勾当,是建立在损坏了苏择东这枚元朝廷的“瘟神”般存在的人物,可算是虎口拔牙了,现在所取得的,只能说是暂时的胜利,局面对于他来说还是岌岌可危的。 镇守高邮城北门附近的安保情况的鬼兵队队员吴一道,总算是给苏择东带来了值得开心的事情,同时,也让被再次蒙上了背叛的阴霾的聚义堂,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焕然一新。 镇守高邮城北门附近的安保情况的鬼兵队队员吴一道,总算是给苏择东带来了值得开心的事情,同时,也让被再次蒙上了背叛的阴霾的聚义堂,几乎算是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焕然一新。 李一小带着的那二十多个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部队,正式被吴一石收编,在旁人看来或许是第一时间的直观反映,或许是认为,这是一件可喜的事情。 但是对于苏择东和刘振明的心慕之中,由于两个人的名字中都有一个“一”字,则会主观臆断的认为,对方是在向他投降,而不是自己,也不是东振公司、聚义堂又或者是鬼兵队呢! 不过这只是一时间的主观臆断才会出现的错误,实际上,李一小等二十名吕珍部队的精锐部队的骑兵,还是想到苏择东的帐营之下做事情的。 “你们,为什么会选择到我的部队中来,而不是选择吕大将军的部队当中呢?” 虽然苏择东心情很好,对他们的投靠自己的部队的行为,相当的喜乐,但是对方再怎么说来,他们可曾都是效忠于别人,即张氏集团的吕珍部队当中,并且还是得到了吕珍的重用,进入到了他的精锐部队当中,享受其最高的待遇。 没有等李一小等吕珍部队的精锐部队的骑兵们说些什么,苏择东却没有等待他们说任何的话语,接着说道:“你们之前不都是吕珍部队当中的精锐骑兵吗?若不然,吴世成和林一牧,怎么看得上你们?既然这样,你们为何不回到原来的部队当中,继续接受高额的俸禄呢?” 苏择东的话语,算是说道了李一小为代表的二十多名吕珍部队的精锐部队的骑兵们心坎上了, 在吴世成组织的那一群叛军当中,尽管说来是有很多没落在吕珍部队的最底层的步兵以及不入流的骑兵,但是他们却是实实在在的精锐部队的骑兵! 他们会被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部队即后世所谓的“精英”阶层不带着玩,主要的原因在于他们不与精锐部队中的那一群人同流合污,不会欺负弱小,不会欺行霸市,也不会阿谀奉承,所以他们就不入流,所以就遭到了排斥,所以就不行了,所以就被拉拢到了反叛的阶层! 在加入到吴世成的部队当中之前,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部队的士兵们是不知道,他们所做的事情是跟投敌叛国相关联的,他们只是认为,进入到了吴世成的阵营当中,能够得到足够的尊重,理想也有希望得到很好的舞台区实现。 不得不说,吴世成的拉拢人心的方式也是很厉害的,能将上级即周岩、谭震以及吕珍等人服侍地舒服,同时也让他的手下们被他弄得服服帖帖的,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也不可能在吕珍的部队当中,混得如鱼得水的。 而且前提还是他的武功并不算是高,且在精锐部队当中定然算是酒囊饭袋类型的! 就这么一号人,吕珍部队的精锐部队的骑兵们,是怎么就在吴世成的糖衣炮弹之下,沦陷了呢?苏择东就此问题,对他们发问道:“难道,一个吕珍的能力,还不比一个吴世成吗?我虽然对你们的部队中当中的事情并不了解,但是就现状来看,吕珍是一个大将军,是诚王的得力干将,如果说他的能力不如吴世成,我还真是不能相信了!” 李一小在方才的回答问题的时候并没有说话,不过不是他没有思路没有想法,只是周遭与自己有着同样处境的二十多名吕珍部队的精锐部队骑兵们,都是有想法、有思路所以又有话说的人,这样下来,自然轮不到他。 但是苏择东的这一发问,问题的侧重点就不同了,之前问的是吴世成的部队和吕珍的精锐部队有何不同,现在问的是这两个人的能力有何差异,他们又为何,选择到吴世成的队伍当中,而背弃了吕珍的精锐部队那么大的虚荣。 见到其他人都没有之前那么踊跃的发言了,李一小便知道,自己在可能成为自己未来新主子的苏择东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来到了,没有任何多余的准备,也不需要背诵什么演讲的词语,他现在所需要做的事情便是以身说法,道:“这是因为……尊严啊!” 尊严这个东西,说大不会大,说小却不会太少,只是看对于谁来说而已,如果是一个没有任何权位,也没有任何资金、人脉等等一切美好的东西的人,只能流落于街头的话,要论尊严的话,除非是不想在世道上活着了,这才不会在其他的人面前低头,乃至是俯首陈臣。 相反的是,如果是一个做上了人上人,有权有势有地位的人,尊严什么的一切美好的东西,在他的眼中看来,都是一个人靠着自己的本事挣来的,自然是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别人不给他面子,不听他的话,全军将其覆灭了都不是问题。 前一类人跟第二类人谈尊严,后者自然是不会的,他跟你玩的是权位和手段! 而以李一小为代表的这一群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们却是不同,他们既没有流落到街头的地步,也没有发达到位极人臣的地。 而他们是通过自己的打拼,上位到精锐的部队当中的,社会中这一类人占据大部分,他们没有获得成功,也没有自甘**或者是没有办法再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取得到成功。 他们是正在创业的路上,正在通往成功的道路之上,则就是这社会中的大部分的人,是最需要别人对其有所尊重,是最需要有所尊严可言的! “我们可是通过自己的一刀一剑地打拼,才进入到吕珍大将军的精锐部队的,但是却因为不希望成为肮脏的败类,而被他们所排斥了!”李一小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有些哽咽,苏择东看到他的眼睛有些红肿了,但并没有制止他,让其接着道,“而我们在吴世成的部队当中,却得到了与其截然相反的待遇。” 接着,李一小便说对苏择东、刘振明等众人说出,他们在吕珍部队中得不到的所谓的尊重和待遇,在吴世成的部队当中几乎都可以得到了所有、一切他们所想要得到的东西,尊重、权势等等,所以他们来到了吴世成的部队当中,并且在现在,选择当上了逃兵,乃至是叛徒。 苏择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想来张士诚集团之所以没有在最后的南方三足鼎立的时候取得最后的胜利,他对下属的包容实在太好了,没有贯彻落实地做到从严治军的方针政策的问题就很大啦! 第二百九十八章:暂且接受 ..,。 “好,对你们所说的理由,我暂且接受!”苏择东脸上不动声色,却显得与其年龄更加不符合的成熟与稳重,淡淡地说道:“不过,你们现在选择投奔到我等鬼兵队的名下,是否是想要规避诚王的处罚风险,又想到我等部队中,享福来的啊?” 苏择东问话很是犀利,但是并没有将话语说绝了,这对于李一小为首的二十多位原来的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们来说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很多双方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却不能马上的表露出来,自古以来长期的人情世故摆在那里,就像是人与人之间交往的一座桥梁,又或许是一堵被严格封死了的墙壁一样,既能连接起桥对面的两人互相的交往,也可以让两个本来很相近的人,永世不能接触。 想要打破这么一道墙,就应当需要有其中的一方作出相应的表示,例如示弱、下跪磕头等等,李一小为首的原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部队的士兵们,即现在的叛逃后又及时悬崖勒马的士兵们,是应该向想要投靠的新的主人即苏择东磕头的。 苏择东作为聚义堂的堂主,所创立的东振公司可算是张士诚在抵御脱脱的四十万大军大举进攻下的高邮城,最为坚定、最为真实、最为迫切的伙伴,再加上,他又有着张士诚作为诚王亲自点起,提拔起来做高邮城的财政大臣即宋朝的官职来说便是三司使。 综合来说,苏择东已经在很大的程度上掌管了高邮城的经济命脉,所以,无论是他现在的身份,还是现在在张士诚眼中的地位以及在朝廷中的官职、地位等等,他都值得接受以李依晓为首的二十多名原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部队的士兵们,即现在知错能改后,希望投靠到苏择东的鬼兵队的士兵,下跪叩拜的! “噹”的一声,整整齐齐的,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也没有看的出有任何忧虑的,以李一小为首的,曾经在吕珍部队当中拥有着很高的声望,被外人称作是精锐部队的二十多名骑兵们,至少是从外表上看上去是没有任何遗憾和后悔地跪在了苏择东的面前。 跪下来,只是一个总的流程第一步,当然,如果没有这个第一步的话,也没有再接着做下一步的必要了。 李一小带头喊道:“苏大人,苏堂主!我们知晓我等曾经因为年少无知、一时糊涂了,所以犯下的罪孽深重啊!但是您要知道啊,这一切发生的事情,都不是出自于我们的本意啊!我们并不希望荣华富贵,我等只想有所尊严的活着,仅此而已啊!” 李一小带头说话了之后,其余的二十多名原来的在吕珍部队当中,所谓的精锐部队的士兵们,一个接着一个的也有话语要说,至少从表达上看来,他们的素质并不低下,这是让苏择东首先感到欣慰的地方。 一个不知道姓名,而外表却长得很是精悍,手臂较元末明初这一个年代的人来说,也比较粗狂的人,抱拳对苏择东,道:“小人早就有所耳闻,大名鼎鼎的苏大人、苏堂主,是一个为了民众造福,为了天下苍生百姓的幸福和安定,而敢于逆天下而大不违,才加入到高邮城的保卫战中的啊!” 苏择东不知道那外表精悍的人口中所说的呼话语到底是谁说的,竟然这般符合他的心意,再者他也很赞赏由晓七儿牵头的,所谓的“妇女权益维护会”对鬼兵队、聚义堂乃至是明教的大力宣传,当然,其中还是以东振府邸、聚义堂为大部头,因为宗教控制人心,是苏择东不太想要看到的。 虽然用后世人的观点来看,人要是有信仰,但相比于耶稣、拜火教等等宗教意义来说,苏择东还真的希望,跟自己在一起的人更加能够信仰“忠、孝、仁、义”,只是其中的含义与传统中的儒家学派所提倡的“忠、孝、仁、义”,但相比于绝对的崇拜,苏择东更相信道德的束缚。 苏择东就是这样比较呆板的人,所以就算他是多么想克制自己,想要与所谓的“个人的崇拜”以及“集体的崇拜”脱离出去,但是他所作所为缺不符合他的所想,这便是他让晓七儿作为牵头人的,“维护权益妇女会”所要宣传的事由,最为尴尬的矛盾。 二者取其一,为了更好地达到宣传的目的,高效处理这其中存在的种种矛盾,晓七儿可谓是伤透拉脑经,最后还是选择走后世所谓的“宣扬个人的英雄主义”为主题,即让将苏择东的形象无休止地抬高、再抬高,其底线仅仅局限于不要高于诚王官方对张士诚及其手下的宣传。 但尽管如此,妇女的说话力量是令人生畏的,她们所说的对苏择东以及他的东振府邸、聚义堂等好话,不仅仅流传在高邮城的大街小巷当中,而且还流传到了被诚王即张士诚以及吕珍等人,“请客”而留在高邮城的蒙古贵族的耳朵当中,自然,还有高邮城的大王,以及他所创立的朝廷每个人的耳中。 诚王张士诚所做出的应变之策很简单,既然能够利用,对方即苏择东也的确像周遭的人所说的那样,把传闻中的那些事情都做了,而且不光是做到了,还做得很好,做得非常的到位才算! 既然有这么一个人才所在,何必不提早拉拢过来呢,所以早就料想到苏择东这厮不仅仅是身份不简单而已,就连为人处世,做事情的方式和方法,就连他这个私盐贩子起家的年过不惑之年的诚王,都不得不佩服。 “美人计”是第一步,反正这个是一个稳赚不赔的买,更何况自己又是诚王,只要这个位置一天没有被撼动,张士诚都觉得自己绝对会能从中得到更大的利益那一方,则再不济,苏择东的发展实在太好了,让他这个做诚王的都感到畏惧了,他再反悔便可。 反正他张士诚做上了诚王之后的权位很大,只要是在他所占领、管辖的范围,谁人不要看他的脸色,谁敢谁又会说是他做得不对呢? 第二百九十九章:又是在拉拢! 苏择东也料想到有这一步,所以他也为他曾经估摸着这么应对张士诚的这一招“美人计”而想着找其他人即张德兴去为自己挡下来而感受到好笑和自怜呢。 可能就连苏择东自己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能靠着手下的这一帮人,将聚义堂、鬼兵队发展得这般的好,好得在战役当中让鬼兵队用武艺即暴力的手段体现了出来,从而使得做诚王的张士诚生了畏惧的心理。 本来,苏择东还觉得张士诚在这个时候就翻脸不认人,还当着自己的面,拉拢刘振明,是不是太操之过急了,不过听到原来的吕珍部队精锐骑兵部队的这一帮言语,他自己也偏偏然了,便感觉到自己能够将张士诚逼成这样了,也可谓是有点本事哈! 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这是苏择东魂穿到元末明初这么一个一切都在不确定因素的朝代时候,能够得到的最大的褒奖! ……. 苏择东没有言语,只是用松动了的眼神,暗示着他们:继续说。 那个人也不是傻蛋,在吕珍部队中的精锐骑兵部队不懂得人情世故,也不会阿谀奉承的他,既然选择了继续做一个士兵,既然是想跟着部队打仗,杀死蒙古士兵的话,他也不再选择自己一如既往地作风啦,适当的低低头,歌颂一下别人做到了的功德,也是一件“我乐意、你开心”的事情。 “我们这些都是大老粗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 尽管是想改变,但真正需要自己将心中的想法付之于实践的时候,那名想要再歌颂歌颂苏择东功德的原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部队的士兵,因为没有词语做阿谀奉承的事情所以被迫误入了歧途的士兵啊,还是在关键的时候词穷了。 “我等虽然只是些没有文化的莽夫,但是我等心愿可是比月光还要明亮,比太阳还要坦诚啊!只要苏大人能够接纳我们,只要给我们一口饭吃,给我们机会上战场,跟蒙古人拼杀,我等一定抛头颅、洒热血地帮苏堂主砍下敌军将领一个个脑袋,拿下一座座城池,绝对不会姑息!” 那名词穷了的原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部队的士兵词穷,说不出话来,却并不能代表脑洞已然打开的其他想要跟苏择东混口饭吃、以鬼兵队的名义上到战场上的士兵们发言,他的话语虽然的确不怎么样,但是也明确了他的决心! 苏择东见他俩一腔热血说出来的话语,脸都红了,脖子也是在他们激昂的话语中,变得红粗、红粗的,使得他们口中的苏大人、苏堂主的本人心中竟然有了一些喜感。 他们想要投诚的人,是对苏择东说话的,做其属下的,包括刘振明都没有插插嘴说句话的权利,这是待人最基本的尊重,特别是当对方失魂落魄的时候,只要不是长期以来都是理直气壮的程泽亨在场上,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都会保持一定的风度,使他们报以勇气投降的人,最大的尊重。 “想来你们既然知道吾等鬼兵队的厉害,那你们可有何本事,能够在我等鬼兵队立足呢?” 苏择东的话语虽然很是苛刻,但是在他看来,话粗理不粗,别人是来投诚的,自己可没有逼迫他们,但是自己可不是有求必应,鬼兵队可不是一个收留没有用的人组织,它是一个杀人的组织,它在这个时间段来说,就是一个战争的机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杀人。 所以,鬼兵队所缺的人并不是能够杀人的人,而是需要更多的精英份子,可以帮他做更多的事情,例如养马、养狗什么的……. 但是从现在的状况看来,这个想法还是比较难以实现的,别的先不说,眼前的这些人,估计真的就像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一样,出自于贫农之家,种田、耕地、养牛羊的事情,对于他们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情。 至于杀人嘛,他们既然作为吕珍部队的精锐士兵了,自然这门必修课也是也学过的,只是所要杀的人手段和技巧等等方面,说真的,还不如苏择东手下的这一帮鬼兵队的队员们,这个事实,铁打的。 苏择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在心中对他们的想法,大打折扣了。 李一小等人不是傻子,只是不太喜欢趋炎附势、阿谀奉承罢了,他们现在可是迫于现实的压力,要跟苏择东求情啊,说这说那的,本来就已经很违背他们初衷想要做的那些事情了,而现在又被人这等嫌弃了,心中肯定会有一些不愉快的。 但是,希望就在那里,总是不可能轻易放弃的啊! “我们肯吃苦,肯做苦力!我们都愿意…….”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可能会引起大家的愤怒,因为他的话语并不能代表原吕珍部队的精锐部队中的所有队员,所以李一小立即认识到了错误,道:“至少我能保证!我愿意放下一切的身段,所有的事情,都从头开始!” 李一小见到苏择东的脸色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有所改变,只是眼神没有之前那么空洞了,随后又道:“我等身为堂堂七尺男儿,却不能上到战场,与蒙古部队一决高下,自然是心中憋屈得很啊!我等方才所说的话语,可都是肺腑之言的,苏大人!” 苏择东的心,的确开始动容了,但是他还没有找到理由,说服自己让他们这些愿意放下自己之前所有的身段,投身到新的队伍即自己所掌管的鬼兵队的队伍当中去,即使是搬一块砖、中一块地,就从面对着自己说出所谓的肺腑之言的那人表情上和语气上去看,应该不会有何怨言的。 但这还远远不够啊,这还不能足够表达他们的能力到底有多少,苏择东需要的不只是虔诚也不需要杀手,更不用有人替他做苦力,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就苏三两这个身板,一天耕地十二个时辰都不会带喘气的! “够了,你们别再说了,若是没有再多的优势能够打动我的话,你们就不必再多言了!” 苏择东还是选择打断了李一小为首的原吕珍部队中的精锐骑兵部队的士兵们慷慨激昂的宣誓,心情也是乱做一锅粥似的。 他现在还必须表态,道:“你们就算不进入到我等鬼兵队的队伍当中,也是有更多的选择,上到战场打蒙古人,虽然我并不是让你们去到山头自立为王,又或者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去找所谓的起义军头领而自取灭亡,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认识到自己的能力……” 说了那么多的话,还是看不到希望,还是被别人否定了,这是以李一小为首的原来吕珍部队的二十多名精锐部队的士兵们,心里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只是当这个事实发生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所能做的事情也就只能是认命了! 但是,当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上时候,其中的变换或者是转换,可谓是微妙的。 如果不是苏择东说了,禁止聚义堂的任何一个人以任何一种方式或者是形式,拉帮结派搞分裂的话,那么早就在苏行栋执掌的聚义堂时期就过惯了拉帮结派生活的刘振明,早就站出来,为他们说话了。 之所以选在这个时候发话,刘振明也是迫于无奈啊,因为苏择东即苏堂主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了,则以李一小为首的原吕珍部队的那二十多名精锐骑兵部队的士兵们,在苏择东的面前,所能做的事情就是少之又少了,这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 “唉唉唉,属下斗胆有话要与苏堂主私下说道说道,还望苏堂主能够容忍属下冒犯,允许我等私下交流一番,再做定夺,如何?” 不久之前,就因为刘振明的这一个私下交谈而挽回了高邮城的整个大局,让两万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将生命永远地留在了其敌人所占领的城池里、地盘当中,让项泽宇和项锋在他们的面前上演了精彩的兄弟二人之间为了生存而反目成仇的大戏! 真爽! 于情于理,还是从现实的角度以及伦理道德的角度上来说,刘振明是有着足够的资本来跟自己说话的,同时也是有着足够的理由,在这个时候,来跟是自己说话的,苏择东想的是既然自己坐上了领导的位置,就一定立志要做一个好的领导,做一个真正是为了人民服务的好领的导。 领的导,可不是为了集一切对自己有利益的资源,来完成别人一辈子都完成不了的事情,去过着让几百万人痛苦,自己与其家人乃至是几十个小老婆,逍遥快活的哈! 苏择东当上了领的导,广开言路是必然的,更何况,说话的人还是一同从后世魂穿到这乱世当中的人呢! 权衡了一阵子后,苏择东也想这件事情得到更好的方式解决,所以决定听听身边的人想法,应该是没有坏处的,道:“好,有什么事情,等我与刘副堂主讨论一番,再说吧。” 苏择东还是很客气的,没有一点点官腔,不将自己的职位挂在嘴边,而且还很照顾身边的人想法,故当众将比较爱慕虚荣的刘振明称为副堂主,自己则降低身份,说要与其讨论一番。 第三百章:一点点的安宁时光 ..,。 “兄弟,你可别忘了!我等聚义堂现在的状况,兵缺将少啊!”刘振明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嘴巴几乎是贴在苏择东的耳朵根,轻声道:“今时不同往日了,我等鬼兵队虽然是不缺人了,但是东振府邸可是缺不少啊!” 刘振明的话语算是一语点醒梦中人了,不得不说,感受到了被歌颂后的苏择东,心情是兴奋的,举止也是有一些轻浮的意味,他手底下的鬼兵队,的确各个都是力能扛鼎的好汉不假,上到战场也是以一敌百乃至是上千上万都有,但东振府邸却少啊! 提及东振府邸,其所面对的对手,可不只是这一场高邮城保卫战当中所要面对的四十多万蒙古部队的大军,也不会仅仅包括蒙古部队、项氏家族那么简单,既然东振府邸的真实身份是东振公司了,那么作为一个乱世当中独立地组织,它所面临的对手,当然是成千上万的人! 陈友谅、张士诚以及日后登基成为皇帝开创明朝百来年家业的朱重八、朱元璋,都可能会是东振公司的对手,他们手底下的将领与士兵,都极有可能,会有一天与自己以及手下们在战场上兵戎相见! 一听到“东振府邸”后,苏择东才回想起自己来到元末的初衷,则暗想道以现在东振公司的兵力来说,的确是杯水车薪啊! 一想到自己手下的这一群兵力果真不怎么样,想要干出一番大事业,就那么几百号人,玩呢? 说要举大义,谁信? 说要招兵买马,等东振公司没有足够的银两去招天下的兵马了,谁还会跟? 而现在东振府邸又在战役中,算是将近五百多人,这个损失放到全局来说,肯定是苏择东赚到了,毕竟这个是从苏行栋开始,聚义堂就开始努力将近二十年的结果了。 如果,聚义堂的鬼兵队精英们,不再在人数上和武艺上有一番作为的话,那还真的是会被天下人所耻笑的,自己作为聚义堂的堂主,脸上将挂不住尚且不说,且就连他自己都会怀疑,聚义堂,又或者是东振公司,到底有没有出兵相助张士诚集团守卫高邮城的必要了! 所以,对于苏择东来说,对于东振公司来说,以及对于鬼兵队的队员们来说,在大局面上,他们只可以赢,而且是完胜,不可能失败。 就算是一部分的失败都不能够被允许的,所以只是在没有和好的、妥善地处理叛逃军队的一百多名家属的事情上,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聚义堂都要蒙受不小的损失,最为直观的便是体现在朝廷当中。 张士诚抓住了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的马脚过后,便大发雄伟,将他这个未来女婿的职位给“剥”了出去,这个是在苏择东的想象当中,却是在计划之外的事情,因为这一切来得太快了! 使得苏择东难免不担心,自己所设下的局,布置好的点,不能在对应的时候,取得到效果,它们可能提前了,也有可能是延迟了。 甚至是不来了,这一点点微妙的变化,对于苏择东、东振公司,以及身在异乡的聚义堂来说,都极有可能是致命的,可能会导致最终结局的,因为,人数实在是太少了。 苏择东综合考虑了一切因素过后,当即愁眉苦脸地摇了摇头,“啊,但是这个……这一巴掌,就现在的局势看来,我是要吃定了?” 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一样,既然自己都拒绝了,那他苏择东哪里有敢收回来的道理呢,在元末明初的这个时候的话来说就是出尔反尔,说出的话没有诚信,而用后世的话来说,便是打脸! 刘振明露出了灿烂的微笑,这是他从后世的二十一世纪魂穿到元末明初这一个时代之后,自从他将高炉炼铁的技术运用到实际当中去,又在醉仙楼中当面与苏择东吹嘘一番之后,再也没见到他这般灿烂的笑容了。 刘振明又开始得意了,苏择东这个日常都在得意洋洋的苏堂主,心中先是一定,随后皮肤便感到一个颤栗,鸡毛掸子也就起来了。 “这事情,我们可以这样来办……”刘振明再一次将自己的嘴巴贴得苏择东紧紧的,后者如果不是因为之前说错了话,定然是不愿意以被说教的方式,让自己的耳朵向进风了的一样,被人吹着气接受语音信息,“这么一来,我等既没有违反拉帮结派的帮规,也顺理成章地将他们都拉过来,如何啊?” 苏择东面带着微笑,玩味似的斜视着将口中的话语总算敞亮地说出来的刘振明,神情还是比较凝重的点了点头,嘴巴像是黏了一层浆糊似的,带着些许的唾沫,将字一个一个地吐出来,道:“就现在的情况而言,估计,也只能先这样了,但是我等有言在先。” “我们绝对不会私下弄拉帮结派!”刘振明很识趣,知道苏择东特意将话语说到一半后又停止地意思所在何处,便机智的补上,“只是代表苏堂主,负责除了聚义堂的公共事务之外,再开辟新的道路…..” “恩,至于其中的理由,你就自己发挥吧,反正这个法子是你想出来,将话语说得越悬乎、越接近后世,他们越是听不懂却又愿意屁颠屁颠地跟着你走就行。”苏择东收起了严肃的脸面,想到叛贼逆党钟翠峰还没有找到,他的那颗心就是不能放下,“我等情报组的组员们,这时候,应该是到了吧……” …… 经历过一场血雨腥风的高邮城,这一个早上,总算是有点清净的了,经过**的鏖战,受伤了的士兵们,要么是因为伤势过重,没有撑到天空放晴的时候,就光荣的牺牲了,要么是会因为伤势不足以接受过多的治疗,只是简单的包扎、接骨就能搞定。 折腾了**的张氏集团手下的部队士兵们,以及苏择东手下的聚义堂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经过了**的厮杀啊,总算是在黑暗被光明驱散后,透着天空中清澈的白云照亮大地的时候,得到了一点点的安宁时光。 第三百零一章:可真的是光荣啊 ..,。 他们总算是在这个时候,什么都不用去做,什么也不用去想,他们的主子或者是长官,要让他们做的且要让他们做好的事情,只是休息而已,至于其他的打扫战场、收拾战利品等等东西,他们也就做到捡些他们急需的,例如敌人即死在地上不能动弹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身上的银子、兵器、家等等,将其都从他们的衣服、衣袖里边拿出来,然后像是一个强盗一样,据为己有,又或者是烧掉、灭掉,亲手磨灭掉。 战胜的一方即受到了苏择东的聚义堂鬼兵队的鼎力相助后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取得了胜利的张世成集团的部下士兵们; 他们正在以胜利者的姿态,将他们的敌人即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曾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所有证据、证明都撕毁殆尽,好好的抹灭掉,之后才有可能让蒙古部队的活着的人,给他们收尸! 作为胜利的一方,他们是高兴的、兴奋的,所以是安静的因为他们取得了胜利,所以就是有资格、有资本,在死人的面前,笑着将对方珍重的东西给拿走,而且心中不仅不会感觉到有所不安,或者是得到的东西会有不吉祥的意思,而且还会以此为乐,以此为荣,成为他们茶余饭后谈笑的资本! 可真的是光荣啊! 钟翠峰不是汉人,也不是蒙古人,他是一个色目人,早年因为父亲做生意才与其举家迁移到蒙古帝国统治下的中原地带,本来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程着。 钟翠峰本来是可以幸福的,他将会因为自己的父亲经商的行为,而成为富甲一方的色目人,光宗耀祖是一回事,他能够与其心的女子一同生活,则又是另外的一回事情,因为,那名中原的汉人女子,已经有了他的骨肉。他将会有自己的家庭。 钟翠峰的家父很会做人,朝野上下,无论是多少品级的官员,还是有多么凶恶的地痞**,又或者是杀人如麻的马匪、土匪,他们钟家都能够与其周旋,并且在最后过多是皆大欢喜的结局收场的。 只是,世道变化得太快、太残忍了,本来,还能多支撑几年的存在着触犯了大多数人切身利益的元朝廷,被自然的灾害给弄得体无完肤了,其中最大的表现便是各地人马揭竿而起,什么人都做上了起义军。 大大小小的起义军,除了他们自我消化的那一部分之外,他们所做的事情也莫过于拉帮结派,甚至是强行掠夺,以此来获取的资金,从而来组织到更多的人马,获得更多的资源,取得更多人的支持,乃至是主动打着教义的大旗,却不知道这个白云教、圣火教是信奉什么的…… 反正他们都起义了,也不管信奉什么了,能吃能睡能打猎,能求财、能当官,比信什么都强,因为日子好过了,能吃饱饭了,家里人也不用一个个地饿死了,哪里还管得上信仰哈! 抢夺就是大部分所谓的起义军实则是一群没有规矩也没有规则的盗寇、山贼最喜欢也最为擅长做的事情! 蒙古的贵族自然是抢夺的大部头,而相对于蒙古部落的贵族而言,在中原的土地上生活的,色目族的商人,在权利上和安保方面,自然是与蒙古的贵族没有办法相互比较的,手下的士兵或者是家将少之又少。 但是在中原做了几十年的生意的色目人,刚刚起步的起义军即“山贼”、“盗寇”们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了! 在中原的土地上,又或者是在中原周边地区做生意的色目人,他们所携带的货物和银两,可不见得比蒙古部落的那些贵族们,少得了多少哈,成本低、风险相对而言又低非常多且利润还十分诱人的活动,谁都愿意干,谁都抢着干! 就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之下,有很多人选择离开,也有很多的色目人,因为自己的家庭原因,尤其是还关系到自己儿子娶妻生子的事情,他还是选择再走一次生意便收手,却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这一个看上去很普通,也很温馨的选择,却给一个家庭带来了灭顶的灾难! 将钟翠峰父亲的那一只商队拿下的人不是蒙古的部队,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与他们是共生共共存的动物,是不会为难他们的,而讲究规矩和道义的山贼和马匪也不会这样做,因为劫道是他们的职业,他们是不会自己砸掉自己吃饭的那个碗筷的。 所以,起义军就来了,很不辛,钟翠峰的父亲找到的那个买家是一个起义军的头领,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那个买家不再为蒙古人统治的元朝廷服务了,却还利用他在职权上的便利,将钟翠峰的父亲引上了勾,然后将他所带来的东西都抢了过去不说,还将他的家族都给抄了! 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日后在蒙古部队中做上了侍卫亲军的钟翠峰,是怎么都不会相信,自己的父亲以及家人,是这样被一个卑劣的人害死的! 但是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钟翠峰就因为去到街上买了一些东西,所以没有被不让人活的起义刃所杀,但也只能看着自己的母亲抱着自己的父亲尸首跪在地上痛哭着,后被杀人的额某从背后砍断了脖子。 自己的汉人未婚妻,被人强行的霸占、轻薄了之后,跳入了被起义军的恶魔们点燃了的房当中,甘愿活活地被烧死,也不愿意被那群杀人乃至是吃人的恶魔们带走!钟家并不大,仆人、佣人、管家加起来,不到五十人,但再少也是生命。 再小也是高级的动物,都是有感情的动物啊,但是他们那些不讲究道义的人可不管不顾啊,只要是见到跟蒙古人亲近的色目商人,在他们的眼中都是该死的,都是应该承受汉人日日夜夜都在承受着的死妻丧偶、白发人送黑发人甚至是全家灭门之痛的! 第三百零二章: 真的不要脸 ..,。 人间在这**变成了地狱,就算是活下来的人,幸存下来的人啊,都像是没有心、没有肺,只有骨架支撑着尚且还在跳动的心脏以及还能与所意识的脑袋,宛如行尸走肉一般地游荡在这个没有办法存活下去人间道上。 天无绝人之路,元朝廷的贵族们,还是有跟钟翠峰的父亲关系很不错的贵族,当远在大都当左丞相的脱脱,得知昔日的故人遭受到了这番痛苦之后,便没有任何条件的接受了钟翠峰,让他在自己的部下做事情。 钟翠峰也是一个懂得珍惜的人,相貌平平却有过真的他,并没有流连于色字当头一把刀的美色和酒香当中,励精图治是他在蒙古的部队中最为真实的写照,只是他的关系不够硬朗,多亏了脱脱的惦记,本来应该早就轮到他的侍卫亲军,晚了三年之后,还是让他做上了,但是所谓的造化弄人或许还真的不是一个玩笑话,那位让他家破人亡的起义军将领啊,他居然在高邮城中自立为王,被拥护、拥戴、簇拥他的那一群人,称作了诚王啊! 真的不要脸! 盗寇、山贼都能称王了,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当夜刚刚坐上侍卫亲军的位置不到七天的钟翠峰,就与其部下破天荒的喝的伶仃大醉的,大家都以为是因为他们的侍卫亲军太高兴了,三年前就应该属于他的位置,总算是被脱脱宰相提拔、点拨了之后到手了。 但是酒过三巡之后,与钟翠峰一同喝酒的那几个蒙古部队的军官即他的属下才发现事情不对劲啊,钟翠峰、钟侍卫亲军喝的这个酒啊,可不是欢喜,而是充满了忧愁与悲愤啊。 在军营中做属下的也有嚼舌根的,尤其是自己直隶上司的八卦,谁人会不喜欢听呢?所以与钟翠峰一同喝酒的那几人,或许或少也还是知道钟翠峰过往的事情,则都很识趣地不敢多语,只是一个劲地与其一同喝啊喝啊。 这一场酒,五、六个人在一起喝到了后半夜,在这席间,就有人就借着酒劲,向钟翠峰主动地提出要到张士诚的部队当中做奸细,为蒙古大军情报。 此话不说还好,但是一说了,就勾起了钟翠峰无限的向往。 后来,钟翠峰还真的向脱脱提起过这件事情,但是被“无情”地推翻了,按照脱脱宰相的话来说,钟翠峰的生命是他给的,他的职位、军中的地位,都是他给的,所以他的生与死,也应当给他决定。 钟翠峰知道,脱脱一直都是这样的霸道,若不然,他所掌控的军队,是绝对不可能能够驰骋在疆场上,难以被其他部队所打败的,即使是蒙古各个国家的精锐部队都没有与其抗争,就连伊尔汗国最为厉害的铁猛部队,也只是能与其掌控的部队,打成一个平手。 要知道,钢猛部队的头头姓苏,名无,字白,力能扛鼎,手持五百斤的铁锤,所过之处,没有一个人能够站起来,用兵如神倒是不敢说。 但却往往能够出其不意,在敌人的最薄弱的点进行打击,这是脱脱宰相难以对抗的,如果不是兵力上占据优势,苏无手下的铁猛部队,一定能够将脱脱宰相的部队给撕个粉碎! 不过,依靠人数上的优势就能够与别人打成平手,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事情了,毕竟之前有着金帐汗国十万兵马被铁猛部队的两千兵马 斩杀在雪山之中的先例,听说那个时候,人居然是会在天空上飞的啊! 事态在变化,人也是会变化着的。 几个月前,还在以自己的权势压制着自己,制止自己不能直接接触张士诚部队的脱脱宰相,居然主动找上自己,说让自己做奸细! 只是,这一次的对象不同,他要投向的部队并不是张士诚的部队,而是高邮城的新贵,张士诚的当前红人,苏择东部队当中。 “苏择东是谁?”原来不敢在脱脱宰相的面前,多说一句他不想听到的话的钟翠峰,还是没有忍受住自己的好奇心,多嘴问了一句:“莫非跟他苏无……” 钟翠峰知道脱脱宰相跟苏无可谓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因为他不是苏无的对手,所以他便故意没有讲话说下去。 脱脱宰相点点头,道:“对,正如你所言,苏择东便是苏家的第三个儿子,原来叫做苏三两。自从接了他父亲的位置后,就叫做苏三两!哼,说到这里本相就来气了,那群废物居然只杀了苏行栋,没有杀了他的几个孩子,连斩草除根都不会,还当什么杀手!哼。” ……. 苏择东没有想到,跟张士诚的利益捆绑在一起之后,居然会引起一心想要在大都内“作威作福”的苏家不好过的脱脱注意,并且还拍了以钟翠峰为首的几个奸细混入其中。 而更让苏择东没有想到的事情是,就连自己的身边,都有不安分的人,在其中作梗,想要了自己与整个鬼兵队、聚义堂的命,只是他们的本事没有那么高超,暂时掀不起那么大的风浪罢了。 “你怎么那么慢!再不快些,老子可都要被饿死了!”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岌岌可危的钟翠峰,见到脱脱派来与自己接应的神秘男子后,心情便放松一下,“那个苏择东、刘振明什么的,还真是难缠得要紧,要甩开他们,还非得脱层皮不可。” “哼,你小子倒是想得轻松了,你可别忘了,对方可是让脱脱大元帅,都陷入苦战的苏无弟弟, 根据我的观察,那小子可不比苏无好对付多少。”将手中的荷包鸡丢给饿坏了的钟翠峰,那名神秘人嘀咕道:“你小子最好小心些,我现在是还没有被怀疑,所以还能给你送一些东西来,再过些日子,可保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那名神秘人的语气带着些无奈,做奸细这一行的,除了抛弃了生死之外,更为重要的还是抛弃了做人的尊严,这一点是在这个世道上最不被世人所容忍的,所以做奸细的人,可没有几个是好过的! 钟翠峰嘴唇露出一些敌意,道:“哼哼,我早就将生与死,置之度外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主子……说苏择东是你的主子,不太合适,反正也就那么一号人吧,他是有多么强大,你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自己的话语可能会激怒那名神秘的人了,钟翠峰的谈吐有些不清晰了,但还是顶着压力,将自己想要表达的事情说出来,天知道,现在还能张着嘴巴说话的他,下一刻、下一天会在什么位置,是生还是死呢。 钟翠峰接着道:“我是要复仇,一旦踏上这一条不归的道路,我就没有想过可以活着回去,但是你不同,你已经是那个组织中的小头目了,不是我说什么对不起宰相的话,只是放弃大好的前途,非要跟着他们斗下去,值得吗?” 那名神秘的男子是蒙着一层面纱的,从面纱的外面看过去,他在里面应该还戴着黑色的口罩,只是他尽管都这样将自己包裹得这般严实了,却也没有掩饰住他那冰冷的眼神,以及听到了钟翠峰对他说出的质疑之后,那股寒气袭人的目光。 “你的话,是不是太多了!” 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都能听得出,钟翠峰的话语让那名神秘的男子很不愉快了,道:“宰相给你机会,让你能为自己的家人复仇,你怎反倒给别人说话来了!对,你口中的苏堂主,我明面上的苏大东家是很有本事,关于这一点,你我的确是可以达成一致,毋庸置疑的,但是,要是说他的志向远大,未来的前途能够比得上当今朝廷的宰相!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 钟翠峰摇了摇头,自己此时此刻的处境,尚且不能跟他在这一方面争辩太多,一来对方在苏择东的身边不知道比自己久多少,反正在东振公司的地位,已经很高的了,他说话肯定更有说服力;二来,想来自己作为鬼兵队的新队员,从苏堂主的身上得到的好处已经不算少的了,他这个能做上管理层的人,所得到的利润说什么都不应该在他之下。 既然这样,得到那么多实在的利益的人都不跟苏择东一条心了,钟翠峰自认为还是不入流的人,怎还会有什么话要说呢。 将那名神秘的男子带来的荷包鸡,很快就被**难耐的钟翠峰给吃完了,被别人追击了老半天已经是很累人的一件事情了,更别说追击他的人是盛极一时的鬼兵队的最高领导人,同时武艺又是最为高强的苏择东呢! 钟翠峰自己也感到很奇怪,明明有几次,苏择东明明距离自己非常近了,却没有将躲藏在树木丛中、乱草当中的自己揪出来,他自己扪心自问,论功夫,苏择东一定能甩自己几条街,论脑子,苏择东那运筹帷幄,将手下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的本事,他自己也有自知之明的,虽然很不愿意去承认,但事实上还是远不能及! 第三百零四章:现在还处于危险期 ..,。 毕竟现在还处于危险的时候,不过却是潜在的威胁,且又是十分的严密,甚至是可能除了聚义堂的鬼兵队的人知道外,就没有其他的组织或者是个人知道聚义堂其中的内部知道发生了,家丑不能外扬是其一,其二便是想要找到狡猾的敌人,就必须要确保抓捕人员的纯洁性与精英性。 不能再在执行捉捕内奸的人选其中又存在着奸细,同时也不能找那些没有能力或者是能力不足以完成这一项任务的人,去做这些事情。 综合两点,陈武达授苏择东直接认命去在鬼兵队的情报组中寻找出来的十五名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有着飞檐走壁的本事是第一步,第二步便是要有足够的耐性去完成枯燥泛味地捉捕任务,这可是一项能将人折腾到身心疲惫,又时刻充满着危险的任务啊。 这第三步,也是一个组织中,一个中药大、关键的任务下达到个人的时候,最需要看中的一步便是:忠诚度。 关于忠诚度这一点,在案发之前,别说苏择东没有意识到要将手下的人管制到偏重于其忠诚度的这一地步上,毕竟都生处于乱世当中,幸福的人总是有着不同的幸福理由,而悲伤的人、伤感的 人,总是有着各种不幸的共同点。 既然大家都是天涯的沦落人了,何必要做到,就连信任都做不到的地步呢? 苏择东不重视手下这一群人的忠臣度的培养,在老一辈的鬼兵队队员,即其父亲苏行栋那一辈的原暗杀组的成员来说,自然是一种激励。 因为他们得到了应该得到的信任,想当然的认为自己得到了尊重,在克己的方面尽管做不到尽善尽美,但至少绝对不会是要背叛、投降的主。 而苏择东自己不会想到,自己对手下的懈怠,竟然不会成为新一批鬼兵队的队员们一个重大的漏洞,在他们还没有学会基本的“忠、孝、仁、义”之前,就将一身的好功夫,传授给他们,出了人才,且能够像老一辈的鬼兵队的队员一样,效忠他们自然好说,但是反之呢,这可是一个稳赔不赚的买,他苏择东还真不会做买! 苏择东对新一批鬼兵队新队员的忠臣度的跟踪和懈怠,最直接的便是出现了背叛的事实,而产生的连锁反应便是,整个东振公司上下对忠臣度的审查和监督这一部分,除了鬼兵队的情报组的人会抓一抓之外,其余的人是不会将眼光额外投向这一部分的,费时费力不说,还不讨好。 东振公司的利润可丰厚啦,捧着那么多的利润不去做,不去挣,非要做一些领导不看好的、不抓紧、不跟进的事情,别说聚义堂的其他成员不会做,就连将监督和监察作为其本质工作的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对新队员的监督、监察的力度可是不能与东振公司的管理阶层相比的。 这不出事情,一切都好说,你安定,我平安,即使有一些小的瑕疵,本着你好我也好的原则,一点小钱就算过了,但事情一暴露了,一切就没有那么好说了。 常在河边走,哪里有不湿鞋子的道理,就算是功夫再高的人,行走在夜路也见不得安全,只要事情一爆发出来了,就算是再小的细节,再简单的事情,都会被无限的放大。 当然,这一切还是需要建立在其最高的领导是否重视,以及关注的点在哪里来决定的,是不能别人乱说、乱做的,没有上级的领导,做什么事情可都是错误的。 不用苏择东亲口将那些话语说出来,作为鬼兵队情报组的组长,以及最高的执行官,陈武达和晓七儿自然是知道,他们的职责所在,什么事情是现在应该去做的,什么事情是可以延缓的,他们的心中不光是有数,且还要有所思路。 在陈武达的心中,已经有一个人的身影浮现出来了,在他手头上掌握的资料,以及综合种 可能潜在的因素来看,他的嫌疑不仅仅是最大的,而且还可能有着十分充足的理由,这可能是,事关到长达十五年的秘密啊……. 在事情还没有确定之前,一切还都是未知数;在推测没有成立之前,对此一切没有根据的推理和揣测,都是给最后的真相蒙上一层厚厚的阴影,这并不是现在陈武达应该做的事情,他很清楚,要将真相一层层地拨开,就必须要下足了功夫。 那十五名被派遣出去执行任务的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是陈武达下着一盘围捕鬼兵队、聚义堂出现的奸细们的第一步,这第二步,则是需要他亲自去做…… 神秘的男子离开之后,钟翠峰可不是没有事情要做的,他心中预想的事情与苏择东等人推算的相差无几,只是他相信,蒙古部队少说也有着几十万人,区区损失了两万多人,还不够塞牙缝才是,哪里需要三到五日那么长的时间恢复呢。 两天,冲顶只需要两天的时间,他们就一定会举着气势汹涌的蒙古旗帜,浩浩汤汤的十几万人,从高邮城的各个门杀进来。 “只需要熬到那个时候,一切都好说了,一切也都会在掌控当中了。”这一段话语,是自从钟翠峰杀掉那名甘愿掩藏自己的身份而死亡,然后又被自己灭掉容貌的那名一同授命来到鬼兵队当奸细的人之后,一直萦绕在钟翠峰脑中的话语。 钟翠峰知道,自己这是被复仇的火焰充斥了整个头脑,如果老老实实的在蒙古部队中带着,紧紧跟着脱脱的其后,自己当上将军的日子一定会为时不远的。 但是,机会就摆在他的面前啊,曾经灭了自己的家门,害死了自己有怀孕在身的妻子的仇人,就是在他的眼前,钟翠峰可再也没有办法在鱼龙混杂的蒙古部队当中,等到他成为大将军的那一天了。 在钟翠峰的设想当中,混入了鬼兵队后便有机会了解到仇人的一举一动以及每一个痕迹,且因为鬼兵队是一个刚刚起步的组织,对新人的管理相对而言较为放松,待遇还是相当的好,又不用看别人的眼神,自然是最佳的选择。 第三百零五章:灭门之仇 ..,。 但是,整个高邮城的局势并不是钟翠峰想象的那么简单,想杀张士诚的,可不只是钟翠峰这一号与他有着灭门之仇的人,其中也不乏有着与他走在同一条船上的人,而直接参与并执行了对自己家族灭门的潘元明,已经是张士诚的左膀右臂了,这便在无形当中,增加了他暗杀的阻力! 暗杀不成,也只有做他被脱脱宰相派遣到聚义堂当中所被嘱托要做的事情了,在聚义堂的鬼兵队里面便能够了解到其中不少的事情,根本用不着脱脱宰相所说的要到张士诚集团的部队当中,以什么兵的方式进行背地的调查。 毕竟机会在那里,正好碰上了鬼兵队的人在江浙行省即曾给自己带来无限的伤痛与美好回忆的故乡,招兵买马呢,顺利地通过入伍的比试,进入到鬼兵队,并且直接对其进行调查,自然是成了约定俗成的事情。 钟翠峰也没有想到,所设想的事情会来得那么快,且又符合实际,既然做不到现在就将灭亡自己家族的人杀死,那么拿着手中和脑袋里边所掌握的事情,去跟脱脱宰相论功行赏,讨得他老人家的欢心,再受到提拔,便距离大将军更接进一步,可也是快哉。 当然了,其中更为主要的原因便是,没有后世六百多年的常识,一直生活在元末的钟翠峰自然是不会知道元朝廷中的突变,所以他坚信,如果高邮城当中没有苏择东的聚义堂,拿下张士诚所镇守的高邮城可谓是唾手可得的事情。 就算是加上了聚义堂鬼兵队的着一个不确定的因素在其中,三十多万的蒙古大军拿下高邮城,也是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是撤退的时候了。”钟翠峰拿着手中的长剑,这是他怀孕的汉人妻子,在死之前送给他的,她说这是他送给他的定情信物,他对她保证,他会好好地活着,给她好好的幸福生活,她对他点点头,说她相信他说的话……. 然后,他们在决定一生的那**所说的那些话语,都被一场战火、一个动乱,撕碎得没有丝毫地碎片。 看着手中的那一把长剑,钟翠峰眼中的泪珠夺眶而出,这是情不自禁便表露出来的情感,不需要任何华丽的语言在心中回想,渲染这悲伤的感情,只需要看上一眼,心便会有一动,感情便会自然的流露出来。 “该死,还是留下了痕迹么。”来得能快,去得却不能慢,隐约之中,离开了钟翠峰的那名神秘男子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附近可不安全了,他又暗想道:“居然那么快,还真不愧是苏择东,苏堂主啊!对了,还有那个难缠的陈武达、梁德。” 那名男子越想越是担心,越是后怕,行动的速度自然也越快,至少已经做到了管理出的他,可不相信,在区区一个鬼兵队的情报组当中,还能够与他的身法和武艺相匹敌的。 尽管是有,也绝对不会是眼前这一位…… 在将追捕的事,全权交给鬼兵队的情报组后,被苏择东信任的晓七儿、梁德、陈武达便立即行动起来,与其同行,忙活了一个上午的聚义堂管理层几人,也纷纷散去,做他们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去了。 这一仗打下来之后,还是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的,除了将高邮城南街上嚣张的地痞**的气势打压下去之外,对于聚义堂的人来说,最为重要的还是要跟高邮城的当权者即张士诚对战后的利益分配进行商谈,不然他苏择东的堂主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却什么都没有讨好,这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至于苏两三的研究项目问题,就由刘振明前去跟进便是了,这些理工科上的东西,还是让专业的人去处理就好。 一番研究过后,刘振明低沉的说道:“嗯,这套公式看上去的确是可以使用,但是要将其运用到实际当中,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检验才是啊。” 好不容易将密密麻麻地摆在桌面上的公式仔仔细细地看完,两个时辰已经过了,尽管不想打击苏两三想要出自己口中的决定胜负的致命武器的热忱心理,但从一个兼职为科研工作者的角度上来说,刘振明并不希望自己的话语有所偏向于理想化。 苏两三点点头,似乎心里边早就对刘振明会这样下定论,早就有准备了一样,在南方接近冬天,却仍是带着夏天的暑气的帐篷当中,两个人就其中的细小的东西讨论一番过后,便坐在垫子上,喝起了热气腾腾的茶水。 “这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现在我们还有时间。”将经过一套简易的工序泡好了的茶,放在嘴边的刘振明,淡淡然道:“如果细节做不到,或者是没有做好,这其中的代价可不小啊,至少对于我等而言,是难以承受的。” 说到这儿,刘振明不觉得想起自己刚刚到高邮城的时候所犯下的错误有多么的严重,是,赔偿是赔偿了,的确是做到了按照之前所承诺的事项,逐字逐条地进行了补偿,但是人死去了,就不可能在获得生命了。 人的性命是不能够用金钱来做衡量的,因为人作为高智商的灵长类动物,这其中就蕴含着不可知的创造价值的能力与被利用或利用得到生命力量,这便是刘振明所忌惮的。 只是尽管如此,人的生命到了一定的位置后,其所能创造的价值和未来的前景就十分的有限了。 所以,在从附近的村民挑选合适的成年男子来完成高炉炼铁的工程时候,刘振明还是有所选择择的,家中地中流砥柱,即上有老,下有小的是绝对不会在其选择的范围,而上面的那位驾鹤西去了,下面的那位已经能够自食其力了,便是最好的人选了。 实践证明,刘振明的选择是正确的,是没有错误的,因为操之过急的代价是严重的,是真正所谓的生命不能承受的痛苦,不过这并不是因为安全的事故,而是必然的结果,甚至可以将其划分为是**,这是在行动之前刘振明就料想的得到的结果。 看到刘振明的脸色变得很抑郁和低沉,苏两三便也猜得到其中的一二,手中的茶杯缓缓地放下,跟刘振明摆出了一样的动作,右手放在额头上反复搓着,明明是感觉到头有些晕痛,却按着额头,苏两三不知道其中的含义,却能体会到其中的心情。 “那件事情,想必你已经跟苏堂主说了吧。”拿起热气不再冒出在空气当中的茶杯,苏两三放在嘴边抿了一口,道:“具体的细节,是我跟苏堂主,说出其中的细节的。你不会因此怪我吧?” 刘振明苦笑道:“这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了,你也没有做错,又会有何怪罪的道理。” 顿了一下,刘振明将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后,又道:“更何况,这件事情,是我急功近利,想着在苏堂主的面前拿出成品,想早些助其在高邮城中立足,这才犯下的错误啊。” 苏两三点点头,素来文质彬彬的他,这一次便惆怅起来道:“世事无常,有些时候,要达到某些目的,还真要做到六亲不认、五谷不分的地步。” “呵呵呵,所言极是!”刘振明的脸色有了一些缓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茶了过后,心情和身体都变暖了的缘故,本来南方的秋天并不寒冷的,只是人一有了心思,一点点风都让人颤栗不已了,“说来,你倒也跟苏堂主相似哈,兄弟二人,都能说上一两句道理。” 苏两三抿嘴笑着,点了点头,想来这个世道或许还真的是变了,做手下的人,居然能跟做主子的家人私下谈及主子,他也不是什么权利、势力,更不喜欢程序的人,只是这个时代的转变实在太快了,让他有一些措手不及,他的弟弟允许他的下人们私下讨论,而他的父亲却不能…… 不过这些转变也好,至少让两个素来不怎么说话,只是在工作上熬了几个月的不在同一条线上活着的两个人,有机会说些话。 苏两三轻叹了一口气,道:“是啊,我跟我这个弟弟,或许也就是在这一方面有一些相似之处吧。若不然,他喜欢打打杀杀,我喜欢安平乐居,所以这个乱世便选择了他。哎呀,我这个弟弟也算是有本事的人啊,在满足他的打打杀杀的想法时候,也能让我这个做哥哥,享受太平。不简单,不简单啊。” 苏两三的话语,让刘振明听得有一些醋味,又或者是酸味,刚开始的那一句话,问题还不算很大,但是后来的话就有些不是滋味了,想来对方也是一个很有抱负的人,只是这个时代即他口中的乱世,给予他的机会实现他心中的抱负机会并不多! 也的确,苏两三和苏三两可谓都是出身于豪门之家,他们的父亲,又是很有才干、善于经营的人,所以他的孩子们没有理由心里想着的都是自己的那些事情,不然他苏两三也不会主动地发挥自己的才能来帮助刘振明做事情。 第三百零六章:给他一条活路吗 ..,。 又或者,苏两三是发现了自己的这一项才华之后,才选择前来帮忙的也不一定呢,反正他们苏家的兄弟二人,都有着对未来的展望与对世间凡事的看法,正如苏两三亲口所说的‘乱世选择了他的弟弟的打打杀杀的那一套’,只是刘振明估计,苏两三的心里下一句真正想要说的是‘他自己心中怀有的那一套,却要等到安平乐到的时候才可能有所施展。。。。 刘振明在心中暗暗想着:“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你和你的弟弟苏择东都有机会活到了那个时候,你还会有心帮助,甚至还能给他一条活路吗?” 虽然这个问题很苛刻,很不尽人情味,但这个问题却也很实在,只是刘振明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以自己现在的身份问出口而已,最近的事情实在太多太繁杂了,需要一件件的处理,一条条的理清,万不能再被其他的事情给干扰了。 喝完了这一杯茶,刘振明像是跟往常一样的,与苏两三吃完了饭之后,便各自干各自的事情。 苏两三有着自己很确定的目的地,无论是他自己走的方向和所做的事情都跟往常一样,还是说在鬼兵队的情报组的组员们的面前,他表现的也还都是那一套。 与苏两三截然不同的是刘振明的毫无规则的选择他自己所喜欢的事情不受到任何条条款款的约束,除非是科研的项目有急着迫于解开的谜团,不然他不会再选择踏入苏择东为他们搞科研的团队特意设定的帐篷内,接着他手头上的工作。 与同样是作为后世中的‘科研人员’,元末明初的巧手工匠的苏两三来说,刘振明的行为举止则更加的活泼、活跃了,尽管没有聚义堂堂主的位置,但是其生活质量可不比苏堂主差得多少,喝同样的茶,穿着同样布料的衣服,吃的东西也是一样的,虽然手上的权力并不相同,但是同样的,所收到的限制也不会相同。 刘振明就能够在非工作时间,自由地进出风花雪月的场所不会被人说不是,而苏择东就不行,除了必要的应酬之外,他个人还真的没有来到过以醉仙楼、满春楼为首的几大在高邮城当中可以花天酒地的地方。 刘振明就不同,他不仅来而且还经常来,来还不算,他还会跟或者是带着那些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一起来。 偶尔还会遇到鬼兵队的情报组组织员在里边喝喝花酒,会做人、会做事情的刘振明也不会视而不见,专门抓住这个时机来套套近乎,反正苍蝇不叮无缝蛋,人家既然来到这个地方了,就是有所求的人,既然是有所求,那也就是跟他刘振明是真正的好友。 虽然在明面上即苏择东和晓七儿、陈武达、梁德定下的规矩,聚义堂的一般的成员是不能与鬼兵队的情报组组织员直接接触的,即使是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外出吃饭或者是喝酒、买衣服等日常的生活习惯、经历等等都有着严格的限制。 这并不算是侵犯了人权和限制了自由。 只是凡事情都有条条框框去作为底线,规范特定的人员去做好他们的事情,这些可都是秉持着公平公正公开去完成监察、监督工作的人必须坚守的底线。 刘振明自然不会去触碰这么一条高压线,但是他也有他的方式,就算不去亲手触碰这么一条高压线也能够与聚义堂的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拉拉关系,例如在结账的时候动动手脚,少了那么几两银子乃至是免费请他们喝喝花酒、玩玩女人。 又或许特意将他们做情报工作的人非常喜欢的那一些姑娘留下来给他们玩乐的,反正这些并不触碰那一条线,也是在刘振明能够做到的那些事情的范畴之内,所以点到为止就行。 又来到熟悉的地方,还是熟悉的味道,如果来早了,醉仙楼还没有开门,如果来晚了,好的姑娘估计又要被猪给拱了,未时两刻即后世计算时间中的下午三点,可谓是一个喝酒、与女人在酒楼中任何一个地方玩乐的大好时光。 别看外面的战争打得那么激烈,住在高邮城中北街上的风花雪月的人,该玩的还是玩,该喝的还是要喝,反正这场战争跟他们的直接利益并不大,张士诚集团手下的那些士兵们打输了的话,蒙古部队就会入驻,那可是他们的亲人哈,不仅不会死,这样的生活还是会继续下去。 又或者,蒙古的部队突然不行了,其中的内部出现问题了,或者是张士诚集团的这些士兵们还真的是天兵天将,又或者是有着神兵的相助,结果还真就打败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话,那也没什么事情,吃喝拉撒睡,也都是还在这块地! “张士诚还真的是下了血本,非要将这些蒙古的酒囊饭袋却又是在家族里边烧高香的权贵阶层,吃得饱,穿得好,玩得棒棒的,反正就是腐化、腐化再腐化,只要这个洞够深了,他们就沦陷了。”刘振明的脑海中浮现一些不太美好的事情,“嘿嘿,想到这儿我的就玩闹一番。” 刘振明的工作是他自己附加的,换句话来说,苏择东并没有让刘振明和苏两三的去负责带兵上到前线去打仗,这是苏择东这个做堂主的人,对他们负责研究的人特别的照顾,让聚义堂内所有能调动的兵力都去打仗了,就让他们休息。 只是刘振明和苏两三自己不愿意,内心过意不去了,才主动到达抵抗两万多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侵犯高邮城南门的第一线,并且还在战后主动地与苏择东一同追击在逃的叛徒人员。 这不是苏择东作为聚义堂的堂主要求他们去做的,只是他们这些作为聚义堂的一份子,想要在苏择东的面前要一些脸面又或者是说给苏择东一些脸面,主动去完成的事情。 所以,事情都有了一定的交代过后,原本就没有他们什么事情的苏两三和刘振明便按部就班地去做他们喜欢的事情。 第三百零七章:一盘盘看上去美味 ..,。 一瓶上好的女儿红,一盘盘看上去美味的很但却没有放够盐巴导致味道不出来的菜放在自己的面前,刘振明再在右手环抱着一名长相甜美、**上与**下的体活和口活都很好且还很活泼的小姑娘,心里别提有多么的美滋滋了。 只是人之心是必须存在的,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这个做聚义堂的副堂主的,在吃喝玩乐之前,保证自己的安全便是第一位,不然其后果还是要他自己承担,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对于整个聚义堂是怎么一个大的损失,所以对于外人还是对于自己来说,都还要小心为上。 玩归玩,只是不要丢了性命才好。 “今天的这个酒,不知道小燕姑娘是怎么一个看法啊?”刘振明将自己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隙,脸上的肉都笑到了扭曲的地步,眼神更是犀利,目光带着些冷漠,“哎,小燕姑娘,你可别激动,我只是想问问,你对这上好的女儿红是个什么样的看法。” 那名美丽娇艳的小燕姑娘被刘振明怀抱在胸口前,这是她最喜欢被那些帅气且身强力壮的大男人拥抱的姿势,不过这并不是出于个人的情感,只是出于职业的需求而已,只是刘振明的言行举止预霸道的气味,已经深深地吸引住她,可又笃定地却又得不到,这让她不慎烦恼着……. “你个臭男人,可真坏,这美酒是何滋味,难道你自己都不能尝得到吗?”说话的时候,那名被叫做小燕姑娘的,特意还将被胭脂涂得粉黛的脸,几近是贴在刘振明的脸上了,其红艳艳的嘴唇更不用说,都快要与刘振明的厚嘴唇贴上去,其姿势可谓妖艳得很,“难道,本姑娘不够美丽吗?” “哈哈哈,谁人敢说美艳娇嫩的小燕姑娘不美丽,那一定是出于嫉妒的心啊,谁让你长得,这般美丽,讨人喜呢?”刘振明阴阳怪气说道,嘴唇不自觉地朝着小燕的姑娘的红唇贴了上去,手掌却也在抓住其肚子上边的器官之前,停了下来,道:“但是,人啊,可不能太贪了,贪可以,但太贪了,就会有太多的人不开心,你说对不对。” “啊…..本姑娘可没有刘公子那么博学多才,你等所言,我一句都难以听懂…….”虽说没有一下子就将人家的器官给抓住了,但是刘振明还是难以忍受住对方的芳香扑鼻,那**实在是太大了,被抓捏得太舒服的缘故,说话都不利索的,“但是,刘公子的心意还是满满的啊。” “哈哈,如果你不能老实交代这瓶女儿红到底是如何的美妙,我等情意也就到此了。”原本还在阴阳怪气地用着后世人对着陪着喝酒的女子经常用的语气说着话的刘振明,却画风突变地成为一个卧、底一样,抓捏着,语气冰冷地道:“酒美,但是太香醇了,反而喝不下了;人太美了,但是太妖艳了,也难以吃掉。” “啊……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被抓捏得浑身都变得狂热的小燕姑娘,心情是很复杂的,她知道对方的话语中饱含着什么含义,也知道自己方才做的事情,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所以她很害怕,害怕对方不会原谅自己,“刘公子,请你…….不要这样好吗?我们可以上房去谈谈?” “哦?小燕姑娘,你认为,如果你不把事情交代清楚,我们还有去到房间上到**上,我让你开心,你让我爽的必要吗?”不是刘振明不想怜香惜玉,只是对方太不配合,时间太不巧合了,“到底是谁,让你这样做的?你又到底为了什么,敢对我动手!难道你对我都不了解吗?” 说着,刘振明手中握着的那杯盛满了女儿红的醇香酒,一把摔在了地上。 看着地上被摔碎了的金色的杯子,以及其中流出来的淡黄色的女儿红,刘振明的脸色并不是那么好看了,而被他蹂躏在手掌中的小燕姑娘肚子上面的两个大器官也不是很好过,小燕姑娘更是像被人在**的上、戏弄一番后,又要在戏弄一番,眼珠子的泪花直刘刘地往下淌。 因为醉仙楼是一个营业性的高档酒楼,其中的女性陪酒的、陪着客人睡觉的平康之女都是专业的,其职业素养还是有着的,所以被这般欺负了,那名叫做小燕的姑娘还是秉持着后世人常常挂在嘴边骗取客人钱财的“顾客就是上帝的话语。”,一声都不叫,大气也不敢出。 在这一方面上,人家小燕姑娘作为一个平康之女,她就真正的贯彻落实了顾客就是上帝的理念,不带一点虚情假意的,不骗取人的钱财,这就是厚道啊。 但是作为一个平康之女,小燕姑娘是合格的,但是作为一个杀手,她却是距离职业和专业这两个词,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尤其是第一次挑战的任务还是需要解决的人还是聚义堂的副堂主,虽然他做的不是鬼兵队的杀人的活,但是他的出身是杀手,原来所在的组织就是叫暗杀组织。 一个让蒙古的贵族们都闻风丧胆的组织,其中的杀手,即使不是佼佼者,却也有着最基本的常识和技能,不然还做什么杀人的工具呢? 光是一个女人和美酒都摆平不了,那也就只有被其他人杀的份了。 识别一杯酒是否是毒酒的道理很有趣,也很艰难,察言观色是第一步,第二步便是考验一个人是否具备对女人的抵抗力的最关键一步了,即是否能拉得下脸面去拒绝美人给自己作为一个大男人给自己的敬酒,这是一个比较艰难的拒绝。 但是需要学会说“不”的人是风度翩翩的君子以及伪君子,又或者是一个豪迈的英雄豪杰,乃至是自认为是英雄但是实际上连狗熊都不如的**地痞都需要考虑怎么拒绝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子给自己的敬酒。 但,刘振明不会,因为他之所以能够纵横情场多年,的女子无数的唯一秘诀便是:理性,即不动真感情,不动感情参入到男女的交往当中,这看上去是很理智的行为但是也要分人,如果是一个玩乐的这样对待女性那就是滥情,而一个杀手这样对待女性,那才是叫做理性。 在吃喝玩乐的时候也不动用真感情,特别是对待女人这一方面,认真就输了,即认真了就是动了感情就是输啦,就要上当了,命可能就没有了。 情场上了,小燕姑娘和刘振明都可以称得上是高手,但是在杀人的方面,刘振明是职业的,小燕姑娘便是业余的。 “你还是不肯说是吗!”一把将手中玩弄着的小燕姑娘推倒在地上,如今的刘振明哪里还有怜香惜玉的样子,指着躺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女子道:“本大爷的耐性有限,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花招,就算你不说,我也能查得到,但是你那么好的身子。” 一听刘振明的语气,小燕姑娘便意识到现在的情形已经不对劲了,人家开始动真格的了,说实话,就因为刘振明有着敢于打女人的痞气,小燕姑娘才会看上他,看得起他,她最反感的便是苏择东那样的扭扭捏捏不像样的男子,明明想要来玩,却不敢放宽心了干! 小燕姑娘也不想要取了刘振明的性命,只是对他跟自己答不理的癖性很不爽,对他的时冷时热很有意见,她可以容忍他的**,但是可忍不住别人老是打着他的主意,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她自己的手上! “本姑娘,还是不知道,刘公子,你到底是在说什么!”小燕姑娘的眼睛开始发红了,可能是哭多了之后,有了一些领悟,知道对方与自己要动真格的了,想来自己并没有要加害之意,只是想让他以这样的方式与自己永远在一起,“但,这里是什么地方,希望你能明白!” 将这一句话说出口后,小燕姑娘也是很后悔的,因为这个地方的规矩是:四楼且包括四楼以上的房间内,不管发出多大的响声,都不能擅自闯入进去,即使是里面的姑娘喊了救命,即使里面正在发生血案,即使被害的人是客人,也必须要等到官府的人来到之后才解决…… 小燕姑娘知道,只是凭借着这一点,是不能压制住尚且在四楼的房间内,**作乐的二人的,相比于长期居住、玩乐、吃喝在五楼的被人叫做是蒙古部落的贵族们,刘振明可要比他们机敏、聪慧得多,讨人喜欢、惹姑娘开心的方式也多,但就是这么好的一个男人,怎么就得罪了部落的贵族们呢。 让小燕姑娘意想不到,本应该对醉仙楼的规矩相当了解的刘振明,居然在听完自己这段吆喝即连威胁都不能说得上的话语后,居然停止了对她的盘问,面色恢复到方才与她一起吃饭的时候一样,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动作、语气、脸色都很平稳地坐在桌子旁,吃着菜。 第三百零八章:没有一个好东西!!! ♂, 小燕姑娘在内心中告诫自己,千万别在这个时候,被男人的外表所蛊惑了,多少美好女子的亲身经历证明,男人还真的是没有一个是好的东西,或许上一次见面还是知书达理、文质彬彬的公子,下一次见面就成了阴险狡诈、无恶不作的大恶人,其目的就是为了跟女子上床,就是为了他自己能够爽,能够舒服罢了! “你们男人可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听到了小燕姑娘躺在地上的小声嘀咕,刘振明便深深地知道,自己得丝毫不怜香惜玉的行为已经深深的刺激了她。 所以,小燕姑娘才会在这个醉仙楼当中,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是一个平康之女,说白了就是吃臭男人的钱,且就是因为天底下有了那么多的臭男人、不好的东西,她们的存在才有价值,虽然是被利用,虽然很不光彩,但其中还是有着很大的利益和噱头的。 这个话都聊到了这个地步上了,刘振明是不想再弄出一个狗急跳墙的戏码来了,尽管人家小燕姑娘在这一次在酒杯里边下毒,但毕竟是初犯,更何况她曾多次让自己在四楼房间的床上欢乐不已,同床共枕的情意,多多少少也还是要说一些的。 再者,如果真的想要在一个女子的口中掏出一些东西和有用的资料的话,严刑拷打还真的没有用,相比于男子而言,女人就是有着天生的一股傲气,其吃软不吃硬就是她们作为一个女人,基本上可以说得上是一生的标榜。 即使是在乱世当中,在战火纷飞的年代,女子也能保持着所谓的尊严,不向恶势力低头。 当然,有些人是将女人们的这一些行为认为是多此一举,认为是不懂世事,不会低头,不会做人,但是他们对女子的定义是从一个男人或者是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看待的。 如果真的让他们别敌人拿着刀、剑、斧头等等武器顶着脖子,不用严刑拷打,其中的大部分人就要歇菜,这并不是危言耸听! “别躺在地上了,坐上来,吃一些菜,今晚上我也不回去了,让我好好陪陪你,说一些话,讨论一些除了这个世道的事情以及所有的正事之外,男人与女人之间,尤其是单独地男男女女孤零零地在一个封闭的房间之内,应该做的事情。1();” 刘振明将一句“今晚上没有事情,我们就一起睡觉吧!”说得那么长,那么清新脱俗,其目的就是为了想要降低小燕姑娘心中对自己的芥蒂,让她感觉到有一些放松而不是仍然处于紧张的状态,不然就是算是妥协了,她一个女孩子家的也不会放下面子来完全的配合自己。 刘振明现在要打的就是感情牌,“怎么,还不起来,难道要让我去扶你吗?” 话语间,刘振明还真的放下了以往他一拿上手了之后不是特别的情况绝对不会在桌面上的菜还没有吃完之前,放下的,当然有人敬酒就另当别论了。 放下了筷子还不算,刘振明还真的就从座位上坐了起来,伸出手来,作势要去扶起泪水挂在洁白无瑕的脸上,双眸当中带着些许的怨恨,但更多的是委屈的小燕姑娘。 刘振明就是喜欢这样的女子,就算她们的有一些行为,在别人的眼中看上去是有一些做作,但是在与其对视的当事人来说,这绝对是带着很大的杀伤力的,特别是动了情之后,看到她们的这般举动,你的那颗心还真的会动荡得不会再属于自己。 “本姑娘才不要你,拿开你的手!”小燕姑娘还真的是愤怒了,她不仅没有吃刘振明这一个打了一巴掌然后再给一颗糖的套路,不过她也不是真正的就生气,气到情感都断完了,就连挽回的办法和余地都没有了,小燕姑娘不是这样的姑娘,她的职业不会允许她这样做,“你…..你可真讨厌!” “我讨厌?呵呵呵。2();”见到小燕姑娘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粗暴举动受到什么伤,还秉持着一副冰霜的脸,从地上站了起来,想来她还是在生自己的气,看来是有必要用一个男人的方式解决问题了,道:“既然这样,我还有更让你生气的事情,没有做好!” 如果说刘振明对小燕姑娘没有感情,在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还保持着男女之间保持着理性相待的话,那是不可能的,起码不可能会是一个到醉仙楼这等风花雪月的地方摆谱的事,有了这么一个美貌、身材姣好的平康之女。 她就坐在自己的面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说,旁边的那还有一张床,一张很舒服的床,虽然没有后世的席梦思的弹簧床那么舒服、快活,但是能让人在上边睡觉,能给人开心的感觉,就足够了,要求不高,主要是看旁边的床伴的质量如何。 毕竟男女有别之外,女人之间在床上的伴侣方面,也是要分三六九等的,前有山峰后又陡坡的,长相又很妖艳的瓜子,五官端正的姑娘,就算是在草丛当中,即使是在茅房的旁边,男人也都愿意去跟她做那些男男女女之间很害羞的事情。 而肥大、丑陋的姑娘即使是在铺满了花瓣、芬芳扑鼻的温暖、舒服的床上,只要是一个男人,只要是一个审美观正常的男人,都绝对不会贪恋于床上的温暖,选择立即从这个充满了“罪恶”的地方立即跑开,这个时候就不需要什么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词语做赞美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刘振明是不会浪费的。 “嗯?你什么意思!?啊……”没有等小燕姑娘的那一声“啊”完全地从嘴巴里完全的叫出来,刘振明就已经将其从桌子的旁边,向五丈之外的床铺上扑倒了! 将小燕姑娘完完全全地压在自己的身下,刘振明便感受到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和自豪的一切想法和感受,这个是一个男人真正成为男人的第一步:征服一个女人。 “那个人还真的是奇怪,眼神老是在打转。3();耳朵看上去也不是很老实,估计是在听什么东西一样!” “哼,长那么高,还那么嚣张,真不是一个东西!” …… 有两个人就是在程泽亨的不远处,你一言我一句的嘀咕着,即使是发现了程泽亨看到了他们,也没有要降低其声调的意思。 要是放在过去,想当年他程泽亨还是在启蒙山上当霸王的时候,整个辽东行省的黑面上的或者是白面上的人,哪个敢不给他程大狼头的面子,那就是找死,别说是在一旁小声嘀咕了,只要偶尔碰上了,见到了一面,不用眼神就吓死他,不呵斥对方到死,就已经算是那个人幸运了! 不过,现在的程泽亨也不是转了性子了,他仍然是那位性情比较暴躁,只是不会锱铢必较,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即使自己不出手,也会有人帮自己解决,忤逆自己的人、背叛自己的人、说自己坏话的人,甚至是想要说自己坏话的人、有想法,要忤逆、背叛自己的人。 统统都杀死,满门都杀掉,虽然不是程泽亨喜欢的事情,但是一旦惹上他了,就有那么大的麻烦, 这一点,是到现在都不会改变的,只是他现在的身份不同了,也的确还是有人帮助他解决很多的事情,但是并不意味着能够像是往常那般,将那些人的家族都给灭了。 第三百零九章:些许挣扎是必须的 ♂, 说仁慈也罢,说是卧薪尝胆也无偿,反正在聚义堂的暗杀组就开始收敛自己的程泽亨,到了苏择东管理之下的聚义堂工作了之后,就不仅仅只是收敛那么简单了。 小燕姑娘被这样粗暴地压在床上,些许挣扎是必须的,但顶多只是意思意思,因为刘振明是不会将紧紧抓住了她的双手,并将其“嗯”在床铺上,摁在她的脑袋两旁的双手是不会放开的。 小燕姑娘再叫出声来,但是她被刘振明压住的腹部以及被他用嘴巴摁着的胸膛,已经不允许她再提起气息来吼叫了。 等小燕姑娘好不容易将气从胸膛里边提升到喉咙,正想着从喉咙发出来的时候,刘振明也开始下一步了…… 衣服敞开后,胸怀和胸口也就敞开了,用全天下的男人都会用的姿势以及百分九十八的男人都应该不自觉作出的那一点事情,即用心的、带着感情的,闭上了双眼地去的啊 舔、去感受、去爱护一个女子,在一定的时候、一定的机会到达的时候,轻轻地那么一咬啊, 也是别有风趣的啊。 刘振明在现实当中的动手能力很好,在床上的动手能力也不差,不过在现实生活当中的嘴上功夫,他自愧不如苏择东、张德兴、以及苏两三,但是战场不同、情况不同在面对的“对手”或者是“敌人”相同的情况下的话,刘振明的嘴上功夫不会输给任何人。 嘴强王者也是一个王者,也是能够在一定的时候、一定的空间、一定的地方成为一个“杀人”即撩人的利器,从而让正在欢愉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两个人的人生在这一刻,真正地体会到“你爽,我开心”、“你玩我,我戏你”的快感! 嘿嘿嘿,小燕姑娘被刘振明的这一番进攻弄得完全地折服了,那一声脱口而出的“啊”是发自内心的,是与其身体相符合的,是与天下间所有的女子在欢愉的时候、在感到开心的时候、在一件事情作到了一定的时候都会选择、情不自禁地从嘴巴里边谈吐出来的声音。1(); 它很柔情,不带着友谊也不会有好人卡的柔情,是真正的男女之间的哪一种欢愉;它很矫情,不是让人感受到皮肤发麻、浑身不爽的矫情,而是你开心我也开心,两个人之间的心理沟通通过身体上的动作和接触来完成的一个客观表现的形式在心灵当中重现的一种直观的感觉而已。 这,就是所谓的快感,小燕姑娘已经完完全全地沦陷在其中了,已经很难自拔了,她是真的爱上了这一名男子,他叫做刘振明,他在床上的活动和嘴上的功夫啊,可真好啊! …… 程泽亨即使是作为鬼兵队的最高的执行官,但是在很多的时候,聚义堂的很多工作需要苏择东作为堂主去亲自协调指挥,然后由晓七儿安排具体的人马去执行具体的任务,自己则是在执行具体的时候出场,把控大局,从而实现自己在聚义堂的鬼兵队中的价值。 只是,在大多数的时候,已经成型了的鬼兵队的老油条们可不会给他的老上司一点表现的机会,通常是会在程泽亨还没有到场,或者是刚刚到当场的十到十五分钟之内便解决战斗。 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即使还没有成熟也没有成为固定的形态,仍然需要很大的帮助去进步即上升的空间很大,但是还轮不到程泽亨作为整个鬼兵队的总执行官去亲自教导。 带领鬼兵队的新队员们的那二十名东振公司管理层的队员是他们的任务执行教官,而鬼兵队的老队员们,可是各个都有资本去调整、教训他们这些做新人的,所以只要不是发生大的战争,程泽亨很多的时候都是可以空闲的,去到现场也只是意思意思。 再者,即使是鬼兵队的队员出现了奸细,也不是他的事情,一来不是在他的职权范围,是与鬼兵队相对独立起来的情报组的工作,他有过问权,却没有指挥权。2(); 更何况,程泽亨还不知道鬼兵队的队员发生了什么事情,更别说混入了奸细这么严重的问题,因为鬼兵队的情报组的组员们做事情是必要要遵守保密的原则,这便使得做为总指挥官的程泽亨,在这个时候可以无事可做! 一身轻的程泽亨,还是选择在稍微休息过后做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即来到高邮城的大街的暗道当中,那里有一家高邮城内,由土财主开的、有青竹帮的帮众助阵的那一家赌场去玩乐、玩乐! 玩乐是一回事,工作又是一回事,对于很多事业型的人来说,这是一个谬论,因为他们认为,在玩乐的同时也有可能创造出对他们现在的工作所有价值的东西。 就比如说是在苹果树下休息的牛顿,就是那么牛鬼地发现了地心引力,比如,很多的作家,在烟花酒肉的地方逍遥的时候,也时刻有有诗篇、小说写出来的,主要是有这样的职业精神在那里,就一定会有故事。 程泽亨不是一个赌徒,他是一个纯正的杀手和一个帮派的老大,他是为了得到更多的人力资源和所谓的江湖即黑的道上最新的资料,有关于聚义堂的以及不关于聚义堂的,与他的主子苏择东相关的或者是不相关的信息,他都可以在人多混杂的赌的场之中,偶尔所有耳闻之。 为了确保别人不能看得出,与他们在同一个赌的场子玩“游戏”的人,程泽亨一般都会选择乔装一番,例如带上一个与季节不相符的帽子便是其中的一个方式之一,又或者带上与他的年纪相符,却与他的张狂个性却是格格不入的大胡子,以此来掩饰它的身份。 程泽亨混入赌的场子的门路很多,其他十分野的方式不说,最为关键的便是他与青竹帮的老大和老二的关系就不一般,只是那位被刘振明见一次就打一次的关“三爷”很不服气,但也只能是在背后如丧家之犬一样大骂,在他的下人面前耍耍威风之外,也弄不出什么其他名堂出来。 有了青竹帮当着高邮城所有的帮派和赌场的面,与程泽亨称兄道弟了之后,不说他在整个江浙行省的黑色的道上是如何的一呼百应吧...... 就在高邮城这百里之地,也是绝对的如日中天的,名气大了,想找麻烦的人也不少,所以除了想要得到一些情报之外,也要躲避躲避,仇家的追杀。3(); 躲避不是因为怕死或者是说打不过,只是程泽亨在是辽东行省的黑的道上的大佬时候,有他做事的方法,别人不被他找麻烦已经是烧高香了,哪里还敢找他这个“瘟神”麻烦的份啊。 反正,程泽亨的功夫,就摆在那里! 十个杀手来,程泽亨就杀十个,一百人来、一个帮派的所有人都来,他一个人将其全部杀死也不是没有的事情。 玩阴的,也绝对不会是程泽亨的对手,反正实力摆在那里,使用暗器和毒物的可谓都是自取其辱,几乎丝毫不能阻挡他杀死前来送死的所谓的杀手的步伐不说,命不好的,还会死在自己赖以生存的暗器之下。 若是没有这样的真功夫,程泽亨怎么可能在风起云涌的大辽东立足呢? 不管大事情还是小事情,一完成手上的事情过后,程泽亨总会在赌的场子里面,玩上几把,也不是想着赚钱,也不是像其他人所说的那样,黄色跟赌啊,就像是手臂和手肘一样,是连体婴儿,没有办法分开的,人家程泽亨就是一个例外,或许是出于工作的需要,反正是很难有在外面找平康女子的经历。 第三百零九章:自讨苦吃 ♂, 程泽亨是属于,他看不上平康女子的买姿弄骚的样子,对方也看不惯,一个堂堂八尺的男儿,连平康之女都不玩了的秉性,当然,也有例外的,长的漂亮的,身材又好的就是很特殊的例外,只是他能控制住自己,对方也不会主动找他,所以两个人之间就不会有故事。 “买断离手,买断离手!” 庄家吆喝着,尽管程泽亨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会中这一把的,但是还是选择按照自己的老方式,押注手头上五分之一的碎银去买小,结果是输了。 再来一把,听出了庄家的吆喝规律后,程泽亨再次拿出自己手头上的五分之一的碎银,再次买了小,后者便很合适地将小开出来。 小赚一把后,程泽亨继续着他研究出来的套路,在赌的桌上,有输有赢,实则也小赚一笔。 旁人一眼看上去,这个人基本上不会再注意到他第二眼的,只是别有用心的人,总是会找到看起来在某些方面有优势的人,身体上或者表情细微之处的变化。 在苏择东“娘娘腔”的进攻与对外反击的策略、方法中,程泽亨算是涨了见识了,亲眼看到苏择东、刘振明利用比他所见过的刀、剑、长枪、三叉戟等等武器更加先进的方式即火铳、火炮等武器,乃至是现在,刘振明和苏两三正在研发的自动化武器。 这些东西都是程泽亨没有见识过的,且还在实战当中,发挥了令其意想不到的威力。 苏择东是一个仁慈的人,这个是毋庸置疑的;但他也有翻脸不认人的时候,从项氏家族的家丁、奴仆以及弑杀盟的副堂主项穆林、项丙坤等人的死亡方式来看,他就不会对与他以及聚义堂、鬼兵队等等为敌人的那一群人有任何的仁慈之心。 “残暴,可能只是这一个词语,都不足以将苏堂主对那群不知好歹的蒙古人、心怀不轨的商人、动态有所有异向的汉人的言行举止诠释清楚。1();”程泽亨为了使得自己能够尽量地冷静下来,同时也是为了让说自己的人有所忌惮,所以他一边在脑海中嘀咕着,一边用眼神,愈加严厉地看着,脑海中仍是在想着:“或许这个世道上,还真的有很多比死亡或者是家人失去,更让人感受到痛苦的事情……..” 程泽亨的领悟能力并不算差, 不然是不会有这自己这一身的好武艺的,天生神力自然是一方面,但是要想在乱世当中,要想在黑面上混出一点名单,只是说想靠着蛮力就能取胜,这是难以说得通,做得到的。 因为在这一方面上即力气有所优势的人,也都想吃这个饭,一对一,他程泽亨可能赢,但是一对十、一对百的话,如果是没有与其身体的能力、武力相对应身体以及身法相互对应的招式、战术,程泽亨想要做到以一敌百是不可能的。 但是,对古典的书籍有所领悟,对其中所记载的武功招式和招数有所感悟后,想要做到这一点即以一敌百的能力,这对于本身就有着天生神力的程泽亨来说,并不算得上是什么难的事情了,特别是所谓的骨骼惊奇的练武奇才。 说白了,也就是后世人常常挂在嘴边上的:遗传的基因那些事情阿,除非是基因突变了,不然一代一代地积攒下来,只要稳定得够久了,就会出一个这样的人才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关于这一点,程泽亨本来是没有怎么去领悟得的,只是苏择东在看到程泽亨在他自己的书房中摆放的书籍过后,特意有这么一问,随后便帮其这般总结到,程泽亨才有所意识。 不只是对此有所意识了,程泽亨还在那件事情即苏择东在他的房间中发出了对后世的国术即流传到元末时期的武功身法了之后所作出的那一些感叹,之后便有意识地去翻读更多的书籍,以及回顾过往的哪一些书籍。 过去,程泽亨追求的是在武艺上有所造化,能够从书籍中得到无穷的身体方面的力量,但是与苏择东沟通过之后,他的目的性和追求反而没有那么强了。2(); 因为苏择东的武艺和力气都要在他之上,而武艺高强的人所追求的境界是不同层次的,比自己更高一层次的人,当然是会被无数人的效仿,就例如是岳飞的忠肝义胆啊,就使得其身后的各个朝代中的很多将领,争相效仿。 程泽亨算是受到了苏择东的影响,最初,遇到很多的事情后,大多不会做的太绝,防止狗急跳墙了, 给自己太多的麻烦;到现在,他则是能够做得到能够忍受的,就尽量地去忍受一下。 反正对方是属于那种活得不耐烦的人,就算是自己的不出手,也会有很多的人、很多的时候,能让他们死无葬生之地。 不过,对方看上去并没有能够达得到程泽亨的思想境界,所以没有办法理解得到他为何迟迟不肯懂的道理,见到程泽亨不为所动地看着他们,他们一下子还救来劲了,走到程泽亨的面前,道:“你个死老头子,看什么看,本大爷是谁你知道吗?哪里是你这样的人,看得了的?” 程泽亨压住自己的脾气,张开嘴巴,轻轻谈吐,道:“哼哼,看你年纪不大,说话倒是很嚣张,你混哪路的?” “哼哼,看你个老头子是活得真他娘的不耐烦了是吧。”另外一个年轻的地痞流氓嬉笑道:“看你这身板子,应该也算是练家子,怎么的,想要玩玩?” 程泽亨笑着摇摇头,道:“我素来不跟无名小辈玩,说实话,你们还真的不够格,如果你们真的想要玩,别再在这里说什么大话,到聚义堂来,方可以找到我。” 程泽亨本以为,凭借着聚义堂在高邮城打下的名号以及其与青竹帮的交情来说,对方一听到了聚义堂的名号就一定会有所收敛,却没有想到对方一听到聚义堂的名字,居然先是一阵大笑,然后便抬脚便对准程泽亨的裆部便是一脚。 第三百一十章:自不量力的人 ♂, 看到自己很有心机的一个抬脚被对方化解后,那名气势嚣张、其貌不扬的地痞流氓,就在恼羞成怒之下,张口便破骂:“哼哼,我以为是谁呢,敢在本大爷的面前摆谱!原来是聚义堂的小杂碎,很嚣张嘛!居然在本大爷面前这么说话!” “哦?你什么意思?”程泽亨看出来,对方这是在虚张声势,实际上他已经不能与自己的目光相互对视了,但还真的就不清楚,就这么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是怎么有勇气跟自己这样说话的,难道这一个、两个的,都是活得没有生气,来找聚义堂、自己的刺激来了,“俺还不明白了,你们这两个小杂碎,狗眼睛和狗嘴巴,怎么就说得上聚义堂的不是??” 程泽亨的这一句话,没有将这两个小混混调戏一番不说,反而也是将被几人的争吵和打斗而吸引来的全场目光,都给逗乐了。 众人可都没有想到,这个胡子渣渣,自称是聚义堂的老头,居然有这般风趣,用狗的眼睛和嘴巴,很是形象地回复了对方的挑衅,即使后者觉得羞愧难当也没有用,反正梁子就算是结下了! “哼哼,你们聚义堂,不就是张士诚手下的一条狗嘛!帮别人打仗,还帮别人赔钱,除了傻子之外,我等江湖上,还真的没有听说过谁还能干出这档事情出来。” 另外一个与程泽亨杠上了的流氓地痞,比之前那位更加嚣张的。 他就接着话,说道:“本大爷是南街白虎帮的人!嘿嘿,怕你的脑子跟不上,本大爷今天的心情还算是不错,就告诉你吧,我们白虎帮啊,现在可以说得上是你们聚义堂的债主!你们不是要舔诚王张士诚的臭脚吗?那就好好表现才是!” “哼哼,原来是南街的无赖啊,听你们这么说,看来是对赔偿一事,很有准备了?”程泽亨试探性地问道:“但俺还是不知道,谁人给你们这样的勇气,让你们胆敢狮子大开头,想吞掉大象?” 那两个故意找程泽亨的事情痞子一听程泽亨对他们的称呼这般的无道理,当场就不干了,立即招呼了一大帮南街的地痞流氓,各个手中都带着家伙,即匕首、短刀云云。1(); 他们南街的白虎帮的人这么一闹,看场子的青竹帮的人就按耐不住了,先不说这个场子是他们青竹帮的,尽管项氏家族的资金链断了,但是瘦死的骆驼都要比马大,什么狗屁白虎帮,他们还真的没有放在眼里。 “你们是不是在搞事情,特意在本大爷的地盘闹事。”不用等程泽亨大打出手,等他们白虎帮的人将手中的兵器从身上抽出来之后,看守场子的青竹帮的五当家,白几林久不干了,带着青竹帮看场子的一伙人,从人群中穿进来,“胆敢在这个场子里面闹事请,你们是不要命了不是?” “狗子林,你他娘的还别给脸不要脸,我们白虎帮做事情,要杀人,哪里还看场子,还选地点?你这是在开本大爷的玩笑?我虎子霸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这个人,我要做了,弄翻了这个场子的钱,我们白虎帮,也赔!哪怕你们这群跟着什么狗屁诚王的,老子就是败寇,你们能怎么样!” 自称是虎子霸的人,是白虎帮得三当家,如果白虎帮没有这个老三,它的经济实力不会达到南街的众多帮派的头号,也不会做到几乎包揽了整个南街的木材、铁矿的生意,名气算得上是响当当。 同时,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虎子霸,白虎帮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树敌,南街也会变得乌烟瘴气的,每天都有各种吵架、打架,各个帮派的打砸抢烧,为了争地盘、抢女人、搞道路经营生意做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已经成为高邮城的南街的帮派分子的每日必做的常态事情。 将高邮城的南街变成老大难的问题白虎帮可谓是功不可没了,就连普通的百姓如果不是出于贫穷的原因,是绝对不会选择居住、生活在南街的,因为生命堪忧,可不比居住在战场上好得了多少。 不过,若不是因为那一块地方的木材、铁矿等物品并不算得上是多的,即使是在高邮城都排不上号的原因,青竹帮作为高邮城最大、最有气魄的帮派,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2(); 再加上,青竹帮和白虎帮,也是在白虎帮的二当家和大当家厄撮合之下,有了一定的经济来往,当然,这其中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白虎帮有多么的厉害。 又或者是白虎帮的大当家和二当家有多么的说辞有多么的锋利,人格又是有多么的伟大、有魅力,仅仅是因为青竹帮因为做的太大了,所以必须要与高邮城的最高的统治者有所来往,所以在经济的方面比较难以有更大的发展,则开拓新的市场,就要与高邮城的南街,说的上话的帮派做点生意,这就使得白虎帮的虎子霸有着这样的底气。 所以,他们青竹帮的人,多次在青竹帮的地盘当中,打架闹事,事后也有所赔偿,只是太不给青竹帮的人面子,已经入了青竹帮的很多场子的“不接待的客人”名单。 不过,尽管是如此地不被青竹帮的帮众所待见,但人家虎子霸就是那么牛,就是那么的脸皮厚,越是拒绝,他带的人就越多,而且带的帮众在他们虎子霸的大哥照顾之下,可谓是一个比一个嚣张,欺行霸市已经不能满足他们的精神上和物质上的需求了。 南街的帮派他们也弄倒了一大半了,再者最近高邮城青竹帮的人,要跟张士诚做生意,其中就要有很多的利益牵扯,其最为重要的便是要一同击溃、打退气势汹汹的四十万蒙古部队的士兵,这其中需要投入的财力和物力是可想而知的。 但是未来的前景太好了,整个江浙行省的资源和风景、美人等等方面,可谓是天下所有的大帮派,都垂涎若渴的,而攀上了军队,且还是汉人的军队,如果成功了的话,这其中可以得到的利润,可是不言而喻的。 被张士诚的诚王朝廷给牵制住,青竹帮就算是再强大的地方组织,也拿其没有办法啊! 这并不是通过他们青竹帮自身的努力,就可以解决的事情,毕竟人家是有着军队的,即使是起义军,就算是贫民的武装,那又怎么了,人家就是有人,就是有着强大的兵力,有步兵还不算,还有骑兵,有骑兵也就算了,而且还有了火铳、火炮! 民不与官斗的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一个国家即统治阶级的力量在背后支撑着,而其中最主要的方式便以暴力的机关例如军队的战斗力,去确保其统治阶级的体制内的人,在运用其或是正确或是错误的权力的时候,不受到外界以及被统治阶级的力量阻扰。3(); 如果只是一个张士诚压在他们青竹帮上面,已经让其踹不过气,应接不暇的了,但是明教的聚义堂的横空出世便使得高邮城的整个势力排行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 自从那一次,就在这个赌的场子里面,刘振明将做错事情了的项丙坤从楼上直直地丢下去,程泽亨的那一把利剑直直穿入到后者的心脏地带的时候,青竹帮的不作为和天然地选择不抵抗的政策,便让整个高邮城的局势,变作似乎是聚义堂坐上了大头的地位。 青竹帮之内,那些做大佬的,做头子的人都服软了,而那些做小弟的、做喽啰的,最开始的时候还是有点元气的,有一些胆大妄为的,自以为是的有点本事的人啊,总是喜欢冲在最前面,鼓舞着一帮可有可无的小喽喽,去到聚义堂的地盘撒野,然后被打翻回来。 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受到了教训之后,是不会轻言放弃的,他们就是有着那种不服输、不怕输、只怕没有地位的狗屁逻。 只是随着被看守聚义堂生意的那些人打得一次比一次严重的,他们能够站起来,再次到聚义堂的生意即铁匠铺、衣服店、食品店上撒野的机会,便越来越少了。 到了后来啊,聚义堂的鬼兵队在抵抗蒙古部队侵略的高邮城的战争,一直站在第一线的能力,的确使得青竹帮的这一帮人折服了,之后便再也没有在聚义堂即东振公司旗下的商铺中出现了。 这一大改变,便是在明面之上,完全地宣告高邮城的最大帮派,的确不会再是青竹帮了,虽然明教的聚义堂没有摆明了说,要做高邮城的老大。 但是在实际的利益分配的方面,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已经当上了高邮城的三司使即后世人将其称为的财政大臣,在白道已经然其名下的东振公司的生意不知道甩了他们青竹帮多少条街道了,再加上名义上的东振府邸的铁匠生意,已经在整个高邮城当中形成了全面的垄断。 并且由此衍生、再发展出来的修补、火器、工程建造等等方面,也是在短短的数个月之间,在整个江浙行省都形成了一定的规模,可谓是盛极一时。 第三百一十一章:白虎帮的虎子霸 ♂, 如果没有这一场战争的话,东振公司绝对可以在江浙行省乃至是在全国做到行业的第一,甚至可以在后期的发展中,名下所拥有的财富值,直逼元末明初的传奇商人沈万三! 但历史是没有假设和如果的,即使是从后世魂穿过来的苏择东、刘振明等也不希望历史会有这样的如果而发生改变,不然他们的魂穿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你们每一次都是这样,每次都这样说,到底给不给我等青竹帮的面子。”被虎子霸叫做白几林的狗子林,与对方算得上是老交情了,两个帮派因为利益的问题,不少勾搭在一起,“能不能老实一点,弄倒一个人,需要那么大的排场吗?你们这样,要我们怎么做生意啊。” “哈哈哈,知道你们青竹帮最近手头要紧,被那什么诚王抓得这般要紧了,还要再受到聚义堂的牵制,哈哈哈。”虎子霸这句话算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不过也算是他机智,反应及时,看到狗子林的脸色变化了之后,立即追加,道:“哈哈,算我多嘴,算我说错!那聚义堂在青竹帮的眼中,算个什么东西!” “哼,你到底想要说什么!”狗子林这一下也着急了,抓住这个问题,继续道:“别以为我等青竹帮,在聚义堂的人面前,就要低头了!你们白虎帮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唉唉唉,狗子哥,凡事都没有绝对,是不是!还是不要说得那么肯定。”左右手都拿着匕首的白虎帮的三当家虎子霸,摆弄着匕首,眼睛在上边左右打量着,嘴上仍是阴阳怪气地说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关于这件事情,日后就会见到分晓的。” 话语间,虎子霸又踱步走到伪装成一个苍老者,彻头彻尾地成为一个大叔的程泽亨,道:“现在是我等白虎帮的人,老子地手下看不爽这人,解决完了这件事情后,再跟你们多说道说道!” 话音未落,虎子霸手中的匕首便已经刺向程泽亨的胸口位置…… 如果,就那么一刀下去,程泽亨的一条命就没有了的话,那他这个明教下的聚义堂鬼兵队的最高执行官的名号算是被别人叫出来,而不是自己通过努力来得到的,被别人真正的认可的了。1(); 再怎么的不济,都应该是可以轻松地躲过去的,但是程泽亨是个什么样的一个人,他是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长,他是不需要用轻松躲开了之后,就能满足他内心的那一股冲劲。 遥想当年,他程泽亨还在辽东行省占山为王、立树为根的时候,只有他欺负别人,拿着手中的匕首、长刀、长枪捅死别人的份,对方别说拿着武器在他的面前比划了,即使是在打架的地方与他对立的时候,能撑得过一个照面的人,都是凤毛麟角的。 这一次,也不会例外,程泽亨只会越来越强,当年横行一时的辽东行省的黑面老大哥,现在的鬼兵队的队长,仍是不会改变他的做人做事的风格,既然对方不会给他的面子,惹起了事端,现在居然还因自己的手下招惹了自己而想要杀了自己,在青竹帮的人面前耍威风? 程泽亨,是不会那么答应的。 说急,那是快,虎子霸眼看着自己手握着匕首的右手,就要冲破风的阻力,捅进眼前那名运气实在太糟糕、长相和身高也都让他极其不爽的赌、徒了,做掉他,只需要事后做一些简单的赔偿,说几句好话,就能解决的事情,而其效果便是在青竹帮的帮众及狗子林的面前,大大威风一次! 人算是比不过天来算的,虎子霸的好运气,算是到头了。 就在他以为,这一次也会像往常的那一次、十次、百次一样顺顺利利地将对方捅死然后自己威风! 本来那样的剧情以及自己在事后要说的那些话语以及所要面对的那点细节,他的脑海中,都做了模拟的,只是上天换了天神做,他这一次的剧本没有拿正确,碰上的认识程泽亨。2(); 程泽亨不只是在那把捅向自己胸膛的匕首,轻而易举的躲开了,而且还几乎在同一个时间里边,将虎子霸手中的匕首在死死地扼住了他的手臂和手腕了之后,顺理成章地给夺了下来! 几乎在同一个时刻里边,在将虎子霸的匕首弄掉之后便时期顺着垂直的落下,等其降到自己的手上后,程泽亨的手臂、手肘便是向前一伸,虎子霸的脖子便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等众人的肉眼,都看清楚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时候,程泽亨却还没有等他们做出任何的反应,就将虎子霸的脖子上口子,快速地变成了一个大窟窿,其中的血便不断地涌出来,场面变得凝重,也带着诡异地色彩。 而那名将这一切舞动得血腥却是自然、快速却又不缺乏敏感的程泽亨,手上的动作并不是因为眼前的虎子霸睁大着眼睛,一副惊恐的表情死在程泽亨的面前而停止下来! 程泽亨还要对之前挑衅他的那两名白虎帮的帮众,做一些类似于后世的自卫反击——虽然知道对方没有本事要了自己性命,但是他们的言行举止已经很成功的将他惹毛了。 作死的方式和方法有很多种,只是有很多人就是选择最不体面、最打脸的那一种,就是惹上了比自己的能力不知道高出多少倍,职位和职权高上不知道多少层,自己却以为自己与对方相比,职位有多高,能力有多强,武功又高上多少。 当然,如果误以为对方是弱鸡,自己是强者的话,也就算了,反正这些没有眼光的事情,有着恶犬即傻乎乎的狗的品质的人,是经常干的,只是他们的白虎帮的“犬王”来了,出场的结果不是解决好问题,而是引出了比之前更大问题焦点,即他在动手的时候,被不起眼的弱鸡弄死了。 白虎帮的“犬王”死了,他手下的那一帮小狗的掉的小蝼蚁,理所当然地是要大吃一惊的,程泽亨却不想给他们那么多的机会,既然他们的水平都那样了,那为一下子就将其全部解决了那么轻松呢! 第三百一十二章:南城事端 ♂, 手臂一伸,匕首刺入虎子霸的喉咙使得他的喉咙立即被割断,血喷出来而死透了之后,程泽亨便将手一收,顺时针地一甩,那名最先跟自己叫嚣的白虎帮帮众的脖子便也出现了一道血痕。 程泽亨没有给在场的人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手持匕首的右手,再来一个几乎是完美的逆时针转动,另外一名与其一同上到自己跟前来不知死活叫嚣的白虎帮的帮众,小命也就交代了。 本来,如果所谓的虎子霸, 八 零 电 子 书 w w w . t x t 8 0 8 0 . c o m 这一个白虎帮的三当家如果不出手的话,如果不跟青竹帮的人 说话的话,他程泽亨或许还会考虑,留着在场的白虎帮的帮众,回去给他们的主子报信,并且以此为跳板,让鬼兵队直接插手南街上边的事物的! 但是事与愿违,他虎子霸不仅仅是说了,而且还是说得很嚣张的话,这就使得程泽亨就没有这个耐心去等待所谓的报复了! 还没有等到围观的众人以及白虎帮的帮众反应过来,程泽亨手上的匕首便顶到了自己身体右侧的白虎帮的帮众脖子上…… 一阵狂扫之后,程泽亨几乎没有给在场的二十六名白虎帮的帮众们一点点的反应时间,就将他们变成了二十六具尸体,要么是脖子、喉咙喷着血,要么就是太阳穴、额头冒出了血痕,躺在地上的人死状各有各的不同,但唯一的共性便是他们都死了,而且还是死透了。 “哼,一群不知道死活的家伙总算是解决了。”人一杀完,程泽亨的胡子就因为打斗中的身体移动而使得胡子飘落了下来,而真面目便展露在众人的面前,“你们青竹帮的人,是否也有对俺此举有所不满意或者是说不爽的吗?敢否一起来较量一番。” 程泽亨的话语很平淡,说话的时候,眼神和表情都很自然,根本看不出他在不久之前,还经过一场恶斗,不!是屠杀,更为准确地来说,是一场虐杀。1(); 这是因为,虽然参加战斗的二十七个人,手上都拿着兵器,但是程泽亨本人的兵器可一直都系在腰间,而他却在这场战斗当中,做到在其余的二十六名参战的人员纹丝不动的情况之下,拿着他们当中的一个人即虎子霸的兵器,将他们二十多个人,全部、全部的都杀死! 狗子林没有其他的优点,他能做上青竹帮的五当家,靠的便是他的那一身武艺,而他的武艺也没有什么其他厉害的地方,但他就是能够反应过来,而且还可以在短时间内,速度敏捷地逃开是是非非的地方,获得一地的悠闲。 在双方战斗开始的时候,青竹帮的五当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一等双方的战斗进行到白热化阶段的时候,即程泽亨在以惊人的速度,将站在他的面前,拿着武器,穿着白虎帮的帮众衣服的人,全部都斩杀落地的时候,狗子林便已经躲开了。 听到程泽亨的话语后,已经到达了赌的场子二楼,站在楼层上的杆旁边的狗子林,故作镇定地一脸憨笑,道:“哦,原来是聚义堂的程泽亨,程大哥啊!失敬失敬。今天的事情全都是因为白虎帮的人有眼不识泰山,咎由自取,事后啊,我们青竹帮的人能够为城大哥作证!” 在这一场打斗之前,狗子林对传说中的聚义堂鬼兵队的队员们战斗力还只是很模糊的感念,只是知道他们很强,很厉害,能够与蒙古部队的精锐骑兵相抗衡。 但是传闻中的聚义堂鬼兵队,他们到底是有多强,多厉害,高邮城的很多人,包括狗子林在内的人,是没有直观的概念的,当然,这些事情都是在这一切还没有发生之前,即白虎帮的帮众还活着之前。 “哈哈哈,好啊,好啊,既然狗子兄弟都这般说辞了,那俺程某人,就在此多谢了。” 言罢,程泽亨还对着二楼看着他的狗子林拱了拱手,作揖,面上还带着微笑,也不是说他对这个青竹帮的五当家有多么的敬重,只是人家再怎么说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懂得服软,再者便是这个赌场再怎么说,也都是别人的地盘。2(); 在别人的地盘撒野了,杀了那么多的人了,就连人家看守场子的小头目都不给面子,程泽亨这个久混江湖的人,是做不出来的。 至于他为何要将白虎帮的人全部都杀个干净,他们的话语太冲了,而且还先动手让程泽亨很不爽是其中的原因,却不是其中最为主要的原因。 而使得他们白虎帮在场的人全部殒命的主要原因还是在于虎子霸的口无遮拦,说道了聚义堂、东振公司那不屑的神情,还真的将他们当做是债主了? 当然,这些事情程泽亨是了解一些,却不知道其中的具体情况的,但就一般而言,他们的背后一定会有一个为其撑腰的金主,不然他们说破了天了也都只是一个小小的帮派,闹腾不出那么大的动静,后面存在力量才应该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这些可以说,都是后话了,现在程泽亨做的事情顶多也就是起到了杀鸡儆猴的作用,闹不起太大的风浪,也惹不起躲在他们背后的人太多的愤怒,因为他们既然将这一切布置得这般精细了,应该是不会因为这其中的几个落脚点的殒命而在大局上,发生太大的改变。 甚至,整个计划失败了,对他们的既得利益也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只是因为近来的高邮城利益分配不太均匀,使得白虎帮后面的那一些人,有一些坐立不安了而已。 关于这一点,程泽亨不甚了解,授命去解决高邮城南街事端的宋此文、晓七儿等人也不知道其中的道理。 在将二十三名原吕珍部队的精锐部队骑兵们收拢到自己的帐营下之后,苏择东就开始认为,这一系列的事情,或许还没有那简单,隐约之中,他便感觉了一张无形的大手,正在形成一张大网,对他所管理下的聚义堂、东振公司步步紧逼着。3(); 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苏择东还是决定,自己要亲自出面,处理好现在在高邮城出现的问题,其中尤为重要的便是宋此文上报的高邮城的南街各个帮派突然在这个时候不安分了,公然跟聚义堂、东振公司对着干的事实。 在隐约当中,苏择东便觉得,这一件事情若不解决好,对于聚义堂以及鬼兵队来说,可谓后患无穷。 然后,苏择东还乘着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员,都还在这里便将这件事排在了与找出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的叛逃者,即钟翠峰更为重要的事情之后,分配好一定的人手,制定好、安排好一定的人员去完成一定的事宜将这件事情处理好来。 在对程泽亨在青竹帮的赌场所做出来的事情完全不知情,也不知道刘振明到底从醉仙楼的小燕姑娘的口中得到了什么情报都完全不知道具体情况的前提之下,苏择东就安排晓七儿、陈武达、梁德着手做好准备。 立即运用手上的一切资源即聚义堂官方的鬼兵队的情报组,在东振公司的管制、领导下,做生意的马夫、脚夫、走卒的商人等等。 东振公司手上可以运用的资源即是如此,而晓七儿手头上也是有着一定的资源,她在高邮城里边打下的民众基础,即三姑六婶、阿姨大妈、没有组织的地痞流氓、乞丐等等宽裕从中得到帮助的人群中,全面调查高邮城南街的那些帮派,到底在做些什么,准备要做些什么! 情报即信息必须到位的情况之下,苏择东也还是需要通过自己在高邮城的朝廷中的官位,到朝廷当中探探风。 满怀的期待是不切实际的,在这个一切都不是由自己做主的前提之下,苏择东在会议中得到的信息,他是很不满意。 因为在下午开的会议当中,高邮城的城主即诚王张士诚在会议上,只是在夸奖各个部队的作战多么的凶猛,各个部队在战前的会议准备是多么的必要,还大力夸奖了在此之前的战斗中出现了重要问题的吕珍部队的士兵们作战英勇….. 苏择东心里清楚,诚王这是在平衡为其努力效力的各个人马的心理,而不是真正在夸奖、赞同一方,或者是在贬低其中的任何一方,他只是在用自己在朝廷上说话的权利,以及作为高邮城的主人的身份,正在权衡各方的势力。 在集体的会议过后,张士诚还是以诚王的身份,邀请苏择东到他的府上作客,而他一个做人臣子的,在人家所占领的城下做买卖、发大财的苏择东,是说什么都不应当拒绝的。 基于实在没有借口推托,苏择东还是选择与关系已经出现了微妙变化的张士诚,作出妥协,并且按照他的要求,答应会及早安排聚义堂的副堂主即他诚王心中的新贵刘振明,及早去到他的诚王府上报道…… 第三百一十三章:做的还算不错 ♂, “昨天晚上的事情,本王特意在这里感谢你,苏大人,做得很不错!”张士诚对着一直低着头,摆弄着自己脱皮了的手指的苏择东,“只是,这其中的细节,如果不好好交代,不作出惩处的话,难以服从众人的想法啊。” 苏择东点点头,对于张士诚的这个说法,还是能够了解的,不过他的关注焦点,并不在于这一个方面,“关于这一点,小的自然是明白,不过高邮城南街的事情,小的还是有些不太明白啊!” “哦?高邮城南街,出了什么乱子吗?近来本王一直都在忙中朝中的事情,每日都是在与吕珍、潘元明等人研究战术,很难抽出空来,了解除此之外的事情。” “这样啊,诚王可否听说了高邮城南街的动乱之事?” 苏择东很是奇怪,难道他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是这老狐狸在跟自己装糊涂? “哦,高邮城南街动乱一事,我也是今天早上才到听说的,这件事情听元明说了,已经解决了,可还有疑问?” 与苏择东一边走在其回到府中的路上,一边讨论这件事情的张士诚,脸上并看不出什么说话的迹象,这倒是让苏择东觉得,自己是否是真的错怪人家了,或许这个做生意的老狐狸,还是给自己一点面子的? 毕竟,涉及赔偿的事情,他张士诚是贩卖私盐起家的,怎么会对经济方面都不看重,要一个不在他的体制中的人,帮他赔偿?而且还是大于原价的几倍去补偿,这一点是苏择东怎么想,都难以想通的。 如果是针对明教、聚义堂以及高邮城最大的帮派即青竹帮的一方面打击的话,那么张士诚也愿意抛弃自己的已经得到的帮助和利益,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去扶持一个新的权势吗? “啊,这其中没有多大的疑问,只是……这个赔偿的数量问题,小的实在有些想不通。1();”听到苏择东宁愿称自己为小的即下人乃至是太监的称谓,都不愿自称为微臣,这个使得张士诚很不爽,但还是让苏择东接着道:“为何要逼实际的价格,还要高出数倍呢?” “哦?还真的有这事啊,他们这些地痞流氓一厢情愿罢了,具体的事情,估计元明都没有清楚。” 张士诚回答语气故作平淡,实则他的心里也在犯嘀咕,难道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苏择东是来跟自己告状来了,这其中的缘由,他自己都不清楚吗? 不过,张士诚觉得,如果自己告诉他按着那群流氓地痞的话来支付的话,是在太掉价了,自己的脸实在没有地方放了,则还是对此表现出了些许的愤怒意思,道:“这件事情,本王事后会找元明了解清楚,不过这具体的数目金额……” “哦哦,既然不是诚王的意思,那小的自然会照着应该需要赔偿的进行赔偿,至于因为我等部队的队员犯下的失误而造成的损失,小的也会着手,对其进行细算,等一切都准备好后,一定会做好补偿的工作。” 苏择东也不是一个故步自封的人,他不能在地痞流氓的面前失掉尊严和地位,因为对方还不够格,而他还知道,自己真正应该示弱的人定然是这座高邮城的主人,诚王张士诚才时。 关于这一点,手苏择东认为,现在应当是先不论对方在事后是怎么被窝囊废般的打败,就先说他能靠着自己的人格魅力,找到这么一帮能打能杀,能取得胜利的将领和士兵来说,目前的诚王应该是可以尊敬的。 “这件事情,先不用着急,既然本王的话,都撂在这里了,就先做事关紧急的事情吧。想必近来,高邮城还是要遭受不少的动乱啊。”张士诚想到对方居然连自己的女儿都绑架了,心中不免有所忐忑,道:“所以,本王希望,苏大人和尔等手下的士兵们,不应再受到其他方面的压力才是。2();” 苏择东点点头,想来,昨夜的事情的确是太过于凶险了,如果真的让张士诚的贵千金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估计就不是杀死几万名蒙古部队的士兵就能解决的问题了,若不能将蒙古部队的几万名后勤部队全部杀光,乃至是直取脱脱的项上首级的话,估计张士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苏择东还真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自己这个魂穿者,从中作梗的话,张士诚的那位如花似玉的二女儿,到底会有怎样一番际遇呢? 关于这一点,历史书上并不能找到合理的答案,因为苏择东选择魂穿到这个时代之前,就做好了功课,的确是没有细说张士诚的女儿的文字。 或许还真的是有成者为王败者寇的历史定论吧,做上了最后的帝王的人,就能够被后世人多种调查、考察、调研,只是他们的起居录都可以成为无价之宝,那更不用说他们写下的诗歌、毛笔字乃至是坐过的凳子了,就连与其生活在同一个时代,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啊。 她们即使是作为一个女子,只要她跟对了男人,押对了宝了哈,其地位可都是一飞冲天,能掌握人的生死,能左右后世的人对自己的看法,能够被后世人,当做神灵一样,在为自己修筑好的寺庙中,香火鼎盛的接受后世人的祭拜。 人家张士诚明明是香火满堂的,儿子、女儿都不少,而史书说,对此记录得实在太少了,后世人更是无从知晓其中,苏择东不免地感叹道啊:这可能便是为何那么多人知道皇帝这个职位是高风险的,却仍是对其趋之若鹜的最直接的表现了吧! 那些甘愿留情于山水之间或者是隐士,他们可以说是没有志气,不知道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志向的所在,因为他们没有地位,饭都吃不饱,做人的基本尊严都没有了,都在饿着肚子了,哪里来的想法、当人上之人的念想呢? 而那些官宦子弟却不同,他们有了上一辈的基础过后,他们即使没有说得上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去看待这个世界,但其思想的境界,绝对不会跟乡野莽夫、隐士的人相提并论的。当然,凡事都不会有绝对! 第三百一十三章:贫寒之路 ♂, 即使是出生平凡,甚至是贫寒的人,心中有点想法的人并不会是占据少数的,朱重八便是,张四九即后来的张士诚也是如此。就算他们当中也是少部分人能够从底层,冲杀得到位极人臣,但是迈出了第一步后,总是会有希望的! 而那些有了权势和地位的既得利益者,也有很多都是只是知道吃酒喝肉的酒囊饭袋之辈,更坑爹的人就是将他祖宗的世世代代的人打下来、坐稳了的江山,拱手送给他人的,这些人都有,而且也在细水长流的历史长河当中,是不会是占据少部分的。 在苏择东的构想当中,理想的社会晋升应该是这样的:贫寒的人通过自己的努力,解决了自己的温饱,过上了好位置后,便点到为止,接下来的路给他的后代来走,可能一个人就想着把一座江山全部打下来了,这不切实际,也不符合历史的发展和其后代人性的完善。 解决了温饱后,之前还是贫寒的家庭,算是脱贫了,便开始想着发展了,虽然古代的选拔人才的方式有所单一,就考科举这么一个。 而且,想要取得科举的胜利,这其中的艰难,是要在几十万乃至是上百万的考生当中,脱颖而出,这其中的艰难,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困难重重,但也值得尝试。 再不济,脱离了贫困之后,还可以走走商路,等积攒到了一定的程度后,就买个官做做也行,反正正常的渠道,不遇上乱世、群雄并起的情况下,还是读书然后做官的好! 将张士诚送到他的诚王府中,苏择东假借着要回到府中,邀请刘振明一同前来为名,托辞要回到东振府中,晚一些再带着上好的美酒和好菜,到诚王府中拜会。 一听苏择东这般识相,不光说了会带刘振明一同前来,还会带着他们东兴饭馆的美酒和美菜前来,张士诚竟一下就忘记了自己在朝廷中的站位,忘却了自己要尽力地压制压制苏择东的气焰的战略计划,笑得合不拢嘴地叫好,让其快些去,快些回。1(); 一个人走在高邮城的夜景之下,如果不是因为街道上三三两两有着拿着锄头、铁器的民兵或者是农民,唱着元曲、大笑着说话,后脚跟着前脚地踏入尚且还开张的饭馆、酒家当中,苏择东都不会意识到,自己正在走的乃是夜路。 被几十万蒙古部队的士兵围堵的高邮城,镇守城楼的士兵和居住在其中的百姓们,能够忘却自己正身处于战乱当中,外边正在打仗,蒙古人正在虎视眈眈,而就从苏择东的眼皮子底下看到的那几十个民兵、农民们的表情上来看,却的确是像与平常没有二样。 看着眼前的这番情景啊,苏择东在心中默默地感叹道:“如果没有自己魂穿到这个元末明初的世道当中,如果不是自己带着明教的聚义堂选择来到高邮城发展,还创建了鬼兵队在这座城市守护着,现在估计就不会这一番场景了吧。” 忽然之间,看着日本的英雄主义却也带着友情、爱情、亲情和热血的五十多年的火热系列大片即凹凸曼长大的苏择东,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在高邮城中,创立的组织不再是银魂中的鬼兵队,而是凹凸曼当中的地球防卫队。 只是,苏择东魂穿到元末明初这个时代,所创立的“地球防卫队”的敌人不会再是遥不可及的怪兽或者是想要侵略地球的外星人,而是想要灭亡整个高邮城百姓、民兵、士兵等汉族人的蒙古部落部下的士兵们! 蒙古人的部队的确是不能做到在短时间内,像一只宇宙怪兽一样,快速地将一座城池、一个地球完完全全地化为灰烬,但是他们可以长时间的进攻,如果没有类似于凹凸曼一样的部队去阻击的话,他们仍然会是一只没有任何情感,一心想要杀人、灭族的怪兽,实在可怕! 被无名的英雄感代入了的苏择东,沉浸在自己的欢愉世界中,想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还真的是有一定道理的! 最为直接的表现为,就算自己是一个文科生,魂穿到了元末明初这个时代,拥有了三百多年的知识,又有了因为上辈子积累了阴德,而有了得天独厚的资源后,自己也还是可以有一番作为的。2(); 当然, 苏择东也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会将自己就代入成凹凸曼,带领着手下的一帮人伙伴去阻止野蛮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他所坚信地乃是一个人的力量总会是有限的,而无数人的力量、团队的力量,才会是无穷的! “咦?苏堂主,怎么现在就回来了,难道那个张士诚,真的狠心到,连饭都不请您 吃了么?”等到苏择东一进到东振府邸院子中,还没有走到正厅的时候,正好被处理公务的张士诚,碰个正着,道:“没想到,这个刚刚起来的政权,都这般复杂啊。” 见到张德兴摇头,苏择东便想到估计这件事情,他还是有所误会了,不过也没有误解,现在的张士诚对他这个做聚义堂堂主的,有所提防不说,而且已经开始有了打压的苗头的,这也能够理解。 毕竟他一个人的能力有限,碰上了他这号通过魂穿的方式,从后世来的小生,不担心的话是没有道理的,会有所防范,会有所打压,也是正常的。 只是,能够坐到君主的位置,能够成为人上人的那些人,会用与之不同的方式,来表达他对可能威胁到他的那些人即所谓“假想敌”的打压、规范。 而不是表现得这般清楚,且还以让别人都开心,让自己也看得舒服的方式,例如朱重八在自己的创业阶段,遇到有能力的人投诚自己的时候,他就会让其帮自己镇守帐篷,他自己便在里边睡觉,让对其投诚的人感受到尊严和受到重要、被人需要的那些感受和想法,便自然而然地在日后对他表现得绝对的忠臣,死心塌地的! 不过实际上,朱重八的胆子哪里有那么大啊,就算奇案来投诚的人不会立即弄死自己,但人家也有可能是奸细阿,这般不小心,脑袋这些事情就容易不保,特别是在这个局势、场面都不明朗,还没有打开的时候,这样做的确是很危险的。3(); 再怎么信任,也是需要有限度的,即使那名投诚的人在事后知道了其中的内幕,那也不会觉得羞愧,也不会认为这是朱重八对他的不尊重,反而还可能会认为,他是一个有胆识,又足够严谨的帝王,对他更加的死心塌地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毕竟,择良木而居嘛。 “没有,张士诚就算再傻乎乎,也不会做到这一步。”苏择东摇了摇头,接过下人走到他的面前,双手捧着的托盘上,为他递过来的茶杯,小小地抿了一口,道:“不过他也没有那么大度,你也只猜对了一半。” 张德兴在内心中已经分析出苏择东话中有话的内涵了,却不敢确定,毕竟做主子的心思,自己这些做属下的,是不应该随便乱猜的,这是规矩,也是人之常情,则询问道:“哦?小人只是猜对一半?此话内有很大的玄机啊!” “哈哈哈,德兴啊,你心中的那点小心思,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吗?”人家谦虚的做人了,苏择东这个做别人主子的,再不肯定别人的功劳和本事的话,也确定是不近人情了,“你这个人,可精明着呢,今儿这些事情啊,我就不想说得太透了,就让你说说,大胆的说说,到底所谓这其中有何事!” 苏择东的话,让路过庭院的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听得一头雾水的,这其中也有着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他们也是皱着眉头,心中泛着嘀咕的,想来他们手头上的资料和情报已经足够多了,却听不出苏择东的话语当中,到底在跟张德兴表达什么意思啊。 旁人不清楚,而他张德兴却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因为他和苏择东的思维和想法才算得上的在同一条线上的,则换一句话来说,张德兴智商和思维灵敏度根本不在苏择东之下,在人情世故这一方面,甚至还要比苏择东更胜得一筹才是。 “那张士诚,可是正在放缓对苏堂主的打压了。”两人一走进东振府的会议厅当中,张德兴的嘴巴就很难再停下了,道:“这件事情可真的变得有趣起来了。想来,用苏堂主的话语来说,对方开始走迂回路线了。” “咳咳,纠正一下,是糖衣炮弹,糖衣炮弹更为准确一些。”苏择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眉头皱了皱,有接着道:“其实,你说是走迂回路线,也的确是没有差错,毕竟他是想从刘副堂主的头上,做一些文章不是。” “想得到,想得到,张士诚估计也在为昨夜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情,做一些挽救吧。”张德兴放下手中的文案,毕恭毕敬地站在苏择东旁边,等着他手中的茶喝完了之后,立即将其满了半杯,“这么说来,诚王的愿望,今夜估计是要扑空了。” 第三百一十五章:不变的道理 ♂, “是啊,不过我可不管刘振明这小子今晚上是不是在科研室中折腾我二哥好不容易弄出来的数学理论,反正他今天晚上是百分百不会跟我去了的。” 苏择东又喝下半杯茶,忽然觉得自己这样说,的确太冲了,则略带挽回,道:“想来,刘振明也不会这样去的,他毕竟不会老是在一棵树上吊死。” 苏择东的这一句略带着醋意的话语,算是把张德兴给逗乐了,道:“苏堂主还果然是料事如神啊,即使不用去到研究室中查看一番,就能知道刘副堂主并不在其中,而是出去玩乐了。” 张德兴之所以能够说出“研究室”这三个字,且苏择东可以在他的面前说出这三个字,其中的原因是出于信任,再者便是对方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苏两三和刘振明的认可,进入到其中,工作了一段的时间。 只是近日因为战事连绵,张德兴作为鬼兵队的一份子,又是新队员的总教官实在走不开,跟着大部队进入到战斗当中。 其实,苏择东也有考虑过,张德兴这么一个优秀的人,如果让他去做所有鬼兵队的队员都会做,且每个老队员都能将其做得很好的打打杀杀的工作,的确是有一些大材小用的意思。 不过现在是创业的初期,别说他一个张德兴作为人才需要上到战场,与敌人们厮杀,就连苏择东这个做堂主、做高邮城的财政大臣的人,都需要每天上到战场,那么组织后勤,要么就组织进攻,虽然给他砍死人的机会并不算多,但是其中还是要应付一些暗地袭来的弓箭哈。 人一旦想要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就算是自己把自己的脸给打了,且还打肿了,都不会在乎的,苏择东现在便是想要为掩饰心中的目的,对张德兴说与其意思相违背的话语。 “管他呢,他喜欢玩,就让他去玩,反正他的工作也基本做完了,他也没有想着在科研这放慢方面,做更多的深造,他能在战场上有所建树,已经算是他超额完成任务了。1();只是…..”苏择东顿了顿,想到他看着张欣姑娘的眼神以及后者对他的态度,说自己不妒忌,那是假的,“算了,有点本事的男人,不就那一点事情嘛!” 张德兴怎么能不明白,苏择东其中的道理呢?满满的醋意说得他不是一个男人,不近女的色啊一样,只是他这个做属下的,的确是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即苏择东不爽的时候,还用话语去刺激他,那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的确,但是张士诚那方面,应该如何?”张德兴补充道:“既然,他是让堂主回来叫上副堂主的,那么我等应该如何应付才好呢?” “带上一些好吃的,好喝的,去到诚王府邸中与其说一声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也不用担心太多。”苏择东站起来身子来,除了在马上颠簸了大半天,然后又去朝廷里边开会,后来又陪着张士诚、吕珍等人回到诚王府邸,这一整天都没有坐下来,“我现在就过去吧。” “属下恭送堂主,还请堂主路上小心。”很公式的话语,也很客套,从刘振明的嘴巴里说出来,苏择东就觉得可有可无,不过从张德兴的嘴巴里说出来,他就觉得太相得益彰了,“如果到了子时一刻,堂主还没有回来,我等定会带人……” “哎,不用了,现在的确是在非常的时候,但是人有三急,物有五种变化,昨天晚上都忙活了一整天了,估计也就只有我们这等长期经受训练的人能够承受得住了,想来他们也不会再弄出再多的折腾。”苏择东重重地叹了口气,“再者说,如今这个世道上,还真的有,喝酒喝得过我,武功比我更好的吗?” “哎,这些事情,还是小心一些为妙啊!” 张德兴本来没有太多的在意这一事的,想来张士诚既然邀请了苏堂主和刘副堂主两人,明摆着想要打压打压而已,不应该会有将其一网打尽的想法才是,所以在说过了子时二刻还不见他回来就会带人去找,却没想苏择东这般大意,这就使得张德兴很是不安了。2(); “哎呀,这倒也是,这倒也是,小心一些为好,还是要小心一点啊,小心能使得万年船嘛!既然这样,那不知道,张兄弟, 你现在是否有空吗?”站起身来之后,苏择东便转过身来,玩味地看着张德兴,道:“哦,对了!你还要协助梁德等人,完成收集任务呢!” “唉呀,的确是如此,属下今日还是爱莫能助啊!办完这些事情后,还需要去到研究室,苏副堂主方才让属下去一趟,说是需要整理一下资料!” 苏择东看得出,张德兴是真的有心无力,他那苍白的脸色也表示他近来肯定没有多睡,“好吧,那你们自己也要注意休息,我会小心一些的,就麻烦你们了。”看到张德兴的嘴巴张开,似乎要说些什么话的样子,他连忙阻止道:“诶诶诶,你不需要说些什么,我懂你们的苦衷!” “不是,属下现在有一人,可以推荐给堂主,堂主可以将其带上才是…..” 没有等张德兴说完,苏择东就连忙摆手,道:“哎呀这不需要、不需要,你们就别婆婆妈妈的,没一个男人的样子哈!” 说完,苏择东便快步走出东振府邸的会议厅,而眼看着就快要走出门槛的时候,其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阵宛如雷鸣般的声音:“堂主,请留步!” 在这么一个说大也大不到哪里去,而说小也绝对不会太小的东振府邸中,能够有这般嗓子和气道,喊出这震耳欲聋的声响的,除了程泽亨之外,苏择东便再也没有其他的人选能够浮现在他的脑海当中。 但是在隐约当中,苏择东还是有一些迟疑的,自己虽然跟程泽亨的见面次数远远不及自己与刘振明、晓七儿等人,不过在这种东振公司管理阶层的会议上,他也没有少跟鬼兵队的老队员兼鬼兵队的最高执行官打交道啊,这个声音怎么就不相像了呢? 抱着疑惑地心态,苏择东还是转回了头。3(); 等苏择东定眼一看,那一声叫喊声果然不是程泽亨这么一号北方的大汉,而是即使在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中有了一个位置,却也很少说话的廖行天,他的武功是有目共睹的,只是他属于少说话,多做事,武功与文化不成正比的那一类型。 “哦,原来是廖大哥啊!”苏择东拱手作揖,对其表示很尊重,脸上的不悦也在这个时候消退了不少,“不知道廖大哥叫我停下,是所为何事啊?” 苏择东见到真正的人才,而且年龄还比自己大的原聚义堂的前辈们,他都是很是谦虚、恭敬,自然一般都不会用堂主的身份自居,而叫“小弟”或者是“小子”对方就觉得不好意思,左推右推的,只好用“我”字自称。 “哎,堂主,请您还别跟我这个大老粗客气,就叫我老张就行了!我可不敢托大。” 平日中说话很少的廖行天,素来是以冰冷、平静的面容与说话的方式与别人交往的,只是功夫在他之上的人就会是另外一番态度了。 廖行天脚步很是轻盈地走近苏择东,道“堂主的功夫在我之上,在聚义堂的地位也比我高,自然称得上我们叫您堂主,而你若是叫外卖大哥的,总是会被别人落下话柄,说我等倚老卖老,不是!” 还真的别看廖行天的个头不比苏择东九尺即一米九零矮得多少,身体也是强壮得很,而他的脚步声音却与他的个头和身材很是不搭配,由此便能看出此人走路时候是有多么的警惕,身体又是如何的好,武功又是多么的精益! 总的来说,廖行天可谓是苏择东魂穿到元末明初,寄宿到苏三两的身上并且接手了聚义堂、接触了其鬼兵队这个组织过后,见识过的最好的、最高比格的杀手了,没有之一。 而且,苏择东对其更为佩服的乃是,廖行天无论是在战场上、执行任务中,还是在日常的生活中,他给人的都是这般的感觉,这是需要何等的专业素养才能达得到的境界! “好啦,廖大哥,您以后就别跟我客气了,我是晚辈,能力又不如您,叫您声大哥,是应该的,没有任何问题。”苏择东拍了拍廖行天的肩膀,道:“反倒是廖大哥,如何在私下都叫我一声堂主,那实在是太折煞晚辈了!” “哎呀,这话若是这般说,这不乱了规矩嘛!”廖行天轻轻叹了口气,道。 苏择东并没有让廖行天继续说下去,一来再说下去,这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情,是无论如何都能以说明白的,二来时间可是不会等人的,人家张士诚就算对苏择东再怎么的不满意,乃至是到了有了一些敌意的地步了,人家仍然是高邮城的主人,仍然掌握着权力。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是更鼓不变的道理。 第三百一十六章:吃好喝好 ♂, “廖大哥,时间不早了,既然您手头上没有多余的事情需要立即处理,何不与我一同前去,见见诚王,如何?”苏择东说话的时候,眼睛可算是放光的,按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往日不经常头头露脸的廖行天,今日可是会有机会,与自己前去应酬,“小子还望廖大哥莫要拒绝才是!” 如果不是偶尔路过,听到了苏择东和张德兴的对话,廖行天说什么,都不会对苏择东的生命安全感到紧张的,更别说去应酬了,他这个每天有两个没有一点味道、皮糙肉厚的馒头都能过一整天的男人,大鱼大肉对他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吸引力的。 既然自己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了,廖行天就算是再怎么专注于杀手这一个职业,再怎么不近人情,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是该做出妥协,以求苏择东作为聚义堂的堂主人参的周全了,“嗯,看现在的状况也只好如此了。” 有了廖行天的陪伴,苏择东行走在诚王府邸的路上,不仅是不用担心有不看眼的人前来劫持,也不用担心在高手如云的诚王府邸感受到压抑或者是排挤了,而且他作为这座城市的“客人”,走在这个高邮城的街道上腰板可以直起来了,说话也更加有分量了! 这感觉,完美! 两人并没有因为时间的缘故而立即赶到诚王府邸,这样去到诚王府邸,对诚王来说是不尊重,对己方来说,也是不够体面的事情,所谓来得巧不如来得好,以自己最好的一面去见到对方,不仅是前男友对待要去见到前女友的态度了。 即使是下级去见上级、学生去见老师等等,社会的最基本的人脉关系,也是需要讲究讲究的。 现在的高邮城,不光是市井的平民百姓们喜欢光顾东振公司旗下的东兴饭馆那么单一了,就连高邮城中很多王侯将相、以及成日在风花雪月的场所作威作福的人,都会喜欢有事没事地就到东兴饭馆坐一坐,吃点东西。1(); 他们有事情的在美酒佳肴面前说事情,没有事情的,也可以在好酒好菜的面前说一些事情,整个高邮城中,也就只有这里,尚且是一片繁华的景象的,只是没有那么多的消遣方式,至少是没有美艳的女子相伴在左右,有的只是被呼来唤去的店小二,以及客人们的喧闹声。 这就够了,这才是民生,这才是普罗大众的生活啊。 至少,苏择东是这样认为的。 见到苏择东和另外一名熟悉却叫不出名字的彪形大汉走进饭馆,东兴饭馆的店主老张,立即迎面走了过来,笑着道:“哟,苏堂主,今日怎么有这个闲空的时间,到小店来视察一番啊?是不是,高邮城外的蒙古人,都被你们打跑了?” 视察这一词,是苏择东在上一次晓七儿带队前来吃饭的时候,把老张叫到身旁来,经常说的词语,后者将其认为跟“光顾”一个意思。 其实,如果将“视察”二字,这样理解,与真是的意思并不差太多,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不做亏心事,不做减低成本来谋取利益事情! 人家工的商的局人来到这个店里边检查,就跟光顾没有什么两样,如果表现的足够好了,店主又懂得察言观色,身后又有点关系什么的,塞一包烟,年度最佳食品店的头衔也就到手了。 当然,想要做到这些事情是非常的不容易的,特别是在后世,二十一世纪,食品行业、互联网行业的竞争那么的大,没有一点成本,不想办法的压低成本来谋取利益,一家普通的店面还真的难以生存,光交税这一件事情就能压死大部分的商人!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这是事实,想要做好人,想要有良心,想要做好事,也是要有一定的资本的,而东兴饭店的老张就是有这样的资本,因为他的后台人员是苏择东,苏择东有东振公司,东振公司的背景是聚义堂,聚义堂隶属于明教! 所以,苏择东现在就是有这个条件去做到行善,去做到做一个好人,赚取利益的同时还能得到好的名声,何乐不为? “哈哈,我好久没有来这里了,看这场面,再看看张掌柜的面容,我可放心得多了啊!”苏择东想着说道,话语间,眼睛还望四周看了看,“店面变宽敞了哈,外边的蒙古部队的士兵还没有走,不过短时间,他们也不敢再出来造次!” 老张笑嘻嘻地说道:“哎呀哎呀,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啊!我等东振府邸的苏大人都出马了,什么事情不能摆平呢!” 虽然老张的话语当中有一些阿谀奉承的意味,但在其旁边听到的人可不会反对或者是感到反感,因为他们也是这样认为的。2(); 苏择东的语气有一些着急,也有一些快速,让人感觉有一些刻不容缓的气氛,道:“好了好了,老张啊,我们这话再说下去,你可是要把我捧上天了啊,咱们不来这些虚无的东西,你快些给我准备一些好吃的酒菜,我需要带到诚王府邸中。” “好好好,属下现在就立即让人准备,准备。”老张说笑的心情立即被苏择东,突如其来转变得语气而瞬间荡然无存了,“堂主,你们在这里稍作休息,稍微休息,属下这就立即道厨房当中,催促催促。” 老张可没有忘记过,自己的大东家可是人家聚义堂的苏堂主、东振公司的大东家、高邮城的三司使,有着大权力、大背景的人啊,不光不应该得罪,反而还应该感恩戴德地感谢人家给自己一个这般好的平台来发挥自己的才能才是! 有了老张的亲自监督,端坐在饭馆的正中央,与几名来到东兴饭馆的食客闲聊几句高邮城正在发生的大事情后就等到了饭菜。 “上好的女儿红,苏堂主,拿好了。”说老张俯首称臣的样子,苏择东还是看不惯的,但是想到现在周遭还有那么多的人,他也不好立即纠正,只好点点头,道:“好好好,一切照旧,你们继续,吃好,喝好啊。” 第三百一十七章:再访诚王府 ♂, 廖行天在这个时候插嘴,低声在苏择东耳边,说道:“去到诚王府邸,如果只是几壶女儿红还是不够啊!” 苏择东点点头,表示对廖行天的说法表示很认同。 尽管是今日才看出来,廖行天是一个暖心的人,即用后世人的眼光来看就是有一个有钱有事业,又暖心的钻石王老五,苏择东道:“那我再拿五瓶蒸馏酒去,跟他们喝个痛快!” 相比计较而言,廖行天还就是要比苏择东显得更加沉着冷静多了,两个高个子矗立在那里,给人都是高大威猛的感受,而前者可要比后者多了一些冷漠,后者便比前者多了几分热情与柔情。 谁人能够简单地就将二人联想到同一个地方做事情呢,如果不是看到那个言行举止都冷漠的那位,却对那位面带着微笑,总是能给人带着温暖的感觉那位与众不同的恭敬有加,勤勤恳恳地马首是瞻的,还真的没有看的出来他们两个人的等级分划。 “行了,再看看,有什么还需要准备的吗!”等将五瓶上好的女儿红和五瓶蒸馏酒拿在手中,苏择东掂量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呵呵,这个时候还没有到达诚王府邸,还希望诚王他大人有大量,不会怪罪,毕竟我等又不是空着手去的。” 苏择东的话语很小声,但怎奈他的职权大,武艺又高,长得高、嗓门自然大,再加上因为他的情绪紧张起来后,整个饭馆的气氛便变得很是压抑,从而导致食客和店小二都不敢大声地吆喝和说话了,这便使得他苏择东的话就算再小声,也能传入旁人的耳朵。 “这个,苏大人啊。在下曾与诚王在生意上,打过一些交道,凭借在下与其浅愿来看,此人的脾气便不算差,也不会像蒙古人一样,精于算计,所以自然是可以放心之人!” 不算很大的饭馆大堂之中,上一位老者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又有一位身材魁梧,长相却与其身材比起来实在掉价的男子,站起来,道:“对啊,俺也为其运输过货物,诚王这个人很好说话,读的书也挺多的,往大了就不敢说了,最起码,是个讲道理的人!” “对啊,此人来到这个高邮城后,也没有听说他做了什么坏事情啊,布置下来的政策也挺好的,让大家都有活要干,要田要耕的……唉唉唉,当然啦,苏大人,您也别误会,若不是有尔等东振府邸的人在其背后支撑着,诚王那帮人,估计也闹腾不出什么动静来。1();” “没错,没错!诚王虽然很好,但是苏大人做人做事的风格和方法,更是令我等布衣钦佩啊,而谁人能够想得到,能将这个高邮城上上下下打点得这般完善的三司使,居然还是一个不到弱冠之年的…..青年才俊。” 想说苏择东是毛头小子的人多了,光是在苏择东的面前就敢这样说的都不会少,他还真的见惯了,也听惯了,自然是不会在意太多这个细节。 毕竟,魂穿这些事情的确是够混蛋和离奇的,如果不是因为香港的作家那本《寻秦记》的爆红而直接导致了大陆的网络小说的穿越流大火,陆陆续续地出现了例如《回到明朝当王爷》、《极品家丁》、《唐砖》等等脍炙人口的作品,“穿越”这个词在后世也不会这般热门。 更别说现在这个世纪是元末明初,正在处于乱世当中了,魂穿这个想法是不会在这一片战火纷飞的地方出现的,不过也值得称赞或者说是庆幸的是,《西游记》和《三国演义》的作者能在这个时候把这两部传世经典给写下来,的确是令了解这段历史时间段的人,瞠目结舌的。 要是从对文人的尊敬和对文化的保护而不论最后的成败的话,在元末三杰当中,苏择东还真的就佩服痛失了江浙这个一代大好河山的张士诚,至少人家不来虚的,宾客满门是真的,尊重文人墨客,也是真的,传世佳品的出现,便是最好的佐证。 苏择东的表情不是很好看,但是仍需要做给别人来看,嘴巴上说道:“嗯嗯,好了好了,我苏某人,在此谢谢众位的厚爱。2();” 想来这些人的最初目的是帮张士诚说好话的,苏择东就有些不愉快,但这里是高邮城,是人家的地盘,还需要忍受一些。 苏择东还是抱着他那标志性的微笑哈,对众人说道:“小子有幸,与诚王的私下交流并不算浅薄,对他的为人,自然也是了解的,方才的话语,纯属小子是因为与其约定的时间有所出入后,自我消遣、自我批评的方式罢了,绝对没有责怪的意思。” 听了苏择东的话语后,众人的话题算是打开了,自然少不了一番吹捧,什么“青年才俊”、“年少有为”、“一方英豪”等等用在少年成才的、成功人士的成语与句子,只要是这个年代的人能够想得到的,听评书说到过的,他们都挂在嘴边,说出来赞美苏择东。 最开始,被十几个人围在自己的身边说着称赞她的话语的苏择东还是美滋滋的,但是越听越不是个滋味了,怎么有些感觉自己就成了富二代或者是官二代的感觉了。 他们这个时代的人,所能用得上的称赞的话语,除了赞美个人的之外,便是什么承蒙祖上的恩德,积累了万世的阴德什么的,迷信的东西都出来了,让一个后世人听起来还真的不是什么滋味。 不过也有一部分是事实,毕竟西伯利亚的冰雪不是一天就吹成那样的,十几亿年前那里还是岩浆,聚义堂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有着那么大的规模,那么多的人人才,要的还是长时间的积累,必须要有一定的底蕴,再来谈背景和发展! 苏择东目前手上的这一个聚义堂,在一定意义上来说,还真的就是他的父亲苏行栋经过了二十年的努力才有这么一番建造的….. “好了好了,小子在这里,多谢各位的高台与错爱了!”苏择东对食客们抱拳作揖,将手中的五瓶女儿红和五瓶蒸馏酒交到东兴饭馆的一个身材高大的店小二的手上,又对食客们,道:“各位请留步,莫要多送,莫要多送了。3();我等现在便要去到诚王府邸中,与其商谈些许事情。” “大人请忙!” “大人慢走啊!” …… “哈哈,要是说树大招风,人狂就会招来祸端。我之前还是不怎么相信的。”走出了东兴饭馆几里路后,苏择东轻轻叹了口气,看似又是在自言自语道:“但是现在,我算是清楚了,仅仅做了一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事情,就被众人这般重视了,日后想要做错一些事情,那可太难了。” 廖行天这次没有搭上话,脸上也没有其他的表情,似乎是因为经历过了方才的众人的喧嚣了过后,他意识到了自己此次出行的职责与他的职业是什么,所以一点也不敢出差错。 再者,如果是站在廖行天作为一个杀手的角度来听苏择东听上去是自言自语的话,那便是他在指责自己没有做好保护的准备,才让做大官的他这般狼狈,如果其中还有对东振公司或者是聚义堂图谋不轨的人的话,乘着众人都放松了警惕而动手的话,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廖行天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苏择东的话语尽管是充满无奈的,但是也表达了自己的凌云壮志! 作为他的部下,而且还是深受其重用与信任的部下的话来说,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做的不是随声附和,这样就真的显得太轻浮了,当然也不是一点举动都没有,而静静地跟在他的身旁,严肃地对待事情,便是最好的回应方式。 那位被东兴的老张掌管的派来给苏择东、廖行天二人端茶送水,提供送货上门啊服务的身强力壮的小哥就没有廖行天的那般领悟了,急于表现的他, 在苏择东说出那些话语后,便笑嘻嘻地道:“这说白了,还是苏大人做事能力高,又够果断,而且还深入民心呗!” 被走在一旁的另一个东兴饭馆的同伴斜视地看了一眼后,那名身材较好的店小二,也没有要停下话来的意思,接着笑嘻嘻地道:“可能是苏大人人贵、事情忙啊,没有多来我等东兴饭馆吃点东西,所以不清楚,这里的客人们,对东振府邸怎样一个夸赞啊!” 不用苏择东作出任何的示意或者是话语的提示,那名笑嘻着的店小二,便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跟苏择东说道:“大家伙可都说了,苏择东苏大人可是活菩萨下凡,度化人间的万物啊。” 这是哪门子的封建思想,还真的害死人啊,给一些好处就往菩萨的身上靠了吗,那菩萨还真忙啊,如果被给予这等厚望的人,做错了事情,甚至是与人民民众的利益和道德背道而驰的话,那不折煞了人家菩萨的名声,还打自己的脸吗? 第三百一十八章:拍马屁的功夫 ♂, “还不光是如此呢,他们还拿苏大人,与汤虞舜做了比较,其结果是有甚至而没有不及啊!” 这一点,苏择东还真的是挺喜欢的,因为这个概念很虚,尽管在民间传得很凶、很广泛,但是毕竟年代是越来越久远的,很难被人考证,所以在模棱两可之间,作出比较,好听就行,不用那么专业与严谨。 “大家还说了,苏大人做的可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情,如果没有苏大人,没有了东振府邸的话,这高邮城的经济一定会衰败二十年,早晚都会被项氏家族的那个项锋孙子给糟蹋了!” 好,这三段话中,苏择东还真的就很喜欢这段话,如果可以的话,苏择东现在就已经转身了,但是好事多磨,说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苏择东还想听,听到更多的诋毁他的曾经对手,以此来赞美自己的话,这实在是太爽快了。 “额,暂时就这么多了吧。” “啊,就这些了么? ”与其行走在一块的人还以为他没有在听,其实苏择东听得比谁都仔细,因为不管怎么说,话语的冒头度是指向他的。 尽管苏择东可以从晓七儿的情报与暗中的民生调查中,知道自己的声誉在高邮城当中算是很不错的,能排到前三位的,但是好话不怕多,苏择东讲究的,就是一个来者不拒才是。 “额,嗯!我的意思是,他们没有在东振府邸近日抵抗蒙古部队的各项事情与准备作出一些评价吗?” 苏择东的话语一出,顿时间鸦雀无声了。 气氛尴尬了不知道多久,那名身材魁梧的店小二,才说道: “啊这个,苏大人,原来您在听啊…..” 那个一路上喋喋不休的店小二这一下算是懵了,他以为这一路上都是太在自娱自乐而已,人家苏择东苏大人、苏堂主再怎么说也都是大人物,怎么会听他一个小角色在这里唠唠叨叨的,而最难堪的便是,对于苏大人问那些问题,他的学识和见识,回答不上来! “嗯?难道你不知道吗,看你这个表情。1();”原来还是满面红光的苏择东,脸上挂着一丝丝的不悦,想来对方这一路上,都说了那么多赞美的话语了,想来这阿谀奉承的功夫应该是不会差劲的,所以便这么一问,却,没有想到没有得不到结果,“好吧,你就当我没说吧。” 确定了对方尴尬的表情里面不会再有下文后,苏择东便一个转头,没再让那名店小二在高邮城的夕阳之下,看到自己的面容。 “关于军队准备这件事情,我们这些市井平民百姓的,怎么能够了解呢。” 那个身材魁梧的店小二还是没有想要立即放弃在苏择东的面前表现机会,就算没有能够回答继续道:“我们只能从来到饭馆高邮城的士兵们口中知道,现在蒙古部队拿他们没有办法,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和步兵们,正在前线与其对战呢,并没有提及我等聚义堂或者是东振府邸啊。” 苏择东心里清楚,在那名身材魁梧的东兴饭馆的店小二的脑海当中,高邮城的守卫军只是张士诚手下的潘元明、吕珍的部队,一般的非军方的人是不会知道东振府邸还派出了除了三千民兵之外,还派遣了鬼兵队所有的兵力。 高邮城的平民百姓们自然是不会知道鬼兵队存在于吕珍的部队当中,与其精锐的骑兵部队以及步兵部队配合,共同在高邮城北门的抵抗来自四面八方的蒙古上万名蒙古先锋部队的骑兵们的进攻,从而使得几万名蒙古部队的士兵接连几日都拿其没有办法。 而高邮城的守城部队士兵们,估计知道这种情况人数并不会太多,一般的士兵们会因为考虑到他们的军队自信心以及名声方面,则选择对大部分普通的士兵闭口不谈东振府邸的鬼兵队队员们在第一战场抵抗蒙古部队们所做出的努力,而大力宣传吕珍部队即他们自己的部队是如何的英勇。2();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理解并不能代表能够宽恕与原谅,即使是闭口不谈,那相应的报酬与抚恤金,他这个做诚王的,应当还是需要照着一般部队的普通士兵们的规定粮饷来补贴的。 再者,就他们鬼兵队的队员们在战场上做出的贡献而言,即使是给到了他们的精英部队的骨干士兵所规定的粮饷也是不会未过,毕竟实力就摆在那里,苏择东可不容的别人去质疑,因为这是他亲眼看到的,第一线的报道也是明明白白写在纸上的,做不得假。 苏择东并不是张士诚的军队体系中的一员,想当然的事不用考虑其军队的公关形象和对外的宣传问题,则自己更需要关心的乃是士兵们的权力与权利的问题了。 这一趟,苏择东啊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凝重,他所需要做的并不只是维护自己在张士诚等人的面前的位置了,更为重要的乃是那些在战场上抵抗敌人而牺牲了自己年轻的生命的队员们,他们应该是得到认可的,应该是得到尊重的。 苏择东算是带着一些脾气和怒气,与廖行天一行人走到了诚王府邸。 等两名东兴饭馆的店小二所带来的东西即上好的酒菜,还在被诚王府邸的家丁们左右检查的时候,方才与苏择东等人一直在说话的那名身材魁梧的店小二,便按着套路,开始正式举荐自己,道:“苏大人,小人早就仰慕您啦,很想在您的手下做事情。” “嗯。”苏择东点了点头,刻意地停顿了一会,又道:“你现在不也是在我等东振府邸当中做事情吗?东兴饭馆的发展,可离不开你等身强力壮的壮汉帮忙啊!” 没等那名身材魁梧的人多说些什么,苏择东便抢在他的嘴巴张开的时候,发出声音道:“你现在还年轻,就算是不上到战场与敌人正面交锋,也还是有很多的机会发展的,跟着张掌柜好好干,会有一番意想不到的收获!” 第三百一十九章:那么多人姓张 ♂, “啊,那如果只是在战场下面的话,那我好不容易练就的一身武艺,不就白费了吗?” “哦?你还会武艺?那行吧,我先记下你的姓名吧。” 那体格看上去还真有几分练功习武的气质的店小二便面露喜色,道:“小人姓张名五华,字正。” 哎呀,怎么那么多人都姓张呢,苏择东暗想道。 “那你可有跟张掌柜,有何关系?” “张掌柜乃是我义父,十五年前便是如此了。” “哦……想来这其中也还是有故事的哈。”苏择东见到张五华的面色有些难过,再联想现在这个兵荒马乱的世道,他便也理解其中的苦衷,他就不再多问了。 即使苏择东还没有全部相信张五华是否真心诚意地想跟自己干一番事业,但也看得出,那表情是装不出来的,只有真实经历的人,才能够真情流露出来,“好吧,此事就先这样吧,你们现在先回去吧,我们这里还有事情需要完成。” 得到了苏择东的命令之后,两个东兴饭馆的店小二,便都拿着空了的饭盒和之前装酒的篮子,与苏择东说道:“好,那我等就先行告退了。” 苏择东注意到,张五华在离去的时候,那眼角处的一抹悲伤之情,很快就消失在其还算是英俊的面孔之上,取而代之的乃是阳光,还是那种阳光,让苏择东对其的警戒不由得放下了一些。 与廖行天一同走进张士诚,跟着诚王府邸的家仆们走进大厅后,便看到了高邮城中的政界和军届以及商界的各路精英。 所以,各路都在你来我往下,众人便都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所谓一来生二来熟,东振府邸在高邮城混得这般如鱼得水的,这其中与在场的众人“共同利益”乃是分不开的,所以众人到目前为止,还算得上是朋友。1(); “哟,整个高邮城里边,最会赚钱的苏大人来了,您总算是到来了啊,我们方才一直在讨论你们的事情呢?” “哦?苏某人见过蒋大东家了,因为府上有一些事情耽搁了,所以现在才能前来与大家在此处相会,实在是羞愧难当,羞愧难当啊,不过不知道,几位大掌柜、大东家,这是正在说我苏某人何事啊?” “哈哈哈,自然是生意上的事情,至于军队物资上的事物,咱们管不着……” 苏择东点点头,想到这些人是在在意他们自己的出资成本是否能够顺利地拿到手,则聚义堂的鬼兵队队员们带着那些由他们的集资才制作出来的武器装备,被其拿到战场上去后是否会顺利地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击败,则不是他们考虑的范围之内。 苏择东暗想道:“看来他们是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了,狗啊屁的叛徒阿,你们还真的是会挑事啊。” “自然,自然,生意场上的事情不分你我嘛!”苏择东的这一句,在战争打响之前,说出来会被整个高邮城的做生意的商人嘲笑,但是现在这句话却也最能证明现在高邮城的情况,“想来大家已经知道昨夜在高邮城南门与北门所发生的事情了,既然这样,我等不如开门见山,将此事说个清楚,如何。” “好啊,苏大人是个爽快人,我们也不来书生弄虚作假的那一套,直接说说正事!”在元末明初这个时代,做生意的且还能做成跟苏择东的东振公司合作的事业,没有一点狠心是不可能的,所以商人不会是文人,也不会是性格软弱的人,“我等可是信了苏大人之言,才将那些钱,投入到军备的建设啊!” 苏择东明白那位蒋大东家的意思,他所说的正是指自己之前游说他们出资建造军备物资以及防御工事,苏择东作为高邮城的三司使,除了让他们作出张士诚的朝廷中规定的出资,还让对方多余出资一部分,用来独家提供给东振公司,制造、研发新型的武器即火铳和火炮。2(); 苏择东这样做,一来是为了缓解东振公司在做这一切的时候,身上所肩负的财政上面的巨大的压力,以及东振公司、聚义堂内部的人心中的想法。 一个靠着利益生存与发展的东振公司,可不能将自身的全部身家,以及员工们的福利乃至是粮饷,去跟着与己方虽然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却关系也不稳固,也没有打算做到附庸或者是上下级的关系。 所以苏择东为首的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员,还是通过会议决议,向高邮城内,广大的商人们,提出集资的方案,确定事后会给对方多少的利息。 更为重要的是,苏择东以及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人员所拟定出来的策划方案是很吸引人的,其条件为:在不看战争是否以高邮城被守护住之前,即火器与火铳被制造出来了之后,商人们便可按照自己的出资额,得到相应的报酬。 这便使得尚且还在高邮城中做着生意,一时半会没有办法将庞大的生意产链、关系网移出高邮城的商人们,将自己身上除了要保持各个生产链和关系网的资金足够一年的开销过后,便将自己手头上能够调动的,源源不断的投入到东振公司开启的计划当中。 当这一份融资的策划案,放在高堂之上的张士诚面前的时候,他的心情是复杂的。 张士诚开心,因为苏择东的本事很大,能够调动起来那么多的商人为他做事情,为高邮城的防御工事的建造做事情,且还有火铳、火器的源源不断地被其用这样的融资方式制造出来,而不花费朝廷当中的一银一铜,还真的是好事,好事! 张士诚安慰,因为在苏择东为首的东振府邸的安排和鼓舞之下,高邮城尚且还有那么多的商人,愿意出自己的一份力量来建造一个相对趋于完整的防御体系,这样的成果,是令张士诚之前想象过很多次,却没有办法实现的。3(); 因为,无论张士诚现在的职位有多高,乃至于在高邮城内称了王,还是他现在手头上有多少的兵力,十几万人属于了张家的部队,但他现在处于刚刚创业,才刚刚起步的阶段,可没有那么强大的财政确保他起义的整个资金链,会将其全部都投入到这一场战争了之后,会不会断开! 如果没有钱在战胜了敌人之后,组织起来新的队伍话,那么大胜了也没有任何的意思了。 张士诚恐惧,因为他都没有办法做得到的事情,苏择东的东振公司居然可以用火铳和火器为噱头,作出来,这其中能够得到的利益是不言而喻的,且其中更为重要的乃是民心之所向阿,就现在整体局势来看,苏择东如果是有一天想要造反了,他张士诚的压力可是有多大啊! 这个想法,一直萦绕在张士诚的脑海当中,久久不能散去…… 张士诚又担心、有忧虑,但是整个高邮城的局势可由不得他一个人说得算,这可是涉及到三十多万名高邮城里边的老百姓、镇守的张家军的士兵们的身家性命啊,所以,张士诚还是做好了两手准备,即在一面鼓励东振公司的发展,不干扰、不阻不阻止其融资,建造军事武器与防御工事的行为,而另一个方面,张士诚则是偏向于防范,他不止一次的召开会议,找来高邮城内,比较有名气、资金也较为多一些的财主们,就苏择东的东振公司融资的事情讨论过很多次。 就在高邮城的战役打响了之后,苏择东、刘振明将那份计划书拿到张士诚的面前的时候,通过会议的方式,他这个做诚王的得到的消息乃是苏择东所掌管的东振公司很老实,踏踏实实地将所有得到的资金,有记录、有规律、还有报表地投到生产武器、防御设施中,张士诚悬着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大半了。 当苏择东等人豪迈地从门外走进屋内,从迎面而来的众多商人里边,就能找到那位也有代表高邮城所有除了东振公司以及项氏家族集团的商人,即苏择东口中的蒋老板,蒋华强! 说来这个蒋华强,还真的算是一个人物,他跟程泽亨一样,是黑面上起的家,但人家可要比前者有经济头脑而不是空得一番武艺,当然,要说上武艺上的话,程泽亨能将其甩出两条街。 蒋华强通过黑面上的实力和势力发家了之后,可没有像程泽亨那样一窍热情地随着大流,参加到起义军去,他的格局很小,因为他自认为本事即武功、劳力各个方面都有其中限制,所以不适合做这一方面的买卖,他就投资,在江浙行省这个地方,办起来花天酒地的场所。 醉仙楼得以翻新,怡红楼之所以成为高邮城北街的四大名楼之一,满春楼为何能够美女如云,这其中可少不了,蒋华强在其中的努力与周旋,就连这个时代当中的最大商人沈老板沈万三,其手下的桃红色的生意,大部分都与他有所合作。 第三百二十章:兰陵王的面具 ♂, 除了在女人的身上下功夫了之外,蒋华强还为了他的娱乐王朝的建立,在酒水的方面,下足了本钱,抛开了以往的官府垄断造酒的技术和资格的前提条件,花下大价钱,买下黄河以北的酿酒资源和劳动力,这便使得他的酒业也得到了长足发展。 如果不是聚义堂包揽了南北线的运输生意的话,就蒋华强的手段和头脑,这南北两线的运输道路,难免不会有一天会被其花下大价钱买下来。 不过有钱并不是能够做一切事情的全部,只能说是基础,因为有钱的人很多,有钱又有权利的人,也不会在少数,但是有钱又有权,还有暴力的手段、垄断的价格与其中的黑白两面人脉的话,能够做到的,也就是只有聚义堂的苏行栋了。 只是现在还多了一个人,苏家的三公子,苏择东! 苏择东是一个本事人,这是一件整个高邮城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很少知道,他到底能够本事到什么地方去,而与其聚义堂在苏行栋时期的时候就有过交道的蒋华强,也就能了解其中的一二,具体的如何厉害与恐怖,他也不得而知。 在苏择东的预想当中,自己这一次到来的第一个目的,不是如何与张士诚周旋,而是先将与自己有共同目标的、有共同利益的商人们的心安抚下来,毕竟在张士诚这位做了诚王位置的人面前吃喝玩乐的时候,所说的话语定然是会有所不同的啊。【最强邪少漫画/】。 苏择东先是很有条理的不带停顿地将昨日高邮城北城门的军备物资的帐篷当中的具体损失情况,其中牵扯到的金额方面,苏择东也直言不讳地换算好后,又跟融资得到的那些钱即从他们手上的那些钱形成一个对比,从而得出的结果是:损失的只是九牛一毛! 尽管在场的很多商人,对苏择东换算出来的结果有持不同态度的,但一来他们没有确凿的证据去说出他们的疑惑或者是偏见,因为他们个人,是不敢且手下也没有人愿意到军队当中落实这一件事情的,只有听蒋华强的安排,而蒋华强在听完苏择东的报告后,并没有多大的反应,所以他们也不会出声;二来,则是顾忌苏择东本人的实力与势力,他们可招惹不起啊! 当然,在一切都摆在他们的面前,就门面上来说看不出有什么纰漏或者是不足的地方的时候,就提出自己的观点或者是疑惑,是有在鸡蛋里边挑骨子,有意刁难或者是不给面子的嫌疑,这个锅,那一部分对苏择的解释秉持着怀疑态度的人,不敢现在地将其提出。1(); 苏择东也不是傻子,他知道口说无凭,即使是自己表现得再怎么地从容淡定,又再怎么的口齿伶俐,到头来,对方都不会完完全全的买账,这便是人性。 而苏择东现在尽管是知道了第一点,却没有办法立即去改变,因为这其中还缺少一个,一个至关重要且不用苏择东将统计出来的所有数据或者是被烧得不能使用的火器或者是火炮,摆在对他和聚义堂、东振公司有怀疑的人面前,都能帮其解释得通的人。 很高兴,那个苏择东等待着,为其说句话的人,很快地就到了,身穿着金黄色的丝绸大褂的人总是那么神气得,再带上专属于他且其他不能带、带了就要死人的头帽,神采飞扬这个词用在穿着了一身华丽的衣裳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张士诚可再合适不过的了。 张士诚不光是苏择东要等的人,他作为这个高邮城的主人,这一带的地狱、城池的大王,他的一举一动可谓是万众瞩目的,即除了在场的所有高邮城里边的杰出生意人,又或者是张士诚部队当中的将领们,他们都在这里等待,翘首以盼着张士诚的出场哈。 人既然都来了,当然是要做事情的了。 对待高邮城中的大富大贵或者是其他在各个领域都杰出的人,张士诚还是保持着他那张温文尔雅的脸,标志性的笑容,给人面目春风的感觉后便以热忱的话语温暖众人,这便是张士诚的为人处世之道,苏择东将其总结为:笑面虎,却又藏得很深,到了最后,连他自己都骗了。2(); 笑面虎的给人最直接的感受或者是其最大的标志,便将一张掩饰其真实面目的面罩或者是面具,带在脸上,以此来迷惑别人或者是震慑住别人,只是恐怕到了最后,他习惯了这样的为人处世的方式后,便变成了他所带着面具上的那一号人。 最具体的表现即为兰陵王,《北齐书》上就有记载,道:城上人佛识,长恭免胄示之面,乃下弩的手救之,于是大捷。 尽管是在正史上没有看到对兰陵王面具的描写,但是这并不代表其没有除了历史书籍的表达方式之外的其他艺术的表达形式流传下来,而田中芳树所写的《兰陵王》和日本的雅乐便有对其中的记载! 根据里边所说的那样,兰陵王再没有带上面具的时候,也是有一定的实力去战斗的,而带上了面具之后,像是将其内心中的正义、善良、怜悯等一切人类所追求的美好东西都掩盖住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杀戮、狂暴与麻木不仁! 即使是做到了百战百胜、战无不胜的战绩,但是,此后的兰陵王,便在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当中啊,都没有得到多大好的评价,至少是相对于他将面具戴上之前,他的独立裁断、虐杀战俘、性格暴躁、残暴等等,占据了关于他往后的人生所有的描写。 想来,张士诚也是一样,虽然他的内心是想着要大干一笔,要硬气一些的,但是当他戴惯了与周围人不严谨、不严肃的日子后,再想严肃、再想从严,就实在太难了,再加上他有喜欢琴棋书画,这对于一般人说还行,而对于独占一方的霸王,这个因素可谓是他最后不得到天下,还屈辱尔斯的最大原因——没有选对脸谱过日子。 第三百二十一章:不谈公事,先吃饭 张士诚的话语一出,众人便是一阵狂笑,特别是方才对苏择东所说的报表有所意见而不敢当着他和众人的面说出来的那一些商人们,笑得更是灿烂、大声地。 关于这一些笑声,苏择东可不在乎,反正人家张士诚骂的人是姓刘的,是他自己要去风花雪月的地方玩乐的,可怪不得被众人调侃,他苏择东不仅不会觉得不光彩,反而也想着乘机在心中暗喜一番! 众人的嘲笑声可以不在乎,但是张士诚所说的话语,可不能假装不听到或者适当成儿戏一样,人家可是诚王,掌握着多少人的生杀大权! 听到张士诚作为诚王了,还将自己住宿的地方称为寒舍,想来他是想要用降低自己的身份这种方式来折煞、挖苦自己,关于这一招的应用以及具体的应对方式。 不过在场的人,除了苏择东外,其他谁会知道在后世的书籍当中也是有所而耳闻与见识,不管能不能在此刻用得上,反正能是不能让一个元末明初这一个时代的人,在智慧上和口才上面,赢得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文科生。 “哦!诚王有所不知啊,刘振明之所以没有与小人前来拜谒诚王,不是因为他的身体原因,而是上天不允许他前来啊,因为其所带着花香太过于浓厚了,可不能前来这极盛之地,触碰到诚王府邸的阳气!”苏择东还是带着笑容,道:“这刘振明便是这么一号人,还请诚王莫怪!” 做主子的人,最喜欢看到的可不是手底下的人和和气气的,这个道理跟敌人的手下都是一团和气所存在的意义与其对自己在权势和实力方面的威胁,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而狗咬狗、女人打女人、下属相互的撕比、告状的戏码,只要是有一点权利的,有一点势力的人,见到下属相互争斗的,他会开心,他会愉悦。 苏择东知道刘振明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这样说他,自己不掉价,因为符合事实,而且很有道理,精辟如理,在场的众人也都知道其中的意思,因为他们也都去过。 而且还跟他一起玩过,则众人除了同时候在同一个房间玩乐同一个平康之女或者是在不同的房间玩乐同一个平康之女,还是在同一个房间完了不同的平康之女的情况出现外,其他的情况都有玩乐过,总的来说,只要是后世的二十世纪,华夏人能够接受得了的玩法,他们都玩。 人家刘振明还比他们会玩,玩的次数也比他们多,所以苏择的解释就引起了共鸣! 不得不说,有一些脑子不够灵敏的,嘴巴不够伶俐的,取笑队友来缓解现场的气氛,是实实在在的在坑队友,但苏择的这个说法就算是刘振明他现在就在现场了, 他都还敢说,因为刘振明引以为豪,世界观就是能够做到与众不同哈,即用后世的话语来说便是:城会玩。 “既然这样,那刘副堂主,应该是去到他该去的地方了。”蒋华强与苏择东的私交算是不错的,现在便是一个展现他们双方友好友谊来往的最好时候,“所以,为了给诚王足够的礼数,他就让苏大人,带来了那么多的好东西!” 话语间,蒋华强的眼神特意看向不远处的桌面上,那里摆放着的乃是苏择东和廖行天二人带来的酒肉饭菜。 苏择东带来的这一些菜,别说是古代的那个物质匮乏的时代是如何的珍贵了,就算是后世的二十一世纪,科技发展,物质那么丰富的时候,也是极其珍贵的,其中的原因是因为这些酒菜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还有技术,且,只是有技术还不行,还要上好的材料。 苏择东的东振公司支持下的东兴饭馆自然是有财力制作出美妙且食材珍贵的食物的,再加上他门东兴饭馆的高额俸禄,的确是能够让醉仙楼、满春楼、怡红楼等高邮城乃至是江浙行省的名楼厨师们,纷纷表示想要投靠的。 西施舌、贵妃鸡、貂蝉豆腐、东坡肉、昭君鸭,在东兴饭馆算是常被点上的家常菜了,因为这里有很多的王公贵族的人来赏脸,那些要饭的以及只要是放得下脸面的店小二、和尚等人,也能吃得上剩菜剩饭。 苏择东今日带来的,还是要有所创新的东西才能得到别人的胃口,鉴于今天到诚王府邸的都是南方的人,所以苏择东并没有让人准备北方那里的食物,而只是让厨师们准备清汤鱼翅或者是黄焖鱼翅、灌汤黄鱼等京城即现在的大都的名菜,则更多的是江淮、江南这一带的名菜。 所以,这并不是东兴饭馆的全部实力。 如果这的要说是实力的话,有了苏择东这个后世的半个吃货的教导之下,集齐了南北厨师的东兴饭馆,庙小佛大且多,所以就能够北方五十四道、南方五十四道,这就组成了满汉全席,可比清朝早了足足三百余年! 就这一项成就来说,苏择东足够给他的后人或者是没有本事来元末明初这个时代游历一遭的人,好好的装一回了。 “这么好的饭菜,如果不能立即品尝,那我蒋某人,可是第一个不会开心的啊。”蒋华强是第一个对张士诚主动提出附庸关系的商人,这其中当然还有一些是利益,足以达到两者之间相互的牵制,“不如,现在我等就先吃东西,其他的事宜,待到吃饭的时候,再说,如何啊?” 张士诚听出了蒋华强的意思,在一定的意义上来说,如果没有这么一号人帮助自己,在各路的商人中周旋的话,他光靠自己一个人是不可能让这么多的商人,支持自己乃至是依附于自己,表明了会为自己做事情的。 诚王苦笑道:“好好好,在军营里边忙活了一天,本王也是有一些饿了,公事我们就先不说了,先吃饭、先吃饭!” 张士诚这么说,是有自己的苦衷的,当中的无奈也就他自己知道了。 因为,根据张士诚自己的安排,他是让自己得以逃脱坏人的手中而回到他身边的张欣姑娘,在众人吃饭的时候出来,亲自谢过刘振明和苏择东,但现在就这情况来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这是因为故事的主角还没有登场,来的人是一个自己现在最想要先打压,然后驯服即现在最不适合夸奖的人,所以张士诚在让诚王府邸中的下人们张罗着让来客们就坐的同时,也让一个看起来长相一般,但身材很粗壮的下人,小声在她的耳语道:“让二小姐别来了,她们一家人,先在那桌吃。” 那名长相一般、身材粗壮的下人,用那不属于一个女孩子的雄壮声音,回复道:“是,诚王。” 话毕后便没有再多说一些什么其他的话语便转身走向内厅,去找她的女主人即张欣公主。 这个身材魁梧的女生仆人原本就是张欣公主的贴身丫鬟,只是张士诚在几个月前一时鬼迷心窍,被翠儿姑娘即弑杀盟的杀手给蛊惑了,这才有了后面的闹剧。 幸好是闹剧,而不是悲剧,不然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那么身材魁梧的女生仆人叫做翠花,是一个农村里边的出了名的村妇,力气可比五个男人都要大,自幼发育就很好,所以不管是邻村的还是什么本村的男人们,看到她可都自愧不如的,也有一些不怕死的或者是不要命的,想欺负她,结果反而被她欺负了。 被摁在地上拍脑袋,又或者是被丢到茅坑里边,知道翠花十六岁了,她也经常这样做,所以到了她十六岁的时候,在村里边的就不说了,就连在方圆百里之内,也没有一个人敢给他们家提亲的! 而一般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有嫁出去的女孩子,都会遭到同村人的鄙夷,越是贫穷就越是鄙夷,但是翠花姑娘就比较特殊,也比较朴实,不得罪人的同时还时常帮别人干农活! 所以整个村,只要是还有点良心、比较善良的男人以及处于弱势地位或是群体的女人,都很欣赏甚至是依赖于她,别说有人鄙夷她了,就连她离开一会儿村子里,他们都是一万个舍不得啊。 就这么的,江浙行省的村子里边有一个村姑嫁不出去,而且还没有人敢对其说三道四的名号,就算是传出去了的,当张士诚打入高邮城之前,起义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而四处张罗,找类似于保镖一样的人物前来,为他的家人们服务。 翠花姑娘不是自愿的,因为她离不开家,家里的人虽然因为成婚这一件事情在外人的眼前抬不起头而不待见她,但她在村里边还是有几个玩得比较好的妇人和小伙子,她这一走了,那几个长期被丈夫欺负的少妇们,少了个倾诉的地方不说,日后也没有人帮其教训欺人太甚的丈夫了! 第三百二十一章:翠花姑娘的传说 但是,翠花姑娘的名声太旺了,以至于张士诚开出的价码,使得她一个农村的贫穷家庭没有一点拒绝的道理,就这么的,翠花姑娘就跟了张士诚,一直在其府中打理家务,即使是刚刚开始创业,还没有一个像样的府邸的时候,翠花姑娘的工作也是尽心尽力的。 可不比府中的那些工作了几年的年轻壮汉差得到哪里去,且在必要的时候,她还会披挂上阵,武功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力气就是大,身手也算是敏捷,所以一战弄下来, 干掉五六个穿着精致的铠甲, 身强力壮的蒙古士兵或者是山贼马匪等等,从马上砍倒在地上都不是问题。 就那么彪悍,不需要解释! 只是翠花姑娘作为一个从小到大都是在贫穷的农村生活的女孩子,哪里知道没有吃过什么苦、想玩就玩、想吃就能吃,饭来了就张口就人喂,衣服来了只用张开手就有人帮忙穿上的张欣姑娘心中所想的事情啊。 所以,翠花姑娘这一个名就像其性格的农村女孩子,并不能讨得张欣公主的宠爱,即使是到了最后,还是因为表现突出而得到了提拔,做了张欣姑娘一个贴身的丫鬟,但做了公主的张欣,与其说的话却越来越少,张欣公主的年龄越大越来越是疏远,直到后来翠儿姑娘的出现。最新最快更新 两个人的名字都带着一个“翠”字,也都是出身于贫穷的农村,这其中带“翠”的姑娘,十个里边就有七、八个,而叫翠花的便有五个到六个,可能这也就是两个人之间的差距。 刘姓的翠儿姑娘的出身一般,但是她的经历却不平凡,所以见识自然是跟翠花姑娘有所不同的,她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就得到了翠花姑娘花费了几年的功夫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即取得张欣公主的信任与喜爱,能够天天与其呆在一起,听故事、吃瓜子。 翠花姑娘想过放弃,因为这本来就不是她想得到的生活,之前之所以跟了张士诚,全是因为生活所迫,而现在尽管仍然处于乱世当中,但她几年的工作下来,也有了一些积蓄,所以回到村里边,置办一些农田,买点嫁妆,这一生也就这么过去就行了。 翠花姑娘不只是一次地这样策划过,琢磨过,但是她还是没有办法摆脱已经安逸了的生活,去追求她自己想要的人生…… 也多亏了翠花姑娘的优柔寡断,或者说是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作出影响其一生的决绝,所以才使得她曾侍奉过三年的张欣姑娘,在其精神和身体都受到了一定的床上过后,还有一个雄壮的肩膀可以靠,还有一个宽广的胸怀任其在其中翱翔。 在张欣姑娘今早被刘振明派遣鬼兵队的几名老队员全身武装的安全护送到诚王府邸后,张欣公主对来到诚王府邸门前迎接她的那些三大姑八大姨的都不在乎,也都没有多大感触,虽然人是塑苏醒了,但是仍表现得仍是在昏迷一样。 直到,翠花姑娘的出现,在不经意之间,张欣姑娘看到了她曾嫌弃其没有文化、没有学识,也不会做女工,只有着一身的蛮劲,跟男人一样只会打打杀杀的翠花姑娘的时候,她哭了,活到了十六岁这么一个年纪,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在别人的面前哭泣过了,而这一次,她却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哭得这般撕心裂肺的。 在那个时候,年轻的、美貌的、单纯的张欣姑娘总算是知道,最疼惜自己的仆人到底是谁了,即使她的话不多,就算她的文化、学识不如别人,但是她的忠肝义胆、她的专一,才是作为一个贴身的丫鬟绝对不可能丢弃得掉的! 至于其他的都只是在此基础上的锦绣添花罢了。 当,苏择东看到翠花姑娘的时候,他便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尽管自己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起了鸡皮疙瘩,但他仍然认为,在选择女仆照顾公主的方面,翠儿姑娘的确是太花哨、浮华了一些,还是找一个能吃、能睡又能做事的,实在。 对于下人的选择,苏择东插不上话,这些都是张士诚自己的家室,即使他是诚王,他的家事牵扯到很多方面的利益,但是苏择东并不是属于张世成体系下的一员士兵,对其指手画脚便有千万个不合适。 “之前就在府上工作的,现在调回了原来的位置。”看到苏择东已经注意到翠花姑娘了,张士诚便在回到其自己的位置上的时候,道:“做事情的能力很不错,只是不太会说话,也不太会讨人喜欢,所以暂时让其退下,现在出了问题,再让其出来。” 苏择东抿嘴一笑,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的心里清楚,严格意义上来说,自己是没有什么理由去关心、过问其上司的家事的,特别是还关乎别人的子女问题,且对方还因他自己的问题,差点间接的导致其家庭成员的死亡,如果开口问的话,的确是有些缺德了。 张士诚也是礼貌性的跟苏择东说说,他知道苏择东是一个做人做事有分寸的人,不会那么不开眼地刨根究底地问下去,让他这个做诚王的人丢脸,再者这件事情,跟他和刘振明、聚义堂鬼兵队都有着莫大的关系,若不告知其一些细节,也太不近人情了。 家中的事情处理好了,既然刘振明没有来,不知道这其中是他本人不愿意,还是苏择东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将事情通知到位,张士诚以现在的状况来看,不能深究其中的太多细节。 不管怎么说,今夜聚集高邮城内那么多的商人和自己手下的军方代表来到自己的府邸一聚,可不是只是为了捧高刘振明,虽然这一项目也是在张士诚的计划当中,但在他的心中更为重要的还是鼓舞人心,增强各方力量抵抗蒙古部队的信心,共同积极地迎接未知的挑战,这才是最为重要的。 第三百二十三章:没有字的英雄! 一等下人们将好酒好菜差不多端上了饭桌上,就快要布满整张桌子后,众人一等张士诚入座,整个晚宴就算是开始了。 还没有等最后一道菜上到偌大的饭桌上,张士诚便举起下人们为其装满整个金杯子的女儿红,道“来,本王现在就先代表高邮城所有的百姓们,己方手下的将士们,在这里敬苏择东、苏大人一杯!” 苏择东并没有其他的名,所以张士诚便在众人的面前,直呼的名字,这并不是骂娘,也不是出于不尊重,就他的语气和态度来看,反而倒是真的有尊敬的意味。 这倒是很理解,即使是高邮城的普通百姓们不知道,而在场的各个将军可知道其中的具体事情,瞒不住的事情就应当很好的交代才是,不然就起不到,鼓舞人心的意味了。 与张士诚同桌的人要么是蒋华强、苏择东等这样的高邮城现存得商业巨头,要么就是像是吕珍、潘元明、谭震、周岩等军方部队的大将军,各个可谓都是酒罐子一磨一打,浸泡出来的酒坛子,再不济的也不可能会忌惮这区区一杯女儿红。 又再加上了作为诚王的张士诚一声吆喝,打了胜仗的众人便更是敞开心扉,哪里还有其他的忧虑困于心中,在一声“好”字后,便都形态举止相当豪迈地将手中的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大厅内的整个场面很是磅礴。 “来来来,苏大人,我们都知道您酒量属于这个!”蒋华强对着苏择东竖起大拇指,然后双手捧起酒杯,道:“我们两个人,一起喝一杯!” 作为苏择东在高邮城最大的生意伙伴,蒋华强同时也是张士诚在高邮城的生意场面上的左膀右臂,协助处理高邮城所以这个大好时候,两个生意上的好伙伴,也算得上高邮城生意场上的一个对子,既然对方邀请了,苏择东哪里有不接受的道理。 就这么的,苏择东从张士诚、蒋华强这两位高邮城出了名的有权人和有钱人的鼓舞下之后,跟他们同桌的十八名在军界、政界、商界都较为有权有势的名人,纷纷对苏择东敬酒,表示敬意。 转完了一圈后,苏择东也不知道是最近太累了,还是太困了,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头居然有一些眩晕了,而实际的情况却是因为女儿红尽管只是有十三到十五度的低度酒,但后劲度比较大,这么一杯一口下去,是神仙都要会眩晕。 苏择东可不管这些,就算是知道这个女儿红其中会上头的话,他也还是要继续喝下去,不因为别的,就是高兴、开心,这才是最为重要的。 旁人也不管苏择东这十八杯女儿红下肚子了之后是不是会醉,反正他们在自己没有醉倒的前提条件之下,是不会放弃一切的机会跟苏择东拼酒量的。 不光只是与张士诚同桌的那十八名有权有钱的人争先恐后地要给他们口口声声说着的“大英雄”、“杰出人才”、“年少有为”的苏择东敬酒,就连他们的下属,即被安排与廖行天一同座位的那一帮人,也都一副对苏择东敬仰的表情,拿着酒杯,前仆后继地跟着苏择东敬酒。 十八杯下去就有些眩晕的苏择东,又喝了十八杯过后,头反而没有那么晕了,再跟众人吃了点下酒的菜后,那美味便使得苏择东的胃口大增,小杯子酌饮的女儿红,已经没有办法满足他对酒精刺激大脑而给他带来的快感了。 酒是好酒,菜也是好的菜,只是这两者放在一起的时候,要么就能吃上好菜,少喝些好酒,又或者多喝酒,少吃一些菜,除非酒量达到了一定的境界,能够越喝越精神,越醉越有活力的那些人能够两者都能兼得之外,其他的还是应该讲究适度为妙。最新最快更新 蒋华强就不太知道这一点,或许说是知道,但要与他喝酒的人是苏择东,所以他就很是兴奋,菜没有多吃就口就与其喝酒,等对方与别人喝酒的时候,他又进入到了酒局当中,要与在座的其他人一同饮酒,直到苏择东有空了,又与他喝! 但蒋华强的酒量是远不及苏择东那么刚猛的,几个来回不到,他便醉得不省人事了。 不省人事了倒也还好说,他也是带有人来的,只是可惜了他吃下肚子里边的好酒好菜,一窝蜂地全都吐了出来,又恶心了诚王府邸中的下人们一把,其带来的几个仆人和十几个贴身护卫的脸上也不抬挂得住,所以搀扶着他,最早离开了诚王府邸。 说是最早,但是时间可不会早,蒋华强是第一个被其带来的下人和贴身的侍卫抬回去的,那个时候的时辰已经过了子时三刻了,街道除了巡逻的士兵、民兵,也就只有想在夜间发点小财的上梁君子,又或者是劫道的人了。 只是今夜,对于坐落于高邮城市区最中央的诚王府邸来说,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不眠夜,歌舞升平是没有了,因为都是一群大男人在府中喝酒,诚王府中的女人们多,她们是需要休息的,特别是惊魂未定的张欣姑娘,自从回来了之后,就一直紧紧地抱着她的原女仆翠花。 众人也不含糊,把苏择东带来的五瓶女儿红不用半个时辰就喝光了之后,便上蒸馏酒。 这蒸馏酒算是后世的二十一世纪当中的历史穿越小说中的金手指或者是神器了,自从元朝这个时代才有所兴起,不过大多是在北方,因为黄河以北的地方天气比较冷,身子骨冻着了,喝点高度的酒,也就暖和了。 在黄河以南的地方喝蒸馏酒,苏择东算是第一个人,如果历史的长河朝着正常的方向流动的话,这个蒸馏酒至少要到明朝中期才会在黄河以南的地方出现,且很久不会被普及开来,因为低度酒还是能够得到南方的大多数人的喜爱。 直到清朝中期的二锅头出现,黄河以南的地方才大兴起高度的蒸馏酒,只是到了那个时候,蒸馏酒已经有了白酒的美名。 魂穿到元末明初的苏择东,算是将高度的蒸馏酒从黄河以北的地方带到黄河以南的地方的第一人了,而在饮酒量的方面,怎么可能会输给喝习惯了低度酒,近几年才随着大流,进入到了所谓的上流社会后,才跟蒙古贵族或者是有钱的色目人一起,学喝蒸馏酒了呢! “来来来,兄弟,我们干一个!”往日说话很少,做事情很多,上到战场指挥千军万马宛如小船渡过小溪一样简单的吕珍,这酒一喝上头了,脸庞通红了,脖子也粗了一些,说话起来可要比在战场上更加的雄壮,“今晚上…..你我兄弟二人,不醉不归!” 察觉到吕珍说话的声音是洪亮了不少,但是气息确实不稳定的,再看他走的那几步,踉踉跄跄倒是算不上,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苏择东在道义上,算得上是一个半的正人君子,但是在喝酒的方面,他可不会手下留情,特别是他看得起的人,想要跟他喝酒的时候,一口一杯酒,一口闷才是好兄弟,苏择东可一点不会含糊! “好!来干了这一杯!”苏择东手中的盛满了酒的酒杯,一与吕珍相碰,就立即一口喝了个精光,“好酒!真是好酒。” 吕珍见苏择东喝完了酒仍然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的,心中自然是不服输的,而且就算他只是一个市井平民百姓或者是下地种田的农夫的话,只要他还是一个爷们,则是他主动要求别人喝酒的,那自然不会因为自身原因而这杯酒推托的道理。 什么叫舍命陪君子,就是明明知道这一杯下去,自己就不行了,吕珍控制着本就难以控制的身子,举着酒杯来到全场最能喝酒的苏择东的面前,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红着脸粗着脖子要与其干杯,人家一口闷了,吕珍也就只有一口饮掉属于他今天晚上的最后一杯酒。 天还没有亮,还是那么的暗,也不知道过了子时多久,全场除了苏择东和吕珍还在喝酒之外,其余的能够回到房间休息的,已经在床上睡着了,能够有人扶回去的,也都基本被抬回去了。 当然,像廖行天这样,陪着主子来却也要喝酒的,一醉倒下了,也就只能是在酒桌上打呼噜了。 这酒啊,一喝上头了,过瘾了,哪里还有安保的意识呢,不过敌人却也没有那么凶残,在这种时候还会找他们的麻烦,更何况,苏择东这厮,在把到了这个时候了,最后还能跟他共饮一杯就的吕珍,也在喝完那一杯后不省人事了。 苏择东也不是很高兴,因为无敌的人,总是孤独的,曾几何时,他也被人灌醉过,不过不是因为他的酒量不行,只是因为他的心醉了,不管酒的度数有多深,喝得又有多少,只要是一喝酒了,就必定是要喝醉的。 第三百二十四章:贪杯 喝酒只是一种交际、交流的方式,可不能贪杯或者是逞强,不然便是中了对方的计谋,纵使是有了苏三两的绝世武功也无力回天,因为这个是自己作死,可不能怪罪于别人不是! 这便是苏择东魂穿到元末明初这个时代,对自己的要求。 “醒醒,廖大哥,快醒醒。”苏择东站起了身子,他在喝完吕珍敬他的那一杯酒之后,自己又坐下来喝了一杯,想来是该离去的时候了,便打算叫醒廖行天,与其一同回府,“咱们该回去了不是,时间都到了这个时刻了!” 纵然是有了苏三两逆天般的武艺傍身,苏择东仍是愿意做一个小心谨慎又顾家的小男人,不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在后世当中失去得太多,听闻过太多妻离子散、家庭因为利益的纠葛、金钱的纠纷而破灭的新闻了,所以便使得他格外的珍惜得来不易的聚义堂、东振公司。 再者,苏择东的心里也很清楚,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是他自己得到的,至少不是完全都是靠自己的双手和努力得到认可后才取得的成绩,毕竟他的父亲那么的优秀,所以起跑线那么好,条件这般优越的前提条件之下,还不能有番作为,那还真的是没有脸面见人了。 苏择东魂穿到元末明初,寄宿在苏三两的身体中以来,除了必要的公务和战事之外,还真的没有一次是在外边过夜的,一般应酬的话,大多是像今夜的这种情况,别人都还醉着,躺着的时候,他就回到府中,自行休息了。 脑子可清醒着呢,身体也很棒,胃口、心肝脾肺肾也都没有多大的问题,而且武功还很好,这就有点嫉煞旁人的目光了。 当然,看上去什么都好的东西,其内在未必就是绝对好得不要不要的;表面上看上去是光鲜亮丽的东西,谁又能知道其中有多少的凹凸不平的小坑呢? 所谓的有钱人,那一些上市公司的大老板啊,只要不是负债的,都是有问题的,除非不上市,即不上市就不缺钱的表示,还可以运转,在后是当中最为明显的国营两大企业便是老干妈与华为公司,他们就是不上市,但也就是有钱! 苏择东也不知道自己是多少了,因为酒喝得太多了,而全身发热、发烫,湿透了多少次躺下的单人床的床铺,所以他的床铺就算是到了南方的秋天了,也还是夏天的那一套凉席,其目的就是怕三番五次地应酬过后,一回来就把铺好了的棉床垫给毁掉了,这可不好。 右手搭在苏择东的肩膀上,在秋风中的南方高邮城的无人街道上被搀扶着的廖行天,恢复了一些意识,便一开口,就对苏择东说道:“唉,上了点年纪,酒量就不行了,到了最后,还是要劳烦堂主来扶我一个下人。” 苏择东笑着摇了摇头,“哪里的话,廖兄弟这是累着了,不然那几个大腹便便的将军、都尉,怎么可能会是您的对手?” “哈哈,要说到比拼酒量,谁人比得上堂主你呢。”廖行天还是感觉得到头疼得厉害,蒸馏酒的后劲不大,但也不会消失得那么快,“啧啧,话说回来,这个酒劲还真大!” 苏择东点点头,想到后世的人喝白酒,可没有用装饮料的纸杯或者是塑料杯子,像喝啤酒或者是饮料一样喝下去的,而是用一个专门的小器皿,一点、一滴地抿下去的,这样既保证了酒的醇香能够入味,又不会那么容易上头。 而今夜的饭局,可以说是在苏择东的带动之下,全部人即与其同桌和与其不在一桌吃饭的人,都没有换做小器皿,全都是用盛女儿红、竹上清这样的低度酒的杯子,与苏择东敬酒、共饮! 其实也不是没有专门喝蒸馏酒的器皿,即使不是为了专门喝高度的蒸馏酒的,但酒杯也被古人即一八四零年之前生活的人,认为是显示身份象征,再加上今夜到诚王府邸饮酒的人都知道,他们要跟苏择东喝酒,所以喝的一定会是高度的蒸馏酒。 当然也都知道,蒸馏酒要是像一般的南方的酒那么喝,一定会醉倒的,不过他们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去选择用喝南方的低度酒的方式去跟苏择东和北方的高度蒸馏酒,其中的原因也不是很复杂,第一个就是为了面子,第二个便是因为高兴,而且还是很高兴! “这一路上,或许还真的不怎么太平啊。”走到半路,苏择东、突然感叹了说了句,“总是有一些人,不知道一个好歹。” 苏择东的话音还没有落下,武功并不比其低多少,也感觉到了这附近的气氛有一些凝重了,只是他的头还是因为蒸馏酒的后劲太大了,一时间没有办法立即回复到往常的作战状态,但是只要对方一现身,就他个人的武艺素养来说,解决他们是一点都没有问题的。 “哎呀,这一次的老鼠,可要比之前的几次,表现得含蓄许多啊。”苏择东的抿嘴一笑,道:“很多人在很多的时候都以为自己已经布下天罗了,但是实际上还是会功亏一篑,本大爷现在只给你们一次机会,那么出来乖乖交代清楚,要么也就只有死了。” 如果有一个在一个不知情况的路人,从旁边走过的话,一定会因为苏择东的话语认为他是有病的人,而慌慌张张地跑到他的面前说一些有的没有的话语,又是或者直接撒腿就跑,反正是不会认为一个九尺高的壮汉,在深更半夜里搀扶着一个人,清醒地对空气大声叫唤的! 四周鸦雀无声,就连廖行天也有了幻觉,想着这附近一下子是全部布满了手持着大刀阔斧的人,一下子又是没有了任何东西的踪影,就连守着门口到后半夜的小黄狗或者是黑狗,都没有见得到一只。 在一个不是人活着的世界,动物也不能跟人类你侬我侬的和平相处的。 第三百二十六章:铁丝猎取 在苏择东还在玩着丢铁丝就能杀死人的游戏同时,廖行天便也在别人的身上,找到了一个称手的兵器即一把锋利的长剑,想来这长剑算得上是一个职业杀手专业的必备武器了,不过也不是每一个手拿着长剑、系着暗器或者是迷药的人都可以做杀手的! 廖行天便真正地让他们见识了一回,什么叫做职业的、专业的杀手——有着绝对武力和霸道的气息,能够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方式、手段将敌人活活地弄死。 相比于苏择东的铁丝丢掷就能杀人的方法,廖行天还真的是花样百出。 不到半刻钟,高邮城的街道上躺着的五十多具尸体当中,只有十四个是由苏择东一手缔造的,其余的三十多具尸体,可都是被廖行天百花齐放的招式弄死的! 从自高墙之上,将敌人全身被其一拳打得全身发麻,然后一脚将其背朝着地,脑袋稳稳当当的对着地面,就这么其掉下去,又或者是将他们身上随身携带着的秘药或者是毒药,硬是塞到他们的嘴巴里边,让其中毒身亡! 而更多的则是被廖行天的长剑一刀给了解了性命的。最新最快更新 “如果他们的想法能够成真的话,那后果还真的不堪设想。”在勘察现场的尸体时候,苏择东端在一具确定死透了的尸体,用匕首掀开他的衣服,查看其中的物品,道:“这些人的想法也算得上是周全的,要是一般人,估计这命也就留在这里了。” 苏择东站起了身子,嘴上还念念有词道:“只是这些人是活得太久了却也还没有见过世面,找错了对手,识别错了对象,要是派一个军队来,可能还有希望。” 廖行天笑着,没有言语,他知道苏择的话语并不是在危言耸听,而是实实在在地在陈述客观的事情,因为这些人的武器装备虽然好,人数的分布位置也算得上是专业的,但是从其技战术和武力上来说,将其称为是外门汉都不为过。 只是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么不搭配的组合,到底是谁请出来,作为杀人的武器,在这里显摆的呢,这分明就是在恶心人嘛! “堂主,这些尸体,该如何处置为好。”廖行天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凡是遇到能够杀戮的事情时,他的脸上总是神采飞翼的,“毕竟这是北街与南街的交界处,尽管近来因为蒙古部队压境,再加上城门口封锁,从而使得城内的百姓们大多选择留在家中……”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苏择东走到廖行天的身旁,“只是,这一堆、一堆的东西,收拾起来实在是太烦人,又费力,你我二人又喝了那么多酒,也都没有睡好觉,不如安排人过来,清理清理,我们就不亲自动手了!” “堂主所言极是。” 廖行天抱拳作揖的说完后,便头也不回地转身便朝着东振府邸所在的方向走去了。 而苏择东、廖行天的身后,却从一处十分隐秘的破烂住宅当中,溜出了一道黑影,他远远地看着苏择东和廖行天远远离去的身影,久久不能释怀心中的悸动,心中老是在想着,怎么样才能杀死他们,该如何杀死他们,这可是主公派给自己的任务啊! 不过,没有等到那位唯一还能在死人堆里边因为苟且偷生地方式还活着的那名杀手,没有想多久,他便在嫉妒、愤怒以及悲伤当中死去了…… 杀他的人,不是苏择东,也不是廖行天,而是另外一个,身穿着黑色袍子的人,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群群身穿着夜行衣服的壮汉,他们的手上都带着兵器,只是没有地方使用…… “三当家,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他们两个人都已经走了啊。”一人畏畏缩缩地从那黑袍男子的后便走出来,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压低自己的声音,看着地上横躺着尸体,道:“我们这是不是…..” “废话,这都还要我教你吗?难道将这些没有用的狗东西,留在这里,给人找出把柄来不成?!”那个黑袍子的人眼神中闪现出愤怒的眼神,看着从黑衣人群当中走出来的那人,愤怒地又说道:“你现在还是想想,怎么跟白虎帮交代……” “是…..是…..三当家吩咐得是!”那个人被黑袍男子吼叫过后,便唯唯诺诺的回答道,而心中,却将眼前这个高大威武却也没有什么真本事的黑袍男子骂了一遍祖宗十八代,但是嘴上还是要对其身后的那一帮身穿着夜行衣,比格装得老高的壮丁,吼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些过来帮忙处理这群…..没有用的狗东西尸首啊!” …… 回到自己的府邸后,苏择东虽然不醉,但是困意十足,已经有了自己再不睡觉,就快要猝死的感觉了,而廖行天可比他直接多了,困乏交加之外,再加上那酒劲,等其进到聚义堂的大门,脚一跨入门槛的时候,这个后劲就让其忍不住趴在地上,感觉不省人事了。 苏择东想要睡觉,只是不想那么晚了,还影响府中的其他人,尽管是知道到了这个时辰,仍是会有人值班,在东振府邸的四周巡逻,提防任何的不法份子乘机作乱,但是苏择东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而惊扰他们,从而给无关的人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有在四周巡逻的鬼兵队的队员以及一名民兵,还是注意到东振府邸的门前发生的事情,就算是苏择东又做出制止的手势,却还抵挡不住他们要表现自己的热情,也不管苏择东是否认得清人,他们就将其半推半就的将苏择东和廖行天,带回到他们各自的房间当中休息去了。 等到了第二天,天才刚刚放亮的时候,休息了不到两个时辰的苏择东便醒了过来,一阵洗漱完毕后,便昏昏沉沉地走到东振公司的会议厅当中,坐在他作为东振公司的大股东即大东家的位置上面,查看昨夜晓七儿整理出来的报表。 第三百二十七章:陪同女子... ♂, 苏择东之所以这般关心这些事情,主要是因为这报表中会有关于高邮城南门发生事情最新的汇报总结的情况,以及具体的人员分布搜索及其结果,也会在这繁杂的资料里边,有所记载。 看着文件,苏择东清了清嗓子,道:“那个,刘副堂主还没有回来吗?我有记得,让你给他留过话,等他昨天晚上一回来,就叫他道这个会议室等我的,怎么现在人没有见着,是有什么事情?” 苏择东头也不抬,便知道进到会议室的是晓七儿,因为在这整个聚义堂当中也就是只有一个晓七儿,是比自己还敬职敬业的了,具体表现就是自己在聚义堂的会议室的时候,她也在这里,他不在会议室乃至不在会议厅的时候,她也还在这里。 曾几何时,就连苏择东忙到一定的时候,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聚义堂当中,至少在会议厅的会议室当中,到底是谁坐在最里边、最高的位置上。 因为自从将晓七儿安排到秘书这一个职位后,每次开会的时间,便从最开始的是由他这个做堂主的人自己掌控,然后慢慢到,便到熟悉聚义堂各种工作事项的晓七儿说话更多,有时候苏择东需要处理生意中或者是官场上的人际交往关系的时候,还要交由晓七儿代为开会。 刚刚开始的时候,东振公司管理层的十几个大老爷们虽然说不上不配合或者是有多大的意见,表现出多么的不配合,但是这都是看在苏择东的面子上,再加上大家都是为东振公司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了变扭,大家不开心,苏择东也不会开心。 但毕竟,晓七儿即使是多么的能干,工作能力、效率又多么高,在封建的社会当中,她都是一介女流之辈,不过大家都不敢说出,却也不代表苏择东不清楚、不知道他们的心里小九九,而他却没有一次当面就这样的事情跟他们这群大老爷们做 什么思想通报。 因为这属于工作上的事情,他们既然还没有明面上的冲突就没有需要解决的必要,想来大家能进到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中工作,做事都是有分寸的人,不会乱来一气,在对十几个老爷们放心的同时,苏择东也对晓七儿的工作能力,有信心! 事实证明,苏择东所做出的决定和想法是没有问题的,即使是做不到完全的使得别人信服,但就晓七儿的个人人格魅力。 晓七儿就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就算是在会议上不再是板着那一张年纪轻轻、稚嫩的小脸蛋以表示严肃了,在下面坐着的众人也会洗耳恭听其说出应当由苏择东说出的话。 晓七儿看上去漫不经心地说道:“他还没有回来,应该又是陪他的那个老情人去了吧。” 晓七儿不再是那个在苏择东的面前就显得唯唯诺诺的小女孩子了,不光只是因为她在工作中成长了,能够独当一面了,有了武则天、萧太后这样的鼎鼎大名女强人一样的品质,起码是在工作上有这样的特质。 这可是相当难得的,估计也就只能有苏择东这么一号从后世魂穿到那个时代的人,能够将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子,培养成一个事业的女强人! 但是,其中更为重要的原因便是:她不想再做苏择东的跟屁虫,一直在他的身后,惟命是从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爱上了他了……. 晓七儿见苏择东跟自己一样,一脸疲惫的样子,想要说一些安慰的话语,但是词语到了嘴边的时候,却怎么都没有办法说出口,只好转念,提起其他的话题,道:“不过,刘副堂主陪同的那个女子,可没有看起来的那么一般啊,换句话来说,很可疑…… ” “反正他们两个是没有真实的感情存在,他们在一起,只是在做,爱做的那些事情而已,不用管他们那么多。”苏择东的心思明显不在这一方面,昨夜的事情他还是有所在意的,对方很明显,就是在针对他做出这类的事情,“如果你有时间,就安排一些人,处理一下高邮城的那些死尸?” “啊?死尸?高邮城的街道上,又起了霍乱了不成?”晓七儿有一些惊讶,两只杏眼儿将苏择东瞪得老直了,“莫非,有蒙古部队的士兵混进来了?这也奇怪阿,为何都听人提及,更何况我等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们,也没有收到相关的信息啊。” “什么?有人捷足先登了吗?”苏择东听到晓七儿的报告,脑子先是一愣,后又想到其中的些许细节,嘴唇便微微上翘,道:“好吧,这事情还算是有些意思。” 晓七儿不明白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不过也没有现场就问,因为有些事情是自己不能去刨根究底的问的,这还需要看做上司的人心情,尽管是生活在元末明初这个时代,但这些道理还算是浅显得很,就算不明说,也应当是知道的。 苏择东埋头研究晓七儿昨夜整理出来的文件,晓七儿也在像平常一样,每天早上太阳一起来,就着手收拾不久之前,从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手中得到的相关情报,只是今天较往常相比有所不同,她还要刻意地关注一下,高邮城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前方还没有蒙古部队要进一步进攻的迹象。”、“钟翠峰尚未找到,鬼兵队队员们没有出现太大的心理问题”、“刘振明昨夜留宿于醉仙楼”、“公司财务并没有出现太大的出入”…… 苏择东投入了全部的精神到查阅报表的工作当中,一时间竟然忘了坐在自己的对面,也在工作的晓七儿,后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由最开始地情不自禁偷偷看苏择东两眼,到后来的犯花痴的一样,两颗大眼珠子,愣是发光地看着苏择东工作的样子。 的确,认真工作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因为他专注,他有神,他的专一和由内而发的气质,总是让人心旷神怡的,的确能够让女孩子们看到后,在脑海中产生很多的想法或者是臆想当中,将其认为是一个适合结婚的美男子。 只是在现实生活当中,一个有品位又有资金的,往往不是那些做事的老实人,而是懂得挥霍与潇洒来取悦不同的女孩子的心情,懂得她们的心情,迎合她们的喜爱,苏择东很明显就不是这样的人,但他的好搭档,同样是后世混穿而来的刘振明确实如此! “哟,你们都在这里啊,今儿赶早啊。”刘振明一摇一摆地从会议厅外走到会议室当中,心情看上去很是愉悦,可没有大干了一整个晚上的样子,“来来来,我这里,可是有重大的事情需要跟大伙讨论,讨论!” 话语间,刘振明可不忘走到晓七儿的身旁,手掌轻轻地在他的好妹妹肩膀上拍打了几下,就晓七儿的相貌,即使她的身材没有醉仙楼的那些女子那么的耀眼或者说是完美,但是也愿意跟她有所更加深处的交往,不过人家不喜欢,看不上他这个帅哥的品味,而选择了苏择东…… “什么事情,让刘副堂主,居然放了我的鸽子,一个人到醉仙楼逍遥快活了整整一夜,现在才露面啊?”苏择东听到了刘振明的声音后,表情可没有像晓七儿笑出了花一样,反而语气有一些不爽,甚至是有一些反感,道:“我这个做堂主的,好奇心还真的涨了不少,不错嘛,刘副堂主,做事情,范围都能够弄到醉仙楼去了。” “哎呀,如果你要是能够如咱们的愿,把怡红楼买下来了,那咱们兄弟几人,也不用舍近求远,去到北街玩乐,东街不就有自己的地盘嘛。”见苏择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刘振明便知道,他这是在动真格的了,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开什么玩笑的,“最近,南街的黑面,有些不老实啊!” “哦,此话怎么说?”苏择东用其怀疑的眼光,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刘振明,道:“越是详细,越好。” 刘振明没有再卖关子,因为还真的不是这个时候,便道:“此事说来,还要从昨夜的春晓说起哈。” 一大早上就说春天发生的那些故事,苏择东和晓七儿都是有一些反感的,但是听其说是,南街那一帮人有作乱的想法,便都想要知道更多的信息。 刘振明便从被自己戏弄得平康之女的毒酒开始说起,其实,事后的调查证明那毒酒并不是致命的,但它一喝下去后,短时间内,就算是功夫再高的人也会是软弱无力,特别是在男女之欢过后,女人和男人都会在短时间内,浑身没有任何的力气可以使出来。 而男人的阳刚之气远远要大于女子,而那毒酒偏偏放的乃是纯阴之物即母蜘蛛、母毒蛇,通过冰冻数日之后,才制作出来的,这就是的男性中毒了之后,其状态和中毒的深度要远远超过女子所受到的,需要十到十五日,才能有所缓解,一个月后,才会完全解除。 第三百二十五章:敬职敬业的刘副堂主 ♂, 苏择东严声呵斥道:“那到底是谁在内部指示一个平康之女做这些事情!难道就是南街的那一帮小杂碎不成?” “根据那女子的交代,事实的确是如此。”苏择东的话都问出来了,刘振明也就只好将他之前准备的如何吹嘘自己是如何看穿别人的阴谋诡计的那一部分的词语省略掉,直接道:“就是那一帮南街的小杂碎!不过人家现在也在搞兼并!” 苏择东立即对高邮城南街的各个帮派的兼并问题,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因为就他所知道的,南街的黑面上的帮派兼并的问题,是一直受到高邮城最大的帮派即青竹帮所牵制的,毕竟他们在一定意义上,才是互不相容的组织,而他们与张士诚和苏择东可都是互利共存的关系。 刘振明自然是解释道此消彼长的关系,说高邮城近日受到蒙古部队的强制打压了,以白虎帮为首的高邮城南街那帮小杂碎们就想着乘机弄出一些动静,所以就搞出了兼并这么一回事。 “有关于高邮城南街的黑面上的帮派势力问题,晓七儿,你可是有所听闻啊?”苏择东听到这儿,就意识到这问题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了,便想更深次地了解其中,“还有,白虎帮现在的当家人是谁,是否跟官府有所勾当?” 晓七儿随时在苏择东的后边,胸有成足地回答道:“关于高邮城南街的黑面帮派的问题,最近鬼兵队的情报组是有一些相关的信息的;白虎帮有一个江湖人都将其称为“虎子霸”的人,在近期的动作比较大,已经兼并了高邮城南街的相当一部分帮派。” 苏择东示意晓七儿,继续说下去,道:“他们背后……这一点还没有明确的信息能够确切的表明其背后的金主为何人,但从零碎的资料上,晓七儿就觉得,他们应当是与蒙古部落的贵族,有所关系才是,这是根据他们落脚点常常是一般人没有办法步入的……” “醉仙楼的五楼!”刘振明这时候插嘴,将晓七儿难以启齿的话语,说出来,“关于这一点,是前些日子,我在醉仙楼喝酒的时候,察觉到了,这不!第二天我就通知了晓七儿姑娘,这时候倒也是用得上了吧,哈哈哈!” 确定了白虎帮的人,是跟蒙古部落的贵族有所勾结,再联想到他们昨天晚上的际遇,便也觉得,这一切背后的事端,估计也就是蒙古部落的贵族那一帮人从中作梗已经算是**不离十了,但是却不知道其中究竟有何原因,让其突然对己方聚义堂、鬼兵队动起了手! 这个问题不解开,苏择东的心里便多了一个埂,当然,如果对方只是单纯地是想要找事情,那自己绝对不会是一个站在那里等着别人打的主儿,自然也要给他们尝尝聚义堂的暴力机构即鬼兵队的威力到底如何! 当然,苏择东也是一个受过教育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动用武力的,不过前提是对方不使用武力,不然后果就他们自己承担了。 “很好,刘副堂主,去了那么多次醉仙楼,总算是带回了一些有用的东西了,那么这件事情,你就去进一步的调查,如何。”苏择东用玩味地眼神看着刘振明,想到他一做完事情就嘚瑟的样子,他这个做堂主的便有些不悦,“毕竟那么大的事情,我必然是希望有能力的人去完成。” 苏择东的话,对于玩世不恭的刘振明来说不免是如晴天霹雳,他去醉仙楼本来就是要去寻开心的,是那些女子不开眼,是那一群有权势的人和白虎帮在其中作梗,关他什么事阿,如果是没有那个平康之女的梗,他对苏择东爽约,回来之后就道个歉就行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不同啦,刘振明知道,自己再道歉已经没有用了,所谓君无戏言、驷马难追这些词语,苏择东这个文科生是不可能不熟悉的,而刘振明也在后悔着,自己作为一个理工生,干嘛要知道那么多的词语和道理哈! “这个,或许不太好吧,这火器研究的事情,现在正处于攻坚阶段,若是没有了,这一些事情,未必能够正常运转得下去啊!”刘振明急忙推托道,“再者,我身上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忙啊!” 苏择东摇摇头,说除了科研事项的进程,现在不打紧,需要进行一些内部的处理和外部的清理才能够让聚义堂接着好好做好事情,说清楚了他对这些事情的整体思路后,又追加一句,道:“那么,想要对你的身材和性命有点想法的平康之女,现在在何处啊?” “自然是在地牢啊,昨天晚上…….今早我就将其关入地牢了。”刘振明听见话语有所转机了,阴沉着脸的他立即说道:“这具体的事宜,我都从她的口中得知的,但是我总是觉得啊,这些都还不够,还没有达得到预期的效果,她应该还有很多的没有说,很多的问题没有交代啊!” 刘振明这是正在与苏择东主动提出请求,其明面上是想要去东振府邸的地牢当中,以最脏、最累的提审犯人的方式,来完成自己交予他的想法,但实际上,苏择东自然是知道他明摆着是想要找这个公事的理由,去做自己的私事。 打着舍身取义的名义去做男女之间的那些不得不做、不得不说的羞羞事情,这就是所谓的钓鱼,苏择东对这些事情可谓是噗之以鼻的,但即使是在大学当中,在高等教育的地方,这些事情可谓是屡见不鲜,各种道德败坏的人披上了外衣的时候,狼皮的羊就出来了。 “这些事情你可以去做。”苏择东故意留着下半句话,等到刘振明的眼神露出激动的神情后,他才说道:“不过这些都是你完成我等聚义堂的事宜过后,才去做的事情!晓七儿,给敬业敬责敬爱的刘振明副堂主,布置一些任务。”om 第三百二十九章:委屈的女孩 如果,苏择东的话,说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的话,刘振明可能心情还能好受一些,因为想来晓七儿这么会做人的秘书,做事情又干练,又懂得人情世故的定然不会私自给他安排太多的工作,心中正有些安慰的时候,却没有想到,苏择东再次说道:“别太少,也别太简单了!人家刘振明可是一个大能人,做那些有的没有的都可以的小事情,可是看不起他啊!” 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大概也就是这个道理,刘振明这一次算是感激自己的中学的语文老师给自己灌输了那么的成语、名言的知识了,若不然他的那颗频临破碎的内心,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该是多么的压抑,多么的不自在啊! 而有了这个词语去形容之后,刘振明便觉得,这也算是看得到的美女,即使是得不到,爱不到,不能跟她做害羞的事情,全都是因为他现在荷包中的白银黄金不够而已,尚且存着希望,总是得到些许释怀的。 苏择东的命令,再加上晓七儿听到其指示过后那坚毅的眼神,刘振明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其他话语也是没有用了,此事已成了定局,再对此多言几句,那就没有多大的意思。 “好吧,属下定当按照苏堂主的命令,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做好。”话语间,刘振明便斜眼看了看一旁的晓七儿,又装作很是诚恳却是在求情的样子,道:“还望晓七儿莫要怕累着了在下,劳烦了在下,使在下日夜不眠啊。” 晓七儿在往日的交往过程中,或多或少的,也算是熟悉了刘振明的说话的方式以及其话中有话,会心一笑,轻轻地点了点头,却又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满脸慌忙地说道:“对了!昨夜程大哥满身是血的回来,方才交谈之间,居然忘了这一茬……” “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苏择东的表情显得有一些严重,严格的来说,现在并不是一个可以聊天、开玩笑的时候,“你快说说,越是详细越好,程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晓七儿的俏眉仍然是在紧蹙着,即使苏择东多番的催促,但她还是没有办法立即想到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择东也很快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再多次询问了,想到人家一个女孩子,每个月没有例假、没有休息、没有抱怨地风雨无阻地来到聚义堂的会议厅、会议室当中办理公务。 他这个做堂主的,苏择东即使也是在忙里忙外的工作,但是应酬的时候,还是可以喝口酒、吃好肉的,说到底,还是人家更加苦才是! “好了,不要为难晓七儿姑娘了,俺自己的事情,就由俺自己来说吧。” 又是一阵如雷鸣般的响声通过气流贯通到自己的耳朵里边,而且这一次居然还有了些耳鸣的感觉,苏择东一天十二个时辰之内,居然经受到了这两次的折磨,心理的承受能力即使是再好,也没有办法很快适应,皮肤竟然起了疙瘩! “这件事情说来也巧了,居然也是白虎帮做出来的恶心人的事情。”程泽亨大笑,道:“不过这些人还真的不是好歹,被俺斩了几个厮,又来了二十多号人,打了不到一个回合,又都没了,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对了,程大哥说到这里,晓七儿倒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啊!”晓七儿几乎是要激动得原地蹦起来,两个大眼睛放着金色的光芒,让与其对视的人感受到炙热的激情,道:“程大哥,您可知道,在那几十个人当中,其中一人被江湖中的人,叫做虎子霸的?” 程泽亨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从来不就记得一个没有本事、没有气度、没有相貌也没有运气的人名字,即使是对方在一方很有势力,但没有实力,他也不会手下留情的将其的性命留在他的刀下或者是剑下,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所以记得名字则是没有必要的事情。 晓七儿淡然一笑,解释道,对方是白虎帮的三当家,杀了他,基本上就将白虎帮最能闹腾的那个人的脑袋给砍了下来,命的那个根子,也就算是断了下来,换一句话来说,就是基本解决了高邮城南街的问题,但是也不得提防,强弩之末会有所反扑的可能性。 几人交谈到这里,苏择东的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昨天夜晚发生的事情,道:“难怪, 昨夜我与廖行天大哥从诚王府邸回来的时候,碰上了几十个没有什么威胁的杀手,他们布置的战术和阵法,算是不错的,只是功夫太差,没有办法实施出来!” “嗯?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敢在高邮城中对堂主有所臆想,还真的是活腻味了!”刘振明是时候的插嘴道,“看来,堂主又是将对方杀得片甲不留的,满地找牙了吧!他们自找的,可怪不得旁人哈!” 刘振明的话语并没有给大家带来太多的愉悦心情,反倒是觉得太过于嚣张了,就很容易得罪到别人,这个时候,还是低调些,好做人、好做事、好筹划。 “这样啊,俺误打误撞,杀了这么一个乱世狂徒哈!”程泽亨的脸上显得出有一些喜悦了,“不过,这事情对于咱们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啊?有没有乱了,苏堂主您的计划呢?” 苏择东摇摇头,表示自己的佳话并没有因为程泽亨将对方的关键人物给杀死了而任何的改变,其中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根本就来不及对其进行任何的部署或者是计划,即使是之前有所安排的对策,在这个时候也都用不上了,毕竟这是一个新的格局、新的场面,他没有见识过。 “好了,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咱们走一步便是一步吧。”苏择东面对众人的尴尬神情,抿嘴一笑,装作并没有特意装作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了一样,好像是杀的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市井无赖,不过对方一定是该死的人而已。 苏择东、刘振明、程泽亨等聚义堂的人的确是绝对,那个白虎帮的虎子霸,死了就是死了,对他们没有什么影响,因为再怎么说,白虎帮并不是高邮城的第一大帮,这个是历史的选择,是事情发展到了一定阶段,必然会出现的问题。 但是,这些事情,对于白虎帮的内部以及高邮城南街的黑面上的势力来说,却是一个非常大的震动! 首当其冲的便是白虎帮的地盘。 一听说白虎帮的虎子霸,在青竹帮的赌场闹事,被聚义堂的一个大佬给弄死了之后,高邮城南街的黑面势力就开始一片沸腾。 这其中牵扯到的各大帮派,只要是有一点武功基础的人,早就看不惯白虎帮的虎子霸,仅仅凭借着人数上的优势以及在不入流的门派学的一招半式,从而在高邮城的南街搞兼并的事情! 只是,人家虎子霸就是有着那一招半式,就是能够将高邮城南街黑面上的帮派打手们给打趴下来,其中也不乏有一些不要命的打手,却硬是被其用人挡人即损失自己部下的性命挡刀的方式,使得他有机会将死士们击杀! 虽然很暴力、很不留情面,也很自私,但是却很应和黑面道上的做事方法,所以狠不下心的人,在黑面道上是做不下去,活不下去的,且就算够狠了,没有人才、没有人力也是没有办法坐稳位置的。 虎子霸即使放不到高邮城这个台面上,因为他还不会被青竹帮的大亨们看得上,但是他在高邮城南街,几乎有五千多名黑面上的小喽啰的帮派当中,也算得上是一个人物了。 就这么一个叫得出名号的人,惹了最不应该正面招惹的人,从而走上了万劫不复的道路,且这条道路还十分的短暂,就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命就到了尽头。 这是令任何人都始料未及的,相信就连程泽亨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一个在高邮城的南街喊得嗷嗷直叫的人物,就这么的,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自己干掉了。 虎子霸的死,虽然是始料未及的,但也是情理之中的,因为树大招风人狂遭祸,恶人自然是有恶人去磨的,所以他的死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意料之外的却是居然这般不堪一击。 白虎帮没有了虎子霸这一号猛将做主心骨很快就不经受不了同街“死敌”,火把帮的打压,大量的掠夺地,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内,竟然被其夺去了三分之二,使得他们的帮主不得不跑到醉仙楼的五楼,像是一个丧家之犬一样,跪在蒙古贵族的面前,哭得没有样子。 白虎帮的老大即大当家的,被江湖人称为冷面虎,其中的原因便是他平时要么是板着他的那一张五十多岁的老脸,要么就是在权贵人的面前,像这一天的中午一样,跪着大哭,哭诉敌人时怎么怎么的麻木不仁,又说自己是多么多么的仁道,受尽了委屈。 第三百三十章:办不成的事。 不得不说,如果白虎帮没有一个叫做虎子霸的人撑着场面,蒙古的贵族们可不会主动找到他们帮派,让其做上高邮城南街的第一大帮的地位,然后通过控制他们来牵制牵制现在在高邮城内,正在茁壮成长的势力——聚义堂的鬼兵队! “废物就是废物,都是一群没有用的东西。”奢侈装饰着的包厢之内,一名身上穿着白色的丝绸衣裳,头饰上还带着珍珠般灿烂的翡翠玉石头的年轻男子,对白虎帮的冷面虎呵斥道:“一点点小事情都弄不好,还说什么黑面上的头儿?痴人说梦!” 找来一群没有本事的人来做事情,那个身着华丽地年轻男子也实属无奈,现在他们算是被张士诚好吃好喝好玩地软禁在这醉仙楼当中,人身得不到自由,哪里来得权势而说。 在同一个包间之内,还有一名中年男子,正坐在实木椅上,一手拿着茶壶,一手玩弄的三个圆滚滚的钢球,默不作声的听着这二人的对话,等到年轻的男子把话说完了之后,他也只是讪笑一下,等跪在地上的冷面虎的抽泣声被呵斥下去后,他才站起身来。 “这件事情可没有那么简单就结束了,昨夜的暗杀是我们低估了聚义堂的堂主实力。”中年人手提着茶壶是有热度的,从外边看上去,壶子里边还热气腾腾地在冒着烟儿,但他却像是在拿着一个石头一样,没有任何不适应的反应,“有些时候,还是需要一些特别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啊。” 包厢内的年轻男子对中年男子很是畏惧,至少不敢在外人的面前顶撞他的话语,即使是心中有什么其他的话语,也是在竭尽全力地低声,说出来道:“现在,聚义堂的人已经对我们起了戒心,如果我等再不快快动手,想来这个没有用的白虎帮,很快就要背弃灭了,到那个时候,我们可就被动了!” “哼!亏你还曾贵为王子,这点气度都没有了?”中年男子可不留年轻人一点面子,当着众人的面很是愤怒地呵斥道:“你还别忘了,我们是什么身份,他苏择东又是怎么一个身份,他就贱民一个,我等乃是大蒙古的贵族!” 中年男子是有这样的底气说这些话语的,因为他的家族声势的确是显赫的,所谓的蒙古黄金三大家族,其中的于乞颜部孛儿只斤氏就是他的后台,当今的皇帝就是他的外侄子,就是这么的强势! 而那名身着华丽的年轻人既然是王子了,那其身份和在蒙古贵族中的地位,是绝对不会低的,不过呵斥他的中年人不是他的父亲,不然他连在中年男子的面前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哪里会有勇气去提出自己的质疑呢,只是叔叔的关系,就让他这般尴尬了,这个王子做得的确够憋屈的。 不过这也符合蒙古贵族部落的上下级关系以及长幼有序的血缘关系,毕竟是游牧民族,如果在这些方面都没有办法做得到合理分配,形成一定的等级关系的话,那么他们哪里来的惊人战斗力可言! 只是,这一些贵族没有实质的兵权,不然不会这般落魄的被张士诚轻而易举地拿下了高邮城之后便将其拿下来,他们这些在蒙古部落中做贵族的,从大都来到江浙行省一代,到达高邮城的北街上的醉仙楼,是寻开心的,不是打仗的,而汉人的起义军可会选择时间了,运气不得不说是太差了! 被训斥得丝毫没有颜面可言的年轻男子矗立在原地,从鼻子当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想以此来缓解自己身为当朝最有权势的派别头领孛瑞金的儿子,却还要受到张士诚这个田野莽夫的牵制住不说,现如今还要被长辈在外人的面前这般呵斥,其中的不爽和不甘可是不言而喻的。 “话虽然这样说,但就现在的局势来说,我等未必是处于有利的地位。”众人交谈到这个关键的时候,从包厢的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想必白虎帮这一群人是没有办法再依靠了,我等还需要再做另外的打算才是。” “你们汉人做事情,可都是这般出尔反尔,遇到一些问题或者是困难,就那么快知难而退的吗?”中年男子见到又是一个看起来风度翩翩,实则就一个病秧子的汉族男人走进来,他脸上的神色就更加的不好看了,是“哼,这也不奇怪啊,一个被统治的民族,能够有什么出息。” 汉人男子并没有因为中年男人的话语而在脸上有过多的情感表达,只是在眼神当中,有了一丝的不屑,想来他们这些在蒙古部落中做贵族的人,可都是这般气派。 但也就是能摆摆架势,实则没有多大的作用,顶了天了就是身份比较高贵,含着金钥匙出身的罢了,没有人会看得起这样的人呵,方才进来的男子自然也是如此。 不过,他作为有钱的汉人还没有玩够,还想跟蒙古贵族玩玩,同时也想跟苏择东再一次较量一番,仍然是嗲声嗲气地说道:“哎呀,白大哥啊,这些事情还请你莫要放在心上,按照吾等之前的预定,这一次算我输了,这不,十个金子,我都给您带来了!” 中年男子说道:“哼,你还别想这样就能糊弄过去,之前所约定的,凤仙姑娘,你今夜必须要送到本大爷的房间当中,莫要耽误了,本大爷可没有那个耐心等待!” 中年男子一见到奶声奶气的汉人男子从其口袋中拿出闪闪发光的金子的时候,眼神很是猥、琐, 又想到若对方真的按照之前双方的约定,将醉仙楼的头牌凤仙姑娘送到他的房间当中,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实际上,这位蒙古的中年男子对于金银财宝的追求,远远不及他对美色的追求,如果没有在醉仙楼当中可谓是招风唤雨、千金难买的凤仙姑娘被其当做交换的条件,他可不会拿着自己蒙古贵族的身份,去陪那个姓沈的汉人公子哥玩乐。 第三百三十一章:密谋 “哎,沈公子,你也莫要忘记本少爷的那一份啊。如果不是出于美色的追求,一直矗立在一旁的蒙古年轻人是绝对不会在他的叔叔与别人说话的时候插嘴的,“就是那位小昭姑娘,这事情之前可是说好了的!” 话说到这个时候,看到了对方两个蒙古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了贪婪之神色的沈家公子哥收起了自己的玩味,与之前方才刚刚进来的时候判若两人的一本正经道:“这是自然,我们之前说好了的事情,轻易改变了,可不是很好的结果,不是……” 如果不是确定了双方互有需求,对方目前为止尚且是友人而不是敌人,那么孛瑞金的儿子压制住后背这般凉飕飕的感觉,而没有要将系在腰间的长剑拔出来后与其相拼的感觉,他怎么说,即使再软弱无能,也都是高昂在草原当中的蒙古人的后代,骑马射箭的本领他也还是会的。 只是,这一场玩乐还没有结束,身为元朝廷中的首要大臣的儿子,白铭道自认为自己与其决裂的道路还没有走上去,自己还是可以从中得到很多的利益….. 为了更加全面的了解事情的动态、掌控事情的局面,苏择东、刘振明等人为了收集最新最快的咨询,在大清早的开完讨论交流会了之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到高邮城南街上,这里边从头到尾,也就只有东振公司的产业在这里发展着,营业着。 同时,今天的高邮城没有战事,这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等到苏择东、刘振明、晓七儿、程泽亨来到了位于高邮城东街的最大商铺,即东振公司不惜重金买下了集合饮食餐饮、衣服、铁匠于一身的商铺时,高邮城南街的那帮黑面上的市井无赖就已经找上门来了。 想必他们南街的黑面道上已经乱作了一锅粥,他们是想在被侵蚀或者是被打压之前,能够从苏择东的东振公司手上分出一杯羹,不然等到大吃小、小吃掉虾米的时候,他们就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剩下了! 不过他们明显地有些信心不足啊,说话的时候一抖一抖,有上句下句半天才吐出还不算,就连威胁的话语,从他们的口中说出来都像是在恳求一样,哪里还有黑面上的人做事情的道理,可跟后世人催债的区别差不到哪里去。 在后世当中,欠别人钱的人,只要不被其抓到什么把柄,没有用身份的证明或者是不穿衣服的照片来用作威胁的,可都是爷哈,打不怕、骂不怕,就是不还钱,脸皮厚得很,就是爽,钱就是没有,命就摆在那里,就是这么的无赖,厚颜无耻! 而这一次,被高邮城南街的黑面上的小喽啰们“威胁”着的东振公司的下人即员工们,应该算是享受到这样的待遇了! 嘿嘿,还真的是蛮爽的,从他们的表情中,苏择东能够清楚地判断道! 等到那些前来“催债”、叫嚣的南街黑面上的几个小喽啰看到身高九尺的苏择东带着身高八尺的刘振明和同样是身形魁梧的程泽亨走到他们面前时候,他们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原本说话就不利索了,现在直接变成大舌头,有一位甚至都想要逃跑了。 看到这一幕的苏择东,内心是复杂的,其中更多的是觉得好笑的,因为小喽啰就是小喽啰,没有志气也没有本事,也就只能做一些可有可无的小事情,等到真的要他们去做大些事情时候,如果是没有一个在帮派当中有点本事的人或者是有一点声望的人带着的话,他们也就是只有逃跑的份了。 更何况,眼前发生事情可是在苏择东这么一号人人物,站在他们的身旁一动不动,一句话也没有说的前提条件之下,他们就慌张成这样了,等下他说话了,那对方岂不是要逃跑掉了? 苏择东暗想道,不过还没有等他这个做堂主、大股东、大老板的人开口,其身旁的的副堂主且在他做堂主的人看来也是个小喽啰的人就开口了,“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就这么一声吼叫,就只是从一个身材魁梧的人嘴巴里喊出来而已,对方的双腿就开始颤栗了,眼看着就要站不稳的时候,刘振明又多加了一句:“是来买东西的吗?” 这一次的语气可缓和了不少,甚至有些像卖东西的人对想要购买其货物的顾客,推销自己的产品的意味,且就连同行的苏择东、程泽亨对其这样的反转,感到有一些措手不及。 不过,同样是从后世魂穿到元末明初的苏择东倒是很快就意识到:套路来了。 正如苏择东所料想的,刘振明的下一句话则是完全成了游说客人买东西的口吻,道:“我们店里边的东西,虽然不能各个都称得上是价值连城,但从其使用的质量来说,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啊!而且,如果我们所卖的东西,出了什么质量上边的问题,又或者是用到一半不想用了,可以拿来退,或者是换一把!不知道客人,是想要什么类型的刀具或者服装呢?” “啊…..我们这不是来买衣服也不是来买刀具的,我们是来……”被刘振明的一惊一吓又一个推销作为反转的戏码弄得晕头转向的南街小喽啰这一下可真的懵了,但是一想到如果不给对方下马威看看,自己的命运可就舛了,“我们这是来,收钱的!” “收钱?”刘振明也不问收什么钱,因为这对于双方来说可谓是废话,大家可都心知肚明的,用不着演戏装得到这个地步,“想要收多少?” 听到对方的口吻很有可能真的是想要给钱,但是他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不过现在的情况可不允许他们想到那么多的事情,高邮城南街上的地盘之争可是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十…..不对,一百两白银!少一两都不行!”与刘振明相对的十名高邮城南街的小喽啰其中的一个身材比较高大一些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吼道:“你们是东振府邸的人,老子找的就是你们,快些还钱,人家诚王府邸的人都说了,让你们这些狗……” 没有等对方把那句脏话骂出来,刘振明一个抬脚便正对着他的肚子眼,将身材还算是高大的南街黑面上的小喽啰给踢飞了几丈远。 而且与那厮一同被刘振明一脚踹飞的,还有跟他在一块的三名南街黑面上的小喽喽,那三个人都是在惊魂未定的情况下,一脸迷茫地被踹飞的,等他们感受到空气中的气流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天上滑行了有一段时间了。 “废物。”刘振明看着他们被踢飞之后,躺在地上大有起不来要撒娇的样子的时候,嘴上冷冷地吐出,道:“不要误会,你们可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在说你、你、或者是你啊!我是在所你们,你们全部人,都是废物!” 说真的,苏择东、刘振明以及看到这一幕的程泽亨、东振公司的下手即员工,都由衷的认为,做黑面上的人被人家欺负到了这个份上了还不敢还手,也真的是够了,这个脸都没有了,哪里还有心情收取所谓的债务呢,天无绝人之路,既然东振府邸的人没有办法招惹,他们也只好自行撤退。 不过,苏择东、刘振明、程泽亨等东振公司的人,看着他们十几个小喽啰大话不敢叫,狠的话语更是不敢出一口就相互搀扶着还没有走出多远路,从他们的身旁又气势汹汹地来了一大帮人。 粗略地估计,这一次至少来了三十多号人,如果是放在后世,绝对是要去小树林或者是废旧的工厂中,好好的干一架才是,只是现在的情况可没有日后的法治的社会那么明朗,仍然像是没有开过智慧的野蛮人一样,当街打架的问题都不大。 更何况,苏择东除了是一个商人的身份之外,也是一个官员,张士诚政权底下的三司使,整个高邮城及其周围占领地的三司使,关于这一点,无论是苏择东一方还是对面气势磅礴的一群人,都很清楚! “那一伙人,我认识,高邮城南街,火把帮的人,其原来的势力跟白虎帮差不多,只是白虎帮有了其他的势力支持过后,他们就敌不过白虎帮了!”刘振明在醉仙楼的时候不少跟他们打照面,而且凡是跟赌有关的,平康之女的聚集地也不会少他们的身影,“也是一群没有用的家伙,废物。” 对面的人因为人多所以耳杂,自然是没有听到人数少于他们的苏择东等东振公司等人到底在对面嘀咕什么,不过他们也知道对方的人虽然少,但是武功应该不会差。 不然,对方也不会这样嚣张地将项氏家族的弑杀盟打败,尽管也不知道项氏家族的弑杀盟有多么的厉害,但是既然对方见到己方那么多人却不逃跑,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至少对方的心理素质很好,这一点是没有办法能够反驳地摆在眼前的事实。 第三百三十二章:不知所谓 “你们这一群人,谁说得算?”火把教的三十多号人中,走出了一个一身穿着土里土气的珠光宝气的中年男子,牙齿发着黄,满嘴估计也是口臭的对着苏择东、刘振明、程泽亨等东振公司的人张开嘴巴就大吼道,“快出来给老爷见面!给大爷说说,欠的钱,什么时候还!” 天下最不缺的人就是不怕的,只是这一天之内在战场之外的地方,三番五次的见到,而且还有那么多人,这场面是有这么的似曾相似,感觉就像是刚刚发生过的啊! 很多人在很多的时候在其羽翼还没有丰满的时候,就急于的去表达,而且后果算是自讨苦吃了! 最为直接的表现,便是听到对方这番叫喊后的的程泽亨,一感觉到对面中年男子的这般叫嚣还带着自以为王的意味之后,他第一个不爽了! 火把教的那厮,程泽亨也见过,多次在赌的厂子里见他,看着他输了钱大声叫喊的时候就已经很不爽他了,而如今竟然亲自想要在他的头顶上拉屎放屁了,还真的没有这么一个道理! 猛冲过去,在火把教的三十多号人当中还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程泽亨对着叫喊着的那个中年男子的肚腩便是猛的一脚踢过去! 刘振明的一脚,能将五个人踢飞,程泽亨的脚力要高于东振公司的管理苏六两,而苏六两能够随随便便将让刘振明陷入苦战的项穆林打倒。 所以程泽亨的这一脚过去别说站在火把帮的那一个中年男子后边的十几号人踢飞了,就连矗立在他们身后的十丈开外的柱子,都没有幸运地逃得过程泽亨的这一脚的强力撞击! 实际上,程泽亨还是有收力的,至少在主观上并没有想要取他们性命的想法,因为没有这个必要,说得直白一些,便是他们还没有死在自己手上的资格,除此之外便是不想在事情完全了解之前,过多的节外生枝。 若是不然,以程泽亨上到战场以一敌百乃至是敌千人的能力,别说十几个人飞出去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就连没有被这一脚波及到的那一些人,也定然是不会像现在这般纹丝不动地看着本帮的十多号人被人踢飞,而露出不知所措的样子,其中也有幸灾乐祸的呢! “一点规矩的没有,不给你们一些教训,还真的以为这高邮城的主子是你家那狗腿子呢!”刘振明也想将那个气焰嚣张、长相还其貌不扬的丑男人一脚踢飞的,却没有想到被与其同样不冷静的程泽亨以逸待劳的,既然打不得,便骂几句也行,“放干净你们的嘴巴,跪下来再说话。 又跪?苏择东听到刘振明这一声吆喝,心中便不禁地打了个寒颤。 想当初,青竹帮的关三爷就是因为其名号跟关二爷有所重叠了,所以被刘振明这么一号人给打得他的母亲都估计认不出了,哪里还有一个帮派的三当家、一帮小喽啰的头头的威风哈,而现在,人家也就是骂了几句话,就又叫人家全部跪下来说话!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啊,关三爷在一定的程度上的确是侮辱了关三爷,而刘振明作为关二爷的忠实粉丝,出于拥护内心中的偶像的目的,跟脑子有病的粉丝一样出言桀骜不驯,举止更是疯狂些,是可以理解的,而今天也要对方跪下,便有一些不妥当了。 对方是火把帮的人,是彻头彻尾弄黑面道上这一块的,再者说来人家现在是以债主的身份,来向己方讨要相应的赔偿的,虽然价格方面与实际有所出入,但是总归是要给他们一些利益,而现在则是债务人被债权人打趴在地上后,又让他们跪着跟自己说话,要不要这样霸道! 看了看刘振明满目的兴奋与高兴的样子,苏择东算是有一些了解了,想来刘振明在后世的二十一世纪估计也是一个喜欢打压弱小的小霸主,在某某联盟或者某某荣耀的游戏中欺负了别人或者被自己的队友坑了,一定会自认为爹或者是爷的将对方羞辱一番的对方…… 苏泽东对此算是司空见惯而见怪不怪了,只是对方是火把帮的人,是一群小混混,且现在的局面是真人面对面,而不是隔着一个屏幕与网线之间的口头上对决,可不是骂了就骂了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火把帮的人也是带来了家伙了的,若不然,别说是在元末明初这样的混乱时代,即使是在以法治社会为核心的后世社会,不拿点匕首、小刀什么的出来收取保护费,被威胁的人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更何况目前所面对的可是人类的智慧和常识都尚未开化的古代呢! 一言不合就拿着长刀长枪出来打一架、砍一下的事情是最为常见的帮派之间解决一切问题的方式之一,随后才有两个帮派各自的背后势力! 具体的表现可能为在某某酒桌或者是某某会议厅之内,有冲突的双方大佬或者是话、事人、代表,带上几个得力的干将,进行谈判,而更有钱、更加有权势的一方就能够得到赔偿与道歉,则不是一个讲究道理的社会,而是另外一种方式综合实力的比拼。 其中讲究便是一条生存法则:信誉与道义,黑吃黑可以,只要实力够,怎么玩都可以,只要不怕死、不怕违反了道德过后受到谴责,用暴力的手段自然是一切从简了! 瘪了一股劲却没地方发泄的刘振明就像是一个饥饿已久的猛兽,见到了小绵羊之后的那种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感觉,双目通红得冒出了血丝,表情很神态都相当的兴奋,系在其腰间的长剑也早就被其拿在了手上,双方的大战便是在转瞬之间的事情! 苏择东不是一个见到了猎物就失去了理智的人,当然,也不会是一个别人都踩到他的脑袋上,想要撒野了却还没有任何反抗的书呆子,只是一切都要有一个度,则目前的情况来看,阻止是办不到的了,则只有将脱缰的野马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勿要杀人,伤人即可!” 第三百三十三章:两个步骤 听到这句话的众人都很清楚,苏择东话语中的具体含义,其目的也还是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大,毕竟现在尚且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员齐心协力去解决才行,不过也要对敌人无法无天的行为进行有效的反抗才行! 而苏择东这一点要求,无疑是在给刘振明增加了很大的难度,因为杀一个人对于鬼兵队、乃至是整个聚义堂当中没有学过武功的人来说,都是很容易的! 因为,只要是有刀、有剑、有长戟或者是有匕首的即可,对准对方的心脏、脑门、颈脖、胸口,就那么一捅或者一划,对面基本上也就没有性命了。 降低一些要求,如果是一时之间找不到这些东西的,裤腰带,解开,勒住脖子,又或者路边的石头或者是砌墙的木头、砖瓦什么的,拿起来朝着对方的脑袋一阵猛砸,对方的性命也就结束了。 但是,如果是要不伤及别人的性命,只是想要的少胳膊。少腿什么的暂时没有自由行动的能力,或者是身体没有办法正常的行动、不那么的舒服的时候,这就提高了一些难度了。 换言之,杀人需要两个步骤,即瞄准目标,挥动手中的杀人的武器,能否成功就看个人了;而弄伤别人,则要在瞄准目标的环节时候,还需要特意看准位置,确保对方被自己这一招击伤了过后,还能够活下去才行! 更重要的便是,在下手的时候也还要留一手,收住力量,确保对方不会受到重大伤害而失血过多,当时没有立即死去,而过不了多久就死去了,这也不行! 条框变得多了之后,对实施者的武艺要求也就提高了不少,只是对于刘振明的武功来说,对面拿着开山刀的十几号人就像是长了尖尖的刺一样的小绵羊,虚有其表而已,没有多大的能耐,别说只是让他们受伤了,就算苏择东要求他只能割下他们的耳朵,自己都能照着办! 命,是可以给火把帮的这一群乌合之众给留着,但活着不受苦,他们也不知道错误是如何存在的,少胳膊或者是少腿都有可能造成大失血而要了他们的性命,既然这样,倒不如统一要了他们的耳朵! 有了确定的目标之后,刘振明脚下的步伐便行驶得更加地快速,心中的兴奋被其充满了想法的脑袋暂时抑制住了一些,但这并不能代表他的手上动作就会因此而停止住,反倒是因为要控制住内心中的激动而变得愈加的快速,这可是他在与女子长期的博弈中,练就出来的本事! 双方的一个照面,刘振明便成功地躲开了对方冲在最前面的彪形大汉手中的那一把阔刀,随后一个抬手对准他的耳朵就砍过去,彪形大汉由于第一下太过于用力了,以至于完全抽不出身子和力气,去抵挡住刘振明的这迅速地反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耳朵被其割下来! 将别人的耳朵割下来,只是刘振明完成自己想要做且需要做的事情第一步,因为对方大致是有十五个人即需要割下十五个人的耳朵才算是完成自己的预期任务,则这一名彪形大汉的耳朵被自己割下来是第一步,是十五分之一,则他必须要尽快完成其余的十五分之十四才行! 为了提高自己的行动效率,同时也为了确保自己不会让被自己砍下了耳朵的人对自己有可乘之机,刘振明还必须加快速度,推动砍下敌人耳朵的进程! 所以在砍完了第一个人之后,刘振明手中的长剑并没有立即停止下来,一个顺时针一百九十度的旋转,再加上他本人的相对于对方而言可谓是完美的步伐和身姿,很快的,他便完成了对第二名火把帮的帮众耳朵的收集! 前面已经有了两人的耳朵被对方仅仅一个人给割下来了! 跟在他们后边的火把帮的帮众们心中的怒火一下就点燃了,因为他们大多都坚信,己方的人数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即使是对方的一个人身怀绝技或者是有着什么样的妖术,都不可能抵挡得过他们的快速进攻和手中的大刀连环的追击! 火把帮的帮众们也算是憋着一口气,来到高邮城的东街上,找到东振公司的店铺要求赔偿的了,其中便是因为与他们同在南街,势力相当的白虎帮,居然有了某些组织或者是个人的帮助过后,便有了更多的人、更多的兵器,从而有了更多的商铺、更多的地盘! 而就在昨天的晚上,白虎帮的三当家居然连同他的二三十号得力干将,在青竹帮的地盘闹事了过后被他们给收拾了,因为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如何! 因为这个消息也只是青竹帮的狗子林放出来的,而他又是高邮城乃至是整个江浙行省出了名的“嘴大炮”,具体的说出来,便是他说的话语就像是元朝廷的蒙古士兵,八十多年前打南宋的时候,用来攻城池的墙时候,使用的回回炮一样! 其回回炮的特别便是:基本没有准心可言,却数量多,打到的点多,则十个有两个能命中的,则他的话也就只能信十之有二而已,多信了,就要吃亏了。 而这一次,将信将疑的火把帮的人,就吃了亏了,因为高邮城的黑面上的人就有传言了,说干掉白虎帮的虎子霸以及他的那三十多个得力手下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聚义堂鬼兵队的大队长,程泽亨! 只是听到这个消息后,连夜抢地盘,抢得正热血沸腾的火把帮大多数人都将其当做是一个玩笑,没有过多的在意,则等到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完全亮的时候,就带着一大帮人,大摇大摆地走来了,却没想到对方居然也还就一个轮着下一个出现! 第三个人的耳朵被砍下来了! 刘振明就第一个回合,他的敏捷的速度和矫健的身姿再配上他手中的那把利刃,将火把帮的三个人右边或者是左边耳朵给完完整整地割下来,那完全不是问题,只是如果追求同一边的话,难度就会更加增大一些,而要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这一步,刘振明自己都认为自己不行! 或许程泽亨、苏择东或者是东振公司管理层的其他任何一个人都行,反正刘振明就认为,以自己昨夜跟醉仙楼的美妙的平康之女玩乐了一宿时候,自己是不行了! 不过男人不能说不行,刘振明即使是做不到这般精细,但在确保自己完好无损的情况之下,割下对方的耳朵这件事情还是能够轻而易举做到的,对于自己的功夫到达了什么样的一个境界,自己的力量和速度又多多少,他这个有了宿主记忆的后世理工生,还是能够清楚的。 当然,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刘振明也就明白,对方的十五个人的武功和身法、力量和速度等等是有多么糟糕,所以解决掉他们左边或者是右边的耳朵,也就只是时间的问题! 刘振明的武功虽然没有像苏择东、程泽亨的那么精湛,但实际上也还是有所造诣的,不然他也没有办法活到今日,并且还是以聚义堂的堂主以及东振公司管理层元老之一的身份,每天都是红光满面地活下去! 刘振明在周遭围观着苏择东、程泽亨、晓七儿等东振公司下属等人的面前,尽情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刀,看上去轻而易举地躲开了敌人的进攻横批竖着砍的之后,很顺其自然地将对方的耳朵给割下来! 而被程泽亨踢飞了另外十几个火把帮的帮众们,由于身上的伤痛的缘故,也只有在一旁哀嚎着观看的份了。 当然这其中也有脾气比较硬的,身子骨比较硬朗的人,他们试图站起来过,但是看到程泽亨那凶神恶煞的眼神过后,又很是自觉地趴回原来的位置,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再也不敢移动,就连对视对面即聚义堂的任何一个人的勇气都没有了,算是彻底服气了。 随着火把帮被割掉耳朵的人越来越多,苏择东、晓七儿、程泽亨等东振公司的下属即员工们听到的趴在地上或者是躺在地上的人就越来越多,只是还不到五个回合的照面,对面的约摸着有十五名的火把帮的帮众们就完全不行了。 十五个耳朵掉在地上,这其中有右耳,也有左耳,有黑的,有白的,有脏些的,也有干净些的,有小的,有大的,且只有男人的,没有一个是女人的,刘振明算是完成了自己的预期目标了。 而对方整体上来说也很是配合的,基本没有给刘振明带来多大的困扰或者是伤害,这耳朵就掉下来了。 不过这也是刘振明,以及在一旁观看的苏择东、晓七儿、程泽亨等人的一厢情愿罢了,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一个黑面上混着的份子,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放弃呢,那样跟咸鱼或者是乞丐的区别在哪里那? 第三百三十四章:小喽啰 正当刘振明将火把帮的第十五名小喽啰的耳朵给割下来后,他的长剑便准备收回鞘中,因为他自认为这场实力悬殊的打斗已经是结束了,而结果是没有意外地以自己完胜的姿态达到了预期的目标,将对方的十五人耳朵全部割了下来! 但是,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眼前所正在发生的事情不仅仅是情理当中,更为重要的乃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刘振明取得胜利并不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但是被其击败的人,居然还有一个从地上爬了起来,而且手上还别着一把从什么地方掏出来的匕首,且居然对着刘振明的后背便是一丢! 程泽亨如果是有心想要出手,将那匕首用身上的任何一件武器抵挡开来,是还有一些可能性的,但是他也是一时没有留神,以为这件事情真会像是预期的那么顺利的时候,意外却悄然发生了! 不过刘振明也绝对不是吃素的,明刀容易躲得开,但是暗中的箭可是难防的,虽然刘振明是一个理工生,但是他有了这个宿主的记忆过后,他便明白这句话深层次的道理,即每时每刻都要注意自己的背后所发生的事情! 很轻松,只是一个迅猛地转身,左脚在右脚的强大支撑之下一抬起,再顺势一甩出去便正好将在自己身旁的匕首踢飞! 既然对方已经有了杀死自己的心态了,刘振明自然是不会再手软了的,从腰间抽出长剑,指着那名将匕首丢向自己的火把帮的小喽啰,然后就在他的恐惧的眼神当中,将剑慢慢地、一步步地刺入他的脖子当中。 直到死亡,那名火把帮的小喽啰都没有再敢动一次,因为刘振明的气势已经压倒住他了,他知道,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如何地挣扎,其结果都很难逃脱一死! 那名被刘振明慢慢地用手中的长剑刺死了的火把帮的帮众,内心肯定是在被刘振明的剑一步步紧紧地逼进要害部位的时候,想象过反抗的,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做,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再作出任何的反抗,那么持剑想要杀死自己的那个人,一定会让自己死得更加的难看! 即使死得很没有尊严,但是,那名火把帮的小喽啰,也不想再受到敌人的侮辱了,尽管是眼睁睁地接受死亡这个没有办法改变了的事实,他也表现得比周围的火把帮的小喽啰更加的有一股劲! “哼,死到临头了还这么自不量力,还真的是丑人多作怪!”刘振明将对方给刺死了之后,还想在他的脸上划出几条杠出来羞辱对方,但他真正要那么做的时候,却又停止住了,口中还在嘀咕道:“哎,我看,现在也没有这个必要了!死都死了!也没有什么作用了!” “好了,这场闹剧最好就此终止了吧。”苏择东走上前来,大声地说道:“你们这些人,到底是来收账的,还是来丢人现眼的?自己也掂量掂量吧!” 话毕,苏择东便想找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来调节这件事情,只是方才第一位走出来说话的那位其貌不扬、身形肥厚的中年男子已经被程泽亨打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其余的人长得几乎都一个样,跟寻常的地痞无赖基本没有去吧,所以这一时间,找不到说话的人,场面还些许尴尬。 不过,火把帮这说大不会很大,说小却也不小的黑面上的帮派,最不缺乏的便是人,不然它还真的就没有了生存下去的资本以及必要了。 不多时,从东街的另外一头,又来了一伙人,苏择东从他们的衣服上来看,对方是本地的流氓地痞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只是珠光宝气的样子看上去也还能顺眼一些,且为首的那位飙形壮汉,脸上的那一道疤倒也显得很有男人味,目测在火把帮的职位不低。 对面的人看都不看躺在地上哀嚎,或者是还在站着,却俯下了身子抱着因承受了程泽亨的那一脚而产生了剧烈疼痛的肚子、胸膛,还有一些则是双手捂住被刘振明割下了的右脑或者是左脑的一侧,他们乞求的目光看着那名壮汉,而对方压根就没有想要理会他们的意思。 “那个人是谁啊?什么来头,那么嚣张!”刘振明越看越是不爽,不过也想再玩玩扮猪吃老虎或者是老鼠的游戏,则低下了身子,将嘴巴倾向程泽亨、晓七儿二人的耳朵旁边,道:“老子在赌的场子和醉仙楼也没有见过这号人物啊?” 晓七儿的表情略微显得有一些尴尬,“咳咳”的两声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后,便道:“醉仙楼这些地方,想要进去玩乐、与里边的美女佳人共度**,其所需要的费用是比较昂贵的,而据情报组收集上来的信息显示,他们火把帮目前还没有谁有能力到那边消费。” 晓七儿这么一说,刘振明便是嘲讽的“呵呵”了两声,内心给对方的定义便是由身板没有腰板,空有个架子没有内涵的酒囊饭袋之辈而已。 二人的对话也让不远处的苏择东听到了,他正在踌躇着这火把帮到底为何这么颓废,跟青竹帮比起来根本就是天壤之别呢,便多加了一句,问道:“晓七儿,你可否知道,这火把帮,可是什么来头啊?火把帮跟拜火教,之间可有什么关系?” 所谓的拜火教,是明教在中原以及南方地区传播教义时候的代名词,总的来说便是代表着一种憧憬火的思想为主线的教派,而如果是这样的话,聚义堂算得上是它的一股分支,尽管苏泽东并不怎么愿意将聚义堂跟明教联系起来,不然构造不成大中华的版图。 “根据目前所掌握的信息来说,他们火把帮与明教或者是拜火教以及其他宗教的教派没有一点关系!”晓七儿斩钉截铁的说道,“想来火把帮也只是高邮城的地痞流氓们想随大流,以这种方式出头来拉拢别人,实则便挂羊头卖狗肉的噱头罢了。” 第三百三十五章:顾全大局 听完晓七儿的解释过后,刘振明便真的想对着正迎面走来的飙形壮汉的腹肌再踢上一脚,但是想到如果这些人又倒下了,想必对方应当是再找不出其他的人来与其说话了,顾全大局,也就算了。 “难道没有人想跟老子说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后面才姗姗来迟的飙形壮汉的气焰也小不到哪里去,一与苏择东、刘振明等人对视,其目光便是灼热着的,令东振公司的那几个卖东西的下属即雇员,有一些害怕,“是谁人把我等火把帮的兄弟们,打成这样的?” “是我怎么样,你再这么说话,我吧你丫的也打成这样,你信不信!”刘振明从众人当中冲出来,抬起手来顶着那飙形壮汉的鼻子,严声呵斥道:“你再看看躺在地上的那个人,死没有死透!你个龟孙子说话最好客气一些!” 刘振明的话语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人家可是混黑面道上的人,脾气怎么会好,又怎么会选择忍气吞声,再者他也仗着自己有一副好的身板,带着的悍将也是带着家伙来的,双方这一见面都剑拔弩张了,哪里还有和平交谈的意味! 看着对方刚来不久的彪形大汉的肚腩不再多说,只看他将其手中的开山刀举起来的时候,刘振明一脚便踢过去! 这一次,人命倒是没有伤及了,只是带来的一众人,也都跟之前的那二三十号人一样,被打得躺在上无法再动弹了,苏择东也只好弯下膝盖,蹲着跟刚来不久的那厮说话,道:“你说你们火把帮,不乘机跟白虎帮玩一些可有可无抢地盘的游戏,怎么就这么不长点心,想踩到我们头上了?” 那身有八块腹肌且还外露的飙形壮汉被刘振明踢了那一脚过后,整个人便歇菜了的躺在地上不能动弹,手中的刀则是早就拿不起来了,即使是刘振明将其放到那厮的手边,甚至是手上,对方都没有办法再次挥动! “怎么都是这些酒囊饭袋!一点意思都没有!”刘振明见对方即使是被这般羞辱了,也大气不敢出的,更别说直视苏择东的眼睛,与其说话了,“就这样还叫火把帮?还是黑面上混着的?我刘振明第一个看不起!” “哎,话别说这么绝嘛!这世道不公不正的,阿猫阿狗带着一些人来就充大王的事情,比比皆是!”苏择东站起身来,再一次斜眼看了看被打趴在地上的飙形壮汉,内心当中也是一阵嫌弃,“把那几个说得上话的人,都带回去吧!” 苏择东补充道:“让一些人来收拾一下这里,他们能走的就让他们走,不能走的那么拿去埋了,那么丢到车上,亲自给他们送到南街里去,一个人算作五两白银!咱们这里还需要开门做生意呢,不是?” 再次弯下膝盖,看着彪形男子,苏择东一脸无奈地说道:“你我都是生意人,这笔账可以这样算,不是?” 苏择东的话语自然是带着讽刺意味的,但成王败寇的道理倒是在各朝各代的黑面道上广为流传,并且还是深入人心的,技不如人还有什么话还说呢,明着不行,暗地里也是一败涂地的,对方的心情自然是很不爽的,却也不得不接受这些现实。 打理完东街上发生的动乱过后,苏择东便又让晓七儿在东街多增派一些人手,民兵以及鬼兵队的队员们都要来,最近高邮城的战事一时半会还打不起来,目前真正麻烦的主要还是高邮城里边的南街里面的黑面上的动乱! 这些人虽然不强甚至是不堪一击,但是奈何人家人多哈,闹出一些事端也还是随随便便的事情的,不大不小,却也够烦人的,主要还是没有意义,因为在大局伤来看,现在的高邮城应该是上上下下都同气连枝的,共同抵御外敌即像是青竹帮走的才是阳光正道! 一座城,一个帮,一支军队,以及生活在这里的老百姓们,能够生存在一块,不会因为内部的纷争以及外部的打击而分裂或者是被击破,这才是至关重要。 至于帮派之间的相互争斗,以及资源的分配问题,倒是其次,应该同仇敌忾抵抗外边的几十万的部队才是第一要义,本末倒置的话,就要么会被官方的军队镇压,要么就会死在相互争斗的路上,即使是人数再多,人心不能齐的话,也就是一盘散沙。 现在的高邮城局部的动乱是有的,尤其是在动乱纷争的南街上,不过整体上来说还是在张士诚的朝廷能够承受的范围当中,也是在苏择东能够容忍的底线之内,则大体还是趋于平静的姿态。 只是这就让火把帮的大当家,郭子鑫就不太淡定了,想来他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在眼看着白虎帮失宠了的时候,再根据上头的人指示,对聚义堂的人狠狠地敲诈一笔的,却没有想到,一连派去了两拨人,都被对方几个人给打趴下了。 而随后派去的几波人,也没有讨得好的,对方聚义堂可谓是软硬不吃,己方说要谈判,对方就说他们的大哥之前走了,他们没有赶上;来硬了的话,非死即伤的后果让火把帮没有办法再接受了,没有办法,第一天的搜刮,只能是以失败告终了。 苏择东、刘振明、程泽亨以及晓七儿从东街回到位于北街的东振府邸后,也都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刘振明需要跟进苏两三的科研进程,顺便也要顾及一下被关在东振府邸地牢中的那个金枝玉叶,到底有没有吃好、玩好,如果她那雪白的肌肤啊,有了一点皱纹或者是伤痕的话,他可是会伤心的! 毕竟,在刘振明看来,这一名平康之女可算是自己很是珍贵的玩具,因为关在地牢中,捆绑着的这样的玩法在后世可是很著名哈。 甚至都催生出了职业的鞭打师,大大的鞭子,大大的人,大大的姑娘大大的美艳,收费还挺高,是一个很不错的职业,只是硬件要求和附带的要求很高,不是一种大众化的就业方向罢了。 程泽亨与刘振明相比,他的工作就比较艰辛了,则是还是需要继续监督第一战线的收拾状况,按照苏择东和刘振明的要求,来严格要求手下的士兵们对这些尸体进行集体地处理。 这可万万不能有半点疏忽的事情! 因为现在是在南方的秋季,比较湿润,若是放在不干燥的地方就很容易有瘟疫出现,一场瘟疫下来,死伤上百万的,整个城市的人都没在一个月之内全都没了的事情是屡见不鲜的! 可谓是比生化武器还要厉害的杀死人的方式,苏择东和刘振明等人都不敢对此有何怠慢,且就历史的发展趋势来说,如果史籍写的都是真的话,死去的高邮城军民很有可能有一部分是死于瘟疫而不是战乱! 毕竟,这个时代的卫生条件以及人们对此的认识程度是会受到一定限制的,而刘振明和苏择东作为后世魂穿过来的人,这一点上必须是要抓紧,不能松懈的才是! “尸体处理得怎么样了?”当程泽亨带着些许的困意来到最前线的时候,吕珍部队的将士们的打扫战场的工作已经开始稳步进行了,“这两万具尸体,还真的是很难处理啊!” 见到来人是程泽亨,正在组织手下的士兵们做事情的吕珍部队的一名军官立即转身,然后恭恭敬敬地看着他,满脸堆笑,道:“程大哥,放心吧,这些尸体虽然多,但是我等士兵伤亡情况不算重,人手还是安排得过来的!唉,说到这里,我等部队的伤亡人数能够降到如此之低,几日下来都不到两千人,这还多亏了程大哥和苏大人的照顾啊,不是!” 这名年轻的吕珍部队的军官名作汤尚,其品性比较端正,武艺在吕珍的部队当中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的,而更为重要的便是他有一个积极向上与向善的心,待人比较和气。 所以,汤尚就知道张世成集团的部队能够今天这番成绩,与东振公司全体上下的鼎力相助是绝对分不开的,甚至还占据了其中的大部分,从而对程泽亨、刘振明、苏择东等东振府邸的人很是尊敬,见面的时候倒是笑嘻嘻的。 “哈哈,汤贤弟,你又言过了不是,我等能够有了今日的成绩,都是相互的努力不是!”程泽亨拍了拍汤尚的肩膀,试探性的问道:“如果,汤贤弟你有所想法的话,也可以到我等聚义堂当中,哥哥俺定然会为你谋一份好的参事。” 汤尚笑着点点头,因为这已经不是对方第一次这般委婉的邀请自己进入到传说中的聚义堂当中谋事了,且他也知道,如果三番五次地拒绝的话,太不给对方的面子了,但是现在吕珍的精锐部队的确是离不开他,任务在身还是难以走开。 第三百十六章:密切关注 “程大哥还是错爱了,小弟何德何能,能够得到程大哥这般赞赏啊,我等也就是一个山野的莽夫,进到吕大将军的部队当中谋得一份吃喝已经心足咦,难有再多大的志向;再者小弟目前现在又是有任务在身,实在是难以脱身阿,还望程大哥理解!” 程泽亨仍是微笑着点头,没有在这一方面多说什么,毕竟加入一个组织或者是退出一个组织都是需要讲究机缘的,这有缘分了,进入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求不得,也急不得,转移到另一个话题,道:“这一块在昨夜就集中了一万具伤亡士兵的尸首,请务必要在两日之内,将其全部清理才是!” 汤尚双手抱拳,拱手作揖,道:“这是自然,小弟一定积极督促士兵们,尽力做到!至于另外一万多具尸体,我等也会积极地关注,定然会在两日之内,将其用火葬的方式,全部清理完毕!” “好好好,有你这一句话,俺就放心了!这就辛苦你们了!”程泽亨对汤尚肯定的点点头,“那俺现在就去前方看看,吴老弟那边的进程如何了!” 汤尚面带着微笑,仍是恭敬地道:“还请程大哥慢走!” “好嘞!” …… 苏择东作为堂主,责任自然是比较重些的。 而晓七儿作为他的秘书,其责任也会随着苏择东的繁忙而多起来,分配好具体的人手道高邮城的东街把关之后,她有要跟着苏择东一块,到诚王府邸说事情。 由于在与项氏家族的项锋争斗的时候,在高邮城的东街就有过安排民兵以及鬼兵队的新老队员到那地方看守的经历,只是后来,因为项氏家族在高邮城的势力全部覆灭了,其之前的同流合污的要么死绝了,要么倒戈了,没有再形成什么威胁,则就都撤回了。 所以,在此机缘下,晓七儿对此项工作的安排可谓是得心应手,不光能够完整的制定出计划,且还兼顾到东振府邸掌控下的民兵以及鬼兵队队员们的作息时间,则制作出来的工作便可谓是一石二鸟、一举两得! 一等晓七儿忙完这项工作,将具体的安排交到鬼兵队以及民兵的各个小队长的手上过后,苏择东便端上一碗沏好了的普洱茶到她的面前,道:“辛苦晓七儿姑娘了!来喝茶。” “苏堂主,您这是什么话啊,什么辛不辛苦的,不都是为了公司工作嘛,嘻嘻!”晓七儿露出天使般的灿烂笑容,使得苏择东感到,整个房间都暖和了,“对了,苏堂主,我们接下来,还有什么工作需要立即完成的吗?晓七儿手头上的事情都完成了呢!” “是么,现在的确是有一个比较棘手的事情,需要晓七儿帮帮忙!”压榨员工的休息时间可不是苏择东喜欢做的事情,因为在后世当中,他已经被没有加班费以及任何保障的加班给剥削出了职业病,身体一直不怎么好,“要不然,你先休息一会吧!身体要紧!” 晓七儿微微一笑,深陷脸颊带动着苏择东的一点一滴的心脏的跳动,她用她那得天独厚的甜美声音,说道:“有着二狗哥在身边,晓七儿做事情起来就很有干劲,不会觉得困。 晓七儿的这一句话,在后使人听起来可能会想歪,因为不得不说,的确是有那么一点污了,但苏择东此时此刻,却感觉格外的暖心! 苏择东想来这晓七儿姑娘,跟着自己的确可以吃得饱、穿得暖了,却也没有睡得一天的安稳觉,因为每天都要有不同的工作需要做,她早就没有了同年女子的那般天真浪漫了。 “晓七儿妹妹,你的这一身衣服,多久没有换了?”见到晓七儿的脸上露出了恐慌之色,想来她是对自己这一句唐突的话语而产生了歧义,便补充道:“见你穿了多日,却仍旧芳香扑鼻,想来定然是对其呵护有加。” “啊”晓七儿仍是不知道,苏择东的话语其中的意思,便道:“这…..这是当然,晓七儿身上穿的每一件衣服都是自己喜欢的,喜欢的东西,定然是需要多加保护才是啊,不是么!” 苏择东,点点头,道:“对,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应该多加的保护才是……走,我们先到东街买几件新衣服再去找诚王…..别担心,不误事。” “只是这…..” 苏择东并没有让小七儿的话语从她的嘴里边说出来,便拉住她的芊芊素手,往高邮城的东街走去。 一开始的时候,晓七儿姑娘是拒绝的,因为苏择东把她的手拉得有一些疼痛感,但是到了后边,她的手腕不再被他拉扯着,而是紧紧地握住了的时候,她便没有疼痛之感,此外,还特别的温馨。 晓七儿竭尽全力地回避自己内心中的那一股冲动,她不想爱上苏择东,因为他是二狗哥,是哥哥,而不是恋人,她也不愿意有着传说中的嫦娥一样的经历,而如果两人真的相恋的话,他们两人之间隔着的银河正是明教的女儿覃晓晴! 眼前的苏择东、苏堂主,如果覃远峰教主言而有信的话,他就即将会是下一届的明教教主…… 有些时候,给自己的爱情增加阻碍的,也许不是世俗的眼光,也不是别人阻挠,就是因为自己没有迈过那一步,走过那一道坎,没有足够的勇气与智慧在一定的时间得到了一定的机会后,很好地发挥自己的才华或者是闪光点,从而将对方吸引住。 或许是因为爱情的魅力与缘分的不可抵挡的作用,苏择东在为晓七儿挑选衣物的时候,发现到了她那女孩子纯洁的一幕;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在挂着琳琅满目的美艳衣服的商铺当中,面带着青春的微笑与迷人的小酒窝,眼睛闪发着光芒地看着四方,这是多么美丽的一幕啊! 曾几何时,苏择东也渴望过有一段校园的爱情,并为之疯狂过,但他对历史的追求和向往,以及他那根本没有办法向别人开口说出的那一段身世,即使是到了中学时代,身边的人都“脱单”了,他便成为老老实实的单身狗! 第三百三十七章:不受欢迎的男生 至少在中学时代,是没有哪个姑娘会理会一个说话不够风趣甚至有些小心眼,长相平平还喜欢文学、哲学、历史的男人! 对于他们来说,这根本就像是一个怪人,是为了取悦老师而存在的人,所以即使是苏择东用尽自己的力量去追寻过,到最后,十八岁的那天生日便让渴望“早恋”的他,给自己的这个无疾而终的想法画上了一个句号,这边是他对自己的后世的感情一个解释和总结。 而魂穿到了元末明初,苏择东自认为正是因为中学时代没有过的感情经历,即给予了他充分时间和热忱的态度去追求哲学、文学与历史的世界当中,并且在其三十多岁的时候,能够得到他梦寐以求的魂穿机会。 不出所料的是,在平均年龄不会超过四十岁的古代,他可真是幸运地魂穿到了苏三两的身上,尽管他的羽翼尚未丰满,但一步步地走向人生的巅峰,才是苏择东本人认为的生命最为可贵的意义所在! 生活总算是给他带来喜悦,今年的苏三两,刚刚满了十八岁,魂穿过后,初次遇见的覃晓晴算是给予了他一半的爱情,而现在的晓七儿。 她应该也就十七岁吧,让他体会到了青春时期的“初恋”的味道,尽管他有过后世的三十多年的记忆,但是女方却是实打实的十七岁而已…… “看好了吗?”苏择东跟着晓七儿在商铺当中左挑右选的,古代可没有地方给客人提供足够的私人空间在相对封闭的环境下换衣服,所以晓七儿只有眼巴巴的看着,“我觉得,晓七儿穿上哪一件,都很好看!” 听到苏择东说话的那位青春靓丽的小姑娘,笑容灿烂地说道:“啊,真的吗?其实晓七儿也有这样的想法,哈哈。不过…..” 晓七儿听到苏择东对自己的褒奖很是兴奋,想来自己的这一套衣服,的确很久没有换过了,不过她并不在乎穿得要多么的好看或者是多么的华贵,穿得暖就行,当然,这还是要建立在,不是在所爱的人面前的基础之上,道:“那…..一定也没有漂亮吧。” 高兴归高兴,只是开心的时候总是过得那么短暂的,开心过后,晓七儿便想到了那位叫做覃晓晴明教的姑娘,如果是在工作的时候,晓七儿永远都不会想到她的,但是如果是在与苏择东做着工作之外的事情时候,她总会是想着她,记着她…… 说是醋意也好,说是不成熟也罢,反正晓七儿每当想起覃晓晴,心中就很不是滋味,她在心里边想的多了,想的久了,这一来二去的便使得“覃晓晴”这个名字对自己而言,就像是敌人不一般,又像是梦魇一般,久久不能击退,长久在心中徘徊着…… 当苏择东的手,在张士诚的诚王府邸门口将自己放开的时候,晓七儿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是这般爱他,接近于疯狂。 但是很快,晓七儿的那少女情怀就恢复到了一般的工作状态之中,因为苏择东的语气一改变,就意味着此行的目的便开始为其展开工作了。 “请问,诚王是否在府里?”苏择东客气地问道:“小子乃是东振府邸的苏择东,还望若是诚王尚且还在府中,尔等能够及时通报。” 其是苏择东的这一句话是废话,因为蒸馏酒的酒劲,在他的酒量还不是那么逆天的时候也不是不知道,则即使是昨夜里张士诚有所收敛,没有喝得那么多,但是喝得达到了昏睡后,其效果也差的不算多,也不需要他有多昏迷,只要头昏脑涨到没有办法外出,便可。 “哦,原来是苏大人啊,小人这就去通报诚王。”看守们的管家是一个中年人,长相较为慈善,只是做事很是老道,他向苏择东使了使眼色,这是官府当中的交往心照不宣的暗号,只是他也懂得其中的规矩和程序,多加一句,道:“不过小人也不太清楚,诚王是否在府中啊……” 这诚王府邸的门口不也就你在这里守着的吗?难道堂堂一个诚王作为这个府中的主子,在喝完一场酒之后就找不到出门的方向,又或者是有什么必要的事情让其走后门或者是侧门么? 苏择东对此很想吐槽,不过他也清楚对方这样说的用意,自己让别人帮忙办事并且给予其一点好处,别人帮忙多跑跑腿,这样既不伤和气又办成了事情,这便是双赢的局面。 看守诚王府的管家向苏择东使眼色,苏择东在别人的府邸是被请求者,而他在东振府邸却是请求者,他不会主动掏钱,因为在场的人尚且有一个东振府邸的…… 晓七儿将一两白花花的银子交到诚王府邸的管家手中,这沉甸甸的银子可让对方乐开了花,笑得脸上的皱纹都出来了还真挺令人恶心一阵的! 只是恶心归恶心,这钱到手了,且苏择东、苏大人出手大方,给得足,不让对方掉价,那么这件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也不知道奔到正堂的管家到底有没有见到张士诚,又或者是跟他有没有说上话,反正他很快地就跑到府邸的门口,表示诚王今天方便见客,不过现在还有事情需要他马上处理,让其先与蒋华强、谭震将军、潘元明大将军先在正堂稍等片刻。 这等就等吧,也不知道张士诚是因为何事需要别人去等待,或许其是因为家中的事物繁忙,也可能是因为所镇守得得高邮城的事物真的让其繁忙了,又或者是他的枕边人让其繁忙了,只是不管如何,当属下的这一群人,是没有权利去提问的,顶多是可以在心里边想想。 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与大堂之内正说得甚欢的苏择东,总算是等到了脸憔悴、脸上没有多少光芒的张士诚了。 张士诚一走进大堂的正面,看到潘元明和谭震的时候,脸上隐隐约约地还带着些微笑,只是走到后边一些的时候,看到苏择东时,他的脸色就不一样了,像是打了霜似的,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变得更是苍白。 不得不说,昨夜的狂饮的后坐力还是很大的,特别是很想将其喝到倒下的人,没有按照自己想法倒在自己的面前,且第二天还是那么幽光焕发得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这心中代入到其中的失落还是可想而知的。 张士诚这一次算是真正佩服了苏择东,长得年轻又威武,身边有那么多的贤人慧将帮其取得战斗的胜利不说,而且还那么的能够喝酒,还真的是群集天下男人所有的闪光点,云集世俗之间英雄所有的特性于一身都未必能够将其讲述明白啊! 只是人家再厉害,经验再传奇,张士诚都会认为,苏择东定然不会为自己长久所用,但是他又很做人,抓不住把柄不说,即使是现在看着他崛起了,自己也不会对此有不高兴或者是想要将其灭于火苗之中的想法。 或许,有些事情以及想法,真的可以在酒席之中解决的吧。 在场的人当中,对苏择东打心底表示佩服的,可不只是张士诚一人而已,其他的人即使是现在没有跟苏择东有多大的瓜葛的,也都想用自己的方式跟其拉一些关系了,且最好是想要让苏择东感谢他,这样双方的友谊才有机会长存…… 张士诚轻轻叹了口气,心想着自己不服老还真的不行,这江山还真的是辈有人才出,时代总是会在变花的。 诚王道:“苏大人,你昨夜所提出的事宜,我方才已与各方协商过了,表示同意,如果没有其他的问题话,你方可按照你的意思做事。但是,这其中所牵扯到利益关系,还希望你能多加留意。” 苏择东站起了身来,很是恭敬对张士诚拱手作揖,道:“微臣多谢大王的成全,微臣一定严格按照预定的计划,小心行事!” 张士诚咽了口唾沫,想来这苏择东,也就只有在与众人开会研讨事情的时候,将他自己称之为微臣了,他的心始终还是在跟着他自己的脚步走啊,这也算了,人各有志嘛,太冒头的话适度打压打压一下便是,自己不都还一个美艳如花的女儿嘛…… 昨夜,苏择东是没有与张士诚确定自己提出的计划,是否真正可以实施,且各方可以大力配合也尚未得到确切的回答,但是话既然都说出口了,对方如果不放在心上的话,那苏择东自己也只有单着干,将他诚王撂在一边了。 这样的局面,张士诚也不愿意看到,因为近几日的战事让其看清楚了,没有苏择东的东振府邸坐镇,派遣鬼兵队以及由其府邸训练的民兵上到战场的话,那么自己的部队损失将不堪设想,再者高邮城的防卫还真的需要他们来支撑。 “那这件事情就这样通过了。”张士诚恢复了些许血色,一想到接下来将是由自己亲自为其排兵布阵了,他的心里便是先自己兴奋一次,后才提高音量,说道:“接下来我等高邮城内外的防守如下。” 第三百三十八章:几十万人 “潘大将军,你继续带着十二个部队,十万人的兵马,镇守住城门北部,与东振府邸的五十名鬼兵队的弓箭手进行配合,接着对脱脱大军的云南方面的部队进行有效的打击;至于城门北部的防守重任,尔等还需要多费劳力才是。” 看到众人听到自己的安排后,双眼坚毅的表情,张士诚很是欣慰,同时,自豪感也油然而生,接着道:“ 至于南门的事情,由于近来受到了蒙古部队的重创,则需要加强防备与必要的安全防备,谭震,你手上现在应该还有五千匹上好的骏马以及人员吧!” 谭震点点头,他是在吕珍的部下,管理马匹的主要武官,而整个军队的马匹,在一定的程度上,便是由吕珍精锐部队即谭震所管辖的。 张士诚的脸上露出了微笑,说道:“这就好,五千匹骏马,虽然不是什么良马,但也能够上到战场杀敌不是!” 在说这话的时候,张士诚便想到苏择东的鬼兵队的队员们骑在马上英勇奋战的一幕幕,这些尽管他没有在现场看到,却也能从报告当中看得出来,他小声地嘀咕道:“一百人不到的伤亡,便斩下了对方竟三千人的脑袋!这可是多么恐怖的战斗力啊!” 想到这里,张士诚还是对手下的这一群精锐的骑兵部队有所期望的,现在可是蒙古部队号称有百万的部队压境,如果多一些像苏择东手上的鬼兵队这样的部队的话,那么这一切将会简单得很多,至少在伤亡的人数以及成本的方面,会是一个很大的改观。 “那高邮城南面的抵御工作,就交由吕珍、谭震以及东振府邸的五十名鬼兵队部队的士兵们负责了。”在安排这项工作任务之前,张士诚本人也亲自向苏择东确认过所派遣的人马问题的,即就是在昨夜的酒会伤,很多事情便可以谈成了。“至现在的收尾工作,就劳烦尔等继续跟进吧!” 苏择东点点头,五十人的名额,是他亲自跟张士诚提出的,原本张士诚是想来个“一锅端”。即将鬼兵队除了镇守北门的五十名士兵外的一百名鬼兵队的士兵全部安排到南门镇守的,但却被苏择东很快的否定了这个方案。 因为,苏择东想到这一支蒙古部队尽管是有着大量的色目人、汉人又或者是所谓的南人即江南地区的人掺和在其中,但小部分的蒙古士兵们,其最为擅长的骑术可是讲究左右两翼出击夹攻,则高邮城的东门和西门,就很有可能在接下来的战斗当中受到重创。 张士诚不知道苏择东为何知道得这般明细,不过他也曾听别人说过,蒙古部队的蒙古铁骑们的惯用方式便是用轻骑兵对敌人的有生力量先进行第一轮打击,在敌方的阵容混乱的时候,他们蒙古骨部队的重骑兵便长驱直入,达到争取黄龙的重用。 这么下来,虽然简单粗暴,却也很管用,却其中的变换是无穷的,所造成的伤害也是在建立在士兵的勇猛之上,很是无敌的,且只有这样的士兵们才能够在欧洲的战场上,将欧洲以及中亚大陆的重甲兵打得落花流水! 一百里的距离发射弓箭的本事,也就只有少数的蒙古骑兵能够做得到了,这便是马背上的民族最为精彩且最为强悍的体现! 只是,根据矛盾的转换的原理,这也是为何蒙古的部队在后来的战斗当中越来越不占据优势,且没有办法在后来的战争当中,维持他的帝国的地位。 苏择东认为,这还是归结于:他们自身太过信赖于蒙古骑兵在战争中起到的重要作用,而将辈出的火器、火炮等新式的装备以及出现的专门针对蒙古骑兵而研发出来的战术技巧、战法等进行专门的研究,所以就有了落后,而落后的结果就是会被打,会被历史给淘汰。 再者,他们桀骜不训的性格也造就了他们自己的内乱不断,为了一个地位或者是名声,而屠杀、残杀百姓的事情可谓是屡见不鲜,算得上是他们自己折腾,将自己弄上绝路了! 只是这也并不只是元朝一个朝代这么干,苏择东研究历史十几年的经验告诉他,所有的朝代更替,大多是因为一个朝代的自身问题没有解决,而且还在反复地折腾,这样一来外部的力量一进攻,他们便显得不堪一击了! 正如现在的大都皇朝之上,以哈麻为首的“乱朝份子”正在为了帮助汉人夺回他们自己的朝廷,做着最后的准备:铲除脱脱这么一个为了维护元朝廷的统治而四处奔波的人! “由于现在的蒙古部队尚未全部到齐,敌方的将领脱脱所号称的一百万估计也就是虚张声势,不过前方的探子所打探到的请报上来看,对方少说也有五十来万人进攻!” 阐述完现在的大概局势过后,张士诚便道:“所以,东门和西门的防备仍是不可以松懈!这方面的事宜,便交由本王的两个弟弟负责,苏大人的东振府邸,只需要各自派出五十名鬼兵队的士兵即可,关于这一点的安排尔等没有什么意见吧。” 众人点头表示同意。关于这一点,只要不涉及到最终的具体的利益与分配问题,众人在不知道其中的未来方向的前提之下,是不会提出任何的异议。 将高邮城的四个方向的门的部署工作大致的阐述一遍过后,这一次集体的会议算是告一段落了,其实这个会议的具体内容,苏择东再次之前也跟张士诚进行具体的商讨过了! 即就在酒桌之上,苏择东可不知道为何张士诚为何会既然特意打压自己,又要在酒桌上抬高他自己的身价,还在觥筹交错的时候,交谈起这般重要的国事起来。 从此迹象可能就能看出张士诚在混乱的时候很难有自己的主见,从而希望有人为其带带路吧,而现在的苏择东则是权当一个谋事的职责,则在为其出谋划策地时候便可以得到他的尊重,但这也存在着一定的风险,毕竟世道上不是每个人的心肠都像现在的苏择东那么好的! 第三百三十九章:大规模战斗 而苏择东的心肠也未必永远会这么好的,他也也保不齐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他也会做出叛变的事情出来,只是如今的时局并不允许他这么做,所以张士诚这一步,算是下对了棋子,找对了事到如今最能帮助他的人! 只是苏择东也不是一个慈善家,且如果苏择东真的无欲无求的话,张士诚也不会这般放心地将谋划的工作与苏择东这个并不想服从于他的掌管之下的人插手。 其双方具体的交谈、互利的条件便是一方协助另外一方抵御高邮城外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而另外一个条件便是掌控至高权利的一方协助处理好高邮城南街上的动乱问题。 即使苏择东就算是光靠着自己的本事以及手上的资源,即动用东振公司的力量来独自解决这一帮有脸没有皮,一点都没有自知之明从而被自己关入了东振府邸的牢狱当中的人,只是这样太费时费力,且做起事情来还容易得罪人。 有了张士诚这个在高邮城当中做主的人就不一样了,在人员的调配方面,张士诚能够动用城池的力量来威胁住、牵扯住高邮城南街的黑面道上的帮派,且大大的超过了他们的前提下,他们蹦跳的机会就少,且勇气定然也不会这般高昂了! 再来便是关系的层面上,在确定了高邮城南街的黑面道上帮派,例如白虎帮已经确定了与蒙古的贵族有所勾结了,而其他的帮派估计也不会是单打独斗的,不然他们办不起这个大规模的腐蚀战斗当中。 有了张士诚的势力在其中周旋,即使不用他诚王本人的出面,想来蒙古贵族也不会再多的想法与谋划,他们就算现在的职权再怎么高,背景又是再怎么有实力或者势力,他们现在的身份也就是被软禁的阶下囚而已,不足以为惧! 还有便是,张士诚今日是因为苏择东的事情而跟青竹帮的人交谈一番过后,所以才会迟一些到大堂当中与其进行部署的,青竹帮作为高邮城最大的帮派,私下又在赌的场面哪一个照面过后,产生了化学的反应,变得出了奇的好! 因为两者都是从骨子上不服输、不依附于权势中的斗争,全靠着自己的本事成长起来的势力,而跟官府之间的瓜葛,而两者之间之所以有关系,有牵扯,也只是为了自身你的发展所需求的,所以聚义堂就能和青竹帮建立很好的关系,因为两者在自食其力的基础上才能构建起真正的同盟。 而现在的江浙行省最大的帮派便是因为与权势的过多勾结,乃至是形成了依附的局势,所以是固步自封,难以再有所更大的发展,且如果其后背的势力消失或者是土崩瓦解了的话,他们也没有办法通过自身的力量继续存在、发展下去,这是一个很困难、艰难的局面与问题。 还有一点的问题便是具体的赔偿问题,最初张士诚和潘元明、吕珍等人的谋划是想压压最近东振府邸豪取财富势头,并且价格让他们这些人私自出,张士诚的政府不干涉……. 只是,经过苏择东的一番周旋以及蒋华强在其中的大力支持过后,张士诚便决定改变之前的计划,将这件事情交由他们商人合资,一同按照具体的情况核算好的价格,共同对其进行适当的补偿,而损毁的平民百姓的建筑,则是在全额补偿的基础上,再多加一些抚恤金。 钱的问题解决具体的事情解决完后,会议也差不多就此告一段落了。 苏择东马上想到了正在偏房当中,与张欣姑娘、翠花姑娘正在交谈女生之间的那些事情的晓七儿,她有没有肚子饿呢?她们两个人之间的交流会不会因为身份以及出身的问题而有条不可逾越的鸿沟,不能和好沟通呢…… 这些本来不属于他一个男人担心的问题,此时此刻却缠绕在苏择东的脑袋当中,一等到张士诚宣布散会了之后,便驱使他确定了张士诚并没有其他的事情需要交代之后便马上跑到偏房当中查看具体的情况如何。 一进到房门,看到晓七儿正在与翠花姑娘,以及张士诚的二千金即张欣姑娘正在编织手工物品,这一针一线地穿梭之下,便显得张欣姑娘很是甜美、娇小。 晓七儿,她真的很年轻、很漂亮,只是生错了年代,却遇到了对的人,遇见了自己,苏择东在感觉到自己赚到了的同时,也认为自己能在这个时代遇见她,并且与她共事,的确是一件自己的善事以及幸运的事情。 晓七儿,她真的很甜美、很迷人,晓七儿如果不在工作的时候,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她就像是一个小姑娘一样,长得甜美,举止可爱,方方面面都这般的楚楚动人,且她与明教的女儿相比,她并没有让自己高攀不起的感觉,反而很是亲切…… 如果说,张欣姑娘给苏择东的感觉是出淤泥而不染、濯青莲而不妖的那种妩媚的感觉,属于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的哪一种姑娘,说白了,不适合他,比较倾向于刘振明可以得到的类型,苏择东也就只能仰慕了。 这一点,只能说是缘分不够,无法迈过心中的那一道坎,即使是有了明教教主的身份,苏择东也未必会觉得,自己适合迎娶覃晓晴或者是眼前的张欣姑娘。 苏择东裂开的嘴型,露出的微笑,在内心当中自嘲着说道:“自己也就这个贱骨头了,也怪不得旁人,娶不到的、得不到的东西,才能永远地记得她们的美丽啊!哈哈,这个想法还真的够low的!” 看到苏择东来了,即使现在自己对他的感觉没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么强烈,自己也不会再是谁都信任,什么话听完后都会相信的小姑娘了,但她一看到苏择东高大威猛的身姿,心中还是有所波动的,“苏大哥,你来啦!” 清脆悦耳的声音萦绕在自己的耳朵旁,苏择东也想到了想当初晓七儿正是因为张欣姑娘的这一叫喊而两天没有在工作之外的时间当中理会过自己! 而苏择东自己则是连续十多天,都没有办法将张新姑娘那如夜莺般的声音,从自己的脑海当中移出去或者抹除掉,直到听到第二声,她在呼唤自己的名字的时候,苏择东才能从中得以释怀出来,但又立即被马上被另外一个牢笼中所困住了! 只是现在相比较之下,晓七儿那纯洁的声音,并不比其差得到哪里嘛! “嗯,是我!”苏择东有一些语无伦次,不得不说,有一些贵族家的女孩子,这长相啊,就是好看,“你们这是在编织什么呢?” “哈哈,苏大哥,这个可不能让你知道哦!”张欣姑娘一边说,一边便让晓七儿与自己一起将手中正忙活着编制的东西放到了身后,道:“这是女孩子之间的秘密,苏大哥现在可不能知道!” 想来,张欣姑娘的抗压能力还是不错的,不光那么快就能从身边的人背叛自己的事情中走出来,而且还能跟男人说话了,想来凡是受到过心理创伤的人,在短时间内很难与比其更为强大即尤其是性别为男的人过多的交流,但他不一样。 “嗯…..这样也好,你们开心最重要了!”苏择东嬉笑着说道对方在这时代没有听说过却通俗易懂的词汇,随后便看向红通着脸蛋的晓七儿,道:“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们就不打扰了吧,晓七儿…..” 晓七儿对苏择东通常都是言听计从的,他说一,她就会毫不犹豫地照着一所说的事情照做,不会有神情上或者是眼神上些许的迟疑,只是这一次不同了,她似乎心里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完成,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奇怪。 正当苏择东见状正尴尬的时候,肩膀便被一张厚大的巴掌狠狠地拍了拍,随后便传来之前在会议当中喋喋不休地声音,道:“如果苏大人没有什么急事需要马上办理的话,本王倒是想留下尔等,其他的事情,明日亦可再行之,如何?” 有个很好的机会跟高邮城的最大的官员,历史书籍当中的元末明初时代的传奇人物,能有一夜的时间与其交流,有着这样的一个经历无论对于一个魂穿者还是穿越者来说,都不得不说一件幸运的事情。 特别对于苏择东,一个喜欢,热爱历史,专注于人生的哲学的车头车尾的文科生来说,跟自己在历史的书籍中见识过的人,在学术的报告中书写过的人,穿越了将近六百年,与其面对面,且还有一夜的时间交谈,这样的机会可比在后世的二十一世纪当中见到明星难多了! 人家明星除非是去世了或者是不进行任何的商业演出了,不然一场演唱会或者是新的电影发布会下来,只要有充裕的经济条件以及时间,见到真实版的明星就并不算得上是什么难的事情。 第三百三十九章:古代人的心理 而见到历史中的名人就不一样了,3d的立体版本的也没有他门的思想,尤其是朱元璋到底狠到什么地步。 以及张士诚、朱元璋的劲敌陈友谅,他又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决意要背负千古的骂名来做背叛世人观念的事情,这些问题,苏择东也只能揣摩后世人的心态和行为来进行判断,而永远没有办法用以确认! 只是,一旦人进入了不同的地点在不同的环境,又或者是在不同的时间以及年龄段当中进入到一种环境的时候,他的心境会因为他现在的处境是不同的。 而苏择东现在的身份是聚义堂的堂主、东振公司的大股东以及高邮城的三司使,而不是一个文科生、大学的老师以及一个与历史研究相关的学者,即使不是世代造就英雄却的确是一种培养皿,只需要一个机会,就有机会将一个英雄般的人物成就出来! “小子多谢诚王的美意,只是近来高邮城城中的杂事太多,实在是没有办法抽出更多的时间用以与诚王这般德高望重的前辈多加交流,实在是惭愧。”苏择东说这话也不算是违背良心,因为张士诚的确是喜欢艺术、,“假以时日,待高邮城内外一片安定,无蒙古人再来骚扰,无战乱四起之日,我等再美酒配佳肴,再来个不醉不归!不知诚王意下如何?” 苏择东的这些话说得有头有尾、有情有理的,但张士诚听得就是很别扭,就现在的高邮城的整体局势来说,他苏择东这个做属下的人,定然是要与吕珍、潘元明、谭震等人一样,在外边打拼得彻夜不归的,没有什么时间消遣,更别说跟他这个诚王聊天了,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但是,张士诚自从做了诚王这个位置了之后,就自认为自己理应高别人一等了,就算是不能从全方面地将别人碾压在自己之下,但是就职权而言,他苏择东一个三司使掌管财务的,说得不好听一些,不过就是一个手下,一个奴隶而已,哪里来的勇气去拒绝自己呢? 只是就算张士诚的心理再怎么的不是一个滋味,他也没有办法拒绝表面上是要去努力工作的人,且即使是对方想要拒绝自己而想出来的托辞,他张士诚这个做诚王的人也没有义务或者是必要揭穿他,自己的女儿还在那里看着的呢,亲生的,大美女! 站在苏择东面前的这位历史书上的这位时代的枭雄,点点头,脸色有一些难堪地说道:“当然当然,家大业大,男人还是需要以事业为大。好吧,既然这样,那本王也不强求苏大人了。” 张士诚的脸虽然没有达到翻得比翻书还快,不过如果他是不在乎自己在女儿面前的颜面以及作为一个笛梵个大王应该有的气魄或者将其称为“胸襟”的话,他定然不会这般客气,想来对方还是在为自己工作的,他这心理就更加不是滋味。 苏择东可没有想到张士诚当上了诚王之后,心里膨胀得会到这样的一个地步,毕竟人心隔成皮,实在太难以被人所预想,也太难被感知,苏择东还以为自己的敬业表现会得到张士诚的赞赏你呢,再者从他的表情和声音来判断,哪里会有不爽快乃至是吃醋的意味呢? 带着晓七儿,苏择东回到了聚义堂当中。 晓七儿一不在聚义堂当中,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已经带着陈武达和梁德两个人整理好的情报后,再收集好后,带到她的面前,亲自送到她的手上后才离去。 为了确保资料的隐秘性以及安全性,在这一个情报资料从外边到情报组的内部,再又从内部当中整理好,做好备案后便带到晓七儿,则必须要亲自送达到她的手上,不在的话,则必须在会议厅等待她回来。 一天不回来就等待一天,一夜不回来的就等待一夜,反正就必须要见到晓七儿的本人,且要从对方的身形、言行举止等方面来核实对方的真实身份过后,才将资料交由她的手中。 “小黑,你来了。”深陷的小酒窝总是让人这么陶醉,晓七儿的甜美声音再次回荡在苏择东的耳边,只是这一次,胡汉的不是他的名字,“辛苦你了,等了多久啊?” 那位被晓七儿叫做“小黑”的年轻人长相一般,性格也比较内向,但是武功与吕珍部队当中所谓的精锐部队的士兵们相比,那也是天上与地上的差别,且至少能够以一敌五人才算! 小黑傻笑着说道:“呵呵,没有多久,也就一会儿….哦,小的拜见苏堂主。” “没有必要那么多礼节,特别是周围没有外人的时候,最好不要交我苏堂主。”对小黑这类百善无一害,至少看上去比自己还纯洁的队员,苏择东总是乐于采取接纳、鼓励地态度,温和地道:“叫我苏大哥就行了,即使我的岁数未必比你大……” “哦…..此话万不能这般说啊,小人能够与苏堂主这般时代的英雄豪杰的人称兄道弟,便已经是三生有幸啊!哪里还敢论岁数与您比较呢?”小黑知道,自己无论是从真实的岁数还是从外表上看,都定然年长于眼前的这名年轻人的,道:“能够为苏堂主尽忠孝义,便已是我等荣幸!” 苏泽东在一般的时候不会对别人说太多的谦辞,想来自己现在都是做到了聚义堂的堂主位置了,即使是这其中有一大半的功劳是苏行栋即宿主的父亲给的,但这东振公司以及重建后的聚义堂却也是他和刘振明经过努力了之后,一手打造出来的,这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 可以说,在晓七儿的面前,苏择东很多的时候表现的或者是在思想上,都没有他独立面对别人,又或者是与刘振明在一起的时候,待人接物时候的沉着、冷静,反倒是更加的想要表现自己,想要将自己塑造成某种形象,并且还刻意地将其放大。 第三百四十一章:或许爱情。。。 或许,这便是爱情吧,,时至今日,苏择东总算是明白了,自己又爱上了一位姑娘…… 所谓入乡随俗,在后世当中,在没有结婚之前又或者是在结婚了之后,男女双方是有权利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的! 只是前者符合情理与道理,后者则显得比较自私自利乃至于是自大了,不过这些都不是没有自由决定自己婚恋的原因。 而在中国、欧洲以及世界范围的古代,即中国的鸦的片战争即一八四零年之前,世俗的观点会狠狠在婚姻这一块插上一脚,且影响相当的深渊,可谓是根深蒂固,在后世人当中的婚恋则是屡见不鲜,这也说明了男方为何喜欢野花,因为有了经济基础的二人能够保证家中的花即两人的亲情不会倒在男女的感情当中。 只是,这并不符合中华传统文化,在中华的古时候,就有孔雀东南飞以及《梁山伯与祝英台》等这一类故事就是对相爱的两人因为世俗的观念没有办法在一起,为了确保不会出现道德伦理上的相互亏欠,而选择逗逗飞的结局! 这是一种反应,也是一种批判! 上面的两个是直接批判的,也有间接说明的,则古典玄幻长篇《西游记》当中,唐僧拒绝了女儿国的那一大段,在后世的二十一世纪当中的很多学者看来,也是对中国古代世俗观念的反应,外国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也是世家贵族的故事。 不光是因为故事来源于生活,且还高于生活,则在后世中,某岛国拍出来许多两个到十个左右的人,就能完成的片子当中,也是在这方面的体现,只是观察的角度不同,审美的方向不同,学识不同等差异,则白万名男性的看客关注点不一样罢了! 而苏择东现在的处境就是在古代当中,就是要受到男尊女卑、世俗观念的想法的约束,他不想搞婚外的恋情,不想有私下生的孩子,让其出生后受到世人的冷眼甚至是唾弃,他想对自己的感情世界负责,他想对女方负责,对爱情负责,所以他迷茫了、深陷了…… 小黑是做别人的下属的,就算再怎么傻,只要是眼睛不瞎或者是心中有什么多余的企图话,他都可以看得出苏择东作为一个堂主的尴尬一面。 又是一副标准的满脸堆笑的表情,小黑很是恭敬地说道:“苏堂主,晓七儿姑娘,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属下就先行告退了,这高邮城当中相关的事宜,小人已经将其梳理好,交至于小七儿姑娘手中了。” 小黑是挺喜欢晓七儿的,但是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因为她老是跟着苏择东,他不敢相信两人之间除了工作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关系,所以他很识趣地退出晓七儿与苏择东的爱情纠葛当中,很勇敢、很坚决的一个转身过后便离开了聚义堂当中。 如果心中没有爱,只是有着所谓的男人的自尊心、不甘心与舍不得,作为一个男人,不管他的岁数如何,学识如何,他是不会有胆量,转身就离开的,他可能还会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刀,或者是黑得逞亮的枪哈,要拼命哈! 而,小黑有他的所爱,所以不会强人所爱。 有了工作需要处理,晓七儿便没有那么多的儿女私情了;走到自己的座位,苏择东也看到了一大堆文件,那些都是苏两三今早上托人送来的财政报表,虽然身为苏堂主的哥哥,他可以不再主持账目的事情,全心全意地投入到科研的项目或者是休息当中。 但就是因为他自认为自己是苏择东、苏堂主即自己弟弟的二哥,所以他才要更加努力的工作,这不只是帮助自己的弟弟将东振公司、聚义堂的事物打理好而已,更为重要的乃是自己的父亲即苏行栋的一生夙愿——打造一支能够辅佐君王,推翻蒙古人的统治,恢复汉人朝廷的军队! 一盏茶的功夫,晓七儿就将手头上的工作完成,将鬼兵队情报组交上来的工作再一次分门别类的整理好来,然后放在苏择东的桌面的右上方,以此来方便他能够更好、更快地查询到更多的资料。 现在东振府邸的事物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算少,主要看的便是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以及东振府邸所训练出来的民兵们在战场上的表现如何来决定数量,并且由晓七儿来决定完成这些事情的质量了。 苏择东处理完苏两三让人送上来的财政报告,确定没有太大的问题以及疏漏过后,便马上抬起头来,寻找是否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或者查看的。 桌面的右上角,整齐摆放着被晓七儿按照要求分成五类的文件:前线战况统计、高邮城城内情况统计、东振公司内部情况、东振公司的外交具体情况、个人总结。 高邮城前线的状况囊括了:驻扎在高邮城城门外不远处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是否有进攻或者是撤退、转移、增加或者是减少的情况;高邮城的南门方圆百里处的尸体处理的情况以及居民的安抚、救济工作的进程状况、安保的措施。 高邮城城内的情况报告即为:高邮城的东街、南街、西街和北街的商贸来往的情况如何、附近的平民百姓们的安置工作进行如何,他们是否有大规模的骚乱、暴动,居民的卫生状况如何,整体的生活是否得到了权却的保障。 东振公司的内部情况即为:晓七儿下发到东振公司各个部门的任务是否得到了合情合理地执行,其中是否有所差错或者是疏忽大意的问题出现,特别是现在还没有抓到钟翠峰,这便让苏择东绷紧了神经想要在此处做一些文章! 由于财政已经与东振公司内部的报告分离了出来,形成了独立于鬼兵队的情报组织组员们监督的范畴,而是直接由东振公司管理层的成员进行直接监控,即由苏两三与宋此文二人负责,所以内部情报的工作,便稍微的简单一些。 毕竟众人在明面的功夫上的确是要做得好一些的,份内的事情都不能完成的话,那他们不只是永远得不到苏择东的赏识和上升的机会那么简单了,这还牵扯到他们自身仕途的问题,能否在东振公司继续待下去,这是需要他们自己去努力创造价值来实现自我的价值决定的! 东振公司的外交具体情况即:东振公司在官场上的人情世故打点的问题,具体的事宜是刘振明、张德兴跟进,而具体的金额则是苏两三主持财政发放的银两,这一步苏择东抓得还是比较紧的,毕竟是拿着东振公司的金钱与名誉去到外面与别人交流。 外交的部分,除了白面道上的需要打交道,这黑面道上的关系也是需要触碰一些的,则还有程泽亨为首的,鬼兵队的一干人等与高邮城的黑面道上的各路帮派的外交情况又是如何,也是苏择东关注的另外一个焦点的问题。 即包括青竹帮、白虎帮在内的所有帮派的情况,尤其是现在白虎帮落寞、火把帮乘机上位的时候,是最容易出乱子且最好的出击时候,对于黑面上的规矩,苏择东这一点的敏感度也还是存在着的。 个人总结的部分,苏择东倒是不太在乎他们这些出身于贫穷家庭或者不是书香门第的其他职业的家庭中的孩子能将字写得多么的好看,这是不切实际的,苏择东的关注点还是在于他们写出来的东西质量是否有所提升,是否会用长短句,是否有典故和文笔等等。 特别是吴起凌的事情出来之后,苏择东对个人总结这部分特别的敏感,虽然知道他们写出来的东西不一定都是他们心中所想的,且心中所想的东西未必都能够用文字的形式表达出来,但是他们是否听进了自己的话,努力学习了,这一点倒是能够从其中看得出! 苏择东也不是说处处刁难他们,那要他们这些拿了十几二十多年的武夫、莽夫们拿起鼻头,就有多么大的成就,写出来的东西又会被世人所歌颂,只是思想汇报这个东西,从后世的各方面的经验来看,还是有所必要的,不管真不真诚与内容如何,至少意识在那里! “唉,这些人的笔迹还是一如既往地乱啊。”苏择东从个人总结的那个部分,特意抽出一张,玩味似地看了看,笑着道:“嘿,不过这内容还挺能瞎编,想来也是下了一定功夫的。” 当着苏择东的面,晓七儿还真不敢把话说绝了,他说别人的书写不公正、乱七八糟的,而他的书写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字是有些笔锋,内容也很是不假,但是这个谋篇布局、行行列列地整体看过去,与其相比也就是半斤八两的效果。 “咳咳,张兄弟的文笔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字也好看,工整,有头有尾的,写的东西也有味道。”苏择东哪里看不出晓七儿的谄笑表情背后的内涵,他也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则需要重新找一个话题或者是工作,让这尴尬的一幕有所缓解才行,“现在我再来看看高邮城城内的情况吧。” 第三百四十一章:武力解决。 关注黎民百姓的民生问题是苏择东在创立东振公司以来,在管理层方面最为强调的主要问题,这倒也不全是因为他是个好人,而更为重要的乃是他知道民心的重要性,尤其是官职越高、职权越大、手上的力量越强大的时候,则与民的关系应该是更为密切的。 在苏择东的耳濡目染之下,晓七儿也格外的关注百姓们的安居乐业这一块,特别是对妇女的问题,她还因为那么多的受到牵制的平康之女被送往东振府邸的大牢当中,与苏择东闹翻了脸,整整十五天都没有在工作之余说过一句话。 一听到苏择东要拿起高邮城内的民生建设的问题了,晓七儿则完全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挺直了腰板,将双手合十,平放在桌面上,一副老练的成熟职业女性的做派,坐在苏择东的右侧方,语气缓和地在苏择东翻阅材料的时候,介绍道: “高邮城的百姓们的生活尽管没有像往日那般快乐、自由,需要受到一定的约束了,但是整体上还是能够保证温饱的问题,以及街道上的治安与百姓家中的安全问题都在我等聚义堂的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以及民兵们的努力下,得到保障!” “尚未发现在高邮城内以及周边所管辖的地区发生大规模的暴乱事件;最近的一次大规模黑面上的帮派暴动是发生在昨夜,火把帮的帮众们听说了白虎帮失去了虎子霸和背后的金主保护了之后,联合南街上的其他两个帮派,连夜对其场地、生意进行的破坏与清洗。” “从高邮城的四周逃窜进来的三万名避难群众们已经于前日,得到了全部的合理安置,这一次的临时安置工作算是我等东振公司耗时最长,三个月,耗费最多即五万两白银才完成的工作;其中牵扯到的土地问题、环境问题、外来人口的融合问题已经得到了有效的处理。” 在晓七儿的耐心解读之下,苏择东也快速地大致将高邮城内部的信息报告大致地浏览了一般,基本的情况跟晓七儿所表述的基本相同,且从实际走访当中,苏择东也估计到会出现这般“大融合”与安定的局面! 这倒不是他苏择东这个做聚义堂堂主有多大的本事,又或者真的是东振公司财大气粗,只靠着一己之力便整个高邮城的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的,没有一点破绽或疏漏;苏择东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后世魂穿来的有知识、道德的人,而是仙人或是伟人,所以他不可能处处完美的。 人贵有自知之明,苏择东心里清楚,高邮城的内部有着今日的稳定,全是因为最高权力的那一个人,以及其身边的利益集团的心里到底是只是顾着眼前自己的既得利益,还是想将视野放宽,将视线放长远一些,跟百姓们打好关系,以此争取做大做强。 而很明显,张士诚之所以能够成为黄河以南的地方一方豪强,能够被后世的人记住且还供奉着他的雕像、庙宇,若是他连远大的志向从一开始就没有了,那他真的没有被后世的人记住并且书写下来的必要了——他和他身边的利益集团选择了后者,选择了善……. “好,能做到这个地步,还真的是辛苦你了,晓七儿。”放下手中的案牍,苏择东露出了笑容,只是这一张脸虽然是英俊的,却也是沧桑的,眼睛在战场中、打斗中以及执行任务当中,已被训练得坚韧无比,笑起来的确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了,“请继续努力,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全完成呢!” “这是当然,如果这世道上真的有那么简单就能做成的事情话,那么哪里需要战争来解决人们之间的纠纷呢?”所谓的耳濡目染、潜移默化便是如此,跟苏择东的时间一长了,晓七儿也会说一些她自己没有办法理解,却有符合实际的道理,道:“事业尚未成功,兄弟们仍然需要努力。” 苏择东听了晓七儿这句话,便认为她这是在对自己作出的思想汇报,想来自己的那一套也感染了别人的思维,心中很是高兴,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闲话说完,苏择东又从自己的右上角,抽出有关于高邮城外部的情况如何,其中占据的最大份额便是有关于敌军的最新动态的,根据上面写着的情报来看,脱脱带来的军队集合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即使是从云南调兵,现在也差不多集合完毕,只有后勤的部队由于天气的原因有所耽搁。 想来,南方也就只有云南的天气的变化复杂一些,其余的气候和温度,都很适合天下万物的生长;当然,也很适合植物的生长以及战争的发起…… 北方的部队从被打到南,越是靠近南方,他们便是越打越暖和,身体越来越舒适,则就越来越凶猛,这是有着一定的客观因素的。 且即使是在南方的秋季,在古代的环境气候还没有受到第一次工业革命以及第二次工业革命、包括第三次工业革命的洗礼,自然是不会有温室效应。 只是,黄河以南温度的低是低了一些,不过只是相对于黄河以南的地区夏天、冬天的温度来说是低一些罢了,但对于北方长期生活在零度以下的环境、气候中的士兵们,黄河以南的地方低温也还是小巫见大巫的。 所以,在黄河以南的地方,冬天去跟蒙古部队打仗的汉人的部队士兵们,是比较难以在环境当中,取得优势的,因为黄河以南的地区环境太过于优越了,优越的环境可不是练就钢铁士兵的客观条件,自然由处于了下风。 更何况,在没有下过雪的黄河以南的地方,尤其为甚,很不辛,张士诚手下的大多数士兵们都是出生、成长在常年不下雪的区域的,他们没有经受过天寒地冻,也没有经历过在冬季的战场上与敌人磨刀霍霍向“猪羊”的冲杀感,且他们当中与后世的文人差不多,就嘴皮子厉害一些! 第三百四十三章:关卡 了解到这个情况后的苏择东皱着的眉就再也没有松开过,他作为后世魂穿过来的人,虽然是知道脱脱会因为元朝廷的内乱而被斩杀,最终不能够完成灭了高邮城,屠杀其中所有能够喘息,移动的生物的想法。 虽然,这对于脱脱的彪悍一生来说,这是是悲壮的,对汉族人来说,却是可喜可贺的大好事,不管无论是什么样的评价去讨论这些事情,这些都是铁打了的事实。 事实是事实,却不知道其到底什么时候会发生,张士诚手下的十几万的部队能够抵挡得住,因为其结果是不会的,但其中要发生的变故则是不可预知的,孰人知道一代蒙古的“战神”、骄傲脱脱,会用什么方法来对于一个汉族起义部队,或许是屠杀,或许是歼灭后获得俘虏….. 与此同时,苏择东也担心自己鬼兵队的实力能否抵挡得住蒙古部队的进攻,不管现在部队当中现存得火器、兵器有多么的凶猛,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又是多么的强悍、团结、无坚不摧,人家蒙古部队的人数就摆在那里,俗话说是:群狼斗不过猛虎,战事每拖一天,对于苏择东、张士诚等镇守高邮城的每一个士兵、将士、大将军来说,都是很大的煎熬与考验! 将近五十万的蒙古部队是一回事,若是没有正式的将军带领他们,那其结果也就是靖康之耻一样,上百万的大宋军队被一万多名金兵杀的杀,俘虏的俘虏,连两个皇帝都丢了,简直颜面无存! 只是现实总是要比想象不辛得多,带领这将近五十万的蒙古部队的人是与帖木儿齐名的脱脱,是蒙古人的元朝廷续命的稻草,其能力定然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与高手过招,苏择东认为定然是要出奇制胜才是最为高效的方式! 而黑猫白猫,只要能够抓到老鼠的,而不是与老鼠同流合污甚至是见老鼠大个一些就逃跑的老猫或者是小猫,就能够办成事情! 然而,五十万士兵加上一个元末的名将脱脱,将其歼灭或者是取项上人头的“抵抗”元朝的神剧在现实生活中是没有一点用处的,而想要将其抵御、防御住,是有可能性的,不过这其中牵扯到的更多人的利益与关系,需要慢慢筹划。 苏择东自认为光是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再加上聚义堂的鬼兵队乃至是全体六百余人,都是难以解决这个问题的! 镇守住高邮城,是把抵挡汉人恢复朝廷的最后几道重要的关卡之一脱脱灭除重要的因素之一,所以其任务时只能够成功而不能够失败,不然桑昆、哈麻那一帮人就没有理由向被朱重八后来称为元顺帝的人提出弹劾的意见了! 想要弄死一个人,定然是有千万种理由的,无论是对人还是对自己,都是需要想想,再要理由,说服自己与别人后才去执行的;而如果高邮城假设因为张士诚和自己的镇守不力而被攻破了,哈麻和桑昆一帮人就没有理由说服自己和元顺帝,将其罢免后弄死了! 而这结果对苏择东来说是绝对致命的,因为在很多史学家的观点看去,高邮城的战役是元末农民起义能够取得最终胜利的必不可少的第一步。 而且,更是有些专家或者是学者指出,张士诚打响高邮城保卫战役,是整个元末明初起义的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其最大的体现便是转换了攻守双方所已经得到的利益优势。 当然,高邮城的战役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其中这并不是在表示张士诚的人格魅力或者是实力有多大,能够统筹兼顾那么多,而是脱脱这号一心为了元朝廷尽心尽力、鞠躬尽瘁的右丞相,被自己的人害死了! 这是一个世事造英雄的时代,这是一个汉人崛起、蒙古人落寞的更新换代的最好的时代,同时,也是一个一代英豪、枭雄、苍鹰们落寞的时代,是战火纷飞,尸横遍野的最坏的时代;无论是处于怎么样的一种时代,都不会再是属于脱脱这号人物的时代了! 说白了,苏择东自己是没有底气能够运用手头上一切有效的资源去等待蒙古贵族的内部人员自取灭亡的,只是只要有那可能存在,只要张士诚的部队和自己手头上的部队没有被完全的消灭,这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毕竟,历史书籍当中所描写的惨烈程度,都只是字的描写,而如果让自己亲身经历的话,十几万的部队和十几万的百姓们到了最后被打到不剩一万人,那是怎样一般悲壮的感情,且估计也就从那个时候开始,张士诚的部队开始不再属于他一个人掌管…… 关于这些,也都是战胜一切困难后才说的后话了,现在的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如何加强高邮城的防守措施,抵御敌人越来越猖獗、疯狂的进攻,则积极的完善自身的建设便是现在至关重要的任务! 一想到自身的建设,苏择东便又将高邮城外的敌情情报书放到一旁,从自己的右上角拿起了那份东振公司内部的职员,尤其是管理层成员的调查表。 晓七儿在苏择东看到高邮城外的蒙古部队的敌情时候,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等到苏择东将视线转向内部情况的时候,她便忍不住,插嘴道:“东振公司的整体情况上尚且是乐观的,各个方面的负责人都可以算得上是各司其职,没有出现大疏漏,只是其中有一些管理层的成员,经常出入一些风花雪月之地,这可能会带坏整支队伍的风气!” 苏择东知道,晓七儿这是想借题发挥,要打压打压东振公司的管理层成员即以刘振明为首的人,经常出没醉仙楼和怡红楼两大风花雪月之地找平康之女把酒言欢的**风气。 说得彻底些,晓七儿这也还是受到了自己的男女平等的思潮影响,且还“中毒”不浅,所以才急于表达自己。 苏择东没有让晓七儿停止她自己表达想法,反而在一定的程度上还鼓励她这般勇敢地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因为这是属于民主的想法,虽然带有一些个人主观的色彩,但这也是思想的火花在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当中绽放,则便是人类的思想一个很大的进步。 在交流当中,苏择东倒也庆幸,自己有这么一号“学生”,在自己的身旁做事情,给自己足够的帮助之外,还给自己带来一定的启发。 “听晓七儿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一些启发了。”苏择东拿着那一张相关管理层的成员在一个月内多次出入醉仙楼以及怡红院的记录表,道:“或许我们又是犯了先入为主的思维错误;认为他们进到怡红院或者是醉仙楼当中,一定是寻花问柳的。” “啊?那苏大哥,您的意思是?”晓七儿对苏择东这个想法表示有一些惊讶,毕竟她也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的女孩子,即使比一般女孩子或是女人要成熟得多,但也没有办法让其达到亲自去一趟醉仙楼或者是怡红院中,考察其中奥秘,“难道,这酒楼当中还有什么玄机?” 苏择东抿嘴一笑,在后世当中他的确是很少去酒精、美女充斥整个环境、空气的娱乐场所当中去消费,但是他也知道,这些地方的消费便是服务,所谓服务就是要讲究人性化,既然是要人性化就必须尽力地满足客户的需求,所以各种花样和玩意、活动就必须层出不穷以此刺激消费…… 如果酒楼当中只是酒水和饭菜、美女的表演话,那实在太单一了,男人之间的消费怎会少得了官场上的博弈…… 醉仙楼、怡红院这等作为男人堆积的地方,定然是不会少了对男人的满足在政治诉求这一方面的意识,而且醉仙楼还做到了明码标价,例如给多钱就能跟张士诚或者是张氏家族的其他男性的成员,尤其是军政要员,约一次见面,这些都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了。 女人尤其是平康之女可以用金钱作为等价物来了,男人自然也不会在话下,苏择东也是最近才知道高邮城当中最为火红的醉仙楼,有这个服务内容的,因为他也因为最近在高邮城的各个方面都有所建树,所以也被醉仙楼的沈老板,纳入到支付钱就能够见面的军政要员之一。 在游说自己前去与高邮城的一位有钱的大富豪见面的时候,沈老板派来的人口才还是真不错的,对方考虑到苏择东体察民情,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反正聚义堂的堂主就是没有官场上的臭脾气,不喜欢一个人到奢华的场所当中消费,所以那厮便以一个普通的商人想在东街开一家小店赚钱为由头,约其到一家东振公司旗下的一家小店当中见面。 (); 第三百四十四章:井水不侵犯其他的水 如果不是因为高邮城出了这样、那样的事情,苏择东当天晚上未必就一定是在会议厅当中与众人商讨高邮城的反间谍的作战方案了,或许还会被沈老板给“算计”了,跟那人见上一面。 这些事情的内幕,是之后才有点回过神来的苏择东,让鬼兵队的情报组的组员们特意对其进行一系列的调查,其结果跟他的想的差不多,这的确是一个局,醉仙楼的沈老板也的确是一个有脑子的商人。 “我现在开始怀疑,钟翠峰以及其他混入了鬼兵队中的奸细,还真的就跟醉仙楼的那些蒙古的权贵们有着莫大的关系。”苏择东的鼻子重重地吐了一口气,不过压力却仍压住胸口那里,不肯下去,“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节的呢……” “我想,他们应该不会是为了经济上的利益,对苏堂主您不忠的。”晓七儿做为苏择东的秘书,知道这个时候是最需要她说话的时候了,“想必一定是权利,东振公司给他们的金银财宝,会比其他地方的少吗?想来一定是权利的威逼利诱!” 苏择东抿嘴一笑,从位于会议厅里最里边的红木凳子上起身,随后又挺立了身子,道:“现在可以先不管他们是什么时候叛变的,想来前方的搜索还是有一定进展的。” 晓七儿点点头,道:“到目前为止还可以确定是,从地上的脚印痕迹来看,钟翠峰的确尚且没有逃出树丛当中,而那些隐隐若现的第二人的脚印痕迹,我等也在努力追查当中!” 这样就好,苏择东认为这件事情调查到这一步应当就距离真相不再遥远了。 “我现在也有大致的方向和人选了。”苏择东顿了顿,踱步走向会议厅,看着会议厅外的花团锦簇的院子,笑道:“只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过也多亏了鬼兵队的情报组的组员们,给了我大致的方向,如今尚且需要等到狐狸的尾巴漏出来,便能将其抓之!” “莫非…….”晓七儿不敢胡乱猜测其中的原委,也不敢揣测当苏堂主的在工作上的任何一件事情,有时候生活当中的也不行,因为这不光是做下属的本分,同时也是做人的底线,所以她也就小声地自言自语,道:“难道真的是那个人吗?” 如果一切都有准备的话,当事情到来的时候至少不会那么措手不及,只是在心理上是否做得到真正的平复,要的不光是勇气与决心,更为重要的乃是绝对的实力! …… 被刘振明抓到东振府邸地牢当中的平康之女,在其被关后的第三天,就被醉仙楼的一个掌柜给接走了,是苏择东亲自下令,让刘振明自己个儿带路,将其放的。 因为该问的已经问了,该知道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只是,如果再深究出一些深层次的原因,那便不得不说刘振明与那名醉仙楼的美艳平康之女的那些不得不说的事情了! 刘振明已经连着好几日与那名醉仙楼的平康之女在地牢中给看守人休息的地方,夜夜笙歌、男欢的啊女也爱着的啊了三天,实在太狠心,没有让被关押在这里的犯人、俘虏以及其他的看守士兵们,好好地睡上一觉,这也就罢了。 蹲在地牢当中的“囚犯”,被鞭子日夜鞭打着也就算了,到了晚上的休息时间的时候,还有老是听见男人欢乐、女人开心的声音,这实在是太过于煎熬了,苏择东了解到这些事情的细节过后,也觉得这样太没有人性化了。 想来这些犯了错的人即使是死罪,也是有着做人的基本尊严的,再者说了,他们是在地牢当中坦白从宽,不坦白就是遭罪的。 但是看守的民兵和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可是没有罪过的啊,他们是在夜中牺牲青春的活力与精力来镇守一方平安与安定的,而不是来跟着别人欢快的节奏而自己的身子除了脑袋控制不住的地方动弹之外,其他的部位只能矗立在原地! 这真的是在受着比天大的苦难啊! 所以综合各个方面的因素去考虑,如果不将那名醉仙楼的平康之女送出去,那还真的是天理不容、太没有道理可言了,这是与苏择东所提倡的创造一个正常的人活着的组织背道而驰的! 而更为重要的一点便是:之前关押的平康女子们,是有外面的蒙古部队的将领们支付了金额之后,才被送出去的,所以其中所消费地音量便不是东振公司承担。 不过这一次的情况便发生了微妙的改变,尽管关押的地方就是那个地方,味道还是一样的味道,灯光仍旧是那样的昏暗,孤的男与寡的女在这里的话,也一样容易出事情…… 只是,刘振明将人家的花魁般的人物都带来了,醉仙楼是要做生意的,少了一个承台柱,其中的损失是比较巨大的,则这样一来,醉仙楼方面的脸色不会好看,苏择东旗下的东振公司面子也会挂不下去。 因为按照苏择东目前的规划来看,东振公司也是要在高邮城当中,在一段的时间之内,还是需要与其打交道的。 虽然世间的人都说,隔行如隔山,但是实践总是打人脸的,因为这资源却是共用的,具体的表现便是都是生存、发展在同一个土地之上,而且又都是做正当生意,都有着张士诚为首的政府在后台撑腰的。 每年的聚会、往日的商人聚会、庆功会什么的,也都是经常能够见面,所以撕破脸皮的事情断然是不做为好,再者说来,苏择东和其手下的东振公司管理层的所有成员们都认为,以他们现在的实力,绝对不可能与名镇四海的大富商沈万三为敌。 只是生活总会比书籍中记载着的丰富得多,故事中的故事,秘密中的秘密,也就多得多。 例如,在黄河以南的地方,只要是酒楼开得大一些的,胭脂水粉这类东西得多一些甚至形成了垄断的势头的,其背后定然是少不了沈万三以及他手下团队的影子,所谓有钱大家一起赚,有饭大家一起吃,井水不犯河水则是商人与商人之间最期待的也是最合适的生存方式。 (); 第三百四十五章:顶梁柱 送走了醉仙楼的顶梁柱,轻松的不仅仅是看守地牢的鬼兵队的新队员、遭受着牢狱之灾的狱友人们,当然还有正在面临少一个收入大户的沈老板,顶着单身的压力不能吃螃蟹的苏择东也是松一口气的。 就连刘振明本人也是高兴的,尽管他是直接受益人,但是他也是受累的,想来一连续三个晚上工作完不睡觉,就跟一个女子在地牢当中玩闹啊、狂欢啊、开心啊…… 没有人受得了的,如果有,那他已经死了,没有才是正常的事情! 送完醉仙楼的平康之女,苏择东为首的东振公司管理的人,最为关心的问题便是钟翠峰这一个奸细的问题。 他是现在出现且证实了的第一个奸细,苏择东、刘振明等人都不知道有没有第二个,但现在手头上掌握的消息来看,整个鬼兵队、聚义堂当中,还有除了钟翠峰的第一个、第二个奸细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 而且就连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当中就有奸细的可能性也不是完全没有。 苏择东的主要方向,便是从东振公司的管理层方向下手。 “从两千名民兵第一次带到战场上的第一次冲锋的时候,我就一直忍着没有说话了。”几乎在同一天的时间,送走完醉仙楼的平康之女过后,苏择东便在夜中子时,所有人都完成手上的工作时候,召开会议,一脸严肃地看着围坐在会议桌旁的其余十九人,道:“只是,现在,这种情况还真的是越来越严重了啊!” 没有人敢接着苏择东的这一句话说下去,大家都在等待,等着他下一句话的到来,因为对之前的这两句话,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只是一个引子,只有心虚的人才会在这个时候说话,而心虚的人又想着不要被别人发现,心中没有鬼的人则想看看苏择东、苏堂主的话头风向标! “经过几日几夜的查看,我总算是有一些思绪了!”苏择东闭起了双目,却也还留着一丝的细缝,观察着围坐在微弱的油灯下的众人表情,面容上浮现的则是与其年龄完全不符合的成熟与稳重,甚至有一些毒辣,“素来听闻蒙古人生性狡诈、多疑,我苏某人,现在算是见识到了!” 说话的时候,眼神往四周扫视了一眼,这倒使得程泽亨首先不爽了! “苏堂主,您的这一句话,俺怎么就听得这般别扭了呢!”平常的开会中秉持着少说一句话便少受一份气,不跟人斗嘴的程泽亨,这一次却露出了少有的不安定,“俺等虽然没有什么化,没有上过几天的学堂,但是忠肝义胆、除暴安良的道理,也还是懂得一些的。” 程泽亨的语气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即使是与苏择东平静地眼神对视着,也无视张德兴、刘振明想让其冷静下来说话再说话眼神,接着红着脖子道:“难道现在,就因为俺们的什么个人的报告说得不够好,您就坐在这封闭的房间之内,说俺们有问题吗?” 程泽亨不算是大老粗,但是面对别人对自己的努力或者是自己赖以生存的信任提出质疑或者是诋毁的时候,谁都有不太冷静的时候,“俺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俺相信在坐着的每一位,都是在战场上、在刀剑之中,摸爬滚打一步步走上来的!十几年的交情了,俺真不相信您会说出这样的话语。” 苏择东总算是忍不住了,如果再让程泽亨说下去,自己此次开会部署的计划面临泡汤不说,还极有可能会扰乱军心,则事到如今就必须要将这样的负能量造成的**效果,降到最低,他仍是面不改色地说道:“对!程大哥,你说得一点都没有错,我等都是在战斗中出生入死的兄弟,是应该相互的信任,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自己只需要拼命地向前冲便可,!但那是最为理想的状态,在现实当中,我等真的可以做到那么美好的状态吗?” “如果有,那这个天下还会有不义?哪里还需要战争去解决所有的问题,和和气气地坐在一起,就像这样的交流不好吗?” 苏择东重重地叹了口,接着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现在只是就事论事,没有任何怀疑、偏见的说话,还请程大哥自重,如果大家都保持着自己最初的想法,什么都没有做,我也是想还兄弟们一个清白的,就此便给大家做一个说明,绝对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 “是啊,各位大哥、叔叔,苏堂主只是想将这其中的事情查清楚,因为事情从发生到现在,已经有太多的情报,将矛头指向我等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当中来了…….”作为同一个战线的晓七儿,且又是他的好伙伴、崇拜者,自然是第一个冲上前去,与众人解释,“希望,大家多给苏堂主一些信任和时间,他最近真的很努力在查找这一事情的真相了!” 晓七儿的这一句话一出,在场的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人员们有些面露淡定,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很是清闲,这些人是坐山观虎斗的,反正该做的事情,他们都做到了,不该做的事情,他们却没有触碰过,所以他们是最轻松的。 而苏择东和晓七儿的话语还是让程泽亨很是反感,想来他自己为东振公司那么力,所带领的鬼兵队的队员们那个不是能够独当一面的英雄豪杰,而在做的大部分人可算是他的密友、心腹了,怎么会有人想要背叛于他,帮着不共戴天的敌人来对付自己呢? 在程泽亨的心中,已经算定了苏择东和晓七儿这是在混淆视听,想要将自己的工作无能,转移到大家伙的身上,这样既有所交代,又让他们这些给苏择东当下属的,对其有所戒备,可谓还是一石二鸟、一箭双雕的“好计谋”啊! 可程泽亨可不能接受将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推诿到别人的身上,让别人为自己份内的事情拼死拼活的,还捞得一个“可能是叛徒”的骂名,想想就觉得很是憋屈。 在东振公司的会议堂内,与程泽亨有着差不多相似想法的还有廖行天,想来自己的本事在鬼兵队当中应当不算差,口碑也还算好,除了贪多喝酒几杯外,也没有什么**的嗜好,而自己周围的这些兄弟,大多年纪不比大,却也能算是够种的人,能够独领**,却也被苏择东这般训斥,心中自然是不爽的。 张德兴也觉得很是寒心,不过不是因为苏择东的话语和晓七儿的猜疑让他觉得很不适应,反倒是因为他认为他们二人的说法,所以才会觉得心总是寒冷的,得不到外界的光芒,再也感受不到聚义堂从前的那点点滴滴的温暖了! 张德兴和郑德峰一样,作为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的战场指挥官,他自身的洞察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只是就因为他靠着自己的本事,比任何都接近真相的时候,他却是最为寒心的——他亲眼看到了,那个人露出了马脚,却也还堂而皇之地在苏择东给其下马威的时候端坐在位置上。 叛徒的脸上没有悔恨的意思,这就表明他对自己曾经所犯下的错误以及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不后悔,或许他没有想到,张德兴之所以现在没有动手,是因为苏择东在此次东振公司集体会议之前,将让其保持冷静,势必要找出幕后的黑手再一网打尽。 毕竟,谁人都知道,这个世道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即使是没有意识的精神病人在犯案的时候也是因为他脑子是有问题的这一个原因就足够解释他所犯下的罪行一切的原因了…… 叛徒可不是精神有问题的人,相反,他的智商和情商都不算低,苏择东观察到了,那个人在自己说完话,将程泽亨激怒了之后,他的脸上居然挂着一丝笑容了! 这个是赤果果的挑衅行为,苏择东不是不敢动他,即使是一个人,在大是大非的面前也是会做出决绝的! 再者苏择东现在可是寄宿在苏三两的身子当中,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恶魔…… 说苏两三是恶魔,苏择东认为这并不是准确的,因为就事论事来说,苏两三并没有杀死除了任务中必须死的人以及训练中不经意之间被杀的人之外,就再也没有多杀死过一人;再者,在这个人命如蝼蚁一般的元末明初的时代,且还是在黑面道上混迹的。 他们明面上赢不了你,那么便老是想着,在暗地里使一点招数弄死人或者是事情,而苏三两又是一个寸步不让的男孩,这就的,造成了要么就是你死,要么就是我亡的格局,而其结果大多是你死,我难亡!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却并没有造成滥杀无辜,只是弄得脾气臭了一些,狂妄了一些,基本没有什么化、学识可以言,则人生的路便难以走长。 索性,苏择东这号二十一世纪可谓是百无一用的科生魂穿到了他的身上,取长补短,即使是算不上天下无敌,却也不会少一口饭吃! (); 第三百四十六章:怀疑有人! 双目瞪视着正面带微笑的叛徒,苏择东和对方此时此刻都是在用目光打量着彼此,在火光四射的灼热目光当中进行眼神之间的交流与博弈,相互地也在揣测着对方的心理动态,试探着对方到底有多大的胆子,多恨的底牌,对方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存在…… 晓七儿的目光也跟苏择东一样,她算是整个聚义堂当中,第二个将怀疑的目光投向正在与苏择东对视的那厮身上了;不过第一个投向那人的并不是苏择东,而是鬼兵队情报组的队长即陈武德,在晓七儿之后的,才有苏择东,只是确定的人,目前为止只有张德兴。 双目交锋过后,苏择东笃定了对方是在死撑着的,脸上尽管是挂着一层不变的笑容,却也正是心虚的表现,倒不如像刘振明、苏六两等人的那般,面容从惊恐到平静、从平静道兴奋然后又恢复平静,然后又是百无聊赖的样子,那样才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人! 而那个心中有鬼的人,苏择东出于不想在证据尚未确凿的时候,在众人的面前与刘副堂主撕破脸皮地将其看重并且保荐到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人揪出来,然后一巴掌扇过去! 子时过后开的这一场会并不是快乐的,大家明明都是想要睡觉了的,却被苏择东拉过来,一番挖苦、折磨,任由是谁都会有所怨言,只是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当中居然会有被苏择东这个做堂主、大东家的人,怀疑有叛徒的这一事,的确给众人不小的震撼。 散会了之后,除了苏择东、晓七儿之外的东振公司管理层的成员们都是在一片唏嘘当中离场了,晓七儿也想要紧紧跟在众人的背后离去的,近日来的工作量实在太大了,算是远远地超出了她这个年纪所要承受的压力,但苏择东却是不肯。 “晓七儿,你是否能够留下来,一会儿就好。”察觉到晓七儿的疲惫神态,苏择东也很是过意不去,连忙起身后便走到她以转身准备离去的后背,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之上就开始慢慢地揉起来,“只需要一会儿就好,咱们再核对一下近日的工作,如何啊?” 晓七儿知道苏择东这是为了东振公司以及鬼兵队的着想才来“折磨”她这个做其秘书的,若不然按着她的性子,在对方将手搭在她肩膀上的时候,便是一个转身就打在苏择东的肩膀上了! 但对苏择东,晓七儿是不敢拿出她对同龄人或者是属下、东振公司管理层的年轻一代男性那样的粗暴的,一来两个人的感情在哪里,上下级的区分也是明确的,他是堂主,她是其秘书,被呼来唤去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二来苏择东每一次叫住她的目的不是像其他人那样想要**自己或是想要表达他们对自己的爱意、约自己出去游玩、看风景等等,而是要正儿八经的做事情,这便使得晓七儿即使是病入膏肓了,只要苏择东需要,她的脑袋还能动,思想还在那里,她就必须要行动! “堂主,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昏暗下的晓七儿显得格外的动人美丽,略带着疲倦的她反而给对其有所好感的男子想要倾尽一身的力气,去呵护她的冲动,“堂主…….您怎么不说话,您的眼睛都没有眨过地看着我,是晓七儿的眼上,有什么东西吗?” 话语间,晓七儿还下意识地左手右手地在在自己白皙的左右脸庞来回抚摸着,眼神也透露出些许的恐惧之色,现在再怎么说也都是在午夜了,人都是会困得的,而人越是疲劳、越是困倦,其感觉便越是敏锐,容易惊慌,当然,也容易受到惊讶,这个时候吓人则极有可能将其吓死。 吓死人并不是什么危言耸听或者是只是在国产的恐怖电视、电影中才会出现的情节,它是活生生地存在现实生活中的事情。 这其中的原理是人类正常的生理反应,即是在人的感情脆弱或者是感觉很是敏感的时候,即本体内供血到心脏的速度就很快了,再这么一吓,心脏病就出来了,也有一部分是直接猝死的。 为了让自己想要用一生去守护,生命去保护的女子不会因为自己的不经意地举动或者是声音、词语而受到半点地惊吓或者是不安,苏择东的声音变得很是柔和,道:“不是因为这样,只是晓七儿……现在的你,真的很美。” “啊,苏堂主,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老实说,晓七儿被苏择东这一句话内心“吓”得也是不轻,只是那是激动而不是惊吓,是因为心中怀揣着少女般的天真浪漫的感情,才有这样的感情,而就是因为对方是苏择东,她现在才会这般的语无伦次道:“苏堂主,现在是非常时刻,请不要说这些可有可无的话,好吗?” 无论是在大街上与市井当中的平民百姓打交道,还是跟苏择东一同出去应酬,跟达官权贵的子弟们交流,晓七儿就连在东振公司当中爷会被不同的男性“骚扰”,她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只能将这一切的一切,都归功于苏择东这个做堂主的威望。 在没有遇到苏择东之前,晓七儿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没有家庭则自然不会被任何人爱,身上也没有任何的光彩可以吸引住别人,除了皮肤较同龄人的伙伴好一些之外,衣服就那三件,不会打扮,也不会化妆的,更何况,那些平康之女取悦男人的话语,她一句也学不会。 不过晓七儿也知道,自己学不会那些与男人睡在同一张上所需要说的那些话,或者是直接看重了男人裤腰带上的那一贯钱而所说的那些话语,不是因为自己太笨或者是太傻了,而是因为自己压根就不想学习她们的那些令人反胃的话语。 晓七儿打骨子里,就不希望自己依靠男人生存,尽管做上梁君子也需要男人照顾,但她也练就了一身的本事,能够独当一面、独霸一条街的偷盗事业可谓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 第三百四十七章:四处奔波 只是,晓七儿知道,自己并不能成为女王,特别是当她看到苏择东为了高邮城的黎民百姓四处奔波,为了建造一支强大的队伍与武器,吃了多少苦、熬了多少夜的时候,她的心软了,她也心服了,她爱上他,所以她不会再选择离开他,至少,让其一直在他的身旁就好! “哈哈,晓七儿,你可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现在的晓七儿,可要比你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漂亮得多。”苏择东看着晓七儿大大的双目,心中的喜悦便是难以释怀,不顾她一脸尴尬的样子,接着道:“现在的晓七儿,才是最美的,无人能够代替,更别说匹敌了…….” 苏择东这人很少说情话,特别是在其单身的时候,则尤其是在元末明初这个时代为了世事所奔波的时候,男女私情,他还真的没有多大的关注,别说情话了,就连思念的时间都被日益紧张的战事所冲淡了许多! 晓七儿平日当中尽管跟苏择东的交往并不算少,甚至可以说是每天都会有见面,而且每天也都会或多或少的进行一些交谈,但两人之间所说的话语大多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毕竟,按照苏择东的话语来说,现在东振公司正在处于创业的阶段,不努力,就很有可能被更大的敌人给覆灭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特别还是像苏择东这样的男人,晓七儿便认为,儿女私情在事业的面前,应该算不得是什么大的事情,甚至还比不上素未谋面,却早就住在他的心中的明教教主的女儿即覃晓晴那样的女孩子一句话、一段思念。 他现在正对着自己,正在说着男女之间的情话,而晓七儿却感受不到一点的温暖和暖味,因为石头一天没有放下,她就会对这些事情产生芥蒂,无论再怎么地深情,话语再怎么的甜美,她都没有办法将其解开——或许这就是命了,自己只有爱他的机会,却很难会有,被他爱的机会。 “我们……我们现在还是抓紧一些时间谈谈公事,晓七儿有一些累了,整理完这些东西,还想再休息一下。”晓七儿的确是累了,不过不是因为公事所疲劳,而是一看到苏择东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明明对自己有好感了,却没有办法抓住的痛楚萦绕在她的内心当中,“好了,我们从什么地方开始呢?” 或许真的是因为醉仙楼的那名平康之女被抓到东振府邸的地牢之中的那段时间当中,苏择东的魂魄便被女子勾上了一样,每日时不时的都要想起后世当中,某些国家的那一些两个人或者是五六个人就能完成的电影。 而且,其中故事较为单一、场景转换也比较单一,但是镜头的分差弄得很好,更为重要的乃是男演员和女演员的表演都很力,每次都是汗流浃背的,让人浮想联翩……. 接触到这些东西并不是苏择东的本来的愿望,但是在大学的宿舍当中,特别是在五个以上、十个以下的男生的宿舍当中,一群正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们,每日除了学习以及偶尔的运动之外,大多数人的大部分时间便就是在宿舍当中消耗着的。 除了打游戏也就是打游戏了?这个还是比较难做到的,特别是当移动的硬盘即rom的储存量越来越大,上网的速度越来越快,那些网站越来越多的时候,盗版横行的资源便基本占据了一个上百g盘的空间。 这其中五花八门,各式各样的都有,这就激发了人类最原始的本性了。 苏择东或多或少也没有办独善其身,大家没课了的时候,一个宿舍的人聚集在一起,目光都盯着一个显示屏当中,看着视频当中的男女在奋力地表演当中,自然是血脉喷张的。 只是,尽管这样,苏择东也没有碰过自己的女朋友一根毫毛! 牵手,牵过;拥抱,抱过;亲嘴,亲过;摸部位,没有;少衣服,也没有;搞事情,别想,就是那么的清纯与简单! 苏择东,本人在后世的二十一世纪当中,三十多岁了都没有触碰过女生会觉得很害羞却也舒服的哪些部位,魂穿过后,他寄宿在一个十七岁的壮汉身上,则人生的阅历直接从青壮年跨越到中老年,这可比游戏当中的经验丹或者玄幻小说当中的灵丹妙药奇妙多了。 而且还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拥有这样的经历,将近的雏,基本上可以武当派找张三丰学习武艺了,每日的一柱擎天绝对能够做得到,且还很标准,所谓的阳气纯刚的,很牛,很够味! 在身材因为进到聚义堂并且当了自己的手下后而日渐丰腴而变得婀娜多姿的晓七儿面前,苏择东看着她那甜美迷人的瓜子脸蛋却又不是失去豆腐般的质感! 苏择东还是会心动的,特别是现在的状况即孤单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女生,昏暗的灯光之下四只眼睛对视着,如果不心动,苏择东都会质疑自己为何不姓柳了! 只是人类与家禽走兽的区别便是在于是否有思想和思维,是否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想法和欲的那些望,尤其是读过书的且还是经受过高等教育的,听到晓七儿这般言辞过后,苏择东热脑袋总算是冷静了下来。 女孩子是需要追的,但是也要看时候,不然就是热脸贴到冷屁股,不知道对方真正想要什么,道:“哦……的确是,因为高邮城外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到现在都还没有进攻的迹象,三天了,我担心其中会有其他的问题引起生变,毕竟这可不像是蒙古部队的常规作风啊。” 晓七儿有些惊讶,因为想来苏择东也没有跟蒙古人的部队交过几次手,却如何是知道对方的出招习惯以及作战的战术呢? 只是这个看上起年纪轻轻的苏堂主已经给自己太多的出其意料了,他做生意有一套,做人也有一套,而现在看来,在军事当中他也很是有一套自己的想法和做法,而这还不是一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那么单一,而是他从任何领域都很优秀,这简直就是全才了! 人一旦太完美了,给其崇拜者的压力也就越大了,因为其竞争的压力太多了,若是自己没有丰厚的家底或者是绝对的实力的话,还真的没有办法拿出爱上他的勇气,所以晓七儿就拼命的工作,努力地在苏择东的面前多多展现自己的能力。 尽管,晓七儿并不知道后世当中“陪伴便是最长久的告白”这一句话,但她的行动却不是在无时无刻地告诉着苏泽东吗? 尽管,晓七儿并不是说苏择东的那些年一起追过的沈佳宜,却也同样让他感受到这般的感觉。 尽管的尽管,太多的尽管都束缚不了人类最高级的感情——爱情的产生…… “嗯…..晓七儿认为,这倒不是因为他们在谋划些什么,而是最近的道路因为常年下雨而变得很是泥泞,导致蒙古步对的人人马是到齐了,却缺乏粮草,而蒙古部队当中,大部分是汉人……”晓七儿说道这里的时候,声音有些哽咽了,“想来,那些让晓七儿颠沛流离的强盗,也是汉人……” “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苏择东看得出,晓七儿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流露出来的感情以及脸上所表现出来的感觉,可是不对劲的,“既然,蒙古的部队不是因为有点小动作或者是阴谋诡计才迟迟不来的话,那么我们也没再说其他事情的必要了。” 晓七儿皎洁的脸上等苏择东将这话一说完,便显得有一些惊慌失措,声音还没有从喉咙完全地出来,只是达到了口中,苏择东便摆了摆手,听其说道:“晓七儿,实在不好意思啊,你我都很累了,近来真的是辛苦你了,回去休息,明天还要忙对。” 晓七儿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苏择东脸上的严肃表情已经让她没有办法再多说什么违背其意思的话语了。 苏择东的脸上写满了困倦与惆怅,这其中不仅仅是因为他困惑于钟翠峰的真实目的以及他现在的藏身之所,到底有没有死,还有高邮城外的蒙古士兵们,到底会在什么时候进攻,会有多少人一起攻进来,攻进来的时候,自己的手下会不会因为失误而导致整个战役陷入被动甚至是失败,苏择东的心理都没有底。 在最紧要关头的时候,苏择东还是没有办法摆脱后世当中的科生那样的决绝,苏三两的坚毅并没有完全的使得他狠得下来抛弃一切地跟城外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干,特别是看到晓七儿那稚嫩的脸庞,想到她也有着什么不幸的过去的时候,苏择东就更是舍不得了….. “她曾受过多大的苦难,她又有着怎样的故事,她是怎生活下来的,她会不会因为这场战役而离开自己,会不会喜欢上别人,她真的喜欢我吗…….” (); 第三百四十八章:浩浩荡荡地大打一场! 有的时候,尽管是刻意控制住自己的思绪,追求着内心的宁静不让自己陷入盲目的恐慌或者焦虑的世界当中的时候,很多的东西便会从脑海的深处浮现出来,特别是现在苏择东,一个坐在东振府邸的会议堂内的最高的位置上,紧蹙着的眉头就告诉了世人,他正沉思着……. 这样可是很容易得抑郁症的,苏择东的内心当中对自己说到,特别是后世中的陈奕迅所唱《红玫瑰》中的所抒发的“得不到的东西永远在内心骚动”这一句话便让愁眉不展地他感同身受了。 在没有雨夜的秋天高邮城的夜空当中,正在为着所挚爱的东西却得不到而愤懑不平的苏择东,还是选择用后世中散的方式来抒发自己的情感: 你从我的世界走来,却没有要驻足的痕迹; 我知道,你要走,留不住,只是当你驻足的时候,请让我站在你的身边; 你离开的时候,请不要告诉我你已经离去,除非你会邀请我,跟着你一起离去; 可是啊,这份土地还离不开我,我也还没有想要离开了我; 如果你要走了,请不要告诉我,你已离去。 ……. 或许是因为英雄惜英雄的缘故,反正指挥蒙古部队的将领并没有让他们的对手特别是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等待太久,在确定了钟翠峰就是隐藏在鬼兵队的情报组的奸细过后的第四天,他们便浩浩荡荡地带着人,朝着高邮城的南门杀过来了…… 远远地望过去,生活在后世当中的苏择东和刘振明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只是在纸上见到过的“千军万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盛况了。 后世的电视剧或者是电影可没有将眼前的这般波澜壮阔的景象描绘出来的啊,而眼前的这一幕,学作中的那一句“黑云压城城欲摧”诗句倒也可谓是相当地贴切,反正是从天的那一边到眼前是没有不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身影了。 按照以往的套路,重骑兵或者是轻骑兵在打头阵开路,即如果敌人的地面抵御能力或者是掌控了制空权即站在城墙上丢石头、打出火炮或者火器等太过于凶猛了的话,就重骑兵打头阵;反之,如果地面的抵抗力量并没有那么强悍甚至可谓是不堪一击的时候,轻骑兵只需要用能飞百里开外的铁箭刺穿敌人的心脏、破坏掉敌人的防御措施以及工事便可。 苏择东手下的鬼兵队之所以能够将蒙古部队的传统意义上的轻骑兵即能够将弓箭这项兵器玩得出神入化的蒙古人打败,其最为重要的一点便是射程跟他们远,甚至老一辈的鬼兵队的队员射程还要更加的远一些,且射击的速度也快,视野宽阔与视线无碍自然是其前提条件! 至少,在骑马射箭这一项目来说,后世人是说什么都不可能比得上古代人的,特别是马背上的民族,因为古代的时候,工业的污染以及产都没有那么的丰富,人的眼前所看到的都是小学课本书中所写的“绿油油”、“黄灿灿”、“白乎乎”的场景,哪里有是地沟油、苹果几代、华为什么的存在呢? 后世的工业产以及排出的垃圾都是在损害生活在时代中的人身体为代价而换取的进步,人类也是在得到利益与享受的同时,也正在尝着其中带来的痛苦滋味,例如几次核爆炸、食安全事件、镉污染等等比比皆是。 而在“今世进士皆是近视”的二十一世纪,电子产对人类的眼睛伤害则是最为广泛的,当然还有“洋垃圾”对人们的身体所造成的伤害,后世的美利坚共和国和大不列颠合众国三分之一的人体重超过健康的范围便是其中最为重要的体现之一! 吃了几次亏的蒙古部队的士兵可不敢再让射术精湛的蒙古人打头阵了! 前几次战争当中,他们十几万人当中能够将弓箭玩到最高等级即能够射出百里之外的纯蒙古的士兵已经差不多死绝了,且就是因为这样一层原因,原本他们计划的在高邮城的南门受到了重创后的第三日就立即对其再次大举进攻的计划不得不破产,而必须按照命令,再等待到今日! 这其中值得一提的便是,高邮城的南门被攻破的第三日,正好是钟翠峰的奸细身份被确认并且被晓七儿安排的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对其进行围捕的第二天,则就是因为蒙古部队的弓箭手没有能及时地到位,致使钟翠峰这个好苗子,等不到他们来的时候,身份就暴露了……. 不过暴露并不代表着死亡,只是苏择东并没有立即要了他的性命,而是下令继续让人跟踪他,引出大鱼上钩后再将其一网打尽。 苏择东笃定了钟翠峰的生死并不重要,因为对方只是一个棋子,只是一个小鱼,且东振公司管理层的那一位才有可能是真正的大鱼,但是并不是真正的“海龙王”,这其中层层包含的关系以及紧密地将二人捆绑起来的那一条线还没有清晰地浮出水平! 苏择东作为聚义堂的堂主以及整个事件因钟翠峰的背叛而成为“受害者”的他,心中最为迫切需要的便是找到那一根线,以及其背后玩着穿针引线的“海龙王”。 在一般的情况之下,就算是大鱼跟着小鱼都被抓捕了过后,都很难引得出背后的操控者的,浙东爱也不是说明其背后的操控者有多么的厉害或者是有大的本事将自己隐藏得那么深,只是因为它还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必要,所以自然是难以将其捕捉得到的。 但是,当水涨船高的时候,当大的暴风雨来临的时候,他那个在两条鱼的背后做牵线人的“海龙王”如果还是再不出现的话,那么就保不齐那两条被其控制的鱼会因为害怕或者是受到胁迫而跑到哪个海域当中,这就需要他本人亲自出马了…… (); 第三百四十九章:临场变换 苏择东最为看重的便是那个时刻,所以当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大举进攻高邮城的南门的消息传到苏择东的耳朵时候,他所想和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并不是立即钦点人马来到高邮城的南门上,这当然是必须的事情却不一定是最为关键、紧要的事情。 陈武达和梁德在收到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已经开始行动,要大举进攻高邮城的各个门,尤其是南门的时候,其所有的精力和手头上的人力、物力全都投入到了确定消息的准确性以及精确性,即这一批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具体人数到底是多少,还有便是根据苏择东在之前的部署,是否能够准确的执行等等! 正在为其独立设置帐篷当中忙的焦头烂额的陈武达、梁德二人,哪里会想到,苏择东这个做鬼兵队、聚义堂头子的人,会在要指挥鬼兵队的众人与一千多名民兵与张士诚集团旗下的部队共同抵御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进攻之前,还前来找到他们,还一口坚定地说是要调取鬼兵队情报组的一部分兵力,去加强对钟翠峰的看守与监督! 不过,苏择东这一个举动和说法,并也不算是临场变卦,因为根据他自己订立下的规矩来看,他这个做堂主以及东振公司管理层的成员还是有一定的特权在特殊的时候讲究“特事特办”,即临时改变各个作战小组在战役开始之前就部署的计划,而进行新的计划或者是协助其他的战斗小组,去进行他们的计划的,尤其是苏择东这个作为这项规定的制定者,再加上他自身的职位和声望,他所说的话就等同于圣旨。 而传说中的圣旨,在所有人的心目中的地位就应该是神圣的,伤上天的产物,所以必须是得到所有世人遵守的! 下属有这一层的认识或者是曲解,这并不是苏择东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和维护自己的威望而在每一次集体会议当中都会对众人说的话语,而是古代的人因为对世界的无知和对科学的迷茫,这才使得他们对有才华、有威望又有道德的人很激进的崇拜。 换句话来说,苏择东便是他们的皇帝、他们的天神了! 梁德也只是说了一句:“这样改变,前方的战事情报可能会有受到一些影响了。” 苏择东明白自己的命令让两个情报组的领头人很为难的,因为这些事情本来且在此之前都不是自己控制的,现在也不应该被自己插上一脚才对,而自己却使用了特权,使得他们对在脑海当中约定俗成的事情即现在的鬼兵队情报组的工作就是及时地取得前方战事的情报。 然后他们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就会通过相对于时局来说较为安全的方式将最新的情报传送到苏择东、刘振明的手上才是最为正确的做法,这么一改变,在心里的层面上,他们是很被动的,只是常言道:“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便是这么一种现实的状态。 既然苏择东都亲自跑来安排人物了,就应该放下手头上这些墨守成规,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新的事情当中,这次做人家的手下最应该处理好的事情才是,当然,苏堂主的任务并不是强人所难的事情,只是一时间的改变这个计划的决定让人难以是从罢了。 “第一条防御线如何,被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打破了吗?”苏择东脸上挂着一点汗水,想来这其中包含着对战争的惊恐又是惊喜与期待,想来魂穿到现在,他还没有见识过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战争,相比较起来,之前所遇到的几千人战斗以及与弑杀盟的成员的战斗简直跟玩一样,“我等鬼兵队的队员们是否有受伤?” 将鬼兵队情报组的成员抽调一部分到其他的工作中的苏择东,立即尝到了其中的“苦果”,即由于人手充裕才能够使得各种方面的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但是苏择东的临时调动使得鬼兵队的情报组的队员之间的配合相对而言显得很不协调。 不协调集中体现在前方的鬼兵队情报组的队员因为一方面需要躲避敌人的刀剑、箭雨相互交加的进攻,一方面有需要有意识地深入或者是撤退,这是需要敌人的进攻效率来决定的举动而行为,则这就需要前方的队员必须拥有敏捷的反应能力来避开敌人的进攻。 并且还要有足够的速度才能够活着跑回来,当然,这其中还必要存在一定的心理素质与体能上的要求,即使是说前方的鬼兵队的情报组的队员与其中间的队员间隔并不算大的,自然不需要他们第一线送情报的队友奔跑得太远。 但是仍需要有强大的毅力去支撑一个人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他们得到的奖赏和荣誉是在整个鬼兵队的小队当中相对而言较高的,苏择东以及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所有成员都认为这一点是毋庸置疑,十分合情合理并且一致支持、通过的。 尤其是现在战场上的状态对与苏择东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因为就是因为他的决定使得前方调查、探索敌人的最新动态的鬼兵队情报组的队员由原来安排的三名变为两名,这样不仅使得敌人更容易地锁定目标即己方的侦查队员并且对其有更有效的打击,且从另外一个方面上来说,还大大地增加了信息获取的失败几率即如上所述,情报人员即所谓的探子是一个仅次于上场拼杀的将士死亡率更高的兵种。 因为在现实的战争当中,在很多的时候,在战场上第一线的情报人员在很多的情况之下是没有办法抵抗敌人的进攻的,只能够防守,而站第一线的敌人拼杀的士兵却能够用自身的本事和手中的兵器与敌人进行拼杀。 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道:“前方的战事并不算是理想,尽管现在蒙古部队的士兵并没有冲突第一条防线,但是对方的人数实在过多,而我等所建立的第一条防线因为连续几天的大雨而有所塌陷,再者敌军的人数不断的增多,并不能确保其能撑得住多久啊!” “这样啊,那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发毕竟这老天决定的事情,我等凡人有时候也只能够认命了。”苏择东作为一个科生,即使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有科学为证实,世界上是没有鬼怪或者是神灵存在着地球上的,但就是举头三尺有神明即有一条杠杆顶在每个人的头顶上权衡利弊着,“那前线的队员呢,他们的情况如何了?” 来报信的那人知道,苏择东口中所说的前线队员指的是坚守在战场上的第一战线的鬼兵队情报组的队员,在前方己方的第一防御准备将要被如蚂蚁搬涌来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所攻破的时候,顶在第一线的鬼兵队情报组的队员的生命自然是堪忧的。 跟苏择东报告那名鬼兵队的情报组队员眼神立即从因为蒙古部队的士兵不断地接近而很是激动,转变为有一些哀伤,嘴唇颤抖了几下,才说道:“没有办法了,在我得到了第一防线支撑不住的消息过后,两名队友,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说着,与苏择东汇报的那人还忍不住心中的忧伤,闭着双目,低着头。 他是在尽量的稳定自己的情绪,不让苏择东看到他软弱的样子,在战争没有结束之前,对于逝去的战士们来说,任何一滴眼泪都是对他们生命的亵、渎! 这些是苏择东在他们结束了白天的训练之后,在晚上的课堂当中,苏择东告知于他们的。 苏择东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观点和信念是否是正确的,反正他是觉得,在战争没有结束之前,在任何的事情都没有成为定局之前,流泪了才是软弱的表现,才是内心不够强大从或者是自身的能力太过于虚弱而不敢面对现实的表现! 所以,苏择东根据这个逻辑推算下去,从这一点上来说,在敌人还在嗷嗷叫着冲向自己,当自己的队友已经为了心中所想的信念或者是包袱而丧命在战场上的时候,己方的人就在流泪,的确是一种亵渎! “抬起头来。”苏择东的声音并不算大,却足够震撼那名丧失了队友的鬼兵队情报组的队员内心当中最脆弱的那一部分,“战争还没有结束,死亡也还在继续,我们需要你继续向前,如果可以,请将你的头抬起来。” 不需要太多的花言巧语去刻意渲染其中的情感,也不需要更多的振奋人心的话语去让手下为自己、对方以及东振公司、聚义堂所有人的信念而再次站起来,愤然而战。 有时候只是需要一个坚定的眼神,一段鼓励的话语,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可以让队友鼓起干劲,甚至是喜笑颜开。 “嗯”给苏择东回复的,是一个较为稚嫩的脸庞带着一双坚毅而炯炯有神的眼睛,“我一定可以做得到的。” 在苏择东晚上给他们上课的过程当中,“一定”、“绝对”、“没有问题”、“要我来”等充满正能量的词语反复在课堂出现。 (); 第三百五十章:牢记于心 苏择东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让这些词语以及其中的含义深入人的内心当中,让在下面听课的鬼兵队的新成员们自进入鬼兵队以后就树立起主动承担责任的主观能动性。 从对方的眼神,苏择东意识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且成效还是不错的,因为能够在实战当中得到了体现,而且还是在蒙古部队的大军压境之下的前提条件之下,能做到这一步的确是未可预料得到的成功,苏择东很欣慰! 无论什么时代什么环境之下,在下边坐着跟自己学习的学生能够听得进当老师的一句话或者一段话,都是他当老师的成功,因为世界上最难的事情便是将自己的世界观、价值观和人生观,准确无误地传输到别人的脑袋当中,毕竟不是什么人都有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在课堂上用说话的方式将自己的思想传入到别人的耳朵里边是第一种方式且这种方式是最为平和而取得的效果较低的,第二种方法便是身教,所谓的身教便是将课堂上的孩子们拉到实际的生活当中,而作为鬼兵队的队员们来说,生活就大多是以对抗的方式出现为主。 苏择东教授他们的可不只是做人的道理以及生活中的常识和知识那么简单的事情而已,他们身处的朝代是元末明初,是一个混乱的年代,自然是战乱连绵不断,如果不能在一个强而有力的组织当中效力的话,他们自身是难以生存的。 坚强与牺牲,永远是战场上两大不能避开的主题与命运,就在两个人的交谈之际,蒙古部队的骑兵们已经通过重骑兵的强力冲击以及汉人工匠为其出来的火器,将高邮城南门一百五十里外的第一条防线,打出了一个大窟窿。 防御的工事没了,则防守在防御城堡以及临时搭建起来的却被雨水打湿了、穿孔了的高台上的士兵们,命运也就逃不脱死亡了。 在防御的工事里边有数百名东振府邸训练出来的民兵以及五十名鬼兵队的新队员的年轻鲜活的生命,还有张士诚集团部下的五百名临时抽调的部队士兵们就不得不留在这场抵御邪恶入侵的战役当中。 因为这一场战役的结局高邮城的诚王即张士诚的胜利作为结束的,且最终影响到了黄河以南的地方汉人抵抗蒙古人的统治的大致趋向,很大的程度上影响了日后对战蒙古部队的局势,在全国反元的各种势力、场场战役当中,这一次却可称得上是扭转乾坤的一次战役。 所以,这场战役对于张士诚以及拥护张士诚的包括苏择东、青竹帮、蒋华强在内的个人及其身后的组织都是代表着正义的势力。 自古的正义总是代表着绝对多数人的利益一方的权利与义务,这便是日后所谓的走群众路线,只有汉族的人民希望推翻蒙古人的元朝统治了,这一天的曙光才有可能到来…… 钟翠峰的如意算盘打得还算不错,尽管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比他的预想到来日期要晚上两天,但这一两天不吃不喝不睡,他还不至于到达猝死的地步,特别还是在高度紧张的前提之下,他必须保持一颗冷静的心对待追兵的追捕。 如果其中有何变化,钟翠峰也是不会排除利用物理的力量来保自身的周全的。 只是事情要比钟翠峰预想中的要好的多,蒙古部队的进攻尽管是没有到,而鬼兵队的情报组的追击仿佛是因为要提防蒙古部队的偷袭或者是其他方面的原因,反正曾在情报组打过几天杂却因为身份不明确的问题被调到其他的部门当中工。 但他的目的没有改变的前提下,他的本质是不会改变的,所以就算是时间短暂到只有三天的时间,他也将鬼兵队情报组的做事方式、方法牢记于心中,并且在日后的工作运用上了,狠狠地摆了苏择东及其鬼兵队、情报组的一道! 听着高邮城的城门外隐隐约约传来的火炮声以及蒙古部队士兵们冲锋声、惨叫声、喊叫声,近几日一直躲在不大不小的树林当中的钟翠峰笑了,想来自己总算是等到这一天了! “哈哈哈,造物弄人,造物弄人啊。”钟翠峰掂量了下手中的,这并不是他随身所带的,心中暗想道:“想来什么狗屁蒙古贵族、千万蒙古士兵踏平中亚什么的,都是屁话,到最后还不要靠自己,唉,不过也得亏了苏堂主……苏择东那厮整天在耳边唠唠叨叨什么仁、义、礼、信、忠、孝的废话,我总算是做了一件为自己积德的事情了。” 钟翠峰想到,自己手中的这并不是出自于东振府邸,也不是自己在加入鬼兵队之前就拥有的,而是隐居在这不大不小的树林里边的一户人家,其家中的一个小孩子,为了报答自己将其在躲避鬼兵队情报组组员的追杀时候,机缘巧合地将其从一只猛虎的口中救了下来,并且还不顾自己的处境,将小孩送到他们的父母手中才继续奔波。 而这,是钟翠峰离开的时候,那个小孩子的父亲非要给自己的,说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却也表达心意,自己想来未来未必不会跟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或者是其他的成员发生身体上的冲突,再来也拗不过对方的热情,则只好将其手下了。 钟翠峰看着这个,心中默默地暗想着:“这或许真的像苏择东所说的,人在做,天在看。我现在是没有选择,如果可能,能跟苏择东这样的人结为好友,或者为其工作,也并非什么难事情…….只是今时今日,我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崇拜一个人却没有办法与他共同完成一件事情或者是一项事业,这对于任何来说的确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就像后世当中的粉丝不能与自己喜爱的影视或者是乐坛的明星合个影、得到一个签名照一样,不会开心的。 (); 第三百五十二章:神秘面纱 如果那名神秘人知道,即使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做得到天衣无缝了,毕竟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们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的话,应当是跟到另外一块区域而在此地并没有其他的埋伏点了的,且如果有的话,他也能够及时的发现……. 不过也就是有了他的过于自信之后,才使得方才在讨论着的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有了新的线索可以跟踪,也让他们有了新的路子可以写出一份很好的报告——在苏择东的安排之下,即使在远处观察,他们却也看得到天际的钟翠峰和神秘男子的身影,而且还很清楚。 当一切迷惑都揭开了神秘的面纱过后,想象中的事情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心理所准备好的悸动有的时候也会变为烟花一般,在瞬间的灿烂过后,消散在黑漆漆的夜空当中,而现在,被观察到的神秘黑衣人正是苏择东和张德兴、晓七儿之前所料想到的陈三斤…… 如果在这个时候冲出去,来一个人赃并获的话,无论是钟翠峰还是陈三斤,都一定是无处遁藏的,但这并不符合苏择东交予给他们的任务,也不符合情理,就现在的情形来看,陈三斤身上的夜行衣上隐隐约约带着的红色,像极了人类的血……. 在没有丝毫地动静之下,将两名武功并不外行的鬼兵队情报组的队员命给夺走了,可行二指对方的武功是到了怎样的一个境界! “放长线,钓大鱼,别忘了我们的任务。”之前交谈中的鬼兵队情报组的队员当中的一人,紧紧地忍住自己急于喘息的鼻子,道:“走吧,进行下一步工作。” 没有像电影或者是电视剧当中那么多的套路和刺激的跟踪与反跟踪,现实生活中的监察、侦查的工作有的时候会比文学当中的真实情况要沉闷得多,只是在与敌人正面交锋,斗智斗勇的时候,两者之间的武力和智力上碰撞出来的火花可要比影视剧中要精彩多了。 现在就到了展现被安排,被晓七儿、陈武达、梁德以及命运当中选定的监视这二人的鬼兵队情报组的队员们,作为鬼兵队的一员,作为被专业训练为侦查人员的专业素质的时候了! ……. “还有多久,距离蒙古部队先锋队到达这里,前面的部队还能支撑多久!”苏择东急迫地几乎要吼出来似的询问正往自己方向赶来的鬼兵队情报组的队员,他是接替上一位报信人的班,赶过来的,“怎么换了一个人!” 现在的苏择东可谓是急红了眼,他知道眼前的这一支蒙古部队是带着怨气和怒气来的,因为前些天,就在高邮城的南门里里外外不到一百里的地方,两万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尸首就横着竖着躺湿哒哒的泥土上,数目很大,规模很多,自然就会引来许多的抱怨。 出了奸细这档事情后,向苏择东就开始对手底下的这帮人有了怀疑的心态去看待,本来不希望看到的、得到的东西,还是没有因为自己的善良或者将其称为“一厢情愿”而更为贴切的感情而有过多的变化,人各有志、各有自己的道路要走,这是没有办法用语言发生过多的改变的! “苏大人,还有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敌人可能就要杀过来了!”那名前来报信的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并没有因为苏择东几乎是呵斥的口吻对自己说话而有半点地心理波动,心理素质教育也是情报组的必修课之一,“我们这里不安全了,还是快些撤退吧!” 苏择东摇了摇头,手中拿着的天涯轮月刀并不表达出他要因为追求生存的权利而撤退的心情。 “在我的印象当中,我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这把刀了。”苏择东的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道:“也不知道生疏了没有,平时倒也没有少练,只是好久没有用来杀人了!” 有些时候,脑海当中的很多想法并不是自己真实地想要去表达或者是做的,所谓的一时冲动即是在潜意识当中存在,却受到世俗当中的条条框框所约束的,则并不是每一次大家都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结局存在。 “苏大人,我们现在火药不足啊!”跟在苏择东身旁的张德兴,善意地提醒道:“如果只是靠着手头上这一点兵力就要与那么多的蒙古重骑兵来硬的,估计……” 张德兴是好心的,苏择东没有理由自己在这个时候并不想听到他这一句话而呵斥他或者是看不起他,反而只是笑笑,道:“我们手头上的拥有的资源是不足,但是我们的现在仅存的士兵跟蒙古部队的所有的士兵一样,来到这个战场上不是当别人取得军功的工具的,而是想要建功立业,想要有口饭吃的。” 苏择东为了鼓舞起包括张德兴在内的所有士兵们的勇气与信心,特意提高了嗓子道:“所以,我们来到这里是追求胜利的,是为了正义与黎民百姓的安居乐业而反抗压迫!我们都想着活着回去,去见我们所爱的人和家人,去与他们分享人世间所有的快乐以及今日,你们,还有我,在这片土地上,在这战场上曾经用手中的兵器以及智慧和勇气,书写的下来的辉煌!” 振奋人心的话不用多说,也不用经常地挂在嘴边,它只需要存在于最危险、最为难且又最为重要的时候,只有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候,人们才是需要心理上的安慰和鼓舞的,曹操的望梅止渴也是这么一个道理,要危险和苦难当中,给要为此拼搏的人一些念想,才有可能继续前进。 现在,苏择东不想在这一刻停止住自己前进的步伐,其周围的所有吕珍部队的士兵、鬼兵队的队员们以及东振公司所训练出来的民兵们,他们都没有一个是不与苏择东站在同一个战线上,没有一个是不想讲将自己的生命交付给自己的勇气与智慧,要与队友们并肩作战,共同抵抗数量庞大的蒙古重骑兵的! 第三百五十六章:这就震碎了 手掌的“气”即力道能够形成的气流能够将人的心脏隔着衣服和胸膛、脊椎给震碎了,这的确是太过于虚幻了,但是能够将骨头给震碎了倒是有这一层几率的,又或者是古代人的身体并不算是坚强或者是坚韧的时候,一掌震下去,将骨头给震碎了然后刺破心脏,这一点倒是有可能的。 但是隔着空气就将骨头震碎了,这就太扯淡了,苏择东知道自己的手掌力道所形成的“气”,是说什么都不可能隔着空气就对敌人造成威胁的,就算是有,也不可能隔着敌人的铠甲或者是厚实的外套就将其的心脏或者是身体中的其他器官给震碎了! 不过,如果有一把得心应手的长剑或者是长刀,那情况就不同了。 由于深受后世当中的金庸中的杨大侠、郭大侠的影响,苏择东魂穿到了元末明初了之后便对见到更加的痴迷,已导致了对十八般兵器的其他的武器不那么的熟悉,而配合了苏两三原来的记忆,对刀与剑更加的痴迷! 有了狂龙宝刀在手之后的苏择东,自认为自己达到了逆天的地步才干来到抵抗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疯狂进攻、报复的战场之上,带领着跟他一样的无畏惧的战士们,捍卫着人类文明的结晶以及好不容易才取得的胜利的果实——苏择东认为,他们是在为了解救受苦受难的汉族百姓们才站在战场上杀敌人的,自然是没有什么手下留情可言! 由于苏择东是第一个冲向蒙古先锋部队的先头部队当中,所以不知对方的来意也不懂得他来意的蒙古部队的先锋部队的士兵们可不知道其中所隐藏的危险,见敌人就一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冲过来,哪里有逃避的道理呢! 蒙古部队的五名士兵率先坐在马上,拿着手中的马刀、斧头、战戟等等兵器都在不经意之间就纷纷砍向或者是捅向前方的来人,却没有想到对方并没有躲避,而是自己的眼前闪过了寒光过后,蒙古部队冲在最前面的五名士兵就觉得自己的脖子便是一阵的火辣! 但是,他们的确是没有感觉到对方的兵器已经割到自己的脖子了,但仍是有自己的脖子已经被利器所割破了的这等感觉,这便使得那五名血从脖子里边喷泉一般涌出来的蒙古部队的士兵很是惊慌。 不过很快,他们便感受不到任何作为一个生存在地球生物的人类所能感受到的一切,带着恐惧与后怕,永远躺在属于汉人的土地上,紧紧地闭上了双目。 苏择东是不会因为敌人的一两个伤亡就停止他的杀戮的步伐,换言之,这样还会更给他冲动的借机,因为他最近被爱情所困,被事业所困,被人生中很多不如意的事情所困扰住,是适合用一个他最喜欢的、最习惯的方式解脱了。 当然,杀戮并不是苏择东喜欢的,更不是他所推崇的,但是作为鬼兵队的建立者以及最高的指挥着,一个杀手的组织没有一个会杀人或者是能够杀人的头领,谁人会信服他呢? 不过,金钱和势力、背景会成为杀手诚服于一个人的原因之一,但是并不是长久之计,想来自古以来的有名望的剑客,哪里有永远侍奉一个没有什么作用、只会花钱的主公啊,荆轲、卫庄什么的,武功自然不弱,却也愿意当刺客也不愿意为主公效力了! 作为一个后世人,苏择东的确是希望能够有一个很好的环境给自己写写情书、画几幅画作,然后拿出去卖钱的,但这并符合元末明初这个朝代的大体环境! “呀,啊!” 作诗不行,写书也不行,要符合自己的风雅情的趣味,又要符合现在的时代,苏择东唯一能想得到的便是用手中的狂龙宝剑,将给自己、给鬼兵队、给东振公司、给高邮城的百姓们,以及给整个汉人的民族带来深痛灾难的蒙古部队的士兵! 没有压迫就没有战争而且还不需要战争,但只要压迫一出现了,那么勇敢的人是不会放弃使用武力去捍卫自己的权力的! 苏择东的第一招并不只是将五名迎面袭来的蒙古部队的重骑兵的脖子给割断了,而是连同跟在她们后边的两个人的胸膛也给划出了一道大口子,隔着不到一尺的距离,苏择东手中的狂龙宝剑就能发挥出这么大的作用,的确让使用者本人都大吃一惊! 兴奋之余,苏择东的第二招就更不可谓不是惊艳之举,没等从自己四面袭来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想要按照他们自己的计划将敌人围住的时候,狂龙宝剑就一个逆时针的一百八十度大旋转,便让位于苏择东左右两边的六名蒙古部队的重甲兵死于非命! 仍然是在脖子中划出一道血痕,然后双眼瞪圆了地倒下,躺在地上挣扎一会儿,便再闭上眼睛,死去……. 要是说蒙古部队的士兵当中没有高手,那是非常不可能的,想来鬼兵队的一百多号人各个都是高手,而加上守城的士兵们也就十几万人,但蒙古部队可是有着几十万名来自不同地方、不同民族的士兵啊,怎么可能不出十几个像样的对手与之匹敌呢? 这可不是玄幻中的情节,也不是武侠中的以一敌百,苏择东生活在冷的兵器的时代当中,与普通的士兵、与武艺上的高手对战可是实打实的、最为真实的事情! 所以,不是因为在蒙古部队当中没有武艺能够与鬼兵队的队员们且包括苏择东在内的人,而是这些人手中的兵器与苏择东领导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手中的兵器相比较起来,实在是太次了! 再者说来,那些经过训练过后的蒙古精悍的将士可没有经受过后世的文化洗脑,哪里知道在艰苦的训练过后还爱惜自己的身子骨,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这大鱼大肉是要吃,且还要有品味的吃,科学的去吃! 第三百五十五章:没有认怂的! 令人值得兴奋的是,苏择东带来的这一帮能征善战的队伍当中,并没有出现一个怂包蛋,即使队伍当中并不是清一色的都是汉人,但只要能够与其站在一块儿,为了人类的人权、人道的战争而付出自己的汗水与泪水、甚至是鲜血的,都是兄弟,都是战友,无关民族,不管朝代! “放箭!” 坐镇全军后方的张德兴见到苏择东老早就带着先锋队的二十多号人冲在全军的最前方,眼看着就要跟蒙古部队的士兵先锋队相碰撞的时候,他便眼疾手快地一声令下! 成千上万只将铁修成针的弓箭就飞快地从苏择东等其部将、士兵的头顶飞过,然后便在空中滑行了一段距离过后,便直直地插入到蒙古部队的先锋队以及中军部队的脑门上! 不需要在箭羽的头头带上燃烧棉或者是易燃易爆的瓶子或者是其他的东西,鬼兵队的队员们以及经过东振府邸的训练后挑选出来的一千多名民兵就为了提高发射箭羽的数量,一张弓箭就放置三到五枚弓箭后就朝向蒙古部队士兵最多的地方,等待张德兴的一声令下便立即将其射出去! “再次准备,放箭!” 没有顾虑也没有忧虑,张德兴看到第一波进攻的效果还算不错,将蒙古部队的后方队伍大致地打乱过后,便让其手下面朝着天、弓箭也统一朝着前方的士兵们将箭羽再次放出去! “刷!刷!刷!” 这第二波箭雨的效果远远不如第一波那么地强硬,对其造成的伤害要大,要归结其中原因,可不能怪罪到放箭的人即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以及东振府邸所培训出来的一千多名民兵们的射术并不精湛,而这是很正常的情况,是常人都能够预料得到的情况! 如果箭雨的效果一次比得过一次,或者是一层不变的,那才是奇怪的,因为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不是没有意识的生物,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苏择东安排人在自己后边朝着敌人的中间以及中下部分的位置放箭,可不是想着靠着这样的方式就能够让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损失多少或者是知难而退,战场中的残酷可远远要比后世人中在脑海中杜撰的、影视剧中表现得那么带有画面的美感或者暴力的美学,这实在太虚幻,不够真实了。 现实生活中的冷的兵器时期的战争,是一群有意识、有脑子的人之间的战斗,而不是以中或者是影视剧中的以主角为视角去展开的一段英雄的故事或者是传奇的故事,即褪去主角的光环过后的才是最真实的战斗而不是渲染,也不是故意的刻画才是现实。 当然,在很多的文学作品当中存在的那一些人,如果没有一定的能耐与众不同的地方,那么他们也没有必要被文学作品所刻画。 明白眼前的敌人是有血有肉,有一定的战争、战斗的知识,有意识地去作战的蒙古部队的士兵,而不是植物而是高级的动物,所以他们会躲开,会闪避,还会在身处于弱势的条件之下采新的战斗方式以及战略去应对。 苏择东虽然看不到却也可以料想得到一个有组织、有纪律,有明确的指挥官以及人员分成的部队之中,在战场是如何熟练地重新排兵布阵。 按照部队当中通常地做法,蒙古的部队前行的士兵们,会将应空能力、反应能力比较高的士兵转移集中到部队的中央即遭受聚以堂的鬼兵队、东振府邸训练出来上千名民兵的从空中袭来的箭雨! 移动的能力以及应对的能力相对而言存在困难的蒙古部队重骑兵则暂时将其用最快的速度将其分成块状或者是点状地到其他的地方行走。 但是,这一只蒙古部队的士兵就比较反常,轻骑兵与重骑兵并没有因为苏择东以及其手下的那些狠角色手中所放出来的弓箭给击杀或者是打伤了而就发生了大规模的转动。 变化是一定会有的,只是程度上或多或少,或深或浅都会有因为按照其实力、位置等实际能力来决定的,而不是靠对方将领或者是部下们心中所想地去将一件事情或是一类事情完成,从不远处的张德兴以及快要与蒙古部队的先锋部队对上了的苏择东的角度去看,敌人在阵容与阵型方面,的确是没有作出多大的改变。 “看来对方并不简单啊。”在后方主持战场大局的张德兴眉头不经一皱,心中咯噔了一下,便对后方的东振府邸训练出来的士兵们叫喊道:“随时准备出发,接应苏堂主!” “我等听令!” 手下的这如天上震响的雷鸣一般的叫喊,让张德兴的心算是稍微得到了一些稳定,他是从苏择东还是十三岁的小孩子时就跟着他一起习武练功,以及出行各种各样的艰难或者是磨练人的耐性的任务之中,张德兴算得上是看着苏三两一步步地武艺更加的精炼,对战更加娴熟起来的。 但是这是在战场上,而不是与绿林中的那些黑白不分或者是山贼、盗寇,几十个或者是几百个元朝廷的蒙古骑兵们单兵作战,现在可是一群群、一大波约莫两万多名敌人在他的面前,需要苏择东这个做堂主以及十几个鬼兵队的老队员们一同面对! 说不紧张,那肯定是假的,无论是亲自作战的苏择东,还是后方主持大局的张德兴,他们都是第一次见识到那么大的场面。 只是紧张并不代表害怕,即使是面对着敌人成千上万的部队,自身有本事了,手上又有得心应手的摒弃了,哪里还有害怕的道理呢? 一与蒙古部队的先锋部队打照面,苏择东手中的狂龙宝刀的一个“横扫千军”便给身处于后方的张德兴吃下了一个定心丸,又在敌人完全没有办法在那瞬间反应过来的时候,苏择东紧跟着又猝不及防地来了一个“石破天惊”,便再次给其打了一剂强心针! 张德兴这才想到,苏择东以及鬼兵队的老队员们手中的兵器可不是一般的刀枪棍棒、战戟那么简单,而是千磨百炼的还不算,最为主要的还是经过一定的改装,使得兵器的钢铁更加的坚硬,因为在刘振明和苏两三的不懈努力之下,灌钢法的利用已经达到如火纯青的地步,都快要迈向更高、更强的台阶即近代的工业化制造了! 当然这些漫步天际的事情,都是在高邮城保住了之后才能提上日程的事情,不过其中如果得到成功了之后,那么整个世界的历史都应当被改写,而不再仅仅局限于中原、中华、东亚、亚洲的这一块小范围之内……. 在将士兵们手中的兵器提高了一个档次之后,刘振明和苏两三都不满足于此,苏择东也希望他们能够将制造出来的成果在原有的基础上,更加的荣辱现实的战斗当中。 苏择东的话语,苏堂主的命令,谁人会不遵守、谁人愿意不遵守呢? 一日不行,两日,两日不行,就三日、四日,直到第七天,经历过无数次失败,七天七夜没有睡够五个时辰的刘振明、苏两三以及他的研究小组总算是把兵器融合了元末明初的最常见的作战形态即蒙古部队的骑兵制度以及他们的作战方式和作战的策略。 能够获得蒙古部队的具体情况,大多晓七儿与其鬼兵队的情报小组的不懈努力之下,以及苏择东作为一个后世的历史专业的研究生的大致描述过后便可以得到的,算得上是整个聚义堂集体合作才做出来的结果。 而在具体的结合方面,则需要刘振明、苏两三以及他们的研发团队一起,再一次将他们手头上已经拥有的敌方即蒙古部队的情况,与己方的具体情况以及战术、战法、武功的特性等等方面结合起来,再联系到手头上已有的研究成功,其中再加一些研究者的天马行空的想象,便有了如今在战场上苏择东手中拿着的那把“狂龙宝剑”! 所谓的“狂龙宝剑”,可不只是外表的类似于后世的宝马品牌那样流水线的车型那般的华丽、好看,更为重要的是,这把宝剑宽刃,使得剑身的流水线身形就显得格外的靓丽、凸显,更为重要的便是其实用性的效果太过于凶猛,用咄咄逼人的词语形容此都丝毫不为过! 钢铁制造的狂龙宝剑自身的重量很轻,但是苏择东的力量大啊,在狂龙宝剑的锋利力以及韧劲足够的条件之下再配上苏择东的霸道之气,能击断敌人所有的兵器只是第一步,第二步便是取了敌人的性命,而还有其第三步,则是凶猛无道理可遵循的剑气! 别以为武侠当中的剑气或者是内力都是假的,这其中的确是有虚化以及文学性的刻画,但这不影响所谓的“气”的存在,其中的道理很简单,物体在空气中的快速运动的时候形成的气流便是武侠中且特别是金庸先生的武侠中的“气”、“内功”的存在。 第三百五十七章:多吃点 猪肉就不吃了,不是因为回族的原因,而是猪肉当中的酸性比较大,吃多了容易使得人的皮肤酸胀,特别是在训练或者是实战的时候,用力稍微上了点量度了,就容易感觉到想要抽筋或者是浑身没有力气。 牛、羊肉以及鱼肉是可以多吃的,因为营养的价值高,而且还便宜,最为主要的是其中所含着的蛋白质丰富得足以让人在战场上精神抖擞,直到战斗的结束都没有办法停得下来! 有了比之前更加强壮、健康的身子,以及相对来说充足的睡眠过后,在开战之前的一个月就被禁止不能自己或者与其他的女子在私密或者是公开的地方做哪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羞羞的事情,然后就有了充足的精神和精力以及足够的怨气、荷尔蒙去跟蒙古部队的士兵拼命! 当然,自身的原因是主要的,而兵器的好坏在很多的时候也在战场占据着很大的戏份,即在同等的条件之下,武功和耐力、力量都几乎一致的时候,除了比拼毅力外,武器是否足够精良也决定着大局的走向。 不是说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手中的兵器不好,只是想比较之下,的确属于残次品。 主客观的原因都有了,那么势如破竹地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打得落花流水的那自然就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过这一支蒙古部队的侵略军的确也有其让人惊讶的地方,比如苏择东都不知道用手中的狂龙宝刀弄死了对方的多少人了,他们仍是源源不断地冲向前来,使得苏择东几乎就是骑着马匹矗立在原来的地方没有移动过! 实际上,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正在用围困的方式将苏择东里三层、外三层的铸成了一个水桶,两百多号人的前仆后继地在前者死后、后者就立即赶上去,利用的便是人数上的优势。 至于鬼兵队的其他队员的遭遇也与苏择东所受到的待遇差不到哪里去,一百多号人乃至是几百号人围住一个人,就是这么大的人数上的优势,这便使得苏择东等人即使是在武器上和武艺上都占据了绝对优势的时候,心中不眠夜有所心慌! 毕竟,两万多人对战五千不到的士兵,在那守城的五千多名士兵还不能完全到位的情况之下,冲在最前面的一千多名守城士兵也就只有是与被对方团团为主,然后围点打援的命运逃不开了! 张德兴看在眼中,急在心中,他哪里不希望能快些让人赶过去将深深陷入敌人当中的苏择东以及鬼兵队的队员们“挖出来”! 然后,再由苏择东亲自指挥,一同对密密麻麻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进行新一轮的打击,因为弓箭的箭雨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敌人已经在占据绝对的人数优势的前提下,杀到了距离高邮城南门的最后一条防守线不到半里的距离! 如果是这样的话并不算是太糟糕的事情,可对面两万多名蒙古部队杀过来后,尽管先是被苏择东带着十几名鬼兵队的老队员们用锋利的刀枪棍棒给成功地拦截住了的,他们的几万援兵还在源源不断地到来,看来对方的确是被激怒了! 眼看着情形越来越不对劲了,张德兴还是打算放弃苏择东在事前制定好的计划即打退了蒙古部队的先锋部队之后,他在带领着全体战士们冲上去,用气势压倒敌军再谈其他的事情的计划! 现在看来,苏择东的构想还是太理想化了,有了马匹作为其移动的主要动力的蒙古部队的士兵可谓是前进得相当快,撤退也是很快的! 重甲骑兵没有办法将苏择东弄趴下,那么轻骑兵的弓箭便对准了他,分散了苏择东的注意,便使得他原本可以一剑下去杀死六到七个人的,现在却不得不降低到三到四个人,效率下降了将近一半甚至更多,这便让苏择东在疲于迎战之余,感受到了战争的残酷。 而在苏择东并没有办法快速将自己周围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全部一次性斩杀掉的同时,武功与其相比仍有很大差距的鬼兵队的老队员们的麻烦可小不到哪里去。 跟苏择东一样,他们既要解决地面上存在的所有的士兵外,还有提防空中射来的弓箭,而比之更为困难的便是:他们还需要面对一个或者是多个蒙古部队的将士们当中武功并不算差的精兵悍将! 苏择东的功夫配上狂龙宝刀的威力,能够将蒙古部队当中有点本事的见识们脑袋割下来或者是脖子给弄断了并不算是什么难的事情,但对于鬼兵队的老油条们却不是如此了。 首先他们的武功 跟苏择东比起来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再者他们手中的兵器削铁如泥是不假,但对方拿着的也不是玩具刀或者是木头制作的啊,则在兵器上分不出伯仲,在人数上更是处于绝对的劣势,这对于鬼兵队的老队员们来说,的确是挺大的压力。 几个回合后的确没有大多的问题,双方都有力气,也都试探性地留了一手,没有一下子就上来往死里整,这是既是对对方作为习武者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生命,很不负责任的行为,不管怎么说,他们所面对的人武功是如何,反正苏择东的例子就摆在那里,人来砍人、佛来也不见得能抵挡得住他,这便是一个很好的威慑力! 但是,十几个回合过后,蒙古部队的精兵悍将们经过几次轮战过后,死伤参半,意思就是说还能有足够的实力去跟苏择东手下的这一群鬼兵队的老队员们对抗。 在长期没有办法得到休息也没有增援的情况之下,十几个鬼兵队的老队员中就有人撑不住了,身上的伤口开始逐步地多了许多! “老三,你没有事情吧!” 双方不知道鏖战了多少个回合,被蒙古部队的士兵团团包围的许七六见到自己的兄弟在干掉了一名蒙古部队的精兵悍将了之后便双目闭紧了地瘫倒在地面上,看上去也还有着呼吸,只是呼吸得很不均匀,而且还越来越短,越来越急促了! 许七六还没有名字,因为生活在元朝贫苦家庭的他,身为一个汉人的后代且自己也是汉人的前提之下,是不会允许被有名字! ,记录在后世的户口本即元朝户籍上的只是名而不可能有字,且元朝廷当官的人为了让同一个姓氏的人好好地区分开来,便给各个汉人的名后边人为强迫加上数字,就像是家禽猛兽一样,被斩杀之前还会被人在身上涂写序号,按个斩杀。 如果汉族的人生活在元朝廷统治下的,要么是自己在弱冠之年后修改的,或者是半截入土了之后,认为自己的性命就快要瞬息即灭的时候,为了使得自己的生命有尊严,为了实现自己生命最后的光辉,才会选择给自己取名字的。 若不然,从一出生开始就有名字的汉人,都是那些大富大贵之人,而只是有钱还不够,像苏行栋那样的,都那么地富有的,却也没有办法决定自己儿子的名字,不然就是会被汉人们当做是叛徒一样,又或者已经在元朝廷为官员……. 被许七六叫喊做老三的人,跟他的生平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在进入鬼兵队之前,两个人互相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对方的名号,只是到了鬼兵队之后,由于两个人的名都是姓许,用他们自己的话来说,八百年前是一家人,且又被刘振明分配到一个分队当中,这才有了现如今两个好友共赴战场。 “咳咳咳” 艰难地躺在地上干踹了两声,许三六听到许七六在叫喊着自己,虽然想要坐起身来,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微笑去回复对方,却经过一番常识,运气到了胸口后就实在受不了,用力过度,一下子没有办法缓过来,这气一运到胸口,还没有进入到气管中就受不了了。 见到许三六还能躺在干喘着,就说明他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但也不远了,这气都没有办法供应上来是第一步,如果实在训练当中,出现这样的状况如果没有办法得到别人的救助及队友用掌帮助其顺畅一下气管的话,那么以张三六自身的武功修为还是难以将其疏通。 即使是强硬通过自己的体内的霸道之气将其打通了,许三六也不见得会留下什么周全,后世称之为气管炎的落下了或许只是皮毛,只怕弄得心血管都出了问题,那就得不偿失了,可现在的情况来看,那也没有办法的事情,求不得别人,也就只能自己来了! 在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下一波的快攻打起来之前,许三六加紧了自己体内的气流转动,以求强行突破卡在胸口中的那一个梗,门生响了声“恩!”过后,尚一点用处都没有,这毕竟不是一下子就能够做得到的,即使是追求自身突破,也必须有一定的时间去运气、缓冲、寻找到梗后再运气、再缓冲,然后才能够突破出去! (:,()!: 。 第三百五十八章:不过三十步 “别啊,老三!别再运内气了,你会死的!”许七六跟许三六是比较深的,两人有都是出自绿林好汉当中,其中的交谈自然是少不了的,所以他打心底的是不愿意看到许三六就这么的死了,“我这就去救你!” 就在许七六的一声呵斥当中,正在与其对战的那名蒙古部队武艺比较高超的将士就被其一个冷不丁地一使劲给轻易地弹开了。 “老三!撑着!”许七六疾步在战场上奔袭着,由于两人的距离虽然不短,但是两人之间所站着的蒙古部队的士兵可不少,一眼望过去,少说也是有二十多号人,而多了,可未必不过三十,“俺这就来救你!” 许七六的武功在鬼兵队的队伍当中算得上是中上水平,硬要与许三六比起来的话,他也能高上一些,只是个人的武功高是高,在战场当中,特别是在面对敌军的人数占据绝对优势的时候,也不见得会比其占到多大的便宜,特别是敌人地队伍当中,不缺乏猛将。 如果敌人的队伍当中只是猛将存在的话,那也好说,两个人之间或者是一对二、对三之间刀枪上见功夫,许七六和许三六都不见得吃亏,但是这空中还有蒙古部队的轻骑兵飞来的箭雨时不时地骚扰打斗中二人,这就很讨人厌了。 而敌人在人数上占据优势,且在这个战略的部署下,他们几个人与许七六搏斗,几个抵挡空中双方互相射来的箭雨,只要相互间有所交流,则配合的难度便不会太大! 许三六就是在这一点上吃了大亏,他之前所面对的蒙古部队的猛将可不是一般的精兵悍将,对方可是生于、长于蒙古大草原上的纯纯的蒙古族人,即使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不是黄金家族的人,却也可以从他的那干脆利落的一招一式当中看得出,对方是受到过很好的训练的。 对方所使用的马刀也还是那个马刀,蒙古族人打斗的套路和方式也都还是与许三六之前遇到的没有多大的区别,只是他所面对的这号蒙古汉子,身高九尺开外,手中的马刀不仔细看就会以为跟其他的马刀没有区别,但认真看上去就会发现,它可比其他的马刀宽了不少,而且更加的逞亮! 想来对方的来头还真不小,少说了是个千夫长,不然蒙古部队财大气粗到给一个没有背景的蒙古士兵佩戴那么好的马刀?这放在过去,许三六对此是深信不疑的,但是现在,如果他们蒙古部队的内部还能做到这一点的话,那么汉族百姓们也就还没有到起义的时间点。 知道对方的来头不小了,许三六就越是想用手中的长剑摘下他的脑袋! 越是这样想,许三六的进攻频率和速度就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狠,这身体当中运转着这一口气,硬是一刻钟都没有停下来过。 如果只是一个有点身份背景的蒙古彪形大汉与许三六对战的话,那里可能受得了他这样玩命地打法,即在不给敌人喘息机会的同时,自己也别想在这一招一式之间得到一次换气的机会! 得亏了围在与许三六对战的那个人蒙古族的彪形大汉身旁有足够的小兵替其挡剑、替其死去了,不然一刻钟内的二十三、四招过后,这地上躺着的十八名蒙古部队的士兵就一定会有他的身型在其中! 总算是将这名招式和力道都还算不错,只是武艺整体上来说还差一点火候的蒙古族的彪形大汉给弄死了,许三六的前胸和后背可没少被从天空中飞来的箭雨给刺中。 但是因为他在进攻的时候是紧闭着自己的气息的,所以全身是处于紧紧绷著的状态之中,则这箭雨射是射中并且还射进了他的皮肤当中,却也没有深入多少,顶多只是皮毛,只是这气血那么短的时间内都在急速地运转当中,这就让人很是吃不消了! 苏择东也没有想到自己带来的鬼兵队的老队员会在这等强度下的对战当中,一个时辰都不到的时间就躺了一个,看来对方不只是气势汹汹,而且还是来者不善啊! 好,对方来的有目的,有想法,是一件好的事情,乘着现在他苏择东还在高邮城南门的防御战线上守候着的,这蒙古部队当中有多少精英或者是有本事的强硬对手,最好全都给我出来,一场战争当中,一次性都解决了,来一个一锅端了,其乐融融,何乐不为之! 只是他苏择东能够做得到一锅端,他的队友们就不一定有他这个能耐了。 要是论功夫的话,鬼兵队的一百多名老队员每一个人能够轻松的做得到不会有一点压力,但是要说到心理层面的因素的话,那除了苏择东、张德兴、苏六两、苏三两、程泽亨等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再加上吴起凌、袁三之外,就再也没有太多的人能够做得到了! 这倒也不是因为他们的心理因素有多么的差劲,只是因为他们这些做杀手的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谁人不愿意用最短的时间、以最快的方式来完成任务然后获得回报和酬金? 苏择东以及程泽亨、廖行天等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人员之所以能够做得到是因为他们都知道欲速而不达的道理,且能够在效率和最大的周全自身两者之间作出取舍,这便使得他们既能完成任务获得酬劳,又能保住自己那一条性命去享受,何乐不为之? 性格和思想观念的不同就造成了人与人之间在客观的方面差距并不算大的前提条件之下会导致那么大的身处位置的差异,甚至是寿命。 如果不是许三六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出了事故,许七六是说什么都不会屏住自己的呼吸,用尽自己的蛮力去将抵挡在自己面前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斩杀在地面上的,因为在此之前并没有这个必要,而在自己的兄弟出了事情之后,这成了不得不做的事情了! (:,()!: 。 第三百五十九章:说没就没了 ♂ 许七六左边三刀、右边三刀,上边一捅人、下边一撩的,二十多个人在一眨眼的功夫之间,说没有就没有了! 许七六并不想那么血腥的,毕竟对战的双方就算是水火不相容的敌人,又是不同民族的,作战的意义又是不一样,一个是守护自己的家园以及同胞,另一方则是不折不扣的侵略者。 但是两者之间并没有在这场战争之前见过面,也互相之间没有听说过对方的名号或者是故事,那就更不用说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说法了,这是不正确也不真实的事情的。 可是这作为一个战士,现在都站在战场上,拿着兵器,相互对战了,那么久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或者是情面可言了,也别说之前是否打过交道或者相互见面了,就算是互不相识的两个人,只要是进攻的方向不一致,身上穿着的铠甲不一样的时候,就相互厮杀吧! 反正在冷的兵器时代,就是靠自身的努力来夺得战斗的胜利了! “老三,你现在觉得怎样!”总算是喘着粗气,许七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运着体内的气息,弯下腰来就要查看许三六的伤势,“老三,老三!放松一些,快放松一点,你现在的身体可别太紧张了,将气慢慢地放缓一些!” 许七六算是很尽力地弯下腰了,但是事与愿违,之前所运的那些气都用在了打击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阻拦上边了,以至于这一时半会,收住了气息后,这运气的中心即小腹再上来一血的龙刺穴的部位就受阻。 这一阻不打紧,只需要运作一会气,自行地疏通疏通就好了,相比于躺在地上难以动弹的许三六而言,许七六的情况就好了许多,但就这样的形式上来说,他也没好得到哪里去,这一时半会的,想来救人的许七六也没有法子马上弯下腰来,为许三六疗伤也是一个问题。 如果是放在平时,三两下的功夫也就将他们给弄死了,但是如今的敌人数目庞大不说,还有一些高手混杂在其中,还要随时保证箭雨一不留神就刺穿了他的脑袋,救不得人不说,还把自己的命给搭上了,这就太得不偿失了! 苏择东将这一幕也是看在心里边的,众人都以为他在用他的狂龙宝剑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也部分是彪形大汉还是瘦骨嶙峋、是将军还是普通士兵的就是一阵大砍、大杀的! 这狂龙宝剑还在苏择东挥舞之下,可是在天空当中发出“呼呼呼”的响声,众人听这个声音,再看苏择东挥舞起来所形成的身影来看,这可像极了天空有着一条龙在飞舞,好不漂亮。 只是这一条龙可是在吞噬着人命,而不是在表演,蒙古部队士兵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又一个接着另外一个接着上去想跟苏择东过过招,时机合适或许也还可能取了对方的性命,可是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作为一个士兵,他们的侥幸心理在这个时候占据了上风的时候,他们的“赌、徒”性格就要了他们的命! 以至于他们连绵不断的像苏择东杀上来,而苏堂主则是见到一个就斩断一个,见到一双就一剑封喉,杀得那是昏天黑地的,他也还注意到四周的局势变化和发展,鬼兵队的其他成员还好说,中规中矩的,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杀该杀的人,躲该躲开的,而地上躺着的尸体也不比一下子就灭了蒙古部队的士兵十几二十多个少,这数量还在蹭蹭蹭地往上升! “怎么就这般胡来了呢!”苏择东在内心中不免的嘀咕道,而且胡来的人还不只是许三六和许七六两个人,那张德兴号召的那几百号人也杀过来了,“这局势是紧张了点,但是那么早就亮出底牌了,怎么撑得到援军的到来呢!” 战争打到这个时候,苏择东是没有想到对方这块硬骨头居然是这般的难啃下,这不光是敌人的数量过多,而且自己的部下们,尤其是出了幺蛾子的鬼兵队的老队员们,怎么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出了这茬事情,弄得局势都很是被动了! 只是世事很多时候都是没有办法预料得到的,这战场上发生的事情也并不见得都是对苏择东及其鬼兵队和东振府邸所训练出来民兵们不利的,己方的弓箭手还是比较给力的,在对方的阵型没有出现大的变化的情况之下,能够灵活地改变苏择东在战前就嘱咐好的作战方针,事实就是地对蒙古部队的中间夹着的重骑兵和轻骑兵进行了有效的有力打击。 虽然一时半会是没有办法解决己方冲在最前面的部队有效的支援和帮助,但是战局时间一长了,敌军的后备力量就会不充足。 所以,按照苏择东的原定计划等到那个时候,张德兴再让武艺和功力相对较弱但数量上占据优势的民兵们咿咿呀呀地冲上去,其效果可以得到完胜倒是不敢说,但能够在气势上压倒对方,那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苏择东现在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战场上的局势千变万化,在真实、亲身经历的战斗当中可要比电影、电视剧当中看到的要爽快多了,就算是美利坚合众国的大片都肯定拍不出这样时间跨度长、场面够血腥,参与的人数那么多的电影出来! 这,一来太过于耗时、二来太过于烧钱,而且最为重要的可是:拍出来的效果肯定不会好,后世人的审美观可不再会像是没有得到智慧之前的那样,一味地追求血腥的刺激那么简单,所以拍出来别说能不能拿奖了,就连是否可以上映,都是一个很严重且很实在的问题。 现在的苏择东,可谓是品尝到了比真实的四弟效果感觉还更厉害的直观感受,直接取得元末明初人的身子,真实地体会当大将军,指挥千军万马的爽感! 后世人魂穿到这个时代当中,情况就大为不一样,直观的体会到战场上的刺激不说,还能分析现场的局势,根据战事的变化而制定出新的作战方针和方法,这也比后世当中的游戏扮演或者是策划类的游戏要紧张刺激得多。 不过在现实生活中的战场上可不是像是在游戏当中的主角光环照耀全局的游戏,一切就真的跟从苏择东的意识发展了! 不得不说,尽管东振公司所培养出来的民兵的出场要比自己预想地要提前许多,但是效果可要比苏择东预想得好得多。 苏择东心中想的是,利用自己和鬼兵队老队员的力量,在没有任何人出现伤亡的情况下,带动整个战局的发展,因为己方在武功上占据着优势,就算不是武侠中的什么三侠五义、七十二个怪人的那么厉害,能够做得到几百号人横扫千军,但是一个人打十几二十个,只要时间充裕,那并不算得上什么难的事情,尤其是当实力和手中的兵器这样的优越性摆出来在哪里的时候,那就更加不需要担心太多事情。 只是事事都会有意外的发生,所谓的墨菲效应不只是后世当中才存在的问题,而是贯穿了整个历史存在的哲学上以及心理学上的观点、效应。 或许,苏择东转念想了想,即使是现在许三六没有冒出来,出了这档子事情,可不代表其他鬼兵队的老队员们不会因为想着向杀手做事情的时候心狠手辣、速战速决而发生的这一些的变故,很多事情是不可以避免了,说得悬乎一些,甚至可能是自己都有可能会出意外。 而民兵们的战斗力,在苏择东第一次战斗当中成功地击溃了数千名蒙古部队的先锋部队的时候便已经有所见识了,而现在,他们也以同样优秀的表现,夺得了自己更多的关注与欣慰。 “快!去救许大哥!”苏择东见大局已定,张士诚都已经把民兵们带到自己的前方,在与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大的第一个照面就斩杀了对方的一百多人之后便杀进了敌人的中军部队当中,则立即顺势喊道:“切莫让鞑靼们再伤了他!” “属下听令!!!”在战场上,张德兴会在苏择东的面前放低自己的身段,则自称为“属下”以表示尊重与敬仰,他立即对民兵们大吼道:“快开出一条道来!!” 不用张德兴多说为谁让道,只要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他这是在为自己的兄弟吆喝,而谁是他兄弟,又需要他们这些做“小弟”的为其打开道路呢??? 这其中的答案也很明显,就是受了伤后躺在地上挣扎着的许三六,还有他身边想要弯下腰却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舒展自己腰板的许七六才是! 到了最后,也还是张德兴在东振府邸训练出来的民兵们开道了过后便立即取道赶到了许三六和许七六的面前,道:“怎么这般的不小心,苏堂主可都看着呢!!” 第三百六十章:新的安排(新年快乐) ♂ 张德兴进入到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特别是当他得到了刘振明和苏择东的重视过后,其说话起来的“官腔”就比较浓厚了,不过也没有引来之前与其一同在鬼兵队当中的队友们多大抱怨,大家虽然在苏择东的开展思想教育之前,大字不认识几个。 但是能者多劳的道理可是他们在步入江湖当中就深入骨髓当中了的,特别是当他们的脚踏入了聚义堂,入了这个体系过后,就要做得到心知肚明的。 这行业、这世道的规矩就是这样,若是不想按照规矩来办事情,要么有实力打破这些规矩,要么就要超过这些规章制度、条条框框之外,做到人上人,龙的最顶端,不然全部都是在扯淡! “嗯,俺们知道了。”许七六低下了头,他本来不用那么拼命的,却因“义气”二字而慌了神,乱了自己的神智,的确是有失了一个作为鬼兵队老队员名号的身份,“属下下一次决定不会再犯这类的错,还望张尊者见谅,见谅!” 在东振公司做到了管理层的位置过后,按照聚义堂中的安排,无论是鬼兵队的几百号队员,还是聚义堂的其他成员,在战场上或者是执行任务的时候,都要以“尊者”相称,这也是规矩,是由做到了聚义堂堂主位置的苏择东建立的。 见许七六低头认错了,张德兴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想到他和地上躺着,正接受自己治疗的许三六一样,都跟自己是同一时期进入到聚义堂,并且同时进入暗杀组当中的,属于同一期的学徒,本来就不应该有何上下级的区分才是。 人往高处走,水可是从高处往下流的,张德兴算是通过自己的条件和机遇,以及他的那份勇于承担的心,使得他步入了聚义堂管理层的位置,尽管鬼兵队当中不乏有武功比他高的,资历可不低于他的,却没有他的那份心,也只有见其叫“尊者”的份。 有能力是一回事,愿不愿意为一个组织以及掌管他的主子做事情,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而像是许三六和许七六这两位没有太多的远大的抱负。 更为关键的便是,无论是许三六,还是许七六,他们的功夫和自身修炼出来的技艺,其中包括社交、说话的本事,可不如张德兴。 许三六和许七六应该算是鬼兵队队员们的一个缩影,是人比人会气死人,比上不足,比下却也是绰绰有余,则他们相比于鬼兵队的老队员即那一帮老油条之外的人而言,他们的功夫拿到江湖之中还是战场上可都也能够立足的,不然他们就没有进入到鬼兵队的必要了。 张德兴将将近上千名东振府邸训练出来的民兵们带到战场上的第一线,与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展开了正面的进攻,则一场战争这儿才算是完全的打开了。 东振府邸训练出来的民兵们在战场上果然不都是怂、包,拿出来送命的,即使是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出现了管理上的漏洞,极有可能是出了犯错的人,且还有一个有奸细的可疑,可这大体上是好的啊,一锅好汤可不能被一只或者是几只老鼠屎给坏了,那太得不偿失了。 这高邮城的守军一多起来,领导这一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部将一下子就慌了神,想到对方在此之前区区一、两百号人就将他们阻绝在高邮城五十里开外,打了大半天都没有办法得到一点进步,现在敌军又来了将近一千余人,这下子就更难办了! 这一场战争只是变得更加的难缠一些而已,对于蒙古部队的将士们,唯一能够得到心理上的安慰的便是他们那占据了绝对优势的人数。 原来就有一、百人怎么了,现在又来了将近一千多人又怎么了,蒙古部队的将士们自认为自己手头上仍然握着成千上万的兵马,粮草也是绝对充裕的,则这几天的休养生息,等待的就是这么一个时候,区区一、两千人,可吓不到他们! 只是眼看着第一条战线随着敌军的人数增加而越来越难以啃了,蒙古部队的将士们正想着是否要下令,加紧中军的进行而选择拉开其与后路军的位置的时候,就在天际的那一边,他们的肉眼还能看得到的地方,敌军的阵容的大后方便出现了一大群、一大群的黑影。 那一大群黑影出现在天际边,映着夕阳的余辉,在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的时候便出现所有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以及将士们的眼前。 先不要管他们是敌人,还是友人吧,反正这一幕的确是让人望而生畏,感受到了无限的美好的。 只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就现在的局势和情形而言,眼前夕阳的这一幕,仿佛就是在战场上所有正在第一线短兵相接、对战着的普通将士,以及在他们的各自的后方指挥的将军们,在死亡或者是活着的中线区域徘徊着。 有本事的人,又在胜利与幸运的女神关怀之下,他们就能映着夕阳下的余晖,熬过万物寂寥、生灵涂炭的看不到光芒的黑夜,从而看得到明日初生的太阳——晨光 …….. “啊…….呼呼呼。”艰难地行走在丛林之中的山路,钟翠峰上气不接下气地口吻中略带着埋怨,道:“这条山路可真是折磨人哈!。坑坑洼洼也就算了,有搁浅也是可以理解,可它怎就那么湿滑!” 走在钟翠峰后边的陈三斤没有接上他的话,他有比之更强的功夫傍身,脚下的功夫更是了得,用于逃路肯定是不用说,且在对战当中,躲闪、移动、进行或后退,也不会是在话下。 对于钟翠峰的抱怨,陈三斤是不想多说些啥,因为他这个做到了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大佬,在这一次选择之后,就极有可能跟着钟翠峰一同到蒙古部队的帐营当中,去与元朝廷的左丞相,大现在领着号称“百万”雄兵正在与张士诚集团、苏择东的东振公司对着干的大元帅——脱脱的账下谋事了。om 第三百六十一章:敌戏 虽然这一切对于陈三斤的身份以及最初进入明教的聚义堂那一刻开始就变得是在情理之中了,但这一刻来得这般快速、太过于突然,的确也是意料之外,就因为苏择东当上了聚义堂的堂主,使得这计划中的事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看到现在钟翠峰现在这一副宛如丧家之犬的模样,陈三斤不免想到:“原本呢,这歌明教的聚义堂堂主的位置可是老子做的!哼,居然就因为孛瑞金这个奸猾狡诈的蒙古鞑靼!招来的人一点本事都没有,硬是没有将苏三两这个狗东西给弄死,以至于事发之后就怕他们把老子给捅出来了” 这些细节都是套路,陈三斤不是色目人,也不是汉人、南人,而是纯正的蒙古人! 的确是有一个叫陈氏家族的汉人兄弟,加入了明教,但是当他们被分配到聚义堂的时候,在波斯明教的高层以及元朝廷的运作之下,陈三斤和陈四斤可都被“狸猫换太子”,用纯正的蒙古人替代了! 为了保证计划能够准确无误地实施,者两个替换了陈氏兄弟的蒙古人在混入聚义堂之前,自然是在双方进行交易之后便用暗杀的方式将其杀害了! 陈氏兄弟有太祖长拳傍身,习作多年,肯定是难以对付的,但是武功再高也难以抵抗四手,五六个蒙古的壮士不够,那就七、八个,七、八个如果还不够,那是十几、二十多个,非要打到陈氏兄弟二人悔恨自己做出过的选择,然后抱着仇恨与悔恨,却又万般无奈地被众多蒙古部队的壮丁给弄死在街头,然后死无全尸地被剁成碎烂的肢体,被抛弃于山林当中! 蒙古人做事的手段是不会太人性化的,且古代即人类的智慧、民智还没有完全开化的时候,对待敌人或者是任务中的指向者,他们一般不会手下留情的,且是在动手的时候不会留情,在将其杀死了之后,也绝对不可能会留情的。 分尸,算是比较轻微的,最为残忍的还是在人活着的时候就开始折磨,用木头制作出来的驴,对女人是莫大的折磨与顶了天的耻辱,用凌迟的方式将人处死,那绝对是给予临刑者莫大的耻辱与痛苦,而且还是每个朝代都有,一个朝代还比一个朝代残忍! 不要以为只是少数民族的人或者是其所建立的朝廷是残忍的,明初时代的刑罚可不见得比什么时候、地区、民族的要好得了多少,剥人皮、凌迟、株连九族、灭十族等等恶法,在那个时代可谓是层出不穷,且还是因为统治者的一句话、一个心情,所有人都得掉脑袋! 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倒不觉得自己残忍,如果自己不那么做,保不齐东窗事发的时候,遭殃的可是自己。 得亏了陈氏家族的太祖长拳的诱惑是巨大的,则免了他们很多的麻烦事,能够被刘振明选入聚义堂,并且举荐入了东振公司的管理层,这太祖长拳在其中的功劳是莫大的。 一本秘籍而已,对于两个蒙古人来说,的确不算得上什么,给了就给了,反正自己也习得了,给出去,混得官当,免受到周遭人异样的眼光,还能混得高俸禄,何乐不为之。 更何况,即使是聚义堂的管理层那些人已经怀疑到自己的头上了,一时半会没有直接的证据,可没有动手要拿下自己的迹象哈! “哎,陈大哥,有没有吃的东西!”钟翠峰现在也不想要报仇了,因为他需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得差不多了,这高邮城当中也就只有北门和南门因为聚义堂的帮助,尚且还能免受于战火的直接破坏,而东门和西门,今日已经兵临城下了,“这都走了一个半夜了,我都三天没有吃东西了。” 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心想,“亏你现在还是饿着的,心中也还在想着吃,如果不是你个混小子被鬼兵队的情报组的人盯上了,别说其他的,老子至少不会那么快地暴露自己的行踪给那群鬼兵队的情报组王八蛋发现了!” 心虽然是将钟翠峰恨得痒滋滋的,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给办了,但是想来蒙古部队那边,自己已经出来那么久了,而钟翠峰的本领不低,想来在元朝廷和脱脱丞相的身边也算得上是有一些辈分和资历的,如果杀掉了,谁来给自己引荐呢? 这个蒙古人继续在心里边,嘀咕道:如果没有人引荐或者是保举了,即使化名为汉人陈三斤的自己是受到了元朝廷的高官们亲自任命、派遣出去的执行此项任务的,那他们真的会相信自己不会变节吗? 留着钟翠峰,也是有用的! “没有啦!我也几天没有吃东西。”那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不好气的说道:“你可别想着老子在外边呆着的时候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那苏小子对老子们的管理可不一点都不含糊,鬼贼鬼贼得很呢!想要做事情就别老想着吃、喝,能有一碗水喝,不被饿死,就已经算好事了!” 还真别听走在自己面前的陈三斤的语气有一些刻薄,其中还夹杂着一些调侃的味道,钟翠峰倒也还真从陈三斤那惨白如霜、还有一些开裂了的嘴唇上看出,酒足饭饱的日子,他这个做东振公司管理层的大佬可算是很久没有享受得到了! 可这可是苏择东领导下的东振公司、聚义堂以及其鬼兵队最为可怕的地方,上下一心,没有人身的贵贱与高低的区分,只有执行、领导的任务,其他就没有更多的事情与区别! 人类在这个时候即存在于苏择东指挥下的鬼兵队、聚义堂和东振公司之中的时候,可算得上达到了苏择东在那场大火之后就经常挂在嘴边的:人类生出来就是平等的,不因为有任何的高低贵贱的区分。 “是谁在哪里!快出来,莫要再在哪里装模作样!”两人在前往高邮城西门口的山路之间的时候,走在前面探路的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忽然警觉地大吼道:“别躲躲藏藏的额,究竟是哪路的神仙,何不现在速速现身!” 这个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可算是一个练家子,在蒙古大草原的时候就是因为骑术以及力道了得元朝廷的那些没事闲得蛋蛋疼而整天就知道出鬼点子的贵族们的赏识! 这才让其在乔装打扮地进入明教、聚义堂,再到管理层,这其中,他得到的磨练可算是从地上到天上那般翻天覆地的! 如今的陈三斤可不担心与别人决斗,所谓技高不压身、艺高人胆大,他这么一问不是因为害怕,只是想要弄清楚来人的身份,毕竟现在有两头的需要与其碰面,其一便是正要与其势不两立的苏择东旗下的聚义堂,另一方面便是他们正想要去投靠的元朝廷,脱脱的帐营之下! 天已经变得昏暗了,天上的那一轮明月已经挂在了漆黑的天空之上,将被黑夜笼罩的大地变得些许的明亮。 将人世间的整个大地都照亮了的月亮啊,却也没有怎么都没有办法照亮人类心中的黑暗以及其中不断涌动着躁动和阴谋都在这样的月光之下展现的一览无余的,能够照亮,展现在人类的视线当中,却没有办法将其解救。 人类心中的黑暗,可算是人类能够体会得到的最大的黑暗,因为即使是全世界都没有光明了,都看不到太阳的,月亮被弄弄的云雾所遮挡住了,只要人类的心是敞亮着的,他们可不会将上天赋予给他们的黑色的眼睛而让其永远地存在于黑暗当中,他们会用它来寻找光明。 只是,现如今藏在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面前不远处的大树木背后的那人,可不是将光明带给他与钟翠峰的! 有一些人活着,但是他的心却已经死了,而有一些的人明明死了,却非要以不是人的行为活着,这便是那位藏着的人将手中的宝刀从刀鞘当中抽出来,映射着月光的余辉,光泽相当地夺目。 弄虚作假的事情,有本事的人是做不出的,只是想要他们死得体面一些,袁三的这个愿望也只有在对方的呵斥声中落了一个空,不含糊地一个干净落地,便从树的背后走了出现,站在了二个叛徒的面前,道:“其实,你们根本没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 袁三手持着散发着月光的寒气的大刀,从大树的背后缓缓地走出来,道:“因为人一死了,什么东西都办法带得走,就连虚无缥缈的记忆也都是在别人的脑海当中的,并不是能够被带走,更何况是金钱与所谓的荣华富贵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挂念的,死去,难道不好吗?” “看你的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嘛!”那个化名叫做陈三斤的蒙古人说道:“小兄弟,我可认识你,袁三,没有说错吧。” 第三百六十二章: 袁三是背着月光的,所以其相貌是难以被人看出来,但见过世面的人是其身型很标准,身高一般,但是手臂宽大,胸膛也是雄壮无比的,可没有一点赘肉,而最为重要的乃是他那双被其训练得精致无比的双腿,不粗大,却也能整个裤子给套得绷紧得很,所以被认出来也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哼哼,正是湖北人,袁三是也。”袁三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人,对方心中的小九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一场恶战是肯定少不了的了,只是这个过程可能会比较激烈,其结果在没有开始之前却也是显而易见的,“既然你们二人都知道我袁三的身份了,想来也知道,在这见到我,所意味着什么吧。” 袁三面对着那个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上前奏了两步,手中拧着的大刀更是光泽闪人,口中还念念有词地说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说吧,选择怎么一个死法!” 两边人都是有所见识的人,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呢,再者蒙古人作为马背上的游牧民族,生性好斗,怎么可能愿意这般服软,道:“哼,年轻人,我陈三斤也还是那句话,想来你也听说过我这个人喜好广交朋友,这蒙古人愿意来与我等交往,只要够诚恳,又有何妨呢?” 那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接着嬉笑道:“袁三兄弟的武功天下一绝,我等也是早有耳闻了,只是又何必要留恋于一个小小的明教,什么聚义堂的鬼兵队这个小地方,而不选择与我等一同到脱脱大将军的账下,共谋富贵呢?” 袁三一听,脑袋就要气得爆炸了,心中想到自己见识过厚颜无耻的人,却也没有见到过这般没羞没臊的末路穷途之人,想来对方曾经在鬼兵队的时候也算是一号人物吧,现在却因为贪念而走向了万劫不复的道路。 如果是这样也就算了,谁人没有一个贪念呢,所选择的道路不同,走下去,也就算是一条命了,但是当他们选择走的路到了尽头,需要被命运所左右,且面对的还是死亡的命运的时候还要口舌堂皇地自认为自己没有错误,还想拉着别人入伙,这就十恶不赦了! 袁三可没有想到那么多,这些杂念只能是在他的脑海当中一闪而过,不过却也就因为这一闪而过的想法,使得袁三更加地确认了自己想要将眼前的这两个人的脑袋给卸下来! “哼,贼人休想再过多嘴舌,你乃是目光短浅之人,只是想着眼前的利益,却看不到你等所崇尚的元朝廷正在被自己的贪污**和无能给腐化吗?”袁三严声呵斥,道:“我湖北人袁三还是在此地奉劝你们两个贼人一句,还是快快束手就擒,兴许还能保留一个全尸”! “哈哈哈哈,依老子看来,这个执迷不悟的人,可是你自己吧!”那个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大叫一声,手中的长剑便也从剑鞘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了出来,双目怒视着将剑指着袁三的鼻子,骂道:“你怎不看看,如今此座高邮城,到底是被哪个包围得像饺子一样的!小子,休得猖狂!还不速速拿命来!” 陈三斤和袁三可都是绿林中人,如果抛开东振公司或者是聚义堂的身份,他们可算是两个大的贼头子,江湖人中的说话方式,有客气的,也有不客气的,之前想用暗杀的方式将这两个人解决了,并不符合江湖正经人士的做事方式。 但是,披上了东振公司的外壳,以及鬼兵队的身份之后,袁三这么做可算是作为一个杀手的本分,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在以一敌二的情况之下,用最高效、最直接且最方便的方式将目标人物置于死地,这算得上是作为一个杀手的基本功,特别还是在四方战事四起的情况之下。 钟翠峰自认为自己的武功不如袁三,不然他也不会进入到鬼兵队的情报组,而不是跟袁三那样,进入到鬼兵队的最高执行组,其任务便是执行最高难度、级别的刺杀任务,并且在高风险的同时或者最高的利润。 当然,这其中的风险评估是按照杀手这个行业的标准所指定,若不然按照聚义堂的鬼兵队的标准去指定最高的目标的话,包括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即被朱重八称其为元顺帝之内的所有皇宫贵族的性命加起来,也就足够袁三那一组出场了,不然一般的任务,也就只够让鬼兵队的二组执行者乃至是三组执行者的队员负责即可! 所以,在那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在与袁三交手的时候,钟翠峰就想着自己到底要不要脚底抹油,快走为妙! 不过,钟翠峰上一秒刚想着要走,这下一秒,他却是想明白了,自己现在并不能走啊如今的自己可以说得上是跟眼前这个与袁三以命相博的陈三斤同生共死了,就算他自己心中有着多少个不乐意,那都是没有用,现在可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如果这陈三斤死了,他钟翠峰也不可能像活得了,即使不是立即被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袁三给弄死了去,却保不齐被鬼兵队的最高执行组的那位豪侠壮士,一不留神,用刀子给捅了,用剑给划了脖子了。 这些还是算好的了,这鬼兵队的暗杀执行组当中,在聚义堂的刘副堂主刘振明的帮助下,还获得了用经过特殊处理的绳子,越使劲挣脱它就越紧,不挣脱它也慢慢变得越发紧缩,而且这个绳子还是没有办法用一般的火烧断、用普通的刀剑、战戟等利刃给砍断了! 所以说,如果是中了套了,而下了套的人执意要了他的性命的话,其最后的结果那被捆绑住的人命运可谓是难逃一死,这样可就够憋屈的! 总的来说,如果没有必要,那颗千万不要得罪了鬼兵队,且真的要与其硬碰硬的话,也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到底能不能与其对抗,若不然,还是自杀为妙,至少保得一个周全! 第三百六十三章:细数 那个化名叫做陈三斤的蒙古人是东振公司管理层的大佬,这鬼兵队到底是有多么厉害他是见识过的,但是其中分类为一、二、三等的执行小组,他倒是没有注意或者留神过,反正他只是知道,鬼兵队的那帮老队员一定会比新队员更加的难以对付! 所以,这个化名叫做陈三斤的蒙古人能够将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轻而易举的杀死,仅仅是因为他们是新队员,而袁三、吴起凌等人为代表的鬼兵队的最高执行小组的存在他是不知道,却也懂得袁三是一个难缠的角色,如果想要了他的命,自己非要脱一层皮不可! 那个化名叫做陈三斤的蒙古人嘴上虽然很硬,但是实际上他可一点都不干怠慢了,两人第一个照面,他就先将手持着长剑的右手猛然伸过去,其中的目的并不是在于想要打中对方,这只是一个试探,探探他到底想要往哪里走,这第二招下去,才是真正地想要进攻! 这些都是武林人士之间比划的时候通常都是使用的招数了,但是同样的武学套路用在不同的人身上,其中的效果就是不一样的。 就好像是同一份大纲,两个不同的写手,一个是不入道的业余写手和一个是入了道行的职业写手一样,两者一个对比,光是身份就差远了,再看写出来的质量,差距就更大了。 这比武决斗也是一个道理,套路在那里,但是其中的招数变换、个人的体力、功夫和武艺、内力、内劲等,可就没有办法趋同的! 那个化名叫做陈三斤的蒙古人的道行是足够深的,算得上是打小开始就练习武艺,来到了大都,遇到了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并且在其中训练了之后,此人的功夫又发生了质的变化,其实力的对比,从这个层面上看,的确是不会差距太大。 但是袁三也是从小就开始练功习武,舞刀弄枪的,那化名叫做陈三斤的蒙古人,小的时候能拉弓一百五十石,大了时候能够拉弓三百五十石,可袁三呢,小的时候就能拉动二百石,大的时候已经能拉五百石啦,而且悟性又高,对剑法、刀法又很是精通并且相当的熟悉! 特别是袁三的天人合一更是令人惊为天人! 就这么一个天赋凛然的袁三,这么不打巧的被自己碰上了,那化名叫做陈三斤的蒙古人在一个虚实查探之后便开始后悔了,因为对方压根就没有躲开自己一虚一实的进攻,而是在自己的招数都在击中前的那一刹那发生了三种变化了,对方居然还能全部接得住! 这…….真的是人类吗? 那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开始有些心慌了,但是也没有办法,现在都搭弓在弦上了,怎么可能还有撤回的道理,只要搓着头皮,一股脑儿冲上去,非要战一个痛快才是! 只是那个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心中所想的是跟袁三大干一场,却不能代表后者也有着与其相似的想法。 如果情况一般的条件下,袁三是不建议跟任务的目标对象多比试两招再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将对方的脑袋给割下来的。 可是现在自己手中的兵器不一样了,那可是鬼兵队情报组副组长给予自己的宝剑,相闻这通过刘振副堂主亲自修理过的宝剑或者是宝剑,只是一个鬼兵队的各个小组的组长和副组长才有资格被赠与,从而佩戴的。 现在手中这一把剑,袁三见识过,就在平日的训练当中,他曾见识过梁德用其来比划,只是梁副组长的功夫有限,其所比划出来的一招一式既没有美感也没有力道,角度不到位,深度过于浅薄,所以并不看出其中有什么厉害之处,直到这把剑到了自己的手中后,这其中威力才有所发挥! 手中持着宝剑,身上有背负着重任,袁三这一次是说什么都抽不出身来跟任务的目标人物多加比试了,一个“长虹贯日”,袁三手中的这把锋利无比的剑便直接刺向那化名为陈三斤的眉心,后者则是想要用手中的达大刀去抵挡,但是却很快的发现这样并没有多大的用处! 因为当那名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手中的大刀一到达袁三剑身的时候,他只是一个扭转,将剑刃的方向翻转了之后,便是一个下压,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对方感受到无穷的压力,手臂一阵酸麻。 而就在那名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的手臂感受到酸麻的时候,袁三手中的剑便是再一次地抬起来,还是对准了陈三斤的眉心刺过去,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没有办法再将手中的大刀抬起来的蒙古人实在没有办法! 他后退不是,因为对方的速度要比自己快很多,下弯腰也不是,看着来剑可不只是直直穿入,可能其中还有变向,毕竟其使用者可是现在在鬼兵队当中名震一时的袁三,左右为难之下,也就只能够下意识地用并没有任何武器或者是护具遮挡的左手去迎接对方的来剑。 袁三并不是吃素的,钢铁都没有拿他办法了,一个人肉做的手臂就算是长满了老茧,是一个常年习武的人所练就的手臂,可都没有自己手中这一把宝剑的威力! 袁三手中的剑和成功在划过了月空之后就刺入了那名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的手臂,并且大有接着刺入的趋势。 被袁三的宝剑刺中,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手臂的痛疼自然是不用提及的,可是对方并没有因为自己用尽全身力量而运动起来的内功在手臂支撑着而让刺入自己手臂的来剑停下来的意思,且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越刺越深,越刺就越是凶猛! 最终,袁三手中的剑还是将自己眼前的“陈三斤”的手臂给刺穿了,在上边留下了一个大大的洞口不说,这把剑还在持续地刺入当中,到这种程度了,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那名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见自己的武器都没有,便想用“下靠背躲月”的方式,将袁三刺入自己的手臂后仍然要刺入自己脑袋的长剑给躲开! 但是,那名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求生**并没有感动袁三,对方可是要对死硬了要下死手了 手中的剑只是向又那么一挑拨,袁三便将蒙古人的手筋骨都连同血管、骨头、皮肉,统统的挑出来了,要是放在后世可算得上是一级故意伤害了且三级残废了,但袁三既然要下死手,就千万不能再别人因为痛苦而不知觉哀嚎的时候手软了! 再一个下压,袁三这一次的长剑对准的可是那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的腹部,狠狠地刺下去,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在旁边看了这二人打斗的五个回合后,钟翠峰便忍不住地要出手了! 之前钟翠峰不出手,一来他是担心自己的武艺并不是袁三的对手,跟他一打起来,被打败或者是打死了也还好说,但是拖累的陈三斤,这个罪过他可不好承担,毕竟人家的分量比自己大,而自己是因为掌握了一定的信息,才得以有脸面在他的帮助下,逃脱出去! 自身的能力不够是原因之一这是必然的,然而还有另外的原因便是钟翠峰根本看不清楚袁三的出招规律,而陈三斤的状态估计跟他差不多,只是陈三斤的武艺尚且比高强,至少要比自己厉害得多了,所以能够看得到袁三的出招,并且还能抵挡得住。 只是,袁三的虚招一闪过后,这一招要命的“长虹贯日”一出来,站在一旁观看的钟翠峰看得到他的出招了,陈三斤自然也看得到了,却躲避不掉。 无奈之下,即使是陈三斤已经是被打得体无完肤的全身是伤,而且性命也是在一瞬之间了,但钟翠峰仍然觉得自己需要他帮助的必要,谁知道这武艺高强的袁三,是否会在自己这一次乘乱逃跑之后,是否还会继续来找自己的麻烦,又或者招来更多的高手……. 想着,钟翠峰的脚步也并不算慢,两三下便“噔噔噔”地来到了袁三的后背! 钟翠峰可知道,以自己的武艺绝对不可能正面或者是两个侧面与袁三对战,根本不够看,对方一个留神就能将自己解决了,所以还是选择从背后进攻,其中的效果才是最好的,如果对方是想要对自己产生伤害的话,必须要转动至少九十度以上,而这时间自己就可以做很多的事情了! 既然想要从袁三这头猛虎的手上救下人来,就必要要有着很大的勇气、恒心以及一定的本事,钟翠峰在腹部上端一个运气后,便猛然冲到袁三的后背,手中的长形大刀便猛然地捅向袁三的背部! 捅是捅过去了,但是钟翠峰还真的没有奢望过,自己能够以这样的方式在对方解决了陈三斤之前就他斩杀了,这是不切实际的,且还没有道理的。 第三百六十四章:置于死地 可是,袁三居然在自己的长形大刀距离他没有一尺的时候,还没有动静,钟翠峰的心中很是震惊,这一下,自己可真的完全不知道对方这是在想一些什么了!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从袁三后背捅去的长形大刀已经在隐约当中,感受到了袁三的气息以及体内的温度了,钟翠峰的心中不免暗喜道:“袁三的强大是众所周知的,怎么今天自己的命就那么好,碰上了这个急于求成、急功近利的袁三,只顾着眼前的陈三斤而忘了自己有可能在后边偷袭吗?” 俗话说,马失前蹄、,马失前蹄,袁三作为一个人,而且还是公认的强者,苏择东、刘振明这两个后世人心目中的武术家,也的确是有可能“马失前蹄”的,但绝对不会是现在,不可能是在众人的嘱咐过后,还这么的冒失! 袁三不躲开或者是抵挡出去,他是心怀其他的想法。 在钟翠峰的脚步移动的时候,袁三早就注意到了。 一直一边努力地在战斗当中想要将陈三斤置于死地的袁三,其实一边也在密切关注另外一个叛徒就钟翠峰的一举一动! 袁三这一次的任务可不只是铲除掉大的老鼠,这一只不算身份不算大,但是其重用却因为他所在的职位而变得至关重要的钟翠峰,袁三怎么可能会让其逃跑呢。 当钟翠峰手中的长形大刀已经达到了袁三的外套时,眼看着就要刺入他的背部,然后他就这样死于非命或者是受到重伤没有办法再威胁自己和陈三斤的性命,从而自己和陈三斤都可以得到解脱的时候,袁三的双脚俺一个猛蹬,一时间居然跳得五丈高! 袁三的身型高高跃起,越过了钟翠峰和那名化名叫做陈三斤的头部,而他的动作并没有到这里就结束了,而是猛然地一个转身、踢脚,便成功地击中了钟翠峰的后背! 袁三的这一脚下去不要紧,力量大却并不致死,钟翠峰是一个练家子,不会因为这一脚而一命呜呼了,更何况袁三的本意可不是让其这样死去了。 可这一脚,却足以要了那个化名叫做陈三斤的蒙古人的性命! 因为自己想将手中的长形大刀捅进袁三的后背,所以钟翠峰从一开始并没有留下力气,而袁三就是等着这从自己背后袭来的长形大刀快要接触到自己的皮肤时候,就让其保持那样的姿势,自己再从其后背一脚过去,这把刀就准确无误刺入到陈三斤的身上! 而且,为了确保钟翠峰手中的大刀能够精确地刺入对方的胸膛或者是胸口等致命部位,在这一脚踹过去之后,袁三手中便将剑鞘拿在手中,以待事情可能会发出的事故。 钟翠峰的武功真心的不算高,特别是在袁三和那名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面前,他的确只算得上是一个小虾米而已,不足以为患。 在面对陈三斤和袁三之间,钟翠峰自然而言是站到了袁三的一方,别的先不说,就拿其武艺来看,钟翠峰就没有办法抵挡,这物理的惯性是常人的本领是非常难以摆脱的。 钟翠峰的武功造诣是完全没有办法将袁三顺势地这一脚所产生的惯性所抵挡出去的,就算是他有心避让了,却因为时间实在太短,猝不及防下距离又只有几尺,这么一个踹,这身子就不自觉地朝着陈三斤的肚腩所刺了过去。 那名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这一时之间,没有集中身体的气息,但就他的武功修为以及多年以来的练武所养成的良好身体素质、身体上的筋骨、皮肤等等,可都是有一定讲究和绝技的,一般的兵器和力气,可没有本事将他的脑袋给卸下来! 袁三见钟翠峰手中的长形大刀没有办法将陈三斤的肚腩给捅出一个窟窿来,心想着自己还真的是小看这厮人了。 平日当中,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人很少与他们鬼兵队的头号杀手即最高执行组的人交流或者是比武练剑,这并不是因为两者相互看不起或者是其他的芥蒂。 只是因为东振公司的大股东即苏择东在会议上公开表示,如果不是到了必要的情况,东振公司管理层的成员除了程泽亨之外,最好是不要跟鬼兵队的执行组队员们有所交往,尤其是鬼兵队的老队员们。 其中的原因即使是苏择东不详细说明,但是大家都明白,这所有的历史有朝廷组建出来的政治班子,会有给一个文臣管理武官手底下的精兵悍将的条款的吗,更何况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成员可都是从中挑选出来的,如果再没有上级的指示即苏择东的命令,私自与其有所交往,说你自己没有一点私心,谁会去相信呢! 东振公司的暴力机构,只要不是与之有所相关的人事,在一般的时候可千万不能插手,不然就乱了一个组织的纪律,特别是在现在混乱的时就更加地可怕了,只要有一点疏忽,就极有可能“改朝换代”了,这一点还是有着严格限制的。 所以,袁三在整个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的武艺算是比较熟悉的那位了,自认为自己的武功不能算得上最高,却也离那里不远了,却也没有想到这个不管理鬼兵队的队员们长久的陈三斤,也还保留着那么一点实力。 有意思,有意思,袁三这一次想来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看样子是扑个空了! 人虽然没有死去,但是那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可算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紧张得脸上挂满了汗珠子,而且还是大颗大颗地直直往下落,再看自己身旁的那位被袁三踢过来的钟翠峰的情况跟自己相比可是有过而未有其退啊,可没有得到一个好机会给其喘息啊。 “我说啊,袁兄弟,如果咱们两人联手起来都不是这袁三的对手,那我等的性命今日也算是交代了啊!”那个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好不容易地压制住自己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硬是从口中蹦出字来,道:“你我何不现在就联手,与其斗个鱼死网破,如何!” 第三百六十五章:联手 “哼啊,那是自然。”钟翠峰可从陈三斤的口吻中听出来,对方这是要跟自己并肩作战,一起对付眼前这个身高八尺有余,年纪不算大但是本领却厉害得不行的袁三啊,“我们两人今日就联手与这个袁三较量较量,看看此人到底是不是虚有其表!” 光说不练不行,想要跟人家联手,钟翠峰作为武艺稍微逊色一些的一角,还需要首先出手,先谈谈敌人的功力如何。 这第一个照面,袁三可没有想要跟他客不过也没有想要一招就将其杀死了,这样一点都不给劲,而且还缺少了问话的机会。 另一方面,袁三的这一招“长虹贯日”使出来要照一般的习武者来说,那蛮劲足够让其累伤半天才可能恢复过来的。 但是他袁三就不用,人剑合一的剑术和刀法已经使其能够吸收天地之间的灵气,即说白一些就是能够用自身的运气结合空气当中漂浮的清香空气,就能够将身体中的疲倦给消除了。 只是话虽然这样说,道理也是这样阐明的,真正实行起来还是比较难的,毕竟刀剑无眼、刀剑也没有言语,这战场上想要战胜对方,相互之间的拼杀肯定是难免的。 而在这相互之间的拼杀当中,尺度比较难以把握,即使是现在武艺如火纯青的袁三,想要不立即要了二人的性命,也是比较困难的。 钟翠峰的武功在袁三面前就显得是关公的面前耍大刀,这点事毋庸置疑的,但是多加了一个化名为陈三斤额蒙古人后,这局势就有一些微末的变换。 两人的配合还算得上是默契,旁人乃至是入道的看上去也很难以判断他们是第一次合作,左右、上、下夹攻,也可以左拆右挡的,与袁三打得算是不亦乐乎。 可袁三并不想着跟这二人耽误太多的时间去应付,如果只是用一般的兵刃的话,他或许还会因为武功没有能够达到理想中的出神入化的境界而需要与其多打几个回合,不过现在有了厉害的兵器之后,就没有这点必备的条件了! 一个“五湖四海”下去,袁三的这一招可是打得钟翠峰和那名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应接不暇的,边战边退,便退便败,败得越多,这身上的伤口就越来越多,且这口子也越来越深,还没有等这“五湖四海”的第九式全部打完,二人中的武功较弱者即钟翠峰就支撑不足了。 钟翠峰在武术方面是十二岁开始,算得上是“半路出家”,错过了最好的打基础年纪的,所以扎马步没有扎稳呢,在袁三这号猛人面前,其脚步一个不留神,人就要摔倒了! 钟翠峰这人一摔倒不要紧,想要将他弄倒下的袁三还真担心他不倒下,他不倒下,自己没有办处理掉位于他后边的那一号人! 那个化名叫做陈三斤的蒙古人这一次算是栽了一个大跟头,他怎么可能想得到,对方居然不先要了自己前面那厮的命,反而先夺取自己的性命,现在可算是有苦难言,没有地方说理去,这儿可不是他的地头! 所谓擒贼先擒住他的老王,抓贼也需要连赃物,在之前的几个招数比划下来,袁三算是知道了钟翠峰的武功跟陈三斤比起来,那可真不算得上什么事情,跟自己要比起来,那更是九牛一毛。 袁三是一个练家子,双方都过了几招了,他还能不知道对方有几斤几两嘛,俗话都说这个行家一出手,就能知道有没有,这钟翠峰的武功在他的眼中还真的不放的上眼,就算是他跑了,也一点事儿都没有,几步就能追上了。 可这陈三斤就不一样了呀,袁三自认为眼前这个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比武、斗法是没有办法跟自己相比的,但是他的身体当中的气还算是足够的,这腿也有一定的力量,并且还没有多大的毛病,这一给他溜走了,追可就没有办法一时半会跟得上了! 这人的武功虽然好,但是此人的品行可不端正啊,如果今天就将陈三斤的命给了解了,袁三都不会有所可惜的,谁让他做了叛徒,背叛了东振府邸的所有人,辜负了苏堂主的心。 袁三心中这是越想越是生气啊,一等眼前的钟翠峰摔倒在地上了,他手中的宝剑可也就到了那名化名叫做陈三斤的蒙古人的胸膛了! “哎呀!” 那个化名叫做陈三斤的蒙古人可没有想得到,这敌人的本事居然那么大,看来之前交过手没有把自己给弄死还真的是他手中留了那么一下子,可现在就这一招下来,可能自己的可就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袁三的本职工作是做杀手的,尤其是因为对面的人原来是跟自己住在一起的,呆过鬼兵队的最高执行组的,然后人家因为与刘振明副堂主的那点见不得人的勾当,升官发财了,进入到了东振公司的管理层,这脸可涨得老高了! 如果是这样,袁三可不会有什么怨言或者是不满意的地方,毕竟他的志向不在于升官发财,更是不喜欢手上有点什么职权的,这样太不痛快了,特别是现在聚义堂、东振公司的头头儿可是苏择东这号强悍的人物,在其手下做事情,压力不得不说是大。 只是,陈三斤这人还真的不是好歹,武功不行、自身的文化水平也不高,就是因为有一点关系升职了,进入到东振府邸的管理层了,整个人就偏偏然的,这吃喝玩乐少不了,且也不用说,就他现如今做了叛徒这一件事情来说,袁三就很是不爽! 在乱世当中得到了一碗饭吃了,都还不懂得珍惜的人,袁三可认为是最该死的! 当然,袁三对待眼前这个化名为陈三斤的蒙古人有这样的想法和看法,是因为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果给他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其实不是那个名镇四海的的陈氏家族的大当家的三儿子陈三斤,而是蒙古贵族的后代的话,袁三绝对会在他的胸膛再开几个窟窿给其透透风! 袁三这一剑下去,“陈三斤”可算是活不了了! 这一次,袁三可没有再手下留情,之前是他想要玩玩一石二鸟,看看自己所面对的对手即自己的队友、上司到底是机智呢还是愚蠢,其结果即使是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糟糕,却也差不了多少,反正杀他们用这么好的宝剑,还真的是暴殄天物,杀鸡用了宰牛的刀了! 袁三的眼珠子圆瞪着被自己刺中了胸膛过后就躺在地上,没有再起来的陈三斤,严声说道:“既然你没有办法打得过我,你的职位又比我高且还不懂的对刘副堂主知恩图报,恬不知耻地做了一个叛徒那你的命我就收下了!” 他这一说不要紧,毕竟被他那宝剑刺中的人已经成为了死人,气息都没有了,哪里有可能听得到他说的话呢,可陈三斤的旁边可还有一个大活人啊。 眼看着前面就是高邮城的东门了,只要再走几步,他们在混乱当中轻而易举地闯入城门口,然后就可以与城门外的蒙古部队会和了,哪里知道这半路还真的杀出了一个程咬金,这可真的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啊! 而更为要命的是,如果真的是“程咬金”来了,就他的那天生神力倒也还好说,一使用些巧劲,打虽然是打不过,但是逃跑却是绰绰有余的,轻功一步做三步,三步一个跳跃的,想要逃跑可不算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但碰上的人是袁三,还真的不怕他会千百招,那太花哨了,作用不算大,可怕的是他就是在剑术上精通,而且还是相当的厉害,这就让陈三斤五招之内就招架不住,让他们二人一下子就栽了个大跟头后,还结果了一人的性命! 钟翠峰现在可没有想过要逃跑了,一来逃跑也没有用,就自己身上这点功夫,还真的不够别人看的,何必还要显眼,自取其辱呢,那真的太丑了,这脸都丢到这份上了,再要丢下去,自己还真的能活得下去了,他自己个心里都还真犯着低估! 二来,就算是他现在想逃跑,却也真的力不从心了啊,这袁三的武艺强悍,一剑穿心,想到他也给自己来这么一遭,钟翠峰的后背就冒着冷汗,脚更是在打着哆嗦,别说逃跑了,那说法太奢侈了,现在就算是连走路可都费劲! “哼哼,你现在还想要往哪里逃跑?”袁三处理完那个化名叫做陈三斤的蒙古人过后,便转过头来,看向钟翠峰,冷冷地说道:“你可要知道,只要你再那么一动,或者是有什么让我湖北人不爽的地方,这人的样子可就是你的下场,还望钟兄弟,三思而后行啊!” “这是当然,这是当然!”钟翠峰这一次来,是想要来找张士诚集团的人报仇的,他的仇人是潘元明、吕珍、张士信等等这一帮人,所以跟东振府邸的人关系不大,且说得清楚些了,自己还真的亏欠了人家很多呢,“你我可都曾是兄弟,莫要再多打杀,那么多打杀才是啊!” 第三百六十六章:冷漠 袁三一改方才冷漠的脸色,喜笑颜开道:“哈哈哈哈,你这条命都在我的手上了,口中所说的话倒也还算得上是人话了。” 袁三大声地笑完过后,便立即收起了自己玩味的脸,想来现在高邮城四周吃紧,可不是跟这厮玩闹的时候,便从腰带当中抽出了一条绳子,道:“你不用说太多的话,现在也不要你做太多的事情,现儿就将你这个绳子自己绑起来,待我带你回到东振府邸,再让苏堂主亲自问你的话!” “好好,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钟翠峰打心里可不想将自己的命交代到这儿,自己色目人怎么了,遇到这么一个高手,只要是想要活下命来完成一些尚未完成的事情或者没有享受过的事情的,就算是蒙古的那群平日当中不可一世的达官贵人们,跪在这儿也要叫袁三祖宗! 确信了袁三现在还没有想要将自己杀死的想法后,钟翠峰的双手一边紧张、利索地将自己捆绑住,一边还在心中窃喜着自己还有活命的机会。 钟翠峰的脑海中忽然萌发出一个想法来:如果眼前这个袁三的话真的有信,自己就还有机会见到苏择东、苏堂主,想来苏堂主有了这么一号猛将且自身的本事也不低,其志向应当不是跟着一群杀人掠货的起义军们共同做事情。 这么一来,钟翠峰就想将自己的遭遇与其中的理由跟苏堂主苏择东说说,或许自己的命就保住了,说不定,自己还真的可以看得到自己的灭门仇人,大祸临头的那一天!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像是绿茵场上的足球是圆的,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人生也会是像巧克力,你可不会知道下一颗是什么样的味道,钟翠峰现在可预料不到,就是因为自己现在的这么一个想法,居然还真的让其活下来了……. 这一天,高邮城的东门、西门、北门、南门都被十几万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围堵得水泄不通,只是这也就是蒙古部队大老远地从黄河以北的地方赶来,且还有相当的一部分是跟着脱脱从大都赶来的,即使是有少部分是地方上的武装,但是从那边跑来这边,也是需要一些时日和艰辛的。 所以,高邮城的四个大门尽管是被堵住了,蒙古部队当中的将领们可没有想过就一脚把整个高邮城给踩平了,这蒙古部队的骑兵们不适合打城墙战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而这其中,最为重要的是,士兵们周途劳累,而让他们这一窝蜂地全涌上去,要的不是真的就抓住了万分之一的机会将高邮城给弄倒了,而是需要有那一股劲,最主要的他们这些在蒙古部队当中做军官的,还是希望在高邮城的南门多做一些文章。 不为一些别的事情,就是前几日的夜袭实在太窝囊了,两万多名蒙古部队的将士们丧命,这两万多名蒙古部队的将士们当中还不乏很多能征善战的英雄好汉们,他们可是蒙古的那些达官贵人们费了好大的劲,才请得来到蒙古部队当中助阵的,可就没有想到,一夜之间就全没了! 只要是留一些神,明眼人都明白,这高邮城西门外的蒙古部队虽然一眼望过去,一两万人是少不了的,但是冲到城门口来的没有多少个,或者是三三两两的眼看着就要冲上来,却又被一两个石头砸中了,或者是一两炮轰过去了,就散了,根本没有想要拼命的样子! 其实,除了高邮城的南门口之外,其他的北、西、东门的情况都差不多,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自然是将这些战场的第一线情况用他们最熟悉的方式且最为高效的方式,传达到张德兴、刘振明、以及苏择东的手头上。 由于苏择东这一次为了振奋人心而破天荒地选择一马当先,率领众人去迎战气势汹汹且人员庞大的五万余名蒙古部队的士兵,所以东振公司的大后方便是由郑德峰还有程泽亨、张德兴以及苏六两、苏五兄弟二人分别在高邮城的南门、北门、西门和东门镇守着。 镇守高邮城南门的守将苏择东冲上去了,负责大后方的张德兴可没有办法再带着人冲杀上去了,再怎么说也是需要人来镇守住大后方的,不然谁能保不齐,会出书名幺蛾子呢。 而这当中更为重要的乃是需要有人接受最新、最快的情报,虽然由于时代的限制没有办法做得到海陆空多层面的协调作战,但是在平面作战当中,东南西北以及东北、东南、西北、西南,这八个方向可应当是要形成一个作战的整体,而不是拘泥于一个角度或是一个方位。 得知了北门和东门、西门的情况过后,张德兴当机立断,认定了敌人这是在虚张声势,其实他们想要攻打的还是高邮城的南门,至于其他方向的城门,他们只是派出一定数量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来分散东振府邸以及张士诚集团下面的兵力,这可不算什么好消息! 多亏及时地发现了敌人这个计谋,若不然等到蒙古部队的中军部队都到达了的话,那么整个局势可就相当的被动了,被围堵得水泄不通是小事情,最为主要的是援兵跟不上去,没有办法与已经深入敌军阵营当中的,这一时半活的还真的没有办法抽身。 “火器和火炮准备得怎样了,怎么要现在都还没有见送过来!”张德兴几乎是喊出来一样,这可并不是在打官腔,而是因为现在盘踞在高邮城南门五十里外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实在是太多了,他哪里有时间耍大牌呢,“要是再等一会,这群吃狼奶长大的蒙古鞑靼可就冲上来了!” 吃狼奶长大的,这一个说话是苏择东在开会的时候以及日常的生活当中,只要是说道蒙古部队的时候,都会提到的词语,这久而久之的,张德兴也在不知不觉当中学到了苏择东的这一套,跟下属或者是朋友、兄弟们说话起来都是这个腔调。 第三百六十七章:摆摆架子 被张德兴当头一棒,骂得狗血淋头的是奉镇守高邮城北门的郑德峰的命令,他是张世成集团的部队中的一名官居五品的将领,而郑德峰现在已经混迹到了张士诚集团部队当中的三品都尉,其轮职位还是本事来说,都要比之要高上一头。 所以,郑德峰骂他或者是指责他的话,即使郑将军是“空降兵”,突然像是做后世中的“飞机”一样,猛升上去的,但是战场上军令难违,所以郑德峰怎么辱骂他,他也就左耳进、右耳出,一脸惭愧地低下头,半天不说话的,认了! 可现在用这般口气与其说话的人并不是张士诚集团的部队体系中的啊,怎也有这样的胆量和口吻,这般跟自己说话呢! 只是今时并不同于往日,现在是众人是在站在战场上,而不是在饭桌旁边,也不是两家人在军营当中或者是大街之上,打了一个照面,可以相互的调侃,开开玩笑,又或者是故意羞辱一番,摆一摆当官的价值,互相耍耍威风什么的! 现在可是在战场当中啊,即使说战场上并不是忍气吞声的地方,但是如果不低头,不追求合作,而是一味地爱好面子而摆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子而与其发生口角或者是意见不合的话,这局势好看一些,敌人弱一些倒也是好说,只是日后大家见了面,难说话罢了,但是现在的高邮城局势可没有那么乐观啊! 特别是二人现在正在处于的高邮城南门外的五十里处,即距离高邮城的南门最后一个关卡的防御线上,只要蒙古部队一突破过来了,就现在高邮城的南门的守卫来说,被蒙古部队的几万士兵一击即溃也不算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再者说,自古以来强者都是得到尊重,或者是有一定的特权的,智慧上和文化上有所造诣的诸葛孔明就是一介布衣也照样可以得到刘玄德的三顾茅庐来请他的出山,就算那个吕布是三姓家奴了,也一样有人跟他称兄道弟的,得到他就像得到了天下一样! 那名给张德兴怒视着大吼了几声的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六品都尉算是将这口气往下边咽了,不过这其中除了大局所趋之外,人家也是东振府邸的名士,可不能得罪了。 “啊…….少侠可能有所不知啊,前些日子的晚上,这一场大火,把我等放在高邮城北门内的几个火器营和火炮营都给烧了。”那名上了些岁数的张世成集团下的六品都尉,颤颤巍巍地说道:“现在少侠想要将其拿出来,这个难度可比较大啊!” 张德兴一听这话,自己拍了拍脑门,心想着自己怎么忘记这一茬啊,这项氏家族的人可真的没有一个是好心眼的,弑杀盟什么的,想他们还是绿林的汉子,却不想他们的手段乃是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不要脸皮啊! 可是现在的局势和情形来看,就算是把他们项氏家族的弑杀盟的成员你们,叫得上名字的或者是叫不上名字的都狠狠的骂上一顿也无济于事啊! 即使项氏家族的弑杀盟联合吕珍部队的那一帮叛徒们,所烧毁的只是东振公司连续几个月都没有停工下来,日日夜夜都在郊外哔哩吧啦、乒乒乓乓地倒腾出来的火器和火炮的小小一部分而已。 但是放到偌大的战场上,哪里有嫌多的道理呢,特别是这那枚火炮、那一只火枪、火铳分布在什么位置,需要镇守那座城门口,这可是事先就有规定好了的,多了呢,保不齐这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就偏偏不专门打那块地,专门挑少了的城池打,这么一弄不就扰乱了战局了么。 而现在的情形可要比那紧张多啦! 不只是放置在高邮城北城门的军营当中的火炮和火器营被叛徒们一把火给烧了,更为要命的可是,镇守高邮城南门的炮火、火器以及守城所用的大规模器械,那帮有了吃狼奶长大的叛徒们里应外合才冲得进来的两万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怎么可能留得那些东西下来。 他们一时半会拉不回去,干脆就地烧了、砸了,又或者是将能够搬回去的,就尽量地搬回去一些,反正是没有给苏择东、刘振明等东振公司旗下的民兵和鬼兵队,还有张士诚集团的士兵们在这镇守的留下一些能够用的东西来! 这没有办法,就算是苏择东、刘振明等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员,外加上张士诚、张士信、吕珍、潘元明等张士诚集团的上上下下的将士们都能够在心中遇见到: 蒙古部队的上上下下的战士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们的下一次进攻一定不会放过丢了两万多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菜好不容易在高邮城南门打开的这一道口子! 可知道了,却也拿这个现象是没有办法啊,毕竟这火器可不像是一般的兵器,损毁了就可以再造出来,或者是修理一番还能够用,向伊呀呀呀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轰出几炮,在地方的人员密集的地方再炸死个十几个人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要怪也就只有怪这蒙古部队来势汹汹,一下子就来了几十万人,将整个高邮城城外都围堵得水泄不通的,这与战争没有关系的父老乡亲们,进来和出去都是问题了,更别提扛着一大堆制造火器、火炮的原材料的走卒们,他们想要将那些东西运进来,实在是不太容易! 原材料弄不进来,刘振明就算是一个从后世二十一世纪科技那么发达的时代魂穿过来的理科生,也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总不能拿木头造出火器或者是或者是火炮出来,嚷人家拿着那些吊儿郎当的东西,去打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吧! 人家蒙古鞑靼可不是傻蛋,不能做得到一个比一个精英、一个比一个睿智,却也是精神和智商正常的,亲身体验之下也就能知道,你们汉人部队打出的是什么火炮、什么弹的丸,便还会以此推算被己方围困在高邮城当中的汉人部队们,是多么的穷困、痛苦。 宁缺毋滥的道理,不只是在男男女女之间选择自己合适的配偶身上合适,这在战场上,选用什么的兵器、火器、火炮去迎战敌人,也是很讲究“宁缺毋滥”的,如果因为原材料的紧缺,将用半吊子材料拼凑出来残次品推到战场上使用,那不是让敌人看笑话吗? 这涨他人的士气,灭自己的威风的事情,苏择东做不出来,刘振明也做不出来,可原材料紧缺,火器和火炮没有办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从高邮城的北门、西门和东门有条理、有保障的运输过来却成了不争的事实,这下情况可就够紧急的了。 索性,在高邮城南门外的五十里处的张德兴见到有援兵来了,既然他们没有办法将相对于这个时代即元末明初来说很是先进的火炮和火器带过来,但至少也是来了成百上千个能打仗的大活人啊。 “这样吧,兄弟!你所带来的这些士兵们就不再再往前冲啦,就与我等弓箭手们一同,在后边用弓箭对准蒙古鞑子部队的中部射击吧。”张德兴在这鼓声喧天、擂鼓作响得快要震碎人的耳朵的战场上,不得不将自己说话的声量撑到最大,道:“现如今的局势上来看,我等也就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苏堂主的身上啦!” “啊,张大哥,您的意思是说,苏大人他…….”那个张士诚集团下部队中的六品都尉一听张德兴这一句话,就有些傻眼了,舌头都直不起来,说话哆哆嗦嗦地道:“这……这带兵冲锋的事情,不都应该是先锋将领做的事情吗?这苏大人可是朝廷的命官啊,怎能?” 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六品都尉这么一说,张德兴这也才想起苏择东除了是聚义堂的堂主、东振公司的大股东和鬼兵队的最高首领之外,他也还是张士诚朝廷中的三司使,掌管的可是高邮城及其周边小城市和所有村庄的有关经济上的事物,所以说他是朝廷的命官,没有毛病! 可张德兴什么人啊,自从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建立起来之后,从鬼兵队的队伍当中选出来的这二十人当中当如今做得最出色的是他,最为苏择东和刘振明长脸的也是他,他能不区分其中的道理吗。 捉摸了一阵儿,张德兴的眼珠子便转向战场上,遥望着不远处,苏择东雄姿英发的背影,道:“如果是按照职位来说的话,苏大人的确是不适合亲自带兵上到前方去跟蒙古部队的杂碎们拼命,这样有个闪失,咱们可谁都交代不起。” 没等眼前那名张世成集团的部队中的六品都尉将“可不是嘛”的感叹语说出,张德兴又来了个峰回路转,道:“但是啊,如果是根据我等在场所有人的武艺以及威望的角度上来说的话,苏大人是率领我等英豪们,冲到敌营当中与其血拼的不二人选。” 第三百六十八章:身强力壮 那名张士诚集团当中的六品都尉一时间不能明白张德兴这神神道道的话语当中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之前只是听说苏择东是一个大善人,为高邮城的百姓们做了不少的好事情,可没有听谁说过,此人在武功上还有所作为。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那名张士诚集团当中的六品都尉可没有理由会相信,这是岛上居然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 跟着张德兴的眼神一往过去,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六品都尉才算开了眼界了:白花花的蒙古部队的士兵当中,唯独见到一个浑身穿着金丝做成的软猬甲,手提着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大刀在战场之中挥动着,所到之处,可没有一具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是全尸的。 水来土掩,神魔抵挡就杀神魔的这些夸张的说法套用到眼前的这名凶神恶煞的身上是有余不会不了! 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六品都尉对这两句话可算是有了深刻的认识,但其中也有不够地方,便是在与这个被高邮城的老百姓们一口一个大善人、一个一口“包青天”的苏择东手中的奇怪大刀可不止能够将人劈成两半! 眼前的战场上,更为残酷的是,敌人用以生存的手中的马刀,他也都能劈成两半洛,而且是一个劈得比一个准,一个砍得比一个狠,这一盏茶的功夫不到,战场上就多了二十多具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尸体。 这其中可不少是身强力壮的,手上起茧的、脚上的肌肉发达的也不在少数,他们一看过去就知道是练家子,却也不是“大善人”、“再世包青天”苏大人的对手,一刀一个还就是照砍不误,照杀不管! 如果只是进攻犀利、手段凶猛,兵器炫丽,倒也还是保留在人类能够接受的范围,可这最为重要的是,在战场上披着软猬甲作战的苏择东、苏大善人,可就像是评书中说的那样,穿着一身的软猬甲就真的可以做到上天遁地、刀枪不入了! 说书的人将这软猬甲说得那么的神奇,这在军营当中,干得不错的坐上了都尉或者是更高级的例如将军、副将这样位置的人,也将这软猬甲戴过,也不就是铁甲经过了一番改良后,制作成一根根铁丝,然后镶嵌成了密不透风的铠甲了么。 这软猬甲能够抵挡得住一般的刀枪棍棒倒是不假,火器也能抵挡得住且就是因为火器的出现,它才在外层膜上加了一层湿纸皮,这样就能够将火器打在上面的硝以及炮弹合理的处理掉。 可是只要是一件东西也会有磨损的时候,可别说是一件铁做的铠甲了,几刀下去,它也是会生锈的,但这软猬甲穿在别人的身上,能够抵挡得住敌人的几刀或者是十几刀而不被打穿就算是不错的,只是这苏择东、苏大人身上的这软猬甲,皮都快没有了,他却仍然是毫发无损! 想来这战袍可都被打花了,这个人的身上可一点伤都没有,这还不算,前前后后都快打了一个半时辰了,如果再按照苏择东、苏大人果真是带着第一批冲锋队杀上去的,他可就真的战斗了两个时辰了啊! 两个时辰,还能够挥动手中大刀将来势汹汹且力气还十足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一个接着一个地砍倒在地上,这人面前的尸横遍野景象多半是他一个人杀的,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六品都尉还真以为自己是见到了活神仙了呢! “哈哈哈哈!高邮城有救啦!我们大汉民族的百姓们,有救啦,有救啦!”那名一上来就被张德兴扑鼻子盖脸地吼了一顿的张士诚集团下的六品都尉见到苏择东居然这般勇猛,整个人可都像是发了疯似的,一脸欢笑地大吼道:“苏大人是活神仙啊,活神仙啊,刀枪不入,战无不胜哈…….” 这张士诚集团下的六品都尉一喊不要紧,这肚子当中运运气,嗓子一打开就这么一喊,整个汉人部队都听得到了,士气顿时大振不说,他们面前的几个或者是十几个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可就将被割下了脑袋、刺穿了胸膛! 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在此之前还不知都为什么前面的队友们都跑得那么快,所以一股脑儿都冲过去,可没有想过他们都是被敌人所干掉的,尤其是敌军还是一个人就能够将一个兵团即上百号人给弄趴下来。 只是这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大多都是轻骑兵和重骑兵,重骑兵负责冲锋,轻骑兵在后边或者是在中间发射箭羽,则两者之间的交流在激流勇进的战场上,自然没有办法多,就当冲在最前面的蒙古部队的重骑兵们冲到最前面,与敌人对战的时候才发现,敌人居然就一个人。 那人真的是汉人吗,与苏择东打上照面或者是跟在其后边的蒙古部队的重骑兵们,可就慌了神了,一个人,一匹马,一把在月光下闪着金光的大刀,遇到一个就杀一个! 张士诚集团下的那名六品都尉这么一吼,蒙古部队的重骑兵们就明白了,为何这冲在最前边队友们冲得那么快了,可这高邮城的南门可那么久都没有打下来——原来自己的队友并不是一下子就打到了胜利的彼岸——高邮城的南门口了,而是躺在了去到天堂的路上——修罗道的路上! “快撤退!”张士诚集团下的六品都尉这一声喊叫,蒙古部队的将领们也明白了前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招呼道:“快,快让人敲撤退鼓!可别再让战士们再冲上去了。” ……. 几百号人,奋战了两个时辰的功夫,总算是将五千多名蒙古部队的骑兵冲击给阻挡下来了,倒在苏择东所乘坐的马匹下边的蒙古部队的轻骑兵、重骑兵、情报员以及精兵悍将,林林总总的加起来,可就超过了两三百号人! 苏择东可没有像时张士诚集团下的那名六品都尉叫喊着那么传神,若不然他这个从后世魂穿过来的后世人,所书写的不会是关于“魂穿”者的故事,而是活脱脱的玄幻中的男主角了! 第三百六十九章:一股气在 第三百六十九章:一股气在 实际当中,苏择东也是累得不行,上气不接下气地战斗了一个多时辰,只是体内中还是有一股气在,运用得也得当,没有像许三六和许六七那样,一股劲地就给打散了,那样是鲁莽的,也是不科学的。 能支撑到最后,蒙古部队的第一波进攻总算退兵,苏择东还要是感谢人家张德兴在没有得到自己命令前提之下能够随机应变,把援兵给自己增加了,如果没有他那临场应变的脑袋瓜子,非要等待身在其中不知局的苏大善人发号施令的话,累得全身抽筋倒也算是轻松,这条命可能也就交代了! “苏大人,快回来休息,休息!”没有等苏择东骑着骏马跑回来,张德兴就开始在大军的后方吆喝着了,“快来人,给苏大人上水喝!” 张德兴是想叫苏择东一声将军的,因为他的文官官职在朝廷当中是二品,这要放到战场上,折合过来武官的职位可不低,叫上一口将军是不为过的,只是张士诚集团下的六品都尉还在这里,像是一个后世粉丝追求着偶想一样,很是疯狂! 回到后营中的帐篷当中,卸下穿在身上破烂的软猬甲,接过晓七儿递上来的热茶,苏择东总算是得以缓口气了。 不过还没有等到苏择东完全回过神来,他就眼睛一往上一挑,这眉毛一挺,额头一扭,抬头纹就出来了,看着给自己递上茶来的晓七儿,道:“晓七儿,你怎么来到这儿了?” 晓七儿站在苏择东的身边,抿嘴一笑,道:“不久之前才到的,本想给苏大人送来火器和火炮,没曾想,苏大人已经带领着众位家将和诚王手下的各位英雄们,将这帮吃狼奶长大的蒙古鞑靼给打跑了,还真是威风呢。” 晓七儿的到来,一下子就给苏择东带来了两个惊喜,其一便是火器、火炮已经送上来了,这对整个高邮城南门的战局可算是重大的改变啊! 这其二,便是晓七儿这个小美妞到来自己的身边了,想来自己魂穿到了元末明初后,除了拿下天下外,心窝里最在乎的就两件事情,其一,便是自己与覃晓晴的婚事,倒不是因为明教教主的职位,也就那神交的过往,这就让其终身难忘;第二个人,便是眼前的晓七儿。 不是因为她是自己的秘书,苏择东这个做上司的就想使唤她,而他就是想要爱她,要跟她做那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的事情! 或许这就是因为爱情,日久生情的爱情。 只是,现如今在战场上,家长里短的、男女之间的私情最好是少想一些,苏择东也就这么一想,接下来的事情还要以当前的战事为主要。 “张大哥在哪里呢?怎么这一进来,就不见人影了。”苏择东收起自己看美人宛如自己妻子的眼神,恢复严肃的神色,道:“怎么也就那么一会儿,人就不见了……” 苏择东这一句话,多少有一点害羞的意思,毕竟这说大不大、说小不算小的帐篷当中,孤男寡女就在火堆旁边说着话,两个人又是相互有好感,说不尴尬,还真的不是那事,如果不是因为前方正是大敌当前的,苏择东这个气火旺盛的小伙子,才不愿意做什么柳下惠呢! 聚义堂的堂主、鬼兵队的最高执行者苏择东这一支声,还没有等晓七儿再多说什么,张德兴就三步做两步地从帐篷外跑了进来。 原来,张德兴离开是为了特意将那名对苏择东迷疯了的张士诚集团下的六品都尉带离开,让刚才才来到后营帐篷里的晓七儿与苏择东、苏大人单独留在帐篷当中,说说情话。 不过张德兴可没有敢走远,因为他现在是苏择东任命的高邮城南门口外五十里最后一条防线的直接的指挥官,现在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只是暂时撤退,谁知道他们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那个不开眼的,非要再战,什么时候还选择卷土重来,非要再战一场呢! 所以,张德兴成人之美可不能做地太过分了,他还必须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以及现在众人所处的位置、所面对的强敌,让人家晓七儿姑娘进去是进去了,自己也跟着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六品都尉走了,可他又婉拒了对方共聚晚餐的邀请,马上回来了。 张德兴这不刚回来没有多长的时间,苏择东就在帐篷里边叫唤他的名字呢。 “哎,苏大人,请问有何吩咐啊?”张德兴有了今天的位置可没有忘记苏择东、苏大人对自己的提拔,说人是没有私心,那定然是假的,反正在用人的方面,如果你不表现得好一些,精明一些,那让做上级的人怎么用你,“小的定会照办。” 张德兴可没有吹什么牛皮,苏择东吩咐下去的事情,他大致都能够完成,唯独有一件事即张士诚的二女儿张欣姑娘的恋爱之事情。 苏择东本来想做一会搭桥人,将自己没有福分享受地与大富大贵的大家闺秀的爱情“转”给张德兴,自己做个谋,让两个人见见面、吃吃饭,散散步,这件事情就大致算是成了。 毕竟张德兴小伙子长得不仅精神,还挺帅,五官正不说光就这皮肤就可比一般的南方女孩子们都要白嫩,如果不是看到了他那长满茧子的老手,谁人能够相信,他是聚义堂的鬼兵队杀手呢? 再者说来,张德兴的才华出众,武功也高,在东振公司也是做到了管理层的位置,做人做事的能力已经是得到了苏择东的认可了的,挺好的小伙子,家境也还算过得去,至少跟刚创业急需要人才的张士诚门当户对,张欣姑娘那美人胚子,嫁给他也不埋汰,挺好的一对。 只可惜,这世事难料啊,张德兴没有完成苏择东这一厢情愿地配对计划,并不能怪他,要说只有怪这命运的编剧过于幽默,让刘振明先张德兴一步,让他与张欣姑娘最先见面、结识了,虽然人家小姑娘并没有公开表示自己的情感,但大多是**不离十,已经看上了刘振明。 “嗯,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只是想要叮嘱一下张大哥,要时刻注意外边蒙古部队的一举一动,莫要他们在夜晚中突袭过来,那样我等可算是吃哑巴亏了。”苏择东长须一口气,看到了张德兴,他悬着心算是放下了一半,“对了,部队的增援如何了?” 晓七儿的到来之时负责将人带过来,可没有负责将士兵们安排到高邮城南门口外的五十里驻守的各个部队当中,因为这要讲究应时所需、因地制宜,可不能因为形式化以及规模化,将大好的部署给灭了。 所以这排兵布阵的事情,还是让张德兴以及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将领们负责,因为只有他们经历过了一场大战之后才能够清楚的知道,到底哪里需要人员增援,哪里又需要调派更多的兵马支援,或者是调离一部分的兵马前去增援其他地方的防御工事。 “苏大人,增援一事请您放心,诚王手下的部将们已经对此展开了紧锣密鼓的工作。”张德兴是一个很注重礼节的人,特别是当着一个美艳如花的晓七儿面,谁人不愿意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被人看呢,“我等东振府邸的民兵部队以及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也在自行整顿这,一切都在有序的进行。” 虽然苏择东没有发问,但是张德兴跟刘振明一样,能够应时所需地明白做上级的人心中最想知道什么,这兵马的增援与调配一事,估计也就是一个楔子或幌子,其实人家苏大人、苏择东最想知道的是东振公司制造出来的火器和火炮,现况如何,到底能不能够用到战场之上。 “至于拿破仑滑膛炮以及后方运送来的两百枚三眼火铳,现在正在由工匠们调整、尝试着,刘副堂主也接到了高邮城南门的告急通知,正在赶过来。”张德兴弯着腰,拱着手,语气不缓不慢、不骄不躁地禀报道:“小的也准备前去前方检测下武器的性能如何,看看这些家伙是否能够在战场上使用。” “检测”、“武器的性能”这样的专业词语可不是苏择东在布置任务的时候告诉他的,而是刘振明在研究场所弄实验的时候,刘振明一口一个检测、一口一个这些家伙的将其灌输到张德兴的脑中的。 张德兴这人也聪明,好的坏的先不区别,拿来、吸收了再说,之后就有样学样的说出来,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他是跟着刘振明这个后世人待在一起工作,每天都要超过五六个时辰的,苏择东还真的怀疑他是不是魂穿过来的! 苏择东站起了身来,张德兴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么好的一个手下兼合作的伙伴,如果自己再坐着跟对方说话或者是下指令,那就是自己的过错了! 第三百七十章:果然没有看错人! “好,好!我苏某人果然是没有看错人!”苏择东在后世当中评书、小说、影视作品并不少看,这“三侠五义”、“快意江湖”的话语他也说得上不少,别管到底有没有真的在现实的历史当中存在过,反正他也就学过来了,一边说还一边拍着他的肩膀,“有你做我苏某人的兄弟,是我有生以来最大荣幸!” 如果不是生怕对方因为自己的太过于热忱而感受到不自在,再加上这旁边还有一个晓七儿跟着呢,若不然,苏择东是不会吝啬于给对方一个热烈的怀抱。 张德兴也是文化人出身,对于苏择东这般热忱的态度以及感人肺腑的话语,他是没有其他的想法的,他并不是君王,也没有过对于异性不好的经历,且双方都是血气方刚的正人君子,心中怀抱着是天下。 所以张德兴,自然不会往后世人当中盛行一时的男人与男人会发生的那些不正常的事情方面着想;且他也能够明白正在处于创业阶段,而且还是以命相搏的时候会是如何的心情,求贤若渴,急需人才以及人脉的拉拢可谓是必须的! “苏大人,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吩咐的话,属下这就要去做事情了!”张德兴听完苏择东的话语之后,眼睛的瞳孔都散发出了金黄色的光芒,逞亮逞亮的闪得苏择东都不敢与其直视,生怕闪得生疼,“想来,属下接下来还需要多做准备” “恩,忙过了这一阵,抵御住了蒙古部队的这次进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咱们带兵作战的,必须要坚信这一点才是!” 苏择东同样抱以热忱的目光看着他,虽然双目也是闪发着金光,却也不敌得过对方那么的逞亮,道:“那还劳烦张大哥先行出去忙活,如果有什么需要,立即让人跟我苏某人汇报便是!” 苏择东的此话一出,张德兴连忙摇摇头,道:“苏大人今日亲自带领我等鬼兵队的兄弟们以及诚王的军队冲在第一线,上阵杀敌!已经十分的劳累,现在夜深了,蒙古部队的小杂碎们也撤退了,苏大人应该多加休息才是,属下哪里还敢打扰了苏大人的清静?” “唉,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虽然今日是我苏某人带着鬼兵队的众位英雄以及诚王部队下的众位英杰们上阵杀敌,而张大哥也没有停歇下来啊,若非有您这样的英才在后边指挥着我等东振府邸训练出来的民兵前来支援,那我的这条命…… ” 张德兴可没有敢让苏择东继续说下去,不然好了的,自己在自己的上司心目中的地位高了几级,日后定然少不了自己的好处,若是赌错了,结果不太好,那他在将自己“捧上去”的同时,又随时想要将自己往地上狠狠摔下的话,这可就太难办了。 “别别别,苏大人快别说这些话语,属下不才,所作所为都是我等府中之人均能做到的事情!这可都是苏大人教导有方,不然属下纵然再多努力十年,也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本事。”张德兴拍马屁的功夫是绝对不会输给东振府邸的任何一个人的,“还望苏大人多多注意休息,属下这就告退了!” 或晚,张德兴头也不带回地便走出了帐篷之外。 张德兴走了,晓七儿哪里有留下来的道理,方才二人在交谈的时候,她便想要离开的,想来这两个大男人在这帐篷当中说着你侬我侬的话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二人有什么让人发指的关系的,明白的也会觉得这两个人可真是好兄弟,够哥们! 总而言之,晓七儿是听得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来着两个人男人即使谁都是文人,但这交往起来还真的是够酸溜溜的,以至于她在旁边就显得很是尴尬了! “那么…晓七儿也先行告退了,想来我也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了。”晓七儿说这话的时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看着苏择东没有移动这其中还带着之前想笑却不能笑的玩味,道:“二狗哥,你要好好休息哦,今日之战,真的辛苦你啦!” “嗯,七儿妹妹,你也要好好的休息,手头上的工作做完后,就马上休息,不要再去特意找太多的事情了,真的,别太累了。”苏择东说着说着,自己内心中年个柔情便从眼睛当中毫无掩饰地突然涌现出来了,“如果你累了,就要好好休息,不然我会很心疼你的。” 苏择东这一句“我会心疼你的”,差点没有让晓七儿的第二口气没有喘息上来,想到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又是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男女私情应该是放下了的,他却还说出这样的话语,轻浮是轻浮了一些,但好听啊,悦耳啊,自己反倒没有要责备自己的二狗哥哥的意思,反而爱意还涌上了心头。 都说陷入爱情泥潭中的女孩子都是迷茫的、智商为零的,其实不然,晓七儿还是有着自己的自控能力的,因为她尚且还有审时度势的心态与意识,并不想那么快就将智商和情商降为最低值然后被心仪的男生以最快的速度追到自己…… “嗯,苏大人,您先好些休息……”晓七儿的话虽然是这么说了,但是她是打心底的不想走,也想跟苏择东再多呆一会,但是没有办法,大敌当前不应该有太多的非本分的想法,“如果您有什么事情,请第一时间将其告诉,晓七儿,好吗?” 如果苏择东说出“可以再多陪我一会儿吗?”,晓七儿一定会抛弃覃晓晴存在自己心中的那一层芥蒂,也会放弃当前大敌当前的距离,怀抱起自己的日久生情,将心目中的英雄拦住,促膝长谈或者做哪些…… 没有等到晓七儿再多想,转过身后的她便感受到自己的右手手腕被一张长满了老茧的打手,狠狠地抓住了,没等她在一蹦一跳的心脏中回过神来,便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雄厚的男子声音,道:“留下来,再多陪陪我,好吗?” 第三百七十一章:逍遥 晓七儿的眼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蹦出了眼眶当中,嘀嗒在自己朴素的衣服上,在战场当中,她可没有想过要穿上苏择东在带自己去张士诚的诚王府邸之前所买的那几套新衣裳,因为太过于鲜艳了,完全不符合上到战场跟敌人拼杀的氛围…… 或许就是因为这红晕着双眼,低下了头来的一刹那之间,晓七儿便注意到了自己的装束,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回想起了自己曾听苏择东亲自从他口中说出关于覃晓晴是一个如何美丽、通情达理、温柔善良的女子的点点滴滴……. 重重地摆了摆,晓七儿便将原本就不抓得很紧的大手给松开了,口中娇滴滴地说道:“晓七儿还请二狗……苏大人多加休息,时间不早了;晓七儿不敢再多做打扰,告辞了!” 说完,晓七儿便丢下一脸尴尬的苏择东呆在原地,咧嘴一笑,再到帐篷外边一看,人家晓七儿已经走远了…… “你最近很缺女孩子啊?” 从不大不小的帐篷里边的一角,冷不丁地传来这一句。 “你来啦,从高邮城北门到西门,再到南门,这一天还真的是辛苦你了。”苏择东脸上很是平静,并没有对帐篷里边突如其来传来的声音感到半点惊恐或者是意外,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收起尴尬的笑容,道:“ 进来也不说一声,你看,茶都凉了,我让人拿去帮你热热,你等等。” “哼哼,不劳烦苏大人啦,今天一人一马一把刀,力克蒙古五百骑兵的战绩现在已经传遍整个战区了。”来的人不出苏择东的所想,正是聚义堂的副堂主,刘振明,他自己找到属于他的位置即最中央的位置下边便是他刘副堂主的位置,“晓七儿,是一个很姑娘。” “啊,这当然不用你来说。我自然是明白的。” “嗯,明教教主的女子覃晓晴也是一个好姑娘啊。” “……” 刘振明这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还真的让向来以文科生、诗人、哲学家自称的苏择东,一下子傻了眼,没想到这个理科生原来是给自己下了套,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被你这么一问,我还真的累了,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苏择东并不打算接过刘振明这一茬,道:“明天可能还要再打一场大战,你也要注意休息啊!” “唉唉唉,苏堂主,你还真的别那么快就下逐客令哈。”刘振明作为一个后世人且又是一个乐忠于娱乐圈事业的的工科男,他打趣道:“还真的是一言不合就变脸,你可真的要比邓紫某某要会演戏多了,这一出名就连忙往外踹哈!” 苏择东点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说话,实则是在变向地确定、肯定自己之前说过的话,确信自己的意思表达并没有错误。 “得得得,苏大人,这茬算我的错,我认输了不行嘛。”刘振明急着从地上跳了起来,将双手一摊向前方,道:“我这时候还要来找您啊,也不为其他的事情,就是火炮和火器方面,可不太乐观。” 刘振明这一说,倒是像将苏择东的咽喉要塞都给封堵住了一样,那一口唾沫硬是半天都没有咽下去! “这当中到底又出现了什么困难,不是说被烧掉的那些只是一部分,其他的部分马上就可以从其他地方调过来吗?” 苏择东这下子还真的上火了,想要今天是自己一个人带着一大群鬼兵队的士兵们扛下来了,但保不齐,明天儿又有谁来捣蛋。自己再这么拼,非要把这条命给搭上去了! 刘振明摇了摇头,道:“想法总是好的,但是这原材料运不进来,其他城门的大炮和火器也都需要维修的啊,用了那么久可不总是那个最初的样子吧,只要有磨损,就一定需要维护的,可这没有材料,他们就没有办法搬到战场上啊!” “啊,那该怎么办啊!” 自从脱脱带着几十万的蒙古部队杀到高邮城使得的局势告警之后,苏择东可没少对自己的属下们即东振公司的管理层那一群人询问“该怎么办”这个词,虽然很现代化,却也很实际化,他只是一个魂穿者而不是一个全能者,不是一个天才,当然需要多问几个“该怎么办”了! 刘振明这时候还真没有办法回答得上,平日里总是对苏择东的问题对答如流,热爱于卖弄自己的理工科学问的话,可现在手上没有家伙,钢铁都出不来,还说大炮、火器,只有问周公要了,看他老人家是否有那闲情雅趣,给不给他们这些凡人一点装备了……. “听天由命吧,” 刘振明的这一句话,虽然无奈,却也现实得很。 别说他们是从后世魂穿而来的二十一世纪青年到元末明初的这个时代要听天由命,就算是后世当中的玄幻里边的主人公也都要听天由命,即使是他们带着主角的光环最后能够取胜并且赢得一个满堂彩的,但是如果这其中他不脱层皮,不少几斤肉,这本书连同这个人也就算是废了的。 没有挫折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没有冲突、没有强敌、没有瓶颈也没有冲突就没有卖点,基本没有什么人会去看,太完美就很是唐突了! “嗯,没有想到你一个理工生也开始相信听天由命这回事情了,是不是再过一些天不看见你,你就要去学玄学,走科学相违背的道路啦!”苏择东没好笑,这时候如果没有娱乐的精神,那人生差不多也就可以在苦闷当中交代了,“是啊,走一步,咱们就看一步吧。” “嗯,走在这个相比于后世二十一世纪的生活来说,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不学点玄学还真的没有什么劲哈!”刘振明一脸玩味地看着苏择东,道:“哎呀,越是落后的年代,封建与迷信什么的就像是孪生兄弟一样,连接在一起,这倒也不是人类没有智慧或者是止步不前了,而是出于慌张与迷茫,心中缺乏了安全感,动物的本性也就露出来了……” 刘振明咿咿呀呀地说了那么多与其理工生的身份格格不入的话语,苏择东硬是在旁边听得嘴巴都歪了,两个眼睛眨都不眨地巴巴看着刘振明,他可没有想到,这风流倜傥的采花、大盗居然丢弃了那些床上的话语和分享的话语不说,现在居然说自认为只有文科生会说的话。 这让认为,苏择东可真没有歧视人家理工生的意思,只是认为这些缺乏安全感、动物本性这些话语说出来就是因为他们这些没有理科文化即没有科学素养的人,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来认识这个世界,表述自己眼中看到的这个世界的方式! 不过想想也是,人家之前也都说了,在这个对于理工生想做一些大学要考试的时候才会做的事情时,硬是没有素材去完成实验,想要写写报告的时候才发现连一杆像样的笔都没有,别提毛笔和铅纸,刘振明这号人是一支钢笔都能将后世的浆纸都能写烂的人来说,这是比登天还难。 岁数也上了,更何况还有工作需要完成,刘振明即使是有心想要跟苏两三和张德兴二人等自己有闲情逸致的时候就去学学的。 只可惜,刘振明都认为这很难办得到,自己玩闹的那一颗心,怎么可能静得下来,一有空下来他怎还不去醉仙楼、怡红楼这些地方开个房间、喝点小酒、唱唱元曲、跟翠花、绿叶、金花什么的在某些地方做那些男男女女之间不得不的害羞的事情时候,怎不自在! “唉唉唉,别用那种眼光看着我,我可受不了!”刘振明看着苏择东那迷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眼珠子还在自己身上身下不断打转的,便又立即补充道:“行行行,我要说的事情都说完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您个做大人的拿定主意啊,等事情有了变化,我定再来商议!” 说完,刘振明就立即站起来,不敢再多做停留的拱手对苏择东行个礼后就转身撤退了,一溜烟儿便走出了帐篷之外。 刘振明被苏择东这么一看除了不自在之外,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这几天果然是有些变换,自己也不为了别的,就是想着自己要做到一个配得上张欣姑娘的男人,人家那么可爱、招人喜爱的,如果自己是一个一点文采、一点文笔都不会卖弄的后世理工生,那事情就麻烦了。 真正的爱情是了解到对方的缺点和优点之后,还义无反顾地爱着他,愿意跟对方在一起,这便是真正的爱情。 别说是苏择东不愿意看到自己这一副模样,还能够被张欣姑娘看得上,就连刘振明他自己心中也没有底,如果张希那么好的一个姑娘,知道自己是除了正事之外! 不会看书也不会吟诗作赋,且还连毛笔字都没有办法写得工整的话,可否真的还能接纳自己,自认为天不怕地不怕,眼空四海的刘振明,这一下还真的就是怕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这一次真的是在乎了,真的动心了的人,就容易怕输。 第三百七十一章:逍遥 晓七儿的眼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蹦出了眼眶当中,嘀嗒在自己朴素的衣服上,在战场当中,她可没有想过要穿上苏择东在带自己去张士诚的诚王府邸之前所买的那几套新衣裳,因为太过于鲜艳了,完全不符合上到战场跟敌人拼杀的氛围…… 或许就是因为这红晕着双眼,低下了头来的一刹那之间,晓七儿便注意到了自己的装束,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回想起了自己曾听苏择东亲自从他口中说出关于覃晓晴是一个如何美丽、通情达理、温柔善良的女子的点点滴滴……. 重重地摆了摆,晓七儿便将原本就不抓得很紧的大手给松开了,口中娇滴滴地说道:“晓七儿还请二狗……苏大人多加休息,时间不早了;晓七儿不敢再多做打扰,告辞了!” 说完,晓七儿便丢下一脸尴尬的苏择东呆在原地,咧嘴一笑,再到帐篷外边一看,人家晓七儿已经走远了…… “你最近很缺女孩子啊?” 从不大不小的帐篷里边的一角,冷不丁地传来这一句。 “你来啦,从高邮城北门到西门,再到南门,这一天还真的是辛苦你了。”苏择东脸上很是平静,并没有对帐篷里边突如其来传来的声音感到半点惊恐或者是意外,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收起尴尬的笑容,道:“ 进来也不说一声,你看,茶都凉了,我让人拿去帮你热热,你等等。” “哼哼,不劳烦苏大人啦,今天一人一马一把刀,力克蒙古五百骑兵的战绩现在已经传遍整个战区了。”来的人不出苏择东的所想,正是聚义堂的副堂主,刘振明,他自己找到属于他的位置即最中央的位置下边便是他刘副堂主的位置,“晓七儿,是一个很姑娘。” “啊,这当然不用你来说。我自然是明白的。” “嗯,明教教主的女子覃晓晴也是一个好姑娘啊。” “……” 刘振明这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还真的让向来以文科生、诗人、哲学家自称的苏择东,一下子傻了眼,没想到这个理科生原来是给自己下了套,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被你这么一问,我还真的累了,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苏择东并不打算接过刘振明这一茬,道:“明天可能还要再打一场大战,你也要注意休息啊!” “唉唉唉,苏堂主,你还真的别那么快就下逐客令哈。”刘振明作为一个后世人且又是一个乐忠于娱乐圈事业的的工科男,他打趣道:“还真的是一言不合就变脸,你可真的要比邓紫某某要会演戏多了,这一出名就连忙往外踹哈!” 苏择东点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说话,实则是在变向地确定、肯定自己之前说过的话,确信自己的意思表达并没有错误。 “得得得,苏大人,这茬算我的错,我认输了不行嘛。”刘振明急着从地上跳了起来,将双手一摊向前方,道:“我这时候还要来找您啊,也不为其他的事情,就是火炮和火器方面,可不太乐观。” 刘振明这一说,倒是像将苏择东的咽喉要塞都给封堵住了一样,那一口唾沫硬是半天都没有咽下去! “这当中到底又出现了什么困难,不是说被烧掉的那些只是一部分,其他的部分马上就可以从其他地方调过来吗?” 苏择东这下子还真的上火了,想要今天是自己一个人带着一大群鬼兵队的士兵们扛下来了,但保不齐,明天儿又有谁来捣蛋。自己再这么拼,非要把这条命给搭上去了! 刘振明摇了摇头,道:“想法总是好的,但是这原材料运不进来,其他城门的大炮和火器也都需要维修的啊,用了那么久可不总是那个最初的样子吧,只要有磨损,就一定需要维护的,可这没有材料,他们就没有办法搬到战场上啊!” “啊,那该怎么办啊!” 自从脱脱带着几十万的蒙古部队杀到高邮城使得的局势告警之后,苏择东可没少对自己的属下们即东振公司的管理层那一群人询问“该怎么办”这个词,虽然很现代化,却也很实际化,他只是一个魂穿者而不是一个全能者,不是一个天才,当然需要多问几个“该怎么办”了! 刘振明这时候还真没有办法回答得上,平日里总是对苏择东的问题对答如流,热爱于卖弄自己的理工科学问的话,可现在手上没有家伙,钢铁都出不来,还说大炮、火器,只有问周公要了,看他老人家是否有那闲情雅趣,给不给他们这些凡人一点装备了……. “听天由命吧,” 刘振明的这一句话,虽然无奈,却也现实得很。 别说他们是从后世魂穿而来的二十一世纪青年到元末明初的这个时代要听天由命,就算是后世当中的玄幻里边的主人公也都要听天由命,即使是他们带着主角的光环最后能够取胜并且赢得一个满堂彩的,但是如果这其中他不脱层皮,不少几斤肉,这本书连同这个人也就算是废了的。 没有挫折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没有冲突、没有强敌、没有瓶颈也没有冲突就没有卖点,基本没有什么人会去看,太完美就很是唐突了! “嗯,没有想到你一个理工生也开始相信听天由命这回事情了,是不是再过一些天不看见你,你就要去学玄学,走科学相违背的道路啦!”苏择东没好笑,这时候如果没有娱乐的精神,那人生差不多也就可以在苦闷当中交代了,“是啊,走一步,咱们就看一步吧。” “嗯,走在这个相比于后世二十一世纪的生活来说,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不学点玄学还真的没有什么劲哈!”刘振明一脸玩味地看着苏择东,道:“哎呀,越是落后的年代,封建与迷信什么的就像是孪生兄弟一样,连接在一起,这倒也不是人类没有智慧或者是止步不前了,而是出于慌张与迷茫,心中缺乏了安全感,动物的本性也就露出来了……” 刘振明咿咿呀呀地说了那么多与其理工生的身份格格不入的话语,苏择东硬是在旁边听得嘴巴都歪了,两个眼睛眨都不眨地巴巴看着刘振明,他可没有想到,这风流倜傥的采花、大盗居然丢弃了那些床上的话语和分享的话语不说,现在居然说自认为只有文科生会说的话。 这让认为,苏择东可真没有歧视人家理工生的意思,只是认为这些缺乏安全感、动物本性这些话语说出来就是因为他们这些没有理科文化即没有科学素养的人,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来认识这个世界,表述自己眼中看到的这个世界的方式! 不过想想也是,人家之前也都说了,在这个对于理工生想做一些大学要考试的时候才会做的事情时,硬是没有素材去完成实验,想要写写报告的时候才发现连一杆像样的笔都没有,别提毛笔和铅纸,刘振明这号人是一支钢笔都能将后世的浆纸都能写烂的人来说,这是比登天还难。 岁数也上了,更何况还有工作需要完成,刘振明即使是有心想要跟苏两三和张德兴二人等自己有闲情逸致的时候就去学学的。 只可惜,刘振明都认为这很难办得到,自己玩闹的那一颗心,怎么可能静得下来,一有空下来他怎还不去醉仙楼、怡红楼这些地方开个房间、喝点小酒、唱唱元曲、跟翠花、绿叶、金花什么的在某些地方做那些男男女女之间不得不的害羞的事情时候,怎不自在! “唉唉唉,别用那种眼光看着我,我可受不了!”刘振明看着苏择东那迷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眼珠子还在自己身上身下不断打转的,便又立即补充道:“行行行,我要说的事情都说完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您个做大人的拿定主意啊,等事情有了变化,我定再来商议!” 说完,刘振明就立即站起来,不敢再多做停留的拱手对苏择东行个礼后就转身撤退了,一溜烟儿便走出了帐篷之外。 刘振明被苏择东这么一看除了不自在之外,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这几天果然是有些变换,自己也不为了别的,就是想着自己要做到一个配得上张欣姑娘的男人,人家那么可爱、招人喜爱的,如果自己是一个一点文采、一点文笔都不会卖弄的后世理工生,那事情就麻烦了。 真正的爱情是了解到对方的缺点和优点之后,还义无反顾地爱着他,愿意跟对方在一起,这便是真正的爱情。 别说是苏择东不愿意看到自己这一副模样,还能够被张欣姑娘看得上,就连刘振明他自己心中也没有底,如果张希那么好的一个姑娘,知道自己是除了正事之外! 不会看书也不会吟诗作赋,且还连毛笔字都没有办法写得工整的话,可否真的还能接纳自己,自认为天不怕地不怕,眼空四海的刘振明,这一下还真的就是怕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这一次真的是在乎了,真的动心了的人,就容易怕输。 第三百七十二章:走走停停 众人在大战之前虽然说是要听天由命、走一步看一步的,但是一来到了战场之上,可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大敌当前,好生男儿怎会还在乎自己的生死而不想着如何将敌人的脑袋瓜子都给拧下来了呢! 经过一个昼夜的休息,苏择东的精神头就恢复了不少,想来他敢在昨日那么拼命地带着鬼兵队的那么大一帮人冲到队伍的最前边跟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拿着狂龙宝刀就在那里干起来了,这可不是猛打猛、撞,硬是逞一个匹夫之勇。 练过武功的人都要讲究休养生息,从而才有足够的精力去进行新一轮的练功或者是实战,而睡眠便是其能够在战场当中万军里边取敌人的项上人头的最为关键的原因。 这一般的人睡上一觉了,力气也就来了,而苏择东魂穿的身体可是练了十几年的功夫,身体的素质自然与一般人不能相提并论了,所以这一天不管花了多大的功夫,多少的劲儿,这一觉这么睡下去,力气也就有了,精神头也就回来了! 而苏择东作为一个部队的将领,能够在大敌当前的时候还能得到好好的休息,这可跟他平时知能善任、悉心教导手下的这帮能人可脱不了关系,有了一定的慧根之后,苏择东再在他们原来有的基础上再添一些东西,这临场指挥的本事也就出来了! 尤其是程泽亨、郑德峰这样有经验的,以及张德兴、赵佑钱这样天资聪颖的人,只要稍微的一点拨,便可以举一反三,怎能不讨得人喜欢,又怎么让苏择东这个做其上司和人生导师的不放心呢。 无忧无虑、无牵无挂,将大概需要做的事情都分布下去,该了解到的东西都知道一遍后,苏择东就安安稳稳地一倒头便睡得着,这一睡起来,便就是浑身充满精神和力量,穿戴好新的软猬甲,拿起自己的狂龙宝刀,器宇轩昂地从帐篷当中走出来,跟着鬼兵队的众人骑到马上,振臂一呼便又能再跟蒙古部队的重骑兵。轻骑兵以及普通的步兵们再战一天啊! 今天的这一场仗,苏择东虽然说还是带着手下的这些兵马冲到最前头与敌人的先锋军真刀真的枪干起来,但这打斗的过程可得要比昨夜可轻松得多了 首先,昨天因为操之过急而闪对了腰板、脊椎骨的许三六和许七六休息了一整天后,身体骨就养好了,他们两人可是鬼兵队的老队员,且在之前的暗杀组也是有一定的威望的啊,只是缺乏上战场的经验,不然绝对不会吃那亏啊。 有了昨天的经验之后,许三六、许七六二人今个就聪明多了,不跟这些蒙古鞑靼来硬的即不急着要结果他们的性命,不过没有那么点本事就想活着从他们的刀下、剑下活下去,或者是还想找找他们二人的晦气,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哈! 一个照面下去,对方就躺下了三人来,昨日中捅了个不大不小的篓子的许三六还是安然无恙地像个没事人一样,抿着嘴在哪儿笑呢! 站到战场上且还是冲在队伍最前边当冲锋部队的蒙古士兵们,还真的没有一个是怂包的,见许三六、许三七等鬼兵队的这群老队员们这般嚣张,心中别提有多么不爽快了,“咿呀咿呀哟!!!”一个劲的叫,一个猛劲地冲,手中的马刀、大刀、长剑、长戟等兵器就拿在手上那晃荡晃荡的啊,气势可谓是相当的威武,叫喊可也是震动得地动山摇啊! 可是有用吗? 如果非说是有用,倒也对他们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在气势上有一些效果,但是气势上想要从喊叫声中得到鼓舞或者是遇到对方那,那还是有一定难度的,特别是当对方的能耐要比己方的士兵们高大的同时,这喊叫声就显得有些讽刺了。 不管别人怎么叫喊,蒙古部队又来了多少精兵悍将吧,反正以苏择东为首的鬼兵队的老队员们各个都是挺拔着身躯,如果不是要躲避从天上飞过了的箭雨,他们都不见有一个是低下头来或者弯下他们身子的! 苏择东看到这一幕,自己个儿也很是高兴,有了大战的经验,自己手下的这一群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就算是有更多的见识了,等以后真的要打攻城战争或者是比之更大的对战的话,他也有了更多的选择排兵布阵的,减少像昨天那样因为莽撞的状况出现,那么战斗胜利的几率也就高了些。 看着前面的士兵们在人数上占据那么多的优势前提条件之下,还被敌人撵着鼻子、按着脑门打,可是把后边观看战局的蒙古部队的将领可气得鼻子都歪了! “这帮兔崽子的怎么就这样不堪一击,到底再弄一些什么事情!”穿着绛紫色的战袍,脸上一点都没有红润的色彩,紫绀色的摆着脸,鼻子里边的气一出,嘴上就开始骂开了,“那么大一个蒙古部队,就没有一个能打的人? 还是各个的呆这里,等着被别人看笑话不成?” 站在这个穿着绛紫色的战袍身旁的蒙古部队的将领们可不敢在他的面前多加的言语,人家的身份可不低,堂堂的元朝廷的王爷,当今生皇上的亲弟弟,就他这身份所说出来的话,也别管刺不刺耳了,说出来的话都是对。 “额。这个,王爷啊……..”一个腮帮子鼓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隙,脸上还挂着一个鹰钩鼻的蒙古部队的将领可不敢将这王爷口中喷粪的话语当做一个屁放了,如果不将其服侍好了,顺心了,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王爷啊,咱们这战事刚刚起来,还不当时候呢,不如,再让能人异士们,休息休息,等到对面的那些狗崽子们都累了,他们再一出手,定然是水到渠成啊!” 那个走上前来与其对话的蒙古部队的将军说话很好听,但是那名身穿着绛紫色战袍的王爷可不吃这一套,好听的话他这个做王爷可算是从小听到大了,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屁话他能在别人一张开嘴巴的时候就能够分辨出来! 第三百七十二章:走走停停 众人在大战之前虽然说是要听天由命、走一步看一步的,但是一来到了战场之上,可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大敌当前,好生男儿怎会还在乎自己的生死而不想着如何将敌人的脑袋瓜子都给拧下来了呢! 经过一个昼夜的休息,苏择东的精神头就恢复了不少,想来他敢在昨日那么拼命地带着鬼兵队的那么大一帮人冲到队伍的最前边跟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拿着狂龙宝刀就在那里干起来了,这可不是猛打猛、撞,硬是逞一个匹夫之勇。 练过武功的人都要讲究休养生息,从而才有足够的精力去进行新一轮的练功或者是实战,而睡眠便是其能够在战场当中万军里边取敌人的项上人头的最为关键的原因。 这一般的人睡上一觉了,力气也就来了,而苏择东魂穿的身体可是练了十几年的功夫,身体的素质自然与一般人不能相提并论了,所以这一天不管花了多大的功夫,多少的劲儿,这一觉这么睡下去,力气也就有了,精神头也就回来了! 而苏择东作为一个部队的将领,能够在大敌当前的时候还能得到好好的休息,这可跟他平时知能善任、悉心教导手下的这帮能人可脱不了关系,有了一定的慧根之后,苏择东再在他们原来有的基础上再添一些东西,这临场指挥的本事也就出来了! 尤其是程泽亨、郑德峰这样有经验的,以及张德兴、赵佑钱这样天资聪颖的人,只要稍微的一点拨,便可以举一反三,怎能不讨得人喜欢,又怎么让苏择东这个做其上司和人生导师的不放心呢。 无忧无虑、无牵无挂,将大概需要做的事情都分布下去,该了解到的东西都知道一遍后,苏择东就安安稳稳地一倒头便睡得着,这一睡起来,便就是浑身充满精神和力量,穿戴好新的软猬甲,拿起自己的狂龙宝刀,器宇轩昂地从帐篷当中走出来,跟着鬼兵队的众人骑到马上,振臂一呼便又能再跟蒙古部队的重骑兵。轻骑兵以及普通的步兵们再战一天啊! 今天的这一场仗,苏择东虽然说还是带着手下的这些兵马冲到最前头与敌人的先锋军真刀真的枪干起来,但这打斗的过程可得要比昨夜可轻松得多了 首先,昨天因为操之过急而闪对了腰板、脊椎骨的许三六和许七六休息了一整天后,身体骨就养好了,他们两人可是鬼兵队的老队员,且在之前的暗杀组也是有一定的威望的啊,只是缺乏上战场的经验,不然绝对不会吃那亏啊。 有了昨天的经验之后,许三六、许七六二人今个就聪明多了,不跟这些蒙古鞑靼来硬的即不急着要结果他们的性命,不过没有那么点本事就想活着从他们的刀下、剑下活下去,或者是还想找找他们二人的晦气,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哈! 一个照面下去,对方就躺下了三人来,昨日中捅了个不大不小的篓子的许三六还是安然无恙地像个没事人一样,抿着嘴在哪儿笑呢! 站到战场上且还是冲在队伍最前边当冲锋部队的蒙古士兵们,还真的没有一个是怂包的,见许三六、许三七等鬼兵队的这群老队员们这般嚣张,心中别提有多么不爽快了,“咿呀咿呀哟!!!”一个劲的叫,一个猛劲地冲,手中的马刀、大刀、长剑、长戟等兵器就拿在手上那晃荡晃荡的啊,气势可谓是相当的威武,叫喊可也是震动得地动山摇啊! 可是有用吗? 如果非说是有用,倒也对他们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在气势上有一些效果,但是气势上想要从喊叫声中得到鼓舞或者是遇到对方那,那还是有一定难度的,特别是当对方的能耐要比己方的士兵们高大的同时,这喊叫声就显得有些讽刺了。 不管别人怎么叫喊,蒙古部队又来了多少精兵悍将吧,反正以苏择东为首的鬼兵队的老队员们各个都是挺拔着身躯,如果不是要躲避从天上飞过了的箭雨,他们都不见有一个是低下头来或者弯下他们身子的! 苏择东看到这一幕,自己个儿也很是高兴,有了大战的经验,自己手下的这一群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就算是有更多的见识了,等以后真的要打攻城战争或者是比之更大的对战的话,他也有了更多的选择排兵布阵的,减少像昨天那样因为莽撞的状况出现,那么战斗胜利的几率也就高了些。 看着前面的士兵们在人数上占据那么多的优势前提条件之下,还被敌人撵着鼻子、按着脑门打,可是把后边观看战局的蒙古部队的将领可气得鼻子都歪了! “这帮兔崽子的怎么就这样不堪一击,到底再弄一些什么事情!”穿着绛紫色的战袍,脸上一点都没有红润的色彩,紫绀色的摆着脸,鼻子里边的气一出,嘴上就开始骂开了,“那么大一个蒙古部队,就没有一个能打的人? 还是各个的呆这里,等着被别人看笑话不成?” 站在这个穿着绛紫色的战袍身旁的蒙古部队的将领们可不敢在他的面前多加的言语,人家的身份可不低,堂堂的元朝廷的王爷,当今生皇上的亲弟弟,就他这身份所说出来的话,也别管刺不刺耳了,说出来的话都是对。 “额。这个,王爷啊……..”一个腮帮子鼓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隙,脸上还挂着一个鹰钩鼻的蒙古部队的将领可不敢将这王爷口中喷粪的话语当做一个屁放了,如果不将其服侍好了,顺心了,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王爷啊,咱们这战事刚刚起来,还不当时候呢,不如,再让能人异士们,休息休息,等到对面的那些狗崽子们都累了,他们再一出手,定然是水到渠成啊!” 那个走上前来与其对话的蒙古部队的将军说话很好听,但是那名身穿着绛紫色战袍的王爷可不吃这一套,好听的话他这个做王爷可算是从小听到大了,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屁话他能在别人一张开嘴巴的时候就能够分辨出来! 第三百七十三章:等会! “去你娘的等会!” 身穿着的绛紫色显示着自己如何高贵的蒙古王爷所表现出来的言行举止可没有他的外表那么干净、高贵,一等那么从众人里边站出来说话的蒙古将领的话语一说完,他上前就是一脚,对着他的**部就是一脚。 绛紫色的蒙古王爷可一点都不客气,踢完这一脚后,还趾高气昂地指着对方的鼻子,说道:“你让他们的,合着也就是让你爷爷我等!要不是想要看看你们这些当兵。爷的有没有乱花本大爷的钱财,谁特么放着美人、美酒,跟你们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看着你等一群饭桶在这儿丢脸!” 这个绛紫色的蒙古王爷的话语一出口,可就没有人再敢言语了,站在他后边的蒙古部队的将军团里边也是鸦雀无声的,他们这些人都是武将,平日就不跟蒙古的达官贵人们交往,跟朝廷中的官跟其他的汉人统治的朝廷差不多,你看不起我,我也不爱搭理你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位身穿着绛紫色的蒙古王爷平日里除了跟其他的蒙古贵族的权贵们一样,吃喝完了之后还喜欢武术的表演,有事没事也找一些在山中或者是某个岛屿当中知名的练武人士,当做其门客,往日没事就让他们舞刀弄地表演给自己看。 刚开始的时候,看着这些江湖人士舞刀弄的,他尚且还觉得有趣,在别人武打完后,还会给他们一些银两,只是到了后边,觉得只是耍刀弄的没有什么看头了。 毕竟武术、剑法、身法和刀法就是那一套,他这个外行人看的只是热闹,看不出其中有什么门道的,所以时间一长了,他就心生厌倦,想要让他们对打着玩! 被他邀请来的江湖人士也不含糊,他们本身就是好斗,自认为自己的武功在他的那座山头、那个岛屿已经是无人能敌了,出到外边来后也不会有他人比自己更高的,则一听说供他们吃喝的蒙古王爷即土财主想要看对战了,他们一百个愿意。 只是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人生中没有常胜将军,在这刀无眼的战场上更是如此,上到了比武擂台上在不知道对方名号和底细之前没有一个是服气的,在开打之前也不见得一个是说几句软话的,不放不干净的话语都很少见了,各自都心怀鬼胎的想要在蒙古王爷的面前,表现得好一些,要一点功劳呢,所以这动手可没有留下什么情面! 好斗不怕事情大的蒙古王爷可不管这些有名或者是无名的江湖人士的死活,只要自己心情愉快或者是因为天气不好了而有点郁闷了,他就一天连续要看二十多场比武,如果是光看,觉得精彩或比武擂台上的人比出个胜负了,拍拍手也就得了,但是这位蒙古王爷还非要看到人死了他才甘心! 知道自己不能打,不会武功,而这些被自己个儿招募来的江湖人士、绿林好汉们会啊,而且一个比一个口气大,这名号叫出来也一个比一个高的,那他这个做王爷的也不客气了,既然你们都能打,那好啊,非要你们打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这一天二十多场比武,从白天打到黑夜或者是从黑夜打到白天的,非要弄死个二十多号人了,就这位蒙古王爷才甘心! 蒙古王爷这么一折腾,一两天还行,毕竟眼空四海、自命不凡的江湖豪杰、绿林好汉们并不在少数,不管有没有犯过错误,还是有点小名声的,只要想要出头的,想要吃王府这一碗饭的人都蜂拥而至到塞北即那位蒙古王爷的府中! 只是这样磨人的比武决生死,弄了两个月,这来的人数开始渐渐地赶不上在比武擂台上死的人数了,到了第四个月后,就没有人再来到塞北,敢上这比武的擂台上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站在擂台上再也不是江湖武林当中的泛泛之辈,可都是一群成名已久且又心狠手辣的老剑客们! 蒙古王爷整天看着十几个老家伙在比武擂台上你来我往的互相都有优势劣势,却老是不见分出输赢,从白天打到黑夜,又从黑夜打斗到白天的,硬是分不出胜负的,他也就没有这个耐心再弄下去了。 正赶巧,元朝廷因为黄河以南,在江浙行省的高邮城这地方,有一个叫做张士诚的汉人称王了,要派兵去攻打,而派遣的大将正是自己所仰慕的大元帅、朝廷中的左丞相脱脱。 脱脱之所以能够成为这位蒙古王爷的朋友,是因为脱脱的儿子是跟他打小玩到大,别看他这王爷年纪轻轻,却也在脱脱的儿子这个将门之后的熏陶之下,有着一颗杀戮之心! 好的他没学会,带兵打仗、刀棍棒,这位娇生惯养的蒙古王爷是一样都不会,但是这争强好斗、血腥、杀戮他是学得透透的,则既然自己仰慕的脱脱大元帅要出行征战了,他也想要乘机活动活动,所以就带着自己门下的十几个老家伙,来到了大都,在脱脱出行之前与其见面并且得到了他的同意。 脱脱就认为了,此次出行是要去到高邮城当中与刚刚在黄河以南的地方崛起的农民起义军大干一场,虽然他根本没有将什么刘福通、张士诚、张士信、潘元明等人放在眼中,但是想到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再者对方又是蒙古的贵族,如果是拒绝了,没有好的法子与其解释,就有可能结下梁子。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相比于自己的征战部队得到了人员上的帮助,脱脱定然是不会选择大费周章地想着跟一个蒙古朝廷的贵族想法设法地解释、制止。 不过脱脱还真的没有将什么中原或者是塞北、西域的江湖人士放在眼中,他自身的功夫就了不得,经过众多高人的指点,最为主要的是他的基因太好。 还有便是脱脱的生长的环境又不是一般的恶劣,打下就是吃苦头长大的,但大羊肉、大牛肉的却一点也不缺乏,但就是生存的条件相当适合磨练人的体质和意志力,即蒙古的大荒漠,大冬天,谁受得了,脱脱以及他的祖祖辈辈们就可以! 若不然,说这脱脱能够当上武将,被后世称作是蒙古最后的能臣悍将,手上没有这些功夫可能吗? 这手底下的人没有一些真正的本事,他也没有办法成事啊! 所以这位蒙古王爷的行为举止,要是按照脱脱左丞相的说法,便是这些蒙古的贵族以及所谓的达官贵人们,可都是一些吃饱了撑着没有事情做的闲人。 而当蒙古的铁骑取得更多的城池,开拓了更多的土地后,蒙古部落当中能够当上蒙古贵族的,以及达官贵人的人就多了,一个当王爷的爹爹就能有二十多个小王爷,二十多个小王爷再繁衍出成百上千个败家子儿,这就形成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这些成天没有事情做的贵族、达官贵人们什么样的兴趣没有呢,爱钱、爱财、爱权力,爱美色的,都有,现在又处于天下不太平的时候,就出了这么一个喜欢武艺却又怕苦、怕累,只会一些花拳绣腿的功夫的蒙古王爷出来,旁人看着可能有些会认为是可喜可贺的事情,证明这个朝廷还是有人关心军事和武艺人才的培养的。 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没事做的蒙古王爷是在给他们自己的部队添乱,像脱脱这样的大元帅,能征善战的武将,哪里需要其他人协助呢?这实在是大笑话,比天还要大笑话才算! 可是这其中的道理只要是明眼人都知道,元朝廷当中可不都是一群酒囊饭袋,除了阿谀奉承、争风吃醋、争夺权力外就什么都不会,连国家的根基、性命都不顾的人。 只可惜,这个元朝廷灭亡就是灭亡在有识之士的力量是存在的,却实在太微薄了,若不然他们也没有那闲情逸致去搭理、在乎这些事情,就派遣江湖中的能人异士们进入到蒙古部队当中与其共同攻打高邮城这一件事情来说,人家脱脱打元帅都没有说话,表示没有意见了,其他可不会自讨没趣地上奏、请书表达自己心中的意见或者是不忿。 这是没有用的事情,弄不好了还可能会搞得把自己的脑袋给丢掉了,这就太得不偿失了。 这不,在元朝廷当中最有分量的武官、左丞相脱脱都没有办法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真实想法之下,这些被趾高气昂的绛紫色的蒙古王爷江湖人士们就参加到了蒙古部队当中,与其一同下了江南,到了这高邮城附近,打算大展拳脚。 “嘿嘿嘿,王爷王爷!您要息怒,息怒,以老夫来看,对面的山野莽夫的确是有一点本事,但是在老夫找来的这些高人们眼中,他还真的不算什么事情。” 在那个油嘴滑舌的蒙古部队的将军被身穿着绛紫色的蒙古王爷一脚踢开之后,从蒙古将军所聚集的一窝旁边的一大群身穿着奇装异服的人群当中,又走出了一人,拱手作揖,相当恭敬地对其说道。 (); 第三百七十四章:没有点本事! 蒙古王爷轻哼了一声,他对江湖中人的说大话的本事是早就有领教的,若不是自己亲眼看过这年过花甲之年的老头子的本事如何,对方就连跟自己站着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哼哼,你们十几个老人家的本事,本王自然是明白的,但是你等选来的这些所谓的江湖豪杰们,也有那么大的本事,本王可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希望你们莫要骗本王,不然的话……”说到一半,那名身穿着绛紫色战袍的蒙古王爷便特意顿了顿自己的嗓子,又道:“本王定然你等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哈,关于这一点还请王爷放心!”那名年过花甲,身上穿着袈裟、白发苍苍的老者两个眼珠子眯成了一条缝,道:“纵然是他们有着天大的本事,今日,我等定然要了他们的脑袋。” “哦?如果是要不了呢?”年过花甲的老者这一句话倒是让将身着紫色战袍的蒙古王爷来了兴致,“若你们要是没有将其拿下,今日之内打到高邮城,你们就留下各自的脑袋,可别想着活命!” 蒙古王爷的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对方以及身后的所谓江湖当中的英雄豪杰们应当是有所畏惧的,可当他抬头一看,犀利的眼神从他们的面前扫视过一遍之后,才惊异地发现,对方的眼神可一个比一个雪亮,一个比一个精神。 这些人当中,眼睛都精神得闪发出了金铜色的光芒的,就属十三名通过了自己的法眼的老头子了。 他们不光有能耐,其在江湖中地位也应当不低,不然他这个做蒙古王爷也就随口说了一句话,对方就果真授命去召集这一群上百名自称为江湖中的英雄豪杰的人,加入到蒙古的部队并且随起来到阵前,为此,这位蒙古王爷可真的没有为自己酒后高兴的一句话少花钱啊! 身穿着绛紫色战袍的蒙古王爷事后想到自己的那一句“本王不光要你们几个效力,本王还要组建一个军队,要当个大元帅!上到战场建立军功,开拓万里疆土”而真的有了一群人被听的人即那十三个江湖中的老油条们听见后,照办了! 话说被这十三个老者召集来的所谓一百多位江湖豪杰,这其中不乏是占山为王的成了名的山贼、匪寇,这官府多年没有办法将其灭掉,则其手下少说也是有着几百号人,他们的头头儿来到元朝廷当中投靠了蒙古的王爷,其成百上千的小喽喽,会不跟来? 虽然这些人当中本事没有那么高的,甚至只是犯了罪,杀了几条人命后求着那十三位江湖的前辈,给一些好处或说一些好话,让他们“带带”自己的,但手底下有些人马的可不在少数,只要他们愿意,这位蒙古王爷可随时都有成千上万人为其效力。 不过这位满嘴说大话的蒙古王爷对于四处征战。开疆拓土的事情也只是想想而已,一来他没有那样的能耐能够管理那么多的人,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魅力找到一个为自己死心塌地、任劳任怨打江山的大将军! 这位喜好战斗的王爷平时闲着也是闲着,他可没有少琢磨如果利用手上的权力和财力,创办一个军队,找到一个能够为自己征战四方的将军过后,自己会怎样,成功了怎么样,失败了又会怎么样。 他不想还好,只是这一想之后就没有办法停下来,越想越多,越想越是复杂,且越想越是害怕,到了最后,蒙古王爷算是想明白了,自己根本就不是那一块料,如果是败了也还好说,大家一起共事、一起玩完。 但是如果别人把这万里的江山,果真帮其打下来了呢,难道对方那么有本事,他自己个儿不想做皇帝,不想当王爷吗? 这陈桥兵变、越俎代庖的赵匡胤可不是一个活脱脱的例子嘛,这位蒙古王爷在小的时候书没少看,枯燥的书或者是他不愿意看的书,也有先生即私塾的老师给其念着,他或许多或少也知道一些历史的事件,他可不想做这个冤大头! 所以这一仗,这位自讨没趣的王爷心情是很复杂,他既想自己花重金请来的这一帮人可以打得过对方,帮助蒙古部队赢得这一场战斗,他自己也可以有脸面,在朝廷昂胸抬头的,就算是权倾一时的脱脱、哈麻,他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他们算个什么东西! 但是这另一方面,这位蒙古建立的元朝廷的王爷,可不想着这些比自己年长十几岁或者是几十岁的老头子、老滑头们取得胜利,他很是担心人家真的做到自己想象中的事情的话,那该有多么的麻烦。 显然,从对方的面容和神情上来看,他们是有一点本事的,至少没有被自己的话语给吓唬住了,缩了头。 “哈哈哈哈,王爷,俺们的王爷哈,你就放一万个心,对面的山野匹夫,哪里可能是我等的对手,只要我等一出手,不出一个时辰,定然能将他们的脑袋全都取下来不可!”说这话的人也是通过了三十多轮的挑选过后,被王爷选中的江湖老剑客之一,“这可不是我等说大话,王爷,今儿老夫神腿飞侠毛七斤就把话撂在这里,不是他们死,就是我等亡!” 毛十斤的话音未落,那群身穿着奇装异服的江湖中人便是一阵骚动。 “哇…..那人居然是神腿飞侠毛十斤,毛老前辈!王爷居然请到了他,这可大发了!” “嘿!师父威武,师父的功夫天下无敌,定能带领我等旗开得胜!” “寨主威武,寨主威武!” ……. 周围人一起哄,神腿飞侠毛十斤脸上挂着的笑容可不知道多么灿烂了,双手往身后一被,别提多么的威风了,“唉唉唉,各位老少英雄们,失敬失敬哈,承蒙大家伙儿都给老夫面子,但也收收不起啊,要说这个天下无敌,可实在难当,难当啊。” (); 第三百七十五章:十斤那些事。 () 毛十斤不说不要紧,可他就这么一说,一大帮江湖人士就更是起哄了,“哎,毛老英雄啊,您老就别谦虚了,在这儿的谁人不知道您老人家的腿上功夫多么的了得啊!快如闪电、猛如雷暴的,可谓是威震天下,震惊四海啊!” “对啊对啊,毛老英雄您这一出面,对面的山野匹夫们那个敢应战,这可就没有我等什么事情了不是嘛!” “师父威武,师父威武!神腿功夫天下无双,天下无双!” “寨主威武,寨主威望,雄霸天下,共震四海!” 这叫唤的人可没有一个不怕事情大的,他们还以为这是开江湖当中的英雄会或者是比武大会,喊喊几声涨涨士气呢,人家绛紫色的蒙古王爷可还在一旁站着呢! 只看那蒙古王爷的脸色没有血色也就罢料,还被气得变得猪肝色,什么名扬四海、威震天下的,老子就是没有听说过这世间有这么一号人物,什么神腿飞脚、神腿飞侠的,老子一刀下去砍了你的双腿,砍了你的头,看你哪里来的威风在那里叫唤着! 有了众人的这么一捧场,神腿飞侠毛十斤就有一些找不着北了,一脸笑嘻嘻地可不再在乎什么蒙古王爷的脸色,不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毛孩嘛,仗着家里有几个钱,手上又有权的才站在这里吆喝,有什么真正本事的! 不过这话已经放出去了,如果不展现一点真功夫,想来在场的蒙古部队的将军们、王爷还有各个江湖中的英雄豪杰们都不会服自己,这些叫喊也只是明面的功夫,这真功夫不展开,也就是自己打掉了自己的脸啊! 想到了这儿,神腿飞侠毛十斤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发出了“磕吃、磕吃”的响声,又漫不经心的从自己的裤腰带中,抽出了一双猛龙战戟,尚且还带着微笑的脸色突然一个变色,便说道:“诸位英雄,老朽这就去也,非要砍向反贼的脑袋不成!” “好!!” “师父,徒弟吴仙愿意与你等一同前去!” “寨主,属下不才,但也会一些不值一提的拳脚功夫,望能够与你等,攻破反贼大营!” “毛老英雄,晚辈莫十三也愿意与你等前去!” “老英雄!晚辈赵幺也愿意与你等前去,共灭飞贼大营!” ……. 毛十斤是中原江湖当中的老前辈,也是武功高超,力能扛鼎、独当一面的老剑客了,他的这面子,这群人当中,谁人敢不给,又有谁人不愿意给呢,反正出都跟出来了,上战场打仗的命活,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毛十斤的这一声叫喊算得上是一呼百应啊,十三个老者找来的一百多号人当中,响应其号召、要与其一同前去找苏择东带领的鬼兵队等人麻烦、晦气的,就有四十多个,即将近有一半的人,这其中有他带来的江湖人士、绿林好汉,也有他的徒弟、他所建立的寨上的军事、将军等人。 “好好好!各位英雄想来可都是有所包袱的,那我等现在便出发,一同将那群反贼的脑袋摘下来!” 毛十斤的这一句话刚刚说完,才想到这是在战场当中,可由不得他一个人在其中发号施令的,这样可不给蒙古王爷以及蒙古部队中的各个将军的面子了,则转过身来,双手从后背取回,拱手作揖,故作客气道:“王爷、各位将军,老朽实在看不惯对面的歹人、反贼,这就想要出行,势必要将其消灭,不知尔等意下可否让我等行动啊?” 这神腿飞侠毛十斤是蒙古王爷第一眼就瞧见的武者,心中对其也是有所敬意,今日再看到其在众人面前居然有如此的威望,这心中自然是充满喜悦的,想来这毛十斤还真是给自己长脸了,在那群自命不凡的蒙古将军们的面前狠狠地抽了他们一大巴掌。 “嗯,好,难得你等江湖中人有这份为朝廷效力的心!”身穿着绛紫色的蒙古王爷刚一想让其出发的,却又想到在这战场之上,指挥权并不在自己的手上,便转口说道:“不过现在也不一定是时候,得看将军们是如何安排。” 这一支庞大的蒙古部队将军们一听王爷的这一句话出来,便知道其中的道理,对方哪里有想要与其商讨对策的态度,脸一摆一摆的,眼神当中还充满了不屑,根本都没有将其当回事儿,这征求意见是虚,抢夺指挥权才是实在的。 “好好好,我等这就安排,让众位英雄前去与反贼们对战!”之前被蒙古的王爷猛踹了一脚的油嘴滑舌的蒙古部队的将军这时候就屁颠屁颠地跑来,对战事观望台下边的部将们,道:“快准备五十匹上好的快马给众位英雄,另外让五百名重骑兵压阵,毛大英雄要出发对抗反贼了!” 这观望台的上边有人这么一喊了,这下边的可都是做人家的侍卫、手下或者是属下的,哪里有不遵从的道理呢?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畏畏缩缩地躲在军队的后边,看着前方的蒙古部队节节败退,可真的是将他们可吓怕了,特别是有经验的蒙古士兵们,他们虽然身处于蒙古部队的后军当中,但是跟着脱脱,或者是大都的其他将领,大大小小的战争也都打过,什么样的对手也见识过。 黄河以南的汉人起义军普遍没有黄河以北的汉人起义军那么凶猛,这是他们从军以来,大大小小的战斗都打过不下十多次之后,得到的结论。 其中的原因很简单,北方的老百姓们在旱灾和鼠疫之后,受难的情况定然普遍要比南方的要严重,在近代即工业革命之前,在环境没有受到生化、物力的人为改变之前,南方和北方的环境区别还是有着比较明显的。 再者,黄河以北即所谓的北方地区生活的老百姓们,民风一般都是比较彪悍,这并不是什么地狱歧视,而是因为环境和天气的原因,从而又引发出来的饮食、空气的不同,其所铸造的人的性格、个性、语言都会有不相同的地方! 所以,黄河以北居住的汉人在受到了灾难之后,存活率要大大低于黄河以南的老百姓们,不只是一般的老百姓了,即使是除了大都之内居住的蒙古达官贵族之外,其他的色目人、蒙古人都极有可能因为缺少衣服和粮食,活活地饿死在街头。 本来粮食和水源就少了,这鼠疫与旱灾一来黄河以北地方的老百姓们手头上的粮食就更少了,且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元朝廷的大官员们又想要剥削,仍然是想着维持粮食充裕、五谷丰登的时候他们的生活,这就将本来就存在的社会阶级的矛盾,再次激化了。 基于以上几个原因,那些在蒙古部队中当兵、混口饭吃的汉族人民的士兵们,显而易见地会在黄河以南和黄河以北所居住的人差异的方面,又多添这么一条:战斗力不会相同,迫于生活的压力与环境的原因,黄河以北的汉人不仅急需战斗的胜利,且战斗力也很强悍。 “哎呀,总算是有人敢出去了哈!”在观望楼台之下镇守的蒙古部队的汉人守卫将大门大开,目送着毛十斤等五十多号人冲出去之后,便感叹一声说道:“你说呢,对面的军队怎这么厉害呢,昨天,他们能够一个打八个,今天儿居然能一个打十个了!我说这……” 那汉人还想继续说下去,不过却被另一人低声呵斥到:“哎!!老孟,你说话可注意点啊,你可别忘了你现在身份和处境,别的就不说了,咱们是汉人自然是不会帮着蒙古人以及他们的部队说话,但也没见得能让你这样玩的!” 与方才那名说话的汉人一同将门打开的是一个东北汉子,说话的时候一股浓浓的东北味道,道:“可咱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可不能说这些话哈,所谓隔墙有耳、隔墙有耳,现在不用隔墙有耳了,这当兵的、当官的人,可就在咱们的脑袋上站着呢!” 被别人这么一提醒,那个被叫做老孟的这才想到现在自己身处于的位置,只见他的脸庞的皱纹紧缩得眼睛都看不到,这嘴巴都裂成一条缝,这样子说有多难看,就是有多难看! 方才提醒老孟的东北汉子也说道:“唉,我看之前出去的那些人,能力也不怎么样,跟咱们有事没有事就吃喝玩乐的部队中士兵们相比起来,其身上的本事定然能够轻而易举地打败,别说以一敌十,以一敌二十估计也不带喘气的。” 没等老孟再说什么,俺东北汉子的声调就抬高了一些,道:“这可不是俺说他们那些当兵的没有用,只是这时局改变了,啥样的起义军没有呢,别管他们原来农民还是商人,反正现在是抢了他们的饭碗了,能够选择加入到起义军的,想来都是那些豁出了老命要拼命的人!” 第三百七十六章:神腿飞侠 () 老孟听到东北汉子的话,也明白他的话语中其中的意思,自己个也明白, 一群玩命的平民百姓、老实的庄稼人跟一群养尊处优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其中的差别是有多大,光是从为了什么而战斗、战斗的成本代价是什么的角度出发的话,这么一想,这其中的一切可都是想想就能明白的。 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到了专业的训练怎么了,武器装备要好一些又怎么人,在起义军的士兵们经受过热血的例如“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生当做明杰、死亦为鬼雄”的“洗脑”过后,这战场在他们的眼中看来便是:自己能够被将蒙古部队的一人干掉了,他们就认为自己的这一条命就值了,能干掉两个人,他们就认为自己是赚到了! 如果能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拉下三个或者是三个以上给自己陪葬,那自己可算是英雄了哈,如果自己真的有本事,再杀了蒙古部队的三个人或者是三个人以上的基础上,自己还能够存活在这个世道当中,拿着手中的兵器砍向蒙古部队的鞑靼脑袋或者是要害部位的话,自己可就有了武官的职位了! 无论如何,起义军部队的士兵们就认为自己是烂命一条,上到战场后要么杀死对方要么自己被杀死,即使是命不好,被逮住了的,也是要杀杀、要剐剐,没有背叛自己个兄弟的必要,因为本来就都是一无所有的,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事情可以背叛的! “让这些所谓的江湖人士混入到军队当中,还真的是乱搞啊!” 老孟没有接过东北汉子的话语,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缓过劲来想到自己的身处位置,如果接上了东北汉子的话,两人就会在这问题上讨论得更多,一不小心触碰了蒙古部队的当官的人底线了,这可不得了,所以索性转变话题,道:“这些人说好听了,是绿林中人,是豪杰、是剑客,但是说白了,也就是一群山贼、岛主、盗寇,可没有几个是好东西!” 老孟有了一些年纪,阅历自然是少不了的,这审视夺度本领在脑子保持冷静的时候还是可以稳定下来的,他心中能够分得清楚,在那群被请来的江湖人士没有做出什么事请之前,别说是蒙古部队这一些大气不敢出的将军们,就算是那个将题目请来、在元朝廷之中当王爷的那位可以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就能够旗开得胜、能给一整个蒙古部队带来胜局。 所以,观望台下的老孟这嗓子大了些,音调也高一些,大有特意要将自己的声音传到上边站着的众多蒙古部队的将军和那位趾高气扬、双目无人的蒙古王爷的耳朵当中。 也多亏了那一位蒙古王爷没有在听到这个不知名的蒙古部队中的小卒后说些什么,不然这脸打得可太疼了! 众人只见,那神腿飞侠毛十斤带着手下、徒弟以以及听到了他的名号后就自愿唯首是瞻的追随者气势磅礴、伊呀呀呀地穿过眼前中的蒙古部队的后路军和中路军的时候,嘴巴上还喊着“让让让,神腿飞侠毛十斤、毛老剑客来啦,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唉!凭这这个词调在蒙古部队的后军和中军当中喊叫的人还不只是一个,这可让听到这呼喊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心中可不是滋味,何着这个战场是你们江湖人士的私下打斗而打造的,还是说蒙古部队的成千上万人都不够你们这几个江湖人士看的? 这些五大三粗、宽肩膀的大汉们这样一喊,还没有跟张士诚的部队以及苏择东的鬼兵队见面之前,就引得蒙古部队的将士们不爽了,他们将其那个恨的啊,有一些人还特意不让,但是蒙古部队的那些当兵的人可不能让手下的士兵不让开。。。 一来,这些披着人皮却不说人话的江湖人士是蒙古王爷请来的,他们这些在蒙古部队中当军官的人都知道,关于请江湖中的人士加入到蒙古的部队当中一同前往高邮城,攻破在高邮城当中称王的张士诚可是在战争开始之前就约定好了的。。。 这二来,那些在蒙古部队当中当小喽喽,或者是在其中当将军、当副将还是六、七武官的也都是想见识监视这些江湖人士到底是有多么厉害,蒙古部队的壮士和练家子虽然比较少,却也是有的,他们没有办法将敌人搞定,这些人就有本事了? 结合这两点,即使是蒙古部队的士兵当中有挺多人不愿意为其让道的,可是在他们的上司、上级的指示之下,他们还是将这个道,闹腾了一会儿便让开了,心里便也怀揣着看热闹的心态,眼巴巴地看着这些江湖的人士冲到部队的最前面,直接跟汉人部队对抗。 这些江湖人士一上来,不只是蒙古部队的中、后军让开路,停留在原地,不打了,就连这一支上千人的蒙古部队的前军也不打了,而先锋部队在派出去与汉人的军队厮杀的那一帮人全员阵亡之后,便再也没有其他的蒙古部队的先锋部队的人冲上去了。! 蒙古部队的先锋军和前军的士兵们敢这么做! 也是蒙古部队的将军们和当武官的长官们,在战争开打之前吩咐过的,他们这么吩咐也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蒙古的那位王爷想要更好、更直观地看到自己请来的这一帮江湖人士是有多大的能耐,则就让想要且敢于跟他们玩命的人对抗的前提下,观察他们的底细如何,从而好让自己高兴高兴!! 说的更为直白一些,就是想让这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高兴高兴,开心一下,反正现在战局也因为那几十个汉人军队的士兵们的阻扰而没有多大的推动,这么一打量、一考虑下,干脆死马当作活马医,反正如果有问题的话损失的不是自己的部队,也不是自己来扛下这一锅!! 第三百七十七章:技巧 这并不算是技巧或者是经验,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汉人部队的前有后无、前满后疏松的部队当中的人数怎么可能跟前方、后方以及中间都挤满了人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人数相比呢,此乃不主动攻击的其中一个要素。 而这其中的第二个原因便是在汉人部队当中做小兵或者是军官的人,不管在东振府邸培养之下做事情的民兵,还是聚义堂的鬼兵队的新老队员,就连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士兵们对苏择东的个人武艺是抱以绝对的信任和赞赏的 。 有了一个苏择东在,以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聚义堂的新老鬼兵队队员们以及东振公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就像是有一个主心骨,没有人能够撼动其地位,只要他在战场上,只要他还能够指挥,不管敌人有多少人、武器有多么的凶猛,他们的心目当中自己都绝对不会输! 见到蒙古部队的前方和先锋的士兵们没有主动进攻了,苏择东便将自己没有拿狂龙宝刀的左手抬起来,这其中的意思第一个便是让其手下所有的士兵们不要再进攻,第二个意思便是想要单打独斗了! 在两军对垒之前,双方的带头将领在第一次回面即第一场战斗开始打之前,都会选择相互之前派出将领来“恶心”对方,即在一阵阵叫嚣之后便用真本事进行比武。 高邮城的南门守军最开始并不是苏择东,而是其手下张德兴负责打理的,所以在与这一支蒙古部队的将军对抗的时候,汉人部队的这一边并没有使让苏择东先上去,而是让这一支部队的“总代理人”即指挥官张德兴负责这件事情。 没有任何的顾虑也没有什么悬念,不是因为蒙古部队派出来的将士太过于软弱或者是那派蒙古部队派遣出来的将士身体又什么异恙而在对垒当中输掉了比赛、掉了脑袋,只是张德兴的本事太大,作为东振公司当中的管理层的一员,其武艺往大了不敢说,可要斩杀一个不知名的小喽喽,他可也是绰绰有余的。 知道到了元末明初的战场上,还兴双方在大战之前还会各派大将上到阵前来“恶心”对手或者是震慑住敌人的规矩后,苏择东还真有点懊悔没有在处理好公事之后就马上赶过来,而选择贪喝了几杯,这便刚巧了来到战场上就见到两军各派出来的将军之间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其中的结果也显而易见:敌方即蒙古部队的将士领人头落地、躺在地上尸首分离的,颈脖还在喷血,其死状不可为不是惨烈,而张德兴则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在与其对战了两个回合之后便将胜负给决定好了。 卷起衣袖到来,又放下衣袖离开,在双方见面的第一场较量当中,张德兴便是吹灰之力就将敌人的脑袋给割下来,就是这般的霸道! 这一次会面,张德兴可是长了脸,在用自己的本事为己方的部队将士们加油、鼓劲外,还将自己的名声打出了,不过这可让苏择东因为贪酒而误了时间和机遇,后悔不已了。 但是好言语劝不住该死的鬼,在那位高傲的蒙古王爷的积极撮合之下,蒙古部队上上下下的将士们便将让苏择东本人在战场当中抛头露脸的机会又来了! 在战场上双方混战当中,不管苏择东杀死多少人都没有用,因为这真功夫还必须是行家身手才能看得出来的,不然一个学过或者是每天都将接触武艺的士兵,与一个平日当中只会使用蛮力的民兵站在一起,各自拿着兵器的,可没有多大的可比性! 可是现在的情况可不一样了,对面可是来了一群江湖人士,看他们这架势,一上来就将原来与其对抗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赶走了,说这不是挑衅,不是嚣张,不用苏择东动手,就连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也想着三下五除二地将其头脑摘下来! 战场上可不见过像他们这么干的! 苏择东看到对方这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便认为对方又是一群虚张声势的家伙,只是在没用弄清楚对方的来意和身份之前,他不敢猛然进攻,毕竟骄兵必败、骄兵必败,这些道理必须要懂得的。 打是一时之间打不起来的, 但是话却可以在这时候撂下了,苏择东没好生气地说道:“敢问,对面来到是哪一方的英雄?为何将这蒙古鞑靼驱散开来,莫非是友军,想要代他们前来向我等投降不成?” 看到对方的架势这么嚣张,苏择东哪里肯放下自己的身段,想来自己可是一方将领,其他的不说,就在这个战场上,手下少说也有上千号人这这儿看着呢! 苏择东这怪声怪气的态度可让这些眼空四海的江湖人士即绿林中人很是愤怒,一个个的眼神从高傲放纵,变作了满目的不屑与愤怒,这双方第一次见面,没有多大的冲突呢,可就因为身处的阵营不同,再者来者都不善、善者又不会在这地方来,这一来二去的缘故,双方的梁子就算结上了! “哼哼!对面的土娃子,别在哪里叫嚣,一副吊儿郎当的没有一个样子!你以为你是谁啊?敢在这里对着我等这般说话!”就在苏择东将话丢下来的之后,从神腿飞侠毛十斤的后边便走出一人,道:“嘿,还出言不逊,说什么要我等投降,你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 苏择东就一声“嗯!”之后,他的手掌之中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衣袋当中出现了一把紫金色,由纯钢铁炼制而成的飞镖! 苏择东现在很是生气,一想到对方那张肮脏的嘴脸还有那一张狗嘴巴永远不会吐出象牙的样子,苏择东的脑子想着的就是立马取了对方的脑袋。 还问我是谁?老子也不知道你是谁你胆敢 这般跟我说话。 但是,还没曾等苏择东手中的紫金色的御龙飞镖从其手上飞出去,对面那位从人群当中窜出来的那厮脑袋就被一只飞镖打出了一个窟窿,但没等对方的人说话,苏择东的后边便走来一人来。 见到这一幕,苏择东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张德兴本人为了护主,做出了自己想要做出的事情,这件事情虽然打了个对方出其不意,的确是还有一些不厚道,因为对方还是在对话阶段,可没有说谁要开打了。 本来嘛,苏择东作为一方部队的将领,将对方的脑袋给砍下来了也是有话说,就说他以下犯上不是个东西,掉了脑袋就是他活该,即使这其中还是有点不讲道理的成分在,但是两军对垒,强者为王,说什么都是对的。 可如果是除了苏择东本人之外的人将其弄死了,这其中的话可就多了。 “哼,你们一个个的都是个什么东西,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在此,居然胆敢不敬重还说一些污言秽语,真的是死有余辜!”从苏择东后方走上前来的人,一边骑着马匹凑了过来,嘴上还一边扯着嗓子,喊道:“我说你们一个个也算是有鼻子有眼的人了,可这说话味道,可就与其身份差远了!” 苏择东听其虽然跟张德兴又一些相像,都是年轻人、血气方刚的声音,但是这其中还是有些区别的,他的这一声当中可是带着一些邪气、痞气呢! 没等苏择东转头一看,那人便走了过来,与其肩并着肩,这时候前者才将后者的面容看清楚。 抢在自己之前,或者是说出镖的速度还在他之上的人叫做蒋士杰,苏择东一看是这么一个人在自己没有出招的时候就把人家给干掉了,心中还不得不佩服与赞叹。 他们姓蒋的人,虽然在大都、山西、山东、湖北、湖南一带都不怎么有名,但走镖的票号还有存在的,其根基还是在两广行省,后世的柳州一带。 在两广即广西和广东在南宋的时候可算是人才辈出,因为南方生活的大多都是汉人,不然也没有元朝廷统治时期的时候也不会有南人这一说法。 蒋士杰这一家族与东振公司管理层中的蒋氏兄弟并不是一家,却在生意当中也有一些来往。 古时候,走镖跟绿林中人即山贼、马匪、盗寇都必须有点来往,不然在出行走镖的时候,就容易出事情,所谓强龙难压得过地头蛇啊,即使镖师或者是整个行镖的队伍武功再怎么高,行走的路线再怎么的精致,也不可能总是躲得过马匪、盗寇、山贼那一大群人的追杀! 退一万步来说了,就算镖队里边的镖师果真是一个个都艺高人胆大,出行走过的山头的时候都是叫“威武”的话,就算在那个山头人家收拾不了你,可人家山贼。盗寇、马匪也是要吃饭的啊,蒋氏家族的天行镖局这么威武,抢了人家的饭碗来做大自己的生意了,还真的就不怕别人来组成同盟来找自己麻烦或者是晦气吗? (); 第三百七十八章:镖局 一个山头的马匪、山贼、盗寇弄不倒一个镖局,难道十个八个的山头马匪、山贼都不是一个小小的镖局的对手? 所以说,蒋氏家族的镖局虽然很大,且镖师各个都可谓是精英中的精英,人中的龙型还带着凤凰的羽毛,该有多大的气派,人家就能出多大的气派,想是有多么的威风,他们可就多么的威风! 蒋士杰的家族不光生意做得到,而且人脉还很广,不管是绿林中人还是官场中人,见到蒋氏家族的天行镖局的招牌或者是人员,都像是见到了财神爷或者瘟神似的,与其合作了,大富大贵,不跟他们合作,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在两广地区的黑与白的两道基本上是通吃的情况之下,蒋氏家族还大兴武艺,其家族孩子打小就开始练功习武,而且还跟蒙古人训练自己的小孩子一样,到达了一定的年龄之后,还必须要达到一定的目标才算过关。 如果是不能过关的家族里的孩子,还有三次机会,即到达了三个指定的年龄段后还不能达标,或者后边两次不能达标的话,他们就会被选择去念书,什么记账、应酬、笔书画,考取功名什么的除了武艺之外的所有一切正道上的事物,都可以去碰。 而如果三次考验都能过关,即在十五岁之前做得到:十岁的时候能够拉动五十石的弓箭,完整的打出一整天降龙卧虎的拳法,能够将少林的刀法打出来;十二岁的时候能够拉动六十五石的弓箭,将少林达摩老祖的拳法打出三分之一,少林的剑法也学会。 最后一次测试,则是将一百石的弓箭张开,将少林的外家功夫练到十之有五、六,便能够算是正是通过了。 与三次考验都不能通过的子嗣不同,通过了这三次测试的蒋氏家族的后代便可以被家里有武艺且又有门路的人,带到少林寺、峨眉派或者是武当派这三大门派当中学习武艺,要说这华夏的功夫,怎么可能少的料这三派。 在这三个大的门派之后,什么华山派、青山派、黄山派等等林林总总的三十六个门派,都是峨眉与武当派的分派,所以南宋时期的两广地带的蒋氏家族,就是有着这么宽的门脉,将自己的子嗣们因缘分、天赋等等,送到这三大门派当中习武练剑的。 而通过这三次测试的蒋氏家族的子嗣,不仅仅是能够被送完三大门派当中学习武艺、“修炼”自己的心法、本事等,还有资格继承蒋氏家族的正统的家业。 在宋朝的时候,士农工商算是能够比较很好的融合在一块,但是户籍制度仍然是较为严格的,一个家族当中的一代代人为朝廷做事的不在少数,且一个家族当中的一代代从事工匠、铁匠的家族,也不在少数。 所以,在两广地区的蒋氏家族的当中,如果没有通过三次测试而没有资格进入到三大门派当中练功习武的子嗣,又不能考取功名或者是在世家当中谋一份差事的话,那么他们就要去负责国家的工匠或者是铁匠的生意了。 很不辛,蒋士杰便是差一点沦落到为朝廷到工匠或者是铁匠的地步。 说来,到了蒋士杰这个时期的时候,蒙古人已经夺得了南宋的政权,很多生活在南宋的汉人倍受打压,被划分为了第四等人即南人。 可是蒋氏在两广地区是一个大家族,且其势力不仅仅在于两广以及湖北、湖南那么简单了,且就连蒋氏的发祥地,即江浙行省这一代,都因为蒋士杰的老太爷那一代人的努力而得到长足的发展。 所以,蒙古的铁骑们想要通过武力来迫使蒋士杰的家族屈服的话,其中的难度还是很大的,因为还是那一句老话“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蒋氏家族不属于南宋朝廷当中的,其中有很大的一部分实势力是在绿林当中的。 因为其很多子嗣都是在三大正宗门派当中学的武艺,则这其中自然有很多的师兄或者是师姐们,世道不好了就走上了“歪门邪道”,当上了山寨王,或者是直接做了岛主的也很多,如果师弟们有事情,不用师父出面,他们混得好的师兄、师姐们,诏安了的,不诏安了的,也都会给个照应。 为了解决两广地区的蒋氏家族的问题,就连元太祖忽必烈都不得不召来众多的大臣来就此温问题进行商议,而得到的最后结果便是:友好共存。 说是友好共存,其实都是幌子,走的是缓慢的“变革”政策,则就是不急于立即将将蒋氏的势力玩去哪的挖除掉,而是一点一滴地慢慢瓦解,反正这个江山是他们蒙古人的,他们爱怎么玩不行? 没有出十年的时间,两广地区的蒋氏家族的产业基本是由来黄河以南的地方做生意的色目人或者是蒙古人给占领了,到了蒋士杰爷爷的那一辈之后,蒋氏家族在两广的根基基本转移到江浙行省当中。 这当中除了官府的压力之外,江浙行省的物产丰富、风景宜人,可也是很好的发展方向哈,再者,到了蒋士杰父辈之后,沈万三、沈家的崛起也给蒋家一个很好的发展契机,两家订立了合约,共同发展航海业。 到了蒋士杰这一辈之后,蒋氏家族在黄河以南的地方仍旧是混迹得风生水起,且其势力的范围,也牵扯到了大都,因为其与苏行栋,明教聚义堂的大堂主有所来往! 而蒋士杰之所以没有被蒋氏家族安排到为元朝廷当铁匠或者是木匠、工匠的地步,聚义堂的堂主苏行栋在其中做的努力可不少于任何一个人啊。 由于蒋士杰出身的时候是其父亲与他们家族当中一个丫鬟背着他那“母老虎”所生的孩子,虽然那丫鬟在怀孕了之后也在蒋士杰的爷爷即蒋氏家族的大族长的支持下,得到了名分,却也没有受到蒋氏家族人的待见,对其虽然说不上是施暴,却也没有给过其好眼神看。 (); 第三百七十九章:蒋氏家族 所以,蒋士杰的母亲虽然在其出身之前,鸡鸭鱼肉没有给其少吃,却也因为心中有所怨气,导致蒋士杰出身的时候难产,不光她的命没了,就连刚出生的蒋士杰这一条命也保不住。 多亏了江浙行省有一位精通医术的僧人碰巧经过扬州,在扬州的一家饭馆当中闲坐着,被蒋氏家族的家丁、奴仆们找到了之后便连忙将其送到蒋氏家族的府邸当中,这才救了蒋士杰的命。 事后,蒋士杰的爷爷也说了,如果他的母亲生出来的孩子是个女孩子,估计也就没有今日的雄壮的蒋士杰。 不过,蒋士杰的命虽然保住了,可这身子却仍然是因为在胎中其母亲心中有怨气而导致营养不良,刚出生的时候,体重还没有过三斤,只是估计是蒋氏家族的血脉好,又或者是蒋士杰的命真的好,在服下那老僧人的汤药过后,还真的挺过了一个月。 只是命保住了,但蒋士杰的身子骨仍然是虚弱得要紧,天气一冷了就感冒,天气一热了不留神就中暑,隔三差五的发烧,胃痛,到了五岁的时候别说练功习武了,就连跑步都不怎么利索。 蒋氏家族的规矩等到了蒋士杰那一代的时候,仍然没有改变,依旧是习武为尊,所以与蒋士杰同龄的孩子在其父母以及其他长辈的督促之下,都将自己个儿的身子练得倍棒,武艺、力量、耐力什么的可都要超过其他的同龄人许多。 可蒋士杰在这一方面就吃亏了,而且还是吃大亏,因为蒋氏家族的其他孩子在营养和养分都能够给其提供的前提之下,他们的自身素质也不错,其父母的营养、基因、血缘和教育都差不带哪里去。 蒋士杰自打出生开始,大病自从被老僧救治之后就没有太多,但是小病不断,若不是家族里边的族长即蒋士杰的爷爷,不忍心让自己最小的孙子就这样没了命,那蒋士杰的父亲可不打算将他抚养长大。 因为蒋士杰的父亲蒋德荣在有了蒋士杰之前,已经有了三个孩子,这三个娃娃不仅都是男孩子不算,更为重要他们可都是他与正妻欧阳氏所生的孩子。 欧阳家与蒋家世代都在生意场上和官场当中有所来往,所以蒋德荣与正妻欧阳氏,即蒋士杰的继母的婚姻结合算是政治上的或者是生意上的联姻。 欧阳氏长得的确是不错,瓜子脸,笑容还带着深陷着的酒窝,亭亭玉立的讨人喜爱,但如果是这样,蒋士杰的父亲蒋德荣可犯不着到处沾花惹草的,到了最后还与自己府中的丫鬟闹出遮挡事情,蒋士杰也不会出生在这样的环境和背景之下。 只可惜,欧阳氏的内心并不算得上善良,品行也不够端正,她见蒋德荣家里边挺多钱的,便大手大脚的花费,比其要在自己家里边花得还大手大脚的。 如果只是在经济上的消费比较大一些,也尚且还能算得上是情有可原,毕竟,这美丽是用来且需要消费来观赏、维持的嘛。 什么金银首饰,不带就显得老啊,什么胭脂水粉,不涂上就不够完美啊,特别是到了欧阳氏三十过后,生了几个孩子的她对这些更是很痴迷,用所的胭脂水粉以及她所佩戴的金银手镯、手链等等,基本上是跟元朝廷皇宫贵族们差不远了。 但是就是有这样的条件满足欧阳氏的物质上的所有需求,她可不满足,俗话说上了三十五岁后的女生可猛如虎,在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特别的上心。 可蒋德荣没有那样的精力啊,他作为蒋氏家族的继承人之一,其家族的基业除了要传给他的两个哥哥之外,他也是有一定的份额的。 而如果他在其父亲即蒋氏家族的族长还有性命的时候做事情没有完成或者是做的不好,坏了生意,要是没有被发现,一切都还好说,但是如果是被发现了,且还知道有故意隐瞒的情形存在的话,那按照族规,他的继承资格就极有可能会被扣除的! 蒋德荣知道自己的正妻那些花花事情,在外边专门找那些年纪要比其小上十几岁的小白脸,专门给他们置地房产,或者是出钱给他们考取功名或,甚至还跟驻扎在江浙行省的元朝廷军队中的军官或者是士兵都有那些男女不能不说的小秘密。 在事业与家庭当中,蒋德荣选择了事业,对于正妻还处于萌芽当中的幻想和尚未出腥味的行为并没有加以制止,且还学着古人中朝廷的某皇帝那样,玩什么夫妻之间各自玩自己的,别管带什么绿色的帽子,是否败坏门风了。 在蒋氏家族的门风问题当中,说白了,在蒋德荣眼中压根就没有女人掺和的份,因为只要他当上了蒋氏家族的族长,虽然蒋家当中还有他的两个在位,但是清理门户、休了妻妾或者是制定部分、筹划地方的生意计划等等,他也还是能够说得上话的。 如果欧阳氏真的是不知道分寸,玩脱了,惹上了达官大官或者是元朝廷当中的军营中的人,又或者是有欧任何败坏门风,例如彻夜不归、与不明身份的男子非法同居,又或者是怀上了除了蒋德荣亲生之外的孩子的话,别说扫地出门了,她的命可不一定能够保得住。 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之下,蒋士杰有了这样一个继母,每天每夜要么是在寻花问柳当中,要么就是在与其他的男人做那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的事情,且都不做出格,却也给不了蒋士杰以及她那几个亲生男孩的宠爱。 由于蒋士杰并不是正妻所生,而且又在蒋氏家族当中最为看重的武艺上并没有太多的造诣,所以他在蒋家当中基本上算是姑姑不疼,姥姥不爱的类型。 如果只是没有家人疼爱的话,体质虚弱的蒋士杰倒也还可以沾蒋氏家族这个大豪门的光彩,得到下人们悉心照顾,但苦就是苦在他是小妾所生,没有自己个儿的亲生兄弟,所以他那三个五大三粗的兄弟。 他们这几个对自己的这个偏门的弟弟可没有安什么好心,只要跟师父或者是他们的爹爹练了点功夫,第一件事情不是复习也不是找其他的师兄师弟们进行探讨,他们没有这份上进的心,这也就罢了,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卫青、霍去病、岳飞或者是岳云鹏,都是想着将自己所学的、所拥有的东西更加的精湛! 可这三人专门挑软柿子,想着自己学到一些功夫了,且又是蒋氏家族的人,在外边横行霸道他们是不敢,因为蒋氏家族是一个大家族,其后代或者是晚辈在外边欺行霸市、调皮捣蛋? 蒋氏家族的长老、族长们可不允许。 但小孩子一有了点自满的心理,他们一方面也看不上且也看不起那些在大街上横行霸道的富家弟子,自己当然是不会去做,可他们有武艺没有地方施展开来,这可让他们更加的憋屈。 赶巧了,蒋氏家族当中还有一个姥姥不疼、姑姑不爱的蒋士杰,他就是一个可以欺负的主儿。 这一来,不仅是年幼,到了年少的时候都不受蒋氏家族的人待见的蒋士杰体质虚弱,学不来且也不能学习武艺,想要欺负他,多的是理由跟他“较量较量”,怕的还不是他不反抗,越反抗他们就欺负得厉害,打得就越痛,事后也多的是理由跟家中的大人们解释! 更何况,他们这三人是直系,倍受家族人的宠爱不说,这一身的武艺本事虽然没有专门地打磨、修炼,却也还能称得上不错,在同龄人当中就他们凭借着血统的缘故,算得上是佼佼者,所以倍受族长的关注。 所以,在蒋士杰幼年到少年的时候,没有少受到家族中的那三个哥哥欺负,却也有忠心的奴仆以及下人们,帮其敷药,说一些暖心的华语。 蒋士杰自幼就懂事,可没有像到了少年时期那么叛逆,别看他小,但他却比同龄人甚至要比大他几岁的孩子都明白事理,他知道自己的出生不好,且因为没有办法练功习武,所以在蒋氏家族没有什么地位。 他也很想反抗,他也很想要努力地学功夫啊,谁人愿意天生就当一个受气包,每天都被别人欺负的呢? 可是每当蒋士杰跟着自己手下的仆人或者是仆人青睐的武术导师、江湖的游士等等练功习武的时候,他的身子总是受不了这样或者是那样的压力,练到了一半就没有了力气,昏厥过去。 这一次、两次还好,但是时间一长了,次数一多了,不光没有人再敢教他了,毕竟这孩童虽然资质不好,身体也弱,可怎么说也是蒋氏家族的的子嗣,可不是街边要饭的,他的命可没有那么下贱,则传授武艺的人见到他的体质这般弱也都怕出事。 一来二去的,就没有人敢再传授蒋士杰什么功夫了。 第三百八十章:实打实的招式 没有人敢传授自己功夫,且自己的身体状态也摆在那里,蒋士杰到了十五岁,还是没有办法将五十石的弓箭给拉开,他自己个儿算是认命了! 但没力归没有力气,蒋士杰还是将多方人士传授给他的基本功给熟悉到烂的,如何运气、如何进攻、如何摆脱对手、如何逃跑等等,只要是跟修炼武功所需要的力量、体质无关招式、套路,蒋士杰可都实打实的学过来了。 蒋士杰学习是学习,他可没有白学,这个基础就是基础,是实打实的东西,糊弄不得任何一人,在战场当中或者是在两位高人对战的时候,很多的时候比拼的就是底子到底是否牢固。 蒋士杰只要没有力气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其体质的原因,使其那股聪明劲以及努力、勤奋的态度和心态所付出的一切努力有所限制,只是在蒋氏家族的他这一代的孩童当中,就再也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了。 这可不是说蒋士杰是有多么神勇,不用力气就能将他的那几个哥哥给打败了;又或者是说他的那几个哥哥真的没有一点本事,拥有那么好的条件却不知道珍惜,可只是因为这个武艺或者是写文章、搞艺术、搞科研等等,除了外界的帮助之下,也是要讲究天赋的。 蒋士杰在拥有比蒋氏家族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天赋的前提之下,又肯下功夫,却因为没有力气而不能向他的那几个哥哥那样,在跟着家里人走镖的过程当中,在江湖上混出了一定的名堂,又有着前辈和兄长们的照应,渐渐地也有些了名号。 只是树大招风,人狂就是要招祸啊。 这蒋氏家族的大长子,即蒋德荣的大儿子、蒋士杰的老大哥蒋少华在蒋氏家族的叔叔哥哥们的照顾之下,在走镖的过程当中也见识了一些有实力又是成名的剑客,这就让其在比试当中,因为其骨骼硕大,力量雄厚,又有着九尺的身高,这就有了通臂猿人蒋少华的名号! 而且给予蒋少华这名号的人可不是一般的成名剑客,而是有着“南尊北帝”之称的南尊武天龙,他的本事大,成名也早,更何况他的洁身自好,有着明确的人格底线,做事情很公道,所以倍受到江湖人士的尊重与尊敬。 武天龙这名字,也是他自己在江湖当中闯出了名号之后,江湖里的人给他起来的名字,其真实的名字谁都不知道,就连他自己也就知道自己姓刘,其姓以及字,他自己也就忘记了,久而久之,他也以武天龙自称了。 蒋少华能有这样的面子,让武天龙给他自己个人起江湖的名号,蒋氏家族在江湖当中的声望自然是在其中具有很大的作用;第二点当然是与蒋少华自身的能耐有关。 从他名号的来源来看便知道蒋蒋少华并不是等闲之辈,但这年轻人气盛,是一件好事情,敢于闯荡,敢于承担,也敢于做老一辈的人不敢做出的大胆创新。 但是这事物可是要讲究也有很不好的方面,就是太讲究情意,遇到事情一来是没有耐性,容易冲动,这二来他们涉世未深也不知道其中的后果与原委,更别提有什么办法解决了! 这不,在江湖当中闯荡了两三年之后,跟着镖队的人在一次任务当中行走到大都的时候,就碰上事情了。 赶巧了,出事的那一次蒋士杰也去了,不过他的身份可不是护镖的镖师,只是混迹在镖队当众,当一个打杂的,或者是帮着自己的哥哥镖队打点一些财务或者是所运输的物品,毕竟这些事关于财务与人身的东西,还是自己人来弄比较清楚些。 对于自己这个弟弟,蒋少华可没有太多的脾气了,年幼和年少的时候欺负他也是有点分寸,绝对不会往死里边弄,一来生怕父亲的怪罪,自己也要吃苦头;这二来他作为大哥,多多少少也是讲究一些兄弟的情面的,他的那两个亲弟弟也是看在他们的大哥的份上,下手的时候也有一定的轻重,绝不会往死里边招呼。 等蒋士杰长大了,个头有八尺的时候,其功夫很是精湛,尽管体质和体力没有太大的改观,但是这掌法、剑法和刀法却实在太稳重了,别说是他一个人,就算是他和他的两个弟弟一起上,在五十招之内,蒋士杰还有一滴点力气的时候,他们都拿其没有办法。 这小子实在太会使用巧劲了。 这事情发生得实再是太快了,几乎就是在转瞬之间,起因就是在大都的路上,蒋少华和蒋士杰等几个镖队的兄弟在春晓楼喝完酒之后便行走在街道上,恰好遇到了一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正在公然抢夺一名女子。 那名女子不是一般的人,手上也有些功夫,可是再怎么厉害她也只是一个女子,而且又只是一个人,只见那个身着华丽的衣冠禽兽指挥着二十多个手下将那名女子团团为主,嘴巴还不干净,骂咧咧地说道:“你个臭娘们,今天儿你就是老子的,还想往哪里跑!别特么的给脸不要脸的,被老子看上,可是你的荣幸!” 就因为听到了那穿着华丽的衣冠禽兽这么一吆喝,没等那个被其围困住的女子再出手,蒋少华就忍不住了,一个猛然冲上前,没有等蒋士杰等人劝阻,他就与那一群莽夫厮打起来了。 蒋少华的功夫还真的是不错,一开始的时候他就出其不意,在战术上占据了优势后,他在力量上也占了很大的便宜,所以对面的二十多个人没等双方对打五个照面,就趴下了七、八个人。 只是等人家缓过神来,想再想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弄翻那么多的人,可是不容易。 见到双方有打了几个回合,通臂猿人蒋少华的力量没有最开始的那么凶猛后,生怕自己的哥哥、老大吃亏,蒋士杰和镖队的几个镖师就没有敢再在原地闲着,急急忙忙地冲上去帮忙,在将那些五大三粗的小喽喽打了一圈过后,通臂猿人蒋少华可没有忘记给那个身着华丽的衣冠禽兽的脸上再来上一拳。 第三百八十一章:磕掉门牙 第三百八十一章:磕掉门牙 对方的脸原本就因为喝多了酒而通红了,再被蒋少华怎么一拳,基本上就又红又涨的,跟一个被染色的大馒头相似,这里边的淤血还渐渐地见黑了! 这一拳下去,人倒是没什么,但是他们蒋氏家族人在大都,这不分青红皂白、也不明白事理的一拳下去,可不能出事情嘛! 那衣冠禽兽被打了之后,抛下了狠话后就跑了,而蒋少华打心底就看不起这些人,本来不说话,此事就应当算是过去了的,毕竟他们是外乡人,井水不犯河水,绿林中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下而已,很是正常。 但这事情坏就是坏在蒋少华在听到对方的叫喊过后,自己个儿还傻缺一样,周围人拦都拦不住地冲上去对那衣冠禽兽的年轻人身后的两瓣便是一脚,使得对方对着大地就来了一个狗吃屎,嘴巴里的门牙都被磕掉了。 一般的绿林人见到事情发生到这份田地了,都应是顾忌对方的身份和自己的处境,讲究逃之夭夭了的,但通臂猿人蒋少华偏偏不这么干,非要来一个棒打落水狗,指着别人的鼻子就骂了一句:“去你奶奶的,你个王八、、蛋再多说一句,老子这就废了你!” 那蒋少华踩在地上的衣冠禽兽被这一巴掌和这一脚踢得早就是怒火攻心,想来以他自己的身份,哪里还受到过这等气,所以立即瞪着蒋少华,嘴巴里边牙齿没有了漏风了不说,都还在冒着血呢却也见其还在叫喊道:“你个小兔崽子,居然敢打本大爷!敢不敢留个名姓!” “哼哼,你个王八、、、蛋倒也算你见过世面,被打成这样了,也还敢说话!”这时候的蒋少华也豁出去了,对付这种衣冠禽兽,他是恨不得见一个就打一个,见一对就给他大一双,“老子通臂猿人蒋少华,你的蒋老爷子!听到了没,听清楚了没有?” “好,你个混蛋就给老子等着,看着我怎么收拾你!”被打得嘴巴当中还在冒着鲜血的衣冠禽兽也叫嚣着道:“有种的,给我等着!” …….. 就一般的武侠电影或者是电视剧当中所表演的那样,被打的那位是一个达官贵人,且还不是一般的富贵,而是元朝廷的最高统治的哥哥,孛瑞金的小儿子! 这么一打,就给蒋少华几乎是定了死罪了,没有一盏茶的功夫,还没有等到蒋少华与其解救下来的风尘的平康之女说上几句话,吃上一口饭呢,这大都内的私人武装就冲到了饭馆当中,点名道姓的要捉拿朝廷的要犯,叛乱份子蒋少华! 蒋少华虽然在江湖当中混迹了一些日子,但是这样的场面,一个元朝廷当中的贵族派出了装备精良、人员充裕的私人武装来到这饭馆当中,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住后就扬言要捉拿自己的事情他哪里遇到过呢? 可蒋少华毕竟还年轻,还想仗着自己的力气大,身材魁梧,拿着大刀、长剑的就想跟店里店外乌压压一片的蒙古王爷的私人武装展开厮杀! 这晚辈不知道其中的规矩,这随行的蒋氏家族镖师们有一些可是上了一定的年纪的,其中就有一位年过不惑之年的长者二话不说,赶紧拉上了还想要与官兵以及孛瑞金的私人武装动手的蒋少华,叫了声“风紧”过后,便与蒋士杰以及几位镖师跑了出来! 从饭馆当中跑出来是第一步,而这二步可是要解决饭馆之外的敌人,才有可能跑得出去啊。 为了护住,那位年过不惑之年的蒋氏家族地镖师还是让蒋士杰带着他的哥哥蒋少华先跑出去,自己则是跟几个随行的老镖师们奋勇作战,最终还是以生命的代价,为蒋氏兄弟夺得了一条生路。 只是这一跑,也只是暂时的,因为蒋少华都已经将名号跟人家叫喊出来了,只要一调查,便能知道死的人到底是不是什么通臂猿人蒋少华! 为了让蒋少华快些被找到,满足孛瑞金王爷的公子那颗“脆弱”的小心脏以及不堪入目的目的,大都的官人一方面让手下前去江浙行省通知蒋氏家族的族长,即蒋少华和蒋士杰的爷爷,一方面,官府还当着大都城内的上千人的面,将那名被蒋少华就下来的平康女子的脑袋给割了下来,称其跟乱党有关,杀完了之后,就直接悬挂在菜市口的竹竿上边。 场面极其残暴,可谓是惨不忍睹。 蒋氏家族的人老早就听到了风声,他们在江湖的朋友很多,在将这消息传到了蒋氏家族的族长耳朵根里的时候,他们也还说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和建议,其中有一条便是想要让与蒋少华同行的蒋士杰,代替其哥哥定罪…….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啊,哎呀,这或许就是世杰的命运了吧。” 老族长一声长叹后,便同意了那名年岁与其相当的江湖中人的意见,再说了一句“罢料!罢料”后,便在悲愤交加之下,气火攻心,一吐鲜血后,与世长辞……. 在元朝廷从大都赶到江浙行省的报信官差们还没有将蒋少华涉嫌谋反的罪名送到蒋氏家族的时候,蒋士杰和蒋少华便已经收到了远在江浙行省的爷爷即蒋氏族长的命令,并且欣然接受了…… 但是就在蒋士杰做出了决定,要顶替自己的兄长,为其掉脑袋的时候,他们此行送镖物的雇主便找到了他们,并且表示,有很多的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苏行栋之所以对蒋氏兄弟二人伸出援手,这一方面是江湖的情面,大家都是绿林中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大家都没有少干,只是这一次蒋少华做事情过于鲁莽了而已,罪不至死,且现在都已经将蒋氏家族的族长的命都搭上了,想来这次蒋氏家族就算不倒,也要脱一层屁啊! 将蒋氏兄弟二人引进来,双方都是熟人了,寒暄了几句,苏行栋也不卖关子,长驱直入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既然尔等决定了要来个偷梁换柱了,那我等为何不将其进行彻底?” “哦?请宽恕不知道苏老前辈,此言有何意啊?”蒋士杰站起了身子来,拱手作揖地对苏行栋,问道:“莫非……” “哈哈哈,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没错,我等再安排一人为其定罪,有何困难啊?”苏行栋低调的时候很平凡,但到显示其本事的时候,可就散发出浑身的傲气了,道:“我苏行栋身为一个明教聚义堂的堂主,手下少说也有一万多人,莫非还要怕一个狗官、一个皮厚圆润的孛瑞金不成!” 一听苏行栋将话语都说到这份了,蒋氏兄弟的二人岂能还能再多说什么废话,两人“噗通”、“噗通”就往地上一跪,要拜谢苏老先生、苏大善人、苏老剑客! “唉唉唉,两位后生别着急,别着急!”苏行栋见二人下跪,嘴巴一裂,露出了微笑后便就弯下了腰来,道:“难道你们二人就不想知道,有何交换的条件吗?” “苏大善人啊!只要您老愿意出力救我大哥,别说是什么条件了,就算是做牛做马,或者是要了 我蒋士杰不才之人的这一条命,我等也愿意啊。” 从走到聚义堂大厅当中,到与苏行栋说话的期间,蒋少华可没有敢说出一句话来,因为他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在进到聚义堂之前还在哭着对自己的弟弟说着抱歉的话语,这等到了苏行栋提出有法子将他们兄弟二人的性命保周全了,蒋少华面对一个外人,就真的不敢言语了。 但话虽然说可不代表他不做事情,此时此刻,蒋少华哪里还有什么南尊剑客武老先生给其起的名号的心思和狂妄,只等着苏行栋吩咐他们,到底有什么事情。 “好!有蒋兄弟这一句话,我苏某人就放心了!”苏行栋就两手一摆,端坐在聚义堂的大厅当中,道:“之后的事情,我会安排,包括将蒋大公子平安送回江浙一事,我苏某人也定会说道做到,只是另一位蒋公子,我等却想请你能留下来,为聚义堂做事…….” 回想起自己被苏行栋、苏大善人赏识的一幕,蒋士杰的护住心理油然而生,在他的面前,骂他本人,骂他那些对其不冷不热的族人,包括其已经坐上了族长位置的父亲,他也都不会生气,但是如果有苏家的人被骂了,那可不能怪他目中再无他人了! 蒋士杰的这一股狠劲,是苏行栋在找来了武林当中成了名的剑客对其进行专业的培训,并且还花费重金培养成为了一个冷漠的杀手过后,亲自说给他听的。 “你欠的不是我苏行栋的一条命,而是我等聚义堂,我苏家人的一条命;而且日后,还即将会是整个汉族的一条命。” 蒋士杰并不知道其中话语的含义,但从此性格当中便多了一股狠劲,只要对苏家人不利的或者是有损害的,他可都不会留情。 第三百八十五章:翻天倒海 “我说!对面的那厮是不是翻云蹈海蒋士杰?”神腿飞侠毛十斤看到对方来者这般不善,一上来就给了个飞镖的,他就知道碰上了硬茬,可不能懈怠了,亲自说道:“你等苏大人不知道这江湖中的规矩,难道你个镖局出身的翻云蹈海蒋士杰也不知道?” 神腿飞侠毛十斤不说话不要紧,可他这一说话了,蒋士杰可认真地瞧他了,他想到对方有这样的口气跟自己这样的说话,也是有一定的本事与能耐的,不然也做不到带着这么一大帮人呀呀呀地跑来这里闹事。 再仔细打量对面的老者,蒋士杰的脑海当中回想起自己拜师学习技艺的时候,有那么多的师兄师姐照顾着,也有很多的师兄是看不过自己年纪轻轻,就能够得到师父的真传,而且还可以做得到将所学的功夫融会贯通的,功夫没有出两年的时间,可就要在他们这些学了十几年甚至是二十多年的老滑头们,高强了一些,时间再过两年,可就是南尊武天龙门下的后起之秀,最为得意的弟子之一了!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蒋士杰哪天不愿意在聚义堂的鬼兵队,为苏择东做事情了,他则是可以接他师父即南尊武天龙的班,享受他的江湖绰号,掌管他的门派以及其中的弟子们。 想到了这么一些事情过后,蒋士杰便清楚对面的来人是谁了! 神腿飞侠毛十斤能够做得到今日的位置,占据几座山头,手下有着数以万级的小喽喽,且还有江湖当中数不清的剑客、门生拜在他的门下,其名望可谓是雄震了整个中书省,这其中便能看得出来,他是有多大的能耐! “师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蒋士杰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这神腿飞侠毛十斤还真的就是其师兄,“怎么,今日在你等山上玩得腻味,想到战场上找一快活?就您的那腰板和身子骨头架子,受得了吗?” “哼,又是你这个毛头小子,怎么,辞别了师父,下了山,这口气就大了不小嘛!!!” 神腿飞侠毛十斤可对蒋士杰没有什么好意,既然对方的话中都带刺了,那他怎这个做山贼头子的,在手下的面前,且又是面对自己的师弟,怎么可能会有所缓和或者是退缩呢,鼻子一抬高,脖子一扬起来,声音可就从喉咙中跳出来了,道:“老夫看你年纪轻轻,不懂的世事,想来是因为受到了妖人的蛊惑才到了什么狗屁明教,当了反贼,大可饶你不死!更何况我等还是同门师兄弟,这在那么大的场面上动手了,不管输赢,你我的面子可都不沾光啊!!!” 对于神腿飞侠毛十斤说什么是他的师弟,若在这里动手的话双方的脸都不会好,蒋士杰是从心底由衷地表示赞同,这说到头、讲到尾二人的确都是在南尊剑客武天龙的门下学过技艺,即使是从心里谁都不服谁,谁也都不想承认,却也是现成的事实!!!! 可对于神腿飞侠毛十斤说自己是流、氓盗寇、是反贼,是因为年少无知才加入到鬼兵队当中,今日又以与其对立面的身份站在战场上,他蒋士杰可是一百个不答应!!!! “燕雀安能知道鸿儒之志向?这世道上的路,可不是自己选择去走的,岂有蛊惑人心的说话?”对于这个师兄,蒋士杰可是一点情面都不留,指着其兵器,就骂道:“反倒是师兄你!还真的是老糊涂了啊!,有那么好的日子放着不过,非要转牛角尖,来到这战场上帮着蒙古人杀咱们的汉人!!!!” “呀!没想你这个晚辈,执迷不悟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在老夫的面前,说话都不会说了!”神腿飞侠毛十斤在双方说话的时间便从自己的腰带当中,将他五尺长的大环刀取出来道:“既然你也知道你我现在水火不相两融,属于不同道路的人,那你等就拿命过来吧。让我等好好教训你?” 蒋士杰看到自己的这个师兄,这臭脾气可是要比自己暴躁多了,若不然本事也不会在南尊剑客武天龙的调教之下,对于同门师兄弟来说,还是属于“半生不熟”的,当年即三年前,这几个人的功夫学成了之后,也就是这个师兄,大老远的从峨眉山上跑到大都,非要与自己比试! 看在对方是自己的同门师兄弟的份上,蒋士杰当时并不想与其舞刀弄枪的,如果是不小心磕磕碰碰的,又或者是稍微一个不留神,将他的脑袋、脖子、身板给划一刀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可无论蒋士杰怎么说、怎么个劝,那神腿飞侠毛十斤带着其手下的一大帮人,硬是堵在师门的大门口,非要跟他比较。 迫于无奈,蒋士杰还是跟他动手了,不过为了维护自己师兄的面子,蒋士杰还特意让其跟自己到后山对战,一对一,且还没有旁人观看,明着说是担心自己技不如人,尚未出江湖就被自己师兄摆了一道,传出去可就不好听了。。。 当时已经在江湖上成名了的神腿飞侠毛十斤欣然同意,尽管知道蒋士杰心中的真实想法是怕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打败了,自己下不来台。 可毛十斤也没有不答应,因为他也顾忌听其师兄弟们都说这蒋士杰的底子好、天赋高,且又在师兄弟和江湖有名望的剑客训练之下,并不输在经验,则才对其忌惮三分,点着其硬邦邦的脑袋,表示同意。。。 其过程很简单,双方就打了十五个照面,毛十斤就被自己的师弟蒋士杰来了一个回龙望月给用没有出鞘的宝剑顶住了胸口,此致,比武正是宣布结束。。。 自从那一场比武过后,神腿飞侠对自己的这个师弟闭口不谈,对那场比武的过程和结果也是缄默,旁人不知道,就连他自己的最信赖的、最看重的弟子也不知道……. 第三百八十三章:江湖上的泰山北斗 事后,蒋士杰从其师父南尊剑客武天龙的口中才知道,自己的七十二个师兄、十五个师姐以及二十个师弟当中,就属这个神腿飞侠毛十斤最没有出息! 说这个毛十斤没有出息和本事,并不是因为其武功有多么的糟糕或者是学习的技艺又是多么的浅薄,而是说此人的心术不正,老是喜欢在江湖当中出头,且还就仗着他师父南尊剑客武天龙传授给他的那几招绝技,使得其在江湖上闯荡出了一些名堂。 可最让南尊剑客武天龙认为其最没有出息的并不在于其在江湖上做的那些事情,包括拿着自己的名号,到底伸张所谓的道义,其实是想要自己获利等等琐事,他这个做师父的,又作为江湖上的泰山北斗,是但可容忍就容忍。 不过这个神腿飞侠毛十斤果真不是一个好东西,这名号他有了,这钱财和人手他也不少,但他却一心向着蒙古人所创立的朝廷,这就让他这个做师父的相当恼火了! 所谓的绿林好汉、江湖侠客,就应当不攀附于权势,不与世俗当中的欺压百姓的官府、朝廷的人同流和污,他毛十斤倒是好了,两样均沾,一样不缺的都做了,可算是当上了元朝廷的走、狗。 如果今日不在这战场上见面,蒋士杰的心中也在盘算着有朝一日,等自己忙完这一阵了,有时间一定带着鬼兵队的英雄好汉们抄了自己的师兄毛十斤的家,让他以及他那些狐朋狗友的脑袋搬家,为其师父清理清理门户。 “好,既然师兄这么不通情达理,三番五次地劝说都没有用,那可别怪师弟我不念及师兄弟之情,今日要了你的脑袋了!”蒋士杰的话一出口,还觉得既然都翻脸了,还不如骂得更痛快一些,道:“我蒋士杰今日就要看看,你个神腿飞侠毛十斤,功夫到底有没有见长!” 蒋士杰的这些话不说不要紧,可是这一说了,就引起了毛十斤的相当反感,别人不知道其中的缘由,而作为两个人的其中当事人之一,他怎能不知道蒋士杰的话语当中到底在暗示着什么! 一回想到自己在三年前,十五个回合就被眼前这个黄毛、小子给击败了,神腿飞侠毛十斤寒毛一下子就颤栗起来了。 “快!快!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神腿飞侠毛十斤看着对面的蒋士杰手持着由其师父南尊剑客武天龙亲自传到其手上的月龙牙宝剑,他一边惊讶于宝剑的闪亮与锋利,一边还在激动得招呼下手的那群喽啰兵们,道:“快全部给老夫冲上去,别再在意什么江湖道义了,现在我等可是在战场之中!” 众人可都没有见过神腿飞侠毛十斤这等慌慌张张的表情,但此时此刻众人可都是在战场上,哪里有时间想得那么多,正如他所说的,可顾不得什么江湖规矩一对一地两人对着干,索性一窝蜂地全部冲上去,也不管敌人到底来了多少人,反正大家一起上就对了。 可跟着神腿飞侠毛十斤一起来的那些江湖人士就有人看得出了,这其中一定是有所猫腻的,不然这平日当中无恐不将所有的功劳都给他一个人给占据了,所有的风光也恨不得只属于他的毛十斤,这上到战场当中巨贪想着给众人一点发挥的余力? 这话说出来,谁信呢?估计也就只有盲目的追随者,以及他的那些徒子徒孙们愿意跟上去,所以这战斗还没有开始打,神腿飞侠毛十斤这一边的人心就不怎么齐了。 大部分的人冲了过去,却仍然有极少的一部分人是保持着理智的,他们倒是想在后边好地看看,这让毛十斤一反常态的蒋士杰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双方这刚一打照面,躲在后边尚未出手的江湖人士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这蒋士杰的出招不慌不忙,不急不躁,即使是面对人数上的劣势情况之下,仍然游刃有余地在其中游走着。 这虽然不是任何一个江湖人士或者是练习武艺的人士都能做到,但若是将其跟毛十斤这样的剑客放到一起评价的话,的确是没有什么特别出彩之处。 可是随着战事的不断发展,双发打斗的不断深入的时候,这躲在冲到前面与蒋士杰厮杀开来的江湖人士部分人才看出了一些端倪,“这后生可真的一点都不简单啊!” 在那有点身份且还算是有本事的江湖人士看到这一幕后发出感叹之后,众人这才注意到,蒋士杰打斗的异于常人的地方:只见他手中的宝剑越打越快,其身法越也是随着手中宝剑的挥动而越走越快,越来越凶猛,到了最后居然都一招一式看不清楚,一剑砍下来,可就被旁人看做了三下! 只是旁人都看不清楚蒋士杰的出招和攻势居然这般汹涌,与其过招的人更加跟不上他的节奏,也更看不清楚他的出招,双方只是打了十五个回合,这地上就七横八竖地躺着了十八具身体还流躺着鲜红血液的尸体! “啊!这个后生居然这般厉害,这样看来毛老前辈估计也不是……”躲在后边没有出招的江湖人士没有敢将话语说出来,,就生怕被毛十斤本人听到了不高兴,斩下蒋士杰的人头难,可要想取下他脑袋,那就可谓是探囊取物一般啊!“毛老前辈!您看是否该您出手啦?” 那个人的话音还没有完全的落落下,从厮打的圈中便就跳出了一人,慌慌忙忙地说道:“对啊,这后生的功夫可真是了得啊,我等就这点本事,估计也没有办法与其相争啊!” 短短几个回合就死了那么多的人,再不停下手来颗就真的是实打实的大笨蛋了,有一就有二,更多的跟神腿飞侠毛十斤没有直接利害关系的江湖人士从打斗中跳了出来,实话说,他们可不想当挡箭牌、替死鬼,这太不值得了! 神腿飞侠毛十斤听见众人这般叫喊,老脸一下就没有沉得住气,红通得像是猴子的屁股似的,指着杀得自己个儿都浑身是血的蒋士杰,骂道:“呀呀呀呀!你个混小子,没有想到给你一点面子,让你一些退路了,你个毛小子居然还不知道退让,非要迎着那么多江湖前辈的面,说杀就杀,说砍就砍!你把老夫当什么了,呀,看刀!” 还别看毛十斤这时候说得声明大义、头头是道的,其实他的内心当中早就想要撤退,这个蒋士杰得到了师父南尊剑客武老师父的真传之后,本事实在是太大了! 但是箭已经在弦上了,这四周的人,往少了说,百八十的,往大了说,双方加上了军队的那一群人,可就是有了成千上万的人在这里看着呢,就这样的情况,哪里会有机会说要撤退的道理? 神腿飞侠毛十斤也只好硬着头皮,拿着自己的环刀,双腿夹紧了所乘坐的马匹肚腩的地方,双目瞪得倍亮,脸上还龇着牙齿、咧着嘴巴的都看不出一个人样了,活脱脱一个快速移动的活鬼一样,猛然扑向蒋士杰。 跟那群在江湖上没有多大的声望,且本事也不怎么样的人打斗了十五个回合的蒋士杰说不累那是假的,这人的身体都是肉做的,这心也是肉长的,这力气是打出生就有了的却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够全部用完了之后还能够通过肌肉的绷紧与心的快速运动而得到快速补充的。 只是,所谓的意识决定物质这个哲学的理论蒋士杰作为一个元末明初的“古代人”肯定不知道,但他却能捕捉得到自己的此时此刻,内心当中最为真实的,最想要做的事情——斩了眼前这个神腿飞侠毛十斤,为师父清理门户。 心中有了这样或者是那样的信念之后,脑海当中感性的东西就要大于理性的那一方面的时候,人的潜质是可以由此迸发出来的。 可是当手持着月龙牙宝剑的蒋士杰,想要冲上去跟神腿飞侠毛十斤拼命的时候,在他背后的苏择东就不给他这个机会了! 之前没有飞出的紫金色飞镖一从苏择东的手上出手,划过了天空后就直逼毛十斤的眉心所在的地方! 神腿飞侠毛十斤一心扑向蒋士杰,在骑马杀来的过程当中,心里边想着的可都是如何将其打败了,哪里想得到对方居然会突然来这一下。 有任何的防备也没有一点点的顾虑,就连紫金色的飞镖到了自己的眼中时候,神腿飞侠毛十斤都没有注意到有一只飞镖正对着他的眉心飞来! 也不知道是苏择东的紫金色飞镖在天空当中划过了一条彩虹过后便直入神腿飞侠毛十斤的眉心,还是有着神腿飞侠名号的毛十斤正对着这紫金色飞镖,自认为自己的脑袋够硬则直接冲了过去,反正他这个眉头一被苏择东的紫金色飞镖触碰了之后,镖便通过眉心,进入了他的脑中! 第三百八十五章:血肉模糊 看着神腿飞侠毛十斤的尸首从尚且还在奔驰中的马匹上掉下来,在后边观看着的江湖人士,以及在不远处观望着这一切的其他绿林好汉们可都是唏嘘不已啊。 想来这纵横江湖几十载的神腿飞侠毛十斤,自己的神腿功夫都没有使用上,这条命就被对方突如其来的紫金色神镖给弄死了! 而如果没有蒋士杰这一茬,凭借着神腿飞侠毛十斤的身法,这一镖或许还是可以夺躲得过去,只可惜好良眼逆耳朵,没有办法救下催命鬼,这不,只是一飞镖就将其命给解决了! 蒋士杰见到毛十斤脸上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死了,而且还是死透了的,当时就想要上前去质问苏择东为何要这么做,但是想到他苏择东的做人做事的态度以及目的,再想想自己的身份以及明教聚义堂的前任堂主苏行栋是花了多少的银两,买通了多少关系之后才将事情压下去的之后,他便只是看了一眼苏择东,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是要比哭还难受。 苏择东骑着马走上前去,拍了拍蒋士杰的肩膀,道:“你方才火气那么旺盛,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的安全,谁来负责。” 这个苏择东是在是太会说话,太懂得拉拢人心了,就这么一句话说得蒋士杰心中很是暖和。 他蒋士杰知道,苏行栋花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来拯救自己和哥哥,可不是为了蒋氏家族的金银财宝或者是通商的道路,因为这些东西都在事后被元朝廷的狗、官们打压得相当的厉害! 原本,蒋氏家族的基业跟海洋贸易刚刚起步的沈氏家族差不太多的,只可惜这一次遭殃,家中的长子惹上了朝廷当中的权贵之后,其家业与沈氏家族开拓了海洋贸易之后的蒸蒸日上相比,可就落寞了许多,到了最后,也不得不依附于沈氏家族以及聚义堂的帮助,才有所保留。 但规模可大不如前了。 苏行栋之所以将自己救下来,蒋士杰明白,就因为“情义”,苏家和蒋家的关系自从通了南北两条通商的线路之后就一直算挺不错的。 当然,这其中更为重要原因的便是苏行栋看重的是蒋士杰的人品以及武功的资质,在他们与那达官显贵的衣冠禽兽打斗的手,苏行栋在暗地当中就看出来,蒋士杰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只是身体较为虚弱不适合长期打斗,可他的资质以及天赋、功底等等,实在令人瞠目结舌。 “还有,直接你的那一彪,算是我还你了!”苏择东的脸上仍旧是挂着笑容,鼓励的话语也没有落下,道:“你先下去休息吧,看来这帮蒙古部队的第二次进攻也快了的!” 这一支蒙古部队在神腿飞侠毛十斤带着五十多名江湖人士冲到阵前的时候就已经退出了战斗范围,等苏择东将毛十斤的脑袋给打下来的时候,那一帮尚且还活着的江湖人士首当其冲地带着蒙古部队往后撤,直到部队的最后边贴到了后营的守望台上了,方且停止撤退。 一直站在观望台上的身穿绛紫色的小王爷可是将不远处的战斗目不转睛地全部看到了眼中啊,当蒋士杰在十五个回合之内就结果了己方十八条江湖好汉的性命时候,他的脑子便是一翁,但是看到毛十斤还在场上,他便强压制住自己心中的不安,耐着性子,继续观看。 当看到对方的带头将领即苏择东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用暗器即紫金色的飞镖将毛十斤的脑袋给打穿了的时候,站在观望台上的小王爷的怒火一下就蹦起来了,“这他娘娘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全都是废物、饭桶!” 也不知道这个小王爷到底是在对谁生气,反正是对围在四周的蒙古部队的将军还有其余剩下来与其一同观看的江湖人士就是没有一个好眼色看,且自然也没有什么好听的话语,如果不是忌惮这些请来的江湖人士当中还真的有高手,这位玩世不恭的小王爷可恨不得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 “哎呀,王爷息怒,王爷息怒啊!”也不管这个王爷到底是不是当朝廷的皇帝随口就给加封的还是他家族真有那样、这样的本事拿到的职位或者是称号,反正被其重金请来的江湖人士们这时候就坐不住了,道:“这毛十斤虽然是有点能耐,但对我等来说,他还真不算什么东西。” “哼,你们这些人,都只是嘴皮子厉害,就他这点能耐,你们当中可有人比其要高上一层啊?”这位身穿着绛紫色的小王爷这时候可不甘示弱,两个眼睛散发着怒火,几乎是吼出来道:“我知道你们当中不乏有大能耐的人,但可否赏个脸!表现给本王看看啊!” 别以为这位趾高气昂,眼空四海的蒙古王爷这样说话时客套的话语,那可是大错特错的意识,不用分析其话语中的意思,就他那口气来说,就充满了不屑和傲慢,想来这个天底下的武功不就都哪些东西嘛,不就是花拳绣腿的就那一套嘛! 好看,的确是挺好看的,但是要说到实用,要说到将这些功夫和所谓的绝技搬到战场上,跟敌人厮杀起来的时候,那简直就是不值得一提的。 “什么狗屁东西,都是饭桶,哪里经得看。”还没有等蒙古部队的将军还有观望台上的江湖好汉们多说一句话,那身穿着绛紫色战袍的蒙古王爷,可不是又骂上了,“谁要是有真本事的,现在就给本王爷冲上去,将敌人带头的那人脑袋摘下来了。” 这位尚未成为真正的王爷的小王爷脾气可横着呢,一个不满意,就要有人掉脑袋,“如果,你们没有人能够做得到,那你们就自己割下头来,别再来见本王了!” 蒙古王爷的这一句话一出,观望台上的一百多号人一遍哗然,这里边的蒙古部队的将军们大多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凑在人群当中,有偷笑的,有冷不丁地摆着老脸的,也有充满了期待,想要看看这些所谓的绿林好汉、江湖侠客们到底有些什么本事! 第三百八十五章:聚空 而与之相反的便是此时此刻站在观望台上的绿林好汉们了,先前神腿飞侠毛十斤就已经带着五十多号人,冲到了蒙古部队最前面,本来是想要炫耀一下武艺,让对方知难而退的撤兵,然后为绿林人长脸的同时也能得到元朝廷的这位蒙古王爷的赏赐啊的。 却没有想到,这个神腿飞侠毛十斤居然是一个空有虚名,没有多大本事的人,观望台上的众人们都不用看他脸上的表情,就看其坐在马上的姿势和后背,就能够判断出他面对自己的同门师弟的时候,是有多么的胆怯。 本来看到这一幕之后, 观望台上的绿林人们就已经在心中为其捻了一把汗,想着千万莫要在这个时候怯场了,不管他们之前有什么事件或者是仇怨,可都别在战场上、在这位土财主即蒙古王爷面前表现出来。 可众人再看到他手中拿着宝刀,骑着大宛良马气势汹汹地冲上去,却还没有跟一个在江湖上名不经传的蒋士杰面对面展开厮杀的时候,这人的脑袋就被对方头领的一枚飞镖给打开了花! 就这么一下,别说是那位花费了重金还满怀了期待,极度想要在这一群群蒙古部队的将士们以及朝廷当中德高望重的武将门前耀武扬威的蒙古王爷看到之后雷霆大怒了,就连观看台伤的绿林人们也都没有一个是答应的。 “王爷!各位将军,老僧不才,但要说到收拾对面的几个毛贼,这心中自认为还是绰绰有余的!”蒙古王爷的话音未落,从绿林中的人群里边就走出了一位老者,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这反贼实在是太过于狂妄咦,见到了毛老前辈居然还敢要了其性命,此乃是我等绿林中人的大敌啊,可谓是人人得而诛之!” 身穿着绛紫色的将军战袍的蒙古王爷正在气头上呢,但当其循着声音一眼望过去,这小心肝差一点就蹦到了一块,他可认识这个说话的老者,江湖人送外号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 别看这个九手夺天昆仑僧的名号的确是没有神腿飞侠叫得响亮,但要是论资排辈的话,这个江湖名号自从宋朝开始,江湖的各行各业的人物开始随着士农工商的发展以及城市的发展而兴旺起来的时候,便使得“江湖”开始步入人民的视野当中。 这在此后才有了武当、少林、峨眉这上三门的三大派,以及全真、青城等等中十二门,以及白云帮、白莲教、白华堂等十二个专门走歪门邪道、极少讲究江湖道义的道派。 这些具体门派、道义、武功等等,还有江湖当中的资质排辈是在鬼谷子的书籍中有所记载的,则是在战国时期,所谓的刺客、杀手存在于世俗中后,便存在有的。 只是到了宋朝之后开始兴盛,便有了后世人所写的各类武侠的,便都是反映了那个时代,武术节人才辈出的盛况。 对于这个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这位蒙古的王爷可不敢放肆,因为此人不仅是一个绿林中人,而且还是当今掌控了最高权力的那位的授业老师。 当然,这个做皇帝这个职业的是有练武的,可被朱元璋称之为元顺帝的孛儿只斤.妥帖木耳,可不是那么一位喜欢练武还喜欢征战的皇帝。 而他请这位武艺高强且在江湖当中有很大名望的高僧,做自己的老师,实际上是为了“修炼”在床上与众多的妃子或者是女性的仆人又或者是宫女们,做哪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的事情而准备的。 特别是哈麻这个江湖骗子进入到了皇宫之后,带来的那些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事情的十六岁到二十岁之间的女孩子的时候,他可不想要做到体内的精力和字气都耗尽了而死亡,他认为要想快活、要想长寿,就必要保持与女人或者是女人们做不得不说的害羞的事情时候,保持强大的战斗力! 甚至到了最后,这位元朝短短八十多年的历史上最为奇葩、荒诞的皇帝,甚至认为,只有自己在床上的女子们做那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的事情好了,多了,自己统治的国家才可能是国泰民安、繁荣昌盛。 至于那些什么小毛贼、农民的起义军,他这个在元朝廷当中坐着最高位置的孛儿只斤.妥帖木耳可一点都不放在心中! 小事情,交给脱脱、哈麻这些臣子去办理便是,而在自己的御龙床上与女子们腾云驾雾才是最为重要且治国安邦的关键所在! 这做一个朝代的最高统治的人,能做到这个份上,且还维持了数十年,这不得不说是其祖上的造化了。 在元朝廷当中真正要跟着为得道高僧学习武艺的,是保护皇帝生命安全以及起居、旅游,甚至是维护元朝廷统治的那一帮人,其余的武将自然是不用说,而元朝廷的左丞相脱脱,便也是其中之一,而且还是最为得意的那一位。 “额,这个……师父,您真的要下去吗?” 那位趾高气昂、眼空四海的蒙古王爷对于其他人甚至是元朝廷的最高统治者他都敢横,但对于眼前的这位高人,他却心甘情愿地往下身段来,压制住心中的怒火,语气一反常态的平和,道:“他们只是几个小毛贼,实在不行我等再拍一些人手,十个不能,二十个,二十个不行,咱们就派;两百个,定然是要将他们的脑袋给取下来!” 听了身穿着绛紫色的将军战袍的蒙古王爷这般说辞后,那位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便紧锁着眉头,不再言语,换言之压根就没有搭理与其低声下气地说话的蒙古王爷! 这一幕可是让身旁看到了的蒙古将军们可都看傻眼了,这可都怎么回事了,这个汝臭都还没有干的小王爷,居然在一个老者面前低头哈腰、低声下去的了?这其中可是有古怪! 别说是不知道这位在江湖当中德高望重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是怎么样一个人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觉得新奇,就连站在观望台上的这些在江湖上已经小有名望或者是成为了剑客的老江湖们,也都觉得稀奇,想来这个娇生惯养、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蒙古王爷也有对别人恭恭敬敬的时候! 首先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这人在江湖当中德高望重,是名镇四海响当当的人物是毋庸置疑的,且他的资辈只在神腿飞侠之上,不在毛十斤之下,武林当中十二位天人,他就属一位。 而其余的十一位,还有三位跟他一样,出身于少林,只是属于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寺庙以及不同的武术套路。 上三门的三大派中的武当派占据四人,峨眉派三人,还有一位便是明教的聚英堂的堂主,江湖人称叱咤天地翻腾手梅湖江,梅湖江也是苏择东即苏三两的授业恩师,传授了年幼的苏三两不少的能耐! 在江湖当中被称为天人的九手夺天昆仑僧都要出手了,江湖中人自然是一阵欢呼雀跃,在江湖当中混迹的,那个不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够看到一次被尊称为天人的那帮年过古稀的老家伙们出手啊,有些人甚至还以能够死在他们的手上为最高的殊荣。 不过,在江湖当中有所建树且还有那么大名望的高人,且他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还是一个出家之人,理应当是慈悲为怀,心系江湖当中新出世的那些有资质的后生们,可他偏不!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除了助纣为虐,跟哈麻那帮人吃香的喝辣的、串通一气地欺上瞒下之外,还对江湖当中冒尖的后辈们不指教也就算了,而且还想着要斩尽杀绝,其心胸相当的狭窄,嫉妒之心不可为不强! 怎奈这个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的江湖名望实在太高,武功也几乎可谓是空前绝后的,手段又极度的残忍,用心狠手辣形容其武功也不为过,则即使是与其齐名的叱咤天地翻腾手梅湖江见到他都要对其忌惮三分! 因为二人之间交过手,一打就是一天一夜,相互有来有往,你进攻我防守,你防守你进攻,你反击我阻挡,我侧身你投暗器的厮打了五百多个回合没有分出胜负。 只是,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出招可不像苏择东的师父叱咤天地翻腾手梅湖江那样心慈手软,处处留情而不下四手。 但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虽与之其名,却这比武的手段却是反之,招招都想要毙命,一环接着一环,一招快似一招的,可没有一点成名的剑客、大师的风范。 所以梅湖江自从那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有与其相碰,不是因为害怕,只是太掉价了,这样的打斗跟小孩子打闹从性质上都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为了让自己的徒弟且还是最为得意的门生苏择东不受其迫害,梅湖江一方尽量避免与那位心狠手毒的昆仑聚空大师的正面冲突之外,也不留余力地培养苏择东即苏三两,不然后者现如今那里有这般能耐! 第三百八十六章:神勇过战 如果不是因为苏择东一声不吭、招呼都不打得在这一日之内就斩杀了他的十多位徒儿,这狂龙宝刀的威力可他闪瞎了他的眼睛啊,更何况现在又是一个飞镖就结果了江湖上有名的剑客,他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可能还会顾忌他的叱咤天地翻腾手梅湖江的徒弟,不会大动干戈的与其动手。 在整个江湖当中,除去尚未与齐动手的其余十名被尊称为天人的剑客外,他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最佩服的就是苏择东的师父即叱咤天地翻腾手梅湖江,他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对方与其对打的时候手上留有情面,那二人之间的决斗定然是会在三百招之内结束,且其结果还是自己死在对方的大刀之下! 他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可谓是一代宗师,在少林寺的十八罗汉堂中可排的上一号人物,可打狗也要看主人,他不怕晚辈苏择东有多大能耐,反正都不是它的对手,取了对方的性命可谓是探囊取物一般简单,他所担心的是苏择东的师父梅湖江啊! “哎,此一时彼一时,现如今看来,老朽若是不出面,对面的将领,可是尔等难以解决之角色,想要解决他,可不是一两百人就能够做得到的事情。”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面不改色,可丝毫没有这将夸张的话语说得像是后世的玄幻或者是危言耸听似的,道:“因为此人乃是得到了高人的真传,且听闻此人的武功相当的卓越,今日的机会实在难得,老朽此时倒是想要好好领教领教!”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现在敢于出手,是盘算着此乃是在战场之中,疆场上没有兄弟也没有父子,更何况还是师父与弟子之间的情意啊,更何况,现在是对方先斩杀了自己的十几个得意门生和弟子在先,他现在要出手在后! “小子,你可知道老朽是谁?”没有太多的套路也没有太炫耀的出场方式,就带着二十多个江湖中人,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就来了双方对阵的最前方,两眼一瞪圆,精神得闪着金光看着敌方阵前的苏择东就问道:“老朽今日就想要你个小毛孩,死个明明白白的!” 苏择东是后世魂穿过后的,小打小闹以及大场面他都见识过,还有项氏家族的弑杀盟杀手,包括方才被自己干掉的神腿飞侠毛十斤之内,武功高的人他不是没见到,但是像现在眼前这位老和尚这样厉害的人,在苏三两的脑海记忆当中可都没有遇见到过! 不过,苏择东还是能够从对方相貌和其师父叱咤天地翻腾手梅湖江的交待之中,知道对方的身份。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这一个名字浮现在苏择东的脑海当中。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此时身穿着僧袍,脸上全部布满了皱纹,就连其眉毛都是白花花的,但他的那个眼睛却是亮晶晶的,与其年纪和外表极其不符。 苏择东再一看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其手中十斤钢铁制作的杖,可见其身上应当还是带着些许暗器,苏择东从外观上看上去,其身上藏镖的数量,应当不会在二十枚以下,且听闻其师父所说的,应该全都涂上了剧毒。 苏择东不敢怠慢,立即握紧了手中的狂龙宝刀,深怕其冷不丁地发出了暗器,若是自己没有任何的地方,恐怕是要会吃亏! “老方丈,敢问您可否便是昆仑山脉当中的昆仑寺,法号为聚空,江湖人称九手夺天昆仑僧的聚空大师?”没等苏择东说话,蒋士杰仍然是一马当先,抢在苏择东面前,与对手周旋道:“小子蒋士杰,久仰聚空大师的大名,今日一见,正乃是晚辈的三生有幸!” 看到对面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被自己这句话吹得尾巴都翘起来了,蒋士杰可就一改之前的客套话,一脸严肃地问道:“但怪晚辈不才,真不懂得为何大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与蒙古鞑靼狼狈为剑,要迫害我等大汉忠义之军!” “哼哼,老朽还以为是谁呢?敢在这大军当中,就你和他两人敢单独前来见老朽果然是够气派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说话的语气当中充满了讽刺与不屑,道:“原来是南尊武老剑客的得意弟子,蒋士杰啊!”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的口气仍然不减,脸上带着阴笑,道:“你个小毛孩又是个什么东西,懂得什么大义之道,不是老朽说你,你知道何为国法,知道什么叫做家规吗?什么时候轮到你个毛孩子在老朽面前叽叽哇哇地叫个不停,老朽今日来,是要了苏三两项上人头的,可跟你没有关系,快!滚开。” 见蒋士杰仍然矗立在哪里,即使是苏择东瞪了他一样,却也没有让其离开,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便仰天大笑,道:“好!好,好良言劝不回催命鬼啊!只可惜你那年过百岁的南尊剑客,到了暮年,还要花费心血教了你这个一个徒弟!” “哼,你个老僧,一口一个南尊剑客,一口一个南尊剑客的,可没有见过你有理于我师父!”蒋士杰听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对自己又是一番冷嘲热讽了,自己也没有控制住心情,拿起手中的兵器便叫嚣道:“既然如此,那我等就别再多的废话,今日晚辈可就让你尝尝,何者为我等家师的高徒!” 话毕,周围的众人这才看得清楚蒋士杰手中的兵器,原来一把散发着金银色的光芒,从外表上课不比苏择东手中的那把狂龙宝刀要迟钝的御龙天驾刀。 御龙天驾刀可不是刘振明这个后世的理工生通过攀爬科技树制作而成的,换言之,此剑乃是古代打铁的工匠们乃至是工匠方面的“艺术家”们集体智慧的结晶,在没有近代或者是现在的科技支持的古代,他们便能够制造出不比苏择东手上的那把纯钢制作的宝刀出来,实属不易。 第三百八十七章:御龙天架 值得一提的是,这御龙天驾刀的前任主人正是蒋士杰的授业恩师南尊剑客武老先生,而这把刀锻造而成的日子,按照刘家的家谱上记载的来书写的话,可是在战国时期便制作而成,到了元末明初一千多年了,仍然保存完好、削铁如泥,正可谓是宝物中的宝物,鼓动当中的古董啊! 这么好的东西,蒋士杰在一般的时候不会拿出来弄,生怕自己的力气太大,或者是这把御龙天驾刀被心有歹念的人看上了而一个不小心就被偷走了,这个就得不偿失了。 如果要是明着夺走蒋士杰的这把御龙天驾刀,那算是他自己个儿技不如人,则他也就认了,但是家贼难以防范,这宝刀不光锋利而且还是无价的宝物、古董,即使是再好的兄弟、再重要的伙伴、友人,他都不敢确定他们不会被刀的魅力所吸引住。 所以,这时候蒋士杰将平日当中总是藏着、掩着的御龙天驾刀显露出来,而非再使用那把钢铁制作的剑鞘以及纯钢打造出来的剑身,且这剑鞘和手柄都被翡翠玉镶嵌着,不可谓不威风。 但这宝贝的东西可要分场合和人物,就像是一个美若天仙的女神或者是长着网红脸的姑娘,有人将其当做是嫩模、是大明星、是心目中的女生或者是暗恋的对手,捧在手心当中,每天见一眼就要回味一天的。 可有一些人就是将别人眼中珍爱、珍惜的东西不当宝贝,只是当做消遣的工作,玩乐的方式,以及消费品一样的东西,让她们帮自己舔脚趾或者是其他的地方,追求的不是永远也不是得不到的悸动那样的感觉,而是单纯的爽。 则在寸土寸金的明教聚义堂的暗杀组,以及现在的鬼兵队的队伍来说,这些闪闪发光的东西玩意儿也就是看看而已,武力和本事才是最为关键的东西,至于外观的东西,有则有,无则无没有人会稀罕,毕竟人人都能够拥有的东西,是没有人会刻意珍惜的。 但是此时此刻,众人看到的蒋士杰手中拿着的御龙天驾宝刀那般光彩夺目,那般耀眼的时候,眼睛的神态可都是不一样的。 说实在的,这把御龙天驾宝刀与其他的宝刀没有什么两样,且如果要是说从外观的审美角度来说的话,这御龙天驾可没有传统意义上的那些宝贝们华丽或者是光彩夺目,却它自身所历经过的历史的沧桑以及岁月的蹉跎却让懂得欣赏刀法、刀道的剑客或者是侠客们,心动不已。 与此同时,围着的众人心中也清楚,南尊剑客武老先生的得意门生放弃了剑,拿出了这一把御龙天驾宝刀,这就意味着战斗已经达到了白日化的阶段,这敌人是有多么的难打! 鬼兵队的新老队员当中,也有跟程泽亨、蒋士杰等人一样,在江湖当中混迹过一段时间的,别人不懂的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何许人也,他们可清楚得很,武艺高强且心狠手辣,身怀绝技却也心胸狭窄,即使他被尊称武林当中的十二天人之一,却也不可谓其是个败类。 知道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身份和背景的鬼兵队新老队员们别以为都是在旁边看着,可内心当中没有一个不为蒋士杰捻一把汗的。 在众人眼中看来,即使蒋士杰是南尊剑客武老先生的得意门生,也是身怀着绝技,可纵然他是有天大的本事,多大的能耐,想要击败与他为敌的对手,也都要分分人物啊。 就蒋士杰的武艺来说,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心里可清楚,纵然是他们全部都冲上去,也未必能够在五十回合之内讨得好处,可他现在所面对的可是一个经验老道、武功绝伦、心狠毒辣的江湖人士,成了名的剑客,蒋士杰跟他一对一、硬碰硬的,恐怕是要吃大亏啊! 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心中所想和所苦难的事情可不是空穴来风的,毕竟现实就在摆在那里。 果不其然,就在蒋士杰和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道长刚碰面的第一个回合,南尊剑客的宝贝徒弟可就有点吃不消了。 因为在战场上,尤其是两个练武的人对打当中,可不是仅仅看交战双方手中的兵器如何的好,如何的酷炫就可以天下无敌的,这自身的本事还是最为重要的! 蒋士杰手中的御龙天驾宝刀虽然锋利,且使用起来也是威力无比,在蒋士杰这等高手手中使用更是得心应手、如鱼得水的,可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手中的五丈铁棍别看外表不怎么样,却也相当的使用,等与它正面相碰起来才知道,其也是钢铁制作而成的。 蒋士杰自以为现在手中握有御龙天驾宝刀在手,就可以任意地将色目狗屁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手中的黑不溜求的兵器砍碎,可没有想到,当两人的兵器相碰在一块的时候,他才傻眼了! 所谓涉世未深的人,自然不是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高人背后还有高人啊,蒋士杰这么硬碰,才知道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手中的钢棍可不简单,不仅是没有自己想象当中的那么脆弱,反而这一下相碰看来,可不比自己手中的御龙天驾宝刀要脆弱。 甚至,这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稀奇的钢棍,在这九手夺天昆仑僧据孔和尚的手上使用的时候,给蒋士杰的感觉其可要比自己手中的御龙天驾宝刀要硬、厚许多。 两个兵器相碰便在空气当中发出“咯咯咯”的相互摩擦的声音,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和蒋士杰二人也在此期间相互地比拼着内劲,一老一少二人在此时候互不相让地战斗在一块,在空气当中摩擦出来了璀璨的星火。 两人相持了有半盏茶的功夫,蒋士杰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肝脾肺肾全身都发烫,自己自觉德体力有所不支,实在是与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头拼不过后,便“啊!”了一声之后,便被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头那厮手中的钢棍猛地一举起,抢夺到了先机!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这一猛抬不要紧,却险些就让蒋士杰手中的御龙天驾宝刀弹飞了出去。 若不是因为蒋士杰身怀着绝技,在手中的御龙天驾宝刀眼看着就要飞出去的时候,双脚一蹬马镫,整个人的身子就像是横着飞出去一样,一个漂亮的后空翻,既避过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紧接着横着扫过的那一棍,又顺利地将甩在空中的御龙天驾宝刀接过在手上。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小娃娃居然有这样一招,在之前与之对峙的时候,其精力和力量可也是几乎用尽了,最后总算是将蒋士杰这个毛头小子手中的御龙天驾宝刀给打飞了,自己也因为用力过度,眼前一黑,差点没有昏得摔下马去。 但即使自己都要昏倒了,经验丰富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也知道这个时候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将眼前这个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人世之间有多么辛酸苦辣的蒋士杰给干掉了,所以便有了紧接着抡起手中的钢棍,使尽了浑身的力气,将“横扫即殃”的钢棍一扫过去! 不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么追命的一击,居然打空了! 人家蒋士杰不仅没有吃到这一棍而命丧黄泉,反而还将自己掉出去的御龙架空宝刀接到了手上;由于这一记横扫太过于凶猛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和尚的整个身体几乎是猛然地扑出去,往马下摔倒的。 蒋士杰便抓住这么一个机会,在弹跳起三尺高的基础上,就悬空的那一段时间内,把自己手中的御龙天驾宝刀紧握着,随后身板一屈,腰部稍微弯下去,整个身体便宛如一只欲要捕捉地上行走或者是奔跑中的猎物般,在空中摔了出去。 如果,蒋士杰身下是一个游泳池的话,那么这一转体运动可是一个观赏性极高的跳水姿势,但在战场上,他的身下即所要面对的目标便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 身子已经摔下了马匹之后,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在昏昏沉沉当中感觉到自己的身后一阵发凉,心中便立即大惊:不好 ! 说是急,那是快,眼看着蒋士杰的身子落下来了,其手中的御龙天驾的宝刀还有差不多三尺的距离,就能够结果了这个罪恶滔天、心狠手辣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性命,为整个武林除掉一个大害。 当千尺雪山,岂能是一日之寒呢,存在即是合理的,如果这个九手夺天昆仑僧就那么一点本事的话,那他早就死了成千上万次了,哪里轮得到二十岁刚刚冒头的蒋士杰出手? 众人在一旁便看到,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候,还没有落下地的就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便一个反物理的逆时针的一个猛然转身,谁都没有看清楚其动作,可他就是将自己手中的五丈粗厚的钢棍提到了胸口之前,就恰好抵挡住了蒋士杰那把御龙天架大刀的神来一击! 第三百八十八章:暗中伤人 蒋士杰的经验没有眼前的老和尚那么的老道,觉得这老头子只是力量大了一些,力道霸道一些而已,并没有能够与他自己相提并论的能耐,所以这一击几乎是全神贯注,集中了全身为数不多的所有力气,为的便是那么一击! 可蒋士杰哪里能够想得到,自己有那么好的身法,来了这么一个反击,这个号称九手夺天昆仑僧的聚空老和尚居然那也有这样的本事,这个身法可不亚于自己的师父,南尊剑客武老先生啊! 就在蒋士杰惊讶于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居然有这等能耐的时候,对方手上的动作却还没有完呢! 蒋士杰只是见到眼前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头子还在空中悬着的时候,其双手就突然地紧紧握住了钢棍。 如果只是这样,蒋士杰也并不觉得稀奇,因为在制空的这几秒钟之内,做到这些动作并不算是什么难事。 可随后,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又立即地将自己的右手一抬起,他自己就感觉到右手臂被什么东西猛然地撞击了一下,就在自己的身子还在空中悬着的时候,对方就这猛的一击,便将自己的身子横着打飞了出去! 又是一声惨叫,蒋士杰“啊”了的一声,不等其能够完好的落到地上,他就要在这战场的硬土地上,哀嚎着在翻滚了几下,泥土沾满了其稚嫩白皙的脸蛋,可令人真是疼惜不已,由于这一击打以及之前的混战,体力不支,上眼皮就跟下眼皮一碰撞,眯着昏了过去。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是杀人成性,看到蒋士杰已经因为自己的这么一击打,再加上之前的交战耗费了那么多的力气,此时已经双眼紧闭地躺在地上,昏死了过去,他便拄着手中五丈长的钢棍,借助这一个支撑点,从地上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 所谓的江湖险恶,人心的不顾,便是在这一刹那之间,看得出一个人到底有没有人性。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此时已经下了杀心,不仅是因为蒋士杰是当世的豪杰,江湖当中颇有名望和实力的后生,更为重要的是,他居然能够把自己打成这般的狼狈,且差一点就要了自己的性命。 一步一步地在战场上行走着,没有黄沙铺面的随着风的袭来,却也有南方秋风吹到人的皮肤上,透入心中凉爽的秋风;踏着这带着一丝丝寒意的秋风,走在其中,脸上也有着丝丝血迹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眼看着就要慢慢地踱步走到蒋士杰的身旁。 就在,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身子已经出现在蒋士杰的身旁的时候,已经高高举起在天空当中的钢棍突然在他的一声惨叫当中掉落了下来! “啊!”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一声惨叫下,还没有等其手中的钢棍掉落在地上,他便扬起了脖子,大声叫喊道:“是谁!是谁人敢暗中投来暗器,伤了老朽,还不速速出去。” 这一骂完,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才低下头来,取出插入自己左手臂上的飞镖,仔细端看,其外表居然是紫红色的,不用触碰,光看其外观和质量上判断,这把飞镖应当是纯钢制作而成的。 纵观整个战场来看,能够使用这样的暗器来伤人的,张士诚集团下手的汉人部队当中,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就认为,此人一定是方才看到的苏择东! “苏择东,你个毛小子,快给老朽出来!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暗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这一飞镖让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疼得牙齿都在颤抖着,浑身发冷的也还在庆幸这飞镖并没有跟自己一样,涂上了剧毒,“亏你还是叱咤天地翻腾手梅湖江的徒弟,你这个龟孙子,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个老东西说是这样说,骂也是这样骂的,但他心里边可清楚,苏择东的这一镖已经是给自己这个老家伙面子了,如果这手再抬高一点,飞镖的目标再被其抬高一点的话,自己这么一颗脑袋可就不保得住了。 在这战场当中,对方留着一手,没有要自己的性命就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事情了, 如果这一镖结果了自己的性命,按照江湖的道义上来说,也就算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个东西没有本事,而不是因为敌人不讲究道义,战场上,阴谋诡计无所谓,克敌制胜才是关键。 更何况,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个老东西自己个儿心中明白,死在自己暗器下的江湖人士可不下百人,在自己武功还没有这般彪悍的时候,武功要比其高强的对手一不留神或者是发了善心想要饶自己一命的时候,他这个九手夺天昆仑僧的暗器可没有少打在对方身体上的致命之处! 所以他这么一叫,并不是因为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真的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而委屈,实际上也就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毕竟自己是武林当中的老一辈,在战场上载了那么大的一个跟头,被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后起之秀给弄得这般难堪了,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哼哼,你个九手夺天昆仑僧,若不是见你是武林当中的老前辈,身上又有着这般的技艺,年过百岁了还这么折腾,我的这一镖,可不只是伤你的手臂了!” 苏择东从不远处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微笑,道:“我说啊,聚空大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道理,你您心里可清楚得很啊!人在做天在看,难道我等今日所谓,您老曾经就没有少做吗?” 也不知道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和尚被苏择东这般说辞弄得哑口无言的,还是因为被苏择东那使了八分力气的紫金镖打得他太疼,入了骨头了,还是因为他自己的心里有了愧疚之感,反正是老半天了没有蹦出一个字来。 第三百八十九章:九手夺天昆仑僧 苏择东见其不说话,便又接着道:“更何况,我与蒋士杰可都是江湖上的晚辈,难道您作为少林寺的衣袋高僧,可一点都没有好生之德、怜悯之心吗?可怕,人的心肠啊,还真的是可怕!” 听完苏择东说完这些话语之后,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便不再沉默,扬天大笑,道:“哈哈哈哈,老夫活了那么多年,可真的就没有见到过那么不要脸的后生!明明是先袭来的暗器,却先于我等动手,这可给老朽哪里来的机会说理。” “哼哼,就你这样还有道理要说不成?”苏择东摆了摆手,仍旧保持着笑容,道:“所谓兵不厌诈,不诈哪里来的胜利,不诈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名曲,评书和传说。” 苏择东的话语说到这儿,语气突然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多度的转换,道:“如果不使得出诈,哪里还有你九手夺天昆仑僧的今天?” 苏择东的这一句话,可是说得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面红耳赤的,想来自己这个年过百岁的老和尚了,居然在今日一个不留神,居然就栽在这两个小毛孩子的手上,特别是这出口不逊、背地下黑手的苏择东,真是罪大恶极,自己号称九手夺天昆仑僧,绝对不能将其留下! “哼,你们两个小辈对江湖上的长辈可一点都没有敬畏、尊敬的心啊!哼,特别是既然把话语都说到这份了,叱咤天地翻腾手梅湖江的徒弟,什么狗屁苏三两,老朽听说你等事迹的时候,还以为是什么武功高强、文武双全的后起之秀呢,今日一看,简直就是一个厚颜无耻的饭桶!” 即使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无论是气宇轩昂的苏择东,还是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的蒋士杰都没有再多的废话。 因为从场面上看,他们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已经没有太多的与对方白废话的必要。 特别是在人数上,一对二,就算蒋士杰受了重伤,一时半会没有办法站起来进行有效的战斗,但是苏择东却是刚才才加入到战斗当中的啊,养足了精神不说,身体上还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 这么一个大好的局势,根本就是一边倒啊,苏择东杀不杀这个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在可有与无有之间,就他苏择东的好生之德来说,可不会那么心狠手辣,要了其性命,再者说来,他苏择东的确是投了暗器,胜之不武,这侥幸赢了对方一筹,哪里有再夺其性命的道理。 即使是一个明教聚义堂的老大哥,暗杀组、鬼兵队这样的杀手组织的总负责人,苏择东作为一个后世人的文科生,有一定学识和本领的他,可做不出赶尽杀绝的狠事出来。 可就当他这么一位坚信“得人饶处且饶人”大道理的后世好青年,想要甩手将其放走的时候,这个江湖老剑客九手夺天昆山僧聚空老头子的心中可是有一万个不愿意了,冷冰冰地看着从地上搀扶起蒋士杰的苏择东,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们这等后生,可真是有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啊!难道真的不怕死吗?真是一点都不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啊!” 说完,这个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和尚就自顾自地在原地狂笑着。 苏择东认为这个老头子石吃了亏,打了败仗,以至于脑子有点不好使了,甚至是脑子里面的面和水混在了一起成了脑浆,毕竟年岁已高了,或许就算今日不死在他的狂龙宝刀之下,没过几天,他自己个儿就因心中忍不下这一口气,自断自己的经脉喷血而死了也不一定! 这些事情苏择东在现实生活中没有亲眼见到过,但是在众多的武侠以及电影、电视剧当中多次出现,而现实生活当中,也是与其差的不算多的方式,表达出来。 例如:一个年过古稀之年的老人家,因为自己被骗了几万元或者是自己的子孙们不孝训,一个气咽不下去,心脏又不太好,气不过去就一命呜呼了。 且即使是年纪轻轻的大学生,因为涉世不深,被人欺骗了,没有钱财之外也没有了身子,心理能力差一些的,这条命也就被自己折腾到底了。 类似的事情屡见不鲜,可没有什么自断经脉那么玄乎,也就是在转瞬之间、一念之差的事情。 看到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等状态了,苏择东便有一些自负地认为对方的心理已经不平衡,联想到他的年岁已高,估计也没有几天奔头了,所以就没有选择立即撤出战场,而是满嘴讽刺地说了一句:“我说,聚空老头儿,事到如今了,我等就不大了, 你这一条命,我苏择东也没有什么兴趣,就留给你吧。” 说完话,苏择东还觉得不过瘾,便又多嘴,道:“对了!您也不用将今日之事放在心上,我等做事情光明磊落可不像是您这等为了声望和钱财,机关算计地混到这位置上了,还不够满足,还非要来招惹我等,你看,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快走吧!你快走吧!我等也不要你这条命,没有这个必要!” 苏择东还是觉得不够过瘾,毕竟今日所被自己埋汰的,是在江湖当中成名之久的剑客,更何况还是跟宿主的师父,大战了五百多个回合的高手中的高手。 所以,苏择东作为后起之秀,还真的有一点得意忘形了,一边说,还一边在九手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面前,摆摆手,道:“您老回去该干嘛干嘛去吧,这疆场上的时候,晚辈就奉劝您,少做参与才是!至于我等,你更不需要惦记,今日饶了您一命,也就是出于江湖当中的道义,嘿嘿,我等可不想成为像你等这样的人!” 九手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等苏择东将讽刺、难听的话语一说完,他哪里还有大笑的心情啊,内心当中可谓是又是愤怒,又是苦恼的,既想着这小子本事是有一点,不然自己也不会栽在他的手上,可他的戾气怎就那么大! 本来就因为苏择东伤了自己后还口出狂言的九手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老脸通红得像猴子的屁股一样,现在更是被这个叱咤天地翻腾手梅湖江的徒弟苏择东弄得一会儿紫色、一会儿青色,最后形成了比猪肝色还难看的绛紫色! 站在苏择东和蒋士杰面前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收起了笑容,脸上故作平静,说道冷冷地说道:“孩童,难道你等知道老朽的名声和做事的手段,就不知道得罪了老朽,会有何下场吗?” “我呸!老子现在是饶你一命,谁人又让你这般的有信心,让尔等说出这样的狗屁话!哎呀,我的手臂,还真的是够疼的啊!” 蒋士杰方才是在苏择东臂膀上边奄奄一息的样子,但他一听到苏择东的叫嚣后,内心的热闹便冲到了脑海当中,哪里还记得上身上的伤痛,没有等他们眼前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说话声音落下来,他便狠狠地叫嚣道:“你这个疯和尚,老子就站在这里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说出这样的话语。” 也不知道脑子当中的那根脑筋搭错了,平日都是讲究稳扎稳打、步步向前的苏择东,这一次居然也想着跟蒋士杰疯狂一把,站在了原地,跟着他的话,先是冷笑,随后便说道:“对啊,我等后起之秀,还真的想瞧瞧,您老人家是有什么样的方式和脸面,将我等置于死地。是暗器呢?还是兵器呢,我等都奉陪便是!” “哎呀,哎呀,现在的少年还真的是不经得夸奖,一被别人说了几句赞美的话语,收拾了一些酒囊饭袋,又被一群没有什么本事,平日当中就只会插科打诨的人,叫做什么后起之秀后,就自信得找不到北了!” 九手夺天昆仑僧的这句话说的不算是过分,却也有些逆耳,尤其是现在的局势上看过去,他老人家的手臂可是扎着苏择东投过去的紫金色钢制的飞镖,苏择东那尊江湖当中的后生的佼佼者还站在那里,且蒋士杰尽管是受了伤,却也还能站起,想来老和尚要收拾他,也不一定不需要费力气。 而就在旁人看来局势都已经定了的情况之下,就看站在苏择东和蒋士杰面前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朝着天,大叫了一声:“无量天尊!法海无边,妖魔鬼怪,休得猖狂也!” 就在这么一声之后,包括蒋士杰和苏择东在内的众人都认为这个老和尚是在虚张声势的时候,却看到了他的身后不出三十尺的地方,居然出现了十个人的人影!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也没有人在此之前就能够听得到他们所骑乘的马匹所发出声音,所有的一切,就是在九手夺天昆仑山聚空老和尚的一句话之后,几乎是平白无故的的出现了! 第八百九十章:人仰马翻(百万字) “哈哈哈,就如尔等所说,兵器也好,暗器也罢,偷袭也行,正面交锋也可以,就看看你等如何对抗老夫的十尊天王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在大叫了这几声之后,脸色就明显多了些血色,表情也由皱巴巴地变作稍微的嬉笑眉开,道:“现在就到老朽看着了,尔等是有何本事,逃得过这一劫。” “我的天啊!这些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蒋士杰明显被突然起来的变化吓得丢了魂魄,现在的他哪里还有之前的得意洋洋,想到对手一下子就多出了十个高手不说,自己的右手臂还因为九手多天昆仑僧那一棍,尚且还没有能够动弹! “糟糕,现在的局势对我等可不妙啊!”苏择东叹了口气,道:“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这个秃头老和尚,居然还留着这么一手!” “哎呀,真的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了,既然是九手夺天昆仑僧这个老和尚这时候将他们所叫出来的,想来对方可都不是酒囊饭袋之辈才是啊!” 蒋士杰看着对面来着的十人,心情越来越是不安定不安地说道:“堂主,以属下的不才之见,从那十人的身形和相貌,特别是他们那冷峻的眼神发着令人不经颤抖寒毛来说,此时对方来人的可都是狠角色才是啊!” 苏择东点了点头,语气却是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现在说这些可都是白说,看来我等现在是将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头给激怒了,不过别怕,我还能干掉对方三到四个人。” “嗯…….以我现在的状态,应该还能对抗两个到三个人!但,至少还有三个人,我等该如何解决啊?” “嘿嘿,蒋兄弟,别怕,别慌,我等还是有点余地了!毕竟对方还没有赶来嘛,还有五尺的距离!快,风紧,撤户!!” 风头紧和撤户都是江湖上的话语,翻译成大白话就是“情形紧张,快点撤退!” 苏择东的话音还没有完全地落下,蒋士杰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翻到苏择东的马匹之上,他自知以自己现在的状态来说,想要靠自己的能力骑马本来就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更何况还需要躲过对方投来的各种暗器,奔袭出战斗圈! 苏择东也不慢,在蒋士杰上马了之后他也随之上马,两个人一前一后,由苏择东双手尚且没有问题的人来拉住马鞭,顺便又保护蒋士杰的背后,后者只需要对付从他们的正前方袭来的进攻或者是暗器即可。 虽然看上去两个大男人一前一后的样子,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很别扭,甚至有一些暖味,但是就现在的危急情况来说,两个人也不敢在顾忌那么多了,这副架势已经算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两人最后恐怕是要被敌人所包围了! 都在这样的关头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都搬出来的救兵会是酒囊饭袋之辈吗?关于这一点,苏择东和蒋士杰是不会相信的,且对方可没有让他们所失望,只见两人骑着同一匹马,跑出原地两尺的距离,那十个人可就冲上来,将他们围住了! 看到苏择东、蒋士杰二人果然是没有能够逃脱自己十名悍将的围追堵截,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便立马喜笑颜开,张开那血盆大口,露出了没有几个牙齿的嘴巴,再一次扬天大笑,道:“尔等小辈啊,难道,你们就真的以为老朽行走江湖那么多年,就那么一点能耐,随随便便就被尔等打败了?哈哈哈哈!” “哎呀,居然真的那么损,看来今日我等可是要亏在这儿啊!”被死死地围堵住的蒋士杰额头都在冒着冷汗了,“只是可惜了堂主啊,若不是因为在下的一事鲁莽,您哪里会受到这等罪过啊?” 苏择东苦笑着摇了摇头,道:“算了吧,算了吧,今日碰上了这个心狠手辣却又是江湖成了名的剑客、少林寺的名僧,我等就准没有什么好事!” 没有等到苏择的话音完全在高邮城郊外的秋风当中完全地飘荡出去,坐在马鞍前边的蒋士杰就听风中忽然“!峰!峰!峰!”的几声巨响,骑着马匹站在他们面前的三个彪形大汉就开始进攻了! 跟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所使用的兵器相同,这十个用黑纱布、穿着一身黑里隆冬的彪形大汉可都是用纯粹的钢所制作的钢棍,要是打在了身上,若非有像蒋士杰那样的少林硬功护住了身体里头主要的血脉,非要打出五脏六腑不可。 也得亏打中了的是手臂而不是脑袋啊,若不然,就蒋士杰现在的修为来说,这五丈长的钢棍打在了头上,十个脑袋也都要搬家! 敌人那么的彪悍,那蒋士杰这个被江湖中人称作是后起之秀的剑客能够认怂吗? 别以为三个人将钢棍这么猛然的一松,蒋士杰可不用判断其来的位置,他只是凭借自己武功的修为,几个下意识的规避动作便简单地将三名身着黑衣的彪形大汉的第一波进攻所躲避看了。 后边的苏择东也不示弱,他虽然因为家里人需要经营偌大的聚义堂而没有办法脱身出来行走江湖,但所有江湖中的人可都知道,他的师父是谁,他的父亲是谁,他的背景又是谁,更为重要的还是他本人的本事是有多大! 坐在马鞍前面的蒋士杰负责躲过前边袭来的钢棍,苏择东坐在后边可不闲着,就在钢棍到了他的面前时候,其手可是硬着结结实实地摸到了钢棍的头头儿,只待他一个使劲,顺时针往右边一弯,苏择东便将第一个袭来的钢棍给翻转了一圈! 苏择东这一下不要紧,可这个劲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如果是一般人来抵挡,他们可就要被其弄得人仰马翻了啊。 但,现在苏择东所面对的可不是一般人,这钢棍虽然是能够顺利地滚动了,却没有办法让对方随着这滚动而摔了马! 第三百九十一章:激战! 被苏择东这一弄,只见那名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不仅没有翻身下马,而且其手中的钢棍也没有掉落下来,而是整个身子随着苏择东转动的方向,而转动着身子! 这可将苏择东吓了一跳,没想这翻天遁地的本领,对方居然也会,此乃是绝技啊,这下情况可就相当难办了。 就这么一下,苏择东算是摸清楚对方的功力如何了,心中盘算着可不能这样与对方僵持住,他们可是有人数上的优势,万万不能恋战! 这一下被对方化解开来了,是最大就只好一个弹手,使劲了力气张开右手掌将其打了出去,使得持棍的那人骑在马上,横着身子,就这般弹出了五尺多远。 苏择东如法炮制,将蒋士杰躲过去的钢棍全都用右手的手掌挡出去之后,这第一波进攻总算是躲过去了。 “好!好硬功!”骑着马行走在苏择东、蒋士杰右边的身穿着黑色衣服、头上还带着黑色头巾、身穿英雄裳的彪形大汉看到自己的几位师兄师弟都被他这一掌一个不漏地挡开了,不由地发自肺腑地说道,“来,再吃我这一棍!” “峰!”又是一声巨响,这一下可也没有给苏择东缓过神来对付的机会,“啪”的一声巨响,就硬是打在了他的右边的小腹,接近肾脏的位置。 虽然没有躲过,可是在奋战当中,苏择东即使是再怎么的大意,如何的漫不经心,他可一点都不干小瞧了对手,随时随刻都是保持着身体的绝对紧张,每一层肌肉、每一道筋骨可都是紧紧绷著了的。 若不然,就这么一棍下去,非使得习武多年的苏择东非死即是伤。 “什么,居然……” 看着苏择东硬是接下了自己的这一棍之后,不仅没有吐血或者是掉下马下,反而还是与自己预期当中截然相反的安然无恙地接住了自己捅出去的钢棍,一个猛然的反手,先是给自己一个翻滚,又来一个推手,便也使得他整个身子被其打得弹了出去! 一下子打退了十个人当中的四个人,苏择东和蒋士杰却也没有办法在六个人的包夹当中,骑着马匹多行走一步。 这可不是苏择东和蒋士杰不努力,或者是对方的势力实在太过于强硬了,这些虽然都有一定的成因却不是最为关键的原因所在。 让苏择东和蒋士杰陷入这般淤泥当中没有办法摆脱出来的,可是因为对方所骑乘的可都是精致的大宛良马,而他们二人所骑乘的只是普通的枣红马,且还是两个人坐在其身上,且两个人现在还是在包围圈当中,就这局势上看,正所谓是进退两难! 苏择东和蒋士杰他们的马匹一往前行进一尺,那六名彪形大汉所乘坐的马匹就行进两尺多,任其苏择东和蒋士杰如何的努力,怎样的协同作战,都没有办法击退十个轮番而上的进攻。 且随着这时间越是被这样拖下去,这情形可就越对苏择东、蒋士杰二人不利! 特别是当在他们身后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个老贼头见到自己的徒弟们与苏择东和蒋士杰拿下来,而且在没有将对方打伤的情况之下,自己的身上就多了几道、甚至是十几、几十道伤痕了。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脸上就有些挂不住,想来这个苏择东和蒋士杰二人的本事还真的是够大的,在被自己花费了五十多年才训练出来的十尊天神的阵型当中,十多个回合了,居然也没有败下阵来! 一边愤怒着,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还在一边在心中大骂苏择东和蒋士杰二人还真的不算是什么东西,本事不低啊,可这吃人饭的不说人话,非要跟着反贼闹造反的事情,这也就算了,还非要跟自己作对,使得非得让自己花费那么大的劲来收拾他们。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心里头正想着呢,这距离可也就跟苏择东和蒋士杰越来越短了,他心里头有十足的把握,只要等自己一上去,将围堵他们的口子一堵上,就算他们二人长了翅膀,除非将他九手夺天昆仑僧的脑袋给砍下去,不然也别想逃出去。 如果真的是有大罗神仙来救他们呢?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真的会有人前来救他们么?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心里头盘算到这里就没有底了,在快要将苏择东和蒋士杰的路封堵住之前,还特意瞅瞅、看看这战场上的四周,可有异常动向,可别再出现像自己手下这十员猛将一般与其如影随形、征战多年才好啊。 提到九手夺天昆仑僧,江湖中的人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人不知道他这个手段残忍、心狠手辣而且还武艺很是高强的昆仑山下少林寺的老和尚啊。 但是非要让人说出为何他要叫做九手夺天,这江湖上的除了老几辈人,或者是摸爬滚打有个二三十年的老一辈,其他刚刚入这行当,或者是境界、职位没有那么高的一般小喽啰兵,可都说不清、道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苏择东和蒋士杰在江湖当中算是小辈,如果想要知道江湖或者是武林的那些老前辈、厉害中的人物的话,就他们这一点社会经历和经历过的阅历来说,他们的确是没有办法知道眼前的这位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名号来源。 而苏择东和蒋士杰他们的师父,虽然跟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交过手,但也只是知道,他的这个第一手,是其拳脚上的功夫,在当今的武林当中算得上是一绝,别看一招一式还是那一招一式,套路一样,可这其中的点滴细节可就是有着差别,其打拳出来的效果,可就有着天壤之别了。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第二手,便是他的刀法很是一流,别看他每日出行拿着的都是一把五丈长的钢棍,这也就是没有遇到真正的对手了,对付蒋士杰、苏择东这样的人还用不着他拿大刀与其拼命,要是等到了苏择东的师父叱咤天地翻腾手梅湖江,或者是蒋士杰的授业恩师南尊剑客武天龙老先生来了,那这个聚空和尚的第二手即刀刃可就拿到了手上!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第三手绝活才是在于他的暗器,在他刚行走江湖的时候,他的本事没有那么高,又喜欢跟别人较量,却不敢激怒对方,即使是自己的本事比别人高了,也不敢要了对方的性命,战胜了对方,也是笑呵呵地承认承认的,怕的就是他们后背的人报复。 可到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年到中年呢,居然走上了歪门邪路,在跟一名江湖当中不知名的剑客不出三招就打败了之后,居然找到了江湖当中臭名昭著的下三门的金莲教的教主上官白玉,做了其闭门弟子。 这个上官白玉打小就在江湖当中的上三门中的峨眉派学艺,天生聪颖、一学就会,起初很受到老师、师父们的喜爱,可这人偏偏心术不正,专门爱倒腾歪门邪道,可就与毒物沾上了关系,且每次与师兄弟们或者是门派之外的人出手,可都是以毒辣著称! 没有办法,就算再怎么的喜爱,峨眉派可也不想着自己的声誉被一个心术不正的人给败坏了,就算是上官白玉天资聪颖、学武的天赋凛然,到了其成年了之后,也还是将其踢出了门派。 从小就受不惯清规戒律的上官白玉这一下算是得到了清闲了,凭借着自己的那股聪明劲和使用毒的本领,尤其是使用暗器的功夫在当时的江湖中堪称一绝,则在江湖当中打闹了一番后,便了圣手真人上官白玉的称号! 叫其真人,是因为上官白玉有在峨眉山拜师学艺的经历,至于这个圣手,便也是江湖中人对当时的江湖当中暗器最好,下手最狠的人自有的称号。 上了年纪,到了六十岁后的上官白玉不想再像年轻和中年的时候那么折腾了,选在了东海盘龙山下,自己找了一块风水宝地,自己用了差不多毕生的时间赚来的钱财,大大小小。零零碎碎加起来一百万两白银,就建了一座与峨眉山差不多的庙宇。 自此以后,上官白玉一面招揽徒弟、下人,一面还照着峨眉山上的清规戒律,自己约束自己,自己倒腾自己的那些万毒物,直到他年近七十的时候,便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见到了现在的江湖上被尊称为十二天人之一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和尚! 则这聚空和尚的第三手暗器以及第四手暗器,则就是上官白玉教他的。 等到上官白玉驾鹤仙逝之后,聚空和尚便继承了他这位师父的名号, 他也不管什么下三门,自己个儿就一面做和尚,一面就当上了金莲教的教主,只是开始念佛了,不炼制丹药了,什么黄药师也不拜了,金莲教的人每日开始弄弄佛经,颂诵佛主,日子也就那么过了。 弟三百九十二章:热血沸腾 聚空和尚自此也就继承了他的师父名号,有了九手的称呼,可没有人知道他,还有五手为何物,只是知道,他的身上所携带的暗器可也都是涂了一层毒药了的,唯恐不能将自己的对手置于死地。 随后江湖中人就有人说出,这九手的其他五手,分别是心狠手辣、辣手摧花、手到禽来、手脚不一还有手空无误。 说聚空和尚心狠手辣,是事实,因为他与别人交战,可是少留其活口;说他辣手摧花,的确也有,不过不是说他本人,而是说他的徒子徒孙们,抢男霸女的坏事情他们可没有少干! 苏择东原主的父亲苏行栋也没有少杀江湖当中的恶霸以及武林当中的败类,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当中不少就是这个聚空老和尚教出来的! 说聚空和尚手到擒来,也不假,因为他能够被江湖的人称为十二天人之一,可是因为他的武艺如今的江湖当中,已经得到了巅峰造极的地步极少数人能够在他的手下多活过一时半日的,很多人都说,除了同样被称为天人的其他十一位高人之外,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了。 其实不然,苏择东即苏两三的师父,叱咤天地翻腾手梅湖江就不在十二天人之中,且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自古高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说整个江湖当中只有十一个人可能是他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对手—— 那肯定是江湖上的朋友给足了面子,其上百个徒子徒孙又大力地捧场,吹嘘吹出来的。 至少,苏择东的师父叱咤天地翻腾手梅湖江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了,没有那么高的名望也照样与其打个平手! 要说聚空和尚的手脚不一和手空无误,实则都是江湖的人夸赞他的暗器打得好,上官白玉教导有方,可实际上这些都不齐全!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自认为自己的第九手,便是自己用了五十六年的光阴,打造出来的与自己真正能够做得到如影随形的十名精兵悍将。 这十名精兵悍将可是九手多天昆仑僧前前后后花费了二十多年的精力,在全国大江南北当中寻觅到了十名骨骼惊奇、天赋凛然的孩子们,随后打他们小的时候便传授亲自传授他们的武艺,包括拳法、刀法、棍法等十八般兵器,还有骑马、射箭等等。 直到这十人能够做得到跟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形影不离,可以随时听自己的调遣,出现在他聚空老和尚想要让他们出现的地方的时候,才算是大功告成。 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工作,特别是在磨合这些人吃喝拉撒睡、武功的配合、战术的操练等等这些方面的时候,不可谓不是相当累人且艰难的一件事,要不然,怎么就要用了五十年呢? 这十个精兵悍将当中,年纪最大的那位已经有五十多岁了,最年少的也是有三十三岁的年纪,可都不小了,但是要说他们的练武资质好,骨骼又惊奇的,那还真的需要看跟谁比了! 在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封建统治之下,父母没有东西吃,孩子生下来大部分都是营养不良的小个子,若不是因为九手夺天昆仑僧真的是够狠劲,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从豪门当中抢夺、偷窃健壮的婴儿或者是小男孩子的。 那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云游全国大江南北的那段时间里,全国上下可都在流传着:只要是被一个身材高大、身形魁梧的秃头和尚看到并并表示喜欢的小男孩或者是小襁褓,他们家可就没有什么好事。 可不是么,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那个秃头的心狠手辣的,偷不行就直接抢,不给抢就亲自杀了那一家全部的人! 在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看来,反正这些小孩子们也都还小,培养他们一方面是为了巩固自己在江湖当中地位,使得自己立足于不败之地的份上,又能够很好的养老送终,则就算自己将人家家的人都灭了口了,那小孩子长大后,也还要服侍自己呢!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就是能心狠毒辣到这么一个地步,他能不成为江湖十二天人之一吗? 苏择东即苏三两的师父叱咤天地翻腾手梅湖江当年之所以经受住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拳脚、大刀、暗器、毒物,除了自身的武艺高超之外,最为主要的还是对方的这十尊天将神兵还没有练成熟,没有搬到战场上实际操练过。 换一句话来说,当年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还比较年轻,尚且还能够运用自己的武艺来打胜仗,而非借助自己的徒子徒孙们的力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只是到了跟苏择东和蒋士杰伸手过招的时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还真的不得不感叹岁月这把杀猪刀可真的一点都不饶人啊! 不过也不用自怨自艾,反正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年岁上来了,他的对手叱咤天地翻腾手梅湖江也老了,如果非要现在再来一场的话,他断然不是自己培养出来的十名精兵悍将的对手! 当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年过百岁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最为高兴的还是自己在有生之年能够将当年在十招之内疚把自己打败的无名剑客亲手打败并且结果了其性命,则就这一件事情来说,他聚空和尚就要感谢他的恩师上官白玉。 不管江湖中的其他人怎么看,反正九手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就要了金莲教教主的身份,并愿意将这下三门的门派继续在江湖当中臭名昭著下去……. 看到了高大威猛、英俊潇洒的苏择东,还有血气方刚、年轻好斗、不服输的蒋士杰,九手夺天昆仑僧还真的在他们的与自己的十个宝贝徒儿的搏斗当中找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谁人没有在年轻的时候疯狂过呢! 这没有经历过男女之间在床上的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事情的年轻男女们,若是不保持着那份憧憬和劲头的话,那么他们的青春还真的是不值得一提的咸鱼,应当拿去喂狗了的。 第三百九十三章:左手为剑,右手用刀 只是,凡事情都要讲究一个限度,如果做得太过火了,可不是年轻张扬个性,那绝对是因为活得不耐烦,觉得命太长了,用后世人创造的网络名词便是“不作死就不会死”了。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想来,苏择东和蒋士杰二人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自己,且还用暗器打伤了自己的手臂,幸亏这镖上没毒,若不然自己的这一条老命可是要休咦啦。 “嘿!呀呀呀!你等鼠辈,还想哪里走!”在眼看着即将要封住苏择东和蒋士杰最后的退路的时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嘴巴就没有听下来了,道:“看老朽今天而不要你们的命,取了你们的肝、胆、心肺来点天灯!” 苏择东随着声音望去,看到果然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这个老和尚冲杀过来了,心中暗暗叫了一声“不好”,嘴巴上却还在说着:“我们二人还需要再努力一下,非要冲出一个血路不可!” “好!” 蒋士杰踹着粗气,回复道,可他心里边也知道,苏择东苏堂主现在说这些是因为想要自己鼓起勇气,望梅止渴, 现在说是要杀出一条血路,可现实当中谈何容易啊,对方的十多人围追堵截的,所有的遥不可及的梦想放在现实当中,就算是个人再努力也要讲究听天由命! “呼哈,呼哈,呼哈!!!” 从众人的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马匹的呼啸之声,就在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想要来一个关门打狗、蛊中捉鳖的,但这声马蹄声的叫喊却使得其不得不抬起头来,几乎是养成了四十五度角地去观望声源处。 果然是他,老朽就知道,没有那么的容易,打了小孩子,这大人不就来了嘛!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看到不远处的骑在马上的人果然不是旁人,正是蒋士杰的老师南尊剑客武天龙老先生,且骑乘的马匹可不简单,大漠北的汗血宝马,气宇轩昂的,全身冒出的汗可都还是留着棕红色的,此乃可谓是天上的宝物才是。 在汗血宝马的对比之下,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宝贝的徒弟们,包括他本人自己胯下所骑乘的的十一匹大宛良马可就显得逊色了许多,则光在马匹的脚力和速度上,就占据了优势,再加上南尊剑客武天龙成名已久的的剑术和刀法可不是闹着玩的,骑在马上照样能够左手使剑,右手使刀的,很是厉害! 要是说南尊剑客武天龙老先生左手使用剑,右手使用刀的是不专心的行为,在武林里边的练武人士当中,是大忌,因为会被别人认为你恨不专心,一边使用刀,一边使用剑的,没有一个正行。 但这一套说辞,对于南尊剑客武龙老先生来说可不这样,也不是什么成了名的剑客与不知名的初学者就是两点论即两个观点看待他们。 只是因为,南尊剑客武天龙先生就真的能够做得到左手与右手相当的协调,用后世当中的常人眼光和意识当中的比较形容话,应当是跟金庸先生当中的周伯通所是有的左右相博的能力差不多,想来一手降龙十八掌、一手铁砂掌的,的确是威风了得! 只是,蒋士杰因为左脑不太发达,所以不管怎么学,武天龙老剑客怎么传授其中的秘诀,一般的功夫都是一学就会,而且还能够举一反三的蒋士杰就是没有能够学会。 不只是蒋士杰没有办法将南尊剑客武天龙先生即自己的授业恩师这个绝技学习到手,就连当世的另一个习武人才,苏三两也没有办法做到! 这当中还是要讲究一些天赋和机遇的,就像郭靖一下就能学会其中的,而黄蓉却没有办法习得一样。 一般来说,如果是遇到了其他人,碰上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这十个大将,那全都是白搭,这毕竟是九手夺天昆仑僧这个老头子,前前后后差不多花费了五十年,才练就的这十个人,组成他九手夺天的第九手! 对于这十个大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可是将其放在手中怕丢了,含在嘴巴里边也怕化了,就他那么高的身份,都这般上心,他们的能力可能差得到哪里呢,没有一点真实的本事,他们还胆敢留在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身边做事情? 如果按照这般说来,别说来一个武天龙,就算是来了七个八个的这般绝顶的高手,都白搭。 可这南尊剑客武天龙可不是一般的高人,他是不想有那么多的江湖事情,想要自己得到一些清净,才没有去争取什么天人的称号,不然的话,什么九手夺天,狗屁昆仑僧,都不会在他的话下! 也不是说什么空有其表,没有实在的,这个九手夺天昆仑僧也就是有哪个名号,实际上在江湖当中十二个天人里边,排行是第九没有错,但那是江湖里边的人,看他的名号有一个九手、九手之后,给他拍的九手,可这实际上,他的武艺在十二个天人里边,那绝对是最低的。 自然不是南尊剑客武天龙的对手。 这个当师父的,没有别人有能耐了,那这些个当徒弟的与其交手,会有便宜讨得到吗?这些事情都是可想而知的。 再者,南尊剑客武天龙既是成了名的剑客,又是一个双手使用不同兵刃,且还有那么高声望的历史第一人。 想要破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个江湖当中的老剑客、老滑头的,虽然说不上是易如反掌,但加以时间,再配合上苏择东和自己的宝贝徒弟蒋士杰的帮助,反正在他心底里边就有数了。 “徒儿,你可还能动弹?”南尊剑客武天龙老先生还真的不是成了名的剑客,一上来就使用自己的左手一剑、右手一刀的,一个照面就打退了二人,将挡在苏择东和蒋士杰前面的两名九手夺天昆仑僧老和尚的宝贝徒弟给打退了下来,“伤势到底如何了?” 苏择东无论是魂穿来到苏三两的身体中后,还是凭借着苏三两之前的记忆来看,他都没有跟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见过面,但是对方的名号却是在江湖当中如雷贯耳的,很是威风。 “武老剑客,您的徒弟受的伤并不严重,只是被那妖僧打到了右手臂上,在方才我们二人上马之前,晚辈就就已经将伤口的淤血清除了出去,并且用最好的金疮药敷了上去,向来不会有更多的问题,如果那妖僧没有用毒的话……” 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听了苏择东这般陈词之后,不知安的什么心,居然大笑了一声,道:“小子,做的不错,很好,不愧是后起之秀,有勇有谋,还真不容小觑了!不过,对于这九手夺天昆仑僧老和尚,是否会在武器当中下毒药的事情,你还真不必要担心。” 就在两个人对话的功夫里,不用苏择东多余的动手,南尊剑客的右手一大大摆,左手也一举起来,位置处于在苏择东前后两边的九手夺天昆仑僧的聚空老和尚的两个宝贝徒儿就被他这招,再一次打退了。 见眼前暂时没有了多余的障碍与不顺眼的人,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便话复前言,道:“你还真的别看,这个什么九手夺天昆山僧聚空老和尚是个实足的饭桶,这个人可还挺傲气的,对付你等没有这些没有什么名气的剑客,他还真的不会用毒。” “嗯,关于这一点,小子虽然不才,但也能猜得出一二,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本事不算大,但是这个人的鬼点子的确是非常地多,不然哪里会有九手这么一说呢?” 苏择东听了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话语之后,心顿时踏实了不少,可他转念又想了想,立即发现这其中还是有值得担忧的地方,便即可发问道:“但我和蒋士杰兄弟二人的确是没有办事让这个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伸手,使用暗器,可您的本事高,名望又大,恐怕……” 这聪明的人对话不用说得太多,只需要点到为止即可,则苏择东话还没有说完,这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武天龙,刘老先生就先抢过话头了,道:“你是想说,他会对我下毒手?对不?” 苏择东点点头,道:“这妖僧是何等人,想来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不会不比我这个晚辈清楚啊。” “哈哈哈哈!”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知道安一些市民心情的在哪里儿笑,后又说道:“既然老夫敢来了,可就不怕他乱弄一些什么独门暗器、毒物袭击!哼,就他哪一点东西,吓唬别人可以,但是想要伤及老夫,他还要十几年、几十年的功夫都不足够!” 苏择东还以为这个精神抖擞、两眼直直的冒着金黄色目光的老爷子正在自说自话,势必要把这个天给吹破了他才高兴,换句话来说是想要给他们打气才说这些话语的呢,但是再一看双方接下来的战斗,苏择东才知晓对方可没有大放厥词啊! 第三百九十四章:看镖! 在双方开始打斗的时候,苏择东还以为这个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武天龙只是双手的功夫了得,可到了后边,随着对方十个人的进攻越来越紧密,双方交战的距离也越来越近、越来越密集的时候,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武天龙刘老先生的浑身的本事才算是全都展现出来! 一般来说,这长刀、长剑的在近距离的战斗当中,很难占据得到优势,但这可以是要看分跟谁,拿在谁的手上了。 一般的人手中,这剑和刀在三尺不到的距离作战,肯定是会吃亏的,可要是被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武天龙的手中,剑和刀就像是随着战局的状况,战事的进度而发生了变化,可以大,也可以小,可以长,也可以短的,反正不管怎么说,都能够将袭来的敌人打退出去。 可打退是打退,就凭借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刘老先生这一身的能耐,双手这般灵巧还不算,这双腿也全部都是绝技啊,一蹬脚,身体就能蹦起五六尺的,且他蹦得高还不算,还能在悬空的时候自然而然的作出很多的动作出来。 这人要是想要在空中有所作为,即用现在的话语来说,想要掌握一定的制空权,这身材的得当则是要占据最为主要的原因,而这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刘老先生,身材刚好是形成“天”字形的,相当的匀称,看上去也很是雄伟,且还很有美感,没有好的审此案,说是想要占据什么制空权全部的白搭。 有了这般精致的身材,不好好的练功难道还要用来增肥吗? 所以这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武天龙刘老先生在悬空的时候,什么三百六十度的转身、转体,左右晃动,还有跨越、飞跃敌人的脑袋,只要人类的脑海当中在天空中悬空的时候想得到的动作,且只要没有玄幻成分在其中的动作与行为,此人还真的就可谓是,都能够做得到啊! 苏择东在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打得非常欢乐的时候,压根就没有过多的插手,因为这刘老先生别看他是在空中、在马上,或者是两腿一边靠在马匹之上,他都能够精确的或者是冷不丁的在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子徒孙们的身上来那么两下子。 可即使是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这么高的技艺和本事,在这一群悍将们的对战当中,在大多数的时候,能够做得到也只是将他们打退,别说要杀了对方了,就算是说想要伤及他们的肌肤,可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啊。 双方有来有往的斗战了十几二十多个回合后,包括后边加入到战斗当中九手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在内的十二个人,打得都是大口大口地踹着粗气的,没有一个儿还能够最初那般神气不说,有一些体力不支的,两只眼前一黑,竟然晕倒在地上,摔下了马后也没有闲着,还躺在哪里踹着粗气了。 看到那十名九手夺天昆仑僧老和尚带来的十名古怪人居然累成了这样,苏择东便也就明白了,为何他们与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斗了那么久了,却也没有谁死在其手下,原来是因为这些人的气功了得啊,即在一定的时间里边顶住自己的上牙搪,使得丹田当中形成一股气流,然后便用脑海当中的念想,逼迫这股丹田之气,流传到脑海中所想的位置当中去。 所以想要不被大刀给捅死,被剑给割掉脑袋,想要在与高人对战,特别是武艺要比自己高出很大一截的人对战的时候不被对方给秒杀掉,就必须使用丹田之气来使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固若金汤、刀枪不入的,则还是少林的硬功夫下很大的血本才行。 “哼,没想到这昆仑老妖僧居然这般阴险!从他们的身法上来看,还真的可以说是除了硬气功之外,什么武艺都没有学会!” 在左手的大刀来了一个盘龙卧虎,右手一个横扫千军,总算是将与其对战的五个敌人的位置给打乱了之后,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便说道:“还真的别说,这个架势,还真够绝的哈,若非老夫年轻的时候不懂事,抱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心态闯过一次少林寺的十八罗汉的金刚铜罗阵,今日非要栽在这里不可哈!” 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一边说话,还一边喘着粗气的,看这样子的确是累得不轻,但他的动作可没有停下来,在解决了五个飙形壮汉了之后,他便再接再厉,将围困在苏择东和蒋士杰两旁的三名彪形大汉一起收拾了。 之前的五个加上现在的三个,总共是八个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弟子,在与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三十多个回合后,总算是分出了个胜负。 因为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还有两个徒弟不是因为被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杀了,或者是被蒋士杰、苏择东二人干掉了,而是他们因为使用这个少林硬气功太需要精神和体力了,一时间没有办法支撑,二人摔下了马匹后,尚且还能躺在地上喘气着! “哎呀!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啊,老朽苦苦经营了五十余年栽的十尊天王阵,居然被你个吊儿郎当没有一个正经样子的剑客给收拾了!”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说这话的时候不是坐在马上的,而是站在地上的,他看着前方的战事已然是结束了,自己的徒弟虽然没见一个死的,可也没有一个人能够有力气再打的。 因为再打下去,这十个认可就是用真皮真肉去抵挡对方的剑和刀了,且就连他们自己个儿也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对方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武天龙刘老先生真的有好生之德,那么就算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他看啊。 作为他们的徒弟,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对于他们的能耐当然是知根知底的,见到此幕这般的“悲壮”、“苍凉”的,他这时间还真的很难接受,气不打一处来,说道“哼!你等就真的以为这样就可以逃得掉吗?是否想得太过于周全,美好了!看镖!” 第三百九十五章:速速拿命来! 话音还没有落下,苏择东、蒋士杰还有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南尊剑客武天龙老先生就听到后边“峰!峰!峰!”的三道声音朝着他们袭来! 不用谁去提醒、谁人多说,只要是在江湖当中有所经验的,跟过五湖四海的江湖中人打过交道的,可都知道,这三道凉飕飕的疾风意味着什么,不过还没有等三人中的谁,喊叫这一声“哎呀,不好,是暗器!快躲开。” 这三枚涂了剧毒的镖便已经飞到了众人身后不到一尺的地方。 此时此刻才算是三人迎来了听天由命的时候了,能否躲得过,可都要看平时到底有没有很好的练功,很好的用脑子去专研其中的道理,琢磨其中的细节了! 第一枚毒针,朝着的正是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后背刺去! 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是有多大的能耐啊,一个人单挑十名九手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花费五十年才培养出来的精兵悍将,其中各个可都是掌握着少林的硬气功,各个长得彪形大汉的像一个钢板一样,属于谁没有事情绝对不会去招惹、触碰的生物! 再说这个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师父,那绝对是普天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的武当掌门人,张三丰张真人! 不过不是跟着张三丰张真人面对面受教的,而是在机缘巧合之下,被武当当时的掌门人看重了其练武的骨骼和天赋了之后,拉到了武当派中,专门对着武当派的创始人兼集大成者张三丰张真人所留下来的武学画像镌刻在墙壁之中,还真的不可说不是精妙绝伦、奇形八怪的! 因为基本没有一个是正常人能够看得懂的,因为想要看得懂的话,就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 直到现在,三十六年在岁月如梭当中,说过了就过了,但是那名将今日的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武天龙刘老先生引进武当山的武当派掌门总是念念不忘当年自己没有看走眼,选中了一个练武的奇才进入到洞穴之中,使得张三丰张真人的本领总算是有后继之人。 在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武天龙刘老先生之前,那位将其引进武当派的掌门人已经在全国的范围之内,找了五十多个人,其中不乏有成了名的剑客、当上了寨主的剑侠、富豪显贵、贫寒之家等等,可就唯独在当时的半吊子江湖人士,在经过了二十多年的学习以及无数次挫折和受伤之后,他终于名震江湖! 不说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师父,就算是拿他的两个师兄和三个师弟来说,就已经能够让整个江湖镇三镇,抖三抖的人,全部都是江湖人称为十二天人中的五位,分属于少林与峨眉中人。 如果算上江湖中人按照武功的高低、资质的大小排出的锦绣帮即江湖女子的名单的话,他的五个师妹以及三位师姐,则是占据了十个位置当中的八个席位! 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为何有这等资辈,个那么多的武林当中的传统豪门称兄道弟的,这其中还是要多亏了他有了本事情,领悟到了张三丰张真人的秘籍,不然就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且还在峨眉、昆仑、少林以及华山上三门、中八门的武林大户当中修炼过。 即使是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八十年在峨眉、昆仑、少林、武当以及华山当中的任何一个门派当中修炼五十年甚至是八十年,只要是你的功夫不到家,尚且未在江湖当中有一席之地,那些成了名的剑客或者是隐士的高人,才不会理你,更别说跟你称兄道弟了。 这世间就是那么的残酷,想要结实并且结交优秀的人,最主要的前提条件便是自己要优秀,而且还是足够的优秀,而且还要不时的更新所学的东西,不然总有一日会被淘汰的。 所以,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厉害之处可不只是打败少林寺十八钢铁铜罗阵那么简单了,而且还能在进攻或者是防守的缝隙中,险中求胜,穷困潦倒当中也能取得他想要得到的富贵。 蒋士杰和苏择东没有看不到旁边的南尊剑客武天龙具体的动作如何,但是能够通过他的动作所带动的风声判断得出他接下来的行为如何如何,即面对袭来的毒针,他可没有选择朝着左右两边躲避,或者是迎着那枚又细又长且还涂了剧毒的长针,装十三地将其收入衣袖当中! 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即使他没有入佛门,不是僧人,也没有入道教,不是道士也不是术士,他却也懂得珍爱世间的万物生命,特别是对待后起之秀,他跟心狠手辣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则是截然不同的处理之道——一个是竭尽全力的破坏,一个心疼的保护。 即使这一下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是想要伤害一些后起之秀或者是他人之弟子的性命了,他也的确是在心中掂量一下,是否会伤害到对方的性命或者是心肝脾肺肾,可再想想自己身旁的两个后生也在面对同样的问题,他没有的生命也同样是受到威胁当中! 一个转身后边是一脚,蒋士杰和苏择东的确是没有办法看得到样子,但即使是看到了,他们也没有办法理解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到底是用什么功夫,居然用双脚猛蹬了那毒针的针尖位置了,却居然没有刺入到他的脚板底当中,而是被反弹了出来……. 苏择东和蒋士杰没有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这功夫,特别是现在的蒋士杰,右手没有办法抬起来,在其后边骑乘并且掌舵着马匹的苏择东只好一把将两枚毒针弹到两边。 等苏择东成功的用系在腰间的刀鞘将两枚毒针弹向左右两旁之后,等他再拿起拉到右边肩膀上的,往刀鞘的两边一看,嘿!居然只是触碰了一会儿就变得黑一块,紫一块的了。 苏择东不敢懈怠,天知道,这毒液当中到底还有没有毒性,既然将这毒针打飞出去了,就不应当再在阴沟里面翻船了才是,想到了这儿,苏择东立马将刀鞘给丢掉在地上,直接将逞亮的狂龙宝刀拿在手上。 将刀鞘丢下了地上后,苏择东还是觉得不够,下一步便将自己的衣服也丢落下地上,等一切都处理完了之后,他与蒋士杰二人,便将视线投向了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 他们二人这并不是因为担心他躲不过这毒针,也不是不信任他没有这种本事,只是因为他们在对方的面前时晚辈,且他还是蒋士杰的恩师,且就他那几下子,一下就让苏择东折服了。 在没有遇到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和眼前这位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 之前,苏择东就凭借着苏三两的这两下子就自认为自己就是这个时代的天下第一,什么徐寿辉、什么常遇春、徐达、等人,在他的眼中,也就那么几下子,就让其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就现在的局面来看,这个高人还是藏匿于民间,因为林子大,什么鸟可都敢有,不出去走走,哪里知道这世界有多么的精彩,即使是来到了战场当中,混迹于刀光剑影、死里求生的环境当中,也未必没有心灵上的收回或者是人生的启迪。 当然,在这样的环境之下生活久了,什么怪脾气、什么不良的习惯等等也就形成了,不是因为没有学识或者是知识没有到位,所谓时势造英雄,在战场这个天天见到血流,不是我死就是你亡的刀口上过日子。 真的不会疑神疑鬼吗?真的没有一些狂暴症吗?真的不会心狠手辣吗?如果真的不会,那么该如何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存下来。 在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帮助之下,苏择东这一下子算是经历过了人生当中第一次大的挑战即是在武艺高超且还心狠手辣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手中捡回了一条性命,这使得他开始理解了,后世书中所写的朱重八即明朝的开朝的那位皇帝,手段为何这般的残忍了! 看到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武天龙刘老先生果然是平安无事,苏择东和蒋士杰悬着心便是放下,看到前方尚且是没有敌人,而己方的将士们看到了苏择东和蒋士杰有了危难之后,已经疾步赶了过来,即使是尚且还有一里多的距离,但也足够吓跑九手夺天昆仑僧等人的。 至少,苏择东和蒋士杰都是这么想的。 但是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可没有这样想过,至少目前为止,他不只是没有这样想过,而且还企图妄想要了苏择东和蒋士杰二者其一的性命! “啊!武天龙!你这个老东西,居然伤我徒儿,老朽今日就要了你的命!”众人还没有注意到为何九手夺天昆仑僧单膝跪在地上,膝盖上即大腿上还躺着一个看上去年纪轻轻的男子,“还不速速拿命来!” 第三百九十六章:七七四十九根毒针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虽然说是这样说,但是从其手上抛出的七七四十九根毒针,可全都是打向苏择东和蒋士杰的身上啊! 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武天龙见情况有些出人意料,没有想到这人被逼疯了,居然也对晚辈动手了,但是当他想要伸手,救救自己的宝贝徒弟和苏择东,帮助其幸免于难的时候,他的心里却突然翻起了嘀咕,道: 自己已经伸手救过了他们二人一次,且那姓苏名择东的后起之秀还没有使用全力动手呢,老夫现在倒是要想看看,这个叱咤风云,盛行一时而无人抵挡的梅湖江教出来的徒弟,到底有何大的本事! 再者,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武天龙又转念想到:自己已经伸手了一次,如果这一次再伸手, 又或者有第三次、第四次…….自己总会离开他们的身边啊,自己又不喜欢当官,更不喜欢拘束,当然除了练武学文化之外,自己也不愿意对别人呼来换取的,自己就感觉别扭! 所以,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想到了这儿便打定了主义儿不伸手,一来要看苏择东的武艺如何,以及自己的宝贝徒弟蒋士杰的武功几年的功夫过去了,他是否有所长进; 再者,他也希望这些后起之秀们能够起来,为了解决苍生也好,接自己的班也罢,反正越是厉害,他便越是满足,只要路子正,就只是怕功夫不够! 看着那七七四十九跟毒针在刹那之间全部被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打出了,苏择东和蒋士杰也做好了迎接袭击的准备,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武天龙刘老先生的心里便又想道:“反正自己在这里,如果这两个后起之秀,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也尚且可以直接找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兴师问罪。” 几乎是在一瞬间的功夫,这相隔十尺地方的毒针,可就雨滴般向苏择东和蒋士杰二人扑过来了…… 苏择东的脑海当中全都是苏三两训练自己的注意力以及耐力的时候,将一根根扎在竹竿上的刺细杆子,一根根的拔下来,且到了后期,还是在短时间内,将从不远处袭来的竹竿里的刺细杆子给全部拔下了! 这可是实打实的真功夫,可不见得半点虚假的东西掺和在里边,这些可都是玩命的啊。一个不留神手脚慢了只要是一点点,这个毒针可就非要穿膛破肚了,万不得有半点的怠慢。 苏择东心中想的是一个人手头勤快一些,抓拿的速度快些,不要慢着伤了自己的好兄弟,一个人就把对面那个被江湖中人称作是什么九手夺天的妖僧毒针全都一个人搜罗了,这个九手夺天、九手夺天的也就是虚有其表而已! 苏择东越是这样想,在这个心里边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就骂得越是痛快,手头上的活动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不被旁人看得到踪影,可就是万无一失当中,就因为苏择东有一些轻敌了,非是弄出了一个万一出来,七七四十九根针,他还眼睁睁地看着漏了一根! 漏了的那一根,也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等苏择东意识到自己挡开了的,加上接住了的,大致只有四十来根,怎么算都没有对面的那人丢过来的多,脑海就迟疑了那么一会儿,这心“蹦”的一下,就跳成了一个了! 一想到自己的后边,可还是站着一个大活人,且人家的师父还站在旁边看着呢,要是有那么几个三长两短了,别说自己的师父梅湖,人家在场看着这一切的南尊老剑客武天龙老先生也看不起自己,就连自己也因此责备于自己,就连苏择东本人也就觉得自己可不算是什么好东西,没有那本事,还逞什么能耐! 想到这些,苏择东的心里边就不是滋味,这一时半会的,竟然都没有勇气回过头了,说到底了他也只是一个后世的文人,没有上到战场杀敌人且还能亲眼看着自己的兄弟或是父老乡亲们惨死在自己的面前还能面部更色的与敌人死拼,光这么一点,他可做不到。 但苏择东的双眼的确是看不到站在其后边的蒋士杰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了,但是站在他前边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个妖僧的表情和面色他可是能够看得一清二楚的。 只见对方满脸的不悦,这面色呈现绛紫色,再看到他那眉毛和胡子,气鼓鼓的都直直地立了起来,好似一个圆鼓鼓的气球一样,一点就破了。 这敌人的表情都这般难堪了,苏择东才算是有点勇气面对现实,不过他还是没有直接转过身去看蒋士杰,谁知道这个老和尚,安的是什么心呢! 如果是这个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是见到了蒋士杰受了伤或者是命不好,直接一命呼呜了而他苏择东没有事情而感觉到不满足才摆出的那个表情和面色呢,人心隔着肚皮,不将其看膛破肚心脏都掏出来,谁人知道他是有多么的险恶呢! 所以苏择东第二眼,则是将目光投向身旁的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想来这个刘老前辈作为蒋士杰的授业恩师,如果见到了自己的宝贝徒弟受了伤还能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那苏择东也不说什么了。 值苏择东得兴奋的,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面容很是和瑞,与自己对视的目光当中还带着一些肯定和赞许的意味。 这可不是苏择东之前自认为使出了看家的本事则得到了江湖当中老前辈的赞许而出现了幻觉,自己个儿在哪里沾沾自喜的,有一些东西真的假不了,假的也不会变成真的,那眼神苏择东看得出,就因为后世的文科生,与人打交道的察言观色的本领,准不会错! 果然,再等苏择东完完全全地将目光整个转过来,带着炽烈的眼神将目光投向自己身后的蒋士杰。 第三百九十七章:蒋氏家族 蒋士杰是外人,至少对于现在的苏择东来说,他相对于晓七儿、程泽亨、刘振明、张德兴这一帮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人来说,蒋士杰跟自己并不算是亲近,所以跟他说话的时候还真有点费劲,毕竟五百多年的文化差异和生活的阅历摆在那里。 即使是苏择东从小在农村里边长大的,但这说话的方式以及时代的发展多多少少都会影响着他的一言一行,再不济也不会在说话的句子、方式上落后时代五百多年啊,所以与蒋士杰说一些后世人才能理解的词语,尚且很是费尽的。 而蒋士杰那么大的一个人才,有着那么好的本事不说,这人从人品和德行上面上说,也都还算不错的,可不像吴起凌那么骄横跋扈的,虽然不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但是好事他做得也不多,且非有一件事情他做得过火了,被苏择东抓到了。 蒋士杰可没有,根正苗红的,长得还白白净净的,穿衣服、打扮虽然没有后世的年轻人那么时尚,也没有女生们那么耀眼夺目,可起码是整整齐齐的,且整个鬼兵队以及其前身暗杀组,上上下下将近一万号武功高手也就他一个人在休闲的时候,穿着素白的衣服。 按照这样来说,蒋士杰是武功高,德行好,会打扮,长得好看,苏择东不将其招入自己的东振公司管理层,且现在这个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当中还被人捅了一个这么大的篓子,则要说苏择东、苏堂主要多失职就有多失职,要多走眼就多走眼。 但是从实际上,苏择东可没有刻意要阻拦蒋士杰进入到东振公司管理层当中的意思,这其中除了刘振明想要习得太祖长拳,从而招入的陈氏兄弟二人且两个人都是蒙古人混入到汉人的部队当中专门搞破坏的之外,其他的人可都是人尖,各个都是好样的! 可蒋士杰没有能够进入到东振公司的管理层,那只能说是造物弄人了。 鬼兵队要选出人才进入到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直接为苏择东、苏堂主复议,以及为了聚义堂出谋划策的机构当中的时候,蒋士杰偏偏请了一百日的假期,回到他的老家探亲。 蒋氏家族并没有在十多年前的浩劫当中惨遭灭门,在苏择东即苏两三的父亲即苏行栋的帮助,上上下下总共花了一万多两黄金打点之后,才勉勉强强地蒋氏家族的家业给保下来了,不过再也没有办法超过沈氏家族的家业那倒是真的。 因为在这期间,沈氏家族的人也为了保全蒋氏家族的家业以及人丁兴旺,他们也花了不少钱,其家族族长沈万三从中出人又出力的,为的也就是那点交情,图的不是蒋氏家族的家业,也只是那一些人脉和道路罢了。 做第一的位置太难,太显眼,容易遭到人妒忌,蒋氏家族的老一辈们,算是看得比较开朗的了。 如果不是因为蒋氏家族的生意大,那元朝廷的那些达官权贵们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王爷的儿子被人打了几个巴掌就大动干戈,动用军队、江湖人士云云,非要灭了蒋氏家族呢,就是因为其家族家大、业大,且当中可谓是“金屋藏娇”,好处多多! 所以,蒋氏家族的老一辈带头的那帮人便毅然决然地决定跟从家当中大多数人的意愿,同时也还给苏择东的父亲即苏行栋,还有沈氏家族的大东家们面子,将蒋氏家族的新兴起来的产业即航海业,部分转手个了苏行栋的聚义堂,部分则是归入沈氏家族的当中。 苏行栋手下的聚义堂由于身处于北方,想要在南方发展所受到的局限是比较大的,所以得到蒋氏家族的船只后,主要的发展重心还是在于黄河以南以及黄河以北的地方,从蒋氏家族得来的资金和船只也是放在江河当中的运输方面,而沈氏家族得到的船只则是在改造一番后,放到了大海当中飘荡。 用物资换取金银财宝,或者是用少数份额的金银财宝,从大洋彼岸的另外一边,换了价值连城的物资,此乃是为何沈氏家族为何能够做得到举世闻名的原因——有远见。 且做得还挺大,即使是苏择东、刘振明这样从后世当中魂穿到这个时代的人,若不是有了沈万三的前车之鉴,也未必有想法,在元末的时候搞海洋贸易! 自身的发展是一方面,所以得到了水喝后也不要忘记打井的人,苏行栋和沈万三可不是那种得到了好处就跑得像是兔子一样的小屁孩,那是小孩子的处世之道,大人的玩法则是走人情的路线即尽管蒋氏家族的的家业衰败一些,但主体经营的酒楼、茶馆、运输等等还在那里呢,这人情上则尚且还需要走动。 所以,苏行栋和沈万三几乎都是不约而同的利用蒋氏家族的赠予他们的船只物资所得到的金银财宝或者是其他的物品,他们二人都会按照一定的数额,按照天气的变化即季度,派遣手下的人到蒋氏家族的府上送上一些,算是慰问品或者是补给。 生意好一些的时候或者是收成不错的时候,沈万三和苏行栋还会提前或者是加量,将物品筹备好了之后,有空的话自己就亲自送,没有办法的话就安排人员将其送到蒋氏家族的府邸当中,三家各有所得,各有其本领,算市井不犯河水。 只是,在是否支持农民的起义军方面,苏行栋和沈万三就有了一些分歧。 苏行栋虽然是在绿林当中,即掌管的聚义堂暗杀组时杀手与打手,还有脚夫的聚集地,算是集中了闲散人等,但是他的心是热忱的,特别是当元朝廷近十年来的做的事情太不是人做的之后,他就越来越喜欢找元朝廷当中的权贵们麻烦。 而沈万三为首的沈氏家族的人则是讲究和气生财,既然大家都是再这条道路上行走的,就不应该跟官府中的人斗得太多,不然到了后边遭殃的可不只是苏行栋手下的聚义堂、暗杀组一行人而已。。。 蒋士杰即使是在外边漂泊了十多年,逢年过节也很少回家,但只要一有机会,完成了一些任务之后,他的那颗归家的心总是挥之不去的,所以在苏择东总算是完成了合并,建立成鬼兵队了之后,总算得到了喘息的机会,这才请了一百天的假,这才错过了比武。 “哈哈哈,这些雕虫小技,我蒋某人十年前就玩腻味了。”蒋士杰用没有受伤的手,两个手指粘住了一根毒针,说道:“这个妖僧可真的够心黑的,涂了这个断肠草的剧毒,只要一碰,肌肤就会破烂,更别说被其刺入了啊!如果没有天山的甘露,功夫再高的人,十日之内也必然没有性命。” 不等苏择东多说什么,人家蒋士杰的师父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前辈就先张嘴说话了,道:“不错,这毒针从质感以及外表上来看,的确是断肠草的毒,只是此毒也不一定非要天山的甘露才能解得开,徒儿这样说,的确是偏袒了些。” “是徒儿学艺不精,没有办法向师父这般博学才是。”蒋士杰对自己的师父不敢不恭敬,虽然他平时吊儿郎当的,但是对于他所尊敬的人以及传授他的武艺那些人,那绝对是表现得像是一个谦逊的学生,口中说的都是拜年的话,道:“哦!徒儿恭迎师父前来!请受徒儿一拜。” 蒋士杰平时跟别人说话的时候给人的感觉都是他巴不得自己比天还高,明明都有九尺的身高了,还非要仰着那个头,为空别人不知道他的皮肤白,身材好,可蒋士杰的在跟他的师父说话的时候完全是判若两人,压根就没有抬起头来过! 说道要给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下跪拜谒的时候,他可是二话不说啪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磕头也不是虚的,“磅!嗙!嗙!”的少林硬功夫可谓是训练得相当有素,只听得到这声音响,蒋士杰的头可是一点都没有什么事情,还是那白,仍旧是那么逞亮的,很是光彩夺目, “哼哼!恭喜啊,武天龙刘老先生,你可是有一个好徒弟啊,怎么!少了一个胳膊,没有了一只手,还能接得住老朽的断玉夺命连环针,本事啊!真的是本事人啊!”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和尚明面是在夸人,其实是在骂人,“苏择东,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蒋士杰有他的师父南尊老剑客在场他不敢骂,一个是翻江倒海的人,一个又是叱咤风云的江湖老前辈,说实话,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是哪个都不敢得罪,唯独苏择东,他的师父还没有来,即使对方是聚义堂的堂主,也不关他昆仑僧的事情! “哼哼,难道你等人伤了老朽这几个徒弟,说算了就算了吗?哪里有那么简单的事情?”就收到托僧聚空老和尚看准了对面的军队想要过来,还必要要问问自己身后的蒙古部队的士兵答不答应,则这个底气一下就硬了起来,道:“不管他们怎么样,你等必须要留下一点什么东西来。” 第三百九十八章:南尊出手 苏择东明白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是在权衡利弊了之后挑软柿子,想要找自己的麻烦,而自己还没有想乘着南尊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在场,想要露两手给对方看看也就罢了,对方居然自己先找上门来,这便是天堂有路他们不走,地狱无门他们非要进来,这就怪不得他苏择东不讲究江湖道义,今天非要动动筋骨了! 苏择东想到了这儿,便将自己身上的软猬甲给脱了下来,眼神当中怒视着对方,一股狠劲与寒光油然而生地瞪着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已经出了鞘的狂龙宝刀在江浙行省这南方的骄阳烈日之下,变得更是光彩夺目。 只是,当苏择东摆开了架势,想要运气上身,与那九手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一决高下的时候,还没有等他脱口说出:“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样的本事了!” 他就不得不停住,因为站在二人身旁,从方才他和蒋士杰动手后就没有动过的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就将苏择东不由分说地一把他按住,“放”道了自己的身后,自己则是从中走了出来道:“无量天尊!老和尚,虽然老夫我不是和尚,也不是道人,但也知道得人饶处且饶人,再者说来,你的徒子徒孙们,是老夫打伤的,关苏壮士何事呢?” 嘿,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可没有想得到,这个名震天下的吊儿郎当的南尊剑客,居然为了一个毛孩子说话,这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当中,想来对方哪里来的耐心和良心,在这个良心不值钱、心狠才能存活的年代当中,居然三番五次地帮一个小子说话! “无量天尊!老朽可没有想到,您一个堂堂的老剑客,居然会因为一个后生,出面来跟老朽说到这个地步上!”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嘀咕着以之前的局势上来看,自己的功夫想要取苏择东的性命困难,但是将其打成重伤,只要看准时机一下狠手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要跟南尊老剑客动手,就他方才的那几下看来,自己还真的没有把握。 事情一乱了,一多了,人就容易多想,九手夺天昆仑僧想到以自己的地位和身份,在江湖当中的威望,跟一个小毛孩子动手还真的不值得,不符合身份,但是这一口气他又咽不下,有心想要让自己的十个徒弟当中的一个精壮、彪悍的去试试,但唯恐敌不过,弄得自己折兵损将的,得不偿失。 “哼,难道你等没有看到,老朽后边有多少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你们就这一点人,够看吗?”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是不想要找出不属于自己的力量的部队或者其他的外力去压制敌人,但是要分看跟谁,现在就不行,“南尊老先生,可别忘记了,现在我等处于战场,老朽后边少说也有一千多名!”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是将“徒弟徒孙”几个字往肚子里面一咽下,换做“士兵”。 听到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说话都不利索了,这人的脑海当中又是不知道安着什么心,见到苏择东、蒋士杰等人之后,第三次仰天大笑,道:“没想到啊,没想到,老夫还真的是没有想到,就你这么高的身份,现在怎么就耍起了无赖?” 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将话语说到了这里便停顿了一会儿,并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向自己的左手边看了一眼,随后又指了指不远处,黑压压的一片,说道:“那,请聚空老剑客,老夫的右手边,是不是有一点似曾相似的样子啊?” 见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眼神看上去不太好使,脸上满目沧桑的样子,都是皱纹,很是难看,想来对方可是年纪都过了百岁的老人了,这个年纪上了百岁之后,还能使用暗器,且还那么精准、凶狠的,这眼神差一点,又或者是听力差一些,可算是情有可原的。 “怎么了,聚空老剑客,没有办法看得到对吧。”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冷眼瞪了苏择东、蒋士杰以及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好不让南尊老剑客武天龙乐出神来,道:“老夫今年九十九,也快百岁了,可不想着要晚节不保啊,哈哈哈!难道你等没有听说过南山派?” “哼!南尊老剑客,这南山派,岂不是您自己创的。不成?” “正是!” “嗯?莫非是两千多号人,你都给带来了?你这…….”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说到这里,那口气差点没有背过去,被身旁的黑衣徒弟们掐人中、按稳住顺气的,一行人七手八脚的,总算是将其缓和过来了。 “南无阿弥佗佛!没想到啊,没有想到,你一个吊耳浪子,居然为了徒弟,做得到这一步。算是老朽今天栽了,栽在你等小人的手上!”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到这个时候,说话也不讲究什么道理了,瞪着对方三人的双眼,心中知道是自己先招惹对方的,却仍愿意做到“含血喷人”的,接着对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等后会有期。咱们走!” 要说九手夺天昆仑僧的徒弟徒孙们还真的是有一点本事的,至少,在撤退逃命这一件事情来说,他们可要比进攻时候的速度快速得多了。 也难怪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所培养出来的徒子徒孙们的这副德行,防守的本事要比进攻的本领大得多,不然苏择东也不会轻易地运少林的硬气功,怎么可能这般轻而易举地就躲过去,再者便是他们的撤退效率还是时间、气势来说,可都要比其进攻来的时候要凶猛呵。 看得懂局势的人,尚且还会认为这些人是有一些骨气,算得上是江湖中的老前辈、老剑客,有那么两下子,而看不懂这局势的人,甚至会以为,取得战斗胜利的一方是他们呢! “多谢师父伸手,救了徒儿的性命。” 第三百九十九章:大本事人 蒋士杰很会做人,实际上谁人的心里不清楚,这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岂能只是救了他的宝贝徒弟蒋士杰一个人的性命,还有一个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可也算是一号呢。 “请来吧,徒儿啊,你可真是结交了一个大有本事的人啊!” 南尊剑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对于蒋士杰的施礼并没有太上心,不过若是是以往的时候,他还会亲自俯下身子,将其扶起来,但是现如今一来是在战场当中,这个礼节理应当是免掉的,二来即最为主要的便是苏择东还站在旁边。 “啊,刘老剑客,言重了,言重了。”不管对方是蒋士杰的授业老恩师,还是江湖当中的老前辈,又或者是得到的恩人,救了她姓名的恩人,云云,反正毕恭毕敬地弯腰行礼就对了,“刘老剑客,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如果您老赏脸,请借步说话。” “好!那我等客随主便,遵照苏堂主的安排,不过要是照着现在的情形看来,苏堂主,你要准备的帐篷、粮饷,估计就要多一些了。” 苏择东顺着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手指往前一看,总算是明白为何要有着吊儿郎当即后世的人所谓的无赖的称号,且对方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吊儿郎当啊,乌压压的一大片人,连声招呼都不打,说来了就来了,看得苏择东和蒋士杰干巴巴地看得直瞪着眼睛。 “啊,这个啊,刘老剑客,如果按照您方才与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那秃驴所言,这人至少也要两千多吧。” 苏择东今天儿还真见着了江湖传闻中的两千多名南山派的俗人弟子,他们虽然是俗人,却听别人说,受到的戒律可不少于少林寺或者是道教的任何一个门派,换一句话来说便是蒋士杰的这位师父,南尊老剑客除了对自己的严厉之外,他对其门下的弟子没有一个不严厉的。 苏择东看傻了眼,蒋士杰可乐坏了,因为这南山派的俗人弟子当中,可不全部都是没有根基或者是刚刚起步练武的师兄弟们。 那些为了求得一份饭吃或者是一个生存的技能才投靠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虽然是占据大多数部分,但其中也有一部分是修行有所得,甚至是在江湖当中成了名的剑客,拜在他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门下,其目的就是为了深造。 所以这些人当中就包括三上门、下三门,一百零八派等等高人,他们都是蒋士杰的师兄弟,在一起练功习武的几年当中,他们可没有少在一块切磋武艺、畅谈人生、谈论江湖中的奇闻怪事、高人隐士等等。 蒋士杰能从一个有点自卑的小孩子,成长到一个玩世不恭的吊儿郎当的的剑客,除了他的师父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不留余力的培养之外,他所生活的环境以及接触到的人对他的影响不可谓不是深厚的。 苏择东不是一个经常需要别人的帮助才能够完成事情的人,即使是在后世,在大学里面当教师或者是学生干部的时候,他也没有过非要用其他的人或者是组织的帮助才能够做成一件事情,既然都当上了一个组织者或者是被人安排去做一件事情了,就应当有那种担当或者是本领,想办法去完成好一件事情而不是求着别人才要去或者是完成一件事情。 但是,依照现在局面上去看的话,如果没有张士诚集团下部队的支持的话,一下子进来那么多的人,苏择东这个只是作为督军前来助阵的朝廷三司使,断然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和能力,去调动、协调两千人的队伍吃喝拉撒,且最为重要的睡。 在战场上如果真的是打到了士兵们没有办法睡觉是正常的事情,这可是非常消磨人的意志力的事情,但是如果是自己军队的后勤不给力,没有地方给他们睡觉的话,他们一定会很失落、很寒心的。 “这个,刘老剑客,尔等人周途劳累,我等一定会好好地款待,可是,您是否有带名单过来呢?”苏择东面带着微笑,毕恭毕敬地再一次鞠了一个躬,嬉笑道:“如果有的话,我等好为您安排帐篷的位置,以及战场上所需要准备的物资。” 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摆了摆手,道:“如果是战场上所需要准备的物资,那就没有必要给了,老夫所带来的徒弟们还有他们的徒弟、兄弟,好友,都是江湖中人,他们要是都不随身佩戴一些干粮、兵器以及马匹的话,岂不是来给你等军营中人笑话?” 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再说正事的时候表情还是很严肃的,只见他收起了不知道为何发笑的笑脸,一本正经地说道:“至于这一大帮南山派的兄弟安置问题,那还真的要请苏堂主费心了。” “刘老剑客哪里的话,你等能不愿千山万水地赶来协助我等正义之师,抵抗蒙古人的暴力朝政,还给汉人一片净土,如此这般大仁大义的举动,定然是会被后人之敬仰!若我等再不对兄弟们的吃喝以及住宿的问题,提供相对好的条件的话,那岂不是太失礼了。” 与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说了那么多的话,苏择东算是长出一口气,若非对方并非是文人墨客,是一个精通武艺的江湖老剑客、老前辈,那么自己说话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文采、语言等等方面的不足,定然会成为笑柄。 当年跟宋此文在其住宅处谈经论道的事情,到了现在近一年的光阴过去了,苏择东仍是记忆犹新的,因为就算是在后世中上课的时候,最多也就是三节课连在一起上,教授或者是讲师、老师在讲台上巴拉巴拉地说个一个半小时。 而跟宋此文这样的文人墨客说话,就一个问题,对方就能在没有任何人参与讨论或者是发表意见的情况之下,一个人说两个时辰都不见踹息的,除了好几次停下来,端起茶桌上已经凉透了的茶叶之外,其他的时间可都她一个人在说。 苏择东的说话水平不高,但却洽和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心意,因为双方都不太高,这同时也说明了苏择东走的是绿营好汉的道路,而没有选择走文人雅士的当官晋升的道路,做谋士的话,定然不需要打打杀杀,但是脑子却需要很聪明。 苏择东虽然作为后世的文人墨客,傲骨是有的,但也有一定的自知之明,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论阴谋权术,他自己还真的不够古代的文人墨客、谋士们或者是军师们玩,因为他们就是生存在那样的一个环境当中,不是我出计谋害死你,就是你缓过神来后就把 干掉了。 翻开历史画卷中的元末明初时期的张士诚就是这样的结果,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勇气和信心,估计也是听了手下人的谗言或者真的像苏择东所想所总结的那样,选择了认命,不但没有出兵,在朱重八的军队最为虚弱的时候,进攻南京,更没有出兵鄱阳湖,参与大战。 好一个江南的水米之乡,居然占据了这一个地方,还没有跟陈友谅这个鱼贩子一样,加强水军的建设,而是在陆地战斗当中屡屡受挫之后,军队衰败,并且一蹶不振! 苏择东并不是一个历史的虚无主义者,有了前车之鉴后,他并不认为自己的情商回避张士诚好得到哪里去,且在很多地方和很多的长河当中,他也知道自己正如手下的人所说的那般软弱,他也担心且还害怕于自己的身边也有一个像是陈友谅的人,比自己有能耐之后,取而代之。 若是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话,苏择东便会觉得自己魂穿了之后就没有什么价值,而既然来了,不能编造历史,而是改变现状,这才是一个魂穿者或者是穿越者,所需要做的事情。 “活在当下……” 就在苏择东想到那么多的事情,精神开始恍恍惚惚的时候,他的肩膀却突然被人从后背蒙蒙地派了一下,吓得他一个哆嗦,精神一下子就紧张起来,随后一边怒视着前方,一边转过身向那人看过去,大声问道:道:“谁?” 被苏择东这一喊叫的那人也是一惊,随即张大了嘴巴,发出了“啊”的一声。 转过身后的苏择东定眼睛一看,原来是晓七儿! 被自己这么一吓之后,她那粉嫩的脸庞变得红里透白,白里还带着红色的,相当的可爱,也十分的让人怜悯于她被惊吓到。 不等晓七儿说话,苏择东就抢在他的面前,说道:“哎呀,原来是你啊,晓七儿!怎么突然拍我肩膀……哦,部队,你怎么突然来到这里了啊?” 晓七儿的身高不算矮,有六尺五,换做后世的计量单位,也就是一米六五到一米六八左右,只是也要看跟谁比,如果是一般的士兵或者是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士兵们来说的话,晓七儿的身高的确很高,但是如果要跟苏择东九尺男儿即将近一米八七到一米九的身高比起来,那还矮着他两个头。 第四百章:迷人的晓七儿 就是因为由于身高的缘故,所以,苏择东在被拍肩膀的时候,压根就没有往晓七儿的方面去想,则是故意想要提高声量将想要跟自己开玩笑的人吓一吓。 如果苏择东从一开始就知道,晓七儿是想要缓解自己一脸沉重而表现出来的压抑心情,而好不容易蹦起来,拍打其肩膀的话,他一定会转身就给其一个大大的拥抱。 被当做这是无礼也好,被当做是吃醋或者是友情也罢,反正苏择东是经历过了日久生情了之后,越看越是爱上了这位名作晓七儿的姑娘,而对那美若天仙的覃晓晴越来越是淡忘,却也在心中,挥之不去……. 苏择东认为,这个做男人,能够做得到他这个地步,算是不错的了,尽管是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甚至还惦记着尚且还没有出锅的,但也要分别出三六九等,就覃晓晴和晓七儿的质量来说,不管是在后世,还是在元末明初,都是拔尖的。 出于这一点,苏择东就断定自己的这一次魂穿没有白来,因为可以娶一个妾,且还是被世人们认为这是成功的标志,多威风哈! “嗯,没事没事,是晓七儿没有礼貌,让苏堂主受惊了才是。”晓七儿小脸蛋一红,很是可爱,道:“这般看来,苏堂主是没有什么事情了,那晓七儿也不多做打扰……” “哎,别,晓七儿,你先不要走。”苏择东的坚定不移的眼神,带着肯定的预期,道:“额,晓七儿,您能留下来,与我说说话么?” 晓七儿轻轻地点点头,她似乎感受到了苏择东不适合的柔情万种,则特意地将说话时候的语气与音量,尽量地降低,道“好的,那请问,苏堂主,您有什么事情,需要跟晓七儿说,又或者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晓七儿负责,安排的吗?” 苏择东本来是没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安排给晓七儿的,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现在所处于的军营后勤部队的位置,就像是一切都在梦境中发生的一样,就在自己思考到那些事情,想要特意地回避之前在战场上给他带来的那些血腥的感觉。 即使是身处于泥潭当中,即使是在万丈的深渊里边,每天面对的不再是琴棋书画,也不会再是熟悉的课本,看惯了的面孔与爱过的人,苏择东仍事项保持着那些不该改变的事情,稳住心里边的悸动,保持一个文人墨客的身份。 “哦……晓七儿,你先说说,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啊?” 苏择东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可如果再不说话,唯恐被其他人发现自己地感情,就在云里雾里地传出去,说他苏择东这个当堂主的,做朝廷大官的人,居然在战斗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就想儿女私情,的确是很不像话! “嗯,晓七儿是与张大哥一起来的。” “哦,张德兴兄弟吗?”看到晓七儿略带俏皮地点点头后,苏择东说道:“哦,听晓七儿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方才在阵前叫住我的,正是他。” 晓七儿仍是将其粉色的小脑袋,轻轻地点点,道:“对啊,不过,苏堂主,晓七儿看你从刚开始就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呢?” “额,我在想,自己读书太少了,所以正在为此苦恼呢。” “啊?晓七儿并不这样认为啊,晓七儿倒是觉得,苏堂主你不仅武功高,而且也善于文,如果是在世态安稳的时代,一定能考取功名,在朝廷中当大官,继续为民造福。” 晓七儿还以为这样说,苏择东、苏堂主,她的二狗哥,会因此很高兴,绽放出兴奋、高兴的笑容,但事实总是适得其反,她的苏大哥笑是笑了,却是苦笑,可没有看得出什么兴奋或者是高兴的样子。 “嗯,听晓七儿这么一说,我苏某人倒也承让,承让了。”说虽然这样说,却也因为全照顾自己的面子,实际上苏择东认为自己如果真的可以做到这般事情的话,他还真愿意当谋士,“那晓七儿,你到这里主要负责什么事情呢???” 看到苏择东的面色不怎么好看,晓七儿便知道苏择东这是在特意地将话题偏开,自己便也不再提着一茬,道:“嗯,晓七儿这一次来,是要负责刘老剑客带来的两千五百名南山派的弟子安置的问题,送信的人已经出发了,预计到晚上,吕将军的人就会将我等所需要的帐篷,陆陆续续地送过来。” “这样便好,这样便好,那颗辛苦你们了。”苏择东一边说,一边与晓七儿坐到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里的垫子上,道:“那晓七儿也别急着去工作,待会就有人送茶来了,先喝一杯茶再走。” 晓七儿笑着“嗯”了一声,她也很享受,跟苏择东、苏堂主面对面地坐着,在一起聊天、讨论事情的时光,这对于现在的她,是难得的放松心情和身体疲劳的机会。 苏择东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道:“对了,晓七儿,前方的战事如何了?” 晓七儿没有急着接住苏择东的话,而是面带微笑地目送为他们端茶上来的张世成集团下的部队找来的那位中年女下人离去了之后,才接过他的话,道:“嗯,我军有了南尊剑客的照顾,敌人自然是不敢轻易地造次。!!” 苏择东抓进机会,想要与晓七儿多说几句话,问道:“他们撤退了吗?!!” “嗯,半个时辰以前就已经撤退了,据前方的鬼兵队的情报组队员们送来的信,那些被请来的江湖人士,可是被一个身穿着绛紫色战袍的年轻人狠狠地骂了一顿。”晓七儿说到这儿,便闲情自若地将茶放到嘴边,小口地抿了一口后,道:“他们好像是那个年轻人请来对付我等汉人部队的精兵悍将们,可没有想得到南尊老剑客居然会突然出现的!!!” 第四百零一章:尴尬 被苏择东唤作梁婆的人正是一直呆在苏择东、晓七儿所在的帐篷里边的老婆婆,从外表上看过去,已经上了一些年纪了,可实际上,他也就三十挂零,却因为从小就要操劳于大大小小的家事而日见衰老,再加上天生的营养不足,就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干巴巴的,脸上不只是皱纹,而且相当的消瘦,双目无神的,也难怪苏择东将其叫做梁婆。 若非有晓七儿在场,在梁婆点头哈腰地“领旨”,遵照苏择东的口令去做事情时候,晓七儿低声对他说起这些事情,苏择东择也会像是军营当中其他人那样,继续将其叫做婆婆而不是将其称作梁姐、阿姨或者是更加贴近她在这个时代的身份的称呼 。 苏择东叹了一口气,想来如果没有自己的帮助话,晓七儿到了三十多岁后,天下也仍然处于大乱的时候,难保她那个时候不会花容失色,长得比这名被唤作梁婆的人更加的苍老。 可是,要是晓七儿继续在聚义堂、东振公司里边继续这样的操劳,在没有得到很好的化妆品及古代的所谓胭脂水粉的补充其肌肤的水分以及抗皱纹的话,他也会这般苍老也不一定。 在乱世当中,可不是没有懒女人,只是有苦命的女人以及丑女人,不仅没有化妆品打在脸上掩饰岁月的苍老洗礼,也没有什么抗衰老的药物,更为重要的是:女子没有完全的作为一个人的权利,这便是封建社会中的女子遭受到的最大迫害。 为何说古代的女子普遍的丑陋,在一个没有人类的基本权利的保障之下,也得不到合理的休息以及制度的规范,女子长期的、被动的被用作是工具一样,如果想要用来看、用来当做给达官贵族或者是最高统治者的礼物,取乐的工具的话,那么就好好地供奉着。 如果是用来生孩子以及做家务的,那就让其少吃、做多,不能学习,不能外出,到了封建时代最为鼎盛的时期,乃是直接出现了小脚、束缚女子的小腿,让其完全沦为被使用的工具而就真的不会再是人类对待。 让女子得到她们人生的最基本权利的去生存、去发展…… 这才让晓七儿和张士诚的二姑娘即张欣一同在高邮城中组建了元朝之前并没有明确的历史书籍记载的专门为了维护女子的权力而成立的部门。 “晓七儿,我想娶你,不管你能成为我妻子也好,你能成为我的小妾也罢,只要你能留在我的身边就好。” 这是苏择东现在最想对眼前的晓七儿所说的话语,但是大敌当前,且身有出于战争的泥潭当中,即使是他的身份再高,能力再大,这一句话,也都要暂时咽下肚子,说他苏择东无能也好,无本事也罢,反正他是没有办法张开口,迈过那一道坎。 到了最后,晓七儿双手接过梁姨递上来的茶又喝了将近一半之后,还是刘振明从帐篷之外走了进来,打破了两人相互对视却互不言语的尴尬场面。 “我说苏堂主……”掀开帐篷的刘振明一刚想要说话,可一进来就看到在帐篷里边的除了苏择东和帐篷的下人之外,还有一个美若天仙却又好看的女子,道:“哟哟,晓七儿原来也在这里啊,在帐篷外都没有听人说话,我以为只有苏堂主呢。” 刘振明见到这一幕见怪不怪了,且每一次还都是自己来解围,不然都不知道这两个人一言不发地坐在位置上真的能够维持到什么时候。 “哦,刘副堂主来了,那晓七儿就先行告退了。” 话毕,晓七儿便站起身来,跟苏择东、刘振明二人分别告别了之后便走出帐篷门口,又忍不住、恋恋不舍似的回望,看了苏择东一眼,才离去。 曾有一段时间,晓七儿是有过想要将自己称为“小女子”的,但是苏择东表示还是晓七儿好听,则没有让她改变,这就让其这般称呼自己,直到现在。 苏择东没有让晓七儿改变自己对自己的称呼,一来是照顾她多年以来的习惯,二来是并不想要她接触到了自己后,刻意地去为了迎合自己为其提供的环境而作出他所不想要、不适应的改变,第三便是:他的爱上了她,且是义无反顾,无关世俗的。 或许,这便是缘分吧,只是份还没有让其得到,因为还在打仗当中…… 等晓七儿离开了之后,刘振明就招呼都没有打的直接坐到他她原来坐的位置,道:“啧啧啧,我可没有想到,你怎么就那么怂。” 可是就刘振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这个帐篷中的下人还没有离开,而想要用用后世人交谈、交往的方式与苏择东交流,显得太过于唐突了,则先让下人们暂时出去,才说道:“老哥我想过你很怂,却也没有想到你怂得到这一地步,还没有表白啊?” “表白?表白什么表白,说什么?我喜欢人家,就要表白?而且还是在战火纷飞的时候,那明天唐突?不会被别人认为不务正业吗?” “嘿,你说这话啥意思啊?为自己找借口啊?你喜欢人家不说,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怎么办?你是不知道,别说是在吕珍部队的军营当中,就连我等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都对晓七儿这般美丽的女子浮想联翩啊!” 刘振明说到了这里可也没有像给苏择东说话的机会,继续“添油加醋 ”地道:“当然,你要是说咱们鬼兵队的女孩子少,且请来的年轻姑娘遣散了之后,请来的中年大妈们对这帮小子们没有多大的吸引力,可人家晓七儿的姿色摆在那里,你不争取也不表态的,可是有大把人争破了脑袋想要结识她呢!你还真的就以为,我等鬼兵队的队员们没有好汉,没有一个比你优秀?” 苏择东摇摇头,道:“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是我…….除了身处于战场,需要带兵打仗之外,不是还有一纸婚约吗?先不说覃远峰会不会按照之前说的,将明教交予我手上,那权力、权位的东西,我并不在乎,可这婚约,我等不能失信啊,不是!” “哎呀我去,行行行,我知道,你是惦记着人家的宝贝女儿覃晓晴对不对!是,人家覃晓晴也是人间的极品,美人中的大美女,你这个小子也是艳、福不浅,有了这么一个美丽又有品位、权势的姑娘做未婚妻。” 说到了这儿,刘振明打心底的透露出一股酸酸的味道,话里行间里边虽然是在刻意回避的,可别人听出,苏择东能不清楚吗?只是不言语罢了,心里边别提有多美滋滋的,没有表露在脸上,也没有说出来罢了。 刘振明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可是你要是不在这个时代三妻四妾的,可是会被别人看不起的哈!你可别看我们鬼兵队的这一帮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是成家立业的,但人家在外面都有固定的与其快活的女子……” “你这么一说,我怎么就听得这么污呢?能不能说得委婉一点,将其形容成有很多的爱慕者或者是倾慕者不好吗?” 苏择东自认为自己的国文水平不高,但要看跟谁比,如果要跟宋此文相比的话,他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但要是跟刘振明相比的话,他的国文以及历史的掌握程度可谓是绰绰有余的。 “好好好,是我说得不对,但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讲究场合哈,你我都还年轻,不是?都应该给自己一些机会,不顾一切的去追求心中女神,不是?” “俗话说,在其位、谋其职,你一个堂堂的副堂主,能不能有一点追求啊?” “不管再什么时候,金钱和女人,都是一个成功男人的标志,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老哥我跟你讲解吗?” 苏择东算是被刘振明的这一句话,说的是哑口无言的因为不得不说,刘振明的这一句话有着很高深的道理,算得上是古今中外的亘古不变的道理,很多人士不管是成功了的、成名了的,又或者是没有成功、没有什么名望的low先生,都将其视为人生在世的法条。 只是说法不一样,难听了就是金钱与女人,好听一些就是事业与爱情,只要是正常的人,又或者是智商在一般程度之上的没有多大心理疾病的人,这事业与爱情可谓是他们视为成功的标准! 当然,有了前者即事业了之后,后者即爱情,想要得到可就简单多了,这反过来不行,还必须有事业好追求爱情,且还是多份爱情,而如果没有了事业,即使是用尽了一生的力量、守候,都得不到一份爱情。 用后世人的话语来说,苏择东现在的事业发展以及一副江南菜才俊的样子,高深莫测的武功,手底下还有一大帮能人干将,说得简单一些,就是钻石王老五,说得稍微专业一些又或者稍微客观复杂一些,那他绝对是人上人、人中的高位、极品才是! 第四百零二章:多加思考 所谓皇上不急太监急,有那么好的条件,他苏择东还没有将晓七儿拿下来,三下五除二的给办了,在刘振明看来那才是真正的皆大欢喜呢。 “哎呀,道路不同不相为谋。”苏择东一说完这一句话便伸出了右手的食指,制止刘振明再多言,自己则接着道:“这道路相同了之后,这待人接物的方式和方法,还希望刘兄弟能够多加思考。” 苏择东这一句话可是把刘振明说得蔫下去了,他这个做堂主、当大官的人都这般说辞了,他这个做人家手下的还敢多说一句话顶撞,这些话语理解起来好说便是以后说话注意点,别总是按着自己的想法说别人,但要是往坏里边说,这句话就完全可以理解为两个字:闭嘴! 刘振明的国文水平不高,语文也一般般,但唯独这说话的水平和揣摩别人说话时候的字里行间,他倒是能够琢磨地透透的,毕竟是在社会上呆过一段时间的,不管是做上司的,还是做人家下属的,都不应当轻易地得罪了。 刘振明感受到了苏择东的话语中带来的威胁力且还有一些穿透力了之后,便真的就不敢言语。 苏择东也明白,刘振明是一个明白人,不然自己可不会这般信任他,与其从事将近一年的时间以来,除了陈三斤的事情让其很是恼火之外,其他的事情和建议,他刘振明都没有犯什么大的错误,且就连这个小的错误,也是为了鬼兵队的队员们武艺练就得更为精湛着想。 总的来说,刘振明算是一个可以塑造的人才,不能浪费,也不要轻易地打压、压低。 “言归正传吧,刘副堂主,你大老远的来到这儿,不会只是想要跟我说这几句闲言话语吧?”苏择东恢复了神情,收起了之前的凶光,以及作为一个后世人的应当有的语气道,“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请你速速讲来吧。” 一个文科生如果打官腔都不会,那他的大学思想、理论甚至是文化的课程都算是白学了的,特别是在一个强调法律的现代型社会当中。 “好,那属下也不多说,白费苏堂主的时间了。”刘振明顺水推舟地回了那么一句,后道:“属下所要说的事情,乃是与高邮城中的火器以及火炮装备的事情相关。” 苏择东一听是关于火器和火炮方面的,精神一下子就抖擞起来,因为他知道,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之下,对于一个有上百年的学识的后世人来说,最好的作战方法和作战的方略便是运用好、攀爬科技树。 “哦?莫非找到了好的办法,让其运用得到战场上了么?” 刘振明面带微笑地点点头,心中想着如果没有办法将这些火器以及拿破仑滑膛火炮运用到当前的战场上,一来有愧于他这个后世理科生的身份,二来他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前来见苏择东、苏堂主,必然是有所收获了之后。 刘振明反倒是没有直接阐述事情的来龙去脉,而是借此机会,碰了碰苏择东,是适合地拍了其马匹,道:“这件事情说来,还非要是二少爷占据了头功啊!” 看到苏择东紧紧地锁住眉头的样子,刘振明便知道,自己的苏堂主是想要听真格的了,这才仔细地说道:“二少爷日夜为这拿破仑滑膛炮的发射数据以及弹药的损耗作出对比,并且记录下实战当中的,火炮的具体损耗,总算是计算出了合理的修复装备的方案!” “哦,那材料方面的问题解决了吗?” 面对苏择东急迫地提问,刘振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哈哈,关于这一点,还请苏堂主放心,放一百个心才是!之前我等之所以出现没有办法是因为金属材料并不充裕,但是现在的情况则是有着大为的改观了。” 苏择东摇摇头,对刘振明这样后一句紧贴着前一句,硬是没有什么重点的话语相当的反感,但没有办法,对方可是掌握了自己没有办法涉及得的方面和技术。 对于苏择东,别看他道大学的时混得风生水起的,既是学霸,又是学生会的主席团的一把手的,可是在他一个在中学时代,物化生三科加起来都没有一科历史高的文科上来说,只要涉及到数学就头晕,只要见到理科的科目就想要睡觉! 自己没有办法亲自解决的事情,也就只好低声下气地去请求其他人,而在元末明初这个时代里边,想要攀爬后世的科技树,苏择东第一个要求的人便是刘振明。 既然刘振明想要在自己的面前装装,显摆显摆他作为理工生的自信心和尊严,苏择东也就做到尽量地去满足而不是一味的打压,则只好耐着性子,道:“刘副堂主,请你继续说下去吧,我听着呢!” “好。”刘振明嬉笑着道:“想来,苏堂主与蒙古部队都鏖战了两日多,所带领的部队歼灭敌方部队的人数,没有一万,也有九千九了吧,” 对于战场上的数据方面,苏择东还是挺诚恳的,道:“没有那么夸张,我又不是二十一世纪当中的玄幻的那主角,顶天了也就是武侠的大侠,有那么几下功夫,跟手下的这帮兄弟,两日奋战下来,满打满算也就剿灭了蒙古部队的四千余人。” “嗯嗯嗯,四千也就四千名敌人吧。”刘振明这个马屁拍得不怎么响,便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后,便道:“那苏堂主,可知道这四千余名蒙古部队的士兵,可能给我等部队,带来何物啊?” 刘振明的话语都点到了这里了,即使苏择东对物化生的东西一点都不知道,却也明白这话语中的意思! “啊,难道说,那些从蒙古部队伤亡或者是投降了的士兵们身上找来的兵器,已经足够维修我等火器、火炮的所需要花费的材料了?” 刘振明点着头,双手合十后便站起来,作揖道:“正是!此乃真的是天助我也,这一下,可就让这一群王八、羔子好好地吃上一壶我等拿破仑滑膛火炮的大威力了!” 第四百零三章:材料方面的问题(大章) “对吧,这真是让人意外的事情啊。”苏择东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没有语言与对方说话,直到半盏茶的过去后,他才注意到晓七儿的茶杯已经是空空如也,便吱吱呀呀地对受人们说道:“额,梁婆,请帮再来一些茶,不要那么苦涩的,味道淡一些便好。” 被苏择东唤作梁婆的人正是一直呆在苏择东、晓七儿所在的帐篷里边的老婆婆,从外表上看过去,已经上了一些年纪了,可实际上,他也就三十挂零,却因为从小就要操劳于大大小小的家事而日见衰老,再加上天生的营养不足,就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干巴巴的,脸上不只是皱纹,而且相当的消瘦,双目无神的,也难怪苏择东将其叫做梁婆。 若非有晓七儿在场,在梁婆点头哈腰地“领旨”,遵照苏择东的口令去做事情时候,晓七儿低声对他说起这些事情,苏择东择也会像是军营当中其他人那样,继续将其叫做婆婆而不是将其称作梁姐、阿姨或者是更加贴近她在这个时代的身份的称呼 。 苏择东叹了一口气,想来如果没有自己的帮助话,晓七儿到了三十多岁后,天下也仍然处于大乱的时候,难保她那个时候不会花容失色,长得比这名被唤作梁婆的人更加的苍老。 可是,要是晓七儿继续在聚义堂、东振公司里边继续这样的操劳,在没有得到很好的化妆品及古代的所谓胭脂水粉的补充其肌肤的水分以及抗皱纹的话,他也会这般苍老也不一定。 在乱世当中,可不是没有懒女人,只是有苦命的女人以及丑女人,不仅没有化妆品打在脸上掩饰岁月的苍老洗礼,也没有什么抗衰老的药物,更为重要的是:女子没有完全的作为一个人的权利,这便是封建社会中的女子遭受到的最大迫害。 为何说古代的女子普遍的丑陋,在一个没有人类的基本权利的保障之下,也得不到合理的休息以及制度的规范,女子长期的、被动的被用作是工具一样,如果想要用来看、用来当做给达官贵族或者是最高统治者的礼物,取乐的工具的话,那么就好好地供奉着。 如果是用来生孩子以及做家务的,那就让其少吃、做多,不能学习,不能外出,到了封建时代最为鼎盛的时期,乃是直接出现了小脚、束缚女子的小腿,让其完全沦为被使用的工具而就真的不会再是人类对待。 让女子得到她们人生的最基本权利的去生存、去发展…… 这才让晓七儿和张士诚的二姑娘即张欣一同在高邮城中组建了元朝之前并没有明确的历史书籍记载的专门为了维护女子的权力而成立的部门。 “晓七儿,我想娶你,不管你能成为我妻子也好,你能成为我的小妾也罢,只要你能留在我的身边就好。” 这是苏择东现在最想对眼前的晓七儿所说的话语,但是大敌当前,且身有出于战争的泥潭当中,即使是他的身份再高,能力再大,这一句话,也都要暂时咽下肚子,说他苏择东无能也好,无本事也罢,反正他是没有办法张开口,迈过那一道坎。 到了最后,晓七儿双手接过梁姨递上来的茶又喝了将近一半之后,还是刘振明从帐篷之外走了进来,打破了两人相互对视却互不言语的尴尬场面。 “我说苏堂主……”掀开帐篷的刘振明一刚想要说话,可一进来就看到在帐篷里边的除了苏择东和帐篷的下人之外,还有一个美若天仙却又好看的女子,道:“哟哟,晓七儿原来也在这里啊,在帐篷外都没有听人说话,我以为只有苏堂主呢。” 刘振明见到这一幕见怪不怪了,且每一次还都是自己来解围,不然都不知道这两个人一言不发地坐在位置上真的能够维持到什么时候。 “哦,刘副堂主来了,那晓七儿就先行告退了。” 话毕,晓七儿便站起身来,跟苏择东、刘振明二人分别告别了之后便走出帐篷门口,又忍不住、恋恋不舍似的回望,看了苏择东一眼,才离去。 曾有一段时间,晓七儿是有过想要将自己称为“小女子”的,但是苏择东表示还是晓七儿好听,则没有让她改变,这就让其这般称呼自己,直到现在。 苏择东没有让晓七儿改变自己对自己的称呼,一来是照顾她多年以来的习惯,二来是并不想要她接触到了自己后,刻意地去为了迎合自己为其提供的环境而作出他所不想要、不适应的改变,第三便是:他的爱上了她,且是义无反顾,无关世俗的。 或许,这便是缘分吧,只是份还没有让其得到,因为还在打仗当中…… 等晓七儿离开了之后,刘振明就招呼都没有打的直接坐到他她原来坐的位置,道:“啧啧啧,我可没有想到,你怎么就那么怂。” 可是就刘振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这个帐篷中的下人还没有离开,而想要用用后世人交谈、交往的方式与苏择东交流,显得太过于唐突了,则先让下人们暂时出去,才说道:“老哥我想过你很怂,却也没有想到你怂得到这一地步,还没有表白啊?” “表白?表白什么表白,说什么?我喜欢人家,就要表白?而且还是在战火纷飞的时候,那明天唐突?不会被别人认为不务正业吗?” “嘿,你说这话啥意思啊?为自己找借口啊?你喜欢人家不说,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怎么办?你是不知道,别说是在吕珍部队的军营当中,就连我等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都对晓七儿这般美丽的女子浮想联翩啊!” 刘振明说到了这里可也没有像给苏择东说话的机会,继续“添油加醋 ”地道:“当然,你要是说咱们鬼兵队的女孩子少,且请来的年轻姑娘遣散了之后,请来的中年大妈们对这帮小子们没有多大的吸引力,可人家晓七儿的姿色摆在那里,你不争取也不表态的,可是有大把人争破了脑袋想要结识她呢!你还真的就以为,我等鬼兵队的队员们没有好汉,没有一个比你优秀?” 苏择东摇摇头,道:“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是我…….除了身处于战场,需要带兵打仗之外,不是还有一纸婚约吗?先不说覃远峰会不会按照之前说的,将明教交予我手上,那权力、权位的东西,我并不在乎,可这婚约,我等不能失信啊,不是!” “哎呀我去,行行行,我知道,你是惦记着人家的宝贝女儿覃晓晴对不对!是,人家覃晓晴也是人间的极品,美人中的大美女,你这个小子也是艳、福不浅,有了这么一个美丽又有品位、权势的姑娘做未婚妻。” 说到了这儿,刘振明打心底的透露出一股酸酸的味道,话里行间里边虽然是在刻意回避的,可别人听出,苏择东能不清楚吗?只是不言语罢了,心里边别提有多美滋滋的,没有表露在脸上,也没有说出来罢了。 刘振明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可是你要是不在这个时代三妻四妾的,可是会被别人看不起的哈!你可别看我们鬼兵队的这一帮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是成家立业的,但人家在外面都有固定的与其快活的女子……” “你这么一说,我怎么就听得这么污呢?能不能说得委婉一点,将其形容成有很多的爱慕者或者是倾慕者不好吗?” 苏择东自认为自己的国文水平不高,但要看跟谁比,如果要跟宋此文相比的话,他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但要是跟刘振明相比的话,他的国文以及历史的掌握程度可谓是绰绰有余的。 “好好好,是我说得不对,但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讲究场合哈,你我都还年轻,不是?都应该给自己一些机会,不顾一切的去追求心中女神,不是?” “俗话说,在其位、谋其职,你一个堂堂的副堂主,能不能有一点追求啊?” “不管再什么时候,金钱和女人,都是一个成功男人的标志,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老哥我跟你讲解吗?” 苏择东算是被刘振明的这一句话,说的是哑口无言的因为不得不说,刘振明的这一句话有着很高深的道理,算得上是古今中外的亘古不变的道理,很多人士不管是成功了的、成名了的,又或者是没有成功、没有什么名望的low先生,都将其视为人生在世的法条。 只是说法不一样,难听了就是金钱与女人,好听一些就是事业与爱情,只要是正常的人,又或者是智商在一般程度之上的没有多大心理疾病的人,这事业与爱情可谓是他们视为成功的标准! 当然,有了前者即事业了之后,后者即爱情,想要得到可就简单多了,这反过来不行,还必须有事业好追求爱情,且还是多份爱情,而如果没有了事业,即使是用尽了一生的力量、守候,都得不到一份爱情。 用后世人的话语来说,苏择东现在的事业发展以及一副江南菜才俊的样子,高深莫测的武功,手底下还有一大帮能人干将,说得简单一些,就是钻石王老五,说得稍微专业一些又或者稍微客观复杂一些,那他绝对是人上人、人中的高位、极品才是! 所谓皇上不急太监急,有那么好的条件,他苏择东还没有将晓七儿拿下来,三下五除二的给办了,在刘振明看来那才是真正的皆大欢喜呢。 “哎呀,道路不同不相为谋。”苏择东一说完这一句话便伸出了右手的食指,制止刘振明再多言,自己则接着道:“这道路相同了之后,这待人接物的方式和方法,还希望刘兄弟能够多加思考。” 苏择东这一句话可是把刘振明说得蔫下去了,他这个做堂主、当大官的人都这般说辞了,他这个做人家手下的还敢多说一句话顶撞,这些话语理解起来好说便是以后说话注意点,别总是按着自己的想法说别人,但要是往坏里边说,这句话就完全可以理解为两个字:闭嘴! 刘振明的国文水平不高,语文也一般般,但唯独这说话的水平和揣摩别人说话时候的字里行间,他倒是能够琢磨地透透的,毕竟是在社会上呆过一段时间的,不管是做上司的,还是做人家下属的,都不应当轻易地得罪了。 刘振明感受到了苏择东的话语中带来的威胁力且还有一些穿透力了之后,便真的就不敢言语。 苏择东也明白,刘振明是一个明白人,不然自己可不会这般信任他,与其从事将近一年的时间以来,除了陈三斤的事情让其很是恼火之外,其他的事情和建议,他刘振明都没有犯什么大的错误,且就连这个小的错误,也是为了鬼兵队的队员们武艺练就得更为精湛着想。 总的来说,刘振明算是一个可以塑造的人才,不能浪费,也不要轻易地打压、压低。 “言归正传吧,刘副堂主,你大老远的来到这儿,不会只是想要跟我说这几句闲言话语吧?”苏择东恢复了神情,收起了之前的凶光,以及作为一个后世人的应当有的语气道,“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请你速速讲来吧。” 一个文科生如果打官腔都不会,那他的大学思想、理论甚至是文化的课程都算是白学了的,特别是在一个强调法律的现代型社会当中。 “好,那属下也不多说,白费苏堂主的时间了。”刘振明顺水推舟地回了那么一句,后道:“属下所要说的事情,乃是与高邮城中的火器以及火炮装备的事情相关。” 苏择东一听是关于火器和火炮方面的,精神一下子就抖擞起来,因为他知道,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之下,对于一个有上百年的学识的后世人来说,最好的作战方法和作战的方略便是运用好、攀爬科技树。 “哦?莫非找到了好的办法,让其运用得到战场上了么?” 刘振明面带微笑地点点头,心中想着如果没有办法将这些火器以及拿破仑滑膛火炮运用到当前的战场上,一来有愧于他这个后世理科生的身份,二来他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前来见苏择东、苏堂主,必然是有所收获了之后。 刘振明反倒是没有直接阐述事情的来龙去脉,而是借此机会,碰了碰苏择东,是适合地拍了其马匹,道:“这件事情说来,还非要是二少爷占据了头功啊!” 看到苏择东紧紧地锁住眉头的样子,刘振明便知道,自己的苏堂主是想要听真格的了,这才仔细地说道:“二少爷日夜为这拿破仑滑膛炮的发射数据以及弹药的损耗作出对比,并且记录下实战当中的,火炮的具体损耗,总算是计算出了合理的修复装备的方案!” “哦,那材料方面的问题解决了吗?” 面对苏择东急迫地提问,刘振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哈哈,关于这一点,还请苏堂主放心,放一百个心才是!之前我等之所以出现没有办法是因为金属材料并不充裕,但是现在的情况则是有着大为的改观了。” 苏择东摇摇头,对刘振明这样后一句紧贴着前一句,硬是没有什么重点的话语相当的反感,但没有办法,对方可是掌握了自己没有办法涉及得的方面和技术。 对于苏择东,别看他道大学的时混得风生水起的,既是学霸,又是学生会的主席团的一把手的,可是在他一个在中学时代,物化生三科加起来都没有一科历史高的文科上来说,只要涉及到数学就头晕,只要见到理科的科目就想要睡觉! 自己没有办法亲自解决的事情,也就只好低声下气地去请求其他人,而在元末明初这个时代里边,想要攀爬后世的科技树,苏择东第一个要求的人便是刘振明。 既然刘振明想要在自己的面前装装,显摆显摆他作为理工生的自信心和尊严,苏择东也就做到尽量地去满足而不是一味的打压,则只好耐着性子,道:“刘副堂主,请你继续说下去吧,我听着呢!” “好。”刘振明嬉笑着道:“想来,苏堂主与蒙古部队都鏖战了两日多,所带领的部队歼灭敌方部队的人数,没有一万,也有九千九了吧,” 对于战场上的数据方面,苏择东还是挺诚恳的,道:“没有那么夸张,我又不是二十一世纪当中的玄幻的那主角,顶天了也就是武侠的大侠,有那么几下功夫,跟手下的这帮兄弟,两日奋战下来,满打满算也就剿灭了蒙古部队的四千余人。” “嗯嗯嗯,四千也就四千名敌人吧。”刘振明这个马屁拍得不怎么响,便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后,便道:“那苏堂主,可知道这四千余名蒙古部队的士兵,可能给我等部队,带来何物啊?” 第四百零四章:放心 刘振明的话语都点到了这里了,即使苏择东对物化生的东西一点都不知道,却也明白这话语中的意思! “啊,难道说,那些从蒙古部队伤亡或者是投降了的士兵们身上找来的兵器,已经足够维修我等火器、火炮的所需要花费的材料了?” 刘振明点着头,双手合十后便站起来,作揖道:“正是!此乃真的是天助我也,这一下,可就让这一群王八、羔子好好地吃上一壶我等拿破仑滑膛火炮的大威力了!” “好,有了刘副堂主这番话,那我自然是放心了。” 苏择东也高兴得跟刘振明一样手舞足蹈的,一时间知道了自己的部队又要装上强而有力的火器,就觉得这个胜利距离不会太远,哪里还有不高兴的道理呢! ”但是…….”两个人在帐篷当中还没有高兴到半盏茶的功夫,苏择东这个做堂主的人脸又陈了下来,问道:“那我等现在是否缺少人手,负责滑膛炮的修复工作与制造的工作呢?哎,如果实在不行,我这老脸也就丢下,跟张士诚借借。” 说到了,苏择东毕竟也都是还是作为聚义堂的一堂之主,除了十多路起义军之外的蒙古元朝廷最强大且最为坚定的抵抗者,心中所要想、所要顾及且想要得到的结果,都是比较多的,因为他们必须要赢下这一仗,不管其中有多少的变数,来的人是谁,谁又离去了,都必须要赢下大战。 “哎呀,关于这一点,我刘振明是谁啊,早就提您想好了!” 话语都说到这么重要的时候了,刘振明也不忘记自我显摆一下,道:“也就是我等聚义堂、东振公司一句话的事情,不只是整个高邮城的工匠们和木匠们都动起了身来,不管职业到底是不是跟工匠、铁匠沾边的,只要是有这一方面的意识,又或者是我们的好朋友、生意上的伙伴,都愿意前来帮忙!” “哦?那现在进程如何了?”苏择东尚且还是又不不太放心的,因为报喜不报忧、夸夸其谈只会取悦当权者的手法他还是有所忌讳的,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候,还是要多问一句较为保险,道:“即使是人手确保没有问题了,那资金上的来源如何,是否还需要帮助?” “啧啧啧,苏堂主!我的苏大哥也!您担心的事情虽然都在理,你作为聚义堂的老大,东振公司的大老板、大股东,关心这些事情是应该的,但您是否有点质疑了我等做手下人的能耐了呢?难道您所想、您所思的,我刘振明就没有想得到过吗?” 一遇到与自己的专业与特长相关联的话题或者是词语的时候,刘振明都不会忌惮他正在与谁说话,不会再在意传统的、封建的礼教,而是拿起了后世的“人人皆而平等,圣人居中”的道理,理直气壮地与包括其上司、长辈在内的所有人对话。 “在来见您之前,我就已经找到了高邮城以蒋大东家为首的高邮城富豪们,已经将所需要的金钱准备得差不多了,人员不仅充裕,而且还正在不断的增加当中。”刘振明越说越是兴奋,道:“我方才来的之后,还陆陆续续地有人朝着我等制造、维修的滑膛炮的地方去呢!” 苏择东很想问,他们为何这么好心,但又觉得,如果这一句话从自己的嘴巴里边说来,就有点不近人情味了,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对方既然来了,那就是到场帮忙了,那就是好朋友、好哥们,至少在共同抵抗蒙古部队的侵入者来说,大家都是同一条战线上的伙伴! “这样啊,那就好。”苏择东虽然没有说啥,但是 眉头却是皱着的,没有等刘振明说些安慰的话语,就他张嘴眼看着就要发出声音的时候,他又说道:“那,你们需要多久才能完工。” “明天早上即可。” “时间再具体一些。” “额…..这个。”刘振明不是不想回答苏择东的这个问题,也不是不知道大概的时间,而是因为十二个时辰即子午记时并没有背得清楚、利索,且魂穿过来之后,天天都在熬夜不怕坏身子的他,也没有多少时间的概念,“如果按照我等之前的算法,六点半即可。” “六点半???哦,那就是日出时三刻,嗯,来得及。”方才还在因为想着刘振明为何不直接说出时间,还以为他是想要随意编造一个诡异的时间来打马虎眼的苏择东,等其说道这个时间后,才意识到对方欲言又止的缘故,“哎呀,那就好。辛苦你等了。” 苏择东说出对方想要表达出来的意思并不是出于卖弄学问或者是有意识的讥讽,现在的苏择东尚且没有办法和心情开这等玩笑,而是因为在这个帐篷当中并不只是存在他们两个人在这里交谈,那位梁姓的下人还在这个帐篷当中. 那位梁姓的下人并不是属于苏择东的人,也不在东振公司或者是鬼兵队的管理之下,则换一句话来说,便是彻头彻尾的张士诚部队当中的人。 就那么一个人,苏择东就算是有一百万个胆子,身份已经达到了位极人臣了,也不敢这般轻易暴露自己以及刘振明的真实身份。 苏择东知道,魂穿这一件事情,可不是仅仅关乎于苏择东和刘振明的命运如何,更为重要的是,他们这一次魂穿的目的是否能够顺利地达到,且在目标达到之前,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暴露而给这一条通向目的的道路,增加太多的阻碍,这便是苏择东担心这,又顾忌那的最为主要的原因。 虽然知道那位梁姓的下人老实,这可是从外表上就能够看得清楚的,可是人类都是自私的,则都会对有害于自身的事情抱以最大的好奇心与热忱,要么逃避、要么解决,且若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是没有妥协这一个词语存在于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当中的。 刘振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前姓梁的下人是送晓七儿出去了,这时候她又进来了,这就意味着两个人的谈话到达了一定的时候,人家女子已经没有办法再在外边呆着了,江南水乡的秋冬,也是挺寒冷的。 “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有了外人在场,刘振明还是习惯于给自己一些拘束,万不能被其他人给感觉到有哪些奇怪的事情了,那颗不太好,“哦!还请苏堂主放下,军队物资一事,小人一定办得到。” “嗯,好!”苏择东点点头,想着既然演戏,那也要演得好了,演得全套了,哪里有着藏着或者掩着的道理,“那些事情,就要拜托刘副堂主了,本堂主今日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休息,你等就回去忙吧,有劳了。” “苏堂主言重了,此乃是我等属下应该做的事情,还请苏堂主放心,多多休息才是。” “去吧。” 这一段对话,可把退出帐篷后的刘振明乐得笑出了声,这段对话活脱脱地后世清宫剧或者是武侠改编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电视剧或者是电影嘛! 特别是金庸老先生的武侠,现在改编成电视剧的已经有了大陆版、香港版和台湾版,相信日后还有海外版,甚至是地区版,先是一个一个省,然后再到一个个市,最后可能还有市里面所设置的区……. 刘振明作为一个掌握了一定的技术和理工科知识的后世人有理由相信,在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只要是科技不断地进步,市场就会在竞争当中焕发出其最大的生命力,则任何事情到了一定的时候都会变成可能。 ……. 战争打到这个程度,苏择东还能够心安理得的上到温暖的垫子上,安安心心的睡觉,刘振明也可能充满期待的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继续卖弄自己的学问。 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跟着其宝贝徒弟蒋士杰来到军营当中,也能够跟鬼兵队的众多英雄豪杰在一块儿有说有笑还有烤全牛吃;而蒋士杰就算是受了伤,可也不算太重,敷了第二次药后,手就能够动弹了。 当然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可没有手下留情,全都是因为蒋士杰本身的功夫到家,能够使用自己的少林的外家功夫,以及自己跟一个老者学习的昆仑派的浑圆功抵挡住昆仑老僧这个秃驴的进攻! 相反,凡事清都是处于矛盾的状态中,自然有欢喜的一面,也有忧愁的一面。 苏择东、蒋士杰以及南尊老剑客等鬼兵队的队员们今日打了胜仗,且刘振明又送来了通过苏两三的计算,可以利用敌人的兵器维修、制造拿破仑滑膛炮以及火炮,并且明日就能将其运用到战场上,真可谓是双喜临门。 可脱脱带领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神腿飞侠毛十斤被苏择东的一镖给杀死了不说,就连九手夺天昆仑僧这么高身份,又这般心狠手辣的人都吃亏了,这不光是在场面上,让蒙古部队的将士们难堪,更让将这些人请来、到战场上拼死拼杀的蒙古小王爷面上无光。 第四百零五章:小王爷 可那蒙古小王爷却没有胆子指责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一来是他真的怕这个老和尚,眼神老是阴暗的,眼光总是咄咄逼人的,说话的声音还大,且更为重要的是此人心狠手辣,武艺高强,二来便是他的手上再也没有功夫要比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武功要高的。 这个身穿着绛紫色的战袍,直到从战场上回来了之后还没有舍得脱下来的好斗的蒙古小王爷的心理可清楚的很,别看他只是一个武功的外门汉,但他也看了那么多的打斗,尤其是今天在战场上,神腿飞侠毛十斤的功夫不低,却被一下子就干掉了。 而这个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个秃驴,虽然是战败了,却也是败在敌方突然杀出了一个程咬金,且还是在人数占据上风的情况之下,他们才被动地撤退的。 因为在汉人部队的士兵们受到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牵制的同时,双方可都同时没有了机动的部队以及援军,再去帮忙二者当中的其中一方,则到了最后可以说是对方两千多人,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在内的十一个人打跑的! 尽管苏择东、蒋士杰以及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并不赞同这位趾高气昂、眼空四海的蒙古小王子的这一观点,可从现场的角度上来说,只要是不明白真相的观众都会那么认为,而那蒙古王爷以及大一帮蒙古部队的将军们隔着那么远,自然是不知道对方就那“程咬金”一个是如何的厉害,能够力克群敌了! 且,就算是蒙古小王爷以及蒙古部队的将军们真的能够看得明白战局,心中肯定了突然到来的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是如何的厉害,甚至还是打心底的服气了,他们也不敢再往深处想,更别说将其说出来。 阵前不能自乱自己的阵脚,战前也要尽一切的努力封锁一切有害于军心的消息,即使是在军队的普通士兵们当中广为流传着消极方面的消息或者是情报,他们这些做长官的、领导者的大佬们,也绝对不能说出任何泄气的话! 本来,打了败仗又吃了瘪的蒙古小王爷以及蒙古部队的将军们以及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和他的徒弟们心情就够郁闷的了,可当他们一回到蒙古部队设立在后方的总部时,还没有等他们决定谁去跟脱脱宰相汇报首轮战败的消息的时候,高邮城各方的战况就如雪片般蜂拥而至了。 这前线的消息一传来,不等蒙古小王爷或者是蒙古部队的将军们问谁,其结果可就在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口中全部的传开了 “哎呀,那个什么蒙古小王爷请来的什么能人异士还是中原的江湖侠客什么的人,一个个可都是饭桶啊!刚跟别人打了一个照面,就被劈成了两半,别提死得多惨了!” 说这话的人只是一个蒙古部队当中无名的小辈,而且相对来说,双方间隔的距离又比较远,所以在一旁恰好听到这声音的蒙古小王爷以及蒙古部队的将士们听到这些话语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姿态面对。 因为这些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说的都是事实,就算是不顺耳朵,也要因为自己的决策失误以及行动的失败,付出一定的代价。 可这一些对于今日高邮城南门的战况言论,以那位蒙古小王爷为首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以及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还有随他来的七零八落,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徒子徒孙们,尚且都还能够忍受,可接下来的话语,他们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接受的。 “哼,被劈成两半算什么,你们是不知道啊!”在私底下议论却声音洪亮的蒙古部队的士兵,说到这里特意降低了声量,道:“今日高邮城的北门战况是有多么惨烈,敌军又一个叫郑德峰的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上来就领着一群农民,二话不说就与我等部队足足厮杀了两个时辰!死了多少人倒不知道,可听闻,没有几个是活着回来的。” “啧啧啧,这还真的是够惨的啊!那郑德峰是什么来历,为何这般厉害啊!” “嗯,听说是一个世外高人的徒弟,自由学武!嘿,都是习武之人,为何我等请来的都是饭桶,别人请来的,就能够打胜仗呢,这是想不通!” …… 如果不是因为距离太远,且天又黑,没有办法确定说话的那一措人到底在哪里,且又是现在的确是自己吃了败仗而羞愧难当的,不然以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脾气,不用生性暴躁的蒙古小王爷发火,那些人的脑袋就要搬家,可是现在也就只有被人说的份了。 这一日的战况,除了高邮城的西门由于防御措施失修、人员抵抗较为轻,则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又向前推进了将近二十里之外,包括高邮城北门、南门在内的高邮城四门中的三门,可都没有让蒙古部队的士兵讨到一点好处。 尤其是高邮城的南门,即使是在所有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且还包括脱脱左丞相即现在这一支庞大蒙古部队的元帅都认为这是一个唾手可得的囊中之物,可实际上其可要比烫手的山芋还要恐怖得多的地域,对于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来说,南门可算是堪称地狱。 “哼,这帮当兵的嘴巴就是不干净,他们要是有本事,为何自己不上!”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是见过场面的人,不会跟一群小喽喽计较太多,而他的徒子徒孙们可就不一样了,“吃人饭、不说人话,看老子不将他们的皮给拔下了洛!” “且慢!南无阿弥佗佛!”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双手合十,宁静地闭上眼睛道:“徒儿啊,你现在过去结果了他们的性命,对我等战局会有什么影响吗?还是会对我等在军营当中的威望,会有提升?” 第四百零六章:鼻青脸肿 “这……” 见自己的徒儿说不出话来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便道:“既然没有什么重要,那你又何必要去结果他的性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现在应该做的,应当是想着如何将敌人打败,如何为王爷效力,可知否?” “啊,徒儿明白了,徒儿谨遵师父的教诲。” 看到自己的宝贝徒儿今日被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打得鼻青眼肿的,胳膊、小腿也没有一处事好的,心生不安,估摸着自己的话语是不是有些重了,他的表情并不怎么好看,便又贴着他的耳朵,道:“做事情总是要讲究点规矩,可别忘了,咱们现在身处的位置啊。” 那个徒弟一听自己的师父这一句,立即幡然醒悟过来,哪里还有之前毛毛躁躁,现在毕竟还是当着外人的面,且还是在别人的地方,所谓客随主便,而自己是江湖中人,对于这一点,更是要讲究,不然可没有人再愿意请他们来做事情,也不会有人愿意跟他交往。 因为在江湖的道义当中,自己的人都不尊重了,那怎么可能还会有人去选择尊重你呢? 别以为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动手起来心狠手辣,同时此人也是心胸狭窄,没有一个成了名的剑客的度量,可要是说到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情商还算是比较高的,至少,他宁可自己的名声坏,也不愿意自己的徒弟败坏自己的名声! 所以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接过自己师父的金莲教之后,对其中教徒的看管可要比他的师父更为严厉,尤其是他那十来个徒子徒孙们,别看他们其中有些是被灭了门的,可老和尚对待他们可不比他们自己个儿的是师父甚至是家父要轻松啊! 早上规定日出一刻起来,就没有二刻起来的道理,即使是身体不舒服了,该起来的时候还是要起来,且若是生病得身体软绵绵的时候,也要坚持训练,只是日程训练的科目不再需要体能了,可是病好了之后,他们还需要再加上体能的训练! 因为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个秃驴在江湖混迹那么多年了,这心里边可清楚,习武之人在打斗或者是与别人正常武艺切磋的时候,讲究的的确是唯快不破、唯攻不躲,速度和干净利素是第一要义。 但是在日常的练习当中,修行武艺跟上到战场的战士们以及运动会上的体育健儿们所需要迫切需要的事物可都是一样的:耐力。 长距离跑步的选手自然需要耐力,这一点是毋庸置疑且还需要有耐力这一项天赋才能够进行的体力活,而短距离跑步的选手也需要体力和耐力,别以为短距离的跑动只需要有爆发力就好了,如果没有一个好的体能,训练短距离跑步都是问题。 当然,这些都要有一定的天赋,可耐力和体能是可以练就出来的,只是程度不同而已,可也不能缺少,总的来说,长跑与慢跑、快速与慢速等等一切世间的矛盾相对立的东西都有一个平衡点以及判断的支点,好与坏、成与败也是如此。 要想明白什么叫成功,知道什么叫失败,什么样的程度才称得上是武功的高手,达到了什么的境界才是武功的至尊或者是掌门人、集大成者,这些都是有一定的标准去衡量了之后才能做得出的判断。 所以,要知道什么是好人,就需要坏人是形容怎样的人,好事以及坏事也是如此;所以要明白一件事或者是做到、做好一件事情,光要朝着那个方向努力是不够的,还需要考虑甚至是专研一下它的对立面,这是有利于做人与做事情都是有好处的。 而体能与耐力,便是练武、习武、训练事情矛盾的对立面,能不能训练得到达因人而异之后的预期的效果,只要是参与过体育健身项目,或者是打过群架的人都知道,这体能与耐力没有办法当做支撑点的话,所有的项目都会难以展开,就像鱼没有了水,人类没有了空气去呼吸一样! 而早上的训练,是最好的训练体能的时间段,因为一日之计在于晨,早上起来的时候,人是充满了力量的,即使不一定有精神,但一专研进去,效果是其次,却至少有时间去打磨了。 再者说,体能与耐力的训练是最简单、最方便且见效最快的一项工作了,因为它可不需要研究什么武学当中的技巧,也没有什么忌讳,只要注意人身的安全,根据自身的身体条件,使用自己的力气,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后,出效果、有成绩就行了! 所以对于练武或者是练体育的新人来说,除了最基本、最基础的基本功需要练习之外,这个体能的训练则也是需要作为最一般的要求,需要每日的训练。 且只有坚持下来了才有突破,而如果没有办法坚持下来,或者突然生病了的话,体能、体力衰退是一回事,身体变胖、走形则又是另外一回事情,基因好一些的,需要特别的注意这一点。 对于这一次战斗的失败以及出师不利,走在蒙古部队的军营当中,还没有舍得将披在自己身上的绛紫色战袍的蒙古小王爷选择了沉默,而不再是像之前在神腿飞侠毛十斤失败了之后,对身边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还有江湖中的那些所谓的武林高手们再多的打骂了。 一来害怕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他蒙古小王爷是一个纯种的吃硬不吃软的东西;二来, 他心里可清楚,手底下最厉害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都没有了,其他的人一起上,也是赞鸡毛凑胆子,没有多大的用处。 所以即使到了蒙古部队的军营当中,听到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乃至是将士们,将军们都有这样的词语过后,却也真的沉得住气,一句话不说,心中想着就等着九手夺天昆仑僧自己闹腾吧,反正根据自己的了解和观察,他这个老和尚是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的。 果然,等蒙古小王爷和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走到脱脱大元帅的帐篷,随行的蒙古部队的将军们按照在其在军中的职位大小,依次进入到脱脱大元帅的帐篷中之后,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和尚就说话了:“南无阿尼陀佛!善哉善哉咦!今日一事,还多仰仗王爷了。” 身穿着绛紫色战袍的蒙古王爷一脸错愕,心里哪里想得到,这个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居然也有对别人说对不起的时候,不过想到他是少林寺的一代名僧,先不管他在江湖当中的地位和声望如何,就他这个身份,说出这种话语就是一种反常的现象。 反正在蒙古小王爷的意识与脑海当中,可不接受这一事实,心中盘算着对方为何会对自己道歉,琢磨着这其中是否还有什么隐情,或者是阴谋,别看他贵为蒙古的小王,可这心智就没有职位那么高,很不成熟,只喜欢暴力和玩闹。 这位蒙古王爷可真的是做得衣食无忧,不用管在什么时候,到底有没有农民起义以及十多处的同时动乱吧,他可都是衣服来了就张开双手,裤子来了就穿上,饭来了也就饿是张开嘴巴,不用他动手就能够酒足饭饱。 吃饱喝足了,蒙古的王爷想玩就玩,想睡就睡,反正喜欢练功习武的,也不怕发胖。 相反,如果是这么一号蒙古王爷,不愿意吃了或者是不愿意吃喝那么多了,又或者是那一天不愿意玩闹那么多了,可就会有更多的人求着他吃喝玩乐了,生怕他的身体不舒服、感情上有何问题没有办法解决等等! 因为,只有这么一号玩世不恭的蒙古小王爷开心了,快乐了,活得快活了,自在了,那照顾他的那些下人们、侍卫们也就轻松了、快活了、很是开心;反之,那些作手下的,为人奴隶、帮人家做事情的人可不见得就能够轻松得到哪里去。 就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之下,生活、长大起来的蒙古王爷,哪里会有什么察言观色的本领,只有别人看他的脸色做事情,可不会有他要去求别人的时候。 唯独这一次,这个年过百岁的老和尚,由内心当中散发出来的气势凌人的味道,让蒙古小王爷第一次感受到害怕,再加上他的功夫又那么好,自己的确是有求于他来为自己挽回面子。 看到蒙古小王爷的面容不太好看,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好似也明白了什么,且又从他的眼神当中看得出对方是害怕了自己,则双目紧闭,双手再一次合十,尽量做到将自己的杀气与寒光收拢回来,做到霸气存在于身上而不外露! 第四百零七章:未见过世面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一次的语气显得很是平静,道:“如果不是因为蒙古王爷的保荐,我等凡夫俗子,哪里见得过这般世面呢?” 虽然语气当中有一些讽刺的意味,却也是事实,本来江湖中人本来就是因为跟朝廷中的人互不来往,甚至是相互对立的关系,而关联了官府,搭上了这一条线之后,就意味着要跟江湖当中的绿林之人断绝一定的关系。 再来,如果九手夺天昆仑僧等人不来,打了败仗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了脸之后,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不仅不会在背地里议论纷纷,就连他们这一群人的名字也都不会知道,且如果是没有今日这一茬事情的话,大家过得都很不错。 身处于朝廷当中,对于一些一些简单的客套话,蒙古的小王爷也还是会说的“大师,言重了,想来大师年过百岁之人,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识过,今日之失败,实在是我等部队的将军们,没有组织好进攻,则全都是他们的过错啊,与大师您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哎,蒙古王爷,这些客套的话语,您就不必细说了;我等都明白。”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睁开了眼睛,接着道:“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公预想用其器,必须苦其心志、饿其体肤,使得其做到无所不能才行。” 围在九手夺天聚空老和尚周围的人听到这一句话后,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其实都是在作秀,他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个当师父的,多年不念佛不说,诗书也不怎么看,所的书籍都是如何使用毒药将人弄死,即都是他们的祖师爷留下来的东西。 要是说这些做徒子徒孙们的对师父的尊敬是必须的,而对他们祖师爷尊敬也会是必须的,可他们一个也不愿意去接触毒物,因为他们的师父告诫过他们,行走江湖要光明磊落、正大光明,不能给他老人家丢脸……. 在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师父还在世的时候,金莲教的教主也是这般说辞与之交谈的,但他不接受,不听,非要接触毒物,想要争取个天下第一。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师弟过于优秀,且又是真正的得到了他们师父的真传,那么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也不会步入“歧途”当中,接触毒物。 蒙古小王爷才不顾脱脱大元帅在帐篷里边听到了这些消息过后,大发雷霆的怒吼声与狂叫之声,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啊,大师,不知道您和各位英雄豪杰们,还有什么交代吗?” “嗯,苏择东、蒋士杰!这二人的名字,老朽已经记住了!日后定要再回来,此次对方来了高人,我等也需要有一号人前来,才能与之匹敌!” “哦?恕晚辈才疏学浅,并不清楚,大师您口中的高人是??” “此人乃是老朽的师弟,江湖人送外号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白云观的季云道长。这个长空是他的字,单字云。”给别人介绍自己这号师弟的时候,九手夺天昆仑僧显得可要比任何人都要精神呢,皮笑肉不笑地道:“不知王爷,可否听说过这个人吗?” “哎,小王我才疏学浅,又经常在漠北、塞外还有大都里边呆着,对于江湖的这些事情……还真的是孤陋寡闻,但宁听大师的教诲。” 蒙古小王爷这一次算是谦恭地实话实说了,想来当今的朝廷一把手,即他的表哥都没有让他如此低声下气的说话,这个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却也只是一个眼神的事情就将自己搞定了,此人可是万万不能得罪啊。 再者,蒙古小王爷也明白,对方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人的用意是在哪里,即八成是与自己的此次出行于江南一带的战争有关,而如果没有这一层关系存在的话,就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在江湖当中那么高的身份来说,是没有必要自己的面前将他提起的。 “此人乃是白云观的分观主,同时也是白莲教的分舵舵主,在武林当中的声望只在老朽之上,不在老朽之下啊!他也就在高邮城外两百里处,老朽此次前去,有六分的把握,能请他出山。”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说到自己的这位徒弟所处于的位置的时候,神情便有一些凝重,道:“如果他能够出手,那么此事将会变得简单许多!” “但……大师,为何会只有六成的把握呢?”蒙古的小王爷作为需要帮助的一方,其所关注的焦点自然与九手夺天昆仑僧有不同的地方,他更在乎自己的面子,对方则是在乎结局,则又问道:“那位号称颠倒乾坤神龙摆尾的季长空、季大师,既然是您老的徒弟,可为何这般难请?”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苦笑了一下,本就是老脸皱纹的样子,现在看上去更加的不好看,说道:“唉,小王爷有所不知,老朽这个师弟,脾气有一些怪异,不太爱与人交谈,更不喜欢掺和到江湖中的事情当中。”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看到包括自己的徒子徒孙在内的旁人,都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想必是理所当然的认为所谓的江湖中人,应该都是露脸的,爱显摆的,喜欢说大话的,义薄云天的又或者是心机重的,。 至于隐士的高人可有没有听说过那个就真的能够做得到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则他们等待的是一个展现自己能耐的机会,在这个乱世当中,真的要找一个六根清净的和尚难,但要找一个杀人如麻的江湖人士却是多如牛毛,遍地都是。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补充道:“老朽这个师弟就是有这样的怪癖;若不其然,可能他的武艺也达不到今日的水平啊。” 蒙古小王爷点点头,不敢再多问下去,一听说居然还有比眼前的这一位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还要厉害的世外高人,他的心情是又害怕,又紧张,却也很兴奋。 第四百零八章:让王爷丢了面子 之前请来的那些可谓都是酒囊饭袋,见到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都败北了,他们就像是树木倒下来,猕猴就散了一样,纷纷夺路而逃,这可让蒙古王爷深深地恨透了什么江湖侠客,简直就是一帮没有用,来到这里混饭吃的江湖骗子。 银两没有了,是很小的事情,因为想要给自己送钱的人从南街能排到北街去,蒙古朝廷的王爷,当朝最高统治者的弟弟,谁人不想巴结,哪个敢于得罪? 最重要的还是丢了面子,不光光是他蒙古小王爷本人的面子,整个蒙古部队的面子估计也在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败北的那一刹那,都当然全无了。 事态都发展到这一个阶段了,他这个做蒙古小王爷的要想收拾这一堆烂摊子,就要讲究走一步、看一步,看一步,最好还能回望一步,确定上一步没有多大的问题了,再走下一步……. 长那么大,唯独也就有这一次、这么一件事情让自己的处境这般尴尬、难堪啊! “好,那小王在这里等待大师,盼你等能够早日成功与季老剑客归来!”这个蒙古的小王爷学过一些中原的习俗,懂得一些客套话,道:“还望聚空大师一路上小心,若碰上什么难处,只教人差一封信来,便是了。” “南无阿弥陀佛,老朽何等何能,让王爷这般牵挂呢!”心中有事却不言表,明明很需要的东西,却特意需要欲擒故纵地客套一句,“只是此次前去,身上的盘缠……” “嗯,银两并不是问题,大师您尽管开头。”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伸出五根手指头,道:“不多,五十两便成。” 蒙古小王爷自然是知道人家这是在跟自己客气,因为光请他本人来的费用就有五千两,再加上吃、喝、拉、撒、睡,他在这个老和尚以及他的徒子徒孙们的身上花费绝对不低于一万两。 人家之前就已经在自己的面前说明了,那个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白云观的季云道长的能耐要比他九手夺天昆仑僧还要高,这出价自然是不会比他聚空和尚要低的。 “哎呀,五十两怎么行;聚空大师和各位英雄豪杰们这一路上定然是坎坷,周途劳累,且又需要季云道长亲自出山帮助我等,五十两是绝对不够的。” 蒙古小王爷的面色缓和,因为他这人最高兴的事情便是跟他人谈及钱财、银两,随后他又伸出了五个手指,道:“五万两白银。若聚空大师觉得不方便,我等可以开具官银,如果聚空大师或者季云老道长觉得我等话语信不过,小王这就派人与你等一同前去,如何?” 这个价格让聚空老和尚内心可乐开了花,但是表面上他不能表露出来啊,不然便显得他很贪恋钱财,不是一个正经的和尚,这样自然难以取得他人的信任,别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没有了几万两银子了,再把自己的声誉给搭进去,那绝对就是得不偿失了! “这……五万两是否有些多了。”不用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自己说话,他的徒弟便将其想要说的话给倾吐出来,道:“我等都是出家之人,那么多的身外之物……”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听到自己的徒弟这样说,别就看他的表情高兴不起来,实质上内心当中的失败阴霾全都挥之而去了,他本人是不怕失败的,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有柴火烧,而怕的就是付出了实际的行动却没有一点回报。 五万两白银,对于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亲自出手解决这一连串的事情来说,是物有所值的。 “非也非也!这位好汉的此言差矣啊,怎么会有写一点多呢?此乃是小王爷对江湖中的老前辈们一些敬意啊。只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蒙古的这一小王爷到了这个时候也懂得说些取悦人心的话语了,开始拉起家常,道:“小王也不瞒大家伙说了,虽然小网本没有机会加入江湖当中的各门各派,却也在幼年的时候,找过一些江湖人士,指点本王的武艺,到现在虽没有太大的成绩,却也满怀对武林众中的人敬意。” 身为贵族,这拉帮结派的语言和本事是必备的,围在蒙古小王爷身边的众人只见他眉飞色舞蹈地说道:“特别是像聚空大师这般在江湖当中有所名望的高僧,小王可是自幼就佩服、羡慕不已啊!” 说到了情动之处,这位蒙古的小王爷还入了戏剧,喜笑颜开的提高了自己个儿的音量,对大家说道:“现在回想起来,小王之前找到江湖游侠、侠客们,甚至是那些有名望的老剑客,都算一些什么东西!与聚空大师比起来,绝对没有任何的可比性,不是?!” 蒙古的小王爷还真的别看他平时一副漠不关己高高挂起、玩世不恭,只有霍乱多了他才开心的样子。 从本质上来说的话,他的说话本事跟他的祖辈们是一个鼻子出气、自幼就能够玩得很成熟、玩得很厉害的,不然也不能在他的哥哥面前,对待他的下人和属下,也都是骄横跋扈的没有一点收敛,不都是因为有那一张嘴巴! 蒙古的王子都这般热忱地表现出自己对众人的尊敬,特别是对九手夺天昆仑僧的阿谀奉承,特别的有味道,则在人群的当中就有出于礼貌以及情不自禁的情绪,迎合他的话语,说道:“哎呀,还真的没有想到,您贵为蒙古的小王爷,也对咱们中原的武术,有着这般的热忱啊!想来元朝廷只要多一些像您这样的王爷或者是将军,有多少叛贼都不足以为患呢!”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这个徒弟说话也很好听,一股浓浓的大都味道,让周围的人以及蒙古的小王爷听起来很悦耳,也很开心。 那人的见到以自己的师父为首的众人,还有蒙古的小王爷可都是喜笑颜开的样子,这显摆的精神便上来了,继续张口说道:“家师与我等前来,也是顺应了天意,为的就是尽快的铲除叛乱的分子,让那些刁民们死无葬身之地!还我大元江山的一片净土!” “好!说得很好!” 听到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有这般说辞,心中自然很是兴奋,当场振臂一呼,大喊大叫的在这么一场失败了的战役之后的汇报工作帐营前边,还以为打胜仗的不是以苏择东首领、郑德峰为暂时的统领,以张士诚为名的汉人部队,而是今日损失惨重的蒙古部队! 一阵闹腾了之后,双方就五万两白银的出资就没有太多的异议了,蒙古的小王爷顺理成章地将钱送出去,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以及他的徒子徒孙们也心安理得地拿了自己所希望得到的东西以及价钱。 当然,如果能够一万两银子就能够解决的事情,谁都不会希望将这个价格调高到五万银两的,因为这个价格越大,风险也就自然越是大了。 这一次与蒙古的小王爷出行的所有江湖侠客、剑客原本都以为这一次出行,只是简单的事物,对手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张士诚,二流子的军队配上三流子的士兵,怎么可能会有什么难度呢。 可谁料想得到,这一场战役的银两不仅不好赚,因为苏择东、蒋士杰也就算了,至少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尚且能与其打成平手,且他的十个徒弟徒孙已经在很大的程度上压制住他们了,却没有想得到在关键的时候居然被“程咬金”杀出了一条血路出来! 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参战,让那些本事并没有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那么大的江湖侠客、剑客们望风而逃,哪里还有抵抗的勇气,有机会逃命自然是先跑。 因为他们都是在刀尖上过日子的,在江湖上总有那么几个不能惹的人,南尊和北帝便是其中之一,有着自知之明,懂得他们所有人全部一起上,也就是赞鸡毛凑胆子,都绝对不是他南尊老剑客的对手啊! 一与蒙古的小王爷辞行,出发前往浙江行省这一代的名山即 白云山的众人当中,有一个九手夺天昆仑僧的小徒弟走在路上,脑突然想到了什么,便说道:“哎呀,师父,您说说,如果我等此次出行,二师兄能够跟过来的话,咱们也不用那么被动啊,是不……” “哼!叛逆之弟子,不提他也罢!你们也别对他有什么牵念,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不算什么好东西,知道不?” 如果不说徒子徒孙们的二师兄的话,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面容时还有一点血色的,毕竟拿到了一些银两,五万两白银就跟在自己的后背,不怕丢、不怕失去的,它们就像是涉世未深的小孩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 第四百零九章:圆嘟嘟 可一听到徒子徒孙们口语中的二师兄的时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老脸可就没有一点血色了,双眼瞪得圆圆的,给别人的感觉就像是要吃掉一个大活人一样可怕。 “哦…….是是是!我等不再言语这些事情便是了,还望师父莫要生气,您老人家的身体要紧,莫要为了这些小事情而动了肝火啊。” 那位将事情说出来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一来怕自己尊敬的师父生气而坏了身子,二来就是怕他因为生气而狠狠地责罚自己。 幸好,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个秃驴还是在因为得到了五万两白银,内心尚且还在沾沾自喜当中,且这徒子徒孙口语中所说出的二师兄,带给他的仇恨远远没有打伤他徒弟徒孙、且还令他本人蒙羞的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苏择东、蒋士杰那么的深。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二徒弟其实也不是别人,正是因为没有按照鬼兵队的规章制度,处理好俘虏及其他的家属问题,被苏择东暂时关押在自家即东振府邸的大牢中的吴起凌! 吴起凌之所以在九手夺天昆仑僧的徒子徒孙们的心目当中有这样的声望,武功高是最为关键的,其次便是他的人格魅力。 吴起凌不光是在苏行栋掌管的聚义堂当暗杀组当中,公然违抗命令,将目标人物不该死的那一家人全部斩草除根,以及后边跟了苏择东,进入了鬼兵队之后的杀死俘虏以及他们的家属,就连在其拜师学武功的时候,他都有勇气与其师父的公然理论。 苏行栋跟元朝廷的王爷孛瑞金有仇,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跟孛瑞金有一点交情,在重金的诱惑之下,聚空老和尚便接下来暗杀这一活。 可随后,聚空老和尚又觉得,自己在江湖上可是有着九手夺天的名号,如果是因为钱财而去取了苏行栋的性命,的确是有一些掉价了,但是这个钱财都收取了,那苏行栋的人头也应当是到达雇主的手中。 思来想去,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就想到了自己的徒弟当中,武艺最高强且年纪也轻轻的吴起凌。 那一年,吴起凌也就是一个二十岁刚刚出头,过弱冠之年不久的小伙子,本来对其师父的命令就爱答不理、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的他,一听说师父这一次要自己暗杀的人是大都有名的大善人、大富商苏行栋之后,他便没严词拒绝,表示自己不会向他伸手! 和可就气坏了他的师父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他当时就抡起了自己的五斤钢棍,嘴上说道:“你这个混账东西,老朽还真的是教了一个白眼狼,在关键的时候竟给老朽掉链子!吴起凌,你听着,为师传授给你的东西可不少,你也应当给一些回报了!”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可知道,对于这个自己的师弟季长空都佩服不已的冷血顽童,打感情牌是没有办法取胜的,所以直接将其中的利益告知于他道:“你之前拒绝的那些事情,我都不勉强你去做,但是这一件,你必须去做。” “哦?如果我拒绝呢?”吴起凌即使是在自己的师父面前,语气仍然是冷冰冰的,而他真正的授业恩师是季长空,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只是代管,“我之前的确是拒绝过师伯没有错,但我为您做的事情,可也没有少过啊。” “哎呀,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这一次的任务不一样啊!” 面对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将近是哀求般的声音,吴起凌仍然是不屈不挠,没有妥协地意思,道:“不都是为了银两?说吧,那蒙古王爷,什么孛瑞金的,给了你多少银两;徒儿我手头上也有一些存银,应该够给您!” “我呸!”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当时当场就被吴起凌的这句话以及他的态度给动怒了,破口骂道:“吴起凌,你个王八、羔子,兔崽子的,你还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手头上的那点银子,算个什么东西!人家是王爷,是当朝皇帝的叔叔!你的身份又有他高?” “那我不管,我不想去就是不想去。”吴起凌仍然像一个无事人一样,耸了耸肩,双手一摊开,道:“我不想做的事情,不管是什么人来求,还是杀的人是谁,我都不想动。” 看到听完自己说完这些话后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拿着钢棍还没有放下,老脸被自己气得通红的样子,吴起凌便接着道:“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弟子我就先告退了;哦,对了,今日之事,师伯就用告知家师了,他已经知道了,也不打算管我。” 九手夺天昆仑僧哪里受到过这样的气,既然手中的钢棍都抡起来了,难道还没有在目的没有到达的之前放下来? “吴起凌!你打定了主意,不听你师伯的话?”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问道,“难道你不怕死?!” “怕。”吴起凌面带着微笑,转过身来,再次看向气急败坏的九手夺天昆仑僧,道:“但就算是害怕,我也不想做自己不喜欢、不想做的事情,弟子还请师伯见谅……如果,您非要动手的话,就请尽管放马过来吧!” “哼哼!真是不识好歹的东西,给脸不要脸!那你就休怪师伯不给你机会了,拿命来!”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不仅手中拿起了钢棍,在这个谈话的时间当中,他也在袖子当中藏进了宋朝人发明暴雨梨花针,实际上也就是一个类似于后世的万花筒的东西,转动了就有毒针出来。 吴起凌的武功很强,要是光轮腿脚的功夫以及身法,他绝对不会在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之下,且又因为他的年纪比之要轻上许多,所以体力和体能要比之好上许多。 两个人一个拿着长蛇宝剑,一个则拿着五斤的钢棍战斗在一处,你来我往的二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 可就是到了第三十个回合,年纪过百的聚空老和尚就吃不消了…… 第四百一十章:要动真格的了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因为年老了,没有体力与吴起凌争斗,这还真的不能说是吴起凌特意占了这一点的便宜,欺负老和尚,他能够打胜对方,还真的就全靠自己个人的本事,若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在吴起凌这年龄的时候,别说三十个回合,三个回合也就要趴下。 尽管在心中嘀咕着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可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心胸本来就不狭窄,自己都总结出自己是锱铢必报的小气人,却就是不改。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活了大半辈子,都半截入土了,哪里还要承受一个晚辈的气? 想到了这儿,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就要动真的了! 之前的兵器不是吴起凌的对手,身法也更不如人家,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一号江湖上的老油条一点都没有在意,他要的就是自己在与之对战的过程当中处于下风,先让这个不知道天又有天高、地到底是有多么厚的吴起凌尝到一些甜头,再对其下死手! 吴起凌知道自己的这个聚空师伯很无耻,诡计多端,心狠手辣的,但他毕竟也都还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孩子,要比身法和武功,尚且是能够有体力和自身的能耐,将对方碾压住;可要论心机、战术、战法,他可远远不及他的师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裸。 吴起凌与之交战了三十个回合一过后,他就发现自己的师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就开始喘着粗气,而且呼吸开始短促,越来越不均匀;从其血脉上看了,对方的脸上也是一会儿青,一会儿紫,肯定是累坏了。 这一下可把吴起凌给激动得心花怒放的,想来他还没有出师,也没有在江湖当中闯荡多少年,可是就这一回,自己可就要在江湖当中成名已久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给打败了,别说自己的名声会在不久的将来名扬四海了,就连自己个儿的授业恩师颠倒乾坤季长空道长,也要高看自己一眼! 吴起凌越想越是兴奋,越是兴奋这手中的动作也就越快;他是越战越勇了,这可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给急坏了,自认为只要双方打斗到了第五十回合,自己不死也要重伤啊,可与此同时,他本人在被动的时候,还喜欢观察敌人的一举一动,还有面部的表情。 结合吴起凌兴奋地越打越快、越攻越猛的这一股狠劲,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可也观察到了吴起凌骄傲自满的神情,便立刻心生出一条让自己起死回神、反败为胜的毒计! 眼看着吴起凌以压倒性的打法,在九手夺天昆仑聚空老和尚的身上画出了一条条血红道道,可怎么也没有打得到其要害的部位。 也就在这个时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和尚在防御的同时,突然右脚的前脚掌着地,躲过了吴起凌长剑猛然一刺的同时,也完成了一个快速地转身。 吴起凌一看自己的师伯这一举动,被知道他想要用自己的轻功逃开了,便大叫了一声,道:“哼,你还想跑?看招!”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是因为被吴起凌打得很是被动,所以才一条右腿的前脚掌着地,利用右脚上的力量,猛然地蹬出去。 而吴起凌知道对方这是要逃跑,而自身的轻功也不算差,更何况现在还是占据着上风,双腿都能够使得上劲,所以也没有多想,话语说完了之后,双脚猛然一蹬,整个身子就猛然的飞了出去,像是弹簧丝的,猛然向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 一察觉这个吴起凌果然是得理不饶人、得势不放人,还是按照自己所想的那样猛然冲了上来,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内心便暗自地叫着好,同时,一只只细小的毒针,也又衣袖当中取出,就等着吴起凌接近了的时候,一把将其所有都射出去! 不出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所料,吴起凌由于好斗、好功心切,压根就没有想到过自己会从衣袖当中这般顺利地取出毒针;若是他能够心平气和的打斗的话,或者在这个时候对着自己护住身子的右手来上那么一镖,或许这一切都没有那么顺利了。 吴起凌却没有选择,不知道其中有诈的大吼了一声“接招”,之后手中的抖蛇长剑便对准其后背,刺了过去。 可当手中的抖蛇长剑距离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还没有一寸多长的时候,吴起凌便暗自喊道了一声“不好!” 这可不是因为吴起凌可怜自己的师伯即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性命要栽在自己的手里了,而是因为他看到了对方身子要转动过来,瞬间就想到对方九手夺天的来历,便晓得对方这是要放暗器了! 也就那一刹那之间,幡然醒悟过来的吴起凌提高了些警惕的同时,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五五二十五根毒针可就朝着他的面门、穴位以及胯部以上身体所有的部位来洛! 吴起凌的确是想要通过自身的本事,躲过这么多毒针,可这距离实在太近了,自己又是双脚蹬在地上,使用轻功将自己弹射出去的,则这速度可要比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这老和尚的快得多,所以想要全部躲过去,那还真的是连门都没有! 这二十五跟毒针全部都打在吴起凌的身上,那绝对是死透了的,也得亏吴起凌在对方还没有使出暗器之前已经有所准备了,这手上的抖蛇长剑收到了自己可控制的范围当中,以挡开毒针。 与此同时,吴起凌也使出了少林派的硬气功,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使得自己的肌肉变得更有力量,预防一个不留神,这毒针就扎入自己的皮肉当中,那可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啊,即使是自己的师父亲自来了,自己的这一条命也早就没有了! 可毕竟,吴起凌并不是一般人,就最为平常的来说,他啊的师父季长空就要比一般人的师父厉害得多,名望也高出不知道多少倍,即使是现在的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过去的翻江倒海,该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的梅湖江,联手起来,都不一定是季长空的对手! 被这些毒针全部扎在自己的身上,除非吴起凌没有跟谁学过能耐,不然不会像是一根木头一样矗在那里,更不会有这样或者是那样的本事,迫使九手夺天昆仑聚空老和尚,使出这么一个么有人性的阴狠毒辣的招数出来! 可要是想要在这么短的距离之内,将这二十五枚毒针全部都躲避,那也可谓是天方夜谭,光说距离就不够,再者人家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能耐摆在那里,人家既然都牟足了力量, 想要性命了,怎么可能还让吴起凌这般轻易地躲过去。 即使吴起凌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也实在没有办法三招两招之内将其全部抵挡开来,这毒针的数目实在是多得惊人,一般的人想要将十枚毒针全部地抵挡开来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更何况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一上来就给了二十五枚毒针呢! 吴起凌一边躲闪与抵挡的过程当中,在这个内心当中也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个老东西的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一个遍,而这心中也在想着“我命休咦!” 也就在这么一个时候,当吴起凌眼看着面前的那枚毒针正朝着自己的心脏扑来,而自己的左手正在抵挡刺向其经脉的毒针,右手可是在挡开朝着自己的脑门袭来的毒针,两只脚也都已经打了出去,则实在是没有法子,再将这一根朝着心脏部位袭来的毒针,抵挡出去! 躲或挡开都没有办法的前提之下,吴起凌便眼睛一闭,想着如果心脏被这毒针扎到,自己的命说什么都完蛋了,可如果扎到其他不是要害的部位,或许还有一些生机!!!! 想到这儿,吴起凌便用自己的身子,往旁边就那么一扭开,自己的心脏是成功地夺过来袭来的毒针,可自己的右手臂可就没有办法在那么短的距离当中,顺利地躲开,只有结结实实地被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这一枚毒针,扎住在右手臂上。 “啊!!!”吴起凌忍不住大叫了一声,随后就一个虚晃,躲过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接踵而至的钢棍,猛然跳出了打斗圈之内,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跑去。 “快给我抓住他,别人他跑了!老朽今日就要清理门户,要了他的脑袋!”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看到吴起凌一纵跳就跳出了金莲教的武京殿了之后,便朝着山下逃去了,他便立即对着沿途上愣着的徒子徒孙们喊道:“抓到叛徒吴某人,取得其人头者,受上赏!!!!!” 第四百一十一章:放了他一马 当吴起凌逃走的时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之所以没有一个心腹爱将愿意伸手帮助他捉拿身负重伤的吴起凌,是因为他们都是明事理的人,懂得就这一件事情上,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有错在先,吴起凌是被迫的做自己不愿意去做的事情。 吴起凌的任性与本事,是在金莲教当中出了名的,而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对徒子徒孙们的管教,也是在出了名的严格,特别是对他自己最不喜欢的儒家思想的教育,他认为儒家的那些东西太枯燥乏味,却也真能锻炼人的心智,培养人的情操,所以他强迫自己的弟子学习! 所以,被儒家的文化熏陶出来的弟子们,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决定吴起凌生死存亡的时刻,还是决定放了他一马! 这可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气坏了,但是看着自己的心腹一个个地都将道路让开,一个个的都眼睁睁地看着吴起凌从其眼皮子底下逃窜出山门之外,而他本人却也因为用力过多,身体发虚,也只能够眼巴巴地看着吴起凌逃跑了。 事后,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恢复了理智过后,也没有重罚自己的那些违背了命令、放跑了吴起凌的徒子徒孙们。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一方面是想平复自己的心情,另一方面则是想着如何跟自己的师弟告状,他就想到,一来吴起凌的这个脑袋他的确是不能够砍下来,则既然他都中了自己的毒针了,想来若是想要活命,除非是大罗神仙来救他了,不然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这二来,所谓法不责众、法不责众,这么多的徒子徒孙都违抗他这个做师父的人命令,放走吴起凌,自己可不能在众多徒子徒孙的面前失去威望,使得他们都疼恨自己,因为要是非要说道理,还是他们在道理的,而若江湖法则,则道理却不然。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经过那件事情后,就没有见到过吴起凌,尚且还以为他死了,直到孛瑞金王爷被一个身材和武艺都神似吴起凌的人行刺未果,有人上到金莲教告状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原来这个吴起凌还没有死! 随后,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人能够救得了且需要救他,便不远千里地从云南行省来到江浙行省,去到了白莲教的分舵,找到了自己的师弟季长空,就此事向他发问,得到了后者的默许…….. 这可把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个恨的啊,可他也没有什么招数对自己的这个师弟,人家的武功比自己高,在江湖中的声望也大,且若是按照人数上还说的话,自己金莲教根本不够白莲教看的,且尤其自己得意的暗器,还是他亲自传授的! 实在没有办法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就打起了感情牌了,女人懂得一哭二闹三上吊,把一个男人逼急了,他也能够做的出这等荒唐、狗血的事情出来,尤其是老小孩、老小孩,他一个那么大的昆仑僧,岁数都过百了, 他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就在偌大的白莲教的圣殿之前,与季长空会面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可是放声大哭啊,什么命苦,什么被官府压迫,还要被徒子徒孙们嘲笑,被那吴起凌嘲讽等等,只要是能够想到的词语诋毁一个人人品的,他昆仑僧都说了,只要是能够在当时人能够理解的范围中,没有孝心的人,他聚空老和尚也都说了! 没有办法,吴起凌毕竟是自己的徒弟,他阿爷的确对自己的这个师兄做得有不妥当的地方,季长空也只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师兄啊,都一把年纪了,何苦呢!此事,算是师弟我欠了您的,日后若有需要,定将报答……” 季长空的这一句话,算是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卖了一个人情,说是日后有事情就找自己帮忙,必将鼎力相助! 得到了季长空这么高的身份的人在众人的面前允若了之后,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便没有再多说什么话语,拱手抱拳便离去了。 其实吴起凌行刺孛瑞金王爷的事情并不难解决,就将这一切事情,全部都推给苏行栋的聚义堂便是了,将其授业恩师说成是白莲教的梅湖江,再塞一点银子,派金莲教的多一些徒子徒孙们,去当孛瑞金王爷的侍卫,这一切事情就算是解决了。 而后,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也没有拿季长空给予他的承若,去要吴起凌的命,因为相比于使用毒物起来,吴起凌这一条性命的诱惑明显是没有后者的大。 因为在江湖当中流传着宁可舍人一锭金,不愿意舍人一计之长,这就很好的解释了武艺对于一个江湖人士的重要性,再直白一些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做人做事情也都是一样的道理,给实惠的东西不如给实用的东西,给人银两不如给人本事! 季长空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再者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答应自己的师兄事情,自然是难以推托的,这便有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在蒙古小王爷,还有蒙古部队的各位将军还有各个江湖人士的面前,对着苏择东、蒋士杰,一下子就从袖子当中,放出八十一根毒针。 只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之所以那么恨蒋士杰和苏择东,就是因为对方将他苦练了五年的绝技这般轻松的化解了,而那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还就在他的旁边,没有伸手,那个刚出世不久的苏择东就将自己的招数化解,这可将他恨的! 其实,既然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在现场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也没有想要了苏择东和其徒弟蒋士杰性命的意思,想着只要蒋士杰或者是苏择东被自己的毒针击中了过后,南尊老剑客求一求他,他就将解药给了他,卖给他一个人情这些事情就了结了! 第四百一十二章:真的是不识好歹! “这个苏择东,还真的不识好歹啊!” 就算是走在再次去到白莲教的总舵即自己师弟季长空所在的山上的路程当中,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还是将苏择东恨得牙痒痒的,忍不住骂出了声来。 “师父,您还在为今日之事生气啊。”那名在今日之战当中,打了苏择东腹部一棍子的黑衣大汉,低声低气地对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说道:“都怪弟子我没有用,没有当场就结果了他的性命,这才让师父这般的不悦…….” “哎…..算了,算了!既然木已成舟,那么事情也就过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还是很爱惜自己的徒儿的,他这般说,一面是为了安抚自己的徒弟,一面则也在安抚自己的内心,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只要苏择东的命还在那里,我等迟早就有将其取之的时候……”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在江湖当中之所以能够这般出名,除了其武功和用毒之外,他的手段心狠手辣也是堪称一绝的。 尤其是他看上的那些江湖当中的英雄豪杰们以及后起之秀们,如果对方没有真本事,或者一个强而有力、才势熏天的后台话,什么贫寒出身,什么三流的教派出来的后起之秀,基本上都逃不过他九手夺天昆仑僧的手掌! 人的名号,树的影子。 还真的不看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就那么一群人,带着一万两官银在这一路上还真的没有谁敢上前来拦路的。 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代,盗贼和马贼、山贼如雨后的春笋一般涌现在中原土地上的各个角落里边,有人就能称王,有武功就能霸占山口;贫民或者是农民、普通的老百姓在这个时代当中,正在以自己的方式来生存、发展,极其迎合了这个时代的现状以及发展的趋势。 何为兵荒马乱,什么叫盗贼丛生,这便是官府的统治能力下降了的时候,朝廷的那些官员以及他们的暴力机构没有办法维持这个社会的秩序的时候,江湖便应运而生。 普通的老百姓、老实巴交的农民以及受到了强大压迫的商人们,地位低下的平康之女们,在自己的身心健康都没有办法从官府的身上,以及官府的暴力机构的方面得到保护,反而还要受到打压的时候,私底下的、为了维护自身利益的组织就起来了。 什么明教、白莲教、铁拳帮、铁掌帮等等江湖当中的门派,在受到官府当中的强力打压的时候,他们是说什么都不会浮起头的。 但是当官府没有力量维持社会的秩序,甚至成了与普罗大众的根本利益背道而驰的一方时,抵抗就有了,这些江湖中的门派就在这样的环境当中如鱼得水,混得有滋有味的。 这一路上的山贼、盗寇可都知道这一万两银子可不好拿,一来只要是在这个道路上混得有一些年头的人,可都知道,这一万两可都是官银,如果拿了那就是跟官府过不去;二来,只要是在江湖上混迹过一段时间的人都知道,走在一行人中央的秃头可不惹! 心胸狭窄却武艺高强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个秃驴,他没有找你的麻烦,就要烧高香啦;还想要找他的麻烦,这不是吃饱了没有事情做,非要去做摸老虎的皮鼓的事情嘛! 不过,也真的有怕事情不大的,没有吃、没有穿能有在山上吃野菜的人,看到了丰厚的利益后,往往就能够不顾一切地猛冲过去! 这在世道太平、社会相对稳定,百姓们能够安居乐业的时候是不会出现的,因为人人都吃得饱、穿得暖了,自然是不会有人愿意去做山贼、海盗、盗寇等这种掉脑袋的事情。 但是,如果是在乱世当中,一大群人、一个村的人或者是整个地区的人,生存在一只老鼠都不愿意在生存、穿梭的大山之上,他们还会顾忌什么呢? 一万两的白银,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分钱钞一分货;若有说谎负心时,难免天灾与**。 就在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一行人从高邮城外的战场上到他的师弟季长空的这么一段路上,见到的江湖中人不少,吓走的占据大多数;可胆子肥一点的,又恰好没有东西吃,准备也没有东西穿衣服过冬的江湖人士,可就急红了眼睛,要吃粮食哦! 可是,就算是怎么无理,再怎么的饥渴,行走在江湖当中,也必然要讲究规矩,不能一下子就从山丛两边冲出来,手中拿着长剑短刀、大刀长枪的就要劫道,这既符合规矩,也一点都不体面,还必须要有一点的步骤。 “哎呀!师父,您开前方!”走在队伍最前面探路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手指着前方的血红色的巾帽子,道:“这玩意出现在这儿,该不会是有贼匪想要劫我等道吧!他们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胆敢劫我们的道?” “唉,徒儿!此话万万不可以这样说。”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自己傲气得很,但他可不让自己的徒弟或者是徒孙们心中有一点点邪气,道:“所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高人后边还有高人,行走在江湖当中,说话可不能这么冲!” “弟子知道了,弟子谨遵教诲。”走在最前面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弟子是因为身上并没有多大的伤,这才被聚空老和尚走在前边探路的,发现了情况之后,抱怨无果,只有按照程序,禀报道:“那弟子这就去探探道路?”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紧闭着双眼,外表很是从容地点点头,道:“去吧!记住,得人饶处且饶人,大家都是行走江湖的,不容易。” “弟子明白了!” 话毕,那名走在最前头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弟子,便走上前来,双手抱拳,对着前方的树丛里边,说道:“我等乃是金莲教之人,路经此地,还请各位江湖的兄弟们赏个脸,让我等通过,此行过后,小弟必有重谢!” 对方也不含糊,口中说的也还是江湖当中的那些老话语,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牙崩半个说不字,你来看,一个一个管杀不管埋,哇呀呀呀呀呀呀呀……” 这说话的人的确是只有一个人而已,可从随着这喊叫之声从四周的山从里边冲出来的人,可就不只是一人而已啦。 乌压压地左边二十多人,右边又有二十多人,最前方又出来二十多人,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后边又涌出二十多号人来。 这也只是第一批,等第二批、第三批都从山从里边涌出来了,乌压压的一大片,可不就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一行人团团地包围住了么! 被包围住的人往外边粗略地看了看,同时也数了数,心中估摸着对方至少也来了三四百人,如果再算上对方尚未跑出来的探路的和封路的,对方最高能够有五百多人。 从黑压压的人群当中,走出一个身穿简朴,却衣裳尚且完好,没有像其周围的人乱七八糟、缺一角、少一个边角料的彪形大汉。 那彪形大汉手也不是空着的,手里面拿着明晃晃的大刀,龇牙咧嘴地说道:“话说,前方的和尚,是否是金莲教的教主,人送外号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 “正是老朽,不知道前方的英雄,尊姓大名,又是哪路的英雄啊?” “哼,果然是聚空老前辈啊!在下是人送外号拳打关西无敌手,龙头虎霸王,武虎天!南尊剑客武天龙,正是晚辈的授业恩师!” 那说话的大汉仗着人多,说话也不怕风大扇了嘴巴,没拿着武器的手指着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鼻子,就说道:“ 我说,聚空老前辈,晚辈 仰仗您是江湖中的老前辈,可别说没有给您留了情面,只是这时来运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高邮城让张士诚那那个苏择东发了财,可就断了我等兄弟的财路,今日一见面,还望德高望重的聚空老前辈,能老老实实地给我等晚辈一些银两周转、周转!” 听到对方吃人饭、不讲人话,在自己的师父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的面前,大放厥词,居然还敢自称自己是南尊老剑客武天龙的徒弟,还真的是撒泡尿也不照照镜子的狗、东西,胆敢前来劫我等金莲教的人道,还真的是穷疯了!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句在这个时候很是时候地站出来,顺着对方指向的地方,昂首挺胸地站着,道:“喂,前方那位自称是南尊老剑客徒弟的绿林兄弟,你是有何凭证说明您就是武天龙乃为你的师父啊!这全天下想要拜在他和我师父门下的人可多了,不是我说啊,好汉,就你这幅模样,真的能够做人家的徒弟?” 第四百一十三章:南尊老剑客武天龙! 那位自称是南尊老剑客武天龙的徒弟的彪形大汉被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这么一问,顿时就傻眼了,一来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那么蛮横,还以为江湖当中的德高望重的人,都应该是谦逊文雅,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跟他们这些无名小卒动手的。 可他就是没有想到,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和他的徒子徒孙们,就在不久前,还在战场上跟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见面、过招,被人家打了个惨败呢,现在恨不得在他老人家的脸上揍上两拳,还想要他们对其徒弟好脸看,没门! 二来,那位自称是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徒弟的彪形大汉也压根不是什么南尊老剑客的徒弟,人家的身份那么高,怎么会有一个乞丐做其徒弟。 不过,那位自称是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徒弟的彪形大汉倒是讲对了一件事情,在高邮城中做生意的苏择东,以及取得了高邮城自立为王的张士诚,的确是大发财了,而使得他们这一群人没有饭钱,也没有衣服穿! 因为他们这一伙人之前也是高邮城的,且还参加了苏择东与项锋的斗争,可他们站错了队伍,都是帮着项氏家族即项锋为首的人,作威作福。 项氏家族在高邮城的势力被连根拔起了之后,所谓树倒猕猴散,他们这些人这才有了今日的落魄。 可这些都要怪谁啊,只能说他们自己没有本事,站错了队伍跟错了人,只有眼睛却没有眼珠子站错了队伍,为虎作伥,只看到了眼前的利益却没有想得到人家苏择东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事情做得太绝了,正可谓是自食其果,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做再多的悔恨也是白搭! “哎呀!你这个臭小子,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正在跟你的师父聚空老和尚说话呢,有你插嘴的份吗?一点规矩都不懂,快给老子闪开,别在那里碍眼,听到没有!” 那位自称是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徒弟的彪形大汉自然是不能将这个底透露出去,不然说自己真的是穷得叮当响了,没有了饭吃也没有衣服穿,眼瞅着日子过不下去了就占山为王,挖地为战壕了,在这儿打劫了吧,从古自今就没有还就没有这么一档子事情。 所以,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对方蛮横了,己方不是还有那么多人撑着场面嘛,必须将话给抖露出去,震慑一下对方的威风,虽然这样做的成功率不是很大,基本上为零,但如果不试试,就被这样一吼给吓跑了,传出去被人笑话、丢人现眼不说,这饭也没有得吃啊! “怎么的,你还想比划比划?” 虽然自己的师父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有言在先,得人饶处且饶人,但此事已经涉及到自己师父的名望了,那带头的徒弟自然是不能携带,将自身携带的衣服都抖落下来,架势一摆开,眼瞅着就要与其动手,嘴上还说道:“那就由江湖规矩,单挑呢,还是你等一起上呢……” “这…….” 那自称自己是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徒弟的彪形大汉犯了难,尽管在事前就知道,双方免不了要动手,可真到了这一时候,他的心情可相当的紧张。 毕竟对手可是名镇四海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抛开其在江湖中的名望不说,就他的那些徒弟,各个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想着要赞鸡毛凑胆子,这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办法找出一个来,而自己上去,那决定是白搭。 就在那么一个时候,从那位自称自己是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徒弟的彪形大汉后边,走出了几个人来,放眼看过去,三个人长得像是一个人似的,实际上也就是哥三几人,拍了拍彪形大汉的肩膀道:“大哥,此行凶险,让我等兄弟三人先上,为大家伙儿探探风!” 那自称自己的师父是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徒弟的彪形大汉点点头,道:“刘大、刘二、刘三,这九手夺天昆仑僧来势可不小,在江湖当中可是以心狠手辣出名的啊,则他的徒弟也绝对不会是省油的灯,你们哥三务必要小心啊!” “哎呀,武大哥,别这么磨磨唧唧的,你我兄弟多年,难道都不了解我等三人的本事吗?” 刘大心中也没有多少把握,但在自己老大哥的面前,他首先不能怯场,道:“放心吧!所谓一手难以敌得过四手,我等兄弟三人虽然在江湖上没有什么名望,却也是曾在上三门学过技艺!” 刘大一说完,三兄弟中的刘二也跟着自己大哥话语后边站出来,道:“对啊,武大哥,虽然我等兄弟三人没有办法通过少林派的测试,留在少林寺继续拜师学艺,可也有了两年的功底啊!以我看啊,对面的那个小子,功夫不错,却也年轻。一个人难对付,难道三个人都没有办法拿下不成?” 刘家的两个兄弟一说完,这三兄弟当中长得最为壮士的老三,也凑过来,道:“嘿嘿嘿,对啊,对啊,武大哥,俺的大哥和二哥说的话都在理,只是比试拳脚功夫而已,对方见咱们人多,想来也不敢往死里打,我等小心些便是了。” 有了刘氏三人这几句话,方才还觉得有些亏欠他们的自称自己的师父是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彪形大汉,内心的才有些放松,但是当结果还没有摆在眼前的时候,其心中的疙瘩还是没有办法解得开啊!! 四个人说完话了之后,一场恶斗便在眼前。 如他们所想的那样,对方出场的那一位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可没有他师父的本事,双方交手站在一处,几个回合下来并没有分出个胜负出来。 不过这也不能说明双方不存在实力的差距。 五个回合不分胜负,很大的程度上,是因为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想要探探对方的底子,毕竟自己人单力薄,而对面有三人做自己的对手,从外表看上去,应当都是练家子,若不探探其功夫的深浅,恐怕是要吃亏。 第四百一十四章:心中有底 可在五个回合之后,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的心就有底了,想着对方的这几下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对打着的三人在力道、耐力、速度以及内力当中,最好的内力虽然不错但也只是入门的水平,要跟自己相较劲,至少也要再练习个十年八年或许才能打得上二十个回合!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这一下可不是在轻敌,而是实事求是,就刘氏兄弟三个人这么一点功夫,还真的不够他看的。 双方打斗到了第十个回合,差不多是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便加紧了手脚上的功夫,对刘氏三兄弟展开了猛攻。 刘氏的这三个兄弟是在江湖当中的上三门少林寺学过几年的武艺不假,可他们的资质不行,身体的素质也因为贫穷而没有得到营养的补充,则太差劲了,而更为重要的是缺乏了慧根,这就跟佛家没有太多的缘分了。 而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们就不同,虽然他们是俗家而非佛家,可他们的师父却是用出世为佛的资质、慧根以及佛缘来选择自己的弟子的。 说白了,就是家中是否有着足够的钱,这钱的来路正或者是不正;正的话就看其身体素质还有人品方面够不够格,够的话可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要收为徒弟,其家人同不同意都要拿走,只是不同意就暴力的手段,同意就合理的手段将其取之! 之所以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要看着其徒弟一家人的金银财宝来路正与不正当,可不是因为什么仁道,或者是江湖中的道义,真正行走在江湖上,仁慈和道义能够值多少钱啊,比的就是谁人足够狠毒,却又伪装得更好些。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真正忌惮的可是其徒弟的家庭资金如果来路不正的话,无论是不是自己抢夺,都有可能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当然,如果是江湖中的麻烦倒也没有什么,怕的就是惹上了官府,这可是有牵连罪的啊! 他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杀多少人、灭了多少的门户都行,可也只是在江湖当中的,这朝廷中、官府里边的人和事情,他是动都不敢动一动,恪守江湖人的这一项保命的规则,不到必要的时候,绝对不将自己与官府牵扯。 所以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从上到下、由里至外的都是江湖习气,而他的徒弟们则不然,各个掷地有声、行得正做得直的,在江湖上也是出了名的规规矩矩,与其师父的大胆、心狠毒辣大相径庭。 将自己个儿的徒弟、徒孙们培养得这般好,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也没有安什么好心,只是想着自己的徒儿们品行好一些,就能少给自己惹祸,坏了自己的名声不说,可别把金莲教的名号再骂臭了,他年岁过百了,可不想吃官司! 再者,对于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最为关键的一点还是在于,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徒弟们或者徒孙们背叛自己!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这一个观点和担忧,是因为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师父为了习得更多的炼毒之术以及控制毒药的方式,而亲手将他自己的授业恩师即聚空老和尚的师祖,残杀于金莲教的大殿之上! 这明面上,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师父是请起师祖来喝茶、叙旧的,但是当说到功夫的传授和毒术的继承的时候,他的师祖执意要将其全部传授给自己的亲儿子,而其师父却坚持说自己想要,两人僵持不下,这就让其师父动了杀念……. 那个时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师父的武功在江湖上宛如如日中天,别无二人,现在成了名的什么南尊剑客武天龙、北帝剑客龙啸,江湖上的十二位天人可都尚未成名,则他的那位师父,在当时可谓是一手遮天。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师父杀完了他自己的师父了过后,还觉得不过瘾,非要弄了一个灭门了,才肯罢休! 就是有了这个前因,才有今日的后果。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对于功夫比自己低的,且还是赞鸡毛凑胆子了也不够自己一根手指的对手,一来是不屑于顾,打心眼里的那一股傲气就让他们对其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二来他也有点仁慈之心,儒家的教育和佛家的理念可都是慈悲为怀。 再者说来,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在双方站在一处的时候就有话在前头说了,必须要得人饶处且饶人。 把这话说白了,也就要手下留情,可不能下了死手。 就在双方打斗到了第十个回合的时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上到场上的徒儿可就要动真格的了! 只见他振臂一挥,使出了少林的硬气之功,整个手臂足足粗了两倍有余,整个手指也连同手臂,被包在肉中的经脉挤得清晰可见的,不可谓不霸道! 刘氏三兄弟是从少林寺当中走出来到江湖当中闯荡的,对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徒弟的这一招少林硬气功自然也是熟悉。 当然,刘氏兄弟三人虽然也会这硬气,也清楚这硬气的破解方法便是早到其脉门,可说是这样说,少林寺的方丈们教是这样教的,但是在实践当中,要想将这硬气功修炼到能够改变自己身体部位的原先大小,又或者是在打斗当中找到硬气功的罩门,这可谈何容易啊。 所谓的罩门即弱点,一半是被修行者藏于最为保险即难以被对方打到的地方,因为一被打倒了,所谓的“真气”也就流逝了,用后世二十一世纪的话语来说,便是身体上的弱点、软肋被人家击中了,就会感觉全身被掏空。 不过后果也没有像是后世的金庸先生的武侠中的那么夸张,既不会死,也会不经脉尽断、七窍流血的,只是会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动弹,全身抽筋甚至是痉挛。 不过,运气不好这样躺在战场上的话,这死亡的几率自然是攀升,则自然就有在武侠当中的击中了罩门或者称其为脉门了之后,就会直接死亡,艺术是高于生活的,因为其表现出来的生活不同,文字的表达方式可是多种多样的。 当然,文字也有“懒”的时候,比如一个“废物”、“没有用的东西”、“自甘堕落”等等消极或者是例如“努力”、“上进”、“勤奋”、“孜孜不倦”等积极的词汇,所形容的可以是一个人,也可以是一群人、一类人。 这些词语可以是一个人在一定的时间段之内或者是长时间、永远的表现给其他人和周围人的印象如何,也可以是一群人、一个社会上特有的群体的人在一段时间、长时间或者是永远的表现给其他人和周围人的印象。 所以,文字是取之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 正如实战当中,简简单单地归纳为“实力不济”,刘氏兄弟三人就有各自的不同表达这四个字的方式。 最先被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打趴下的是刘氏兄弟的二哥,要说是没有能耐可不怎么准确,这少林的神掌八打即分解掌、封闭掌、裂心掌他尚且是能够轻而易举打得出的,但日常的训练当中也没有偷懒。 可要说刘二这人有能耐嘛,却也将这少林神掌八打学会了,却学得不够精通,细节的处理方面,比较粗糙,使用出来的效果不好看,一招一式都有些许缺点,这就有点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利用啦。 就当刘二尚以为己方的人多,对方应暇不接而漫不经心打出了一个分解掌,两个手掌紧紧地想要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徒弟的裂心掌给化解开来,可没有想到对方的力道实在太大,压根就有没有被自己的三弟那一猛拳和自己的分解掌的掌力影响半分,则一掌猛然地就朝着自己的胸口打来了! 如果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使出全身的十分力量打过去的,那么刘二的性命算是交代了,也别以为十分,就算是五分,那刘二身体上的那一点少林寺的硬气功也未必抵抗得住,毕竟打得是胸口,老和尚的徒弟是小心谨慎,仅仅用了两分的力,便将这刘二打翻在地上,哀嚎着。 见到自己的二哥被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打倒在地,痛苦哀嚎得像是快要死去了似的,其三弟刘三可就不干了,三兄弟当中就属他吃得最多、力气最大,之所以之前打老和尚的徒弟那一掌不够使劲,是因为其刘三还想要留一点力到下边的战斗。 但是现在的情况变化了,自己至亲至爱、如影随形的二哥被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打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哀嚎着,这声音在压抑的空气当中回荡,这痛苦可就是扎在人的心口上,久久不能够离散啊。 第四百一十五章:这气血就上了! 刘三可不怪那么多了,心情悲愤交加,这气血就上来了。 只要是练过武功的人都知道,在与别人打斗的过程当中,最为忌讳的便是心神不宁、毛毛躁躁,这样不仅是抖增身体上的压力,同时也给敌人更多的可乘之机,这乃是兵家之大忌! 要是不愤怒,稳扎稳打一些,刘三虽然也不会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徒弟的对手,但至少也可以多撑几个回合。 可心智、素质这一些东西,怎么可能是一两天就能够养成的呢,他们兄弟三个人是在少林寺敲过几年的钟,拜过几天的佛的同时也学过几年的武功,但是十几年乃是几十年的生活习惯以及生处于的环境也就是逼迫人去愤怒、造反、起义的,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去压制自己的情绪呢! 再者说来,这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生兄弟躺在地上哀嚎着,即使兄弟二人在此之前有什么矛盾很不愉快,但也会出于骨肉之情而心生怜悯后愤怒,更何况刘氏兄弟三个人情同手足,看到了一方痛苦的落难了,怎么可能还会保持得住冷静。 刘三的这一掌裂心掌可是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将少林的硬气功全部灌于这一掌当中,心神也全都关注于这一掌的,可谓是往死一搏了! 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何许人也,各个至少也有二十年的武功根底,跟刘氏兄弟三个人以及接过刘三的一掌,不就跟玩闹一样,没有多大的区别嘛! 三下五除二的的功夫,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就将刘大的拳脚都抵挡到一边,面对刘三的裂心掌则是一个简简单单地侧身,便轻而易举地躲避到一边,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的地方,使得作为对手的刘大和刘三都不得不在心中暗叹对方这般强硬!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如果是想要与刘三硬碰硬对掌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容易徒增伤亡,自己所练就的达摩老祖少林硬气功可不知道要高于对方好几倍,这一掌去下不要紧,可将对方的手都给费了,再狠一些的结果,对方的这一条命可极有可能保不住了。 行走江湖的人,的确是要讲究留一手,自己个儿的师父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而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接受的是传统的儒学教育以及佛家的思想,可不能为了逞一时的威风,要了他人的性命。 仍然是同样的招式、同样的位置,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便以同样的力道将刘三和刘大,分别打倒在地上,可再没有给他们还手的机会,一个个都躺在地上叫苦连天的。 “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虽然没有一个是出家之人,但是谁都比他本人有资格说南无阿弥佗佛,“几位兄弟,我等是否还需要再过招?” 将刘氏兄弟三人轻轻松松地打倒了之后,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说话的语气可就缓和得多了,所谓得人饶处且饶人,他这个做徒弟就能够做得到,则话语虽然这样说,可 没有一点要接着打的架势,还一个劲地俯下身来,想要将对方扶起来。 “哎呀、哎呀!我等兄弟三人,技不如人,技不如人啊!” 刘大、刘二等人也就是接下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那一掌后,躺在地上的一瞬间觉得疼痛难忍,但是等到那一个劲缓过了之后,气脉也就随之通畅了,实际上并没有太大的损伤,没有伤害筋骨,只是还有一点肿痛,但绝对不会伤害其性命。 “不不不,刘兄弟,你这又是哪里的话。”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在对方的交谈当中得知对方的姓氏了过后,便热情地与其攀谈起来,道:“你我之间的交手,只是武艺上的切磋,并无任何的深仇大恨,自然是点到为止。” 话毕之后,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还做出了一件比他师父不知道强多少倍的事情,即从自己的衣袋里边掏出了五两银子,双手递给刘大,道:“刘兄弟,你们兄弟三人行走江湖多年不容易,可不总有不济的时候嘛,这是小弟的一点小小的心意,还望兄弟几个能收下。” “啊…..这个,这个兄弟啊,我等如何是好,都是您的手下败将了,哪里还有脸面,接过这些银两啊。”刘大看到这些银两的时候,眼睛都放光了,可这面子拉不下去,只好道:“兄弟快快收起来,收起来吧。”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看到对方的眼睛都放光了,心里便自然自然知道他们对这个银子充满了多少的渴望。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就琢磨道:对方说这话,一方面这是在跟自己客气了,想看看自己个儿如果他是没有心要给对方银两,只是做做样子的话,这五两银子他自然也就揣兜里了,反正是自己打胜了,不给他银两是本分,给他的银两是情分,反正自己都有面子。 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心地还是不错的,比他师父强上多倍,打小就想做好人,长大了也想要行侠仗义,劫富济贫的,所以是打心眼了想要帮助对方。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在江湖上算是将什么坏事情都做绝了,之所以那么久了还没有倒台,其后背的力量即白莲教和他自身的武功高强一般人没有办法击败他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是他的徒子徒孙们经常在外边行善积德,给他还了不少的亏心债务,不然早就有人收拾他了。 接济落魄的刘氏三兄弟只是这一场“遭遇战”的一个小小的插曲,日后那名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也有落难、落魄需要人帮助的时候,这还不能怪他不够谨慎,而是他着实跟错了人。 第四百一十六章:自称自己是南尊的徒弟 现在的情况对于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还有他的徒弟徒孙们,也不是不容乐观,不管怎么说,那位自称自己的师父是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弟子的彪形大汉带来的小喽啰们就是多,足足有三四百人。 四百人武功不足够的高强怎么了,没有学过几年的武艺又怎么了,反正蚂蚁吞大象的事情江湖上就没有断绝过。 在刘氏三兄弟之后,这四百人当中又出来了拿着大刀要与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那位打了胜仗的徒弟比试刀法的,那人也不是含糊的,在少林寺有过几年当和尚敲钟的经历,手中的刀与之比划的可是少林寺般若堂研制的伏魔铲法,其速度和力道对使用者有着很高的要求。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那位徒儿承认,如果能够使用般若堂的任何功夫与之对战的人,不管是拳法、掌法还是刀法、剑法也好,只要动作熟练、口诀没有记错的,自己绝对不会在二十个回合之内击败对方。 可现在的情况有所不同,那使用般若堂的伏魔铲法的大汉的武功没有问题,力道和速度、角度等等该做到的都做到了,可就是因为他几天几夜没有东西填充肚子的饥饿,所以与对方比划的招式可谓是有气无力,力道足,只是相对于这一套刀法,而绝非与聚空老和尚的徒弟相斗所需要的刀法。 而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也没有使用其他的招式,这般若堂的招式他也会一二,恰巧了学的便有伏魔铲法,他拿刀一使用起这伏魔铲法,对方怎能招架得住,每一招每一式尽管只是打在刀刃之上,可那拿刀的人所需要承受的力气可至少有三百多斤重! 如果只是一般的钢铁制作而成的大刀,那在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那么猛烈的撞击之下,不出三下就要有裂缝,估计到第十下,这大刀可就没有一个形状了,再打得旧鞋,估计也就要断裂了。 可战在一处的两人所使用的刀却没有那么的脆弱,交战了十几个回合之后,两把都是我那号无损的。 察觉到这一问题之后,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便知道对方应当也是在江湖上有一些名望的人物,不然这刀法不会这般精巧,这刀也不会这般的坚硬,现在碰的是自己的宝刀,如果换做了他人的普通刀,打到现在估计也就成废铁了。 想到了这儿,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便不敢轻敌,牟足了劲猛然劈向对方的大刀,随后便看到对方的兵刃的确是好兵刃,刀可仍是那般的坚硬,可那人就扛不住了,被他这么一击打后便感觉到自己持刀的手发麻,刀被迫的摔落地后便可看到虎口已经是血迹斑斑。 “得罪了兄弟。”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双手抱拳,往前一拱,道:“兄弟你的刀法好生了得,我胡某人能够取胜,完全是因为侥幸而非真能耐,日后我必会请教。”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在外行走江湖的时候一般很少暴露自己的姓名,而是以金莲教中的职位自称,这是因为他们的师父按资排辈给他们取名字,生怕他们当中有些被自己灭家门的徒子徒孙发现有所不对劲了,想要翻翻老账。 二来,让自己的徒子徒孙们以金莲教的职位自称,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想的是他本人在江湖上那么高的身份,教出来的徒儿们都应当是人尖,自然没有必要让江湖上的那些无名小卒都认识了,而应当都知道他们是自己的徒儿便是。 当然,如果做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或者是徒孙的,想在行走江湖的时候报自己的姓名也行,不过是在对方的武功使得你真的佩服情况之下。 显然,那名衣衫不整却能够使得出少林般若堂研制出来的伏魔铲法的大汉,的确是让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胡姓弟子有所敬佩了。 与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交战的那人一结束后,顾不上虎口上的伤势,累得直踹着粗气,嘴上还念念有词,道:“呼呼呼,胡兄弟……你……你这是哪里的话啊,是我杨某人技不如人才是,兄弟你的功夫才是真正的高,高啊!” 自称为杨某人的叫杨十三,在家中排名十三,只是因为饥荒,自己家中的孩子十五个就死了八个,其余的都到了各地谋生去了,至于父母也早就不在人世了,身世可怜,却也铸就了他顽强的性格,这才有了他现在的武艺,以及其得到了师父的赏识后,获得的大刀和刀法。 杨十三之所以对九手夺天聚空老和尚的徒弟这般客气,可不仅仅是因为对方战胜了自己之后还以=礼节相待,而非言语羞辱自己,更为重要的是他可知道对方之前在与自己碰招的时候最后没有收力的话,自己的这一条命可就不保了。 再结合之前他对刘氏兄弟三人的接济,杨十三就更认为对方是可以结交的英雄好汉,故此面带微笑,道:“今日能够与胡兄弟一见,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唉,杨兄弟,你言重了,我等都是行走江湖中人,相互照应才是。”说着,看着还不知道自己言语什么意思的杨十三,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胡姓徒弟便将五两银两放在他的手上,道:“杨兄弟,请多保重,日后若是有缘,定当再请教。”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江湖中人救急不救贫!我杨某人今日算是欠了你等银子,改日定将加倍奉还!” 实际上,杨十三也清楚,那么大的一个金莲教难道还缺少几十辆甚至几百两、几千两银子嘛? 今日所亏欠的,实则是一份份情意啊。 话毕后,杨十三便双手抱拳,窜入草丛当中,一溜烟儿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众人都知道,杨十三这样做,伤表明他完全放弃了抵抗,与刘氏三兄弟一样,不打算再跟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等人为敌了。 那名自称自己是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徒弟的彪形大汉看到自己麾下最能打的杨十三走了,脑子便是一蒙,如果知道光就九手老和尚的徒弟就这般厉害,他宁可是穷,也不敢打动人家一根汗毛的想法啊! 可现在为时已晚,木已成舟,事情都到这地步了,想要回头的确是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但是估计到情面,那颗就势必登天了! 劫道的人群当中也有几个手上有几手没有展现出来的,见为首的彪形大汉在杨十三败北之后仍没有想要撤退的意思,便不知道哪里来得以勇气,从人群当中猛然地穿出来,一个接着一个,或者是三五成群的,对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那名徒弟展开了猛攻。 那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胡姓弟子见那么多的江湖中人朝着自己几乎是扑过来,这斗性也就起来了,也不管对方的能耐如何,反正在保证不打死人,尽量不伤人的前提之下,来者不拒,没有半个时辰的功夫,败在他手下的就有二三十人。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胡姓弟子没有仔细输过败在自己的手上的有多少人,也没有考虑过他们过招了几个回合,但却对他们所使用的招式,记忆犹新。 这当中有与其同根同祖的少林寺十二擒拿手、少林双圈手,还有刀法,例如伏魔铲法、破戒刀法等,剑术也有普门剑法;除此之外,便还有峨眉派的裂石惊沙拳法、截手九式等等;武当派的也有人用,例如太极、八卦、武当长拳,总的来说上三门的武功他可是都见识过了一遍。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胡姓弟子打完了之后就有些得意了,不管对方的能耐和资质如何,反正自己靠着本事赢了上三门的武功招式一遍,就应当值得骄傲才是! 当然,对于那些武功的确高的,又在江湖中闯出了一些名堂却没有办法跟聚义堂的鬼兵队旗鼓相当而有今日下场的江湖前辈、老大哥们,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这位徒弟是能够接济,就接济一下,算是又给他的师父聚空老和尚狠狠地长了一脸。 这可是行善积德的事情,且又在能力范围之内,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和尚的确是个老毒物,却培养出了一个好徒儿,自然在江湖上有人捧他。 不过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服他们这一行人的。 就在那位自称自己是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前辈徒儿的彪形大汉见到队伍当中能打的都败了,剩下的乌合之众赞鸡毛凑胆子,都冲上去,那也绝对是让人笑话的,所以就有了想要找台阶下,带人撤退了就行了,反正对方也愿意给小部分的银子,也不是没有收获。 可就是在这么一个时候,在众多山贼的东南方向却突然走出一人来! 第四百一十七章:想到头大 此人可真的是其貌不扬,头大得想一个两个西瓜,可这脖子却细得像是一个擀面杖,脸上虽然是鼻子、眼睛、嘴巴一样不缺,但是就在那宽大的脸型上看过去,可没有一件儿是好看的,尤其是那嘴唇,残破不堪,别人要么是红色要么是白色的,他非要是黑色的 但是此人可不简单,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胡姓弟子一看到对方那闪烁着金色光芒的眼睛就知道对方的武功可要比之前自己所面对的不知道高上多少层级! 再看对方的身型,样子虽然不好看,但是这身型却是最为标准的“天”字型,肩膀相当的宽厚,只是这大腿和小腿跟那脑袋一样,与众不同的粗大,使得整个人看起来有一些矮小。 “来这何人,可否报一个姓名?”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胡姓徒弟这么一问,并不算过分,也没有什么失礼之处,可对方确实冷笑,道:“老子从来不跟没有真能耐的人打交道,更没有必要对方知道老子的名号!” 看到对方居然这般的蛮横,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胡姓徒弟恨得简直牙痒痒的,可还没有当他再说什么,对方又叫嚣了起来,道:“哼!对面的小毛孩子,年纪不大,本事倒是不小嘛,今日爷爷我就要会会你个羊羔娃子,让你见识见识世面!” 话毕,那其貌不扬的大汉便抡起掌来,身形如箭地冲到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胡姓徒弟面前,两个人很快就站在了一处。 这不伸手还好,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也只是认为对方的武功挺高,却不知道厉害到什么程度,可双方一打斗起来了,这事情可就坏了,他压根就没有看到过对方的掌法!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胡姓徒弟记得他们的师父告诉过他们,人不可以貌相、海水不能斗量,这人的相貌虽然难看,但身怀绝技,光着这个掌法来说,确实是有过于常人的地方。 与之交战,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胡姓徒弟看着对方的掌明明是朝着自己的面门打来的,等看清楚了之后,才知道对方想要击中的是自己的小腹;连忙挡住了小腹了之后,那人的另一只掌可就要快击中自己的面门了! 这掌法可把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胡姓徒弟打得云里雾里的,应暇不接,可他的身上也是怀有绝技,光这少林寺的般若禅掌,他就练了十年有余,这一时半会也是能够应付。 可时间一长了,双方的体力都有所下降了之后,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胡姓徒弟就有一点吃不消了,被人几乎是压着打,只有防守的架势而没有还手的能力。 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徒弟快要不行了,再不制止可可能要被对方打死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哪里还能坐着住,这佛号也不念了,屁股也坐不稳了,大声叫喊道:“前面的英雄,掌下有人,莫要再打了!”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年纪虽然上了百岁,可这自身的功底可着实深厚,气存于丹田当中,发出的叫喊声可谓是震动山河啊。 被他这么一叫,他的胡姓徒弟和那占据了优势的其貌不扬的大汉立即停手,双双撤出了打斗圈内。 “南无阿弥佗佛,不知道施主为何人,看你等模样,可绝非拦路只好汉才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从人群当中走了出来,双手合十,眼神尖锐地打量着眼前那位其貌不扬的大汉,道:“莫非,你是老朽有何仇怨,故此前来作乱不可!?” “非也非也!我只是与众位好汉的领头之人是多年的朋友,见到他的那么多手下,居然被你等区区一个人所击倒在地,心生一怒,故此才从中走出来,想要见识见识那位年轻人的功力到底如何!” “哦?那不知道壮士对老朽的不逊之徒的武艺,有何高见啊?” 那位其貌不扬的壮汉可没有因为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语气有所缓和了,自己的声调就降了下来,压根就没有给对方一点面子,道:“哼,要老子说来,那小毛孩子的功夫也只是一般般,若非有你叫停,他那条性命,今日也就交代了!” “你…….你说什么,尽量口出狂言,我的确是学艺不精不假,可不如你可不是因为这一点。” “哦?功夫不如我,除了学艺不精,自己个儿的能奶不够之外,你还能说出什么理由出来?哼,我看你个小毛孩子,除了斗斗嘴皮子之外,也没有什么出彩之处!”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想要制止自己的徒儿再言,可双方的话语都到剑拔弩张的时候,哪里是他想制止就能制止的,只听他那位胡姓的宝贝徒弟就拿着大刀,指着对方的鼻子,道:“哼!方才只是因为我力克多人,力气一时之间没有缓过来,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 “嗯?看来小子的意思,是还想要再打不成?” “哼,那是自然!” “那你小子费什么话,看招” “且慢!”就在双方剑拔弩张,就要再战在一处的时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便不得不 再次站出来道:“徒儿,壮士,你等在动手之前,可否容得老朽多说几句!”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胡姓徒弟听自己个儿的师父询问,哪里有不同意的道理,自己的这一身的本事可都是人家传授的,他老人家想要自己赴汤蹈火都没有问题,而在这个时候想说几句话,又有何妨呢,则便说道:“自然,徒儿听师父的。” 九手夺天昆仑聚空老和尚自己的徒弟自然是对他恭恭敬敬的,说一不二,可外人却不一定这般说辞了,本来就其貌不扬的脸,现在又被他的徒弟激怒得扭在了一块儿,样子别提有多难看了,还指着鼻子,瞪眼,道:“你个老和尚,怎么那么多,毛病。” 第四百一十八章:休得无礼 骂完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是一个老和尚了之后他也不解气,好似不知道对面就是九手夺天昆仑僧一样,道:“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疯和尚,带着一群酒囊饭袋之辈,到这块地撒完野了见到老子却不敢动手!哼,不是老子说,老和尚,要不然你就跟我比试比试,上前来一较高下,如何!?” “你个怪人,休得猖狂!看你这身本事也没有什么,居然口出狂言,对家师这般的无理!” 另外一名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走出来叫咧咧的骂道,不过没有等他再多说什么,他的话语便被其师父抢夺过去,道:“徒儿,休得无礼!壮士,如果老朽没有猜错的话,你方才所使出的乃是黄家的绝学,奇门五转,不知道老朽说的对不对!” 那其貌不扬的人见眼前的老和尚竟然知道自己所使用的招数,心中不免地一惊,暗想着这奇门遁甲所分化出来的奇门五转的功夫,一般的江湖人士甚至是有些名望的剑客也不一定知道,对方能够知道这一点,想来其身份也不简单,“哼哼,没想到老和尚也挺有见识的,不错!此招正是黄家的绝学,气门五转,但不知道你是怎能得知?” “哈哈哈,壮士,你先不要急着知道老朽为何得知待我再问你。”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此时睁开了双目,道:“你可识得江湖人送外号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白云观的季云道长?” “啊,您老居然识得家师……”那其貌不扬的壮汉一听面前的老头居然有这样的能耐说得出自己师父的名号以及在江湖当中的地位,想来对方也不简单,便语气恭敬,道:“恕晚辈无理,不知大师为何人,又因何故识得家师?” “南无阿弥陀佛,哎呀,哈哈哈!这还真的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还真的就不认识一家人了啊!”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笑道:“小兄弟,不知道你可否听说过九手夺天昆仑僧这个名号?” “呀,肯定听说过啊,江湖的十二天人之人啊!这名号在江湖上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啊!”那位其貌不扬的壮汉的话语说道这里的时候,嘴角却也扬起来了,道:“大师可能有所不知道,那九手夺天昆仑僧乃是我师伯,他可是我师父的师兄。” 怕眼前的老和尚和周围的人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那名其貌不扬的壮汉没有等其他人说话,又自顾自地接着道:“大师啊,你可莫要不相信我方才所说的话啊!我也不是托大,也不能称小,那九手夺天昆仑僧真的是我的师伯。” “哦?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听眼前的老和尚这般问道,那名其貌不扬的壮汉哪里还有之前的蛮劲,考虑到对方的身份可能不凡,听他的话来看,似乎对方又是九手夺天昆仑僧即自己的师伯的朋友或者是师兄弟吧,则不敢怠慢,双手抱拳作揖,道:“小子姓黄名康兴,字广达,人送外号霹雳鬼行通黄广达!” “哦?你就是老朽的师弟季长空的得意门生,脚上功夫了得的霹雳鬼行通,哈哈哈!有趣,有趣啊。”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双目闭上,双手合十,暗想着自己的这一趟可没有白来,至少看到了自己师弟门下的弟子,则就算请不出他这个武林至尊,也能找一些相对来说的小角色,去找找南尊老贼和苏择东、蒋士杰等人的晦气。 “啊,照大师这么说,您老就是就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了!”身材魁梧却其貌不扬的黄康兴反应并不算慢,一听对方这般言辞,又看到聚空大师那闪着金光的烁眼睛,立刻跑到他的面前,跪倒在地上,道:“师伯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搀扶着相貌奇特、身形魁梧的黄康兴,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还一边说道:“好好好,请起,请起。”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虽然说是对后起之秀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会留下活口,可也有意外的时候,例如对方是自己师兄弟的徒弟,则行走江湖,有时候也是需要他们的时候。 被扶起来了之后,黄康兴的嘴巴可没有停下来,仍然是恭恭敬敬地对自己的师伯,道:“方才是弟子我有眼不识泰山,没有认得出师伯您,这才有了方才的鲁莽之举!哎呀,真的是罪过,罪过啊!” “唉,不知者无罪,不知者无罪啊!师侄莫要自责太多,还是先做我等大事要紧。” “哦!若师伯不提醒,徒儿可就真的忘记了!”言罢,长相奇丑却有一些特殊能耐的黄康兴便转过身去,对那群盗寇的头头即那位自称自己是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徒弟的那位,道:“武大哥!这位乃是我等江湖前辈,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大师啊!可否给我的一点面子……” 没有等到黄康兴一说完,那自称自己为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弟子的彪形大汉一听到九手夺天昆仑僧这一个名号,全身都被吓得一个哆嗦,他一个练功尚且没有两年的花拳绣腿,被形势所逼迫来到山上当山贼,这没有几次劫道就碰上了那么高的人,他哪里见识过那世面? “啊……黄兄弟,你莫要再说了,我等都明白你话语的意思,这………哎呀,这本来小子还想要给一些盘缠或者是碎银当做一份孝心,给聚空大师带上的,毕竟人家都是江湖的老前辈嘛。哎呀,哎呀!都是小子的错,没有……” 黄康兴的确与这个自称自己为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弟子之前有打过交道,而对方之所以占据这一座山,做着山贼的买卖,自己可没有从中帮不少的忙。 见自己的朋友说话都说不利索了,黄康兴也唯恐自己的师伯不高兴,则连忙跑出来,打圆场,道:“唉,要怪,可都是要说那高邮城当中的张士诚,还有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苏择东,本来跟着项氏家族做事情,饭碗稳稳的,却硬是被那苏择东的什么聚义堂给弄糟了!” “聚义堂?是明教的那个聚义堂?”一听聚义堂这个词,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心情就有很多的不痛快,又问道:“现在的聚义堂堂主不是苏行栋,而是那个小毛孩子苏择东?” 黄康兴对于自己师伯的疑问很伤意外,他可没有想到自己的师伯和师父这般有能耐的人,竟对于一个小小的明教聚义堂堂主苏择东,有着这么大的怨气,从话语上听来,可是想要将对方置于死地而后快啊。 “对啊,可不是嘛!前些日子,明教聚义堂的前任堂主苏行栋死在大都的满春楼内这苏择东是苏行栋的三儿子,原来是叫苏三两的,不知怎么的,该了叫苏择东说到这个苏择东,江南的江湖上有人恨透了他,也有人不那么恨他,可他却是我等白莲教的死敌啊!” “哼,那小子实在是太猖狂了,不过他也没有多少奔头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想要 继续对这个苏择东大放厥词,然后再询问自己师弟的下落的,可又想到对面的上百名盗寇还没有退下了,便转身对自己的十几个徒弟徒孙们,说道:“你们几个,过去帮帮那几位衙役,把这一万两银子,分出一千五百两出来,给对面的江湖兄弟分分。” “是!” 作为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首先要学的不是本事也不是武艺,而是听从他的命令,其次便是仁义道德。 不过让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对自己的这些徒子徒孙们有些意想不到的是,当自己的行为举止在道德上有所欠缺考虑的时候,他们还真的会不听从自己的命令,胳膊肘往外拐、掉炮往里打,上一次放跑了吴起凌便是最好的、最为典型的例子。 没多大会儿功夫,在黄康兴和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徒孙们的帮助之下,那被蒙古的小王爷派遣来给他们运送白银的官兵、衙役们便从装载着慢慢的一万两白银的大箱子上边,取出了一千五百两白银出来,交到了那名自称自己是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徒弟的手中。 得到了白银之后,黄康兴又跟他们客气了几句,随后送别他们了之后,才再一次转身走道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即自己的师伯面前,道:“师伯,敢问接下来我等有何打算?” “嗯,你师父可有与你一同前来。” “哎呀!我怎么把这一茬都给忘了呢,看我这脑子!” 被自己的师伯一提自己个儿的师父,黄康兴便猛拍自己的脑门,一边自怨自艾,一边为其解释道:“他老人家,正在附近的九台山上打坐休息呢。在他老人家闭关的时候,不希望我等弟子打扰,这不,我等才下山,与师伯有这般奇遇。” 第四百一十九章:如鱼得水 ……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不问不知道,这一问才知道,这苏择东自从从大都即黄河以北的地方,来到了江浙行省的高邮城内即黄河以南的地界之后,就像是鱼儿得到了水一样,大肆发展经济和军事的力量,可让南方原本的大户人家吃尽苦头。 这些受到了苏择东掌管下的聚义堂大肆扩充,做买卖而遭受损失的大户当中,这项氏家族可谓是首当其冲。 在高邮城的金银财宝没有赚到,还往里边赔了不少更为重要的便是他们项氏家族的弑杀盟也因为掺和到与苏择东的聚义堂纷争当中,而损失大半! 弑杀盟死伤的人当中,就包括了他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门下的首席大弟子,项穆林! 别看项穆林、项丙坤等人都是项氏家族当中一手栽培出来的高手,可这当中若这当中没有一个高人指点,闭门造车的自然是不会有多大的进步。 则就在他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云游四海,来到鱼米之乡江南想要找一些珍贵的草药作为酌料配制自己的新型毒药的时候,便机缘巧合地知道项氏家族当中有祖传的草药,被世人奉为稀世珍宝。 如果按照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一般时候的做法,他完全招呼都不打,伤了或者杀了对方几个人后,便将所谓的稀世珍品收入囊中,且还不用自己亲自动手便可。 这这一次却不一样,不是因为他颠倒乾坤季长空所带领的徒弟没有办事能力,将那东西取出来,而是因为对方的防备做得太好,机关重重是其一,这其二便更为重要的是项氏家族的弑杀盟中的杀手可各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没有一个是怂货的,见到了特么等人到来,纷纷拿出真本事出来,势必要与其打出个所以然出来! 在这种情况之下,他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只要愿意,自己一伸伸手,那几十个项氏家族的弑杀盟队员全都死无葬身之地,这对于他并不是什么难事。但季长空却没有选择这样做,一来是顾忌到项氏家族在江南的势力和实力可不小,与一般的大户人家完全的不同,不知道要高上多少个档次才是这二来,他这个深居山林当中的老人家多年不收徒弟了,可这一次,他偏偏看重外表英俊,气宇非凡的项穆林。 与项氏家族的族长正式交涉过后,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将其中的利弊和自己的实力全都抖落出来了,则季长空还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草药,可交换的条件便是帮助项氏家族训练其手下的弑杀盟。 在那个时候,项穆林只是弑杀盟当中的一个小小的角色,干的都是弑杀盟当中最脏最累的活,可自从得到了季长空的栽培之后,武功大涨,在弑杀盟的地位自然也大涨了。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同意了交换的条件,在江南呆了整整六个月,在传授了弑杀盟的刺客们几套武艺的同时也着重栽培出了心狠手辣的项穆林,这才有了日后的令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弑杀盟副盟主! 若没有季长空的栽培,武功并不算低的刘振明不会不是他的对手,但是苏六两和程泽亨的武艺根基更深,所学的功夫更多也更奇妙一些,则自然对付一个项穆林得心应手的,将其脑袋轻易地砍下了。 得知自己的徒儿死去的消息,是在整个项氏家族败退高邮城的五日之后,项氏家族的的二少爷,项泽宇将弑杀盟的队员死亡名单派人送到白云观,季长空老和尚的手中时,后者便是大发雷霆,当场就誓言要了苏择东的狗命。 则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在前些日子,这才带着自己的徒弟一干人等,往高邮城方向走来,这才有了今日黄康兴在树丛当中,与自己的师伯相见的事情。 “南无阿弥佗佛,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苏择东啊苏择东!这可不能怪老朽没有好生之德,非要取了你的性命,此乃是你自己造孽,罪过太多、太重,可怨不得旁人啊!”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仰面大笑,等其冷静了,又道:“快!快!带我等去见你师父!” “额,嗯!好!好。” 九台山位于江浙行首的西南部,风景优美却地域崎岖,如果没有一些简单的轻功傍身,一般的人家是没有办法加入的。 所以这个九台山不但是带刀即会一些功夫的诗人吟咏之地,也是佛家的地藏王道场,虽然不能与中国四大佛山之一的九华山相提并论,但二者也有一定的渊源。 九华剑派的弟子极少,而九华山的剑客颇多,特别是兵荒马乱之际,他们则多行走于大江南北的江湖当中。 其貌不扬却身怀绝技的黄康兴带着众人在九台山中行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总算是翻越过崎岖陡峭的山峰、山脉、主干和分支,来到了一座寺庙当中。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季馆主、季分舵主行走江湖多年就有一个习惯。 这一个习惯是在他弑杀了自己的师父之后,形成的。 每行走到一处,季长空便都会令随行的管家、奴仆或者是徒子徒孙们携带好其师父的骨灰。 有懂得他的师父怎么死的人就认为,季长空这么做,是在还债,因为是他为了学习上层的功夫和更为毒辣的武功,才将其师父及其师父的家人全都杀死的所以带着他的师父骨灰,就他自己心里边认为,他的师父还没有走,还一直在他的身边。 也有人认为,季长空是害怕自己的师父阴魂野鬼找上门,索命尽管他颠倒乾坤神龙摆尾的武功相当的高强,在江湖当中基本没有其右,可他也怕鬼神,即使武功再高强也没有办法跟鬼神作斗争。 但是,这两种说法对于熟悉季长空本人,以及他身边的人来说,都是不靠谱的。 因为季长空很自负,虽然他长期的将自己隐居于山丛、陡峭当中,但是至少他不会相信这个世道上真的会存在能耐要比他更高的鬼神存在。 第四百二十章:季长空发威 换言之,他季长空就认为自己就是这个世道的主宰,他就是神,他也是魔;而他又有七情六欲,除了自己不受男女之情束缚之外,其他的师徒感情、兄弟之情、江湖道义他都有,并且在其中还占据主导地位。 这便是,季长空为何会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道当中的主宰、神灵,并且还要比传统当中,受到诸多束缚的神魔鬼怪轻松自在、逍遥快活得多的神灵。 所以,熟悉季长空、生活在他周边的人更多的都是认为他这是在炫武扬威,则带着他的师父的骨灰的意思就是让其看看,自己比他活得更久,走过的地方更多,而且更受到世人的尊敬或者是忌惮!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等人在其貌不扬、可以说是丑陋的黄康兴的带领下,来到了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所暂时栖息、养生于九台山的一处外观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道观门外。 没有等到众人起脚走进道观,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就在道观外立的一个无字碑面前,双膝跪地的抱头痛哭起来。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们自然不知道这个无字碑所纪念的是何人,也不清楚自己的师父为何见到他会这般难过,毕竟他们只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跟他们的师叔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没有多少的接触。 如果他们知道其中的隐藏的事情与内幕的话,他们或许也会伤心,可这其中估计也会有人愤怒…… 可是这不能隐瞒得住与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日夜几乎是日夜相处在一块的其貌不扬黄康兴,所谓水涨船高,他在江湖中的地位虽然远远没有十二天人那么高,却也因为其师父的名号与本事,在江湖之中,至少是一个剑客! 他可清楚为何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看到这个无字碑后,为何会这般伤心,有心想上前劝劝,却又碍于自己的文化水平不高,肚子当中没有多少的墨水,常年练功习武、行走于江湖当中可没有给他带来多少语言上的帮助;再者其身份也不够在这种时候与其说劝阻的话。 也就在这个时候,从道观当中走出了一群身穿着素白色的道服,可也就是仔细看了才知道他们所穿的是道服,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孝子服,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的黑色或者是灰色,可是让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所带的徒子徒孙们打开了眼界。 自己的徒子徒孙们没有见识过多少的世面,不知道这服装是理所当然的,且还别说他们,即使是武艺练习到了一定的境界,在江湖当中有一定名望的剑客若不有着相关的接触,也不会知道这服装区别于华山、武当山以及峨眉山上的道士所穿的道服,可是与白莲观直接挂钩。 那一群人从道观当中走出来了之后,便在不大不小的道路两旁一字排开,手上还拿着大刀或者是长剑,一个个看上也完全没有一个道士的模样,却也整整齐齐地站在那里。 也就是转眼的功夫,眼看着从道观走出来的“道士”们在道路的两旁站好了之后,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弟子们又见到从道观当中,走出一个一身纯纯黑色道袍,身高九尺多,身型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标准、合理的老道。 那老道长得不光精神,而且还很是漂亮,除了额头上有一点皱纹之外,这老道的脸上皮肤可是要比一般的女子更加的光鲜亮丽,两个眼神更是精神得闪烁金灿灿的光芒,令人不敢直接与其对视! “师兄,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后边从道观走出的人正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他看到自己的师兄九手夺天昆仑僧在无字碑面前哭得这般伤心,自己则是闲庭若是地道:“快些进去吧,别让徒儿们看了笑话。” “南无阿弥陀佛,师弟啊!这些要么是你颠倒乾坤、神龙摆尾的徒子徒孙,要么是老朽徒子徒孙,大家都不是外人啊!你怎能这般的狠心,不愿老朽在他们的师祖面前,多多哭一会儿?”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一听自己的师兄这般说话,脸上的皱纹就浮现了出来,额头的皱纹也更为的扭曲,道:“哎呀!既然你愿意哭,那你就在这里哭吧,老夫可不奉陪!”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一听对方说这话,不敢哭得更加的大声,反而是慢慢地有所缓和了,他可清楚自己的师弟这脾气说一不二的,可不能总是顺着他的意思做事。 哽咽了几声,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便道:“你我师兄弟二人多日不见,本应该促膝长谈,可现在元军南争反贼盗寇,这世道也正处于水生火热当中;我等虽然说都是武林中人,但也应当以国家之事宜为重,出一份自己的力。”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一听自己的师兄这般腔调,便知道对方一定又是收受了别人的什么好处,自己的师兄可是名副其实的花花和尚,那么大的年纪了还对酒肉、名誉恋恋不忘的,前些日子更是巴结了一位蒙古的王爷,这些事情,他都有所耳闻。 “师兄,方才你也说了,我等是多年的师兄弟,那么可否打开天窗说亮话。”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是一个急性子,说话和听人说话最不愿意拐弯抹角的了,但也忘记了基本的礼节,随后想起来,才道:“哦…….山中的天气寒冷,我等还是先进到道观当中,让下人们为我等沏好了茶,再详细攀谈,不知师兄,意下如何啊?” “客随主便,老朽就按师弟的安排便是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现在看起来可没有一点伤心的样子,相貌很是平和,却也透露着威风凛凛的凶气,站起了身来,道:“还请师弟带路。” “请!” “请。” 随着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所指引的道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以及其徒弟一行人从道观的门外走进到道观偌大、宽敞的庭院当中,只是没有等到他们在庭院当中做太多的停留,观赏这其中的景物,这道观的墙边可就不太太平了…… 即使是道行、武艺还有行走江湖的经验都不如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以及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老道的其徒子徒孙们一走到这偌大宽敞的庭院当中,便感觉到四面高墙袭来的重重凉气,甚至也可以说是杀气…… 就在一行人的精神和皮肤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寒气所冷得刺骨、抖擞的时候,这高墙上便窜出了二十多道黑影! 这二十多个黑影统一身穿着黑色的夜行衣,不过还是能够通过没有遮住全部脸面的面纱上判断,来人的年纪都不大,应当都是在三十五到四十岁之间,属于练武的黄金时期,且也是武功达到巅峰造极的最好年龄段,则可是在江湖上混迹出一些名堂的大好年华、 “哈哈哈哈,各位江湖上的朋友,为何大门有路你们不走,非要从高墙上翻越而过,难道你们所学的武功是跟街边上的狗还是书上的鸟学的不成?” “哼!季长空啊,死到临头了居然嘴巴还那么硬!”说话的声音是一个中年男子,身处于来的二十五个人最为中央,由此看出此人在他们当中的身份可不低,“正如你方才所说,你玩吗都是江湖中人,那我也就不拐外抹角了,你是想自己个儿死,还是被我等杀死后分尸,自己看着办吧。” 对方区区的二十五个人居然就有这么大的口气,这可就气坏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还有他的十几个徒弟,再加上自己的师弟和他的徒儿们,总共至少也有五十多号人,从人数上就完全可以压倒对方! 可也不用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个做师兄的说话,在自己师弟的地头,且还是他召来,则就听见他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就大笑了一声,道:“你们连面纱都不敢摘下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口气,老夫不杀无名小辈。但老夫也明白,你们是五毒门的人,来的目的,估计也是为了老夫制作出来的毒药,不知道,老夫说的是否有误啊?” “哈哈哈,这个世道,还真的是他破鞋铁无益处,得来全不废功夫。居然让我等师兄弟二十几人,一下山就找到了你这个老毒物!”说这话的是女子的身影,她就站在最先说话的那中年男子的身旁,道:“老毒物啊老毒物,没有想到你年纪上了,脑子倒也够机灵,消息也够灵通的!不错,我等就是五毒门的人,人送外号十三太保,还有大力金刚十人…….” “好,好好!不劳烦姑娘你多说了,老朽可都有耳闻。”颠倒乾坤神龙摆尾是没有耐性的人,特别是在打斗这件事情上,他可一点都不含糊,“老夫听说过江湖当中的五毒门有这么一号人物,既然你等不是无名之辈,那老夫就陪你走一遭便是。” 第四百二十一章:老毒物! 二十五个黑衣人当中,站在最中央的那人又说道:“哼哼,老毒物,口气倒也不小嘛。死到临头了还那么硬,等会儿我等师兄弟就扒了你劲抽了你皮,再把你的舌头从你那张老嘴里边拔出来,老子倒要看看你个老不死的毒物,哪里还有本事口出狂言?” “师父!” “师叔” “师祖!” “祖师伯” “祖师爷” “唉,师弟!” …… 见到颠倒乾坤神龙摆尾一听到对方的头领口出狂言,张手就想要冲上去与其对战,他的徒弟、徒孙还有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本人及其他的徒弟徒孙们可没有一个不紧张的,众人连忙冲过来,将其围住。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是他们当中资辈最大的,说话的分量自然也是最大的,自然就由他先说,道:“师弟,俗话说穿新鞋,切莫要踩了狗屎;想来这五毒门虽然在江湖上臭名昭著,从宋初开始到如今,此门派成立也有上百年的历史!”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话语说道这儿,却突然峰回路转地说道:“但其师门中人可谓是一代不如一代啊!想来这二十多人也只有嘴巴上的本事,没有什么能耐,这杀鸡焉用牛刀呢,既然师兄我来了,自然是应当让老朽来会会他们!” “可是,这五毒门下手自古都是心狠手辣,其独门暗器更是凶险得很,师弟若是一个人孤身与其那么多人打斗…….” “师兄,这些话语我等师兄弟不用多说,你我心里边可都明白,这江湖当中说道心狠手辣,谁能比得过老夫!哼,老夫本来是不想跟什么五毒门、毒手门、唐门分舵有更多的纠葛,但这可是他们自己个儿找上门来的,这可不能怪老夫不讲究江湖道义了!”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话语说到这儿,便不再多语,纵身一跃便来到了五毒门的人面前,这身子一敞开,披在身上的英雄裳便掉落到了地上,年近百岁的老爷子也顿时显得精神抖索的,浑身上下可就充满了杀气。 “哼哼!没有想到你这个老毒物居然也有一些骨气,没有让其他人来受死!”又是那中年男子身边的女子说道:“不过待会儿,你个老毒物死了,东西没有找到,他们也必要死,我等绝对不会让你等有全尸!” 五毒门的门徒与跟江湖中的各大门派选人的标准都差不多,但在门、徒的心智上,必须要求其心狠手辣,不留情面,所以男子有家族被灭门或者是被奸人陷害的、有很多仇人的,女子有过被迫与男子发生哪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事情的,优先录取! 有深仇大恨或者是经受过摧残、屈辱的这些还不算什么大事情,五毒门的选拔人选最没有天道、道德的地方,便是居然门户里边的新收的徒弟,居然拿还存在有“假想敌”,这可就相当的可怕了! 想想,本来两个人是同病相怜、朝夕相处的好伙伴、好兄弟,无话不谈、相互取暖的师兄弟们,却有一天被告知,另一方居然是自己的杀父仇人或者是当初欺负你的人的亲戚、后代,反正你们二人之中必须要死一个人。 两人之间武功有较高的还好一些,江湖当中什么情意和道义都是很虚幻的,真正的能耐、本事才是最真切的,则即使是同门的师兄弟,一方技不如人,死在自己的师兄或是师弟、师姐、师妹等人的手中,说真的,的确没有什么可怜、可怕的。 可如果两个人之间的武功查究不大的话,那这可很恐怖了,想想,白天两个人称兄道弟、把酒言欢,相近恨晚的,可这到了晚上,暗杀、刺杀、下毒、灌药等等手段恨不得将对方置于死地而后快,却用的是江湖上下三滥的手段。 可五毒门与其他的门派,特别是上三门等传统的名门正派的最大区别就是在这儿,他们的掌门人,由上至下地推崇第二种杀人的方法,即在自己的武功或者是能耐没有别人那么厉害的时候,就应当使用不那么好看的、不能传出去的方法将对方置于死地! 在五毒门当中,传统的杀人方式不是真刀真的枪,这些在五毒门的创始人眼中是下三滥的低俗手段,则创始人都那么的任性了,其接任的各任掌门当然是做得要比之出格得多,什么违背家庭的伦理纲常的事情,他们都推崇,则门中夫妻二人不仅可能是兄妹也有可能是父女! 就这么可怕的门派之所以还能够在江湖上有一席之地,这元朝廷在从中的帮助可谓是不留余力的。 这元朝廷的右丞相,即招摇撞骗的道士桑昆,就是五毒门其中的一个大首领,他需要通过五毒门,欺骗更多的善男信女加入到他们的组织当中,他们更需要笼络对这个世道有所看法甚至是仇恨的人加入其中,这样做事才干净,不然什么手段都白搭,都没有这般处理得好! 金莲教之所以臭名昭著是因为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一个人的做事太过于激进,手段毒辣而没有分寸,杀的人多,但是绝对不会残忍到做出分尸解、体令人作呕的事情出来。、 五毒门则不然,所以他们五毒门的人平时都是深入简出,生怕在行走江湖的过程当中被所谓的名门正教给找到了,来个江湖的追杀令,那可断然是逃不掉了。 所以这一次五毒门既然敢于冒那么大的风险,去招惹势力仅仅次于江湖当中的上三门的白莲教中人,其还真可谓是下了血本! 当然,如果这吸引力又或者将其称为“报酬”不足够高的话,纵然五毒门在江湖当中再怎么的骄横跋扈也不会愚蠢到自投罗网当中,纵使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一行人并不知道对方五毒门的中年男人的口中,季长空所研制出来的毒物到底为何物,但也都能够肯定,其一定是非常厉害且珍贵的东西! 第四百二十二章:颠倒乾坤神龙摆尾 要是比狠毒甚至是恶心,那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是说什么都不是五毒门的人对手的,因为至少他的武功当中还有上三门的影子。 因为内功除了少林寺硬气功以及峨眉山的内劲、武当山的气道之外,其他门派什么内功心法都是扯淡,全都是捡上三门修炼自身气力的残根落叶而已。 所以,尽管不属于上三门的门派却也练习了他们的内功,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杀人的手段虽然狠毒却不会惨无人道、惨绝人寰到令人恶心作呕! 可也不代表不狠辣! 见季长空真的就一个人不知道死活的冲上来,最为高兴的自然就是五毒门的那一群人了,本来他们心中想着是来个一锅端,二十多号人一起上,将包括季长空、聚空老和尚等一干人全部杀个干净的,但这季长空明显是活得太久觉得命太长了,所以想跑来送死! 五毒门的人认为对方是前来送死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则也在这一方面于对方达成了共识,只是指向的对象不同,所以在他的眼中看来,找死的人可是五毒门的二十多人! 还没有完全与五毒门的人打上照面,飞奔着向他们冲去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嘴巴就喊道了:“好啊好啊!平日当中总是见不着,这一见面就来了二十多个寻思的短命鬼!此乃是天意!哈哈哈哈,今日,就让老夫送你们下地狱去吧!” “哼哼,你个糟老头子莫要小看人,还真的以为就你那一点本事,想一下子就挑战我等二十多人!痴心妄想,看你还真的是老糊涂了在痴人说梦吧!”中年男子旁边的中年女子一边说,手中涂满了五毒的虎头鞭子便从腰间抽了出来,“对付你个老东西,老娘一个人就足够啦!” “哎呀,三妹,莫要轻敌!” 站在二十五名五毒门的人中央的中年男子想要伸手拦住冲出去想要与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对打的师妹,可是哪里还控制得住她,这手一伸出去就扑了一个空,哪里还有她的身影;其眼睛向前一看,却看到自己的师妹已经头身分离了……..、 杀死中年男子口中的三妹即他自己师妹的人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杀死她的兵器却耐人寻味,并非季长空手中的刀剑或者是其他的独门暗器,因为在五毒门的那名中年女子死透了躺在地上的时候,季长空的手上仍然是空空如也的。 看到这一幕,五毒门的人没有一个是不倒吸一口凉气的,这武林当中的高手他们见多了,成了名的剑客他们也见识不少,则这一些人大多都是泛泛之辈,是因为这个世道上没有更多的武林大家了,他们也才有机会在江湖上露面,若是放在宋朝,江湖刚刚兴起的时候,还轮不到他们成名。 所以在江湖成名剑客的标准和资质都有所下降的情况之下,闭门造车、不经常出来走动,只是偶尔接接简单任务的五毒门的教众们就认为江湖上也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高手了,最为厉害的也不过就是江湖中的十二天人。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便是这十二天人之一,这一次五毒门之所以派出二十五个门徒弟子出来实则上并不是为了对付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而是聚空老和尚的,他们哪里能够知道他这个做师弟的,功夫不知道比聚空老和尚高几层。 消息的不灵通,这也就是五毒门的人今日必须要死在这不知名的道观里边的原因了! 旁人没有办法用肉眼看到五毒门的女魔人是怎么被杀死的,可在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啊。 当然,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个年过百岁,老眼昏花的老头子可不是用眼睛看到其眼前的战斗的,可是通过听,他的师弟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所使用的兵器可是相当的特别,完全区别于常人所了解的兵器,其能发出声音,可是凶猛至极! 可能,就连常年与毒蛇、毒蝎、毒蜈蚣、毒壁虎、毒蟾蜍,习惯于利用毒来杀人然后取人头、夺其肢体的五毒门的人都难以相信,他们居然是被“毒物”所杀死的。 但实际上正是如此。 五毒门的人的确知道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是使用毒物的好手,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他们所携带的兵器大多是长距离,例如长刀长剑、长鞭、战戟等等,儿见到对方的手上以及身子上,没有一样长兵器,便笃定了他要是动手的话一定是偷着发暗器。 可他们五毒门的人不知道,他们认识中的毒物、暗器是小玩意,或者都是死的东西,可实际上像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这等一等一的用毒高手怎么还会使用那么低端的暗器和没有生命的毒物呢!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在今日的这一次战斗当中,又一次看到了当初在白莲教的大殿之上,自己的 师弟便使用袖子当中的两条大蛇,将他自己师父的脑袋活活地给取下来,对外则宣称,师父是圆寂了,可他们那一代的师兄弟们哪个不清楚,但谁也都想要这个位置和秘籍……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也是得到了这一个金莲教的位置,且还能够得到季长空一声师兄,他的这一颗心才算是安定下来,只是在那之后的一年多的时间内,他每天每夜的梦里就少不了那两条能够勒断人类脖子的大蛇! 这一次,在对付五毒门的女门徒的时候,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再一次将自己袖子中的大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施放出来,在一刹那的功夫,那大蛇就用它的毒牙咬住了五毒门的女徒弟甩来的涂满了毒药虎头、鞭子,然后将身子带动着身子,将对方的脑袋给扭了下来……. 因为那条大蛇全身都是毒药,所以跟涂满了涂药的虎头。鞭子是一个颜色的,则五毒门的二十多号人在后边自然是看不见且也认不出在二人对打的时候,居然跑出了一条蛇,在他们的角度上看过去,他们对面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是夺过了鞭子勒断了三妹的脖子的! “啊!你这个老毒物,居然下手这般狠毒!”五毒门的二十多人当中也不知道从哪里又有了一个粗壮的中年男子的声音,道:“现在老子就要了你这一条狗命!” 五毒门的人有一个“很好”的传统或者是优点,就是在自己人将目标人物以及他的家人全部以最为残忍、暴力的方式杀死了之后,他们从来不会觉得残忍、恶心,更别说是难过了;但是,如果是自己人被对方杀死了,也不管对方是用了什么方法,他们都会觉得难过、残忍、作呕。 对于五毒门的这一个传统,将那名浑身上下充满了毒物的女子杀死了之后又听他们的人这般叫唤,季长空便是觉得一阵好笑,合着他们杀人就不残忍,他们杀人就不残暴,他们杀人就是天经地义。为民除害,放狗屁! 他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他也不想做一个好人,因为在这个世道上,做好人的、做善人的,往往都是觉得生命太长想要找死的人,他不是怕死,而是觉得还没有活够,他为了活着而杀死的人太多了,所以他不能轻易地死去。 五毒门的人这时候的心态已经截然不同了,就情形来看,很显然,他们这是遇到了相当可怕、难以搞定的对手。 没有什么江湖的道义也自然没有那么多的规规矩矩可言,五毒门这一次算是下了血本与狠心了,十几个人一块上,压根就没有之前想要单打独斗的狠劲。 站在众人最中央的中年人这个时候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思算计对方了,想着他们可是五毒门的人,擅长使用毒物与暗器,且人数又占据着优势,身上又有着绝技傍身,难道还真的要怕一个糟老头子不成! 平日当中乐于且善于算计人的五毒门的门徒们被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来了一个当头一棒后就没有想得太多,即使是要赞鸡毛凑胆子也势必想要将对方的脑袋给拿下来! 但这可正中了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下怀,他怕的就是对方一个接着一个的上来,而他不是担心自己的体力不支或者是对方的能耐太大自己压不住,而是他觉得这样实在是太麻烦,要一个个地将对方杀死,不省事。 而现在,对方五毒门的人一下子就跑来了十几个人,不用细数便能够知道对方此次的进攻是下了血本想要决一死战了的。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这一次可不想再神神叨叨的了,直接将自己袖子当中的两条浑身是毒大蛇抽出来! 快要与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接触到一块的五毒门的门徒可算是看清楚了对方的兵器,足足有一丈的大蛇,浑身不仅是带黑漆漆的剧毒,而且还是带刺的! 第四百二十三章:怒杀! 可这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兵器当中,更为重要不只是外表吓人,等到五毒门的门徒兵器与这两条大蛇接触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这个毒蛇可不止是体积庞大、浑身带刺,更为重要的乃是它相当的结实,与其相碰至少有五百斤的重量打在兵器上! 五毒门的这一群人当中的力道不算好的,手中的兵器到也没有什么事情,都是经受过毒水加工过的,硬度不会太差,可使用兵器的人可就承受不住这样的重力,横着就被这毒蛇给撞出了两丈远才勉强落地。 这命是保住了,可五毒门的那些倒地的人浑身的力气可就没有了,什么好的暗器,什么漂亮的、上层的功夫可就白搭了! 第一个照面,五毒门冲上来的门徒十六名当中就有五个不堪重负地倒在地上,其余的十一人见识过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厉害了之后,便不敢再猛冲,像是被打得恢复了理智一样,只好后退,实质上是怂了,怕死了。 不过勇猛有勇猛的打法,冲锋也有冲锋的好处和战法,自然,这防守、后退、防御也有一定的办法和方式、方法,如果运用得好,或者是敌人没有留神注意的话,反败为胜、以弱胜强或者是以少胜多也不是没有可能发生的事。 可是也要分跟谁了,如果对方的实力和能耐,只是比自己高一点点或者是高一层次的话,保守的、撤退打发或许是可以奏效. 但是现在,五毒门的人所面对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功夫与他们相比,可不只是高一点点,更不可能是高一个层次那么简单,即使是他们五毒门的人赞鸡毛凑胆子的来了二十多号人,在几轮的进攻之下,根本没有办法取得一点优势! 见几个回合了也没有办法拿下对方,五毒门的人就有些着急了,站在后边观战的中年男人正是这群人的首领,此时此刻却也不得不惊叹,道:“啊,这季长空可是妖道!居然身上藏着这么狠毒、凶猛的妖怪。此人也是妖怪不成!居然修炼得这般邪魔妖法!” 不能怪五毒门的人没有文化,只是因为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手中的这两头大蛇实在是太厉害了,将二十个五毒门门徒所丢掷出去的暗器,居然都像是小孩子丢掷石头子一样,要么猛烈地撞开,要么便是打回来,可是打得他们自己个儿措手不及。 看到自己丢出去的暗器被反弹回来之后打在泥土上,都打出了一个大坑,五毒门的门徒们不由得心中大惊,若是自己身型再慢一些,被自己反弹回来的兵器打中了,定然会死无葬身之地,非要是身形剧裂开! 他们五毒门的人再怎么害怕,怎么担心、怕死都不要紧,只要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打得高兴或者是觉得没有多大的意思了,抬一抬手,对他们网开一面,他们的性命就算是抱住了。 但是奈何这群五毒门的人气数已尽,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从见到他们第一面,就没有打算给他们留下活口,则在自己的两条毒物与他们对战的时候,他也只是伸伸手,对面的五毒门弟子就要倒下几个人来! 暗器,是在别人没有注意或者是完全看不到的情况之下,打中敌人要了对方的性命或者是打伤别人的;而染了毒的暗器,特别是出自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之手的暗器,可就是让敌人感觉无色无味,既是看不到,也没有摸得着的致命兵器了。 也不知道为何,站在后边观战的这一群五毒门的领头人就先是看到位于自己面前的一名同门师弟在惨叫了一声之后便躺在地上,七窍流血而亡;还没有他弄清楚这当中是什么回事,自己身旁的同门师兄又是同样的状况躺在地上气绝身亡。 还没有等到五毒门为首的中年男子缓过神来,他自己便感觉到自己的慧心穴一阵刺痛,随后便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有一股鲜血要喷涌出来,再之后便眼前一黑,脑子一翁,再也感觉不到外界给他的身体带来的感受了…….. 二十五名五毒门的带头人的命都没有了,这其余的人群哪里没有像是屋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撞,没有一个主心骨。 其实这一批五毒门的门徒的主心骨没有了,更为重要的是,他们的智囊或者将其称为军师,脑袋也早就呱呱落地了。 遭受了那么大的损失,这五毒门的众人哪里还没有不撤退的道理,可他们也就只能够想想,想法设法地撤退,可他们的敌人即攻击的目标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可不干啊。 季长空为何会有着神龙摆尾的名号和本事,其答案可不全都在那衣袖当中所藏着的两头凶猛、残暴、饮血为食的毒蛇嘛。 只是见识过的江湖剑客或者是侠客,都死于这两头巨蛇之下,而季长空的徒子徒孙们自然不会将这些事情伸张出去,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和他的徒子徒孙们也不会,这就让季长空虽然在江湖上有这个名望,但了解其中内情的人并不多,这就让其有了隐居山林,潜心修行的时间了。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几下,不只是让他的师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子徒孙们打开了眼界,就连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本人,看到这样的打斗,脑海当中想的也是叹为观止!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在一旁看着,是打心眼里的不服气,很是妒忌! 这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要比他聚空大师小上二十多岁,可从外表上看过去,仍然像是刚过不惑之年的小老头一样,精神抖擞的不说绝对不会有人知道他实际上已经过了八十岁! 外表看上去年轻也就算了,在江湖当中比拼的、看重的还是武艺,可人家比自己年轻,外表也比自己好看,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是真的不在乎,可季长空的能耐还要比他大,他昆仑僧可就受不了了! 第四百二十四章:另寻良机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这不是说大话,都相信此人有这样的本事,就方才对付五毒门的那几下,这全天下的人谁能来这一手,可也都还是将其护住,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就道:“可这今时不同于往日啊,他们这是在战场当中!可不是我等江湖中人快意解恩仇的地方!” 听到自己的师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么一说,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气焰才有点消散,藏在衣服当中的大蛇也没有出来助其推开众人的阻拦,道:“师兄的意思可是要求一个以防万一,另寻良机?” “正是,正是啊!”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见自己的师弟总算是安定了下来,这心总算是放下来了,长吁了一口气后,又道:“现在苏择东、蒋士杰等人正在与蒙古大军对战,防备自然是紧密,精神也是紧张的,难保他们还有机会逃开,所以我等现在需要等待时机,待其松懈了,再出发,必然水到渠成,要了他们的性命。ran?en ???.?r?a?n??e?n?`” 听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般说辞,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一口气才算是绵勉勉强强地咽了下去,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便说道:“哼,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有柴火,就多留那两个小子活几日;待到老夫出手,定然要了他们和其师父的命!”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这一次一个人就在眨眼的功夫要了五毒门二十五名狠角色全部包圆了,他这颗心别提有多傲了。 五毒门的人能不厉害吗? 在江湖上可算得上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狠门派,所带之处可没有一个不是尸横遍野的,极少出现失误或者是有所谓的幸存者,其所锁定的目标,要么是当场就死,要么就过后才死,整个死亡的过程绝对是皮开肉绽、疼痛难忍,痛不欲生的,短则半个时辰,多则三天三夜。 死在五毒门毒下的人绝对是没有全尸的,就这么的恐怖! 可他们遇到了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为何这般的不经得打,这般的懦弱,这可不关五毒门一代不如一代的事。 即使是他们五毒门的创始人、集大成者来了,也绝对敌不过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两头身上全是毒药和刺的大蛇,光说这个力道,要是没有天生神力,并且还练就过少林硬气功的人,再多武林中的高人与其对战也是白搭! 五毒门的人败就是败在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消息不够灵通,下手得太快太早了,太过于小看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了;但坏人自然是有坏人磨,他们这一次不行,自然还有下一次,可季长空可就像他们的克星一样,不管他们派出多少人,冲杀多少次,也全部都白搭…..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作为战败者、吃亏者,有他自己的做法和想法,所以就找到了与其臭味相投的师弟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来帮助他继续行凶作恶。 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以及他的徒弟蒋士杰、苏择东等人作为胜者,则也有自己的做法和想法,两千多名南山派的习武者的加入,高邮城的守城部队不仅在人数上得到了很大的增援,在其实力上,更是得到了很大的补充。 若不然,高邮城没有了苏择东、刘振明这两个魂穿者从中搅和,很难想象会遭受这么多人的围攻之后还能挺得过多久…… 高邮城的防守战役中,蒙古部队无论是步兵还是重骑兵、轻骑兵,又或者是三种兵种轮番上阵,可都没有讨到什么好的便宜。 刘振明在苏择东、蒋士杰等人奋战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一行人之后的一段时间当中,几乎可以说是接管了整个战争。 后世的人魂穿到古代当中,参与到古代的战争当中,所拥有异于常人的能耐可不是在于什么卓越的军事才华,又或者是惊人的胆魄、精妙绝伦的战术。 这些东西的确是可以有,但在古代的战争当中,诸多名将的眼中比起来,的确不算什么事情;他们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出来的将领,他们的才华和眼光是真正着眼于这个时代的。 后世人魂穿到了古代当中所想的什么“火炮压制”、“三位一体全方位进攻”、“海陆两栖作战”等等,都是不切合古代的实际的。 即使是到了元朝末年,火器已经大规模地出现在战争当中,却仍然因为劳动力的素质低下、科技水平的落后而导致资源的不充足,则自然不能占据主导的地位。 所以,后世人想要在古代当中发挥自己的优势可不是依靠自己的学识,利用古代现有的生产能力以及兵力等等进行排兵布阵,设定战术战略,这些事情压根就不想要后世人来做。 那些古代的将军们,即使不是千古名将也都能够将其做得透透的,那本《孙膑兵法》难道上战场的人就没有看吗? 而且,相比于后世人来说他们看的是最全也是最有价值,切合实际的! 后世人,特别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后世人,掌握了那么多的信息技术以及高科技,文科生也能通过课堂上所学的知识了解化学物理和生物的知识,至少还知道,植物是可以有光合作用的因为它们体内有叶绿体。 而只有攀爬好科技树,走“科技”强国,才二十一世纪的魂穿者到了古代之后,通过阳光获得养分的“叶绿体”! 当然了,如果没有苏两三这个数字上的人才从中帮忙的话,刘振明也是没有办法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便研发、制造得出那么多的火炮、弹药的。 被书籍上写得神乎其神的三眼火铳在打防守战役的时候,被刘振明果断的放到了一边,他所需要做的,先是让高邮城内外所有愿意帮他们的工匠和铁匠们,把城楼上的炮台加固。 城楼没有炮台的就再打,炮台。 城楼的材料不适合搭炮台的就换材料。 城楼的硬度不过关,不能搭建炮台的,那就不管怎么做,也都要将硬度修到能够足以搭建一个足以将敌人的千军万马打杂乱、打破碎、打得四分五裂的大火炮出来。 即使是加入了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两千多名南山派的习武弟子之后,整个高邮城的防御人手还是稀缺的。 刘振明鉴于之前两军作战当中,己方在伤亡人数上的消耗极有可能抵挡不到大都的元朝廷里边的内乱,就要面临城破的危险,则即使是知道最坏的结果也莫过于全城三十万人,打到最后也就是有三千人。 但作为后世人,魂穿到了元末回到过去,就应当有所选择;人之所以总是想着回忆过去,是因为它在人不能面对未来的时候,自己的“过去”,却还有很多的选择余地;什么东西都可以记得,什么东西也都可以不记得。 “之前,我等没有办法对这群蒙古鞑靼们进行或火炮上的压制,而选择使用人海的战术…….咳咳,当然了,是选择用精兵悍将的作战方式,将敌人在最大的程度内,限制在一定的区域当中,以此换来时间;以至于我等的火器与弹、药方面,能够有时间得到大量的补充!” 刘振明面对躺在床上两眼迷离的苏择东张口闭口都振振有词的说道。 不知道是因为硬生生的吃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徒弟的那一棍,还是因为自己近日实在太过于劳累而对女子有了太多的思念之情,想到身旁楚楚动人的晓七儿,远方不知道在何处的妻子覃晓晴,苏择东一个不留神,居然就中了风寒,躺在病榻上了。 俗话都说平来如山倒,苏择东自从上一次被覃晓晴从鬼门关里边救出来之后,到蒙古大军与高邮城的守军开战,整整大半年的时间都没有发烧感冒或者什么其他的小病了。 可偏偏就是他苏择东的心稍微安定下来,将事情交给了晓七儿、刘振明、蒋士杰等等一干人之后,自己躺在床上想的其他事情多了,就有病了……. “嗯嗯嗯,只要打胜仗,只要将蒙古鞑靼们还有为其效力、唯首是瞻的小喽啰兵们,全部都拦截在高邮城之外,振明兄,你说什么都是对,你说什么都是好听的……. ” “哎,我说苏老弟!哦,不对,怪你哥哥我嘴巴笨,还没有改口呢!”刘振明小人得志的样子,在苏择东的病榻旁边笑嘻嘻地道:“苏堂主啊,这里又没有什么外人,你这话怎么说得酸溜溜的?怎么的,就你现在的情况,还想要拿你的战龙宝刀,上战场,杀鞑靼?” “咳咳咳,是狂龙,是狂龙!它的力道凶猛,外形好看,出自你的手中,你怎就不记得?” 第四百二十五章:嘴巴欠 “哎哟,哈哈哈。火?然 ?文? ? ???.?r a n?en`算我嘴欠,是我嘴欠!是狂龙……嗯,是狂龙,不是狂龙也好,战龙也罢,就算你苏堂主拿着太上老君的尚方宝剑也不见得有什么作用吧?” 刘振明接着笑盈盈地道:“你又不是武侠小说中的大侠,也不是玄幻、奇幻小说中的大仙,你就一个会武艺的年轻人,生了病全身就没有力气,自然就上不得战场,想得那么多干嘛!不让晓七儿好好陪你,还让我来作甚?想不明白啊,不清楚。” “别贫嘴!”涨红着脸,脑袋的热度和疼痛可令平日当中较为成熟稳健的苏择东心烦意乱的,但还忍了下来,道:“你快给我说说,现在战场的形式如何?” “嘿嘿,那还用说,当然是一片明朗,各个地方捷报频频,四处开花洛。不然苏堂主怎能安安心心地在这里呆着养病啊?” “别说那么多的废话,说些具体的!” “哎呀,苏堂主啊,生病了就别动怒,待我慢慢说来。” 刘振明一听苏择东是真的着急了,也不再卖关子,向其表述近日的战场的确是四面开花,由于炮弹在之前苏择东带领鬼兵队和东振公司的民兵们无谓艰、难奋勇杀敌,从而等到了补充以及收集好材料了之后再一次的回炉再造,所以火炮、弹药的确是得到了补充。 这拿破仑滑膛炮弹运用到战场上,虽然想要做到火力压制、火力覆盖是尚且还有一定难度的,但想要杀敌,想要做到重点部分的牵制,其问题还是不算大的,关键是在于火炮手的素质如何,以及城楼的坚固性是否稳当。 实践证明,学好数理化,行走天下都不怕这一句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在精确打击这一方面来说,文科生能做的除了用手中的笔杆在书面上记录下所看所感之外,真正让其使用火炮的唯一出路便是——第六感。 而数学好一些的则不同,他们能够通过运算,有一点准心。 可苏择东的部队当中,有一个苏两三,那是数学的天才,那精准度可就不只是一点点的事情了。 苏两三不仅仅能够通过计算,运算出制作火炮或者火器所需要的材料花费多少,更重要的是在射程以及精准度的设计方面,其数字的天赋便得到了很好地运用;其效果表现到战场之中,便是精确打击、基本扼制蒙古部队的有计划、有规模、有数量的进攻。 第一天的火炮轰炸下来,蒙古部队的将士们尚且还能够受得了,毕竟人数占据大多数,敌人的主力部队可也都没有出现呢,必须要打到主力部队出现了,他们的先锋部队使命才算完结。 可这第二天的火炮轰炸下来,可将蒙古部队小到普通的士兵,大到脱脱元帅,都不得不因为人与马的损失过大,而不得不对高邮城下令停止进攻,全军休整,待到己方的工匠将火炮制作好了之后,再进行反击。 “这些都是从前方的鬼兵队情报组的队员口中得到的消息;我估摸着,他们传达的军令之中的所谓的工匠制作出来的火炮,应该是以回回炮为主,木质结构,阿基米德的支点定律;想要破坏和摧毁吧,问题不大。” “嗯,那就好。”听了刘振明的汇报,苏择东才算是冷静下来,躺在床榻上微微地点点头,道:“那他们大概需要多久时间,才能够制作出回回炮。” 刘振明实事求是的说:“他们的工匠人比较多,大多是有全国各地经验的汉人工匠,所以我估计不出一日,他们便能够将足够的回回炮制作出来。” “有信心吗?”虽然知道这么问是白问,如果没有信心的话,这人是不会这般老实地坐在自己的身边,可还是不够放心,苏择东也就这么一问:“如果不行,再派人偷袭吧。” “嗯!我此次前来见苏堂主,正是想要禀明此事,请求下您的意见,看看这样做,是否合理……. ” “………” 苏择东顿时无语。 按照苏择东对刘振明的一般印象当中,此人可要比自己更加的谨慎,特别是到他想要出风头的时候,那家伙绝对是趾高气昂没有一个边的,做事却也是勤勤恳恳,精工细磨的,可这一次,怎就要低下头来请示自己了呢! 这可足够说明了这一场战役的严酷性和重要性了! “好,那这件事情,就交由你跟张德兴、程泽亨安排吧。”苏择东想了想,一个没忍住,就再次说道:“把袁三和蒋士杰也带上吧;如果有必要的话,吴起凌也可以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刘振明对苏择东这样的安排很满意。 特别是苏择东最后的那一句,给吴起凌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那可谓真的是顺应了民意。 吴起凌在鬼兵队的队伍当中的名声虽然不是很好,挺闷的一个人也没有主动担当责任的意思,可这武功挺不错倒是公认的;而对事不对人,他所做的事情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如果苏择东不从中插手,那张士诚绝对不会拿这件事情为难聚义堂。 因为压根不会有人知道这其中的真相,只要狠下了心来,将所有的事情往蒙古人身上一丢,往逃兵的身上再一推过来,那简直就是拨开云雾见青天,这鬼兵队当中也就只有苏择这一号大善人不敢这样做了。 “那你先跟晓七儿说一声,让她组织人,写一份行动报告放到我这里。”苏择东干喘了两下,一提到晓七儿,他的心便很是激动,声音就有一些抬高,道:“我签个字,你们就可以行动了。这个行动大约什么时候执行。” “明天晚上,明天上午,我就需要准备好人马,鬼兵队的好手挺多,马匹也精良,这一点,苏堂主就不劳您费心了。” “这是自然,明天晚上……好,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办吧。” …… 如果是一般的行动,苏择东都会问对方行动的最终目的,而这一次却不然,因为这一次行动的目的相当的明确。 第四百二十六章:鬼点子多 如果只是说,派遣鬼兵队的队员们去到对方的敌营当中只是为了摧毁敌人存在帐篷当中的回回炮的话,那完全没有这个必要费那么大的劲,安排鬼兵队的队员,这等精锐的部队去。 刘振明的鬼点子多,不用苏择东自己问,也不用他这个做堂主的人嘱咐,他也要知道,此行要带鬼兵队的精锐部队过去,可不仅仅是要去搞破坏的,也要弄点什么东西出来。 能搞腾出一些金银财宝出来,那不算事儿,反而还耽误了事情;要是弄得出一些有用的情报出来,那对整个战局来说,绝对是好事情;再不济,在蒙古部队的后勤营当中,弄出一些成了品的弹、药来,那多快活啊! 所谓礼尚往来、礼尚往来,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几天之前,蒙古人的作细们在吕珍部队的后勤营当中,将苏择东旗下的东振公司所弄出来的东西,烧了一个精光,弄得高邮城那么是南门没有办法得到充足的弹、药、火器的支援,那么就是北门要顶着被蒙古部队攻下的噩耗,将火炮、火器以及弹、药,分发一些出去。 这些可是要了命的东西,那蒙古人的作细们一把火,说烧了就烧了,给整个战局带来多大的麻烦,整个高邮城的守军当中,又要有多少人因此要死在蒙古部队的刀下。 苏择东和刘振明算不上是斤斤计较、锱铢必较的人,可这一笔账,苏择东等人可是将其全部挤在了蒙古部队,记在了蒙古人的脑瓜子壳上! 对于敌人,特别是丧心病狂、比秃尾巴狗还横的敌人,可绝对不能心慈手软了! 什么但能容人且容人的道理,在残酷的战场,完完全全的行不通! 要么你死,要么就我亡的,才能被称作是战争! 次日凌晨,南方的秋冬两季的清晨,亮得比较晚;太阳也喜欢在鱼米之乡里边睡睡懒觉,如果不是因为生活所迫、情形所逼,生活在没有阳光照耀下的人们,也是不愿意起来的多。 为了晚上的任务能够很好的完成,刘振明可算是找到了一次机会,在没有苏择东亲自带领或者有其“背影”的参与下,自己个儿当一回有权利的“司令员”,指挥指挥聚义堂的各个组织的力量,完成一次意义重大的任务。 所以这天还没有放亮,刘振明可不管什么病人需要多加休息的这一套,带着有着晓七儿审阅过后签字的文档,二话不说地走进了苏择东正在休息养病的帐篷里边,也不管里边的人是醒着的,还是仍然睡着的,就冲到其旁边,道:“苏堂主,请您在这里签个字,另外给我一个令牌。” 刘振明也就只有对苏择东这个同为后世魂穿过来的小老弟敢这么干了。 若不然按照古代当中的上下级关系论处的话,就算他刘振明是一个副堂主,明面上仅仅比苏择东低了那么一级。 可后者想要弄死前者,完全是一句话的事情;甚至是仅仅需要一个眼神,那座副堂主的人,也会被人以莫须有的罪名栽赃陷害,或者直接捅死,反正都是其上级的指示,他们即使是在组织当中只是草根的,也没有什么干不出的! 苏择东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这风寒所受的烧还没有完全地退下,所以这个头脑可算不上是清晰的。 但等苏择东好不容易顶着困倦,睁眼一看,果然是这个“胆大包天”的刘振明,想要训斥他几句嘛,太矫情了,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没有这样的起床气,再者人家也是有正事要办,如果就这样将其痛骂一顿了,日后难以相见不说,在众多手下的面前也难指挥别人。 “额……是刘副堂主啊。”这还不是苏择东装,他人是醒来了,但是精神还没有完全的恢复,武林中的高手怎么了,只要一病,可不见得比一般人好得到哪里去,“额……..能不能先扶我起来。” “苏堂主,如果你实在太累了,就别起来,多多休息一下吧;这些小事情,我等待会儿再拿便是,苏堂主的身子骨最重要,最重要了。” 他刘振明这一闯进来是没有礼貌,但可不代表他的人品差,不懂得人情世故也不懂的交际像一个愣头青、大莽夫一样的,他也是场面人,市侩得很,不然怎能将一个个贵人家的女孩子哄得一个个服服贴的,就算是跟他偷鸡摸狗也愿意呢? 苏择东一听刘振明这么一说,心中就捉摸着自己可不就更不能责备人家了,对方只是一时间没有注意礼节,冒犯了自己,不是诚心有意的让自己难堪,所以这个台阶,他还是要接下的,道:“事态紧急,事态紧急啊!我这病,是小病,不打紧,还是正事重要,我等先忙活完这些事情再说吧…….” “嗯,好!” 刘振明说着就将苏择东小心翼翼地扶起来,知道的就觉得刘振明对苏择东老好了,很是尊敬,没有一点脾气的,而不知道的还以为苏择东是个病入膏肓的老头子了,需要人小心翼翼地扶起来,又或者是受了什么重伤,腰不行了或者是肾给人弄坏了……. 苏择东对刘振明想要办的这一件事情也是足够重视,受了风寒生了病,头疼脑热的也仔仔细细地接过对方的计划书,从头到尾地查看一遍又一遍。 这可把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的刘振明可急坏了。 刘振明的外表是面带着自信,笑脸盈盈地矗立在苏择东的病榻上边,一句话不讲,一个眼神也没有偏移的,可他的这个心里边早就蹦到了一块了,七上八下的,手心和额头上的汗都像是衣服装饰上,脱了线的珍珠一样,“唰”的一下就出来了老大一粒! 也就是半盏茶的功夫,苏择东把手中的行动计划方案来来回回看了三四遍了之后,才肯点点头,道:“不错,今天晚上就全部按照其中的计划行事吧;我就不挑其中的什么毛病了!” 说完官方的话语,苏择东又想着套点人情,道:“那,今天晚上,就辛苦刘副堂主了,我苏某人在这里没有办法与你等一同前去,只好祝你等顺顺利利、马到成功!回来之后,定有重赏;我苏某人,一定会亲自带人列队迎接尔等归来!” 苏择东这后边的话还真的没有白说,反正是将刘振明说得很是感动,热血沸腾的,看表情和架势压根就没有把浩浩荡荡的蒙古部队放在眼中。 得到了苏择东的同意和允许过后,刘振明面部所反映出来的状态那绝对是眼空四海,没有个人了,什么蒙古铁骑、什么统一亚欧大陆,什么脱脱的,都不在其话下,恨不得立即就将脱脱的人头脑袋给嘟哝下来,交到还躺在床上睡大觉的苏择东面前,从始至终就没有苏择东什么事情了。 刘振明自己个儿心中乐开了花,如果场合允许的话,他还真不吝啬像是后世当中的某个电影片段当中,刘某烨演的那位西厂公公那样,骄横跋扈地说出:“从今天儿起,东厂管不了的事情,我们西厂管,东厂断不了的案件,我们西厂来断;东厂杀不了的人,我们西厂抓!” 总的来说,恨不得天底下所有露脸的事情就他刘振明一个人呢包办了;这理科生当中,特别是成绩优秀,头脑好一些的理科生都有一个共有的毛病:自傲;眼空四海、目中无人的,合着别人的本事都不算本事,自己的本事都比人家高。 苏择东看到这一幕,就有一些担心了,则在刘振明告辞完眼看着就要走出帐篷门口的时候,便嘱咐了一声:“等等,刘副堂主!” “哦?还有什么事情吗?苏堂主!” 刘振明打定了主意要做这件事情的头头,而这苏择东此时此刻是躺在床上,再也没有办法参与了,可总算是到他这个做副堂主的出脸了,所以自然没有一个边,对苏堂主这一声叫喊没有多少的警惕。 可苏择东还是给刘振明泼了泼凉水,道:“在你等行动之前,可否让张德兴,来到我帐篷里边,我想要见见他,嘱咐他一些事情。” “完了!”这个想法立即占据了刘振明的脑海当中。 刘振明可知道,苏择东又是在想压制住自己的势头,可不想要让自己独占风头;不过他刘振明笃定了这一次行动是自己指挥,自己操办;即使是那张德兴真的插一手进来了,也必须按照程序来走,因为自己已经得到了苏择东作为苏堂主的信物。 这所谓的信物,自然是古代当中证明其身份,或者是别人授予其权力的凭证,若不然别人为何信服你,其他人怎么可能放心的跟踪你呢! 在来见苏择东,要他的堂主信物之前,刘振明已经从程泽亨的手中,拿到了直管鬼兵队新老队员加到一块,一百五十名最为精锐部队队员的信物,再者他的行动方案已经得到了晓七儿的认可,则他只要有了苏择东作为堂主的信物,他就拥有了这项行动的完全指挥权。 第四百二十七章:商议、拟定、再商议 这是苏择东和东振公司管理层的所有人,通过了商议、拟定、再商议、修改,最后确定的行动的具体执行方案。 苏择东作为堂主,在东振公司又是直接领导者的身份,自然是第一个,必须对其进行遵守的人物! 自己挖的坑,当然是要自己埋上了。 但是对于刘振明来说,这可不是高枕无忧的事情。 苏择东作为一个后世的文科生,在阴谋诡计这方面虽然不经常的使用,却也不能否定人家有运用这一“技能”的本事。 所谓上有政策,下边也有自己的对策。 苏择东对自己挖的坑,可是要花费一些心思,掏出手头上的一些成本去将其填不上。 等张德兴接到苏择东的口令之后,一点都没有继续接着睡的想法,只是隔着帐篷一听到外边的人说是苏堂主有命令交予他,便知道苏堂主这是有任务交予他了,立即从被子中跳起来,戳了戳惺忪的双目,径直走向苏择东所在的帐篷当中。 像张德兴这样的才是真正的古代传统意义上的将军。 在战场上,特别是在双方势均力敌的时候,休息的确是必要的,但可不是全身心的放松,必须要时刻提高警惕,以防敌人背地里玩阴谋,吃了亏那救真的得不偿失! 所以,张德兴作为张士诚钦点的副将,其跟着苏择东的职责也不小,其方圆五里处除了苏择东、刘振明之外,就没有职位比他高的了;这是张士诚作为诚王给予他以及东振公司的管理层、鬼兵队的精英的权利。 有了权力自然也是需要有义务的,张德兴的义务便是时刻提高警惕地方敌人的同时你也要随时保持一定的精力去听取来自于张士诚、苏择东或者是刘振明的任务;且这些任务都是即时性的,没有固定的时间也没有固定的风险的,能够做得到,才能做成苏择东的得力助手。 如果张德兴没有办法做得到,时刻保持这样的工作态度,睡觉的时候连衣服也不脱,上战场与敌军作战的战场就放在床边,没有一刻能够放松自己的神经的,那他也不会得到苏择东这般的重视! “属下来迟,请苏堂主赎罪!” 张德兴时刻绷紧的神经使得他的待人接物,特别是对于苏择东这等身份的人,所说的话语当然是规规矩矩的,再加上他平时待人接物、为人处世也多以稳重为主,所以张口就说出这样的官腔则是很正常的事情。 “咳咳咳,张兄弟千万不要那么客气,那么早就叫你起来,是小弟我有事情需要拜托你才是……”苏择东对有才能的人向来是很尊重的,尤其是像张德兴这等既能够做事情,又愿意做事情的人,更是如此,“待会,刘副堂主会让你与他同去一个地方,具体的事情,他会跟你说。” 话语说道这里,苏择东便知道如果对刘振明的安排再进一步的透露的话,自己就太不会做人了,因为,这样一方面会给自己面前的张德兴无形当中增加很多的压力,另一方面则是对刘振明的很大的不尊重。 既既然自己已经同意了额这些事情交由刘振明全权负责,则具体的人员安排以及他们所应当做的事情,执行任务当中是什么可以知道的,什么是不可以知道的,都应该由刘振明亲自向他们说清楚。 所以,苏择东采取的是点到为止,说到这里后便不再多言此事,而是从自己的后背当中,抽出了一把紫金色的匕首,道:“这一把匕首,是我作为聚义堂堂主的信物……见到这个匕首,不管是鬼兵队的队员还是其他组织的成员,都有听从其命令的义务。我现在将其交予你。” “啊,这…….这是为何;堂主,您为何在这个时候,将这么重要的信物,交至于小人的手中?”张德兴哪里能够眼睁睁地看着苏择东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到自己的手中还矗在一动不动的,什么表示也没有,什么话也不说,他有时候就是有一些文人墨客地娇矫情,则直接双膝跪在地上,将耳朵贴近到苏择东的嘴巴……. 等到苏择东将该说的事情都一五一十没有保留地告知于张德兴之后,后者总算是再也没有其他的话语要说,从之前的不愿意的态度,转变为沉默接受。 “苏堂主…….. ” “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相信你,一定要将我方才的嘱托做到,可记住?” 张德兴哪里会有不记住的道理,这可是聚义堂的苏堂主即自己的直属上司亲口告知于他的事情啊,则其连忙连连地点头,双手抱拳,对着苏择东向前作揖,道:“属下记住,属下一定做到,不辜负苏堂主对属下的期望。” …….. 这些话语,一般人说出来苏择东可能会不相信,但是这些话语是从张德兴的口中说出来的,他苏择东就是一个信任,一百个信任。 除非,在自己这个作为聚义堂堂主的人面前,不想在聚义堂里边做事情,也想要投敌叛变,又或者这人的性命都因为守卫他自己许下的诺言而随风走了,不再在这个人世间再有其他的痕迹,只是在存活下来的人心中记着的话,可是苏择东最不想要看到的事情! 这一天早晨,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按照刘振明计划表上的安排,晚上行动的第一行动组的人便朝着刘振明根据前方鬼兵队情报组的队员所打探到的消息而总结、规划出来的道路,朝着预定的目标出发了。 刘振明跟苏择东报的是中午出发没有错误,但是一个大的行动,特别是刺杀、暗杀的行动,总是有先遣部队和大部队、小部队的区别的;不只是大型的活动,就算是一哥清明节的扫墓,也不会是等到大家一起了,再干活,总是要有人先去除草、开路的! 刘振明安排的第一梯队即先行出发的人有袁三以及他的五个“徒弟”,其余的便是十五名鬼兵队老油条。 第四百二十八章:亲自“披挂上阵” 袁三的本事在其中自然是最高,他能够做到“天人合一”,则其在鬼兵队当中,其他的武功、兵器不敢说,但是这剑术和剑道,绝对是响当当的。 而,他的徒弟又是跟他一起行动的人,自然是后边进入鬼兵队又对剑术情有独钟而仰慕他的鬼兵队新队员。 第一梯队让袁三负责,刘振明主要是考虑他的资辈老,则理所当然的担当这一大旗;二来,如果遇到了危险他袁三这号能文能武的老油条完全能够轻松地应对。 当然,如果前方的鬼兵队情报组的队员们所提供给他们的情报是错误的,袁三带着老队员和他的徒弟们进入到的是蒙古部队的腹地,那这些事情可就另当别论了。 第一梯队出发,这天才是完全的放亮了。 整个高邮城守卫军当中,能够闲下来的人,估计也就只有生了病的苏择的以及在之前的战斗当中受到了重伤没有办法下床的张士诚集团的士兵或者是东振公司培养出来的民兵吧。 在军营当中,就算是在战场上受了轻伤的人也需要加入到维护或者是修补高邮城的防御设施的战斗中,以此确保在需要这些防御的措施在战场上发挥他们作用的时候,能够以最饱满的状态发挥其作用。 防御工事和设施,包括城楼上“操劳过度”而显得饱经风霜的拿破仑滑膛火炮,是用来保护这一座城池,守卫城内的百姓,以及他们这些当兵本身的性命,也是需要靠它、靠他们来守护的。 就连刘振明安排好的名单上面的那些人也不例外,因为暗杀、行刺、偷袭等一系列秘密的行动必须是要在暗地当中进行的,可不能明目张胆地让全天下人都知道。 上午的修护、维护高邮城当中的防备设施是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以及物力的,所以刘振明的安排中可不想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抽调那么多的人,而到了下午,高邮城的各项防御工事的修补工作就没有那么集中进行,而是对于部分、小地方的问题进行精工细作。 则上午是大补大修理,下午却是需要像苏两三、刘振明以及他们所带领出来的工匠们那样,有一定的专业知识才能够对防御工事当中,精密的部分,进行精准的修理。 而刘振明一听说蒙古部队当中,有了回回大炮之后,之所以要亲自“披挂上阵”去做自己自从魂穿到了额这刘三强这号人物之后就再也不想做的行刺、暗杀这个高风险的工作之后,就再也不想承担的任务,便是因为其想着的精准将回回大炮拆除! 蒙古人的工匠事业不是没有发展,而是一直被压制着发展,而压制他们发展的从来不是别人,而是他们自己的种族论,将汉人,这那么充满智慧且相对富裕的大民族居然分到了第三个等级,所以回回炮的发展历程就变得异常的坎坷了。 这也不是说明蒙古族作为游牧民族,对于火器方面就没有他们自行的专研了,但是他们既然是游牧民族,其重心还是投入到马上的功夫,马背上得到的天下自然是想着在马背上坐稳,而对于火器的大力发展自然是没有办法兼顾的。 所以,一百年前,回回炮是强大的武器,而到了一百年之后,仍然是支点理论的回回炮则是不择不扣的“残次品”,太过于落后了。 当然,在烂柿子里边挑好的,自然也没有更好的;元末的农民起义最开始的确是低层次的,没有规模的,但是一等到它磅礴地发展起来,这掌握在农民起义军手中的火器可就不同寻常的了,而刘振明和苏择东做为魂穿者,则将这历史大幅度的提前了十多年!!! 中午晌时一过,正当高邮城所有奋战了一个上午的战士们、伤病们还有俘虏们,都在享受着“丰盛”的美食,军队的军官们正在品尝着东振公司旗下的东兴饭馆的饭菜,店里的张掌柜正在其中吆喝着,虽然这些都是免费提供的的,但是这服务的态度和质量也没得说的。 可是,偏偏有着这么一帮人,忙活完了一个上午了,好不容易得到了休息的时间,去连屁股都还没有坐下来,即被人拍了拍肩膀或者是喊叫了他们的名字后,便让其穿上一身朴素的衣服,背上一个锦囊,集中到一处。 等众人心存着疑惑却没有多少怨言的照着那些表情严肃却熟悉的鬼兵队情报组的队员们指示做好,来到了指定的地点过后,刘振明正在那里等候了多时。 “兄弟们,辛苦你们了!你们总算是来了。” 简简单单地寒暄了几句,刘振明便朝着临时搭建起来的高台上往下大致的一看,该来的人大部分都来了,他们都是在鬼兵队的队伍当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的到来就让刘振明觉得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这不该来的人,刘振明也没有敢叫上,毕竟那么重要的事情可不能有人资质不够好而搅乱了整个战局,乱了步伐吧,例如在敌营当中杀红了眼不听从命令擅自行动,当然这也还好,最怕的就是牵连到整个队伍的后退步伐,从而导致整个行动的失败,那就得不偿失了。 做行刺、暗杀、偷袭、夜袭等扥事情可不是赞鸡毛凑胆子,必须要找合适的人去,不然再多的人,没有一些能耐也没有主心骨的,去再多的人也是白搭。 站在高台之上,刘振明总算是明白了苏择东常说的“屁股决定脑袋”、“坐什么位置就要想什么事情”的道理,就站在上面别说什么儿女私情了,十几个几十个大老爷们的眼神就看着自己,哪里还敢有点放肆的心? “各位,对我刘某人方才所说的计划,还有说没有听明白的吗?” 刘振明的语气一反常态的严肃,使得临时搭建起来的高台下的众人,既感觉到好笑,又要强忍着笑意,因为刘振明所说的事情很是严肃,流程也很是严谨,没有多的毛病怎么能够笑了,那岂不是等于不给他刘振明的面子,且还在给自己的脸上抹黑了嘛! 自己打自己脸的事情,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愿意干。 刘振明在高台之上所说的,都是鬼兵队作为聚义堂以及东振公司的暴力机构,在某次任务的行动出发之前,必然会经过的这一个流程,则他只是说了啦整个行动的大致流程,即马上出发,到达上一梯队达到的位置,然后对目标进行埋伏,最后使用浑身的解数,对目标进行打击。 而具体的目标是谁,目的地在哪里,又是用什么武器、出于什么目的,对目标人物或者是事件、组织等等进行打击,这些都不会在行动之前交代;这还是出于行动的保密以及安全,谁能保证隔墙没有耳朵呢。 即使他刘振明到现在也还不知道,在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出了细作。 而且那细作,就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自称自己是陈三斤的蒙古人,而还有他的哥哥陈一斤也混入到其中没有对其展开进一步的调查呢! 再者,这一次行动是苏择东联合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还有张德兴、晓七儿、苏两三、袁三等人进行的,既没有惊动鬼兵队的那几个世外高人一般存在的人物,也没有惊扰东振公司的管理层。 只是消息灵通的刘振明已经在行动的过程当中以及行动的结束之后,感觉到附近的空气有一些凝重,估计是有人讲某些事情瞒着他,他再动动自己挺机灵的脑子,想想最近东振公司内部的活动相对于以往,未免显得稀稀落落了。 顺着这一条思路往下走,刘振明再仔细的一打听便知道是苏择东和晓七儿的意思,他们似乎也在内部搞一些活动,这可就让刘振明感觉到,东振公司的内部估计也跟吕珍部队一样,没有幸免地出现了细作。 所以出于这样、那样的考虑,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刘振明身为后世的理科生在这一次行动当中则是选择收起自己的吊儿郎当的一面,像做研究、搞实验、写试卷一样,认认真真地揣摩、实施这一个行动的每一个值得注意的细节。 居危思安而感觉到后悔的人是懦弱的,是无能的,刘振明并不想成为这样的人,所以在细节当中他一定要做得好。 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这一次行动当中的第一步,即将行动的信息准确无误地传达到行动的执行人耳朵里边甚至是记录在脑海之中,他刘振明就是成功的。 等刘振明一说完,没有雷鸣般的掌声也没有天崩地裂的叫喊,不需要演唱会中疯狂的刘振明得到了高台之下的鬼兵队的兄弟们一致认可,齐声高呼,道:“明白了。” 第四百二十九章:不需要观众且还不能有观众 这可不是演戏也不是作秀,不需要观众且还不能有观众;在后世的很多没有信仰没有纪律也没有一点道德的人脑海当中,哪里会有为了保家卫国或者为了民族的大义,甚至只是为了守护自己身存的家园而愿意付出自己生命的觉悟。 自己个儿自私自、没有人性也不愿意付出也就算了,反而还时常地嘲笑比他们努力也比他们优秀还愿意舍生取义,乐意付诸于实践当中的人。 而大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小到一个家庭、一个集体一个小型的社会当中,偏偏就是有后者的乐于奉献、勇于承担、付诸行动,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才能够谈生存与发展,不然一切都是空话,相当的虚伪空白的话语。 刘振明很骄傲、很自豪,不是因为自己有多么的优秀、强大,还是他所生处于的组织当中是多么的令他骄傲、自豪;不然后世当中的大学学生会当中,几十个人当中,做事情的总是那十几个人或者是几个人,而大部分则是在休息、看着玩当中,那可太让人寒心了! 这样自然是难以做成什么大事情的,所以大学时期的刘振明在那个组织当中除了得到了所有人都可以得到的什么可有可无的“优秀干部”、“优秀团干”的称号,实质性的奖状或者是奖金压根见到没有见着。 而魂穿来后,当进入到一个,个人的性命于集体的性命相互挂钩,个人的荣誉跟国家、民族的荣誉挂钩的组织当中的时候,是没有机会也没有理由懈怠的,所有人都在行动,思想有任何的偏都是落后,落后就要挨打! 为了不挨打,不死亡,所有人都在行动当中了! 一路无话,有的只是坚毅的眼神以及坚定的目标,既然是知道了路程的方向,就不应当再有更多的迷茫! 马蹄声从高邮城南门的战场外迂回地走进树丛当中,穿越过了树丛过后,为了不被发现,按照机会,刘振明一行人又选择走水路,从河上通过敌人镇守的最为薄弱的地区,且还是蒙古部队武器、装备还有粮草物资最为集中的高邮城与其他城池的两河之间。 从河面上乘乱爬上岸,已经到了黑夜降临的时候。 也就只有在黑夜当中,刘振明所带领的这一群鬼兵队的队员们才能够看得到自己的身影存在于这个世间当中,并且出现在自己的心里边,久久不能够遗忘掉;挥之不去的黑夜,给他们带来了太多的记忆,而活着这样的记忆当中,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活着。 “总算是天黑了。” 刘振明的心中暗想道。 说实话,刘振明作为后世魂穿来的人,真的不愿意去做暗杀、刺杀、夜袭等当鬼兵队还是暗杀组的时候需要做的事情;而这一次是万不得已,之前也是万不得已,而之前是为了升官发财,能够被苏行栋即聚义堂的苏堂主高看一眼,现在则是为了高邮城的整个战局。 如果没有办法披上黑暗的外衣,那么整个暗杀行动就难以进行。 众人只能够在河面上等到黑夜的降临,才能够将刘振明特制的防水包囊打开,拿出他们熟悉的夜行衣,行走在黑夜当中,他们平时在白日当中也是行走在黑暗当中的,所以对于之后发生的事情,自然是轻车熟路。 一上岸,刘振明及其所带领的鬼兵队的队员们上岸的时候衣服还是湿的,因为他们为了确保在河面上不被敌人的探子或者是普通的路人发现他们的行踪,所以还在河水当中沉浸了一段时间没有露面,这才让他们的衣服都装满了水,不得不先将衣服换好了之后再行出发。 行动中需要走水路,鬼兵队的老队员们自然是没有少干过,而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即使是成熟老练,却也有几个不识水性的,在沉下水中躲藏的时候呛了几下,等这黑夜降临的时候,总算是将其解脱了。 将衣服换好,鼓励完了鬼兵队的新队员后,整个由刘振明一手策划的行动的第二步便基本完成了;到了第三步,刘振明一行人按照原计划在高邮城附近的大城池当中行动了一会儿,便成功与袁三为首的先遣部队会和。 即使是高邮城的临城,却早就成了蒙古部队的后勤部队所驻扎的营地;只是这些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因为都有任务在身上,则其长官管教得严厉,则自然没有对该城的百姓们有太多的镇压或者是剥削。 镇守在刘振明等人脚下的城池与高邮城其他的临城一样,被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占领着,只是根据鬼兵队的情报组的组员们的情报显示,该城是他们存放粮草以及弹药的重要城池,即黄河以北与黄河以南的蒙古部队的沟通要道。 元朝廷的统治之下,不同的行省之间,不光军队的人数以及军队里的同级的军官待遇不同,这武器弹药、粮草的补给也不同,所以要想要镇压一个地方的农民起义,平定元朝廷官方所称的十八路反叛大贼作乱,就必须要从大都以及周边的行省当中,运送足够多的武器弹药和粮草,这是不争的事实。 不用鬼兵队的情报组队员们的情报,光从地理位置上,刘振明等一行人就知道他们没有到错地方: 该城的南面就是安徽省,再过去一些就是山东省即行书省,山东省不光是孔孟之乡,在元朝的时候也是元朝廷军队的要塞,则大部分的军队物资、装备等等均是从山东行省运输到四处的。 该城的北面就不用说了,隔了有两百里的路程便是高邮城的南门,而两军交战则是在高邮城南门以南的五十里处,该城北门以北的一百四十五里处,还有五里是缓冲地带,即两军就隔着五里相望对方。 蒙古部队的后勤部队的位置可以不用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们就能够猜得到,而这军队物资的分布,则需要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们冒着死亡且只有是死亡的的危险,套取来的情报才能够知道具体的位置了。 第四百三十章:臂膀宽大、身姿挺拔 而到了这时候,刘振明仍然对手下的这一群鬼兵队的队员们什么都不说,即使是他们心里边都明白,在战争当中他们潜入到敌人的内部当中所需要做的是什么事情且就只有哪一件事情需要动用他们来完成的,却也没有一个自作聪明地多嘴问话或发出声音。 等刘振明根据之前制定好的计划图,带领鬼兵队的一行人来到了他们现在所在的城池外边一里处的时候,该行动的第三步便完成了;他们所需要做的便是他们最为擅长做的事情:埋伏。 可没有理由也没有确定目标的埋伏,对于鬼兵队的老队员们是稀疏平常的事情,自然不会有太多的抱怨和声音,但是对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却是内心当中的煎熬了,他们既兴奋又无奈,既激动又无所适从,就像是听不到声音的蝙蝠一样飞翔在黑夜当中,很是迷茫。 不过,再怎么手足无措,再怎么的迷茫,鬼兵队的队员们还是有着基本的职业操守和素养,见到鬼兵队的老队员们还有领头的刘振明一句话不说。什么话都不问,他们的嘴巴也闭得紧紧的,就算是心中七上八下的,他们从外表上看过去仍然是那么的老练。 从刘振明等人上岸,再到换衣服、会合,再到埋伏在其所在的城池即高邮城临城郊外的一里处,这一路上来所见到的可都是蒙古部队当中最为精锐的后勤部队,没有一个不是臂膀宽大、身姿挺拔的。 当然,那些大腹便便、肚腩圆圈圈的一看就知道是在军营中有个一官半职的,后勤营的待遇不得不说太好,油水多,除非是事态紧急,他们的小日子还是过得很滋润了,寻花问柳是常事,收钱卖官属最强,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看一看月光,再看一看钟表,又看一看前方的情形如何,刘振明最后还是决定,按照计划书中所规划的那般,将事情办妥了。 在行动之前,刘振明还是先向转头看向鬼兵队的新队员们,问道:“兄弟几个,怎么样,怕不怕?” “有刘三哥在,咱们不怕!” 在鬼兵队当中,按资排辈,程泽亨是鬼兵队的执行任务的总指挥,身份又高、年龄又大,自然是老大哥;廖行天的年岁高,资质也大,武功更是高强,所以是老二;再下来,便道年纪较小,却已然是东振公司管理层的刘振明了。 “好,不怕就好。” 刘振明拍着回答自己问题的鬼兵队小队员的肩膀,笑着说道。 既然有胆量且还轻轻松松地回答上刘振明这么大身份人的问题,其胆子必须过硬,且此人的本事必须要有一些。 不出其然,此人正是袁三带着的鬼兵队新队员,他的五个徒弟当中,就属这个叫郝三的人最有出息,与其训练剑术不到三个月,就基本达到了剑随人动,即掌握了“人剑合一”的最基本的要领。 这些事情的内幕,刘振明自然不清楚,他也只是觉得此人在众多的晚辈当中最属他长得最精神,两个眼睛放光不说,面容上还带着微笑,这哪里是像来进入火坑的啊,完全是将其当做是玩闹一样,与鬼兵队的老油条们一样,当做升官发财的台阶一样嘛! 刘振明又按照这一个形式,问了几个鬼兵队的其余新队员们同样的问题,不管他们的回答是否相同,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是安稳一下军心。 将这一件事情做好了之后,刘振明便进行下一步即行动计划当中,最后一个项目的部署工作;他先将这次行动的目的告知于与其同来的所有鬼兵队的队员们;然后便就不远处的蒙古部队的后勤部队的驻扎分布,挨个对其分组,确保实行精准打击,精确击破。 所谓的精准打击,准确击破可不是空话,也不只是将手头上的人,按照各自的能耐,分配为一组,然后到指定的任务点中做事情就算是完事了。 当然,这是其中的一个方面,如果不按照嘎子的能耐分配为一组的话,那下边的具体执行任务这一步也难以进行。 刘振明该玩闹的时候是疯狂的玩闹,该他认真的做事情的时候,他还真的就好好的做事情;就好像是大学生准备考试的哪一个阶段,为了能够及格、拿到学分,他们平时怎么玩都可以,但这考试他还必须过。 想要临时抱佛脚的确是有一些难度,平日不烧香,现在才为佛祖敲钟,可要掌握一定的技巧,不然可不是要功亏于溃嘛! 这分配人手可是一个技术活,要确保一次行动的成功与否,除了士气以及人心以外,还需要做得到合理分配,做到田忌赛马才是方为良策。 在这一方面,刘振明可算是下了苦功夫的,他看到从夜幕降临到现在,估摸着也有五六个小时了。 也就是后半夜之中,按照后世的钟表,则为凌晨的两点钟,不可谓不是下手的最佳时机。因为,这一方面两点钟是正好是人们最困的时候。 即使是蒙古部队作为一个军队,自然是有换班的制度。 但这个人的生理规律就是那么的奇妙,别以为熬夜成为了习惯之后,身子骨和精神就真的习惯了这样的节奏,那完全可能是回光返照,即就在人熬夜熬到感觉特别精神的那段时间之后,就会有一场要人命的大病可说不定! 而要说这第二个方面,还真的不能怪刘振明、袁三等人来得实在是太巧合啦! 蒙古部队后勤军的这一批守卫当中,恰好在之前饱餐了一顿,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刘振明看到他们那圆润的肚子便知道他们之前是吃过东西的。 而人想要消化进入自己肚子即肠胃当中的食物是需要时间和精力的,所以很多人在吃完了早餐、中餐或者是晚餐之后,会觉得很困,想要睡觉,看着看着电视就困倦得睡着了,便是这个原因;所以读书的时候,吃早餐要在上课前一个小时为宜。 这群蒙古守卫军可是吃到肚子都圆了,可把刘振明乐得合不拢嘴的,怕的就是他们吃得不够饱,肚子饿着也还是有些精力当看门守卫的狗的;一旦肚子吃到饱的程度了,就不怕他们不哈欠! 果不其然,就在刘振明想要动手之前,站在守望台上的两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全都在打着哈欠;随后站在他们下边的高墙上的蒙古部队的守卫也没有忍得住困倦,这哈欠就像是某种传染病一样,十几个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一个接着一个地打着。 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打的哈欠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折磨,因为他们困倦却不能睡觉,长期的熬夜需要好好的休息却仍然要值夜班;而他们的哈欠,对于潜伏在暗处的刘振明、袁三等人来说不折不扣是是一个“福音,”是一个进攻的口令。 事不宜迟,刘振明快速地就手头上的鬼兵队的队员们的实力,一个较强、一个弱、一个中等的分为一组,将来的三十五名鬼兵队的队员,包括自己则是三十六名此次行动的执行者,分成了十二个小组。 随后,刘振明的手一摆,十二个分好了的小组,分别从敌军看守的城楼左、中、右,拿好了应该带的兵器、道具后,随机出发。 因为蒙古部队的守卫占据了最高台,所以他们想看到下边的情况可谓是相当的简单,相反,如果刘振明、袁三等人想要从下边看到他们上面整体的局势,难度相对来说比较大,则整个行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中的计划第一步是否能够成功则决定了整个执行任务的走向是否正确,从而导致整个行动是否能够顺利的进行。 所以,占据蒙古这一批城楼上的守卫所占据的守望台即最高点,便是需要刘振明绞尽脑汁都必须要做得到的事情。 为了确保这一任务能够顺利的完成不会出现任何的差错,刘振明打算自己亲自上阵,同行的两人便是这一带来的鬼兵队队员当中武艺最高的,其中一位便是袁三,而第二位却不是张德兴,因为他也有重要的位置需要占领,则替补他的则是鬼兵队的“世外高人”,陶玉宽,陶老剑客。 聚义堂的鬼兵队当中之所以有所谓的“世外高人”存在,是因为他们的武艺高强、暗杀、行刺等执行任务的能力出众,受到的封赏和资辈在鬼兵队的老一辈当中是最高的,却不想或者巧合没有办法到进入到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当中。 所以,蒋士杰、袁三、吴起凌,包括此次潜入敌人的行动当中,与刘振明、袁三同一组的陶玉宽,江湖中人送外号叫伏龙潜江陶宝玉,陶玉宽,陶老剑客! 此人的身材匀称,虽然人到了中年之后,肚子有一些发福了,可也算得上是标准的“天”字型。 他之所以年纪轻轻也就是四十挂零,就被江湖的人称为老剑客,其一定然是他的武功高超,其二便是此人的行为举止,以及跟江湖中人在梅花圈中较量时候的一招一式,都跟成了名的老剑客陶玉很是相似。 第四百三十一章:武术高超,为人和善(熬) 陶玉年过知天命,武术高超,为人和善,比较有道德,又常年隐居山林之中,唯有天下大乱了,也就出来转转,带出了自己的徒弟陶玉宽,从此师徒二人就在江湖上有很大的声望,而后者便有了老剑客的名号。 只是陶玉宽的性格实在与陶玉太过相像了,一老一少的都是沉默寡欲,不擅长与江湖中人打交道,更不愿意做官,也不喜欢门派之间的打打杀杀、争相搏斗的,所以都隐居于山林当中。 可陶玉宽毕竟年纪较轻,他忍受得了清闲,他的师父可就看不过去;陶玉的岁数都那么大了,半截入土的人了想怎么个清闲都是他的事情,没有多大的问题啊! 但这陶玉宽,当时也就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想来刚过了弱冠之年能耐比自己还大却也跟自己过古稀之年的日子,陶玉先是一个不同意,然后又是一百个不同意,可陶玉宽的脾气跟他师父陶玉一样犟,他自己认为自己打下就跟着师父长大的,应该在其身边,为其养老送终。 就这个理由,可将陶玉搪塞住了! 想着赶走他嘛,一来太没有人情味了,二来这小子说的的确有道理,陶玉宽自幼父母双亡,自己从贼人手中将其救下,没想这嗷嗷待哺的小孩子也姓陶。 他陶玉没有什么文化,空有着一身的武艺,膝下也没有妻儿,便动了恻隐之心,将其命名为玉宽,意思是将他本人的本事全都学过去,并且发扬光大,最好能文能武。 陶玉脑海中是这么想的,实际上也是这么做的,而他的做法和行为,可给他在江湖人的眼中增了不少分,因为其打陶玉宽小时候开始就让其学习文化,勤奋练武功,对其要求可谓是苛刻,若不然这陶玉宽怎么可能就二十多岁,身上的本事就要比陶玉的大? 只是事情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好的一面,好的一面是陶玉宽能文能武能耐大,这不好的一方面便是他的这个品行实在是太过于端正,脑子几乎跟他的师父兼父母一样,一根筋,认准了的事情压根就没有办法扭转过来。 如果陶玉这个当师父的,非要逼着陶玉违背他的意志,让其到江湖当中闯荡,可不是就要了他的性命一样,再者便是逼着他作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事情出来;所以考虑到这一方面,陶玉便不再强求陶玉宽,任其发展。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陶玉一日进城买东西,巧遇当地的恶霸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负良家妇女的事情,这陶玉早就看那个恶霸不顺眼了,且更加气愤周围的十几个壮汉居然没有一个愿意伸出手来帮助那弱女子的。 陶玉的年岁是大,但是他的能耐大,且他的本性虽然没有孔孟圣人那么高的,书他读得也不多,大字不识几个的,可也还是有人性的,他伸手是伸手,但也想着留点情面,不伤及人命,打几下、骂两句就好了。 可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啊! 那恶霸的嘴上着实是缺德,被陶玉一说,就仗着手上拿有大榔头就一个劲的叫嚣、辱骂,还有他身边为虎作伥的小喽啰口角也不干净,所以一打斗起来,他年岁上了就打得老眼昏花地,顺手恶霸的脑袋用其手下的大刀来了一个“顺水推舟”后,就“噗通”,割了下来! 这一切也就在那么一瞬间,事情太突然,陶玉也知道自己逃不了官司,索性自投罗网,被投入到了死囚狱当中。 可没等这消息传到陶玉宽的耳朵里边,这陶玉就被人用银两捞了出来,其中的官场中的博弈自然少不了,可以确定的是,将陶玉宽捞出来的背后势力也是庞大的。 果不其然,就当陶玉宽见自己的师父陶玉进城后三天都没有回来,想着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刚想着进城看看,可这脚还没有走出房门,陶玉就回来了! 当然,陶玉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的身边还多了一个精神抖擞的中年男子!!! 苏行栋之所以那么巧合,救了陶玉,可不是无巧不成书,是因为他苏行栋早就关注到在江湖上享有美名的陶玉,以及在江湖当中所有名声比较好的剑客或者是大侠们,只要他们一有问题没有办法解决,他立即伸手博取人情……. 陶玉进入到聚义堂暗杀组之前的事情以及他进入之后的事情,刘振明可谓是一清二楚,因为他们二人可算是一前一后进入到聚义堂的暗杀组当中的,所以在挑选人的时候,刘振明便根据苏择东的要求,第一个将“陶玉宽”的名字写在最前头,可谓是力荐。。。 当初的力荐到现在的安排他与自己打头阵,刘振明对陶玉宽由始至终都是很看重的,尊重他的人品且他不会跟自己争功劳是一个方面;而这第二个方面且最为重要的方面便是此人从来没有让自己失望过…… 陶玉宽之前没有让刘振明失望过,以后可不清楚,但这一次可也没有让信任他的人失望!!! 按照要求与安排,陶玉宽是执行此项任务当中,第一个人出发的队员;因为她的轻功了得、身形如燕,什么水上漂、刀剑上走的绝活,他也能练上几招。。。 这个夜是黑的,但是这被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层层看守的城楼内外可不是黑灯瞎火的,而是一片片逞亮的火光,以防敌人偷袭。 刘振明也就只要看到了灯火通明,又有守卫军在这其中看守着,这城楼外边,还有人陆陆续续地外边运输物资进入到城楼当中,不然他哪里敢于下令让人行动,难道不怕有阴谋在其中等着他们去钻嘛!!! 想来对方也是杀红了眼睛,想着以多取胜不成,就要用大力的火炮压制我等,这心好是歹毒;所以刘振明就是眼看着这一个机会,来了一个将计就计,召来鬼兵队的能人干将来帮助自己。。。。。。 第四百三十二章:鲁大郎 刘振明、袁三等一行人既为了看得更加清楚,观察前方的城楼上以及城楼外的情况,又为了不被蒙古部队的看守人发现,所以潜伏点与城楼尚且还有一定的距离;则从潜伏点到城楼就需要通过一定的隐藏点,以防被城楼上守备的士兵们发现了。 陶玉宽打头阵,三下五除二就从刘振明等人的潜伏地,飞快地到达了预计当中的第一个隐藏点,眼瞅着前方没有什么埋伏,上边的人也没有多大的注意,想来蒙古部队是为了让后方的军队物资更快地送达到前线,这才将埋伏全都撤下了,便来到了第二个隐藏点。 按照常理来说,这潜伏点与目的地即城楼有是哪个隐藏点比较适合,如果距离实在太宽的话,便有四个到五个也不足为奇。 而目前的情况,包括刘振明在内的所有鬼兵队的队员们,都认为陶玉宽顺利到达了第二点隐藏点之后,就会想方设法地达到最容易即最难以顺利达到的第三个隐藏点。 可令所有潜伏中的人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却在这时候发生了! 只见向来做事成稳老练、很少出现差错的陶玉宽居然没有达到第三个隐藏点,而是飞快地在距离第三个隐藏点约莫着还有五寸的地方猛然一跳,飞身而起一跃到达了城楼的高墙上,在那里趴着呢。 这临时搭建的守望台下的城楼是灯火通明没错,但也没有办法让人的肉眼在每个地方都看得一清二楚的,所以陶玉宽此时趴在的城墙上,恰好是火光最为薄弱,月亮的月光又完全照不到的地方,这也就没有让城上城下的蒙古部队的守备军们看得到、感受得到有贼来了! 平日当中老练成稳的人在这一次行动当中居然一反常态,这当中一定是有蹊跷,不过还好,运气不错,看着陶玉宽艺高人胆大地凭着自己的好功夫到达了城墙之上,他这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既然是到达了城墙上,之后的事情就轻车熟路了,陶玉宽整个人用手中的匕首既能够将自己“挂”在城墙之上,也能够用其来攀爬城墙。 潜伏中的众人只见陶玉宽身体轻盈地一边用手中的匕首轻踏城墙的狭缝处,尽量不与凸出来又坚硬的墙壁接触,一面用脚力愤然的一蹬,而没有拿匕首的那一只手则是像方向杆一样,控制着其攀爬的方向。 陶玉宽可不是第一次攀爬城墙了,为了实践的需要,这在黑夜当中攀爬城墙早就是聚义堂暗杀组的必修课,到了苏择东管理下的鬼兵队时代,其目光直接投向了与蒙古部队碰击后,鬼兵队的队员们就很乐于到元朝廷部队镇守的城墙上,每日每夜地都去攀爬来玩玩。 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之下,攀爬到城墙的最顶端,再看看蒙古部队的守城军们什么都没有发现,成功了的鬼兵队队员们就别提有多么的高兴、开心、兴奋了,就是这么的猖狂,就是这般的“无法无天”! 陶玉宽上到了攀爬到了城墙的顶部,下一步就是要绕过城墙上面站着的蒙古守卫官兵,上到看守台上面,占据最高点,这一点是非常重要且风险也很大的,一不小心被发现了,即前功竟弃了。 可陶玉宽不是一般人,也不同于一般的鬼兵队的队员,仍旧是成熟稳重却又很是老辣、矫健的步伐,用贴在城墙上的身子感觉到城墙上面没有多大反应了之后,便“蹭蹭蹭”地上到看守台上。 陶玉宽作为暗杀者、行刺人,都上到了看守台上,那看守台上的蒙古部队的士兵哪里还有好吗?即使是换做了苏择东这等心慈手软的后世文科生、大善人,此时此刻面对敌人也只要一个字“杀”! 杀还不算,还必须是要无声无息地让他们死去,不然他们一叫唤,谁人听不到啊,这对于陶玉宽来说也不是难事! 解决完看守台上的人后,以刘振明为首的其他潜伏在不远处观望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才算是完全对城池发起了进攻,从三个方向不同的点,以最快地速度,以此攀爬上城墙。 最先到达看守台的还是刘振明和袁三。 按照之前的计划,占据看守台的必须有三人,因为为了不然别人起疑心,且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伪装的任务,这就需要三个人在鬼兵队的队员们完全潜入城墙内之前,在看守台上表现得活灵活现的,可不能被人抓住了把柄。 等鬼兵队的众人从潜伏点,快速地奔袭到城墙想要蹬上城墙的时候,他们才发现,明眼着看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在城楼外边没有放什么埋伏,可在他们设计的第三个点即这栅栏里边也是有点玄机的,一接触了就触碰了机关,这藏在里边的刀尖可就立起来了! 仅仅一个栅栏就有这般玄机了,这城池周围的原始森林,既容易迷路,又是机关重重重兵把守的,只要是有经验的刺客或者是暗杀者,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会铤而走险从那上边通过的。 谅蒙古部队的几十个守备士兵,上百个眼睛当中,也没有一个是看得到已经有人开始打行刺、暗杀的主意,并且已经在他们脚下以及眼皮子底下行动了! 也没有人注意到,这守望台上已经换了人,平白无故的也不能在守夜的时候随意讲话,因为众人的神经都是绷紧着的,不易出声。 而看守台上的三名蒙古部队的士兵则是听到了自己脚底下有点动静,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陶玉宽的黑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之后,就没有了生机…… 很顺利,在陶玉宽、刘振明、袁三等人占据了看守台,并且伪装好了之后,其余的十一组鬼兵队的队员们便都以最快的速度躲过了机关,顺利达到城楼并且翻越了过去,达到了计划的目的地,该城墙的内部。 其所占据的城墙,是县城的城墙,高度不算高,实际上的确也没有像大城市或者重要省份中的城墙那样,有那么多机关、暗格,所以比较好攀爬,也好掩藏;它能够被运用到那么重要的场合当中,完全是靠其所在的位置取胜。 小城池,旁边就是原始森林,而其四周要么是被这原始的森林环抱,那么就是被川流不息的大河阻拦着所有想要从不同于常人的方式进入到城中的人;难度太大,未知的风险太多,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虽然武功不如鬼兵队的队员们,但他们可不是傻子,一定会在其中有所防备。 刘振明也考虑到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会有所防范,所以在布置计划的时候,在占领看守台的方面还是下了一些苦功夫,特意地留了一手的:他打算把鬼兵队当中武功最低的鲁大郎留着看守台当中。 刘振明走这一步,可不是闹着玩的,可是实际的情况和现有的条件需要他鲁大郎留在敌人的看守台上,至少要让在城墙上巡逻的这一帮人觉得看守台没有失手,也没有人在他们的眼皮子下从外边闯入到了城池之内。 若不然等守卫在城墙上下的蒙古部队的守卫士兵们察觉到看守台上的同僚长时间不动弹,就一直矗在哪里,定然是会有所怀疑的,而等他们一缓过劲了之后,难免不会对刘振明一行人的做事造成相当的麻烦,特别是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双方都很紧张,则都应该多想一点。 鲁大郎的武功虽然在鬼兵队当中不怎么样,基本上属于“吊车尾”,排名最后没有人与其相争,但可别看他吃饱了就睡,别人闲下来的时候就忙着练习武功的时候,他就跑去偏偏跑去酒楼里边看别人演戏,听别人说评书去。 不过任何人包括苏择东、刘振明在内,都不能责备鲁大郎听评书、看唱戏有什么不好,至少,他能把元朝廷的各种大官,包括脱脱、元顺帝在内的所有人的声音和形态都给模仿得惟妙惟肖的, 此人不爱专研武功且武功的确不咋样,可喜欢专研模仿,在鬼兵队当中乃至整个聚义堂之中可谓是别树一帜。 这就铸就了鲁大郎在实战当中的效果不再是冲在最前面打打杀杀、陷阵冲锋、勇猛杀敌了,这样的人,鬼兵队作为聚义堂、东振公司的暴力机构,苏择东不缺。 可鲁大郎在给敌军打“烟雾、弹”,设计谋的时候,却可成为重要的一环,苏择东和刘振明也商量并且实践过,因地势才,让他打死过蒙古部队的士兵然后学习他的模样、声音,效果也不错,反正与那名死了的蒙古部队的士兵朝夕相处的士兵、同僚都没有发现。 所以刘振明在这一次那么重要的行动当中选择启用鲁大郎这人是经过实践的考验以及反复的揣摩的。 鲁大郎在翻越城墙的时候也不是一个人,跟其旁边的可是鬼兵队的好手,吴起凌便是其中之一。 第四百三十三章:担心掉队 刘振明没有安排鲁大郎一开始就放单是担心其掉队,因为此人的功夫的确不怎么样,所以吴起凌这个冷面的杀手协助在其旁边可就显得相得益彰了。 从城墙里边再次偷偷摸摸地攀爬城墙,又双脚猛然地一蹬,翻身一跃便顺利地来到临时搭建在看守台上,鲁大郎的武功不怎么样,但是这基本功做起来还是一气呵成,没有多大的毛病。 “嘿嘿嘿,刘堂主…….噢噢噢噢!不对,是刘副堂主,您看俺这嘴巴笨的,嘿嘿嘿,都不会说话了。” 鲁大郎一上到看守台上就来了这么让人啼笑皆非的一出,刘振明又是袁三、陶玉宽和鲁大郎三人之间,职位最高的,他没有说出纠正的话语出来,其他人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好咧嘴一笑,大声说话也不敢,大笑更不敢,生怕惊动了下边的蒙古部队的巡逻兵。 “嗯,上来了就好,到来了就好。”说着,刘振明还拍了拍鲁大郎的肩膀,接着道:“那这里,可就交给你了;咱们需要抓紧时间,就不说那么多了。” 的确,既然吃了鬼兵队这一碗饭,领取了身为鬼兵队队员的俸禄,就应当知道并且还是很清楚自己的职责以及组织上对其的需要才是,不用多说再多的话语,也不用再过多的叮嘱西街,只需要一个真真切切地点头,众人可都知道其中的意思,相照不宣。 看守台上的事情全权交由鲁大郎负责了之后,刘振明、袁三和陶玉宽三人便与鲁大郎原先在的队伍,即吴起凌在其中的小组会和,组成五个人的大组,共赴敌营当中。 等鬼兵队的队员们都静悄悄地神不知鬼不觉的总算是按照行动的执行计划的第二步,达到了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的时候才有些惊讶的发现,这小城镇的城楼上静悄悄的一片,看守城楼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都是不说话,强打着精神在守夜的。 而这城镇可不是都像城楼那么的平静而没有喧哗,一样是有着属于南方的夜空素有的宁静,而是一片的“繁华”。 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距离城镇的城楼即方才刘振明等人翻越过的高墙仅仅相隔五里,却是一番热热闹闹的情形。 装粮草的装粮草,打铁的乒乒乓乓在那里打铁;回回炮赫然在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之间存放着,一大帮蒙古部队的汉人或者是色目人的工匠们在十几门回回炮的左右打量着。 也就在刘振明等人分别占据在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原始森林十一个不同的方向与落点,放眼观看军营里即刻在发生的动态时候,又有五门回回炮在将近一百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簇拥之下,被推进到蒙古部队的后勤营当中。 正在工作着的蒙古部队的后勤部队的士兵们一看到又有五门回回炮被慢慢地推进了军营之后脸上可谓是笑出了花一样的颜色,比在春天里采花的蜜蜂和蝴蝶笑得都要好看的多了! “哎哟喂,哈哈哈哈!总算是来了,总算是来了!咱们的大炮总算是来其洛!”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一名正在干活的长得有些老,估摸着年过不惑之年的蒙古部队的士兵看到五门回回炮被运输进来了之后,慷慨激昂地说:“这下老子就要看看,那张士诚还有什么本事抵挡得住我等蒙古大军的进攻!” “对对对!张士诚这个莽夫算个什么东西,还想凭着高楼城墙,抵挡得住我等蒙古大军的进攻?痴心妄想!难道他可不清楚,八十多年前的襄阳城是如何被我等蒙古大军的骁勇善战、足智多谋的蒙古骑兵们攻破的嘛!” “哈哈哈哈,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那张士诚一节草夫,懂得这一些个屁,大字不识的一个的,活脱脱就一个刁民闹事。”这位蒙古部队的士兵嘴巴操持着一口流利的南方普通话,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说道:“老哥们,你们说得对,他们不就是有着城墙铁壁的挡在那里嘛,算什么本事!” 说话的人口气是一个比一个冲,一个比一个不要脸啊! 这一介莽夫、没有文化没有学识的人到底是谁啊,他们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怎么就这般的不要脸,不实事求是一些,不知道他们近几日的攻城死伤了多少人吗?也不知道他们搬来的那些救兵们,死的死,伤的伤,居然还有脸说这些。 不过愤怒的人也就只有刘振明一人了,其余的与其一同执行任务的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那么是老油条,只专注于任务的事情而不在乎目标的人物在说什么,目标正在进行的事项才是他们所关注的焦点。 至于目标中的人物在这一个观察的过程中所说的什么对己方冷嘲热讽的话语则完全可以省略,反正,对于身怀绝技的鬼兵队老队员们来说都是事后死尸,那么在乎干嘛。 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则是因为第一次出行任务,心中既然紧张又是兴奋的,同时还有一些手足无措,并不知道接下来他们需要做些什么事情,做些什么才是正确的,不做些什么才是正确的,他们没有经验,自然是没有功夫去管对方说什么。 意识到这一点的刘振明便有了羞愧的感觉,合着一同前来执行任务的人就只有自己有着闲工夫去关系别人在说什么话语,而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具体的行为与流程啊。 刘振明没有特意的关系任务中的人物到底在做些什么事情,可不代表其他人与其一样不知道执行任务的重点在于何处,从五门回回炮进来到现在,经历过了松绑、从车上取下来回回炮的各个部件,然后几十个类似于蒙古部队的后勤工匠们一拥而上分,分批负责各个回回炮的具体的安装事宜。 更为具体的细节,刘振明所带来的这一群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则是因为距离的缘故,即使是视力与视野再好的人,也只是看到这一部分了之后便“点到为止”,受限于距离与角度的问题,没有办法再对其进行仔仔细细地查看了。 第四百三十四章:搬运工作 刘振明在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将五门回回炮运进后勤的军营时候就已经是下达了计划中的执行行动的第三步开始执行的命令。 他所用的是一个人的耳朵和听力,只能在半里的范围才能听得到的蟋蟀的叫声,则执行潜伏、破坏任务的十一个小组尽管是分布在原始森林当中的十一个不同的点上,却也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然就会陷入到不受管理、管制的范围。 当然,由于时代的限制和科技并没有能够那么的发达情况之下,在各自的小组进行其具体的行动的时候,刘振明就没有办法像在行动之前那般轻易地调控各个小组的行动了。 所以这就要靠着各个小组的领头人或者是指挥人、带头人这样的任务,在具体的行动中随机应变,运用自己的常识和学识,将刘振明需要他们做到、完成的任务。 距离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最近了鬼兵队第一执行小组已经开始出发了,就是在蒙古部队的工匠对手头上的回回大炮敲敲打打的时候,他们便来到了后勤营的一个宽大的帐篷里边。 第一组的鬼兵队队员们选择进到这个帐篷之中自然是有他们的理由的,一来附近没有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巡逻也没有看守;二来,这个宽大的帐篷堆放的是前不久运来的粮草,这粮草上边还有水迹,想来是沿路上被雨水打湿了的。 这三来便是最为主要的:这宽大的帐篷左右前后四个方面的帐篷堆放的也是粮草,所以待会儿行动的时候,将粮草点燃了,只是追求不是烧毁,然是让烟雾引起混乱,阻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眼睛所能看得到的东西便是了。 第一组的鬼兵队执行小组的任务大致便是这些,他们听的时候觉得容易,因为已经轻车熟路了,且在脑海当中已经有这样做的印象了;可是当其实际做起来的并不会总是一帆风顺的。 这一小组的三名鬼兵队队员在进入到第一个帐篷的时候,就险些发生了意外;他们的确是依靠着轻功没有被蒙古部队后勤营当中的巡逻士兵们看到或者是察觉得到,但是其他人可不是眼睛瞎的啊,则差一点就被正在干活了的蒙古部队的工匠看到。 “哎呀,我是不是太累了眼睛都花了啊,这…….我刚刚看到的黑影,是不是人啊?” 这个工匠操持着一口流利且标准的山西话,一股酸味自然而然的流露而出,道:“唉唉唉,你们刚刚有没有看到一道黑影,挡住了火花,好像从树丛那里边飞进去了啊。” 值得鬼兵队们庆幸的是那名蒙古部队的山西工匠是在工作的时候,低着头看到地上的火光一暗,才察觉到有黑影的,所以方向都没有办法确定,其心中也着实没有往刺客、反贼的方面去想过。 “唉唉唉,我说你这人啊别老是想着歪点子地搞偷懒,这一次啊,脱脱大宰相可是说了哈,必须在今天晚上就把这回回大炮弄好了,明日一早,就推到战场上,把高邮城的第一个据点给拿下了!你小子一肚子的都是坏水,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清楚嘛,蒙谁呢?” “啊啊啊,我说工头啊,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的确是看到了眼前一暗出现了一道黑影嘛,可能是野猫野狗吧,反正都揣进了树丛当中,山西人可没有说瞎话啊!” 那人一听山西人是一口咬定了他自己方才的确是看到了黑影,便一脸不耐烦地走出去,到了其手指方向的树丛当中,拿着一把铁锹、和一个铁铲过去,对树丛打打碰碰。 嘿,还真的吓跑了一只正在树丛当中安睡着的野猫。 那野猫一听到人的脚步声就已经醒来了,但还没有等其弄清楚有什么事情,那来人手中的铁锹、铁铲就在自己的脑袋瓜子上面挥动起来了,它一受惊,四条腿猛然一蹦起来,“喵”的一声大叫,蹦得距离地面有五尺左右。 看到眼前还真的有野猫从树林里边蹦起来,那工头也是一吓,等那猫跑远了之后,他也裂开嘴,笑嘻嘻地说道:“嘿哟,嘿嘿,你没有看错,山西人你没有看错,你这个工钱,我就不扣了!专心做事专心做事。” 那蒙古部队的山西工匠一听到工头不扣自己的工钱,脸上就乐出了花儿,一边继续干活,在回回炮的上边敲敲打打的,嘴里边还一面的碎碎念:“嘿嘿嘿,我说是有野猫吧、野猫吧,你们还不信,山西人从不唬人…….浪里格朗浪…….” 这一个小插曲可给后边进行任务的鬼兵队执行小组的成员们提了一个醒,还是需要太多的谨慎。 紧接着第二组和第三、四组鬼兵队的队员同时从原始森林里边出发,先是潜伏到蒙古部队后勤帐篷里存放着一般火铳的帐篷外边,仔细听、用心的观察,再用手去触碰帐篷,确定了里边的东西具体的摆放位置后,便很顺利地闯入进去。 经过实战训练过多次的鬼兵队的队员们轻车熟路地将守护在帐篷里边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脑袋捂着嘴巴割下来之后,便也隐藏在其中。 三个小组在三个不同的存放着蒙古部队的武器的帐篷当中,其行动的时间上是统一的,因为帐篷当中蒙古部队的看守人员方面也是一致的,所以其占领的目的也是一致的:三人中两个在帐篷里边时刻保持警惕地把守,还有一个人则是找到火药的存放处。 后世的很多部队,武器与弹药是分开放的,而古代的战争当中则不然,特别是为了方便战士们的提取与携带,很多的时候都是讲武器和火药放在一个帐篷、不同位置之中,这样既能够快速地取得火器与火药,分发给士兵们,也可以节省帐篷以及看守的人员。 可蒙古部队的后勤营的将士们哪里会想得到,他们这一夜所面对的敌人是何等的专业,居然能够通过蒙古包或者是帐篷里边的人走路的声音还有风吹进去的声音就能够判断得出帐篷内具体有多少人,且大概是分布在什么位置!!! 在一般人的观念当中,帐篷外的警备越多,守护帐篷门口的人越多就证明去越重要,当然这个理论对于军队当中重要的军官甚至是元帅当然如此,但是如果粮草和武器弹药都这般去看守的话,岂不是在告诉前来偷袭的人,火器和弹药就存放在里边吗? 所以刘振明就是抓住这一个特点,让蒙古部队的将士聪明反被聪明误,让聚义堂培养出来的专业杀手即仅仅需要五个感觉就能够辨别得出帐篷内状况的人,在不需要再麻烦解决帐篷外边的看守人员的情况之下,直接将帐篷里边的守卫弄死,然后占领。。。 不过,占领了蒙古部队后勤营当中的军火营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可没有好过,因为他们还没有找得到帐篷当中出,蒙古部队的将士们存放火药的地方。。。 火器因为体积庞大却数量多,是固体,则直接放在帐篷里边显眼的地方自然是没有问题,但如果火药也这样放的,即使没有人来偷,它自己也会发霉发臭不能用的,特别是在黄河以南的秋冬两季的时候,梅雨天气的潮湿对于火药来说是大敌。 另外,这个火药虽然说也是固体,但是其体积较小,又是分散的,所以一般装在盒子里面,而这盒子里面放着火药,外面就有一定的玄机了。 懂行的人都知道,装载火药的盒子如果从外部直接破坏的话,直接爆炸并且炸伤炸死帐篷内的所有人的几率是非常大的,即不光是动手直接破坏盒子的人,而是方圆大致一尺的地方,人都未必能够幸免! 这是因为任凭是谁都不愿意看到这火药那么重要的东西,被敌人用刀剑或者是其他的利刃一刀或者是一劈下去就成了两半,然后要么夺走,要么烧毁,总之己方不能再使用吧! 所以,在这个盒子里面一定会有机关暗道的,即就等着不懂行的人将从外边将盒子打破,触碰了机关的开关,对方的这个命和其周围人的即大致是同伙的命,也就算是交代了。 既然没有办法硬着来,弄得一个陨石俱焚的那就需要有一定的技术去将这个盒子在不触碰任何的机关或者是暗道的情况之下,悄然声息地打开。 鬼兵队的杀手们在暗杀组的时候有些人就接触过这个,到了苏择东掌管聚义堂的时候,他开始对火器火药这一方面重视了之后,就有让人专门对鬼兵队的队员们传输这一方面的知识,对鬼兵队的新队员那绝对是人人都要上过这方面的课,懂得这方面的知识。 但这教归教,学归又归学,有人教并不代表所有人都听,且所有人都听了可不表示所有人都会了。。。 第四百三十五章:所有人都会的事情 刘振明也不需要他们所有人都会,只需要有一部分人知道就行了,所以他得到了晓七儿和苏择东在其计划书上盖章了之后,就连忙跑到鬼兵队当中,跟程泽亨说了一声之后便在其帮助下,找到了三个懂得打开蒙古部队的将士装火器、弹药盒子的队员,与其一起去,则这才有了在行动当中,专门地负责开锁头,取货。 要说什么是所谓的专家,什么是某种领域的专业人士,其评判的标准不就是看其是否真的有这一方、某种领域的专业技能并且能够让人信服嘛。 负责在蒙古部队的后勤营内的存放军火帐篷里的安全的鬼兵队队员,可算是涨了见识,三名负责开锁的鬼兵队队员分别用自己的方式根据存有敌军火药的箱子,根据十二生肖以及四象八卦的学问了解箱子的锁芯构造,然后就放入了一根钢丝后,几下就弄开了。 开锁的可算是长了风头,让看到的其余两名鬼兵队惊叹不已,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新奇,同时也在暗叹着同样都是鬼兵队的队员,也都在一个教室里边上课,可这差距的确就是那么的大! 箱子打开了,鬼兵队的队员们掌握了火药,这迷惑人的哨声一发出,隐藏在原始丛林当中的鬼兵队队员们就知道了前方的队友们工作的进度如何。 既然 前面的四组都出发并且完成了他们在事先就已经指定了,那第五组鬼兵队的执行队员们则也开始了他们的任务。 实际上,第五组的出发时间是跟第二、三和四组的行动时间相同的,只是因为他们的职责不一样,所以他们任务的目的地不一样,所需要做的工作也不会相同。 第一组是占据粮草帐篷,只要他们自己认为时机成熟了,便点火,第二、三、四组的鬼兵队队员则是在掌握了火药的基础上,配合第一组的烟熏,将火药真正地用在点燃敌营的帐篷当中,这一虚一实,想来便能够蒙古部队的后勤军队的士兵们手忙脚乱的,没有一个主心骨。 相对于前面四个小组的任务,第五个小组的任务就显得更加的艰巨,因为其行动的目标不是孤的固定的而是随机的,而且也是最容易被蒙古部队的巡逻的士兵们发现的,的确当属于最为危险的任务! 人分三六九等,任务自然有是有轻重缓急、简单容易以及中等和困难,不然就容易乱了套。 鬼兵队的第五组是由廖行天带队的,他自从跟苏择东在去诚王府邸回行的过程当中遇到了那几个拦路的催命鬼之后,他便没有更多的机会上阵杀敌。 按照苏择东给出给出的说法,便是想要让廖行天这个鬼兵队的底牌,厚积薄发,多加的休息,等到关键的时候再派遣他去完成艰难的任务,则他就等到了刘振明需要人帮其执行任务的时候,挺身而出,主动接下此次行动不确定的因素最多的任务——探查敌情,收集情报,斩杀主将! 探查敌情不算是什么困难的事情,第五组的人就算是没有廖行天,一般的鬼兵队的队员也能够将其完成,且不光只是局限于第五组,前方的四个组,在做到自己的任务时候,想要完成侦查的任务,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但是斩杀敌军的主将可不见得是随随便便、简简单单的说到就能办得到的,又不是玄幻也不是武侠的,再怎么的无巧不成书,在行军打仗、作战的过程当中,怎么可能轻易地爬出一个主将或者是元帅的级别出现,伸脖子给你砍杀呢?! 乱军当中取敌军项上之首级是可能的,且取己方项上之首级也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是潜入暗杀、偷袭、突袭,想要将敌军的项上人头给弄下来,那可就是势必登天! 刘振明是不会强求斩杀敌军的主将或者是其他的主要人物拿起作为任务,这样太过于强人所难的,但是想要得到成效,高效率地完成一次潜入行动,就必须要得到一些实际的东西出来,例如敌军的情报,此乃最重要的物品。 敌军的情报无非囊括了其粮草的分布状况以及剩余状况;军队物资的报备还有分配情况;军队的伤亡情况等。 这任务说容易也容易,说复杂也是复杂,除了执行任务的人员的本事是否达标,其次便是运气够不够好,所潜入的地方保守的士兵有或者没有,多或者不多都是成为其中成败的要素;当然,如果执行任务的人功夫不够硬朗,底子太浅薄了,说什么都是白搭。 第五组的行动基本上是碰运气,却想要提高行动的效率即以最少的代价与成本,对蒙古部队的后勤营进行最大限度的打击,最好是取得更多对己方部队有用的资料,这就需要队伍的成员们功夫过硬,技术过强, 没有过多的瑕疵! 还是哨声为记号,成功地潜伏到蒙古部队的帐篷当中的五只鬼兵队的执行小组一听暗哨响了起来,便知道要行动的。 响起暗哨的,正是首先要行动的鬼兵队第一行动小组,三个人分别拿着火把,将三个宽大的帐篷里面的沾了水的粮草给全部点燃了。 这期间遇到多少蒙古部队的后勤营巡逻兵自然是快速的杀之,则是三人均是一只手拿着火把,另一只手则是拿着杀人的凶器,面目狰狞的在蒙古部队的后勤营当中行走着,绝对能够吓跑很多的小孩子,在行走当中见人就杀的行为简直就是地狱中的修罗无疑! 在存放着粮草的帐篷中的火光还有烟雾都没有完全地升起来,被外边巡逻的蒙古部队的巡逻兵们发现之前,从刘振明一行人翻墙进入再到潜伏然后执行各自的任务这一期间,到底死了多少名蒙古部队的士兵是无人知晓的,鬼兵队的队员们行动实在是高效、神速。 等到帐篷的火光额烟雾升起来了之后,在蒙古部队后勤营当中巡逻的蒙古部队士兵们这才算是发现大事不妙,顿时锣鼓喧天地在军营当中就有人大喊大叫道:“快救火,快救火!” 第四百三十六章:一阵大火! 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存放火药、火器的帐篷突然之间也是一阵大火! 不过存放火器和火药的帐篷可没有像是存放粮草的那么湿润而只是幌子不来实际的;就在火光冲天的时候,存放火器和火药的帐篷就连连发出了惊天动地爆炸声! “磅!磅!磅!” 之后,三个存放火药和火器的帐篷响完这三声了之后,便又是三个剧烈地连环爆炸,“磅!嗙!嗙” 这存放火药的和火器的帐篷得亏距离存放粮草的比较接近,蒙古部队的后勤营的长官有一点远见,不会图方便,将其放在一块,不然非但这火器和火药没了,粮草、干粮什么的也全要完蛋! 但是,这粮草没有挨着火器火药存放,的确是可以避开爆炸不受到牵连,那个时代的火器和火药的水平的确不怎么样,威力跟你现在相比简直是一个天跟一个地的差别。 其效果体现得更加地直白一些,也就是比一般的烟花爆竹厉害那么一些,运用到战场上首先就没有精准度,二来打死人的几率还比较小,不然完颜阿骨打哪里只是受伤,这条命肯定是直接丢在战场上! 蒙古部队的后勤军队的军营当中两度有火情的出现,第一次是幌子没有火情,让蒙古部队的将军和士兵们都捻了一把冷汗,虚惊了一场;但没有过多久的这 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第二次火情,却是一场铺天盖地的熊熊大火。 第二次大火没有把粮草烧了,却把堆放在火器帐篷营附近的回回炮给弄翻了几个;其威力太小,想要摧毁铁制作的回回炮尚且还没有办法,但是其中的木质结构却难以幸免,在回回炮被炸翻了的同时,其身上的木质结构的材料也被火烧灼了。 在蒙古部队的后勤军大营里边工作的汉族、色族的工匠们在第一次火情的时候,就停止了工作,方才说可能有猫咪穿过的山西人在那时候就缓过劲来,嘴上嘟嘟囔囔地就说道:“哎呀,方才我看到的可能不是野猫,而是人啊,咱们军营当中有贼人进来啊!” 山西人的这一叫倒也没有引起什么人注目,毕竟这么大的一个军营,发现了火情第一时间定然是有赶到现场的。 但是第二个火情一发生,首当其冲受到其迫害的便是后勤营的大片空地里,正在工作的工匠们,距离帐篷远一些的还好,但是距离储藏了火器和火药的帐篷近一些的蒙古部队的工匠们可就倒霉了! “轰、轰、轰” 伴随着这震天动地的声音,你距离储藏了火器和火药的帐篷最近的蒙古部队的工匠们就被冲击波打得原地蹦起来四五尺高的,十多个人就这么的生死未卜、非死即伤了! 其实,第二组和第三第四组的鬼兵队队员在进行潜入任务的时候,距离帐篷比较近的工作着的工匠们就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这风怎么突然变得凉飕飕的,在此之前可是都没有风声则也没有细细的风啊? 不过他们也只是想想,之前山西人的那一闹,众人都认为这又是野猫在作祟,既然有一只野猫出现了,打不准还有第二只、第三只……. 这地方原本就是原始森林,野猫野狗、狮子豹子什么的野生动物多一些,是正常的,所以自然没有太多的在意。 可当第二次火情出现,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只要是有耳朵的有脑子的,行动正常的人,都知道:有人潜伏,有刺客出现了! 这敲锣打鼓的人这一次吆喝可不就是有火救火了而是变成:“有反贼来偷袭啦,快些集合,抓反贼,抓反贼!” 一听闻有反贼的出现了,蒙古部队的后勤营的一千多名士兵自然是全部都赶上后勤营的大块空地上来了,一方面扑灭大火,以防止回回炮受到更多的波及。 这并不是杞人忧天,而是这回回炮的确是处于危险的地带,钢铁不传导火,而木质的材料则是可以成为传播的媒介,需要隔离了才能阻止火势的蔓延。 可是当蒙古部队后勤军营当中的士兵们急急忙忙地赶到停放着令他们引以为豪的回回炮时候立即傻眼了,两个眼睛都瞪得出了神! “扭转乾坤怎么变成这样了!是谁!是谁弄成这样子的?” 领头的蒙古部队后勤营的应该是一个军官,一看到转动回回炮的铁被人从外由内的全部给倒腾坏了,心中是又着急,又很是愤怒! “大胆的反贼,还真的是反了天不成!”那名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军官歇斯底里地大吼道:“狂给我搜,必须要将他们全部给我找出来,我非要亲自扒了他们的皮,非要了他们的命不可!” 可没有等这个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军官嘴巴里边再吐出一个字,他的脖子便不知道什么被赫然地插上了一把紫青色的匕首! 在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大乱的时候,刘振明带领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可没有闲着,他们可是有明确的目标、明确的方向,即在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打乱的时候。 乘机将这二十五门摆在后勤营章的大块地的回回炮,一个不留的将其重要的部件全部都用暴力的方式和手段,纷纷清除掉,这既是此次行动的主要任务,也是刘振明对手下人的硬性要求! 第一组和第二、三、四组的鬼兵队执行任务的队员们在做完了第一阶段的任务之后,便一部分前去帮忙刘振明等人,将蒙古部队的后勤部队的士兵们斩杀的同时,将回回炮强力的摧毁。 而另一部分则是不怕事情大的,则是深入蒙古部队的军营当中,协助廖行天等人窃取情报,斩杀蒙古后勤部队的官员! 要想杀这一支蒙古部队当中的大官,例如将军元帅的职位的人,拿还真的是痴心妄想,只是在脑海中有这类想法和办法就好了,人家一来不是傻帽,有人来行刺、来偷袭了,还伶仃孤苦地一个人提着一把长剑或者是长刀来找你拼命,要是山寨王…… 二来,那些当军官的难道整个军营里就他一个人? 他的小病小虾们难道不会在这里时候,竭尽全力地一拥而上,就将护住,日后好邀功? 在危机的情况下,没有人是傻帽,尽管不是靠着意识去做事情,身处于危险的环境中,日日夜夜地经受那么多的训练,这身子的肌肉和各个敏感的关节也会有所感知,可不能就简简单单地收场了。 廖行天行动那么多次,自然也知道这一点。 过往的刺杀行动当中,蒙古朝廷的王爷、小王爷,一品、二品文官、武官的他也杀过几个,而四五品及以下的蒙古朝廷的官员更是斩杀无数,过程也要比后世的电影或者是电视剧要精彩、刺激,因为相当的血腥。 可廖行天在执行任务当中杀的那么一些人,背景是在荒无人烟的路上或者是大漠、边塞,山贼比较多的地方,还真的没有一次是在军营当中的,所以就连身经百战的廖行天、廖老剑客都没有想得到,幸福来得太突然的时候,该怎么接住……. 廖行天一行人此次任务的主要目的是勘察敌情,收集敌人内部的情报为主;至于斩杀蒙古部队帐篷之中的大官人则是为了前面两个主线任务能够顺利地完成而增设的支线任务,即不一定要完成,且不用刻意的完成,而完成却也需要在做到前面两项任务或者是执行其的过程当中…… 可这一天说来也怪,这一支蒙古部队后勤军营当中的最高武官是武林人士出身,性格比较急躁,为人比较好斗,而所谓虎将无犬子,他手下的这一群将领、军官们也都是各个能征善战,拉屎脸朝外的红脸汉子。 他们这些做武官的一听说后勤军营当中居然进了反贼来偷袭大营,心里边的第一个感情不是愤怒而是兴奋,他们怕的就是汉人部队太闲得了以至于他们这些身怀绝技的高人光有一身好武艺却没有办法施展;第二个感觉便是激动,各自可都开始想着用自己手中兵器将敌人的脑袋个咯噔下来。 在这一个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官的人能有这样的觉悟和想法,是廖行天始料未及的,也是最为欢迎的,因为敌营的那些当上军官的人大多是有一些武艺不假,但在有人偷袭己方大营的时候他们大多是采取“龟缩”的保险办法,即使是自己个儿想要亲自出去一探究竟,身边也是带着一大帮人的。 但是,冷不丁地出现在廖行天众人面前的这一群身披着金灿灿、银灿灿铠甲,且在气质上和外表上看过去,明显地与周围普通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要精神抖擞得多,整个人也显得实力不凡,可谓各个都是一表人才。 不用问,站在敌人部队当中最中间的那人一定是职位最高的人,廖行天为首的鬼兵队的队员们看到位居于面前的这一支蒙古部队最为中央的那蒙古人的穿着打扮的时候,心中也都是一乐。 第四百三十七章:踏破鞋铁无觅处 对方哪里是什么蒙古部队当中一般的士兵或者军官啊,至少得是大将军以上的级别! 这一支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最高长官也没有想得到自己带着人一出来,居然就可以遇上前来偷袭自己军营的一群反贼居然在黑灯瞎火地摸爬到自己的帐篷里边了,那还真的是冤家路窄啊,总算是让自己找到一个宣泄自己武艺的好路子了。 廖行天带着鬼兵队的队员们肯定也是兴奋的,他们只是照着以往的经验,在这一支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帐篷当中沿着路子,靠着经验,寻找一些有用的材料,哪里能够想得到,敌人的最高武官居然就驻扎在随军营行来的文官,记录一些文案的帐篷附近。 “嘿嘿,这还真的没有想得到嘿,踏破鞋铁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合着在这个蒙古部队当中当军官的那么宠爱自己的军师。谋士,这帐篷居然就驻扎在他们的旁边,而且守卫也不多!这不是伸长了脖子,把脑袋给露出来给自己砍?嘿嘿,那我等就收下料。” 廖行天带着的这一帮鬼兵队的队员们其中就有想着现在、即可、马上就要动手,拿下对方的脑袋的,可没有廖行天的命令,谁也不能莽撞,不听命令地突然拿着武器闯过去,不仅不会得到奖赏,而随行的小头目还极有可能在混战当中就将不听命令、指挥的人杀了。 他廖行天就干过这种事情;就在暗杀组的时候,此后他在苏行栋掌管的聚义堂暗杀组当中真可谓是名扬万里了,谁人被分配到跟他一同行动不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 廖行天本人看到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类似于最高长官的人物都来了,在内心当中说不高兴,说乐不起来,那肯定是假的,而且还假得一塌糊涂,太虚伪了! 但是要说高兴了兴奋了就马上冲过去与其搏杀,不将其全部杀死在敌营当中,那也不太现实,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还真的别看围在此处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最高长官的人数不多,可光从外表上看过去,那可都是武术的练家子。 虽然廖行天的心理很清楚,就算敌营当中的将士或者是普通士兵又或者是他们请来的所谓武林高人,再厉害都没有他厉害,这力劈山石的功夫绝非每个人都会,谁都能使得出来,但是这里再怎么说也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再者自己的那几下子对付他们的确没有多大的问题,可这次行动不是就自己一个人前来啊! 在行动开始的时候,刘振明身为聚义堂的副堂主就明确地申明了此次行动主张的不是单打独斗,而是效率;要将效率放在行动当中做事秉持的第一原则和精神的指示。 尽管他廖行天读书少,不知道什么叫“第一原则”和“精神指示”,反正听起来很正经很严肃,绝对不是空喊口号,即必须要做得到的,所以他这一次并没有在敌人尚未踏入他们所在位置的进攻范围的时候,主动寻求与敌人部队的正面交战。 见廖行天这一次没有下达主动冲击与敌人的部队进行正面的进攻,正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就跟着他一同前来,且在其所带的这一批人当中身份和地位在鬼兵队的队伍当中仅次于廖行天的许福贵就着急了,问道:“廖哥,你看着情形,咱们是撤退还是冲上去与他们拼了?” 许福贵跟廖行天是前一脚紧跟着后一脚进入到暗杀组当中的,年纪跟他相仿,四十岁刚挂零,但长得却比廖行天老得多,为人处世的方式与其相比则也要老道、谨慎不少;刘振明在行动之前的指示他也在旁边听着的,所以在他看来是主张撤退的,保全人手才是主要的。 如果跟这一群蒙古部队的将士们,尤其是那个身着金光夺目的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最高武官再多的纠缠的话,行动的时间过去了是一方面,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杀完了人之后是否能够快速、成功的撤退则又是另外一方面。 至于是否能够将目标人士杀死倒是许福贵考虑的问题之外,因为他的能耐不行,廖行天的本事却是毋庸置疑的,拿着的那一杆金枪,别说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了,就算是他身上的暗器都打完了、他的徒子徒孙们全部都一拥而上也是白搭! 再仔细看看正朝着他们冲来这一蒙古人、色目人,许福贵的心中便是一惊,其在快速的跑动的过程当中,脸不红心不跳、步伐稳健,眼神还是闪发着金光,且敌人当中就属那当最高武官的人最有能耐,身形魁梧,三角眼,鹰钩鼻。 就面相来说,此人可谓是阴狠毒辣至极! 廖行天摇了摇头,快速地低声说道:“这一群人的来势不小,老许,你的眼力比较好,应该明白对方绝非等闲之辈;我等可不能贪功,贸然杀入。” 听到廖行天本事那么高的人都这般说辞了,许福贵就更加坚信自己的想法的,但是在战场上时间是很宝贵的,而这战场就那么的宽,多迟疑一点,就多一分危险少一分撤出去的希望,还必须要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合适的决定。 许福贵没有立即的回答廖行天的问话,而是将目光转向周围的几个兄弟们,看看他们的表情再看看他们手中的家伙,再仔细地分析出己方的战斗力到底是如何,便说道:“咱们能打,但是绝对不能在这里。” 廖行天经验那么多,经历有丰富,自然明白对方的话语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当机立断,道:“好,风紧、撤户!” 廖行天带着的这一帮鬼兵队的队员们一听他这么一说,心中自然很不是滋味,可是人家是当长官的,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吧,他们的眼光没有许福贵高,经验和经历更是没有办法与他们二人比较,既然他们这些长辈都开口了,这心里边再有疙瘩、多少个不愿意也没有用! 第四百三十八章:撤退的方向 可是撤退是撤退了,撤退的方向和方式也是要有一点说法和道理的,不能呼啦啦地从蒙古部队的军营当中全部撤出来,将找到的那些资料再带回来就完事了;那是一般的刺客、暗杀者的做法,而廖行天所带领的这一支鬼兵队的队伍不是不能战,只是不能在原地与其对打,容易吃亏。 廖行天带领着众人在撤退之前,还需要找一些马匹,因为他是打心底的不想真正的撤退,所以并不打算将队伍分散了再回合,则需要在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里边找一些合适的马匹,然后再一同朝着一个方向冲出。 寻找马匹的过程很简单,毕竟是在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这里除了军备物资即粮草、但要、火铳、火炮还有铠甲、铁皮等等之外,就当属马匹了,而且这马匹的位置还是在距离原始森林不远处,两者之间就隔了几道帐篷。 这帐篷虽然说是用铁架子撑起来的,但是这材料还是布制作的,经不得踩踏;所以廖行天带领着的这一帮身经百战的鬼兵队众人,随手挥动手中的大刀、长剑的斩杀了几个在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看守马匹的士兵之后,便很是顺利地踏破了帐篷。 廖行天选择的“逃跑”路线是带领着众人来到了原始森林的旁边,确定后方有那名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最高军官追赶了过后,便随即往外撤! 撤出了约莫着半里路的时候,大家伙儿便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如果他廖行天真的想要撤退不将其全部剿灭的话,即使是且战且退的方式,具仅仅地凭着他廖行天手上的绝活,退出了半里路后,蒙古部队的那群人也绝对追不上来! 而就现在的局面来看,这些蒙古部队当军官的人居然还能穷追不舍,这不就说明了他们的廖行天、廖大剑客不是不想要拿功劳将对方的头目脑袋给砍下来,而是要换一个地方与敌人决战,这一招引蛇出洞运用得相当的,敌人是在其“神不知鬼不觉”当中,没有了方向! 既然他们敢追上来,在场的鬼兵队队员们没有一个不相信他他们的脑袋不会被廖行天给砍下来的,但是打蛇打三寸,作戏也要作绝了,现在已经引到半路上了,那为何不再往前边“引”一些? 鬼兵队的众人在且战且退的节奏过程当中,明白了廖行天的用意之后,他们的心中就有了底,表现出来的则是更为慌张,更加地卖力撤退,所以这速度一上来,众人又向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外的原始森林附近的地方行进了约莫有一里的行程之后,廖行天便停了下来。 “我说对面的蒙古人,听得懂人话吗?”廖行天转过头来对着蒙古人,指着为首的那位看上去华丽丽的最高武官,叫嚣道:“你们追了本大爷那么久,也是时候送你们上路了,你们当中可有会说人话的?让你等死前还能报出个名姓!” “大胆贼人,给老子把你的嘴巴放干净一点。”那名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最高武官还是会说一些汉语的,但是不够标准,话语当中掺杂的重重的蒙古语口音,听得鬼兵队的众人半懂,半又不懂地道:“你们这一些鼠辈贼人算个东西,胆敢前来偷袭!活腻味了不成。” “你们汉人不是有一句古话叫做什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们偏行’,好好的农民你们不干,还非要做反贼;嘿嘿,人家做反贼也是懂得夹着尾巴做人,且战且降的,可你们做反贼,居然还特么的敢来本大爷的军营捣乱,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那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的最高武官的蹩脚汉语可是听得仰天大笑的,不过这话语说得不标准,可这内容倒也是好听,就这么几句可不是将其骂得狗血喷头的嘛,忠、孝、仁义礼智的,被他这么一说,还真的全都没啦,简直跟渣渣一样。 “哈哈哈哈,就你这一条狗会叫唤;狗嘴巴还真的吐不出象牙来,就你这嘴巴使劲地叫唤吧,反正也没有多久的蹦头了。”许福贵的话语听起来也不顺耳道,“行了,你就说说,你们想怎么个死法吧,是要一个打一个呢,还是全部杀呢?” “哼!就你们这一点本事,逃跑还行,怎么就这般叫唤上了。”从蒙古部队的那一伙当中,走出来一位身着白银色铠甲的蒙古部队的将军,道:“本大爷倒是想要看看,你们这些做反贼到底有什么本事,在这里叫唤。” 话不投机半句都是多,就在这一名蒙古部队中的后勤军营刚晋升为将军的蒙古壮汉上嘴唇与下嘴唇一合,将人话说完了之后,便张大着嘴巴,拿着手中的大斧头,猛然冲向廖行天等人,人再马上嘴里边还念念有词地说道:“你们全上来都成!” 杀鸡焉需要用牛刀,就看蒙古部队的这一号人的穿着打扮以及言行举止,与廖行天随行的这一帮鬼兵队的老队员们便知道这人的本事有几斤几两,别说用廖行天、许福贵这样的资辈高的人出手了,鬼兵队的新队员们二十招内也结果了他们的性命! 不用自告奋勇,只要是见到廖行天和许福贵这二位在同行的人当中资辈最高的两尊“大佛”没有出手,就意味着谁都有机会与对面的敌人过招! 一名身材简单,身高较为矮小,在鬼兵队众多的八尺壮汉里边就他六尺身高,一眼看过去干巴巴的身材,骨瘦嶙峋地就骑着从蒙古部队后勤营当中夺走的,朝着那名蒙古部队的五品左右的将军迎面而来! 俗话都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但是对方这一人一眼看过去,跟那些瘦弱不堪、面黄肌瘦的汉人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民兵没有多大的区别,说白了也就是在农田里边种地的人,让那名从蒙古部队当中冲出来的五品普通的将军,怎么的也提不起警惕之心。 他不紧张、提不起兴趣到时不要紧,他后边跟着的真正有大能耐的人可就为他捻了一把汗,心想着这一群反贼居然敢在这里停留下来跟他们硬碰硬的对着干,果然还是有一点能耐的! 可双方这一交手,一碰面,那名蒙古部队后勤军营中的普通将军可不就傻眼了。 不过也不能光说全都是那名有眼无珠的蒙古部队后勤军营中的普通将军过错,就他的那半吊子的基本功夫和看惯了没有能耐、瘦瘦弱弱的五品将军,没有见识过多少世面的,哪里可能想得到他的对手居然有那么大的力量,其手中的大刀一劈来,自己抬手去接的斧头居然都被其打出了一个大口子! 这斧头钢铁制作的兵器都被打出了一个大口子了,这人的手还能够好受吗,这握着斧头手柄处的虎口可就全部都裂开了,眨眼看过去,他的那整个手掌也差不多是要废了 在接下对方的大刀砍下来的那一刻,拿整个手连通手腕、手臂都感觉发麻,之后便是软绵绵的,再等那名蒙古部队后勤军营中的五品普通将军仔细地一看自己手,呵,这手掌可就全部裂开了,手掌里边的青筋都爆掉了,也难怪整个手没有自觉,软塌塌的! 等缓过劲之后,那名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普通五品将军才发觉自己被贼人废掉是左手手掌,而左手现在一时半会儿也失去了战斗的能力,则他索性不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大斧头,只用右手的大斧头,继续面前的贼人作战。 双手变作了单手,两把斧头变成了一把,这对练武的行家来说,只要不是练习到出神入化的地步的那些高手,对于一般的习武者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防守方面少了一边协助不说,至少在进攻方面就断然不如两把斧头那么自然、凶猛了。 在旁边观看的众人都是武术的行家,只是境界有所不同,但也都能够轻易地看出对战的双方都是靠着力量而不是速度或者身法的敏捷而战胜对方的,可拿两个五十斤斧头的蒙古部队后勤营的普通将军在力道上就输了别人一大截,在武术的使用上更是溃不成军。 所谓的武功,在训练的时候有一套套的招式、功法还有口诀等等训练的方式,而在实战当中自然也有一定的招式和口诀;两者的自大区别便是在对随机应变的能力和参悟的能力的需求;两者所追求的成效,主要是存在于力量方面,即有力量了才能够克敌制胜。 就连那名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最高军官即一品大将军都不得不承认,他们眼中的贼人在这一场较量当中可谓是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其不只是力道很是厉害,更为重要的是他使用的刀法可也很有讲究。 蒙古部队当中有一些能耐的人就看得出来了,对方所使用的可正是少林寺的破戒刀法,此刀法刀法全是攻势,狠准威猛,处处都是杀招,力道相当的凶猛、有劲,如果没有一点功底傍身,一刀下去,人的这一条命可就算是交代了! 第四百三十九章:出任何人所料 果不其然,没有出任何人的所料,就是在二人交战的第二个回合,蒙古部队的将士们眼中的反贼便使出了一招破戒刀法的“枯树落叶归根”! 众人只见鬼兵队的那名身材矮小的队员,将手中的刀一个上挑,将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五品将军的右手中的另外一个斧头给挑起来,然后再猛然地一劈下来,这人可不就成了两半嘛! 胜负一分,对战结束,可这人被从头到胯部劈成两边场面残忍得让很多在场观看的大老爷们都不敢直视,包括许福贵在内的很多人都闭上了双目,或撇开了视线。 “哈哈哈,本大爷之前不是都说了吗?让你自己个儿挑个死法,要是你们听了,也不会死得这般难看,而这死是死,却也至少落得一个全尸不是!嘿,苦口婆心的良言相劝你们不听,还真的是好心当驴肝肺,狗咬吕洞宾不识得好人心啊!” 看着己方第一回合打了胜仗,许福贵的心就甭提多么的高兴了,整个人的身子板和脖子都往身后仰得高高的,就露出一个鼻孔给对方看着,就摆出一副吊儿郎、目中无人的样子,道:“怎么的,你们还想要再比试不成?这好良言,难劝催命鬼啊;我等大慈大悲,在开战之前,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到底投不投降!?” 许福贵的话语后边可是带着阵阵的威风,听的人不寒而栗。 不过第一场败下来了可不就证明场场都会败下来,再者说来整个蒙古部队的后勤营当中上万人选出的几十条好汉,难道就没有一个不是对方的对手,哼,这可就不见得吧! 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一品大将军原本还在忧虑是否撤退的,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对方仅仅一人就有这般神力,想必是来头不小的。 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就有分析,己方的人虽然多,而且其中有能耐的也不在少数,但那汉人当中的能人的能耐明显更大啊,就那身材魁梧的人都还没有出招呢,若是这般再打斗下去,定然会吃亏,但如果是撤退了,这面子往哪里放。 可没有想到啊,就是令人怎么都不能想得到,这一帮汉人的部队胆子实在是太肥厚了,不就是暂时打了一个胜仗嘛,不就是赢了他们一局嘛,怎么说起话来比秃尾巴狗还横,就凭着蒙古人的天生好斗的血性汉子的那一股硬劲,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就铁了心要了其面前汉人部队的命! 张富贵的话语一说出来,就算是那名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心里边估摸着顾全大局,先暂时撤退,查清楚对方的底细了再动手,可他带来的牛鬼蛇神们可就不会 了。 没有等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发号施令,其所带的人马当中,便又有一人从中窜出来,大声呵斥道:“哼!你等汉人居然如此卑劣,下手居然这般的狠毒!老子就要将你们的心全部给挖出来,看看它是不是黑色的!然后拿他去喂狗!” 等那人一出来,众人便看清楚此人了,身材魁梧,身高足足有八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认为己方的兄弟输给瘦骨嶙峋的汉人是因为武器选用地不正确还是他真正适用于大刀,反正他就是提着一把跟鬼兵队的队员手中的大刀相似的兵器,一摇一摆地从蒙古部队中走出来。 看来他的身份还挺高的,就在他大摇大摆地从蒙古部队当中走出来的时候,其身后的部队就有人喊道:“大哥!对付他们,焉能让您亲自动手,您的身份多高啊,跟他们动手,岂不是穿新鞋踩狗屎?” “对啊,大哥,方才我等大将之所以败了,完全是因为轻敌啊;那个瘦骨嶙峋的汉人看上去也没有什么本事,何必让您亲自动手啊!让我等上,不出五个回合,定然将其的脑袋给砍下来,给咱们的被其杀了的好安打祭天!” 有人劝说从蒙古部队走出来的那位吧八尺大汉莫要上前迎战,但是说出去的话哪里有收回去的道理,弦上的弓箭都搭好了拉满了,难道还有收回来的道理? “二弟、三弟、四弟!你们三人莫要再劝我,你们都还年轻,都要在后边好好看着,看我今日是如何将对方的脑袋给砍下来,多学习学习!” 那名身高八尺的蒙古大汉既然都这么说了,不仅是其后边的人没有什么话要说了,其对手即鬼兵队的队员们也没有什么话说了,双方所走的路以及身份、阶级都不同,则在战场上就算是语言能够相同却的确没有多说什么话语的必要。 之前斩杀了一名蒙古部队后勤军营五品将军的那名身高六尺的鬼兵队队员你还没有离开,看上去他的精神还挺不错,力量也十足,完全有把握一连拿下蒙古部队的两人的样子。 等到八尺高的蒙古壮汉来到了梅花圈即双方对战的场地后,胳膊肘子一甩,振臂一挥,身上的英雄裳便掉落在地上,其结结实实的手臂上爆满了青筋,眼睛和脸部都没有动手之前就开始发红了,这就说明人家正在运气了。 在旁边看着的,就算是没有接触过武术的,身上也没有学过武功的人一看也知道,这八尺的壮汉可要比鬼兵队队员之前劈成了两半的蒙古部队后勤军营五品将军的功夫要强上许多,就那么一会儿,其气运上来了,全身的青筋则也全部都暴动了起来! 要说鬼兵队的那名身材较为矮小,仅有六尺的队员没有运用气功,身子骨也都还是松松垮垮的那绝对不可能,不运用上气功,从身体的丹田处涌上一股内劲地话,他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将人劈成两半,将重量达到五十斤的钢铁用大刀都砍出一个小口出来! 又不是武侠! 此乃是人吃人的战场! 可是人分三六九等,武功和武学自然也有上中下、高低贵贱的区分。 第四百四十章:三教九流 ♂ 所以他们对中原的三教九流压根就没有当一回事儿,对于武林门派的打压,也就是开国的事情,之后便是在扶持的过程。 从贫苦、一无所有,走向富有、应有尽有之后,总有子孙后代享受到了自己先祖的恩惠之后,就想着长生不老的那些事情的,所以道教和佛教的理念恰好就迎合了当权者即有权有势又有想法享受的人,两者就成为了其享乐的部分,成为其想要永生的工具。 而实际上呢,蒙古人让佛教和道教继续当着中原的三大武林的门户,但这三大派明面上是跟元朝廷合作、不反抗的,还衍生出了哈麻这样炼取丹药的奸相,可算是自己把自己玩完了。 再者没有被元朝廷强力打压并且还有所扶持的三教,虽然没有正面与元朝廷发生过大规模的冲突,可是暗地里可没有少为反元的势力输送人才,且其中不乏还有一顶一的绝顶人才,其中久负盛名的便是明朝的开国皇帝朱重八…… 这一些事情都比较遥远的且是间接的事情,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附近的原始森林当中对峙着的双方自然是没有办法得知到这些后世会发生,以及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就算他们当中是知道,他们现在也不会再顾忌那么的,可是当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看到对方即反贼们所使用的功夫后,他就后悔没有压一压中原三大门派的发展,其使用的仍然是少林寺的武功,即让少林的功夫名扬天下的少林硬气功! 第二名从蒙古部队的追击部队里边走出来的九尺壮汉第二个不如其眼前的对手正是因为对方是少林的硬气功,而他则只是略懂的一些气功的道理,其所修炼完全是无师自通则接触的只是皮毛,没有深得其中的精髓。 而第三点不如鬼兵队的队员们的缺陷便是在于刀法可没有人家那么的精致完善、进攻没有那么的凶猛,即使是有意识地去提防,并且能够有机会抓住漏洞反击,但是收到的成效太少,不能够左右大局。 但是,尽管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的紧随部队当中走出来的第二名蒙古猛将有那么的缺点,可也仰仗着自身的身高优势以及体能、力量上面的基础,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办法让对方找到很合适的机会对其一击致命。 不过也就是能够顶得住一时半会儿,时间一长了,对战的回合多了,鬼兵队的队员手上的大刀便是越打越快,越打越是凶猛。 鬼兵队那名六尺高的队员,眼看着自己在一个回合内不能击败敌人,两个回合、三个回合还是没有办法击败敌人,自己却也没有觉这是多么大的事情;他的心不着急,不过他手中的大刀一方面在试探敌人的功法如何,另一方面则是在抓紧着进攻的。 “磅!嗙!嗙!!!” 三声兵器相碰的巨响响彻在蒙古部队后勤军营附近的原始森林处,众人只见对战双方就站在一处,都没有动,可就是在这个双方交战的第六个回合,蒙古部队的那名猛将额头和嘴角流出了血渍而鬼兵队队员却丝毫没事,走过去后轻松地一刀便将对方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胜败便已经分晓! 在道路两旁的众人可都是练家子,自然是能够看得清楚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鬼兵队队员明明已经横着扫过去的大刀却突然猛然的一立,将刀刃往上一提,锋利的那一边便对准了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猛将;后者则是匆忙躲闪,随手用大刀一顶开,好不容易挡住了,手腕却也一阵的酸麻。 可还没有等到蒙古部队的那人完全地缓过劲了,鬼兵队队员手中的大刀便朝着他的面门上来了,这一次没有变相,完完全全是竖着的一刀;没有办法蒙古部队的后勤军的猛将只好将大刀收回来,在全力顶住的时候,由于对方的速度太快了,则还是伤及了自己的额头,却也不是致命伤。 可前两声巨响,鬼兵队的队员都只是试探试探对方的反应能力如何,而这第三下却是实打实地要认命! 众人只见到对战中的鬼兵队的队员这一次倒是没有将手中的大刀再进行变向,而是猛然地对其脑袋便又是狠狠的一砍下去,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那名猛将的大刀还矗立在哪里没有改变方向,可这一次却不如上一次,整个钢制作的刀片,居然被其拦腰砍断……. 就这么的一下,鬼兵队六尺身高的队员手中的大刀未直接接触到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那名猛将的脑袋,却直接震碎了他的天灵盖使得对方当时就死亡了。 而还没有等到蒙古部队后勤营跟上来的那一大帮人反应过来,那名鬼兵队的队员别看人小,在执行任务中的时候,可是心狠手辣著名的。 且鬼兵队的老队员们向来的信奉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则还没有等到蒙古那边的人叫喊出声音,与其对战的蒙古部队的猛将脑袋就被砍下来,瞬间尸与首分离! “呀呀呀!!!啊!大哥!” “大哥啊!大哥!!” “大哥!!!” 看到那名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紧随部队当中的第二名出场的中年蒙古壮汉被其正在对战着的鬼兵队队员,了解了性命后居然又残忍地将其头颅给割下来,方才在那蒙古壮汉走出队伍的时候,还在气后边叫喊的着想要替他出征的三人,此时此刻便在悲愤交加当中,一边大吼着,一边痛哭着。 这三人当中,就有一位外表看上去年纪较为轻的,眼看着他们的大哥的脑袋被人家都给割了下来,两眼睛一黑,身体又向后边倒下,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老大的脑袋被人都给割下来了,老幺见到这一幕没有办法接受,一下子晕了过去,老二和老三见到这一幕之后,心里边很清楚老大的命,他们是没有回天之力了,而可不能看到老幺涉世未深,就被人吓唬得死了,二人连忙哭丧着脸,既拍老幺的后背,又是掐他的人中的。 也就过了那么一会儿,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四兄弟中的老幺终于缓过了气息,两个眼睛慢慢地睁开就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哥哥一前一后,拍自己的背部、掐自己的人中的,其嘴唇都颤颤巍巍,后边能说话了,便道:“大…….大哥,在天之灵别散,兄弟几个,这就给你报仇了!” 说完,一个蹬步便站了起来,手中的大锤也重新拿回了手中。 想来他们兄弟四个人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不是同父同母生,只有一对是双胞胎,可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是要比亲兄弟还要亲。 只是老大的个性比较独立同时也比较强悍,喜欢管着他的三个弟弟,很多的事情都替他们做主,包括练习武艺的时候则是一心想着自己来,压根就没有想着麻烦自己的三个弟弟中的任何一个,老是认为自己作为大哥,理所当然的要比他们还要强。 所以,他可从来不跟他的三个弟弟搭伙,所以四人虽然练的都是同一套功夫,可大哥的功夫就没有与其三个弟弟相融的地方。 相反,三个做弟弟的相当喜欢捞在一起吃饭、睡觉、上学,自然也包括在他们的一生当中做的所有事情最辛苦、最累人的练功也是呆在一起练习的;则这武功的进度在其三人的相互扶持之下,进度差不多,兄弟三人的能耐也差不多。 可这1+1未必就是等于2,更何况是1+1再加一个1后,其效果就更加的是不可知了。 蒙古部队后勤军营中跑出来的三个蒙古兄弟为了给他们的大哥报仇,可再也管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和悲伤,三个好兄弟,就看着自己的大哥脖子还在往外不断的喷血,三人便一鼓作气地箭步流星来到了鬼兵队队员的跟前! 三人招呼也不打了,摆出一副非要他命的架势,双目通红,面目狰狞,全身绷紧的。 这威风可是不减其大哥啊! 鬼兵队的相对于身高较矮,在众多八尺、九尺高的队员们当中就他一个六尺的身高,一下子打赢了两场仗后,心就有一点飘了,此人本来年纪也不大,三十岁挂零,正值人生的青壮年,争强好斗是免不了的,一颗好胜、求胜的心可让他也有一些轻敌了。 他眼看着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中跟出来的这一帮人,被自己斩杀了两个人之后果然有人耐不住性子,一下子就蹦出了三个自不量力的人出来,想让自己结果他们的性命了,所以他压根就没有想过向其身后的鬼兵队的其他队员们求情,即是想求胜,也是想着自己出风头。 可两军一交手,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紧随部队当中,一下蹦出来的三人从鬼兵队队员的前、后以及左面攻击他的时候,刚刚交手的三个回合倒也没有什么事情,双方都是在试探着对方没有下死手。 第四百四十一章:看得清清楚楚 ♂ 不过,蒙古部队这三个人的打定了主意的势必要了鬼兵队这一名队员的性命,非要让其死在他们的手下然后割下其头颅来祭奠他们的哥哥;所以前边这几下没有下狠手,是想稳健一下,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到后边再把自己的命搭上了就得不偿失了。 再者,毕竟人家的本事之前他们在后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如果对面的这六尺汉人没有一点真本事,自己的大哥和方才出战的蒙古猛士岂不是白死嘛! 所以,兄弟三人的这一次进攻,是既凶狠,又小心;处处都打向死穴、要害之处,却也步步为营,小心谨慎,进攻和防守都有秩序。 蒙古部队的三兄弟来这么一招,倒是苦了这名鬼兵队会少林的破戒刀法的六尺队员了,他的刀法是快、准、狠且讲究招招致命没有错误,可如果人一多起来,目标一大起来,他也没有办法在短时间之内将其全部都消灭。 且鬼兵队六尺队员还有一个很严重的失误,便是太过于轻敌了;总认为蒙古部队的人也就那么几下,三个人一起上也只是赞鸡毛凑胆子,没有真正的本事的人才不敢跟他一对一的单挑,所以应付他们的挑战,自己个儿倒是像玩一样,没有太多的上心。 而与其对战的五个回合之内,鬼兵队的六尺队员的确没有吃什么亏,仰仗着自己的少林硬气功和破戒刀法,既能进攻也能防守,就算对方在人数上占据一些优势,武功的底子也不算差,还有地理上的优势,可自己也不吃亏,且能够应付,甚至在招式上还有优势,数次将三人逼到无奈撤退。 可也就是在这五个回合,等这五个回合一过,第六个回合开始,鬼兵队的六尺队员就有一些害怕了,因为其所面对的蒙古三人的进攻开始加快了。 他们三个蒙古人所使用的刀法也不是什么三教九流的下三滥的招数,而是昆仑派正宗的无极潜渊刀,且从他们的吐纳的频率与方式来看,对方所体内所培养的内功不是少林的硬气功,而是昆仑派的如意功,即硬气功是顺着丹田走穴位,如意功则反之! 这如意功可不是所有人想要练习就能够练就的,必须是有高人在其指点,不然就个人这样的吐纳、收息的方式,就会有所谓的走火入魔即上气不接下气的,直接一命呜呼了;所以必须是有学过昆仑派的正宗武艺的人传授方可。 再者,这昆仑派的武功大多是需要在高纬度的极寒地域才能够练成的,所以在古代的时候,黄河以北的地方对于弱不禁风、瘦骨嶙峋的汉人们来说,已经算是很冷的地方了。 如果不是出于生活的压力或者是经商等等,谁都不愿意往那地方跑,鸟都不愿意去哪里拉屎的,路上也没有什么人,被冻死在路上也就冻死了。 几年或者十几年后,运气好的可能还被人发现尸首,处理了;而运气不好的,直接死在了悬崖峭壁或者山沟当中的,那可就真的没有人会其搭理的。 如果按照门派正宗的计算的话,少林、武当、峨眉下来就到华山派、全真派、泰山派、黄山派以及恒山派、衡山派,再到下边的各路小山、小的教派,而这昆仑派则是因为昆仑山距离传统的中原武林较远,所以排不上三教下面的十八派,却也在八十一教派当中。 可是,如果是按照门派的实力来计算 的话,少林、武当、峨眉、全真,这下一位可就是到了昆仑派了;就是因为他们的功夫难以练就,所以很是奇特,如果没有上三门的功夫压制,其武功横扫中原武林,可谓是没有一点的压力,就连全真教也只是胜在一招半式! 所以昆仑派在江湖武林当中的名望比较小,可没有一个帮派敢小觑他们的实力的。 明白了他们的武功到底是什么门派了之后,这名鬼兵队的六尺队员便也就联想到也就是在一两日之前,苏堂主和蒋士杰在战场上遇到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他就是当代武林江湖上,昆仑派的代表人物之一,这三人或许也就是他的徒弟,不如也就按照南山派的剑法与偷他们会会! 鬼兵队的六尺队员在这个时候想到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以及他的死对头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还有他所建立的南山派,可不是因为他能够轻轻松松地对付三人,在毫不吃力的情况之下就像要跟敌人玩玩。 而事实恰恰相反,鬼兵队的六尺队员所使用的少林破戒刀法是属于快招数,讲究的是在正面直接用全部的力气取胜,而与他们的昆仑派的功夫讲究的内劲就有相冲的地方,即自己跟别人拼命,别人既不寻求跟你玩命,躲避还不算,也有一定的能耐将你打死或打伤。 所以,这名鬼兵队的六尺队员在第五个回合之后就开始吃亏了。 自己的刀法打不着对方,而对方的招数却让自己步步后退,一个人且还能够轻易的应付,两个人同时使用无极潜渊刀法倒也还能挺得住,但求胜就难了,可现实伤对方是有三个人同时对自己进攻,那不光是求胜难比登天,想要活命也要看自己的造化如何了。 出现这样的情况可不是因为鬼兵队的这一名六尺队员的本事不够大,他已经在完成了刘振明的任务之后,又连续攻克敌人的两员大将了,这体力消耗得实在太多,且对方的武功又高,兵器有够狠毒的,使用无极潜渊刀 法却也不是全部都用刀,偏偏有一个是用锤子的! 偌大的铁锤子可要比大刀的硬度和威力,鬼兵队的六尺队员手上的这一把又不是宝刀,尽管他身为鬼兵队的老队员,其手中的大刀也是经过刘振明提炼过精华,取其糟粕了之后的好刀,但其在这样的长河下发挥的作用也仅仅是不会人家的锤子抡碎料! 第六个回合开始走下坡了,鬼兵队的六尺队员好不容易坚持了第七、第八个回合,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能耐不够就是不够逞强也没有用。om 第四百四十二章:抡起大锤! 就在第九个回合,其正面的蒙古部队的后军军营里边紧随而来的蒙古猛士抡起大锤便是猛然一砸下,鬼兵队的队员知道这一股是暗劲所以没有用全部的力量去顶,因为全力也是白费人家一撤回再一进攻自己还容易受伤。 可当鬼兵队六尺队员手中的大刀正循着自己正面蒙古猛士手中的大锤一顶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顶得快了一步,对方这是虚晃即其已经开始收招,且势必要进行下一招进攻! 鬼兵队的六尺队员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快速地收招,以此来防范对方的下一步进攻,却当其收回手中的大刀之后才猛然地发现在身处于自己左方和后方的两名蒙古部队的猛士的大刀眼看着就要顶了自己的腹部和腰部! 既然没有办法同时抵挡住三面袭来的进攻,鬼兵队的六尺队员就想着自己的命估计这一次就要玩完了,什么少林的硬气功,在这时刻压根就没有作用了,腰部虽然说承受力比较大,且适合气功的施展,若是应用得当,应当能够躲得过这次风险而就有机会用手中的大刀同时挡开对方蒙古部队的猛士前后夹击,现象环生! 可少林的硬气功也不是万能或者是全能的,其能保护得了背部及腰部,但是在肾脏的位置仍然是弱点,且对方既然是昆仑派的人,自然很是清楚少林硬气功所谓的罩门,再不济也应当知道人体的穴位! 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鬼兵队的队员也实在没有想得太多,求胜的**他是没有了,但是求生的**作为人的本性自然是会在这个时刻油然而生且还会愈发膨胀! 鬼兵队的六尺身高的队员,拿着手中的大刀顺手一推、一挡,身体再接借助着挡开了自己正面的蒙古壮汉的一抡锤子后,他的身体便猛然的后撞,与此同时在身体里边运起了自己修炼了二十多年的少林硬气之功,打算碰碰运气,接住尚未能够挡开的击向自己腰部的大刀! 可让鬼兵队的六尺身高的队员没有想的到的是,自己的身子已经飞出去有三尺远的距离了,若是对方有心想要自己的性命的话,应该在半尺不到的地方,其手中的大刀就已经碰到了自己的身上了。 难道是自己因为太紧张了所以计算错了距离,自己仅仅乘势飞出去一尺远,而敌人的大刀已经在自己的身后不远处等着,就待自己自投罗网了吗? 但是鬼兵队的六尺队员在漂浮在空中的这一段时间里边用自己的脑海快速地想了一想,便否定了自己的这一个猜测,因为自己前边杀了那么多的蒙古部队的士兵可以不说,就方才自己杀了他们的老大,若不然他们也不会这般急着冲上来想要杀死自己。 可为何想着要等待,难道不怕其中发生了变化,自己回过神就躲过他们的致命一击? 想到了这儿,鬼兵队的六尺队员身为鬼兵队和暗杀组的老队员便不敢再往下想,而是打算一探究竟! 然而,就是当这一名身居险境当中的鬼兵队六尺队员将头在空中扭转过来的时候,还没有等到自己将身后的事情看得清楚就只听见自己前方的那名蒙古猛士就大声喊道:“啊!三弟、四弟!” 鬼兵队的六尺队员灵机一动便就想到了这事情果然是发生了逆转天地的转机啊;等他的脖子伸到了一定的位置使得其脑袋转到了身后,眼睛也看得到自己的身后所发生的事情后,他心中的悸动便得到了证实! 出手相助自己的正是张富贵,他身为鬼兵队的老队员,那么高资质的人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己方的猛将死在自己的眼前,虽然说鬼兵队跟暗杀组一样,苏择东没有在作战的方式上面作出太多的改变,仍然是沿袭其父亲的暗杀组所使用、推崇的单打独斗制度。 可是,苏择东也有强调队员与队员之间要讲究和考量协同作战,特别是在鬼兵队的队员碰上了相当强劲的对手的时候,相互协助共同御敌就显得尤为重要了,即是在单独的作战,强大个人能力的时候,也要兼顾整体的作战,不要求肩并肩,但也要照顾自己兄弟的后背! 苏择东的后背理论,被刘振明运用到计划的实战当中便就演化成为提高鬼兵队的行动效率,即用最小的伤亡代价,夺取更大的利益与回报。 所以张富贵出手相助,既是出于同样是鬼兵队的队员的情分,也是同为他们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效力,尊重他的意思和遵照刘振明行动计划中心要求的本分! “呀,张大哥!” “什么事情都不用说了,你我都兄弟,也是同门的师兄弟,我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在奸人的手中吗?” “嗯!” …….. 这个时候的那名鬼兵队的六队员是可以对张富贵感恩戴德了,但是与其对战的蒙古部队的壮士,现在可谓是损了夫人又折了兵,眼瞅着鬼兵队与他们兄弟三人对战的那人就要挨不过去了,己方的胜利在即,却怎么也没有想得到对方居然这么不讲究,在这紧要关头插上一脚! “呀呀呀呀!还我三位兄弟的性命来!” 这还真的是无巧不成书,四个好兄弟,死了一个大哥之后,又有两人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死在张富贵的铁砂掌下,脑中的骨髓都流出来了,则四人中的武功修为较低的三人的死状都相当难看的死在他这个做人二弟又二哥的面前,真的是相当的讽刺。 不过这一个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紧随着鬼兵队的队员们而来的二哥又二弟的,也的确没有多久的蹦头,他的功夫较为高强,力量较大,则其能够轻易地举起手中的百斤之重的重锤可一点都不假,但也要分跟谁打。 如果是跟精力已经耗损得差不多,再者又差点没有挨过,死在他们手下的鬼兵队的那名六尺高的队员相比的话,那与其尚且还能打个十个八个回合的不会败场,而再多的话可就难说了;但是他现在的对手换做了张富贵,那这过程和结局那就完全的不一样了。 张富贵是之前与他们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精髓部队混战在一处的六尺鬼兵队队员的同门师兄,同样是出自于少林的他,身上也有着昆仑派的功夫。 且昆仑派不仅是有道教的功夫,也有少林的功夫,甚至说其中的很多武功都是少林传输过去的,再结合当地的高纬度、低气压、极寒的天气特征进行演变,这便有了昆仑派的众多功夫。 再者,张富贵在年龄上也比前者要大上几岁,则行走江湖或者是执行暗杀组、鬼兵队的任务的次数也要高于前者许多,他心里很清楚对方作战可不是单纯的为了切磋武艺,而是为了复仇所以对方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也没有心软的道理。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张富贵的心中和其所接触到的世界使得他的知识范围尽管还没有接触得到这一句话语,却也能够在实际当中做得到——他们眼前的这一个敌人,绝对不能留! 不需要什么兵器也不用火器,没有千斤重的兵器装饰,也没有什么富丽堂皇却华而不实用的招式,更没有令人闻风丧胆却又让人耻笑的独门暗器,所谓艺高人单、技多不压身,少林的俗家弟子,张富贵想要杀死一个人的方式实在太过于简单了! 心中默默地念着“南无阿弥陀佛”,身体中运于少林的硬气功于丹田所在的地方,使得全身都充满力量与苍劲,每一块肌肉能够清清楚楚地感受得到周围的空气、温度还有风向的位置。 之间张富贵的两只眼睛平平淡淡、冷冷静静地闭上,再猛然地一睁开,双目通红得令人瞠目结舌! “砰!!” 一声巨响,在场的众人只要是眼力不够厉害的,就算是功夫再了得也不见得一定能够看得到张富贵是怎么一个动作的窜到了那名鬼兵队六尺队员的前方,右手居然狠狠地死死打在正拿着百斤之重的锤子向其冲上来的蒙古部队的壮士腹部! “啊!” 又是一声巨响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令人不明真相的人胆战心惊! 那名被张富贵的这一掌打中了的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随行部队的出战的人中仅仅剩下的那名壮汉,腹部里边的肝肠可算是被这一掌打到破烂了,再也没有生机! 连续力量压制敌军的五名大将,这可让廖行天带领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兴奋不已,实际上来说,他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已经没有遇到一个让他们其中的一个队员险些丧命的对手了;且即使是项氏家族的弑杀盟,也是因为大家伙一起动手,所以也没有出现这般危险的情形。 鬼兵队的队员们居然能过化险为夷、转危为安,不得不说是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将士们不幸,同时也是他们一个愤怒、爆发的重要缘由。 第四百四十三章:讲究江湖道义 再者,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这一支紧随而来的蒙古将士们就觉得,既然他张富贵没有讲究江湖当中的道义,暗中帮自己的人出手连杀他们的三人,那蒙古部队的将士们可就同仇敌忾地也没有给喘息的机会,连续三个、四个的对其发动猛攻。 这一猛攻不要紧,可就把鬼兵队的老队员、老干部张富贵给累坏了,平日当中他可算是人精,只要是他该做的事情他都会统筹好人员与其一同做好,可若是不让他做的事情,别人是没有机会找得到他的身影的! 就这么一个吊儿郎当的花和尚,身怀绝技的,如果不是刘振明的一纸计划书和匕首将其调到这一次行动当中,他可是跟刘振明一个尿性地在醉仙楼、怡红院等等致知名的“娱乐场所”当中左拥右抱的没有一个消停,直达**。 就因为张富贵这个和尚有一点花心了,所以他的体力可不算好,若不是仗着自己的学艺多年,有高人的指点,手中的兵器是从蒙古人的手上夺来的,则又锋利无比的,有坚不可摧的,反正他的对手人数虽然很多,但是大多都是酒囊饭袋之辈,没有真功夫,所以还是能够应付。 他张富贵是累虽然很累,却也能够轻轻松松地斩杀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紧随过来的这一大帮蒙古壮士的人头,日后好向他的“主子”刘振明刘副堂主或者是苏择东苏堂主邀功行赏了,可就现在的情形,他的张狂也不就惹恼了在一旁观看的蒙古部队的最高长官了嘛! 那名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是武林人出身,自然喜欢舞刀弄枪的专门打那些自以为武功了得而来到他的眼皮子底下劫富济贫的绿林人或者是传说中的江湖好汉了。 他的本事可不小,不光得到过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真传,能打得一手好暗器,也受到过聚空老和尚的那名骄横跋扈却势力与实力都熏天的师弟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指点。所以死在他手下的蒙古人还是汉人、色目人,只要是与其对打的人,都不留情,统统杀死,且在必要的时候,他还会亲自斩草除根,将对手的妻子、孩子以及老人、家仆全部都杀死! 要说为何这么凶猛的彪形蒙古大汉为何会在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里边谋生,没有在脱脱的身旁做事情,上到一线当中作战可是所有的习武人士一生的追求啊,因为那里才是体现他们的价值,走向大富大贵的捷径! 实际上,以前这一名蒙古部队后勤部队的一品大将军的确也是在战场第一线指挥作战的大将军,可这一人的功夫高强,非常的厉害,可脾气不好,不懂得与人交际。 且要是与一般的人不懂得交际或者应付也就算了,反正他的后台那么大,能耐也那么大,一般人看不上眼也就看不上眼了,可他偏偏与元朝廷当中的众多王公贵族过不去。 元朝廷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当朝右丞相即脱脱宰相是一个爱国的直肠子,所以容易得罪人;而此时此刻站在鬼兵队队员们眼前的这一名蒙古部队后勤军营当中一品大将军的脾气可比他还要臭,而且臭还不说,还杀了人! 当朝皇帝的亲舅舅的孛瑞金的第八个儿子,就是死在这一名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一品大将军的手下的。 当然了,这其中是苏行栋从中作梗,让元朝廷的两大奸臣的势力发生了巨大的误会之后,在大都就直接拉开了架势,打了一个多时辰,而孛瑞金最为看重的三个儿子当中武功高最好的八儿子,就是死在鬼兵队众人眼前这一位蒙古一品大将军的手上的。 张富贵作为聚义堂暗杀组的“老一辈”,在当年的这一场对外界封锁消息的大都风波自然是清楚,且还是挑起两家恩恩怨怨的直接参与者,对于眼前的这一位犯了错误之后被调到后勤军营当一品大将军的蒙古悍将,他自然是清楚得很。 所以,在那名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看着自己没有用的手下一个个都败在鬼兵队队员们的手下而再也没有办法忍住自己的脾气,想要上场亲自迎战的时候,张富贵可没有等到对方报出名号,就跳出梅花圈即打斗圈。 一出到梅花圈即双方交战的打斗圈,张富贵这一个鬼兵队的老油条嘴上就有话说了:“哎呀呀呀,素闻蒙古部队的饭桶倍出;本大爷今日是见着了!可这饭桶一来生、二来熟的居然越来越多,越打越上瘾了!杀了这一满地的饭桶,本大爷累了!不打了!” 张富贵嘴上说着,手上的活也没有停下来,指着地上七横八竖的死透了的蒙古部队后勤军营当中与一品大将军一同前来的蒙古壮士的尸首,示意众人这些人可都是死在他的手上,他没有说大话。 粗略的一看,那名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可不就气得面红耳赤的嘛,这一来二去的,死在他手上的蒙古将士居然有二十多人,而他这人居然贪生怕死,自己还没有出手他就跑回去了,这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蒙古部队的一品大将军哼了哼鼻子,便道:“哼哼,本将军还以为你等反贼的胆子与多大呢!杀了我等人就想逃避,不敢跟本将军过招!此乃是胆小如鼠的鼠辈行为!” “唉唉唉,你这个人怎么张嘴就骂人啊,还真的是狗嘴巴里边吐不出象牙来!”张富贵的脸皮就是在酒楼里边调戏平康之女的时候练就出来的,一件事情黑的他能说成白了,白的他也能颠倒为黑的,“没看到这地上都是你们人的尸首吗?本爷爷打累了,不愿意跟你玩!” “哼哼,本将军才不吃你们汉人的这一套,明明是怯场了,不敢上来,贪生怕死,还给自己找借口,真的是令人作呕啊!” 这在蒙古部队当中做一品大将军的人都这般说辞了。 第四百四十四章:虾兵蟹将 其后边的虾兵蟹将们哪里有不起哄的道理 啊,呸呸呸你们汉人的部队死在我等大蒙古部队手上的人更是无数,你这个反贼哪里来的道理和勇气,说出这般大逆不道,没有根据的话语简直是将你等千刀万剐了,你等也死不足惜 哼没有能耐就是没有能耐,没有本事就是没有一点本事可说,还给自己找借口我等大将军是何等的威风啊,他只要一出场,你等没有本事的鼠辈,也就只有抱头鼠窜的份了,哪里有那么多的道理和借口 唔王威武,吾王威武 .. 这一帮被鬼兵队的队员们大的没有脾气,特别是看到了张富贵的卓越表现之后就再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与其打斗的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将士们一看到对方见己方的大将一出马。 .更新最快 他们果然怂了后便就开始起哄了,什么难听的话说什么,什么骂人的脏话都说得出口,偶尔还有几个蒙古人是忘记身处于的情景的,这一兴奋就骂出了对方的汉人没有一个听得懂的蒙古语。 自己的名誉受到了损失也就算了,最为令廖行天不爽的事情可是对方身为蒙古人,打了败仗之后还能这般理直气壮地叫嚣己方汉族人的部队,真可谓是给脸不要脸,想着对方本来就逃躲不了意思了,既然对方的带头人提前想老找死了,那自己为何不成全他。 哼,你想伸伸手是吧,那跟我来如何 廖行天的话一边说,他的脚步便一遍走出了鬼兵队的队伍当中。 事态发展到这个时候,张富贵可就没有词语说出什么穿新鞋不踩狗屎杀鸡焉用宰牛刀这种话语了,而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其要小心点之后便目送着对方走出了鬼兵队的队伍当中,前去收拾这一支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最高一品大员。 既然张富贵都见识过那名蒙古部队的后勤军当中的一品大将军并且还参与了与其的斗争当中,廖行天在鬼兵队和江湖当中的声望那么高,那么大本事的人,他能没有见识过对方吗 廖行天可没有小看对方的能耐,因为他是亲眼看到,眼前的这一名蒙古的一品武官,是如何用其手中的长戟,将同为蒙古人的元朝廷小王爷的腹部给刺穿,然后又迅速地在对方的脖子上划上一刀的,则不得不说,对方可是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人。 当日,与其对阵的元朝廷最高统治者的亲叔叔孛瑞金的八儿子的能耐也不小,身负千斤之力,身法武功都是练得不能说是巅峰造极却也是炉火纯青的,相当了得。 可也就是眼前的这一位蒙古一品大将军为了胜利为了所谓的人为一口气佛为一炷香,而明面打不开胜负了之后,便在暗中使用了暗器,使得对方全身发麻了之后,才将其顺利除之而后快 对面的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的一品大将军杀人是为了那一口气,那么廖行天此次站出来,也自然是为了那一口气。 手持着长枪的廖行天可要比平常众人看到他的时候更加的英俊潇洒,同时也是凉气袭人。 对面的蒙古鞑靼,可识得本大爷 还真的别看廖行天平时少言寡语多多的做事,极少说话的,待人没有那么热情,待上司较为老实的,可要是让他上到战场,与敌人面对面的时候,他的脾气可就上来了,待人接物自然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小小一个汉人,也想让本将军认识,那还真的是痴心妄想了。 哼,那本大爷还是告诉你吧我姓廖,名行天,人送外号金枪大剑,不知道你就那驴脑袋,是否能够记得啊。 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的一品大将军一听到对面的人居然是名扬中原江湖,号称横推一千没有对手的金枪大剑,至于他在聚义堂当中的名号,对方既然没有说,自己也是听过而已,则没有将其提及。 廖行天哼哼,还真别说,本王倒还真的是有所耳闻你的那个宝贝徒儿,可是死在本将军之手下,本将军定然是没有将其轻易的忘记,怎么,你今日来,是想要为你的那宝贝徒儿报仇,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自己的那一点能耐,够不够格 我的徒弟死在蒙古人的手中,不管对方是谁,都是他自己没有本事赢得对方,要怪就是他自己没有办法;而你使用了暗器伤人在前,杀人在后,确实有悖于江湖之间的道义,但我也清楚,像你等丧心病狂之人,是没有什么道义可说的今日来,全然不关我徒弟任何一事,只是你的命,今日我说什么都要拿下来 两人在交谈之间说到了廖行天的徒儿廖忠正死于现在要与廖行天伸手的蒙古部队的后因军营最高一品大将军即一个蒙古人之手上,在一旁经历过那一段黑历史的鬼兵队的老队员老油条们,可都是唏嘘不已。 廖忠正是一个贫苦的孩子,而在这个混乱的年代,人吃人的社会当中,封建的统治者一家独大的压制的国度,贫困的苦难的孩子实在太多,可谓是数不胜数。 可廖忠正小小的年纪,就经历了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为了从蒙古朝廷的犬牙手中抢回他们一家子辛辛苦苦了大半年才存下来的积蓄,而被十几个蒙古部队的士兵且其中过半都是汉人的蒙古士兵,用其手中的大刀棍棒以及马刀,活活地给打死。 如果只是打死的话,廖忠正的父亲也只是万千贫苦百姓当中的冰山一角;最为让年幼的廖忠正悲惨的是,他们那些在蒙古部队当中作威作福的汉人士兵居然还一边打,一边用一口流利的汉语将被其踩踏在地上虐杀的中年瘦弱的苦命男子,破口大骂。 在没有见识过世间冷暖之前,廖忠正总是认为贫穷是上天对他们一家人的惩罚,而只要他们一家七口人,能够同心协力,不自卑自弃,好好的为地主干活,好好地将手中的工作做好,衣服织得漂漂亮亮的,他们一家人总会有饭吃的。 可就在自己和母亲的面前,那群肆无忌惮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用他们的暴力,用他们的泯灭了的人性,用他们的残暴事实就是地告诉了幼小的廖忠正还有他的三个哥哥两个姐姐以及他的妈妈,他们这些当兵的不是人,这个世道不是穷人活着的地方. 后来,廖忠正再也不叫廖十一,而是跟着他的母亲顶着背弃贞洁的风险,嫁给了一个占山为王的草寇后,改名叫了廖忠正。 廖忠正的母亲改嫁,一家其余的五口人,都没有说什么,因为就连年纪最小的廖忠正都很清楚,母亲的改嫁可不是为了贪图荣华富贵更不是因为耐不住寂寞;经历过那些事情之后还能想着自己的人,拿才真的不是人。 改嫁不是为了享福,而是为了其被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残害而死在自己面前的亡夫报仇;这便是廖忠正日后从一个贫穷却每日都充满了希望面带笑容,到后边的每日总是挂着忧虑哀伤,终日看不到太阳出现在其生命当中,一心只想着复仇.. 廖忠正的母亲也没有给改嫁后的山贼王生孩子,就死于一场大病之中。 前来为其号脉,看过病的郎中说了,他母亲的病是心病,其心中有一个疙瘩没有办法铲除,这病就没有办法好;而那病重的心结,大家都心知肚明,年幼的廖忠正也是在那个时候就意识到,自己的母亲那一颗心,已经跟在自己的屈辱而亡的父亲,一起死去了. 廖忠正的母亲也不算是看错人,至少在她改嫁了之后,那个自立为王的盗寇的确是为了他与美貌妻子的承若,出兵攻打过蒙古部队的军营几次,但每一次都因为实力不足,人员太少,收效甚微。 等廖忠正的母亲病逝了之后,那个自立为王的盗寇履行他的承若的最后一次进攻蒙古部队的过程当中,丢到了性命;不过他还是讲廖忠正一家口仅剩下的五个人,全部送到江湖当中赫赫有名的上三门学习了武艺。 不得不说,那名母亲选中的自立为王的盗寇还是有一点能耐和人缘的,上三门的老师父老家伙们看在他的面子上便放下了架子,让其顺利地入门,并且毫无保留地传授他们的武艺。 廖忠正的大哥作为家中的老大,其年岁也是较大的,则当其进入上三门学艺的时候已经到了弱冠之年则过了练功习武的最佳时候;可他也凭借一股韧劲和勤奋,在短短三年的学艺过程当中,也算是小有所得。 而他的大哥,就是太急了,他心想着自己的本事大,年纪也是众多弟妹当中最大的,其在家中的地位和身份也是最高的,所以自己的父母仇恨自然应当由他来报。 但他还是低估了与其多次交手的蒙古部队的实力。 第四百四十五章:援兵来了之后 尽管,他带过去的是与其后父带过去的绿林好汉还要多,可他不知道进退,遇到敌人来了援兵之后,居然还不知道撤退,非要想着用自己手中的大刀将自己的杀父仇人的脑袋,全部都砍下来祭天,其结果自然是白白丢了性命。 .更新最快 与其一同前去的绿林好汉可没有那么傻,看到蒙古部队的后援军来了之后便一屁股溜烟儿,脚底滑油就跑了,所以带得一些从蒙古部队当中劫得的金银财宝和粮草,并且还在廖忠正哥哥的一腔热血没有头脑的进攻之下,轻而易举地顺利跑了出来。 与廖忠正哥哥一同前去袭营的绿林好汉们也算是有一点良心的,他们知道自己能够这般顺利的逃跑出来,可不都是因为一个愣头青的帮助之下嘛,所以他们也自愿地从劫得的财物当中,拿出一部分给廖忠正和他的几个哥哥姐姐,并将其大哥殒命的事情,挨个告知了。 在那之后,廖忠正的二哥大姐二姐,都没有成家立业,也没有过上一天的好日子,就因为他们的心中怀有仇恨,久久地不能放下,所以全部都死在了蒙古部队的军营当中;死在了他们的杀父仇人之前。 也就只有廖忠正本人的命算是好的,死在了自己杀父仇人之前不说,还真的就将曾将自己的父亲惨杀的蒙古部队的十几个士兵的脑袋全部割下来,祭天。 当然,如果仅仅是依靠他廖忠正和一群绿林好汉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也就是在机缘巧合当中,廖忠正结实了来到他的寺庙与其师父相见叙旧的廖行天。 廖行天见到自己的师叔门下居然有一个眼睛炯炯有神身法不错的十几岁少年,后一打听便知道其悲惨的家事;那个时候,廖忠正的一家七口人,也就剩下他一个了 廖行天朝他走了过去,问道:你叫做什么名字 回师兄的话,我叫廖忠正。 嗯,好,我也姓廖;但你为何名忠正是对元朝廷忠正吗 廖忠正摇了摇头,道:不,元朝廷是我廖忠正的敌人永远的敌人 哦,那你为何还要叫忠正 是我的继父要求的,他说了,只要对他忠心正直没有二心,他就会帮我们一家人报仇雪恨只是,他做到了第一个诺言,却没有完成第二个。 廖行天与其对话到了这时候,便没有再多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段时间,廖行天的手便搭在了廖忠正的肩膀上,说出了让他感动铭记了一声的话语,道:孩子,没事,这一个仇恨,师兄帮你 在那个时候,廖行天的本事已经是少林达摩堂和般若堂的集大成者,可谓是百年一遇的大人才,方圆一百里之内还真找不到能够与其匹敌的对手。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只要是廖行天想要处理好的事情,想要干掉的人,想要取下来的脑袋,压根没有一个人能够阻拦得了他的,而且他也不需要任何一个人的帮助就能够完成。 不过这一次,为了确保报复能够顺顺利利地完成而提高胜利的概率,所以特意向自己的师叔,找来了一百名少林的弟子,同时,连同一百多名山贼盗寇还有听闻此讯后,特意前来相助的高人。 只是,如果没有廖忠正的前去的话,他们的刺杀任务或者能够进行得更加的完美,但是如果不带他去的话,不让其亲眼看到自己的杀父仇人并且还间接的害死了他们一家人的那十几名蒙古部队的士兵死在其面前,那么帮其报仇就没有实际的意义了。 廖行天一出手,与蒙古部队的士兵第一个回合就用手中的金枪证明了自己的金枪大剑的名号是事实的,没有虚夸的成分的,而躺在地上哀嚎着整整十八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尸体便是其中最好的证明;十八名蒙古部队的士兵均为脖子上被抹了一刀从而命丧黄泉。 这倒是到了事后,苏择东魂穿到了苏三两的身上之后见到与其对战的敌人都是死在被割喉而觉得此人应当是处女座没有问题。 报了仇祭了天之后,廖行天就顺理成章地要了廖忠正这一个徒弟,然后将自己的枪法可谓是一点都没有保留的,悉数交给自己的第一个徒弟。 廖忠正也算是很争气的,虽然他算不上天资聪颖,更不可能跟他的师父廖行天一样,凭借着自己的惊人天赋以及努力,在弱冠之年就能够名扬天下,可谓是人人畏惧到没有人敢主动地做他的对手;其师父就是这么的彪悍,但他也不赖,能够通过自身的努力,学到他师父本事的两层。 只是,两个人的缘分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太好的结局。 为自己的父母报了仇,同时也学到了自己的师父廖行天的本事,廖忠正整个人生就失去了方向,每天就是为了练功而练功,为了习武而习武,混混沌沌的,到了二十多岁也没有结婚,没有想过结婚,因为他还没有去通过自己的努力取创造价值,得到财富。 同时,廖忠正也能够预料得到自己的未来终究还是在战场上度过的;跟着能耐和本事都那么大的师父,是不可能永远都在一个郊区的破庙当中,又或者是山区的一个道观当中,习武练功一辈子的。 廖行天对自己的这一个徒弟还真的是没有说的,还真的不能看此人平日沉默寡欲的,其实心中也是知道这个世间冷暖的。 在武术方面,知道他有少林功夫的底子,则将自己的枪法悉数教予他,知道他的天生病多而不是适合少林寺的硬气功,便将其送到山中的道观上,学习武当派的以柔克刚的内劲。 在生活方面,廖忠正不用愁吃也不用愁穿,学艺的费用他交,道观需要翻修房间需要重新建立也由他出钱;到了廖忠正学成了之后,他的工作也是做师父的帮忙找来的苏行栋的聚义堂,暗杀组 第四百四十六章:可谓是造化弄人 不过,廖忠正一生的命运还真的可谓是造化弄人。 就在一次行动当中,他与现在廖行天正在面对的这一位蒙古部队后勤军营当中的蒙古一品大将军来了一个不期而遇。 廖忠正的本事是不小,枪法也很精湛,却因为没有他师父那么高的天赋,同时从小的底子不好,营养不良,所以没有防备对方的暗箭,只能挡住其来刀…….. 不过廖行天也没有让自己的土地廖忠正的脑袋被别人割下去,也就在他徒弟的腹部被捅了一刀,一命呜呼了之后;廖行天就到场了,一把金枪将其当时的蒙古一品大将军的大刀给捅出了一个大窟窿使得后者没有勇气再与其对战,只好暂时撤退……. 时至今日,这一位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实则在心中仍然对眼前的这一位用金枪就能够将自己的宝刀给捅出一个大窟窿的汉人心有余悸;但自己可不能看见对方杀了自己那么多人之后还对其避而不战。 再者,这一名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一品大将军在那日之后,便加强了自己的暗器训练和兵器的训练,他的师父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以及他的师叔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也就如何对付廖行天的金枪作出相应的教导,且还传授了他如何在一瞬间就发出二十六枚毒针的绝技! 可是,他的师父和师伯们,在将这些技艺都传授给他的时候,也说过了,廖行天的金枪能够独霸武林,靠的不是狠劲也不是巧劲,完完全全是因为此人的天赋太过于惊人,真可谓是世上的杀人武器,所以日后遇到他,能够躲避的还是躲避……. “呸!你的确是有一点本事,要了本大爷徒儿的性命!可现如今,莫非你还胆子要了本大爷的性命,不成?!可记否当年,也就是在战场上,可是谁,见到了本大爷穿破了他的大刀之后,就没有胆子与本大爷碰面的?” 廖行天的嘴巴也是狗毒辣的,说了那么多讥讽的话语他自己还觉得不够,接着道:“怎么的,今天换了兵器,拿了一把长戟就长了本事,敢于跟本大爷叫板了!哼,本大爷现在就告诉你,你不够格!” “呀呀呀呀,够不够格,不是由你说的算!看戟!” 一言不合直接开打,哪里有那么多的废话! 更何况,廖行天的话语可谓是句句都戳穿了这一名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一品大将军的内心啊。 想当年自己望风而逃之后还曾一度的为此沾沾自喜地认为自己很机智,但是,斩杀了多名汉人部队,尤其是十八路闯王、八十八座大山的反贼揭竿而起,他这个做一品大将军的,手上沾满了瘦骨嶙峋、皮包着骨头的汉人血液之后,他就觉得了羞愧。 自己曾经居然惧怕一个汉人,居然怕一个汉人将自己的性命给结果了,这是多么大的悲哀,这是对自己的恩师、师父们,多大的亵渎啊! 这一刻,正是这一名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通过自己的本事,使用自己手中的长戟来洗清自己曾经的耻辱的时刻了。 至少,在他自己看来是这么一回事的。 长枪对长戟,从兵器上来看,各有千秋,都是长兵器,其优势和劣势都是较为明显的。 可廖行天的本事还是要高于与其对战的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因为此人除了会少林的枪法之外,又有着昆仑派的刀法和剑法傍身,且因为此人的天赋泠然,所以在与人打斗的时候,对昆仑、武当和少林的功夫能够轻而易举的随意使用。 所以在招数的对比上,廖行天与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相比较,他是胜了一筹的。 可是如果光是招数上致胜,也就只能是在进攻上有一定的优势而不能确保最终的结果不会改变,因为其中对方还有暗器作为不确定的因素,随时左右着两人战斗的走向,可不容的半点的小觑。 另外,在力道和灵敏度的方面,廖行天只靠着天赋和武力,可谓是完虐眼前的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一品大将军,且体现在实战当中,便是双方对战还没有超过十个回合,廖行天的金枪就在对方的金色盔甲下,捅出了十八个口子,且口口绝对都是致命或者是软弱的穴位上! 那可是用纯纯的钢铁,花费了汉人工匠们日日夜夜一年多的功夫,才能制作得出的战甲啊,这期间的辛酸苦辣自然是不用提了,光着白花花的银子就消费了至少一万两,顶的过五个普通的家庭一辈子所需要的资金存活下去的综合。 不过,廖行天想要在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就结果了对方也是不可能的,不光是因为他的铠甲厉害,而若非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自身的条件不错,能够合理地分配好力度去躲避廖行天的进攻,那么他的十个回合足够让他死个十八次了。 廖行天难道不想要立即杀了他吗?难道到了这危机的时刻,还想着戏弄对手,不立即结果对方吗? 这两个问题的答案毋庸置疑地是否定的! 只要是了解廖行天的人都知道,无论对手是谁,无论对手的功夫是高是低,是强还是弱,又或者对方在江湖当中有多么大的声望,他本人都是一视同仁,不偏不倚、不离不弃地就是想要对方的性命。 不过廖行天也不用担心得罪人,受到江湖当中的追杀什么的,因为他所需要杀的人,都是苏择东或者他的父亲需要他去杀的。 所以,廖行天杀了什么人,由聚义堂前身的暗杀组,现在的鬼兵队负责! 他廖行天哪天虎落平阳被犬欺了,他们聚义堂的前身暗杀组,现在的鬼兵队负责营救,苏择东作为聚义堂的堂主以及刘振明作为聚义堂的副堂主,程泽亨作为鬼兵队的最高执行责任人,还会亲自去营救。 第四百四十七章:没有留下性命 如果哪天不幸,廖行天在敌人的手中没有留下性命,那么,聚义堂的全体人员,不管再什么位置,不管身份是什么,也不管是否会武功,也绝对会不惜一切的代价、不顾一切后果,不会有任何妥协的要了对方个人或者是组织的性命。 因为刚刚开打的时候,双方的力气和血气都是一样的,只要是修炼到一定程度的武者,可都不会松懈到让武艺比自己高强的人,在刚交手的五个回合之内疚找到其弱点,然后将其攻破的。 可要实事求是的说,战局从场面上来说,是对廖行天有绝对的利好的。 到了第十五个回合,双方的战斗可算是进入到了白日化的阶段;双方的打斗虽然说是廖行天一直在进行主导,从头到尾都是他压制这对方在打斗,可是造成这样的结果可不是由他决定的。 廖行天的进攻个防守是由始至终都不会改变的,套路不会变的意思并不代表着他不会随机改变,所谓的不变,实际上是一如既往地强悍去应对敌人一切无畏的进攻。 很显然,此时此刻此景,与廖行天对战的这一名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的一品大将军即使是时隔了多年之后,已经有了他的师父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以及他的师叔颠倒乾坤神龙颠倒季长空这老毒物的指导过后,正面上,仍没有办法与廖行天对抗。 进入到白日化的阶段的意思是胜负眼前着就要分出来了。 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很有幸,如果他能死在廖行天的金枪之下的话;因为对方的进攻和防守的招数和套路都没有改变,改变的只有自己因为自身的力量和体能的下降从而导致的敏捷、速度都没有办法与对方睥睨之后,没有办法下进行的改变。 所以,如果是死在廖行天的手下的话,对方可以说是睁着眼睛看着自己死,看着他的金枪划破自己的脖子且还知道他的金枪一定会划破自己的脖子而自己绝对会因此没有性命,却没有办法改变这一个事实而逝去。 这可要比后世的死神来了更加的刺激,知道自己必然是会死去的,且还知道自己死亡的时间、地点、甚至是杀死自己的人物,以及他所使用的方式却仍然没有办法改变这一个结果。 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可是不甘心啊! 心中可谓是又一万个不甘心、一千个不愿意,可是自己却也无能为力;当,这一刻真的来临的时候,知道自己已经打开了的双手,已经被打到天空上五尺高的长戟没有办法再抵挡得住眼前的廖行天,这一个汉人的金枪一划之后,他还是要做出自己的挣扎! 当,廖行天手中的金枪距离自己的脖子最右边还有三寸的地方的时候,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的手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收回到自己的位于铠甲里边的衣袋当中…… 当,廖行天手中的金枪距离自己的脖子最右边还有两寸地方的时候,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的手,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到了藏在自己衣袋当中的三根银针……. 当,廖行天的手中的金枪距离自己的脖子最右边,还有一寸的地方的时候,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的手,已经以雷霆之势从自己的衣袋当中取了出来,三根银针赫然在其手中! 当,廖行天的手中的金枪收回来的时候,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手中的三根银针选择了打出来,义无反顾的将自己最后的绝技展现在这一场别开生面的决斗当中。 在这一场大战之前,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这一员一品大将军就预感到自己早晚会与曾经用金枪就能够将自己的兵器击穿了一个窟窿的廖行天再一次见面;因为自己杀死了对方的徒弟,对方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好说话的男人,所以一定会来找自己寻仇的……. 当,这一天还是来到的时候,他的心里是激动的,是从容的;当廖行天的金枪一个旋转,且仅仅是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就将自己丢掷出去的三枚毒针以及紧紧接下去丢掷出去的十六枚毒针,全部都接住的时候,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的心情是绝望的…….. 他,还是选择了认命,放弃了一切所谓的无谓的抵抗,双手摊开在一旁。 廖行天这一次也没有再像平常的时候,将自己手中的金枪划破对方的的脖子就将对方的性命给了结了。 这一次,他选择的是将自己的金枪,刺入蒙古部队后勤军营当中这一位好斗、好战的一品大将军身上穿着的金黄色的铠甲,最中央的象征着权利、地位、权力、实力、势力等等一群繁华、虚荣东西的虎头上边。 “噗!噗…..!噗!” 这三声声音从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的这一位一品大将军口中吐出来之前,还有其铠甲破碎了的声音“磅!嗙!嗙!”的巨响,廖行天这一次没有留情,而是竭尽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全力和血气,将虎头铠甲打破的同时,再次击穿了对方里边的软猬甲! 当廖行天的金枪刺破自己的虎头铠甲的时候,蒙古部队后勤军营一品大将军就感觉到自己的死期到了,这强大的冲击力,已经让他感受到了窒息的感觉。 当,廖行天的金枪刺破了自己穿在虎头铠甲里边的软猬甲的时候,蒙古部队后勤军营一品大将军就感觉到自己心中还是不甘心,居然死在了一个汉人的手中,不过这腹部隐约当中受到这冲击力的影响,已经让他十分想要作呕…….. 当,廖行天的金枪,捅破了自己的穿透了虎头铠甲、击碎了自己的软猬甲,并且在最后还捅破了自己的腹部之后, 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一品大惊军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的笑容很从容,没有一点弄虚组价也没有一点点的献媚,当然,也没有一点点的暧昧。 当,廖行天的金枪从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的肚子里边,去了出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了生机,更没有说话的机会。 在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从马匹上摔下来之前,廖行天还在他的脖子上,补上了标志性的一划,彻彻底底地将对方的性命给结束了!! 看到这一幕,从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由一品大将军亲自带出来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一片哗然“哇呀娃娃哇呀!大将军居然被杀了!!!!!” 站在队伍当中的第一排,看到这一幕的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紧跟着鬼兵队的队员们到原始森林边缘处的蒙古部队的士兵具开始吆喝起来了,道:“快!快啊!快来人啊,给我等大将军报仇!” “哼哼!小小反贼何足畏惧!?抬上我等宝贝上来,与他们拼了!” 说这话的人,是这一支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官职仅次于一品大将军的武官——二品大将军,是方才不久之前被廖行天结果了的一品大将军的副将;他的武功和武术,别说不如死去的一品大将军,就算是之前出场的任何一个蒙古部队的壮士的功夫也要在他之上。 这个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二品大将军可不算是一个纯正的武官,它有一定的功夫和武艺不假,也因为家族显赫,跟方才死去的一品大将军一块跟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学过几天的功夫也不假,可是他对武术就是不感冒,对于舞刀弄枪的人更是噗之以鼻。。。 所谓你不理财、财不理你。。。 武术的道路上也是如此,你不理会他甚至还嫌烦他,它也不会刻意地跟你亲近,且还在一定的时候,让你体会你当初你嫌弃它、对其噗之以鼻的结果。。。 而他就是因为在后勤军营当中贪污了一些银两,被死去了的一品大将军发现后重罚,打了几十个板子不说,还将其赏银扣了整整六个多月。 爱财如命,视女人更是生命的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二品大将军受到这重罚之前,自然是有一些反抗的,但是正因为这一抵抗,又让其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不学无术的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五个月,没有办法领得赏钱,没有军饷也没有女人陪伴在身旁不说,那位因为武力反抗而被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的一品大将军而被其反而打得断了五根肋骨险些造成终身残废的蒙古部队的二品将军,足足五个月没有下得了床! 堂堂的蒙古部队的二品大将军,在油水最多的地方即后勤部队一点油水没有捞得到不说,居然因为犯了错误,连自己的银两和赏银都没有了;五个月,为了照顾自己的吃喝拉撒睡,家里边反而还往其中倒贴了足足十万两白银! 第四百四十八章:迫切解决的事情 当然,这十万两白银也不是全都用在买药、吃饭和请漂亮的女人用某些方式和手段帮其解决身体上最为迫切解决的事情,其中的很大一部分可是放在与元朝廷当中一个权势熏天,而且还有心与得罪了自己的一品大将军即自己的上司作对的人。 孛瑞金自然成了其中的首选! 在那些事情之后,受到了处罚的蒙古部队的二品将军交了孛瑞金的钱,与自己的上司结了仇之后,他就自然成了天然的扳倒其势力的盟友,在一品大将军的身旁装疯卖乖,不求得对方的信任反正让其看得顺眼就好。 可左等右等,元朝廷当中的相当多的人对这个手段残忍没有一点道德的一品大将军给铲除了。碍于一品大将军的本事太大,其后背的家族实力也太强悍了,脱脱又爱才,与其关系不错,一味的保荐他,所以一时之间没有办法、没有理由、也没有道理就将其扳倒。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夜,期待了很久,终于把梦想实现了由廖行天带领的鬼兵队队员来袭营了! 在一品大将军的身旁潜伏了很久的二品大将军总算是找到了机会,义无反顾地怂恿好斗的一品大将军冲出去,追上廖行天带领的鬼兵队队员,然后将其全部都消灭! 实际上,估计就连蒙古部队的那名武艺超群的蒙古一品大将军都没有想得到,无论自己是否能够击败与其交战的廖行天,是否会死得很难看,只要他出场迎战了,其都难逃一死! 在鬼兵队的队员们来到他们所在的蒙古部队后勤军营当中捣乱的、袭营的山贼、盗寇甚至是起义军都不在少数,可是他们大多都是由瘦骨嶙峋、吃不饱饭的贫苦的汉人组成的队伍,没有战斗力不说,一大堆部队人马赶来的时候还发生了踩踏的事故,自己就先被吓哭了,还想打胜仗 所以有人来袭营了,是计划的第一步,至于第二步便是对方必须还有一点真本事,不然他们来了也白搭,都是饭桶,前来送死。 这一次的分量够大,玩得也够大的,甚至到了后边还将其所有人的性命都搭了进去! 这一名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作威作福的蒙古部队而品大将军口中的宝贝,是一种铁插车,这车子的外部从上到下都是大大的铁钉子,中央的上边还有一个孔,在铁插车里边的人可以进行拉弓搭箭,对外边进行射击。 这铁插车整体的重量有一千斤重,人力压根就没有办法将其拉动,只能通过马匹来拉动,且一般的马匹还不行,务必是大宛良马才可以当然,汗血宝马也可以,只是拿来啦铁插车这杀人的武器,实在是太掉价了。 因为铁插车的重量又一千斤,需要马力,所以在双方作战之前,蒙古部队的人没有将其从里边拉出来再者,带领着一帮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这一帮人各个都是练家子,尤其是他们的最高长官大一品武官将军尤为其甚! 所以,就算是这个铁插车真的被大宛良马给拉动且快速地达到了阵地了,那也不会被他们天不怕、地不怕,只想着用自己的拳头和一身的武艺解决战斗的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将领们否决,让其先上。 对,没有错,紧随着廖行天带队的鬼兵队队员们前来的蒙古部队的将士可全部都是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一把手,全都是五品以上的蒙古将军,这可是绝对的赚大了! 可是,回报和效率越高,其中要承担的风险也就越高他们眼前所需要解决的事情可不只是如何的向聚义堂的苏堂主苏择东或者是副堂主刘振明邀功行赏的事情,这眼皮子底下的铁插车可是一件很棘手的玩意。 一千斤重的东西,廖行天所带领的这一帮鬼兵队的队员们,包括了刚刚到了吴起凌在内,可没有一个人敢拍胸脯地保证自己能够将其解决的当然,除了廖行天之外 就一个廖行天的武力,能顶的过千军万马,这可不是危言耸听。 后世的人常常说一个人的能耐能抵得过一个师团、一个军团甚至是一个国家的所有兵力,绝对没有可能是指那个人的武力有多么的高强,而是在后现代当中的科技发展、繁荣了之后,人的主观能动性便需要发挥绝大的作用,即是指一个人的才华和能力。 例如制造高科技的武器、弹药又或者是生活的用品就必须有一个这方面的专家才能够办得到。 可在冷兵器时代,智慧同样是重要的,发明出来的武器的确也是可以敌得过一部分的兵马的,但是受到科学、环境等等多个方面的限制,想要做得到一个兵器就抵挡得住千军万马,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廖行天作为杀手,杀人这一方面的专家,即使是在黑夜当中的暗处,还是在战场上的明处,其武力就是能够抵挡得住千军万马。 这还真的不是危言耸听。 在没有高科技的发展情况之下,想要以弱胜强、以少胜多,智慧衍生出来的战术、战法和战略自然是至关重要的,但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其手下的战士们都是饭桶,没有战斗力,个个窝囊得不敢冲锋或者是冲上去了也是找死,那智慧和指挥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在有了智慧衍生出来的战术、战法和战略的情况之下,廖行天就宛如历史当中的岳飞、白起、薛家军、岳家军等等历史上最为著名的部队或者是将领那般地凶猛、彪悍,无人能敌。 少林寺一百多年来的武术集大成者,又有峨眉派和昆仑派的功夫,能退能进,能守能攻,力能扛鼎,跑比猎豹,跳比飞兔的,就这么一个人才,面对蒙古部队推上来的千斤铁插车,又能够有什么让其感到害怕的地方呢? 但是也就是出于这一层原因,廖行天的实力实在太过于出众了,让与其一同执行任务的鬼兵队的队员们都有一些错觉,认为自己也拥有跟廖行天差不多的实力所以才会被安排与其一起同事的,可实际上不仅不是如此,还有可能让他们白白地搭上性命。 在没有廖行天作为他们这一堆人的领头人发号施令的情况之下,当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将沉重的铁插车用马匹拉上来的时候,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坚韧的铁钉子上,甚是寒冷,冷风习习的,非常可怕,让人毛骨悚然。 老实说,廖行天见到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将这个玩意拉了上来,自己也是倒吸了一口寒气,心中暗想着这一群蒙古部队的士兵还真的是疯狂,居然打不过了就想出这么一个损招出来。 他廖行天行走江湖多年,在苏行栋管理之下的聚义堂工作了没有二十年也有十八年,从青春年少磨砺到了一个行事稳重,戒骄戒躁的中年男子,在江湖当中也是出了名的金枪大剑所以什么大风大浪他没有见识过? 廖行天之前的确是应付过这些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穷兵黩武了的时候搬出来的铁插车,这家伙攻城的时候没有多大的作用。 但是要是在短兵相交的时候,那这个玩意的作用不可谓不大,若非他身上有着绝技在身,那么他也会跟千万名汉人部队的士兵们一样,倒在其坚韧的铁钉子或者是掩藏在其后背,施射弓箭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箭雨之下,可谓是死无葬身之地! 但实际上也就是廖行天在这一群鬼兵队的老队员们当中有着这样的本事去面对那么强悍的兵器。 有一名鬼兵队的老队员就偏偏有一些硬气,对廖行天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却不知道他是出于不服气,还是出于他也自认为自己的功夫能够跟廖行天一个队伍当中了,所以也自然有本事就能够面对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利用马匹才能搬出来的铁插车。 可这也是那位鬼兵队的老队员一厢情愿而已! 从队伍当中冲出来的时候,那名鬼兵队的老队友右手上是带着一把坚韧无比的狼牙棒的。 其手上的狼牙棒可是要比廖行天手上的金枪还要粗上一捆捆,足足有三圈之多! 但是兵器厉害、粗大或者是重量相当的沉重都没有办法使用者在能耐上的缺陷,这一点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所谓富贵由天,人贵有命经商的人大多都是失败的,因为成功属于少部分人,当然了,每个人第成功的定义和追求都不不太一样,所谓知足者常乐。 而,在鬼兵队当中,对武功高超的定义是没有绝对的界限的,但是廖行天、苏择东、程泽亨以及袁三、苏六两等人则是他们奋斗的、练功习武的指向标,需要按照他们的标准来树立自己的目标。 可是练功习武跟作成一件事情一样,需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很多的事情不是努力了,就会有收获的。 第四百四十九章:没有办法有收获 当然,不努力自然是没有办法有收获的人一旦达到了自身的一种极限了之后便会出现一个很大的瓶颈,这瓶颈越是到了后边就越难以解开,这便是所谓的天命! 当然了,勤能补拙是良训嘛,再加上兵器的不断进步,个人再对自己身上的已经特有的技能多加一些打磨,自然能够在某一些方面到达巅峰造极的地步。 若不是这一名不听从廖行天的命令,擅自从鬼兵队的队伍当中,冲出来的队员手上的狼牙棒不是空架子,而真正的有那么一点功夫的话,那么在其第一个回合就估计要丧命。 狼牙棒顶多也就只有三百多斤,这要是再重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再要重下去的话,这榔头的形状、体积等等各个方面都会受到影响,这就类似于一个胖子变成了瘦子之后的相貌、体型以及内部看不到的血压等等身体的指标都会变化是一个道理。 而凡是训练到一定程度的修行者,都会有着自己的一个极限以及适用兵器的程度。 平日适用三百多斤的武器,在战场上就使用三百多斤的狼牙棒不能改变了的而对方的铁插车可谓是千斤之重,没有千斤的力量还真的难以将其如何或者又是如何的! 可是,事情发展到白热化的阶段了,谁都想在廖行天这么大的身份人面前露上一手,特别当其敌对的势力还是蒙古部队的:杀手锏即铁插车的时候,这露脸的机会就更大,则挑战难度高了,自然更加地得到重视。 只是,那名鬼兵队的队员还是低估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推上来的杀手锏的作用,这一棒子打下去,人家的车没有多大的问题,自己个儿的棒子可就碎了! 蒙古部队的士兵们通用马匹推上来的铁插车可是实实在在地有千斤重,被鬼兵队的队员这一锤子下去也就是打了一个大窟窿而已就没有再多大的问题了。 可那名鬼兵队的队员可不就遭殃了么,什么叫此消彼长,这边不行,打不下来了,另一边可就有可乘之机将其击倒了。 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可不傻,他们既然有本事有胆识有意识地将这么笨重的家伙从军营里边搬上来,就定然有他们自己的计划和准备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好像是等着的就是这么一个机会似的,就看到鬼兵队的队员这一招吃了瘪之后,其箭雨就从铁插车的后头猛然袭来了。 要说鬼兵队的队员打下这一锤之后有没有用力量,那当然是用尽了全力的,因为就算是没有一点武术基础也没有上过战场的人可心里边都知道,自己没有办法一击就将眼前的这个玩意给倒腾烂了的话,这玩意后边的士兵可就会让自己吃亏。 所谓物品是死的,人是活的,便就是这个道理,眼瞅着铁插车没有远程进攻的效果,实则不然,这蒙古部队的射手站在后边的效果可不差于光明正大地站在所有人的面前用弓箭射击那般,什么精准度、力度和力道,丝毫不受其影响相反,还有助于防守! 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就站在铁插车的后边,肆无忌惮地对拿着狼牙棒即三百多斤的大锤子向他们奔袭二来,说不紧张是假的,说害怕又是矫情的,说没有道理的话又是无用的,也就是只能在铁插车的后边,祈祷对方的马匹惊慌出错,又或者对方能够被半途就被己方的弓箭个射下来。 若不然,他们也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三百多斤的大榔头从自己的头顶上落下,心里便也就只能够且只剩下祈祷这铁插车没有偷工减料、工匠没有偷懒、投资到这一方面的建造的官员没有从中吃油水而保证这铁插车的质量了! 现实总是让人有喜有悲,有欢有闹的鬼兵队的队员手中的铁锤子没有办法将敌人的铁插车给碰碎了以至于他必须接下敌人紧随而来的箭雨。 要说如果没有两下子,这鬼兵队的门槛他们既进不来,且就算是进来了,也没有办法在鬼兵队的众多的高手当中抬起头来做人,而只有是有真正本事的人才能够进入到鬼兵队来且还能给被别人看得起、让别人有理由看得起,才会进入到廖行天的队伍当中。 说是着急,那是很快,也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候,这箭雨都到了自己的跟前,却只见这名鬼兵队的队员不慌不忙地屏住了气息,一跃而下地从马匹下,跳到了地上之后,便打算躲在马匹的后边将自己完全地掩藏起来,则这自救的第一招便是将马匹豁出去。 虽然他们骑乘的是大宛良马,精贵得很,也很厉害,匹匹马都能够做得到日行千里而毫不费劲的,但是这样要看跟谁比精贵,这要跟普通的枣红马来相比,他们自然是匹匹都很精贵,很适合战场,但是要跟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军官们相比的话,还差了那么一大截!! 当然了,这人的性命也要比马匹精贵得许多,如马匹是战斗的工具,而人则是战斗的直接参与者与创造者、策划者,如果没有人来驾驶着马匹,进入到战争当中可就没有了战斗,而只是马术的表演而已。。。 这一帮在蒙古部队的后勤营当中作威作福的五品阶级以上的官员所骑乘的马匹自然是不能跟鬼兵队的这一帮人所骑乘的相提并论的就算是苏择东本人所骑乘的马匹也没有办法跟这些人的比,野生的、大草原上的大宛良马,自然是要厉害于江南水乡一带所饲养的马匹。 所以,就算这一匹马丢了,鬼兵队的这一名队员也不会觉得很可惜,这打胜仗了之后,对面有的是好看的、厉害的彪悍雄壮的马匹不是,保住性命还是最为重要的事情啊!! 当然,如果仅仅是依靠一匹马匹就能够保住自己个儿的性命,那就是台车,太东方夜谭的事情了。 第四百五十章:求得命便是一福气 可是这样下去也就只能够躲得了一时间却没有办法躲得了一辈子,而再说得不好一听一些,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第三轮弓箭射出来之后,那名鬼兵队的队员纵使自己的少林硬气功练得再怎么的好,他本人再怎么的厉害也就是只能在接下来的箭雨当中,求得命便是一福气! 看到自己带出来的鬼兵队的队员在与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所发射出来的箭雨当中有这一招就未必有下一招的样子,说廖行天的心情不着急是假的,人家再怎么的不是,也是他鬼兵队的队员,是自己亲自选择,带来的队友。 可要说这廖行天的心情不生气也没有理由的,他是这一支鬼兵队队员的最高长官,在没有这一次任务的带头人刘振明刘副堂主在其旁边的话,他们可都要听从自己的安排 而那位拿着三百多斤的狼牙棒就想要冲上去与敌人拼命的队员有今天这一结果,还真不可谓不是自讨苦吃。 可这着急是着急,生气也是生气,廖行天现如今也没有用自己的脑子以及经验,想得到什么合适的办法将自己的鬼兵队队伍中的人从蒙古部队士兵当中拯救出来! 三百多斤的大榔头都没有办法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用马匹搬上来的杀手锏即铁插车完完全全地击碎,廖行天带来的这一帮鬼兵队的队员们,包括最为机灵,武功和身份仅仅次于廖行天的张富贵在这个时候也只有老老实实地乖乖认命,不再敢违抗廖行天这尊大神的命令,贸然地冲出去! 那是找死,不是救人! 廖行天的本事大,可他仍然只是一个人而不是神,也不是后世人当中耳熟能详的奥特曼、金光侠、金刚狼、钢铁侠、蜘蛛侠、蝙蝠侠等等,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功夫要比一般人,甚至是练武的人还要厉害一些,可他也没有办法做得到一下子就能够将敌人的十个铁插车全部弄翻,最多一次只能弄烂一。 且,还是廖行天需要不考虑还有那么多的蒙古部队的士兵或者是将领,也不管自己身边的这一帮鬼兵队的兄弟的死活,自顾自地用尽了自己的身上所有的力气之后,将两个或者一个千斤重的铁插车弄翻,对一般人来说的确没有办法做得到,可是对于廖行天却可以。 再者,现在的情况可以用福无双至而祸不单行来形容。 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正面作战时没有办法与身怀着绝技、武功超群、兵器也相当霸道狠辣的鬼兵队的队员们相比,可是他们的智商不低于他们的平均水平,也是有一点作战的经验的,且这其中为主要的还是他们是有脑子的人,而不是愣头青。 他们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二品大将军看到鬼兵队的队员们总算是被自己特意调来的铁插车弄得没有办法再那么骄横跋扈了,心中的兴奋是没有办法用语言就能够完全地将其形容的,所以让自己手下的这一群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猛然地推动着铁插车,绕出一个大圈子,势必要将鬼兵队的队员们一网打尽。 如果廖行天在这个时候想要撤退的话,可还是有机会的,但是撤退的话,就意味着放跑了一名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二品大将军他心中可明白,在后勤军营里边当上大官的人虽然职位和俸禄跟冲在最前线的大将军差不多,可是其背后的势力是不言而喻的。 廖行天在江湖当中行走多年,与其打交道的可不止只是江湖当中的游侠、剑客、侠客什么的人物,实际上,更多的还是还要接触封建的社会当中,世道的最黑暗的一面即官场当中的勾结与相互之间的“交流”。 所以,廖行天跟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当中的人接触多了,不光只是认识了曾有过从军经历的张德兴并且与其成为了同事,更为重要的便是他在苏择东和苏行栋的安排之下,多次与蒙古部队的当中的军官们碰面、交涉。 这就让其知道,后勤军营一般是用来“养老”的,例如像脱脱那样的六七十岁,甚至是八十多岁的蒙古部队的将军,没有办法再上到战场当中带领着手下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挥斥方遒的老一辈将军们就会被安排到其中,管理一些小事情。 而眼前的这名身穿着黄灿灿的铠甲的蒙古部队的二品大将军不光年纪轻轻,就他骄横跋扈的气质以及三角眼睛,廖行天便料想对方是如何的老奸巨猾,又是佮的心狠手辣,且此人的身世绝对不简单,不然怎么会年纪轻轻就到了这么后勤部队当中做事情! 要是想后勤部队没有大的幺蛾子出来,统治阶级的人想到的办法总是让统治阶级的自己人前去才能够放心,这便是所谓的血缘关系,而其余的外姓、外族的统统都是“饭桶”,没有办法进入得到他们这一个圈子当中。 所以,廖行天是真的很想将对方的脑袋给割下来! 再者,在这原始森林当中,敌军的人数都已经那么多了,再往后随意乱撤的话,自己所带领的这一帮鬼兵队的队员们会因此而散到也没有什么,怕的就是遇到了围追堵截而没有办法逃脱、丢了性命。 所以在这个一时半会之间,即使是苏择东以及刘振明亲自来了,他们自己主张提高效率,做好事实的人也没有办法在这么一个时候做出决绝,更别说是一身武艺、争强好胜且又有着丰富打斗经验的廖行天了。 也就是在廖行天为此而忧虑的那么一段时间,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可就没有跟他们客气了,原本只有十辆铁插车,也就是在廖行天忧虑的那一段时间,增至到十五辆。 这铁插车多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人数,自然也就多了,战场上的马匹可不就也要多了嘛,这可就便显得将廖行天为首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围堵得结结实实的,使得他们没有办法逃脱。 第四百五十二章:“杀手锏”” 之所以用“显得”,是因为廖行天的心里边还有把握,他还有没有使用出来的“杀手锏”!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上来看的话,这个杀手锏可不就是廖行天、吴起凌以及在场的所有被围困住的鬼兵队的队员们能够控制得住的了。 要想从众多蒙古部队当中逃脱,鬼兵队的队员们也的确是时候,将自己拧成一条绳子了。 廖行天多次出行任务,多次被我敌人的众多人员所围剿。 被上百人围堵住的时候,靠着自己的真本事逃出去或者将其一百号人全部都杀死了也不是没有过。 但这些以一敌百的事情,可不只是实力,也要讲究运气的,比如自己的身体状况如何、兵器如何、天气如何等等,当然,最为主要的还是敌人虽然人多,有一百多人,但全部都是饭桶,那自然最好。 不过就目前的情形上来看,期待对手即蒙古部队的士兵们都是弱不禁风、不经打的大饭桶,明显是不切实际的,更为主要的是他们可是有着铁插车的队伍,所以想要靠个人的力量冲出去,自然是没有理由成功的。 而廖行天被围困多次,大部分的时候,还是需要暗杀组或者是鬼兵队的队员伸出一手来,将其与队友们从泥潭当中拉出来,然后与其一同将敌人消灭,这才是最为合理的,且这才是惜才爱才的行为,也是一个团体最应该做的行为! 在面对这么危机的时刻,或许一些鬼兵队的老队员们都会紧张,毕竟情形对他们这么的利于自身的功夫施展,而廖行天却从来没有在被敌人围堵的时候害怕过一次。 心里边的素质之所以能够这般的好,廖行天的自身的武艺高强是一方面,相信队友会在不久的将来,在自己还能活着时候前来相救,则又是另外的一回事情了…… 在被围困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拼死与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所发出来的箭雨拼死相搏斗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所施射出来的箭雨的密度和力度在慢慢地降低,变得越来越少、越来越好接住,也越来越好躲避了。 也就是半盏茶的功夫,不光那名冲到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最前面的那名拿着三百多斤重的狼牙棒的鬼兵队队员在身上没有出现太多的损伤情况之下,成功地从箭雨当中跳了出来,总共也就挨了差不多十次左右箭雨。 所谓的箭雨,便是弓箭从弓弦上发出到达其目的的时候,所产生的密度、深度、力道是如何的整体的综合能力。 大的箭雨,是密度的程度很高,几乎可以称得上密不透风的;力道也是相当强劲的,可谓是能够穿透墙壁的便行;深度也是力道在一定的程度下,所产生的一种效果;则深度越强,力度也就越大,其破坏力自然也就有越高,甚至产生气流在空气当中,起也可以伤人! 不用猜想也不用查看,即使是闭着双眼只用耳朵听,廖行天、吴起凌、张富贵等鬼兵队的队员们都能够判断得出袭击他们的箭雨是越来越少了,因为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再也没有那么多的人,能够将弓箭拿起来,将箭搭在弦上然后向他们发射了。 这其中的原因,廖行天、张富贵和吴起凌等人即使是再没有脑子,双眼也被一切给蒙蔽了,他也能够清楚地知道,他们的援兵来了。 实际上也是,并且这一次前来还不只是鬼兵队的人来了,最为主要的还是对铁插车最有能耐解决的人来了! 武力不是解决铁插车的最好的方式,最好的办法也就只有是智取了。 在鬼兵队当中能够将自己的功夫修行到这般巅峰造极的人脑子自然都不会太笨,但是天下笨的人少,不知道科学常识的人却太多了,不只是科学的常识匮乏,就连铁匠和工匠这样的活,都是封建的统治统一负责包办的,这就让很多的人没有办法接触得到科技给他们的脑子带来的动荡,自然体会不到他们的魅力。 时代不同,所接受到的信息和知识体系不会相同,对待事物的观点也不会相同。 廖行天、吴起凌、张富贵对付铁插车,想到的是将其找到一个支点后掀翻便可,且这个的确是经受得住时代的考验过后,方才可以得到的结果;但刘振明作为后世魂穿到元末明初这一个时代的后世人,想到的自然是这个东西弱点是在哪一个结构、关节。 铁插车虽然全部都是钢铁的结构,看上去是坚不可摧的,同时也是锐不可当的,但是如果有铁制的物品也也有铁制的弱点,例如其是传导火源的媒介,他没有办法敌得过钢铁,金刚石等等。 刘振明想到的办法则是使用火攻! 取火源的方式也不用太复杂,就用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和将士们从后勤军营当中一路追过来的时候所使用的照亮其前行道路的火把就行。 刘振明想要得到火把也不需要太复杂,只需要有人负责将火把强行地从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手中抢过来就可以了。 而刘振明所带的这一群鬼兵队的队员当中,有苏五两、苏六两、蒋三斤、蒋五斤,光着四位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在鬼兵队的队伍当中叱咤风云的人物,想要在普通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且还是后勤军营的没有经受过残酷的训练的小卒手中取得火把,那简直就是探囊取物。 不过所要取得部分火把,是远远没有办法足够的。 想要从那么多的蒙古部队当中逃跑,且还是将被围困住的廖行天、吴起凌、张富贵等人救出来,十几个火把明显就没有办法满足需求。 所以,想要一时半会儿就将人救出来,并且逃之夭夭,就连这一次行动的总策划者、策划的决定者,刘振明可都没有办法做得到! 这的确是需要一段过程。 在从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手中抢过火把的同时,刘振明等人也发现了,这抢夺了别人的火把不只是夺得了将攻克蒙古部队的士兵推上来的铁插车给烧烫后攻破的武器,还有一点便是让被夺走了火把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眼前陷入黑暗,从而陷入了混乱,这下可就简单多了。 没有多大会的功夫,只要是刘振明所带领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所经过的地方,就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失去了火光的时候。 在必要的时候,火把也是可以作为武器地丢在地上让敌人在慌忙当中散开,为己方的人开路。 实际上,火把也就是火芯处的温度高得让人没有办法承受,至于火焰则是温度较低的,即使是碰到了人的衣服或者是皮肤都不会造成太大的损害。 当然,鬼兵队行径的一路上,没有光明是一方面,漫山遍野的都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倒在地上没有生机地死去便是另外一个方面。 没有办法将那么多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都杀死,那就杀最该杀的,最需要杀的。 吴起凌有着跟廖行天一样的血腥,只是本事不如后者而已。 那名身穿着黄灿灿的铠甲,在那名蒙古部队的后勤军队的一品大将军死去了之后,他这个做二品的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大将军可不就是骄横跋扈、嚣张至极嘛! 一副压根没有将鬼兵队是什么东西的样子就在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后边那里嚷嚷着想要“将他们全部给老子杀掉!” 特别是当他看到吴起凌散发着金黄色的光芒用双眼死死地瞪着他的时候,这个不知道死活的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二品大将军可就对其喊道了:“你这贱骨头,给脸都不要脸的汉人,你看什么看,瞪你爷爷!?!” 如果不是因为局势还没有明朗,他们还处于被动的阶段,刘振明还没有将苏六两、苏五两等一同行动的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带来,那么吴起凌只是需要一根手指头就能将对方给碾死了。 当然,惹上了吴起凌这一货色,生与死已经注定了,只是时间的长短问题而已了。 刘振明总算是带领着鬼兵队将道路给冲开了! 火把点燃了摆在他们最前面的五门铁插车,首先反应过来的便是站在铁插车后边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那温度,一个火把烧当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一下子就丢出十几把到一辆铁插车上边,那纯铁也要被烧融化了! 烧铁是一方面,鬼兵队的队员们采取的更多方式则是从铁插车的后边所藏着的人身上做一些文章;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士兵们,别说是背面了,就算是正面也全部都不是鬼兵队的队员们对手,以一敌百的问题不大。 吴起凌就是乘着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紧随来的这一支部队以及他们的援军们都处于大乱的时候,自己个儿也没有跳出鬼兵队队伍的外边。 而是先将自己的长剑从腰带里边取出,拿在手上之后便一个标准的甩手,其手中的长剑可不就朝着那名之前对其出言不逊的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二品大将军的面门飞了过去了嘛! 要说那名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二品大将军没有想到是的确没有想得到吴起凌居然来这一招,可要是说他没有本事将对方投掷来的长剑躲开那就太偏激了,毕竟二人之间的距离有差不多五十尺,中间至少还有五六十名蒙古部队的士兵。 能够这般准确无误地隔着五六十名蒙古部队的士兵,将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二品大将军的脑袋给取下来,这可就有一点天方夜谭、无法理解了! 除非实用的是箭而不是剑,不然那么远的距离又隔着这么多的人,即使是现在眼空四海、,目中无人的吴起凌一心只想着杀人的他也很清楚,根本不可能! 所以,吴起凌也并不希望这么一丢掷过去,那名被自己盯上的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二品大将军就真的会一命呜呼,他自己也承认,他只是虚张声势。 而吴起凌真正地举动想要了蒙古部队后勤军营的这一位二品大将军的行为便是从众人之中猛然地冲出去,以旁人根本没有办法用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冲刺到蒙古部队的人群当中,以匪夷所思地力道和速度,在自己的剑被对方躲过之后尚未落地之前,将其接住! 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无论是刘振明带领的这一边鬼兵队的队员及蒙古部队的士兵,还是与其相对而望的廖行天带来的鬼兵队的队员。 即使是看得到吴起凌的行为举动却也都没有办法将其制止住,即使是廖行天本人出手,也需要当其冲刺到了蒙古部队士兵的人群当中,才能有把握! 吴起凌冲进蒙古部队当中还没有多久,那名蒙古部队的后勤军队的二品大将军就觉得自己的脖子一凉,眼前闪到了一道寒光,刹那之间,自己的脖子就被吴起凌的长剑给触碰到了。 没有一声的惨叫,那名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二品大将军便睁大着自己的眼珠子,死在了吴起凌的刀剑之下,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生机……. 吴起凌的行为举动,对于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所有将士以及他们带来的这一群群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内心是极大的触动。 也就是在那一刻,吴起凌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再也不只是一个普通的汉人了,而是一个上天派来索取他们性命的使者啊! 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一品大将军和二品大将军,先后被敌人给斩下了脑袋,蒙古部队的士兵以及将军没呢,自然是一下子就军心大乱了。 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就算再怎么的不济,怎么的混乱也都是抱团取暖的,一个部队分成很多个派系,这不光是根据内部所在的帐篷分配,也关于职务、能力的分配,总的来说,尽管是乱,却也没有乱到丧失军心,没有主心骨的地步。 可就算是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这一帮人没有散开也没有混乱,但是鬼兵队的队员们可不会让他们继续这样好下去。 包围圈虽然还是在的,但也在刘振明、苏六两、苏五两这一帮人带着鬼兵队的队员们前来支援的时候就已经名存实亡了。 十五门铁插车,有五辆被火烧焦了部分,而其控制的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的士兵被吓跑以及被斩杀的则是那五辆铁插车没有办法再度使用的原因。 有了刘振明等人的助阵过后,廖行天、吴起凌这一拨人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除了吴起凌这一号人没有听从廖行天的命令,其余的跟廖行天一伙的鬼兵队的队员们便朝着他们的退路,猛然杀了过去,因为这个时候不用腹背受敌了。 至于左右两方袭来的箭雨,对于鬼兵队的队员们来说简直不算是什么事情,只要不要让他们后脑勺长眼睛去看到后背的箭雨且还要其轻易地躲开,其他的事情也都还好说,就这一帮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的武功修为,左右两边的事情,可都够用余光,清清楚楚地看得到,所以影响不大。 而更让廖行天更加放心将自己的后背交给鬼兵队的队员们,其一便是他们是一伙人,自己得不到好处他们也别想好;其二便是鬼兵队当中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除了苏择东的父亲那一次,就没有出现过倒戈的事情;其三,廖行天就算不相信天下人,他也相信赵佑钱和张德兴。 赵佑钱的本事是在鬼兵队当中仅仅次于他的第二大高手,其在江湖中的地位也仅仅次于天人,而廖行天便是江湖的十二个天人之一! 张德兴可是与其一同在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工作的,若是一般情况之下事情,廖行天不会对张德兴的人品和素质有半点的疑心;而特别是最近的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出现了动荡之后,廖行天和张德兴的关系便在无形当中变得更加的接近……. 行家一伸手,便知道有没有。 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不管再怎么的厉害、又如何的团结,其在马背之上又是多么的所向披靡,只要是他们遇上的是鬼兵队甚至是一般的杀手或江湖中人,也都是不够的。 虽然都是蒙古的部队,但是后勤军营的士兵能耐断然不会是鬼兵队的队员们的对手,且即使是冲锋在前的部队来了,也不会是鬼兵队那么高身份的人对手,更何况,还有一个廖行天这一号人镇场子! 廖行天能够在江湖上被称为天人完全是他靠着自己的本事;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排得上十二个天人之一,且还是末尾的位置,可不都是他自己的奋斗。 虽然十二个天人当中,是按照武功的高低排名的,但是武功排名前五位的几位天人却因为都没有怎么交过手,也就是在武林天道大会当中比划过那么几次,也没有分出一个绝对的胜负来,所以排名前五的高人是没有办法确定,到底谁的功夫高,谁的功夫低的。 而就现在的武林十二天人的排行来说,模模糊糊当中,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师弟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可就排到了第三位啊。 第四百五十三章:一把手! () 他们的师父中年的时候可是武林当中绝对的一把手,那毒弄得出神入化的,若不是因为后边年岁较高了,只能培养下一辈的人了,而自己的儿子又很是不争气,季长空和聚空两个徒弟又不想要跟日益庞大的五毒门以及江湖上的下九路打上太多的交道! 所以,他们二人的师父也就差了那么一点就凭借着个人的一己之力,将五毒门给灭了! 这是江湖当中绝无仅有的事情,所以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就是在自己的师弟以及师父的光环之下,评上了这么一个十二天人;而实际上,江湖上谁人不知道这个人既打不过北尊欧阳南天,也斗不过南尊武天龙,即使是他带着自己的十多个徒弟徒孙也都是白搭! 从铁插车的后背进攻有后背进攻的方法,廖行天则是从铁插车的前边进攻自然也有他自己个儿的方法。 想当初,廖行天利用杠杆的原理将铁插车吊起来是因为没有马匹,自己孤身一人作战,这才让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搬出来的大家伙给弄掉! 而现在的情况就不一样了,这变化当中的其一便是廖行天等人胯下骑着马,所以作战攻破敌人的进攻之后,只要胯下的大宛良马大步一跃,便能够成功地达到蒙古部队的士兵额们的身边了,压根就不需要再使用什么蛮力,从外边将其打破或者掀翻。 再者,现如今的廖行天不会再是曾经的那一位江湖中的浪子,因为名气太大而被人四处寻找、追杀而颠沛流离了,他现如今不光是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即话事人之一,更为重要的是,他得到了琅玕匕! 琅玕匕,是刘振明改变了身份,加入到苏择东的管理系统之中后,为鬼兵队的老队员们独家的,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苏择东作为东振公司的大股东,且还是聚义堂的堂主,喜欢,所以鬼兵队的队员们,人手都必备一把。 琅玕匕不同于一般的,它象征的东西也不一样。 琅玕匕是一柄长仅五寸的。 刘振明之所以将其出来,是因为在后世当中的武侠小说中就记载:琅玕木出于昆仑,坚逾精钢,以之制成铁如泥,不但专破金钟罩铁布衫一类气功,而且还是道身罡气功夫的克星。 其中具体的情节还需要详细见,东方玉的《北山惊龙》,至于为何这把锋利的要叫做琅玕是因为根据调查,琅玕有三种解释,其一指美玉,其二指珠树。 《本草,纲目?金石部》:“在山为琅玕,在水为珊瑚。 《山海经》云,开明山北有珠树。 《淮南子》云,曾城九重,有珠树在其西。珠树,即琅玕也。”其三指竹。在本书中取第二意。 且据《荀子?正论》:“琅玕龙兹华觐以为实。”注:“琅玕似珠,昆仑山有琅玕树。” 所以,只要是在鬼兵队当中有名气的人,以及在江湖当中呼风唤雨的人,都得到了苏择东的允许后,得到了由刘振明出来的琅玕匕! 廖行天在江湖当中的威望如何自然不用多说,十二天人当中实打实的第五位;当然了,如果将南尊和北帝算进去的话,他估计也就是第七位,不过也都是前十名,在江湖中的地位自然都不可以小觑了的。 普通的宝刀和宝剑或许是没有办法将千斤重的铁制玩意给削开,但是要分谁出来的;刘振明弄出来的东西,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不是因为他有多聪明、多么的睿智,只是因为他是后世魂穿而来的理科生,则就能够从物质上满足苏择东所带领的这一大帮鬼兵队的兄弟们打遍天下,以及东振公司产上以及科技上的需求。 这便是为何他没有使用得好刘三强即宿主的身体来搏斗而用来与女人嬉戏,苏择东对此却没有过的的指责或者是怨言,只是让其知道分寸和时间而已! 好马配上好的兵刃,这对于廖行天来说,宛如是如虎添翼,再者身旁又有那么多的能人异士们,他们有着跟自己一样的武艺,也有着与自己一样的目标和前进的方向。 更为重的是,鬼兵队的很多人,特别是年轻一代的队员们,他们以自己是江湖当中的十二天人,而能与自己在鬼兵队当**事为光荣,以有自己这个人作为兄弟为骄傲。 这便是为何廖行天,能够在鬼兵队当中越来越开心的原因之一—得到了应该有的尊重,而不是漫无天际的争名夺利,仇杀…… 这些事情,廖行天有的是经历过的, 有些甚至是自己亲手做过的,不过他的三观正,不会平白无故的就为了所谓的名利而杀人,而是在苏行栋和苏择东两位聚义堂的堂主指挥之下,将所有抵挡住他们行动人,全都斩于马下或者是人头落地……. 什么达官显贵,什么地主恶霸,什么强盗、**之贼,只要是犯了错的做了恶的人,又或者是在生意场上犯了错误欺压了百姓的人,**之间,一刀下去,生死便两隔离了,还有什么荣华富贵、名利双收可言? 很快,也就是十多个回合左右,没有了一大将军和二大将军的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里边的从五到三的武官,全部都被吴起凌斩于马下或者是让其尸首分离地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办法呼吸或者是站起身子来,哪里还有方才叫嚣的气焰,基本上都是被吴起凌一刀给解决了的。 与其同行的鬼兵队的队员们这一次没有选择插手吴起凌对这一支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里边的武官一个人的屠杀;其本事高,拥有的能力将其全部杀掉是一回事;他的脾气大,杀急了眼红的样子可不就像是一只猛兽那样,在吞噬着自己的猎物吗? 当然,如果鬼兵队的新队员是绝对不敢跟吴起凌抢夺猎物的,而老队员就没有那么多的忌讳,他们的本事高,能耐大,但是也有自己的大局观,在这时候跟吴起凌闹别扭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再者, 鬼兵队的不管是新老队员都知道,吴起凌这一次出来可谓是戴罪立功的,不让他多杀一点蒙古部队的高管,且还是那么的窝囊废,他们自己也都过意不去。 “哼!这个还真的一点都不客气,刚刚一来,就杀了那么多的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的高管,难道他忘记他的身份了?” 要是没有人抱怨那是不可能的,张富贵看到他这么一做,第一个就不爽了,直截了当地跟身旁杀了很多蒙古部队的后勤部队的士兵们的高管,说道:“他那么争强好斗的,能耐却也没有老哥你大,我怕日后此人的心术再不正了,对我等东振公司的发展可不利啊。” 廖行天没有多说什么话语,只是看了看前方正在与多名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的军官们酣战的吴起凌,心中闪过苏择东在将其投入东振府邸的时候,对他所说的话语,随后廖行天才说道:“这些事情不是你我所管辖的范围,现在先做好眼前的事情……..” 注意到这一幕的人可不只是正在浴血奋战的鬼兵队的老队员们以及解决了战斗的廖行天和张富贵,张德兴可谓是无时无刻的在监督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之所以需要张德兴对他进行监督,全都是因为苏择东在他们临行之前,让其进入到自己的帐篷里边之后俯下身子所说的那些话:“帮我…….照看好三个人,刘振明,廖行天,还有吴起凌,莫要让他们惹出什么其他的事端出来,知道了吗?” 苏择东苏堂主这么大身份的人吩咐的事情,张德兴自然要照办。 需要特别照顾刘振明自然是不言而喻,他对聚义堂、东振公司不管是现在发展的贡献还是未来发展的贡献是无穷大的,更何况失去了他, 苏择东一个后世魂穿而来的科生那还真的是寸步难行! 廖行天需要照顾是因为他的身份高,武艺高,不管是对玉鬼兵队还是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又或者是明教、聚义堂,他都是不折不扣的一把手,损失了他,对于苏择东可谓是可就像是刘玄德没有了常山的赵子龙,没有红脸张飞、黑脸关羽一样! 吴起凌需要照顾好,是因为他的身份是罪人,是犯了错误的人,违反了东振府邸规则的人而不是一般的鬼兵队的队员。 在吴起凌被关进去了之后,苏择东有遵照他自己说过的话语,时常带着好吃的饭菜、糕点以及古典的书籍,《论语》、《大学》,当然还有《孙膑兵法》前去看过他,希望他能够理解自己。 可吴起凌是一个犟脾气,认准了的事情,在表面上想要让其悔改,几乎就是没有什么可能的事情。 所以,在东振府邸的牢狱当中,这本来就不适合聊天、看书、吃饭的地方,苏择东与吴起凌的聊天并不算是顺利。 跟不同的人聊天有不同的方式与话题;跟人聊天说话,自然是说一些有关于学、理想以及包括政治、哲学在内的思想层面上的东西;与经济学家或者是商人聊天,想钱是俗套,聊商机是家常,说一些经济方面的信息才是关键;武者之间的聊天,当然是多以动手切磋的方式为主。 如果有跨界的聊天,比如人跟经济学家或者是商人聊天的话,就难免会有男性与女性的区别了;男性学家或学生与经济学家或者是商人聊天,其中定然包含如何赚钱,学生看商人或经济学家如何装十三的戏码。 而女性的学家或学生与所谓的经济学家、商人聊天,有一些碰到素质高一些的商人、经济学家还好,能够有一些人类的共同话题可以说说,但是要跟素质低一些的,**地痞出身的话,那还真的是不如武者之间的用武术的对话。 明明是想跟对方聊天而已的,对方却要跟你去隐秘的地方跟你做一些害羞的事情;且有一些高等素质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还不顾一切地让性别为女的学生去跟所谓的商人、企业家应酬,然后任由他们语言上的骚扰,实在是恶心。 这些聊天的技巧以及内幕、西街,苏择东曾经是在大学生之间混迹过一段时间的,发生所谓的企业家、商人需要通过某些高素质的“人才”找一些女同学去做公关、陪酒的,苏择东还真的经历不少,却没有办法说些什么话语:特么的,利益最大,利益优先! 苏择东这个做学生工作的,也就只能在性别为女的学生被灌得面红耳赤甚至是上吐下泻,了之后,控制住自己,坚守住自己的底线地将对方送回宿舍。 就是因为在后世有这样的一种经历与经验,所以苏择东大力助力晓七儿,建立高邮城妇女维权协会,其目的便是杜绝将女性当做游戏的工具一样,用作交际的把柄而没有当做美丽的鲜花供养。 这样做虽然收到的效果微乎其微,连有着同样背景成长的刘振明,都对苏择东的这一个想法和做法噗之以鼻的,用他的话说便是:“我知道你傻,但是你傻呆萌的程度已经超过了我能接受的底线!” 可苏择东还是做了,就算收到的效果甚微,他也仍坚持这么做,其目的便是救得一个便是一个,就算东振公司日后经营了酒楼免不了受到时代背景的约束而需要有平康之女的存在,他也需要保证在没有强迫与打压的基础上,做到经济的大融合。 对待吴起凌,苏择东像是后世的学生一样履行自己所说过的:“我会陪同你一起成长。” 首先,苏择东没有摆开自己作为堂主的架子,而是先让吴起凌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深厚,然后与其吃饭,让其知道自己的酒量以及酒又是让其多么的高傲;最好才是与其一同学习,并许诺了,一同学习了,才有武功可以学。 苏择东的武功一部分是跟北尊欧阳南天的,还有一部分是跟翻江倒海叱咤风云学的,而还有一部分是他自己研究出来的,所以不得说不高深,对于其他人的**也不可以说不大。 吴起凌的确是对学习再怎么都没有办法提起兴趣,但是他对武功的追求特别是胜利的追求,可不低于鬼兵队的任何一个人,不过也就是他的天资没有那么卓越,所以不能与苏择东相比,更不能跟赵佑钱与廖行天相比,却也至少排在鬼兵队的队员当中前十名的。 袁三的武力值能在鬼兵队当中排前五,程泽亨也是能在鬼兵队当中排前五名,但是两个人的本事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则鬼兵队的武力排行当中,用刘振明和苏择东两个做副堂主和堂主的视觉上看过去,差距是有的,但也只是存在于排在前边的五个人之间。 至于后边的那五个人,例如蒋三斤、蒋五斤,苏六两、苏五两还有吴起凌,这五个人的差距就不算是太大;张富贵的资质达不到前十名,却也可以在鬼兵队的队伍当中排在前二十名,越是排到后边的,其竞争力也就是越小。 不过,也就是在吴起凌被苏择东关进东振府邸的地牢当中这么差不多八日的时光,在苏择东的亲力亲为的指导之下,吴起凌的功夫还真的就进步了不小,其中牵扯到苏择东的教导有方,而更多的则是吴起凌对于武术的疯狂地热爱以及乐于、善于琢磨。 苏择东虽然本身的能耐不低,做不到廖行天这等少林寺百年的集大成者却也是心有神会之人,能够有自己的独到的体会,这也是一种成长。 不过,苏择东的本事大,他也没有办法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就教授吴起凌太多的东西,所谓一身的能耐全部教授出去了,对方可能不进反退,所谓贪多嚼不烂。 苏择东在功夫上,也就是自己亲手传授了吴起凌一套少林寺中的罗汉堂研制出来的拳法即少林双圈手。 少林寺的双圈手是外家的功夫,相对于内家的功夫即需要有一定的武术基础以及力道才能够使用出来的功夫。 这种功夫实战当中是利于习武者左手和右手的协调配合的能力,跟后世的武侠小说中的,金庸老先生所写的周伯通的左右相博术有一定的相同之处,不过它不用使用内劲。 苏择东之所以选择这一个基本的功夫在八日之内传授给吴起凌,时间不够是一方面,而更为重要的是他在与对方的相处当中发现,由于吴起凌的性格以及家庭的原因,此人的功夫一项过于毒辣,手段也是较为单一去也高效的。 当然了,苏择东可清楚吴起凌的功夫之所以单一却又高效,不是因为他自己有多么的厉害,而是他所遇到的对手就是那些人,压根不够格与其对战。 第五百五十四章:杀人手段单一 而其招数单一并不是指其使用的招数或者是杀人的手段单一,而是看待对手的弱点、软肋实在过于单一,总的来说吴起凌的功夫实际当中就跟他的性格与个性是分不开的,与其说是单调、专一、毒辣,倒不如将其归纳为单板、偷懒。 所以将少林寺罗汉堂的双圈手传授给吴起凌,苏择东的目的便是想要他在遇到真正的对手的时候,能够有足够的思想和方式来应对其所面对的强大的敌人,又或者是中了敌人的奸计之后能够有新的想法即除了硬碰硬之外的其他的方式或类似的方式去解决问题! 如果只是将少林寺的外家功夫即简单的双圈手传于吴起凌,苏择东也明白,这样对于双方都是远远不够的,吴起凌的功夫虽然说是不如自己的,但是自己既然都答应了对方会将功夫传授于他,就应当是尽心尽力的,至少是在有限的时间内,最高效的传授,抓中其中要点! 少林罗汉堂的双圈手的重点便是左右两只手能够灵活地运用起来,这其中考验的是身体的协调性之外也是考虑问题的方方面面。 所以苏择东将之传授于吴起凌,并不是想着对方的功夫能够真的从中直接得到很大的长进,这是比玄幻还玄幻的事情;他的真实目的在于,吴起凌能够从中琢磨出内涵。 当然,苏择东知道吴起凌是一个举动一就能够反三的动脑筋学习武功的人即是一个聪明的人,但是他也担心因为此人的性格原因,将这么功夫荒废了,而荒废了也还好,最怕的便是此人会因此走偏门,练上邪恶的武功即心术因此变得不正了,这可就麻烦大了! 苏择东在将这一门少林寺罗汉堂的双圈手传授给他的同时,也将传统道教之中的五行,传授于对方。 所谓的五行,便是指金、木、水、火、土,这当中的相生相克,具体一些有,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 相克,则与相生相反,是指两类不同属五行性,事物间之关系是相互克制的;具体是: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 苏择东在后世当中研究的时候,就结合了当时当地的材料,将其的功法具体的细分便有 “金者,万兵之神,既锋利无匹、又坚固不破,集万种真金可铸神兵之法!” “木者,长生之机,生命之灵,借仙木之躯、浇长生之液,可铸长生之法!” “水者,上善若水、承载万物之源,汇万千灵泉之源,可铸本源之法!” “火者,焚天毁地、燃尽天下万物,合万千真火之元,可铸焚天之法!” “土者,守护大地、承受万物践踏,得万千息壤淬土,可铸大地之剑!” 所以,苏择东来到了元末明初,魂穿到了苏家的三公子即武道的修炼狂人苏三两的身上,得到了其武艺之后并没有经常修炼,可他的修行的大体方向没有错误,且原主即苏三两从他的师父们身上学来的本事可就不少了,再加上其对五行的理解,那可就有了相融的办法。 苏择东将这双圈手以及五行的道理告诉吴起凌,且又是在那么短的时间之间,这其中的道理傻瓜都能够想得明白即一个导向的作用。 一方面,吴起凌想要学到更为上层的功夫,就必须在五行的相生相克的基础上,就少林寺罗汉堂的双圈手给熟悉、练好了,攒足了足够的力道和内劲之后,便再学习少林寺当中的其他更为高深的掌法或者是武功精华。 更为高深一些,更为长久一些,可就是无师自通到少林寺的五台山上的枯竹禅师所通过自身的武功和经历,所练就出来的技巧和功法。 而苏择东将少林的双圈拳及五行告之于吴起凌,便是想要用生动的方式,将五台山的枯柱大师功夫的口诀当中节高心虚:第一式形如搏兔,盘旋不定;第二式,雨打风欺:神似捕鼠,待机而发;第三式,冒霜停雪:气如飞轮,循环无穷,传授给吴起凌。 当然了,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苏择东传授是传授了,就看吴起凌到底愿不愿意学习,是否能够精通其中的所学而有所长进了。 这习武练功无异于跟后世当中的学习、读书上课、学习专业的技能是一个道理的,在同样的一个教室、同样的老师在同样的课程上所教出来的学生都是不同的;这不同之处不仅仅是结果即考试成绩的不同,更为重要的是学习的方法方式以及做人的道理、行为不相同。 学习是这样,专业的技术也是如此,那么习武练功自然是一样的道理。 很显然,就吴起凌当着廖行天、张富贵、张德兴等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的面所表现出来的他武功的招式上是有一点点长进了没有多大的问题,可是这人的在作战时候的眼神、目光所反映出来的心理素质仍然是冰冷的、阴暗的,即仍旧是单一的! 一时之间,吴起凌就没有办法接受苏择东在短短的八日之内所教授的功夫其中最为精髓的部分,但是,从他的一招一式来看也的确是下了苦功夫,至少学到了一些边角料。 这便让看着吴起凌打出一招一式的刘振明、廖行天是知道内幕的,自然是感到很是安慰。 虽然他本人的功夫仍然是那么的毒辣,这打斗的过程也是让人很不痛快的,但至少他的招数在改变,其杀人的手段也开始“忧虑”,即用最高效的方法将敌人铲除的同时,也“观前顾后”。 没有太多的悬念也没有太多的麻烦,廖行天、刘振明所带领的这一帮明教聚义堂当中最为精锐的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便平平安安地从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追出来的以及后援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重重包围当中,脱逃了出来! 至于那位被刘振明特意安排在城楼上边的观望台上装模作样的鲁大郎,人家那个可真的算是大智若愚了。 他的功夫的确是不怎么样,马马虎虎在鬼兵队当中混迹而没有被调配到聚义堂的其他工作当中去,例如脚夫、伙夫、种地,以及跟赵佑钱带领的那一群民兵们一样,下到基层当中,帮高邮城以及高邮城周边的百姓们种菜。 因为鬼兵队作为聚义堂的唯一指定的暴力机构,其所日常执行的训练与出行任务的都是带有一定的危险性的,即没有一定的本事,不达到一定的标准就非要有生命的危险。 而这个鲁大郎却每一次考核、每一次任务就偏偏紧紧挨着所谓的“及格线”,与其相差无几。 苏择东也任卫国鲁大郎这可能真的是真人不露像,露相不真人,不想用自己的真实实力显摆所以才没有显露其最为真实的本事,但是多次的试探之后,以及亲手用暴力的手段及交手的方式,探查到对方的经脉、血液的流动、力道等决定性的指标过后便否定了他的这一个猜想。 但这鲁大郎为何就是显露出一副真人不露的假象,这倒是让苏择东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的,直到,他从行走江湖多年的赵佑钱口中了解到,对方的师父到底是何人的时候,他才是恍然大悟的……. 鲁大郎的师父,居然跟鬼兵队的公认的第二大高手吕常信的师父是同一人! 一看到自己的同伴及鬼兵队的队员们成功地将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存放着粮食与火药的帐篷给点燃了之后,他便很是机灵的明白,现在再不显露自己的真身,更待何时! 可当鲁大郎从瞭望台上跳到城楼上的过道和阶梯的时候,才发现压根就没有理会他! 看守城楼的很大的一部分人都被火光以及接下来发生的打斗所吸引了过去,呼啦啦地一批批、一群群的守在城楼内外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全部冲了过去。 鲁大郎本来也是想着既然如此,自己慢慢地走过去就好了,根本不需要什么打斗。 可是当他走到城楼下边的时候,鲁大郎算是傻眼了,合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方才自己在观望台上往下边看到的蒙古部队的士兵居然只是部分而已,而真正大部分还在原地守候着呢。 但走了就是走了,虽然是走了一小部分蒙古部队的士兵,留下的是大部分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但是对于鲁大郎来说,少打一个就少打一个,少杀一人就少杀一人吧,反正他一个爱吃肉、爱看戏的“花和尚”心肠子不坏,坚信留人一命,甚造七级浮屠的道理! 当然,换一个说法便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得罪一人就少了一个仇家,他鲁大郎是看戏的不是唱戏的,不争名夺利,只是想着衣食无忧,在这个纷纷扰扰的乱世当中有一口饭吃就能满足他所有的**。 很显然,鲁大郎自身的能耐是能够完完全全地承载他的愿望的。 本来守在高邮城城门口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就不多,顶了天了也就两百多号人,而走了一部分之后便就少了五十多号人,尚且留着一百多号人,换做是廖行天、程泽亨、吴起凌等鬼兵队老队员当中的大多数人,可不就是想着将对方全部都杀死了嘛! 鲁大郎的武功要比鬼兵队的新队员当中的大部分人高上许多,但是他的心境跟他们尚且没有多大本事的人是一模一样的,所以他并不恋战,但也不怯战! 九尺高的身材,宽阔的臂膀,粗大的手臂,双目炯炯有神闪发着金光,手中的一百多斤的狼牙棒更是不含糊,对方来一个就躺一个,来一排就要被其打倒下一排,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手上的家伙再好的也只是长剑、长刀或者长戟而已,哪里能敌得过鲁大郎的狼牙棒啊! 狼牙棒也就是狼牙棒嘛,那么沉重的东西还得是一百多斤,没有办法,人家鲁大郎喜欢,其他人使用这狼牙棒都是看到其锋利无比、霸气外露的样子,所以能轻就轻一些,最沉重的也就是六十斤,其中的目的就是拿起来舒服一些,而鲁大郎一百多斤拿起来才舒服。 鲁大郎的功夫不够好,那也只是在鬼兵队的老队员们当中不算好,作为新队员,他的功夫可算是不错的,且他的天生神力,缺乏的只是敏捷与灵活,所以对付一百来个蒙古部队的士兵,其少林的硬气功配上他的兵器是绝对够用的! 更何况,鲁大郎又不是那种得到了道理或者是优势之后就不能饶恕别人的人,廖行天是在与敌人的打斗过程当中让人家输到死得没有脾气,而鲁大郎则是让其对手看着他跑没有胆量追上来,且其还没有办法拦住——只要不拦着他,他不会主动寻求战斗! 整个鬼兵队的队伍当中,也就是鲁大郎有这个好脾气对待敌人,不求全部歼灭,只求自保,所以刘振明才放心,让其站在看望台上做事情,就知道他这个人不会死撑能,不会被人团团围住了还想着将敌人全部弄死。 所以,没有过多久,在干掉了蒙古部队的那一群不知道死活的五六十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之后,就再也没有一个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敢上去拦住这一位身高九尺、四肢粗大、头脑看起来不怎么灵光的鬼兵队的队员——因为没有人会跟一个傻子较劲。 “喂!你们怎么不追我啊?快来啊!” 跑远了之后,鲁大郎转过头来,对着在其后边望尘莫及的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守城士兵们喊道。 “你快给老子们滚啊!不要让我们再看见你!” 一位守城的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蒙古官兵也挺有风趣的回答道。 很快,鲁大郎便顺利地按照原定的计划跟刘振明、苏六两、赵佑钱等人回合在一处,众人一同前去解救被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的士兵们用铁插车给重重围困住的廖行天、张富贵等人了。 吴起凌想要立功,想要杀死蒙古部队的将军们。 但是,吴起凌从其所在的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环境当中就知道这里的高级官员可不都前去追赶廖行天、张富贵等人了嘛,所以他便跟着蒙古部队的后援部队一块,一路冲杀到了廖行天等人的身旁。 经过与廖行天的交涉过后,刘振明便确定了自己先前制定的任务都顺利的完成了,被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士兵以及后援部队封堵住的道路都打开了之后,便扬天地自豪大叫一声“风紧啦,撤户!” 也就是撤退的意思! 这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当军官的人全都被吴起凌给干掉了,别管什么品级的,只要是身穿着银色的还是金色又或者是铜色的铠甲,从五品级以上到三品级的十五六名蒙古部队的将军可不都被吴起凌挥一挥手中的兵器就弄死在马匹之下嘛! 也就是不到五个回合的功夫,吴起凌细细地数着自己打出了多少招式,又击破了敌人的什么重要的穴位、血脉又或者是习武者的所谓的脉门、弱点、软肋。 这些事情可都是吴起凌在自己之前的战斗当中都不会顾忌到的,因为他与当代的许多习武者一样,训练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就很难有长进,其中的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便是忽视这一些细节上的问题,使得其没有更多的发展空间。 在这一场战役当中,吴起凌的收获无异于是最大的;首先他的武功在苏择东的八日调教之下有了提升,并且在实际的行动当中得到了实际地落实下来;最后,我所斩杀的那么多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头颅,足够他弥补过去的错误了——至少在评职称上,他可以完美无缺。 不光是鬼兵队的内部,在苏择东和刘振明这两个后世人的新观念的植入之下,整个聚义堂以及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三千名民兵们,都有一定的职称。 鬼兵队作为聚义堂的暴力机构,其职称大体有三个阶级,分别为最高执行小组、中等执行小组、基层执行小组;最高、中等、基层小组这三层当中,又细分有小组的小头目、大头目、军师、谋事;小头目晋升是大头目,谋事晋升为军师,基层晋升中等,中等晋升最高级,以此类推。 跟鬼兵队的编制相差不多,聚义堂的很多组织都有类似的等级划分;例如脚夫也分有一定的等级,以及根据线路以及个人的素养,划分一定的领队等。 不同小组的不同职位的待遇是不同的,住的房子也不同;基层和中等的鬼兵队的队员都是住在苏择东和刘振明在西街买的那十几间大宅院里边,分到的房间有所不同而已;最高级的执行小组则是多住在东振府邸当中。 当然,鬼兵队很脚夫们一样,需要长期地外出执行任务或者是训练,而所谓的家或者是住处,对他们也就真的只是睡觉的地方或者是存放生活物品的地方,实际上没有太多的归宿感,却逢年过节的时候也有兄弟之间的情谊。 第四百五十五章:灌醉! ——尽管可能是被做堂主苏择东给灌醉了,然后相互的搀扶进到房间里边休息,却也的确是浓浓的兄弟之间的情谊啊。 苏择东也没有想得到,这么好的事情居然就让刘振明带领的这一帮人给碰上了,十几个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的将士的人头啊;这在事后知道了之后,自己个儿便对自己的谨慎感到很是庆幸! 蒙古部队浩浩荡荡地来了一大帮人,就囤积在这座城池以及周边附近的,没有两万也有一万八千人了。 廖行天、刘振明、吴起凌、赵佑钱等人想要杀完了人之后就不动声色的说走就走了,与他们打过交道之后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上去也就是徒增伤亡的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士兵们当然是举双手同意的。 可尚未与这一批由刘振明、廖行天、赵佑钱、张富贵等鬼兵队的队员们相遇,且人数又是几乎达到了两千名的蒙古部队后勤的将士们可未必有这么好的心情了! 蒙古部队的后勤部队与后勤不是同一个概念;后勤还包括了中梯的部队,即冲在最前边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后援部队,同时也负责支援后勤的部队,以防止有意外发生。 蒙古的这一帮两千名做后勤工作的将士们一听到后勤军营当中有吵闹的声音,且还有唏唏嘘嘘地打斗的声音,二话不说连忙就上到马上,带头的蒙古部队的三品大将军连忙带着一大帮人冲了过来。 如果他们成功地将廖行天、刘振明等不到三十六名鬼兵队的“老奸巨猾”的队员们成功地堵截上的话,可不就未必不是一场恶战嘛! 可是苏择东不是一个做事不计较后果,心里边的想法和脑子里边的算计不够完善、准确的人,身为处女座的他对于问题的考量以及分配的问题还是有所研究的。 他知道,刘振明带着廖行天、赵佑钱、吴起凌等人潜伏到的地方不是一般的敌营,而是蒙古部队的后勤部队当中。 后勤部队的老兵痞和老油条们是不少,他们除了不会做事、不会打仗更不会亲身去阻拦住鬼兵队的队员们前进或者是撤退的步伐,但是他们作为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最为坚实的泥石流,其最大的本事便是和稀泥。 他们不做的事情,让后勤军营当中的新兵们来做;他们不敢接触的事情,也还是让后勤军营当中的新兵们来做;他们不敢面对的敌人,也还是让后勤军营当中的新兵们来做。 他们所需要做的不是冲锋陷阵,而是在后边咿咿呀呀不管他们自己懂不懂、会不会地就让后勤军营当中的新兵们冲杀出去;输了,人没了之后,他们高枕无忧,该干嘛就干嘛。 赢了的话,他们就能够抢了后勤军营的那帮新兵们的功劳,一切都往他们自己身上扣,一点也不害臊的。 所以,苏择东明白,不管蒙古部队当中的后勤军营哪里的人多或者是不多,他们也都会一拥而上,不管胜利或者是不胜利;所以,己方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完成了预期的任务也好,没有完成预期的任务也罢,只要是他们一撤退了,就一定会遇到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的人拦截的。 也就是多或者少的区别可以、 多了,那恐怕就有一万名蒙古部队的士兵,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就让他们自求多福吧,苏择东自认为自己是没有办法、无能为力的了,但如果是对方的人数少,只有几千名士兵而大部队还是放在前方,要与其正面地打对攻战的话,那他苏择东还是有办法将其营救出来的。 刘振明、廖行天、张富贵和赵佑钱等三十六名鬼兵队的队员们在撤退的路上的确是遇到了蒙古部队的那一群两千名做后勤工作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不过他们此时此刻的对手已经不是廖行天等人了,而是由苏择东委派袁三带来的一千名经过精挑细选的民兵。 东振公司培养出来的民兵一共有两千名适合将其搬到战场上,与相对于其他的汉人部队的士兵们来说,强大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做斗争的。 在第一场战役当中,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表现得还算是差强人意,前前后后损失了将近五百名有生的力量,换来了将三千多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抵挡在高邮城之外足足三天三夜,最后还是以胜利地击退蒙古部队的士兵,做为结局。 这一次,苏择东委派袁三带领的这一帮一千名民兵,则又是在经历过战争的洗礼之后,从其中又挑选出来的千名英雄好汉,而他们才是这一次迎击敌人的主角! “哈哈哈哈,蒙古鞑靼们,没有想得到你们也有今天!”刘振明看到东振府邸即自己家培养出来的民兵们这般骁勇善战的样子,不经在其后边感叹道:“哎呀,这也要多亏了廖大哥、赵大哥的鼎力相助,我等民兵才能在今日发挥出这般作用才是啊!” 与其同行的鬼兵队众人都知道,刘振明是一个爱好打官腔的主儿,所以对于他的那些话语,廖行天和赵佑钱还真的没有太放在心上,但表面上仍是需要按照流程,积极地对待,双手抱拳,笑呵呵地说道:“刘副堂主客气了,刘副堂主说这话,实在是客气了。” 赵佑钱这样说也就是到头了,而廖行天则比其更绝,少到抱拳作揖就说了一句“多谢”便不再多说什么,这可弄得刘振明有一点尴尬了,不过很快他便找到了再度说话而转移话题的契机:“哎哟喂,居然那么快就冲出去了啊!好事情!好事情,大家快些快马加鞭,快些冲出去才是啊!” “嗯,对!刘副堂主此话说得,很在理!” 回复刘振明这一句话的,仍然是给足了他的面子的赵佑钱,而廖行天还是那一副每个人都欠了他的银两的样子,板着一副严肃的脸;也就是他的能耐大、身份高,刘振明才忍得住他 这一副模样,不然定然会给对方一个不屑的脸色,可对方是,廖行天他也就只能无奈了。 也没有多大会的功夫儿,被一千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堵住的道路很顺利地被打开了。 由刘振明、廖行天、赵佑钱等人带领的鬼兵队众人连同袁三带领的上千名民兵便立即从混战当中撤退了出来,用了一个时辰的功夫,按照刘振明原来的计划一路上回来就没有遇到其他的阻拦,就等这天的红日升起来的时候,他们便回到了预先约定好的地方,在哪里与张士诚集团的部下会和。 由于考虑到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很可能找到了他们撤退的线路而从后边紧随而来,找到了他们的据点可就糟糕了,所以刘振明、廖行天、袁三等将近一千号人在撤退回来的时候,可没有少走山路,且按照计划正常的进行的话,他们还必须要在山林当中呆上几天。 这出发和撤退的道路是刘振明根据鬼兵队当中专门负责勘察地勤的情报组的队员负责这一块工作的,刘振明没有亲自来看过,所以并不算是熟识,为了保守起见,他们还不能马上回到军营当中,必须要提防引狼入室,防止这山脉当中还有其他的暗道才是! 也就是刘振明带领着鬼兵队的一帮人还有袁三带领着民兵组织的这一千名人在山区隐藏着的这一段时间当中,苏择东所在的张士诚集团的部队帐篷里边便发生了几件大事情! 当刘振明、廖行天、袁三、吴起凌、张富贵等人在山里边呆了整整三天之后,觉得并没有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在他们的后边跟来,看来蒙古部队还是将主要的精力放在攻城的战役当中,并没有将过多的经历去追赶给他们带来重大损失的汉人部队即己方! 与廖行天、张富贵、袁三商议了一阵后便决定:班师回朝即回到张士诚集团下边的军营当中,与苏择东、蒋士杰以及他的师父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会和。 刘振明、廖行天等鬼兵队的队员们还有袁三所率领的民兵们这一次顺利的归来倒试让亲自让亲自前来迎接众人的苏择东开心了好一阵。 在听说了吴起凌在这一场任务当中表现得很优异,成功地砍下了十几名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的十几名蒙古将士的头颅下来,他表示很赞同也很满意,看着他,面带着微笑的点了点头。 也就是在众人在张士诚集团下的后勤军营当中说话的这一段时间当中,有心的刘振明便观察道了,这人群当中还有较为陌生的面孔,便对苏择东,问道:“嘿嘿,苏堂主,我们不在的这几日,有客人来吗?” “哦哦哦,看把我高兴的,居然忘了跟你们介绍!”苏择东等人说话的地方就是在部队军营的大门口,不只是没有让归来的人进去,也的确是忘记向他们介绍方来到军营当中不久的那位高人,“这位,正是我等聚义堂的副堂主,刘振明,刘副堂主。” 苏择东毕恭毕敬地向那位上了些年纪,却脸上没有皱纹,只是头上的几根白头发显得他有一些苍老的六旬左右的老者介绍道。 见刘振明抱以微笑地拱手作揖后,苏择东又接着为那名老者,介绍道:“这位是聚义堂的得力干将,吴起凌。” 苏择东之所以没有接着介绍廖行天,一来是因为他此时此刻尚且还在安排归来的鬼兵队队员的安置、邀功的问题,正在与其谋士、军事等人谋士;二来便是想到,廖行天在江湖行走了多年,那么大分量的人,他也应当认识自己身边的这一位老者才是! 吴起凌别看他平时对人总是一副爱答不理、爱理不理的样子,那也的确只是对于凡人即本事没有他大、身份没有他高、俸禄也没有他丰厚的人,他就是觉得这样的人自己理不理的区别都不大,搭理了对方还担心日后别人有麻烦了还会找上自己,或者干脆印象到自己,对自己有麻烦呢! 而对于真正有本事的人,特别是眼前这一位老者,就连身份比自己高、武功和本事都要强过于自己的苏择东都对其恭恭敬敬甚至是在字里行间还对其充满了敬佩之意的老者,吴起凌是绝对不会怠慢的。 “在下吴起凌,见过老前辈。” 吴起凌这么目中无人的人,此时此刻都给苏择东和大家伙面前的老者那么大的面子,表现得这般的谦逊,这倒是让同行的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为之一怔,同时也是对那位老者肃然起敬,不敢再轻视。 将在其面前的鬼兵队当中比较重要的人物都大致地介绍了一圈之后,完成了分配、统计任务的廖行天、袁三等一行人才缓缓地从不远处走过来。 当廖行天看到苏择东身旁的那位老者之后,果然也是为之一怔,没有用苏堂主本人过多的解释,他便抱拳作揖,说道:“晚辈廖行天,见过梅老前辈!能在此地与梅老剑客相见,实在是让晚辈三生有幸。” 在苏择东没有对他们眼前的这一位老者进行解释之前,在场的众人也有的确是有猜到对方身份的,却不敢当着苏择东这个做堂主的人还没有开口之前就自作聪明将其身份说出。 而这其中,即使是不知道眼前老者为何人的,也知道江湖上有名的高人: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老剑客! “哇!居然是梅老剑客!”廖行天的话语一出,全场自然是沸腾了起来,他们作为江湖当中的后生,自然是对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名号早就有耳耳闻了,只是碍于身份太低、武功浅薄所以没有办法与其相见,今日一会面自然是群雄激昂的,统统抱拳作揖道:“晚辈见过梅老剑客!” “嗯,好,好!一个个的都是江南才俊,正可谓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翻江倒海叱咤风云这么高身份的人对这场面自然是见怪不怪的了,面对微笑地与众人抱拳,道:“老夫不逊之徒儿能够有众位英雄好汉们相助,实在是他与老夫的荣幸啊,哈哈哈。” “不不不,梅老英雄、梅老剑客唉,您这是哪里的话啊!” 刘振明也是在廖行天说完对方的身份之后才知道这个老者正是江湖当中赫赫有名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翻江倒海叱咤风云老先生,哪里肯放过这在长辈的面前露脸的机会。 他连忙赶上来,抱拳作揖,道:“我等不才之人,能够为梅老英雄和苏堂主效力,才是我等的荣幸啊!梅老剑客的话还真是折煞我们不才无能之人了啊!” 鬼兵队的队员当中,最不缺乏的就是会溜须拍马屁的人,他们不是没有本事没有真能耐,只是在刘振明这个做副堂主的带领之下,便懂得了如何让领导高兴的同时自己也能得到好处的方式即说一些好听的话让领导高兴,也不要管什么时候与其对话都要说拜年的话语才是! “哈哈哈,行啦行啦,你们就没有必要,老是跟我说这些拜年的话语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也不是老糊涂,他当然知道对方这是在恭维自己,且自己也很享受这样的话语,但相对于此,他还更热衷于显摆,“徒儿,那南尊老头子,不是带了他的南山派两千名弟子前来相助你等吗?” “哦!正是,师父啊,这件事情已经决定好了,难有悔改的道理啊。更何况人家的身份那么高,又屈尊前来协助我等,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可没有拒绝人家好意的道理!” 苏择东的面容有一些为难,显然之前他们已经就此事讨论过挺多次了。 “那个什么南尊武天龙能有这么好心?不就是为了显摆出他手下那两千人有多大的本事他本人又有多大的本事?”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是江湖当中有名的吊儿郎当的老前辈,所以他可就没有在乎那么多人的面前,对蒋士杰说道:“老夫认为,这件事情,就应当由他自己的徒儿来办!” 蒋士杰是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宝贝徒儿,对自己的师父尊敬是必然的,人家为自己传道授业解惑且又在不久之前救了自己与苏择东一命,则面对有人诋毁他的师父,生气是自然的,也没有在乎那么多人的面,直截了当地说道:“梅老先生,晚辈尊重您是武林当中的前辈才这般谦让于您,可也还望您不要咄咄逼人,非要将我等师兄弟撤出才罢休!” 没有等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再多说一语,蒋士杰又说道:“家师吃饭带领着我等众多兄弟前来是为了帮助诚王守住高邮城,以免了高邮城中的十几万百姓遭受到穷凶极恶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涂炭,还请梅老先生收回方才所说的话语!” 第四百五十六章:在我面前嚣张?! “好啊,好!一个武天龙,又有一个蒋士杰敢这般在老夫面前叫嚣的,你们一老一小的,不给你们看看老夫的本事,你等可是一个不服气,一万个不服气啊!” 察觉到事态变得有些紧张,自己的师父可要动手了,苏择东的面子就有一些挂不住了,连忙冲上去,紧紧地抱住自己师父的肩膀,道:“师父,莫要冲动,莫要这般冲动啊!”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武功了得、身材矫健、魁梧不假,但跟他自己培养出来的苏择东,这般弱冠之年还没有到的年轻气盛的小子比起来,他还矮了那么半截,自己的胳膊在其大手之后,反而还显得小了许多。 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也终归是武术的高手,又是武林当中的老前辈,该有的力道和礼数,他也还是有的。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先是摆一摆手,成功地从苏择东的大手挣脱开了之后,其鼻子下的胡子可就立起来了,严声对众人说道:“嘿!谁说动手,谁要动手了!且就算老夫要动手,就自己个儿的徒儿那几下,能控制得住啊?” “啊,那师父你是!” “哼!难道就武天龙那老东西有门户,有徒弟又徒孙,老夫就没有吗?”翻江倒海叱咤风云说这话的时候,眉毛都是竖起来的,样子看上去说有多么嘚瑟就是有多么嘚瑟的样子,道:“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老夫这一次也是带有人马来的!” “啊?金木派的师兄师弟们,也来了吗?”苏择东疑惑地问道,“哎呀,这样岂不是好上加好吗?有了南山派的两千名弟兄,又有咱们金木派的自家兄弟,何愁敌不过蒙古部队的那一群小喽啰呢?,您这次带来了多少人啊!”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这一次没有急着回答苏择东即自己徒弟的问题,而是满脸微笑地闭着双目,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摆出一副嘚瑟的样子。 等吊足了在场所有人的胃口之后,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才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张口就说道:“嘿,你师父那么大排场的人,会少吗!五千人!这五千人可算是咱们金木派所有的家底了哈!别说南山派的两千人压根不够看了,就算那什么九手昆仑僧聚空秃驴来了,也白搭!” “啊…….五千人!” 想到之前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一个招呼也不打的将南山派的两千名弟子即蒋士杰的师兄弟门都带来的时候,自己是多么难堪地请求张士诚集团下的六品都尉安排其住处,对方的眼神和态度,如果不是自己心理正常,还真的以为对方想要“吃”了自己! 苏择东可有些受不了了,让其再次去跟别人开口,对他来说是很困难的事情;因为近来因为战事紧张、物资紧缺、粮食供给量因为蒙古部队的报复性进攻而变得很少,则就在这么一个时候,当己方的存粮尚且还算足够的时候,自己的师父就带着五千人来了。 苏择东可知道,他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之所以能被江湖的人称做是吊儿郎当的,其最为主要的原因是此人的相貌、功夫以及为人处世都跟泼猴差不太多。 老的时候,翻江倒海叱咤风云就是爱在江湖当中闹出很多劫富济贫的“佳话”以及吊打不穿衣服的达官贵人的“笑话”,年轻的时候那可是凭借其高强的武艺,“潜伏”在元朝廷的皇宫当中长达数个月没有被发现,偷吃了皇帝老儿的食物,在其与宫女做害羞的事情时候,还用使人发痒的东西去捉弄他们的顽皮老儿! 不过他也掌握一定的分寸,大事情他不会去惹,但是小事情他就惹得很多;劫富济贫不伤其性命就是打得到对方不敢再作恶,也不敢报复的地步! 就这么一个胆大妄为的主儿,元朝廷拿其没有办法,苏择东也拿其没有办法。 看到苏择东为难的样子,翻江倒海叱咤风云就发话了,说道:“怎么的,为难了不是!老夫早就知道你们部队都被蒙古部队围困了那么久,粮草和帐篷以及军备物资都紧缺了,还平白无故多了武天龙那厮的两千人,肯定是更加不充足了!” 说到这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还一副我有道理我怕谁的样子,理直气壮地挺着胸膛,对苏择东道:“这才让你们将那两千人打发走,咱们五千人进来,这才节省粮食和帐篷不是!士杰小子,你说,老夫说得在不在理,是否有错?” “啊……这,这可真的是歪理啊!”蒋士杰也被对方一时半会的几句话配上安然坐稳的表情更弄糊涂了,当其缓过劲来的时候,才说道:“这五千人来,不就比两千人更大的压力嘛!更何况要讲究先来后到!苏堂主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见自己的徒弟儿即苏择东还真的胳膊肘向外拐、掉跑向里打地点头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气得鼻子都冒烟了一样,一副倚老卖老地样子,堵着嘴巴,道:“哎呀你们怎么这么般算计的哈!我等金木派五千人来,不出一个月就打跑蒙古部队地小杂碎们,你们信不信,你个小儿,敢不敢说这样的话!”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这一句话,还真的让蒋士杰哑口无言了,一来他做来主,自己一个晚辈跟他这个做前辈的抬杠就已经不在礼数了,且人家的伶牙俐齿、气势凶猛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自己哪里有不输的道理。 站在场边看到这一幕的鬼兵队的众人们虽然面无表情地观看双方拌嘴,可心里边还真的没有一个不乐呵的,一来这个翻江倒海叱咤风云老前辈这么大身份的人,没有架势也就算了,还一副老孩子的脾气,还真让人哭笑不得,二来便是金木派的五千人,如果真的能来了,这的确是一件大好事! 也就在双方拌嘴眼看着快要接近尾声,以翻江倒海叱咤风云全胜告终的紧要时候,他的另外一个徒弟可就来拆台了。 一个雄壮而有力的青年人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边,说道:“师父!师父啊,您怎么跑怎么快,也不等等我们啊!” 还没有等到众人循着声音往外看过去,那说话的人可就到达他们的跟前了。 那声音雄壮而有力的青年人一来便抓住了自己师父的手,道:“师父哎,您方才说的是啥话啊,咱们科不缺少粮食和军备物资啊,我等不都是带了嘛,您看!” 说话的时候,青年人便将自己衣袋当中的干粮和水壶子一股弄都掏出来,足足有二十斤重,可不把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梅湖江给气坏了嘛! “你……你这个毛孩小子,早不出来,晚不出来,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出来,是非要拆你为师的台,还是想要将老夫这个做师父的,活活的给气死啊!” 对于自己的这一个徒弟,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明显就没有向对付苏择东这个在聚义堂当中做堂主的徒弟那么有底气了,说话的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可不是比方才弱了几分嘛! 旁人不知道其中的缘由,而作为翻江倒海叱风云梅湖江的徒弟,苏择东可清楚这其中的奥秘。 自己现在不受到师父的“待见”了,甚至是“嫌弃”了,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职位不再以前的一样是黑二代而是聚义堂的堂主,担心自己会给他找麻烦了;实际上,这老家伙基本上是占据了男人的两大最明显的性格,一是爱贪便宜,第二个便是由侥幸的心理。 对自己的原来徒弟不给脸面了,可不是想要吃他一点便宜来涨自己的威风嘛,他就是想要让众人看到平日当中对他们可谓是呼风唤雨的苏堂主在他们的面前又是一番如何的表现,这才有了之前对其不断的施压。 所谓的侥幸,便是他抢在自己的徒弟们都还没有到来之前,想着仗着众人都还没有知道事情的实际情况之前,狠狠地给南山派来一个大嘴巴子,且还是通过自己的徒弟口吻当中传出去,给自己的劲敌一个下马威,这可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自身的方面是原因的其中之一,而另外一个方面上来说,来的那位人也的确是有着让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尴尬的的事情;其一便是对方耿直的心,一上来就将自己精心布置的“骗局”给揭穿了,其二便是自己的这号徒弟,本事可太大了! 苏择东从原主苏三两的记忆当中知道,眼前的这一名叫覃天成的人算得上是自己的师弟,但还年纪要比原主还小,只有十六周岁,可也是江湖当中有一定名气的剑客了,且还是金木派的指定大师兄即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指定的接班人! 就这么一位年轻有为的小伙子,偏偏接了自己师父的那一套,眼空四海的,他不设套害人是因为他认为只要自己想要得到地东西,靠着自己的本事就能拿得到了,根本不需要任何的阴谋诡计,且他的本事也能够让对其使用阴谋诡计的人偷鸡不成蚀把米。 例如,有一天,有人想暗杀他覃天成,做师兄的苏三两也不知道他师弟哪里来的消息,避开了暗杀不说,还直接将对方的幕后主使给吊在了对方经常去消费的烟花酒楼之地,被人当做笑话看了半天才有人将其解救下来,从此再也没有人敢与他为敌! 更别说主动找他覃天成的麻烦了,其姐姐苏择东也认识,便是与其定情信物的覃晓晴,没错,他的父亲就是覃远峰;有一个好爹爹还不算,还有一个好的天赋和脑子,自幼学武,功夫跟苏择东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两个人交手过几次,每一次都是打上了一百多个回合后没有分胜负,然后去到酒桌上,覃天成才投降了……. 跟覃天成见面、交往、过招、将其打败,都是苏三两那时代的事情,跟苏择东接管过其身子之后,就再也没有过多的交际,所以对于苏择东来说,覃天成是陌生的,但他相信,就这个汉子,自己很快就不会陌生了。 “哟,姐夫也在这里呢!”覃天成将二十斤的干粮和武器装备一把把地从衣袋当中拿了出来之后就看到了苏择东的面容,嬉笑着将其丢到地上,道:“我姐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我听家父说了,不出一个月,她应该就能下到江南来,与你等相见。” “好!好!”苏择东一听到有了覃晓晴的消息,便笑得合不拢嘴,但很快又回过神来,好奇地问道:“我跟你姐姐的事情,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啊?” “嘿嘿,你们之间的事情早就在大都的黑面道上传开了,聚义堂的堂主那么大的一号人物,我等明教又是大都的第一大帮派,就那么芝麻绿豆店的小事情谁人不知道,早就是我等江湖中人的茶余饭后的谈资啦,嘿嘿。”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心,苏择东和覃天成就在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因为是事关于苏择东这个做堂主且还是为人弟子的婚姻大事的,所以周围的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以及翻江倒海叱咤风云也都没有说什么,心中也没有觉得不妥的。 但是,在他们一群人外边听着的晓七儿,心中却立即是五味杂陈的,该躲的还是躲不掉的;该来的也还是要来的;难道她对苏择东,苏堂主的爱情就要因为有了一个覃晓晴之后,而变为幻影吗? 难道,自己就真的不能以一个女人的身份,陪伴在自己所爱的人身边吗? 就在这一刻,晓七儿真的好后悔因为担心苏择东的风寒还没有好,就跟其师父跑出来迎接刘振明、廖行天等人,这样便不会遇到覃天成,也不会由此听到他们两人之间的对话,自己的内心就不会这般的悲痛。 也就是在这么一刻,晓七儿有生以来第一次嫉妒一个女人;不是因为她贵为明教的弟子,有多么的高贵;也不是她的本事有多高明,能够救下苏择东、救得天下的百姓苍生;而是嫉妒她,比自己早些一步认识了自己的二狗哥。 她这样的女子,哪个男人见到了,不会心动呢? 晓七儿这一次是真的嫉妒了。 “唉,晓七儿,你也来啦!”说这话的人,还是刘振明,“既然你来了,就帮廖大哥和他的幕僚们整理一下这一次行动的资料吧,我这里也有几份有关于这一次行动当中的汇报的;这些都是刚才弄好的,就请你帮整理一下吧。” “嗯,好。” 晓七儿很礼貌地从刘振明的手上接过材料,两人大致地核对了一下数目之后,她便没有在部队的门口与一群大老爷们再多说什么闲话,转身便走向自己的帐篷了。 也不知道是这南方秋天的寒风太过于冷冽了,还是因为这个天气太过于干燥了,也就是在晓七儿抱着一大堆的材料,走向自己帐篷的时候,自己的脸颊居然感受到了一点点热度。 当,背过了众人,划过了脸颊的泪珠子开始嘀嗒、嘀嗒地落在自己心里的时候,她也才感觉得到这天气的寒冷,心中是有多么的难受。 能注意到晓七儿脸色的变化的人,在鬼兵队的队伍当中也就是只有刘振明了。 纵横清场多年,刘振明还真的由衷地佩服晓七儿和苏择东之间戳不穿、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旁人都在忙于自己眼下所做的事情的同时,也就只有热衷于异性打上交道的刘振明,在情感的路上,会有时间去揣摩他们苏择东以及他的秘书之间的感情。 后世当中的那一句“有事秘书干,没事甘秘书”是多么的盛行一时又是多么的风流;可现在就在刘振明看来,这一段话安在苏择东和晓七儿身上是多么的凄凉;明明他未娶,她未嫁,明明的相爱,却也相隔着万里。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一生当中没有过一次跟女人结为连理的经历,但也算是尝过禁、果的男人,苏择东和晓七儿的爱情他看不懂,但他却也看得懂晓七儿的身材! “唉唉唉,徒弟徒弟!方才刚来的那位女子为何人啊?这身材,这豚部、这前胸足够丰满的啊!”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有声有色地说道:“再看着女子鼻直而挺、山根丰隆、鼻翼饱满的鼻相,眉型弯曲的幅度相当大,同时呈现弧型的这种眉毛,且从眼头长长的到达眼尾的后方,实则乃是旺夫相啊!” “师父,我这不方才都跟覃师弟说了吗?我跟他的姐姐都有婚约了,这定情信物可不能当做儿戏,我必须娶她!” 如果不是因为覃晓晴长得漂亮,声音甜美、仪态端庄、身材也不错,苏择东或许还会考虑一下是否立其为妾,可人家女子这般的优秀,苏择东都人为自己配不上人家了;追都来不及,还想往外丢? 第四百五十六章:果然是很贱 也就是这一刻,苏择东便感觉自己果然是很贱,平日当中总说是别人多情薄义的,但现实看起来,自己也不过如此,明明还爱着身边的人却还想着远方的她,自己想要远去,想要逃避,却在现实的枷锁当中,寸步难行。 对于敌人,苏择东能够纵身一跃,让对方永远的追不上;但是感情方面,他却做不到纵身一跃,也无法狠下心来转过头,踏步离去;面对两者之间的选择,逃避着的苏择东,脚下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没有办法行走其中。 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没有想得过那么多的儿女情长,直截了当地在众人面前,道:“你的那个未婚妻覃晓晴老夫见过,也认识,她的长相和身材也都不错;,可以为正妻;方才那个女子嘛,只要她没有跟人结婚或者心里边有人,就做你的妾又如何?” “这……师父啊,这天底下哪里有那么简单的事情啊,这男女之间的感情是不能强求的。”时局一紧张,梅湖江已经将自己的心里话在大庭广众的众目睽睽之下说了出来,苏择东自然是紧张地搬出了其后世的话语,道:“所谓是强扭的瓜,不甜。” “嘿,你个龟徒儿,乱说什么呢?就以你现在的身份,只要你想你愿意,还用管得着别人女孩子愿不愿意?”对于感情方面的事情,梅湖江就有一点小孩子气了,道:“为师过去没有少教你功夫和本事吧!”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师父曾经授业于小子,小子自然是没齿难忘。”苏择东凭借曾经的记忆中,他知道原主苏三两对谁包括对其父亲都是足够冷漠、少言寡语的, 却也对自己的师父话说得最多,“师父的大恩大德,小子一身受用……..” 梅湖江没有忍得住自己的徒弟苏择东多日不见,就见他近日当上了聚义堂的堂主之后便油嘴滑舌的没有一个停,心中就有一些不痛快,想着习武之人如果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不要说那么多的话,如果能够动手就能够解决的事情,千万不要用动口的方式解决。 当着众人的面,梅湖江可没有再给自己这个油嘴滑舌的徒弟苏择东的面子,一个健步走上来,对着其豚部便是猛然一踹,嘴上还念念有词地说道:“就你废话多,就你废话多!我等习武之人,莫要有那么多的花言巧语,认真做事情才是,能否来一点实际的表示啊?” “啊?师父的意思是?” “老夫做主,在你跟覃教主的千金覃晓晴完婚之前,把那姑娘也娶了,做妾。” “可…….可这不符合规矩啊,没有娶正妻,就要娶小妾吗?” 这时候心里边喜出望外的刘振明也按耐不住了,他至始至终的都是想着要戳和苏择东和晓七儿的事情,因为他要也想要苏择东清楚他们这些做男人的秉性,不然这个苏堂主每日每夜就是对自己念经一样,说虽不多说,就他那摆着那一张老脸,让人一看就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他心里边憋屈。 可刘振明也没有想得到,这个幸福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自己在聚义堂、在鬼兵队当中工作了那么久,都没有办法撮合好的事情,人家做师父的就一句话就搞定了,说这一句话也就是客套客套,同时也是让梅湖江这个做师父的给他苏择东吞下一颗定心丸。 “去去去,别在老夫的面前说什么规矩,你们这些做晚辈的,也没有听说过老夫梅湖江行走江湖多年,最忌讳的的就是所谓的规矩,男女之间的事情,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哪里有两人之间有爱情,却不能在一起的道理啊。即使是一个女子爱上了两个男人,如果协商得好了,老夫也觉得…….” “好了好了!师父,您一定是周途劳累,没有好好的休息,再加上年纪大了一些,所以现在就开始说迷糊的话了不是!!”听梅湖江这般说辞,他的大弟子即覃天成可就那耐不住了,一把将其师父抱住,后又对众人说道:“大家也都休息吧,休息吧,我这就扶师父回到帐篷当中。”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确还想继续再说下去的,可他在自己的这一番话语之后,才注意到周围的鬼兵队众人即一大帮年轻气盛、大部分都没有结婚娶媳妇的大小伙子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的。 估摸着对方的心里便可不就将他这个糟老头子给骂了嘛! 前半部分,说爱情就是爱情,爱了就是爱上了,不爱就不是爱了;双方你有情我有意的就在一起,两个人再在一块生活就成没有太多的拘束,这一部分没有问题;可他紧接着说什么一个女子爱上两个男人的话也能一女侍二君,这他们就难以接受了。 “哎呀,你们看你们看,老夫嘴贫、嘴笨了不是,这话语当中有所不妥当之处,还请各位英雄们海涵,海涵啊!”梅湖江待外人还从没有倚老卖老过,特别是讲究道理的时候绝对是事实为依据,所以他在江湖上的名声还算不错,至少人品和人格没有多大的问题,“徒儿,咱们走吧走吧,老夫的确是有点乏累了,你在前边带路,回到方才我等出来的帐篷里,老夫要休息休息。” “啊,弟子方才才来到…….” 覃天成也就是将这一句话说到这一段便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因为其明白自己爱面子的师父这么一说也就是说给其他人听,实际上他还是会在前边带路,自己刚来到这里不久,哪里知道他之前住所在哪里啊? 与苏择东、刘振明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先送梅湖江即他的师父回到帐篷当中休息了之后,他一定会亲自去找苏择东、苏堂主,跟他商量接下来的事情,至于金木派的五千名弟子们,他们都已经在来的路上,明日就应该会赶到,所以不用太多的担心。 苏择东和刘振明等众人都微笑的点点头,有一些人心中尽管还是因为方才梅湖江的话语而心中有一些不悦,但奈何人家的年纪跟身份一样高,所以便不再敢多说什么话语,可不都是跟着苏择东、刘振明一同目送对方嘛。 这一次刘振明设计、布置并且直接参与完成了的任务整体的报告,都由刘振明和廖行天这两位主要的行动负责人交由晓七儿以及鬼兵队的情报小组接手、负责整理、核实等一系列的工作。 梅湖江逼婚的这一环节也打马虎眼地过去了之后,苏择东才算是想起众人尚且还在张士诚集团下的帐篷营的大门口,则吆喝了几声后,便让众人都来到大帐篷当中,杀牛宰羊的为其庆祝。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能够有机会又有时间给自己手下的这一帮能人干将们庆祝了,苏择东这几日可没有少收到前方战事的报告,对方报复性的进攻可没有消停下来,也就是在今日,恰巧在今天对方做了休整,他们才有机会帮自己的好兄弟们,立功了的好兄弟们庆祝功劳! 在高邮城的北门外十五里处,驻扎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大帐篷里边,传来了令人振兴鼓舞的欢闹之声,庆祝之声,欢愉之声;当然了,也绝对少不了酒杯碰上了酒杯之后的兴奋声,闹腾得很。 这声音,是久违的而不是迂腐的;是高兴的而不是绝望的;是积极向上的而不是颓废的。 也就是在苏择东和刘振明的带领之下,鬼兵队的队员们还有参与到这一次行动当中的后援部队即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总算是可以闹腾了。 他们在大山之中,为了躲避敌人即蒙古部队的追赶,呆了三天三夜之后,可算是吃尽了苦头,害怕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在后边看到了炊烟之后而不敢在捕捉到了猎物之后生烟,自然是只能够确保野生的动物没有传染病的前提之下将其生吃了。 有一些没有办法忍受得住生吃野生的动物的鬼兵队的新队员,尤其是有了一些伤亡的袁三所带的民兵们,他们压根就没有想过生吃肉类的做法,且居然还真的有人敢吃! 再者,他们对肉类的追求还没有那么的狂猎,野生的植物或者野菜,生吃的对于他们来说,有一部分也是美味,当然,为了生存光吃让人的口感觉得美味的野生植物或者野菜是不足够的;因为担心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追赶而暴露了目标和聚集地。 所以在一定的范围之内活动,其所取得的野生植物或者是野菜的数量非常小,仅仅能够满足一个成年人二十天的使用量。 而他们这一批人少说也有八百人;还有两百人是在撤退的时候,无法面对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大刀、阔斧、长枪、长剑或者是马刀而死在了撤退的路上又或者是迷了路,被围困等等……. 对于鬼兵队的老队员们来说,所谓责任重大能耐也就越大,而为了保证自身的能耐能够在战场上完美的发挥出来,就必须要让自己的身体保持住热量以及能量;所以他们能够忍受得住血腥味,则就将生的野生动物的肉,例如老鼠、兔子甚至是老虎的肉给吞下去。 对于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来说,生存下去,活着回到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帐篷当中,然后从苏择东的手上拿到属于他们的白银或者是其他的福利才是他们心中最为迫切的追去,所以,活下去,在那段没有办法吃野生动物肉的时候,是多么大的信念。 可口的野生菜供应量没有办法满足,野生动物的肉又没有办法直接咽下去,为了活下去,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也就只有将苦涩的、干燥的野生菜,一把把地往下咽。 也多亏了他们所在的山区尚且还有水,不然三天三夜,不管是生吃肉的,还是生吃“蔬菜水果”的,非要被口渴所纠缠住。 嘿,总算,这一切总算是结束了;计划结束了,这一场战役也结束了;他们胜利了;他们活了下来,自然就有资格代替他们自己的那一份,自己家人的那一份,以及死去了的同行的兄弟们的那一份,将这成功宣扬出去,宣泄出去。 他们让大家都知道,他们在狂欢,这是在为胜利的狂欢,却同时也是他们个人内心当中的枯寂与孤独。 覃天成虽然是一个热衷于凑热闹的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但是他也懂得人情世故,他也知道做人做事情要分场合,这些可都是他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亲口说给他听的至理名言。 行走在江中的人都知道,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是一个热闹的人物,爱多管闲事不说,还非常的哎凑热闹,例如有人在街边斗殴了,他还真的非要过去插上那么一脚;如果弱势有道理,那他就帮强势的那一方;反之,那弱者也更遭殃了……. 翻江倒海是梅湖江武功高强、经验老道且还有调戏皇帝老儿的事故而给予他的尊称名号;了人其后边的叱咤风云则是他梅湖江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号! 且当被一个行走江湖多年的好友,而本事尚且不能与其相提并论的老者问道,他为何要给自己起一个叱咤风云的头衔,这不是没事找事嘛?难道就不怕江湖当中的那一些自命不凡的人或者是初出茅庐不怕虎的年轻人,三番五次地前来找他的麻烦吗? 关于这一个问题,梅湖江是一个一直信奉武林中的武林老者,如果能够用动手就能够解决的问题,尽量不要动嘴巴。 所以,也就是在他被自己的好友问这个问题的第二个月后,江湖当中的人广为流传的那些想要取了梅湖江的“狗命”,又或者是大骂他梅湖江自称为叱咤风云其实是狗屁不如的东西的哪一些人,没有一个是脸上没有被烫过永久的疤结的——吾乃小王八! 要是说这些人当中没有一个高手那是绝对的假话,什么上三门、下九流、五宗十八派七十二教、八十一门,只要是在江湖上叫得上号的,露过面的、长过脸的门派当中,只要是对梅湖江有不服气的公开叫号的,统统都没有例外。 五毒门当中就有七个人不爽梅湖江,估摸着也是仗着他们的行踪诡异、长期深居山林之间的洞穴当中,所以公然大骂梅湖江是没有用的东西,可谁都没有想得到,也就是在他们叫号没有五日的功夫,他们的尸首便挂在其仇家的大门外,被一个长长的竹竿撑起来! 五毒门因为要有运行便需要资金,所以结仇并不难;既然有仇就有债主,所以梅湖江想要找到那些人并不难,因为五毒门的哪一些人早就失去了民心。 而在那以后,就连梅湖江这个不怕事情的主儿也没有想得到,只要是债主想要了臭名昭著的五毒门的某人性命的,可都帮其打下名号,公然与其叫板;而他们也都如愿以偿地在几日之后的清晨醒来,便见自家门外的竹竿上挂着自己死去了的五毒门仇人! 一来二去的的,不光是梅湖江烦躁了,他也只是烦躁而已;但五毒门的总门掌可就是害怕了;他的毒术厉害,且武功也厉害,但是跟梅湖江比起来还差了那么一点;他手下的门徒是不少,能打能杀的自然也不会在少数。 可梅湖江更厉害,他的金木派五千常驻弟子,且还有五千名“散养”的,苏择东便算是一个,零星的加起来就有一万人了! 五毒门的总门掌只要主动求和。 梅湖江也不想惹太多的麻烦,毕竟这五毒门是下九流当中实力和势力最强劲的,这下九流的门派都联合起来,少说也有四万人,而他自己行走江湖多年,最怕的就是麻烦自己的好友们,所以就没有敢再加深仇恨,算是点到为止。 也就是因为梅湖江这般的会做人做事,一般的道理他知道,不能触碰的底线他也不去触摸,这才有了今日其金木派的强盛以及其在江湖当中的绝对威望。 之前说过待会自己会去拜访的覃天成也学得自己师父梅湖江的这一套,做人做事都留一步,即其中不光是留一线生机,也是需要多一个心眼,不能急于与对方结交关系,更不能与对方撕破脸皮。 现在他所要面对的又不是外人,是自己的同门师兄弟,所以覃天成也不着急着一时半会儿的,等到人家的庆功宴开完了,自己再去;当然,如果是别人主动来找上门来让其去一起狂欢,那就另当别论了。 也就是一个时辰的功夫,覃天成“伺候”即与其说话,直到自己的那位“说错话”的师父梅湖江安睡好后,自己也正在帐篷当中席地打坐的时候,门外边出传来了一阵中年妇女的声音“请问,覃少侠是否在里边?” 第四百五十七章:约定俗成 这话是是苏择东安排周姨前去说的,在此之前她还问过苏堂主该如何称呼对方,苏择东便说以少侠相称,叫其覃少侠便成。 “啊,对。请问有何事?” 覃天成知道对方听其声音应该是苏择东即自己的同门师兄安排来询问自己的,所以便没有多问对方是谁;不过,如果是年轻、甜美的声音,这一句话也就省略了,直接站起来与其见面,而事实并未如此。 “请问您是否正在休息?苏大人想要邀您一同到宴席上聚一聚,让俺通知一声您,还望没有打扰到您的休息才是。” “啊,哦!不打紧、打不紧,既然是苏……苏大人有事,那我等小民定当全力配合才是。” 覃天成此时面部没有多余的表情可这心里边就乐开了花,心想着就自己这一身的本事,不等自己的师兄弟们来,就先要一个大将军当当! 覃天成不是一个好大喜功的人,但是他的本事,就凭借他跟着自己的师父梅湖江修行了整整十一年的本事,经历过了多少的磨炼、多少的春秋,又吃了多少的痛苦,见识过了世间的多少悲欢离合、阴晴圆缺,总算是给他练就一个功德圆满了…… 十一年,覃天成算是将叱咤风云的师父梅湖江身上的本事都学得十之**的,当然,插科打诨、攀炎附势的本事,他覃天成也是学到了一些的,不然,他也,没有办法跟北尊老剑客在那一次偶遇的时候,跟他学过一些吐纳即呼吸的功夫,这可是一生都受用的本事啊。 满怀着一腔热血和激动的心情,覃天成整个人的样子就像是刘姥姥进入到大观园一样,捻手捻脚、左顾右盼地跟着领路的周姨,来到了苏择东、刘振明等鬼兵队的队员以及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正在狂欢着的地方。 “那个……师兄,师兄!师弟我来了,来了!”跟着翻天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久了,覃天成也就学会了如何在有身份的人面前装装低调,实际上心的抱负可大得很呢,“敢问师兄,您这般急忙找师弟我过来,所为何事啊?” 着急? 不,苏择东可不着急,他找覃天成来只是想让其吃一些烤好了的牛肉和羊肉,至于自己的师父,苏择东择是考虑他旅途艰难、辛苦,让其好好休息休息,且这大鱼大肉的的确不适合给上了年纪的人吃,待其睡饱了,再让人给他做叫花鸡以及红烧鲤鱼给他带过去就行了。 可要说这个是否有事,苏择东还真的召来自己的这个未来小叔子有一点事情;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关于其姐姐覃晓晴的事情还是日后再多提提为好;现在就应当就眼前的事情与其交流一下,毕竟师兄弟两个人那么久都没有怎么见面了不是。 “唉,我等先不要急着商量事情,先吃一点肉,喝一点酒,再讨论也不迟疑!”说到这里,苏择东便对着周姨及她周围的几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军营里的佣人们,道:“来来来,快给我的覃师弟搬把椅子和凳子来,就挨着我身边做。” 说完,苏择东又对站在周姨另一旁的男性佣人们道:“请帮忙端上方才烤好的羊肉和牛肉;都要大腿的位置;我这个兄弟日夜赶路,好不容易才到来这里,我等做主人的,应当让其多吃一些才是。” 见到苏择东即自己的师兄对自己这般的客气,覃天成也不知道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因为这个帐篷里边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即人太多了,反正他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躁动不安,面部有一些发红了,面容也是红彤彤的。 在兴奋了一阵子过后,覃天成露出了他那洁白的牙齿,抱拳作揖,对自己的师兄,说道:“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师兄的款待了。” “哎,你我都是同门的师兄弟,哪里有那么多的讲究?又说了,你和师父可是带着我等金木派几乎是所有的人前来相助于我,我这个做你等师兄的,感激都还来不及呢,哪里有让你等感激我的道理啊?” 覃天成听苏择东即自己的师兄可要比自己会说话多了,便不再多言,面对着微笑,且收起了他那白皙的门牙起来,看着之前苏择东叫唤出去的佣人把座子和桌子搬了上来之后,便坐了下去。 苏择东在覃天成的酒肉还没有上来的时候,也没有过多的去招呼、关注于他,因为在这个帐篷当中的可不只是他这么一位帮助自己的贵人,而这场宴席归根结底可是为了庆祝自己的兄弟们即鬼兵队的队员们还有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凯旋归来而举办的。 至于替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和自己的师弟覃天成以及金木派的各位师兄师弟们举办的接风宴,则应当是在人来齐,战事没有那么那么紧张的时候举办为佳。 只待着等酒肉都被佣人们摆在覃天成的面前了,苏择东、刘振明以及苏六两、张富贵等鬼兵队的那一帮老油条们的酒肉可不就与其一同喝上了嘛! 苏择东的酒量之所以有那么好,自身的基因是那么一回事情之外,更为主要的是后天的勤奋。 也就是从十四岁开始,苏择东和覃天成的师父即叱咤风云的梅湖江久开始训练他们的喝酒;其中的要领便是将自己的胃变得强大,什么腥的东西吃什么,包括生的肉,不过更多的是草药,即消痰化气、健脾胃的草药,需要熬的就熬着吃,不需要熬的则一律生吃下去。 也不管是否会苦涩了,也别管那个味道是多么的让人难以启齿了,所谓要想在人前显贵就必须要在人后受罪便是其中的这样道理。 一杯接着一杯,一杯又喝着一杯,众人喝到了一定程度之后知道苏择东在事后还有话语要说便没有再多说些什么话语,便喝到了一定程度后就没再喝下去。 苏择东跟着一帮手下也有约定俗成的规定,只要他们这些当手下的人,脸上一露出尴尬的脸色了,苏择东就不能再跟他们敬酒了,其中的意思便是他们认输、他们服气了。 刘振明、廖行天在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经常跟苏择东一同喝酒,这些约定是都很清楚的;而袁三、吴起凌尽管不是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但是他们的能耐大,武艺挺高的,属于没有鬼兵队当中没有入世“世外高人”, 所以他们也都能经常接触苏择东以及管理层这一帮人。 对苏择东的这一些规矩,鬼兵队的所有人可谓是见怪不怪的了,毕竟人家苏大堂主的酒量实在是太好了,如果每一次聚会或者是聚餐都想要与其硬碰硬的话,那己方是 是不会有一次胜利的机会的。 至于东振公司培养下的民兵们,除了几个不知好歹的民兵头头与几位在战场上表现突入的民兵收到了邀请,进入到帐篷当中与苏择东等人共饮且惨败地没有办法从桌子上抬起头来、只能趴着之外,其余的民兵则是没有资格进入到帐篷里边,只能在帐篷的外边欢歌鼓舞的。 南方的秋天是多雨水的,特别是当冬天快要来临的时候,雨水便会更多。 但这也没有办法抵挡得住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庆祝的热情,所以雨水并未向前些日子那般如期而至,而是被太阳的光线所挤开,随着秋天的风流,飘向天空的另一端即与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们另一端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所在的帐篷营里边去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之内,苏择东和覃天成都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且酒杯上的酒便没有再满上;在场的所有人只要是没有醉倒的,便知道这时候是说正事的时候了。 出于礼貌,苏择东并没有见己方的安排全盘托出,而是让作为客人的自己师弟首先说他们的事情,且打算那那之后再说自己的布置为好,便问道:“师弟,你等大老远的从中书行省前来,本来一路上就已经很是辛苦了的,怎何还带着那么多的干粮和军备物资?光你等身上,就有不下二十斤啊!” 苏择东不问不要紧,啥事都没有;可就当他这么客套的一问过后,原本面部不知道是因为喝得太多或者是还是因为帐篷的人太多而吸氧不够导致的上气不接下气则显得很是通红的覃天成,居然仰天大笑起来。 这一下,给在坐的众人的第一感觉便是此人喝醉了,需要好好的休息…… 可没有当众人的这一个观念在脑海中停留多少的时间,覃天成便恢复了方才的神态,仍然是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大门牙,白皙得让众人觉得自行惭愧的! 覃天成还是忍俊不禁的大笑了一下,然后才说道:“嘿嘿,我等是从大都再到中书行省,然后一直南下,到达高邮城然后与师兄您与众位英雄会面,这事情不假,可我等带来的这些东西还真的不是从大都或者是中书行省带来的。” 听覃天成这么一说,刘振明和苏择东也是有一点感觉了,而刘振明是一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的,就没有过多的询问或细听。 他这一掌嘴巴一张开,再一闭上,这恭维的话语就来了:“哦哦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等沿途上碰上了很多江湖上的朋友,他们知道你等前行是来协助我等大破蒙古部队的包围,所以特意资助你等物资才来的,没错吧!” 将自己的猜测抛出来后,喝酒喝得有一点上头了的刘振明可不就对自己的这一个猜测感到很是满意,觉得合情合理无懈可击了嘛,所以便又多加上了一句,道:“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梅湖江、梅老先生、大剑客!江湖上谁人不敢不给其面子啊?他们能够有机会协助金木派,帮助上梅老剑客,是他们的荣幸,是他们的光荣。” 在刘振明还没有发表自己的观点和看法之前,苏择东的想法实际上是跟他差不多的,但是当刘振明将第二段恭维的话语说出来后,他便从苏三两的记忆当中,怀疑其中必定是有一些猫腻的。 且同时,他也在观察覃天成的面部表情即显得很尴尬的同时,更加使得苏择东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其中可没有那么简单的江湖中人相助,定然是有其他的隐情! 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氛围出现,苏择东便没有过多的就此发表自己的看法或者对自己的同门师弟说一些恭维门派或者师父的话语。 苏择东不说,其手下的鬼兵队的大汉们以及东振府邸的管理层的人员们,有一部分也是采取了保留的态度并没有随风逐流地听从别人说一就是一,听风就是风了的。 特别是在江湖上行走了一段日子,对梅湖江和他创建的金木派有所了解的人就更不会对此立即发表自己的看法了。 这些谨慎小心而没有向周围的大多数开始跟着刘振明的节奏恭维起金木派和梅湖江的少部分人群当中,廖行天便是其中的一位。 在廖行天的所见所闻当中,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是江湖的老前辈,其人品和人格得到江湖中人甚至是官场上、平民百姓们的很多赞赏,这一点不假。 尤其时天下十四路闯王、四十六路山贼王起兵造反而天下大乱的时候,梅湖江梅老前辈的行为与威望更可以说成为江湖当中的美谈。 只是据他廖行天对梅湖江的了解,此人并非是一个喜欢且经常接受江湖中人的朋友或者是商场、官场或者是百姓当中的礼物当中的人啊;梅老剑客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了,受到的最多恩惠在廖行天的印象当中,也就是他与五毒门势不两立的那一段时间,收取到的情报比较多。 至于物质上的援助或者是人员上的帮忙,拥有将近上万名教众的梅湖江基本不需要,且就他老人家的骨子里的那一股傲气与韧劲,可不像是随随便便就收取他人礼物的人! 廖行天的这一个想法和苏择东的忧虑,很快就得到了覃天成的证实。 他不是不想快一些将实情说出来,而卖个关子,显得他很显摆;只是在场的人在刘振明这个聚义堂的副堂主的带领之下,显得太过与热忱了,压根就没有给他太多说话的机会就吃定了他们是在沿途当中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与热捧,热情的款待后又有多么大的礼品相送…… 实际上,将事实说出来之前,覃天成还真的挺脸红的,道:“额……我等金木派在家师的带领之下,沿途是遇到了很多江湖上的朋友,这一点倒是没有错误,千真万确的……” 没人覃天成将话说完,刘振明就插嘴,说道:“嘿嘿,我就说嘛!普天下之间,不认识梅湖江老剑客、没有听说过他威名的江湖中人,就等同于在元朝廷当中为官的人,不认识其宰相脱脱,不懂得他的主子皇帝老儿是多么渣的人一样!” “额,不过……他们认识家师和我等金木派不假,但他们可不是热忱的款待后,将这些东西,自愿送上的……” 覃天成的这一句话一抛下来,便像是在帐篷中的尚且清醒的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们以及鬼兵队的老队员们心中种下了一颗定时的炸弹,使其的心情顿时变得震惊且害怕。 不是自愿送上,难道还是抢夺的不成? 为了不再引得众人 过多的误会,覃天成这一次便没有敢做太多的停留,嘴巴立即张开,从中吐解释道,他们是遇到了山贼,被劫持后,才险中逃生,得到这么一大堆东西啊。 “啊?路上遇到了山贼?这个……”覃天成的这一个解释明显是不能服众的,刘振明便作为方才舆论的引导者,首先代表众人,提出了他的质疑,道:“梅湖江老先生那么大的身份,这世道上居然还真的有不认识的吗?” 没想道覃天成还真的是一口咬定了之前所说的是遇到了山贼的说法,且还补充道:“他们看样子也不是一般的山贼,其中有的人,从外表上看过去,很像是色目人,也有些人的口音,与蒙古语相似;所以我估计,他们应该是逃兵或者是与蒙古的大部队走散了的,想要占山为王,寻找刺激的……反正不会是一直在那地方做买卖的山贼,也应该不是行走在道上的人!” 覃天成这么一说,在场的鬼兵队众人即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人员才觉得这事情还是的确有可能的,特别是对其最后边总结的不会是行走江湖的人以及专业的山贼抱以很大的认同。 因为他们前不久还真的打跑了一批又一批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进攻,他们败北了之后,很多的部队可就没有足够的人手以及军备的物资,还有一些是人心不齐的,打了败仗之后就要想去投靠世家,例如项氏家族便是他们较好的选择。om 第四百五十七章:约定俗成 这话是是苏择东安排周姨前去说的,在此之前她还问过苏堂主该如何称呼对方,苏择东便说以少侠相称,叫其覃少侠便成。 “啊,对。请问有何事?” 覃天成知道对方听其声音应该是苏择东即自己的同门师兄安排来询问自己的,所以便没有多问对方是谁;不过,如果是年轻、甜美的声音,这一句话也就省略了,直接站起来与其见面,而事实并未如此。 “请问您是否正在休息?苏大人想要邀您一同到宴席上聚一聚,让俺通知一声您,还望没有打扰到您的休息才是。” “啊,哦!不打紧、打不紧,既然是苏……苏大人有事,那我等小民定当全力配合才是。” 覃天成此时面部没有多余的表情可这心里边就乐开了花,心想着就自己这一身的本事,不等自己的师兄弟们来,就先要一个大将军当当! 覃天成不是一个好大喜功的人,但是他的本事,就凭借他跟着自己的师父梅湖江修行了整整十一年的本事,经历过了多少的磨炼、多少的春秋,又吃了多少的痛苦,见识过了世间的多少悲欢离合、阴晴圆缺,总算是给他练就一个功德圆满了…… 十一年,覃天成算是将叱咤风云的师父梅湖江身上的本事都学得十之**的,当然,插科打诨、攀炎附势的本事,他覃天成也是学到了一些的,不然,他也,没有办法跟北尊老剑客在那一次偶遇的时候,跟他学过一些吐纳即呼吸的功夫,这可是一生都受用的本事啊。 满怀着一腔热血和激动的心情,覃天成整个人的样子就像是刘姥姥进入到大观园一样,捻手捻脚、左顾右盼地跟着领路的周姨,来到了苏择东、刘振明等鬼兵队的队员以及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正在狂欢着的地方。 “那个……师兄,师兄!师弟我来了,来了!”跟着翻天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久了,覃天成也就学会了如何在有身份的人面前装装低调,实际上心的抱负可大得很呢,“敢问师兄,您这般急忙找师弟我过来,所为何事啊?” 着急? 不,苏择东可不着急,他找覃天成来只是想让其吃一些烤好了的牛肉和羊肉,至于自己的师父,苏择东择是考虑他旅途艰难、辛苦,让其好好休息休息,且这大鱼大肉的的确不适合给上了年纪的人吃,待其睡饱了,再让人给他做叫花鸡以及红烧鲤鱼给他带过去就行了。 可要说这个是否有事,苏择东还真的召来自己的这个未来小叔子有一点事情;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关于其姐姐覃晓晴的事情还是日后再多提提为好;现在就应当就眼前的事情与其交流一下,毕竟师兄弟两个人那么久都没有怎么见面了不是。 “唉,我等先不要急着商量事情,先吃一点肉,喝一点酒,再讨论也不迟疑!”说到这里,苏择东便对着周姨及她周围的几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军营里的佣人们,道:“来来来,快给我的覃师弟搬把椅子和凳子来,就挨着我身边做。” 说完,苏择东又对站在周姨另一旁的男性佣人们道:“请帮忙端上方才烤好的羊肉和牛肉;都要大腿的位置;我这个兄弟日夜赶路,好不容易才到来这里,我等做主人的,应当让其多吃一些才是。” 见到苏择东即自己的师兄对自己这般的客气,覃天成也不知道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因为这个帐篷里边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即人太多了,反正他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躁动不安,面部有一些发红了,面容也是红彤彤的。 在兴奋了一阵子过后,覃天成露出了他那洁白的牙齿,抱拳作揖,对自己的师兄,说道:“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师兄的款待了。” “哎,你我都是同门的师兄弟,哪里有那么多的讲究?又说了,你和师父可是带着我等金木派几乎是所有的人前来相助于我,我这个做你等师兄的,感激都还来不及呢,哪里有让你等感激我的道理啊?” 覃天成听苏择东即自己的师兄可要比自己会说话多了,便不再多言,面对着微笑,且收起了他那白皙的门牙起来,看着之前苏择东叫唤出去的佣人把座子和桌子搬了上来之后,便坐了下去。 苏择东在覃天成的酒肉还没有上来的时候,也没有过多的去招呼、关注于他,因为在这个帐篷当中的可不只是他这么一位帮助自己的贵人,而这场宴席归根结底可是为了庆祝自己的兄弟们即鬼兵队的队员们还有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凯旋归来而举办的。 至于替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和自己的师弟覃天成以及金木派的各位师兄师弟们举办的接风宴,则应当是在人来齐,战事没有那么那么紧张的时候举办为佳。 只待着等酒肉都被佣人们摆在覃天成的面前了,苏择东、刘振明以及苏六两、张富贵等鬼兵队的那一帮老油条们的酒肉可不就与其一同喝上了嘛! 苏择东的酒量之所以有那么好,自身的基因是那么一回事情之外,更为主要的是后天的勤奋。 也就是从十四岁开始,苏择东和覃天成的师父即叱咤风云的梅湖江久开始训练他们的喝酒;其中的要领便是将自己的胃变得强大,什么腥的东西吃什么,包括生的肉,不过更多的是草药,即消痰化气、健脾胃的草药,需要熬的就熬着吃,不需要熬的则一律生吃下去。 也不管是否会苦涩了,也别管那个味道是多么的让人难以启齿了,所谓要想在人前显贵就必须要在人后受罪便是其中的这样道理。 一杯接着一杯,一杯又喝着一杯,众人喝到了一定程度之后知道苏择东在事后还有话语要说便没有再多说些什么话语,便喝到了一定程度后就没再喝下去。 苏择东跟着一帮手下也有约定俗成的规定,只要他们这些当手下的人,脸上一露出尴尬的脸色了,苏择东就不能再跟他们敬酒了,其中的意思便是他们认输、他们服气了。 刘振明、廖行天在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经常跟苏择东一同喝酒,这些约定是都很清楚的;而袁三、吴起凌尽管不是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但是他们的能耐大,武艺挺高的,属于没有鬼兵队当中没有入世“世外高人”, 所以他们也都能经常接触苏择东以及管理层这一帮人。 对苏择东的这一些规矩,鬼兵队的所有人可谓是见怪不怪的了,毕竟人家苏大堂主的酒量实在是太好了,如果每一次聚会或者是聚餐都想要与其硬碰硬的话,那己方是 是不会有一次胜利的机会的。 至于东振公司培养下的民兵们,除了几个不知好歹的民兵头头与几位在战场上表现突入的民兵收到了邀请,进入到帐篷当中与苏择东等人共饮且惨败地没有办法从桌子上抬起头来、只能趴着之外,其余的民兵则是没有资格进入到帐篷里边,只能在帐篷的外边欢歌鼓舞的。 南方的秋天是多雨水的,特别是当冬天快要来临的时候,雨水便会更多。 但这也没有办法抵挡得住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庆祝的热情,所以雨水并未向前些日子那般如期而至,而是被太阳的光线所挤开,随着秋天的风流,飘向天空的另一端即与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们另一端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所在的帐篷营里边去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之内,苏择东和覃天成都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且酒杯上的酒便没有再满上;在场的所有人只要是没有醉倒的,便知道这时候是说正事的时候了。 出于礼貌,苏择东并没有见己方的安排全盘托出,而是让作为客人的自己师弟首先说他们的事情,且打算那那之后再说自己的布置为好,便问道:“师弟,你等大老远的从中书行省前来,本来一路上就已经很是辛苦了的,怎何还带着那么多的干粮和军备物资?光你等身上,就有不下二十斤啊!” 苏择东不问不要紧,啥事都没有;可就当他这么客套的一问过后,原本面部不知道是因为喝得太多或者是还是因为帐篷的人太多而吸氧不够导致的上气不接下气则显得很是通红的覃天成,居然仰天大笑起来。 这一下,给在坐的众人的第一感觉便是此人喝醉了,需要好好的休息…… 可没有当众人的这一个观念在脑海中停留多少的时间,覃天成便恢复了方才的神态,仍然是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大门牙,白皙得让众人觉得自行惭愧的! 覃天成还是忍俊不禁的大笑了一下,然后才说道:“嘿嘿,我等是从大都再到中书行省,然后一直南下,到达高邮城然后与师兄您与众位英雄会面,这事情不假,可我等带来的这些东西还真的不是从大都或者是中书行省带来的。” 听覃天成这么一说,刘振明和苏择东也是有一点感觉了,而刘振明是一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的,就没有过多的询问或细听。 他这一掌嘴巴一张开,再一闭上,这恭维的话语就来了:“哦哦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等沿途上碰上了很多江湖上的朋友,他们知道你等前行是来协助我等大破蒙古部队的包围,所以特意资助你等物资才来的,没错吧!” 将自己的猜测抛出来后,喝酒喝得有一点上头了的刘振明可不就对自己的这一个猜测感到很是满意,觉得合情合理无懈可击了嘛,所以便又多加上了一句,道:“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梅湖江、梅老先生、大剑客!江湖上谁人不敢不给其面子啊?他们能够有机会协助金木派,帮助上梅老剑客,是他们的荣幸,是他们的光荣。” 在刘振明还没有发表自己的观点和看法之前,苏择东的想法实际上是跟他差不多的,但是当刘振明将第二段恭维的话语说出来后,他便从苏三两的记忆当中,怀疑其中必定是有一些猫腻的。 且同时,他也在观察覃天成的面部表情即显得很尴尬的同时,更加使得苏择东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其中可没有那么简单的江湖中人相助,定然是有其他的隐情! 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氛围出现,苏择东便没有过多的就此发表自己的看法或者对自己的同门师弟说一些恭维门派或者师父的话语。 苏择东不说,其手下的鬼兵队的大汉们以及东振府邸的管理层的人员们,有一部分也是采取了保留的态度并没有随风逐流地听从别人说一就是一,听风就是风了的。 特别是在江湖上行走了一段日子,对梅湖江和他创建的金木派有所了解的人就更不会对此立即发表自己的看法了。 这些谨慎小心而没有向周围的大多数开始跟着刘振明的节奏恭维起金木派和梅湖江的少部分人群当中,廖行天便是其中的一位。 在廖行天的所见所闻当中,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是江湖的老前辈,其人品和人格得到江湖中人甚至是官场上、平民百姓们的很多赞赏,这一点不假。 尤其时天下十四路闯王、四十六路山贼王起兵造反而天下大乱的时候,梅湖江梅老前辈的行为与威望更可以说成为江湖当中的美谈。 只是据他廖行天对梅湖江的了解,此人并非是一个喜欢且经常接受江湖中人的朋友或者是商场、官场或者是百姓当中的礼物当中的人啊;梅老剑客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了,受到的最多恩惠在廖行天的印象当中,也就是他与五毒门势不两立的那一段时间,收取到的情报比较多。 至于物质上的援助或者是人员上的帮忙,拥有将近上万名教众的梅湖江基本不需要,且就他老人家的骨子里的那一股傲气与韧劲,可不像是随随便便就收取他人礼物的人! 廖行天的这一个想法和苏择东的忧虑,很快就得到了覃天成的证实。 他不是不想快一些将实情说出来,而卖个关子,显得他很显摆;只是在场的人在刘振明这个聚义堂的副堂主的带领之下,显得太过与热忱了,压根就没有给他太多说话的机会就吃定了他们是在沿途当中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与热捧,热情的款待后又有多么大的礼品相送…… 实际上,将事实说出来之前,覃天成还真的挺脸红的,道:“额……我等金木派在家师的带领之下,沿途是遇到了很多江湖上的朋友,这一点倒是没有错误,千真万确的……” 没人覃天成将话说完,刘振明就插嘴,说道:“嘿嘿,我就说嘛!普天下之间,不认识梅湖江老剑客、没有听说过他威名的江湖中人,就等同于在元朝廷当中为官的人,不认识其宰相脱脱,不懂得他的主子皇帝老儿是多么渣的人一样!” “额,不过……他们认识家师和我等金木派不假,但他们可不是热忱的款待后,将这些东西,自愿送上的……” 覃天成的这一句话一抛下来,便像是在帐篷中的尚且清醒的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们以及鬼兵队的老队员们心中种下了一颗定时的炸弹,使其的心情顿时变得震惊且害怕。 不是自愿送上,难道还是抢夺的不成? 为了不再引得众人 过多的误会,覃天成这一次便没有敢做太多的停留,嘴巴立即张开,从中吐解释道,他们是遇到了山贼,被劫持后,才险中逃生,得到这么一大堆东西啊。 “啊?路上遇到了山贼?这个……”覃天成的这一个解释明显是不能服众的,刘振明便作为方才舆论的引导者,首先代表众人,提出了他的质疑,道:“梅湖江老先生那么大的身份,这世道上居然还真的有不认识的吗?” 没想道覃天成还真的是一口咬定了之前所说的是遇到了山贼的说法,且还补充道:“他们看样子也不是一般的山贼,其中有的人,从外表上看过去,很像是色目人,也有些人的口音,与蒙古语相似;所以我估计,他们应该是逃兵或者是与蒙古的大部队走散了的,想要占山为王,寻找刺激的……反正不会是一直在那地方做买卖的山贼,也应该不是行走在道上的人!” 覃天成这么一说,在场的鬼兵队众人即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人员才觉得这事情还是的确有可能的,特别是对其最后边总结的不会是行走江湖的人以及专业的山贼抱以很大的认同。 因为他们前不久还真的打跑了一批又一批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进攻,他们败北了之后,很多的部队可就没有足够的人手以及军备的物资,还有一些是人心不齐的,打了败仗之后就要想去投靠世家,例如项氏家族便是他们较好的选择。om 第四百五十八章:百害无一利 而在这普天之下,还真的没有一个行走在江湖中的人,没有道听途说过梅湖江这老、子。老剑客的威名的,因为其是与十二天人的前五位的实力旗鼓相当的。 至于,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与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及北尊剑客欧阳天为何没有进入到江湖中人评选的江湖十二天人当中,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他们没有固定的帮派;其功夫既有上三门的功夫,也有十八派、八十一门的功夫;而他们也不从属于其中的任何一个帮派。 他们三位老人家都是自立帮派行走江湖的主儿,其所传授的武艺往往都是大杂烩,即没有专门的门派功夫,这倒是与后世当中的国术的武馆相似。 “哦?那你等从虎口脱险、九死一生又是怎么一个说法?”苏择东这时候就按耐不住了,想到自己的师父那么大本事的人,面对几十个甚至是成百上千个,在五千多名金木派的师兄弟们的护送之下,怎么会有危险,便道:“还请师弟仔细说来。” 苏择东的问题也是存在于在场听到这消息的人内心当中都存在的问题,也只等到覃天成将事情解释清楚了,他们才知道:原来,生性顽劣的梅湖江最怕的就是带领这一大帮人从东走到西、从北走到南的,则他更喜欢无拘无束的,更加自由的行走于山水之间。 所以,虽然金木派的确是从中书行省当中浩浩汤汤地来了五千名底子,但是并不是挤在一块同时来的,一来是为了掩人耳目,避免引起元朝廷和地方官员的太多的关注和轰动,这样对于整个计划是百害无一利的。 第二点便是其次的一点,梅湖江不喜欢带队,不喜欢指挥,他传授武艺除了乐善好施、拉帮结派自保之外,更为重要的便是为了显摆即用后世人的话语来说就是喜欢装十三;则实际上与其同行的人也就是二十多个其门下的得意弟子。 为何只有二十多个? 因为也就只有那二十多个梅湖江的门下的得意弟子能够跟得上他们师父的速度,翻过山脉,穿过草地,越过原始森林且还要游过几条河流的从偏路来到黄河以南的地方。 也就是他们二十多人走偏路,刚一进到鱼米之乡江南一带的时候,可不就是在行走在山路的时候,遇到了占山为王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了吗? 这些人当中不少还是汉人,所以对于江湖当中的一些规矩还是有所耳闻的,只是大多数都是混迹于部队当中,了解江湖的规矩是一回事,没有听说过梅湖江为何人又是一回事。 蒙古部队的汉人士兵们并没有一上来就抢夺,而是按照一般的套路,搬出了人海的战术,里三层外三层的将梅湖江以及他金木派的二十多个得意的弟子围了一个圈。 在告诉对方自己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没有结果了之后,可不就把梅湖江笑得乐开了花,他怕的就是别人听到了他的江湖名号了之后便被吓得胆战心惊的,这样就太没有趣味了。 “好好好,你们不知道老夫的名号不要紧,但这名号能够值得很多的赏钱!”梅湖江一脸滑稽地充满了讽刺意味的微笑,道:“你们帮我等二十几人留在身边,等不久就会有大队的人马,你一报出老夫的名号,他们就会留下所有的东西,嘿嘿!” 那帮蒙古部队的汉人士兵们看梅湖江一个糟老头子的,也就相信了他的话,拿着绳子也就对其二十多号人五花大绑了之后,便拉到了山洞当中,也没有什么严刑拷打,只是讽刺的话语没有少说而已,其中心的内容便是想要快一些得到银两。 梅湖江这老头子一个答应、一百个答应的,也就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观察到看守他的人也就是与他们面对面的六七个蒙古部队的汉人士兵过后,便当着他们的面,将捆绑在其身上很是结实的绳子,猛然地一撑,便轻而易举地就麻绳都崩断了! 二十多名金木派的弟子们见自己的师父都动手了,哪里还有傻呆呆地坐在那里等着看戏的道理? 有模有样地学着方才梅湖江老剑客的样子,将捆绑在其身上的绳子全部都崩断了。 之后,便对山洞中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也不管有没有他们怒骂过自己的,也不管他们是不是汉人、色目人或者蒙古人,反正只要是阻拦他们将山中的物品全部掠夺的哪一些人,没有例外的全部杀死。 梅湖江和覃天成是负责将山贼的山洞中的东西搬出来的,因为按照他们的观念上来说,穿新鞋不能踩狗屎,杀鸡是不需要用宰牛即大材小用的。 也不知道到底杀了多少人之后,反正在通往山贼们存放其所携带与掠夺来的存放物资的空间的道路上,已经慢慢的都是尸体。 梅湖江与其金木派的徒弟们之所以敢这般冷酷无情甚至是有一些残忍地将这些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杀死,按照梅湖江本人的说法便是:他们是没有爹妈疼,也没有兄弟姐妹爱的人。 即,他们蒙古部队士兵们是因为在路上没有足够的银两了,所以才集结了上千人在此处,其已经脱离了蒙古部队的管理,顶多也就是有那么一个名号而没有实际的表现、人马与权利、义务;再者,他们也没有江湖中人的照顾,顶了天也就是世家的照顾、 而梅湖江那么大身份的人,最不怕的就是所谓的世家,因为江湖与世家简直就跟官场和商场一样,虽然相互之间有着必然的交际,且从属于不同的体系;而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便是在江湖的这一套体系当中响当当的、最不怕事的主儿! 别说是现在世家的力量中落,元朝廷的统治也不变得岌岌可危了,即使是在两者都是鼎盛时期的时候,他梅湖江也照样敢于这么做,因为这地方、这环境、这些事情都是他占据道理,则拥有话语权以及人心! 阻杀蒙古部队的那一些想要阻止梅湖江等人的那些士兵们武力是没有办法与其相互抗衡的了。 覃天成的师兄师弟们的功夫跟他相比虽然是不值一提,但他们说什么也至少有梅湖江五成的功力啊,不然他们也没有办法跟得上他们二人的步伐,自然也不会跟其师父做这等“黑吃黑”的事情! 也就是在一夜之间,占山为王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三百多条人的性命就丢在其山道当中;而之所以被覃天成说成是九死一生,便是他们做事情即搬运山洞当中的物资时候,那些丧心病狂的蒙古部队的士兵居然开始引爆洞穴当中的火药。 不过,在山中的洞穴崩塌之前,金木派的十多名弟子们已经将其中的货物大部分都搬出来了,还有一小部分则是没有必要用生命的代价去夺取的,则自然就不需要了! 但是这可就苦了洞穴当中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 想来,十多名金木派的弟子想要亲手杀死三百多名蒙古部队的士兵的确是有可能的,但绝对不会是在那么狭窄的空间之内,又在十几个回合当中杀死那么多的人。 而他们自己人的火药还是造成其没有办法从山洞中走出来,白白丢失了那么多的性命的原因所在。 山中的洞穴的山石一崩塌下来,蒙古部队的那些鱼金木派愤然作战的士兵们可就慌了神,什么踩踏的事故,也就自然而然的发生在其中了。 而金木派的弟子虽然不都是有力能扛鼎的本事,但能够将从洞穴上边掉落下来的碎石用手掌的力量震碎的就有十六七名,而其余的即使没有那么大的硬气功,也有太极功法,将其中的力道给卸下来,所以伤亡自然就少了许多。 “然后,我等见从山洞当中拿出来的东西太多了,而其中有一部分包装是有损坏了的,所以就分装带在身上。”覃天成解释道:“师父让我等继续在山道之间等,自己偷偷地来到了高邮城,我发现了之后便急忙前来追赶,这才与众人相见。” 苏择东一听覃天成即自己的师弟这般解释,他便欣然一笑,想着这才是他记忆当中的那个师父嘛,随后便问道:“那你等,从山洞当中得到的物资到底有多少?” “粮草一百五十担,足够我等师兄弟一个月的分量了,白银不多也就五百两;没有马匹,只有一些没用了的武器和火炮,火药也拿出来了一些;但估计带到这里也没有办法使用。” 覃天成说道火药,就有些口若悬河道:“那些火药的成分太次了,如果使用了的话,不光对火炮产生不良效果,减少其使用的寿命,还有可能在使用期间,出现炸膛的风险!” 在苏择东的印象当中,自己的师弟可没有理工方面的知识,而其师父以及金木派一样,对火药方面一窍不通,而之所以取名为金木派,则是取之于五行当中的“金”、”木”,梅湖江充其量会一些木匠的劳动;对于铁匠或者火炮,还真的是一窍不通唉。 “嗯…..这样便足以,便是足以!”苏择东呵呵一笑,道:“那帐篷你等可有得到?” “有,但不多;只是吾等也知道,诚王部队可能缺少粮食和帐篷,所以在金木派的其他师兄弟们陆陆续续地来到之前,都会自行准备好帐篷。”说到这里的时候,覃天成还特意看了一眼蒋士杰,特意放低了声响,说道:“这些我等都会自行准备好,还望苏大人不要太多的烦心。” “嗯,好,很好!” 覃天成话语中的意思,苏择东怎能不明白呢,又多说了一句,道:“我等金木派是来得好,五千人自行准备好帐篷和粮食便是满足了高邮城防御部队的人手上的不足。” “而南山派则是来得巧,南尊老剑客恰好赶上我等遇险,可算是将我与蒋兄弟从九手夺天昆仑僧那秃驴手中,救了我等一命啊!” 在覃天成讲述他们这一路到来的经过时候,蒋士杰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想来说话的人是金木派的,其堂主苏择东也是金木派的,合着他们南山派来得可算是不巧合,很是多余了的。 但听了苏择东的这一个总结之后,蒋士杰的心情才好一些了,至少他这个做堂主的即代表官方,没有否认自己的师父和南山派在这场战役当中已经做出了的贡献。 未来的路还长着的呢,并不是人多就能够取胜的,现在也只有说日后再见分晓! 蒋士杰尴尬地笑笑,内心这般安慰着自己。 知道了覃天成以及金木派的来龙去脉了之后,苏择东也不打算将自己的计划和打算藏着或者是掩着了,全盘托出,告知于对方,其中包括了派遣徐老爷子以及吕常信等人,一同前去大都造谣生事。 以此来造成元朝廷内部的混乱,大力鼓舞与其“同一战线”的哈麻集团,快些加速搬倒元朝廷的宰相脱脱。 对于苏择东和聚义堂的这一套计划,从大都来的覃天成还是有所耳闻地说道:“如果是没有预计错误的话,元朝廷早就在一个月之前就是一片混乱了;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经费的问题,其次便是脱脱的强势,在四处招兵买马。” “小子便听闻,元朝廷当中就有人以此为由,弹劾脱脱!只是吾等出发之前,便没有在江湖上听闻有关于明教人士传出来的消息,想来一月之前,元朝廷的宫廷还是一片寂静的。” 覃天成的这一分析,倒是让与其曾经是朝夕相处的师兄即苏择东内心当中有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根据苏三两的记忆,他覃天成之所以能够在梅湖江的门下,成为两员得力的干将,且还都是大弟子的候选人,便是因为二人都对武术狂热,以及得天独厚的天赋、专一及相当地刻苦;且还都是举一反三的主儿。 可也就是在武术即后世人将其称为最没有用的国术方面,他们有这样的造诣,其他的方面,两人都是半斤八两,只是苏三两反映出来的是冷漠,覃天成则是傻乎乎的。 既然对方做出了那么多的改变,既会分析局势,又懂得一些火药方面的知识,又有了刘振明这一个案例了之后,苏择东可不就有理由相信,对方的来龙去脉可能就没有只是学习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又是魂穿吗? 这一个魂穿,到底是什么? 凭借着自己的真本事,魂穿到元末明初的自己,在后世的世界当中,又是怎么一个生活的状态呢? 是欢喜的还是悲剧的,是活动的还是静止的,这到底是平行着的世界,还是被曾经改造的过的世界,自己魂穿到这一个人的身上,到底是找到了自己,还是遗失了初心…….. 这一下,很多的问题,很多的不解,便从苏择东的脑海当中宛如雨后的春笋一样,繁忙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感觉得到。 可是,现在一闲下来了之后,这些东西可不就疯狂地从地底一面疯狂地涌上来了嘛! 想要得到答案,就应当从现实出发,开辟新的思路,才有可能得到想要的答案才是! 苏择东现在想得到的方式,便是确定自己师弟的身份! “师弟,我等师兄弟二人多日不见面;今日我等有缘在此地一见面,便让我激动得想要念一首诗词。”苏择东嬉笑道:“哈哈哈,我一个好读书之人,恰逢喜事,难忍住心中的激动,也只好在众位面前,献丑了献丑了!” “哎呀,师兄,您看您这一句话又言重了不是?您的风采我等都清楚的啊!”覃天成作为客人,他是有资格在众人面前这么一说的,道:“师弟我有这般的荣幸能够在此地听到师兄所颂诗词,实在是荣幸,荣幸啊。” “唉唉唉,师弟,言过了言过了。” “不不不,此乃是事实也!” 覃天成心中也纳闷道,自己曾经沉默寡语,记忆当中的他平日不都是跟着自己舞刀弄枪的吗? 怎么一下子,几天没有见面,就变成文人了? 虽然说的确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可也就是六个月的时间,这转变也过快了一些吧...... 虽说男人的屁股决定脑袋即坐什么位置就应该想些什么事情,的确没有错误,但是强行拿曾经没有什么文化更别说文采的苏三两,强硬地逼上去,的确是不太被人所接受了吧! 也就是在众星捧月的期待当中,苏择东的嗓子便开了:“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哦,原来是苏轼的《水调歌头》啊!” 刘振明虽然是一个理科生,但作为自己的母语,且还需要在中考的试卷上拿分来取得a考取重点高中的他,这些文学常识也还是懂的。 第四百五十八章:百害无一利 而在这普天之下,还真的没有一个行走在江湖中的人,没有道听途说过梅湖江这老、子。老剑客的威名的,因为其是与十二天人的前五位的实力旗鼓相当的。 至于,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与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及北尊剑客欧阳天为何没有进入到江湖中人评选的江湖十二天人当中,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他们没有固定的帮派;其功夫既有上三门的功夫,也有十八派、八十一门的功夫;而他们也不从属于其中的任何一个帮派。 他们三位老人家都是自立帮派行走江湖的主儿,其所传授的武艺往往都是大杂烩,即没有专门的门派功夫,这倒是与后世当中的国术的武馆相似。 “哦?那你等从虎口脱险、九死一生又是怎么一个说法?”苏择东这时候就按耐不住了,想到自己的师父那么大本事的人,面对几十个甚至是成百上千个,在五千多名金木派的师兄弟们的护送之下,怎么会有危险,便道:“还请师弟仔细说来。” 苏择东的问题也是存在于在场听到这消息的人内心当中都存在的问题,也只等到覃天成将事情解释清楚了,他们才知道:原来,生性顽劣的梅湖江最怕的就是带领这一大帮人从东走到西、从北走到南的,则他更喜欢无拘无束的,更加自由的行走于山水之间。 所以,虽然金木派的确是从中书行省当中浩浩汤汤地来了五千名底子,但是并不是挤在一块同时来的,一来是为了掩人耳目,避免引起元朝廷和地方官员的太多的关注和轰动,这样对于整个计划是百害无一利的。 第二点便是其次的一点,梅湖江不喜欢带队,不喜欢指挥,他传授武艺除了乐善好施、拉帮结派自保之外,更为重要的便是为了显摆即用后世人的话语来说就是喜欢装十三;则实际上与其同行的人也就是二十多个其门下的得意弟子。 为何只有二十多个? 因为也就只有那二十多个梅湖江的门下的得意弟子能够跟得上他们师父的速度,翻过山脉,穿过草地,越过原始森林且还要游过几条河流的从偏路来到黄河以南的地方。 也就是他们二十多人走偏路,刚一进到鱼米之乡江南一带的时候,可不就是在行走在山路的时候,遇到了占山为王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了吗? 这些人当中不少还是汉人,所以对于江湖当中的一些规矩还是有所耳闻的,只是大多数都是混迹于部队当中,了解江湖的规矩是一回事,没有听说过梅湖江为何人又是一回事。 蒙古部队的汉人士兵们并没有一上来就抢夺,而是按照一般的套路,搬出了人海的战术,里三层外三层的将梅湖江以及他金木派的二十多个得意的弟子围了一个圈。 在告诉对方自己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没有结果了之后,可不就把梅湖江笑得乐开了花,他怕的就是别人听到了他的江湖名号了之后便被吓得胆战心惊的,这样就太没有趣味了。 “好好好,你们不知道老夫的名号不要紧,但这名号能够值得很多的赏钱!”梅湖江一脸滑稽地充满了讽刺意味的微笑,道:“你们帮我等二十几人留在身边,等不久就会有大队的人马,你一报出老夫的名号,他们就会留下所有的东西,嘿嘿!” 那帮蒙古部队的汉人士兵们看梅湖江一个糟老头子的,也就相信了他的话,拿着绳子也就对其二十多号人五花大绑了之后,便拉到了山洞当中,也没有什么严刑拷打,只是讽刺的话语没有少说而已,其中心的内容便是想要快一些得到银两。 梅湖江这老头子一个答应、一百个答应的,也就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观察到看守他的人也就是与他们面对面的六七个蒙古部队的汉人士兵过后,便当着他们的面,将捆绑在其身上很是结实的绳子,猛然地一撑,便轻而易举地就麻绳都崩断了! 二十多名金木派的弟子们见自己的师父都动手了,哪里还有傻呆呆地坐在那里等着看戏的道理? 有模有样地学着方才梅湖江老剑客的样子,将捆绑在其身上的绳子全部都崩断了。 之后,便对山洞中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也不管有没有他们怒骂过自己的,也不管他们是不是汉人、色目人或者蒙古人,反正只要是阻拦他们将山中的物品全部掠夺的哪一些人,没有例外的全部杀死。 梅湖江和覃天成是负责将山贼的山洞中的东西搬出来的,因为按照他们的观念上来说,穿新鞋不能踩狗屎,杀鸡是不需要用宰牛即大材小用的。 也不知道到底杀了多少人之后,反正在通往山贼们存放其所携带与掠夺来的存放物资的空间的道路上,已经慢慢的都是尸体。 梅湖江与其金木派的徒弟们之所以敢这般冷酷无情甚至是有一些残忍地将这些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杀死,按照梅湖江本人的说法便是:他们是没有爹妈疼,也没有兄弟姐妹爱的人。 即,他们蒙古部队士兵们是因为在路上没有足够的银两了,所以才集结了上千人在此处,其已经脱离了蒙古部队的管理,顶多也就是有那么一个名号而没有实际的表现、人马与权利、义务;再者,他们也没有江湖中人的照顾,顶了天也就是世家的照顾、 而梅湖江那么大身份的人,最不怕的就是所谓的世家,因为江湖与世家简直就跟官场和商场一样,虽然相互之间有着必然的交际,且从属于不同的体系;而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便是在江湖的这一套体系当中响当当的、最不怕事的主儿! 别说是现在世家的力量中落,元朝廷的统治也不变得岌岌可危了,即使是在两者都是鼎盛时期的时候,他梅湖江也照样敢于这么做,因为这地方、这环境、这些事情都是他占据道理,则拥有话语权以及人心! 阻杀蒙古部队的那一些想要阻止梅湖江等人的那些士兵们武力是没有办法与其相互抗衡的了。 覃天成的师兄师弟们的功夫跟他相比虽然是不值一提,但他们说什么也至少有梅湖江五成的功力啊,不然他们也没有办法跟得上他们二人的步伐,自然也不会跟其师父做这等“黑吃黑”的事情! 也就是在一夜之间,占山为王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三百多条人的性命就丢在其山道当中;而之所以被覃天成说成是九死一生,便是他们做事情即搬运山洞当中的物资时候,那些丧心病狂的蒙古部队的士兵居然开始引爆洞穴当中的火药。 不过,在山中的洞穴崩塌之前,金木派的十多名弟子们已经将其中的货物大部分都搬出来了,还有一小部分则是没有必要用生命的代价去夺取的,则自然就不需要了! 但是这可就苦了洞穴当中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 想来,十多名金木派的弟子想要亲手杀死三百多名蒙古部队的士兵的确是有可能的,但绝对不会是在那么狭窄的空间之内,又在十几个回合当中杀死那么多的人。 而他们自己人的火药还是造成其没有办法从山洞中走出来,白白丢失了那么多的性命的原因所在。 山中的洞穴的山石一崩塌下来,蒙古部队的那些鱼金木派愤然作战的士兵们可就慌了神,什么踩踏的事故,也就自然而然的发生在其中了。 而金木派的弟子虽然不都是有力能扛鼎的本事,但能够将从洞穴上边掉落下来的碎石用手掌的力量震碎的就有十六七名,而其余的即使没有那么大的硬气功,也有太极功法,将其中的力道给卸下来,所以伤亡自然就少了许多。 “然后,我等见从山洞当中拿出来的东西太多了,而其中有一部分包装是有损坏了的,所以就分装带在身上。”覃天成解释道:“师父让我等继续在山道之间等,自己偷偷地来到了高邮城,我发现了之后便急忙前来追赶,这才与众人相见。” 苏择东一听覃天成即自己的师弟这般解释,他便欣然一笑,想着这才是他记忆当中的那个师父嘛,随后便问道:“那你等,从山洞当中得到的物资到底有多少?” “粮草一百五十担,足够我等师兄弟一个月的分量了,白银不多也就五百两;没有马匹,只有一些没用了的武器和火炮,火药也拿出来了一些;但估计带到这里也没有办法使用。” 覃天成说道火药,就有些口若悬河道:“那些火药的成分太次了,如果使用了的话,不光对火炮产生不良效果,减少其使用的寿命,还有可能在使用期间,出现炸膛的风险!” 在苏择东的印象当中,自己的师弟可没有理工方面的知识,而其师父以及金木派一样,对火药方面一窍不通,而之所以取名为金木派,则是取之于五行当中的“金”、”木”,梅湖江充其量会一些木匠的劳动;对于铁匠或者火炮,还真的是一窍不通唉。 “嗯…..这样便足以,便是足以!”苏择东呵呵一笑,道:“那帐篷你等可有得到?” “有,但不多;只是吾等也知道,诚王部队可能缺少粮食和帐篷,所以在金木派的其他师兄弟们陆陆续续地来到之前,都会自行准备好帐篷。”说到这里的时候,覃天成还特意看了一眼蒋士杰,特意放低了声响,说道:“这些我等都会自行准备好,还望苏大人不要太多的烦心。” “嗯,好,很好!” 覃天成话语中的意思,苏择东怎能不明白呢,又多说了一句,道:“我等金木派是来得好,五千人自行准备好帐篷和粮食便是满足了高邮城防御部队的人手上的不足。” “而南山派则是来得巧,南尊老剑客恰好赶上我等遇险,可算是将我与蒋兄弟从九手夺天昆仑僧那秃驴手中,救了我等一命啊!” 在覃天成讲述他们这一路到来的经过时候,蒋士杰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想来说话的人是金木派的,其堂主苏择东也是金木派的,合着他们南山派来得可算是不巧合,很是多余了的。 但听了苏择东的这一个总结之后,蒋士杰的心情才好一些了,至少他这个做堂主的即代表官方,没有否认自己的师父和南山派在这场战役当中已经做出了的贡献。 未来的路还长着的呢,并不是人多就能够取胜的,现在也只有说日后再见分晓! 蒋士杰尴尬地笑笑,内心这般安慰着自己。 知道了覃天成以及金木派的来龙去脉了之后,苏择东也不打算将自己的计划和打算藏着或者是掩着了,全盘托出,告知于对方,其中包括了派遣徐老爷子以及吕常信等人,一同前去大都造谣生事。 以此来造成元朝廷内部的混乱,大力鼓舞与其“同一战线”的哈麻集团,快些加速搬倒元朝廷的宰相脱脱。 对于苏择东和聚义堂的这一套计划,从大都来的覃天成还是有所耳闻地说道:“如果是没有预计错误的话,元朝廷早就在一个月之前就是一片混乱了;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经费的问题,其次便是脱脱的强势,在四处招兵买马。” “小子便听闻,元朝廷当中就有人以此为由,弹劾脱脱!只是吾等出发之前,便没有在江湖上听闻有关于明教人士传出来的消息,想来一月之前,元朝廷的宫廷还是一片寂静的。” 覃天成的这一分析,倒是让与其曾经是朝夕相处的师兄即苏择东内心当中有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根据苏三两的记忆,他覃天成之所以能够在梅湖江的门下,成为两员得力的干将,且还都是大弟子的候选人,便是因为二人都对武术狂热,以及得天独厚的天赋、专一及相当地刻苦;且还都是举一反三的主儿。 可也就是在武术即后世人将其称为最没有用的国术方面,他们有这样的造诣,其他的方面,两人都是半斤八两,只是苏三两反映出来的是冷漠,覃天成则是傻乎乎的。 既然对方做出了那么多的改变,既会分析局势,又懂得一些火药方面的知识,又有了刘振明这一个案例了之后,苏择东可不就有理由相信,对方的来龙去脉可能就没有只是学习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又是魂穿吗? 这一个魂穿,到底是什么? 凭借着自己的真本事,魂穿到元末明初的自己,在后世的世界当中,又是怎么一个生活的状态呢? 是欢喜的还是悲剧的,是活动的还是静止的,这到底是平行着的世界,还是被曾经改造的过的世界,自己魂穿到这一个人的身上,到底是找到了自己,还是遗失了初心…….. 这一下,很多的问题,很多的不解,便从苏择东的脑海当中宛如雨后的春笋一样,繁忙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感觉得到。 可是,现在一闲下来了之后,这些东西可不就疯狂地从地底一面疯狂地涌上来了嘛! 想要得到答案,就应当从现实出发,开辟新的思路,才有可能得到想要的答案才是! 苏择东现在想得到的方式,便是确定自己师弟的身份! “师弟,我等师兄弟二人多日不见面;今日我等有缘在此地一见面,便让我激动得想要念一首诗词。”苏择东嬉笑道:“哈哈哈,我一个好读书之人,恰逢喜事,难忍住心中的激动,也只好在众位面前,献丑了献丑了!” “哎呀,师兄,您看您这一句话又言重了不是?您的风采我等都清楚的啊!”覃天成作为客人,他是有资格在众人面前这么一说的,道:“师弟我有这般的荣幸能够在此地听到师兄所颂诗词,实在是荣幸,荣幸啊。” “唉唉唉,师弟,言过了言过了。” “不不不,此乃是事实也!” 覃天成心中也纳闷道,自己曾经沉默寡语,记忆当中的他平日不都是跟着自己舞刀弄枪的吗? 怎么一下子,几天没有见面,就变成文人了? 虽然说的确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可也就是六个月的时间,这转变也过快了一些吧...... 虽说男人的屁股决定脑袋即坐什么位置就应该想些什么事情,的确没有错误,但是强行拿曾经没有什么文化更别说文采的苏三两,强硬地逼上去,的确是不太被人所接受了吧! 也就是在众星捧月的期待当中,苏择东的嗓子便开了:“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哦,原来是苏轼的《水调歌头》啊!” 刘振明虽然是一个理科生,但作为自己的母语,且还需要在中考的试卷上拿分来取得a考取重点高中的他,这些文学常识也还是懂的。 第四百五十九章:人有悲有欢 张德兴和张富贵也立即知道,苏择东是在念背诵的词人大家苏轼苏东坡的大作啊! "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当苏择东念到这一部分的时候,他便注意看到覃天成的面容上的形态如何。 这厮果然是在唱起了这首词的调子! 想来后世就有一首脍炙人口的《但愿人长久》,是由邓丽君原唱,王菲翻唱后火了整个网络即八十、九十年代为主体的人群,则如果这覃天成对这首歌的调子能够朗朗上口的话,那对方应改便是与自己和刘振明一样,是从后世当中通过某种方式魂穿到这里来的。 确定了对方的身份过后,苏择东的面容显得很是高兴。 念完了一首《水调歌头》后,又将南宋的抗金名将岳飞的《满江红?怒发冲冠》给搬出来了,道:“怒发(髪)冲冠,凭栏(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此诗词作罢,全场的鬼兵队的队员还有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不管是懂不懂文学、听没有听过这一首诗词的,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喝醉了的,人人的面容可都洋溢起来了一股骄傲劲来,一股势必要抵过难关,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抵挡在城楼外的硬气也油然而生! 吃饭喝酒吃肉,是一支部队得到了别开生面的胜利之后必须要做到的事情,不然就寒了将士们的心了。 在此之后,奖励还不能算是结束,还必须要有一定的报酬才能够真正暖人心。 这可不是说什么谈感情伤钱,谈钱伤感情的事情;人家累死累活的,还是冒着生命的危险去帮你完成一件事情难道就是想要得到你的一句谢谢吗?! 难道他们就不想要一点实际一些的东西吗? 兵器、古玩、美人计平康之女的陪伴,又或者俗套一些的,银两,犒赏,这些都是人类最需要的物质东西啊。 当然,美女或者是平康之女是需要在双方自愿,你愿意爽我,我愿意给你爽的基础之上才能得到的。 古玩和兵器也是如此,双方在此之前约定好了的之外,其他的也不能是强人所难的说想要就想要得到的。 总的来说,应该是尽量满足他们所需要的东西,不管是为了生存还是发展,都应该有所满足;所谓有借就有还,再借不会难,便是这么一个道理。 犒赏三军也是需要有一定的即时性的,不然超过了一定的时间后,自己手下的那一帮人就会认为做领导的不想给他或者是不能够及时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会觉得内心不安定等等。 所以,苏择东的这几首诗词念出来,第一个便是想要知道覃天成的真实身份;苏择东认为,生活在不同时代的人总有不同的时代特征的,而经典的文学作品或者是艺术作品便是一个时代特征的显著标志。 第二个目的,苏择东便是是为了控制众人的情绪,将其代入到一个激情澎湃,且没有利益纠纷的世界当中,给晓七儿以及鬼兵队情报组、苏两三与聚义堂的会计们组成的计算组,根据收上来的报告作出统计后,按劳分配给各个参与其中的鬼兵队的队员以及民兵之中。 苏择东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既然都同意了手下们的事情他是不愿意推迟太久的,说办就要办得到,且还要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人力物力以及财力,根据之前约定好勒的事项、款项,将所需要的物品以及银两准备好来。 当然,苏择东也不会是一个夸夸其谈的大老粗人,不会在事前许诺太多他办不到的事情,所以在刘振明拿着那一份报表到苏择东的面前时候,他特意看了那一份计划清单即事后的报酬清单。 这报仇清单上面,清楚地列明了一等功的多少人,获得二等功多少人,三等功又有多少人,共有五个等级的功劳;廖行天、张富贵、刘振明、吴起凌、袁三等截取蒙古部队的情报以及阻杀蒙古部队的将军的人,自然而然是一等功。 值得一提的便是第二等功,除了表现得非常勇猛,杀了很多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很多士兵的鬼兵队队员们,鲁大郎也因为在城楼上的卓越表现,得到了肯定以及赞美。 也就是在苏择东的诗词念完了没有多少的功夫,晓七儿便将从蒙古部队收集来的情报汇总在一块,将鬼兵队们以及民兵的表现的数据做了一个总汇之后,便立即送往苏两三所组成的会计计算小组当中。 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过后,苏两三等人的小组便将上千人的功劳大致做成了积分的形式,这种形式是在刘振明的参与之下,对原来有的记功劳的方式,进行了补充,使得功劳的计算更加的立体化,直观化以及明白、清晰化。 将这些东西做好了之后,便又由苏两三交给晓七儿,随后让晓七儿送到苏择东的手上,并且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士兵们也将上百斤的物品即武器或者是白银,运输到了帐篷的面前。 参与这一次行动的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以及东振公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在这一次分配当中,都还算是比较满意的,因为很丰厚。 被分为第五等功劳的,也都有一百两白银以及五条丝绸,以及其所想要得到的兵器,总体的价值可都是在两百两上下,算得上是他们辛苦半年的酬劳了。 第一等功劳的白银更是达到了六百两白银,六条丝绸,以及其所想要的兵器,至于镀不镀金则是日后才会考虑的事情了,反正兵器是先要送到他们的手上的。 将这些东西都办理好了之后,苏择东便又安排晓七儿将张士诚集团部队的长官叫来。 自从当上了苏择东的秘书之后,晓七儿与张士诚周围的将士以及其部下的长官们很多都熟络了起来。 而且正如刘振明所说的,在张士诚集团的部下当中,很多将士或者是当官的都没有结婚的,且为事业以及民族的大义、高邮城百姓们的安全以及大业的完成,他们大多也都没有办法与外界取得更多的联系,自然难以见到女子。 尤其是像晓七儿这般美丽的女子,身材丰腴的女子,性格好、嘴巴甜、声音又好听的女子。 如果,那些张士诚集团下的将士们生活在后世,又或者真的有所谓的前世、后世的话,他们一定能够会将其眼前的女子称作是“女神”或者是校花,而在古代当中也有是有着“貌若天仙”这般的美誉。 关于着一些事情,也就只有因为对苏择东和晓七儿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有所兴趣而细心观察的刘振明知道,苏择东并不知道其中的内容;而且也不知道,他正在让晓七儿去找的那一位张士诚集团下的都尉,正是晓七儿众多的追求者当中,条件最好的那一个。 “晓七儿,你怎么来了?”青年才俊一看到晓七儿进入到自己休息的帐篷当中,还在看着战地图,想着接下来如何布置防守的张士诚集团下的五品都尉便凑了过来,急切地问道:“你是来特意找我的吗?上次让你想的事情,你是否回心转意了.......” 晓七儿摇了摇头,抿着嘴,笑了笑,道:“晓七儿认定了的事情,一般就不会改变,还希望吕大哥不要再多想了;此次来,晓七儿是代苏大人说一声,帐篷的事情准备的情况,还有金木派的人也会有五千名帮众过来,苏大人希望你们准备一下。” “啊......哦,原来晓七儿妹妹,来这里还是为了公事了。” 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五品都尉一听晓七儿这般说辞,脸便扭了下来,再也看不到之前的那一股兴奋劲了,道:“帐篷的事情,我们这一边也很紧张,不过既然是苏大人需要......晓七儿你开口了,那我自然会努力地去办好。” “至于那个什么金木派会有五千名帮众来吗?如果不需要我们这边准备一些东西的话,其他的事情还是让苏大人安排就好了,我会负责跟长官们说的。” 晓七儿得到了对方的回复后,便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晓七儿便不多做打扰了,告辞。” 见那位张士诚集团下的青年才俊且又有五品等级的都尉欲言又止,还想要走出来送自己,晓七儿便很决绝地转过身去,与其说道:“吕大哥请留步;您贵人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去做,就请您留步,不用再送了。” 晓七儿见对方果然还是在帐篷的门口停留了下来,双目看着她,都红彤彤的了,想来是他想着自己一表人才的却受到自己的冷落而感到不甘心和心寒,她便又说道:“晓七儿还是希望能够坐吕大哥的朋友,而不想有更进一步的关系;晓七儿的心,真的有人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晓七儿便走也不回地走向苏择东的帐篷,很快地就消失在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当中青年才俊的五品都尉的目光当中,空留着后者在原地看着她,遥望这,触不可及,却又想要得到的她...... 却怎么也抵不过,她口吻中的那一个其心中的他!! 看到这一幕,知道晓七儿表达了自己心仪的可不只张士诚集团下的部将们,刘振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晓七儿也一同来到了张士诚集团下帐篷当中,就眼看着、耳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 刘振明由于距离的关系,没有听得太多,但是,听到了那一句之后,其他的话也就是成为了废话,那一句便是“晓七儿心中有人了!” 嘿嘿,晓七儿的心中能够有什么人啊,除了她的那位好好的二狗哥哥即苏择东之外,打死了刘振明也不相信她的心里边还有其他人! 当然了,如果晓七儿喜欢的是女生,那他刘振明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只能是无语。 而如果他晓七儿喜欢的是纯爷们的话,苏择东人高马大,身材又好,标准的天字型,职位又高,既是聚义堂的堂主又是张士诚在高邮城当中的二品大元即三司使或将其称为财政大臣;手上的银两又多事业又处于上升期,属于后世当中标准的高富帅。 年龄?年龄是问题吗? 十八十九岁的年纪,在后世当中的城市做父亲、成家的确是早了一点,但是在农村当中就已经是普遍的现象了,更别说现在是封建的社会,在古代当中! 还真的就别扯什么与时俱进,后世人魂穿到了古代当中,为了文明、和平不改变其规矩,还遵守着后世的那一套,这可就没有多大的意思了,男人能够三妻四妾而不是一妻一夫制,才能叫做是古代,娶了就是入乡随俗,不娶了,那也行,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在撮合苏择东和晓七儿这一对上,刘振明与苏择东的师父梅湖江算是“天作地和”的同一条战线上的好伙伴,所以有了晓七儿这一句话之后,他的心便算是放了下来! 另一方面,苏择东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 确定了覃天成是从后世魂穿到元末明初之后,苏择东便能够确定,对方至少是跟自己通一条战线上的好伙伴了。 “不知道,覃师弟,你在习武练功之后,还有什么好的雅兴啊?” 酒菜都吃完了,该犒劳的都犒劳了,该说的话也都交代得差不多了,夜也深了,到了下半夜,苏择东便与覃天成进入到安排其休息的帐篷当中,看似有意无意地这么一问。 覃天成仍然是露出其标志性的牙齿,笑着说道:“啊,不不不。我平日当中除了练功习武,也都还是练功习武,可没有什么其他的喜好啊,哪里能跟苏师兄您相比呢,不光是武功好,而且文也很擅长哈,不是!” “呵呵,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来考考你。”苏择东此话一出,便可就看到覃天成那诧异的表情了,可不就认识到自己的话语中有所问题了,便道:“哦,师弟,不要担心,师兄现在不可能要跟你武斗,时间不早,是休息的时候了。” 习武之人,对自身的休息是很看重的,如果不是执行任务或者是打仗,一般在子时甚至比子时更早两个时辰之内,是不会跟别人动手的,且很多的修行者不会在子时到了的时候还不休息。 “我的意思是,我们来文斗。” 说完,苏择东可不管对方同意,或者是不同意,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便出题问道:“一杆旗子上,旗子随风而动,那么请问,是风在动,还是旗子再动呢?” 这是一道很是深奥的佛家歇语,如果没有一定的基础即生活在元末明初这一个时代的大多数人没有办法接触过正统的佛学的,或者是所谓的禅道的人,定然答不出苏择东想要知道的答案。 旗子在动?不对! 风在动,也不对! 出这一道佛家题目的时候,苏择东实际上是做了两手的打算的,如果对方答不上来,自己也会给他一个台阶下,说一些客套的话,既不让对方丢面子,又提高自己在别人心慕中,自己的品格,换做后世的话语来说便是装十三,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如果对方能够答得上,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是人的心在动!” “嗯,好!没有错,覃师弟,你莫非学过禅学?” “啊......哦,不,我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而已,师兄莫要放在心上;我那里有什么文化啊?顶多去过少林寺当中当过几日和尚,与他们那里的武僧呆过一段的时间,可能是耳濡目染的,就知道这个答案了,嘿嘿,居然给我蒙对啦!” 唉,明明是条件反射说出来的答案,居然还将自己去过少林寺学习本事的事情搬出来了! 想当年,这厮可是与原主一同去少林寺学的本事啊,怎么苏择东现在就没有印象,此人有好好上过一次早课与晚课,哪一次不是从课堂当中逃跑出来习武练功的,怎么到他这里就被塑造成一个好好学生的样子了? 苏择东可是一万个不相信,而心中更加笃定了覃天成是后世魂穿而来的,而且跟自己差不多,喜好装装十三,做一些扮猪吃老虎的事情。 “那好,我再问问你一句。”苏择东有一些不死心,想着他的学识应当就在那一个范围之内,便念叨:“横眉冷对千夫指,下一句是什么!” 苏择东此话一出口,覃天成的眼珠子可算都要瞪出来了,连忙说道:“当然是,俯首甘为孺子牛啊!师兄,莫非你也是.......从后世当中魂穿来的吗?!” 第四百六十章:你也是从后世魂穿来的? 苏择东此话一出口,覃天成的眼珠子可算都要瞪出来了,连忙说道:“当然是,俯首甘为孺子牛啊!师兄,莫非你也是从后世当中魂穿来的吗?” 这不是废话嘛,古代人知道古代的诗句,能够懂得禅道都不算什么,可这近代文人的经典名句,还能懂得?很明显的事实了。 “对!”苏择东点了点头,道:“之前的苏三两,现在的苏择东,我就是我,是不变的烟火。” “额,我叫覃天成,魂穿前后都是。” 覃天成这一句话,反倒是让仍想要装装十三的苏择东吃了一瘪 “就你这一句话,倒让我更加思考,什么是魂穿,如何魂穿,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面对魂穿之前于魂穿之后的生活、人物的变换,等等。” 苏择东为了挽回一些面子,特意将自己的话语显得很有深意,道:“如果我的生命还有时间,生活还能给我机会的话,我还将思考,如何活下去,在泯灭当中重生,在火焰当中向上又或者是堕落,是哀嚎。” “额,哥们,你是文科生吧。” 覃天成还是有一些忍受不住,从苏择东一张嘴就开始憋着了,碍于自己的身份而没有敢于说出来,没有想得到对方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越说越活跃,越说自己就越是听不懂的,那一句“大哥,留一条活路吧。”还压抑在心口。 “唉,你也是吗?” “额……..我学习到初中就不上了,九年义务教育完,我就去武当山和少林寺,全天跟师父学习了。” “在后世,二十一世纪了,你也照常是练功习武的吗?这可就厉害了。”苏择东有一些诧异对方这位跟自己一样从后世魂穿而来的认,多问了一句,“那你魂穿到这里的时候,几岁啊?” “十七岁。我父母都是你们外行人称的武林世家。主要为的是国家的工作,所以我自幼就要学习很多的武术当然,枪法还有作战的技巧,也是我等必备的学识。” 为国家工作的武术修炼者,而且还要学习手枪以及作战的技巧? 苏择东一听到这里就觉得此人的比格可要比自己高上许多啊,自己在魂穿之前,就是一个在大学当中当辅导员的,还真可谓是人比人就能够气死人啊,所以多嘴,问了一句,道:“那这么说,你还会开飞机啊?” “嗯,会一点点而已,飞机的升降没有多大的问题,只是在空中作战需要一定的操作,我还没有到那年龄,没有办法学到。” 如果只是这一句的话,苏择东心里边还有一丝丝的安慰,不过这飞机的升降在客运航空当中,已经算是非常困难的两个步骤了,没有两三年驾龄的飞行员是很难以把握,而覃天成既然那个年代即二十一世纪,也就是十七岁的年纪,能学到这一点已经算是很大的本事。 可覃天成又加了一句,道:“我家的哪一架波音747又没有装上武器,属于大型的客机,所以我也顶多上去开过实际驾驶过五六次,还真没有试战斗机。” “噗。” 苏择东的一口老血差点没有吐出来哈,波音747?你亲自载人驾驶了五六次,想来自己长那么大了,坐飞机的次数没有超过三次啊,眼前的这一厮居然开过六次机。 如果他的话说得没有夸张的成分,全部属实的话,那此人实在是厉害了,而如果覃天成所说的话压根就没有这么一回事,说出来只是想要提高自己的逼格的话,那这小小年纪的就能说上如此大话,这家教还真的就没有得说了。 为了证明对方是不是在跟自己吹牛还是在显摆,苏择东还是忍不住地问道:“覃兄弟,既然你说你知道如何开客运飞机,而且还开过波音747五六次,那你一定知道这客机如何飞起,如何降落了吧?” “老哥我在后世活了整整三十年了,从有意识开始的三十年来,看的书比较多,亲自授课也有上百节,所涉猎的内容包括人文社科、地理、历史以及哲学,物理方面的常识也涉猎过,可就是没有听说过飞行方面的知识,还希望兄弟你能不吝赐教。” 嘿,看来对方对自己所说的话是保持着质疑的态度啊,不过覃天成也没有太多的介意,毕竟自己在后世的年龄也就是十七岁而已,跟魂穿后的年纪差不多,这一张开嘴就说自己会开飞机,还有亲自驾驶的经验,会这个,又会那个的,当然会让人质疑啦! 如果自己没有亲身的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就算是生活在那样家庭当中的覃天成,也都会觉得自己现在所说的这一些话,简直是在放屁! 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能够坐进波音747的驾驶舱里边的飞行的人,即使是副驾驶员,也都没有二十五岁以下的,且还需要有相关的飞行经验,至少两年而坐在机长位置上的,国内想要找到一个三十岁以下的那可就非常困难。 当然,欧美国家对飞行员的要求更高一些的,这年龄定然也不会在三十周岁以下,不过也不会太高,毕竟飞行不光是需要经验也需要精力的高素质、高智慧的、高水平的技能,一架飞机的驾驶控制键,少说也有一百多个按钮,怎么操作、怎么飞行可不是一个自动驾驶就能诠释的! 可覃天成就是有这一方面的经验,他就是有这样的家庭背景以及社会的需要,他必须要挺身而出去完成在别人的严重不可能完成也不可能做得到的事情! “这个不是问题啊。既然苏大哥,哦,不是,是苏堂主。” “嗯,你还是叫我师兄吧,苏师兄就好,你我现在是同门的师兄弟,叫我苏堂主,不习惯,也太客套了。” “嗯好,既然苏师兄想要知道这有关于飞机这方面的事情,那小弟就我献丑,简单的说说起降的基本操作吧。” “唉…….等等,在此之前还需要等一个人,他也是从后世魂穿过来的。” 覃天成一听这话便是一惊,心想着自己此行跟这一个时代的武林宗师即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一块前来相助苏择东的聚义堂以及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官兵们居然会有那么大的收获。 这个世道上居然还有不止自己一个的魂穿者! 而且对方还不只是一个,有两个人! 过去,覃天成还在因为自己能够靠着自己的本事魂穿到兵荒马乱的时代,为这个时代的汉人部队抵抗蒙古部队的以及蒙古人所组成的元朝廷的暴力统治而沾沾自喜,兴奋不已的。 可现在知道了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这一步可不只是他覃天成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这兴奋可就荡然无存了。 合着这魂穿还是混穿? 还能弄成群穿啊? 这个还真的是乱七八糟的让人没有办法接受也措手不及啊! 同样的,苏择东此时此刻的感觉也是跟覃天成差不太多的,明明好好的一个魂穿,就应当按照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的剧本那样,群穿要有虫洞,能够来回穿,又或者是整个人一起群穿过来嘛,怎么到自己的身上还有了魂穿还能够一起魂穿的啊? 所谓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枯荣的,难道这世界上没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大家的想法和看法都跟自己一样吗? 苏择东此时的心情可比覃天成复杂得多了,因为他还在隐隐约约当中感觉得到,如果自己的感觉没有错误的话,自己的未婚妻,即明教教主的女儿覃晓晴可也是魂穿而来的! 呵呵,都能凑够一桌麻将了! “怎么了,匆匆忙忙地让人叫我来这里,是有什么大事情要宣布吗?” 刘振明在苏择东安排的张世成集团的士兵们传令之下,在帐篷内结束下自己脱下衣服想要睡觉的动作,风尘仆仆地赶来了,脸上还挂着那么一丝丝不爽快,道:“这天气可是越来越冷了啊,都到了下半夜了,我等又喝了一点就,这身子就有一些站不稳,想要休息,休息了啊。” “哎,刘兄弟,不要着急着休息嘛。”赔以一个抱歉的微笑,苏择东说道:“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个人,让你认识认识,相信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你应该不会再想要睡觉了的!” “啊?谁啊?” 苏择东没有接上刘振明的这一段话,一来他知道对方此时的心中还有气着呢,说这话也就是想宣泄一下他自己心中对自己的不满意二来此时此刻也不是解释太多的时候,等其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有让他惊讶不已的! 指了指覃天成,苏择东面带着微笑,转过头来看向刘振明,问道:“刘兄弟,你可知道,此人是谁啊?” “啊?这人不就是你的师弟,覃天成覃兄弟吗”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覃天成十几二十多遍之后,刘振明仍然坚持自己的说法,道:“嗯,你不用让我好好看过一遍了,我已经很仔细很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他的确是你的师弟不假。” 说完,刘振明就把裹在自己身上的绵摊往自己的脖子缩了一缩,道:“哎呀,这高邮城郊外的秋天也够冷的啊,啧啧啧,如果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情的话,小子就先告退,回去了啊,明天估计还要上战场呢,恕不奉陪了…….” “唉唉唉,刘兄弟,别急着走啊。”拉住了刘振明的胳膊,苏择东才又道:“兄弟啊,你这是只知道其一,却不知道其二啊。对,他的确是我的师弟,覃天成,没有错误,可是,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吗?” “哎呀,不就是金木派的大弟子,未来金木派的接班人吗?这些你不都是跟我等鬼兵队的哥们还有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人在酒宴上都介绍了吗?” 刘振明有一些不耐烦了,道:“这些事情啊,我都记得,记得哈,不用重复,不需要重复,这么的,咱么日后有时间,一定,一定一起喝酒,我请客。” 可刘振明现在的确是很困了所以急着想离开,苏择东却是不让啊! 刘振明的武功不低,能够在众多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围追堵截的时候,顺顺利利地从其中杀出一条血路,冲出来,并且还有能力再被同一批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再围堵一次,他还再杀出一条血路来,再围堵、再杀…… 而苏择东的武功可要比他高得多了,且还是最为接近甚至是达到了江湖当中的十二天人的水平他遇到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围剿的时候,不出第二个回合,只要对方的人数不超过五十人的,他们绝对就没有办法再对苏择东形成包围圈。 即使蒙古部队的士兵门或者是骑兵们追求的是战术和战法为包围、剿灭以及远程进攻配合上近距离战斗,可没有用,苏择东就是有那么大的能耐,用手中的大刀就能够将敌人即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骑兵们的进攻给一个个地击破。 所以,刘振明要想跟苏择东比力气或者是武功,那绝对是白搭! “别着急着走,兄弟,你还始只是知道其一,去没有了解得到其中的内幕啊!”苏择东嬉笑着说道,“你可记得方才在酒宴上,我念诵的那两首诗词当中的其中一首为苏轼苏东坡的水调歌头吗?” “嗯,有一点印象。”听闻苏择东还有事情藏着掩着没有告诉自己,刘振明便稳稳了自己的性子,且有想起对方是自己的上司,是领导,自己作为下属虽然是与其同样一个年代,但也要保持应该有的尊重才对,“请问…….其其中有什么猫腻吗?” “你是否注意到,我念着水调歌头的时候,覃兄弟的表情是如何?” “哎呀,当然是欣赏啦,别人或许不知道哦,但我看得出,他听得津津有味道的,好像还哼起了曲子。”原来还是在跟自己显摆自己的师弟有多么的厉害,还是那套路,还是那配方也还是味道,“额,我明白苏堂主的意思,请问,还有什么事情嘛。” “他知道王菲。”苏择东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嘴巴可就是贴在在刘振明的耳朵根旁边,道:“他也是从后世魂穿过来的,而且还是在国家的某个特种部队工作的,会开飞机,会磅嗙嗙!” 也就是比方才双方对话的声音低了那么几个音调,而不就将刘振明吓出一个魂飞魄散了嘛。 什么会开飞机的国家某特种部队的工作的人都魂穿到这里了? 而且还是苏择东的师弟?还是金木派的大弟子? 呵呵,现在可不就能够打斗的地主了嘛,就差一副扑克牌了。 所谓的扑克牌是由法国在十五世纪的时候,由塔罗牌演变过来的,也就差一百年了,刘振明感觉得到,如果魂穿再晚一百年,现在他们绝对可以开桌打扑克了,怎么现在自己还后悔起来了呢! 好好的一个魂穿,居然还不是属于自己的一个世界,硬生生的变作群穿了呵,这一点,刘振明还是挺好接受的。 “我的天啊,这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种事情!”惊异地看了看眼前的覃天成,再拍拍自己的脑门子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很疼很痛恨真切,“幸会幸会……” “请多关照,请多关照!” 覃天成知道苏择东在与刘振明窃窃私语的时候已经将自己的身份告知于对方了,自己也就没有再多的介绍了,伸出手来与对法很是礼貌的握手。 等客套的话语和动作都说完、做完了之后,苏择东便在前带路,将二人带进了覃天成被安排的那一间房间里边,后有对众人道:“刘兄弟,是这样的,那么晚叫你来呢,是想让你涨一些见识,覃兄弟的本事挺大的,曾开过六次客机,而且还是波音747这样的大型客运飞机。” “哇,厉害。”刘振明此时此刻还真的是由衷地竖起了大拇指,道:“厉害厉害,果然是厉害啊,后生可畏,后生可畏,也就那么小的年纪就能够做到这一点,不过,真的是才十七岁吗?” 关于对方的真实年龄这一点,不只是刘振明和苏择东这两个外人不太相信,就连覃天成自己也不太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开过平常人即后世当中百分之**十的人都不会接触的驾驶飞机的技术,而也就只有亲身地去经历了、去体会了、去感觉了,做过了,他才敢说。 “不敢当,不敢当。”面对别人对自己的恭维的话语,覃天成还实现很是淡定的,道:“也就是个人生活环境和背景不同而已嘿嘿,我也没有站在讲台上,给别人传授知识过也没有在实验室当中,研究出什么东西过。” 虽然苏择东在刘振明还没有来到之前就告知了覃天成,刘振明在魂穿到元末明初这个时代的时候是京都的某个大型博物馆的保安,可覃天成却没有敢说这一个埂,而是选择了说出去让人觉得挺体面的活即科研研究。 第四百六十一章:简单上手 “啧啧啧,这些都是小事,小儿科,简单方便好上手。百度搜索:”刘振明听得出对方这是在谦虚,也是在抬高自己来贬低自己呢,便就顺着道:“我等这点本事可就没有覃兄弟那般厉害了,那现在就请覃兄弟你能够不吝赐教,给我等外行人说说,有关于飞机驾驶的事情吧!” 刘振明算是知道了苏择东为和要找自己来了。 合着他一个文科生,没有办法辨别覃天成所说的那些有关于飞机的问题是否真实还是在胡编乱造的,所以这才让自己前来呀,这心机可不小嘛。 “嗯好。”这一下,覃天成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谦虚的话语了,道:“ 客机就按下启动引擎开关,发动引擎,向塔台请求抱轮车推出,推出后申请滑行至跑道,推、油门让飞机沿滑行道前进,注意沿地上黄色滑行线前进,到达跑道头再次请求起飞。” 说到这里的时候,无论是苏择东还是刘振明,作为听众也都还能够接受,可覃天成下边又继续说道:“在获得起飞许可后进行起飞操作,飞行员再做起飞操作:” “设置自动刹车到rto,放下襟翼1~10°,推、油门至20%等待两台发动机推力平衡将油门推到95%,速度达到v1前确认飞机运转正常,如果有异常马上关油门到反推状态终止起飞。” 这些涉及到专业的数据之后,苏择东算是彻底的认输了,而刘振明尚且还能够跟得上,不过也是在脑海中模拟、计算其中所涉及到的数据才能够准确。 覃天成却也没有体会到外行人即苏择东和刘振明的感受如何,自己自顾自地巴拉巴讲完,道:“再正常的话等速度到达vr抬起机头,速度达到v2收起起落架,设置自动驾驶,关闭自动刹车,到达巡航高度,收起襟翼,整个操作部分,就算是完成了。” 最后,没有等到苏择东从痛苦当中缓过劲来,也没有让刘振明更多的思考机会,覃天成便总结道:“这操作方面虽然说起来和听起来都挺简单的,但是实际操作起来,其中可就有很大的难度了,需要考虑得到很多的方方面面。” “恩恩,好了好了,够了够了,我等说了那么多,虽然我一句都没有听得太懂哈,但也足够了。” 苏择东算是知足了,服气了,没有脾气了,便转移话题,道:“覃兄弟你学这个花费了多少时间啊?” “五个月的理论课,一年的实践课。然后到国外实习一年多,总共差不多三年。” “从几岁到几岁?” “嗯…….十二岁到十五岁,那时候我数学刚好学到几何方程和几何图像,家父便安排我去学飞机了,至于九年的义务教育,也是学完飞机后,补上的。” 听完覃天成的经历之后,苏择东可不就又竖起了大拇指嘛。 人比人,不如人,气死人。 比起苏择东的心里变动的状态,刘振明可就显得淡定得多了,他仍然是矗在原地,在脑海中模拟着覃天成方才说的数据还有画面。 他作为理科生,虽然还达不到驾驶飞机的水平和水准,但是他也有接触过飞行舱内的模拟图。 毕竟每个男孩子,特别是血气方刚又学理工科的男孩子,对投军入伍,当空军、泡空姐。拿高薪等等的那些事情,不都是有一些幻想的嘛! 所以,刘振明没有那么好的条件去接触覃天成经历过的那些东西,却也有自己的方式去了解过,他本人自己所喜爱的那些东西,所以想得自然要比苏择东多一些。 见识过真本事之后,苏择东便有了困意,这一次没有用刘振明多做催促,自己就想要移步离开的意思了。 可当苏择东摇了摇刘振明,向其表明了时间不早他困了,要回去休息,想要让他一起走的时候,对方居然还矗在那里,一动都不动的。 再摇一摇,也还是那样子,刘振明就像是被高人点上了身体上的哪个穴道一样,就是没有见他动一动的,这可就让苏择东感到很是尴尬了。 “额,这个,刘大哥,您对我方才所说的,还有什么地方不理解吗?” 覃天成看到刘振明此时此刻的表情,倒是让其想到自己十多岁的时候第一次上飞行课的时候,面对年迈的教授在讲堂上所说的那一些内容,其面目上的表情可不就是与其现在所表现的那样,没有差得多少嘛! “哦!我总算想得通了!” 刘振明冷不丁地就这么一说,可吓坏了身旁的苏择东和覃天成。 尼玛,就那么久的功夫你才能缓过劲来,这卡片得也太久了吧? 大哥,你真的是醉了。 苏择东还真的算是佩服刘振明了。 他苏择东作为文科生,是早就放弃了抵抗,“缴械投降”了,覃天成那么专业的知识,他苏择东也就是听得懂第一句话而已,第二句话之后的传到苏择东的耳朵里边也就只剩下数字以及文字的方式而已。 至于内容,呵呵,这跟苏择东以及后世的很多人看很多的网络小说当中的水文内容差不多,没有多大的意义,尤其是某点的某条水鱼写的文,那是绝对的内容水。 当然,这并不是说人家的文不好,只是那位作者作为文娱题材的领军者,写到现在,真的有高处不胜寒的意味在其中了。 与此同时,苏择东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刘振明这一次可算是在自己的面前又装得一手好十三啊;如果他能够像自己一样自觉,听不懂就听不懂了,不会强求着自己去听而在覃天成说完了之后直接转移话题的话…….. 那苏择东还会怀疑刘振明到底懂没有懂,不过也是会在覃天成的面前,给人家的台阶下。 这下可好啊,人家刘振明懂得思索且也有门路和脑子思索其中,而他自己作为文科生却没有路子也没有想法去思索其中的什么道理或者是内涵的东西,这就形成了很强烈的反差。 合着自己这一号作为文科生存在的人,是为了烘托别人而存在的啊。 “额…….既然刘兄弟都知道其中的道理了,那我等要不就先回去了吧,就不打扰覃兄弟你的休息了。”苏择东没忍住,插嘴阻止刘振明想要对其理解飞机起飞而想做出的诠释发言,抢先一步,道:“明日我等可能还有战事需要应付,就先告辞了。” “哦,苏师兄、刘副堂主,你们这就要走啊,小子送送你们吧。” 说着,覃天成便面带着和蔼的微笑,与拉着欲言又止的刘振明的苏择东,与他们一同走出了自己下榻的帐篷里边。 “请留步,覃师弟。天色不早了,就不劳烦你多送了,快些回去,好好休息吧。” 苏择东来武的话,在魂穿之前肯定不行; 来理工科的话,他魂穿前后都不行; 可要是来文的话,待人接物、说话技巧、酒桌文化等等,他可不认为自己要比后世二十一世纪的人还是身处于现在的元末明初的人要差。 “好的,那小子也请苏师兄,刘副堂主慢走,回去路上多注意安全吧。” 覃天成的这话一说完,就自己感觉得到自己说话的尺度和分量、内涵可就远远不及自己的师兄苏择东了。 什么路上注意安全,什么慢走啊? 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自己是客人,自己让人家慢走,人家走去哪里啊? 这不是反客为主了嘛! 再者说了,还回去的路上多注意安全? 你知道人家住哪里嘛?就让人家多注意安全? 又说了,人家那么高身份的人,身怀绝技的,什么本事没有啊,还需要注意安全? 这里总归是别人的地盘啊! 这些没有头脑的话语从自己的嘴巴里面出来的时候,覃天成还真的想给自己几下大嘴巴子。 可也还是要数苏择东会说话。 他知道覃天成可能是因为出于紧张,三个人都是后世人,在这里有缘分相见而过于激动了,所以话语方面不太利索。 又或者是因为人家魂穿前后都不擅长于人打交道,可这人的本事可算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便打圆场道:“唉,好好好,劳师弟费心了,我等这就好好走回去。” 苏择东的言辞毕后,也不知道刘振明是想帮忙打圆场,还是因为又在脑海中过了一把当飞行员将飞机起飞的瘾,都被苏择东拽着胳膊拉出去足足有五六步了,他才招手说道:“哎哟,谢谢啊大兄弟,改日有时间,一定细谈啊。” “啊,哦!一定,一定!” 覃天成这一次没有再傻乎乎地说慢走了,而是露出其最为标志性的微笑,招手送别二人。 当苏择东和刘振明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后,覃天成便收起了笑容,内心当中充满着五味杂陈。 是兴奋?毕竟魂穿来到这个时代后,还有后世即二十一世纪的好伙伴与其一同作伴,的确是一件让人感觉得到兴奋的事。 是不爽?的确,原本以为通过自己的努力完成这一次魂穿,在古往今来也就只有自己能够做得到的,却没有想得到,还有两个人一样是来自于后世,且还都是二十一世纪,最为不爽的便是,还特么都魂穿到了一个时代,这可就变成了玄幻故事??! 是不甘心?当然了,覃天成自认为自己魂穿后贵为江湖老前辈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老前辈的徒弟,魂穿前后又是一身那么好的武力,且自己又拥有比这个时代还多了几百年的智慧,又有着那么多的同门师兄弟,想要一统江山,也是迟早的事情。 可就是没有想得到,跟自己本事差不多的同门师兄苏择东,居然也是魂穿来的人;且人家魂穿的宿主不光武功厉害,其背景更是没得说,活脱脱的一个全国最大的黑面上的帮派,上上下下足足有三十多万名教众,其中还没有包括有色目人! 有了这些还不算,覃天成算是看明白了,人家苏择东不光是本事人、有背景的人,且又是有着与自己一样,有雄才大略的人,且与苏择东相比较起来,素来自我感觉良好的覃天成,自己也有些自卑了,对方的起步高、发展好,现在在张士诚的部队都什么地位了。 是高兴吗?覃天成心中要说是高兴,那还真的是有一些的;与兴奋不同,高兴的原因便是他再也不用为了自己下一步怎么走而举棋不定了,也不用为自己是否会陷入官场的恶斗而不是战场的恶斗,会死于奸臣之手而不会死于战场上而发愁了。 因为,有了苏择东这一号人存在了之后,这些事情就不用自己来发愁了。 就方才水房会面的时候,以及观察苏择东的待人接物的本事,其周围的那一帮人,尤其是见到了近些日子以来,在江湖上可谓是名镇四海、赫赫有名的聚义堂当中的鬼兵队了之后,覃天成算是知道了,日后的这一些事情都不用自己操心了。 覃天成再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信息磅礴发展的时代,网络小说自然是没有少看过的;其中所描写的主角穿越到了古代之后,是如何运用自己学识、本领,攀爬科技树,创造财富价值又或者是如何在官场当中周旋的,且自己真正做得到魂穿了之后,他心中也想过。 只是现在看来,覃天成还真的多虑,首先,攀爬科技树,自己毕竟也就是十七岁的年纪,开飞机,他会。 杀人,他覃天成敢说,魂穿前后自己杀人的行动,绝对不会是在话下的。 但也仅局限于此了,至于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的那些高科技的产品运用他会是会,但是在元末明初的这个时代也没有办法用得上。 因为这个时代压根就没有什么高科技的产品任其使用,如果有,那也只是相对的,且创造那些相对高科技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刚才被自己的“魅力”折服了的刘振明!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个时代像是早就被一部分人或者是一小撮人给征服了的一样,自己的到来,或许也就是天意,让自己来扶持对方,或者是开创自己的新世界吧…….. 想着想着,脑海当中的烦恼也就多了起来,心中的担子却着实轻了不少,对于未来的路该如何走,未来的方向又是在哪里,自己该如何抉择? 覃天成还真的想要在这高邮城秋天的夜中,全部都想得明白。 可奈何,这天气和环境、气候,实在是太让人感觉得到困乏;尽管有很多的问题,心中又是多么的不愿意,也耐不住昏昏沉沉的睡意将自己的思绪全部都存于梦中…… 覃天成是可以躺在苏择东为其安排的帐篷当中,好好的休息了。 不过与其同行而来的刘振明却有了一点败兴而归的意思,一路上,嘴巴对飞机如何起飞又如何设置自动飞行,该怎么降落的问题就在那嘚吧嘚吧的念叨了个不停。 眼看着两人就要走到帐篷了,苏择东自认为自己总算是可以解脱了,却没有料得到,刘振明冷不丁地弄了一句:“对了,有关于你师父梅湖江今日说的那件让你纳妾的事情,我想跟你谈谈。” “嘿,那些事情有什么好说的,你想想,在战场上,在战争中,敌强我弱之下,性命都没有办法保得住了,还谈什么儿女私情?” “唉唉唉,去去去!别说哪一些没有用的东西。其他人不知道,你我还有方才的覃天成,难道还不知道这场战役其中的内幕吗?” 说到这么关键的地方,刘振明便没有敢于继续说下去,而是左顾右盼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什么人偷听了之后,他才继续说道:“嗯,隔墙有耳,不能不提防一下啊。你玩命还有覃天成难道都不知道,这场战役稳赢吗?就你那么大的本事,还怕活不成?” 苏择东没有急着接下刘振明的话语,等二人走进了苏择东的帐篷即整个高邮城北门驻扎的张世成集团部队的帐篷之中最大的那一顶之后,苏择东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哎,我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些什么;嗯,当然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 “高邮城能守住不假,张士诚在这场战役当中会因为元朝廷的事情而取得最大的胜利,脱脱也因为此次战役被元朝廷那一帮人弄死,也是事实。”苏择东的音调提高道:“但这可不意味着,完美就可以消极作战!假以时日,你能保证,没有恶战吗?” “既然我们身份较为特殊,那就更有身份,守下这座城,并且减少伤亡来。”苏择东的音调再次降下,道:“你或许会觉得我等作为从后世当中魂穿而来的人,这样做会有很多的不值得,但是你要知道,不管目的如何,我们始终都是人。。。” 得,苏择东都把话语说得那么绝对了,那刘振明再说什么话语去规劝,自己不就成了没有人性的后世人了嘛。 第四百六十二章:这锅不背! 这个锅,刘振明他还真的没有必要去背,也不打算去背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你赢了你赢了得了吧刘振明口吻有点冲动,缓了缓情绪了之后,他才又说道:但是啊,你记住,我说的是但是啊,你真的对人家晓七儿没有感情啊 刘振明这一句倒是让其强调的但是的威慑力荡然无存了,不过虽然看起来很没有气势,且还有一些委曲求全的意味,可这一招对苏择东来说,是绝对奏效的啊,因为其真心的喜欢上了这么一个活泼可爱天真善良温柔体贴又能干的晓七儿。 .更新最快 而且,人家还长得很漂亮呢。 而且,人家还长得很丰腴完美呢 晓七儿的身材,的确是让苏择东有些意外的,没有想得到,这元末明初的女子,一个汉人女子的身材竟然能够那么的丰腴白皙静谧,且还不是因为中年的发福或者是生过了孩子之后变成这样的,完完全全是因为吃得好睡得好才变得如此。 想到当初,苏择东第一次见到晓七儿的时候,全身不能说是干瘦如柴瘦骨嶙峋,但也差不多了,没有什么地域上面的歧视,因为身上压根找不到一块多出来的肉,且也没有什么凹凸不平的地方,跟丰腴二字根本不沾边。 可也就是差不多半年的时间吧,这人说变就变而且还不到十八岁,十六岁半就变得这幅模样了,苏泽东对此还真的感到惊叹不已;当然,也是心动不已 这.哎,你的心里怎么成天老是这一些问题啊苏择东说到这里便觉得有一丝好笑,道:还真的是皇帝不着急,太监先着急起来了。 得,自己好言相劝让其抓紧机会把握好时机,现在反倒是自己被说成了太监了,嘿,还真的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不过现在跟其争论这一点也没有用,不是说不过,而是因为两人压根儿就不是在同一个频道上面的,各自都在说着各自的话语,怎么会有相互交叉的点呢 啧啧啧,好好好是我多管闲事了,是我太监,我着急了刘振明说到这里便来了一个峰回路转,道:不过,苏堂主啊,苏大人啊你可要长点心吧人家想要跟晓七儿交往的英雄好汉可多了去了,其他的不说,就拿张士诚部队的那个管理后勤工作的小吕来说吧。 刘振明将今日自己从酒宴当中偷偷地出来跟在晓七儿的后边与其去到后勤军营当中找张士诚集团部队下的后勤军营当中的吕都尉时候的所见所闻,全都一个字不差的说给了苏择东听。 苏择东听到了这件事情后,心中便是五味杂陈的的,不过也没有对外人即刘振明表露出来,只是点点头,道:嗯,我知道了,我心中自然会有自己的打算了,时间不早了,你快些回去休息吧,不然赶不上二路汽车了都 刘振明一听苏择东将后世当中的赵某山小品当中经典段子都拿出来用了,这张嘴便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告辞后,转身便就离去。 刘振明走了,苏择东将身上满是酒味的上衣全部都脱了下来,光留下白色的衣服下来,基本像是古装剧的打扮,便就躺在了被窝当中。 之所以是躺下,是因为其压根就没有办法入睡。 想到自己不管是后世,还是元末明初这个时代,还真的没有这般喜爱一个女孩却没有办法的时候。 苏择东想着自己现在可是有着未婚妻的人,他有心想要一夫二妻,因为这里是在元末明初,而不是在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需要受到一夫一妻制度的法律约束,在封建的年代,只有家里边的女人多了,才算是显示这个男子的社会地位。 如果是光从社会地位上来平心而论的话,苏择东可要比任何人都想要娶到小妾,甚至是后宫佳丽三千人,他也都想要得到;因为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即后世当中的三十多年,他可算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那一部分人当中。 每日虽然穿得暖吃得饱,而且还能有恋爱谈,有漂亮的丰腴的女大学生大美腿好身材看,但是这些都不是自己得到的,都是别人给的,事业是如此,生活是如此,爱情也是如此,都是外人相给而并非自己通过本事挣来的东西,便是会像风中的落叶一样,随风而逝. 经历过了后世的三十多年的生活教训,苏择东算是体会到了权力,对于一个男人,特别是对于一个好面子的男人,自尊心强的人,是多么的重要。 而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哪一些人,往往是最为追求自己得不到却又很想要得到即自尊心的那一拨人,苏择东便在其中。 但是,苏择东还是迈不过那一道坎,他没有办法解释为何一个男人,非要娶妻之后再要有一个妾,才算满意,或者是不满意,非要装上三宫六院三千佳丽,才算得上是满足 这些思想太封建了,苏择东骨子里还是一个文人,是一个好人,虽然说不管在那个时代当中,文人,且还是好人的那一类人,最混不开,说的不好听一些便是死得要比坏人早,且惨烈,可真正的文人,特别是骨子里的文人,是不在乎这一些的。 他们思想跟佛教的理念很相似,相信生死轮回即六道轮回,也相信善恶因果论,所以他们不着急,不会信奉欧美在后世盛极一时的及时行乐的理论。 可,封闭了自己的感情,不接受自己的内心当中最为真实的想法,不也就是文人最为噗之以鼻的虚伪吗 不就是在跟自己的内心说谎话吗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的手里。 不舍不弃. 苏择东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么一个时候想得到这一首后世的现代诗起来;虽然他承认,如果从押韵以及内涵的角度上来说的话,这个现代诗,绝对没有古代的诗或者是诗词那么精美,却也同样是一代人的智慧结晶,所反映出来的,也是那一代人的思想内涵。 所谓时局造英雄,那些成了名的剑客帝王且都被记载在千古名册上,受万人敬仰的人啊 那是因为他们懂得随机应变,是因为他们没有做老好人,是因为他们狠得下心来,是因为他们懂得随机应变就算是有些事情会被人耻笑,他们也必须要做得到,因为只有做得到他们才能够完成他们的目的,才能够被写在书籍当中,被后世人记住,被后世人传颂 当然,他们也会因为那些人生当中所谓的瑕疵或者是污点而成为诟病被后人指指点点或者是借鉴,引以为戒,但是他们所达到的成就是毋庸置疑的。 想到这里,想了那么多的苏择东,便在内心当中,默默地做出了一个决定,如果可以的话,如果自己还能在这场战役当中活得下去的话,如果自己的妻子是个通情达理之人的话,那晓七儿他苏择东是要定了的 我有情,你有意,明明相爱着的两个人,可不能被封建的思想所铐住了;宋朝的文人墨客之所以被后世人称赞,同时也是被众多人骂得狗血淋头的便是因为他们的迂腐,他们的愚忠,所以苏择东打定自己要当文人,也要做个有批判思想的文人。 即,在后世当中,一夫一妻制是必须要的,是固有的思想也是对自己另一半的尊重;而到了古代,生育能力低下,百姓的生活没有那么富裕,男女之间的感情也没有达到后世的那么浓厚的情况之下,嘿嘿,的确是可以一夫一妻一妾制度. 想着想着,苏择东便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战争还没有打响,或者说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没有睡醒,在蒙古部队当中当军官的也还没有起床的时候,苏择东所在高邮城北门外十五里驻扎的部队帐篷外,壳就热闹起来了。 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看守城楼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士兵们,看到城楼下边围着一大堆一大堆身穿着橙色衣服,像是僧人的衣服的男人,围堵在下边,便问道:你们又是一些什么人啊 嘿,楼上的大哥,你好啊 哟嘿,这一帮一大清早,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就围堵在人家临时搭建起来的防御工事下的壮汉们还听懂的礼貌的,一上来就打了个招呼,我等是金木派的人,大哥喂,你们可知道啊 啊金木派,看守临时建起来的城楼上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士兵们面面相觑,为首的张士诚集团下的六品都尉更是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地与其手下大眼瞪小眼的,但也还是出于身份较高,张嘴就问道:我说,你们这一帮人怎么这么个时候来 不是老子说你们,如果不是苏大人说了,对不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或者其同党们,都要客气一些的话,你们早就要被我等弓箭射穿了 为首的张世成集团下的六品都尉也就是那么一说,想要吓唬吓唬他们以便于知道他们到底是谁。 本来以为会因此让自己少了很多的事情的张士诚集团下的六品都尉可没有想得到自己的这一句话居然被对方当成了笑话,对方听完了之后便在哪里乐呵呵地笑了个不停。 唉唉唉你们笑什么呢,笑笑笑笑笑还不快些给老子报上名来 哎哟喂,大哥啊,看来你是真不知道金木派啊。这金木派的哥们张嘴便是一嘴标准的山西口音,浓烈的酸味倒是让在场不少人捧腹大笑的,道:不是山西人说你们,只是你等真的确定,你们所发出来的弓箭,能够射的中我们 哼哼,小子,我看你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嘛那张士诚集团下的六品都尉原本是想省事情,却没有想得到对方这般不会说话,不给自己台阶下,便一时之间气不打一出来,道:好啊,好啊我就想要看看,你等到底是有怎么个本事,敢对老子说出这话。 一言不合半句多,那名看守在临时搭建起来的高邮城十五里之外的城楼上的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六品都尉可就耐不住性子地让人给自己拿来个弓箭。 拉上弓搭上了弓箭之后,那名张世成集团下的部队当中六品都尉的嘴上还念念有词地说道:喂喂喂,以老子看,你小子现在把方才的狂言收回去也还来得及,本大爷今日的心情不算差,尚且还能饶你一命 啧啧啧,还真的是一言不合就动手,你等起义军也就这点肚量哈。那名金木派的山西人,也急了眼了,道:来,来来来,让山西人,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也要让大家伙瞧瞧,你等有多大的能耐,敢于跟金木派叫板。 金木派当中的山西人嘴巴上面也没有留德,至少没有给对方留下什么好印象。 什么,来你想吃窟窿,不要命 好,来就来咧,反正到时候吃亏的总不会是自己。 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六品都尉事到如今可就不将就什么情面不情面的事情了,等日后如果有人追查起来的话,他完全可以说是道:哎呀,是他让我拉弓射箭,对其发射的啊这个责任不在我,不在我 看箭 做好了相应的心理准备以及事后的搪塞之词后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当中的六品都尉还真的没有含糊,一把弓箭对准了与其叫上号了的那名金木派的山西人,猛然便是一箭。 这高邮城外十五里处的城楼下边聚集的是什么啊 各个可谓都是江湖上的英雄好汉,都是金木派的好手;而这山西人如果没有那金刚钻,敢于揽这些瓷器活吗 手底下没有一些功夫,走在江湖上,真的敢报出自己金木派的名字吗 只见金木派的山西人眼睁睁地看着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中的六品都尉手中的弓箭所发射出来的箭,划破了天际以及黑暗,朝着自己方向飞来,看这个样子发射弓箭的那厮箭法还是挺不错的,朝着的方向正是自己的眉心之处。 可那名金木派的山西人明确了对方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当中的六品都尉的来箭方向以及力道如何,确定了自己如果不避开的话,这箭插进了自己的眉心之后,定然是会要了自己的性命;可他却是没有躲开。 看着自己发出的弓箭准确地划破天际飞向自己预期的位置,而对方却仍然像是一个没有事情发生的人一样,或者正在发生的事情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样子,背着双手一脚前一脚后的耷拉在那里,反正看过去,就没有一个人样。。。 哎哟呵,这个世道还真的有主动送上门来的催命鬼嘿有趣有趣。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当中那名六品都尉的脑海当中就想道:老子今日没有先要了蒙古部队的当中谁人的性命,反倒是拿什么金木派的人先开了刀,还真是有趣,真有趣嘿 可金木派的那名叫嚣的山西人,也就是让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当中六品都尉这么一乐而已,也就是在这来箭眼看着就要插入其眉心的一刹那,他就在来箭距离其眉心即它的目的还有不到一寸的距离时候,被山西人硬是用食指和中指,死死地抓住了箭头,没有让其继续飞行。 啊哇 看到这一幕之后惊讶的人可不只是那名看守城楼们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当中的六品都尉那么简单了,几乎是所有看到此幕的张士诚集团下的将士们,其脸上都是一脸错愕的,没有一个人敢于相信自己的眼睛,乐于接受对方这般的强大。 哎呀,来人啊,蒙古鞑靼派来了奸细攻城了,快做好迎战的准备,快些做好准备那名在众目睽睽之下吃了亏的张士诚集团的部队当中混上了六品都尉不甘心,也不什么青红皂白了,大喊道:快来人蒙古鞑靼,是蒙古鞑靼敌人来袭营啦 这个在金木派的山西人面前吃了亏的张士诚集团下的将士们这一下子可就全部都紧张起来了,被这么一叫唤,脑袋先是嗡嗡嗡的一下,一时间没有办法缓过劲来 怎么,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下一子就能够打得到城楼下吗 哪里有这种道理的 沿途没有任何的阻拦 就算没有阻拦吧,难道就没有人预先发现他们的行踪吗 这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即使骑兵部队,难道真的有上天遁地的本事不成 首先发飙的不是其他人,而是刘振明。 第四百六十三章:停止进攻! 与覃天成与苏择东交谈之后,刘振明便回到了房间,却翻来覆去的,怎么的也没有办法睡一个好觉。 说他多管闲事也好,说他自愧不如也好,反正就连覃天成这般年纪的人,都觉得自己的这一次魂穿之旅,岌岌可危了,那他这个年纪比苏择东还要大上几岁的,可不就更惶恐不安了。 而惶恐不安也只是小小的事情,担心一下就能够睡得着了,毕竟都那么久了,跟着苏择东干未免也不是一件坏事请,反正可要比当什么公务员、进入事业编职要好得多,吃香的,喝辣的,逛逛平康之女的地方还没有任何的拘束。 对!就是没有办法逛平康之女的来回地方,所以心中的那一股火没有办法降下来,藏在这个心里边,眼睛一闭,进入浅睡眠的状态之后,又马上地睁开了,然后久久没有办法再睡下去即很快地就又醒来了,相当的难受,又相当的焦急。 这不,刚刚好不容易又进入浅睡眠了,就被外边的喧闹声给吵醒了,刘振明难道没有理由发飙吗?没有道理愤怒吗? 他可都是有的。 慢慢怀着一肚子的火气,刘振明气冲冲地来到了高邮城是十五里之外的临时搭建的高台上边,还没有等到他开口,就看到众人对着下边在猛然地发射箭羽。 刘振明也不顾得其他人的感受如何了,反正看得他们明明是进攻方却是一副惊慌失措或者是愤怒的表情! 明明蒙古部队的士兵们都在下面等着给你们射杀了,你们怎么还是这么一副臭表情? 刘振明就有一些难以理解了? 但是等到他走近城楼的边缘,往下边一看,呵,还真的是值得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当中的士兵们、弓箭手们愤怒的、不安的,甚至还可以说是恐惧的。 一波又一波箭雨,一支支又一支支的箭从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当中的弓箭手们或者是士兵们的手中施射到临时搭建起来的城楼下边,对也就是城楼下边而已了! 至于城楼下边所站的一大群几乎没有空隙的那一群人,算了,都像没事人一样,站在原地,有弓箭对准了他们的,空手接! 没有办法用一只手接的,用第二只手接;第一和第二只手都用去了,还没有办法用手去接第三只弓箭了,怎么办?他们居然还可以轻易躲开! 反正是没有一只箭,能够准确无误地从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弓箭手们的手中出去了之后,击中其锁定的目标人物的。 要说汉人部队或者是更为精确的说,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士兵们且包括将军们,都是饭桶,那是绝对偏激的! 如果是饭桶,他们绝对不可能取得抵抗元朝统治的最后的胜利,也没有办法获得最终的民族独立! 但是也要看跟谁比了! 至少这一批正在与金木派对抗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将士们要庆幸,对方没有还手,因为他们不是敌人,所以己方没有任何的伤亡。 如果,真的是有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骑兵们能够像此时此刻在高邮城外的十五里处临时搭建的城楼下的这一帮金木派的弟子们那样的话,别说一座临时搭建的城楼被推不是问题,就算是五个、六个甚至是十个被推掉也只是时间伤的问题而已。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因为防守方不管用什么方式,连最为高效、威胁力最大的弓箭所使用了,可也没有伤及敌人半点寒毛,难道光凭借这一点,还没有办法让人清晰地看到,这两支部队的差别吗? “停止进攻!” 刘振明大声地呼唤道。 不过活血是因为张士诚集团的部队的这一批士兵们或弓箭手们打得相当的上火或上瘾而没有听见刘振明的喊叫还是如何,就听其这一喊叫,也就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人,选择放下手中的武器,没有再进攻。 “快给我住手!”刘振明见状,只好再喊了一句:“全部停止进攻,停止进攻!” 所谓事不过三,加上前边的那一句,刘振明总共是喊了四句。 可能是因为张士诚集团的部队的这一批士兵们或者是弓箭手们被城楼下的这一群金木派的子弟们真的是打得气火太过于旺盛了,而没有听得清楚刘振明的叫喊,又或者是因为刘振明的呼喊对于他们来说太过于陌生而没有任何的作用。 反正这四声都喊出去了,却其面前的将近一百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弓箭手们,居然还有三分之一的人没有选择停手,而是继续用石头、弓箭还有长戟等等一切防守城池的装备,都一股脑儿地往下丢,其效果当然为零。 整整一个晚上没有睡好觉,而且还喝了酒的刘振明现在可算是头昏脑花的,一见自己的命令对眼前的这一帮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士兵们和弓箭手们居然没有效果,而且这一支防守部队的队长还在一个劲地对着其周围的士兵们喊叫道:“快快快!杀死他们,杀死他们!” 刘振明可不想给他们客气了。 走过去,刘振明揪起了那名这一批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带头人或者将其称为长官、领导类似的人物,等其神情恍惚地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时候,刘振明根本没有跟他客气直接一个巴掌打在对方的脸上。 “啊……..你是?东振府邸的二当家的?” 那名被刘振明打了一巴掌的这一批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带头人这才幡然醒悟过来,原来叫停这一场混战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东振府邸的人啊! 东振府邸在高邮城的威望自然是不用其他人说了他们也知道,而且他们这一批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驻扎在这里,其得到的命令便是协助东振府邸的人,防守住、防守好高邮城的北门。 因为,高邮城的北门过去一些便是北街。 高邮城的北街从地理位置上说,是整个高邮城的命脉,所以这里聚集着大量的商铺以及繁华的居民区,其酒楼繁荣昌盛得很,诚王府邸也是在这一条北街上最为中心的地带,可谓是气势磅礴,相当的重要。 而东振府邸当中的人呢,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为何古代的人挤破了脑袋都想要当官。 后世人挤破了脑门也想要做公务员。 很简单的一个理由:社会的地位高,四周的人以及自己的亲戚朋友,多多少少都会多看自己几眼,或者是高看自己几眼,因为他们在很多的时候,需要你的帮助。 所以,在古代当上了官之后,就不怕没有银两没有地位,自己的家族会没有名望了。 在这一点上,刘振明可算是沾到了苏择东的光,因为首先在张士诚的诚王朝廷当中,刘振明是没有一官半职的,而苏择东一被提拔就是二的三司使即财政大臣,且还有一定的兵权即三千名民兵的分配。 然后,张士诚是见到苏择东不好控制了,却又很需要他所管辖的东振府邸的帮助,这才让聚义堂的副堂主即刘振明,在元朝廷上封了一个三的武将官职,而鬼兵队的队员们,也都至少是七的武将。 鬼兵队的老队员们是五及五以上;拔尖的队员则统统都是四的武将官职。 张士诚的核心目的便是向要将整个东振府邸都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当中,不想让其得到随意的发展,即将这一支队伍的实际控制权,牢牢地拽在手中,其表现形式便是赋予他们官职,将其纳入自己的军队系统当中,却不给他们相应的职权。 面对这个问题,苏择东在密探当中得知相关的消息之后,打算做出的应对方法便是将计就计,既然张士诚并没有给自己手下实际的兵权,只是一个虚职、空架子。 那他自然有理由带着他们全身而退,只是时间不到那个时机,他们仍需要用虚职、空架子来应付他们之间的共同敌人——蒙古鞑靼,更为准确一些的,便是元朝廷的宰相:脱脱! 刘振明的武将官职是三,那名挑起这一切事端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将领顶了天了,也就是一个五的官职,且极有可能还是副官,所谓官高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还是跨度为两个职权的呢,则他自然是不敢公然违抗刘振明 的命令,立即让其余的人停止了进攻。 “嘿嘿,刘将军,刘大人也,您总算是来了!”那名官居其下的张世成集团下的部队的将领认识刘振明,还与其一同喝过几次酒,所以这尴尬的一见面,客套话可就打上了,“您老英明神武、武艺超群的,还请快来指点我等愚人,如何破敌啊!” “咳咳,是谁告诉你,城楼下边的是敌人,而非朋友的啊?” 刘振明也想过一把官瘾,清了清嗓子,抬了下自己的额头,挺着胸脯,道:“我,英明神武、武艺超群说得虽然有一些过了,却也差得不多,可我方才让你等停下,你们却没有听,莫非是在认为我的武艺跟你们没有办法比,不成?” “哦,不不不不!刘大人,刘祖宗啊,您这句话可就折煞了我等,我等可担待不起啊!” 也就是刘振明的这一句话,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五将领还真的怕刘振明把其所说的话成真了,要惩罚他们,所以一个噗通,便双膝跪在了地上,就差没有磕头叫爹了。 他还念念有词地说道:“那看样子,是刘大人的朋友来了!难怪呢,各个身怀绝技、身经百战的,我等愚人的弓箭,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呢?哎呀,还真的是丢人现眼,丢人现眼啊!哎呀,我等方才只是一时心急才造成的误会不是……..还请刘大人您开恩,开恩啊。” “好好好!一切都好说,好说,我刘振明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刘振明心中被这么的一捧,还真的是乐开了话,道:“只不过,你们这般对待客人的方式太过于鲁莽了。所谓死罪可免,活罪就难逃了!” “啊……这!”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五将领一听刘振明这一句话还有转折,便想多说一些什么求情的话,但是其脑子转了转,马上改口了,道:“刘大人您英明神武,判断准确、公道!我等定然听从发落。” “好,既然你说了这一句啊,我听得也算是舒坦。”刘振明饶了绕耳朵,道:“这样,你们先把城楼下的兄弟们都迎接进来,好生接待了;然后再收拾收拾战场,所施射出去的箭以及兵器,全部都给我拔起来了,知道否!” “是…….是!”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五将领不敢怠慢,立即按照刘振明的安排,对身旁的其手下的士兵们,发号施令道:“速速打开城门,迎接金木派的来客!” 当城门被其手下的士兵们打开了之后,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五将领也挺会做人的,或者是说会装“孙子”。 他就站在城门口外边,恭恭敬敬地给金木派的壮汉们,一个个地鞠躬,赔礼道歉,对与其叫骂了几句的那个山西人,更是以礼相待,偷偷摸摸地给人家的钱袋当中塞了几两白银。 得到了对方亲口的原谅了之后,才敢点头哈腰的离去。 刘振明知道,对方身为张士诚集团下的最坚定的支持者即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只能在这一条路上走到黑的,不过逃跑、叛变除外;这号人能够对自己这般的尊敬,可不是因为他“刘振明”这个名字或者是声望有多么的高,多么的不同凡响,而是因为东振府邸! 东振府邸有一个苏择东,苏择东的背景是聚义堂,聚义堂是明教的隶属单位,明教在全国少说也有三十万名随时可以集结、调动起来的人力和物力,日后绝对有用,这才对苏择东为首的聚义堂等人,抛出了橄榄枝。 不得不说,张士诚如果不卸磨杀驴的话,这一步棋,他走得是绝妙的,是很好的,或许就因为苏择东、刘振明本人的出现,为他诚王带来了聚义堂,带来了明教了之后,他便有了一颗上进的心。 所谓的上进的心,便是想要与朱元璋、陈友谅,这两位乱世当中的枭雄在黄河以南的地方扎根,然后拼命,争夺天下霸主的地位。 事到如今,就连理工科出身的刘振明也认为,如果最后,张士诚知道陈友谅与朱元璋的对决当中,是朱元璋胜出的方式结束的话,他在此之前可不会自怨自艾地将自己雪藏在风花雪月的地方,而是集中自己全部的精力,投入到战斗当中去。 不得不说,张士诚有将才,却没有治国安邦的狠劲,刘振明认为,他这个诚王如果上台当了明朝的开国元勋之后,他可没有朱重八那么有力地治国,杀功臣。 又或许,朱重八就是有了张士诚的典型案例了之后,才会对自己手下的功臣们,如此粗暴简单的! ……. 金木派的友人们被迎接了进来。 不过迎接金木派的人就不是刘振明,他此时还在临时搭建的城楼上边,仔仔细细地查看自己亲手打造出来的东西是否能够被接受,至少是被自己的接受,能够看得过去。 严谨、细心,可是一名优秀的理工生的代名词。 待人接物的事情还是交给苏择东处理就好了。 一来,苏择东的身份是金木派的师兄弟,有这么一个先决的条件,二来,这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科生,而且又是在大学当中从事过将近十年左右的教育工作,跟学生的关系算是最近的,处理单位的关系也不得不说是最有经验了的。 能够得到自己曾经习武练功的门派的大力支持,苏择东心中的激动是难以言表的,想来其师父素来就有起早习武练功的习惯,且还是在深山老林当中,所以就没有一起来就跟他老人家请安,而是到了覃天成以及南山派的子弟们所住的帐篷当中查探一下。 在城楼外发生打斗时间的时候,他尚且还在巡视南山派的弟子们吃喝拉撒的情况如何,住得又怎么样,有什么需要补充的物资,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事项,以及对未来的战斗又有什么看法等等比较客观、实际的问题,对于家常这些事情,他就没有太多的插手。 当听到城楼外的喊叫之后,苏择东也没有立即动手赶往临时搭建的城楼即防御工事所在之处,因为他坚信来者不会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而有个万一真的是的话,也不需要自己出手,身边的团队你即鬼兵队的队员们便会出手。 直到外面的打斗声渐渐平息了,苏择东的巡视任务也接近了尾声之后,他才与自己的师弟覃天成一同赶往城楼所在之处,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 第四百六十四章:全靠命 等苏择东和覃天成赶到了的时候,正好赶上张士诚集团下的那名五将军与跟他发生了冲突的金木派的山西弟子道歉,目睹了这一段之后,苏择东又看到穿衣打扮都跟身边的覃天成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壮汉一个个地从城楼门外走进来,他便清楚其中发生的事由了。 苏择东没有敢耽搁,他们可谓都算是己方部队的贵人啊,居然让贵人来相助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这个做诚王朝廷下的二大员的人,自然是难以逃脱其中的责任的了。 覃天成要比这些师兄弟们要早到一天,准确地来说是五个时辰,所以他也要为自己没有及时地前来迎接而造成的误会,跟苏择东一块,对各位前来相助己方战斗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那一些金木派的同门弟子,一个劲的道歉,一个劲鞠躬。 很久了,自从苏择东魂穿到了元末明初这一个年代之后,很久都没有像是今天这般尴尬的面对世人,一个劲的鞠躬,又是一口一个对不住、对不起的,这个脸一时间没有办法拉下来,在这个心中可就埋怨起来了。 不过也好使金木派的同门师兄弟,真的要比外人要比较好说话一些,见到自己的师兄、师弟都对自己道歉了,且他们的师父的首席大弟子覃天成都跟着苏择东一同道歉了。 这两位金木派的集大成者都这般的诚恳,最初板着不高兴的脸进来的师兄弟们只好都是潸然的一笑,所谓一笑泯恩仇,这一页总算是翻过去了。 对于那位冒冒失失却也算是敬业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五将军,苏择东在跟刘振明以及目击者了解完情况之后,又征求了与其发生了口角的金木派的山西师兄,最好还是决定扣罚此人的全年奖金,只能领取基本的报酬。 对于这个处罚,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五将军当场就表示没有异议,一来自己的确是犯了错误,上级没有按军法处置自己,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的,且对方还在言语上没有得理不饶人,那上了些年纪的山西人还真实在,有啥说啥,没有添油加醋,这才使得他有着相对较轻的处罚。 之所以相对较轻,便是其中的第二点原因及现在处于全面战争的警戒时期,这酬劳本来就要比平时安稳的时候要高出一倍多,且跟着苏择东干,还有东振府邸独立出资的酬劳,所谓的奖金如果想要得到的话,非要表现突出才行。 所以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五将军很是知趣,不光没有现场表示对其的处罚没有过多的异议,并且还自动地交出自己的权力给其副手,自己则是跟其调换了位置,让他来做指挥官,自己做副手!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之后,这一场误会便是翻页了。 可还没有等到这一波动乱完完全全的平息,在他们所在的高邮城外十五里处的城门外,又发生了一场恶斗! 方才是误会了金木派的人没有打招呼就想着进来便时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要来攻城了,这一次却是实打实的有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想要来攻城了,而且距离还非常的近,虽然目前还没有打得到城门口,却也距离那里不到一里的位置了! 战火之所以还没有燃烧得到高邮城十五里外的城门口,是因为蒙古部队的百余名先锋骑兵,居然被两个年迈的老者所抵挡住了去路! 那群蒙古部队的骑兵是想要弄一个出其不意的的偷袭,直接冲破敌人的情报网络即所谓的探子,直接来到敌人的城门楼下叫嚣,就看敌人敢不敢出来,愿不愿意跟他们玩硬碰硬的男人之间的游戏。 可他们这一群吃狼奶长大的蒙古部队的骑兵们哪里能够想得到,他们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对方居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地派出了奇兵,就有两个人而已,就能够顺顺利利地将他们抵挡在半道上。 一里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可浩浩荡荡的一百多号蒙古目前最能拿得出手的精锐骑兵,却不能与跨过这一道坎。 对方的人数也不多,且还是上了年纪的,却拥有这一身的好本事,将数百人抵挡在半道上。 在得知前方发生了打斗的时候,苏择东、覃天成等人还在为安置金木派的位置发愁,因为之前已经有了南山派的子弟们加入到其中,现在又添上五千名金木派的弟子这不大不小的营地面积明显就不够用了。 也多亏了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因为师父的关系还算是不错,虽然经常吵架、拌嘴,却也没有撕破脸皮或者是大动干戈的,所以其手下的弟子来往也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多大的毛病。 苏择东和覃天成知道了前方发生了打斗,而鬼兵队的情报组在前方得到的消息是一群蒙古部队的骑兵与两名年迈的老者打斗了之后,不只是听到的人即苏择东和覃天成的脸色大变,听到了这个消息的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子弟们,也是为之一怔。 两个人,而且都是上了年纪的老者就能够与强大的蒙古部队的精锐骑兵部队打成平手,还结结实实地将对方阻拦在半道上,且还坚持了那么久,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那两人就办得到了。 至于那两个年迈的老者到底是谁,听到这个消息的所有人心中便可都有数了。 不用苏择东发号施令,也不需要苏择东多说什么,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井然有序地都从张士诚集团的部队为了配合东振府邸即苏择东的行动所临时安札的帐篷营中。 两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帮派共七千名教众,有的拿铁棍,有的拿铁、金、铜、铝,还有的拿大刀、长剑、短,长戟、、斧头、狼牙棒等等,一大群人一走出了大营之后,便都气势汹汹地就疾驰而去了。 当走在最前面的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子弟来到了目的地之后,果然发现了交战的双方不出所料的正是头目各自的师父——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 这二老对阵百余名蒙古部队的骑兵,且还是敌人目前为止最能够拿得出手的骑兵,丝毫没有怯场的样子,一招一式都咄咄逼人,若不是对方有着上百号人,就十几号人前来的话,也不用鬼兵队的情报组或者是其他的情报机构通知了,二老的其中一位就能将其全部杀掉。 两个人,对战一百名蒙古部队的骑兵,之所以没有让对方一百多号人中的任何一个乘乱逃出去,是因为这一条道路可算是被二老搬来的百斤重的石头给死死地封锁住了! 对,没有错,是搬运而来了。 当然,不是扛来了,二老的功夫和体力以及力量等身体各个方面的素质都还算不错,但也绝对没傻到扛百斤重的东西来堵路;他们的年纪虽然上了,但是脑袋瓜子却很是灵活,知道石头就算是正方形的或者是长方形的也都有个支点,是可以用推或者踢的方式的。 更何况这条道路的四周都是山或者斜坡,在短时间内发现了敌情搬救兵是难,但是将石头搬运到半道上,堵住敌人的去路却不是什么难的事情! 更何况,人家还是骑兵呢,下绊子将其绊倒下在地下的功夫都没有? 将找得到的绳子系在并不宽敞的道路两旁,撒上一些坚硬的马钉,都不会吗? 很显然,只要是在古代战争当中,抵御蒙古部队的骑兵所能够用得到的玩意都用上了,只是缺少砍马腿的镰刀。 但是这二老是什么人物啊? 江湖当中响当当的老前辈、老资格了! 就他们手上的那点功夫,还需要哪些华而不实用的东西吗? 答案是否定的。 蒙古部队的骑兵们与他们二位对战的时候可就纳闷了! 为什么这两个老头子的刀法如此的精妙,为何这个招数还可以这样使用,为何这一招能够有这么大的威力,为何这两个老头像是会分身术或者是有三头六臂一样,不管从哪个地方、哪一个角度、哪一种方式想要突破却都是徒劳无功呢! 会武功的人他们也认识,不就是哪个被王爷请来的救兵,在中原的江湖上还有一定名气的什么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嘛? 为何他就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就没有那么灵巧的身姿,那么华丽的进攻,那么令人叹为观止的功夫呢? 这仗打得这一步,蒙古部队的骑兵算是真的服气了,冲在队伍最前面的骑兵没有办法招架得住两个老头子的进攻,被其打下马匹后,死的死伤的伤,全靠命,反正是没有一人能够再站得起来继续打斗的了。 而跟在队伍后边的蒙古部队的骑兵们则是在后边看得叹为观止的,如果不是因为战争,他们此时此刻应该是拜师学艺才是,怎么可能会跟他们为敌呢?又怎么会有这般胆量,去跟他们比武呢! 当然,这一批想要来偷袭或者是奇袭张士诚集团下的驻扎在高邮城北门十五里外的骑兵部队前后两方是可以惊异、无奈与佩服的,而最为紧张的还是位于队伍中央的部队! 因为他们的位置很是尴尬,如果是想要撤退的话,他们的后路可是被自己的人拦腰切断了的。 如果是他们选择铺前军的路,要么死、要么伤在对方两个老头子的长棍之下的话,他们内心当中还真的没有明知道死亡还扑向死亡的觉悟。 飞蛾扑火是因为飞蛾没有人的脑子不会思考,不会动脑,而是通过动物的本能去判断事物的对错,去决定自己的何去何从的问题,而人类之所以被称为高等的动物,是因为他们会思考,有脑子通过独立思考的能力,完成一件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战争的需要,他们绝对是会选择拜师学艺的。 可是,命运却没有给予他们这一些选择的机会,他们连用黑夜赋予其眼睛而他们用其去选择光明的权利都没有,只能是宛如抛硬币一样,正面、反面地听天由命了! 或许是因为命运的捉弄或者是说命运的编曲换人做了,反正就是当那两名没有办法用蒙古部队的一百多名骑兵的自身实力搞得定的两个老头子的援兵到来的时候,蒙古部队的两万五千名大将便也随之赶到了,这就意味着他们能够活下来! 或者是,他们能够晚一些面对死亡的洗礼…… 蒙古部队仍然没有放弃对高邮城南门的争夺,所以鬼兵队的队员们除了最高长官苏择东以及他的副手刘振明之外的所有人,加上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可都是朝着高邮城的南门方向奔袭而去的。 而这一次,蒙古部队的某位高级将领或许便是脱脱的本人,选择了用人海的战术,在高邮城的北门和南门大设兵力,各自放置了两万五千余名。 且还借鉴他们蒙古部队的前几天大规模进攻的失败,他们这一次进攻还选择了相对保守的方式——回回炮、火炮还是被其搬上了战场上。 当然了,在蒙古部队的军营当中,铁插车作为近战的武器,他们也没有放弃使用;这一次不光是人海战术,其所有工匠能够出来的攻城拔寨的兵器,可都抽调出来了。 看来这一次,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是看着己方的人到齐之后,开始真正的四十万左右大军进攻高邮城! 此时此刻,高邮城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不可谓不正在遭受着蒙古部队的众多士兵们的重大打击。 张士诚本人都要承认,如果没有苏择东的东振公司以及鬼兵队的大力相助而使得他们的部队和主要的精力能够投入在高邮城的东西两面的防守,而北门则是在城门上投入适当的兵力,最为主要的战斗力还是靠苏择东的鬼兵队的队员们。 而苏择东事到如今也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因为金木派和南山派的总和七千名弟子的鼎力相助的话,他们已经腹背受敌了。 虽然高邮城除了北门和南门之外的其余两个门都已经眼看着快要被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人海战术给洞穿了。 但是今日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得到了合理的调配之后,高邮城的西门和东门的拿破仑滑膛火炮又在刘振明以及其团队的帮助之下,发挥出了其应该有的水准之后,战斗力就得到了大力的补充。 在高邮城外十六里处,与蒙古部队的两万五千多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浴血奋战的苏择东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在江湖上有一个好师父和一个好帮派的重要性了,无论是蒋士杰与其师父的南山派,还是自己与覃天成以及师父的金木派,在这时候可谓都是江湖上好的帮派! 两个帮派加起来足足有七千名子弟在战场上发挥的作用是无穷的,不需要借助任何的兵器与特殊的兵刃,只靠真本事赢得战争胜利的时代还没有因为西方的工业革命而宣告结束。 所以,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在这一场战役当中可谓是大显身手了一次,两万五千多名蒙古部队的士兵怎么了,战术得当又怎么了,骑术厉害又是如何? 所谓一山更比一闪高,能人背后有能人,高手的背后也还是高手,难道偌大个华夏经历过了几十年的沧桑巨变过后,还没有能人对蒙古部队的骑术以及战法作出对应的打法吗? 在同样的智力水平之下,不进步就是退步,一招通吃也只是在一定的历史时期当中,若是放在大局上边,则还是有很多的地方没有办法能够做得到的! 蒙古部队的骑兵骑术的确是厉害,依靠着俯冲的力量来提高骑兵手中的马刀力量的确是很好的办法,但是如果一个人的跳弹很厉害,厉害得到比其所乘坐的马匹马头还要高呢? 跳到了足够高的高度之后,便用长兵器在骑兵还没有将其马刀准备好的时候猛然一刺、一捅、一划或者用铁棍一捅,蒙古部队的骑兵不就死了吗? 再不济的,也能够让蒙古部队的骑兵们来一个人仰马翻倒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啊! 旁人或许可能做不到,但是苏择东旗下的聚义堂的鬼兵队队员就能够做得到;而现在,能够做得到这一点的可不就是只是鬼兵队的队员了! 能够被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和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带出来溜一圈的金木派以及南山派的弟子可不是吃素而是吃肉长大的,他们的实力如果平心而论的话,可不比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差。 特别是还没有加入鬼兵队或者是聚义堂的覃天成更是如此,不仅是鬼兵队的新队员,就算是鬼兵队的吴起凌、袁三甚至是程泽亨、廖行天也不一定能够打赢他,只是会不会输的问题了! (); 第四百六十四章:马匹可以不高 再者,蒙古部队的骑兵们所骑乘的马匹可不高,挺适合他们使用的用途即长途奔袭与冲击对手的,所以这就给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大显神威,提供了很好的帮助。 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这一次也算得上是有备而来的,当他们一听说对手是草原上的霸主,曾经能够将版图划分到将黑海归为内海的大蒙古帝国时候,他们就知道他们所要面对的很可能是一只强大的、训练有素的骑兵部队。 所以,两个门派的弟子在对付蒙古部队的骑兵们的战术和战法上也都是曾做过相关的分析和研讨过的,得到的结论便是组成与其相仿的队形,从而来不断的撕破蒙古部队一环接着一环、一个接着一个的包围阵型。 如果在包围圈当中,有意外发生的话,便让门派当中的比较厉害的人物,例如鬼兵队当中的廖行天、吴起凌等老队员,金木派的覃天成以及他的那二十多名师兄弟,还有南山派的蒋士杰等精英,带头打突破的战术,其目的一定要是歼灭敌人! 这一仗,双方足足打了一个半时辰,七千名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和两万五千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骑兵们不可能在不宽敞的地方一拥而上,虽然说都是平地,可也有山、陡坡作为隔阂,则需要分批进行打斗。 前方被打死打伤或者是没有力量了的,后边的部队进行补位或者是直接的替换,其前提都是拿下对手,不能留下余力。 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因为出师有名且还都是练家子,在此之前做足了充分的应战准备,所以他们在战场上就显得打得要比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活跃多了! 上蹦下跳,左边杀右边砍的,功夫了得还不算,还特别还显摆自己的才艺是如何的精妙,是如何的压倒群芳! 而相比较之下,蒙古部队的骑兵们或者是步兵们就显得相对的疲劳很多,没有足够的武力应战不说,被其其后边的骑兵或者是步兵拥挤,因为在战场上,人人都想展现自己的才艺而不愿意落后于其他人。 又或者是抱着必死的心态与面对这一场战役,则在金木派和南山派强强联手之下,蒙古部队的重骑兵、轻骑兵和步兵都没有发挥出其应该有的水平,而表现出来了他们的对手想要看到他们所表现出来的水平,所以打败仗是难免的事情。 高邮城的另外一端即南门,双方几乎是同时开始战斗的,而都打了一个半时辰之后,可都算是没有力气了。 虽然在高邮南门的投入少,但是武器装备还是很是先进了的,什么拿破仑滑膛火炮,火铳,火龙车等等有关于火器的,能制造出来硝烟的东西,都用上了。 再者,高邮城的南门那一些防御工事在刘振明的技术支持,苏择东的资金支持,以及苏两三的计算支撑之下,制作得不可谓不完美,也不可谓不是坚实的。 其中顶在最前面的防御工事即用来抵挡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步兵冲击的铁栅栏,刘振明可是首次运用的混泥土技术对其进行巩固。 虽然这个南风的天气当中,混泥土的确是比较难干一些,但是涂上去了,就是有用的,因为其真正要发挥足够作用的是铁栅栏上边的钉子而不是其他的任何一个东西能够代替这铁钉子所发挥的作用。 人数不足,质量来凑。 这是苏择东的想法和观念,所以鬼兵队的老队员们只要是在场的,有没有立过大功的,且还包括犯过了错误的吴起凌,也都要身负重任,前去高邮城的南门进行支援。 值得一提的是,曾被关押在东振府邸的地牢当中吴起凌是出来了没有问题,但是其中又关进了一个鬼兵队的队员,且还是老资辈,甚至进入到了东振公司的管理层——陈两斤,陈三斤的哥哥。 在听到自己的弟弟的身份暴露并且被组织即鬼兵队的队员们暗中处死于深山老林当中的事后,作为陈三斤的亲哥哥,陈两斤不用钟翠峰的告密,也不需要组织上即东振公司的管理层调查,他自己就主动承认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是蒙古人,且得到了太祖长拳及其身法等等。 悲痛欲绝了的化名为陈两斤的蒙古人,早就想要收手了,但是他的弟弟陈三斤不愿意,说他们身是蒙古、族的人,死也是蒙古、族的鬼,就算现在得到了荣华与富贵,也没有办法抹去他们的那一颗身为蒙古人的心。 他就是这么骄傲自豪的,同时也被袁三的宝剑,抹杀掉了其身为蒙古、族人最后的希望! 陈两斤是想要投靠苏择东的聚义堂,因为他已经是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人员了。 说他急功近利也好,说他贪图富贵也罢,或许也可以说他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蒙古部队会败下阵来,不是因为蒙古部队不再是之前的那一支能够驰骋疆场、所向披靡的蒙古铁骑了,而是因为他们在这一场的战争,不正义的,是真正的侵略战争。 侵略性的战争,得到的胜利果实不会是永久的,必须要从根处挖掘起来,发掘其中的根基,才能够将原来的东西完完全全地废除,然后尚且可以种上新的东西,灌溉新的养料。 显然,相对于草原文化与文明来说,男耕女织、小农经济在那个时代可谓是最好、最强、最稳定一个国家的经济运行模式,而由此衍生出来的文化思想、道德伦理、战士们的思想道德水平以及百姓们的信仰等等,便是经济的一种较为集中的体现。 要向征服一个民族,还是需要从其文化入手,牵扯到一个国家的文化的东西,就必须要联系其历史与经济的运行模式,而非其他的任何一种方式,那是因为任何的方式都是暂时的、无效的,除非真的能够将人性给毁灭了,不然一切都是白说。 陈两斤年纪要比自己的弟弟要打,则人生的阅历自然也要比自己不是一个等级的不然怎么做人家的哥哥, 所以,陈两斤就能够清楚地看得到,张士诚集团下的反抗力量是多么的雄厚力,尤其是当是通过苏择东的聚义堂这一层面上去观察整个高邮城,从而了解这一支农民起义军是多么有力量、强大的时候,他便选择了顺从。 虽然,陈两斤只是一个代号,他的真实身份是一个彻头彻尾、百分之百的蒙古人,但是他进入到聚义堂,并且在刘振明的帮助之下,进入到了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之后,至于他到底是什么一个人,又是什么的民族,说实话,他自己的都不太记得了。 因为这是一个发展的时代,这是一个进步的时代,从而铸就了这是一场英雄、才能之人辈出的时代。 很明显,蒙古人的力量已经没有办法再阻挡这一个发展中的进步时代的大发展,所以,陈两斤还是走出一步,选择投降;自己给自己选择了一个汉人的身份,生活、居住、工作在聚义堂当中,努力地完成其身为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每一份工作,兢兢业业。 当了解到,陈两斤和陈三斤实际上都是蒙古人的时候,而至少他们接触到的陈氏两兄弟都是蒙古人的时候,鬼兵队的情报组的组长梁德是惊异的,他可没有想得到,蒙古人居然伪装得那么的好,精通汉语也就算了,其修炼的内劲和武功都是汉人的,这就太忽悠人的了! 在对陈两斤作出实际的处罚之前,梁德作为鬼兵队的情报组的副组长,定然是要跟苏择东这个在明教聚义堂当中做堂主、在东振公司做最大的东家的人商量的。 而苏择东近日便是在因为蒙古部队的大规模集结并且对高邮城没日没夜地发起进攻而感到殚精竭虑的,对于陈两斤的处罚自然弱了下来,只是让人别对他轻易地用刑,必须要争取争取,毕竟人家的思想是进步的,工作是积极的,内心总的来说,还是向善的。 但是现在的格局让苏择东又没有办法抽出更多的时间让其解决东振公司尤其是东振公司管理层内部的很多的事情,只能够将其交由在聚义堂当中什么事情都管,什么事情又不能直接插手的鬼兵队情报组来处理, 作为东振公司以及聚义堂的情报机构,鬼兵队情报组的任何和工作便是与后世的美国联邦调查局以及cia有一些相似了,他们很多的事情都可以插一手,但是很多的事情的决定权力又不在他们的手上。 例如,就逮捕陈两斤的这一件事情上,是由鬼兵队的情报小组组长陈武达以及副组长梁德两个人的联名上书给东振公司的其他管理层的成员来审核通过,然后交由鬼兵队这一支作为东振公司以及聚义堂的暴力机构来执行的。 具体的说来,鬼兵队的情报组的组长陈武达和梁德将事情从组员的手下调查好,并且得到了一定的落实即确认目标人的确有罪或者是有这一方面的迹象、怀疑了之后,他们便打报告给晓七儿。 晓七儿认为报告没有太大的问题与疏漏了之后,再结合实际的情况,将行动报告交由苏择东或者是刘振明这两位聚义堂的绝对领头人审批、通过,然后给鬼兵队的最高执行任务长官程泽亨一份安排表,让其带人或者是安排人去执行。 在逮捕陈两斤的这一个任务当中,晓七儿越过了通知苏择东和刘振明这一步,因为二人此时此刻都是在面对数目庞大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所以没有办法再去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之所以将这件事情说成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是因为其中的证据已经确凿了,伪装成为陈三斤的蒙古人已经被袁三杀死了,所以就没有再送到上边审查的必要,直接执行便可。 这是苏择东时代的聚义堂的规矩和条例,也是聚义堂当中能够通融的地方,没有多大的问题,其中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将行动效率以及办事的流程、过程提高到最大化,同时还要兼顾公平正义等等方面。 这一天的大战争当中,也就是恰巧了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前来相助了,不然苏择东、刘振明的计划还是要如期的进行,即放弃他们驻守在高邮城北门十五里外的临时搭建起来的防御工事,返回到距离高邮城还有五里左右的防御工事,再做抵抗。 “啊,哈哈哈!还真的是天无绝人之路啊,不是!来得好,不如来得巧!蒙古部队的两万多名骑兵啊、重骑兵啊,重甲兵啊、轻甲兵啊,也不就是那么一回事?” 刘振明停下手中挥舞着的大刀,对同样停下了战斗状态的苏择东,笑嘻嘻的说道:“这一群蒙古部队的士兵质量还真的不行啊,也就是对付对付张士诚手下的那些瘦骨嶙峋的民兵而已,碰上了张士诚的精锐部队,估计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苏择东没有立即的回答,脸上虽然还是严肃的,但是眉宇之间的展开以及嘴唇的微微上翘,无不将其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兴奋与高兴表现得淋漓尽致的。 前方的战场上可是正如刘振明对苏择东所说的,以及苏择东亲眼所看得到的那一幕一样:一片大好的局面。 金木派联手南山派已经将蒙古部队的士兵打得没有还手之力还不说,且还有一些先声夺人的架势,即蒙古部队的将士们有意思想要让其部队撤退,可是金木派还有南山派的弟子明显还没有打得够,非但没有让其成功地撤退,而且还采取了一轮又一轮的围剿、歼灭! “嘿嘿,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还真的是辛苦了我等金木派的弟兄们了。”看到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越来越少,己方却越是打越是凶猛的,苏择东还是松了口,道:“他们来到吾等军营当中,都还没有好好的休息呢,就被我们搬到了战场上与蒙古部队的的士兵们对战。” “哎,是我这个做师兄的没有为师弟着想;同时也是我这个做师弟的,太连累了师兄啊!”苏择东不免的感叹道:“事后,我等可要好好的犒劳犒劳我等弟兄啊。”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全军都要奖赏、犒劳才是!哈哈哈,不过真的到了那一步,就不是我等聚义堂或者是东振公司就能够举办得了的事情啦!” “所言极是,以我看,这场战役就是要宣告结束了,蒙古部队来了那么多的人,不够看,也就是那种水平了!” 刘振明看着前方的战事即将结束了,己方又是一场大胜利,这已经是连着五天四场战役了,没有让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沾到一点便宜不说,加上今天这一次,他们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可是被全被围剿、歼灭了两次,共计至少有三万两千余名士兵啊,损失不可谓不大。 而另外一方头,就是在黄河以南的战役之中,脱脱所率领的蒙古部队没有办法将高邮城洞穿,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损失相当惨重即一个方面军在五天之内就损失掉了三万两千余名蒙古部队的士兵的同时,就在黄河以北的方向,大都的朝廷之内,一场政的变也在悄然之中,拉开了序幕。 大都的朝廷上 元朝的最高统治者妥懽帖睦尔坐在高堂之上,仍让朝中的大臣们在下面下跪着,而如今的他已不是两年前那意气风发、刚刚上任的勤劳皇帝了。 荒淫酒旦的生活已经蚕食着他的身体,他的身心早已全无国家这一个概念,仅为了自己的玩乐有美女的侍奉而以最高统治者的身份存在这个世界上。 他的这一次大怒,是在上朝的时候,昏睡之中听闻了手底下的那一帮有事隐瞒,不到万不得已不上报,从而来抽取时间寻欢作乐的,想要跟天下之间所有的平康之女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做那一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的事情的大臣们报告前方的军事! 全军覆没! 妥懽帖睦尔听到之后立即暴怒! 也不管是不是真实的吧,反正他认为他是皇帝,他们那些做下人的,为人臣子的,只要是位置没有他高,说话不敢大声的那些人所说的都是对的,都是真实的,他们可不敢欺骗自己! 这一次,这个玩世不恭的元朝最后一个皇帝可是真的愤怒了,十几万人说没有了就没有了? 他们没有了,打光了,谁来给自己当替罪羊上到前线打仗啊? 妥懽帖睦尔一想到自己的那一些为了让自己寻欢作乐不受到外界干扰而愤然、努力地去摆平那些不安定因素的将士们居然全军覆没了,心中便是为之一怔,哪里还有睡觉的意思,立即从困倦之中醒来,让在其下边全臣跪下后就开始骂道: “你们都是一群废物啊,没有用的废物的,你们想想,你们看看,你们这群废物到底是在做些什么事情,就不能让朕安心一些吗?一个小小的张士诚,就给弄了一个全军覆没!他们可是国家的忠良啊!是骨干啊!” 第四百六十四章:马匹可以不高 再者,蒙古部队的骑兵们所骑乘的马匹可不高,挺适合他们使用的用途即长途奔袭与冲击对手的,所以这就给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大显神威,提供了很好的帮助。 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这一次也算得上是有备而来的,当他们一听说对手是草原上的霸主,曾经能够将版图划分到将黑海归为内海的大蒙古帝国时候,他们就知道他们所要面对的很可能是一只强大的、训练有素的骑兵部队。 所以,两个门派的弟子在对付蒙古部队的骑兵们的战术和战法上也都是曾做过相关的分析和研讨过的,得到的结论便是组成与其相仿的队形,从而来不断的撕破蒙古部队一环接着一环、一个接着一个的包围阵型。 如果在包围圈当中,有意外发生的话,便让门派当中的比较厉害的人物,例如鬼兵队当中的廖行天、吴起凌等老队员,金木派的覃天成以及他的那二十多名师兄弟,还有南山派的蒋士杰等精英,带头打突破的战术,其目的一定要是歼灭敌人! 这一仗,双方足足打了一个半时辰,七千名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和两万五千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骑兵们不可能在不宽敞的地方一拥而上,虽然说都是平地,可也有山、陡坡作为隔阂,则需要分批进行打斗。 前方被打死打伤或者是没有力量了的,后边的部队进行补位或者是直接的替换,其前提都是拿下对手,不能留下余力。 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因为出师有名且还都是练家子,在此之前做足了充分的应战准备,所以他们在战场上就显得打得要比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活跃多了! 上蹦下跳,左边杀右边砍的,功夫了得还不算,还特别还显摆自己的才艺是如何的精妙,是如何的压倒群芳! 而相比较之下,蒙古部队的骑兵们或者是步兵们就显得相对的疲劳很多,没有足够的武力应战不说,被其其后边的骑兵或者是步兵拥挤,因为在战场上,人人都想展现自己的才艺而不愿意落后于其他人。 又或者是抱着必死的心态与面对这一场战役,则在金木派和南山派强强联手之下,蒙古部队的重骑兵、轻骑兵和步兵都没有发挥出其应该有的水平,而表现出来了他们的对手想要看到他们所表现出来的水平,所以打败仗是难免的事情。 高邮城的另外一端即南门,双方几乎是同时开始战斗的,而都打了一个半时辰之后,可都算是没有力气了。 虽然在高邮南门的投入少,但是武器装备还是很是先进了的,什么拿破仑滑膛火炮,火铳,火龙车等等有关于火器的,能制造出来硝烟的东西,都用上了。 再者,高邮城的南门那一些防御工事在刘振明的技术支持,苏择东的资金支持,以及苏两三的计算支撑之下,制作得不可谓不完美,也不可谓不是坚实的。 其中顶在最前面的防御工事即用来抵挡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步兵冲击的铁栅栏,刘振明可是首次运用的混泥土技术对其进行巩固。 虽然这个南风的天气当中,混泥土的确是比较难干一些,但是涂上去了,就是有用的,因为其真正要发挥足够作用的是铁栅栏上边的钉子而不是其他的任何一个东西能够代替这铁钉子所发挥的作用。 人数不足,质量来凑。 这是苏择东的想法和观念,所以鬼兵队的老队员们只要是在场的,有没有立过大功的,且还包括犯过了错误的吴起凌,也都要身负重任,前去高邮城的南门进行支援。 值得一提的是,曾被关押在东振府邸的地牢当中吴起凌是出来了没有问题,但是其中又关进了一个鬼兵队的队员,且还是老资辈,甚至进入到了东振公司的管理层——陈两斤,陈三斤的哥哥。 在听到自己的弟弟的身份暴露并且被组织即鬼兵队的队员们暗中处死于深山老林当中的事后,作为陈三斤的亲哥哥,陈两斤不用钟翠峰的告密,也不需要组织上即东振公司的管理层调查,他自己就主动承认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是蒙古人,且得到了太祖长拳及其身法等等。 悲痛欲绝了的化名为陈两斤的蒙古人,早就想要收手了,但是他的弟弟陈三斤不愿意,说他们身是蒙古、族的人,死也是蒙古、族的鬼,就算现在得到了荣华与富贵,也没有办法抹去他们的那一颗身为蒙古人的心。 他就是这么骄傲自豪的,同时也被袁三的宝剑,抹杀掉了其身为蒙古、族人最后的希望! 陈两斤是想要投靠苏择东的聚义堂,因为他已经是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人员了。 说他急功近利也好,说他贪图富贵也罢,或许也可以说他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蒙古部队会败下阵来,不是因为蒙古部队不再是之前的那一支能够驰骋疆场、所向披靡的蒙古铁骑了,而是因为他们在这一场的战争,不正义的,是真正的侵略战争。 侵略性的战争,得到的胜利果实不会是永久的,必须要从根处挖掘起来,发掘其中的根基,才能够将原来的东西完完全全地废除,然后尚且可以种上新的东西,灌溉新的养料。 显然,相对于草原文化与文明来说,男耕女织、小农经济在那个时代可谓是最好、最强、最稳定一个国家的经济运行模式,而由此衍生出来的文化思想、道德伦理、战士们的思想道德水平以及百姓们的信仰等等,便是经济的一种较为集中的体现。 要向征服一个民族,还是需要从其文化入手,牵扯到一个国家的文化的东西,就必须要联系其历史与经济的运行模式,而非其他的任何一种方式,那是因为任何的方式都是暂时的、无效的,除非真的能够将人性给毁灭了,不然一切都是白说。 陈两斤年纪要比自己的弟弟要打,则人生的阅历自然也要比自己不是一个等级的不然怎么做人家的哥哥, 所以,陈两斤就能够清楚地看得到,张士诚集团下的反抗力量是多么的雄厚力,尤其是当是通过苏择东的聚义堂这一层面上去观察整个高邮城,从而了解这一支农民起义军是多么有力量、强大的时候,他便选择了顺从。 虽然,陈两斤只是一个代号,他的真实身份是一个彻头彻尾、百分之百的蒙古人,但是他进入到聚义堂,并且在刘振明的帮助之下,进入到了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之后,至于他到底是什么一个人,又是什么的民族,说实话,他自己的都不太记得了。 因为这是一个发展的时代,这是一个进步的时代,从而铸就了这是一场英雄、才能之人辈出的时代。 很明显,蒙古人的力量已经没有办法再阻挡这一个发展中的进步时代的大发展,所以,陈两斤还是走出一步,选择投降;自己给自己选择了一个汉人的身份,生活、居住、工作在聚义堂当中,努力地完成其身为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每一份工作,兢兢业业。 当了解到,陈两斤和陈三斤实际上都是蒙古人的时候,而至少他们接触到的陈氏两兄弟都是蒙古人的时候,鬼兵队的情报组的组长梁德是惊异的,他可没有想得到,蒙古人居然伪装得那么的好,精通汉语也就算了,其修炼的内劲和武功都是汉人的,这就太忽悠人的了! 在对陈两斤作出实际的处罚之前,梁德作为鬼兵队的情报组的副组长,定然是要跟苏择东这个在明教聚义堂当中做堂主、在东振公司做最大的东家的人商量的。 而苏择东近日便是在因为蒙古部队的大规模集结并且对高邮城没日没夜地发起进攻而感到殚精竭虑的,对于陈两斤的处罚自然弱了下来,只是让人别对他轻易地用刑,必须要争取争取,毕竟人家的思想是进步的,工作是积极的,内心总的来说,还是向善的。 但是现在的格局让苏择东又没有办法抽出更多的时间让其解决东振公司尤其是东振公司管理层内部的很多的事情,只能够将其交由在聚义堂当中什么事情都管,什么事情又不能直接插手的鬼兵队情报组来处理, 作为东振公司以及聚义堂的情报机构,鬼兵队情报组的任何和工作便是与后世的美国联邦调查局以及cia有一些相似了,他们很多的事情都可以插一手,但是很多的事情的决定权力又不在他们的手上。 例如,就逮捕陈两斤的这一件事情上,是由鬼兵队的情报小组组长陈武达以及副组长梁德两个人的联名上书给东振公司的其他管理层的成员来审核通过,然后交由鬼兵队这一支作为东振公司以及聚义堂的暴力机构来执行的。 具体的说来,鬼兵队的情报组的组长陈武达和梁德将事情从组员的手下调查好,并且得到了一定的落实即确认目标人的确有罪或者是有这一方面的迹象、怀疑了之后,他们便打报告给晓七儿。 晓七儿认为报告没有太大的问题与疏漏了之后,再结合实际的情况,将行动报告交由苏择东或者是刘振明这两位聚义堂的绝对领头人审批、通过,然后给鬼兵队的最高执行任务长官程泽亨一份安排表,让其带人或者是安排人去执行。 在逮捕陈两斤的这一个任务当中,晓七儿越过了通知苏择东和刘振明这一步,因为二人此时此刻都是在面对数目庞大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所以没有办法再去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之所以将这件事情说成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是因为其中的证据已经确凿了,伪装成为陈三斤的蒙古人已经被袁三杀死了,所以就没有再送到上边审查的必要,直接执行便可。 这是苏择东时代的聚义堂的规矩和条例,也是聚义堂当中能够通融的地方,没有多大的问题,其中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将行动效率以及办事的流程、过程提高到最大化,同时还要兼顾公平正义等等方面。 这一天的大战争当中,也就是恰巧了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前来相助了,不然苏择东、刘振明的计划还是要如期的进行,即放弃他们驻守在高邮城北门十五里外的临时搭建起来的防御工事,返回到距离高邮城还有五里左右的防御工事,再做抵抗。 “啊,哈哈哈!还真的是天无绝人之路啊,不是!来得好,不如来得巧!蒙古部队的两万多名骑兵啊、重骑兵啊,重甲兵啊、轻甲兵啊,也不就是那么一回事?” 刘振明停下手中挥舞着的大刀,对同样停下了战斗状态的苏择东,笑嘻嘻的说道:“这一群蒙古部队的士兵质量还真的不行啊,也就是对付对付张士诚手下的那些瘦骨嶙峋的民兵而已,碰上了张士诚的精锐部队,估计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苏择东没有立即的回答,脸上虽然还是严肃的,但是眉宇之间的展开以及嘴唇的微微上翘,无不将其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兴奋与高兴表现得淋漓尽致的。 前方的战场上可是正如刘振明对苏择东所说的,以及苏择东亲眼所看得到的那一幕一样:一片大好的局面。 金木派联手南山派已经将蒙古部队的士兵打得没有还手之力还不说,且还有一些先声夺人的架势,即蒙古部队的将士们有意思想要让其部队撤退,可是金木派还有南山派的弟子明显还没有打得够,非但没有让其成功地撤退,而且还采取了一轮又一轮的围剿、歼灭! “嘿嘿,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还真的是辛苦了我等金木派的弟兄们了。”看到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越来越少,己方却越是打越是凶猛的,苏择东还是松了口,道:“他们来到吾等军营当中,都还没有好好的休息呢,就被我们搬到了战场上与蒙古部队的的士兵们对战。” “哎,是我这个做师兄的没有为师弟着想;同时也是我这个做师弟的,太连累了师兄啊!”苏择东不免的感叹道:“事后,我等可要好好的犒劳犒劳我等弟兄啊。”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全军都要奖赏、犒劳才是!哈哈哈,不过真的到了那一步,就不是我等聚义堂或者是东振公司就能够举办得了的事情啦!” “所言极是,以我看,这场战役就是要宣告结束了,蒙古部队来了那么多的人,不够看,也就是那种水平了!” 刘振明看着前方的战事即将结束了,己方又是一场大胜利,这已经是连着五天四场战役了,没有让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沾到一点便宜不说,加上今天这一次,他们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可是被全被围剿、歼灭了两次,共计至少有三万两千余名士兵啊,损失不可谓不大。 而另外一方头,就是在黄河以南的战役之中,脱脱所率领的蒙古部队没有办法将高邮城洞穿,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损失相当惨重即一个方面军在五天之内就损失掉了三万两千余名蒙古部队的士兵的同时,就在黄河以北的方向,大都的朝廷之内,一场政的变也在悄然之中,拉开了序幕。 大都的朝廷上 元朝的最高统治者妥懽帖睦尔坐在高堂之上,仍让朝中的大臣们在下面下跪着,而如今的他已不是两年前那意气风发、刚刚上任的勤劳皇帝了。 荒淫酒旦的生活已经蚕食着他的身体,他的身心早已全无国家这一个概念,仅为了自己的玩乐有美女的侍奉而以最高统治者的身份存在这个世界上。 他的这一次大怒,是在上朝的时候,昏睡之中听闻了手底下的那一帮有事隐瞒,不到万不得已不上报,从而来抽取时间寻欢作乐的,想要跟天下之间所有的平康之女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做那一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的事情的大臣们报告前方的军事! 全军覆没! 妥懽帖睦尔听到之后立即暴怒! 也不管是不是真实的吧,反正他认为他是皇帝,他们那些做下人的,为人臣子的,只要是位置没有他高,说话不敢大声的那些人所说的都是对的,都是真实的,他们可不敢欺骗自己! 这一次,这个玩世不恭的元朝最后一个皇帝可是真的愤怒了,十几万人说没有了就没有了? 他们没有了,打光了,谁来给自己当替罪羊上到前线打仗啊? 妥懽帖睦尔一想到自己的那一些为了让自己寻欢作乐不受到外界干扰而愤然、努力地去摆平那些不安定因素的将士们居然全军覆没了,心中便是为之一怔,哪里还有睡觉的意思,立即从困倦之中醒来,让在其下边全臣跪下后就开始骂道: “你们都是一群废物啊,没有用的废物的,你们想想,你们看看,你们这群废物到底是在做些什么事情,就不能让朕安心一些吗?一个小小的张士诚,就给弄了一个全军覆没!他们可是国家的忠良啊!是骨干啊!” 第四百六十五章:原名苏三两 只要是为了额他妥懽帖睦尔的**作乐服务的人都是忠良,能为其上阵杀敌并且死了的人,也都是骨干。 在听说了下边的人臣辩解即说是有一个叫苏择东的人,从中作梗了,才会使得这一次蒙古部队的大军受到如此大的创伤! “哦?苏择东?苏择东是谁啊?谁人给朕,说说此人,朕怎么都没有听说过啊?” 如果妥懽帖睦尔知道,烧毁他最爱去的那一栋位于大都最中央的风花雪月之地即醉仙楼的便是苏择东的父亲苏行栋的话,他一定能够清清楚楚地记起来。 嗯………一个大老爷们,记得他干嘛,反正就是该杀,他们就是该死。 “这个苏择东,便是之前明教聚义堂的堂主苏行栋的第三个儿子,原名叫做苏三两,后面他自己改名,叫做苏择东了。” “朕问你他的事情了嘛!你知道得那么多,你就没有本事拿他的人头来见朕吗?装什么装,显摆个什么显摆!滚”天天为了能够在上保持战斗力而吃回春药即后世俗称为壮阳药的妥懽帖睦尔的脾气可不太好“加以时日必将其除之!” “但尔等没用之物,竟还损失了五千精兵,十余万蒙古部队的大军都未能将其拿不下!孰能给朕讲明其中之理由!” 全场无言,就在这时候,孛瑞金和哈麻与雪雪等人就知道,嘿嘿,他们的机会来了! 相视一笑,站了起来走上前来,由将这个国家不留余力地摧毁,从而借鉴地还汉人一片属于他们自己故土的哈麻,先从地上站了起来,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嘴巴上就开始说道: “请圣上息怒,奴才与雪雪大人近日听闻到,我等朝中木苏黎将军与中书左丞相脱脱帖木儿有书信来往!此次木大将军失利的主要缘故并非将相不才,兵不骁勇;实则是丞相脱脱与之有所调兵,大大的削弱了征伐高邮城众多反贼的实力!” “再加之,前去的昆仑山之士兵又受其影响,军心动荡,再之旅程劳累,不是武艺高强的反贼之对手,确实也是情有可原啊!” 妥懽帖睦尔听到后很是愤怒,对哈麻旁边的雪雪问道:“方才哈麻所言,是否属实!” 雪雪实际上并不知道事情,但以自己对哈麻平日的了解,便已经猜出这比谁都荒淫无道、视财如命的哈麻所言都是假话,但因对方承诺过,弹劾脱脱成后,自己也是有利可图,所以自己在圣上的质问下,不敢说话,只是连连点头。 哈麻见雪雪如此这般柔弱,很是不悦,但看到妥懽帖睦尔在高堂之上已经信以为真,脸都被气得通红了,便打算乘热打铁,继续说道: “奴才等人还闻,脱脱以左丞相的职务之便,与皇太子正谋划着册宝礼,恐早有异心,对圣上不忠,再加上奴才等人有闻脱脱兄弟等人在暗中与奇皇后及皇太子在领地以及牛羊、奴隶等分配之上,还有所纠纷....若这样纠缠下去,怕是有损皇族之威严” 没等哈麻说完,妥懽帖睦尔早已在高堂上暴跳如雷,严声呵斥道:“好啦,足矣!尔等之言朕不想再听;此等有违长生天旨意,朕在之后定会亲自查明,汝就不必再多言!诸位还有何事请奏?” 哈麻见妥懽帖睦尔已经暴跳如雷到了这一个地步,便知道扳倒脱脱的机会总算是来到了,对方的性命总算是要完结了,便大哭了一场! 妥懽帖睦尔明显是被他的这一喊叫给震慑住了,心想着特么的有你这么做大臣的,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啊,你哭什么哭,你叫唤什么叫唤,你算个东西就敢在朕的面前叫唤,哎哟哎哟,怎么还叫唤得像是一个女子,啧啧啧,药物的效力发作了…….> 在上到朝廷开会之前,妥懽帖睦尔就吃了几粒回春药即后将其称之为壮阳药的东西,其目的就是为了一开完会就去泄火! 上到朝廷之中开会不会是有好事情也不会有好结果的,那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没有办法隐瞒事实或者是妥懽帖睦尔手下的权臣们心中是想要扳倒某人的时候,才有上朝讨论事情这么一个说法。 所以,妥懽帖睦尔早就有了准备,不管此次上朝,手下的权臣们到底心中在盘算着什么事情,自己下朝了之后就是要跟自己身边的皇后也好,宫女也好,下人也好,只要是女的、漂亮的、身材不错的就行,就能够让其下火。 这药物到了一定的时候,妥懽帖睦尔就不会挑食了,同时也是会对其手下的权臣们百依百顺的,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事到如今,妥懽帖睦尔是知道了,哈麻这么一哭就一定有要弹劾的人,自己到时候说好好好之后,就能够退朝廷了,则此时此刻此景之下,他的内心是无比的激动的,是兴奋的,是高兴的,是狂躁的,是不安的,是想要找地方泄火的啊! “皇上啊!这脱脱还真的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嗯?脱脱他怎么了?” “呜呜呜……”哈麻不着急着说,先哭上了几声之后,在得到了妥懽帖睦尔再三的请求或者是说是“哀求”之后,他才说道:“他想要造反!” “哦?此话当中?”妥懽帖睦尔对脱脱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他的功夫了得,对朝廷又是绝对的忠心的,同时也知道,他跟自己手下的这一帮人没有什么好好的相处,所以一听哈麻的这一句话,尚且没有多大的动心,“哈麻啊,你可知道,你现在是在做什么事情?” “小人自然知道,小人是在检举当朝太师、左丞相脱脱!贪赃枉法,想要谋权篡位!” “哼,你个混账东西!” 众多臣子可都没有想得到妥懽帖睦尔居然当朝大骂他自己的左膀右臂,且还是为在朝为官即此时此刻就是在其下边的臣子们都很痛恨的人物即太师脱脱说话,一个个地目瞪口呆的几秒钟,等到下一刹那的功夫,朝廷之下的臣子们可就都跪下了。 “皇上啊,英明神武的万岁爷啊,皇上啊!哈麻太师方才所说,句句属实的”哈麻的左右手,雪雪便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说话了,道:“这个脱脱招兵买马竟敢收拢了云南方面的部队,沿途也还是强行将壮丁、妇女拉入其中,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皇上啊,您是有所不知道,这个脱脱还将…….” “他还怎么了,你说!”见雪雪还是一脸惶恐的样子,便大怒道:“还将他的小女儿,送给了金帐汗国的汗王,两家早就在一年之前,秘密的结亲!” 妥懽帖睦尔一听这个消息,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绿,又一会儿蓝色、一会儿紫色的,他还没有办法听信他们的话语,因为置办一个前朝的大臣,现在的功臣,妥懽帖睦尔还是有一些于心不忍的。 “光凭你们一面之词,朕怎么可能相信你等。”妥懽帖睦尔缓了缓劲,道:“他脱脱的女儿嫁给那个什么汗王那也没有什么问题,他女儿,爱嫁给谁,就嫁给说。” 妥懽帖睦尔这的这一句话一出来,在朝廷下边有一点脑子的人就听出来了,他们的皇帝已经对脱脱有意见了,相信不需要过多久,他们再多说几句话语之后,脱脱可不就是被斩杀了嘛! 哈麻的余党们看到了哈麻的指示后,便又都三三两两的从众位跪着的大臣当中走了出来,说道:“奴、才斗胆禀报皇上,现在大都内外,街道上都在传,脱脱率领蒙古大军没有办法攻克高邮城,不是因为士兵们不够精锐,而是因为他想要集结兵力后,回来造反啊!这件事情可谓是妇孺皆知,有口皆传啊,皇上。” 这一件事,哈麻的余党们倒是没有说错话,也没有编造什么谎言,因为大都的大街小巷当中的确都是这么一个论调,说什么脱脱想要集结百万雄师围堵大都,说什么脱脱看不过妥懽帖睦尔的麻木不仁,想要用自己的方式挽救大元朝的等等。 这些事情的传播,徐老爷子和吕常信等人带来的人墨客以及说书的、做小买的等等各行各业各种形色的人,从中作出的努力是不可省略的。 同时,元朝廷当中有权势的且又想要讨好妥懽帖睦尔身边的臣哈麻的那些大官员们,又是急于求着这些声音传到元朝廷当中,传到他们的伟大皇帝,妥懽帖睦尔的耳朵里边。 所以对于明教众人在大都以及中书行省的其他地方大肆造谣采取的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阻扰、不抵挡、不参与、不管也不治理的态度! 元朝廷的官员们都采取了这样的态度了,到了后边,大街小巷当中就有人开始相信了! 原来脱脱和帖木儿竭尽全力的为元朝廷铲除十四路起义军和八十一路闯王可算是殚精竭虑且效果显著了的,元朝廷统治下的百姓们也不管愿不愿意服从元朝廷的统治的人,却没有想得到脱脱这般努力为元朝廷铲除反贼原来是为了自己铺路。 这些事情,实际上是明教的教徒们告诉他们的,而是元朝廷的那些官员们,让他么对此都坚信不疑的! 再加上,脱脱在之前干涉太子的这一件事情上已经让妥懽帖睦尔很是不爽了,现在居然还弄得个妇孺皆知。 听到有如此多使自己身为一个统治者颜面无存之事,心情焦躁的妥懽帖睦尔早已想到后宫之内,与自己的众位美人,一起袒胸露乳,胴、体相视,共行男女之乐事....这一切的得来也还要多亏了方在高堂之下数落脱脱帖木儿的哈麻等人! 哈哈!想到这儿,妥懽帖睦尔便更是迫不及待地想着要下朝。 但也就这时,哈麻见还有实际的效果,想到妥懽帖睦尔最喜欢和最在乎的还是钱财和美人,如果知道有人既拿了他的钱,又分了他的女人的话....... 想到这儿,哈麻对自己身后的监察御史袁赛因不花,袁赛因不花看到了哈麻给自己的眼神,便立即走上前去,面向妥懽帖睦尔跪下后说道: “奴才还听闻,脱脱出师的三个月来,略无寸功,反而损失无数士兵;其国库的空虚,也乃是其倾国家之财以为己用所致!且半朝廷之官以为自随,望圣上明察!” “再者,其弟也先帖木儿庸材鄙器,玷污清台,纲纪之政不修,贪银之习益,其士兵更是在其引导之下,昏庸无能!更甚者,此人带兵治军的能力实则为废也,敌方仅一万兵,就能灭其三十万中的二十九万人!其或有夸张之处,但吾等蒙古精兵悍将确实损失过重啊!圣上!” 妥懽帖睦尔听到后原是兴奋的脸色立即阴沉下来,说道: “既然这样,那便将其除之便是.....” 话语间,朝廷之下的跪在最前面的三人,相视一下。 但最终,妥懽帖睦尔念其之前的对自己的统治有功劳,帮他镇压了很多的农民起义,还修了黄河大坝,更重要的是给自己挣到了黄金白银,也送给了自己很多的美人.... 再加上朝廷之上又有很多的脱脱的旧将,以及脱脱恢复科考制度后的门生为其说话,经过考虑过后,妥懽帖睦尔也实在没有耐心去面对那么多人摆着个臭脸看着自己,很想去与美人玩乐,所以传指:召回脱脱,剥削其及兄弟的一切官职,发配新疆..... 高邮城,城何长?城上种麦,城下种桑。 昔日耕种场,今为战沙场。 但愿千万年,尽四海外为封疆。 桑阴阴,麦茫茫,终古不用城与隍。 几日后 高邮的蒙古兵驻地内 脱脱帖木儿正在总结上次攻城的失败经验,同时也在与部将们研究如何攻破张士诚的高墙累筑的防守的时候,便听到将军帐篷外有士兵呼喊道:”报!大将军,外面有朴不花大人带着圣上的诏书前来,请诸位将军出到营外接诏书!” 话毕,脱脱等十余位部将便带着疑问走出帐篷,看到了眼神中透露着对其鄙夷与不屑的朴不花。 从帐篷中出来的众将领看到其眼神之后,心中都感觉到很是不安。 因为脱脱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在大都相隔百里的外敌打仗的时候,这朝廷当中的权臣们,就会开始谋划如何将自己铲除,然后将他们的自己人安插进去。 又或者是更为直接一些的,想要将他这个元朝廷的太师、左丞相给铲除了。 大将军统帅全军在前方打仗,在高堂之上的皇帝顶多派出使者到前线来慰问或检查一下,而若是派下人来宣告诏书的话,则极有可能会是“换帅”等这些动摇军心、影响最终战局的事发生! 即使这些带兵打仗的将领,都是出生于蒙古,但对中原化还是有些了解的,特别是岳飞已经打到了距离开封只有几十公里的朱仙镇,即将能将金人都赶出中原之地,救出前朝君王的时候,却被宋高宗赵构和秦桧的十二道金牌召回!后又惨死与奸臣之下! 想到这儿,诸位将领都很是担忧和愤怒,定是在那朝廷之上,诬陷了脱脱大将军;而此时的脱脱帖木儿,却是很从容,想到自己出兵之前,曾受到汝中柏的忠言提示,但自己的弟弟也先帖木儿却因其人有恩于己而阻碍自己,“哎,现在都是报应啊。” 众人跪在烈阳喜爱的高邮城外,听着大太监朴不花宣读那句句刺耳、字字钻心的诏书;宣读完后,朴不花将诏书递给脱脱之后,还带着蔑视的笑容说道: “丞相,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苦果。你就别再有所抱怨,快收拾收拾,及早启程!” 话罢,便没再看众人一眼,甩甩衣袖,转身离去,所谓人走茶凉,此人的气焰可不是一般的嚣张,是相当的嚣张啊! 众位将军没有急着起身,而是跪在地上看着站起来结过诏书后便不再有动弹的脱脱,想到其出兵数月却仍无果,现又要面临换将帅的局面,这已经是很苦闷、令人不安、愤怒的事了。 但更令人感到绝望的是——与自己出身入死出驶沙场的脱脱大元帅,面临的,可能就是苦难甚至死亡了。 几刻钟过去了,众人还是没有动,跪在原地,似乎想以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追随脱脱的忠诚,也想陪其走过这最后一段征程....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还是由脱脱先是慢慢转过身,看着跟着自己,十几年来出神入手的众位将领,说道:“罢料,诸位都散了...今晚,一醉方休。” 话毕,跪在地上的众将领听到此话后便立即站起了身,冲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了身体略显孱弱的脱脱,泣不成声。 夜晚,脱脱在将军营中的最大帐篷之内,招待了与自己随军出征的众位将领,看着自己的兄弟,想到自己这一生中跌宕起伏地命运,几次起落,自己也已淡然。 (); 第四百六十六章:架势和阵势! 夜晚,脱脱在将军营中的最大帐篷之内,招待了与自己随军出征的众位将领,看着自己的兄弟,想到自己这一生中跌宕起伏地命运,几次起落,自己也已淡然。 现唯一放不下的是,这些将领今后的命运,那朝廷中处心积虑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哈麻等奸臣,是否会放过他们;自己的这次衰败,是否还会连累自己的弟弟,自己的家族呢。 带着无限地苦闷,脱脱和帐篷内的众人连喝下几碗酒,将自己的不快与担忧都倾吐了一边,在得到兄弟们的安慰与对朝廷的抱怨后,脱脱拜了拜手,说道: “罢了罢了,诸位将领,都是加官进爵,大富大贵之命,不必为老夫一人,而断送了大好的前程!” 话毕,便又将一大碗酒一饮而尽。众人见是如此之说,也不含糊,又纷纷表明其与之共荣辱后,便将大碗的酒满上,一饮而尽。 随后,帐篷内便陷入一阵寂静,帐篷内的十余人没在说话,只是互相地对视着,一会哭,一会笑....没人在话一语,却在眼神中,在心之中相互之间已交流了千言万语.... 就在众人在帐篷之内,享受着这一生最后的离别,之后各安天命的时候,帐篷外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一名蒙古兵立即跑到大营内叫道: “脱大将军,各位将军;张士诚率领几百名部将来营偷袭!请脱大将军快作定夺!”脱脱先是一惊,这张士诚被自己的百万大军已在高邮城外围困了几个月,没想此人居然还敢前来偷袭自己的数千人后军营! 但同时,自己也是很是兴奋;没想这张士诚作为自己的老对手,能在自己即将离别之际,与自己再战;帐篷内的诸位将领听到来者的报告后也很是兴奋,嘴唇微微翘起,齐声说道:“请大将军下指令!吾等众将必将誓死相随!” 话毕,脱脱立即将腰间的长剑拔出,率领众位将领以及五百精兵出营抗敌.....这场与起义军的对抗中,脱脱身为主帅,以身示卒地杀在最前面,与张士诚的大将李伯升大战几十回合,双方也没有分出胜负; 脱脱似乎在以这样不屈、骁勇的方式来告别自己熟悉的战场、痛恶的官场、可敬的对手、可歌可泣的兄弟及这片自己热爱的戎马生涯.... 最终,脱脱以损失四百余人的代价,将张士诚率领的七百余人将士的尸首留在了蒙古营之中,而张士诚等人则在一百余名起义兵的掩护下,带着剩余了三百起义军逃出了蒙古营之中;张士诚的此次夜袭最终以脱脱率部将的顽强抗击,而失败告终。 而这次,脱脱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将俘虏残杀后,与在蒙古营中所留下一起砍下头颅后悬挂在帐营之上示威‘而是让人将俘虏好生照顾好,将张士诚士兵的尸体,都埋葬在高邮城的郊外上;自己则是踏上了回大都,迎接自己新的命运的旅程...... 在知道脱脱倒台的时候,苏择东、刘振明等人已经在帐篷当中呆了足足有五日了。 在五日之前,因为有了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强强联手所以没有让人数众多且还来势汹汹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与将士们讨得到一点的好处,且还在战争结束的时候,光高邮城的北门来说就送给了对方一万八千具尸体。 加上高邮城南门的那将近八千具尸体,只是打了一个半时辰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之内,己方的人数就已经越看越少,越打越没有力量,到了最后估计也就是要打光了,蒙古部队的将军们可就不敢再继续让士兵们向前了。 相对来说,高邮城的西门和东门的防备数量虽然是多了些,毕竟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大多的都是集中了力量在这一块活动的,所以在人数上有一定的保证,但这可就没有保证了其中的质量就能够得到相应的提高了。 张士诚集团下的吕珍部队当中的精锐骑兵部队厉害还是很厉害的,但是也有其中的很大局限性以及规模性。 在偌大的战场上,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部队是不屑于跟蒙古部队的轻骑兵部队相互碰撞的,因为这样没有体现其最大的效果,而与重骑兵碰撞,一方面需要打破他们的铜墙铁壁,一方面又要躲避他们的后边的弓箭射击,这其中的苦难与艰辛可谓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这才是他们那些经受过了刻苦的训练之后,又经历了很多次实战的经历之后才可能做到的,则他们不畏惧挑战可也要在乎其作战的时间与规模。 规模如果太大了的话,就会影响其发挥作用的效力,但是如果规模太小了的话,又会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部队的出行影响效率,所以对其使用方面,吕珍采取的方式是在正面的战场上如果能够不使用,就尽量的不使用。 所以相对于苏择东执掌下的聚义堂中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来说,张士诚集团下吕珍的精锐骑兵部队所受到的限制可就有些大了,所以在战场上整体的效果并没有能够发挥得很好,则蒙古部队的在进攻高邮城的西门和东门这两个端口的时候,所承受的压力是较小的。 守住了高邮城的南门和北门之后,苏择东在得知高邮城的西门和东门仍然处于权力抵抗的状态,即还没有完成对蒙古部队的剿灭之后,便立即不顾刘振明的反对,急忙安排鬼兵队情报组的队员们前去高邮城的南门去调遣部分鬼兵队的队员支援高邮城的西门和东门。 刘振明制止苏择东,不想让其下达这类命令的原因有二,其中便是高邮城的北门和南门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虽然是被打跑了或者将其称为打撤退了,但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人数还在,其主力军也还没有被打得不行、消亡,所以有很大的反扑的可能,如果不堤防一些,很可能会马失前蹄。 当然,如果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再攻过来的时候再以最直接、最暴力、最凶猛且又最为厉害的方式将对方打跑了、打退了并不是不可以,但是其中又有承担部分的风险和伤亡,这样一折算下来可就得不偿失了。 二来,刘振明就认为了,他们始终是不想要在张士诚的部队当中继续混日子的,他们的志向还没有那么低,虽然张士诚方面还是会安排例如郑德峰这样有能耐的人又有耐心、脑子的人留在这里当内应,却主要的发展还是面向海洋,必定会有春暖花开的时候! 所以,刘振明就觉得,如果要让自己的人承担一定的风险,还不如乘机让张士诚集团下的吕珍部队的精锐部队或者是其他部队受到一定的损失过后,自己能够得到很好的补充,这样便可以让张士诚在日后对己方少一些束缚。 但苏择东还是认为,如果张士诚得到了高邮城的南门和北门的战斗都结束了,而自己还没有派兵去支援高邮城的东门和西门的话,就很有可能对我等聚义堂的名声有所损害,从而又以此为借口,对己方进行打击,甚至是剿灭等等。 毕竟,如果做戏不做全套了,反而给人家抓到把柄了,可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这不仅仅是有关于名声的问题,更关系到苏择东自己还有刘振明以及不久之前才找到的覃天成作为后世的魂穿者,来到这里的雄才大略是否能够得到很好的展现的至关重要的因素。 至少,从开始战斗到目前为止,鬼兵队还没有出现大规模的伤亡;在军事的战术领域上,后世魂穿而来的人的确是没有发挥自己太多的作用,而敢打敢杀的本事又不是依靠着自己从后世带来的本事做得到的。 可是在科学技术的研发的方面,刘振明还是体现了自己的价值的,他先是出了钢铁帮助东振公司赚取到第一桶金;等到做大了之后,又发展起来了陆地的运输业,慢慢伸入到水路的运输。 到了战争时期,刘振明又出来的拿破仑滑膛炮,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结结实实地抵挡在火炮的涉及范围之下,成为守城的利器;还有迷你回回炮的发明,也是让人耳目一新的。 苏择东的智慧则大多体现在鬼兵队的队员们的管理还有应酬、推销的方面。 这一次也是如此,苏择东决定站出来,安排聚义堂的鬼兵队的兄弟们前去高邮城的西门和东西,协助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士兵们抵挡住蒙古部队的袭击,只是从这一点上,位于高邮城西门一看着战局一筹莫展的张士诚,就要对自己的这一个盟军表示感谢! 当然,感谢归于感谢,道歉也要是要跟道歉与歉意分别开来的。 苏择东这一次的确是将事情很好的解决了,将鬼兵队的队员们派遣到高邮城的东门以及高邮城的西门去帮忙,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各个都是人尖儿,对战局的扭转不可不谓不是巨大的。 再者,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去了之后,便争取到了时间,使得张士诚集团下的其他部队,例如吕珍手下的那一帮精锐的骑兵部队,还有潘元明、刘德、谭震等人,可也都算得上是好手,打得胜仗的佼佼者,所以加入了战争之后,自然对扭转战局有着一定的作用! 苏择东也不是一个好面子的人,但是就这一件事情上,他强力地帮助了张士诚以及其手下的势力了,对方也想当然的欠了他一个人情,等日后好相见的时候便就好开口了。 实话说来,苏择东是打心眼里不想跟着张士诚创一番事业,有太多的事情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没有办法展开,且展开了,也没有办法扩大、扩张,一不小心就很有可能改变历史的进程,等一扭转了后来在黄河以南的地方出现的三足鼎立的局面的话,其中的变数就太多了。 鬼兵队的队员们一接到苏择东安排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们送来到情报之后,二话没有说,心中尽管有所忌讳的,一来他们不隶属于张士诚集团部队的,则如果立了功劳了,那个姓张自称为诚王的人,能否出于利益方面会对自己没有奖赏、视而不见还是一回事情呢! 毕竟人心隔肚,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事情在各朝各代甚至是每时每刻都是在发生的。 而也就只有当自己的利益跟集团的利益相互勾连在一块的时候,其中的组织成员才不会对这一方面有所顾虑。 其二便是因为鬼兵队的队员们上到战场中与蒙古部队的重骑兵、轻骑兵或者是普通的步兵、铁插车,、回回炮、弓箭等等已将奋斗了两两个多时辰了。 虽然说这一场战争共计打了差不多一个半时辰,但那是全军投入了战争之后,打了一个半时辰,从集合到全军投入到战斗当中也是需要有一定的过程的,不可能一下子就能够让一万多人集中到了一块之后,全部一拥而上,拿着长刀长戟长剑的打在一处! 这样即使是村里人与另外一个村里的人打群架都没有办法做得到的事情,更何况现在的局面不是村子里面的群架,而是一个民族与一个民族,一个地方和许多个地方的士兵即军事武装的力量集中在一个地方打仗呢! 这可是打群架可不能睥睨的架势和阵势,其中牵扯到的战术、战法以及对军队整体素质的要求都没有那么轻松的。 鬼兵队的队员们是一直冲在最前面的,先锋军,他们不需要有先锋令,只需要一个身份便能够让不管是张士诚部队的士兵们还是民兵都让开道路,使得其能先冲上去与蒙古部队的穷凶极恶的士兵们展开搏杀——鬼兵队。 何为鬼兵队,明教忠苏择东管制及苏择东时代的聚义堂当中最具备战斗力的组织,这是一个很官方且也和很直接,能够被不管是不是与聚义堂有利益纠葛的人还是与其没有利益纠葛,纯粹就是看热闹的普通百姓都很有说服力,且在战场上也很受用。 冲在最前边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原因,除了功夫厉害还是功夫厉害,除了能征善战也就是能征善战了。 心里虽然有着这两道很难跨越过去的坎,但是正在战场上时刻准备着战斗的鬼兵队的队员们还是对斩杀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是充满着热忱的喜爱的,不管对方是重骑兵还是轻骑兵还是普通的士兵,会不会有很厉害的兵器甚至是火炮、火铳还是铁插陈,所谓艺高人胆大,他们都无所谓! 除了内心的悸动与对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绝对的仇恨与愤怒之外,还有一个驱使鬼兵队的队员们必须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地去做他们接收到命令之后便一定要做去他们应该要做的事情便是因为苏择东的存在。 苏择东的存在并不是在于声音或者是外貌,或者是耳朵或者鼻子里边,不是听到不是看到也不是闻得到,而是内心当中的一种呼唤,是内心当中的一定本能! 真正的领导者,不会让自己的手下是因为出于服从命令、只听指挥最事情的,而是将这些深深地扎入到内心当中,让其没有办法作出拒绝的决定或者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在这一个方面上,苏择东做得很好,连他自己都没有办法相信,自己居然有着这么一种威望,不管手下的这一帮人是处于阿谀奉承还是做做样子的形象工程,反正该做的事情他们都去做了,很多需要他们去做却没有好与其开口的,他们也都会有认带头,带着他们去完成了! 这样的感觉便使得苏择东时常的想到,或许有那么的一天,自己会回想起这一段离奇、神奇又或者扑朔迷离的魂穿之旅的时候,不会因为在战场上的每一次激动人心、胆战心惊的搏斗、搏杀、杀戮而在平静的内心当中再起多余的波澜; 也不会因为自己曾经为了达成一个目标或者取得某种利益层面上的东西而下错了某一种指令从而遭受了拿破仑那样的 结局而在内心当中感受到羞愧与悔恨; 更不会因为自己的这一次魂穿,没有做得到自己预期的目的,反而将这一切变得很糟糕,从而感到这一次魂穿没有任何的意义或者是价值。 有了这么多人的支持,有了这一群手下了之后,苏择东可以很自豪的对见到他的每一个人说道,自己的这一生都值得的,因为拥有了那么强大的队伍,如此团结的内心,这般令人没有办法忘记、无法丢失的那份情谊——人性,在这一次显得这般的美丽,绽放在内心当中。 很快,鬼兵队的队员们没有忧虑也没有说太多的话语, 骑上标准的配置及大宛良马便向着预期的地点及高邮城的西门和东门的方向冲了过去。 (); 第四百六十七章:纽带 不出他们的意料,如果真的不是鬼兵队的众人面前,这般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模样,估计苏择东、刘振明或者是东振公司管理层的其他人也不会这般匆忙地安排他们前来了! 当鬼兵队的队员们到来的时候,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在前些日子攻下临时搭建起来的防御工事以及小村落的前提之下,现如今已经是攻打到了高邮城的东门或者是西门的城楼下来了。 如果不是有刘振明以及小鬼兵队的队员们以及其他的工匠组成的团队的努力下制作出来的拿破仑滑膛火炮的硬撑着,不出多少的时间或者也就是在今日,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可不就是要打到城楼下边了嘛! 等真正地双方打到那个时候,西门和东门基本上是没有办法保得住了的。 因为强大的火炮没有办法再那么短的距离之内发挥距离,将炮口向下拉个九十度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情,不管是不是古代还是近代。 尽管是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将拿破仑滑膛炮的炮口向下拉个九十度或许是可以,但是要想着发炮打退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是其他的兵种,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天方夜谭了! 蒙古部队士兵们和骑兵们虽然不是擅长于攻打城池、攀爬城墙,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运用好人数上的优势,一波紧紧地跟着一波,一帮人紧紧地带着一帮人,杀进去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但是要做到这一些的前提条件是需要打到他们的城楼底下。 张士诚集团下的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已经在这个时候冲出去与蒙古部队的重骑兵、轻骑兵们展开殊死搏斗了。 虽然这一些战斗很激烈,张士诚集团下也多亏有了一个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部队,不然敌人即使是冒着那么大的火炮攻击,打过来也只是时间的事情但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廖行天、吴起凌却不以为然,因为蒙古部队的骑兵们人数太多了。 看上去蒙古部队的骑兵部队的人数过多一是人家蒙古人作为马背上的民族,的确是有那样的底蕴,二来便是因为出于主观上,廖行天觉得双方打仗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没有什么激情也没有什么动力的。 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部队是不错,但是要想将他们面前的蒙古部队的骑兵们打得满地找牙、嗷嗷直叫地想要逃跑,那廖行天、吴起凌就觉得,他们还欠上许多。 不光是赶到高邮城东门的廖行天和吴起凌有这般感觉,就连带领着鬼兵队的二三十名新老队员临时赶到高邮城西门的袁三、赵佑钱以及苏氏五两和六两,这两兄弟也这般觉得,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部队厉害是厉害,但在这么大的场面上还是不够看! 他们会有这样的意识和这样的看法也没有其他的什么意思,大家都是为了能够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只要是敢于冲上来的不管是骑兵还是步兵都必须将其斩杀,让其死亡便是。 双方的目的和前进的方向都是一致的,则既然他们张士诚集团下精锐的吕珍部队的骑兵部队没有办法做得到的事情,那就由鬼兵队的队员们来完成吧。 没有擂鼓的助阵,也没有号角的吹响,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也有自己的大叫之声,身披着纯黑色的战袍以及战甲,挥舞着手中的各式各样例如长枪长戟、长刀、长剑、大斧头、铁锤子、狼牙棒等兵器以及石头子、飞镖、匕首、毒针等等暗器。 鬼兵队的二十多号人一拥而上地冲向蒙古部队的骑兵们与张士诚集团下的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们的战斗当中,其中的核心目标便是将该死的全部都杀死。 而所谓的该死的人,便是那些阻扰他们前方行走的想要吞下高邮城而对城中的平民百姓进行惨绝人寰的杀戮的蒙古部队士兵!!! 团结的力量具体体现在凝结,而凝结在一块则需要纽带或者时机,而所谓的纽带或时机有时候是一个人,也有的时候是一个大背景之下,也有的时候,也会是一个组织。 鬼兵队的队员们所形成的一个组织在个人的努力下,在这场与蒙古部队的骑兵们展开的正面战场的大背景之下,可算是依靠着个人的能力,扭转了乾坤不说,还将与其共同奋战的所有人都凝结在了一块,共同抵御着蒙古部队的骑兵的前进。 鬼兵队的队员门心中的一种被苏择东这一号作为聚义堂堂主的人所灌输在脑海当中的信念便是:家中应该准备一把锋利的菜刀,且一定是菜刀,不能使其他的刀,因为不能太短也不能太长了,则就是菜刀。 当朋友来的时候,用家中的菜刀来做菜做饭给朋友吃 当敌人来的时候,就用家中的菜刀,将敌人的脑袋给砍下来吧! 鬼兵队的队员们都很清楚苏择东的这一句话其中的含义,所以在实际操作的工程当中他们也是这么做的,这么弄的! 要说惨绝人寰、没有人道的事情,不是每一个人、每时每刻每个地方都能做得出,但是在战场上,特别是一方的战斗力相当的厉害的时候,这两个词便可以用在战场之上了! 更为准确一些的话,便能用到蒙古部队的骑兵们所正在经历的事情上边了! 因为,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得到在他们的有生之年,在他们还没有因为战火失去其性命之前,居然还能看得到武功比他还高出数倍,下手也比他们要毒辣数倍的汉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而鬼兵队的队员们,便是让所有被其盯上的对手都要持着一颗恐惧、不安、慌张、心绪不定的心情当中,丢失性命! 以廖行天为首的鬼兵队的队员们的作战方式很简单,能一刀就结果对方即蒙古部队的重骑兵或者是轻骑兵、步兵以及其他兵种的,绝对不会积再砍第二刀且还争取一刀不止是将对方的一个人杀死,而是追求一排排、一列列、一群群、一片片地死死在自己的兵器之下。 这其中还有数使用上百斤的狼牙棒的鬼兵队队员们最为给力。 在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将自己围堵着团团、圈圈、密不透风的时候,在鬼兵队的老队员当中并不算好,在新队员当中算是种上水平的鲁大郎可就乐呵呵的了。 他的那又长又重的铁榔头,用后世的长度计算可就有三米即古代当中十尺那么长的大家伙,比上次与刘振明一同去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时候所携带的狼牙棒可不还要大上一倍多嘛。 还真的别看鲁大郎手中的狼牙棒重量和体积以及长度都长了足足一倍,可人家使用起来不仅看上去一点都没有费力,而且其中的效果还相当的好呢 别说二十多名围着鲁大郎身边来回转转悠悠的蒙古部队的轻骑兵或者是重骑兵没有办将其怎么样了,他们也都没有办法在鲁大郎的大铁狼牙棒之下活得过三个回合的! 轻骑兵没有办法在重骑兵的后边对鲁大郎进行有效的进攻,因为重骑兵在人家的铁榔头的面前压根就不算什么事,一棒子打倒一群,一棒子就打死一圈人,就那么简单、粗暴、有效。 一个鲁大郎就能够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打得一个鸡犬不宁的,其他的鬼兵队的队员,特别是鬼兵队的老队员们岂不是更加的厉害了? 之所以他们拿着的都是长刀、长枪、长剑、长戟、长型或者是能够伸缩的斧头、铁链子等长家伙的,是因为他们面对的是马刀,是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是步兵的的部队,在兵器上自然是需要占据一些上风。 而对面的鬼兵队的队员手中拿着的家伙都是又长、又重的兵器,蒙古部队的骑兵们或者是步兵们脸上当时看到的时候就扭起来了,其手中最长的长枪、长戟、长刀,都要比人家啊手中的家伙矮上一大截呢,这一场战还怎么打起来? 但是军令如山,己方又占据着绝对的人数优势,即没有两万也有一万八,就算之前两个多时辰的时间当中,损失了将近一半,但是一万名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是步兵,难道就要担心对方的二十多号或者是三十多名鬼兵队的队员们了吗? 这是相当离奇,说出去不仅不会有人相信而且还会被别人笑话的事情的。 廖行天的金枪虽然没有那么大的冲击力,没有办法像鲁大郎的狼牙棒那般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对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骑兵们造成那么大的杀伤力,但他也有自己作战的方式即战略即廖行天专门找那些在蒙古部队当中嚣张一些的。 何为嚣张一些的蒙古部队的士兵或者是将士呢? 只要是身穿着的铠甲或者是战袍有别于其他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廖行天就二话不说地冲上去,将其人头给拿下来,无视这一条冲杀的路上有多少蒙古部队的重骑兵或者轻骑兵,就连暗箭在廖行天的坚毅之下,居然也显得像当的苍白无力! 蒙古部队的将士对廖行天的冲锋是既担心,又害怕,更多的是慌张。 当然,那是在有了先例且自己又没有多大的本事之后,廖行天的形象就像是在地狱当中的修罗煞一般存在,令人没有办法逃的开他的追捕,逃得开他那灼热的目光使得看到的人在心中燃烧起的那一团团熊熊的火焰! 在廖行天对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是步兵当中第一次冲杀的时候,其所面对的是一个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眼空四海,没有见识过庐山真面目的蒙古部队的五品骑兵的将军。 他能够当上五品骑兵的将军是因为他还是有一点真实的本事,即相对于蒙古部队的其他将领来说,他的马术以及手中马刀的刀法还是较为厉害的,在军营当中的时候也没有碰上一个对手。 其所面对的汉人部队的将领又都没有多少基础,这就铸就了他的桀骜不驯的性格和骄横跋扈的个性,在战场当中,在廖行天的面前也没有一些收敛,还认为对方是没有用的东西。 “嘿嘿,又是一个自不量力的汉人小杂种!”那名蒙古部队的中的物品骑兵的将军在其还么有被廖行天了解之前,还对其身边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这般讲道:“看他那干巴巴的样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手中的长枪会反光,沾了一些便宜,我等手下没有办法将其抵挡住嘛!” “是是是是!您说得很对,那汉人没有什么本事!绝对不是您的对手。” 那蒙古不地当中的五品骑兵将军把狠话一抛出来之后,其身边的那些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即都是他的那一些亲信们就都捧起来了。 “哼,不对劲啊!居然杀到跟前来了!”那蒙古部队当中的五品骑兵将军一看廖行天的距离跟他越来越近地,眼珠子就瞪圆了,道:“特么的,反了他!他就是一个饭桶!” “对对对,您说的是,他们汉人都是饭桶,没有一个中看、中用的!” “哼!对什么对,你们也都是饭桶!”急红了双目的蒙古部队的五品启禀将军在时期生命的最后一刻还是将自己身边的几个亲信也骂成饭桶了,然后道:“一群饭桶全部给我散开,让本大爷来回回他,你们都可看好了!” “好!好!好!” 蒙古部队的那一帮没有多少本事的士兵们可就开始叫唤起来了,一个劲地鼓吹,一个劲的叫喊,一个劲的疯狂喊叫着,像是后世的脑残粉在给自己的偶像加油怒吼一样,很涨士气,也有气魄, 但想象的美好在现实的面前总是显得麻木不仁、不尽人意。 廖行天可没有在乎身旁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多么的闹腾或者是在叫喊着什么,他是一个有明确目标的人,他是一个纯粹的人,他是一个职业的杀手,合格的士兵,聪明的将领,没有丝毫顾虑的目的执行者。 也就是一个回合,或者具体地说来,也就是一招一式之间,蒙古部队的那一名被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捧得都没有边的五品骑兵将军可就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处! 被他姓廖的廖行天这么照着他自己最习惯的方式抬起手中的兵器一招过去,脖子便被其一划之后,就没有办法再说出话来,死得很干脆,死得很直接,倒下马匹后就没有命了。 那名蒙古部队的五品骑兵将军死了之后,方才还在其周围加油助威的那一帮蒙古部队的骑兵们和步兵顿时哗然一片! “哇哇哇!居然居然在一招之内,就将人给杀死了啊!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也就是那名蒙古部队的五品将军亲信说话的时候,廖行天便一枪照着其脖子一划,顺势也要了他的性命。 周围看热闹的蒙古部队的骑兵们和步兵们则也是混作了一团,胆子大的死在廖行天的金枪之下,因为其没有办法招架得住对方的狠劲儿没有胆量的则是死在自己人的踩踏之中。 因为为了“追杀”冲入己方阵营当中的廖行天,很多的蒙古部队的骑兵、步兵们已经被其引过来了,再加上方才死去了的蒙古部队的五品将军的几句叫喊声音太洪亮了,引来了很多蒙古部队的骑兵和步兵的围观叫喊,这才有了这么一茬子事情儿。 死的死,伤的伤。 死的人,廖行天不会再多的管理,因为之前他就认定了那些叫喊、呐喊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不管是骑兵还是步兵,是汉人还是色目人或者是蒙古人,只要他来了,他们都活不了。 至于伤了的人,廖行天作为一个意志坚定的杀手,自然是不会受到这么多不良因素的干扰杀个遍! 有了前车之鉴,蒙古部队的将士们便开始人人自危了。。。 被廖行天盯上的蒙古部队的将军也有凶猛一些的或者是自不量力一些的,敢于面对生死,或者是希望自己死在战场上而免受到后世人的责备或者让家里人得到补偿等等,而敢与廖行天打斗,其结果不是第一招就是第二招,反正就没有活得过第三招的。。。 当然,那一群敢与站出来与廖行天战斗的人只是一部分,更多的则是胆小如鼠的躲在后边,见情形不妙了,立即收兵,所以这一来二去的,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是步兵们,可都走了将近一大半了!!! 在这些寻找蒙古部队的那些很吊、很疯狂敢于面对或胆小鬼的蒙古部队的将士时候,廖行天也是需要靠着鬼兵队的其他队员们帮助的。 例如确保廖行天这么大一号人物的后背不会因为中了暗箭而使得他没有办法再前行,或者是避免太多的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是步兵一拥而上而对他廖行天的进攻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等等。。。 第四百六十八章:刀枪不入?! 张士诚集团下的吕珍部队当中的进入骑兵部队可真的不是吃素的,明白了鬼兵队的战斗方法即各个点击破、协同交叉于掩护而战术则是擒贼先擒王了之后,便也没有再多的考虑,也参与到鬼兵队的其他队员的工作及协助廖行天斩杀蒙古将军的过程当中。 蒙古部队的将军衣服都脱下来了、战袍也脱下了,有一些裤子都湿掉了却也没有办法逃得了被斩杀于廖行天的金下的冥想,因为围在其周边的人可不想将其掩藏住,他们希望自己守卫的将军要么被战死、要么带着他们立功,而不是逃跑! 且逃跑的话,也要带着他们一起跑! 所谓兵熊熊一个,将就熊熊一窝子了! 廖行天也是长有眼睛的,他现在正值当打之年,视力跟着他的势力和实力一样,都是在蒸蒸日上的阶段当中,可没有矫情、模糊的时候,谁是将军,谁是士兵,谁长得大腹便便的,谁又是瘦骨嶙峋的,谁有功夫谁是纯白的饭桶,他可都知道、都明白,都是能够看得到的! 高邮城东门的蒙古部队的士兵有了廖行天和吴起凌等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的这一掺和,整个战局便扭转了不说,整个战场还真像是闹剧一样,几百个人追着上千号人跑,跑不了的全部被斩杀,跑不快的被追上了之后也都没有了性命。 除了蒙古部队的将军被廖行天在其鬼兵队的队员及张士诚集团下的吕珍部队的精锐部队掩护之下,有一个就斩杀一个、有一双就要了一双性命地节奏斩杀蒙古部队的将军之外、 更让蒙古部队的骑兵、步兵以及尚且还苟活于世间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感受到威胁的便是廖行天的少林硬气功相当的厉害,所表现出来的效果便是刀不入!!! 如果没有打到廖行天的要害部位以及脉门的话,只是对其坚硬的后背和胸膛、肚腩或者是手臂、手肘的位置,不管用什么兵器,只要是没有造成八百斤的重量,都没有办法要了他的性命,甚至也没有办法对其造成一点点实际伤害,伤痕都没有! 遇上这么一个彪悍无比且杀人如麻、面部表情的杀手,不只是蒙古部队的将士们、骑兵和步兵们感到担惊受怕、闻风丧胆的一个跑得比一个快的。 就连张士诚集团下的与张士诚等鬼兵队的队员们协同作战的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们也无一不在内心当中庆幸自己是与廖行天是一伙的! 廖行天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怎么说他,他眼中的只在乎活着的东西,以及有用的东西;所以在看到蒙古部队的大势已去之后,他便不再追得那么紧,适当地让张士诚集团下的吕珍部队的精锐步兵、骑兵们出一点风头,这毕竟是人家的地头。 低调一些,有助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 当然,帮助归帮助,帮忙是需要帮到底,送佛也要送到西的,所以廖行天和鬼兵队的队员们也还跟在张士诚集团下的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后边,不紧不慢地跟着,不抢功劳。 几乎在同一个时间,袁三、赵佑钱、苏氏两个兄弟即苏六两和苏五两方面前去支援的高邮城西面的战事也基本结束了,其过程和方式都跟廖行天方面的差不多。 只是他们这一组的人武功更加高一些,而蒙古部队的骑兵们及其当官的那些武将更加的窝囊一些,所以提早两刻钟就结束了战斗。 这一场战斗的结束可不就意味着脱脱组织的这一大帮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及其在其中身负要职的蒙古部队的军官们就放弃了对高邮城的征服计划,只是来的蒙古部队的人数虽然不减,但一次打得比一次窝囊,一次打得比一次饭桶。 但也因为人数上占据优势,打这消耗战,可是让苏择东的鬼兵队、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更多的是张士诚集团手下的这一帮干将、士兵们累得几天几夜不能睡觉、四个门到处奔波的,都大有人在。 如果不是因为脱脱被元朝廷的那一帮奸佞们给搬到了,十五日都倍受着战争的煎熬的高邮城,可能再也没有办法打出漂亮的防战了。 因为,拿破仑滑膛火炮,早就在第四日的时候开始出现了耗损,等到了第十日的时候,就全部没办法使用,且又没有一天的充裕时间维修,只能放在那里! 也就是在后面的那几天,刘振明也就只能够带着他的那十几二十多个徒弟和高邮城的工匠们四处奔波,对被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围堵得比较紧张的即战事比较紧张的城楼高塔,进行及时地补救,实在没有办法就拆东墙补西墙。 聚义堂的鬼兵队在这十五日,即蒙古部队的上上下下的将士们日渐消磨且最后的疯狂的日子里,可没有好过一刻,他们就真的像是一块砖头,哪里需要就要往哪里搬运了。 金木派和南山派在第一天取得了胜利之后,还在其各自的师父的带领下,在军营里边唱歌的唱歌的,喝酒的喝酒,吃肉的吃肉,大肆地庆祝了良久,可没有想得到,第二天各个城门就告急了。 南山派的两千名弟子还好一些,因为他们在来的时候,其师父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就说过了,他们此行不是去旅游的,也不是去观光或者是体验生活的,他们这一次去是打仗的,是碰运气,上到战场杀敌的,其中很有可能有人且还是三分之一或者是一半的人,没有办法回来云云。 所以南山派的弟子们还是有一定觉悟即明白他们所需要面对的是怎么一个局面以及什么样的对手。 可金木派的弟子就不一样了,他们算是被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即他们的师父“骗”过来的。 因为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跟他们说的是此行是来帮他们的师兄苏择东打土匪的,因为土匪当中有十万多人,且还有蒙古部队的或者是蒙古人混入其中,所以苏择东的明教十几万人没有办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集结那么多的人,所以需要他们金木派帮忙。 在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宣布这件事情的时候,其手下的徒弟们就有人问了:“哦,那我等既然是去帮苏师兄打土匪的,那需要多少人啊?”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点点头,喝了一口酒,笑着道:“啊,哈哈哈!当然是越多越好啊,最好我等金木派的一万名弟子全部都去!也给他们明教众人看看,我等金木派是何等的威风;他们需要帮忙的时候,可是我等表现的机会。” 话语说道这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又给自己喝上一口酒,继续说道:“哎呀,看老夫这脑子也,一万名教众,多了些,多了些!必须带有点本事的人去!武功至少都要跟覃天成那小子差不多的!” “啊。覃师兄可是我等金木派的大弟子啊!这金木派的上上下下能够与其功夫媲美的,估计也就只有…….” 那徒弟没有敢在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面前将后边的话语说出来,因为这金木派的全体上下功夫能与覃天成相差无几的人,就真的只有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个做师父的一个人了! “好好好!降低一些要求,入我等金木派三年以上的弟子,都去!”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第三口酒入肚之后,道:“也就是五千名弟子!全都跟老夫前去。” 入了金木派两年的弟子就会有一个考核,每一批弟子、学员都无条件的必须参加。 能够通过审核的弟子,才能继续在金木派即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门下继续学习技艺,其他的人则应当从哪里来从哪里去。 回答完去多少人即金木派的弟子第一个问题后,又有弟子问道:“那师父,我等这一次是去多久啊?” “额,算上来回的路程,还有喝酒吃肉的庆祝,这么一算下来也要一个多月。”说到这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倒是选择放下了酒壶子没有再喝,道:“不过你们也不需要紧张,不需要害怕,那土匪没有什么本事 ,只是人数多了一些罢了,打赢了,我等就有钱有肉!” 金木派虽然是俗家子弟的修炼武功的地方,则没有什么信仰,但是还是有一定的规矩的,比如说不能赌、博,不能去平康之女在的地方,更不能跟没有确定关系的女子经常做或者是做二次以上的男女之间在上做的那一些不得不说的害羞的事情。 的情之后即派中的男子与女子下做了那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害羞的事情之后,如果还没有产生感情或者不愿意与其交往,金木派的掌门人即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插手地要求不能与那名女子再见面! 弟子们都知道他们师父的古怪脾气和要求,所以为了能够学好他的本事,都是心甘情愿地受到这其中的约束。 可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得到,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即他们的师父口中所说的匪徒居然是臭名昭著的蒙古部队的士兵。 而在沿路上他们吃过的苦受过的罪虽然跟他们在修炼武艺的时候没有办法比较的,但是进入到紧张时刻,即需要他们冲锋陷阵的时候,一两天倒是没有多少事情,可是连续三天打下来,就有些吃不消了,等打到了第十天,他们就意识到自己可算是被梅湖江即他们的师父坑了! 但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说的就是人家传授你本事,给你一口饭吃了,你就应当像是尊敬父亲一样,尊重他,爱戴他,对其以礼相待。 更何况,知道人家即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梅湖江坑人了又怎么样呢? 如果他这个做师父的人不这样说,那他们师兄弟会有那么多的人前来助阵吗? 很多的事情都是可想而知的,再者,他老人家那么大岁数的人了,也坚持在对抗蒙古部队的大军的第一线上任劳任怨的,一句埋怨的话也没有说。 而且还听说他老人家为了让他的徒弟们吃得好一些,三番五次地找苏择东商量改善伙食的事情,不然他们也不会有那么好吃的肉,隔个两三天的就能够吃得到。 这些日子虽然是苦了一点,累了一点,而且距离胜利遥遥无期的,每日金木派的弟子还在战场上无数次的奉献其年轻的生命,但这样也没有办法抵挡得住情谊二字! 等到了第十五天,战争结束之后,鬼兵队的情报小组总算是送来时间间隔了十五日之后的一个好消息:脱脱要完蛋了,他的部将们可都是开始四分五裂了! 这是第一条好的消息,因为想要做得到袭营,给扎营在高邮城四面八方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来一场决胜负的战斗,现在的人手还是不够的。 所以,在几乎同一天的时间里,鬼兵队的情报组小组队员就在后半夜再次送来了喜人的好消息:围绕在江浙行省的十多路闯王即因为蒙古部队的残害而占山为王的土匪们盗寇们,愿意出兵相助张士诚集团的部队们,共同攻打蒙古部队的残余力量。 而他们已经提前动手了,也就是在这,就是在蒙古部队的将士们结束了为期十五日的疯狂进攻结束后的那一个夜晚,脱脱所在的大营被成百上千名山贼、盗寇所夜袭了,后面几经周折总算是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之下,元朝廷的一代宰相脱脱,总算是逃了出来! 后来,那将近两千名夜袭蒙古部队的将军帐营的山贼、盗寇们在张士诚的手段之下,成为其部队,为了他效力,则这一场战役,就算是张士诚率领部队夜袭蒙古部队的帐营了。 这只是一个开始的信号,在四分五裂、各路为王的蒙古部队的内部当中,因为意见不合而各自为战、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就再也没有打胜过一场仗。 仅仅一天的时间,蒙古部队的死亡人数就超过了之前十五日当中七日的死亡人数! “诚王,就这一支蒙古鞑靼的性命休咦!”苏择东在集体会议之上,大声地对众人说道:“我等不如给其沉重的一击,顺道拉拢天下之精英,为我等效力。” 张士诚对苏择东的表达以及这个建议很满意,因为对方的这一个观点在一定意义上代表了他在这一件事情上面的态度。 “好,苏大人所言极是,那本王决定,这件事情明晚就采取行动!”张士诚在众人的面前, 宣布道:“这一次夜袭就交给苏大人全权负责筹划、安排、执行、收尾,不知在座的,意下如何啊?” 人家在高邮城当中做诚王的话语都说到了这里了,苏择东这个在别人的手下做办差官的哪里有说不好的道理,而且乘着敌人“病倒”的时候要了对方的性命则是捡到了香馍馍的大事情,别人不跟自己争就已经阿弥陀佛了,难道还拱手让出去? 但是话虽然是这般说,但是礼仪还是要有所讲究的。 苏择东将双手放在胸前,摆了摆手笑着道:“嘿嘿,小子何等何能,能够担当此次大任呢?小打小闹是可以,但是让江湖上的朋友们被我这小卒给吸引住,这个,小子还真没有把握!” “哎,苏大人,你这般说辞可就不对了!您等所带的民兵,再近段时间守卫高邮城的时候所作出的努力可是有目共睹的啊!!你这般说辞,我姓潘的就第一个不认。”潘元明笑着说道:“而且要说到功夫和江湖,孰人不知道您在江湖上的地位和身份啊!!!” 潘元明这话语中是带刺的,因为苏择东背后的聚义堂是明教撑腰的,这是不用争辩就能够被所有人都耳熟能详的事实。 在张士诚还是一个盐贩子的时候,苏行栋在南方的实力可没有少帮他们家姓张的,潘元明和吕珍既然是打小就跟着张士诚一起长大、一块玩耍的,几个人一方面感谢于苏行栋的聚义堂为其心怀感激的同时,也很是羡慕甚至有点妒忌他们有这么大的实力。。。 特别是,当苏行栋在与孛瑞金的博弈当中被自己人给害死了之后,苏行栋的苏氏家族,以苏择东为首的聚义堂在苏两三的牵线搭桥之下来到了南方,在其高邮城发展之后,从快速垄断钢铁业的市场,到与青竹帮上下。。。 随后,再到打败项氏家族成为高邮城内唯一的大族长,最后再到出兵协助高邮城抵御蒙古部队的士兵,在这个过程当中,苏择东以及他的苏氏家族表现出来的力量,可谓是相当强大的! (); 第四百六十八章:唯一的大家族 随后,再到打败项氏家族成为高邮城内唯一的大族长,最后再到出兵协助高邮城抵御蒙古部队的士兵,在这个过程当中,苏择东以及他的苏氏家族表现出来的力量,可谓是相当强大的! 这些可都是一个家族里边的人才能够做得出来的成绩啊,这让潘元明、张士诚还有吕珍、梁德、谭震等人,怎么可能不慌张,怎么会不紧张,又怎么能够任其发展呢? 苏择东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准了时机,将自己打算退隐山林即退居二线的想法,在这个时候抛了出来,道:“回禀诚王,小子身为聚义堂之人,身负家父的资产数月之久,却没有完成他老人家交代于我等事宜,所以此行若由小子担当也未成不可,只是应当是我等最后一次机会协助诚王了!” “哦?苏大人,你这是要离开?”张士诚狐疑地想着这个小子现在实在打什么小算盘,却又嘴巴不好张开口怕寒了人家的心,过了半响才又问道:“那东振府邸,你打算如何处置。” 张士诚这样一问,便代表了他不反对但也没有明确支持苏择东的想法和去留,这倒是让在此之前已经有所准备了的苏择东,又有一些紧张起来。 苏择东并没有敢像张士诚那样发呆了半天才说话,而是直言不讳地说道:“这些东西,转交由诚王代为打理便是。此乃是身外之物,我等家父所言,需要做的才是我等所需要做成的,还望诚王能够谅解。” 如果不知道苏择东这一家人的资产到底是有多少的时候,张士诚或许还会与其客气客气,说一些可以有但绝大部分还是不可以有的话语,让苏择东更加老实一些。 可现在的情况是张士诚知道人家有多少的家底,也知道人家在高邮城又是有多么高的声望。 不光是自己周围的这一些人,就连自己周围的这一些人,也都是对其名望与本事忌惮三分的,而他既然愿意将产业留下来,清白出身,那不管是对于他也好,自己也罢,都是一个很好的事宜。 既然苏择东就将这些话语在众目睽睽之下,全都抛出来了,那张士诚就不怕他有什么反悔的时候了。 此人的本事不错,管理能力和社交的能力是得到了众人的肯定的,就算之前他苏择东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有差强人意的时候,但是就这一件事情而言,张士诚是没有理由不全力的支持的。 因为他这个张士诚做诚王的,是没有办法拒绝的。 农民起义军即创业的这一条路所需要的是什么? 金钱?人脉?人心?信息?人才? 这些东西都是必不可少的,缺一不可,可这些东西有了就不怕多,越多越好,先不管自己能不能吃得下,有没有本事将其控制住、运用好、发挥其最大的效果来完成自己的想要办得到的事情,这才是最为重要的。 而想要做得到这一些东西的前提便是:拿来。 先从苏择东打拼了差不多半年的时间才在高邮城创造出来的财富、人脉、人缘、道路等等东西,拿来了之后,再多说。 苏择东见张士诚以及其周围的那些吕珍、潘元明、谭震、周岩等人以及诚王手下的那几个出了名的大谋士们,听完了自己所说的话之后,看自己的表情和神态都变了一个样,他不就明白了人家这是都在动心了。 尽管是在张士诚的手下,做他“老人家”的三司使,主管高邮城的财政有两个多月了,但是苏择东心里边可明白,人家张士诚愿意启用自己是因为情形所需要自己去站出来帮他打理事物,而自己也需要借此机会来完成本身的思想与抱负。 而人家张士诚虽然是在朝廷当中的一句话就铸就了双赢的局面,但是苏择东心里边可清楚得很,人家张士诚可一点没有拿自己当作是他自己人的时候啊。 嘿嘿,反正自己所主管的东振公司也好,聚义堂也罢,可也都没有誓言要易主,将苏择东这个做堂主易主成人家高邮城自立为王的诚王! 当然了,苏择东本人也不是希望将自己的努力说抛就全部的抛开,至少在张士诚的军队里边的建树还是理应当有所保留的才是。 郑德峰,这个原本是苏择东最想要安插到张士诚集团中部队的好人选,但是现在却有很多的舍不得,因为此人实在是太好了,他苏择东这个做堂主说狠心也的确是狠得下这一份心,才有可能在别人的地头有所建树。 “诚王,虽然我等此次离去了,却也还会有我等聚义堂之人,助您谋天下之大业。”苏择东没羞没臊的抱拳说道,此时此刻他的话语在张士诚、吕珍、潘元明等人的眼中可是价值千金的,“不知道,诚王对郑德峰此人的影响如何。” “郑德峰?就是那位千军万马当中,能够取得蒙古将军的项上人头那位吗?哈哈哈哈,好,那人自然是好了。”张士诚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便忽然的峰回路转,将兴奋的心情特意的压了一压,才继续道:“本王认为啊,苏堂主,你真的愿意将这么好的一名将领,让给本王吗?” “小子是不知道,这有何不可?!” 苏择东一听人家叫自己的话语都改变了,便立即明白了他的心意,看来人家不是要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而是要让自己自生自灭、自己让给他道路啊,嘿,这正和自己的心意。 苏择东也是敞开了胸怀,大笑道:“诚王乃是天下有名的真主,远近高低熟人不知道诚王定会成就天下的一方霸业!不久之后,天下定然有众多的英雄愿意誓死追随您啊。” 为何要自立为王?为何一定要跟着元朝廷干?且别人跟自立为王、跟元朝廷干的人失败的比比皆是,为何还要有了前车之鉴之后还要义无反顾地选择自立为王,选择锲而不舍的跟着元朝廷的人干? 其中最为主要的目的便是想要将自己的事业扩大! 这起义军做大做强跟后世当中的商场上的融资其实不免是一种道理的,只是体现的方式有所不同。 商场较为单一,金融行业的上市、融资便成;银行业的则是存款与贷款,收取其中的差价,再以自己的名义推销一些保险金或者是理财的项目也是有钱可以赚的。 而起义军,搞造反事业的,考虑的就要是方方面面的,所需要准备的可就比较多了。 资金方面不能缺少,但并不是唯一;人员与人才方面也不能缺少但也不是唯一;物资装备这些也不能缺少,但也不是唯一。 而唯一所需要的便是名声! 在古代当中那么封建的一个年代,所需要做成什么事情可不都因为人民传统思想上的落后而需要某种观念或者理由去指导人民去做些什么事情嘛! 陈胜吴广起义的时候所做的那些什么狐狸叫啊、大旗倒啊、在鱼的肚子里面塞入纸条啊,这些事情不都是造势吗? 造势的第一步便是要做出一些成绩。 陈胜吴广在那个时候是小队长,有一定的号召力之后才有可能取得成功。 而造势效果和成效,是与造势的那一个人的身份、地位、能力还有权势所相关的。 秦朝廷为何能够那么容易的就被推翻了,从而形成了刘邦和项羽之间的斗争? 人家刘邦自称是皇叔,打着的就是这样的名号去招揽天下的名仕。 项羽更是厉害,直接一个西楚的霸王谁人不听他的使唤? 所以人家张士诚并不傻,而是想要将自己的起义事业做大、做强,可算是野心勃勃却也充满了斗志,想来人家身边的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苏择东也就想着要从中抽离出来,如果不掉一两斤的肉估计都是一件很难办得到的事情啊。 所以,苏择东知道人家张士诚集团有的就是野心,所以他就想好了如何的应对,即就将自己最为信任的郑德峰抛了出去。 得到了苏择东的保证,说是让聚义堂的一员大将留下来,他们其他人则去到江南的其他地方继续他们苏家的搬运事业之后,人家张士诚也还是通情达理之人,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房的姨太太,还有那么漂亮的女儿张欣。 在大是大非的面前,张士诚也就不计前嫌地想着将张欣推给苏择东本人了! “既然这样,那本王也不强求了。” 张士诚心中就想到眼前的这一个小子从头到尾都没有服过自己,所以现在也就是将话语说开了,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了,但紧跟着后边,他张士诚又说道:“至于偷袭蒙古部队的军营,给其致命一击的事情,全部交给你也不是什么问题!” “那小子就多谢诚王的厚爱了!” 听到张士诚这般的许诺了之后,苏择东哪里还有不兴奋的还摆着那一副谈判的架子,现在这个时候就应当装装孙子,则立即喜笑颜开地双手抱拳作揖,便要说一些拜年的话语。 可也就是在这么一个时候,苏择东的话语还刚刚达到嘴边的时候,张士诚的声音却又响起来了,道:“唉,唉唉唉,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年轻人,本王的话语可还没有说完啊。” 这一次人家张士诚可就没有给苏择东缓过神来的机会了,直截了当的说道:“小女张欣之事,本王虽然有所反悔,但是近日本王又与其好生交谈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将其许配于你,不知道,苏堂主你,意下如何啊?” 苏择东这一次并没有反应得让人家张士诚想象中的那么尴尬,而是一反常态的一本正经、兴致勃勃地挺着胸膛、昂起额头地说道:“诚王,此事有所不太妥当之处。” 将这其中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讲出来即他苏择东已经跟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覃晓晴订了婚,所谓妻妾成群并非是说妻子能够有第二个,而他张士诚的女儿如果跟了自己,只能做一个妾,不能做妻子,所以这并不符合他张士诚千金的身份。 苏择东的这一个解释,倒是让张士诚有所感触。 曾几何时,他张士诚穷困潦倒的时候也没有办法去选择心中所爱的那一名富贵人家的窈窕淑女。 是这个时代给予了他张士诚重新做人的机会,是这个时代给予了他能够与王侯将相肩并肩,共同面对明天,昂胸抬头看太阳的机会。 所以,张士诚并没有在这一件事情上过多的刁难苏择东,谁都是从哪一个时代走过来的,谁没有年少、青春的时候呢,人家也都还年轻,也就那么一回事情吧。 但是,既然说了要嫁娶,怎么能说算了就算了呢? 张士诚便道:“既然苏堂主已经另有所爱了,那本王自然是不会强求,但是小女出嫁的一事情,还需要由苏堂主,帮忙张罗张罗才行啊。” “诚王这般厚爱,让小子这个做晚辈,岂敢接受啊。” 苏择东说到这里的时候神态就显得有一些慌神,但是实际上他心理可清楚了人家张士诚作为诚王是要江山不要女人的主儿,至少现在是,则在心中早就有对其想到了的应对之策,道:“但是,如果诚王您非要这般做的话,小子这里也并非没有合适的人选啊…….” 对于女人,包括自己的妻子和女人在内的人,张士诚的一贯的态度都是得过且过,得到了自己就不一定就需要珍惜了,特别是当上了官职然后起义了之后,宠爱归于宠爱,但是其心目当中的女子必须要为政治让路的心态和思维可谓是根深蒂固的。 “哦?那人姓谁名谁?还望苏堂主能够不吝赐教,到底是何人有这本事,让苏堂主都要高看一眼?”说道这个时候,潘元明就插上话语来了,道:“不过啊,苏堂主,并非我潘元明说你,既然诚王都将张欣公主都许配给你了,还希望你不要有那么多的理由推脱。” 哼!人家做诚王的张士诚都没有意见了,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话了? 苏择东心中便是一团火了,这个潘元明现在可是处处都针对自己啊,这人在开战之前对待自己的态度以及现在对待自己的态度,简直就是判若两人,此人翻脸还真的是要比翻书快得多了,说有多么的不要脸就是有多么的不要脸哈! 当场就翻脸了吗?这并符合苏择东这一号人做事的风格,但是还与其磨磨唧唧的?他现在苏择东虽然不算得上什么人物,但是也是在高邮城中有名有号的人物了,且你们潘元明、吕珍等人不就是看不过自己的本事比较高、能耐比较大,把他们的功劳就抢了嘛! 就最近的战局战况来说,除了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还有步兵们在战场当中高一级在城楼即防御工事上的表现还算不错之外啊,其他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们可谓丑态百出! 但是究其原因并不是什么贪污**而是因为士兵们当中实在是缺少粮食,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的,怎么打仗?! 可吕珍部队的精锐部队可不就没有这么一号说法了嘛,因为他们的部队是跟苏择东的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以及明教聚义堂旗下的东振府邸的民兵们吃喝睡觉的,而只有在战场上做出了卓越贡献的部队,苏择东才会允许他们得到与其相等的待遇。 每日出城或者是站在高邮城的防御工事上边用他们各自的方式抵御蒙古部队的将士们的数量足足有五万多名。 而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们的数量则是只有两千名,所以至少还有四万五千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没有办法吃得好、穿得暖,所以战斗力自然不如苏择东和吕珍的部队。 这一番恶性循环下来,除了吕珍的那两只精锐部队的士兵们尚且还能够战斗,立下军功之外,其他的部队则是一日不如一日,而即使苏择东时而有一些额外的接济,但是对于物资严重匮乏的其他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来说,这可是杯水车新的。 虽然,高邮城还是能够勉勉强强在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日复一日地疯狂进攻的十五日之内没有出现重大的缺漏,张士诚则也是心安理得的做他的诚王,但是其手下的将军们手下的士兵们不管是骑兵还是步兵可都是伤亡惨重啊。 而在战场上,打打杀杀的活动和战争如果不死人,怎么来的战争这么一说呢,更何况还是以少数人抵抗多数人的攻城行动,所以出现伤亡且还是重大的伤亡事故是必须的,是不可能避免的,是很难不被人接受的。 但是很难被人接受的,尤其是吕珍之外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将军、大将军们,其中还包括张士诚的两个亲生的兄弟在内的部队,部队当中的士兵们死的死、伤的伤,损失重大不是必然的不用多说是没有多大的问题,但是这个军功可没有给他们立下来啊! 第四百六十二章:此人不错。 () 吕珍部队的伤亡也很大,两千多名精锐的骑兵部队,这十五天打下来,也就只剩下七百多人不到八百人了。 而要说苏择东这个做明教聚义堂堂主的人没有损失,是这一场战争的最大赢家那也绝对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苏择东损失的别的考验不用多说,就其掌管下的明教聚义堂的暴力机构即鬼兵队而言,老队员们虽然没有死亡的出现,但是伤的人数可是全部都是带着伤没有一个能够幸免的,这其中还包括了苏择东本人在内也没有幸免! 鬼兵队的老队员们都这番玩命的打打杀杀,要了那么多蒙古部队的重骑兵、轻骑兵、重甲兵、轻甲兵们的性命了,那些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可能有偷懒的道理啊?他们甘于落后吗?他们就不会拼命吗吗? 四百号鬼兵队的新队员们,除了做后勤的二十五名新队员没有伤亡之外,其他的鬼兵队的士兵们不仅全部都是有伤在身,而且也有死亡的出现。 在此之前已经有将近百名鬼兵队的新队员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办法回到队伍当中了,这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十五日的疯狂进攻之后,可就只有一百二十名聚义堂的鬼兵队的新队员们,能够从战场上走下来,存活了。 经历过战争的洗礼之后,这一百二十名聚义堂的鬼兵队的新队员无疑是精英中的精英,海浪淘沙一般在没有人性没有道理没有说话的权利的战场上愤然斩杀的同时。 他们收获定然是多的,但是失去的也会很多,例如好兄弟、一段情意,以及作为人的那些人性也或许会被毁灭。 有失就有得,选择走什么样的路,走到了一定的时候就会收获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 就这一帮一百二十名聚义堂的鬼兵队的新队员们来说,他们无疑将会是苏择东以及程泽亨等东振公司管理层的分管鬼兵队这一块工作的人重点的培养对象,金银财宝是少不了,佳人美女也随之会来,至于大富大贵,则仍然是需要看个人的造化如何了。 就苏择东那么大本事的人来说,他都不敢说自己是大富大贵的,没有一点烦恼,就坐在高堂之上唱唱歌、喊喊口号,见哪个对他不好就杀了谁、灭了谁,或许也就是因为对方的一句话,人家的一个家庭就要人头落地的事情。 一来苏泽东不会去做,作为一个后世魂穿来的人,而且还是科生,只要是脑子没有受到重大的打击的,心绪还算是平稳的,还有脑子思考问题的,他们都不会做出这般选择;二来苏择东事到如今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关于这一点,想来在座的众人对其都应当不陌生。” 苏择东特意了一个关子,看了看在座的各位的面部表情了之后,便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合着都没有人很在乎自己在说些什么,倒像是自己在说单口相声一样。 也就是因为听他说话的人腕比较大,堂堂黄河以南的未来霸主之一即张士诚! “张德兴,不知道张士诚意下如何。” 苏择东毕恭毕敬地对着张士诚问道。 “好,此人不错。” 不出苏择东的所料,人家张士诚还真的是要江山的主儿,一听到“张德兴”这人的名字从自己的嘴巴里边出来了之后就连忙答应了,没有什么商量的必要与余地的就这般爽快的答应,这倒没有给苏择东多大的触动。 可人家潘元明就有些不干了,直言不讳地说道:“他张德兴算…..虽然能耐挺大的,但是其身份实在是有一些低微了啊!”潘元明的意见还真的不小,接着道:“诚王,就这么一件事情上面,还希望您能够多加一些思考啊。” 潘元明打心里的看不起苏择东,更加别说他的那些手下们了,在他潘元明的眼中对方就是下等人,从身份这一环节上就又很多的让他不满意很不爽甚至是看不起的地方! 张士诚虽然护短,但是就这一件事情上面他就没有办法再听自己的手下即潘元明在自己的耳朵根旁边叽叽歪歪那么多了,也不顾众人的面,他便指着潘元明的鼻子就骂道:“这件事情上有你说话的份吗?人家张德兴怎么了?多大本事的人啊,本王就佩服!” 在聚义堂当中,刘振明在技术上的本事是公认的,苏择东的交际能力以及武功也是公认的厉害,至于张德兴则是糅合了这二人的两大优点,跟着刘振明有模有样地学得了技术的同时,也在苏择东好不容易打好了的交际圈子里面混得很是不错。 再者,人家张德兴可是会比苏择东这个做聚义堂堂主的人会说话多了,把张士诚以及他的手下们捧得高高在上的不说,而且几乎是“有求必应”,金银财宝的基本上都是从他的手上、苏择东的批准,从东振公司的账目上,交给有“需要”的官员们。 而且每一次给的只多不少,做事能力高,人脉广,酒又是点到为止却不少其中划拳的乐趣,就他张德兴的本事而言,可谓是大家的**儿。 苏择东需要张德兴塑造的便是这么一个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形象,至于其他的脏活累活、辛苦的事情就交由其他需要他们做的人去做便是了。 张士诚都这般说辞了,那潘元明自然是大气都不出的,六神无主的坐在众人的面前,脸色都成了猪肝色,嘴唇也很快地白了下来,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 潘元明也实在是一个名一表人才的青年才俊,没有被张士诚看得上做其女婿,并不是因为否定了他的能力,这一点潘元明是清楚的,而其中的原因便是因为他是体制当中的人,已经是张士诚的人了,就没有必要对其进行拉拢了。 再者说了,张士诚觉得潘元明跟张士诚在交际上面,都是八面玲珑的是不错,但是在对待女子方面,张士诚可就不认同他潘元明也是一副只要江山不爱美人的态度了。 他潘元明是喜欢自己的女儿们,特别是二女儿张欣长得十分的水灵、丰腴,又天真可爱活泼的,言谈举止相当的得体,大家闺秀的女孩子,当然是很多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所喜欢的那样。 可人家情场上的老手张士诚能看不出吗? 在感情上而言,他潘元明跟自己一样,坏到透了的,只要得到了的,就绝对不会珍惜、珍爱了的,一时兴起可能还去关心照顾一下,若不然就直接将她们女子丢到一边,理都不想做太多的理会,就这么的绝情无义你还就真的没有多少的办法! 而张德兴一脸老实的样子,不管人家是不是装出来的,反正张士诚就看得舒坦,而且还都是他老张家的,也别管张欣喜不喜欢了,反正他是喜欢得很了。 决定自己的子女婚姻大事,在古代甚至是到了近代也都是有这么一个传统。 将张欣娶回来进聚义堂当中,是苏择东同意、张士诚欢喜的一件事情,至少就这么一件事情来说,张士诚就认为自己算是跟明教,至少是聚义堂攀上了一定的关系了。 人家明教在中原以及塞外、全国甚至是华夏之外的地方都是很有实力和势力的教派,他张士诚虽然不是打着这一个旗号,却也不敢得罪了。 不然不等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将自己给灭了,就他们江湖人士来说,也不会给他好面子看的。 再者,将来如果真的有朝一日,将事业做大了,黄河以南的地方已经不够他张士诚的野心了,满足不了他的**了,那还是需要“北上”,到黄河以北的地方去跟蒙古人的大老巢去捅捅马蜂窝! 而想要做得到这一些,没有除了手下这一帮人的帮助和军队之外,最为关键的便是一个强有力的帮手,最好的便是一个南北都有很大的势力以及实力的。 当然,如果元朝廷的内部都闹翻天了,那肯定是乐不可支的事情了,不过这些事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所以张士诚并没有对此抱以太大的希望,只是想着做好眼前的事情,即将苏择东为首的聚义堂,拉拢过来。 苏择东听张士诚的话语、表情还有动作,他哪里能不清楚他这个张士诚做诚王的心中小九九呢? 历史中的张士诚没有跟明教搭上关系,八成是因为没有这样的机遇,或者是遇到的明教中人的本事没有自己那般的大,所以并没有帮上他什么忙,所以没有被正史或者是野史所记录上。 可就张士诚这一个接受蒙古人的朝廷即元朝廷三番五次招降的人,难道就不会想着如何自保、如何扩大自己的实力吗? 他张士诚这一个做诚王的人既然会将自己的起义军的势力扩张得这般大,也有心规避蒙古元朝廷方面的压力而选择招降,也定然有心思放在如何保全自己的实力,扩张自己的影响力。 苏择东做出这一点猜测不是平白无故的,因为陈友谅作为坚定不移地枭雄可真的没有一次同意蒙古朝廷所提出的什么条件而选择投降的啊,他是南方三杰即张士诚、朱元璋、陈友谅当中,他是第一个且还是唯一的一个,没有接受元朝廷招降的人。 包括方国珍、方国章也没有人家的本事;而湖广行省的何真,虽然说不是元朝廷的拥护者却也不是反抗者,他是靠着镇压起家的,也是吃着国家的那一口饭才能够成长起来的,所以他顶多算是一个地方的军阀,在混乱的元朝廷统治下的各路军阀当中,算是一路。 更何况,人家张士诚可算是赶上了一个好时代啊,第一波敢于吃螃蟹的那一帮人韩山童、刘福通、徐寿辉、彭莹玉, 1354年即苏择东、刘振明、覃天成等人魂穿到元末明初的这一个时候,同时也是张士诚选择称王的这一个时候,其实都已将走向了下坡路。 最为明显且最为悲壮的便是一生致力于反元势力工作中的彭莹玉,至正十三年初(1353),彭莹玉及老门徒况普天率众奋力御守于瑞州,终寡不敌众,城陷屠城,人无老幼俱无活口。 命好了一点的徐寿辉能活得久并不是因为他的实力强大,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以及将士们没有办法拿其怎么样,而是因为他算是一个运气比较好的大头目,从一开始就有很多人追随,且所在的地理位置比较好,刚好是最为贫穷且反元势力最强的那一圈,所以能够活得四十岁。 潘元明长得白白胖胖的,的确算是好看,且本领不差,也就是一时之间眼不下那一口气才顶嘴了,可等其缓过劲来,想到人家张士诚家里还有一个丫头长得很不错,难道其大小姐嫁给了吕珍,二小姐现在又要嫁给苏择东聚义堂当中的张德兴,那一个丫鬟…….. 想到男女之间在**上的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的事情之后,潘元明便一句话不说,一个词也不念叨了,就呆呆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用脑子当中的印象来让自己的身体感受到男人的欢乐、女人的爱,不知不觉当中,苏择东便与张士诚交接完毕,当日晚上就要行动。 从闲聊到商量再到讨论问题、争议、确定方案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处理下来,在诚王府邸的这一场会议从早上食时二刻即后世的钟表计算的花边是早上的八点钟,唧唧地商量到了午时两个刻即用后世的计算约莫有十二点半左右才结束。 刚好到了饭点。 苏择东觉得最近忙于军事和工作上面的事情,就连行政上面以及商业上面的事情自己都是交由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成员们,帮自己打理,也不知道他们将事情办理得如何了,特别是饭馆。 东兴饭馆算是东振公司成立在高邮城的一个镜金字招牌了。 即使是在战火纷飞的时候,老张好不容易成立、照顾起来的东兴饭馆也屹立不倒,且还照常开张。 并且还是作为高邮城内唯一供给肉类的饭馆存在于市民之间 。 苏择东作为其中最大的投资人、大股东,自从晓七儿那一次带过去了之后,他自己就约莫着似乎有三个月的时间没有过去了。 这一次开会,苏择东被通知得很匆忙,所以就没有带来太多的人。 在开会的时候,诚王府邸又是有一套严格的规定的,凡是制度之内的三之内的官员,才有机会进入到会议厅当中,至于三之外的官员,四的也就知今日又有会议要开这么一件事情;至于其他的级官员,自然是都不知道有这一个会议的存在。 所以,更别说苏择东或者是其他官员带来的那一些类似于保镖、下人、士兵之类的人物了,诚王府邸的两里之外的地方等候着,在这之内的范围,张士诚可是调动了足足五百六十七名其集团下的部队士兵,前来镇守的。 什么叫密不透风,什么叫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没有权利、没有本事的人,这些对于他们来说,这些就是密不透风,这些就是苍蝇都飞不进来。 而有本事的人,就算是没有权利,这些东西他们可都没有放在眼中。 苏择东的那一位名振江湖的好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一不怕事,二不怕惹事的主儿,达官显贵、财富通天在其一身的本领之下都不算什么事情的时候,别说什么严防死守、密不透风了,人家神不知鬼不觉的跳到房子的高粱上,上蹦下跳的有多么的欢快,岂能是守护在诚王府邸周围的那一些将士们能够体会得到的。 什么叫好轻功,什么叫做好功夫,什么叫做江湖当中的老前辈,就这么一身的功夫,还需要什么找什么金银财宝,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算是坐在龙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或者是睡在皇帝小儿的**铺上,也没有人能够拿其怎么办 而且还是有着大批大批的人,为了讨好他或者是仰慕他,来给他送来金银财宝、美女佳人呢! 只有想不到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张士诚、吕珍、潘元明等人以为他们的准备万无一失了,不会与人知道他们秘密地开会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张士诚是这么一个挚爱于江山,不爱美女的主儿。 也就是这么一次,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算是认清楚张士诚是一个什么人,虽然他不能坐在正厅上,但是在房梁上边瞒过了全高邮城房梁上守卫眼睛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对诚王府邸会议厅里边所谈话的内容以及其中的细节,可算是了解得一五一十的,没有什么差了! 而有本事的人,就算是没有权利,这些东西他们可都没有放在眼中。 苏择东的那一位名振江湖的好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一不怕事,二不怕惹事的主儿。 第四百六十三章:达官显贵 达官显贵、财富通天在其一身的本领之下都不算什么事情的时候,别说什么严防死守、密不透风了,人家神不知鬼不觉的跳到房子的高粱上,上蹦下跳的有多么的欢快,岂能是守护在诚王府邸周围的那一些将士们能够体会得到的。 什么叫好轻功,什么叫做好功夫,什么叫做江湖当中的老前辈,就这么一身的功夫,还需要什么找什么金银财宝,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算是坐在龙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或者是睡在皇帝小儿的床铺上,也没有人能够拿其怎么办 而且还是有着大批大批的人,为了讨好他或者是仰慕他,来给他送来金银财宝、美女佳人呢! 只有想不到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张士诚、吕珍、潘元明等人以为他们的准备万无一失了,不会与人知道他们秘密地开会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张士诚是这么一个挚爱于江山,不爱美女的主儿。 也就是这么一次,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算是认清楚张士诚是一个什么人,虽然他不能坐在正厅上,但是在房梁上边瞒过了全高邮城房梁上守卫眼睛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对诚王府邸会议厅里边所谈话的内容以及其中的细节,可算是了解得一五一十的,没有什么差了! 他行走江湖那么多年,碰到的人物和事物多如牛毛,所谓万变不理其中,张士诚到底是一号怎么样的人,人家吃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现在可是清楚得很了! 从这一次接触上他很赞同自己的徒弟苏择东的做法以及处理这一件事情的办法,这张士诚能够成事只是偶然啊,不是一个成大事的主儿,拉拢了西家、得罪了东家,这气量还是太小了,所以自己的宝贝迟早退出来就行了,不能多做再多的掺和。 同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也很欣慰自己徒弟作出的选择,能够坐怀不乱,将到手的大美人说丢就丢,忠实于自己的想法,追随自己的所爱。 张士诚和潘元明与苏择东交谈的时候口中所说的那个张欣姑娘,在来到诚王府邸之前,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是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的,所以在诚王府邸特地寻找了一番。 却没有想得到,人家姑娘家大家闺秀的居然会在大中午的时候洗澡! 那肌肤白皙得,那豚部肥美得,那小兔子像是樱桃一样迷人得,再看其长相又是何等的清秀、可爱、迷人啊! 这也是在人家没有化妆的时候,如果张欣姑娘化了妆,那可是绝对是人间少有的尤物啊! 看到美女喷血太不现实了,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行走江湖那么多年,在湖边看到的美女那么多,则也就是感觉到自己鼻干舌燥的,口渴了很多而已! 如果张新姑娘不是张士诚的女子,那她也还是苏择东的小妾! 不是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是一个风流好涩的老年人,只是他骨子里头还是老版的那一套,认为美人就应当是配对英雄的! 这天底下,有哪个是英雄呢!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再江湖行走多年,不光有了一身的好本事、好技艺以及如雷贯耳的名声,更为重要的是他自己还有独立创造出来的上万人的门派,与其在江湖当中的一样,流离于传统的江湖当中,在江湖当中独树一帜。 但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梅湖江在“青梅煮酒”论英雄的时候是死皮烂脸地将自己算进去,而且还是计算在第一位。 在他老人家心中,整个江湖、中原,让他真正佩服的有五个人,而这五个人是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人,如果包括他在内的话,那他也佩服自己,那就有六个人了。 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和北尊老剑客圣手夺魁欧阳天慧,这二位爷是江湖当中的老资辈,也是不在江湖十二天人当中,那只是因为他们都不在五宗十八派、八十一门的体系当中,所以评选十二位天人的时候唯一的条件便是必须是那套体系当中的,所以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虽然跟他们经常打口水仗。 但三人之间的关系那是没的说的,即使是有隔膜、有碰撞,那也只是相互之间的调侃不会翻脸不说,反而还会在某种程度上,增进三人之间的感情。 这三号人要说是江湖中的搅屎棍的话,那可是鼻祖级的人物,他们自认为整个江湖当中,也就他们将相互放在眼中而已,其他的那些什么江湖人士,江湖中的十二天人也就前两位值得那么一看而已,且他们也就真的有这么一个实力,让人不得不又气又恨且又无奈。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和他的师弟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是白莲教的,所以也在这一套体系当中。 自己的两个宝贝徒弟,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也喜欢,也认为他们跟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以及北尊老剑客圣手夺魁欧阳天慧一样,是当时的英雄豪杰;不因为别的,就是他们的人品和武艺来说,就绝对没有问题。 其实,在跟着自己练功习武的时候,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见覃天成跟苏三两二人的本事都很大,学习的能力以及在武术上的造诣一天天地大步迈向巅峰造极的时候,他内心是很忐忑的。 如果这两个人那么大的本事,被坏人利用了,放在了行凶作恶的份上,该怎么办? 自己这一个做师父的,岂不是作孽了吗? 可苏三两 的父亲是大名鼎鼎的明教聚义堂堂主堂主,其掌握了的可是全国最大的明教分堂,他苏三两还小不懂人情世故,可他的父亲苏行栋则是远近闻民的老好人了,所以他这一个做师父的,便就委托了其父亲,带苏三两“上道”,莫要走向正规。 至于覃远峰的儿子覃天成则是因为那几年的功夫虽然练得不错但也因为年龄太小了,总是要比大两岁的苏三两差了那么一点半点的。 再者覃天成的品行,则是因为常年地被其师兄苏三两压着,所以变得很是古怪、易动怒,这就更让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梅湖江可不敢马上将其放下了。 自己的两个在江湖当中没有多少经验却杀了不少江湖当中的高手的现在的苏择东和覃天成,以及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北尊老剑客圣手夺魁欧阳天慧,这二位自己的老好友,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都认为,他们都是当世的英雄豪杰。 至于还有一位则是在江湖上排名头一位了的,武当派的创始人,张三丰! 张三丰到底什么时候出生,现在是否过世了,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管不着,他本人也没有跟张三丰正面交过手,但是他的徒子徒孙们跟他交过手,且在四人打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自己就差一点败下了阵来。 再者说来,人家武当派在短短不到百年的时间,就是当今武林的上三门,其中的功夫造诣以及在武林、社会上积攒下来的善缘可是让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不得不敬佩的。 至于其他的人,不是在人品、人格上有重大的缺陷,就是武功、能耐不行。 后者还可能有所弥补的机会,全在个人的修为和本事是否能够到家,而前者则是应了那一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老话,所以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算是被那些人打败了,他可都不认为对方就是当世的英雄豪杰了! 而对于自己的徒弟覃天成的能耐已经超过自己的事实,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虽然是闭口不提,但是其心里边可比谁都清楚,谁都乐呵! 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了,自然是直到既然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都出现在战场上了,那么他背后的势力即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这一个修炼了十几年毒术的老毒物,估计也会在不久的将来出现在高邮城的战场上。 所以打一开始,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不想让自己的好朋友以及他的徒弟们即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和南山派的子弟掺和那么多的事情,想要将处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以及他的师弟老毒物的事情,全部交给自己扛,却没想左赶右赶,还是慢了一步。 没有办法,事到如今也只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人家张士诚集团下的各路大将军、大谋士们开完了会议、商量完大事情了过后,梅湖江也很自觉地从人家诚王府邸的梁上下来了,就跟在苏择东的身后,没有超过他,也没有上去叫住他,他就是在后边看着自己的徒弟,不露声色。 “师父,您老人家都在后边跟了一整天了,难道都不嫩给给你的宝贝徒儿一点表现的机会,赏个脸儿过来坐坐,吃一点饭菜吗?” 苏择东找了一个靠近窗的位置,一个人拿起了店小二给自己拿过来的茶壶,给自己的茶杯慢悠悠地倒上,一边说道:“您老人家想来也是累了吧,都一个上午了,还想一个小孩子一样,趴在房梁上,偷听别人的谈话。” 苏择东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声音可是很小的,小得都让其周围吃饭喝酒的人都认为他这是自言自语,谁人能够想得到,其实他们的背后还真的就跟着一个人,而且这一个人不光身手敏捷,身体上的六种感觉还是相当的灵敏。 什么叫耳听八方?不是虚造的,就是能够听得到烦躁的环境当中,自己想要听到的那个人或者是那一群人的声音并且还能辨别出说话的人以及其身体的状况如何,这就是耳听八方。 什么叫狗鼻子,这也不是骂人的词汇,就是形容人知道什么是麝香、什么是毒药、什么是迷药,什么是饭香、什么是好菜,怎么个才是美酒,他用鼻子这么一闻,不用嘴巴尝尝就能够知道这饭菜的味道,这就是狗鼻子。 什么叫千里眼,这也不是虚构的词语,就是形容人能够看到天际的人或者是事情,他们的一举一动,幅度大的动作能够清晰可见,而幅度小的动作对于他们来说,则是要比大的动作更加的明显,简直都是夺目的程度,这就是千里眼。 那什么又叫做口齿伶俐,总的来说,就是在所有的事情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时候,自己狠狠地插上那么一脚,而且其道理还振振有词的,这就是叫口齿伶俐了! 听到了自己的宝贝徒弟苏择东在叫唤了自己,而且方才点的菜,都是肥而不腻、甜而不粘,则可都是自己爱吃的那一些,且用料还是最为精贵的。 那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就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了,直接笑呵呵地从门外走进了饭馆,不用迎来的店小二介绍也不用人家更多的带领,他就自己径直地来到了苏择东的对面位置上。 “嘿嘿嘿,好徒弟,看来师父没有白白地疼你啊。”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一坐下,就马上看着自己的徒弟给自己在一个洗过了的杯子上倒了一杯热茶,便道:“嗯,不错,居然让你这小子发现了为师在房梁上偷听着!” “唉,师父啊,您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就不能好好地休息休息呢,怎么老是去做一些咱们年轻人才去做的事情?”苏择东的语气就有一些埋怨的意思了,道:“不是因为别的,就是想着您老人家既然把我和覃天成师弟都培养出来了,您就应当享受享受生活了。” 苏择东的嘴巴是在动着,但是他的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因此停下来,看到自己的师父一口将茶和下肚子了之后,又连忙为他老人家沏了第二杯茶。 “享受生活,你把你师父想得多老了?难道为师现在这个年龄就要过老头子的日子了?”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额头紧促,还是流露出了岁月的那些不饶人的皱纹,记载着他曾度过的那些岁月、日子,“不,为师觉得还远远不够,我没有玩得够,你们的本领也没有学得到家!” “师父啊,如果您是想要出手,帮忙我等处理白莲教的九手夺天昆仑僧那个秃驴还有他的师弟号称什么颠倒乾坤神龙摆尾的老毒物季长空,徒弟定然是对您感恩戴德的感谢,没有话说。” 这一次到苏择东蹙眉了,道:“但是如果您是想要跟徒儿说那些有的没有的事情,非要在这个紧要关头说儿女私情的话,那徒儿可就有一些不愿意了。” “不愿意?为师教你本事的时候,有说过不愿意吗?你犯了门派的规矩,跪在为师的面前求情的时候,为师有说过不愿意吗?”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呼吁说道这里的时候,声音有所哽咽,道:“哎呀,真的是徒弟大了,翅膀就硬了,敢跟师父的说不愿意了,看来是为师老了,为师真的老了。” “师父,徒儿不是那意思。只是觉得,现在说那些事情,为时过早了,想来师父能方才也听到了我等交谈的机密事情,今天晚上就要行动了,我这个做聚义堂堂主的人,要亲自带队去端了脱脱那一帮蒙古部队的老窝!” 苏择东意识到自己是说错话了,语气过于强硬了一些,没想这个当师父的人居然顺着这一道,打起了感情牌,想来当初自己犯错是偷吃了厨房里边的指天椒,被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发现了的时候,苏三两还真的求了一次他这个当师父。 苏三两对谁都冷淡,唯独对他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是毕恭毕敬的,师父说一,他绝对不会敢说而的那种尊敬。 而实际上那一次,他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并不是想着来抓偷吃的苏三两才将其当场捉了一个现行的,而是因为他老人家也觉得冬天到了、天气冷了、都下了雪,所以就想要吃一点厨房的指天椒,所以才将其抓到的! 两人都是违反了帮派的规矩,想在深夜当中偷吃指天椒,才有苏择东被同样前来偷吃指天椒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抓了一个现行这么一出! “你的那些屁事情为师不管!”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说道:“如果你之前没有人手的时候说去端蒙古鞑靼,可能还有那么一点风险,但是你小子现在今非昔比哈!就算你本人是饭桶,你的师兄师弟不是饭桶吧,你的覃师弟不是饭桶吧!” “不管怎么说,这一件事情,先定下来。不然为师跟你小子绝对没有完,你信不信!”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在这一件事情上的态度还是很坚定的,特别是想到张欣姑娘那么漂亮以及晓七儿那么丰腴、好看的身姿过后,他的精神头一下子就上来了,道:“如果为师年轻了四五十岁,早就将这二人娶进家了,哪里还有你小子的份?” 第四百六十五章:潜移默化 ♂ 苏泽东知道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这一句绝对是扯淡,因为他师父可绝对是一个放。荡不羁爱自由的主儿,跟他在床上发生了那些男女之间的事情的女子,定然是不计其数的,但是就算让他老人家再活一次,他可不想受到封建婚姻的拘束! 好男儿应当志在四方。 可苏择东就是估摸着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现在应该是年纪上来了,觉得自己还没有子嗣,所以这就有一些后悔自己曾经的拿一些放。荡不羁的爱自由的情怀过于激进,这才想让自己的徒弟们,不要走上他的老路,这才这般苦口婆心的老生常谈的“逼婚”。 “师父,这话可不能这般说来,现在大敌当前,这些事情我等应当放放。” 苏择东几乎是哀求的语气可没有挽回他师父一点坚定不移地要逼婚的内心,使得他老人家,仍是说道:“哼,为师也不跟你说那么多,现在就要问问你,你到底对那女子,上不上心,有没有喜欢人家?或者是果然还有更喜欢的人?” “你小子,可不要乱说话,必须摸摸你自己的良心,忠诚于自己内心当中最为真实的想法,你要是想欺骗为师,那不难,但如果是想要欺骗了你自己,那未来后悔的也就只有你自己!” 苏择东听出了自己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口吻中的意思,在说着一段的时候,还特意地提高了他自己的声调,想要是动真格的了要听自己的真心话。 既然话语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苏择东若是再藏着掩着的话,那岂不是自己就真的成为了欺师灭祖的人了吗? 再者,说谎话对自己一点没有好处,正如自己师父所说的,欺骗了别人是小事,最可怕的,便是将自己都欺骗了。 “师父,既然您都问道这儿了,那徒弟也自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苏择东咽了咽口水,他不敢直言不讳地在大庭广众的众目睽睽之下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就算自己是名震江湖的聚义堂堂主,这一点是渗透入骨头渣子当中的事情,也不会有所改变,“对,师父,我是很喜欢晓七儿,并不是第一眼就喜欢上,而是第一眼就有了好感。”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觉得它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子,她眼神当中的坚毅、傲骨还有可爱、招人喜欢。” 话语都说到了这份上,那苏择东可不计较什么真情表述了,在师父的面前,继续儿女私情地矫情起来,苏择东接着道道:“随后的相处过程当中,我开始注意她的一颦一笑,一个动作似乎都在牵动着我内心的跳动,曾几何时,我发现了,我居然喜欢上她了!” “这是一个很神奇的变化啊,潜移默化的,我自己都没有办法察觉得到。如果不是因为战争,如果不是因为确定了有了一段婚姻,我一定,我一定会去追求她。”苏择东的声音有一些哽咽道:“但是,还是有很多的枷锁,抵挡在我们相爱的步伐之间。” “你把话都说到了这一个份上了,那就没有什么阻碍可言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老先生露出了他的灿黄色的牙齿,说道:“你自己往门外看看吧!” 苏泽东一愣,然后便猛然地朝着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手指方向一看过去,边看到了要自己日思夜想、每日能够看得到却没有办法更深处的触摸得到她的身影那一个人——晓七儿。 与 在东振府邸当中的打扮不同,晓七儿在东兴饭馆的打扮就显得没有那么的文静可爱,甚至也没有那么夺目了,因为她的这一身打扮跟店里边照顾客人的店小二和打杂即后世所谓的临时工根本没有什么区别,很简朴甚至可以说是很土。 但是人靠衣装的话语是存在于颜值没有那么好看、身材一般甚至是难看的那一群的人,对于晓七儿甜美的、文静的瓜子脸,白皙的皮肤以及朴素的装扮都没有办法将其丰腴的身材掩藏得住的挺立,有前有后、有突出的地方也有翘起来的地方,很是精致。 “晓……..晓七儿,你怎么在这里。”苏择东看到眼中带有一些红晕,像是之前哭过一番了似的晓七儿,指了指她的衣服,脸上很是尴尬地问:“你……..你是来这里帮忙的吗?” 晓七儿也换过了神色来,不得不说,方才苏择东所说的真的打动了她的内心。 以她的身份、她的地位以及她的容貌和身材,如果说没有一个男生喜欢她,甚至是发自内心的真心喜欢她,那是不现实的;但是,能够真正让她动心,让她一个姑娘家的,打自内心的认定一个人的,也只有明教的聚义堂堂主,苏择东能够做得到了! 晓七儿也很恨自己的感情居然不受到她自己的控制,她知道,喜欢甚至是爱上苏择东不是一件坏事,正如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在昨夜到其处理公务的帐篷里边来所说的,苏择东是当世的英雄,为人正直、武艺超群,而且地位也不低,与其可谓是门当户对。 但是,覃晓晴的存在,使得晓七儿对是否要对苏择东一表芳心一直耿耿于怀没有办法做得出决定。 直到,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即苏择东的师父的出现,才将这一个顾虑以及藏在内心当中一层层涟漪、一道道障碍所打开。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说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苏择东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如果他这个做师父都说话了,那他就没有不接受的道理,证婚人也没有其他的人了,就他老人家一手操办、主持就好!” 当被晓七儿问道,为什么那么看重自己的时候,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给出的答案很模棱两可,道:“或许,这就是在冥冥之中就已经注定好了的缘分吧,不是你我或者是其他人就能够轻易做得出改变的,佛家也好,道家也罢,总有一种思想或者是信仰,解释得通命运二字的……..” 晓七儿当时没有办法听得懂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口语中所言的意思,但是现在,此时此刻此地此景,就在她站在自己心目当中的大英雄、美男子,明教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的面前时候,她才算是知道了,道家、佛家以及苏择东的师父口中的命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或许,将“命运”换一个表达的方式,用作“缘分”,更加适合此情此景吧。 “哦,是啊,平时如果东振公司或者聚义堂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晓七儿都会来这里,帮忙张叔叔照顾生意。”晓七儿的脸部很红,所说的话语总是带着一些羞涩的,看来是想要岔开话语,道:“这里的生意很火红啊,即使是战事最为紧张的时候,这里一样能够照常开张。” “啊…….嗯,那几天,我安排了高邮城所有的肉类食品都转送到东兴饭馆,官府不再供应给醉仙楼和怡红楼那两座酒楼了;这才止住了不良风气,嘿嘿,那十几天他们拗不过,只好关张大吉了。” 苏择东也会接话地来缓解气氛的尴尬,道:“总算是给高邮城一片阳光和未来了。这其中还多靠晓七儿的功劳啊,不然我这边又要忙于战争和军队的事情,前几日又是生了病,所以耽搁了一些时日,高邮城这一块的工作,还是晓七儿一手打理的。” 晓七儿见话题可算是被苏择东一把拉回了,她也就没有那么多的尴尬了,笑嘻嘻地道:“苏堂主言重了,晓七儿可没有您说的那么厉害,都是大家一起做事一起出力气的功劳,其实晓七儿也没有做什么事情。” “不不不,高邮城和聚义堂,包括东兴饭馆能够看得到今日的光明和阳光,这其中定然是晓七儿的功劳最大啊。” 跟在苏择东身边的日子一久了,晓七儿也能慢慢地接触、接受并且学习了他那说话的比喻手法,笑着道:“哪里哪里,晓七儿不管做得太多,也没有办法与苏堂主相比。” 看到眼前的这两位年轻人还是这般的不开窍,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便觉得自己之前所说的话算是白费功夫了,这两个年轻人是一点点都没有听得进去啊,看来还要是要他来人家出马,帮一帮他们打消其中的鼓励,道:“晓七儿,你来了正好。” “如果不是因为苏择东来到这一家饭馆,我这个老头子可能也不会跟他说那些话语;因为你在这里工作,所以为师才这般询问他。哈哈哈!此乃是缘分啊!”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久厚得比城墙那般的这么一说,可不就是立即将二人的话语和之前尴尬的氛围给拉回来了嘛,而他继续又说道:“好了,方才为师这个不逊徒儿所说的话,想来晓七儿姑娘也听得清清楚楚了吧,此乃是所谓的缘分啊!可是要懂得好好的珍惜,才是啊。” 虽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口吻这般地冷静、平淡,可那也只是做给他这个作为江湖当中前辈的人,想要给晓七儿这一名小女子留下好一些的印象,不然他早就劈头盖脸地责备苏择东为何老是捡软柿子挑! 此时此刻此地此景,他这个做师父的,还真的有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也幸好,苏择东也还算是有一点无悟性的人,他不像是耿板的即一条经、一条道路走到头不会转弯的,则也知道哄哄老人家开心也好,自己真是情谊也罢,直接拉着晓七儿的小手,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径直地走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包厢当中。 东兴饭馆的包厢是用一层棉质的纱布隔着的,棉纱布上边是刺绣,类似于后世的隔幕一样的,要的就是一种氛围,提高一些淡雅,做不到严严实实地遮挡,如果外边的人非要一探其中究竟的话,只需要凑近就行了。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便是这么做的。 面部通红的苏择东将晓七儿拉进来之后,并没有像是后世的某国的偶像电视剧里边的那样如饥似渴地对女主角即现在眼前的晓七儿亲来亲去的,不过也差得不多,哆哆嗦嗦地没有办法说上话来。 “晓……晓七儿,有一些话,我像现在就对你说。”还是哆嗦出来了,苏择东道:“如果,如果可以的话,如果你愿意的话,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要…….想要用这一生去守护你,去给你幸福,去给你想要得到的生活,即使,不能给你那一个名分。” “好!晓七儿也不需要什么名分,只要能够,在二狗哥的身边,就好。”晓七儿再也没有办法忍得住内心当中的激动以及兴奋,身子一横便扑倒了苏择东怀抱当中,哭着哽咽道:“晓七儿真的不需要什么名分,只想要在苏大哥的身边就好……..” 说是礼貌也好,说是感动也好,即使是用委琐二字,苏择东也没有办法控制得住自己的思想飞扬以及身体当中作为一个正常人特别还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的那样,礼貌性地听顶起来了。 热乎乎的,挺在晓七儿的有一些圆嘟嘟的小肉的肚腩上边,让晓七儿也有些尴尬,慢慢地放开了苏择东的怀抱,道:“大丈夫,应当是率领千军万马,驰骋疆场上,遇到困难与险阻,都不会退缩的…….” “晓七儿…….” “二狗哥……..不,苏堂主,您不要再说了。”晓七儿满脸是泪的挤出了笑容,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晓七儿都知道也都明白,您快去吧,去把蒙古鞑靼都灭了之后,再来处理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晓七儿这么多天都等过来了,也不在乎这一两天的。” 其实,苏择东也明白,所谓的等待一天两天的,这其中的煎熬可不亚于等上一年、两年的,因为心中既然都住着一个人了,所思所想所念着的,每一天、每一个时刻不得不说都是对方啊,得不到的东西是会在默默地骚动的……. “好,晓七儿,你也要好好的,我一定会回来的,回来,给你想要得到的幸福。”苏择东含着泪,道:“那,我走了。” “恩,好,二狗哥,快些去准备吧。 ……. 苏择东此时此刻所担心的并不是真的战场上的事情,虽然不是说看不起蒙古部队的那些将士们,但是实话实话,有了南山派和金木派的相助之后,就算碰上再多的险阻,就他苏择东的一身本事,还真的不会认为自己会摆不平! 只是,苏择东内心当中最为担心的是自己,度过了这一难关了之后,是否还有那么大的勇气,去不在乎世人的眼光,真正地做得到,敢爱敢恨的真心英雄呢! 文人骨子里边的柔弱,在这一个艰难的时候,萦绕在苏择东的内心当头。 但他,同时也相信命运,相信缘分,知道这一些都是在暗中安排好了的事情,再多想念也没有过多的用处,现在能够做到的,且只能够做得到的事情便是凡事都要向前边去看! 这一次暗杀行动虽然是苏择东掌管的明教聚义堂负责执行,但是具体的出发时间以及具体的实施办法还是由人家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说得算的。 根据今日早上开到中午饭点的计划来看,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出兵具体如下:吕珍部队的骑兵部队出兵一千名最为精锐的部队,潘元明以及其他的则是占据大部分,派出四千五百名共计五千名张世成集团下的士兵们共计五千名出战。 而苏择东旗下的明教聚义堂的暴力机构鬼兵队上上下下三百多号人则是保留了二十五名鬼兵队的新队员看守高邮城之外的其余队员,全部出发! 除此之外,还由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且还是仅存的一千三百名民兵当中的最为精锐的三百名民兵当中抽出一部分出来,做今天夜间的偷袭行动。 至于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则是考虑到日夜疲劳以及伤亡较多的缘故,还是优质当中选择最为优质的,厉害当中选择最为厉害且还是最优状态的领头羊出来,共赴大业,即还是从剩下的六千八百多名弟子当中,十个当中选择一个出来,即六百八十名弟子出来。 至于其他的人则是全部都留在高邮城的各个重要的地方,例如诚王的府邸,吕珍的府邸还有潘元明的府邸。 诚王小妾们的府邸,吕珍小妾们的府邸还有潘元明小妾们的府邸…….. 这些可都是被一群张世成集团下的士兵们一团紧紧地包围着一团,一群紧紧地跟这一群群的包围住了的。 如果不是有了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在外边看守着,那么偌大的一个东振府邸,就真的只是有东振府邸千辛万苦培养出来的民兵以及二十多名鬼兵队的队员们了。om 第四百六十五章:戎马生涯 这些事情都是在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疯狂地进攻了十五日,不惜十五万人的代价对高邮城进行了狂轰滥炸之后,苏择东便在第二天,街接到前方战事有所缓解之后的第二日之后便对此有所安排,因为他是从后世魂穿到这一个时代的所以他知道,元朝廷那边一定是有动静了。?燃文???? ?? ? .ranwe 以脱脱本人的个性,基本上是想要将对他们元朝廷统治不服气的汉人或者是他们将其称之为南人的人,赶尽杀绝的,且就因为他们这样那样针对于汉人或者是他们称之为南人的主张以及镇压,他们才能够在元朝廷上有着这么高的地位。 但是,能够做事情的人跟会做事情的人是两码事,元朝廷之上并不是只有他一个脱脱能够镇压得住元末时期的农民起义的,而能够让元顺帝开开心心的也就只有那一位人,所以脱脱是吃亏了的,其命运是较为悲惨的。 当前方的战线传来了最新最及时的报道之后,苏择东才将自己拟定好的计划和对自己能够控制的人手安排报告表,以书面的形式通过吕珍的手上,递交给张士诚,并且获得批准。 这已经是蒙古部队的将士们疯狂进攻的十五天过去后的第三日的事情了;在第一次日的时候,那些周边前来相助的起义军还不知道他们已经将脱脱给打跑了,只是知道蒙古部队的的士兵们死的死、伤的伤,是一个捡到便宜的大好时机。 这些事情苏择东自然也不知道,他只是一个后世的魂穿者,而不是一个神算子,他可不知道历史上的脱脱的,到底是怎么逃跑的,有没有逃跑等等细节,即使是看过后世当中,多方考证过了地那些书籍,苏择东都不确定其中到底有没有发生过。 但是值得肯定的事情便是,他们眼前的这一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确是要完蛋了,而且还玩完得十分地彻底,可谓是没有一丝丝地忧虑没有一点点的防备,元朝廷的指令就下来了,他脱脱的戎马生涯就结束,这几乎就是在转瞬之间的事情。 苏择东也不是神人,所以他也只能够通过自己过往的那些记忆以及书籍,猜得到脱脱应当没有死,且虽然他走了之后蒙古部队的将士们便不再那么团结了,各自为战,然后被江浙行省的其他起义军一起响应了号召,帮忙张士诚守卫高邮城。 所以,苏择东有理由相信,在高邮城战役之后,面对那些响应了号召,前来帮助他这个自立为称王的张士诚是有多么的尴尬、难堪,人家完全可以用“如果没有我们,你的高邮城早就是一片火海,都是人家蒙古人的地方了!” 屠城、屠杀,这是蒙古人的部队甚至是全天下只要是封建时代、冷,兵器时候的战斗部队都会选择的方式宣泄己方部队的进攻城池的愤怒以及抱怨等等,这些屠杀、杀人的反人、类的事情甚至还在二十世纪发生着。 当恐惧,不再属于个人的时候;当伤害,不再是一个个体的时候,他们就会迸发出他们自己都没有办法想象得到,在此之前就能够预料得到的那一些力量地去战斗、去拼搏,去顽强地、愤然地抵抗着一切的不公平。 所以这一次,苏择东是打算殊死一搏了! 不管未来张士诚的道路该如何走,苏择东都坚定了自己的目标可不在发展他在张士诚集团下的势力,那样太耗费时间和力气了。 但是,那么好的资源还是应当好好利用的,苏择东还有他自己的东振公司、聚义堂为张士诚以及高邮城的百姓们,付出的力量和功绩,是不可能被磨灭的,至少还有郑德峰这么一号人存在于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当中! 一定要将这一支蒙古部队的不愿意投降的顽固分子,全部都消灭! 入夜,整个高邮城都开始行动起来了。 在鬼兵队的情报组,以及张士诚集团下的探子机构的联合配合之下,众人都确定了此次行动的目标、任务以及该注意的那一些事情等等。 各路人马的头头都好工作后,这一次行动便算是开始了。 夜中的行动,特别还是偷袭的行动,隐蔽性以及突发性自然是要占据其中很大的一个成分,不然缺少了其中的一个要素,就没有办法达得到预期的那些效果。 为何一次夜袭都要讲究保密、神秘以及隐秘呢? 因为,在一定的程度上,苏择东管理下的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以及聚义堂暴力机构鬼兵队联盟金木派、南山派以及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执行的这一次夜袭,从性质上来说,与偷袭差的不算很多。 两者都讲究,趁敌不备,突然袭击,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 为了确保能够顺利的进行好、做好这一次的突袭行动高质量、高水平、高效率的完成,同时也为了达到低死亡率、低消耗率、低使用率的由苏择东首次提出来的“三低”政策,这一次行动的情报打探工作即暗杀任务的第一项工作便是将由苏择东的管辖下的聚义堂当中的情报机构,即鬼兵队的情报小组完成。 往常所用的鬼兵队是一个暴力的机构,而鬼兵队的情报小组则是独立于鬼兵队而成立的队伍,它们两者之间的最高执行人不同,陈武达和梁德的工作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得到了苏择东和晓七儿的一致认可。 同时,鬼兵队的程泽亨的执行能力也不赖,能够很好地根据调配下来的任务来完成任务,基本没有犯过太大的错误,且当遇上麻烦的时候,程泽亨还要亲自出手,帮忙下边的人,解决问题。 所以苏择东不管是对于聚义堂的鬼兵队还是鬼兵队的情报小组来说,都是一视同仁没有多大的区别对待的,这些从队员们每一个月的薪酬、额外的待遇以及集体的聚餐时间便能够准确的看出来。 至于鬼兵队情报小组的建设,拥有了后世人所有的知识的苏择东和刘振明作为魂穿者还是有着自己的见解所以知道信息对于一个时代或者是一场战役的重要性是如何的,占据着怎么一个地位,特别是在信息匮乏的时代则更加的讲究得到信息者,就是得到天下的道理了。 “三低”要求的提出,并不是苏择东又特立独行,没有坚持自己的提高效率的“三高”口号和行动的要求,再一次对鬼兵队的队员提出另一番说法,而是对“三高”口号和行动要求、精神的补充与贴补,是高效率的全新的诠释。 在行动之前,程泽亨作为本次任务的最高行动小组的鬼兵队这一个大分支的总组长,便对同行而去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提出这一点要求,并且按照苏择东、刘振明根据鬼兵队的情报小组的收集得到的信息制定的行动方案和策略,作出的一系列的安排以及要求。 鬼兵队的情报小组的行动任务在行动当天的下午就基本完成了。 他们所需要的做工作便是“收网”,即为了确保不被蒙古部队的探子们或者是蒙古部队当中被情报小组的组员们监事的将士们发现,鬼兵队的情报小组便不再像之前他们为了几日之前为了确保情报的准确性,而在四周撒网似的侦查,以防止这其中有所疏漏。 当然,蒙古部队的将士们在脱脱这么大一个元朝廷的左丞相、这一次行动的大元帅都被元朝廷的那些吃人饭不说人话、拉人屎不做人事的佞臣们给办下来了,真可谓是凶恶至极,所以蒙古部队当中的确是四分五裂的,各自为阵算是好的,互相扯皮的也有。 在这样的大背景之下,蒙古部队的探子们所做得到的事情就显得微乎其微了。 之前之所以没有办法将蒙古部队的大本营给打探出来,是因为蒙古部队那个时候可谓是相当齐心,有了一个脱脱那么大的分量的人在,各路的地方部队以及元朝廷派下来的那一帮蒙古部队的“京官”可一个个都是老老实实的。 可是有了脱脱左丞相出了这一档事情了之后,蒙古部队的各路人马就不老实了。 他们本来就是因为脱脱左丞相在元朝廷的名望太大了,而且还是他老人家亲自带来了二十多万名驻扎在大都以及中书行省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从北要打到南方来的。 所以各路人马是见风使舵,给的便是强悍的脱脱老元帅的面子,实则相互之间没有过多的交际,一言不合就各自为阵了。 没有了主心骨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跟他们的将领差不多的状态,没有了严厉地军令,他们执勤的、搞军备运输的、被抓到军营当中做工匠活的,自然也包括其中侦查与反侦查工作的蒙古部队的探子们,都想着蒙古部队内部之间的相互算计了。 则基本上就没有人将心思放在如何对抗高邮城之内的张世成集团的部队的士兵们了。 所以苏择东特意晾了蒙古部队的那一帮窝里反的将士们三天两夜没有去搭理他们,一方面是想要看看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会窝里反,同时也降低他们的戒备心,更为重要的便是让己方的张士诚集团的将士们们以及鬼兵队的队员们、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休养生息的时间。 毕竟,在那疯狂进攻高邮城的十五天十四个夜晚当中,发了疯的、抓了狂的可不只是蒙古部队的将士们,苏择东的鬼兵队、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还有张士诚集团手下的士兵们,哪一支队伍没有发毛、那一支队伍没有让人数比其多出数倍甚至是数十倍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胡搅蛮缠的! 发了疯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手中可是都带着武器的,各个起步时都要比秃尾巴狗还要蛮横? 所以,既然有进,就要有退,就前,也需要有后退的时间和功夫,此乃正所谓的磨刀不误砍柴工便是这一番道理。 第一步的侦查工作,全部交给苏择东掌管下的聚义堂当中的暴力机构即鬼兵队负责了,那第二步的具体行动的工作,便就交由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完成了。 按照当日开会后的下午才举行的行动之前最后一个的行动大会上,张士诚最终确定了第一波向蒙古部队的主帐营当中发起进攻的是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部队,其次便是谭震的骑兵部队为其打掩护,鬼兵队的队员们则是全部参与到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当中,助张士诚部队的士兵们直捣黄龙。 至于自己的两个弟弟张士信和张士德,张士诚则是安排他们带领除了吕珍的精锐骑兵部队还有谭震的骑兵部队之外的其他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士兵们,从四周将蒙古部队的除了主军营之外的部队,全部包围起来,其架势便是要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赶尽杀绝了。 其实谁都知道,不管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是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士兵还,还有苏择东旗下所有能够指挥、控制的鬼兵队队员们还有民兵们,以及他们的联盟金木派、南山派的弟子们,心里边都很清楚,他们是没有办法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全部消灭的。 人数上的问题便是其中最大的缺陷。 更何况,人家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又不是傻瓜,傻乎乎地在一个地方等着你去杀? 人家一大帮人也会结成一个队伍、一个集体逃跑的啊。 再者说来,他们这一次夜袭的目的虽然明面上是说要大反击,是要联合周围的所有反抗元朝廷的势力,一同为他们心目当中的自由、尊严与民族奋战终身,但是实际上谁都知道他们这是在自保,为的只是缓解蒙古部队的围城,给高邮城带来的压力。 不只是蒙古的部队,就算是古往今来的汉人部队,对战后屠城这一问题的处理上,都是想着绝对占领城内的物资,震慑敌人为目的,没有人道也没有人性地将城内的所有百姓们跟投降了的守城士兵们都以最为残酷的方式杀死了……… 这便是古代当中的一个民族没落甚至消亡的最大一个原因——战争。 所以,张士诚在这个时候自立为王还是有一点好处的,便是将周边的反元势力以及有心思想要反抗元朝廷暴力统治的那一些农民们、平民们,都集中起来在一块,也是网罗天下之中的英杰们一种很重要的形式和方式。 此次行动的第二波和第三波的人员是张士诚集团下的所有部队的士兵;而第四波和第五波,便分别由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还有金木派、南山派的弟子们负责。 第四和第五波的进攻是补充、辅助第三波 即由张士信和张士德所率领的张士诚集团下的所有部队的士兵们进攻,其目的明面上的确是全部的消灭,而实际上也差的不算多,便是将蒙古部队的有生力量消灭,解除高邮城的危机。 一切行动都布置下去、一切人员都得到了合理的安排之后,第一波行动便开始了。 第一波行动可谓算得上是攻坚行动。 因为不管是鬼兵队的骑兵部队还是吕珍部队的骑兵部队们都知道这一次是他们扬名立万的大好时机,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其中的道理便是什么样的将军就带得出什么样的兵,即一群老虎被一只小山羊给领导、控制了的感觉。 还有一句话便是什么样的将士就有什么样的士兵。 这两句话虽然有一些偏激了的,但是也是从事物的一个方面分析了甚至是透析了一件事物的本质上面的问题,从而使得事物达得到很好的效果,这便是苏泽东和张士诚、吕珍、张士信、张士德等人,要在这一方面下那么大的注原因! 既然对方蒙古部队的将士以及元朝廷都给他们那么好的机会,他们就没有理由不好好的拿到,将其好好拽在手上把握住! 没有号角声,也没有擂鼓的声音响彻在高邮城外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驻扎的地方。 高邮城的北门外二十五里处的地方,还没有解决好内部矛盾而在商讨着如何达成共识却因为各自的利益而争论不休的蒙古部队的将军们可都还在相互的用最为邪恶的目光相互对视的时候,就是在外边,蒙古部队的将军帐营的外边,蒙古部队的守卫军就开始一个个死去了。 没有喧哗的声音,就连马匹的声音都没有听得到。 隐藏在这里已经足足有一个时辰的吕珍部队的骑兵部队以及鬼兵队队员们在月亮当头的时候,正式对蒙古部队的将军帐营发起了进攻。 在一个多时辰之前,他们接受到了并且立即执行了前往高邮城的北门外二十五里处,那里可是有着这一支浩浩荡荡的蒙古部队的所有的将领们位置。 半个时辰的时间,他们便仗着月色以及黑夜,从原始的森林当中,轻车熟路地来到了蒙古部队的将军帐营旁边的树林当中,准备着潜伏。 第四百五十七章:外边发生什么事情? 这一夜,他们等待得太久太久了,同时,他们为了这一夜,也是付出了太多太多的心血与痛苦的眼泪了。 汗水与人血,总是没有白白流逝掉,即使他们不再属于这个世界了,他们已经成为往事了,并且还会以无力回天之势态,从人类历史的长河当中快速地流逝在活着的人类那些脑海当中。 但是,活在当代的人,活在他们那些失去了生命的那些人身边的人,他们没有办法忘记,没有办法能够放得下曾经他们共同的愿望,共同的目标以及共同的声音。 昨天的黑暗与夜空已经过去了,今天又是一个晴朗的白日。 对于习惯了行走在黑夜当中,用自己的方式和手段来完成自己预定的目标的明教聚义堂鬼兵队的队员们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寂静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象征着光明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有着生灵的呼唤的,所以,黑夜才是他们所爱的、所生存的地方。 一个蒙古部队的三品将军听到外边有了不和谐的声音,想到他们现在的处境可大不如前之后,脑海里边忽然“翁”的一声,从垫子上几乎是蹦起来似的,问道:“啊,外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是在平时的时候,能够集中蒙古部队的将军们开会并且还能够主持整个会议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仅仅是一个三品的将军,但是正如这一名蒙古部队的三品将军脑海当中所想的那样,“今天的日子可是不等同于过去的哪一些日子啊!” 蒙古部队当中一品以及二品的大将军们基本上都是从大都和中书行省来的,他们的心可是很高傲的,如果不是之前有一个叫脱脱的元朝廷上的一把手在其中,他们怎么放得下自己的身段,来跟地方的武将甚至是普通的武装力量的头领们开会呢? 有一些事情,对于人们来说想一想就好;因为他们所想的对方,估计是想都不用想。 蒙古部队的三品以及三品以下的武官将军想要让从大都或者是中书行省当中的一品或者是二品的大将军们来组织他们进行会议,针对高邮城现在久攻不下的问题,如何再一次展开全新的进攻进行辩证与统一的论证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就像是一个后世当中的普通市井小民甚至是穷刁丝,希望自己跟国际大美女、超级模又或者是月收入过百万的女主播交往甚至是在床上做那些男女之间的不得不说却又避免不了的害羞的事情,就是这种不可能的事情。 想要追求大美人?做梦吧你,看片吧你! 而对于三品的地方上边的蒙古部队的将军们就是,滚一边吧你,哪里凉快走到哪里,不要来烦我,自己玩泥巴吧你! 这两者的感觉从本质上,是没有一点点的区别的。 对敌人热忱,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同理,如果对自己人冷漠,那也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啊! 所以他们在蒙古部队的将军帐篷当中商讨会议的细节的时候,就是因为他们的冷漠、他们的不团结、他们在这个时候还闹着分裂、搞特权,特别是在被高邮城周围的小股起义军门折腾了那么一次之后他们就怕了,他们就慌了神,他们就各种的怂、各种的服气、各种意见都出来了。 有的说,继续攻打高邮城,取大的,不管小的,大的拿下来了,小的就不欢而散、不打自己跑了。 而这一种观点,尽管是得到了大部分的支持,但也有很多蒙古部队的将军们觉得这个是在放屁。 都死了十五万人了,都打了十五天了,足足打了一个多月,损失了将近十八万人,打得差不多损耗二十万即四十多万人中的一半。 呵呵,还是继续要跟高邮城的这一帮人打下去,那完全是疯了;如果在进军,不管是大规模进攻,还是小规模进攻,恶心恶心高邮城里边的汉人部队的士兵们以及将士们,都是没有用的。 不要非要汉人或者是南人,将杀死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后,将最大的“功勋”全部都给敌人的上司即蒙古部队的将军们,也就是在将军帐篷当中谈话中的众人,才是最为重要得事情也是最受到外界以及他们内心当中所最为关注的事情! 千万,不要再有那么大的声望了,他们可沉不住气。 所以,第二种声音就出现了,说高邮城周围这一些起义了的农民或者是平民的士兵们没有什么战斗力的,他们的出现虽然不是巧合却也只是因为粮食上边有着极强的**,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在他们的“背后”捅了一刀子! 而因为很多天的战争,他们蒙古部队的将士们不是不记得到底打了多少天,而是因为他们每一天、每一个时辰,坐在或者是站在后方蒙古部队的将军帐篷当中的时候,可都是听到坏消息。 听到了坏消息之后的直接结果便是心情变得不好了,什么事情都变得苍白无力了的,他们却没有能够左右战场上的格局,只能够凭借着事物来左右。 但实际上,他们是的确需要反思、好好的反思,的确是需要痛改前非,将自己深恶痛绝一次,可能柴油格大彻大悟的过程,也的确,他们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能够弥补。 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上厕所的时候,鬼兵队的队员们都可以自由、不受到任何地拘束。 但是,如果这是在战场上的时候,就必须不能想着吃饭、想着睡着、老是想着上厕所,而是要运用他们一身的本事来完成一些他们过去自己都不认为自己会做得到的事情,这才是叫做成长,这才是叫得出他们曾经年轻过、疯狂过,在战场上,杀过无数 的敌人,驰骋疆场。 在杀蒙古部队的看守的士兵以及蒙古部队的将领的时候,以程泽亨为首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可算是一点都不留情面或者是余力的! 这一支蒙古部队的最大的元帅脱脱忽然被调回大都了之后,其手下的蒙古部队的将领们可就是鸠占鹊巢、心高气昂得很。 所谓骄兵必败,便也是这其中的一个道理哈! 则这个时候的额蒙古部队的不管是普通的将士还是官职较高的蒙古部队的武将们,是最为该死的时候。 当然,蒙古部队的将士们生与死,对于与其永远势不两立的明教聚义堂鬼兵队的队员们,与张士诚集团的部队士兵们永远是以死相搏斗,而对于深受其害而颠沛流离、妻离子散甚至是家破人亡的汉人或者是被称为是男人的汉人们,都是噗之以鼻,不屑于故的! “不好,估计是汉人的部队打来了。” 回应之前的那一位蒙古部队的三品将军问题的是一个蒙古部队的四品武将;他们在来到这里汇集之前,都是在一个行省工作的,所以对于双方都不陌生! “汉人的部队………这就有些难办了,看来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那名蒙古部队的三品武将虽然是地方官员却脑子也比较灵活,还没有达得到傻乎乎的境界,“想当然他们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若我们现在跑出去,或许还有机会,如果不抓紧时间的话……..” 蒙古部队的那名三品地方上的武将没有敢再往下说,因为他说的话已经足够多的了。 明白其中意思的人,在他说出对方是有备而来的时候就应该是知道其中的内涵是什么了的! 不能够明白他的意思的人,估计也是没有办法能够与其并肩同桌议事的地步吧! 在一些问题上边,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没有从中的选择,所以蒙古部队的四品武将的这一句话,有人就是选择是的,也有人选择不是的。 “哎,将军,你好歹也是我等大元朝的三品将军,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说出此番话语呢?那些汉人们来了就来了,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居然敢搞偷袭咱们,我等就要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吃不了兜着走不就成了?” “噢!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有柴火烧才是啊!识时务者为俊杰,以我看,万万不能逞一时之勇,应当审时度势地在这个时候抓紧时间撤退才是。” 如果不是因为说这话的人有一个官职在其中没有办法立即走开的话,那他绝对不会跟那个身材五大三粗的蒙古部队当中长得像是一个莽夫一样的将军多说一句废话,拔腿就跑了。 “我呸!咱们大元朝的队伍当中就是太多了你们这种害群之马,才连一个小小的高邮城都没有办拿得下来!你这种人居然还有资格在我等面前说话,这才是真的天理不容,全天底下都没有这样的道理啊!” “哼哼!你的语气还真的够狠的啊!”另外一个想要主张撤退的蒙古部队的将军就说话了,“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们的人居然这般的厉害,现在都打到家门口来了!现在我等是想要战也要战,不想战也必须要战斗了啊!” 也就是那名蒙古部队的将军的这一句话一出来之后,众人们才知道他的话语可一点都没有差错啊! 可不是嘛,那一群不知道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们具体身份到底是那一支的汉人部队们居然真的打了过来。 若不是因为亲眼看到他们那凶神恶煞的双目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之前还在蒙古部队的将军帐篷当中闲聊着的蒙古部队的将军们,在这一刻却都在他们自己的帐篷外边看到了他们上一刻还在讨论着的汉人部队的士兵们,居然真的杀了过来,现在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不光是蒙古部队的将军们惊讶,就连执行这一次大行动的领头人吕珍以及程泽亨也很是奇怪,为何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基本上都是一打就全部散开了,再一追他们就放弃抵抗,四处乱跑了的! 吕珍的部队和苏择东旗下的聚义堂鬼兵队的队员们可都是都骑着马匹的,还有几个领头羊可是骑着,其中不乏还有一些“大官”是骑着大宛良马的,所以这一路上他们几乎可以说得上是畅通无阻的没有什么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敢于冲上来,阻挡他们。 打一开始的时候,为首的吕珍、谭震等人还真的不敢相信,就他们这一点本事,居然都能够在蒙古部队的大军营当中,畅通无阻的。 认为自己就只有一点本事,吕珍、谭震等人还真的不是自暴自弃或者是涨别人的威风,灭自己的士气,而是因为见识过真正的金山、银山了之后,再回头去看到石头山或者是铜山,就觉得后者根本就不够看了。 就像是人吃了山珍海味了之后,再让他去适应五谷杂粮、素汤素菜的,肯定就没有原先的那种味道了。 人家苏择东的聚义堂鬼兵队的队员们是什么货色,与其最紧密联系并且合作过了吕珍部队的士兵们以及将士们,能够不清楚吗? 鬼兵队的队员们那个才叫做大本事的人,上到战场当中不干别的事情,只是做着将敌人即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是步兵的脑袋砍下来的活! 也就有那么几个,为了追求一点效率的,又或者是自身的武功还没有学到那么精湛的,没有将与其对战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骑兵们的脑袋给砍下来之外,其他的人作战方式可都是那么残暴。 吕珍以及他的部将们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自己都是身为将士的,也都是上战场拼命的人,都不会相信,原来这个战场还可以这般的没有人性,这样的残酷不仁,这样的决绝! 发自内心的,见到苏择东掌管下的聚义堂鬼兵队队员们在战场上表现的吕珍部队的将士们,可都是发自内心的赞叹他们的狠心以及功夫,同时,也是在内心当中不只是一次的庆幸自己在战场上所面对的敌人不是他们。 这的确是一件,值得让人庆幸、高兴的事情;因为这一件事情就能够保证自己在战场上别说不死,凡事都是有意外的,只是肯定不会死得那么惨烈罢了。 既然吕珍和他手下的部将们都知道自己没有那样的能耐,让蒙古部队的将士们见到他们了之后就闻风丧胆的四处逃窜好,他们自己个儿还有一定那个的自知之明,便首先怀疑,这个应该是蒙古部队的士兵那哥们或者是将士们脑海当中所想出来的计谋才是。 可很快,他们的这一个想法没有过多长的时间就被打消了。 骑乘着上好的大宛良马,也不知道在蒙古部队即敌人的帐营当中奔驰了多长的时间,对蒙古部队的将士们只要是遇到的就没有碰上一个顽强抵抗一些力量而心存疑虑的吕珍、谭震等部将带队的精锐骑兵部队很快就见到前方的将军帐营。 蒙古部队的将军帐营跟任何一座将军的帐营一样,帐营外边都有栅栏,也有很多的把守;帐营也拥有是仅次于存放粮食或者是兵器的帐篷之外,搭建得最大的,虽然不是最为显眼的,但是最为中央地带的却是确信无疑了。 吕珍、谭震等人这时候,可就不在乎蒙古部队即敌人到底是不是计谋了! 他们的目标就是在眼前啊,那个维系着黄色与金色的不知道是一些什么毛的帐篷,可不就是蒙古部队的头目们、将军们所在的帐篷吗? 如果碰上了抵抗或者是埋伏,那就是正常的事情,毕竟人家部队当中的带头人就是在前边,怎么可能有继续让他们“没有本事的人”继续畅通无阻的道理? 如果没有碰上抵抗或者是埋伏,那才是不正常的事情呢,因为在平静、平凡的背后,总是有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是东西藏在其中,暴风雨来临之前,天空也总是宁静的,没有声音的,虽然有前奏,而这前奏,便是恐惧来的开始。 没有遇到抵抗,或者是调虎离山计呢,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的情报有所错误了,而他们的侦查一早就被蒙古部队的那些将士们发现了,来了一个将计就计的话,那他们岂不是都前功尽弃了,来到这里就为斩杀一些可有可无的小兵? 事到如今,吕珍、谭震等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将领们以及他们所带领的精锐骑兵部队们,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和心虚去思考、去揣摩了! 毕竟人家的将军帐篷营就在前边,如果再优柔寡断的,不再前行的话,会被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怎么看,会被同行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怎么看! 耽误了战斗的好时机,怎么办?没有抓住好这一次机会,事后被蒙古部队的其他部队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又该怎么办! 在冲向蒙古部队的将军帐篷的时候,吕珍、谭震等张士诚集团下的将士们想了很多的东西,这毕竟是关乎他们未来未知的命运的事情,是关乎他们这一次是否能够立功还是战死沙场的事情,关乎他们自己切身利益的事情,是不可能不会在乎的。 第四百六十七章:仗着人多 说不在乎或者不关心,那都是假的;不过他们能够做得到唯一不担心的事情,便是他们身后的安全保证的工作如何! 他们后边紧跟着的便是由苏择东管制下的聚义堂当中的暴力机构鬼兵队组织的带头人、最高执行小组的组长即鬼兵队的最高执行官程泽亨亲自带队的鬼兵队全员! 有了将近是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全部力量在后边压阵的吕珍、谭震等张世成集团下的精锐骑兵部队以及普通的骑兵部队可都是无所畏惧地一股脑儿向前冲,至少后边绝对不会有问题。 吕珍、谭震等人的脑海当中是这样想的,而实际上,他们所正在经历、正在执行任务的过程当中,所想的和所正在发生的事情是完全相同没有差别的! 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程泽亨带领的鬼兵队的队员再大发神威的将其遇到的蒙古部队的重骑兵、轻骑兵、重甲兵、轻甲兵什么的全部都将其脑袋都给弄下来的那么血腥残忍的事情了,而是他们压根也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如前方一样,畅通无阻、 等吕珍、谭震、周岩等人所带领的精锐骑兵部队的先锋军正式闯入进了蒙古部队的将军帐营当中的时候,还是遇到了抵抗! 终于是遇到了抵抗,吕珍所带来的张士诚集团下精锐的骑兵和普通的骑兵将士们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了激动的笑容与灿烂的笑声,因为这就意味着他们没有来错地方,这里还是有反抗的就意味着里边还是存在着蒙古部队的将军。 那些蒙古部队的将军品级多少,他们吕珍、谭震、周岩等人带队前来的精锐骑兵部队以及普通的骑兵部队的士兵们管不着,当然也不需要管,他们需要做的事情乃是将他们所遇到的所有蒙古部队的将士们全部都杀死就行了。 不管品级,不管老少也不管男女,有抵抗的,杀,有反抗的,杀,有不服气的,能够杀得掉的,也杀,杀不掉的,就留给他们后边的鬼兵队的员们杀。 而吕珍带来的这一些张士诚集团下最为精锐的骑兵部队,以及经过挑选、调配出来的普通骑兵,他们所需要做到的事情便是安静,规矩,安安静静地跟着前方行进的队伍,规规矩矩地将手中的兵器砍向或者是劈向、捅进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将士们的胸膛里边去! 吕珍带来的这一些张士诚集团下的精锐部队和普通部队的先锋军队与守卫在蒙古部队帐篷当中,与在其中守卫的上百们蒙古部队的守卫军门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吕珍带来的那一些精锐的和普通的骑兵部队可不就是把整个蒙古部队的将军帐篷的四周给团团围住嘛! 吕珍这一次带来的骑兵有一千名。 进到蒙古部队的将军帐篷当中有将近一百多名先锋部队的骑兵;其余的则是将蒙古部队的帐篷外边团团地都给围堵住,以防止这将军帐篷当中会有想逃跑的蒙古部队的将军们乘乱逃脱。 因为在吕珍所带来这一些张士诚集团下的精锐部队和普通骑兵们的先锋部队冲进入到蒙古部队的将军帐篷营当中的时候,这呆在其中开会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可都是“汉子”啊,没有一个是逃跑出来的,且在他们敌人闯来了之后,还是没有一个逃跑的。 这不就可乐坏了吕珍部队的士兵们了嘛! 以此为基点的围剿行动也随之展开了,围堵住蒙古部队的将军帐营当中有将近一千名张士诚集团下的精锐骑兵部队的以及普通的骑兵部队。 还有则是由张士信和张士德带来的将近三千五百名普通的骑兵则是将北门的所有蒙古部队都给围堵住了。 这一场战斗,主要是针对高邮城北门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展开的,苏择东和张士诚的脑海当中所想的所估计的事情便是利用高邮城北门的蒙古部队的这一个契机,缓解围堵在高邮城东西南北四大城楼门外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 而在群集了这一支蒙古部队中的所有蒙古将军的北门外的蒙古部队驻扎的地方,自然是其中的重中之重了! 而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得到的事情便是这一次行动既迅速,又简单,没有了脱脱的蒙古部队还真就跟鬼兵队的情报小组的组员们口语当中所说的那样,不堪一击,且不堪一击也就罢了,还没有一点忧患意识的,见到了危难,还不知道逃跑的! 可能也就是仗着人多吧! 蒙古部队的将军帐篷营里边的蒙古部队的守卫士兵的确是很多,也就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从蒙古部队的将军帐营当中涌现出来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就足足有上千名之多。 但是谁都知道,他们是一群乌合之众,即使是他们很有本领的,身怀绝技的,可也都不是苏择东掌管下的这一支现在由程泽亨带队的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厉害。 再者说了,如果没有聚义堂的鬼兵队帮助清理这些蒙古部队的小兵小卒的话,到也没有什么问题,毕竟,来了将近五千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骑兵部队,精锐不精锐、实力如何倒是不能盖棺定论,但是要想将整个蒙古部队的将军帐篷营四周围堵水泄不通,那是一点问题没有的。 很多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在这一个时候就反应过来了,但是他们的主子即蒙古部队的将军们可不就是遭殃了嘛。 很长一段时间里,也不知道这一段时间有多么长了,他们都没有跟来自汉人部队的骑兵或者是步兵们,正面交锋了。 此时此刻在高邮城北城门外面的驻扎、开会的这一帮蒙古部队的将士大多都是各个地方征调而来的将军、 他们因为资格不够,或者是胆子不够,都没有办法和机会跟汉人的部队来一个面对面地碰撞,也就是在这一个夜晚,他们不想要碰撞也需要了,他们不想要决斗,人家也都来了。 对,的确是没有鬼兵队的队员们厉害,吕珍、谭震带领的这一帮、一群张士诚集团下的精锐和普通的骑兵并没有鬼兵队的队员们优秀,那可就不代表他们不能够与蒙古部队的精锐骑兵或者是守卫士兵相提并论了! 不得不说,这一帮蒙古部队的将军们还真的挺会保护自己的,在其驻扎的帐篷当中埋伏的可都是蒙古部队当中最为精锐的骑兵或者是步兵的部队;他们集中在一块可是开会的,所以安全他们还是要保证的。 但是这可都不是吕珍、谭震、周岩带来的这一些张士诚集团的精锐、普通骑兵们,打不过去、拿不下来这一个蒙古部队的将军帐篷的借口! 他们可是要比已经在战场打出了名声和名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更加努力、奋斗,下定决心了要跟蒙古部队的所有部队即不管是精锐还是一般,是地方还是中央的,只要是蒙古部队的士兵都要与其决一死战才是! 吕珍、谭震、周岩等人带来这一只部队是嗷嗷叫的部队,是一只斗志昂扬,能够打胜仗,立下战功的部队,可不是一只像现在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和守卫军们以及所谓的蒙古部队的当中精锐骑兵或守卫军那样的,胆小如鼠、军心涣散的部队! 人都是有着自身的求生意识的,就算不是为了那些正在蒙古部队的将军帐篷当中开会的将军们,蒙古部队的精锐部队以及守卫军,也要为自己的生命、生活而战! 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正是生死攸关的时候,谁都不想要懈怠! 所以两军的气势以及心态虽然有所不同,但是交战将近一盏茶即后世当中的计算时间的十分多钟之后,双方作战仍是焦灼的。 也就是在这个一时之间蒙古部队当中堪称精锐部队以及张士诚集团下的也堪称为精锐的部队在蒙古部队的将军帐篷营里边打得“难舍难分”、不可开交的时候,程泽亨便带领着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来了。 他们的带来,鬼兵队的带来,似乎是在给这一场战斗,下了一个盖棺定论的答案! 按照之前就布置好了的计划,程泽亨带来的这一支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大致有三百名,这是集合了几乎是所有鬼兵队的新队员和老队员的队伍。 他们这一次来的目标,不是扬名立万的,聚义堂的鬼兵队这一个金字的招牌,在战争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打出去了,不需要再过多的证明。 而他们这一次配合吕珍、谭震和周岩等人行动的目的是确保这一次任务不会受到很大的意外,而并非有更多的目的。 …… 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张士信和张士德带的三千五百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士兵们已经以高邮城北门驻守的蒙古部队的帐篷为基点,向四周展开了全面的进攻,其中的目的便是将他们与外界的联系全部给阻断了,并且开辟新的战场。 鬼兵队的情报组队员们可不是吃素的,蒙古部队的内部消息是因为他们蒙古自己人不重视而闹其了内斗,从而就让了苏择东大力支持、培养下的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们有了可乘之机,等待的正是他们出问题,出错误! 所以,这一支蒙古部队的从大都或者是中书行省来的那一些元朝廷的一品以及二品、三品。四品蒙古部队的将领们具体位置,可不就是被苏择东培养的这一帮鬼兵队情报小组的组员们给挖出来了吗?! 也就是在与蒙古部队驻扎在高邮城北门东北方向一百里处,即高邮城东门与北门差不多是交叉的地方,那里有一个比较大的村落,可以提供人休息。 而更为重要的便是还有美丽的姑娘可以陪伴在左右,这就让那些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大官员们,没有了拘束之后,就想着拿着官职去享乐一下大美人! 谁说战争的时候没有儿女私情、男女之间的缠绵的? 凡是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 只是个人的控制能力或者是军队的控制能力不同而已,并不能否定在战争中的人就一定会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战争当中,特别是在大都内做武官的那一些老油条们,他们之前可算是被脱脱这么一个子元朝廷当中的刺头可拘束惨了哈! 现在,伟大的、睿智的、明智的天主机被朱重八称为是元顺帝的元朝廷的最高统治者,让这个刺头脱脱给调回去了,他们可不买什么新将领的账,那么跟他们一起玩闹,一起开心,那么久被他们甩在一边,晾干他! 在他们眼中,那脱脱可是要比张士诚这一个农民起身的起义军将领还要可恶多了! 而用另外一种的表达方式便是他们压根就没有将什么张士诚和农民的起义军放在他们的眼中! 什么起义军,什么张士诚,什么聚义堂,什么苏择东,放屁,全放他娘娘的狗屁! 所以,当正在与平康之女或者是良家妇女在床上、在被窝当中说那些不得不说的害羞的小事情而被蒙古部队的那些通报的士兵们守卫们通报了消息,那些在他们眼中狗屁不是的农民起义军前来夜袭的时候,在大都或者是中书行省做武官的那几位,压根就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前来通报这一件事情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不仅没有得到他们所想要得到的指示,或者是见到所谓的一品、二品、三品大都京武官的一面,就被严厉地呵斥道:“小小的汉人,都是农民,你担惊受怕点什么,都给老子闭嘴,滚滚滚!别打扰老子的兴致!滚!” 被自己的长官这么一骂,那个前来通报的蒙古部队的士兵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多余了,他应该早就应该想得到,这一支队伍,在元朝廷将那位德高望重又有一身好本事脱脱左丞相召回去的时候就已经是名存实亡了。 这些在大都当中当一品、二品、三品大都京武官的可都是一些什么人啊! 那个被自己的部下打扰了自己与身下边的良家妇女寻欢做的那些爱情故事的蒙古在大都三品将军,心里边实则是相当生气的,又看着身下的良家妇女哭哭啼啼的样子,心中就更是不爽快,大骂了一句:“你特娘的又算个什么东西,被老子弄,是你臭娘们的荣幸,你这一点都不知道?” 那位良家妇女明显就是被蒙古部队的士兵之从村落里边的某位村民的家中掠夺而来的,她的家人如何她是不知道,但是绝对不会好过,而自己的身子已经被这个五大三粗、一嘴黄牙且脸上还满是油腻腻的蒙古将军给糟蹋了,这日子肯定没有办法过下去了。 想到了这里,那位良家妇女哪里还有心情和语言回复对其呵斥的蒙古部队的一品大将军的污言秽语啊,只能是身上没有穿一件衣服,遮住自己饱满的身躯,被这个禽兽、都不如蒙古人,压在床铺上,哭哭啼啼的。 蒙古的三品大将军见被自己“临/幸”的女子还是不识好歹地在自己的身下哭哭啼啼的样子,这一口气可不能咽得下了,张开手来对其脸庞便是一巴掌,同时在内心当中还咒骂了几句张士信、张士德带来的这一帮张士诚集团下的三千多名士兵们,来的不是时候。 但是他并没有立即起身,那名蒙古部队的一品大将军想着要将自己的怒气和对汉人的不爽的情绪,全部都宣泄出来,所以他还是压在人家良家妇女的光着身子没有穿衣服的瘦弱身子下边,完全不顾及人家妇女感受地就开始在对方的身上耕耘起来! 动作幅度越来愈大,被其弄得生疼的良家妇女则是越喊越是大声。 而那名良家妇女喊得越是大声,那个蒙古的三品大将军就越是兴奋,动作也就是更加的粗鲁,幅度越来越大,他越是这样,被其弄得疼痛难忍的良家妇女喊叫声就更加的大! 可不就是把张士信、张士德所带来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给召来了嘛! 一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当中的十几名普通的士兵循着那名良家妇女的叫声找到了那个屋子当中,而在那个屋子守备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见到了 他们来的时候,将近五十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就像是得到了解脱一样,三五成群地跑走了、逃掉了。 在那有良家妇女喊叫着的屋子外边守卫的蒙古部队的守卫军们,都这般的配合他们的工作了。 那么张士诚集团下的冲在最前头从而寻找到那个平民屋子不远处的士兵们可不就是很是顺利地将还趴在人家良家妇女身上且见到他们还不停止动作想要自己爽的蒙古人统治下的朝廷当中的一品大将军的那一颗价值连城的人头,给割下来了嘛! 那名良家妇女估计也是惊吓过度,在蒙古部队的三品武将脑袋给割下来的时候,她也吓得不轻,一口气没有上来,就死掉了! 第四百六十八章:生命算是到头了。 这一边的战斗也很快的顺利展开了。 除了张士信和张士德的部队之外,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挑选出来的民兵们也很快的参与到战斗当中,只是这一边的蒙古部队的将军们可就没有像在高邮城北门那里开会着的蒙古部队的地方部队的将军们那么好对付了。 这不是否定了张士信和张士德带来的这一帮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士兵们的作战能力,而是因为这一批蒙古部队的将军们并没有集中在一起就现在的情形开会,而是有的寻花问柳,有的则是在独自饮酒,年纪大一些的便是在睡觉。 寻花问柳的、独自饮酒的那几位蒙古大都的京里边的武官们都因为自身的不洁或者是不良的嗜好,被张士信、张士德以及后边赶来的东振府邸的民兵们没有费多少的功夫就三下五除二的先后杀了个光。 至于有一些自律能力且还指挥能力还算是不错的蒙古老一些的将领们则是还有能力和权威,去管辖手下的这一帮帮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来保护自己或者做一些维护他们自己生命的事情,反正就是没有立即死于汉人部队的手中,并且还真的等来了救兵。 高邮城北城门外的蒙古部队的驻扎的帐营当中,蒙古将军帐篷营当中,闯入了苏择东掌管下的明教聚义堂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之后,蒙古部队的那些正在开会的蒙古将军们的生命也算是到了一个头了。 仍然是熟悉的方式、惯用的手段以及战斗的方式,还是那么一些人还是那么一些方式,鬼兵队的队员们不管新老,就将蒙古部队的将军连同抵挡在他们前方的蒙古部队的所谓的精锐部队以及守卫军们的脑袋都给弄了下来! 说他们残忍也好,说他们武功高强了罢,反正是北城门的这一个战场上大致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于蒙古部队的有生力量,程泽亨便打算交给吕珍等人带来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去完成就好了,他们不去掺和到其中,而他们鬼兵队接下来的是事情便是援助。 程泽亨可知道,苏择东这个做聚义堂堂主的跟金木派是什么一个关系,也明白最被他看好的且武功还是在鬼兵队当中能够进入前二十的蒋士杰又跟南山派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 所以他就打算着解决完了这一边的战场后,立即将目光投向高邮城北门和东门中央的那片战场当中。 张士信和张士德这一方面的工作进程不算很顺畅,虽然他们有着三千五百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士兵,而且还有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将近千名民兵的相助,且大部分的蒙古部队的京都将军们都杀死了,但是蒙古部队的基数大,至少有三万五千余人。 三万五千余名蒙古部队的士兵,再加上有经验、上了年纪的蒙古将军的指挥,的确是让这一支五千人不到的汉人部队打得有些吃不消了。 到了半盏茶的功夫,张士信和张士德就险些因为指挥突破不得当,被人数是其数倍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给围堵住,幸好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八百多名身负绝技的弟子们及时赶到了,这才让两支部队势均力敌起来。 ter/ter 但也因为人数上的差距,身穿着黄白相间的金木派的弟子和身穿着蓝白相间的南山派的弟子的到来也就是做得到让两支部队势均力敌而非决定其中一方的战斗走势! 这是难以避免的士兵们人数上的差距,而为了确保行动的机动性以及效率,苏择东在对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进行有机挑选的时候便注重保存两个门派的主要核心的力量,而非完完全全地将他们全部取出来。 这样做的一方面是因为人家是江湖当中的门派,前来帮忙是情分而不是本分,则应当是优中选优不应当让人家再损失大一帮的弟子,这样做实在太不讲究了! 第二个方面便是这一次行动讲究高效,被挑选出来的金木派和南山派不仅是在江湖当中、在市井当中,就连是在高手云集的本门派当中也都是能做得到一手能敌四手的好汉,自然就被苏择东选上了。 只是,如果只是一般的敌人话,蒙古部队的士兵可不会再穷追猛打的,该怎么样,他们就会怎么样,打散了也就是散了。 但是这一支“藏匿”于小竹林旁边村庄的蒙古部队就不一样,因为他们其中可是有着元朝廷上的一品武将。 这便是这一场战斗,为何这般难以打下来的最为重要的因素。 有元朝廷的高级官员,那些在蒙古部队的当中,当将军的,可都要要人人自危了,因为在元朝廷上当一品大将军的没了,那他们二品、三品、四品的武将官职不仅会被剥削,运气不好的、背景不够硬的,这一条命也算是交代了。 四品、五品、六七品级的武将官员与二品、三品和四品的武将官员的情况也绝对不会差得到哪里去。 二品、三品、四品的武将官员都会因为这些事情都受到牵连了,那更别说,四品级以下的将军、都尉,以及元朝廷的其他武将官职的人员是有多么的胆战心惊了。 常言道:文官不爱财,武将不怕死,这就是一个国家的兴旺的前兆。 而在自保的过程当中即因为害怕了死亡而面临这样的恐惧,迸发出来的潜力也是无穷的。 现在摆在所有蒙古部队上下的官员、士兵们前面的道路已经很是明显了:必须要保护好蒙古部队当中的一品大将军。 尽管这一些所谓的元朝廷一品大将军大多是年迈昏庸之辈,他们的到来只是象征性的,实则是拿着兵权来的,而非指挥权;则他们是担心自己的指挥权被脱脱这大将给夺走了,所以他们才到来。 不过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些蒙古部队当中的一品大将军们也是经受过战争的多次洗礼,经历过大风大浪、沙漠的残忍天气,才有可能通过一定的手段和关系,坐到一品将军这一个位置的。 而他们的子孙后代们在元朝廷上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武官或者是文官,这样便是为何整个蒙古部队的将士们,无论自己是否有官职、是否有背景,只要是上到战场与汉人部队对战的,没有一个不是拼了命的。 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虽然都不是饭桶,武功和杀人的手段可都不含糊,但是他们却没有杀人杀得像鬼兵队的队员们那么残忍。 毕竟,人家鬼兵队的队员们讲究的效率,追求的乃是斩草除根,所以二者的作战方式不会相同。 金木派和南山派虽然说是流离于武林当中三大宗、十八个大的派别、八十一门小的派别以下三门、九个教的体系当中,但是他们想要在江湖当中生存,自保便是最为关键的。 他们与江湖当中的任何一个门派都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在实际上,他们既然是身处于武林当中的,则应该是跟武林当中的门派当中最为接近的,且在一定意义上来说,还是要跟三大宗、十八个大的派别和八十门小派别、下三门,九教关系最为密切的。 因为在武林的下三门和九教与三大宗的关系闹得很僵,很多的时候这两大派系和外来的教派不会主动或经常的联系,偶尔还会因为江湖上的很多事情发生冲突,或者是因为利益的问题打过很多次大仗,这些可都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事情。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流离于武林体系当中的金木派和南山派,就很好的出面解决、调停了,反正他们两个教派又不是在体制当中的,所以不怕得罪人,也不怕其他门派加害他们。 所谓有帮就有回报,不管是下三门还是九教以及三教、十八个大派别希望他们存在,他们就能够存在。 他们生存的教义便是凡事都要留一手,就算是赶尽杀绝了,也不能太狠,像鬼兵队那般,惹起了公愤了,就不好了。 就像这一次,鬼兵队算是彻底将白莲教上上下下都给得罪了一遍。 白莲教的教徒参加了蒙古部队成为其中的一员士兵的,上到战场后被鬼兵队的队员们杀了也就杀了,反正在打仗的时候总是会有输有赢、有死有生的,这些都是技不如人,怎么可能能够怪罪得料其他人呢? 但是,一个死了,不打紧,第二个、第三个……一连着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死了五百多个从白莲教走出的弟子,而且还都是脑袋给割下来而死去的,这就是触动了白莲教上上下下的神经了。 不然,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也还真没有理由让他这么大身份的人去跟一个小小的明教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以及一个在江湖上还没有成大气的剑客蒋士杰,大动干戈。 而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败北了之后,他的师弟也是白莲教的人,且还是一个分舵的舵主,那在白莲教的身份可绝对不低啊,身份高,武功也高,自己的徒弟们被欺负了,被杀了那么多,或许还轮不到他出手,但是自己的师兄都被欺负了,那他就有理由出手了! 所谓艺高人单大,一说要出手了,他们也绝对不含糊。 之前汉人部队即张士诚集团下的士兵们还有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正在跟蒙古部队的将士们打得难舍难分的不可开交,他们白莲教的人便都是坐山观虎斗,召集好一定的人马,收集到一定的粮食之后,便就等待着鬼兵队的出击。 也就是在这一次大型的汉人部队即张士诚集团下的士兵们联合鬼兵队、民兵还有两大江湖当中的教派的夜袭行动当中,白莲教的人可就是看到了机会,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便打算在这一次对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来一个大清洗。 任明教的所有人和张士诚部队的所有人都没有办法想得到,来自于白莲教的危险,即不属于这一次他们的战斗当中对战双方的威胁,正在朝着程泽亨带领的这一帮鬼兵队的队员们一步步地接近! 高邮城北门外的蒙古部队驻扎的营地当中,蒙古部队的将军们以及有一些官职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该杀的都杀完了。 不该死的即已经逃跑出去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尚且没有被鬼兵队的队员们或者是其他部队的队员抓到的,却因为夜黑风高,心情紧张,在逃跑的路上,被石头子扳倒滚下了悬崖而死于非命的也有,而且还不在少数。 所以想要逃跑还必须要占据三大要素,第一个便是要有充足的时间和体力,不然就很容易在逃亡之前或者是过程当中被抓到,这样就很尴尬了。 第二个要素便是要有良好的心理素质,不能因为第一次逃跑失败而身上多了几道伤痕之后,又见到对方的人数实在太多了而放弃逃跑,也不能因为逃跑的时候被追兵一直追赶着而慌不择路,这样就会很容易在逃跑的过程当中坠入悬崖或者是峭壁,那大概就是死于非命了。 第三个要素且还是最为主要的要素便是:幸运! 逃跑,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敌强我弱且还硬是打不过,有被层层包围的劣势之下,采取的一种保住性命的手段;也可以是一种引敌人深入的作战方式,其目的是要让敌人跟着自己,然后让其进入到己方设置好的包围圈当中。 这两个方法和手段都是需要一定的运气才有可能完成的,不然二者都有很大的几率会让逃亡或诈降当中的士兵陷入绝境甚至死亡。 很不幸的是,碰上了张士信和张士德亲自带队来袭营的蒙古部队的将军额将士们尚且还有一点生存则逃跑出去的希望的,却没有想得到,又从半路当中杀出了鬼兵队的队员,而且人家一刀就是一个,一刀就是一个人的头颅从脑袋上面掉下来。 谁见到不害怕,谁看到不心慌? 这一层的心理压力存在在逃跑中的蒙古部队的将士或者是将军们的心中可不是一件好的事情,这才造成了至少十五名明明已经冲出重围却没有办法再在逃跑的过程当中,将其性命保住! 而鬼兵队的队员们也没有想得到过往纵横疆场的他们,居然也会被人狠狠地摆了一道。 就是在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队员们完成了他们在高邮城北门外的对蒙古部队的将军、头目的肃清行动了之后。 他们还正在赶往高邮城西北角的另外一个蒙古部队的帐营路上,意料之外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所有的事情都能够在意料范围之内完成,这样的想法是幼稚的,也是不成熟,但并非一定就不能存在,一定不可能实现;而鬼兵队之前几次的行动,可都是无限接近于完美,可也就是在这么关键的一次战役当中,意外就出现了! 而鬼兵队的队伍是分两批,先后从高邮城北门外的蒙古部队所驻扎的帐篷营,到处于高邮城西北面的小村落里边,协助南山派和金木派以及张士德、张士信所带领的张士诚集团部队下的士兵们完成对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清缴。 程泽亨带领的第一批鬼兵队的队员们一路上畅通无阻的,没有受到多大的阻碍,就来到了聚集了蒙古部队负隅顽抗的将士们、愤然拼搏的张士诚集团下部队当中的士兵们还有金木派、南山派的弟子们。 而由蒋士杰带领的第二批鬼兵队队员们的这一路上,可就不太平了! 也就是在半路的时候,一心想着将蒙古部队的将领们杀个干净的他一马当先地冲在最前方,却忽然听到自己的耳边居然传来了箭雨的声音,而且数量和密集度已经大大的超过了普通的弓箭,看来是大型的弓的弩了! 蒋士杰是有真本事的人,想要躲得过这大型弓弩的确不是在话下,只是事出于突然,所以并没有做好心理上边的准备,躲过了第一批箭雨之后,这第二批的箭雨可就将其所乘坐的马匹脑袋给打中了。 悬在半空当中躲避向他袭来的箭雨的蒋士杰在那一刹那完全没有反应过,在落地的时候马匹就已经摔倒在了地上,他也一个脚蹬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可这摔也要会摔,如果是摔到了脑袋,这个命就算不交代,也要弄个半身不遂甚至植物人的,而如果是一脚之间接触地面后摔倒地上,这个脚非要骨折了都,而且在战场上脚骨折,那可就是有一身的本事都使不出来了,再高大上的功夫也白搭。 但是,如果摔倒的地方是人的身体当中最坚韧的地方,或者是碰到了之后,不痛不痒的地方,那这一跤摔得顶多疼痛一下,没有多大的问题。 蒋士杰就是用自己身体当中最为坚韧的手臂先直接接触地面,从半空降下来所产生的力量再配上蒋士杰本人体内的浑浊的少林气功,可就是将整个地面都打出了两个大窟窿了嘛! 第四百六十九章:不管什么回事 这一幕,别说是同行的鬼兵队众人了,就连在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都惊叹不已,这箭雨就是他带来的白莲教和白莲观的教众们发射的,而且专门对准蒋士杰,因为他的师父是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 而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一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南尊老剑客的这一个让自己抬不起头来的老家伙的宝贝徒弟性命! “好啊!好你一个蒋士杰,还真有一点你师父南尊老剑客的样子!”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见两拨那么密集的大型弓的弩都拿此人没有办法,便仰面大笑,道:“不过你小子还别以为就躲过了弓箭,今天就可以活命了,拿命来吧你!” 说着,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便朝着鬼兵队的众人,孤身冲了过去! 鬼兵队的队员们这时候可就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啊,他们能够从来人的步伐、气息以及身材上看得出,那人绝对是一个练家子,而且功夫只在他们之上,不会在他们之下! 鬼兵队的队员们其中还有几个在江湖上混出了一点名堂的,认出了朝着他们从不远处的草丛当中,冲过来的老头子正是在江湖上成名已久,并且还有十二天人之称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和尚! 他怎么来了? 他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 素来在行动当中心态良好得到遇到任何事情都不会在脸上有任何的表情,内心也不会有任何波澜的鬼兵队的队员们,这一次的确是吓出了些冷汗。 .更新最快 因为遇到了一个真正的高手,一个即使是他们鬼兵队的三个人一同联手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的高人,更何况人家还带来了白莲教的弟子,这可就有些让人胆战心惊了。 当然,心绪再怎么的波动,内心再怎么的迷惑,人活在这现实当中,也都还是要讲究实践,事实正在发生的事情如何解决,才是最为重要。 既然三个人不是对方的对手,那就四个人,四个人没有办法与其过招了,那就第五个人……… 在战场上了,都是对战在一处的敌人了,谁人还会去在乎,对方的功夫如何,对方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要想活命,要想赢,那就全靠本事了! 可也就在鬼兵队的队员们想要冲出去去迎接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进攻时,蒋士杰便大吼了一声,道:“你们全部都退下,他不是你们的对手,你们跟白莲教的人打,去!快去!” 如果是在一般的时候,蒋士杰的话跟废话差不多,但是此时此刻,也就是在这一次行动当中,他蒋士杰就不再是跟他们一样职位的人,平起平坐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在那一次他联手苏择东击溃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进攻之后,他在鬼兵队的地位可就直线上升啊! 而且蒋士杰的地位提升,整个鬼兵队还真没有一个不服气的。 或者吴起凌被苏择东打入东振府邸的地牢之后,还将其释放,让他有戴罪立功的机会,鬼兵队的众人或许还有一点异议的,让鬼兵队的情报小组与鬼兵队独立起来成为一个独立的部门,鬼兵队的队员,尤其是程泽亨或多或少还是有一点意见的。 但是,就蒋士杰被苏择东重用的一件事上,就没有质疑的声音! 因为在那次战役之后,众人可算是看到一个不再是柔弱、无能的蒋士杰了,而是一个带着一些痞气的武术即后世所称为国术的高手,一个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得意门生,一个在南山派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所以在这一次行动当中,他在其中的职位可不低,一个小队长就能够将跟其一块行动的大队长、小队长还有程泽亨之外的所有鬼兵队的新老队员给管住了! 这时候的蒋士杰,说让他们住手,他们可就要乖乖的住手;说要让他们后退,他们也要照办,谁让他的职位高,而且功夫又厉害呢! 更何况,对面要交手的人可是江湖上十二天人的最后一位即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么高辈分的人,理应由与其位置差不太多的人去对付。 当然,如果是按照江湖当中排位的话,他蒋士杰也不够看的,但是在战场上,则没有这些讲究,带头的打带头的,没毛病! 很快,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带着新仇旧恨地怒气,冲向蒋士杰;蒋士杰则是带着满腔的热血以及年少的冲动,径直地冲向九手夺天昆仑聚空老和尚,两人便在谁都没有看得到时候,便战在了一处! 九手夺天昆仑聚空老和尚手上的兵器还是那钢棍;而蒋士杰手中的兵器则换成了长戟,因为如果使用南山派惯用的长剑或者是大刀的话,在力道上或许就会吃亏,所以用长枪或者是长戟等长兵器的时候,会在这一方面得到一些弥补。 之所以使用长戟,是因为好看,对于蒋士杰来说,打仗就是嬉戏,则就是那么简单! 要想使归纳现在蒋士杰的心情以及他的作战手段和方式,套用后世当中的nba湖人队的某位球星的一句话来说便是“管你强不强,我叫蒋士杰!” 蒋士杰虽然在经验还有内家功夫即气道方面,没有办法跟修练武术足足有七十多年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相比,这十年斗他七十年,差距太大了。 而在身法上,年轻的蒋士杰可就占了大便宜,轻柔的矫健的身姿,就是让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昆仑掌法以及手中的钢棍,想怎么打,都打不着! 蒋士杰还真的不会傻乎乎到,用少林功夫去跟本来气道就在他之上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硬碰硬的,那没有五个回合,自己这条命估计就要没了。 则少林寺罗汉堂研制出来的小夜叉棍法就没有办法实用出来了,而其中的“围护普罗生灵”法却能借鉴出来使用。 这个时候,与强者对战的蒋士杰,更多的则是运用武当派的功法以及峨眉派的身法。 武当的太极拳衍生出来的太极剑法和刀法变幻多端奇幻无穷,懂得其中窍门而修炼的武者,即使是将其运用到其他的兵刃上,例如蒋士杰现在所使用的长戟上边,也有着一样的功效。 太极、八卦和形意的武当派功法可都不是像少林寺那般凶狠快速,其中最大的区别便是讲究“以柔克刚”,而这时建立在对方的功夫足够硬,即对于自己的功夫和身法来说,对方的硬是自己承受不了或者是刚好能承受的时候,将其利用好,反击对手。 所以,太极、八卦和形意的武功派的功法从来不是主动出击,而是伺机而动,等别人打过来之后,自己一个还手。 峨眉派的功夫也是有以柔克刚,但是二者还是有着本质上边的区别的;峨眉山所讲的柔并非借力打力的进攻,而是注重“柔软”,讲究习武者的身体摆动能够达得到随身所欲,在看起来没有力道的招式,却暗中藏着杀机。 昆仑派功夫跟这两门的功夫比起来,的确是有一些吃力的,但是如果武功修为较低的,就没有那么多武功身法上的讲究。 可蒋士杰的师父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却是这两门功夫当之无愧的集大成者,什么取长补短、去其糟粕、取其精华的,他老人家在二十年前就做到了! 并且,还毫无保留地传给了他的弟子,且还是每一个弟子! 蒋士杰几乎就继承了他师父的依托,尽管说是因为自身的气道没有练到家,但是年轻,力道和速度以及功夫的领悟达到如火纯青了,那跟九手夺天昆仑聚空老和尚打成一个平手,还是没有多大的问题。 二十多个回合下来,两人打得难解难分,没有分出一个高低来。 蒋士杰带领的这一帮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在这期间也没有闲下来,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何打不了,难道他的徒弟们还有他的徒孙们就打不过了? 白莲教的教徒们,各个都是好手,厉害得到比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花费了五十多年的功夫,培养出来的徒弟徒孙们还要厉害了? 不见得的吧! 但是,蒋士杰带领的这一支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也有自身的问题。 由于从高邮城北门外的蒙古部队驻扎的帐营当中赶往高邮城西北门中间的那个小村落的鬼兵队分为两支。 第一支是程泽亨带来的,其随行的人有廖行天、吴起凌、苏六两、苏五两、蒋三斤、蒋两斤、袁三、赵佑钱等一系列的好手,他们是真正要去帮忙杀死蒙古部队当中从元朝廷派来的高官的。 而第二支由蒋士杰带来的鬼兵队的新老队员,相比之下,实力就弱得多了。 他们确保、协助吕珍带来的张士诚集团下的精锐的骑兵部队和步兵部队处理完驻扎在高邮城北城门外二十五里处的蒙古部队的将士和将军外了之后,才赶往小村落做事情的! 所以这一支的鬼兵队的队员们,论武力和资质的确是没有程泽亨带领的那一帮要高、要厉害,他们唯一的好处和优点,或许就是因为他们的年纪普遍都比较轻,体力比较好吧…… 毕竟,谁都没有办法想得到,半路居然会杀出那么一只远比蒙古部队的士兵和精锐部队还要强大的队伍出来,这的确是始料未及的事情啊! 但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而且就摆在了眼前,现在可都是在对打上了,哪里还有后顾之忧的道理呢! 要想活命,就只有将敌人杀死,然后踩在脚下,踩踏着敌人的尸体,继续前行! 这就是战场,这就是战争,没有人性也没有道理可以说的人类最为暴力、血腥的活动! 猿人在最开始进化,到逐渐发展成为人类,这其中前一代赋予了后一代的智慧、知识以及意识的同时,也赋予了他们贪婪、暴力、血腥以及镇压、打击、战争…… 历朝历代,不管文明还是残暴,不管是政变还是战争,每一次重大的动荡,都是会有人生存下来,做着他们锲而不舍的事情,他们为此而成功;也有人,在动荡当中,丢掉了性命,没有了支柱力量,所以他们就落寞了下去,沉寂在历史的浪潮当中。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表现,是让他的师弟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相当不满意的,想着自己的师兄那么高身份的人,跟一个尚未出世几年的小毛头孩子在哪里瞎比划什么,打了二十多个回合了,还没有动静,反倒是还有体力撑不住的迹象。 反倒是自己的师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那十几个弟子们还算是有一点出息的,表现得比他抢眼多了。 虽然,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徒孙们没有将鬼兵队的哪一个队员给斩杀了,但是却着实在交手的过程当中,让他们吃了不少的苦头。 蒋士杰带着的这一支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实力不济,那也要看分谁。 如果要跟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那就差了五层,跟他的徒弟徒孙们比起来,那也还差了一点;但是要跟白莲教的教众比起来,那就是一个在天上飞着,一个在地底里边当原始生物一样,白莲教的教众,压根就不够看,再多也是白搭。 不用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弟子出手,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和徒孙们,就给三十多名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身上都带了血色! 特别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那十几个花费了五十多年的光阴才培养出来的阵容更是配合得行如流水一般的,轻巧、敏捷、快速、凶狠、威力十足、十分霸道。 这样难怪,蒋士杰带着的这一支鬼兵队的队员并不是他们的对手,其中的原因还真的不是己方实在太弱了,而是对方最年长的已经四十五岁,最年轻的也有二十多岁了,而蒋士杰本人,十八岁,鬼兵队的新队员当中还有一个十六岁的,最大的也就是三十多岁! 最大的三十多岁,比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们平均年龄即四十多岁还要年轻至少十岁! 就这么一只相当年轻化的队伍即苏择东掌管下的明教聚义堂鬼兵队队伍当中的新生代,去碰撞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用了将近半生的功夫打磨出来的阵型,的确只有挨打的份。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对自己的师兄的武功那几下子一点都不满意,可是对他的徒弟们,倒是有一些喜爱之情哈。 用了大半辈子的时间,打磨出来的东西,虽然不够一个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看但是解决一些江湖当中成名不久的剑客,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是因为南尊老剑客在江湖当中成名了足足五十年,难道修炼他的那一套功夫,不需要二十多年嘛,江湖当中谁人还敢说出自己修行的时间要比他老人家强? 这个老剑客可谓是真的老,不接近女色,也不吃大鱼大肉的东西,米饭也是少量,白米粥经常喝,水也比较好喝,经常高质量、高效率地习武练功的,不光是练得一身好气道,而且身法不减二十多岁的时候,体力也是年轻人那般。 最为主要的便是南尊老剑客的心态很好,创立南山派只是求自保,跟江湖当中的争斗压根就没有想到要掺和,所以江湖上的十二个天人级别的人物,跟其要么是没有多少往来,要么就是关系还算是不错的,没有大规模的冲突或者是其他的重大事情发生在其中。 当然,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说,跟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一样,不属于当今武林的宗派系统之中的金木派创始人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则显得要显摆、威风,出头得多了。 跟上三门称兄道弟的,偶尔还他老人家主动出击,帮上三门清理门户;对下三门嫉恶如仇,如果没有九教中人和下三门集体的发声,五毒门可就被他老人家和乞丐们给灭了! 越是简单、越是精简的事情对于一个帮派或者是一个组织、个人的成长或许不是坏事,在一定的时候或许还是最好的发展方式。 所以,南山派的创立时间要比金木派早上二十年,但是从人数和规模以及在江湖当中的名望、威望来看,还真的就远远不及如今有上万教徒的金木派。 当然,树大招风的道理,金木派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也知道,但是他是从骨子里头就不怕事情的人,或者是事情越大,他也就越开心! 就在眼看着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十几个徒子徒孙们几乎是完美的表现将苏择东管理的明教聚义堂当中鬼兵队的队员们给打得体无完肤且还没有招架之力,眼看着就要有人撑不住的时候,有一道身影,就窜进了众人的打斗圈中。 第四百七十章:那一道黑影到底是什么! 还没有等正在交战的双方看得清楚那道黑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几个徒弟可就开始哀嚎了。 而他的那几个徒弟不哀嚎的话还不行,这穴道被人家给弄上了,疼痛难忍的同时,还有一点酸麻,酸麻当中又刺激到脑部神经当中,使人不断地往外躺眼泪! 能将点穴之法,做得到这么炉火纯青的,这天底下用手指头就能够数得出来。 廖行天,差一点;苏择东,差不多;程泽亨,也差不多,袁三,差得有点远;吴起凌,差得很远,可鬼兵队的所有人可都不行哈! 而被江湖当中的人称为十二天人当中那些公认的高手们,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想要做到是可以,但是也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并不是随时都可以做得到; 而他的师弟,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却是完全可以,因为他的力道相当足够,出手也够快,够准确,没有多大的误差便能够将人的穴位且还是各自的死穴给点上! 所谓的死穴还真的没有那么神乎其神的,不过点上虽然不会死人,但也是相当疼痛的,至少从医学的角度上看,全身神经会在短时间酸麻,流血就会不通畅,神经末梢就会在一时间因为供血不足,而给人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看到自己的“老朋友”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都出现在这里了,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就来了点兴致。 他有心想要下去会会他嘛,只是自己的辈分太高了,现场又那么多的人在,其中可全都是自己的晚辈或者是门生啊! 他梅湖江何德何能,让自己亲自出手呢? 想到了这儿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自己个儿还嘚瑟了起来。 的确,就现场的局面上来看,的确是能够让他嘚瑟的,白莲教的教徒们和教众们从这一座山,连绵不断地排到对面一里的一座山,浩浩荡荡的五百人的队伍,即使没有多大的作用,没有办法拿几十个鬼兵队的队员们怎么样,是不假。 但是,好看啊,气势磅礴啊。 再看看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带来的那些是什么啊? 也就是十几个拿着各种各样兵器的大老爷们。 还真的别说他们有多么的厉害,这一套可能跟其他人说得过去,句句在理的,可是就这一些人,还真的一个都不被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一只眼瞧瞧的。 思来想去,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还是觉得自己亲自出手,还是太给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脸面了,自己白莲教的人才济济不说,就自己手下的这几个徒弟,哪个不是出类拔萃,人中的尖儿子! 既然你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有那么大的本事,竟然敢于带那么几个人来,那可别就怪今天我就让你有去无回了! 想到了这儿,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便将自己的大手一挥,对自己的那个其貌不扬却一身本领的矮小、头大的徒弟,道:“徒儿,带领你的几个师弟,去回回梅湖江吧!记住,必须要认真的打,为师不想见到他还活着,明白为师的意思啊?” 见自己的师父那么信任自己,特别是对方还是在江湖当中那么大分量的人,被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叫唤的那个其貌不扬的大脑袋徒弟露出黄灿灿的牙齿,笑嘻嘻地说道:“好,好!师父说的事情,徒儿牢记在于心中,一定竭尽全力,给您办妥了!” 看自己的师父没有什么再跟自己说话了,那个其貌不扬的大脑袋徒弟可没有自讨没趣的再放大话,毕竟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能力和辈分摆在那里,其一手创办的金木派可是在江湖当中响当当的一个大户,怎可能说这人就是饭桶呢!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几个徒弟虽然都没跟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交过手,但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名,以其貌不扬的大脑袋为首的几个季长空的弟子得到他们师父的命令之后,半刻都没有耽搁,提起武器装备好后,便立即俯冲疾步到了山下。 很快就恨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站在一处!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本事是跟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相差无几的,而人家刘老先生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培养了五十多年的徒弟和徒孙所形成的阵容给打碎了,那他梅湖江也是有这个本领的。 只是因为时间、地点以及作战的方式不同,所以翻江大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所用来打败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十几个徒弟徒孙们的手段就不同。 人家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是坐在马上,用一手大刀、一手长剑的,这样在兵器上就跟钢棍比起来有一些落于下风的兵器,将其打脸一样的打败了,没有要了他们的性命。 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也没有想到过要彻底跟人家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闹翻,毕竟人家背后的势力那么大,闹得太出格了,就不好收场,这些人都是大活人不说,同时还是江湖人称为十二天人之一的徒弟。 虽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眼里看来,那所谓的江湖十二天人,除了前五位还好说一些之外,其他还都是饭桶,他梅湖江反正就是看不上了,但他也不会轻易去招惹他们,因为十二个人的功夫不一,其背后的势力可是错综复杂的,没有那闲工夫去搭理,就别闹那种事! 可要是给这一帮人一来二去地在江湖上边为非作歹的,跟着他们的师父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助纣为虐,到底跟我的徒弟苏择东以及他掌管的明教聚义堂为仇,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是想要给这十几个晚辈一些血的教训才行。 必须要一些人知道这个天有多么的高,这地又有多么的厚,他们才可能会消停一些,不然总会认为这他们自己就是天,自己就是地了,眼空四海、目中无人的! 很明显,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上次教训这十几个人的力度明显不够,则梅湖江久想到,既然自己都是在江湖上有翻江倒海叱咤风云这一个名号的人了,那何不就给他们来的带血的! 所以,在对抗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这十几个徒弟的时候,还真的别看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手中没有什么兵器来对抗对方十几个人的进攻,他梅湖江那么大名望的一号人物,在江湖上边还真的就不需要什么兵器,就能够敌人的脑袋给弄下来! 在这一次战斗当中,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认为,自己的武功最开始是从少林寺学来的,而自己的气道大多都是少林的硬气功,对方的师父和他们所修行武功的地方可多是在昆仑山的寺庙当中,而昆仑派的功夫,又属于少林寺的特殊分支。 所以,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一次便就用了少林寺的几乎可谓是最为上层的武功,般若禅掌来跟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们对峙! 这般若禅掌是少林寺上层的功夫还真的不是吹出来的,至少能够灵活运用它,克敌制胜的人,古今中外还没有一个不是练功习武至少三十多年的,而能够将其运用得有如今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那么力道十足、敏捷快速且还生风的,也就是只有北帝欧阳老剑客了! 二人的根基,同样属于少林寺当中,也同样吸取了其他门派的优势来取长补短、发扬传统,做到创新,不然覃天成的本领也绝对不会年纪轻轻的就眼看着要超过他的师父,因为这起步就不一样,覃天成、苏择东这一代人,几乎算得上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接触功夫的! 这一点都不夸张。 般若禅掌打起来看似无力,却是暗藏着玄妙和杀机;一般人,即使是练就到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样的地步的习武者,没有天生神力的也不是敢于与其对掌。 可他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当中便有两个是天生神力能够力能扛鼎,推得动千斤的物品和举得起一千多斤的石头或者是其他的重物,从北走到南、从白走到黑的,他们就不怕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梅湖江,他们就是要跟他对这般若禅掌! 正如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之前所预料的那样,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这十几个徒弟徒孙们还真的是没有被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给打怕了。 他们上次之所以失败,在他们看来原因有三,其一便是他们的状态不好,日夜奔袭不说,还没有吃饱饭,睡好觉,且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追击苏择东和蒋士杰身上了,谁能料想得到这半路会杀出一个程咬金,而且这程咬金的功夫还那么高强呢! 其二,便就是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所使用的兵器太过于诡异了;一手大刀,另外一只手还拿着长剑的,即使是这十几个人当中年纪最大的四十多岁的人了,行走江湖少数也有二十多年了,还真可谓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过的。 更何况,还能使用得这般的好,这般的铿锵有力,这般的霸道,这般的厉害,实属难得,实属罕见,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 其三,归根结底了,也还是他们应对不足,毕竟这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那么大分量的人了,败在他的手下一带你都不丢人,反而如果他败在自己的手中,那可就是古今奇谈了。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们就一点十分的好,一点都不会记住教训,什么事情都能够给自己找到合适的借口,就是不会从自身的身上找借口,因为他们就和他们的师父一样,认为自己的功夫都差不多了,天底下的人也没有几个是他们的对手了。 他们所需要做的就是维持江湖上边的仗义,维护元朝廷的统治即为国尽忠了;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是愚忠什么叫忠臣的,反正跟着他们的师父做事情、杀人就对了。 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出现,可要给他们长长记性了! 看到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个死秃驴的徒弟还真的有不怕死的要跟自己对掌了,合着是觉得自己有那么几下,身体的体力和力道又好了,所以就有胆子来跟自己叫嚣了是吧,好啊好啊,那我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了这儿,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就没有那么客客气气地跟你们说什么江湖上边的道义或者上下尊卑、尊老爱幼了,般若禅掌越打越快,越打越是汹涌,越打这招式就变得越来越快的,没几下功夫,肉眼就没有办法看得到了! 起初的时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那几个自认为自己还不错的徒弟,还能够接得上的,可是几下之后,他们就只能勉勉强强地接得下一半,另外一半则是需要通过自己的敏感来摆动自己的身体和脑袋,不让对方打中自己。 再过了几下之后,他们可就懵了,这个招式和速度压根就不是他们能够接受得了的,力道十足怎么了,力能扛鼎又怎么样,不也就是能够撑得住一时半会儿吗? 不出五个回合,这两个跟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对掌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就原形毕露了,哪里还是人家的对手,从头到尾都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的,看得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气鼓鼓的,却也没有办法从与蒋士杰的打斗当中跳出来! 也就是约摸着八个回合的功夫,绝对没有到十个回合的时候。 只听见天空当中传来了“啪”的一声,到了打斗圈里圈外所有人的耳朵里边! 一个正在与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对掌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可就被打飞了五丈多高,身子直直地躺着飞出去! 而紧接着,众人还没有将目光全部都投向声音的发生点的时候,只听又是一声“啪”! 与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另外一个对掌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也是直直地被一掌打飞在天空当中,躺着飞出了数米远。 也幸好了被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打出去的人,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们,学过几年的少林寺的硬气功,若不然就这么一掌打出去,人如果是不死的话,那绝对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就是这么的霸道! 见自己的两个师兄被翻江蹈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打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一身血迹躺在战场上,生死未卜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其他徒弟徒孙们,脸部相当的涨红,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啊。 好啊,好你一个翻江倒海梅湖江,居然出手那么重,那还有什么情面可言! 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之前没有被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点到了死穴而痛不欲生的,还是已经被其点了死穴却有所缓和了的,可都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方位,向这个打伤了他们师兄的老头子,发起了进攻! 可见他们心中的那个一个恨啊,想着你翻江倒海想来也是江湖当中的一号人物了,金木派虽然不属于三大宗派、十八个大的派、八十一门小的派还有下三门、九派、九教的武林体系当中,可也算得上是上万人的大派了。 所谓大人有大量,你怎就跟他们这些晚辈较上劲来。 也是,就连梅湖江他自己也觉得,这两掌打得有一些重了,保不齐,就要了他们两个人性命! 不过,也是他们自找的事情,要是死了或者是终身残疾了,也怪不得自己出手太狠,反倒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其他的徒弟好不知廉耻,都打到这时候了,还不去看看自己同门师兄弟的伤势如何,还要逞能? 好啊,好啊,好好好,你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个秃驴教出来的徒弟和徒孙们可算是麻木不仁,只想着自己逞威风,不顾同门师兄弟的死活了? 你不会教育徒弟和徒孙,那我翻江倒海叱咤风云,可就要棒棒你! 既然差不多有十个人扑向了自己,那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久不打算再用掌法来将对方打败了,因为掌法有很多的局限性,长度上就吃了很大的亏,所以很不适合用于打群架当中! 而逍遥派的逍遥落月腿却是这个时候以一打十的不二选择! 逍遥派的功夫算是糅杂了武当、少林和峨眉派这武林当中的三大派别的优点和长处,虽然逍遥派的成立时间不算长,人数也不算多,但是修行、使用这一套武术的人,却远远要超过逍遥派本身的人数,且还多数是得道的高人,成了名的剑客。 第四百七十一章:像逗猴子一样 因为这一套功夫是以飘逸、灵巧、快速、凶猛为著称的,前面两者只要是修炼了外家功夫,自身的体力和敏捷度不错的人就能够做得到,而后面的快速和凶猛则是需要修行者在原有的基础上,得到了这一套功夫后,对其再进行打磨。 .更新最快 因为在逍遥派的飘逸和灵巧的条件之下,再要做得到快速和凶猛,其中的难度是不言而喻的,不然也不会有那多的江湖中人,对去趋之若鹜的,都想要得到他,拥有它并且义无反顾地修炼它,这边是其中的一个很重要的缘故——相当厉害,适用于多人战斗当中。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在这个时候,将这一套功夫拿出来,其目的是为了克敌制胜,但这却不是最为重要的目的,而其最为重要的目的却是为了——显摆! 因为现场所在的人,可不只是白莲教的教徒还有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这些江湖上不出名的小辈们,还有九手夺天这个老秃驴的本人在场,且还有一个自持高傲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在场! 尤其是那个季长空,梅湖江还真的就最看不上眼!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的,放屁! 不就是手的袖子里边有几条巨蛇嘛?原来里边有六条巨蛇的,而现在估摸着只有两条,因为还有四条巨蛇的脑袋可是被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给拍碎了! 不过,还有两条巨蛇,梅湖江也不敢小觑,若要真的与其动手,翻江倒海叱咤江湖还是要一个留神,一万个小心的! 但那也只是在被江湖中人称为天人当中的前五位,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够让自己高看急眼了, 至于其他的阿猫阿狗,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梅湖江还是认为都是饭桶,还不速速败在自己的脚下? 逍遥落月腿使用的条件并不算高,只需要修行者的身材匀称即能够原地弹跳起七尺即差不多三米高,然后有一定的平衡度,腿上还有劲去将敌人的脑袋踢中即可。 而要想将逍遥落月腿 或者逍遥派的其他功夫练好,没有十年八年的功夫,全都白搭,说什么都没有用,只有好好地练习个十年八年的,侧空翻、瞬踢、腾空翻、腾空前转身、后转身,等等,像打杂技一样,必须要练好!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之所以敢在江湖当中那么大分量的人面前显摆自己的这一套逍遥派的功夫,是因为这一套武功,他练习了足足三十年! 所谓无巧不成书,就是因为他梅湖江有这样的机缘去接触逍遥派的功夫,而且一练就是三十年,所以他才那么的有胆子,去挑战整个武林的权威!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那十个徒弟们哪里见识得过什么叫做逍遥派的功夫啊,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招式别说打得他们招架了,即使他们手中拿着大刀、长剑、短匕首、斧头、钢棍等等兵器的,都不知道到底往哪里打,往哪里砸! 什么叫做翻江倒海,什么叫做叱咤风云啊,在天上飞着的都不知道到底要飞到什么地方,而就是在敌人看不到没有办法捕捉得到这么大的一个人物到底飞多高、有多远,又在什么地方的时候,冷不丁地就对着你的脸上来那么一脚,谁受得了,谁有能够抵挡呢! 这便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厉害之处的。 像逗猴子一样,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们还有几个徒孙就像是被逗猴子一样,被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一脚一个地没有办法反击地飞身踹出战斗圈内,各个算是横躺着飞出去,直直地跌落在地上,很是刺激,反正他翻江倒海梅湖江,玩得爽快! 人家梅湖江算是爽快了,但是看着自己的徒弟们还有几个徒孙居然被人这么打,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这个老秃驴的脸色都绿了,眼睛都要瞪出来! 可他想要在蒋士杰身上讨到便宜,那也没有办法,人家明暗都不吃;用自己的棍法,还真有些玩不过人家的长戟,蒋士杰手上的那个家伙可是又大又长又粗又重的,而自己的钢棍在人家的兵器之下,显得就是不值一提了的小事情了,像装饰品一样!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就暗想着在打斗当中,总算是轮到自己的兵器吃亏了! 这是无奈的,也是哭笑皆非的,因为在开打之前,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还以为对方手中拿着的是普通的长戟,还在心中暗想着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没有错,可就怎么教出来了一个,那么里外不是的徒弟? 可当与其对打的时候,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才惊异的发现此人可不傻啊,什么普通兵器,什么只是长戟可都是放屁,长戟有那么重的吗?长戟有那么锋利的吗? 看着自己手中的钢棍都蒋士杰的长戟打得凹凸不平了的,九手夺天昆仑山聚空老和尚的心还真的别提有多么气了。 玩阴的,想要用暗器打赢对方,可事实证明这可都是九手夺天聚空老和山自己一厢情愿的事情! 第一使用暗器,即对一个晚辈使用暗器,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见自己的那两个徒弟被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两掌给打飞出去,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时候,气急败坏之下便想着拿与其对战的蒋士杰开刀。 所以,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虚晃了两下之后便佯装要从打斗圈当中逃跑出来,可当自己做是要跑的时候,蒋士杰的确是来追了,但是当自己见状心里一开心地将手中的暗器丢出去之后,居然看到对方眼睛眨都不眨的就将毒针给“原路返回”了。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不甘心,连续又发了十八枚毒针,这可是下了死手的,对准的可都是蒋士杰身体当中主要血脉以及穴位,只要是打上了,穿破了肉里边,别说是解药了,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没有办法相救! 可神奇的便是,蒋士杰在应付暗器的这一个环节上边,做的似乎比他的师父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还要出色,因为他的师父是用其手中的兵器将毒针被挡开,或者是用身体灵巧地摆动给躲开。 这蒋士杰倒好,不躲不藏也不挡开的,直接用隔着一层黏的膜的手或者是脚,对着向其重要部位飞去的镖一打一个准地让其全部原路飞回来! 这可不就是把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给看傻了嘛! 这么灵巧的身子,这么厉害的敏捷和力道,实话实说,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本人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了,能够躲过自己十八枚毒针的,只要是江湖当中有点名望的人都能做得到,且那些得道的高人、出了名已久的剑客,别说十八枚,八十一枚都能躲得过。 可是要说能够十八枚毒针全部能够用手或者是脚在不被击中的情况之下,还能够将自己丢掷出去地毒针给原路返回的,这个还真的厉害至极,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要知道毒针的体积和粗细,可要比毒镖给轻巧、方便得多得多! 在惊异、赞叹的同时,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也懊悔自己,实在太轻敌了! 现在是什么世道啊, 现在的人心可不古啊,一个小小的蒋士杰,就能够做到这份上啦?多亏自己没有将八十一枚毒针全部都打出来,若不然对方即使是中了一两枚的,自己也不会好过,而解药是有,但是吃了之后,三日之内不能用力! 这可是杀人的战场,不能用力,等一遇到高手了,就基本上就是判死刑了 而所谓人心不过,实际上,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可能还真的没想得到,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应对暗器的功夫,还真不如自己的徒弟蒋士杰! 因为蒋士杰学习、修炼应付暗器,尤其是毒针这类的玩意时候,其授业恩师不是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而是聚义堂的现任堂主,苏择东! 苏择东也不是自学成才,他是跟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梅湖江,梅老先生学习的如何应对暗器的功夫。 而梅湖江早在学习逍遥派的功夫之前,就有能够应对一百多枚毒针的能耐,可如果是两百多枚毒针甚是上千枚毒针呢? 见识过抵挡得了或者是躲得开两百多枚弓箭的,上千枚弓箭的也有耳闻,但是还从来没有听说得过能够应付两百多枚毒针,上千枚毒针的! 而使用毒针的人,即使一个人不能同时打出那么多的毒针,但是十个认要想打出两百枚以上的毒针,只要是专门训练几个月还会没有多大问题的,除非真的是脑袋瓜子不太正常的人就除外。 所以,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梅湖江就在心中琢磨啊,这天底下所有的暗器可都是人或者是机关打出来的,则只要是将机关破坏了,人给杀死了,这暗器自然而然的没有办法打得出来了! 要想破机关,要找到其中的窍门和弱点,这需要一定的运气;而要想杀人,那就简单不过,只要有能耐就行,至于运气也是被实力凌驾于之上的!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梅湖江在学习逍遥派的功夫时候,可不知道学习了其中精妙的掌法、指法还有剑法、刀法,他自己也揣摩出了一套,能够对付天底下见识过的暗器的一整套拳法和腿法以及身法、口诀等等,并将其传授给其弟子们! 蒋士杰虽然不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徒弟,但是苏择东是啊,苏择东在聚义堂当中,蒋士杰也是在其中的啊! 所以,不光是蒋士杰会这一套由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研制出来的拳法、脚法还有身法,聚义堂的鬼兵队当中的队员们,只要是老队员们都会,而新队员当中武力出众的人会,稍微弱一些的,只是接触而。 看到蒋士杰学得自己的本事来应付九手夺天聚空老和尚这死秃驴的毒针,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就乐开花了,想着自己的徒弟还真的一个比一个有本事,做上了聚义堂的堂主不说,还当上了别人的师父来了! 而且当的还是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徒弟的师父,嘿嘿,这辈分还真不知道,怎么排好! 此乃是,孺子可教也!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才被人家蒋士杰打得节节败退的,后边居然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的,因为人家的力道和功夫可都不算差。 刚交手的几个回合,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能够用气道压制对方不假,并且还有机会在十个回合之内,将对方给击溃! 可奈何人家的气道不如自己,但对方作为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在敏捷和气道上边,还是被其用来与自己相提并论的啊! 也就是十个回合,十个回合是一个分水岭。 在十个回合之前,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能够仰仗着自己的气道和功法,在打斗当中占据优势,而在十个回合之后,这场比武可就是全权交由人家新一代人即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徒弟蒋士杰来接管了! 刺乃是不争的事实。 若不然,看到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还有他的徒弟们这般不济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要不会在高处看着牙痒痒地想要动手,而想想了之后还是先让自己的几个徒弟先动手! 以大脑袋其貌不扬的徒弟为首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手下的八怪可就出手了。 为何将颠倒乾坤神龙摆尾的季长空的八大徒弟叫做八怪,那还不是因为这三个人跟着自己师父学习武艺的时候,搞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嘛! 本来,他们的相貌就一般般的了,而到了后边,为了跟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学习本事,几天几夜的不睡觉,或者是连续杀人掠货的几天几夜不休息,这不就弄出问题来了么! 身体有了问题之后,吃的还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炼制的毒药,其功效是增加体力和耐力,还有敏捷、快速恢复体力、精神等等,但是其付出的代价则是寿命的减少。 可这八怪一点都不在乎,所谓面由心生,在他们看来,上层的功夫,可要比别人的所有的东西,以及自己的寿命,有趣得多了。 所以,比起五毒门,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徒弟们可算是有过之而未曾不及也,五毒门不敢做的,他们敢,五毒门不能做的事情,他们做…… 白莲教当中要比五毒门当中的人更加厉害也更加狠毒的人不计其数,一来是因为白莲教的人数本来就是有很多的。 二来便是白莲教子中原发展了那么多的年头,其教义深得人心,因为元朝廷的残暴统治,所以江湖里边的各路高人很多没有办法在上三门当中混迹的,就来白莲教混迹。 白莲教作为一种信仰的宗教,有自己的戒律和规定,但绝对没有少林寺、武当派、峨眉派以及江湖当中的名门正派有那多的禁止的事情,也并非需要多么的尊师重教,只有信徒们需要朝拜,至于武林当中的人,可以打着其名号,自立门户也不是没有的事情。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和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便是其中之二,他们有哪个本事在江湖当中混出了一定名堂了之后,便也通过白莲教发展自己的势力,从而自然有一些个人的教派做出来的事情可要比五毒门的人狠得多。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八个徒弟,便是其中做的最为过分的佼佼者! 尤其是大脑袋的其貌不扬的徒弟,只要是跟官府作对的,跟自家的银两作对的,不管好坏,都杀一个遍,因为元朝廷既需要反抗,也需要拥护。 反抗是因为他不老实,惹了麻烦和众怒的时候还不给银子出来破财消灾,那就必须要打打他了;拥护是因为给了白莲教或者他的师父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好处了,那就可以拥护,且还是没有条件没有底线的拥护。 所以,直接死在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八个犬牙手下的黎民百姓也好,贪官污吏也罢,反正是五个人,十根手指头都数不完,更别说那些间接害死的人数,又有多少了。 在物资匮乏、粮食供应不足、遭受自然灾害以及鼠疫的时候,他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还需要大量的资金以及名贵的药材来炼制他的毒物,以求得起死回生、长生不老的药物出来,他可弄得自己和手下的徒弟徒孙们人不人,鬼不鬼的还不算,还非要祸国殃民! 可也就是这么一号人物,从某个角度来说,与按摩的农民起义军能够取得那么大的胜利,也跟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这样的人物从中作出的“贡献”关系密切啊,因为就是因为有了他们的存在,帮着元朝廷的那一搓人,将民众这个覆舟的小船给推翻了! 第四百七十二章:恨得牙痒痒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早就恨得他们牙痒痒的了,只是因为很多方面的界限,他们金木派的弟子并没有机会大规模地向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这个白莲教的分舵舵主展开捕杀,因为其中的教派势力过于庞大了。 .更新最快 而今天,也就是在这么一个战场之上,所谓踏破鞋铁无异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还真的没有想的到自己突发奇想地想来看看千人、百人、万人的战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的时候,这与他们金木派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可就出现了! 也不是说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不爱惜江湖上边的晚辈,非要凭借着自己的一身的本事,要找江湖当中的后辈们的麻烦而不敢直接去找他们的师父或者是师祖,直接对话。 只是说打狗看主人的同时,也要看看这条狗值不值得打,如果值得打,那就留它一条性命,不将其杀死,但是如果它实在是作恶多端,犯下了十恶不赦的滔天大罪的话,那这一条命,它就没有什么必要留下了!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们之所以不杀,不是看在他们的师父聚空老和尚这个秃驴的面子上边,说白了的话,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还真的就从来没有将什么九手夺天昆仑僧放在他的眼中过。 之所以不杀他的弟子,只是打伤乃至是打成重伤,实际上是想要给他们一点点教训罢了;毕竟人家被自己的师父教育得还算不错的,虽然不能做得到他的徒弟们人人说的都是人话,但是他们人人做的也都是人事,这倒是不争的事实。 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了,那么喜好于打抱不平、多管闲事的主儿没有动他,是因为他的口碑有了徒弟们在,变得还算是不错的。 这就说明了他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还是有一点自知之明,知道与自己道路不同、思想不同的人当中还有本事比其高得多得多的高人存在,所以他能够夹着尾巴做人,也算得上是他这一百多来岁,没有白活! 而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九手夺天昆仑山聚空老和尚的师弟就不是这么想也不是这么做的了。 他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自认为自己有那么两手,至少能在江湖里边,五十年中独霸武林没有第二个人能够打得过他,再者他除了白莲教这一个那么大的后台之外,元朝廷也是在一定程度上,离不开他的。 因为历朝历代只要是朝廷上边的统治不给力的,没有什么威望的,可都离不开江湖上边的人,即黑面道上的人,帮其“擦擦、屁股”,为其做事情,并且给予对方一定的职权或者是奖赏等等。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自认为自己的功夫很不错,且还培养出了那么厉害的徒弟,做事可要比五毒门的那些饭桶们狡诈、阴险、狠毒得多的多,但是很干净很利索,办事效率很高,他喜欢! 所以,只要是他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喜欢的东西,他都留下且都留得下,他的那几个徒弟就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在江湖上横行霸道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 而且,他们也认为,自己觉得留得下的东西,他们的师父也觉得留得下,相反,如果他们觉得留不下的东西,他们的师父即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老剑客、老师父也绝对不会觉得那些东西,留得下! 没有将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几个徒弟即江湖上的毒瘤给铲除了,是因为没有办法在行走江湖或者是办理事情的时候遇上,毕竟道路不同不相为谋的同时,走的道路也不是一样,阳关道和独木桥就是这般道理。 但是今天晚上既然都遇见了,而且对方还是一如既往的骄横跋扈没大没小的,一点都不知道分寸或者是道理地上来就想要杀人,上来别的人别的军队或者是队伍都不看,唯独就冲着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来了? 好,既然来了就是好,来了的就一个都别想着逃跑了! 看到他们冲着自己跑过来,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虽然还是在跟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那几个徒弟们打斗,或者是用“调戏”二字更为贴切的,因为只有他打别人、玩弄别人而没有别人打他,乃至是动其一根汗毛道理,但梅湖江也是在一心二用地数了数,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这个老毒物的徒弟们,到底是来了多少! “一个、两个、三四个、五个、六个、七八个”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有心地数了一数之后,确定了对方的确是有着八个人后,便喜上眉梢地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好啊,好啊,八个全都来了,来的人正好有八个!” 话毕之后,还正在跟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艰难地战斗着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徒弟们便不知道对方到底使用了什么样的招式或者是什么样的物理转动! 居然能够在空中没有任何的物体借助力量的同时,仅仅凭借自己身体中的气道发力,来了一个一百六十度的大转弯! 随后便是在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几个徒弟们的脸上或者是胸口上来了那么一脚之后,他们可就都没有什么战斗的能力了,飞出去的飞出去,被踹得经脉耗损的,则是直接跪下口吐鲜血了! “哼哼哼,好啊好啊,还真的是绝技啊!”这一幕看得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既兴奋又有一些嫉妒的同时,心中的愤怒油然而生,对其徒弟们便大声地喊道:“快些去了他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性命,为师事后必有重赏!” 听到他们的师父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在还没有开始打斗之前,就将话语给放出来了,这些做徒弟的人内心当中可就别提有多么的高兴了! 什么叫重赏,行走在江湖当中的人谁人不知道,宁愿授予别人千金,也不愿意授予别人一技,说的就是宁愿给别人自己所有的家产、女人即在古代当中女人是一种商品的形式存在于世道上,全部给他的好友、上司、领导,也不会愿意将自自身的技艺,传授给其他的人! 这一声叫喊,可算是说到了当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徒弟们心坎上边了,总算是可以有机会学得到师父的新东西了,总算是学得到那项氏家族当中的项穆林这一个门外汉带到阴曹地府当中的东西啦! 内心激动的同时在现实的生活和战场上反映出来的直观感受便是他们都加快了自己的前行的步伐,给人的感觉就是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他们想要杀死的人,只要他们愿意,只要他们的步伐够快,就一定能够将其脑袋给割下来,然后给他们的师父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他们自己则是得到更好的机会和功夫! 只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八个徒弟们的对手可不这样自认为的,在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眼中啊,他们这八个人,明明白白地是在找死嘛! 在此之前,自己都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了他们八个为非作歹的人狗命了,他们不仅没有逃命反而还比之前更加着急地跑过来,给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最大的感受便是这八个晚辈还真的全然没有将他放在眼中哈! 既然这样,大家何必都来一个痛快?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不想要对他们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几个徒弟又什么客气的了,反倒还觉得他们跑得实在是太慢太慢了的。 所以他自己停下对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十几名徒弟的教训了之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那八个不知道天有多高低有多厚,海水到底有多深,这个世道到底有大、江湖上到底有多少高人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徒弟面前! 那么快就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以哪个大脑袋为首的其貌不扬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徒弟们各个可都算是看了眼界的,因为别说是他们这几个后生晚辈了,就算是他们的师父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本人亲自过来,也未必能够做得到同等条件下的这一个速度! 关于这一点,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徒弟们还是有一点心知肚明的,毕竟现在是他们需要面对强大的敌人,是需要他们来打败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而不是他们的有着比他们的八个人加起来的能耐还要大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从而获得新的本事! 他们心中哪里有不激动的道理,同时哪个人的心中在面对那么高强的对手时候,敢疏忽大意啊? 在之前看到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与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十几个徒弟战斗的时候就见识过了对方的轻功有多么厉害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八个徒弟们这一次在正面交锋上可算是再一次见到对方的大显神威的身手了。 所以,他们便不想再度体现对方的轻功有多么的厉害,力道又是有多么的强劲或者是招数是有多么的咄咄逼人,而是想着快一些用他们八个人自己的方式来解决这一场战斗。 对于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徒弟们的作战方式,自然是用毒针、暗器以及带有毒物的东西,偷袭对方了! 当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来到了他们的面前的时候,八人立即散开,见到对方估计是年纪上去了所以容易忘记带东西了而其手中并没有拿任何的兵器,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徒弟们心中便是一喜。 因为他们心中想着的都是没有什么兵器,还拿什么抵挡得住他们的毒针、毒物还是带毒的飞镖? 这可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好吧,之前已经有一个叫蒋士杰的江湖后辈在对抗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时候做到了,但现在的情况不同! 第一,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虽然这一号人的本事大,在江湖当中行走多年打斗的经验丰富是自然的事情,但是并非每一个人都会如何赤手空拳的将暗器打在保护自己不中招的情况之下打回去,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第二,在之前的战斗当中,蒋士杰所面对的对手只是一个人,即使是一个在江湖当中闯出了一定的名堂,并且在江湖当中有着十二天人之一的名誉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那么大身份的人,也有着马失前蹄的时候,这并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啊! 第三,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功夫不到家,遇到了其克星是失败的一个方面,而第二个方面则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只有一个人,而他们现在师兄弟的人数则是达到了八个那么多! 难道他们就真的今天点背,撞了邪的一样,碰到的都是这般能够在不伤害自己的情况之下,将暗器或者是其他的兵器,全部都原路返回的主儿吗? 这明显是无稽之谈的。 但这些也就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这个老毒物教出来的徒弟们一厢情愿的事情了,说他们不知道天高地厚还真的没有说错他们。 他们哪里可能知道,蒋士杰之所以有那本事,还不都是因为在这一方面专研了将近三十年之久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功劳嘛! 这些事情不是用吹嘘就做的出口的,还真的是需要一点真凭实据才能够让别人信服! 很快,双方交手在一处之后,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一个手臂能够长得倒膝盖之下的徒弟就不行了,其瞄准之后丢掷出去的毒针,居然被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牢牢地用黏了一层保护膜的手抓住了之后,猛然地原路丢掷了回去,精准地刺入了那手臂超长的季长空徒弟的胸口。 只见那人胸口中了毒针之后,哪里还有继续活下去的意思,一个身子后倒下,脑袋着地,一命就呜呼了。 要说什么叫恶人有恶报吧,这一个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徒弟儿死在了毒针之下就算了嘛,而且还是自己的毒针,行走江湖的人能够有这个待遇的,还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的人,而且还是季长空调出来的毒针之下的,那连尸体都没有洛! 当毒针插入那手臂超长且长的一如既往的丑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徒弟胸口,将其杀死而躺在了地上之后,其身体就开始全部变黑,随后便流出了黑乎乎的东西出来,那东西还散发出极其难闻的味道,使得打斗的众人纷纷撤出梅花圈,捂住鼻子。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捂住鼻子就捂住了鼻子吧,这眼睛还是睁开着的,这便看到了那名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徒弟儿死得那是一个惨字啊! 身上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全都被那从身体当中流出来的东西个腐蚀了还不算,到了后期,那骨头渣子居然都被这个黑乎乎的东西给腐蚀了,而那具尸体凭空消失的同时,其旁边所有的杂草哪里还有存活的希望,全都变成黑乎乎的水液体,挥发在空气当中了! 大脑袋、短身材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二徒弟就喊道:“啊!师弟!师弟啊!” 他这一喊,其他季长空的徒弟们也开始喊叫了:“师弟啊,师弟,你死得实在是太惨了!” “师弟!!!梅湖江,你这人可真是心狠手辣啊!” “师弟!阴魂先别散开!别散开!我等这就帮你报仇!”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徒弟们口语当中所说的这一些话语,险些没有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给乐坏了! 合着从你们手中发出的毒针打在了别人的身上,别人这样死,你们就不觉得残忍,你们就不哭不闹地认为这是理所当然,自我感觉还良好得屁颠屁颠地跟着你们的主子儿即季长空那个老毒物邀功,而你们的人死在你们自己人的毒针上头了,别人就是残暴、心狠手辣了? 开玩笑! 素来听闻只许州官放火的妙语,还真的没有听说过只给你们什么狗屁颠倒乾坤、神龙摆尾的季长空这一个王八绿求求的东西徒弟们杀人,就不能他的徒弟被杀死了? 还阴魂不散,想要报仇? 哼,本大爷今天儿就是要将你们打得一个魂飞魄散! 这一次仍然是翻江蹈海梅湖江主动去寻找他们来进行战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对手还真的是被其这一招给打怕了。 但是,他们还真的不信这一个邪乎了,心中想着他们可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这么大一号人物的徒弟,难道还要怕一个江湖当中出了名的吊儿郎当吗? 第四百八十一章:不再轻易尝试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这个暗器,尤其是毒针,尚且还活在这个世道上,并且还要再次挑战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七个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徒弟们,可算是害怕了,不敢再度地轻易尝试了! 最为拿手的暗器不行可不就意味着季长空花费了三四十年的功夫,才培养出来的犬牙们对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无计可施了! 手脚上面的功夫以及兵器上面的功夫,以及自身的气道修炼,他们也算是下一番苦功夫的,至少不可能在两三个回合之内就败下阵来,再者现在他们师兄弟七个人,在少了一个之后,也还有一定的人数上面的优势呢! 以大脑袋的其貌不扬的季长空二徒弟为首的师兄弟七人,首先选在的便是用手中的兵器,想要跟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一决胜负! 而实际上,在武术、功夫方面造诣还没有梅湖江这个一个老资辈深厚的七个季长空的徒弟们哪里能够明白所谓的境界不同,手中的兵器就不同哈!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别看手上没有兵器,实际当中他不是不懂得使用兵器而是将其使用得相当的炉火纯青的达到的了巅峰造极的地步之后,手上即使是没有兵器,但是心中已有一把世间最为锋利的武器,并且其双手便也是最为厉害的武器! 空手将别人的脖子割断,空手刺破别人的胸膛,空手就能将别人的脑门给打出一个窟窿出来,这些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都可以做得到,且还是在对方的手中真的有兵器的情况之下,他都可以做得到,更别说如果对方没有兵器了。更新最快 但是,这一次战斗当中,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还真的不想赤手空拳地去要了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徒弟们的性命。 因为他知道,人家徒弟的功夫是有三十多年的底蕴的,一个人从事一件事情或者是一项工程三十多年了即使是天赋不怎么样,但也没有理由弱得到任人宰割的地步吧! 更何况人家的人数还有七个人,就算他们一个不行、两个不行、三个都不行是有可能,但七个都不行可就没有这可能了! 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确是整个江湖里边最吊儿郎当儿的一号人,但是他可没有想过用徒手就将恶贯满盈的季长空的徒弟们给结果了,这个东西太过于虚幻了,不是不可以,只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就不应该冒这个险! 此时此刻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已经下定了决心,想要了季长空的这八个徒弟的性命了,而不是其中的一个,是八个人,全部是性命他都要了! 自身的功夫深厚的人从来都不会因为手中没有兵器而面对的敌人人数多且还有兵器,从而感到烦恼或者麻烦。 在他们的思维逻辑当中用后世的话语来说便是走别人的道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这一段话语要是用在今天战斗中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那是最为贴切的不过事情了,而用在其他的地方或许是太霸道了、太张扬了,而用在这一点上那可就是为民除害、除暴安良的大好事! 手上没有兵器? 那手上总是要有一些功夫的吧,不然上到战场来干嘛来着呢? 来做靶子被别人疯狂的虐一番吗? 什么叫懂得功夫、运用功夫,能够将学到的功夫学以致用在实际当中了,那才能够称得上懂的功夫并且运用工功夫。 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金木派弟子上万人,其中五千人是被其或者其徒弟们选上来跟他学本事的人,则他本人都能够收徒弟并且他徒弟也能教授功夫给其他的人了,那么他会不知道功夫吗? 他会不懂得怎么使用功夫的吗? 苏择东这个做聚义堂堂主的人,那么大本事的人,难道真的会从一个不知道在实践当中使用学到的功夫来以不变应万变的江湖拐子的身上,学到那么多的功夫吗? 这些都是不言而喻的事情。 选择什么样的功夫,这就需要结合当前的实际,用辩证的眼光与试探的方法来从中作出决定而不是靠着一拍脑袋就决定的事情,来完成某一个任务或者是某一项事业,这是不成熟的想法以及做法。 太极拳,以柔克刚,这自然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的条件之下,选择的最为高深莫测且又实用的招数了。 峨眉派的拳法和掌法,在现在未必都是最好的选择,因为这当中少了一步“寻”的过程,即等待敌人的招数打过来之后,“寻”对方的弱点进行攻击! 很快,确定了使用什么方式和手段、招数来弄死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徒弟们的梅湖江,很快就“寻”到了猎物。 对方是主动扑上来的,是一个女子,从其面貌上来看,长的是不错,但是常年的修炼武功以及为其必须时常跟要男子在某些地方即不特定是床铺上的地方进行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事情而修炼歪门邪道的武功而在脸上留了一道很难看的疤痕!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还真的为这个本来长得还算不错的女孩子感到很是可惜,怎么她遇到了困难或者是麻烦、杀父之仇、灭门之祸后,不来找自己而去投靠狂妄自大的季长空呢?自己又不是不收女弟子。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所教授的歪门邪道的功夫上手容易,只需要加以日子,内外兼修即日常的训练同时还服用一定的药物使得身体发生变化,跟修仙差不多,只是死得更快一些而已,不过能力能在活着的时候大涨是真的,不可谓不是练功习武的捷径。 而他季长空的功夫是入门容易,上手难,所以没有几十年的功夫傍身,还真没有办法颠倒乾坤神龙摆尾这么大的身份的人旁边作心腹来帮其完成事情!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金木派的功夫则是入门困难,上手更加的困难,因为都是三大门派的功夫取其精华的东西,所以在修炼金木派本门派的功夫之前,他们所需要做的事情便是需要将三大门派的功夫都学习好。 之后才能通过了审核、考察之后,才有机会接触金木派的功,学习完金木派的那一套东西之后,那之后的逍遥派的功夫学习便需要讲究天赋的了,没有天赋或者是机遇突破自身条件的人,只能是停留在金木派的功夫之内,反之则又金木派掌门人即梅湖江的那么大本事。 将近三十多年的光阴当中,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金木派弟子超过两万余人,但是第一关,即通过三大门派考核的,就只有五千名弟子,这其中的年龄跨度还很大,有七十多岁的老和尚,也有十六七岁的小伙子。 而值得一提的便是,那七十多岁的老和尚能够触碰到金木派的功夫但那是皮毛,而十六七岁的小伙子能够在将金木派的功夫修炼得炉火纯青的同时,还能跟他师父梅湖江一样,有着逍遥派的本事傍身! 三十多年的光阴当中,也就是出了那么一位,能够与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一样,修炼得到第三层境界即逍遥派的功夫的,其他的二十多人则是只能停留在金木派的功夫即第二层境界上边,有的五年不得提升,有的十五年都没有动静。 而偏偏是那十七岁的小伙子,原本三年没有提升的,可也就是因为机遇,总算是在一夜之间,得到了长足的进步以及提升,达到了他师父的水平! 所以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内心是自从覃天成横空出世地练就了自己的本事之后,便是都是乐呵呵的,即使是遇到深仇大恨的人也是坦然面对! 没有能够达得到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那么高的高度的习武者或者是一般人是没有办法猜测得到他的下一部动作是什么的;即使是有着三十多年的武术功底傍身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女弟子也没有能够想得到,对方居然向自己扑过来了! 按照一般的常理来说的话,对方在没有兵刃的情况之下,会选择较为保守也较为后撤的方式来抵挡过自己的进攻,则不会不主动地去寻找自己的进攻方向,总是会朝着其相反的方向躲避,而非主动地去迎接,这是不科学的,也不是不传统,更不是常理能够理解得到的事情。 而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非要迎着对方进攻即手举着的兵器进攻的方向前来!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女弟子眉毛一蹙,将手中的长剑丝毫不客气地朝着梅湖江的脑门之处便是一砍,还别以为人家是一个女子就好欺负或者是会心慈手软了! 季长空的子弟最大的特点的对待敌人无情无义,而他们的敌人便是他们的师父颠倒乾坤神龙摆尾看得不顺眼或者是阻碍了他发展的哪一些人,便是都是所谓的敌人。 很巧的便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不管是让季长空不爽,还是阻碍了他发财的道路这两个必然要与其结仇的原因都沾了边,所以他的这一名女子就更加没有手下留情这么一说了。 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看中的便是这一点,他怕的还是季长空的那一名女子心慈手软的没有将其手中的长剑快速地砍下来,这样他反而还会陷入被动的状态! 很好,看到女子手中的长剑果然是按照自己预计的方向以及力道朝着脑门狠狠地劈下来了,那他也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左手一抬起来,自己的身子一个轻微地右边倾向,当季长空的女弟子认为他这是要躲避而将长剑向右边偏倚来砍下的时候,就正好中了梅湖江的计谋! 实际上,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第一招即将自己的的身子向右边倾斜的同时还将自己的左手抬起来,看样子是对着季长空的女弟子手中的那一把长剑反其道而行之了,实则不然,梅湖江真正的目的其实是引出,还是在寻的部分! 但是这一个寻,并不是被动地寻,而是主动地去找,换言之便是去引导,引导翻江倒颠倒乾坤神龙摆尾的女弟子,向他那一边倾斜的那一边去进攻,而他自己的右手的那一抬、一接、一晃动,才是真正的进攻! 太极的拳法很适合应付敌人的硬性的攻击,只要是来势凶猛的,只要是看好对方的进攻点在那个方向的,自己也有一定的力道和本事,顺着敌人的进攻的方向,化解敌人的力道,再将其兵器给弄下来,便是其中的以柔克刚的方式。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女弟子怎么也没有想得到自己的这么快速的进攻,那么凶猛地猛然一劈下,居然就能够被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个相貌平平的老头子给摘下来了,她内心当中的有多么的不甘心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当自己的力量被卸下来的时候,季长空的女弟子还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而当自己手中的长剑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给夺过去的时候,颠倒乾坤神龙摆尾的女弟子开始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而当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用她神龙摆尾的的女子,自己手中的坚韧锋利的长剑,挥舞在空中的时候,她便自己的自己个儿的性命并不久了! 可是,再一次让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本人还有他那个被梅湖江卸下来兵器的女弟子都没有想得到的是,人家梅湖江并没有立即结果了季长空女弟子的性命! 众人只见一代宗师梅湖江倒像是脑子后边长了眼睛一样,用右手拿着她的兵器,左手扯着她的手腕,一个猛然的三百六十度的大转身,将在其后边的季长空弟子和左右两边的子弟胸口、脖子以及脑门给划上了一道剑痕! 当,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三个徒弟们额头上的、胸口上的、脖子上的被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这一下用长剑划出来的剑痕流出血来的时候,已经停下了动作的三个人便几乎是在同一个时候、以同样的动作,没有了性命! 这一切几乎是发生转瞬之间的,即使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那么高身份的人都因为实在远处而没有办法看得到双方打斗的全部面貌,而从远处观看的情况上来看,自己的徒弟们在上一刻还处于完全的上风呢! 之所以认为自己的几个徒弟会在与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么大号一个人物交手的时候还占据着上风,是因为季长空觉得自己的八个徒弟即使是死了一个,也不会伤大雅,且就算是全部都阵亡了,自己都不会伤心,花费了几十年的功夫又怎么了,反正是他们自身技不如人! 则只要是他们死了,还能拉上一个翻江倒海做垫背,那么他们算是没有在这个世道上白走一趟! 而死了一个长手臂的徒弟之后,还有看到自己还有七个徒弟能够作战,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就没有想到过自己出手帮忙的,仍是想看看这个翻江倒海到底本事到什么地步,自己的八个徒弟若不成,都不是他的对手,那就当给他清理清理门户吧。 特别是当站在不远处的山峰上,看到自己还活着性命的七个徒弟总算是动真格的了,都将自己的兵器拿了出来而不是一开始就走上歪门邪道,想要用暗器杀人! 这一套对于其他人或许还好,但是对于翻江倒海那是觉得的亵渎,同时使用这一招的人,也是找死! 可兵器是拿出来了,而自己的弟子们的表现却让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脸面全无,看着就要打中梅湖江这个江湖当中有名的吊儿郎当的剑客了的,却一个不留神就给别人钻了空子,既躲开了进攻还被夺走了兵器,使得左右以及后边的埋伏都被击破! 这一整套战术、战法,颠倒乾坤神龙摆尾的徒弟们光练习就不下五年,更别说扣其中的细节和学习这一套战术战法所需要具备的身体素质以及武术的招式了;都将近二十年的功夫,都没有办法在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面前,战够五个回合!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一个脸,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道往哪里放好! 也就是一个回合下来,颠倒乾坤的八个徒弟也就剩下五个能够踹气的了,不过这一切还真的没有结束,远远没有结束! “啪!”的一声巨响,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那名武艺还算不错的女弟子脑袋就被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一掌给拍碎了! 其中很是讽刺的便是,梅湖江将这名女子拍死的这一掌的名字还叫做释迦佛尼大慈大悲掌,其讲究的是使用这一招的人,内心当中不能由着普通人的七情六欲,必须将贪嗔痴、恨、怨、埋、、恶等不好的情绪和思想废除掉,留下慈悲、宽容! 第四百八十三章:麻木不仁 “啊!师妹!师妹啊,你死得好惨!好惨啊!”那个季长空的大脑袋的徒弟即颠倒乾坤神龙摆尾的徒弟当中,长得最丑的、脸上还有瘤子的那一位看到长相靓丽的师妹被打死了,心中的愤懑以及伤心,简直难以言表了,“好啊,好你一个翻江倒海!” 见到心爱的师妹被梅湖江这般“残暴”、“麻木不仁”地一掌拍在脑门上给活活地拍死了,大脑袋、脸长瘤子的那位季长空的徒弟也就是说了这么两句话之后,便将自己的衣袖往身前一举起,从这衣袖当中可就钻出了两头大蛇出来! 那两头蛇的蛇头有多么的尖就不多说了,定然是跟六十度的三角形差得不多,而其吐出的信即舌头黑得都发紫了,跟其身上的蛇皮一般的颜色。 “哦?你这小子也还算得上不简单啊,居然学会老毒物的那一套东西,不过你这蛇只有五尺,肚子也不够大,吃得那么瘦,居然还拿出来显摆吧。”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站在原地,双手叉腰,道:“嘿嘿,你看就知道你们的师父对你们留了一手!没有把真功夫都传授给你们哈!这样吧,只要你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老夫给你们一个全尸,你们的后代就跟着老夫拜师学艺吧,哈哈哈!” 别人听到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这一句话还算是中规中矩的,在这个时候说这略带挑衅的话语,无伤大雅,反正都打得这般如火如荼的,都撕破了脸皮,这话语说得也还算好听的了,他老人家那么大身份的人,愿意收贼人的后代做徒弟,甚至还有些抬举他们! 但是鬼兵队的老一辈队员们还有金木派来的那些人可都知道,自己的师父或江湖当中的梅老前辈,话是这么说,但实际上是在挖苦他们! 因为在古时候或者是近代甚至是现代二十一世纪当中,不管是练武习武的还是军训的,都要讲究身体当中的元气与气道,说得没有那么玄乎、直白一些就是有精神和精力、力量去完成一系列的动作和任务,从而提高自身的身体素质水平以及作战的能力。 而想要做得到这一些,女子需要和男人做那些男子之间不得不说的害羞的事情,从而达到阴阳结合的境界,从而使得身体和肌肤都是焕然一新的,可是男子在这个期间想要维持住元气和气道,必须是保持自己的力量和精神、精力,即不能够与女子发生哪些害羞的事情! 所谓童子功、童子功便是如此,并非让你真的一生都不接近女人的诱惑,而是在练功习武的那一段时间当中,绝对不能接近女性的姿色。 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说颠倒乾坤神龙摆尾的弟子们有后代即与女子发生了那一些男子之间不得不说的害羞了事情而没有在武术上得到专研,实则是在讽刺他们的学艺不精,间接地将他们的师父推向了教育徒弟没有方法,不够严厉的地步。 但是实际上,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弟子们还真的就没有对修炼武功的事情有过一丝懈怠,从师几十年来,除了女弟子需要阴阳相合的得到元气之外,男弟子还真的没有一个敢于跟女子发生那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害羞事情的。 至于女弟子需要阴阳相合,则是需要做江洋采花大盗,只是她们女子去抢男子的阳气,使得自己得到补充了之后,便将与其发生了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之后,将其残忍地杀害! 这就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的规矩,而他的女弟子早在拜师学艺的第一年,就不可能会有生育的能力,子宫里面全都是季长空调至出来吸取养分的药物,则在养育婴儿上面,其作用便是可有可无! 这么做,是能够提高女弟子们的身体当中所需要的养分且还是超额的提供不假,但是她们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便是容颜过度的衰老,或者是出现黑色的或者是紫色的伤痕,永久不能够消退! 这一句话一出,方才所说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即他们的师父没有将本事都传授给他们,就显得微乎其微了,因为谁都知道这是正常的事情,即使是说这句话的本人,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本人,也不可能将自身的武功传授给自己门下的所有弟子! 这还真的不是偏心,而是学武功或者是学技术、本事,又不是灌鸭子一样的,在一时之间,将所有的东西,全部都灌输到一处,就能够起大作用了,那这样凡事、人类都不用分出三六九等出来了,大家都有一样的能力,何必要再做细分? 而就是因为人与人之间是存在着不可磨灭的区别的,是存在的差异地,所以才有得三六九等的区分,同时也有不同的社会职能的分工! 只是这两句黏在一起说,便可以见得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心思是有多么的缜密了!“哼哼,郝叟老头,休得猖狂!”季长空的那个大脑袋、脸上还长着瘤子的徒弟可愤怒了,凶狠地抖动自己的衣袖,让其手中的大蛇猛然地飞出去,道:“受死吧!” 季长空徒弟的蛇和他手中的巨蛇根本就没有办法相比,从毒性来看,两种蛇虽然都是差不多的,因为所喂养的食材相同,所培养的环境也相同,则在品种相同的条件之下,其毒性不会出现太大的差别。 而真正的差别则是在于巨蛇的体积以及身长!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衣袖当中的巨蛇身长足足有二十多尺即用后世的计量衡来算的话便是十米左右,其体积还是相当庞大的,只是在人的衣服里边的时候,没有显现出来罢了。 蛇在隐藏自己的时候,也会收腹,即将自己的身子缩进起来,不让猎物发现而他们还没有天敌,因为他们的毒性和体积、身长可算是吓坏了与其生活在一块的所有动物或者是所有人也在其中! 这一点,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所说的倒是实话,因为他遇到过的可不是这个体积和身长的巨蛇,十几年前,他与这一群晚辈的师父即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交手的时候,所遇到的蛇不管是从数量上还是从质量上,都要比其厉害上数倍。 徒弟将自己个儿衣袖当中两头巨蛇放出即就算不被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放在眼中,但是在大自然的大背景下,其还算是大型的动物,固然能被称得上是巨蛇,他季长空做师父在心中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本事,他季长空是肯定的,且还有一些佩服的,因为两人早就交过了手,虽然没有最终分出个高低上下,但人家梅湖江已经把自己的的毒蛇阵都给破了,季长空便知道短一截了,固然收手。 若不然,再这么打下去的话,早就在十几年前,这个江湖当中就没有,季长空或者是身负重伤永远不能恢复的梅湖江,这一个收手倒也在最后,讨得了一个皆大欢喜的局面。 那个做师父的季长空,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都没有怕过,而且还早就在十几年前,就破了他那老毒物的什么毒蛇阵了,现在面对的是功夫、战术、战法和兵器都不如他师父的大脑袋、脸上长瘤的徒弟,且这巨蛇在对比之下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的,怎么可能会有担心!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站在那里,他就是双手继续叉着腰,将手中的长剑靠着自己的小肚腩,不让其掉下,也不着急着将它拿起来,则也就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面对朝着他呼啸而来的巨蛇! 两头巨蛇,凌空的过程当中,一会儿从左右,下一会儿便从前后、再下一会儿又从上下地朝着矗立在原地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张开牙齿、裂开嘴巴的凶猛袭来,可一点都没有风度,也没有冷血动物的冷静。 相反,与这两头巨大的毒蛇相比的,作为不是冷血动物的人类,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表情以及动作就显得缓和多了,冷静多了,平淡得多得多了,看着巨蛇的毒牙快到自己跟前了,梅湖江一动也不想动,除了很有一派宗师的风范之外,这造型还是很符合其气质的! 吊儿郎当,此乃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行走在江湖当中的一块金字招牌! 梅湖江不着急,翻江倒海叱咤风云虽然很是吊儿郎当,但是涉及到武术、战斗以及自身的切身利益和性命的时候,他可是要比谁都机敏,谁都聪慧他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了,追杀五毒门的弟子都干过的人,难道不知道打蛇打七寸的道理吗? 巨蛇在凌空飞来的速度很明显地没有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身体摆动时候的速度要快,所以还没有等得到两头巨蛇扑到他的面前,一个轻松地后仰,再来一个后撤步转身,便成功将一前一后并且还是一上一下的巨蛇的进攻,成功地躲开了。 躲开了只是第一步,如果是按照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性格来说的话,这一招躲开完全是多余的,但是他知道躲开这两头巨蛇之后,接下来他要面对还是群蛇阵,所以必须要预备预备,热身下全身的经脉、骨头,以防的不时之需与不测了。 接下来,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要做的事情才是他真正喜欢并且乐于去做的事情,即将与他为敌、跟他战斗的敌人的脑袋给弄下来或者是将其性命给弄下来! 全部躲开了之后,巨蛇的反应速度也不会慢的,几乎是在千分之一秒的时间之内,两种大自然的生物可算是展开了对战,拼的只有是速度以及敏捷的程度如何! 两头巨蛇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地被躲过了第一下后可不就是立即转过头来猛然地张开牙齿、裂开嘴巴地冲向苏择的那位吊儿郎当的师父梅湖江了嘛 而后者作为人类却不知道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招式和本事,居然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的情况之下,已经将之前靠在其肚腩的长剑,握紧在手中,就在两头巨蛇同时转过头来向他袭来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长剑已经砍断了两只巨蛇的脑袋! 将两头巨蛇的等边三角形即三个边的对应角都是六十度的巨蛇的蛇头给用长剑砍下来之后,那两条巨蛇哪里还有生还的希望,血都喷得满地都是了! 可人家人类,作为胜利的一方,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还意犹未尽地用粘了黏的膜的手,抓住了巨蛇的身子之后,对着季长空的那位大脑袋、脸上长有瘤子的徒弟一个猛冲过后,来到了他所在的附近,抬手便是用巨蛇的蛇背部,对着他振臂一甩开!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是太突然,众人虽然都是在江湖当中行走了十几年甚至是数十年的,但是那么快的速度、那么矫健的身法、那么霸道的力道可真的是见所未见的,而听闻倒都是听说过,只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今儿总算是给他们见识到了。 所有的人可都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的战斗! 这其中包括蒋士杰本人在内的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还有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本人,以及他的徒弟徒孙、白莲教还活着的那一群教众,正在与绝对的高人交手的那名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大脑袋、其貌不扬的徒弟在内! 任其谁都还没有想得通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将长剑拿起来,且在看似千钧一发的时候,砍下巨蛇的三角头的,他老人家又来了一次快速地移动,可算是吓坏了不少人。 紧接着,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这一个拿着别人的巨蛇就砸向对方的举动,可算是震惊四座了,即使是与其早就在十几年前就战斗过的季长空都没有想得到对方居然变得这样狠毒、嚣张了!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只是感觉而已,没有真正地跟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目前还没有对抗上,但是,他的那位大脑袋、满脸都是瘤子的徒弟可就没有那么好运气了,自从碰上了梅湖江还要与其为敌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好。 “砰!” 猛烈的一个撞击,那名季长空的大脑袋、满脸都是瘤子的其貌不扬的徒弟哪里还有生存下去的希望?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如果是一般的巨蛇的话,那一砸下去,就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力道而言,除了修炼了少林寺的硬气功达到了一定程度的人,才完全不会有什么事情,例如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就不会有多么大的问题。 但,要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遇到的巨蛇不是一般的巨蛇,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此时此刻拿着那一条由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亲自养育出来的大蛇话,那还真的就没有什么生还的希望了。 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这一条巨蛇全身上下都是蛇毒,碰到了还好,对皮肤不会有什么伤害,但是接触到了血液之后,其必须是死透了! 众人只见那名被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甩出去的大蛇击中后的季长空大脑袋、脸上长满瘤子的徒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之后,只是身上有一些明显的擦伤,流出了血,并没有身亡,顶多是重伤,如果能调养几日,就能够恢复了的。 但是祸不单行用在此时此景还真的是恰到好处,被自己的巨蛇的腹部击打出去之后,本来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还想着亲自动手,跑过去将其性命了解了的,但是跑到一半的时候,他便惊喜地发现,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为何?那人都已经死透了!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个大脑袋、满脸是瘤子的徒弟并不是死在伤势过重或者是受到了惊讶,而是因为他衣袖当中的那一条蛇的蛇背从空中飞行了一段的时间之后,准确无误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如果是在一般的情况下,皮肤碰到或者是接触到巨蛇的蛇背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但是如果是有伤口,且还明显地流出血、没有结巴的伤痕,碰上了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培养出来的巨大的毒蛇之后,哪里还有不死的道理。 从眼前的这位季长空这个老毒物的大脑袋、长相奇丑的死状来看,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以及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金木派的弟子们可算是知道了这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名号响亮霸气是没错,这个人的人心可是够狠毒的啊,居然将跟之前的毒针一样的毒,用来培养巨蛇! 这样的事情,配制出如此这般剧毒的大蛇的人,还真能说得上是人吗?他有这一个脸,有这一个名号吗? 第四百八十五章:你真的好狠毒! 能够做得出这样事情的人,简直就是阴曹地府当中的修罗煞,只是披上了人皮,前来人间祸害黎民百姓、江湖人士以及整个国家! 关于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罪行还真的可谓是罄竹难书,不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还真的犯不着那么大的年纪了还四处收徒弟、找学生来继承他的功夫和精神! 其中最大原因便是他知道,除了五毒门和下九流的门派之外,还有比其更加凶狠、更加恶毒的凶神恶煞存在!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一个在十几年前的交战当中,让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很是懊悔当时没有能力将其杀死的阴曹地府当中的凶神恶煞,在这十几年期间,到底又害死了多少黎民百姓和江湖人士,弄得这个人活着的世界,多么的乌烟瘴气啊! 现在,他的徒弟正在因为有了他颠倒乾坤神龙摆尾这个师父,而死得体无完肤也就罢了,还尸骨无存地被毒液给腐蚀了! “季长空啊,季长空!你真的是好狠毒,你的良心,可都是被狗吃了嘛!” 看到这一幕之后,在这一次动手当中相当毒辣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指着人家颠倒乾坤神龙摆尾的鼻子,大骂道:“哦!对了,你的良心连狗的不敢吃,因为它已经被你自己个儿的毒给腐蚀了!” 说到这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还特意顿了顿,用手指着不远处,正在被腐蚀着的季长空的那位其貌不扬、脸上还长着瘤子的徒弟,严声喝道:“你自己看看,大家伙儿都看看,仔细地看看,做他季长空的徒弟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说到那么激动的地方,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还不忘“呸”的一声,将一口浑浊的黄色痰吐在地上,以表示对什么狗屁颠倒乾坤神龙摆尾的不屑以及讥讽! 被梅湖江这么一说一叫唤,在不远处的山峰上观战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脸色可就不好看了,一下子青,一下子紫的,如果是一般人这般呼喊的话,定然不需要他本人亲自出手,自己的徒弟们就已经将其脑袋给割下来了。 但是这一次,并不是如此!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反正这一次,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弟子们可就没有之前的那种觉悟了,估计是被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这几下给打怕了。 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缘故存在,反正他们此时此刻都是双眼无神很是空洞地望着前方,时不时地回头,看看自己的师父。 “你们还愣在哪里干什么!还不快动手!” 到了后面,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算是完全都看不下去了,哪里有这徒弟在这个时候还想着质疑他这个做师父的道理?一愣一愣的都不知道自己的姓名了不是! 这一次,还真的是他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出入江湖以来,第一次那么被动地让自己的徒弟门动手,几十年的培养,估计也就是在这么一战,被这个该死的什么狗屁翻江倒海,胡说八道、吊儿郎当的叱咤风云梅湖江给弄没了!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就算是认贼作父了,也只能说是自己的命该如此了! 听到了自己的师父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叫唤了之后,他还剩着性命的其余三个徒弟可不再想着这个那个的了! 兵器比不过人家,那么凶猛地两条毒蛇,可不是也被人家给化解嘛了,难道还真的要跟其比试他们最不擅长的拳脚不成? 其最终得到的答案是绝对没有这个可能性的! 这个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拳脚功夫在江湖上虽然没有排进十二天人当中,但仅仅是因为他不在体系当中,实际上,在整个江湖上,各个门派当中谁人不知道他的拳脚是有多么的厉害,其基本的功底是多么的强硬 若是按实力排的话,在江湖上,绝对是能够进入到前十没有问题! 所以,在己方只有三个人的情况之下,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弟子们是不会贸然的使用他们最不擅长的功夫去比拼对方最为厉害的武功! 而,他们作为季长空的弟子,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可没有少教他们如何使用暗器啊,更何况他们身上还有一百多枚毒针,如果没有事在对抗那么高强的对手时候还是在对抗几乎是有史以来武功最为高强的对手时候,将其使用出来,这必然是死不瞑目的事情! 在确定使用身上所携带的所有毒针的时候,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弟子们内心当中其实上是犯着嘀咕的,毕竟人家那么大分量的人,在之前的战斗当中都已经表现得那般的夺人眼球,势不可挡的,如果再这样贸然地进攻,其性命估计就不保了! 但是事到如今,也只有一试了。 因为如果是现在临阵脱逃的话,就算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能够网开一面,将其放走了,而他们的师父,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两个人的实力和势力都相当的雄厚,这样一比较,为何不能用自己学过的三十多年的本事,放手一搏呢? 在内心当中确定了这一次必须要放手一搏了之后,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带出来的八个弟子当中仅存的三名弟子,相互对视了一眼,离得比较近的两人,还相互之间嘀咕道: “三师兄,这一次,有把握吗?” “…….五师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可以赢得了对方吗?他可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啊!跟我们的师父同一辈的对手,我们…….” “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试试了,五师弟!唉,虽然是实在不想承认,但是事实上,人家的功夫真的要比我们高出千倍万倍啊!跟他比起来,我们这三十多年的修炼,算得了什么呢?” 二人是最早的那一批跟着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拜师学艺的那一批人;之前死在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手上的大脑袋、一脸全都是瘤子、其貌不扬的丑男子,便是他们的大师兄,跟他们是同一个时期入的师门。 而那名被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带出来的唯一女弟子,则是与其他五名弟子一样,是第二批进入到白莲教当中,拜师学艺的! 白莲教当中的女子最不用担心没有办法从阴阳结合上,得到想要的精力和元气、气道,因为白莲教当中最不缺的就是采花大盗以及一般的男子,他们身体都有正常的器官且能正常的使用没有多大的问题,且他们也极度地渴望得到青睐,与教中的女子撒欢。 所以,白莲教不负责练功习武,只负责诵经文的那些男人,便是习武练功的女子最好的、最近的选择;但这个跟着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一起出来的女子则是当中的奇葩,她虽然也跟大伙儿一样玩男人,不谈感情。 但是她喜欢自由自在,不受到拘束,而对于她来说,跟白莲教的男子发生哪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害羞的事情,太没有激情了,所以她便变成了远近闻名的采花女盗,而且还是心狠手辣的,做完事情不给钱,还将人杀死的恶女人,用后世的形容此便是“黑寡妇”! 将其说是“黑寡妇”是因为人家也曾经有过爱情,只是因为生处于的宗教环境之下,没有办法得到实现以及延续而已。 只是训练当中的接触并不能满足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女弟子在男女之间做的那些害羞的事情的期盼与盼望,而那个大脑袋、脸上满是瘤子的大师兄也没有办法忍受自己喜爱的姑娘经常跟其他的男人发生那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害羞的事情! 所以,这一段感情只能是搁浅了,且还永生不可能再续前缘! 对话的两人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选出来的八个人当中的第三位和第五位,尚且还活着的另外一位是第六位,而一、二、四、七、八位弟子,可都是在同一天的同一个战场上,被同一个人给断送了性命! “缝峰峰!” “峰峰峰峰峰!” “缝峰峰!” 三声巨大的响动在夜空的天际当中,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还活着的三名弟子,便开始出手,在一个同一个方向却不同角度的地方,对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展开了新一轮进攻! 还是毒针,一如既往地毒针,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徒弟们所使用的暗器除了威力最猛、杀伤力最为强大的毒针之外,就真的没有第二种好的选择了! 如果是一般的剑客甚至是在江湖上成名已久了的剑客的话,三个人,从一个方向却是不同的角度朝着自己飞毒针的话,只要是身上长的是肉的,没有穿上后世当中防弹衣或者盔甲、软猬甲的,绝对不会活得下去! 但是梅湖江是谁啊,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梅湖江,苏择东和覃天成两个人的师父! 别人会因为毒针而害怕,担心什么,可就不代表他梅湖江有这样的感觉,空手接毒针的技术在这个时代当中可谓是没有几个人会,几个人能够做得到的,具体的难度跟后世人学习将长长的剑插入喉咙中的难度差不多,但实际上要比其难上百倍! 而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这个空手接毒针的技术就是从他的身上得到创造、发展、流传下来的! 不得不说,有了前车之鉴后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徒弟们很识趣,心里便明白他们和对手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差距,人家的拳脚、兵器以及战术战法运用到战场上的实战当中,玩得还真的是宛如一条鱼儿进入了水中一样,轻巧灵便的! 所以,他们就不敢再掉以轻心,并且还以自己最为擅长的方式即毒针,愤然一搏地使劲了浑身地解数打出了第一波进攻! 最新的一轮第一波进攻,三人没有丝毫地保留,将自己身上的一百多来根毒针,最多的一位即三师兄,打出了十八枚,最少的即六师弟,也都打出了十五枚,还有一个不打不算小的五师弟,打出了十六枚! 四十六枚毒针在同一个时间刻度上,朝着梅湖江呼啸而去,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可明白,这第一波打出的毒针,凶狠之处并不在于数量,而是在于这个速度,因为只是第一波毒针,所以施发者的力道定然是充裕的,所以这毒针的速度必然会很大。 所以,这最新一回合的第一轮进攻,梅湖江并没有贸然地去用手接住四十六枚毒针,而是选择用自己翻江倒海一般的轻功,在空中来回跳动一番之后,再作出其他的决定。 梅湖江的动作很轻巧,其身体的敏感度也很是强盛,众人明明都看到一枚毒针都插入到了他的皮肤当中,都在为其倒吸一口寒气的时候,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手一抬起,这毒针可就飞过天空之中,众人才知道,原来只是打中的汗毛而已! 四十六枚毒针全部落空,而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科在这个时候就没有什么讲究尊老爱幼的传统了,在其还没有完全躲开四十六枚毒针的时候,在下一刻,他们就又紧接着发出了共计四十枚毒针!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在躲避的时候,还留心地数了一数,这两拨毒针的数量,发现相比于前一刻,敌人发出的四十六枚毒针,这第二波进攻的四十枚,不管怎么样说,都是少了六枚的! 这数量少了或许还不能说明什么,但是,梅湖江还明显的感觉得到,这力道也小了不少,换言之便可以总结得出,对方呢的功力也就那么回事了,第一波和第二波的差距都那么大了,等第三波进攻的时候,就可以考虑,是否需要还击了! 既然第一波进攻都可以轻轻松松地在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的情况之下,躲得过去了,那相对而言,第二波的进攻的强度可要比第一波的强度轻微得轻松很多,自然是没有理由躲避不过去。 这事情若是其他人还未必敢这么想,因为他们的本事或许不是不够,但是绝对没有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那么高就对了,所以他们的内心或许还有着侥幸的心理,而梅湖江则不然,他是有着真才实学的。 就算他的意识没有办法能够完全躲得过毒针,但是他的身体本能却能够帮助其,完美地躲开很多的进攻,让其完好无损得避开每一枚致命的毒针,从而得到一鸣惊人的效果! “我的天啊,梅老前辈的功夫,还真的是出神入化啊!”这边战斗的时候,蒋士杰和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就不打了,蒋士杰便惊异,道:“这么上层的功夫,是需要多久才能够修行出来啊!” “啊,南无阿弥佗佛,这梅湖江还真的厉害啊,二十多年尚未交手,没有想得到,此人的逍遥功夫,不仅没有因为年岁的缘故消退,反而比之精湛了不少!” 年过百岁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看到这一幕之后也没有办法控制得住自己的小心绪,夸赞道:“老衲即使是年过百岁,也未能触及梅老剑客的半点寒毛也!”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此时说的确实是实话,还就别提其中到底有没有夸张、虚构的成分吧,反正他现在的心里边是打心眼里的服气了。 不服气也不行啊,自己没有办法做得到的事情,人家就做得到,要是换做他,去面对自己的师弟颠倒乾坤神龙摆尾的那几个徒弟的毒针,他宁愿自杀,因为那还快要留得一个全尸,即使是跳崖也好啊,骨头散架了而已,总不会落得一个骨头渣子都不剩吧! 而自己师弟季长空研制出来的暗器,就是这般霸道或者将其称为惨无人道也没有任何的差别! 实际上,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有这样的感叹不是说他真的服老了,而是他真的服气了! 因为实际上,他的师弟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那施发暗器即毒针的三名徒弟,已经做得非常地绝情了,第一波进攻即施发毒针的时间绝对没有超过一眨眼的功夫,即差不多是在后世计算时间中的两秒钟就每个人将十多枚毒针发射出去! 如果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且还是一练习就是二三十年的那种的话,是绝对没有办法达得到这样的高度的,再者还是三个人同时施发,这样的威力更是让人叹为观止! 只是让别人叹为观止而已,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压根就没有将这些东西当做一回事儿,该躲开的躲开,能够接住的也都接住。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三个徒弟也算是坏到骨子渣滓里头去了,如果第一波进攻没有成功,而束手就擒的话,绝对能够六留下一个全尸,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第四百八十六章:数量下降 但是,他们偏偏不这样做,他们非要把事情做绝了,让事情坏到底子中去了,他们才愿意收手! 这才有了他们的第二波进攻。 第二波的毒针进攻仅次于第一波进攻的半个眨眼的功夫,即只有差不多两秒的时间缓慢的功夫,便开始了第二轮猛然地攻击,这在战场上的直观感受便是第一波进攻还没有进行完毕,这第二波进攻就开始了。 第二波进攻打完了之后,也是同样的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即不到三分钟的功夫,他们便开始第三波的进攻了! 第三波的进攻无论是从质量上来看还是从数量上来看,可不是上两波那么显得强大到没有办法阻挡了,数量上是只有三十四五枚毒针而已,虽然比第二波少于第一波的六枚,上升的幅度有所提高,但是总体的数量还是下降了。 数量都下降了,那力道和速度自然也就有所下降了! 也就是在这一次,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便打算抓住这一个反击的大好机会,将对方袭来的毒针稳稳的抓住了五枚之后,便再也没有像之前那十几二十多枚毒针那样,将其丢到地上,而是眼神猛然地一瞪,怒视着前方,随后便将手中的十几二十多枚毒针,全部都施发回去!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这一个突然的进攻还真的就是打得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的,又有两名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徒弟的由于专注于进攻而当对方反击的时候,没有办法成功地躲闪开来,而丢到了他们的性命,这是没有办法躲避的事情! 但是还有一名侥幸地逃脱了,其实他们都是在有前车之鉴后,内心当中都自然而然的有了准备的心,所以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带出来的六徒弟就没有马上就断送了他的性命! 只可惜他有能耐躲得过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突然一击,却没有办法躲得过他老人家紧接而来的猛然一掌! 这一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选择的便是使用的是逍遥派的逍遥落花掌,但是他老人家最开始是想用他们白莲教的莲花掌来将此人的脑袋给震碎的,但是当其运气上升的时候,便发现自己体内的气并不能满足他将其提起来,然后将对方脑袋震碎,这才用逍遥落花掌。 其讲究的是快,而非十足的力道,所以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在拍下了第一下时候,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又拍下了第二掌! 两掌下去,被将近一百枚毒针给弄得很恼火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内心当中可是有着一个不愿意、一百个不愿意地认为,这些人近些年来在江湖当中为非作歹的那么久了,所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就这么的死了,还真有一些死不足惜的意味在其中。 但是,既然人都被自己打成这般模样了,那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一点都不建议下手再重一点,则在两掌之后,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所带的第六个徒儿的脑袋明明都被他震碎了的时候,他还要再紧紧地跟着,对其小腹狠狠地踢了一脚! 当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徒弟们都死得灰飞烟灭,死得在地上脑浆眼看着就出来了的时候,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才笑嘻嘻地道:“嘿嘿嘿,不自量力,不自量力!你个个的都跟你们的师父一样,都是饭桶,没用的东西。” “呀呀呀!梅湖江!”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此时此刻可是相当的震怒,双目瞪直地放着金光,道:“你个老东西,杀死了老朽的徒弟不说,还这般羞辱他们,怒骂老朽?你的翻江倒海就这一点本事?还叱咤风云?老朽我第一个不服!” “哟哟,哈哈哈!杀完了小毒物,老毒物又上要来惹是生非了不是?”说到这里,梅湖江收起了的嬉皮笑脸,一脸愤怒地说道:“就你这个狗东西培养出来的这一帮废物还想跟老夫叫板,是他们自己找死!而你作为他们的师父,看着他们来找死而不出手,更该死!”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这一句话,说得季长空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随后便看到自己的师弟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已经停止了跟对方蒋士杰的打斗,便道:“师兄,不知道你接下来打算如何?”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知道自己不是梅湖江的对手,也知晓自己如果现在想要跟他过招的话,那么下一个死的便是自己的再看看自己手下的这些弟子们,受的伤有轻一些的,也有重一些的,但是都没有危及到性命,心中便想着要罢手,这一次就暂且打道回府。 可是,聚空老和尚知道自己师弟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那个脾气,即使是这一次是自己请人家来的,但是所谓请神容易送神可就是要难了啊。 别的先不说,就说人家现在已经是死了八个随身携带了十几二十多年的弟子,而自己的弟子只是受伤,而不是没有了性命光是这一点,自己就没有办法反驳,更没有办法将自己内心当中的真实想法说的出口! “这………师弟啊,依老衲看,我等这一次出师不利,遇到了这么一个武艺精湛之人。”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嚼了嚼舌头根,道:“我等都没有办法将其打败了,梅湖江这个老东西,实在是太过于强大唉,要不然我等就先…….” 没有等到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将自己的话语说完,可其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已经听得真真切切的,明白自己的师兄是有多么的没用没有本事,还真的是活该被人欺负! 他自己九手夺天昆仑僧的徒弟,都被人打得重伤了,他一个不是对方的对手,这一个仇就不报了吗? 自己虽然说是他的师弟,但是这一场仗,如果不是你这一个做师兄的请我这个做师弟的来,会有这么一档子事情发生,老子又怎么会在不到一刻钟即后世计算时间中的十五分钟之内,就没有了八个徒弟? 事到如今,不管他这个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再说什么漂亮的话语,再编出什么天大的理由出来,他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可都再也不会看得起他了的,就从他这一句话,师兄弟两人今后可就要断绝来往了。 气急败坏下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可就没有让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再说下去,所谓人为一口气、佛为一炷香,就这么一口气,他估摸着自己颠倒乾坤神龙摆尾那么大本事的人,身份又这般的高贵,他就是咽不下去! 难道还真的让这一个不在三教九流体系当中的阿猫阿狗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称王称霸? 他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第一个不答应! “嗯,好啦好啦,师兄,你不用再多做言语了,师弟我,已经明白你内心当中最为真实的感受了。”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还真的不怕事情大的,转过头来对梅湖江,说道:“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梅湖江,你可是杀了老朽的八名徒弟啊!这一笔账,你我应该算算了吧。” “嘿,没有错,没有错,你个老东西,说得这一句话,还真的是一点都没有什么错误啊。”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一听对方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果然是想要跟自己算账了,他可就乐坏了,他还巴不得对方这样说了! 这两个江湖当中的老一辈可都是不怕事情有多么严重、多么大的啊,他们都是觉得自己的身上有那么一点本事,所以心中可都是有一些自傲与好斗的内心! 而梅湖江和季长空两个人觉得自己有一点本事,还真的就不是孤芳自赏,不会是自己觉得自己有点本事而实际上没有多大的本事,因为就整个江湖而言,能够不败在他们两个人手下的,绝对不会超得过十人! “你自己说说吧,到底是想跟老夫怎么一个还法?你有本事吗?你有什么胆量敢跟老夫说得出这一句话!”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嘴巴也是够损的,道:“教出这样的徒弟,你这个做师父的,还能够有什么出息?” “你!”听到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般损自己之后,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内心就别提有多么的气愤了,但是很快,他又压制住内心当中的那一股团团火焰,嬉笑着道:“好,好啊!好一个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一句话说的还真是痛快!” “但是,老朽有没有本事将方才的话语说出来,还真的可能就不由得你一个人说得算吧!”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接着道:“要不这样吧,你我二人,比比?” “什么?你要我跟你比?好啊,好啊!求之不得,你先下来,你先下来再说,你既然说要跟老夫比比,那老夫一定奉陪!”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一点都不怯场,但是看了看方才从不远处来的那一大帮人之后,他却立即改口,道:“唉,等等等等,老夫突然想着,暂时不跟你打!” “哈哈哈哈哈哈!”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听到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那么大身份的人,居然出尔反尔,之前还说跟自己打,而自己还没有下去,他就忽然改口,说不打了,这事情就看他这么一个争辩了,道:“哦?这其中还有什么蹊跷?” “难道传说当中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怕了老朽不成?”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便想着找回之前丢去的脸面,道:“还不知道老朽何德何能,能够让您梅湖江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人,这般胆小如鼠,甘愿做一个缩头的乌龟,都不敢站出来,跟老朽比试比试?”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些话语还真的是戳到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软肋了,如果不是有那么几个人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他梅湖江用得着跟季长空废话那么多嘛? 怕他?对于季长空,梅湖江本人自己就认为自己怕女人的唠叨、怕徒弟的不争气、怕江湖门派的掌门人不跟自己下棋,怕天底下的坏人没有杀得干干净净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不可能怕他季长空! “怕字用得有些过头啦,季长空!你觉得你自己有那么一点本事,而老夫却不这般觉得!” 说到这儿,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双眼一怒视着对方,便道:“老夫方才杀了你八个徒弟,那是他们技不如人,一个个的犯下了滔天的大罪死有余辜,而谁人不知道,他们之所以有今天,全都是因为有你这个师父!” “梅湖江!想你也是在江湖里边有那么一号的人物!怎么说话做事情起来,这般婆婆妈妈的一点男人的样子都没有,还武林宗师?放屁,就你这番话来说,当老朽的孙子还真的都不配!”季长空明显失去了耐心,“你不跟老朽打?可以,但是苏择东手下的这一帮人性命,老朽可就要收下了!” 一听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想着要将自己的宝贝徒儿所带来的这一些手下给收拾掉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就乐得笑容满面的,一改之前地严肃的表情,捂嘴笑道:“嘿嘿嘿,季长空啊,季长空,你个老东西,还真的不怕风大扇了你的舌头?敢跟我的徒弟们叫板?你也配?” “不过,你说得也对,老夫正是想要让老夫的这一些徒弟,来收拾你。”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方才不是说,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是想要帮你的徒弟报仇嘛?但是老夫打累了,不想跟你动手,而老夫的徒弟,就在这个时候来了!” 说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从方才来到战场上的苏择东的队伍当中,大喊了一声:“那个覃天成,出来!出来见见江湖上出了名的老毒物,什么颠颠乾坤,长得人鬼不分的季长空!呢呢呢,看见没有,就是山头上的那个,最不要脸的就是他啦!” “哦!师父,您之前说的那个除了用毒物伤人之外,就没有什么本事的季长空,就是他了吗,哈哈哈。”覃天成的嘴巴也没有什么德行的,道:“晚辈,覃天成,见过臭不要脸、满脸麻子的季长空,季老前辈!”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看着、听着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和他的那个叫做覃天成的徒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可是一唱一和的,心中有多么的不痛快就甭提了,他季长空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了,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这样的话语,估摸着全天下也就是只有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梅湖江可以说的出了! 季长空可是听说了,想当年,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可是在皇宫里边呆了十天半个月的都没有人发现,最后还是呆了三个月了该吃的吃了、该玩的玩的,贵妃酿酿、三妻四妾都被他弄过几次后,他自己就跑出来了。 在听到这些东西的时候,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还以为其中有很多虚构的成分和夸张的语言,毕竟这些事情在自己和旁人看来,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可今日一看人家梅湖江的本事,倒也还真的像是那么一回事! 那么,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想到了这儿后还真想会会他梅湖江的徒弟,到底是有几斤几两,便脸部阴沉了下来,道:“你就是覃天成,没有错吧!” 站在山峰上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指着身高九尺、四肢发达、肩膀相当的宽阔的覃天成,说道:“你小子,就是梅湖江这个老东西口中的覃天成,没有说错你吧!” “哼哼,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覃天成,你个糟老头子,能够将小爷如何!还指着小爷的脑袋叫唤,小爷不是看不起你,也就问那么一句。”覃天成对待敌人可是骄傲放纵得比他的师父厉害多了,“你个糟老头子的,有这个本事吗?” “哦,哈哈哈!徒弟说得好,说得好,这就是我等对这种武林当中的败类最好的态度!”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很明显地对自己的徒弟这一番言论很是满意,道:“不愧是老夫的好徒儿,大徒儿啊,哈哈哈哈!” “哼,呸!老朽还以为是谁呢!居然口气这般的狂妄,对江湖上边的前辈,都是一口一个糟老头子,一个一个不要脸地叫唤着,怒骂着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鼻子都气歪了但是让强颜欢笑地说道:“好啊,好啊,原来是梅湖江的大徒弟!” “那这场比武就有意思啦!”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捞了捞自己的衣袖,便说道:“你梅湖江作为武林当中的老前辈,杀了老朽八个徒弟老朽虽然资辈要比你的徒弟高,不愿跟他伸手,但是你硬是逼着你徒弟上来,说你自己累了,那就莫要怪老朽,心狠手辣了!” 第四百八十七章:你会不会说话 “唉唉唉,你个老东西!你怎么说话的,你会不会说话,你到底有没有眼睛,没有看出来家师翻江倒海叱咤风云那么大身份的人不愿意跟你瞎白活吗?” 覃天成口气一点都不小,道:“你个糟老头子还真的别想拿着什么江湖上的辈分来压小爷,小爷也都还是那一句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覃天成就这么一句话,总算是将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说得气不打一处出来,不想再跟其废话那么多的,直接想要将对方杀得没有能够葬身的地方! “好啊好啊,问老朽算个什么东西!老朽也想要看看,你个狂出狂言,跟你那吊儿郎当的师父一样眼空四海的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到底有个什么样的本事,敢在这里,跟老朽这样叫板,看老朽今日不要了你的性命!”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将话语说完了之后,便从山峰上快速冲了下来;他所站的高峰,距离地面有差不多三十尺左右的距离,即用后世的度量衡计算的话,则是由三层楼,十米左右的高度。 只见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面对十米左右的高度压根就没有想过什么,直接往下跳了一下,达到三分之一的距离即三米的地方之后,他便再猛然地蹬着山石又跳了一跳,直接从7米处跳到了距离地面还有两米五十厘米的地方,又轻微地蹬着山石,一跳,便达到了地面上。 就这么灵巧、敏捷、快速地轻功,一般人还真的就是没有办法能够做得到的,整个江湖估摸着能够做得到的也就是只有二十多人而已;但是与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相对而望的人群当中,便有至少五人能够做得到! 轻功的方面厉害,并不能够代表动手的时候能够占据到绝对的优势。 因为战斗并不是考验轻功如何如何的高,或者是拳脚的功夫又是多么多么的厉害,其最为讲究的可是综合的功夫,即拳脚、套路、轻功、体能、力量、速度敏捷、灵活、感知能力、观察能力等等的一个综合的能力! 所谓行行出状元,特别是那些流传于世间的上百年的哪一些的东西,如果没有一定的体系甚至是逻辑上的构造将其整合在一块的话,它是不可能有这般强大的力量和寿命,存留得下百年之久的! “哎哟,这老头子要是不说其有多坏,人品有多么的糟糕的话,其能力也不差,还算得上是,有那么一点能耐的啊!” 即使是作为对手,覃天成都不得不承认,对方的本事的确很强,很厉害,自己想要打败他,还真的必须是需要费一些功夫的;这个世道上,还真的有那么一些人,你可以骂他不是人,也可以羞辱他的道德败坏,但是你绝对不能否定他的能力很强! 但是,也就是那么一点能耐了,在此之前,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个做师父的人,已经对手的基本信息告诉了自己和金木派的众多师兄弟们。 所以,金木派的很多学到了金木派的功夫即第二层功夫的弟子们,都很清楚,这个颠倒乾坤神龙摆尾的的厉害之处在于他的兵器是两头巨蛇,他的毒蛇阵即毒针和毒蛇,因为这一个是群体攻击的,所以需要破的话,并非一个人就能够做得到。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还有一点比较厉害的便是他的轻功和身法,这些算是必将上档次的,其他的则是一般般,反正别人怎么觉得,怎么认为,他梅湖江不知道,反正他本人能够打得败的,不如他们金木派,都是一般般! 作为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大徒弟,覃天成对他季长空的本事如何的感觉,跟他的师父差的不算很多,也觉得对方的确是在虚张声势的没有多大的本事,但是既然对方有厉害的地方,就不得不小心的提防提防。 覃天成在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面前不管他承不承认,愿不愿意,服不服气,他都是晚辈;所以在与江湖当中的前辈过招的时候,晚辈是有不能先动手的传统的。 但是,如果是深仇大恨的人就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当然覃天成和他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可以说,则他们在江湖当中行走,最没有的最缺乏的便是与江湖人之间的规矩,但也绝对不会越界! 更何况,覃天成没有主动地选择进攻时因为他还没有摸得清楚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底细到底如何,贸然进攻定然是会吃亏,这是必然的事情。 估摸着是因为出于内心当中的愤怒以及对于想要证明他自己的冲动和想象反正他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绝对不会是想着要为自己的徒弟们报仇,但也的确是很快地就与覃天成战在了一处,进入了梅花圈里边。 梅花圈便是江湖上的人打架、决斗的地方,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规定的,江湖上边的人打斗,都必须是要有一个梅花圈;反正覃天成和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都已经进入到这个圈子内,由季长空首先展开了进攻。 这一次打斗,季长空没有急于用自己衣袖当中的那两头巨蛇。 上次在道观里边遇到五毒门的人使用者两头巨蛇,是因为对方的人数比较多,而且武功还平平,这就让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没有打斗的想法,一心想着如何快些解决战斗,这就让其想着直接地放出大蛇出来,将他们全部都咬死了算了! 而这一次,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虽然是从心眼里看不起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和他的徒弟,认为他们再怎么的厉害也不会是他巨蛇的对手;但与此同时他也很好奇,对方到底是有个什么样的本事,才敢这般在他的面前叫嚣? 一口一个糟老头子,一口一个不要脸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哪里受得过这个气? 而且对方还是一个晚辈,如果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一个玩世不恭的老头子的话,他季长空的面子上或许还能够过得去,但是对方是他的徒弟,他们师徒两人轮番骂自己,那这个气,谁人能够受得了! 所以,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一开始只是跟覃天成比试比试手脚,一来是摸底,想知道对方的能耐如何,二来便是想要享受其中的快乐和快感。 这所谓的爽点和打脸的事情之所以能够被后世当中的很多网络上边的看得重,是因为它是人类自古以来就有的,可谓是人类的天性,但是表达的方式不同,表达的背景和环境、条件等等方面的不同,所以打脸这件事情到了后世才能够得到更好的诠释。 而在古代中的江湖上边,喜欢吹牛皮的江湖中人的被打脸的方式就是在打斗之前说别人多么的不行,或者是见到敌人瘦骨嶙峋的就放松了警惕,或者根本就不是人家平民百姓的对手,一进入梅花圈子以内,就被对方干趴下! 一进入道梅花圈子以内就能够将对方打趴下,将眼前的覃天成给弄死了,这一件事情,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还真的不是没有想过,那也就是那么一刹那的时间想到过而已,因为他跟覃天成一交手,他算是完全明白人家为何口气这般大了—— 合着自己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黄毛小伙子,居然会用逍遥派的功夫!而且还不光会,还使用得栩栩如生的。 拳脚上的功夫不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最为擅长的,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精通,少林寺的拳脚功夫和掌法他也都学习过,不然是没有办法修炼得好昆仑派即他自己门派的功夫的,所以他的拳脚功夫虽然不是其强项,但是放在整个江湖当中也是能排到前十名的。 当然了,这个前十名还不能算得上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以及他的弟子蒋士杰,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以及他的弟子苏择东、覃天成,因为这五个人在名义上,并不属于武林当中的体系之内的人, 而廖行天、程泽亨的拳脚功夫也不会比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差多少,只是因为他们是明教中人,所以排名的时候,难免是要为上三门的人以及他的分支让让路,排名得比较靠后一些。 再者,例如铁砂掌、赤沙掌等这些专门研究掌法拳脚,流派,则也要在条件同等的情况下,比明教要吃香些。 但是,即使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拳脚功夫都做的到这个份上,却也根本不是逍遥派功夫的一点半点! 原因不是其他的,就是因为金木派的弟子们要想学得到逍遥派的功夫,其必须要有上三门的功夫作为根基,金木派的功夫作为基础,在两个前提下,才有机会修炼逍遥派的功夫方可有所领悟! 换一句话来说便是,覃天成做为金木派的弟子能够学得到逍遥派的功夫是有了上三门和金木派的功夫作为了基础之后,才有了逍遥派的功夫,所以其正在对打的敌人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功夫根本一点都不够看的,三下五除二就让其败下阵来。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所使用的也是不是一般的少林寺的掌法,而是素有少林八大神掌之中的分解掌、封闭掌、裂心掌三个掌法,用来在对战的过程当中攻守兼备;这掌法和想法虽然很好,但只可惜,他们找错了对手。 覃天成还就是希望作为他对手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使用少林寺的功夫呢,而且是越多越好,越精湛的越好,不然他就会不熟悉对方的进攻防守的套路,自然就没有办法在一开始就对方重重的一击!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哪里能够知道,当自己使出裂心掌,右手抬起,猛然冲着覃天成的心脏位置去的时候,对方应当是知道自己的这一掌里边还有毒物,所以并非直接与自己的手掌对碰,而是一个抬脚就踢中他的腹部,将其踢翻! 若不是有绝技在身,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在被踢翻在空中的时候顺着力量在空中来了个鲤鱼打挺的话,那他的结果就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性命倒也没事,但是丢脸可就丢大了! 虽然没有多大的事情,但是其腹部脚力,还足够让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疼痛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 覃天成并不是不想着一脚直接踢飞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将他这个恶贯满盈的大恶魔,心肝脾胃都踹出来,但是受限于逍遥派的功夫即讲究速度,在力道上边,覃天成虽然是有少林的硬气功为前提修炼出来的逍遥落叶腿,但那力道对于季长空来说,仅仅能够将其踢飞! 如果是想要这一脚下去就将人给踢死了,那覃天成估摸着自己的气道还要再练个五六年,或许可以,但也仅仅限于有这么一个可能性的存在,并非一定能够练成,因为他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也不一定这么一下就能够要了对方季长空的性命! 第一次过招,季长空就吃了那么大多亏,只是左挡右挡、上抬下拆地五个回合,就被一个晚辈给一脚踢中了腹部,且自己都还没有办法看得到对方的出招,因为其出招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不然这力道可不会那么轻轻松松地只是将自己踢翻、疼痛那么简简单单的了。 虽然心中有很多的不服气,但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此时此刻也不能不重新重视眼前的这名年纪轻轻的少年,此人还真的是有一点本事的! 第二次过招,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就使用了本门派的功夫,昆仑派的金莲掌在很大的程度上能够用其强大的力道以及快速、敏捷的变化,霸道地将对方的动作幅度很大的牵制住! 覃天成明白对方这是要跟自己玩真格的了,至少对方是探完了套路和方式方法之后,就想着用自己的方式来将自己进攻“问出道路”即找到自己的弱点。 季长空的扩大了进攻的力度,其目的便是使得自己的动作幅度扩大了之后,从而想要找到自己的弱点。 这一点,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觉得,都好,反正覃天成觉得很一般,他这个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还是没有意识得到他们两个之间的拳脚方面的差距到底是有多么的大,所以还来这么一个金莲掌! 覃天成是不敢直接接触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掌不假,他也必须要扩大运动的幅度才能够将对方的招数化解开来,也不假,但是如果想要他这样就没有办法抵挡进攻,只能就范的话,还是太过于天真的。 不管怎么说,他覃天成还都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得意门生,也是学会了逍遥派的功夫才敢出来混迹江湖的! 面对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金莲掌的挑衅,覃天成便打算使用在金庸当中,名震江湖的凌波微步! 凌波微步只是一种现实存在于武林生活当中却又被披上了一层文艺的表达方式以及夸张的手法表现在后世当中的文学作品上的一种形式而已。 实际上,凌波微步只是一种身法,应对对手高力道、高速度的一种手段、方式而已,但是其对身材还是有些要求的,使用者的身材绝对不能肥胖,可以精瘦也可以强壮,但如果是肥胖的人使用者凌波微步,不仅没有美感,而且其效果还会大打折扣!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知道覃天成懂得运用逍遥派的功夫,但是对于对方的功力到底是在什么程度,他却没有办法能够在接触了几个回合的时间内得知。 所以对自己本门派的功夫金莲掌还算是挺自信地认为他那套能够将对方给击倒了,但是很快,人家覃天成可就给出了非常清晰地表示,两个人在拳脚上,根本不是一个战斗等级的! 覃天成不光是继承了他师父的本事那么简单,更为重要的便是他在原有的基础上边进行了发展,在凌波微步上进行了改动,将原本只能是撤退、躲闪的凌波微波,在其所学的少林八大神掌的基础下,附加上进攻的能力!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还以为覃天成年纪轻轻的,即使学到了常人一生都未必能够接触得到的逍遥派的功夫,但他此时此刻也顶多是学到了一些皮毛,却没想到他的凌波微波,居然还有一定的进攻能力。 几乎是在没有其他的防备措施下,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就一掌拍下去,原本以为覃天成会想当然的后撤或者是向右躲闪的,却没有想得到人家就是他一个弯腰,向前一躬! 正当季长空激动得认为覃天成厉害是厉害,但还是太年轻了,居然冒这样的风险去躲闪自己的这一招,而如果是二十年前,这招用在他身上,或许还有用的,但是现在却绝对没有这个可能性的存在了。 第四百八十八章:人飞了 但令兴奋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没有想得到的是,慌忙地收住自己的这一掌,还没有落下来,击打着覃天成的背部时候,自己的余光却突然瞟到自己的身后居然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心中便当即一惊,暗叹“不好!” 若不是因为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腹部里还有一条巨蛇帮其挡住的话,覃天成的这一掌牟住了力量的摧心掌,百分之百地能够让季长空肚子里的肠子都被打出来! “砰”的一声接触,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这一次可算是被打飞出了五六尺高,整个身体就是横着就飞了出去! 就这么一掌打下去,人飞了或许还不要紧,至少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身体外边还缠绕着一只大蟒蛇且还有毒的,可能抵挡一阵子;可估摸着是覃天成这一掌打得实在是太大力气了,所以震惊了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衣服里的巨蛇,使得其一下子就窜出来了! 不过这条巨蛇也还算是听话的,只是踹出来,而没有立即发动进攻,而是就在季长空的旁边,展现在给它的身体是多么的庞大,在人类的小身板对比之下,它是多么的凶猛、壮硕、强健的。 “我的天啊,这是个什么东西?”苏择东这个从后世的二十一世纪魂穿而来的文科上,哪里见到过这些东西,“这是大蟒蛇吗?应该是吧!” “对,是大蟒蛇。”回到了阵容里边的蒋士杰接过他的话,道:“只是这一条大蟒蛇是吃了季长空调配的药物,所以其体内的毒相当强烈,体型也相当的巨大,可能是可以伸长或缩短吧,所以能够被季长空放在衣服当中。” “唉,我们惹到的是个怎么一个大毒瘤啊,把那么大的家伙随身装带着。”苏择东漠然叹气,道:“养得那么大,又那么凶残的,煮熟了也不好吃洛,不过做药材的话可以还行。” “额,恕苏堂主原谅,小子斗胆说一句。” 得到了苏择东允许后,蒋士杰才接着说道:“据说这大蟒蛇体内的毒一碰到人的血液就会侵蚀人的皮肤和骨头,如果小子没有猜错的话,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那几摊散发着恶臭的烂泥,应该就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苏择东对于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和研发出这种惨绝人寰东西的人是噗之以鼻、深恶痛绝的,他可没有那大心脏去听那些人的毒物是多么厉害,有多牛的,“看来那个季长空和他养的东西,一样都不能留啊!” 尽管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的这些言论不会得到任何的效果或者是回应,因为战场上的战斗双方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还有方才已经在两个回合当中重创了季长空这么大身份的人的覃天成。 说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太过于轻敌了,以他本人的实力根本不会遭到覃天成这个毛头小子的这般打击也好,说是覃天成是赢在出其不意,再继续打下去一定会吃亏也好,反正从战斗的前两个回合上面来看,季长空的最后的杀手锏可都是放出来了。 “哼哼,没有想得到啊,没有想得到,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还是有两下子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若不是老朽有着神物护体,还真要在你的手上吃亏不可!” 覃天成没有理会他的话语,而是看了看他的那头长达三十尺即十米的巨蛇,喃喃自语道:“这个东西到底是吃什么东西才长得那么大个的,就连吐出来的信(舌头)都那么大个!不过长得实在是太丑了,跟他的主人一样,估计也是不要脸的主,杀了算了!” “喂!小子,你的口气休得太猖狂!”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并没有因为对方对自己的爱答不理而感到生气,而是对覃天成方才说的要拿自己的神物做文章,这个气就上来了,“你小子还真的别得意太早,不就是但伤了老朽两掌嘛,但想要动我的神物,势必登天!” “呵呵,你这个老毒物还真的是老毒物,一口一个神物,还一口一个宝贝的,还真的不害臊,老不要脸老不要脸,说的这就是你这样的人吧。”覃天成对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话一点都没有在意,道:“老子我打了你两个狗吃屎,难道还没有办法将它打个狗吃屎?笑话!” “啊,哈哈哈哈,小伙子,你说这些话,还真的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覃天成的这一番话语倒是让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给乐坏了,道:“你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吗你就想杀?你知道它是怎么养大的吗?你就大言不惭地想将其打翻!” “老朽见你这个小子还有一点本事,只是嘴巴跟你的那个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一样,没有一个不是不口出狂言的!”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说着看了一眼梅湖江,指着他道:“老朽就这么跟你解释吧,小伙子,就算是你的师父来了,也照样要死在老朽的神物面前!见你的年龄不大,身法却是相当了得,滚回去,再练习个二三十年,或许还是老朽的对手,现在,你还是速速逃命去吧!” 覃天成面带着微笑,道:“二三十年?二三十年你还能活在这个世道上吗?你个老毒物,似乎对自己的能耐太过于自信了吧,俗话说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你把自己弄得这般消瘦了,却把这么大的蛇养得那么大了,也算是好人一个,至于你做的那些坏事,相比之下,还真不算得什么。” “你这些话语,什么意思?”覃天成的表达方式还真的是让与其不在同一个时代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你这个小子,到底是要战,还是要跑!” “废话,当然是要战了,要逃跑的人是你才对。”覃天成顿了顿自己的话语,眼神变得很是严肃,冷漠、无情起来,道:“但是即使是你这个老东西跑了,只要老子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能让你活命,我覃天成,说到,做得到!” 将狠话放出来后,覃天成还真的是有模有样地像是要说到了就一定要做得到,势必要将其面前的对手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脑袋给割下来一样,从腰带当中抽出自己的金丝龙鳞闪电刀,这乃是整个金木派的镇派之宝贝,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给予下一代掌门人的信物! 这么关键的时候将这个宝刀抽了出来,可见覃天成对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到底如何。 与此同时,在一旁观战的苏择东、廖行天、程泽亨、吴起凌、袁三等人的眼睛可都是闪着金光的啊,不因为别的,就是因为这个金丝龙鳞闪电刀实在是太光彩耀人了,这个刀身和刀柄可都是用纯纯的钢制作而成的,所以才有那么鲜明的光泽。 至于金色的东西,应该不是金子,而是金刚石,经过打磨了之后,抹上了一层染料,使得其更加的锋利,吹毛立断或许都没有办法将这把锋利的钢刀形容得恰当! “好啊,好啊,好你一个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徒弟啊,好你一个覃天成啊!”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了,没有五十年也有四十八年了,见过蛮横的人,但也没有见过那么蛮狠的人,特别是见到了自己的神物即巨蛇了之后,还那么蛮横的,还真的是前所未有的,闻所未闻的事情! 即使是跟自己有着血海深仇的,自己是他颠倒乾坤神龙摆尾把人家的父母、妻子都杀害了的,见到了自己的神物即巨蛇了之后,哪里还有反抗地报复的想法,一个个抱头鼠窜还来不及呢,睡还能像覃天成那样,放狠话,抽出宝刀来,想要与其决一死战的! 此时此刻此景下,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对于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这一个叫做覃天成的徒弟还真的是又爱又恨的,爱的是他的一身本事以及胆量,恨的是此人执迷不悟、一根筋,跟他的那个师父吊儿郎当的样子简直是一模一样的! “这还真的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啊!”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收起了笑容,面露凶光地说道:“覃天成!你小子要胆敢再往前一步,老朽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覃天成抬起了右手中的金丝龙鳞闪电刀,大声喝道:“哼!废话少说,拿命来!” 他的话音还没有完全地落下,其脚下的步伐便开始移动了! 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之内,一直在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身旁炫耀武功扬威力、显摆着的那一头三十尺长即十米长的巨蛇也开始行动了! 此时的巨蛇已经不用从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衣袖当中出来了,因为他的主人并没有再限制他的活动去击打多个对手的意思,而是让其自然地发挥,自由地破坏,而非再像上一次,控制其去击败五毒门的那一帮人一样,以此取胜。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最为厉害的地方便是毒物,特别是巨大的毒蛇,他这个老毒物几乎是用尽了一生的精力和一生的名誉,全部都搭在这个上面,为了这个东西他自己就成为一个大毒瘤,所以他的毒自然是比人的心还要狠毒数倍! 即使是正在拿着金丝龙鳞闪电刀的覃天成,内心当中也都是一上一下的没有一个安定,他方才所说的话还真的就有一半是被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给说对了的,他的内心的确是在害怕,之前的话语真的有一些虚张声势、打肿脸充胖子的意思。 如果是按照后世人的眼光来看,覃天成自认为自己所遇到的这一头巨蛇绝对是怪兽无疑了,没有办法,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一样,不可能收回的,而且在战场上临阵脱逃,他这个在金木派当首席大弟子的人还怎么混迹帮派、混迹江湖了。 江湖中的人,面子可是要比生命大的多得多,则既然都上到战场了,就要发挥人类的主观能动性,想到好的办法将阻碍其前进的猛兽击溃才是啊! 毕竟是在金木派修行了十几年的时间,还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首席大弟子了,覃天成也还是知道打蛇打七寸的道理的,所以他的计划当中的第一步,便是直接取这一条十米长的巨蛇整个巨大的身体当中最为软弱的地方:头部! 想到要击打巨蛇的头部,天不怕地不怕的覃天成便双脚蹬地、纵身一跳,想要在空中与巨蛇的头部来一个面对面地碰撞,即使是他的毒牙或者是血盆大口可能会将自己的性命夺走或者是直接吞掉,此时的他可都是无所畏惧! 只是,覃天成所面对的这一头巨蛇似乎是猜到了他的意图一样,不想要让他的心思得逞地一个转身,尾巴猛然地一摆而将尾巴抬起来,尾巴抬起来后的巨蛇便将尾巴在空中猛然地一甩,直接将覃天成的整个身子甩了出去! 覃天成是没有想得到这个巨蛇的身体那么强大,但是身体的敏捷度和灵活度居然这般惊人,而且甩尾巴的力道,他自己个儿估摸着若不是自己有着少林寺的硬气功和武当派的将世道上的所有强劲的力道都用软力化解的本事的话,那他的命可就算是结束了! 那一条巨蛇的大尾巴虽然准确无误地击打到了覃天成的身子,但也多亏了覃天成的身子还算硬朗,尤其是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不然不用他被击飞多远、多用力,伤口一碰上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一条巨蛇的皮肤后,可就要腐烂了! 所以覃天成在自己的身体与巨蛇的快要碰上的时候,可算是使劲了自己学过的逍遥派的绝技,在身子贴到蛇皮的时候,并没有随着力量飞出去,而是绕着蛇皮转动,即从蛇的背部,转动到蛇的腹部,然后再转动到蛇的背部、腹部,来回了三次后,总算是将力给卸了下来! 这个力虽然是成功地卸下来了,但是他覃天成本人却却是被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一条巨蛇的尾巴带动着身子,被其甩出了距离原地足足有三十尺即十米的距离,其所经过的路程刚好是一个弧线。 最后,等蛇的尾巴一甩到一个顶点停下来的时候,覃天成可不想再在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一条巨蛇的尾巴上耍杂技一样地转圈圈了,便一个健步蹬了一脚巨蛇,很是顺利地将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一条巨蛇的尾巴尚未朝着与方才相反的方向转动的时候,从巨蛇身上跳了下来。 众人看到覃天成很是本事从巨蛇的身上用自己的吧恩师跳了下来之后,那个高兴劲一下子就上来了,心头上的那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苏择东最先欢呼道:“哈哈哈哈,看来还是我的师弟有本事啊,那头巨蛇虽然厉害,但也就不过如此嘛!”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在这个时候就叫唤起来了,道:“喂!老毒物,还真的不是我说你,你的这个蛇厉害是不假,但是要比其十几年前你的那几头被老夫玩死的相比,个头是大了不少,但是能耐却小了很多嘛!快快快!你还有什么本事,都快快放出来!” 廖行天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按捺住内心对于覃天成这样的武艺的激动,感叹道:“好,好!还真的是后生可畏啊,就他这几下,我估摸着自己是没有办法做得出来的!” “嗯……廖大哥,你这句话说得,是有一些言重了。”站在其身旁的袁三在这个时候也开口说话了,道:“覃兄弟的身法虽然好,武功也不错,但是从气道上来看,还是廖大哥占据上风啊,至于战斗的方式和手段嘛。” 廖行天知道自己的好友袁三是在安慰自己,则说道关键之处的时候还有所停顿,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不过也会给他的台阶下,“总的来说,还是他厉害嘛,我能赢得他的话,估计也就只有行走在江湖当中的阅历和故事了。” 廖行天对其他人的话着实不多,但是要跟袁三聊起来,那也是挺给劲的,因为二人的年龄差距不算是很大,遭遇也差得不是很多,只是家里头的背景有一些差距,但是在江湖上,家里头背景是没用的,重要的便是人脉和在江湖上边的地位到底如何。 袁三的本事廖行天明白并且敬重他是一条汉子,廖行天的厉害之处,袁三也很清楚,并且是相当的佩服,二人都是江湖中人且还是明教聚义堂中的老成员了,性格都比较相近的情况下,自然是话语比较说得来。 第四百八十九章:吃了亏的巨蛇 所以,袁三直言不讳道:“反正就覃兄弟的这几下,我是没有办法来得了的,如果换做是我,我应当是将手中兵刃,狠狠地插入巨蛇的身体当中,抓紧了之后,再找时机,但是这样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其效果定然是没有覃兄弟的那么好,那么完美无瑕的!” 覃天成的这一跳的确是惊艳四座不假,但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一条巨蛇还没有被他杀死,所以众人的心虽然放下了,赞美之声和鼓励的声音响彻了之后,他所面对的还是一样的敌人,即那一头让其第一次出击,就吃了亏的巨蛇! “嗯!好小子,还真的是有两下子的,但以老朽来看,你也就那么两下子了吧!”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在这个时候便说道:“保你不出五个回合,必然败在我等神物面前!” “哼哼,同样的话语,老子原封不动的还给你。”说着,覃天成站立起了身子,方才的一跳还真的是挺险的,则耗费了他的不少力气,则他还气踹嘘嘘地道:“五个回合之内,必老子必然将你这一头蛇脑袋给打个大大的窟窿,不管你信不信!” 话毕之后,覃天成可没有管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再对自己说的那一些冷嘲热讽的自自大话语,直接再一次扛起金丝龙鳞闪电刀,朝着那一条巨蛇,再一次发动了攻击。 有了上一个回合的教训了之后,覃天成可不敢再一次地犯浑,双脚蹬地地将自己的身体弹射道空中了,这一招可不能对付眼前的这一条巨大的毒蛇,而是应当用其他的方式将其杀死才是! 覃天成从明面上看过去是没有丝毫顾忌也没有什么后顾之虑地像是赴死一样,将金丝龙鳞闪电刀拿在了手中之后,便猛然地冲向那一条巨蛇,后者也不甘示弱地朝着他的相反方向,猛然地冲了过来。 那一条巨蛇看着覃天成没有跳起来,自己的尾巴便没有再度甩动起来了,这一点还真的让自信本来就没有多少的覃天成,自我感觉更加的悬乎了,但是当看到巨蛇的那一双冷漠无情却也是凶巴巴的小眼睛时候,覃天成心中的怒火可就上来了。 一来,这是巨蛇对他覃天成的挑衅意味相当的明显了,不将其的脑袋给砍下来还真的没有办法满足他心中的嗜血的**;二来便是在魂穿之前,覃天成在没有魂穿到元末明初这个年代之前,在后世的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曾被过一个小眼睛的女孩子,深深的伤害过。 被拒绝表白,不可怕,覃天成或许内心当中还会好受一些,但是如果那个女子拒绝了自己的表白后的第二天,居然跟你主动打电话联系,说要跟你在一起,你同意后的第二天,她又跟其他男的表白并且在旅店开了一个点钟房的话,那这个伤害可就是暴击了。 特别是,覃天成还是不止一次地暗示、表白对方,这个伤害可算是在暴击的情况之下,还是栓双倍的攻击指数才算! 所以此时此刻的覃天成,可算是无所畏惧! 眼看着就快要跟巨蛇的头部即它的毒牙、信(舌头)相碰在一起的时候,覃天成居然还跟人家说上话了,道:“看老子不将你这个蛇精的脑袋给打个大窟窿!呀呀呀!” 那头巨蛇听不懂人话是真的,但是它就算是没有感情没有思维,但是出于动物的本能,自然是看到面目狰狞着的覃天成内心当中是愤怒的,对自己是不有友善的,可它估摸着也自认为自己有两把刷子,自认为这个食物它吃定了,所以想都没有想就将毒牙咬了下去。 覃天成的凌波微波能够在对抗颠倒乾坤神龙摆尾的这个活脱脱的大活人且还是江湖上面有名的老前辈、老剑客的面前显摆了一回,难道他就不能在一个没有人类脑子的思考能力,也没有什么主观能动性可以说的,动作只能是靠身为一头动物的意识的巨蛇使用吗? 答案是否定的,所以这一头巨蛇的这一个猛然地用其毒牙以及吐着信(舌头)的血口大盆扑向覃天成的这一击,便就是装在了凹凸不平的上路中央,硬生生地弄出了一个直径为一米的大窟窿! 而覃天成则是用灵巧的凌波微波,在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一条巨蛇的牙齿眼看着就要接触到地面的时候便已经闪退到了一旁,压根就没有受到任何有效的伤害,可算是躲过了一劫。 “我的天啊,这一头巨蛇的力道也太猛了吧!” 覃天成躲过是躲过了的,但是看到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一条巨蛇的头撞击在地面上后,山路的中央本来就凹凸不平了的,现在居然还让其打出了一个大窟窿,内心就有些忐忑不安的害怕了,“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一个构造?居然能够这般生猛哈!” 覃天成虽然是担心后怕了的,但是再次看到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一条巨蛇的冷漠的小眼睛的时候,他便再一次无所畏惧了! 又一次的破口大骂,指责巨蛇的脑袋,覃天成就骂道:“你这一条蛇精算个什么东西,还不速速拿命来!” 此时的覃天成距离眼前的大敌即巨蛇的距离并不算远了,也就是十多步的距离就到,不过这一次,当覃天成第三次拿起他的金丝龙鳞闪电刀,朝着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一条巨蛇猛然冲过去的时候,对方却没有像是前两次那么敏感了,显然,它的反应是受到了限制! 在地上弄出了一个那么大的窟窿出来,而且还不是平地,是凹凸不平的山路,还没有死就已经算是非常厉害的战斗力,反应差一些算什么;覃天成虽然是心怀着怨恨地拿着手中的宝刀想要了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一条巨蛇的性命,但是对其能耐这般的大,还是有所认可的。 至少,在这一方面上,覃天成自认为自己吃人类的食物长大的正常人是没有办法能够做得到的。 在这一点上,覃天成还是有着自己的自知之明!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一条巨蛇的反应慢了是慢了,但是这可不意味着人家就不动了,当它作为动物而不是人类的时候,从其动物的本性上来感觉得道自己的危险之后,定然是会有所反击的,不然它作为一种动物,也不会活得到现在,不用别人打死,他的主人就不能留它! 眼看着还有五步就进入到手中的金丝龙鳞闪电刀的进攻范围了,覃天成便停止了自己前进的脚步,不因为别的就是怕这一头巨蛇猛然的晃动跑了或者是将自己甩开了,当然最让他担忧的便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一条巨蛇如果其嘴巴还会向前伸的话,那自己的小命肯定就不保了! 那一条巨蛇在再一次行动之前,眨了眨眼睛,看了看距离自己差不多七步左右的覃天成,吐了吐口中的信(舌头)即是感触一下他的位置,他身边的环境、空气到底有没有雾霾或者是其他的可吸入颗粒等等条件,才开始发起第三轮进攻。 第三次进攻,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一条巨蛇可算是学得精灵了,没有再用之前的那种从天上,高高在上地猛然冲下来打击地面的对手了,而是选择在山路上扭动着身子爬行。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一条蛇爬行,从一定的方面上来说是对自己有利的一面,因为自己这一回合不用担心巨蛇的尾巴会甩动起来了。 因为山路周边可都是大石头或者是山脉,即使巨蛇的本事顶了天能够将整个山的石头劈成两半了,却也没有办法再动作这般速度了, 覃天成自然就有时间和手段从毒蛇的进攻当中,做得到全身而退! 果然,在实战当中,颠倒乾坤神龙摆尾聚空老和尚的那一条巨蛇是没有办法大规模地摆动它的那一条巨大的尾巴,只能是爬行在地上,快速的行动的同时,将自己的蛇头转瞬之间伸长,若是没有真本事的人,在那一转瞬的功夫里,性命可就丢失了! 可是,这一条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年的心血培养出来的大蛇今天的运气还真的不怎么样,遇上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创立的金木派中的首席大弟子覃天成,那结果可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差别了。 换言之,轮到它这个做动物的倒霉了!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培养出来的巨蛇动作快是快了,但是没有办法跟覃天成的凌波微步的身法相比,再者人家覃天成内心当中又早就有准备了的。 而如果是一条正常的眼镜蛇或者是其他剧毒的蛇的话,他覃天成即使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有办法逃得干净利索的,但是这一头巨蛇的身型实在庞大,动作快是没有错,但是跟一般的人比的确快,跟与其一样的蛇类相比,那它可慢上了不少,这才让覃天成完全地脱身。 覃天成地纵身一跳,让这一条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培养出来的巨蛇扑了个空,同时,也让它的脑袋多了一个人,即与其正在交战当中的人类覃天成! 总算是是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在与巨蛇搏斗的第三个回合中站上了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用毒物和正珍贵的草药、丹药等等喂养出来的巨蛇脑袋上,覃天成定然是要抓住这一个机会,将这一条巨蛇给弄死了! 所以,就在覃天成站上了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培养出来的这一条巨蛇脑袋上的时候,其手中的金丝龙鳞闪电刀可就朝着其脑门猛然地一捅,一劈,一刺,等这一条巨蛇还没有感觉到痛,神经末梢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它的双眼可就被覃天成刺瞎了! 在刺瞎了颠倒乾坤季长空的这一条毒蛇的脑袋同时,覃天成也没有想到过要在这一条巨蛇的蛇头上呆多久的时间,借势一个翻身纵跳,可不就顺利地跳到巨蛇的相反地方的另外一处嘛,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一头蛇的性命也就这样了。 因为,金丝龙鳞闪电刀已经经过了覃天成的手后,将那蛇头的脑浆都打出来了,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一条巨蛇全身都是毒,其血脉中也有毒液不假,但是脑浆是白乎乎的浆糊一样的东西,是不可能会还有毒物的,所以覃天成捅得很放心。 与此同时,在将这一条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养的巨蛇脑浆都打出来后,覃天成还是没有满意,生怕这头巨蛇因为体型庞大,自愈能力太强了而死不了。 所以,将那一道伤口还看划出了一痕出来,再往里边猛然地一捅之后,才在刺瞎了那巨蛇之后,双脚一蹬弹跳回到了山路上。 覃天成对与自己的这一击表示很满意,而结果却没有那么满意了。 没有了双眼后的巨蛇即使是在脑浆也蹦出来的情况之下,还能折腾,还能动弹,且变得失控,变得很是暴躁,即使是他的主人即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本人也开始用巨大的尾巴甩了,而作为巨蛇的敌人,覃天成自然不用说了。 在一旁观战的苏择东等鬼兵队的队员们和金木派的队员们也没有办法在巨蛇的狂躁之下幸免,而白莲教的教徒也受到了其狂暴的波及,被其打得四处逃散的有,更多的则是跟着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步伐,撤退到山峰上。 不过,白莲教当中的那些功夫好一点的、年轻一些的,能够跟得上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步伐的,自然能够与其一同来到不远处的山峰上,保住性命,至于其他的那些没有功夫且又好吃懒做的白莲教的教徒,则是只有一死的命运了。 发了狂的巨蛇是很可怕的,因为他已经豁出去了想要搞破坏,想要拉垫背的,则即使是知道自己的性命不久了,它也只能用暴躁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对死亡的恐惧,宣泄自己的不甘心。 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正常,一条命不久矣的巨蛇,恢复了嗜血的本性,失去了人类对其的控制之后,他便很自然地发起了愤怒,暴露了自己的内心的一切感受! 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一把剑就把这一切看似很是美好的东西终结了。 看到这一只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养出来的巨蛇失控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开始还是挺开心的,因为它巨蛇的失败就意味着输的人便是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季长空了;但是随着事态的发展,巨蛇的进攻,他便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内心。 最终,选择用手下的一名弟子手中的利刃,朝着那巨蛇的伤口处猛然地丢掷过去,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所使用的力是十层的力,所用的长剑也是成色很好的宝剑,即使没有办法跟自己徒弟手中的那把金丝龙鳞闪电刀相比,却也是钢铁制造出来的! 所以这一刀可算是将这一头失控了的巨蛇脑袋插得死死的,整个剑都陷了进去,总算将其的性命给取了来。 只是,这一头巨蛇虽然被搞定了,但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体内的另外一条巨蛇便也开始活动了!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身体有两条巨蛇,一条是已经被刺穿了脑袋,死了的;还有一条便是在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与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首席大弟子覃天成比较拳脚的时候,被覃天成的摧心掌打中了的! 那一条被掌力打中的那条之所以没有能够立即出现是因为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徒弟覃天成的那一掌打得实在是太厉害了,使得这一条巨蛇一时之间没有办法苏醒,可不就是在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体内呆了蛮久嘛。 有了前车之鉴后,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这一次可不敢将毒蛇在战斗的时候还放在外边,让其自由作战了,而是还是让其在衣袖里边呆了一会儿之后,再让其出来。 看到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以与之前同样的轻功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过后又从衣袖当中弄出了一条蛇出来。 那一条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巨蛇在刚刚开始出来的时候并不算是太大,只是有着一般蛇的大小,但是随着时间地推移,这一条蛇可就变成眼镜蛇、大蟒蛇了,体积和体长都在不断地往上窜,可就把众人给吓唬住了! “哎哟喂,这还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此时可是急着直跺脚,喃喃自语,道:“这可就麻烦了,如果老毒物还是想要用毒蛇阵的话,覃天成可能会撑不住啊!” “师父!”苏择东在这个时候,走出了人群当中,严声问道:“那我等现在应该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师弟深陷其中,被那老毒物给害死吧。” 第四百九十章:没搭理他 ♂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摆了摆手,道:“现在还不是我们出手的时候,那老毒物的徒弟们已经丧命了,即使是毒蛇阵的话,也会威力大减,但是不能不提防,苏择东,你现在就过去,密切关注,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莫要出手,不然容易伤了师弟!” “徒儿明白。”苏择东点头,道:“那徒儿现在就过去了!” “嗯,快去吧!” ……..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看到苏择东骑着马来到了距离覃天成不远的地方,大致是有十多步距离,没有搭理他,衣袖当中没有巨蛇的那一只手,指着覃天成的鼻子,就大声呵斥道:“好一个覃天成,好小子啊!居然把老朽的神物给弄死了!打得还真是不错!” “怎么的,现在还想两个人来打老朽一人了?”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看了一眼自己那个没有多少用处的师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又看了一眼苏择东,道:“就你们两个小辈?就敢跟老朽斗,够吗?” 苏择东听这个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又在套话了,没有像搭理他,可再看到覃天成也在看着自己,便只好解释道:“唉,你们两个打你们的,我只是想要在一旁看着,讨教讨教二位的功夫。” 覃天成虽然是跟苏择东一样,从后世魂穿来的,但是入乡随俗,还是要讲究古代时候的江湖规矩的,便双手抱拳,跟苏择东做了一个揖,说道:“师兄,您的功夫可不在小子之下,若您对付这个糟老头子定然是不费吹灰之力!” “但小子不才,先到这里遇到这个害人的毒物、吃人的妖怪,必然是想要自己将其除掉!”覃天成表达自己不爽的心情态度还是客客气气地说道:“还望师兄给小弟一个斩妖除魔的机会,莫要脏了自己的手。” 苏择东来的目的本来就不是出手跟覃天成抢人头的,自己知道自己个儿估计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不管是魂穿前还是魂穿后,覃天成的本事估摸着都要比自己高,所以不用什么思索,便抱拳道:“师弟言重,言重了,师兄来,真的只是观看,你莫要分心,该怎么做,便做,就做便是!” 覃天成得到了苏择东的承诺之后,便不再多问,对其抿嘴一笑后,便看向对面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又看了看他衣袖当中那只变得与之前的体型相差不多的巨蛇,道:“老毒物,今日老子就跟你拼了。” 话毕,一直听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这两个徒弟啰里啰嗦的骂了自己半天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可就没有耐性再跟他们啰嗦了,直接振臂一挥,将手中那一头巨蛇猛然地伸到了距离覃天成还没有三步的地方。 覃天成的注意力早就回到这边了,所以这一击并没有让他吃多少亏,很快地就散躲开了! 覃天成的速度是很快了的,但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控制着的那一头巨蛇可不是吃素的,照着陡峭的山路这么一砸,弄出了一个那么大的窟窿,可也就是昏迷了好一会儿,等其换过了劲头来,还是那么的敏捷、凶猛。 任何的动物、植物存活于这个世道当中都是有一定的道理以及规律的,特别是蛇这类的动物,一般的动物都不敢招惹它,除了它的毒性大之外,它的敏捷、滑溜溜的,可不是茂密的森林当中所有的凶猛动物都能有胆子、有那本事去跟蛇较量的! 覃天成又本事躲得过这一头巨蛇的第一下子,那么巨蛇作为冷血动物,以迅猛的攻击速度著称的,难道就没有本事紧紧地追着覃天成的一两下子不放吗? 事实上,别人看着覃天成处变不惊的跟与其较量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培养出来的这一头巨蛇较量着,用其独到的逍遥派凌波微步,跟这个蛇可算是较了劲来,你来我往的打得好不欢快,甚至隐约之间,这覃天成还能够占据一些上风,用其手中的金丝龙鳞闪电刀对着那巨蛇的蛇头的位置,来那么两下子。 可人群当中估计也就是只有覃天成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能够看得出,这个覃天成现在是陷入了多么大的麻烦! 凌波微步这一套功夫的特点,是能够使得使用者快速地移动自己所在的位置,使得他们能够轻轻松松的看上去没有多大的负担就能够将敌人的进攻躲避开来,的确是不假。 但实际上可并非如此,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恰恰相反,也就是只有使用过凌波微步的人,或许才知道,在使用者凌波微步的过程当中,需要集中身体内的所有关节,使得他们都活跃了,才有可能将这凌波微步很快地适应上来,不然说什么都是假的。 既然需要集中全身的每一个关节,自然是需要调动大脑地很多精力以及精神,不然没有办法作出只配,用身体去感应来做出的动作,可也要比凌波微步还要耗费力气,所以在耗费力气和精力与凭借着自身的感觉走,这两条路当中,覃天成自然是选择凌波微步。 可这凌波微步虽然要比使用全身的感应去面对敌人所消耗的力量和精神要轻松一些、少一些,但是这并不代表其不需要用大量的精力。 特别是覃天成,武功是有了,武术也是有了,且身法和轻功都还是最上乘的,可这修身的气道,跟其师父和江湖当中的很多老前辈比起来,还是要那么一段的距离,所以没有出五个回合,覃天成就感觉到了吃力。 使用什么功夫都有其相应的负作用的,越是厉害的功夫越是这样,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例如后世当中看美利坚职业联盟的比赛,一场高水平的比赛下来,哪个球员能够做得到脸不红、心不跳的全身都没有流汗的那绝对是被还没有上场就被罚下去了的。 而且或许还是在比赛之前的热身就得罪了裁判,从而被罚下场去,连热身都不用了的,自然是不需要耗费什么力气;而功夫、打斗跟人体的一般运动以及机器的一切运动的道理、规律,也都是一样的,只要是产生了运动、摩擦了,就会有所损耗。 “这样打下去,可能覃天成可撑不住啊!”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在一边看着,嘴上虽然不敢说出来,但是在内心就泛起嘀咕,道:“如果这个小子再在五个回合,找不到突破口的话,估计这一条命也就在这里交代了!” 着急的可不只是作为覃天成师父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他的师兄苏择东在一旁观看着,手虽然是没有动,可身体中可算是浑身烫滚滚的,想着这个天还没有完全的亮,黑灯瞎火地都能够打斗得到现在,就已经很是不错了。 要知道,蛇作为丛林的动物,可要比人喜欢阴暗潮湿的地方了,这个夜间才是他们寻觅食物的最好的时间段。 一般的时候它们这些做蛇的动物虽然也会根据自身的需要出来觅食,但当其冬眠完了之后,以及要冬眠了,之前需要储备粮食在肚子里边之前,它可算是饥不择食的! 这不,大冬天还没有来到,而恰好是十一月、十二月份,这头巨蛇虽然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私自饲养的,即使它的吃饭的食物改变了、生活的规律也改变了,大冬天的也需要出来帮其主人吃人了,但是它的本质还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在此之前就是需要吃点东西! 一般的蛇都这样了,更何况还是它这么大一头重达一千多斤的庞然大物? 再加上之前吃了覃天成一掌,虽然苏择东看得出,覃天成碰上这么一头巨蛇是越打越是吃力,越打就越没有办法将其完全地抵挡,而现在还没有到自己出手的时机,则其中还有着太多的变数,抓不住那时机的话,十有**可就要既不能救出覃天成,自己的性命也就都要断送了! 在场的鬼兵队和金木派的人,也就是只有苏择东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能够准确无误地明白当前覃天成所遇到的困境以及麻烦。 至于其他人则还认为覃天成的一躲一闪实在是太轻松了,简直将那条巨蛇玩得团团转的,再时不时的在其脑门上来那么两下,这巨蛇还真是够笨拙的。 可谁又能清楚地明白,要想在人前显贵,就必然的需要在人后受罪啊! 如果没有那么多人的成千上万双眼睛牢牢地将其盯住了,那覃天成的战斗或许还能够轻松得一点,但是下边还有那么多人的双眼看着,那么多人的心都在期盼着,那么多人的思想都被自己的一举一动给牵挂着! 覃天成即使在全神贯注的战斗当中,但是脑海的潜意识可都是在告诉自己这一些事情,而且他的内心深处,也还是能够清清楚楚地听得到那一声呐喊:“绝对不能输,不能输啊!” 那是属于覃天成内心独自的告白! 有压力才有动力,覃天成现在所承受的压力可谓是前所未有的,第一道压力便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在下边控制这一条巨蛇而将自己越大越不顺心的嘚瑟模样实在是太让人火大了。 第二道压力便是来自于覃天成在金木派的师兄弟以及师父,他们对自己的期待很大,而作为金木派的首席大弟子,如果没有能耐帮助金木派拿下这一场关键的战役话,那自己可算是威风扫地了的。 第三道压力便是来自于自己自身功夫的压力,凌波微步在刚开始使用的一两个回合当中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毕竟有那么多年的功夫修炼傍身,气道不如武林当中成了名的老剑客但是也要比一般的人强上千倍、万倍的,所以还是能扛得住。 只是,两个回合之后,这凌波微步给人体带来的压力,对使用者的精神、内心以及身体素质的考量,还真的是全方面的,而且其难度还是随着战斗时间,呈现急剧增长的趋势。 或是双方打斗得实在是太快了,所以在旁观看的鬼兵队的队员们以及金木派的弟子们看得到的只是表面的现象。 即覃天成是如何厉害,如何轻而易举地躲闪,将巨蛇耍得团团转的,却忽视了他在底下到底是花了多少的功夫才有可能做得到这一点,以及他现在的到底是在面临着怎么样的苦难! 这一切的一切,最清楚不过的也就是只有将这一切都经历过,灾难都吃了个遍的覃天成能够清楚,并且还真的就给他找到了解决与其对抗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巨蛇的办法! 在与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培养出来的这一条巨蛇交战的第七个回合的时候,覃天成已经明显地感觉得到自己的体能正在不断的下降,如果再硬是要打斗到十个回合开外的话,那自己的性命估计都要不保了! 这其中还是有一定的门道可以遵循了,苏择东虽然不是一个理科生,但是一般的计算以及逻辑推理他还是能够做得出来的,所以他看得出,覃天成如果是想要扭转这个颓势的话,首先要做的便是改变进攻的方式以及策略,在第八或者是第九个回合的时候,一锤定音! 苏择东这一个作为旁观者的人都已经在内心当中计算好了自己应该在什么时候出击,协助自己的那位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可能都没有办法将巨蛇打败了的;那么覃天成做为当事人,作为正在与巨蛇交战的一方,自然是更加清楚这场战役的关键节点在哪里。 所以在第八个回合的战斗当中,覃天成在确保自己的皮肤不会被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培养出来的巨蛇给磨蹭或者直接开个口子的前提条件之下,故意卖了一个缺口给巨蛇,只是侧身贴着巨蛇的头部,没有完全地闪开即还是在巨蛇的攻击范围当中! “哈哈哈哈,好小子啊好小子,你果然是累了吧,你果然还是支撑不住了吧!”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看到这一幕内心便是一阵狂喜道:“老朽倒是要亲眼看着你这个乳臭未干就敢跟老朽作对的毛头小子,到底是如何死在逍遥派的功夫之下的!”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如果没有前面几次再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徒弟覃天成的面前丢了那么几次脸的话,他或许还能够清楚地看得到局势的发展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对方为何还会出现比较低级的错误的真实目的,而非只是一味地感觉到人不行。 覃天成是真的不行了吗? 首先,作为男人,他不能说自己不行,其次,作为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对手,这个一个大奸大恶之人都作为自己的对手站在自己的面前,那覃天成更加是不行也要行啊! 所以覃天成这一次可算是牟住了劲,要跟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培养出来的这一头巨蛇来一个鱼死网破! 那一头巨蛇的逻辑思维当战斗都打到了这个份上了,自然也是差的不算多了,所以不用他主人在后百年的控制,它自己就很随心所欲地一个转头过后,便向距离它这一次进攻最贴近的覃天成张开血盆大口的便是想要将其生吞下去! “好!”覃天成在自己的内心叫好,道:“怕的就是你不张开大嘴巴,怕的就是你这个玩意儿不猛攻过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这人的思绪一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可不顾自身的力气还有多少,气道是否是充足了的,直接之间覃天成拿着手中的金丝龙鳞闪电刀对着那头巨蛇的脑门,猛然的便是一劈,但是,与之前的打斗并不相同的却是这一刀下去的时候,覃天成的手上还拿着一个东西! “哈哈哈,你个小子,果然还是沉不住气啊!”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看到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徒弟拿着手中的金丝龙鳞闪电刀果然就是想着要用其来跟自己决一胜负了,内心当中可就别提有多么的喜悦了,“明年的今日,可就是你的死期啦!覃天成!” 可是,也就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思想到这里的时候,其正在眼睁睁瞪着的覃天成去却突然一反常态的在劈砍自己培养出来的蛇头的过程当中,来了一个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过的翻滚动作,居然在劈砍的同时,顺利地躲开了巨蛇的进攻。 “呼呼呼呼……..”憋着气将这一套、动作做完的覃天成可算是成功地完成了自己计划当中的第一个环节即第一步,可算是松了一口大气,心中便想道:“好了!既然你没有办法将我弄死了,那就到老子将你弄死!” 覃天成高高地越过了巨蛇的头顶之后,其没有将金丝龙鳞闪电刀拿着的那一只手可就猛然地出现在其大拇指和食指上边,心中默默地念了一声:“去死吧!”om 第四百九十一章:丝毫没有什么夸张的成分 随后,便将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八个徒弟们随身携带并且丢掷给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毒针,深深地插入到巨蛇的脑袋里边! 这一条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培养出来的巨蛇皮肤和血脉或许都已经是百毒不侵了的,那是因为血脉已经有了抵抗力,使得其流入到脑海当中的毒液并没有那么强烈或者是根本就没有多大的效果,而脑袋就不一样了,直接插入脑袋,就直接中毒! 众人都说覃天成是后生可畏,在现场看到了这一幕的众人便觉得果不其然啊,丝毫没有什么夸张的成分! 他还真的是棋高一招的剑刚本来是想着从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手中接过来的毒针,是用来对付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插入他的脑门当中,让他也尝尝被自己的毒侵蚀的滋味,可是没有想得到他的巨蛇居然有两条! 而且两条就两条嘛,居然还是那么的强悍,这就让覃天成火大了,若是不如此插入这一条巨蛇的脑门,那结果可能就正如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内心当中所想的那样,自己就要死于这一条巨蛇的口中或者是其他的部位 这些事情和东西,还真的是想想就觉得可怕。 只是到了最后,覃天成还是赢了,还是用了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本人研制出来的毒针,将同样是他培养出来的这一头巨蛇的脑袋给开了个窟窿,不用血液流传,就直接将脑袋当中的脑浆都给弄了出来,随后便是血液从脑袋当中流向全身! 看到自己手中的巨蛇脑袋都变得黑色的了,再用手振臂一挥,它还是没有什么动静,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可算是知道这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他可不敢跟自己培养出来的毒物再较劲了,连忙将其尾巴给甩开了,不然真的要等到这一条巨蛇的毒性发作的时候,即使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本人,也没有办法抵抗得住这一条巨蛇体内的毒! 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对于自己研制出来的东西还是有所了解的,知道这一条巨蛇死了之后,其尸体不仅仅会很快的腐烂,而且还会因为是脑袋死于毒素的缘故,这头巨蛇身体当中的剧毒在身体迅速地腐烂了之后,毒性便挥发出来! “哼!好小子!” 看到自己完全落败了,而且还没有什么还手之地了后,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内心是有多么的不甘心和不爽快,就不必多言了,指着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两个徒弟即苏择东和覃天成的鼻子,就骂道:“你们两个龟孙子的!算你们还算是有点本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言语说罢了之后,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便跟自己手下的这一帮看傻了眼的白莲教的教徒们还有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一眼,道:“风……风紧,撤户!” “哎……”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听到了自己的师弟从口中吐出了这两个字的时候,其内心便感到很多的苍凉的感觉,“这两个字,老衲这个做师兄的,可是足足有五十多年没有听到他季长空说出口了啊!没有想得到今日,居然就能够丠这两个小毛孩子给逼出来了!”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心中的这个恨啊,不甘心啊,之前他还以为什么江湖上的后起之秀都是放屁,没有一个有真本事的,所以挨个地去挑战,挨个的去杀,有能耐的倒是还真有几个,能够让聚空老和尚刮目相看的却没有几个,顶了天了就四个人! 而苏择东和蒋士杰还有覃天成,这三个人当中的两个人,能够跟自己打成一个差不多平手,的确称得上后起之秀绝对没有毛病还有一个是年少时候的廖行天,刚刚过了弱冠之年可就不得了了,能够自己在棍棒功夫上,打了上百个回合却仍然是平手! 换之眼,二十多年前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就杀不了廖行天,而二十年过去了,就连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看到了对方的那犀利的、散发着金光双目这般有神过后,便更加是自愧不如自我认为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了! 而还有一个人,覃天成! 此人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没有理由不佩服的人,因为就覃天成的这一身功夫,打败他不是什么问题,因为他现在可算是打败了自己的师弟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这么大的人物,在江湖上横着走了那么多年,居然能被一个小毛孩打败了。 如果是文笔书画的话,或许还有一些可能性,毕竟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并非所有人都在人世间的任何一项工作或者是技术都很擅长。 但是,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徒弟覃天成偏偏在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最为擅长的,即武术功夫上,将他打败了,而且还是打得体无完肤的,那可实在太讽刺了。 白莲教的分舵舵主那么高身份的人都不是一个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徒弟对手,这还真的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办法想得到的事情啊! 也就是在颠倒乾坤神龙摆尾的这一句话之后,在场的所有白莲教的教徒以及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本人及他那些受了伤的徒弟们,相互搀扶之下便都立即撤出了战场。 作为战胜一方的明教聚义堂鬼兵队的队员们以及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带来的金木派的弟子们,自然是一片欢呼雀跃的,见到他们一个个地抱头鼠窜,特别是那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说那些狗屁话语的时候,眉毛都敲起来的样子,实在是太滑稽了! 胜利的一方大笑着,大吼着,对着那些失败了的,打了败仗了的白莲教的教徒们噗之以鼻、破口大骂的,他们实在是太可恨了! “哈哈哈,总算是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仗啊!我等应当好好地庆祝才是!”赢了这一场仗,最高兴的莫过于这一支部队的最高统治者即苏择东了,“师父,今晚我们要在军营当中大摆宴席,好好地闹腾一番才是!” 搀扶着累得双腿发软、两眼昏花的覃天成回到众人的队伍当中,苏择东可就开始张罗了起来。 “对啊,对啊!苏堂……苏大人,这番战役能够取得胜利,必然是需要好好的庆祝一番!”覃天成的卓越的表现看得蒋士杰很是兴奋,道:“覃兄弟能够在这个时候出现,解决我等鬼兵队的队员们于水火之中,没有让我等造成更多的损失,可算是天助我也啊!” “苏堂主啊,哦不!苏大人啊,以属下的看法,我等是需要好好地犒劳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各位兄弟们,尤其是覃兄弟!” 蒋士杰一开心,嘴巴就多了些,面带微笑着看着覃天成,道:“覃兄弟,不知你可赏脸,小子不才,估摸着是否能在您的身上,学上那么一两招?还望您能够不嫌弃小子的资历浅薄,还望您能够不吝赐教。” 覃天成听有人想要跟自己请教功夫如何了,心中很是欢喜,而这一高兴、一个欢喜的,很快就忘却了之前的战斗给其身体上带了困乏,面容上带着欢心地微笑,道:“哦哦哦,指教不敢当,指教真的不敢当啊,但是如果是交流的话,定然可以。” 覃天成的心情以及他所说的话还是符合他当时的心境以及这个年龄段的爱显摆的心理的,更何况谁人不希望自己学到的东西不被外人所认可呢? 只有当自己的创作出来的东西或者是创造出来的东西,展现在别人的面前之后,能够得到对方的认可或者是喜爱,那肯定是会欣喜若狂的! 更何况,覃天成作为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徒弟,师父都那么地爱显摆了,那么他的徒弟而且还是最为得意的门生,自然是跟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的火影忍者当中的李跟他的热血徒弟一样的,继承热血的内心,强化体术,也能够在影者世界当中生存。 当然不会有什么内向。 “嗯!好,那我等可就一言为定了!”蒋士杰可算是被他覃天成这一场热血沸腾、惊心动魄的打斗给弄得热血澎湃了的,道:“来,覃兄弟,你就上我的马匹吧!此地不宜久留,我等还是先回去吧!” 这时候,蒋士杰记得自己是这一批鬼兵队的其中一支队伍的队长,便打算带着队员离开了,而在离开之前,自然是需要跟苏择东这个聚义堂的堂主好好地说一声的,便道:“苏大人,我等现在先行了,如果那边没有需要我等帮忙的话。” 说话的时候,蒋士杰看了看程泽亨,因为自己是跟着对方要去前方支援的,既然因为途中发生了变故,自己没有办法赶得过去帮助,程泽亨、苏择东、袁三等人反而还带人来协助自己了,那想当然的那边事情已经解决了的。 高邮城的北门,以及东门和北门的夜袭任务都完成了,自然是需要回去了的,这不光是袁三本人心中的想法,在场的所有鬼兵队的队员们还有金木派的南山派的弟子们也都是心怀着这样的想法。 众人之所以还没有动,一来是尚未从这场酣畅淋漓的胜利当中缓过劲来,敌人不管是白莲教的分舵主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还是自成一派的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可都是在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啊,而在场的很多人都是行走江湖有一段时间的人了,自然是很是兴奋。 二来,他们是在等着苏择东的那一句话在场的所有人当中,苏择东不光是明教聚义堂的堂主,而且还是张士诚集团朝廷的二品三司使,虽然其职务是管理财政的,跟战争和征战八竿子打不着,但是现在的他,就是有这样和那样的职权! 所以,尽管是金木派的掌门人、江湖当中的老前辈、苏择东和覃天成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在场,这战场上的事情,还是一切要听他苏择东的! “对,对对对!此地不宜久留,不宜久留!”从兴奋当中缓过了劲来的苏择东转眼一看就见到了那头被自己的师弟覃天成杀死了的异化了大蟒蛇身体正在发生急剧的变化,黑乎乎的很是可怕,便大声吆喝道:“快走,快走,全军快些离开这里!” 事实上,苏择东、程泽亨、袁三以及吴起凌等人压根就没有必要去到高邮城的东门和北门之间一百里处的那一座小村庄当中协助张士德、张士信带来的张士诚集团下的士兵们,因为就在他们去到之前,从四面八方来的起义军们可就将其围堵得水泄不通的。 不仅仅只是高邮城的北门和东门、北门之间的狭缝而已了,在得到了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士兵们成功地将这一支四十多万人的庞大蒙古部队的将军们和将士们的脑袋给弄下来之后,便自然而然的在其中产生了破窗效应,即群雄功之! 也不管在之前跟么蒙古部队的将军们、将士们有没有交过手、结过仇的,也不管有没有受到过元朝廷的残暴镇压的,反正……..先打着就对了,所谓法不责众因为众口铄金,只有齐心协力打赢了战斗,才有可能有饭吃!、 所以不光是要去战斗,而且还要竭尽全力地去谋取胜利才是! 只有取得了胜利,才有饭吃! 这也是在命中注定的让苏择东等人能够接到了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的蒋士杰等人在路途上遇到白莲教的人劫持之后,能够及时地赶到事发地点。 “好,我等这就撤退吧!”作为这一支明教聚义堂鬼兵队的最高执行官,程泽亨的话语还是很有分量的,所以他便对在场的总计一百多名鬼兵队的队员们大声叫喊道:“回到军营!我等速速回到军营!” 至于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则是需要苏择东的一句话,他们便会屁颠屁颠的去执行了,根本不用任何的方式或者是其他人再去帮忙、协助,自然也不用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么大身份的人去东一根手指头! 得到了作为这一支明教聚义堂鬼兵队的最高执行官的指令后,在场的一百多号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便都坐上了马匹,之前的战斗可是也将他们看得胆战心惊的,所谓外行人看热热闹,内行人看门道,这覃天成的一伸手,他们可都知道了自己与他之间的差距有多么的大了! 所以,鬼兵队的新老队员包括程泽亨、廖行天、吴起凌等在武术上造诣非浅的人,内心当中可算是牟住了一股劲儿,想要回去就好好地练习自己的武艺才是。。 而张德兴的武术虽然也不差,但是他看完之后,内心更多的反而是一种欣慰,因为鬼兵队的队伍当中有很多的高手,不缺少他一个,且有了覃天成的加盟,日后自己在武术、进攻方面的贡献便是微乎其微了。。 可是,张德兴将自己自我定位的方向已经是在智谋,即在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工作上边了,协助刘振明完成他的手工业的制造,帮晓七儿处理来信的消息和信件,在军事上用自己的经验以及学识,帮苏择东出谋划策就已经让张德兴忙得不亦乐乎了! 所以在战斗方面,张德兴这个算得上是半个参谋的,自然不需要太多的投入,只需要紧跟着苏择东的步伐,去解决一些困难的事情便可。 得到了苏择东回到军营的命令之后,张德兴着实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暗想着事情总算是完成了,但是一看艳琴正在发生的事情,哪里可能一切都是那么顺利就能够解决的啊,如果不看或许还好一些,可这一看了,还不真的就把张德兴吓得一哆嗦!! “苏堂主,您快看哪里!”说着,张德兴便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团黑压压的东西,看似在动弹一样,如果不仔细一瞧,或许还没有办法看得到,“看那样子和方向,应该不是我等部队吧!其装饰应当是蒙古部队的士兵!!” 苏择东顺着张德兴手指的方向一看过去,很是意外,但也只能感觉意外,他可不能有其他人那般反应,他是做聚义堂堂主的人,首先要做的冷静下来,其次便是思考,最后才是决策,而如果一开始就表现出惊讶的话,那绝对是决策的行为,即直接影响军心。 苏择东这么一望过去,在场的所有人可都跟着他一同望过去了,有些人眼尖的例如吴起凌这样的人可就看出来了,来的军队肯定是蒙古的部队,而且数量还不在少数,在山脉当中行走就是有一个不好的地方便是不好撤退。 第四百九十二:千万别恋战 人少一些的话或许还好一些,只需要通过暴力的手段解决便是,但是现在对方来的人数可不少啊,更何况,这道路上还躺着两头那么大的巨蛇,一头还好,死了就是死了,再也闹腾不出什么问题来了,还有一头便是真的就死透了的。 但是,坏事就是坏在另外一头,另外一头看这个样子,体内的毒气可是在散发着啊,这巨蛇的脑袋被覃天成给弄出了一个那么大的口子,导致血液倒流了,以至于本就是血液当中都是毒的巨蛇,随时可能会爆炸了哈!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不可以恋战! 这是苏择东看到对方的兵力之后,随机作出的第一个想法,千万不能够恋战! 随后,苏择东便大声喊道:“前方的部队应当是蒙古部队的士兵无疑了!” 关于这一天,即使苏择东不说,众人也都猜出了个十有**的,但是都没有说话,即使是内心感觉到不安的,觉得惊吓的,看到苏择东、程泽亨、张德兴等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众人满脸都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他们可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其他的话语。 至于金木派和南山派方面的人则是各个相当的兴奋哈,接连几天打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可要他们觉得相当的爽快,甚至有的还打出了自信心,怕的就是没有战争要打。 伤亡是有的,但是能够存活下来的,不免都是人中的精英,战斗中的尖子,更何况近几日死的人还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亲戚、朋友! 自然是满腔热血的想要大干! “所有人牢记,第一条,勿要恋战!争取第一时间打破敌人包围!”苏择东可没有金木派和南山派等人随心所欲的战斗,即使是没有正在往外泄露毒气的巨蛇,他们也必须要确保战斗的效率,减少伤亡,“第二天,勿要各自为阵!可否明白我说的话?” 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齐声喊道:“是!” 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现在也是归于苏择东全权管辖了,所以在之后也有样学样地跟苏择东手下的这帮人一样,齐声喊道:“是” “好,现在我等就布置好架势,迎接蒙古部队的士兵们!” 当苏择东将自己经过一阵思考后所做出的决策说出来之后,便没有再多说,加入到按照先前的设定好的突围阵型,开始站队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苏择东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找到了他……. “小子,说说吧,你现在是想如何应付这一帮蒙古部队的渣滓吗?”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对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也是噗之以鼻的,说话的语气自然是不会客气的,道:“他们这些大奸大恶的人,死不足惜,我等定要夺其性命,才是痛快啊。” 对于自己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所说的话,苏择东是很赞同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确是作恶多端,其为了打下一个宋朝,将整个宋朝的人杀死了多少,特别是黄河以北的地方,金国的完颜家族都被其灭掉了,上亿的人口可谓是在一年之间,可都被这一帮鞑靼们弄死了! 这些可都是蒙古部队的那位最高的统治者,忽必烈的一念之间,就这么的残暴,就是这么的麻木不仁,他们的手段就是这般的狠毒! 但是,苏择东现在又没有办法这样做,因为如果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所培养出来的这一条巨蛇的毒性真的挥发出来的话,别说是前方距离他们已经越来越近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了,即使是己方的鬼兵队的队员以及南山派、金木派的弟子们也同样难以逃脱啊。 “的确,师父说的一点都不假,弟子我相当的赞同才是。”苏择东面无表情地说道这里之后,脸忽然一皱,继续说道:“只可惜,今天的时间不同与往日的其他时候啊,那群蒙古部队的鞑靼们,我是想杀,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没有办法让我等亲手将其全部杀死!” “唉唉唉,你这一句还真的说到了点子上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听到自己的徒弟无奈地摇头说出这句话,自己就乐了,道:“这一件事情,说难办也的确烫手,说容易,也的确是那么一回事儿,看的就是你这个做大官的,到底有没有招数、路经,将这些事情解决了!” “哦?师父的意思是?”苏择东不解的看着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心中充满了疑虑,道:“难道师父有更好的方法,将这些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置于死地吗?”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没有立即回答苏择东的问题,而是从自己的裤袋的兜里边掏出了一个红、黄、蓝、绿、紫色的五彩瓶子,然后才笑嘻嘻地跟他的徒弟苏择东以及他身旁的张德兴,说道:“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不?” 苏择东和张德兴一样,看了看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手中的瓶子,再相互对视一眼,对着对方,摇了摇头。 苏择东转过头来,疑惑地看着他的师父,问道:“师父啊!你这个是什么宝贝啊!” “唉,没有一些宝贝在身上,我怎么做你们的师父啊?”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还真的一点都没有害臊地将这一句话吊儿郎当的说完了之后,便打开瓶子,用手在瓶口扇了扇,似乎是闻闻了味道,之后才说道:“这个东西是什么,你们暂时先不用知道,待老夫将其用了之后,你们自然可以得知了。” 心想着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虽然平日里头吊儿郎当习惯了的,但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还拿得出一个瓶子出来,想当然那瓶子里头装的不会一般的东西,且平时不见他拿出来,偏偏是在这么一个时候拿出来,其中估摸着是有着玄机的。 既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个做师父的不愿意说,那苏择东作为其徒弟,定然是不会强求他怎么怎么做,只是等待着时间的推移,从而告诉他最为真实、准确的答案才是。 而张德兴却是一个聪明的人,他可猜到了这瓶子里头所装的东西所为何物,如果非要说是宝贝的话,也还真的不算是,因为他们聚义堂暗杀组时期即苏行栋统治时期的时候,就已经在执行任务的过程当中,所有配置了。 但是,如果说这个东西不是宝贝,那可是不准确的,因为如果是放在平时这个东西的确是一般般,不怎么起眼,且特别是在明教聚义堂这种地方,这东西不说是一抓一大把,但也算得上是十个人当中有三、四个职权比较大的人携带者,而在这个时候,这玩意儿还真的就价值千金。 “徒儿,你现在速速传令下去,所有的金木派弟子,都将小瓶子拿出来。” 眼看着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距离他们越来越近了,冲在最前面的担当先锋部队的蒙古部队的骑兵们都已经快进入进攻的范围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便对苏择东,说道:“然后再让他们记住,一定要等到蒙古部队的那些部将们,都进入到战斗圈子里头了,才将瓶子打开!” “打开瓶子?” 苏择东听到这个步骤,脑子当中便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时局便不允许他多想一分钟、一秒钟,那对于整个战场的战局可都是非常严重地影响,所以便照着其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话语,大喊道:“金木派的师兄弟们,听清楚了,快将你们的瓶子打开!待到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全部进入到战斗圈子里头了,才将其放出!” 听到苏择东这么大的身份人一吆喝,不光是金木派的弟子们诧异了,南山派的和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也有一些惊异。 到底是一个什么的瓶子,需要苏择东这么大的身份人,亲自来发号施令呢? 不过他们也只是能够想想,惊异归惊异,眼下的事情也还是要解决的,不光要解决,而且还要解决得漂漂亮亮的,不然所有的努力可算是都白费了啊! 金木派的弟子们这下子可算是吸引住了全场人员的目光了,所有的人可都是知道他们所面对的是一个什么的困境、什么的敌人,在这个时候,被命令拿出瓶子,随后放出瓶子当中所装的东西,不得不说,金木派的弟子们手上的瓶子定然是决定这场战斗胜负的关键所在了。 “那个,师父……..”苏择东说完他的师父即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交代他所需要说的话之后,仔细地看到自己同门同派的师兄弟们都从裤腰带的兜里边拿出来的一个跟自己的师父一模一样的瓶子后,便问道:“师父,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嗯,没有了这成事在人,富贵在天我等都准备到这个地步上了,如果还没有办法将这一帮吃人的蒙古部队的渣滓们弄死了,那还真的是天不想要让他们死,或者是老天爷并不是想要他们死在我等人的手中,这样会脏了的我们的手,不是?”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这一句话说得还真的不能不是自大得很,但是他在江湖上的身份那么高,本事又那么强,更何况他还有两个有头有脸的徒弟,一个是能够将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这么大本事的老毒物给打得没有一点的脾气。 还有一个则是全天下最大的教会即明教的其中一个堂的堂主,苏择东的名望可算是相当大的了,且在场的所有人当中还真的没有一个职权以及官衔有比他苏择东大的,如果有,那可定就是对面的蒙古部队的将军们了。 但是蒙古部队的将军们职权比苏择东大的或者小的,且即使是能耐都要比苏择东大的,那也无所谓了,反正这一仗,正如张德兴内心当中的猜想一样,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是想玩一个借刀杀人的把戏! 那瓶子里头的东西,十有**是**药或者是让人闻到了就恶心干呕的药物,若不然他们金木派的那么多人,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那么大的身份,怎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将这样的东西拿出来? 其中一定是有玄机的! 苏择东也猜出了那么一些,想着自己虽然没有见识过,也没有使用过,因为即使是苏三两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不会使用这种东西,因为他是一个很自负的人,认为这些东西只有是弱者、没有本事、打不过的人才使用的,所以他没有用过。 而苏择东作为后世魂穿而来的二十一世纪的文科生,即使是没有使用过,也没有听说过,难道还真的就没有见到过吗? 这样的答案断然那是否定的,在金庸当中就有挺多这样的桥段,即使是被改编的电视剧里头没有,那也可以在很多武侠的评书当中,对此有所耳闻。 果然,这两个军队一开始交战了,这玩意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的谜团,可算是解决了! 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可都是很清楚,金木派的弟子们手上拿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南山派的弟子们刚开始的时候,也跟苏择东一样,因为战场上的紧张气氛而使得大脑有一些短路了,没有办法想得到很多的事情了,所以并没有想得出,那瓶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是当事态随着时间的推移,朝着预知的方向发展的时候,他们可都很清楚,手中的武器到底是为何物了。 所以,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和南山派的弟子们不用其他人多说一句话,可都是很配合金木派的弟子们此次行动,所以都是集中在一处,愤然地冲到在前面,为后边的金木派的弟子们开路。 也不管到底有没有办法将这一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队伍完全地撕裂开,也不管到底能打得到什么位置吧,反正一定要是尽力地往前冲,将战局无限地扩大了之后,这药物的效果才能够发挥到最大的作用。 苏择东作为这一支鬼兵队新老队员的最高统帅,跟程泽亨即这一支鬼兵队新老队员的最高执行官一起,带领着士兵们,拿着长刀、长枪等长兵器,冲在最前边。 金木派的掌门人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还真的是累了,则是负责指挥金木派的弟子们随时准备将手中的玩意儿释放出去,以此达到最好的效果才是。 分工很明确,配合很齐全,不用之前演练多少次,也不需要有专门的课程辅导,大家都是在一条线上作战的,在明白了战斗的目标以及方式手段了之后,他们所需要做的便是跟着其他人做便是。 其他人怎么做,自己就怎么做,这就对了同时,在内心当中还是要有所规划和目标,这样即使是有一两个人掉队了,甚至是没有办法再与自己一起奋斗了的话,自己也都还有机会,扛起重担,将战火延续下去,将锁定了的目标,进行下去! 有了苏择东和程泽亨二人带领的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再加上队伍当中有廖行天、吴起凌、袁三、苏氏两兄弟等人的杠上大旗了之后,他们进入到蒙古部队的阵营当中宛如是进入了无人之境一样,势如破竹的没有任何人能够随随便便的阻挡! 但不得不说的便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实在是太多了,即使是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再怎么的神勇,苏择东带领众人的表现,再怎么的宛如神兵天助,也的确没有办法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组成的阵型给一撸到底! 再者,他们手上所拥有的时间,可真的不允许他们因为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太多了,而过多的耽搁。 更何况,他们也不用做得到一撸到底,而是只要打开了一个口子后,等到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在这个口子还没有缝好、补上的时候,金木派的弟子们在苏择东带领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和南山派的弟子们的帮助下,将手中的那玩意释放出来,便是了! “快放出来!”看到前方的队伍已经停顿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也不用看自己的徒弟苏择东现在到底是打到了哪里,便对手下的众多金木派的弟子们,大吼道:“可不要耽误了时辰,将瓶子里的东西,对四周的蒙古部队的鞑靼们,人渣们,倒出来!” “好!” “呜!” “呀呀呀!”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个作为金木派的弟子们吊儿郎当的师父一叫唤,手中拿着五彩颜色瓶子的金木派的弟子们可就很是欢快了按照他老人家的要求,将瓶子里头的东西抛出来的同时,口中还在叫唤着,很是张狂,给人的感觉便是很是桀骜不驯! 在这个时候,已经打疯了的金木派的弟子们可要比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尤其是自认为自己很了不起的蒙古人,都要自由、骄傲得多,此时的他们更加像是草原上奔腾的野马,湛蓝的天空中翱翔的飞鹰,很是张狂! 第四百九十三:毒气给弄死了 苏择东、程泽亨、廖行天等人还是顶在最前边,虽然蒙古部队的士兵们集中在一起的人越来越多,即越来越难以突破出去,但是他们可管不着那么多的事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反正对于他们那么大的能耐人来说,蒙古部队的这一帮士兵们可都算是饭桶,苏择东、廖行天、覃天成等人都愿意这样将其比武对抗了,可不都是自愿地穿新鞋踩狗屎了嘛! “好了,药物都放完出去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看到手下的这一帮金木派的子弟们手上果然都是没有东西了之后,便大喊着下令,道:“快!乘着药物还没有发挥效果的时候,集中在一处,我等可要快一些冲过去!”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一叫喊倒是不要紧,可听的人可不光只是手下的这一帮金木派的弟子们,就在他们旁边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也是将其听得一清二楚,一字不落下的。 这些蒙古部队的士兵当中还真的有听得懂汉语的,因为他们既然不是蒙古人,也不是色目人,而是汉人即黄河以北的人,即是说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呼吁当中夹杂着南方人的口音,可是差别并不算是很大,听得也还是很清晰的。 再联想到之前,金木派的弟子们即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眼前骑着马、身穿着淡黄色的衣袍的汉人们对己方用瓶子抛出来的那些五种颜色的东西,他们便都联想到了某种使人昏迷或者是感受难受的药物,便都开始慌张起来。 “哎呀,不好啦!不好啦!快些将鼻子蒙起来,他们可是弄了**药在这空气当中啊!”这些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当中,就有汉人士兵大声地喊道:“快……快些撤退,暂且先撤退吧!” 但是偌大的蒙古部队当中,还真的没有人去理会一个汉人士兵的话语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再一听他居然书欧式要我等推车? 那还不是真的发疯了嘛 对,没错,那蒙古部队当中的汉人士兵所说的话语,的确是半斤八两的蒙古语言,他们听得懂,不假,但是谁信啊?谁去搭理啊? 使人昏迷的药物,这整个蒙古部队的当中,除了那些在风花雪月之地,享受过迷药的诱惑的较为高级的军官们或许还听说、体会过一些的人,或许还有一点紧张。 但是在这个时候,本来还有一点危机感的蒙古部队的军官们,看到这一帮穿着土不拉几的汉人部队会有这种东西,都还在这个时候使用出来? 放狗屁!最后,那几个喊叫的蒙古部队的汉人士兵们,还真落得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地被 蒙古部队当中那些当军官的瞪了一眼,打了几拳头后,就不敢说话了! 这算什么事情,这些都算是什么人啊这都是! 如果不是没有粮食了,如果不是家里头的人都快饿死了,谁还来这个备受欺凌的地方当兵啊? 都告诉你们这一群自恃清高,还以为自己有很大本事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和将军们,这五彩东西可能是毒物了,你们不光不听,反而还骂人、打人起来! 老子们还就不干了,你们不怕死,老子们家里头还上有老、下有小的,可经不得你们这般折腾! 想到了这儿,那名被蒙古部队的军军官瞪了一眼后用剑鞘打趴在地上了的蒙古部队当中的汉人士兵,双手抱着被击中的地方,坐起来了之后可一个劲地就往阵型外边跑去了! 哪里还管的上你们什么军队的纪律、战争的法则,反正你们这一次算得上是死定了的,如果撤退还有一点活路,不撤退那可就是真的等死呵,不跟你们玩了! 那个蒙古部队的汉人士兵这么一逃跑,可就让蒙古部队的其他民族的士兵们反感了,哪里有被军官打了就临阵脱逃的道理? 可不就是纷纷就其围堵住了嘛! 可那名蒙古部队的汉人士兵手上还真的有那么几下子的,估计也是在江湖上混过的,什么少林寺的、武当派的刀法、剑法,虽然练得不怎么熟练,漏洞百出,也没有任何的气道可言,因为他的身材对于习武者而言,实在是太瘦了的,只是对付这几个酒囊饭袋之辈,还是绰绰有余的。 所以,这一帮蒙古部队的其他民族的士兵们一边忙着对付金木派、南山派和苏择东带着的这一帮鬼兵队的队员的同时,他们还要来对付这一个会一些武艺的蒙古部队当中的汉人士兵,那就有些顾暇不及,不怎么上手了的。 有了这么一个先例了之后,同样是在蒙古部队当中当兵的汉人们可都动心了,他们对金木派的掌门人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方才所说的话语以及那五彩瓶内的东西也是一直耿耿于怀的,都在这个时候了,他们那么多人将这东西放出来,倒也真的不像是虚张声势啊! 这些蒙古部队的汉人士兵当中,就有人功夫还比较高强一些的,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拿起手中的家伙,就跟挡住其撤退去路的蒙古部队的其他民族的士兵们干了起来! “唉唉唉,你们怎么打人啊?” “你们注意一点,怎么打自己人啊!” “你们算是什么东西啊,打自己的人,有本事,去打这一帮汉人去啊!” …….. 在蒙古部队当中的其他民族的士兵们为了阻拦部分蒙古部队的汉人士兵而误伤了本来因为贪生怕死、不敢跟元朝廷的部队作对的汉人士兵们,他们在没有被这一帮人误伤上之前,的确是没有想过要逃跑的,毕竟在蒙古部队当中,死了家人还有抚恤金可以拿到一些。 虽然少,但也是银两啊! 可是现在,明明没有招惹这一帮蒙古部队的当中其他民族即色目人、蒙古人的士兵的汉人士兵们,都被这一帮人误伤了,而且叫骂了几句之后,其中就有一名蒙古部队当中的汉人士兵可能是情绪过于激动,可不就被蒙古人的刀给一刀弄死了嘛! 而更多的蒙古部队的汉人士兵们则是被蒙古部队的色目人、蒙古人的士兵们狠狠地瞪上了几眼,也不见得有一个是跟他们道歉或者是脸上有抱歉的意思,可都没有的! 各个都是趾高气昂的,嚣张至极! 这对于蒙古部队当中的汉人士兵们,可不就是天底下,最大的耻辱了嘛? 那岂不是都踩到他们头上,还被吐了一口口唾沫,骂得认不认、鬼不鬼了嘛? 都这样了,还要忍住? 他们这些在蒙古部队当中做士兵的汉人们可做不到,哪里有这样欺负人的? 平日当中都对这一帮蒙古部队的色目人以及蒙古人有很多、很大意见了的,都是在战场上了,都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了,还要这般欺负人? 横竖不就是一个死嘛,蒙古部队的汉人士兵们这个时候的民族、情、绪可不就是上来了嘛! 本来只是蒙古部队当中受到了色目人和蒙古人欺负了那一小撮人有情绪、闹起了矛盾和分裂了的,那毕竟是一小部分人,那么多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一人一脚下去,他们可绝对没有办法承受得了。 但是现在死了人,那可就酸是激起了所有蒙古部队的汉人士兵们内心当中深处地愤怒了! 哪里有这样做事情的啊? 哪里有这样欺负人的? 也就是在那名被蒙古部队当中的正正宗宗的蒙古人杀死了的那名汉人士兵之后,这战局可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也不管有没有被蒙古部队当中的色目人、蒙古人欺负过的还是没有欺负过,也不管到底军令上是怎么说的,反正他们现在都一切不听了,就是要跟着蒙古部队的这一帮人干起来了! 蒙古部队的汉人士兵们的确是人少,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而且身份低微,基本上没有几个是做军官的这一点也是肯定的,但是要是说在这个时候,他们还不能给这些平日当中趾高气昂的蒙古人、色目人给弄死了的话,那可真的是他们没有本事了! 明明苏择东带来的这一批鬼兵队的队员们以及金木派、南山派的弟子们都帮这一帮蒙古部队的汉人们拉动了大量的精力和兵力了,他们还真的傻乎乎地不会乘着这个空隙,给让他们没有面子的蒙古部队的色目人、蒙古人,致命的一击吗? 即使是他们这些在蒙古部队当士兵的汉人们,真心的没有办法能够做得到,那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手下的金木派弟子们手中已经抛出的五彩粉末可就帮他们做到了! 就是在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内部发生混乱的时候,金木派所抛出去的毒物可就起了作用了哈,这药物是根据环境氛围与气氛,从而挥发出它自身的作用的,而非是其他的固体或者是液体,例如是水或者是钢铁,触碰到就会如何如何。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五彩药物就没有这个需要触碰某种东西才能够挥发的一个环节,直接是通过人的呼吸、动作,对其药物到底能否挥发以及挥发后的作用到底如何,进行一段判别了之后,才来决定的。 换言之,如果这一帮蒙古部队越是闹腾,越是想集中在一处,拦截住金木派、南山派以及苏择东带领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前行的道路的话,那药物的效果可就越来越大,愈加的浓烈,使得他们再也没有办法前来阻挡。 而蒙古部队的这一帮人一闹腾,汉人士兵打蒙古士兵和色目士兵,你来我往之间,这药效可就发挥得淋漓尽致的。 被蒙古部队的汉人士兵们这么一闹,也算是蒙古人的部队当中自己折腾,在战场上都闹出别扭和民族的纠纷出来。 这不就是大大地减少了苏择东带领的这一帮鬼兵队的队员以及金木派、南山派的弟子们的压力,即不用再大费周章地需要他们去忙着抵挡住两旁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进攻,然后还要顾着一边突围了,现在只需要做到突围便可! 这打仗、做事情,可都是讲究什么天时地利人和,那什么叫做天时地利人和的,这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发生了内斗。 而且他们那个时候闹腾不好,偏偏在这么一个黑灯瞎火的时候,而且还就非要在他们需要阻击汉人的部队,而且真的是在老毒物的巨蛇正在向外挥发毒物,那么关键的时候弄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至于苏择东带领的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还有金木派、南山派的弟子们难道还真的不会抓住那么好的机会,乘着对方还是在相互之间的打斗、撕比的时候,立即从混乱当中逃离出来吗? 蒙古部队的最后防线很快就被苏择东为首的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攻破了其中的原因很简单,无为就是两点,第一点便是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本来就很厉害,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不说,手中现在拿着的,还是长兵器,自然是利于打突围战的了。 其二便是这一批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可算是作死、作得昏天黑地的没有一个底线了的,当兵的不好好当,当武将的人更是白痴! 在必要的时候不仅没有起到带头的作用,武将们都没有本事控制好事态的发展,还要做出偏向的选择,这样一来,使得别人不抓住这个时候突围,难道还有其他更好的选择吗? 还有一点,便是在苏择东带领着的这一帮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冲在最前面的时候,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一步步地冲杀过去的时候,这一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在自我混战与围追堵截苏择东带来的汉人部队的过程当中,吸入了五彩药粉可不少啊!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那么高身份的人,所使用的五彩粉药可不会是像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那样,还带着毒的,他的药主要的成分是辣椒,所以人群的躁动就肯定会使得他在空气当中挥发出来,随着人体的运动、话语等等,对人的影响便是很大的。 如果没有口罩或者面纱的话,鼻子和嘴巴都会变得通红的,这并非什么新奇的事情。 五种颜色的药粉,就是五种不同颜色的辣椒粉,其中再加上一些灰、粉末,使得其能够在空气当中能够得到流动,两者再加上一些特殊的调料,便可以造成这么多的玩意儿金木派的弟子们人手一瓶,不到必要的时候不需要用。 在蒙古部队的汉人士兵的“大力支持”下,苏择东带领的这一支由鬼兵队的新老队员、金木派、南山派的弟子们组成的汉人部队总算是全数撤出了这一支蒙古部队的包围圈当中。 而随后,也不用等到蒙古部队的色目人以及蒙古人在苏择东带领着这一支由鬼兵队的新老队员、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组成的汉人部队逃跑之后,对他们再多的围追堵截了他们就必须要面对自身出现的问题,即部队当中的民、族的冲、突、矛盾问题。 没有歧视、没有区别,可就是没有伤害的,如果有,那就应当将危害降到最低点才是! 可是,这一支蒙古部队本来就因为临时换帅而闹分裂,很不和睦了,现在又给他们加上了民、族上面的矛盾,那便是没有调和的地步了! 既然都没有办法调和地地步了,那还用多说什么废话呢?直接开始打呗。 但是,打也是要有场合要有时间的啊,不能使任何的地方什么时间都能够打架的。 这一点道理,乳臭未干的十几岁小孩子懂得,所以他们才会约架,约定一个时间在某个商谈好的地方,找一个旁人少的地方,规规矩矩的打完架后,该吃饭的吃饭,该睡觉的睡觉,受重伤的就去医治,不服气的,再约架,再打一次。 而这一帮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可就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了,非要在战场上来自相残杀,这给人的感觉不就是小学生当着老师的面,在课堂上打架吗? 不过人家小学生是作秀,他们这一帮当兵可就是作死了! 明明都告诉你们了这个五彩的东西有猫腻了,一个不听,一百个不听,可真是可悲可伶至极!! 被辣椒粉弄得面红耳赤的,嘴巴都要比后世当中的香肠都还要大了,这一支蒙古部队的士兵还是不得消停地在原地继续打斗!! 那些紧追着苏择东带领的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金木派、南山派组成的汉人部队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好一些,下场顶多是战死沙场,毕竟他们不是苏择东等人练家子的对手,对方一个人他们都不一定动得了,更何况还是将近五百多号人,就更加没有这个可能了。 而留在原地上打斗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可就要遭殃了,他们不是被杀死,即死在自己人的手上,就可是要被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死去了那一条毒蛇散发出来的毒气给弄死了啊!! 第四百九十四:五彩药粉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一代宗师,所使用的五彩药粉是没有毒的,只是有很多的辣椒粉,但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这一个条巨蛇散发出来的气体可就不是这么好说的了,它可是蕴含了季长空半辈子的心血才调制出来的! 不毒死人,他季长空还真的算是白白的忙活那么久了! 这剧毒是先从鼻子进入到人的脑中的,而在脑中产生寄生虫出来,将脑子当中的脑浆都给腐蚀了,相当的可怕,一般吸入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如果没有办法从鼻子吸取杀死寄生虫的气体,那绝对是没有办法存活的。 人的脑子都没有了,还怎么去生存? 如果在苏择东带领的鬼兵队新老队员们以及金木派、南山派的弟子们离开战场的时候,一起同心协力的追击的话,即使是没有办法完成预先预定好了的追击任务,但至少不会因此丢到了性命啊! 可是造物弄人、造化弄人,说的、指责的,莫过于便是这样的事情、这样的道理哈! 不得不说,苏择东、廖行天、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等人在这一次行动当中还真的是走了好大的运气,不只是顺顺利利地完成了预定计划的所有任务不说,还让这一批蒙古部队的士兵们遭受到了如此之大的损失。 如果只是因为蒙古部队的将军们都因为这一件夜袭的行动而不再敢跟张士诚集团下的汉人部队较劲了的话,那这一个过程也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毕竟那么大一个四十多万人的蒙古军队,可不是说撤退就撤退的。 总是有那么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的,负隅顽抗的,自认为自己的手下有那么多的兵马! 所以,他们总还还是会有一些人,还想着跟着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们对着干的,还是想要立下功劳,不只是想要跟张士诚手下的那一帮人品拼杀个你死我活的,还偏偏非要跟着苏择东带领的鬼兵队的人马,一同狠狠地相厮相杀的! 且这一些人还不在少数,只要是手上有一些兵马的人,总是有这么一些侥幸的心理再作祟。 可是,现如今的情况却是,即使是蒙古部队的将士们不想撤退,也没有一点的办法了,他们可指望不到还有更多的部队前来支援他们,因为这个毒气就让蒙古部队损失了三千多名壮丁,还有分离出去的汉人部队则是有着五千人。 再加上之前十五日,疯狂进攻高邮城的时候,损耗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总数额绝对是超过至少二十万的! 这其中如果只是普通的将士,那也还好说,只要再选出一个能耐跟脱脱差不多,职位也不比其小多少的人,即使是没有办法立即挽回局势,但也绝对是可以稍微地缓冲一下,不至于一败涂地的,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可是,这一夜的偷袭还真可谓是大快人心的了,打得自恃高傲的蒙古部队的将军们不只是没有脾气,而且还有甚者,可是跪在地上求着鬼兵队的队员们或者是金木派、南山派、张士诚部队的精锐骑兵们或者是其他的参加了夜袭部队的汉人们,饶他们一命的! 这还真的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别说张士诚本人没有听说过,苏择东和刘振明这二位从后世即二十一世纪魂穿而来到元末明初这个时代的人,可在后世的历史书籍当中,都很难见到他们在这“古代”当中,所亲身见到的一幕啊! 这可比狗咬狗、女人打女人,可是要精彩得多了!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亲身经历,谁人能够相信人的内心在死亡的面前,是多么的脆弱和软弱啊? 即使是身居高位怎么样,即使是掌握着千军万马,又怎么样,失去了一个作为在战场上带领士兵们征战的将军的一颗心,即忘却了初衷之后,他们便也跟着一般人就没有什么两样了! 但是没有办法,军令如山,即使是他们都愿意在敌人的面前,显得这般的软弱不堪的样子,作为其敌人,则是有着杀鱼不杀的模棱两可之间,处出于情理,不杀俘虏,不杀投降的人,是正确的没有办任何的错误。 可是,按照常理来说的话,在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批准或者是指令,他们这些执行任务的士兵们,是没有权利绝对别人是否能够活下去的,所以大部分的汉人部队的士兵们可都是在看到蒙古部队的高官们各个都这一副模样的时候,心中虽然不是乐呵的,但也是复杂的。 没有办法,不管有没有忧虑过的,其到了最后,还是全部都杀死! 至于苏择东指挥下的明教聚义堂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更是如此,本来就是杀手出身的他们,对于这些事情实在是太熟悉不过的了,如果他们不死,那才是真正的天理难容才是! 今夜的夜袭成果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好,虽然其中遇到的艰险和困难也是之前所没有预料得到的,居然碰上了白莲教分舵的舵主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这一个狠角色,却也阴差阳错地带走了那么多蒙古部队的士兵们。 平心而论,苏择东不管他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怎么个吹嘘,反正他都知道,如果没有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的那一条巨型的毒蛇帮忙的话,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绝对不会死伤那么多人,绝不会像自己的师父梅湖江说得那么轻巧,什么既能突围出来,又能斩杀数万人的。 即使是在后世的玄幻当中,这样的战绩也过于夸张了一些,不符合实际,而偏偏这看似不符合逻辑,不能够用常理去解释的事情,硬是发生在了今夜的夜袭当中这可跟苏择东和刘振明、覃天成这三个从后世魂穿过来的人类没有多大的关系啊! 夜袭的计划完成了,整个军队也从预订的线路,甩开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追击了之后,便顺利地回到了高邮城的北门外,张士诚集团下的汉人部队驻扎的地方。 这个地方,还曾有一度被蒙古部队的探子们,打探清楚其中的路经、道路等等情况的,而后被鬼兵队的情报小组当中,负责反侦察的队员发现了之后,便总算是终止了。 想想,也真是让人不觉唏嘘的,想当初,蒙古部队的士兵们都还能派出探子,打探汉人部队即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们的情报,尽管失败了,但也还是在成功潜伏了之后,而现在呢,他们不光是暗着没有法子了,明着的,可是遭受到了大量的损失,自然也没有办法再组织大规模进攻了。 回到了帐营之后的苏择东、廖行天等鬼兵队的队员们以及参加此次行动的金木派、南山派以及张士德、张士信带来的张士诚集团下的精锐部队的士兵们没有再做过多的总结或者是停留,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被苏择东安排立即回到各自的帐篷当中,好好的休息。 至于,防止蒙古部队的有生力量,想要乘着我军疲乏的时候,还妄想着偷袭、强攻、暗算等事情,则是交给张士诚集团下边的其他部队的士兵们负责即可。 准备了一整天,一个晚上都没有好好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士兵们,这一次可算是得到了好好的休息时间,至少大白天的睡觉,可以睡得到晚上甚至是第二天的早上,都不用做什么事情,但是他们的长官就没有那么好的事情了。 所谓职位最高、责任也就越大,张士德、张士信带领着的这一帮张士诚集团下的将军们,在回来之后,休息是可以休息了,但也就是三个时辰的时间,等到到了下午的时候,可不就是要做事情了嘛! 这第一件事情,便是开会,不只是张士诚集团下的那一帮将军们需要参加到其中,鬼兵队的那几个头目以及东振府邸的那一个管理层的人员,也是需要参加的。 整个会议是由张士诚作为高邮城的诚王,亲自主持的,主要的讨论问题,便是今后与蒙古部队的作战问题。并且还商讨,在此次会议之后的那一场更加大型的会议,应该是如何的进行,如何进行具体的分布等等事项,现在都作出详细地分析才是。 “诚王,末将不才,没有什么雄韬大略,但也算是跟着诚王自从起事起,将近两年来一路征讨,捷捷取胜的一名庸人,则以末将认为,这场战斗打到了这一步,应当是到了决胜负的时候,而非是我等懈怠,则应该加强戒备,调配人手,即使做好进攻、防守的准备才是。” 说这话的人,在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当中还算是有一些名望的人,虽然苏择东还没有办法知道他的名字,因为此人在那么多的张士诚集团下的军官、士兵当中的存在感还是比较低的,但是他的这个言论确实代表着在座的相当一部分将士们的心理。 这些主张还要严加戒备,必须要是乘胜追击的将军们当中,其中分量最大的便是潘元明、吕珍以及周岩、谭震等人。 这点倒是很容易理解,因为他们是在战场上真正出力的人,而如果没有能够一举将敌人拿下来,的确是太说不过去了的,所以苏择东很理解他们的感受和想法,但是他却不敢对他们提出的观点苟同。 以苏择东的话语来说,便是“诚王,以庸才认为,这蒙古部队到现在已经是寿尽终寝的时候了,实在是没有必要,再让我们的士兵们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在这个时候还要去将其消灭而以庸才的意思,便是坐山观虎斗,毕竟我等士兵们在这一次战斗当中的表现是有目共睹的。” 苏择东的话语也是代表着张士诚集团下的将军们部分人的心心理,而覃天成和刘振明这二位作为后世魂穿而来的人,知道了历史的大致走向了之后,断然是跟着苏择东的思路走的,他们尽管不是人人都敢在诚王的面前发言,但是只要是说出来的,观点可都是禁得住推敲一番的。 这一场讨论,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们以及苏择东带来的鬼兵队的资辈老一些的队员们、东振府邸的管理层的人,可算是分成了两大派,一派则是主张集中兵力,对驻扎在高邮城城楼外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再次进行进攻,与其他各路的起义军汇合先声占据主导的地位。 而与他们的这一个观点相对立的则是以苏择东、刘振明、覃天成这三个后世魂穿而来的人,他们主张、认为的是将围剿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即虾兵蟹将们的事情,就大体交由其他各路的起义军便可,毕竟现在蒙古部队已经是一盘散沙,没有必要再去击破。 至于我等部队,目前应当是集中兵力,将蒙古部队的后勤以及周围尚且处于元朝廷统治的地方,该占领的就占领了,该拿来用的那一些东西,现在就应该拿到用着先,至于在各路的起义军当中占据先声权,这个是必然的,这一点上,两大派的是达成一致的。 但是在方法上,苏择东这一派,主张的是用扩大自己的势力、威望的方式,对起义军先起到压倒性的优势,即将自己所占领的地方扩大,人数扩张、粮食增多的情况之下,他们看到了进到张士诚集团的好处过后,自然而然的会过来的。 而吕珍、潘元明则是主张最终导致了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很可能四分五裂的道路,即采取“大家一起作战、功劳一同分享”的方式,希望能够用这样的办法,来使得各路的英雄豪杰们,跟着他们干出一番事业出来。 这样的方式不是说不好,至少是在初期的时候,他能省去很多的麻烦,在短的时间之内,集中很大的兵力去完成张士诚作为诚王想要完成的那一些事情即统一但是,缺点便是在于日后的发展估摸着就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好了。 毕竟人是分为三六九等的,多劳多得、少劳自然是少得的,但是如果一起作战、一起分享的话,难免会在一定的程度上由于人为的因素造成不公平等等而苏择东想着的便是让各路人马自愿地投诚,而非还是保持着相对独立的个体,而是融合进入其中。 要是采取非暴力的方法这一次的融合,其中的关键点自身的能耐是否足够的厉害,使得别人没有办法不跟着自己干,而他们自己干则是不能成就大业,所以这其中还多了一项需要积累人脉、需要战斗的事情,这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 当然,如果采取暴力的手段,不管是明着对着干、收拢也好,还是“杯酒释兵权”的威胁也罢,反正肯定是有人会在心里边或者是直接表示不服的,直接表示不服的还好说,直接拿下便是,而在心里边表示不服的,那就很是麻烦了的。 毕竟人心可是隔着肚皮的啊,谁人知道,这日后他们会不会在自己的背后捅上那么一刀? 这其中的利弊,两派在讨论的时候,都有谈及到,并且还有一点苏择东忽略的便是其他各路的起义军现在的生存状况如何,即脱脱这一次打了败仗之后,到底是给了多少起义军,生存发展的机会! 对方这么一点拨,苏择东倒是想起来了,日后当中了明朝的开国皇帝的那位,朱重八朱元璋,可不就是在张士诚打下了这一场高邮城的战役之后,发展起来的嘛! 如果这般看来,让各路的起义军按照兴趣或者是心理自由地走下去的话,可见不得是一件好的事情。 虽然,人家朱元璋再怎么的也要比张士诚厉害,这个是不争的事实,但是这一步棋子,苏择东还是不想要输的,因为再怎么说来,苏择东来到元末明初这一个时代的目的是为了夺得天下,还一个世间有良知的社会! 双方的意见都是有所纰漏的,双方提出的问题以及关注的焦点,都是有所交集的,并非是一家之言,所以张士诚作为高邮城的诚王,这一次会议的组织的,最后做出的决定便是以苏择东、覃天成、刘振明等人为代表一派,与吕珍、潘元明等人为一派的主要观点,进行有机的整合。 即将各路的一些大的起义军,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必须先将其吸收进入到张士诚集团的体系当中,至于那些小的起义军,则是任由他们自己的选择,毕竟他们的能耐有限,蹦弹不出什么水花出来,而这些小股势力当中,其中能力大一些的人,则也是要尽力地拉拢。 苏择东、刘振明和覃天成做为后世魂穿而来的人,对于这个方案没有多大的问题,并且在交谈当中,一致认为,这样做是很好的方式,至少是在明面上来看,如果能够做得到的,至少在两年到三年的时间内,整个江浙行省都是张士诚的。 第四百九十五:另当别论 换一句话来说,至少在两到三年甚至更长的一段时间之内,张士诚集团会越做越大,且还不会吃败仗。 但,这也只是从理论上来说的,具体的操作以及在具体问题上面的决策、部队的实际质量、士兵们的心是否能够齐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另当别论。 就张士诚本人的性格上来说,苏择东可算是笃定了此人难以成功,且即使是最后成功了的话,也是在自己的帮助之下才能够取得胜利的,而自己只需要在其中扮演一个见缝插针的角色,便能够在一定的程度上,将张士诚等人的威风给抑制住。 当然,苏择东认为自己,需要做的事情便是在张士诚对自己构成了足够的威胁了之后还能够进行有效的反击,这才是更为重要的事情,所以在郑德峰等鬼兵队的队员停留在张士诚集团下的事情上面,苏择东则是需要做得到谨慎、再谨慎才有可能办得到。 这一次会议开完了之后,张士诚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再单独留下苏择东或者是东振府邸的其他成员,只是在散场了的时候,亲自在张德兴的耳边叮嘱了几句之后,便让大家先别急着散,大家改日再找时机,好好地聚餐才是。 对于张士诚的这一个提议,苏择东和张德兴等人并没有太多的反对,因为他们知道,这一次能够取得这样的成绩胜利,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可谓是功不可没。 也不管张士诚口中的聚会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了,反正苏择东可不管人家诚王的时间安排如何,他自己本人作为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弟子,作为金木派的子弟,以及受到过南山派掌门人南尊老剑客刘老先生的指点,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救命之恩的人,定然是需要先做出一番事情才是! 就是在开完了会议之后,苏择东便开始张罗着自己先开展一个聚会,所请的人员大多是集中在金木派还有南山派的弟子门当中,至于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则是因为都是在一个组织的,距离也比较近,且之前也经常地聚会,所以暂时耽搁也没有多大的事情! 而南山派和金木派的弟子们则是不同,难得两大江湖当中脱离了体系的门派,同时出现在一处,帮助苏择东和张士诚,守住的不仅仅是高邮城,也不是一个政权,而是一个民族的希望所在的地方才是。 可谓是真正的功不可没,苏择东就认为,如果自己真的能够做得到该这一段历史的话,他一定将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和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这一些事迹都记录在案当中,好好的封存起来,将其当做宝贝一般。 “来师父,这一杯是徒儿我敬给您的!”苏择东笑嘻嘻地在宴会上,举着一大坛子的酒,直呼呼地就往肚子里边灌入下去了,随后又道:“多谢您老传业解开迷惑,没有您,小子也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孩子!” “哎哟,这么一说,你现在难道不是毛头小孩子了吗?说出来还真的不怕别人笑话你啊?”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也跟着苏择东一样的姿势,将一坛子的酒都一饮而尽了,道:“你个小子听好了,记住了,在为师的面前,你那个什么官威民望的,没有用,你可都是老夫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徒弟,听得清楚、记得明白了吗?” 苏三两小小的年纪就有着与众不同的酒量,可谓是力压群雄的,这可跟他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栽培”不无关系,还别看梅湖江的年岁上去了,可人家喝酒还真的就不怕过什么酒精中毒的,十几二十多斤的五十多度蒸馏酒,两个时辰内就能够喝完! 就是有这样的霸道的内劲,就是有这样无人能敌的铁胃,苏择东这一次算是棋逢对手了,则在还没有将菜上齐全了,甚至都还没有上第一道菜的时候,这师徒二人就你一眼、我一语的将这个酒局给摆开了,敞开了的喝,放心了的喝,大口了的喝。 反正两个人,一个是笃定了蒙古部队的将士们事到如今是没有办法再闹出多大风波的苏择东,一个则是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人物他都不放在心上,什么组织都没有办法拿他怎么样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二人敞开胸怀的一边喝一边夸夸其谈的,好一副乐趣的滋味! 等这个送酒的饭菜一上来,南山派和金木派的两个门派的人入座了之后,苏择东已经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来回了五六次,六个大坛子的蒸馏酒算是一下子儿说没有了就没有了。 没有办法,为了让这一场宴会胜利的举行,苏择东可没有小觑自己的师兄师弟们以及南山派的友人们“战斗力”到底是如何的,连忙让人去到高邮城北街道上的东兴饭馆,让店掌柜老张,多拿出一些存酒过来,让兄弟们喝得开心一些、玩得也热闹一些。 毕竟两大武林体系之外的门派能够汇聚到一块儿吃肉喝酒的画面并不是人人都可能见得到的,且还不一定有过这么一次盛会,所以苏择东作为东道主,必须要将这些事情安排得妥当了!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作为江湖当中出了名的吊儿郎当的人物,别人怎么说他、怎么称呼他,他大都可以不予理会,但围堵这个翻江倒海叱咤风云,他本人倒是很喜欢。 叱咤风云顾名思义,说的便是他的功夫了得,他梅湖江在江湖当中虽然不属于这套体系中人,但这江湖当中的十二天人,见到他也算是要忌惮三分的人物,且其中还有他的不少师兄弟,则排名第一的那位,则是他的少林寺大师兄! 而翻江倒海嘛,便是梅湖江并没有成为十二天人当中,即不属于江湖里头的体系之中,最为关键的因素,即好酒! 翻江倒海并不是说梅湖江的水上功夫如何的了得,怎么样的厉害,而是指他的酒桌上的酒量实在是很厉害,能够达得到翻江倒海,不足以为奇怪,至于这个水上的功夫,虽然也是因为常年的习武,需要在水下练习闭气的功夫所以算是小有所成的。 但是要比其他的酒桌上的功夫,那可就差得不只是一点半点了的。 在苏择东、覃天成跟着他们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在帐篷里头大吃大喝的时候,廖行天作为苏择东的坚实后盾可没有放松下警惕来。 廖行天虽然是支持苏择东的那一套理论的,但是那只是因为他处于苏择东的阵营当中,自然是说话、办事的方式要向着他们这一边的,只是以他多年的脾气以及做事的谨慎风格,他自己可没有办法放松得下警惕之心,硬是想着时刻提防。 不只是廖行天,鬼兵队作为明教聚义堂的新一代暴力组织,其中很多的人都是有着多年奋战经历的老手了的,所以他们在这个时候也放不下心来,在苏择东、金木派和南山派等人喝肉吃酒的时候,可不也跟着廖行天一样,在军营里里外外,好好地守着嘛! 廖行天决定做的事情,苏择东一来是没有思想去管理,他也有自己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如果在原则上没有犯多大的错误肚的话,理应是不会管理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其他成员的事情的,当然了,如果触碰到了底线,例如反叛了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的。 二来,廖行天在江湖上的辈分也好,在整个明教聚义堂的身份、地位也好,都要比苏择东这个做堂主的要高上一些,苏择东也就是一个聚义堂的堂主、东振公司的最大股东,这两个头衔要高于廖行天而已。 总而言之,如果人家廖行天那天不愿意在东振公司干了,或者是因为苏择东一句话闹得人家不开心、不高兴了,他不愿意去做了的话,苏择东这个做堂主的,还真没有权威以及实力,去镇压他。 当然了,如果廖行天真的有那么一份心的话,他的职位也不会这么高,苏择东这个从后世魂穿的二十一世纪的文科生,自然不会将一个不听话的眼中钉子,一直放在身边而置之不理会的! 只是,在人家没有犯错误之前,也没有任何的迹象表露对方即使是有一身的能耐却因为有意见不合,道路不同,三观不同而想要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这些都没有的情况之下,苏择东可不想着犯着疑神疑鬼的错误,像是历史当中的很多皇帝那般,就是因为整天疑神疑鬼的,认为这不好,这个太差了,然后忠臣也好,奸臣也罢,全部都来了一个一锅端,弄得超纲混乱的,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尽管,苏择东对廖行天、赵佑钱、张德兴等在东振公司管理层当中做得比较出色的人有一定的戒心,所以才将鬼兵队的情报小组安排了一个支部即大约二十多号人。 他们的任务没有其他的,做的只是内部的调查,没有所需要做的工作不会很负责,就是对东振公司管理层的成员们进行有规模、有计划、有道理的安排人员前去将其监督好、把守住,并且还在规章制度当中,对此有所规定。 这一套的程序,并不是苏择东或者是他与刘振明、晓七儿又或者是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部分人员,进行商量之后拟定的,而是还是在东振公司管理层讨论过、通过了之后,苏择东才敢于这么做的。 苏择东可先是将这么做的大致流程以及规矩在大会上,当着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所有成员的面上,一个字一个字说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随后才将具体的议定事项、流程等等事情,交由鬼兵队的组长陈武达和梁德负责制定的。 这样的做的后果还是有一点成效的,因为这大部分人,都遵守了规章制度上边所写的东西去做事情、去完成任务了的,但是可惜了,狗不能改掉吃屎的毛病,那名自称自己为陈三斤和陈两斤的蒙古鞑靼,可算是东振公司制度下的两个奇葩了。 如果只是从蒙古来的侵入者也就是算了,单是本来都有那么好的待遇了,还做那些没有道理的事情,那可就是没有办法能够原谅的事情。 袁三将那名自称为陈三斤的蒙古鞑靼秘密铲除了之后,将其尸首还真的就拿去喂了野狼,苏择东也默许他这样做的。 至于他的哥哥陈两斤,苏择东这一次也没有再心慈手软的,毕竟他们在高邮城内为非作歹、吃福了那么久了,居然还给自己玩背叛? 这高邮城南城门内外死伤的那两万多名汉族的平民百姓们,可即使是他苏择东答应了饶了他,可那些逝去的亡灵,可不会答应! 那些失去了亲人的汉人们,也不会答应。 所以,这样作死自己的结果,只有是一死了,这可不是苏择东或者是袁三决定的事情,此乃是天理决定了的事情啊! 换言之,苏择东和袁三,杀了伪装成陈三斤和陈两斤的蒙古鞑靼,真可谓是替天行道;而苏择东从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魂穿到元末明初的这个时候的最终目的也是为此,即还给这个多灾多难的民族,这一个受到了迫害了的世界、人民,一个公道! 当从协助袁三工作的鬼兵队的情报组的组员们口语当中亲耳听到,伪装成陈三斤的蒙古鞑靼已经在高邮城南门外的树竹林当中,没有了生命,苏择东内心当中的快乐就别提了! 随后,又在鬼兵队的情报组在其组长陈武达和副组长梁德亲自地带领下,成功地将正在东振府邸当中,伪装成陈两斤的那名蒙古鞑靼,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之前,就被鬼兵队的情报组的队员们给拿下了! 被苏择东、晓七儿以及情报组的大队长陈武达和梁德分配到来鬼病毒情报小组的,并不是因为他们的功夫不行,其结果却是恰恰相反的,因为搞情报工作的鬼兵队情报组组员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第一要义便是轻功要好,不能被敌人发现了自己。 而这第二个要义便是武功要好,最起码要比一般习武之人都要厉害,不然其他都是白说。 轻功不好的,敌人都发现你了,你还能够探查出什么情报? 武功不好的那些人,在这个冷的兵器时代,连自己的小命都没有办法保得住,哪里可能查得出什么情报呢? 所以,以苏择东、晓七儿以及情报组的组长陈武达、副组长梁德为主要核心的鬼兵队情报组的这一项计划项目是否能够成功,可有一段的时间争吵了,但却总是在矛盾当中找到了重要方面以及客要方面,从而制定出了第三个要义到了第三个要义。 之前的第一和第二要义的争论不较大,这些都是模棱两可的东西,苏择东或者是晓七儿说什么,那陈武达和梁德就做一些什么就好。 而第三个要义,争议就多了一些了,因为要是到作为一个情报员的最基本的素质,一部分人的观点是耐心以及恒心,耐不住寂寞的人,是做不了蹲守,且蹲守的时候为了不被其他人发现尤其是自己的目标人物发现了,还必要将自己很好的隐蔽起来! 而另一部分的人则是仍然强调功夫在其中是如何的重要,如果没有功夫的话,这事情会变得如何如何。 第一种说法的支持者,主要是苏择东和刘振明,因为在他们的眼中看来,很多的偷袭、情报的窃取、夜袭等等,如果是没有一定耐心以及专注度去蹲守,去寻找的话,非常多的机会就会流失掉了的,因为这个机会可不是随时都有了的! 晓七儿见苏择东对这一件事情很是上心,说得也是头头道道的,虽然他作为聚义堂的堂主,而非纯粹的杀手,在话语当中,可是有一些错误的地方!! 但是晓七儿一来是苏择东的谋事,换言之便是后世当中所说的秘书,则苏择东这个当boss即大东家的说什么,也就是什么吧!! 她晓七儿在苏择东所带去参加的酒会当中学到了很多的东西,这档领导的、当官员,那些模棱两可的话语,那些客套的话语,还真的是不能全部相信的,且也不一定是绝对正确的,但是,可不能场面拆台,说这个是错误的,那个才是错误的,这样可不太会做人哈。 而支持这第二种说法,则是以廖行天、梁德以及陈武达为代表的“实战派”。。。 因为以他们看来,如果一个组织或者是一个人,没有真是能耐的话,还真的就别来世道上露脸那么多了,至于鱼龙混杂的情报小组,则更是如此,总是有比这个,更好的去处的!! 第四百九十六:阴谋诡计 所以,这么一支鬼兵队的情报小组的成员们,除非真的是碰上了劲敌或者是中了别人的阴谋诡计了的话,一般的情况之下,是不需要苏择东或者是程泽亨,再安排鬼兵队的队员前去支援的。 陈三斤的事情,便是一个意外。 苏择东是在跟着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以及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即金木派的掌门人,南尊老剑客的即南山派的掌门人在取得了胜利之后,在军营里边大摆筵席的,好好地庆祝了一番。 而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人,可没有一个是闲着的,而除了刘振明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代表,前去参加宴席了之外,其余的人都是在做着自己的事情。 毕竟,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出现了那么大的乱子,除了参与到追击钟翠峰的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成员之外,其余的人可都是在这一场别开生面、决定了战争走势的夜袭之后,才知道这么大的一件事情的。 然而,既然苏择东没有在这一件事情上做太多的说明,一回来儿只是让人用不同的渠道、方式,将这一件事情告诉他们,而没有多做批示和注释,其中的目的便是想要东振公司的管理层那些人先在心里有所准备,用相对而言,无声的方式,叮嘱着他们要做好自己的事情! 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成员即使是从武功的比试,选上来的那一帮人,可也是在苏择东管理下的明教聚义堂当中工作、办事了有一阵子的,他苏择东作为聚义堂的堂主做人做事都是喜欢留一手的,而这一次也是如此,不然早就是大发雷霆,对东振公司的进行清洗了。 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当中,除了早已经知道了的人除外,最先知道这一件事情的便是掌管了这一支明教聚义堂鬼兵队最高执行官,程泽亨了。 因为办事的人正是他的得意手下袁三,属于“世外高人”的人物,特别关注还不说,关系也都还不错,所以袁三见战事发展到这一个程度了,便在与程泽亨私下喝酒吃肉的时候,将这一件事情说了出来。 “哦?居然还真的有这件事?”程泽亨这时候显得格外的冷静,不过这并不是出其不意的举动和行为,因为这件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了,他才知道,这其中可都是苏择东安排的,所以其中必然有所深意,“那苏堂主的意思是?” “当然是都杀了呗,还有什么好说的。”袁三明白程泽亨心中所想要知道的事情,便接着道:“至于对内部,则没有太多的说明了;不过,应该不会有太多的事情,毕竟这一次夜袭蒙古部队、消灭敌人的将军行动当中,苏堂主并没有对我等区别对待。” “这样自然最好,这样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程泽亨仍是一脸严肃,道:“这个蒙古人胆子也真是够大的!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还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哈哈哈,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人都死了,就不用太过于操心过多。” 袁三的性格还是比较随和的,虽然人大多是冷冰冰的,但对其朋友,对其真心好的人,他还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拿着酒坛子就说道:“来来来,这一次算是老弟我多嘴,坏了程大哥喝酒的雅兴,小弟我,自罚一坛!” “嗯,对!对对对!算你小子还是比较识相的。” 程泽亨在曾经的辽东行省里头杜昂善山寨王的时候,性情本来就是很是好爽,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主,所见袁三这么识相地将一大坛子酒给一股脑儿喝下去了,自己的这一股劲儿,也就上来了。 “来来来,兄弟几个一起干了吧,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话毕,程泽亨可不是有样学样的拿着一大坛子的酒,跟着袁三方才的姿势,也来了一个一口干! 值得一提的便是这一坛子酒可不是一般的南方的酒,只有五、六、七度的实在没有多少的意思,真英雄第一件事就是好不怕喝酒,第二件事便是不怕喝醉,第三件事便是不怕这酒到底是有多么烈,呵呵,先喝了才是! 一大坛子四十五度的蒸馏酒,差不多也就是两斤半的重量,程泽亨和袁三两个人,一人一坛子也就是不到眨眼的功夫,可就全部一饮而尽了哈! 这可是看待了与其一同喝酒的吴起凌、苏氏两兄弟即苏六两和苏五两以及赵佑钱、蒋士杰等人。 在鬼兵队当中,武功和小组都分有层次,而这饮酒的酒量,自然而然的也是会按照个人的能耐,也分有三个层级。 第一个层级即是相对而言,最不能喝的,鬼兵队的大多数人便是在其中,代表的人物便是刘振明、吴起凌、苏氏两兄弟、蒋士杰还有赵佑钱。 第二阶层即使相对而言,比较不能喝的,其代表人物便是程泽亨与袁三,鬼兵队的新老队员当中,除了大部分人之外,这少部分人无一例外,可都在这里边。 而要说到这个鬼兵队当中酒量的第一层,那就只有是苏择东一个人能够做得到的事情了,并且是独出只有那么一个人,在鬼兵队的队伍当中,也就是没有其他的第二个人能够在酒量这一个方面比得过苏择东的了! 第二个知道这消息的是苏择东的哥哥苏两三,在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并没有说太多的话语,只是仍然在埋头苦干的工作着,之前在交谈中的将这个消息透露给苏两三的同事们即在数学方面有所敏感而被苏择东找来做研究的人,看到苏两三这么大分量的人都默然了,他们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苏两三虽然表面上没有表露出什么不高兴或者是愤怒的神情,实际上,他在内心想当然的已经将那两个自称即假扮成陈三斤和陈两斤的蒙古人给恨透了! 不因为别的,没有什么利益纠葛的苏两三就是跟江南的陈家,有一段不解之缘,即陈家的二小姐对其可谓是一见钟情,苏两三在陈家小姐之前,也有几年的功夫部队女孩子心动过了,哪怕一次都没有。 陈家人虽然的确是武术的世家不假,但是其当家人还是比较民主的,并没有因为苏两三虽然是名门之后,即明教聚义堂堂主苏行栋的儿子却不会功夫,而嫌弃他,觉得他没有用,不让自己的女儿跟其交往。 陈家在江南一带,算得上是武林世家的大户,则既然是武林的世家了,那么慕名而来的想要跟陈家人接为亲家的武林中人自然是不会在少数的,但是陈家的二女儿便都是一个不愿意,一百个不愿意的,不管人家的身份有大、武功有多高,可造物弄人,偏偏喜欢这个“文弱书生”。 而值得一提的便是,虽然陈家的二小姐是女孩子不假,同时也是陈家的家住第二个女儿,也不假,但是她的武功造诣却是陈家上上下下十姊妹、兄弟当中最为高强的一个! 则这也是为何陈家的家主并没有阻拦苏家的不会功夫的二公子与他家的二小姐结婚,其苏家人在全国的名望几乎是他们陈家再努力十几二十多年都没有办法超越的,所以陈家的武术即太祖长拳等一系列的功夫只需要一个媒介传承好便是。 所以,陈家的二小姐,陈香玉姑娘,能够与苏家的二公子苏两三,结为连理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只可惜了,就是在苏两三来到了江南一带,没有战火的地方时候,却是听到了其家父在一次执行任务当中,中了自己的计谋而没有办法再活下去,死亡的消息…… 而陈三斤和陈两斤,则是江南的陈家子嗣,他们兄弟二人算是热心肠,经常帮助别人,很少为自己牟取私利,在当地,很得民心。 陈三斤和陈两斤两兄弟对苏两三这个生于苏家去没有一点武功修为的准妹夫态度还算是凑合的,没有主动的套近乎,也没有太多的歧视或者是看不起,每一次见面,几人都是恭恭敬敬的。 在陈三斤和陈两斤通过苏两三这一层关系,进入到明教聚义堂之后,这一切也没有发生多大的改变,所以苏两三对这二人的印象还算不错的,却没有想得到,可无可恨的蒙古鞑靼居然下手这般的狠毒,为了达到他们私人的目的,竟然将这二人杀死! 现在,伪装成陈两斤和陈三斤的两个蒙古鞑靼可算是遭受到了他们理应该接受的惩罚了,苏两三的内心自然是很是狂喜;他也不觉地联想得到陈氏家族,想到自己没有过门的妻子,随后便想到,自己那遭到了元朝廷上的大奸臣孛瑞金的暗算之后,死于非命…… 苏两三是一个孝子,虽然他对功夫一窍不通,也不觉得使用武力可以解决什么问题,但是他对他的父亲为了像是其大哥以及三弟一样栽培他的武艺,他是一点都没有反感的。 只是,苏两三的确是因为天赋的问题以及兴趣的爱好的确不在这个方面,学是很努力地在学习了,但是任督二脉也没有见打通几道,即属于没有天资完全是瞎白活的主儿! 到了后边,苏两三的父亲苏行栋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这第二个儿子不是学武的这一块料,而他的第三个儿子即苏三两的武功天赋则是远远超过了其第二个儿子即苏两三。 而第一个儿子的功夫更不用说,虽然跟苏三两相比,相差了一点,但是丝毫不影响他在伊尔汗国指挥千军万马的本事,十六次大战役,均是以少胜多的战绩,还真的没有人敢于打破过。 而将这一记录写下来的后勤记录员们在看到这一份数据之后可不都是面面相觑嘛! 苏行栋的大儿子苏一两与他的三儿子苏三两即后来的苏择东,关系并不算好,因为两个人的性格原先都是比较孤僻,甚至是可以说高傲的,相互见面的时候,苏三两只是碍于身份地位,有的没的叫一声苏一两做哥哥。 至于其他人,不管是苏一两也好,苏三两也罢,反正见到什么高管、看到了亲戚,也都是不叫的,一来他们的身份摆在那里,与其见面的大多是职位、功夫、在社会上的地位等等方面都不如他们苏家人的。 而苏一两和苏三两二人又是直系,苏行栋可是一手将苏家的名气传遍整个中华大地的,所以即使是苏家人本族见到他们都低声下去的! 但苏一两和苏三两就是这般的臭脾气,只是二人都与性格比较软弱,功夫也是在众多的族人当中,当属最差劲的一位即苏两三,都比较和得来,倒不是说苏两三多么会察言观色,多么会说话,讨人喜欢。 让苏一两和苏三两同时放心而关系不错的人,一般功夫都不会太好,至少是没有他本人那么厉害,且话不能太多,不然就影响了他们脑海当中所想的那些功夫、武功或者是口诀等等;性格也不能执拗或者是开朗,因为当初的苏三两和苏一两便是这两者的一个极端的表现。 苏二两在跟自己心仪的姑娘即江南武林世家即陈家的二小姐陈香玉打算结为夫妇之前,就跟自己的大哥苏一两打过一声招呼了,虽然信件送往伊尔汗国需要很多的时间和审查,但是苏一两还是及时地收到了。 但不幸的便是,征战中的苏一两在准备启程,前往江浙行省参加其二弟的婚礼的时候,这从大都传来的消息便让他立即改变了行程——其父亲的突然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发生这样的变故,这可是让苏一两根本没有办法接受的事实。 所以,苏一两并没有前往自己父亲的葬礼,而是直接筹备与元朝廷上的孛瑞金决一死战的相关一切事情,包括行军的时候所需要的物资、粮草、兵器等等方面,都是由苏一两这一个座位伊尔汗国最高大元帅的人,一手操办、严格监督制造、准备的! 其目的,便是找一个合适的时候,率领着十几万的军队,杀往元朝廷,弄死那害死了自己父亲的孛瑞金才算是痛快。 而这一段准备,也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但是,苏一两的运气可真的是不太好,由于各地闹灾荒,欧洲的人民闹起了反抗和独立,所以伊尔汗国本身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 苏一两可算是等不及了的,而手头上的兵力只集结了差不多一万的兵马,与其之前预计本来就是很少的了,而现在手头上的,居然要比计划当中的少的多得多了! 没有办法,如果再按照原先的计划召集兵马的话,估摸着也是要等个两三年,等到四处的叛乱都平定了,估摸着也就是差不多! 可苏一两的性子比较急,且元朝廷上的孛瑞金手段不得不说,实在是过于残忍了的,居然这样下套子,给别人钻进去,他们苏家,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羞辱?! 一万人,那就一万人吧! 苏一两狠了狠心,手头上既然只有一万人,那何不将强攻改为智取,将手上拥有的一万多人,精简一下! 既然想到了这里,何不将其付诸于实践当中? 想到就要做得到,这便是苏一两生存在乱世当中少有五年了,不仅弄得风生水起的,而且还没有一个人敢于质疑他在战场上的能耐到底如何的,其最为主要的一条信则便是在于严格地对待自己的同时,也要严格的对待其他的人。 自己能够做得到的事情,养成的那些对他苏一两来说,良好的习惯,他对自己的部下,也是这样要求的,且在一定程度上,还是能够起得到一定的效果,但是能购坚持的下去的,能够达得到苏一两的要求的人,还真的是微乎其微! 在苏一两用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召集来的这一帮人当中,能够入得了他苏一两本人的眼睛当中的人,也真的就是那么十几二十多个人,而他苏一两就是那么耿直的人,为了确保其目标能够达成,则宁缺毋滥,也要将其做到了! 二十多人就二十多人吧,苏一两认为,加上自己的副将和来到了伊尔汗国之后,培养出来的帮手,少说也有五十多号人物了,这般分批次潜伏进入到大都之后,恰好碰上了苏择东委派到大都来完成宣传工作的吕常信、徐老爷子等人! 其他的人可以不认识徐老爷子和吕常信等人,但是苏一两作为苏择东和苏两三的哥哥,苏行栋的大儿子,如果连这两个人都不认识的话,那就太说不过去了的。 吕常信和徐老爷子不光是与苏一两的父亲苏行栋是老相识了,而且还在苏一两小的时候,徐老爷子还将其从恶人的手中,拼了其性命,才将年幼的苏一两给救下来了。 而徐老爷子虽然没有多大的功夫,但是与其同行的自幼习武吕常信有,徐老爷子在救人的时候,所需要做的事情只是使用自己的智慧布置场面即可,其中的作用也是没有人能够取代的,而功夫不怎样,可不代表轻功不行! 第四百九十七:千万枚箭雨 所以在撤退的时候,徐老爷子可算是顶着千万枚箭雨,将其就出来。 与徐老爷子、吕常信等改组后的明教聚义堂鬼兵队的队员们以及其带来的宣传人员会面了之后,苏一两可不就想着谋划一场比他之前所想的那些事情更加疯狂、波及面也更大的计划了嘛! 而徐老爷子和吕常信等人心中想着的也是要加快一下步伐,与之俱进,即既然是来到了大都,何不将那个元朝廷之上,与明教,与聚义堂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元朝廷上的大奸臣即孛瑞金的脑袋给弄下来?! …….. 具体的刺杀行动,在苏择东率领明教聚义堂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配合南山派、金木派的弟子们、张士诚集团下的最为精锐的部队们一起行动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的展开,因为所牵涉到的地方很多,则需要考虑的方面自然是随着牵扯到的地方多而增加的。 如果没有办法将其处理好来,即使是功夫再好,武艺再高,这计划可也见不得能够取得成功啊。 再者,要成就大的事情,所讲究的便是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现在徐老爷子和吕常信带领的鬼兵队的队员以及宣传小组的队员们都还没有将宣传的目的达到,这元朝廷虽然是混乱作一团了,一些势力开始冒头了,但是这个时候出击,不但没有办法一击即中,反而还帮了元朝廷一把! 即如果现在出手了,那元朝廷上的那一帮当官的人可能说得上全部都是傻子啊,总是会有一些有脑袋的人,想得到转移注意力,将元朝廷上的官员有人被行刺或者是有被行刺的威胁公之于众后,便成功地将内部的矛盾转变成为事物外部的矛盾! 所以,苏一两、是徐老爷子和吕常信等人则是需要等到事件发酵了之后,元朝廷的人真正开始窝里斗的时候,他们再在这个时候出击,便可以激烈元朝廷的内部矛盾。 在此之前,他们需要做的事情便是以书面的形式,将他们正在筹划着的工作,告知于苏择东、刘振明等人,然后等待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那一帮人进行决议、批复之后,这一次行动便算是披上了一层“合法”的外衣。 在从远方而来的信件还没有到来之前,苏择东对远在大都的事情还没有办法知晓,而由徐老爷子、吕常信从高邮城带来的那一帮宣传的人员以及鬼兵队的部分队员们就要马上配合苏一两带来的情报组的组员们,对元朝廷展开情报的收集工作了。 收集情报可是一项十分繁琐的工作,其中涉及到的方方面面可不亚于执行行动之中以及执行行动之后所要面对的困难与险阻,因为其中不光是要考察情报小组的组员们的能耐到底如何,能够收集到什么样的情报,另外的一个方面便是考验最高管理者,将其如何地分配。 总言之,收集情报是一个环节也是一个难度,将所得到手中的情报进行分配、整理以及运用,那考验的便是决策者的能耐,到底如何了。 这两个环节可谓算得上是收集情报当中最为基础也是最为重要的两个环节,且是在条件都一样的情况之下,一个情报组的组织的能耐如何,考察的便是这两个环节,至于其他的很多细节上面的东西,例如收集情报过程当中的,所使用的方式和方法。 以及在情报组的决策者,在从收集上来的情报当中选取对其有力的,自己在这个环境、条件之下,所需要得到的东西,栓选方式和方法等等,都是在收集情报和将情报利用这两个方面的额外的延伸。 并非中间的环节越多越好,也并非所有的环节都是符合当时的条件的,也有一些环节是有悖于现实规律以及常理的,这一切还都是要讲究与时俱进,则二十一世纪即苏择东、覃天成、刘振明所生活的年代便是公众所认知的信息时代! 苏一两和徐老爷子、吕常信方面,距离处理信息、执行任务、撤退行动这一系列的暗杀行动开始还有一段距离的时间,苏择东所在的高邮城也有很多的事情正在发生当中…….. 宴请完南山派和金木派两个流离于江湖当中的武林体系的两大帮派的在战场上立下了赫赫战功的弟子之后,苏择东可就要照顾照顾一下自己的人了。 毕竟,在这一场战役当中,立下了赫赫战功的人可不只是南山派和金木派的弟子们,自己手下的这一帮鬼兵队的队员们以及东振府邸上上下下的人们,可不都是在为这些事情,日夜奔波操劳吗? 廖行天、程泽亨、赵佑钱、袁三、吴起凌等人自然不用多说,且还不包括鲁大郎在内的所有鬼兵队的队员们,哪一个没有上到过战场,拿着手中的长刀、长枪、长戟地将敌人的脑袋给弄下来的?将敌人的胸膛捅出一个大窟窿的? 这些鬼兵队的英雄豪杰当中,谁人没有再上到战场中,用其手中的兵器,将敌人即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以及将士们的脖子划上一条痕迹,而这一条痕迹即伤痕往外出血的时候,怎么可能还有生还的希望的? 对于廖行天、程泽亨、赵佑钱、袁三和吴起凌等这一支明教聚义堂鬼兵队的队员们来说吧,如果一招下去没有让敌人感受到死亡的恐惧的话,就算是他们输了;而五个回合之内,与其对战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都毫发无损的话,那就是天方夜谭,算他们猪狗不如! 很庆幸,也很简单,廖行天、程泽亨、赵佑钱以及袁三、吴起凌并没有在战场上感受到一点点的尴尬,他们的武术功底如此之深以至于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乃至是将军们、精锐部队的士兵们都没有办法与其对抗! 而蒙古部队当中,真正的能够与鬼兵队的队员们对抗的人,实在是太少太少了,别说是廖行天、程泽亨、赵佑钱以及袁三等在这一支明教聚义堂鬼兵队当中属于一等一的高手了,即使是一般的新队员,他们在以五打一的情况之下,也未必能够占得到便宜! 而鬼兵队的情报组的组员们的表现也是很夺人眼球的,若是没有他们的帮助,在黑夜当中偷袭敌人的后勤部队的行动别说没有办法完成了,就连初期的准备工作都没有办法进行,因为压根就不知道敌人的后勤部队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所以,只有是鬼兵队的情报小组的组员们冒着生命的危险,甚至可以说是抱着大无畏的献身精神,才可能能够深入到蒙古部队的内部当中去,勘察出来他们的巢穴到底是在哪里,他们的后勤部队到底是在什么个地方。 随后,得到了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当中的确切的位置之后,才有可能进行下一步的调遣工作,以及进攻路线以及撤退路线的安排工作,不然空谈一定是不可以的,没有事实作为依据的理论,然后就要用其运用在实际当中,那可是自取灭亡的。 所以,刘振明只是在战斗的一开始,火器一搬弄到战场上使用了之后,他可就开始注意到了这一点子上,所以早早地就安排鬼兵队的情报组的组员们,好好地收集相关的情报。 除了这一只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还有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情报小组的队员们在这一场战斗当中上下齐心、尽心尽力之外,晓七儿在中间的协调工作也是有目共睹的,这其中包括了筹划东振府邸以及鬼兵队的各个部队的粮饷、军备、帐篷等等。 只要打仗的时候,军队的后勤所需要做的事情和所需要准备的东西,晓七儿可都是一个人亲手操办的。 包括粮食的运输以及军队的兵器筹备、帐篷的申请、经费的报备以及与张士诚集团下的军官们应酬、打交道等等,可都是人家晓七儿一个姑娘家,需要独当一面的事情。 当然了,晓七儿如果没有那点斤两,还真的就是不是金刚钻就不会揽那些瓷器的活;如果她不熟悉这其中的流程以及军费报备的时候如何写账目才能让人看得舒服且又不会对实际的情况产生不良的影响,且还对己方部队的利益最大化。 反正是写给张士诚这个在高邮城内做诚王的人看的,总的来说,只有借鉴的意义,没有什么参考价值,反正张士诚为了打这一场高邮城的守卫战,可算是一穷二白的主儿了,还真的就不能从中捞到一些什么好处,何必要弄得“七零八落”的账目,报上去呢? 这一些道理,晓七儿一个女儿家,却也在苏择东的手下工作了一段时间之后,也还是知道得很清楚的。 至于分配粮饷的工作,这对于晓七儿来说恰好是手到擒来,因为男女是有分工的,所以分配这一件事情对于女人来说可谓是天生就会的事情,特别是持家的女人,做财务、会计以及后勤的女人,经过专业的训练之后,做的普遍要比男性好很多。 而跟张士诚集团下的的将士们打好关系,经常跟他们去应酬一事,那更是好说,也不用弹小曲儿,也不用陪他们在床上私底下做哪些男女之间害羞的事情,其所需要做的便是喝酒就好,三十多杯五六度的酒进肚子当中,愣是没有什么事情。 可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将士们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尤其是哪位对晓七儿有贪慕之心的潘元明,三次、四次、五次的几乎是每一次都要被晓七儿给弄醉了的!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因为晓七儿在大都的时候以及来到了高邮城之后,其他的事情还没有触碰之前,这喝酒吃肉的功夫就没有剩下来,要说这晓七儿为何现在的肌肤饱满有光泽,而且身材前后有致的那么完美,还真的与苏择东的“栽培”不无关系。 人能够吃能够睡还能够喝,那不单单只是有意思的,且那才是健康的人生;当然,喝酒伤身,的确不是一句假话,但是喝了酒了却不“认账”,即就是不伤身体,就是不伤脾胃,而且还不醉! 那就有一些可怕了。 在鬼兵队的队伍当中,如果是按照酒量分门别类,划分为三个层次的话,那晓七儿稳稳妥妥地能够进入到第二个档次,且还是第二个档次的上流部分徘徊才是。 同时,在晓七儿外出做事情的时候,苏择东也会安排一部分鬼兵队的新队员们与其前去,为其“保驾护航”。 在这个派遣人员保驾护航的安排当中,还是有一定的效果的,例如半夜的采花贼就没有办法对其下手,且敢于伸手的那些人,可算是白白地丢掉了性命,这些算得上是他们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其他人。 在军事的兵器方面,起到最大重要作用的人自然是有着后世的记忆和技术的刘振明了,他有着超越了这个时代将近六百六十多年的中西方理科的知识文化,知道这个火器的历史变革,同时也很清楚,在守城方面,该选择用哪一种火炮,对打击敌人有着最为关键、主要的作用! 所以,拿破仑滑膛火炮就诞生了。 当然了,在这一个个细节方面,拿破仑滑膛火炮要比西方早几百年就问世了,其中的科学原理还是需要数学上面的计算公式,才有可能完成得了的,则一说到数学方面的东西,苏两三的出现对于刘振明这一个数学荒废了十多年的后世理科生来说,不免是一个福音。 数学、数字这一门东西,的确不是一般人想要学就能够学得到的,且即使是一个人在初中高中的时候,数学的成绩再怎么高,高得再怎么的离谱,离谱到其任课老师都没有办法相信的地步时候,他也未必会有数学的天赋,顶多算是入门! 毕竟,在数学这一个领域当中,初中和高中的时候所学的东西,都是入门的东西,而将其再放到教育、文化并不发达且还是相当欠缺的古代即元末明初这一个时代的话,这样的感觉便是想像后世当中的一个一年级小孩子要去考世界级别的数学竞赛一样。 又或者是一小学还没有必要的小孩子,就想着如何治理一个完美的国家一样,都是无稽之谈。 而高智商,似乎就是成为一个数学家的最为基本的要素;很显然的是,苏择东、刘振明的出现并不能在这个世界蹦起什么花浪的时候,所遇到的不一定都是武林当中的好手,也有可能是在学术领域上边有所成就,即一个数学家的诞生。 只是不过这一个年代并不是一个自然科学当中能人辈出的时代,数学需要成为一个学科,才有所谓的数学家,不然所谓的什么家什么家的,都可以说得上是自卖自夸了的。 但是,苏两三的出现,他的才华横溢以及高智商,无疑是在为了数学界的创始打开大门的第一个人! 拿现在摆在众人面前的情况来说,在制造出这些拿破仑滑膛炮的事情上,刘振明苏两三以及苏择东特意培养的有数学天赋的研究小组的成员们自然是功劳居第一位的,且这不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们将滑膛炮的效率的,大大地提高了许多,从而做得到精确打击。 明教聚义堂当中的鬼兵队以及鬼兵队的情报小组、晓七儿、苏两三等在这一场保卫高邮城的大战当中表现得很是完美的一个中小型的组织,他们的功劳是不可磨灭的,是需要在事后大大奖励的,但是还有一个比较大的组织,他们的力量也是不能忽略的。 东振公司培养出来的三千名民兵当中,虽然在三千人当中,只是有八百名民兵被挑选出来参与到最后的激战当中。 他们这一些人,无疑是在经历过了几场大战了之后,尚且能够存活得下去的,经受住了时光和实际的考验了的,那可算得上是精英中的精英了。 前前后后,苏择东在宴请完了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和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之后的第二个月,在高邮城的战役快要完成的时候,看着一切都是向着他们预期的方向发展了的之后,又一场声势浩大的宴席,在张士诚集团下的帐篷当中展开了! 只不过这一次,苏择东喝得可就没有之前与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喝的时候那么尽兴了,十多坛子的酒儿,说干了可就是干了的,说喝完了的,可就真的是一滴滴点儿都不剩了的! 最后,两个人的结束并不是因为一方服了另一方的酒量而没有办法再继续喝下去了,而是十几坛子的四十五度蒸馏酒之后,苏择东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就注意到,现场的酒存量可不算多了哈,如果他们两个再这么喝,这个酒肯定是没有办法够的。 第四百九十八:酒量争斗 所以,两个人只好停止师徒之间的酒量争斗,与手下的这一帮人以及本门派的弟子们开始玩起了划拳的游戏。更新最快 古代当中的划拳游戏,跟后世的二十一世纪的规则,区别并不算太大,其规则便是两人同时伸出一只手,用攥起的拳头和伸出一到五个手指表示从零到五这几个数字,与此同时,嘴里喊出从零到10的数字,如果两人伸出的手指表示的数字相加与其中一个人嘴里喊出的数字相同,那么这个人就算赢了这一拳。 只是在后世当中,这划拳即猜码,有很多的方言对其进行了补充,使得其更加的接近地气,显得本土化,其中,后世的人即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最喜欢玩的且还是最常玩的猜拳便是猜广东话即广东方言版本的猜拳喊法。 因为其除了增加了很多的乐趣外,这个广东在后世的影响力可是要比古时候的广东要大的多得多了哈,几乎可以说是到了垄断的地位,只要喝酒的地方,只要是喝酒的时候,需要猜拳玩乐的地方,就必然听得到广东方言版本的猜拳法。 说道猜拳,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或许可以酒量方面,与苏择东不相伯仲,可是在猜拳上边,苏择东还真的能够让自己的师父一次性喝得掉二十多坛的蒸馏酒才算完事! 要说到猜拳这么一回事儿,还真的跟酒量好没有太多的关系,毕竟玩的是运气和心跳,在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很多人玩猜拳,图的就是一个热闹哄哄的,喊得比谁都大声,但是所出的拳可比谁都小,与其叫喊的语气,完全不成正比。 上次是因为有着南山派和金木派的众多弟子在,而且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那么高的身份的人也在场,所以苏择东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师徒二人还没有敞开了喝,则也就是在宴请完了自己人即鬼兵队的队员们和鬼兵队的情报小组组员们以及东振公司的自己人之后,苏择东看二舅跟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再一次干上了。 实际上,在宴请完了金木派和南山派的众弟子们之后,这两大流离于江湖武林体系的门派的弟子们,就开始有人带队回去了休整了,毕竟他们这一趟来的是战场,多多少少总是会有一些人员上面的伤亡的,如果不进行及时的休整的话,很可能这一股劲就没有办法缓过来。 而也就是在苏择东再次在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帐篷当中大摆宴席,请东振公司以及聚义堂自己人吃喝玩乐的时候,南山派便就在其掌门人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带领之下,全部撤退了。 金木派的情况也跟南山派的差不多,损失了一千多人,不过按照人数的比例计算的话,其损失的人数要比南山派在这一次伤亡了四百多人,明显要少了许多,毕竟基数不同,一个两千,二另外一个则是五千。 金木派也跟南山派一样,选择在同一天撤退出张士诚集团下的帐篷当中,不过他们的掌门人即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不想那么快就走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徒弟儿苏择东在这里,则有他在的地方,就有酒喝,有他在一起喝酒的地方,可就是有一场尽兴地“战争”!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是一个爱热闹的人,不然怎么会在江湖上有着吊儿郎当的名号。 不过,在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和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的第二次对话当中,他们的身旁还必须要多加一个人,即金木派的首席大弟子覃天成! 覃天成现在的能耐可算是大的了,上能打败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以及他的那老毒物师弟,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下能将白莲教的数百名弟子宛如切菜一般,将其在自己毫发无损的情况之下,全部斩杀在其兵器之下!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一次留下来跟苏择东喝酒,其中的目的第一个便是想要跟自己多日未见且已经成长为一个较为合格的明教聚义堂堂主的苏择东且同时还是自己的徒弟,再多喝几杯,而这个第二个目的,便是一个引荐,将覃天成正式引荐给苏择东。 在酒席当中,苏择东可算是听到了自己早已经在期待的消息,即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果然还是亲口答应“放人”,将他的那个视为掌上明珠的金木派首席大弟子,安排到自己的聚义堂当中,说是找一个好的地方,好好地锻炼一番,才有可能日后成大器。 “哦?真是真的吗?师父!您确定将师弟安排到弟子这一个小地方,不会屈才?”苏择东一开始便打算使用激将法,道:“覃师弟的功夫可了得啊,如果将其放在军营当中的话,定然是会有一番大的作为才是。”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一听自己的徒弟说这话,眉头便紧蹙了一下,说实话,将自己的徒弟儿这么大能耐的人投放到正正规规的军营当中,相信如果事态正常发展的话,不用两年,他便可以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将军。 到时候荣华富贵、美女佳人们可算是享受不尽的,只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清楚自己的徒弟的秉性到底如何,且还是简直跟自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差不多,其吊儿郎当的性格还接得特别的像,若不然其逍遥派的功夫还不一定能够玩得那么溜呢! 素来“顽皮捣蛋”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个时候作为师父坐在自己的两个徒弟儿的正中央,一听到自己已经有一些作为的徒弟苏择东说这话,可不就敢乱发言了,毕竟这事情是自己张罗的,同不同意可还是覃天成自己个的事情呢! 如果是女人的问题的话,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完全可以像是将苏择东强行地可以说是“逼”着他迎娶覃晓晴之外,将晓七儿也娶过来,纳为小妾,反正他苏择东在江湖上已经有所建树了,若是没有一个三妻四妾的,其在江湖当中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但是,覃天成的问题还不是单纯的儿女私情那么简单的事情,这一件事情上,它是牵扯到了覃天成即作为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在江湖上那么高身份的人,他的首席大弟子的事业如何发展,其在江湖上又有着如何的建树的问题哈! 俗话说,男儿当自强,这放在古代的人观念上来说,便是男人必须要有一番事业,才能谈及家庭,而苏择东则是有了一个好爸爸,接手了明教聚义堂不说,还将其弄得有声有色的,别的不用说,至少在高邮城内已经有了一定的名望和实力。 就是在空闲即没有战事也没有在部队当中出现什么特殊情况的时候,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还是走出了军营当中,到高邮城内“微服私访”了一番,发现在高邮城内,百姓们可没有一点像是蒙古四十多万的大部队大军压境的危机感,反而很是从容地走在大街上,进行商业买卖。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就有一些纳闷了,这可跟他行走江湖数十载来,所看到的遭受蒙古部队的将士们侵害的一般城池内的百姓们,其脸上所表现出来的恐慌、绝望的神情和举动,有着天壤之别。 这跟街边一个挂着大大的“东振”二字面摊子的伙计一问,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总算是知道了,这可都是东振府邸的功劳啊。 东振府邸派遣大量的人马,不分昼夜的从水路或者是陆路,甚至是原始森林当中,将高邮城的百姓们所需要的物资全部运输过来,且东振府邸还跟两广地区的大将军何真有所来往,所以在平常的日用品上,以及每天都需要的那些粮食、水资源,等等,即使是美食,东振府邸可都能够通过位于高邮城北街上的东兴饭馆给提供了的! 因为这个东兴饭馆名义上是东振府邸一手创办的,且事实的确是这样没有任何的问题,可是这家饭馆的后台也不只是东振府邸那么简单,还听闻了,这其中还有张士诚这个在高邮城当中当上了诚王的一份支持。 且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还有人说了,东兴饭馆的一部分银两还有原材料的提供,可是有常年居住即被软禁在高邮城北街上的醉仙楼、怡红楼内的蒙古达官贵族的人脉支持,则才能够有今日这样的规模。 至于其他的什么妇女联合会、高邮城周边的乡村建设以及东振府邸在高邮城内的投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大可都不在乎,就这个东兴饭馆在高邮城的地位和势力来看,这东振府邸可算是为他梅湖江长脸了! 而这个东兴饭馆的后台是东振府邸,而东振府邸则是由苏择东一手创办起来的,苏择东在高邮城便是三司使,即掌管财政的大臣,就这么强势的一个位置,谁人还说他混得不好呢? 所以,在决定自己的宝贝徒儿即覃天成到底是跟着正规军走,还是跟着自己的那位已经在江湖上闯荡出一定名堂的苏择东走,这算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深思的问题了,这可是关系到覃天成这一个大好青年的前程,甚至还是自己的金木派未来发展的前途问题哈! 见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不说话了,苏择东的话头可就上来了,放下了手中的那一坛子酒,张口就说道:“师父,既然您是弟子的师父,那弟子自然是没有什么可以对您燕隐瞒的事情了!实不相瞒,师父,弟子我今后的方向,可不是张士诚这个做诚王的人方向?” “哦?徒儿,你的意思是,你想放下现在在高邮城内,在诚王手下所有的事情以及成就,独自出来闯荡,不成?”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脸上的眉头仍然是紧蹙着的,试探性地再一次问道:“徒儿啊,这一件事情上,你可想好了吗?” “那是自然的,师父。”苏择东的脸上写满了坚毅,眉毛直直地,双手抱拳,对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作揖后,便道:“这一件事情虽然我等东振府邸的管理层人员还没有正式的开会讨论,但是具体的细节,管理层当中已经有部分人参与到讨论了。” “众人商谈了一番之后,得到的结论可都是认为,等高邮城的战事一结束了,仅仅留下我等明教聚义堂的部分人马,让其在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得到发展,其余的人,则是全部撤出来,发展下一个地方。”苏择东面不改色地回答道:“所以,如果在这个时候,覃师弟过来的话……” 苏择东没有把话语说完,怕的就是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以及自己的师弟覃天成以为自己有意地让他们知难而退,换言之便是她本人自己的事情、自己创立起来的明教聚义堂的今天,不想被人掺和了。 不过,话语都说到了这里,倒是真的让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一个做师父的有一些难办了,他的初衷是想让自己的徒弟覃天成跟着他的师兄苏择东,攀爬这一个已经有所成形了的大树之后,就会省掉很多的危险。 因为,即使是苏择东这一个作为明教聚义堂的新一代堂主本人不说,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在江湖当中混迹了那么多年的人也很清楚其中将这么大的一个聚义堂,在别人打下的高邮城当中发展到今天这么大的规模,到底是需要多么的艰难险阻,才有可能做得到的。 但是现在,苏择东这一个作为自己的徒弟的人,居然跟自己说了他还想要单着干,还是想要流离于张士诚这一个已经是一方霸主的军队体系当中,还是想着要走自主创业的道路…….. 这可就让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有一些为难了。 看到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沉默没有语言再从其曾是夸夸其谈的嘴巴当中出来了,覃天成可就是在这个时候,坐在其位置上,张开了其已经两刻钟即后世计算时间的半个小时都没有张开地嘴巴,道:“师父,师兄,尔等心意,弟子我都明白。” 没等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和苏择东再多问覃天成到底如何选择,他自己可就没有卖关子,说道:“想来师父与师兄,都对弟子的性格与品行很是了解,则应当知道弟子这一个人,最不喜欢的便是受到拘束,每日不能自在,非要看别人的眼色。” 听自己的徒弟儿这般的言辞,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一个做师父的脸色就有一些微红了,想来他们的这一些在自己门下做徒弟,拜师学艺的,只要是有一点本事和能耐的人,可不都是有着这个臭毛病的。 他们这一些人,除了在自己梅湖江的面前还有一些收敛之外,出到了江湖社会当中哪里还管得上你是哪个山头的山寨王,你又是哪个邪门歪教的弟子,只要是路见不平的,他们可就真正抽出身上的兵器,其架势可真的要惹到他们的对方脑袋给弄下来才算罢休的! 当然,那是在触犯到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所创立的金木派的弟子们底线的情况之下,他们才是这般的猖狂,平日当中如果只是一般的小事情的话,他们也还是会留一手的,但是非要动手插上一脚不可,反正他们的师父梅湖江就是这么干的,他们也都有样学样的! 就这么的吊儿郎当的样子! 能够打的就直接打,不能招惹的,则是用迂回的方式,恶心一下对方也是极好的选择哈。 “哦!哈哈哈!不愧是我徒儿,还真不愧是我梅湖江的徒弟啊!你们是兄弟二人还真的是能耐一个比一个大,心气也是一个比一个大哈!”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一改之前阴沉沉的脸色,张口大笑,道:“好,好啊!既然你们有这样的想法,遵从内心的想法,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了!” “不过,为师可有言在先。”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收起了笑容,脸色变回了之前的严肃神色,道:“不管你们今后的发展成什么样子,到底是选择保住元朝廷的统治,还是将这一个政权给摧毁了,只要是顺应民心所向的,为师都不会为难你们!” “但是!如果有你等违背天理,对黎民百姓们作出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传到了为师的耳朵之中,为师又亲眼目睹了你等人的确是做出这样的事情!”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话语说到了这里,脸部便低沉了下来,道:“那为师可不会护短,轻饶了你们?可知道?”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话语说到了这里了,苏择东和覃天成可不能再坐在位置上,屁股都不挪一下的呆呆在哪里笑着啦。 第四百九十九:没有脑子的事情 这可是很是严肃的事情,特别是当师父训话的时候,一般的时候可以吊儿郎当的没有多大的问题,但是训话的时候就是传授本事的时候,再这般吊儿郎当不懂得变通或者是起身便是感谢的话,可就是大不敬,没有脑子的事情了! 覃天成和苏择东两个人连忙站起了身子,在张士诚集团下的将军营的帐篷当中,双双站了起来,之后有都全部在他们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面前双膝跪下,双手仍是抱着拳头,义正言辞地说道:“弟子谨听师父的教诲!” “好好好!我也就是这么一说说,你们的平行以及你们在江湖上,以及对黎民百姓作出哪些除恶扬善、竭尽全力地接济事迹,为师还是有所耳闻,并且也是亲眼看到的,这可假不了。”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说到这里的时候,眼中饱满着深情,拍着自己徒弟们的肩膀,道:“这个世界,今后可都是你们的啊,为师毕竟年老了,你们可要好好的干!” “师父,就您现在的年纪,还莫要说这些话语啊。” 覃天成跟着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日子比较长,这感情自然是要比苏择东这个做师兄的要多上一些,道:“日后我等行走于江湖当中,好多需要师父的指点才是,不然就我等这身能耐,怎能应付这江湖当中的险恶呢?” “对,覃师弟所言极是啊,我们现在做出的这一些成绩,放在别人的面前虽然说是有一点能耐的,但是若是放在师父您的面前,那还真的不算是什么事情啊!”苏择东接过自己的师弟覃天成的话语,道:“所以,事实正如方才覃师弟所言,我等日后还多需要师父的栽培才是。!” “哈哈哈,事到如今,你们这些做徒儿的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为师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没有再多的恳求与奢望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说这话还真的是打心窝子的,“岁月不饶人啊,你们可要好好珍惜现如今年少时候的光阴,要有一番作为才是。”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跟自己的徒弟们的话语说到了这里,不免就想到了自己年少的时候,在元朝廷的皇宫大院内作出的那一些事情,只要是皇帝小儿没有机会宠幸的妃子,他都在对方自愿的情况下,在房间内玩过哪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事情…….. 偷吃皇帝小儿的膳食,偷喝他的酒儿,更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可唯独没有想得到的便是将元朝廷的残暴统治给推翻了,不过那个时候,反元的势力还没有成型,没有碰上两年的自然灾害以及人为的迫害,不是在乱世当中成为枭雄的好机会。 而,自己的徒弟们就不一样了,苏择东也就是当上了明教聚义堂的堂主不到一年的时间,在此之内的三个月当中,将聚义堂重新改组后将其带着回到了正轨之上。 随后,苏择东又是在高邮城内当上了三司使即后世所谓的财政大臣,使得聚义堂在高邮城这一块全新的土壤当中,在聚义堂众多人的努力之下,得到了充实的发展,其结果是有目共睹的,其成就是历代聚义堂的堂主,都没有办法比拟的。 虽然这其中损耗的人数以及金钱等等都要比其前辈们要多得多,但是正所谓祸在当代,功劳可是在于千秋的啊,在起先的苏行栋的基础之上,现如今苏择东的继承可就让这个偌大的聚义堂变得尽人皆知了! 二人齐声说道:“是,弟子谨遵师父的教诲。”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笑着点头,道:“好!好,正事我等就说道了这里,既然徒儿你想着跟你师兄一起赶出一番事业,那就莫要怕苦怕累,为师不强求你作出说明轰天动地的大事情,只是想着你有着更好的经验,来将我等金木派发扬下去。” 话毕,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便将自己的桌面上的那一坛子四十五度的三斤蒸馏酒,一饮而尽了! 覃天成和苏择东见到自己的师父还是这般的豪爽,自己可不敢再含糊了,连忙在得到了其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允许之后,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就摆在桌面上的满满一大坛蒸馏酒,一饮而尽了! 覃天成的酒量是不错不假,但是要看跟谁比了! 如果是跟苏择东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相比的话,那他就差了一大截,但是如果要跟苏两三或者是吴起凌这些人相比的话,他的酒量是绰绰有余的,但现在他的对手偏偏是前者,而且如果不喝,那就是不给对方面子,喝了那就必须要醉倒。 所以,苏择东、覃天成以及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一场酒局当中,最先“缴械投降”的必须是覃天成,仅仅一口气喝了五大坛子四十五度以上的蒸馏酒之后,可不就是醉在位置上,人事不省了嘛! 覃天成是倒下了不假,但是苏择东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两位师徒的酒量较量才算是刚刚开始而已。 或许是因为太开心的原因,也有可能是苏择东特意想要在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离去之前,开心一下。 所以,也就是在今天,覃天成醉倒了之后,苏择东和他的猜拳几乎就没有赢过,从头到尾可都是苏择东十个酒坛子当中,从一可就是要喝到五,然后故意输一场后,又是从第六探子直接喝到第十个,还没有醉倒,但是脑袋开始有一些大了。 这蒸馏酒的度数可都是只在四十五度之上,可不是在四十五度之下的哈,一坛子就有三斤的蒸馏酒,十个探子就有三十斤,九个蒸馏酒的坛子,可就是有二十五斤,二十五斤的蒸馏酒一口一干的不带喘气,要是一般人,早就酒精中毒,一命呜呼了! 可苏择东却非一般人呵,即使是脑袋开始大了,甚至是到了后边昏昏沉沉的了,却没有影响到他自己的发挥,这个蒸馏酒还是一大口一大口地往肚子里边灌着,这第二个十坛酒,苏择东可就没有那么“放水”了,还是有一些赢头的。 但也还是为了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高兴,在让自己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喝了五个坛子之后,就等自己换过了劲来,又把五大坛子给喝了! 十三个坛子下肚,苏择东可不就是昏沉沉得到没有办法走路了嘛!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是知道自己的徒弟儿苏择东是在“宠溺”着自己,是在让这自己,毕竟,之前自己又不是没有跟这个在明教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吃过饭,喝过酒,那个时候苏择东还不会谦让,现在人家懂得谦让了,自己可不能得寸进尺了。 不过,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脑子一转,心中的坏点子可不就是出来了嘛! 什么叫做吊儿郎当哈,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在帮助别人的同时可没有少害人,他看到苏择东不行了,便让守在帐篷里边待命的周姨把一个人叫来。 如果换做是别人的话,将苏择东这个壮汉搀扶着回到帐篷中的,一定会是叫男人,可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偏偏叫的是女子! 而如果是一般的女子的话或许还说得过去,毕竟张士诚集团下的帐篷当中,男人们可都是在战场上拼杀了良久的勇士们,特别是鬼兵队的队员们还有鬼兵队的情报组的组员们,他们可是流血又流汗的,是该好好的休息! 但是要是叫女子的话,怎么都应该叫上一些身轻力壮的啊,又或者是身上有一些功夫的女汉子啊,而如果这些都没有办法在那么短的时间找得到的话,叫上一两个人也行的啊,但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个吊儿郎当的老前辈就非要带来一个人! 那个人还不是其他的人,还非要是苏择东在明教聚义堂当中,最熟悉的那一名女子。 当晓七儿还在自己的帐篷当中仔仔细细地检查着苏两三派人送来的银两以及粮食的账目的时候,自己个儿的帐篷门外却突然响起了脚步之声;很是蹊跷的便是,当她听到这个不速之客的脚步声的时候,脚步已经距离自己很接近了。 想来,这一个不速之客应该不是外人而是友人,快要接近自己的时候才响起脚步,是想不惊扰自己;而若非是有贼人进入其中的话,还距离自己那么近的情况当中,自己帐篷外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或者是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们一定会有所警觉的。 “来者何人啊?晓七儿还在工作,并没有休息。”晓七儿放下手上拿着的毛病,抬起了头来朝着帐篷那边望着说道:“那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哈哈哈,是老夫啊,晓七儿姑娘,没有打扰你工作吧。”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一点都不认生的,虽然他因为时间大多都是忙于战争而对日常大多是在后勤军营当中工作的晓七儿并没有打太多的照面,但是对于她这一号人,梅湖江却早就有所关注了。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说着话,这个脚步可就走进了晓七儿所在的帐篷当中了。 看到晓七儿桌面上放着的案牍以及案牍旁边的毛笔,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还挺不好意思地想要道歉后就告辞离去,但是想到自己此番来的目的,梅湖江可就心中一狠,咬了咬牙,内心就对自己说道:“哎呀,算了,老夫今天就为了那没有用的徒弟,丢下这一张老脸吧!” 抱以温柔的笑容,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一次算是为了自己的徒弟苏择东,收起了往日的吊儿郎当的样子,而是换作一副慈祥的老年人的模样,笑着说道:“哎呀,还真的不好意思,打扰晓七儿姑娘工作了!哎呀,实在是老夫的罪过,罪过啊!” 晓七儿身为晚辈,对方又是自己二狗哥的师父,在江湖当中又乃是赫赫有名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老前辈,则不挂**份还是其在江湖当中的地位也好,此人的品行、修为以及事迹也罢,都要比往日她所见到的那一些看上去德高望重的张士诚集团下的将军们都要好上不止十倍! 对于那些假惺惺的张士诚集团下的将士们,晓七儿都可以以礼相待的,难道对待这一些将军们,她晓七儿就没有这样的耐心以及恭敬了吗? 答案断然是否定的! “哦,原来是梅老前辈啊。”晓七儿一边说着话语,一边站起了身子来,生怕自己的礼数不够恭敬,让人家梅湖江那么大身份的人感到不愉快或者是认为自己不懂礼貌,那可就太失礼了,“哪里的话语,您老能亲自来找我,已是晓七儿的荣幸了。” “好,好好好!”听到晓七儿的话语,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脸上笑容可就更加的灿烂了哈,内心的那个疙瘩也算是放下了,道:“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老夫的那个不争气的徒儿,跟老夫喝酒,一时高兴,就喝大了。” 晓七儿惊异地说道:“啊?” 晓七儿有这样的行为举动可一点都不奇怪,因为苏择东武功和酒量,不管是在鬼兵队当中还是在明教的聚义堂当中,可都是数一数二的,且再加上平日当中与他去应酬的时候,晓七儿见到的只有是苏择东将别人弄到吐或者是昏沉沉的,可就没有听说过他苏择东有喝大了的时候。 不过再一想,晓七儿便明白了什么,想来苏择东的酒量有那么的大,自然而然的跟他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悉心培养断然离不开关系呵! 再者,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情况的确是存在的,但是现如今,眼前的这位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是人家苏择东的师父,再者又是在危难当中,带着那么多的人来到这里的,可谓是用心至极,很有心意。 苏择东作为东道主即受到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本人的恩惠自然而然的需要用自己的方式以及行为,来报答自己的师父;而武功总不能现在就打起来,则酒量上的比拼,可就是再好不过的方式了。 想得到这一些细节了之后,晓七儿便小脸一红,莞尔一笑,道:“那苏堂主现在的情况如何了?是否需要晓七儿帮忙?”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听到晓七儿跟自己想着的差不多,果然是对自己的这个苏择东徒弟儿很是上心,一听到他被自己灌得晕倒了之后,第一个表现便是惊异,随后便是担心,则从此便可以看得出,她对苏择东用情有多么的深,多么的真。 “嗯,这个帮忙,的确是要劳烦一下晓七儿。”说这话的时候,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笑脸可是带着一些羞涩的模样的,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其中有着他的一番打算和计量,“想来晓七儿姑娘也知道老夫来到高邮城不久吧。” 见晓七儿点头,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继续说道:“来到这里不久,老夫的大多时间又多是在战场当中,对高邮城当地的地理环境可一点都不熟悉啊,尤其是这个军营当中!想来你小七儿姑娘也是知道,这个军营重地,可不是人人都能够乱进,乱走的啊。” “额……嗯!”晓七儿听到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话语说到了这儿,便已经猜出了其中有何端倪,但是想到对方的身份以及地位,便不好说破了,只好道:“这个军营重地,的确是不能让人随地走动的,即使是苏堂主本人,也需要有一定的程序,通过之后,才能来到这儿。”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说这些话实际上都是废话,他翻江倒海什么人啊,只要是不触碰底线,那绝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什么军营重地,什么高邮城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他可都很是了解。 什么覃天成在哪里住着,张德兴的帐篷又是在哪里,甚至是郑德兴什么时候从外边偷偷跑回来,到苏择东的帐篷当中汇报工作,以及蒋士杰晚上会在哪里上厕所,时间又是多少…….. 在暗中观察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都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只要是跟自己的宝贝徒儿苏择东有一点来往的人,尤其是他身边的那些手下以及干将门,生活情况到底是如何的一个情况,日常的生活行动又是如何,他梅湖江可都要仔仔细细地检察个清清楚楚的。 其中的原因不是别的,目的便是确定自己的徒弟苏择东的身边,别再出现在刺杀元朝廷的大奸臣孛瑞金的行动当中,将苏择东的父亲苏行栋出卖了之后还置于死地的那个叛徒,以及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出现的伪装成陈三斤和陈两斤的蒙古人,这可是打脸的乌龙啊! 当然,这其中也不能不肯定,那两个蒙古人的模仿能力很强,而且漏洞可谓是相当的小,不然那不可能做得到瞒天过海的地步。 第五百:迷迷糊糊 “所以啊,这个大半夜的,老夫上了岁数之后,可不就看不到到底哪里是东,哪里是西,到底如何是北面,又哪里是南面的。更新最快”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话语说到了这儿,脸色可就沉了下来,装作无奈地说道:“所以,也就是迷迷糊糊地来到了这里。” “这往外边一打听,老夫这才知道,原来这地方住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晓七儿姑娘哈,这才有了方才进门的那一出!”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个说话的本事可谓是一绝的,其撒谎可真的是能够做得到脸不红心不跳的,很是本事,“所以,也就只能劳烦晓七儿帮忙了。” 晓七儿点点头,想来,对方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果然是来这么一出的,心想着既然对方是老前辈了,而且对象还是明教聚义堂的苏择东,晓七儿于情于理,这一个忙可都要帮啊。 没有多想,晓七儿可不就是马上答应了下来嘛! 就这么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走在最前边带路,晓七儿心中有一些纳闷的走在后边跟着,没有多大会儿的功夫,便来到了苏择东所躺着的帐篷当中。 苏择东是在金木派训练过一段时间的,且聚义堂暗杀组也是他经常去的地方,所以他的刺杀、暗杀的能力可不比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差,则它的反侦察能力以及反行刺、暗杀的能力可算是非常的出类拔萃的。 即使是在本人的意识都不清醒的情况之下,只要是有一丁点的脚步声,苏择东的耳朵可都会像是一个犬类动物一样,警觉地将其一清二楚的,更何况,现在的情况还是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故意将自己的脚步声提高到任何人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的情况之下,那就更不在话下了。 “谁……是谁,谁啊,谁来了啊?”如果是在一般的时候,苏择东用其本领将对方的气脉、气息以及血液循环等等身体当中素质灵敏地察觉到了之后,可不就是能够辨别出对方是谁人了嘛,但是现在情况可不一样了,毕竟神智在酒精的作用下,不够清醒了,“是张德兴吗?” 在自己醉倒了的时候,苏择东首先想到的便是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当中,最老实的人即张德兴,至于其他的人对自己的确是挺尊敬的,但是尊敬归于尊敬,重要的是不太会照顾人,他们大多都是大老爷们的,自顾自的喝着酒,喝到哪里算哪里。 特别是跟苏择东这号人喝酒的时候,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也好,鬼兵队的队员们也好,可没有要照顾好苏择东的意思,全都一个劲的喝,反正结果都是他们喝的伶仃大醉的需要人照顾,谁人能够想得到酒量这般逆天的苏择东,会醉啊? 也就是张德兴,每一次喝酒的时候都会小心翼翼地叮嘱一下苏择东这个作为聚义堂堂主的人,能够少喝的,就尽量少喝一些,实在没有办法推托得掉的,必须要喝下去的,也可以叫上他来帮喝一些。 当然,这些叮嘱的后半部分,张德兴没有敢于明着说,但是这话语的意思大致也就是这样了。 “是我,晓七儿。”跟在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后边来到帐篷当中晓七儿一进到帐篷了之后,可不就是立即跑到苏择东的面前,用其甜美迷人的声音,询问道:“苏堂主,您没有事情吧?” “哦…….是晓七儿啊!” 看到了晓七儿,苏择东的心里可就是乐开了花儿,因为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或者是生病了的时候,特别是头昏脑胀的时候,心中最想要见到的人,无非便是心中所爱的那一个人,而苏择东现在心中所爱着的,除了远在天边,不知道是在何方的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覃晓晴。 而这个第二个女子,便是眼前所看到的这一位,晓七儿。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的情况之下,苏择东对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察言观色的本领是不得不惊叹、感慨的,则其咧着嘴,说道:“嘿嘿,晓七儿,别叫我苏堂主,叫我二狗哥就好,我这不是在做梦吧,居然在我最想见到你的时候,看到了你。” “啊…….二狗哥,您这是……您这是喝醉了。”晓七儿听到自己的苏择东苏哥哥在这个时候想着自己,念着自己,心中不知不觉的便是觉得很是暖心,但是想到现在自己与他的关系以及现在环境,这个欢心却立即变得担忧了,道:“唉唉唉,别这样,快别这样。” 苏择东在晓七儿说话的时候,这手可不就是抓到了晓七儿的衣袖上了嘛,可不就是吧晓七儿吓得一个机灵地喊叫着。 苏择东意识到是自己太激动而太过于冒失了,即使是高邮城的战事解决了,而这儿女私情地事情可不是现在就解决的啊,毕竟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在这里呢! “哦,对不起,对不起啊,晓七儿,没有弄疼你吧。”苏择东因为酒精的缘故,说话的时候,脑袋还是东倒西歪地没有一个正形的样子,眼珠子也是迷迷糊糊地,强行地睁着,“能够看到你,我真是太高兴了。” 苏择东的这一句话,倒是说到了他的心坎里边去了。 在后世的时候,曾有那么一名女子,让他心旷神怡的,却又没有办法去触碰那一层关系,与其交往,因为苏择东的身份是一个大学生辅导员,换言之便是一个人民的教师,一个正直的,一个公正不阿的男老师,而对方却是一个女大学生……… 与那名女大学生的第一次心灵上的触碰,是因为对方在苏择东收集材料的时候,交上来的一份简历,上边的字很漂亮,人也长得很清秀,且尤其是那兴趣爱好,引得苏择东很是关注,弹琴、绘画、游泳、篮球、古筝…… 这可真的不是一般的文艺小女生啊,不光只是会古筝、弹琴这样的古典的中华文化流传下来的艺术,而且还是能够以篮球和游泳作为兴趣爱好写上来交到自己手上的人,那女生的名字,苏择东算是记住了。 而很巧的便是,苏择东还在自己的书友群里边,在不久之前便进来了一个自称是女汉子的姑娘,可不也自称自己会古筝或者是篮球、游泳嘛,而且对方还私聊自己,说她有预感,她将会与自己以奇特的方式相会,就像是童话故事一般的一样……. 后来,苏择东还真的就是为了能够跟自己书友群的那位姑娘见上一面,来到了自己学校的游泳馆里边,果然是见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那个女生的名字,并且很巧的是,在自己登记了自己的姓名的时候,那个穿着英发牌子的照片中的女孩子,正看着自己写下去……. 当与她分手的时候,苏择东可算是一个人将一个框子的酒,一个人都喝完了,他想要的便是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以及快感,他就是想要将她忘记…….. 可使越是这样,当时的苏择东就越是难以将她的一点一滴、一颦一笑、与其共同度过的分分秒秒给遗忘在内心当中,而是越发的想要得到,越发的想要见到她……. 当初的感觉,在现在的苏择东看来是多么的幼稚、多么的颓废、多么的狼狈不堪,难堪,但是,也就是同样的情况之下,一样是女性,一样是比自己小的女生,苏择东这一次仍然是在酒精的作用之下,同样也是显得这般的深情,这般的难堪…… 本来以为自己是可以忘记的,但是又没有办法地再一次想起来,这或许就是命运当中对自己不公平那些往事的回首之中的吧! 这个气氛以及环境本来就让人感到很是尴尬了的,但是还真的有不觉得事情麻烦或者是事态会发展到不可以逆转的地步的人。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就是在这么一个时候,说道了:“老夫说啊,徒儿,你是喝酒喝多了吧,醉得都出现幻觉了?这里哪里有什么晓七儿姑娘啊?都是你自己的幻觉,幻觉吧!” “啊?幻觉,如果这个是幻觉的话,但这个也太真实了的吧!”苏择东睡眼惺忪地说道,看着眼前的这个白白净净,额头上也是干干净净,面容姣好的晓七儿,内心当中也泛着嘀咕,“师父啊,您可别蒙我拉!这声音,就是晓七儿不会有假的!” 晓七儿可不知道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说这些话语的用意所在,此人都特意找上了自己,将自己带到了这里了,还让苏择东认为这个是幻觉? 难道,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个江湖中的老前辈,苏择东的师父,是想要特意地捉弄自己的徒儿一把不成? 这脑海当中一往这一方面想想,晓七儿可不想打扰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雅兴,将想要说出的话,欲言又止地又憋了回去,并没有按照最初的想法将他们之间的对话打断,这便可以看得出晓七儿的内心用意以及情商是有多么的深了。 见晓七儿果然还是按照自己的心意那般,很是听话的在这个时候没有插嘴,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对其便更是赞赏有加了,既然人家女孩子都如此这般的“知书达理”了,那自己可不能让人家失望了。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对睡眼惺忪地苏择东,问道:“徒儿啊,这么说来,你现在不光是看到了晓七儿的幻影,也听到了她的声音了不是?看来你是很想念人家啊!” 苏择东嬉笑着看着眼前的晓七儿,眼睛虽然惺忪,目光却是坚定不移地看着对方,嘴上说道:“哎呀,师父,这您就别蒙我拉!晓七儿那么可爱的姑娘可的的确确地站在我们的面前不是,怎么还有幻觉和幻听这么一说啊。”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一听自己徒儿的这一句话,可就有些不高兴了,道:“哼,你个徒儿的胆子还真够大的哈!为师所说的话语,你都敢于质疑了吗?你这是有多大的胆子哈!” “噢!不不不,徒儿不敢质疑师父,给我一百的胆子都不敢!”苏择东连忙说道:“哈哈哈,看来我是真的喝多了,喝得太多了!师父的酒量,岂是我等小人能够比拟的?” “哎,哈哈哈,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你们这两个小子还年少,怎能是老夫的对手哈。”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别人看上去,还以为他赢是理所当然似的,他接着道:“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你小子在这个时候想得到晓七儿,想来你对她有何特殊的情感所在吧!”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目的可不是忽悠到苏择东喝得醉到出现了幻觉,如果只是想要走到这一步的话,可不用需要找来晓七儿这么复杂的一步,只需要好好的说到一番便是了,可是既然找来了晓七儿本人,那就要苏择东说出一些故事出来了。 所谓,我有酒,你有故事吗?便是如此。 牢骚也好,心理当中的历程也好,说道理也好,只要是有故事,有话语要说了,那就在酒后吐真言,都说出来了吧! “晓七儿,晓七儿是一个好姑娘啊!” 苏择东喝醉了酒,心中的确是有所烦闷的,既然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和师弟覃天成这个后世魂穿来的人都在这里了,虽然不懂的他们到底醉没有醉,反正自己肯定是醉了,或许……… 还真的是醉到出现幻觉了哈! 既然没有外人所在,那苏择东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事情了,嘴巴上嘴唇下嘴唇一个触碰,便说道:“要说这个女孩子,我还真的是喜欢。” “哎哟,你还真的敢说哈,真喜欢,你为何不抱抱她呢?”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还是想要使坏,事到如今了还对苏择东,道:“老夫既然都告诉你了你所看到的晓七儿是幻觉,听到的声音是幻听,那你还有何担心?就对着她,说一些你心里的话,抱抱她,何乐不为?” 苏择东一听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都这般说辞了,那自己也没有多想了,仗着自己的酒精上脑的这一股劲儿,也不管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晓七儿了,反正就是一把将对方抱在自己的怀中,再说! 晓七儿忽然被自己喜欢的男子即苏择东、明教聚义堂堂主这么大一号人的拥抱,心中自然很是激动,“咯噔”一下,脸部一下子就不就红彤彤了嘛? 而苏择东还觉得不过瘾,抱住了也还是觉得不够过瘾,还非要抱紧。 “啊,二狗哥,你抱疼晓七儿了……..” 咦?这个幻觉和幻听实在是太逼真了吧,苏择东在这个时候便已经开始认为自己抱着的,可不是真的是幻觉或者是幻听,但是他内心当中的那一股劲,已经没有办法再让其内心当中的悸动停止下来了,他还是想要表达,他已经藏得太久太久了! “晓七儿,你是一个好姑娘,我…….我想要给你幸福。”苏择东见晓七儿是幻觉也好,是真实的也好,反正是没有将自己推开就对了,则紧紧地将其抱在怀中,道:“我想要你留在我的身边,没有期限,没有人能够分离我们。” “那我们现在,也是在一起的啊。”晓七儿的眼角有点湿润了,小声地说道:“如果能够保持现在的关系,晓七儿就很满足了。” “晓七儿,我对你的喜欢,并不是工作上面的欣赏那么简单的了。”苏择东怎么说来也是与别人谈过几次恋爱的,即使没有与他们太多的肌肤上面的接触,但也算得上是情场上的老手了,道:“我对你的喜欢,是情感上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喜爱,如果可以,请作我的妾,如何?” 晓七儿很想说好,十分地想要同意,因为她也很喜欢苏择东,很喜欢他的本事,很喜欢他的一言一行,很喜欢与他在一起的日子里,这并不是因为外貌,也不需要过多的岁月去体验,只是需要那一眼的对视,只是需要一个肯定,那便是可以做得到的事情啊。 这一个对视,这一个肯定,是多少人数百万年来,几生几世都不一定可能会有一次相遇、得到、相爱的…….. 只可惜,晓七儿知道,自己即使再怎么爱惜眼前的这一个人,即使是他都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将这个话语说得那么直白,没有一丁点的隐瞒了的,但是,只是,还是有所欠缺的,这百万年来的好不容易修来的福气,得到了苏择东的青睐,自己又喜欢的情况之下,还有一个覃晓晴。 “哎呀,苏堂主,您这是…….您这是喝多了吧,不要说那么多的胡话了,让晓七儿扶您回去休息休息吧,怎么样啊?” 晓七儿在酒场上和职场上还是有一定的经验的,就她的相貌,就她的智慧,就她的说话娇技巧和身材,有多少个男子真的能够做得到坐怀不乱呢? 第五百零一:醉了 这样的答案是不可能的! 当然,那些与晓七儿喝酒的人,生理方面有点问题的,喜欢的人不一定是女生的那一些男人,对晓七儿的美貌、身材、性格感兴趣的,想要跟她发生一点关系的男人,的确是有,但是绝大多说都是没有问题的男人。 为了套近乎,为了给自己找到一些好的机会,即使是酒量没有那么差的,甚至是要比晓七儿这一个女中的豪杰要好的,就是要寻找到一定的机会,才能够找得到与晓七儿进一步的机会而选择不胜酒力的样子,与她说一些露骨的话或者是追求的话语。 晓七儿最常用的搪塞方法便是说对方醉了,说的都是胡话,自己不相信,自己也不会在意,更加不会在今日之后记得。 而如果这一句话还没有任何的效果,对方还是死缠烂打的话,晓七儿便不会排斥使用暴力或者是武力的方式来解决对方的骚扰,甚至是不顾及对方的脸面,甩一巴掌或者是直接转身离去也都是有发生的事情。 而且,在这些事情上使对方作为男子明显吃亏了的,还没有办法在事后找人家晓七儿的麻烦,因为人家的后台是大名鼎鼎的明教聚义堂堂主苏择东! 而苏择东的既是明教聚义堂的堂主,可又是高邮城城主张士诚身边的大红人,是高邮城百姓心目当中的大英雄,大人物也,惹上谁不好,干嘛非要惹上苏择东这个烫手的山芋呢? 在很多的时候,打狗还真的是需要看主人的,特别是那一只狗相当的漂亮,却仍然能够在街道上横行霸道的没有任何一个组织或者是个人能够将其捕获的,那其后台可算是相当硬朗的才是啊! 想当然的,晓七儿即使是拒绝了别人,甚至是打了别人,她的身后力量还是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得罪的,即使是潘元明这个在张士诚集团当中数一数二的将军,即使是喜欢她晓七儿,并且表白了,被拒绝了,他也根本不敢作出任何的放肆的事情!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对方不仅是晓七儿自己的后台苏择东,更何况还是她晓七儿自己个儿最喜欢、最欣赏也是最仰慕的苏择东、苏堂主啊! “晓七儿,你快…….你快别这样说,你这样说,我会……感觉得到心很痛,脑子也很乱,我是真的…….喜欢你。” 苏择东强大着精神,想着即使现在不管自己怎么说,反正酒醒之后,晓七儿不同意了就说自己喝过头了所以乱说话,希望晓七儿不要介意,不要挂念在心上,也千万不要相信就好了,所以,他这一次可算是放胆子地说道:“不管,我,苏择东,现在是否是醉的,还是醒着的,不管是看 到了幻觉,还是真人,我的心,都会给你一个位置!” “现在的我,就算是不能给于任何的东西,我也想要让你知道我的心仪。”苏择东这一次没有再坐在位置上,而是强大着精神,站了起来,当中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以及自己的师弟覃天成的面,对着晓七儿说道:“晓七儿,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苏择东,是真的!” 这一件事情说来还真的是挺奇怪的哈,也就是在苏择东将自己口中所谓的真心话给说出来了之后,也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吧,可不就是身子一歪,脑袋一翁,人就一左倾,可不就是眼看着就要掉在地上了嘛! 也就是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候,也就是只有真正关心、关注并且关爱苏择东的人,才到底能够观察得到他到底是在什么位置、到底是需要什么,则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人,才会想着他不在自己的面前受到任何可能发生的危险或者是灾难。 晓七儿很是时候的出现在了她应该出现的位置上。 之所以说是应该出现,因为那个位置恰好是苏择东这一个作为明教聚义堂堂主的人正在落下去的位置,且还是只有出现在那个位置的人,才有可能将体重快要达到两百斤的苏择东平稳地接住才算是有可能的事情。 更何况,那个位置,还是晓七儿出于内心当中的本能,不仅仅只是一个下手对待上级人员的态度,也并非是对于一个时代的伟大人物的恭恭敬敬,而只是简简单单的、平平凡凡的以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那些爱慕之情而已。 晓七儿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以及敏感的速度,即使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那么大本事的人,在这个时候想要像是距离自己的徒弟苏择东最近的晓七儿一样平平稳稳地接住,还真的有一些困难,这距离是一回事儿,再加上喝了酒了,这个神智可就有一些不清楚了呢! “哎哟还真的是谢谢你啦,晓七儿。” 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里接住自己的徒弟苏择东,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不能让人家晓七儿再累着了,连忙赶上去,帮晓七儿一起,扶起正在舒舒服服地躺在晓七儿胸膛的苏择东,脸上则是一脸欢笑的。 看着满脸通红的晓七儿,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内心中有多么的兴奋以及自豪感可就别提了,总算是撮合了这一对了,看来自己之前的想法和看法并没有多大的错误嘛,这两个人果然还是相爱着的。 毕竟,苏择东江郎才俊的,武功高强、在江湖当中又有一定的身份,可谓是杰出的后生,年少的武林宗师,最为主要的便是有权又有钱,掌控着中原最大的明教当中的聚义堂,正可谓是前途似锦,很是光明啊。 而晓七儿,朱丹眼,翘起来的身材,凸起来的腰色,迷人的大眼睛,让人没有办法看到了第一眼之后就可能忘记掉的一颦一笑、一姿一色、一言一语的,就其在聚义堂当中的身份,就从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看到这个姑娘的第一眼来说,晓七儿跟苏择东简直就是般配。 “梅老前辈,您这是哪里的话啊。”晓七儿的脸此时此刻可谓是红得火辣辣的样子,很是羞涩的同时也很是迷人,道:“苏堂主是我等聚义堂的一堂之主,小女子作为聚义堂当中的一员,所做的都是分内的事情。”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和晓七儿将苏择东平稳地放在了地面上,让其在舒舒服服地毛毯子上暂时休息的时候,便展开了一段对话。 准确的来说,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是想要用自己的方式,来打开晓七儿内心当中的那一个节,使得其能够没有顾虑的、顺顺利利地在这么一个大好的时候,与自己的徒儿苏择东展开一段恋情也就算了! “以老夫看来,这事情还真的没有晓七儿说得那么简单啊。”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一脸很是慈祥的笑容看着晓七儿,道:“难道你跟我这个徒弟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了,都没有察觉得到他对你的心意,到底是如何吗?” 没有让晓七儿说话,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是想在这么一瞬间,将晓七儿内心当中的那一股悸动给全部激发出来,则继续说道:“哎呀,你们年少的人,就是喜欢将自己的内心的话语都藏着、掩着在心窝当中,不愿意说出来,更不想让对方知道。” “这又何苦呢?这又是何必呢?让有情之人没有办法在一起,让有缘分的人,终日没有办法再相见,男女双方只能活在对方的记忆当中,男女双方对对方的想念,也只能是埋藏在内心当中,这老夫可绝对不会做的,也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们,这条路行不通。”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一副老者正在教训着晚辈的一副正正经经的模样,继续说道:“如果你对我这个徒弟真的有心,那就别怕将自己心中那些事情和到底如何想的,都说出来,让他知道,这又是什么难的事情呢?” 话语说完了,氛围又变得冷冷清清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没有再继续说话,一来他是想看看自己说完了这一些话语之后,晓七儿的反应到底伤如何的,所谓的悸动,便是一个人的内心当中到底是有没有对对方的那种爱的感情。 二来,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也是正在整理自己的心绪,想着如何才能够将话题延续下去,如果晓七儿仍然是保守着的,什么都不说,那该怎么办,如果晓七儿愿意敞开心扉了,在自己的面前,在昏睡着的苏择东和覃天成的面前,说出自己内心当中最想要说的那些话语的话,自己的是又该如何呢 过了不知道多久,晓七儿没有再低着她的那漂亮的、迷人的脸庞,而是将自己那迷人的眼神,不再带任何转动或者是迷惑、害怕、恐惧地看着躺在地上昏迷着的明教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看着看着,居然流下了泪水出来了! 好了,这一下子啊,可不用人家晓七儿姑娘家的再多说什么话语了,苏择东既没有伤害过她,也没有胁迫过她,只是在众人的面前,乘着酒劲的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跟她她一个女孩子家表白了的,她都流下了眼泪,这可就证明了,她晓七儿是动了自己内心当中真感情了的! 如果一个女孩子愿意为你熬夜,愿意为你流泪,那她一定是对你真真的,即使未来,她可能还会遇见更好的,可能还会对别人,因为某些事情或者是某些事故,选择对对方哭诉、流泪,那自然是另当别论的事情,就现在的情况上来说,对方绝对是对你真的。 这些事情,是由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一个人挑起来的,他自然是知道这些事情到什么时候是一个结尾,什么时候是一个**,什么时候会出现转折,这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也好,轰轰烈烈的也好,都是一个完完整整的爱情故事。 既然是一场关于爱情的故事,自然是需要有故事以及感动的。 也就是在这么一个时候,看着晓七儿的眼泪都流下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话语可算是打开了,道:“在老夫年轻的时候,也有一个很好的姑娘,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笑容还有她的身姿、她的动作即使是五十年后的今日,老夫可都记得一清二楚,绝对不会有半点的疏漏的。只是,老夫可以记得她,她却没有办法再在今日记得老夫了。”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话语很是成功地引起了人生阅历并不算是深,而只是在酒场上有培养了几个月后有一些城府和常识的晓七儿很大的注意,她停止了哭泣,而是还有一些哽咽地看着年长她很多岁的梅湖江老前辈,神情变得有一些暗淡。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继续讲自己的故事说下去,道:“哈哈哈,或许你猜出来,没错,她已经长眠了,就是在前几年的事情如果老夫没有跟着老夫的这个莽撞的徒弟,两年前,追杀元朝廷的一个命官的时候,从对方的口中得知的话,老夫的内心可不会泛起一点点的涟漪!只是现在……..唉,可能这一个女人,与她的那些事情,老夫是要记得长久了啊!” “” “啊?元朝廷的命官?莫非梅老前辈所喜欢的女人是元朝廷当中的人吗?”晓七儿很是惊异,现在的她,可就是没有能力辨别得出,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在江湖上有那么高身份人,又是自创了金木派的掌门人,会不会欺骗了自己,反而是他的故事,已经深深地吸引住了她,“难道,她还是元朝廷当中的皇亲国戚,不成?”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在这一件事情上既然敢在晓七儿的面前说出来,便证明他已经在一定的程度上释怀了,不过说出来的时候,脸上虽然是挂着微笑的,但是眼角上的泪水还是表达着他内心当中最为真实的想法。 “她,的确是蒙古人,是老夫在元朝廷的皇宫当中,不,这样说来还不够准确,她应该是,只应该出现在历史古籍当中,或者是评书当中的美丽女子,是老夫见过的所有蒙古女人当中,长得最为漂亮的一个了。” 说到这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脸上似乎还洋溢出来了一些自豪、光荣以及不舍、缅怀的情感。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继续说道:“她不光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而且她的才华,她的温柔以及她善良,身体、容貌还有她的动作,无不打动着当时刚在武学上有所感悟的老夫啊!” “那她这般的好,在元朝廷的地位,应该不低吧,是哪个蒙古亲王的女儿吗?”晓七儿还是没有办能耐住内心当中的那一股八卦的心,毕竟她还很是年轻,对男女之事,当然是想要尽可能的了解得到多一些,“她应该是公主吧?” “对,晓七儿还真是聪明,哈哈哈,老夫这个徒弟眼光还真的不错,居然能够跟老夫一样,看得到晓七儿这美人胚子哈!”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说完这些,叹了一口气,接着道:“没错,她是元朝廷当中的公主,不过并不是哪个亲王的,而是皇帝的女儿。” 没等晓七儿在惊异当中缓过劲来,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便继续说道:“换一句话来说,她应该是现在的皇帝小儿的祖姑婆了吧,反正也就是那一辈的人了,如果活得到现在的话,都已经是花甲之年了!” 1354年的元朝廷,在近十年来皇帝位置不断的更替,西家唱罢东家起来继续接着唱的,十年更迭了五个皇帝,可谓是热闹得很,荒唐得很呢,反正他们是不管自己统治下的黎民百姓们是怎么想的了,反正是他们自己内部换得开心,各自为阵弄得乌烟瘴气、大快人心的,喜欢就是了。 “啊?居然是那个时候的元皇帝的女儿……..”晓七儿从多方的渠道即自己手下的聚义堂当中的鬼兵队的情报队以及自己拥有的江湖上的年少友人门的口中了解到,眼前的这名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是在皇宫大院当中嬉戏过几年的啊,“这还真的一段奇妙的缘分啊。。。” 这女孩子的好奇心在一定的程度上还不得不说,就是要比同年龄段的男孩子也好,不同年龄段的男孩子也好,都要多上许多,特别是自己自身没有经历过的事情,没有去到过的地方,还没有接触过的哪一些人,他们对自己的神秘感越强,这好奇的事情可不就是越高嘛?? 虽然有一句古话说是好奇害死猫,这一句话不假,但是自古以来,还是有着成千上万的人对这一句话所抨击的“好奇心”,仍然是趋之若鹜的没有任何的改变才是。 第五百零二:闲逛游玩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见晓七儿果然那是对自己的这一段无疾而终的爱情故事感了兴趣,便将其继续说下去,道:“所谓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想当年,老夫年少的时候,自认为自己有着一身的本事,可以做得到天不怕、地不怕,做得到打遍天下无敌手,能够拿得到任何一件,老夫想要得到的东西都不是问题。” 话语说到了这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面部表情当中既有着对往事的回忆,也有着对往事的沾沾自喜,似乎在这个时候,曾经的那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年少无知、初出茅庐不怕老虎的梅湖江的感觉又回来了一样。 但是,这样的感情和情感,也就是在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脸上停留了不到半刻的时间吧,就立即变得很是昏暗,没有一点点的生气了,他接着道:“但是,直到老夫一日在皇宫当中闲逛游玩的时候,手中还拿着一整只鸡,正在想着如何将其吃完呢只是命运就是喜欢捉弄人不是,偏偏让老夫在这个时候看到了那姑娘。” “当然,在那个时候,老夫还不知道那名姑娘的身份到底是如何,只是从她得到穿衣打扮以及言谈举止的方面上看,她并不是一个丫鬟,也不是佣人,应当是皇家贵族,这一点是很容易看得出来的。”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在想起他口中的那一个皇帝的亲妹妹、美丽的姑娘的时候,晓七儿可是有注意得到他脸上所表现出来的对爱的炽热,以及对口中的姑娘是如何的热爱。 看来,年少时候的那一股冲动,第一眼给人带来的感觉,是没有办法用时间这么一个借口,从一个人的脑海当中冲淡的,至少,即使是过了那么多年了的情况之下,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么大身份的人,仍然是能够将那名女子,以如此清晰地方式描述出来。 那便是人生当中最为美好的回忆,情感世界当中,最为让人心旷神怡的故事啊! 时间在改变,人的容貌也在改变,人的心境也是同样在改变的同时,却保持着一颗爱对方的心,是永远没有改变的事情啊! 要问,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真爱,而什么又是真爱,如何能够得到真的爱,动心了的人,就是真爱,想着对方而忘记了自己的人,也一样是真爱,能够为对方而忘却自己身上已经得到的所有东西的,即包括权利、钱财、女人,除了责任等身外物都抛弃了的哪一些人,便可以得到人类的感情,即真爱。 真爱作为人类最为高级的情感,即一个人能够舍弃得了自己,为了他人着想,为了他人的利益而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便是真的感情。 “后来,老夫那时候真的还是太年轻了,对那名女子的动了真的感情。”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继续漫不经心地样子回忆他年轻时候的样子,道:“老夫那时候与她的那一段时光,还真的是两小无猜、童言无忌一样。” “唉,等一下,梅老前辈。”晓七儿似乎听出了其中似乎有一些没有办法理解的地方或者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特意有所隐瞒的地方,便忍不住,抱着一颗十分好奇的心,不顾及上下之间的礼节,问道:“想必您当时应该已经是名镇四海的江湖当中的好汉了!” “那么您是用什么方式,取得那名元朝廷的公主,那么悬殊的身份的女孩子,心动的呢?”晓七儿这一句话用的是先扬后抑的方式,先是说他的功夫有多么的**,然后再拿这个身份上的事情提问,“想来,人家蒙古的公主,四周的武林高手应该是少不了的吧。”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似乎就是在这个地方等着晓七儿发问一样,则在她将将这一个问题提出来之后,便一阵大笑,道:“对啊,对啊,那个蒙古的公主四周的确是围绕着她的追求着者,什么王亲贵族,什么英雄豪杰,只要是在当时有点名望的,有一点金银财宝的或者是有一点文采的人,可都不是追求她得要紧吗?” “啊?难道她一个蒙古公主的眼光就那么的高?一个都看不上吗?”晓七儿被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故事深深地吸引住了,似乎都忘记了之前她被他紧紧地抱在胸膛当中的事情,两个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梅湖江,问道:“那您,到底是用何种方式呢?” “乐器。”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没有等晓七儿将这一个问题的话音完完全全地落下来的时候,便将早就在心里边背得熟烂透了的答案,脱口而出,道:“准确的来说,是笛子。哎呀,那美丽的蒙古姑娘的,正是被汉人的乐器,笛子所深深的吸引住,从而对老夫产生了兴趣。” 见晓七儿这一次没有发问,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继续他之前的话题,说道:“那个时候,老夫与那名蒙古姑娘的第一次见面,是以宫廷侍卫的身份,就是在夜晚的时候,打晕了她身边的一个贴身侍卫,本以为可以浑水摸鱼的跟着她到其厢房当中,保护她睡觉的,却没有想得到,居然,人家姑娘还是能够发现其中的异常。” “原来啊,老夫年轻时候看上的那一个姑娘,还是一个十分细心的姑娘,即使是不参与到皇族之间的权位之争,但她仍然对周边的人可都是很关注的,时常关心周围的人言行举止的变化,所以,老夫即使是模仿了一个人,却没有模仿一个人的魂,所以,哎呀” “那梅老先生还是打败了她身边的那些士兵,将那名蒙古公主带出了皇宫,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了吗?”晓七儿没有忍得住内心当中的疑问,道:“这样做,是不是太霸道了呢?” 如果西欧爱情而生活到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说不定还真的能够当一个网络女频的好手,特别是霸道总裁系列的,应该算得上是一点都没有问题。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摇了摇头,听了晓七儿的话语之后可算是把他完完全全地逗乐了,道:“晓七儿啊,没事别老是去街边的茶馆哪里去听一帮整天满脑子都是想着美好东西的说书人讲的哪一些故事,那些东西太多都是不真实的,太过于虚构和理想化了的。” “但是,这世道当中所发生的很多的事情,可要比那些东西要残酷得很多很多,同时,也有比那些理想化的事情还要更加的美好事情哈!”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继续道:“那名蒙古的姑娘还真的是长生天派到凡间一样,知道了老夫的身份之后,不但没有声张,还将老夫好好的保护起来,并没有让其他人发现,然后再仔细地询问老夫,身份。” “啊,难道她不担心,您是坏人吗?” 面对晓七儿的这一个问题,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并没有表露出生气的神情,反而还是很是自豪地说道:“她应该是看出了老夫当时并没有威胁她或者是伤害她的意思,所以很是自然地带老夫进了她的闺房当中,询问其中的细节。”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一脸享受地回忆道:“记得当时,她问了老夫很多的问题,例如老夫当时的年纪,名字还有家里边的状况如何如何到了后边,她不再多问老夫多少情况了,似乎是当老夫说不知道家里人在哪里,自己是否有家的时候吧。” “老夫当时与对方结缘,还完完全全都是因为她闺房当中的那一把笛子才是啊,哈哈哈!”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很是自豪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咙,道:“想当年,老夫还是少年的时候,还能够拿着笛子,吹唱那么几首,但是现在,哎呀,忙于教派当中的事物,这些事物可就有所松懈了,久了,老了,就不练了。” “缘分可就是那么的奇怪。”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说道这里,声音便哽咽了,道:“虽然,老夫知道,老夫与她是不可能开始的,不管是因为身份的关系还是民族的关系,只要是一开始了,就必须是会以最为悲惨的方式结束的。但是,哎,还是太年轻啊,她的热情与激情,使得老夫当时一时之间没有把持住,可算是犯了大错。” “记得那个时候,已经是老夫与她相认相识了两个多月,记得那是一个没有灯火的夏天晚上,她身穿着一身素白色的汉人舞台服侍,在自己的闺房当中。” “也就是在老父的面前,表演了一场汉人的舞蹈,具体是什么舞蹈,老夫真的不太记得了,毕竟没有哪一块的兴趣,但是她的舞姿,她的身材,确实让老夫现在都是记忆如新的,仿佛这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昨天一样!” 没有办法忍受得住的意思就是发生了关系,这个意思便是两人已经发生了男女之间的关系,也就是在床上做了那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害羞的事情,这才让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记忆得如此的深刻,如此的深意。 随后,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又说了,他跟那名蒙古姑娘前前后后一共在床上发生了男子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的事情,总共有十二次,在三个月的时间里边,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算是过着吃的喝的睡的以及拉的都是在人家的蒙古姑娘即元朝廷的公主! 世界上哪里有不透风的窗户,要想别人不知道除非自己没有做过即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常在河边走,哪里有不湿鞋子的道理? 晓七儿根据梅湖江老前辈自己的回忆,东窗事发倒也不是因为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和那名与其发生了不应该有的情愫以及关系的蒙古姑娘做的事情到底是有多么的过分,也不是因为元朝廷的侍卫们或者是皇亲国戚们到底是有多么关心这个蒙古公主。 而是因为,蒙古姑娘的肚子日益变大了,被她的随身侍从发现了,她蒙古公主当时又是因为心中住了一个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而在其父皇当中帮汉人说话而得罪了皇帝身边的那一帮想要出战、出风头的皇子们,他们都是想拿老弱病残的人们作为他们立功的手段。 所以,蒙古公主的仁慈明显就与他的哥哥们的立功心切格格不入,两种心态的碰撞之下,蒙古公主的一举一动可就是在蒙古王子的监视之下了,所以,东窗事发的时候,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和那名蒙古公主,早就对此有所防范了。 在他们行动的时候,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早就从元朝廷的皇宫当中逃离出来。 等到他梅湖江再一次用他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本事从外面来到了元朝廷皇宫内的时候,宫廷内的侍卫尽管是有所增加,但也在他梅湖江面前都形如虚设一样没有多大的用处以及办法,那名蒙古公主还是在哪里,没有改变任何的位置。 但是,她已经经过了一次堕胎,因为元朝廷的统治者阶级们,可不能允许一个外来的种子进入他们纯正的皇族血统当中,所以那个无辜的未出世的孩子,被打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也就是在个时候开始,蒙古姑娘便再也没有遇到自己心目中的他了,他即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也再也没有脸面去见因为他而受到过伤害的姑娘了。 即使是之后再寻花问柳的事情发生的确是不假,但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再也没有让一个女子发生这样类似的事情,既然自己没有想要做个父亲,就应该给一个女子带去那么大的伤害,两人可谓是终身未娶、终身未嫁 这样耽误了别人又耽误了自己的事情,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一生当中自认为做得最为愚蠢的事情! 说到动情指出的事情,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么大身份的人,居然还在晓七儿的面前伤心流泪了,这便使得晓七儿再也没有任何的顾虑,认为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是在胡说什么事情! 但是姜还是老的辣,真实的事情的确是这样,但是此时此刻此景之下,梅湖江将其说给晓七儿听,这明显是带有目的性的! 这具体是什么目的呢,想必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骤了之后,即使是在局中人的晓七儿也很清楚了,但是即使知道了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老前辈的目的又能怎样呢,换言之,人家这是苦口婆心的好言相劝自己要珍惜眼前的人,要忘却世俗当中的等级观念。 说真的,此时此刻此景的条件之下,晓七儿还真的动心了,为何同样是女人,为何都是跟他有过一段情缘,又都得到了他的内心的情况之下,还没有资格去争取他的内心当中的爱情呢? 被别人称作狐狸精也好,做明教聚义堂苏堂主苏择东的小妾也好,做明教女儿覃晓晴的妹妹,受到了她的冷嘲热讽乃至是鄙夷都好,爱是一个人的权利,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那么她晓七儿定然也想要有所得到。 晓七儿点了点头,没有立即向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表示,自己应该会怎么做,又需要让他如何怎么做。 既然晓七儿没有说什么话,那么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个做前辈的也不好意思多问几句,但是从人家晓七儿的眼神当中,他梅湖江还是属于老谋深算的老江湖了,自然知道她的眼神前后对比已经大有不一样的地方所在的。 总的来说,现在的晓七儿已经改变了自己当初内心当中的想法,则如果是,之前的晓七儿还是会因为世俗的存在还有覃晓晴的存在而选择妥协了的,那么现在的晓七儿心中所想以及她所要做的事情,可都会是与她之前所想以及所做的事情相反的。 的确,现在高邮城的保卫战役已经结束了,没有再大的军情需要出兵了,要做的只是等待蒙古部队的内部人员自我调节,以及从江浙行省各路各地赶来的其他起义军或者是部队、组织们,将这一帮人完完全全地铲除便是了。 “好啦,今天说了那么多的事情,想来晓七儿这般聪明伶俐的姑娘,心中已经是有了自己的答案,老夫这个作为老一辈人的的确是老了,就不再掺和你等年轻人的道路和选择了这就先去休息啦。”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把该说的话基本上都说完了之后,见到人家晓七儿的面色以及容貌都随着心境的改变而有所变化了,自然是没有再继续待下去跟人家年轻人讲故事的道理了,便立即站起了身子来,伸了伸懒腰,捋了捋自己胡子,还是想要再看看晓七儿。 第五百零三章:眼眶 确定了人家晓七儿眼眶中的眼泪的确是发自于内心当中之后,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倒也还想要再说些什么话语鼓励她、激励她去勇敢的面对,但是这些男女之间的事情,有的时候还真的就是那么让人难以捉摸的,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一遍,还真的让人心旷神怡的当中,又是无比的迷茫。 所以,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觉得,自己的话语都说到了那个份上了,该怎么走,接下来又是怎么办的事情,就交给年轻人们自己去选择吧,所以便在晓七儿收起了眼泪强颜欢笑着迎送下,梅湖江走出了帐篷,来到了 自己的帐篷当中。 只是走的同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还不忘记将自己的另外一个徒弟即金木派的首席大弟子覃天成给抬回去,不得不说,十个大坛子的蒸馏酒还真的将他弄得人事不省的,想必除非是危及到他的身家性命的之外的一切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唤起他潜意识当中的斗志。 跟他情况差不多的苏择东,则是在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有意识有意思地专门交给晓七儿负责。 相对来说比较好的便是苏择东跟覃天成即使是同样喝得伶仃大醉的,但是苏择东或许是因为内心当中还有一件事情或者是说还有一个姑娘,所以走路的时候不是停下嘴巴不说话的,也不是像行尸走肉一般被晓七儿拖着走的,而是他自己一边说话,一边在晓七儿的搀扶下,一步接着一步的慢慢移动。 “晓七儿啊………我苏择东,是真心的,很喜欢你啊,晓七儿!如果今生没有办法跟你在一起的话,这将士我苏择东,一生一世的遗憾……..哦哦哦,不对,是两生两世!哎呀,晓七儿,你那么温柔可爱贤惠的姑娘,哪个男人见到你不会心动呢?” “那个,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预支,期待着上天再给我一生一世,一共三生三世的时间,给我去好好的爱你,如何啊?这高邮城的战事都完成了,这世道上就没有再能阻止我对你的感情了,晓七儿。” “我不愿意你离开我啊,晓七儿;即使是到了以后,到了未来的哪一天,我都希望你能够在我的身边,跟我说话,跟我聊聊昨天发生的事情,跟我分享你心中的那些事情,说说你遇到的那些好玩的事情,说着说着,想着想着,我们就走过了三生三世,不好吗?” 见到漂亮的女生坐怀不乱了的,特别还是见到了晓七儿这般漂亮的姑娘,而且还是二人独处的时候,身体靠得那么的近,一身酒味的苏择东都闻不到自己的气味,进入到自己鼻子的气味可都是人家晓七儿身上的体香啦! 即使是苏择东自己个儿将这些话语说完了之后,可不都觉得自己是太恶心别人晓七儿了嘛,自己可不能那些有事就给秘书即晓七儿来干,如果没有事情要做的话,自己就做把人家晓七儿个干了的明教聚义堂堂主。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他苏择东越是想要停止住自己的嘴巴,想要让自己的心情冷静下来,沉稳一下不要那么的毛躁,但是越是他这样想,他可都越是没有办法冷静下来,越是没有办法,再想到自己的身份,再想到自己的现在的身份是聚义堂堂主,想要自己是东振公司的大东家! 苏择东现在想做的事情便是跟晓七儿在一起,想要做的事情便也是如此,见到晓七儿被自己拦着腰部没有再多的反抗,只是时不时地将拦住了她的手轻轻地抚摸一会儿,也没有要拿开的意思,反而给苏择东的感觉便是晓七儿很享受被自己这样的抚摸,所以才会这般的热忱……. 当然,苏择东也没有太过分,话虽然是在说着的额,但是嘴巴却没有对着人家晓七儿的脸部说话,生怕自己的酒味把人家熏醉了,而导致人家嫌弃自己。 但是,尽管苏择东都这也的克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但是人家晓七儿还是被他的一身酒气给弄得有些魂不守舍的了,如果是一般人,晓七儿会有所警戒,内心当中会在第一个时间就树立起来一道很长很大的屏障,让人没有办法接近自己。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同了,而导致这情况不同的因素完全是因为对象不同,现在的这个对象是明教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没事自己内心当中所敬的、所爱的、所喜欢的那一个人啊,所以,晓七儿是在人没有醉的前提条件之下,心就先醉倒了的! 两个人好不容易进入到苏择东所临时居住在张士诚集团下的将军营的帐篷时候,晓七儿是在进来的时候是婉拒了人家看门的士兵们的请求,表示自己可以搀扶苏择东进入到帐篷当中休息。 只等晓七儿只身一人进入到苏择东休息的帐篷当中的时候,苏择东可算是做了全天下的男人都会在孤男寡女在一个静谧的室内都会做的事情…….. 将军营当中的灯火是没有点起来的,因为时间太晚了,而且苏择东不管是他还是跟他一起进入到将军营的帐篷当中晓七儿,都不愿意这帐篷当中有所灯光亮起来,这样实在是太破坏气氛了不是嘛! 所以,将军营的帐篷里边,至少是在苏择东的帐篷当中是黑漆漆一遍的,照顾这一帐篷的下人们早就休息了,看守的士兵又是在将军帐篷半里外的距离,如果是没有命令只有叫声的情况之下,他们是不会进来的! 这可不就是给了苏择东做坏事的好机会了嘛,等在晓七儿的搀扶之下进入到了帐篷之后,苏择东的力气可就是上来了,这个帐篷当中的结构他可比谁都熟悉,毕竟是住了大半个月的,哪里是摆放用餐时候坐的桌子,哪里是看地图时候的沙盘,哪里又是睡觉时候的大床铺,即使是没有灯火的情况之下,苏择东可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 一男一女,在黑灯瞎火的时候能做的且会做的不就是那一些事情嘛,而如果是男女的其中一方相貌奇丑无比的,说没有事情发生或许还是会有人相信的,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与一个武艺超群的男子在一个没有灯光的也没有其他人的房间当中,那可就一定会有故事了的。 等一进入帐篷当中,苏择东可就不老实了的,男人还真的没有一个是能够在漂亮的女生面前时绝对诚实的,特别是当他想法上来之后,他想要跟一个女孩子发生一些说不得、见不得的秘密的时候,那可就有故事要说了的! 还真的别看苏择东在没有进入张士诚集团下的将军营帐篷之前的那种颓废的状态,昏昏沉沉的没有一个好看的样子,但是等人家苏择东在晓七儿的搀扶之下,进入到了帐篷当中,便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情了! 苏择东见到晓七儿既然都拒绝了守在将军帐营之外的张士诚集团下的士兵们的主动帮忙,那他苏择东也知道人家晓七儿内心当中到底是在想什么事情来 了的! 如果这个时候不下手,这个时候还是老老实实的不懂得如何应对接下来应该发生的哪些事情的话,那苏择东这一生啊,这一辈子啊,可算是白白或在这个世道当中了,活该到了三十多岁的时候还没有娶到自己的另外一半! 不是因为没有合适的对象,也不是说真的查到没有女孩子喜欢的地步,只是因为缺少一种胆量,一种主动突破那一层男与女之间不得不说的秘密的那一层窗户,特别是他苏择东的第三段恋情,人家小姑娘居然在与自己分手后的第二年,就当妈妈了…….. 这可是给苏择东相当大的触动啊! 既然魂穿到了元末明初的这一个时代,既然时代都选择了自己,让自己当上了明教聚义堂的堂主,那么难道苏择东还那么胆小如鼠的不敢给女孩子任何的承诺,不敢跟自己喜欢的女生表白,耽误人家的青春年华吗? 这一次,苏择东可算是有了底气之后便对自己喜欢的女子发起自己内心当中最大的悸动,最为壮阔人心的进攻,当然,这是对于他苏择东来说的。 “啊,苏堂主……..”晓七儿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明显还有一些不适应,少了很多的心里防备,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而且对象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在这样的情景之下,在这样的气氛之下,如果不说紧张、兴奋以及激动,那是假的,“二狗哥,轻一点,不要将晓七儿弄得太疼了!” 苏择东其实也没有做什么,只是进到帐篷当中之后,便将人家晓七儿二话不说地就拦腰抱了起来,将其放在肩膀上,然后又是不由分说地将人家姑娘家的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床榻之上,然后自己就没有再表现出之前的醉醺醺的样子了,很是逍遥自在的样子,弯下了腰来,一只手放在晓七儿右边耳朵的旁边,另外一只手,则是轻轻地抚摸着晓七儿的脸庞。 “哦?难道晓七儿,还知道你的二狗哥,想要做些什么事情吗?”苏择东吐了吐满嘴的酒气,玩味儿似的问道:“你个迷人的晓七儿,到底是那个人把你教得那么调皮,惹人喜爱的?” “这个…….”晓七儿脸一下子就红彤彤的了,没有好意思将话语说得相当的明白,则只是含糊其词地说道:“这世道上的人,可不是都这样说的嘛…….说书的人,也是这样吆喝的啊,不是吗?” 苏择东“哈哈”大笑着,随后便是一个低头,一个激吻,一刻钟都没有松开。 在这一个期间,苏择东和晓七儿的嘴唇相碰,有紧紧地挨着的时候,也有轻轻一碰的时候,两个人也有将藏在嘴巴当中含羞的舌头拿出来的时候,也有将舌头像是一个含羞的小玩意儿一样,轻轻地藏在牙齿的后边,然后将牙齿封锁起来的。 反正就是两个人的嘴唇可都没有分开的那么一个时候就对了,这样的感觉,让苏择东以及晓七儿,都很享受。 特别是苏择东,感受得到要比自己的舌头小上许多的晓七儿的舌头与自己的滑动的时候那一股劲儿,很是激发他内心当中的悸动,这手可就上下的在人家的晓七儿身上动着了。 当然,苏择东还怕自己一个大老粗的把人家细皮嫩肉的晓七儿给弄疼了,所以都是轻拿轻放的没有敢用力! 可自己的身子儿第一次被男孩子触碰着、轻轻地抚摸着,甚至只是轻轻地一个滑动,可都是牵动着晓七儿的每一个心跳了哈,轻轻地“哼”声,使得不管是苏择东还是晓七儿都感觉得到内心当中的那一股喜悦油然而生,处于在心窝当中没有办法释怀,久久不能忘记。 一刻钟,即后世当中计算时间的十五分钟。 两个人,总算是吻得唇干舌燥了的才肯放开。 晓七儿把脸撇到了一旁,苏择东就亲她的脸庞,圆嘟嘟的很是可爱。 苏择东很喜欢晓七儿,喜欢她的一举一动,喜欢她的一颦一笑,喜欢她的身材、喜欢她的脸蛋、喜欢她的小手也喜欢她的小脚,只要是一切属于她的,他苏择东都会很是喜欢,特别是酒精的作用之下,可就没有再多的选择了! 苏择东蒙蒙地不顾及自己脸上是否干净,是否还有方才吃肉喝酒的时候留下来的油渍物或者是剩下来的酒精等等东西可都好,反正他现在就是抓到了这一个机会,将晓七儿的小脸蛋,给好好地吻了一个遍儿,没有让被自己压在床上即自己胸膛之下的晓七儿,一点反抗的机会……. 衣服被卸了下来,裤子也被卸了下来,月光照耀下的帐篷虽然仍是黑色的,但是在其中的一些并不属于自然的白色光芒,已经照应在了苏择东的眼睛当中,给他很大的视觉冲击,一股美的感受,瞬间从身体的各个部分、各个器官涌上到脑袋当中。 身体的反应自然是不用多提的了,该提起来的地方,肯定是已经提起来的,能够用得到的想法,都尽量地想得到,毕竟都是成年人了,难道没有吃过猪肉还真的没有见识过猪跑吗? 这其中的答案定然是否定的啊! 苏择东都没有想得到这一切居然发展得这般的快,他最先想着的只是将晓七儿的小嘴和小脸亲上几口就好了,却没有想得到在酒精的作用之下,他不仅没有感觉得到想要睡觉,居然还反应十分的强烈,不管是精神和身体! 或是因为在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即使是到了三十多岁的人还没有真正地亲自接触过一个女子的很多地方吧,也有可能是苏三两这一个身体实在是太过于强大了的,所以就在这么一个时候,在身体以及精神的反应之下,苏择东并没有昏倒,而是想着做一些混蛋的事情……. 即使是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一件接着一一件地从自己的身上被人所脱掉了的,但是晓七儿还是没有做出太大的反抗,即使是心中有一些含羞以及不愉快,眼角上都还出现了泪水,但是当苏择东昏昏迷迷地、不省人事而没有办法将一件衣物完好的解开的时候,晓七儿还是会很配合的自己解开。 即使是第一次,即使是都没有多少的经验,但是作为一种高级的动物,人类还是有自己的意识的,有脑子的,则在人类的最原始的冲动以及脑袋当中的能动性的趋势之下,两个人在一个时辰当中,完成了肢体当中第一次完美的结合。 晓七儿感觉到了苏择东的炽热,苏择东也品尝到了如何才是真正地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到底是怎么一种感觉,而双方在这一件事情上都是初学者,没有多少的经验和想法,所以在速度、力量还有姿势上边,都没有多少的要求。 也就是这样,晓七儿在现实当中,即使是没有世俗的认可也没有法律的规范,却也成为了事实夫妻,毕竟这不只是两个人的两情相悦的事情,而且还是双方情感得以确定和保持了之后,才做出的这样的事情。 晓七儿很害羞,躺在苏择东的怀中,也就估摸着休息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醒来了,看着宽大的肩膀以及厚重的肩膀,晓七儿也就是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感受得到了苏择东身体到底是多么的温暖,果然是习武之人,这身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壮实哈! 也就是在晓七儿还很是含羞的看着苏择东的身材以及那英俊的脸庞的时候,苏择东便将其再次抱得紧紧的了,道:“晓七儿,还没有睡着吗?” “啊…….嗯!”说完,晓七儿的双手也搂住了苏择东,道:“二狗哥哥还真的坏,居然把晓七儿…….都欺负了。” 第五百零四章:欺负? “额…….唉,晓七儿,这哪里能算得上是欺负呢?你我二人你情我愿的事情,只是说,二狗哥方才没有经验,将晓七儿弄疼了,这一点,二狗哥给你道歉哈。” 苏择东放下了自己作为明教聚义堂的堂主也好,作为东振公司的大股东也好,又或者是张士诚手下的高邮城也好,反正他现在的身份便是晓七儿的二狗哥,晓七儿的丈夫,无关身份,也不关社会的地位以及世俗,有的只是爱。 尽管,这或许只是短时间的一段时间而已,但是对于相爱着的两个人,已经算得上是绰绰有余的事情了…… 不过,无论怎么说,这些在床上的男女之间害羞的事情,对于苏择东和晓七儿来说,都是第一次的事情,所以难免有些配合得不是很好的,出了一些问题,五大三粗的苏择东将细皮嫩肉的晓七儿给弄疼了的,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反而是时常的出现才是。 但是,这些事情本来就是男方要主动一些的,女方则是需要好好的配合,不然这些事情将会很难得进行、开展起来,双方到最后边还是不会尽兴。 “晓七儿…….睡了吗?”经过了一个时辰的鏖战之后,苏择东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养出了一点精神,便想着乘热打铁,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一个店了,所以一切都还要再多进行一些才是,“我……..还可以弄继续吗?” 看到晓七儿的眼睛还是睁开的,润过了泪水地眼睛正有一些通红地看着自己,眼神当中,还有说不出的感觉,或许是喜欢,或许是哀伤,也有可能是兴奋,又有可能是激动…….. 面对苏择东这般相当直白的问题,晓七儿不敢直接回答,一来怕苏择东这个在明教聚义堂当中,做惯了堂主的人,会习惯于速战速决的高效率的方式,把自己弄疼了不说,还有可能导致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弄得不够尽兴,二来便是想着自己一个女孩子家的…….. 不会答是一方面,不用嘴巴说话的方式回答则又是另外一个方面了,晓七儿的确是没有胆子第一次与男人且即使是自己深爱着的男人在床上做这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喊害羞的事情,她可没狂妄到十分放得开,但又不想让苏择东失望,所以只能点点头。 晓七儿点点头的样子实在是太娇羞可爱了的,让苏择东相当的欢喜与兴奋,如果晓七儿用嘴巴将这些说出来的话,反而会让苏择东感到吃惊,这晓七儿,真的是第一次跟男人做这些害羞的事情吗? 但是,这么一次,晓七儿用点头的方式来回应自己,这就说明了两件事情,一来,晓七儿作为女方,并没有反抗自己对她做出的事情,二来便是晓七儿仍然很是坚守自己的本分,仍然是矜持的,仍然不作出越界的话语,所以只是点点头,并不像是醉仙楼的那些平康之女! 虽然苏择东没有去过醉仙楼的平康之女的房间当中与她们做那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坏事情,但是人家苏择东那么大身份的人了,断然是听说过了的啊。 知道了晓七儿跟那些平康之女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的,所以苏择东很是高兴、兴奋、开心,但是手上的动作以及身姿上的移动可是温温柔柔的、慢慢悠悠的,但是所达到的位置却是精确的,所要想用自己的身体表达出来的意思也是很准确没有多少差别的。 又是一个时辰的翻滚以及伸缩,苏择东和晓七儿总算是将身体上的还有心理边储存了一段时间的快乐也好、暗恋也罢,苦难也好,想法也罢,总算是通过运动与发泄的方式,将其全部地表达出来了! 等将这一切都宣泄完了之后,苏择东就有一些后悔了的,不是因为别的缘故,就是因为在双方都在激烈的运动当中,他没有做好防备的工作,所以在激情的时候,都是在没有隔离的情况下造成的,这就让苏择东的几次宣泄,显得尤为重要的了。 没有办法,既然事情都这样做了,苏择东又不想因为自己的疏忽以及快活而使得晓七儿面对可能会出现的,即损害人家晓七儿的子宫或者是身体的其他部位,而去让她吃一些药物去抵制肚子里边会有一个生命出来的问题。 反正在做这一些事情之前,苏择东已经做好了准备,即作为一个好父亲的准备,在后世即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明明都是一个大学的人民教师了,却到了三十多岁可都没有一个女孩子与其结婚也就算了,即使是亲戚朋友生出来的孩子让其抱抱也好啊! 只可惜了,苏择东这个孤儿,并没没有一个亲戚,同事们也因为都是在居民区的时候才会将各自的孩子们带出来,很不巧,苏择东的工作老是累死累活的,很少有休息的时间,没有时间跟同事们在学校的教师居民区当中嬉戏。 当然了,或许在整个教师系统当中,也就是只有苏择东自己个儿认为自己是校园当中的员工,是一名人民教师而已了,至于其他人,断然是将其当做一个打工的学生,没有什么高学历也没有背景,又不是绝对的高智商即使是有才华有能耐又如何…….. 时间过得相当的快,在将高邮城稳稳地守住了之后,苏择东便带着他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情报组的组员们,先是按照之前就规定好了的计划,先到两广地区,帮忙何真稳定一下当地的起义事业,让其成为真正的“王者”即军阀。 两广地区的势力虽然是错综复杂的,但是相对于张士诚在高邮城的兵力以及军队的物资而言,何真这一号地方武装则是没有人员、装备以及军队物资上面的担忧,元朝廷的地方部队在各路起义军起来之后,特别是元朝廷的脱脱大将失败了之后,可是得到了大量的补充啊! 苏择东只是带着鬼兵队的队员以及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们先过去,其中的原因便是先安稳一下何真所在的湖广行省的军队战事,而不是直接弄经济上边的建设,因为这其中还是需要有一段的时间要来做地质的考察,还有市场的评估、材料的收集等等。 而相对于湖广行省而言,江浙行省就有相对而言较为雄厚的资本以及资金来进行城市、军备方面的建设,所以如果是从经济发展的角度上来说的话,江浙行省的潜在的能力以及已经较为成熟的市场还是让苏择东这一个从后世魂穿来的二十一世纪的人心旷神怡的。 至于湖广行省,苏择东主要看重的是他们的矿产的发展前景,铁矿石工业发展的需要,在工业革命还没有开始之前,这铁矿业在很多的国家很多的地方都有了相当大的规模发展,所以苏择东并不打算将这一部分的资源以及资金浪费掉。 在湖广行省的一年当中,苏泽东和鬼兵队的队员们在场上的时间可就远远大于在高邮城的十个多月。 苏择东帮助何真镇压湖广行省的起义部队的事情,可是得到了高邮城内诚王张士诚的默许的,因为他觉得,湖广两省民风彪悍,如果让他们成了气候的话,可不利于自己的军队内部的发展,所以必须要铲除才是。 但是,张士诚又认为自己的军事范围以及势力的范围大多是分布在江浙行省,在湖广行省,如果更多的涉猎的话,就会影响自己的在江浙行省的绝对统治力,这个江浙行省的周边可不是很太平啊,苏择东就曾跟他说过,要严厉地地方来自于安徽方面,朱重八的进攻! 苏择东敢于这么直白的跟张士诚说出朱重八是他的最大竞争对手,是因为苏择东一点都不怕张士诚会对朱重八产生什么坏的影响或者是危害,这个是命中注定的时候,人家张士诚命理当中就没有帝皇的命,自然不会对朱重八造成更大的影响。 之所以告诉他这些事情,苏择东希望的并不是他张士诚能够改变历史当中的很多事情,只是希望他能够坚持住,坚持得长一些,别那么快就沉沦,那么快就没有能力对人家的徐达、常遇春等人进行不抵抗的方式或者是手段,完完全全被人家给打怕了的,那可不好。 所以,苏择东即使是再将明教聚义堂当中鬼兵队以及鬼兵队的情报组组织都调到湖广行省,加入到何真的战斗当中去,但也会是在张士诚的部队当中留下一些人马用来作为储备以及防备,怕的就是张士诚真的被人家打怕的时候,还有部队可以为他打胜仗、 第一年来,1355年的中原打得热热闹闹的,华夏的土地上也是四处战火纷飞的,所有手上有一点兵权的或者是实力的人啊,可不是都想着为着自己的主子卖命,为了自己的荣誉或者是其他的东西而东奔西跑的想要得到他们自己个儿想要得到的那些东西嘛! “怎么样,郑兄弟,最近跟着诚王混着,弄出了一些大动静了吧。”一个组织的人在两个行省热热闹闹地打了整整一年了之后,在1356年开春的时候,总算是回合了,苏择东大摆宴席,就是在高邮城里边,曾是东振府邸地方,招待郑德峰等人,“郑兄弟,最近可有官职上升啊?” “哦,哈哈哈哈!这些事情还多亏了苏堂主的照顾才是,这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确还是挺不错的,至少对江浙行省这一边的元朝廷的地方部队来说,已经算得上是绰绰有余了的,但是如果是其他的部队的话,想当然的也就是那样子了,没有什么特别出众或者是出出彩的地方,要是跟我等聚义堂的鬼兵队兄弟们相比的话,那可就真的是差远了。简直是一个天跟一个地下才是!” 在这一年当中,苏择东虽然是在湖广行省而人家郑德峰、郑大元帅乃是在高邮城附近即江浙行省的地方,带着成千上万的兵马,四处征战,四处立功的,张士诚手下的大红人,其名头也就只是在张士信、张士德和吕珍之下了,而是与潘元明同等。 能够做大这一步,已经是相当不容易的一件事情了,因为张士诚的用人方式很简单也很随和,跟其他的起义军差不多,带有一定的地域分化,对真正的人才应用大部分是没有办法跟朱重八相提并论的,所以这就是他为何没有当上帝王的主要原因之一。 而郑德峰之所以能够做得到跟潘元明这个跟着张士诚、张士信、张士德等同一个地方的人厢房,在军队当中可以享受同等的位置的主要原因便是苏择东在临行之前给他的要求是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主动的出手。 在战场当中换一句话来说便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其他部队能够拿下的地方,郑德峰就按兵不动不用跟他们去争抢,其他部队拿不到的地方即使是几个部队联合在一起都没有办法拿下的地方,才是郑德峰的部队,大发神威的时候! 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则这个一时所说的便是最为艰难、碰到了相当强大的对手的时候,便是那个时候,且还是只有那一个时候,才有可能将一只军队的能力发挥到极致! 苏择东想要让郑德峰看中的便是那样的一个机会,将张士诚集团当中的任何一支军队都没有办法拿下的敌人部队或者是一个城池,亲自拿下了,并且还不特意的请功,却一定能够让张士诚、张士信以及没有办法将他们拿下来的友军们知道,这样就会有名声了,这样就能够真正地做得到升官发财了。 郑德峰是这样听苏择东说的,当然,他也是这样做的;不然他不会有今天的这一番成就,更不会成为张士诚手下的最为炙手可热的王牌军队。 郑德峰做到这一切,仅仅是用了一年的时间,这让苏择东感到很是欣慰与庆幸,一来高兴和庆幸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郑德峰果然是一个人才,同时也是在暗自地庆幸着郑德峰是自己人而不是别人,要不然,苏择东又要面对一个大敌了。 如何面对元末明初的本人地即原住民,是苏择东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其中最好的回答便是使用科技树的方式,将人家的策略都清理一遍,将原著人的战略思想还有手段全部都颠覆了,使得对方无计可施了,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的。 但是,这样的事情说说可以,想要做得到却是难上加难,若不然苏择东断然是不会放着大好的江浙行省不开发、不挖掘,跑到湖广行省来跟着何真搞一些镇压起义的事情,弄得里外不是人的,为的就是资源、能源上边的开发。 并且,与此同时,苏择东还跟何真签订了一系列的开发计划以及平民百姓的的保障计划,白纸黑字地在出来,公正,画押,这样的事情是在很早之前就有的,并不是到了后世即二十一世纪才出现的双方交易或者是立下承诺的确定方式! “哪里哪里,都是郑将军自己的本事,自己有能耐啊。”跟郑德峰一起喝酒,苏择东可就没有了跟自己个儿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那么爽快的一喝就是一整壶了,而只是半壶子罢了,“来来来,干上这一碗酒,别说那么多了哈!” “好好好,苏堂主今日我等要一醉方休啊,一醉方休才行。”郑德峰也是一个爽快人,场面话说得干净,做事踏实,话语稳健,行为做事也是有棱有角的没有太大的问题,所以深得人心,“老哥我比较年长,托个大,敬苏堂主一杯!” 两人相处了两年,虽然说是在乱世当中很难有相互之间的见面以及交谈的机会,但是大家都是一个组织的,苏择东做为聚义堂的堂主,理应当是有一定辈分和资格的,所以郑德峰虽然大有功高盖主的味道,但是此人就是不表现出来,对苏择东恭敬有加不说,还很是以礼相待的,其他的不用多说,就拿二人之间的说话方式就是有着很多的相同之处。 很多的说话方式以及词语的概念,都是苏择东从二十一世纪当中,原封不动地就搬过来的,人家郑德峰以及鬼兵队的大部分年纪轻轻的队员们以及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人员们都能够听得清楚、学得明白的,当然也能够很好的运用上来。 “好!”话毕,苏择东也将自己坛子当中的那一坛子酒给一饮而尽了,“来,郑兄弟,我们再来!” 如果是一般的时候的话,苏择东这个锅做聚义堂堂主的人想要怎么玩,那就应该是怎么玩的,想要怎么喝,那就必须是要怎么喝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不同的,人家苏泽东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 第五百零五:没有记错 “啊,苏堂主啊?您喝那么多,难道家中的嫂子不会担心吗?”这话也就是只有郑德峰以及在聚义堂当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东振公司管理层的那一帮人敢这么跟苏择东说了,“如果老哥没有记错,苏堂主现在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吧。更新最快” 郑德峰是一个性情之中的人,所以对伦理纲常、家庭当中的事情很是在乎也很在意,再加上苏择东和晓七儿的事情在整个聚义堂当中那个是不知道的,哪个又是没有听说过他们之间的故事的呢? 当然了,晓七儿是作为小妾的身份,加入苏家的,所以没有用很隆重的方式庆祝,也就是宴请了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人员以及鬼兵队当中的几个好友,鬼兵队的情报组当中的几个得力干将,大家一起吃喝了几天几夜,便算是完成了。 至于晓七儿的家人方面,她的说法是找不到了的,估摸着是没有办法在大饥荒的年代生存下去了吧,几日按晓七儿没有想法以及愿望找到她的父母,那苏择东也没有强求这个受到了苦难之后又在自己的身旁重新找回了自己与自信的姑娘太多的事情,只是告诉她,从今以后,她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她的父母,自然也是他的父母了…….. 值得一提的便是在结婚之前,苏择东还让鬼兵队的情报组的人将他这个居住在高邮城的明教聚义堂堂主即苏择东要跟晓七儿这个贴身助手结婚的消息,告诉了远在大都处理事情的覃晓晴,后者听闻这件消息之后,根据旁人的回忆,并没有太大的举动以及反感,应该是接受了一夫多妻制吧…….. 反正苏择东是觉得,那覃晓晴作为自己的正妻,是不能亏待的,好说歹说,反正亲事都定了,先娶回来再说! 好吧,如果人家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觉得委屈了自己,在办理自己的婚礼之前,其丈夫苏择东就跟小妾晓七儿先结婚了而决定放弃婚姻的话,那苏择东,也没有办法,只有想尽办法,把人家“骗”也好,抢也好,哄也好,嘿嘿,反正你覃晓晴就是我苏择东的人了! “没事,没事!今天晓七儿带着那两个调皮捣蛋的家伙,去那妇联当中做宣传呢,今晚不会回来。”妇联,是晓七儿一年多前在高邮城创办的民间妇女组织,其目的就是为了维护妇女的权利,“所以今天乘着没有战事,我等又都有空,又是大过节的,还不好好地喝个高兴?” “好好好!那两个小家伙身体还行吧?”郑德峰嬉笑着问道,他年过三十岁了,理应是在而立之年就应该有后代了,但是就是因为工作方面的缘故,一直没有时间去找,没有时间去谈,所以对其他人特别是同事的后代自然很是关系,“自从他们出生之后的那个月,我就没有见到那两个小伙子了,长得还不错吧。” 苏择东点点头,道:“对,不错,身体很壮硕,长得像我;相貌跟他们的妈妈挺像,好看,孩子会接,嘿嘿,专门抓好的接,要不然什么都像我的话,挺难看的,不是!嘿嘿。” 对于晓七儿给自己生的那两个娃娃,苏择东可谓是相当满意的,就是在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暗中撮合的那一个晚上,苏择东和晓七儿都没有浪费掉机会,努力了两个时辰之后,在之后的八个月细心照顾之下,总算是没有将努力白费,将两个大胖小子顺利地生产了出来。 刚生出来的时候,两个都是男孩子,一个五斤,另外一个瘦小一点,四斤七两,这是经过苏两三掂量了之后,计算出来的数字,不过到了两个月,也就是在苏择东和郑德峰等在张士诚部队当中的人喝酒的日子时,两个小男孩可都有十斤半的重量了! 大人吃的好,小孩子肯定就不会被饿着,不会被饿着了的话,那绝对是长个、长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啊。 两个月大的孩子,有十斤半的重量,五十厘米的体长,那绝对是人中的尖子,营养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这其中说到了育儿方面的信息,那苏择东、覃天成以及刘振明这些从后世即二十一世纪魂穿来的人怎么了,他们不懂就是不懂,一个不知道,一百个不知道的,大老爷们,知道这些干嘛,有啥用呢?都是单身没有结婚没有孩子的…….. 可这两条腿的鸭子、小鸡难找,但是两条腿的女人可不就是多了嘛! 就是在元末明初的这一个年代当中,找上一两个年岁上了一些的,生活经验丰富一些的,特别是有过接生的经验的那些老妇人们,自然就是成了苏择东以及晓七儿极力寻找的对象。 一说到晓七儿为苏择东生了两个孩子,远在大都的覃晓晴就有些坐不住了,原本她从波斯回到了大都之后就想要急着跟苏择东等人见面的,毕竟两个人可谓是两情相悦、一见钟情的人了,又都是有着婚约在身的。 但是,有听到苏择东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在没有娶自己过房门的之前,就摆宴席,将那小妾给娶进门了,而且还是先斩后奏,他的那个小妾居然都怀孕了都,那不是欺负人嘛,明明摆摆地不给她明教教主覃远峰女儿的面前! 既然你个混蛋这般的无情无义没有情面的找了一个小三进了家门,那我覃晓晴还去争着抢着进入到苏家的家门?门都没有,晾着! 覃晓晴就是在忙完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之后,还是没有接受苏择东派来的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们的邀请,跟他们一起回到江浙行省去找苏择东。 苏择东也没有办法,毕竟一人不能分身,照顾到江浙行省的生意的同时,又要帮着何真拿下湖广行省的叛逆的军队以及地方起义军们,则不可能再抽空,亲自去到大都,找到覃晓晴。 可是现在的情况可不同了,覃晓晴可听说了,那个晓七儿不光是能生,而且还挺会生的,别人生两个或许是一男一女、两个都是女的,她倒好,一生就生出了两个白白胖胖的男婴儿,这就给覃晓晴很大的触动了! “哼!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想着当年还对我献媚得不行,现如今身旁有了一个晓七儿,帮他生了两个孩子之后,可把当年的情意放到哪里去了!”覃晓晴对她身边的下人们说道:“这天下的男人果然就是一副死样,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的!” 明教负责照顾覃晓晴生活的丫鬟甲说道:“可不是嘛,这个苏择东仗着自己有一点本事,能够在高邮城跟着那什么张士诚在南方混出了一点名堂,这个尾巴就翘起来了,眼空四海,居然这等下贱的事情,都做了出来!小姐,要不然,把那负心人的给的东西全部都丢了吧,留着看到也是生气,没有多大的用处反而自取烦恼呢!” 明教当中负责照顾覃晓晴生活的丫鬟丙这时候插句话来,说道:“对啊对啊,这一句话,说得话粗理不粗,这个苏择东就是长得一副熊一样的身材,老鼠一样的狡猾的脸还有一个负心汉的心,要不得,千万要不得,就这个负心汉的所作所为,可算是伤透了小姐的心不是。” 如果没有这两个丫鬟的言语,覃晓晴或许也还是想着苏择东做的事情虽然有一些不妥当,但是那个晓七儿即使现在是先过门的不假,但是苏择东仍然将其当做是小妾,而三番五次地派人过来邀请她过去,是想跟自己结为夫妻,自己才是人家的正妻啊! 而覃晓晴说出这一些话来也就是发发牢骚而已,并没有想到真的跟苏择东断绝一切的关系和来往,现在就回复悔婚的事情,不过也就是这两个丫鬟的话语,倒是将她内心当中所有的想法以及受的委屈都说出来了,这内心当中不这般想都不行了。 看到覃晓晴这个主子儿的面容显得很是愤怒也很是悲伤,眼角都湿润了的,似乎即将要作出方才两个明教当中负责照顾覃晓晴的丫鬟们所说的那样,跟那个在高邮城内升官发财的苏择东一刀两断了,两人日后绝对不会再有来往,一刀两断,那两个提议的丫鬟可都是在偷笑着,暗想着自己的提议一被覃晓晴这个做主子儿的人采纳了的话,那她们这些做丫鬟的可就有利可图了的! 因为,覃晓晴的能耐而言,将她的,波斯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放在一边可以暂时先不提及,光就覃晓晴的面容以及身材而言,就已经将任何看到她的不管是达官贵人也好,极富极贵的老头子或者青年才俊的少爷们也罢,只要是见到的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心动、喜欢的! 换言之,也就是只有看到了覃晓晴的面容的哪一系人,才能够真正的知道什么叫做倾国倾城的美貌,也才能读得懂西汉时期李延年的哪一首“北方有佳人, 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儿! 整个大都之中,即使是当今的最高统治者都想要将明教这一名姑娘纳为妃子,甚至可以为了她,提出废了皇后也要与她共度**的话语,当然后者自然是对这个元朝廷的最高统治者的腐朽、堕落不敢任何的兴趣。 而元朝廷的统治者又不敢跟她覃晓晴为敌,因为元朝廷的国师很大程度上,便是明教中人,他这个做元朝廷最高统治者的还想要长生不老,还想要更多的佳丽陪伴在自己的身边的! 虽然说是得不到的永远是在骚动着的,但是烫手的山芋、带刺的玫瑰还是没有金刚钻就别揽那些瓷器活了哈! 对于自己这个一个妻子,苏择东也是很是心动的,不然他也不会即使是有了晓七儿这样贤惠能干的女子陪伴在自己的身旁的时候,还对覃晓晴念念不舍的,虽然这其中做得的确有一些渣,有吃着婉里的味道,但是从侧面看,也的确是别有用心的照顾到了自己的…… 男人嘛,不也就是那些事情而已! 也就是在覃晓晴要发怒,想要真的跟明教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来一个一刀两断、互不相欠的时候,明教中负责照顾覃晓晴的人当中也是有明白人的,她可不就说道了嘛,“以奴婢之见,小姐万万不能这样做啊,苏公子的确是有心这样做的,是有心照顾小姐您啊?” 总算出来的那名照顾覃晓晴的明白人,说道:“如果苏堂主真的是不折不扣的负心汉,车头车尾的偷腥的老鼠,那他大可不必再跟小姐三番五次地邀请,还多次跟您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好好的汇报不止一次,这证明,苏公子的内心当中还是很牵挂着的小姐您的啊!” “而且,这个话语又说回来了,如果苏公子是一个没有本事的人,每天只会喝酒吃肉无所事事的,那这样的男人的确是假不得的,但是人家苏公子的口碑在高邮城甚至是整个江浙行省来说,可谓是人尽皆知的啊,可谓是远近驰名的大善人!” 那名明白事理的明教当中被安排照顾覃晓晴的丫鬟还是担心自己的语言没有办法将自己家的小姐覃晓晴给劝住了,嘴巴还是在不停的说道:“那个晓七儿,我们这小做下人的都知道,能够得到苏公子的喜欢并不是因为此人有多么的优秀或者是多么的倾国倾城,只是她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能够在苏公子需要的时候给他提供足够的帮助罢了!实则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听到了自己身边的丫鬟这么一说,覃晓晴的心情一下就好了许多,因为苏择东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跟自己有着一纸婚姻的,定情信物都给了对方了,爽约总是有很多的不方便的,其二便是因为即使是在自己身边的人都帮他姓苏的人说话了,那么苏择东的口碑可算是尽人皆知了的。 所以,身边的丫鬟给覃晓晴的这一番话最大感触便是苏择东是一个值得托福、值得争取以及获得的好男人,不应该将其那么快的抛给其他人,应当将其“抢回来”,或者使用另外一种方式,重新获得他的心才是。 而覃晓晴想得到的方法,可不是在大都内,想要为父报仇的苏一两还有从高邮城来的即苏择东派遣而来到大都做宣传工作的徐老爷子、吕常信等人嘛,他们这一趟来地目的可是为了报仇的,所以除了等待自身的努力外,而自己作为明教教主的女儿,理应当给予他们足够的帮助的。 之前,覃晓晴代替父亲来到大都的时候,其中的目的便是将明教的事情好好打理一番,其中包括了需要跟之前没有协调好的官府方面沟通的问题,还有的便是黑面上的各路英雄的汇报、通报、打招呼等等问题。 明教在大都的势力就是因为在天子的脚下而较为集中,所以很多的教中大佬可都是在大都之中聚集着的,而覃晓晴作为明教教主的女儿,这些事情自然而然的是需要参与的,则在徐老爷子、吕常信等人在大都的一举一动,她覃晓晴也要知道一些。 在一个夏天的风慢慢吹拂着的夜晚,大都的一条不起眼的街道上,一行身着华丽衣服的男女正在往不起眼的街道中涌去,然后进入到了一个较为宽大的饭馆却与他们身上穿的衣服还是显得格格不入的。 “徐老爷子,没有想得到,我们总算是又见面了哈!”覃晓晴说话时不修边幅的,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她的身份,在明教中的地位,即使是她的父亲不是名镇四海的覃远峰,就她一身的气度以及在明教的地位,她也没有必要对任何一个人低头哈腰的,“不知道徐老爷子,多日不见,近日身体可好?” “哈哈哈,老夫还是多多承蒙覃姑娘的照顾关心,身体上面的事情,没有多大的障碍,我这个老东西的小子,也正在尊夫的手下做事情,想来未来定然会是前途不可限量,哈哈哈!” 徐老爷子对覃晓晴还是很客气的,“明教对我等家人的帮助以及照顾,是我这老东西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用言语就能说得完的,如果覃姑娘此次是有何任务需要传达,我等必然会去竭尽全力完成。只需要您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徐老爷子还真的没有说什么大话,因为不管是在江湖当中的人还是在明教教内的众人们,都很清楚徐老爷子到底是何方神圣,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拜把子兄弟,北尊老剑客欧阳神通老和尚的师弟,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义弟,也就是在十几年前,他还是富甲一方的徐老爷子! 只是,随着蒋氏家族的没落,徐老爷子的家族也并没有得到多大的发展空间,这就使得曾经的富甲一方。 第五百零六:您言重了 只能成为苏择东的父亲苏行栋在祖国的西南角上的一个分支,这是没有办法的商业合并,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救济,不然可都要被元朝廷的孛瑞金王爷给吃掉了的! 元朝廷的孛瑞金王爷可是吃人肉都不会吐骨头的人,骨头渣子他都要啃得一干二净的才算是完事儿! 就是这么凶残的一个元王朝的王爷,徐老爷子以及苏一两、吕常信等人想要将其杀死,且还是在人家的主场人家的地盘即大都,甚至说得上是在皇宫之内,其难度用势必登天来形容还真的一点都不为过! “徐老爷子,您言重了。不过这一次来,的确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徐老爷子帮忙,还望徐老爷子能够多多理解才是。” 虽然是身居高位,但是很基本的一些礼节,人家覃晓晴那么大辈分的人,自然是会很主动地去遵守的,特别现在的情况还是自己又是有邀请,希望对方能够答应自己,即是对方占据话语权,“这一件事情主要是因为元朝廷有一个蛀虫,吾等必须将其铲除,才能够得到安宁,不是?” “哦?莫非覃姑娘也对元朝廷中的某位王爷也很感兴趣吗?”徐老爷子眼睛一亮,眉毛忽然一皱,因为他认为现在覃晓晴作为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前来与自己说这一件事情,想来其来意,并不会简单的,“但请覃姑娘恕我这个老爷子年迈昏庸,并不知道,覃姑娘到底在元朝廷的那位某王爷身上,到底是有何主意?” 对于徐老爷子的沉稳慎重,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覃晓晴感到很是满意,因为在她看来,年轻人就应该要有年轻人的激动以及活力,而老一辈人就必须要有老一辈人的沉着冷静,不然是没有办法讲一件事情做得到或者是做得到预期当中的目标的。 “这主意倒是没有。”这一次,是覃晓晴也想要拼一拼了,“只是想要插上那么一脚,希望能够加入到徐老爷子以及吕常信吕大哥,以及你等盟军的队伍当中,共同拿下元朝廷当中的那位,臭名昭著的孛瑞金!” 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覃晓晴在这么一个时候将人家元朝廷当中德高望重的孛瑞金的名字都点出来了,可谓她是下定了决心,打定了主意想要跟着自己干了的,所以徐老爷子听到覃晓晴的这一般说辞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同意或者是不同意。 因为人家覃晓晴是何等的身份,跟自己说一声她的计划以及想法便已经是给这个老头子很大的面子了,而人家那里真的是来跟你说一声,让你同意或者是不同意的啊,其答案只有是同意,而不同意除非是自己有了绝对的把握或者是很好的理由撤退了,不干了,就不同意了的! 很明显,面对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作威作福、都快当上了太上皇这样的顽固石头,徐老爷子是给他一百个胆子或者是一万个熊心,他都不会将一个“不”字,当着覃晓晴的面,吐出来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自己的实力根本就不够格,急需别人的帮助才是! 但是,这一次行动可是刺杀一个元朝廷上的王爷,虽然这个王爷一来还没有得到绝对的实权,二来也没有兵权,但是他是得势一党的党羽,政敌较少,且还因为他直接与脱脱这么的一个元朝丞相是对立的,所以自然而然地得到了元朝廷上的得势派大力的支持。 这是这几个月以来,苏一两以及徐老爷子、吕常信等人在大都之内上上下下得到的最大、最为直接也是最多的消息,二来便是人家孛瑞金虽然是没有直接掌握兵权,但是他的家族,更为准确的来说,便是他的几个兄弟们,他们手上可是除了兵权之外,还有更为重要的:指挥权! 换一句换来说,这个元朝廷上如果是分为五家的话,那么这个孛瑞金家族,可以占据其中的两家,则其权势以及财富,自然是可想而知的庞大与厉害了的! 即使是苏一两、徐老爷子以及吕常信不想要承认,但是他们的确是在这一年多的时间以来,在刺杀孛瑞金的这一件事情上还真的是没有多大的进展,虽然开展过几次实际的行动,但是都因为准备得不够周全,且害怕打草惊蛇,所以都胎死于腹中,即并没有实施可不就是全军覆没了么! 这对于身经百战的苏一两以及经验老道的徐老爷子、吕常信来说,可不都是赤果果的耻辱嘛,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事实就是摆在眼前,没有办法可不就是没有办法嘛,问题虽然是无形的,却也是明明白白的! 如果今天的这一个晚上,覃晓晴没有主动找上门来想要寻求加盟的话,那么苏一两以及吕常信、徐老爷子等人还真的有想要设定好一个计划后,不再做那么多的打算就直接跟孛瑞金玩命了的,而现在,覃晓晴的加入无疑是给徐老爷子以及参加这一次暗杀行动的众人,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 这一些在大都的事情,苏择东自然是无从知晓的,不过他倒是很清楚为何徐老爷子等人完成了宣传的任务了之后,还没有撤退的缘故乘机会,刺杀元朝廷的王爷,孛瑞金,明教所有堂口以及全天下受尽了屈辱的汉人们所共同的敌人! 这定然是一个大型的计划,所以一年半载的没有办法完成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即使是上次自己的父亲被奸细刺杀那一次失败的行动,那也是筹划了整整八个月才进行的一次周密的行动,从计划的开始再到计划的执行、撤退、收尾、结束可都是有一整套完整的体系支撑着的。 若不然,那一次被叛徒背叛之后的行动,可就没有只是死了苏行栋一个人作为结束就算了的事故了,甚至整个行动小组都要在火海当中付出生命! 所以,由于自己的父亲苏行栋的这一层关系,由于关系到天下苍生的问题,苏择东很是同意徐老爷子、吕常信以及与出行的鬼兵队队员们,联盟自己的哥哥苏一两对元王朝的孛瑞金王爷进行暗杀的行动。 父亲的仇,儿子来报,这是全天下最为正常的事情了,但是,苏择东的确是怎么都没有想得到,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覃晓晴在大都办完事情之后居然还要参合到自己“家事”即自己大哥苏一两联合吕常信、徐老爷子将一个拿出去枪、毙一分钟都没有办法解恨的孛瑞金! 现在的苏择东,跟郑德峰喝完酒之后,可不就是在温暖的被褥当中,跟从高邮城回到北街上的住宅当中后就跟自己一块在床上开始新奋战的晓七儿一块云翻吐雾的! 激情总是过得很快的,一年的光阴过去了,享受得到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满打满算一年两个月后的苏择东,在战斗力上还是有所提升的,一个时辰,变成了一个半时辰,让晓七儿得到了满足而开心、快乐的同时,自己也高兴,也挺满足的,嘿嘿! 躺在温暖的大床上,想着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从魂穿来到了元莫名出这个时代之后所发生的那些事情,苏择东的内心当中的激动以及对悸动,是没有办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 现在的职位,现在的身份还有现在的地位,虽然不能说是靠自己一点一滴地打出来的,但是绝对是自己一步紧紧地接着一步,一步快似一步地稳固,才有了今天的这么一个未知存在的! 在古代的时候,能够在战场上战斗,能够杀死敌人,能够立功、能够得到上司或者是其他人的赏识以及尊重,这些都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了。 让苏择东感到特别温暖和温馨的还是自己魂穿到了这个时代后,与这个时代的完美融合,最为直观的表现便是自己能娶得到那么漂亮的姑娘,而且她还为自己生下了两个儿子,这可是苏择东在魂穿之前,玩玩没有想得到的事情啊! 以为肯定是要孤定终老了的,却没有想到生活和命运并没有折磨了他一个二十世纪之后,没有再继续折腾他,但是后世当中的那些记忆,却不是说过了就可以过得掉的,即使现在是过上了好的生活,虽然现在没有了不会有后代的困扰,但是历史是需要人来铭记并且从中取得一些经验的。 对于自己的第三段恋爱的经历,苏择东仍然感觉很是窝囊,自己不管怎么说,当时都是一个人民教师,跟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女大学生或者说是女学霸谈谈感情说说恋爱的确没有什么稀奇的事情。 但是,如果对方只是拿自己当备胎,或者换一句好听的话来说就是一个过渡,一个感情空虚的阶段,或者是一段没有真爱弥补她的那完美人生的阶段,一种替代品、一种工具,都好。 总的来说,她没有动刀真的感情,却将苏择东的整个魂魄给勾搭走了。 发现这一切有所不对劲的,是一天下午的一个短信,开头的内容被苏择东看到了之后,他便明白了其中是怎么一回事。 毕竟,一个外交办的人事部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地跟一个女大学生发短信的,除非对方想要出国 苏择东没有多大的反对,因为他们两个虽然是交往了三个多月,这是是不争的事实,但是没有亲吻、没有做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甚至是没有牵手,这也是钉在板子上的铁铮铮的事实啊!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有权利作出决定,我作为作为你的男朋友,是没有理由或者是其他的方式,阻止你去,追求你自己想要得到的生活的。” 苏择东强忍着内心当中的孤寂、愤然对看着短信的她说道:“我想我们应该可以在此做一个告别了,不过现在,咱们还是先去吃饭吧,肚子饿了,你要出国,也是要吃饭的,不是呵呵呵!” 她抱住了苏择东,不过这并不是苏择东第一次被女人这样抱着,也不是他第一次,被女人抱着的同时,对方的眼泪还滴滴答答地滴落在自己的肩膀上,苏择东也想要哭,但是他告诉自己,自己是没有道理或者是理由哭泣的。 因为,这是她的选择,而她,是曾经与自己有过一段很美好的时光,且或许曾经有过一段相爱的,有过一段感情的,她现在做出了离开的选择,就像她之前作出了跟自己在一起的选择那样,很是简单,很是简洁,不过这不光是她喜欢的方式。 这也是苏择东作为一个文科生或者是文人也好,想要得到的方式,如果没有想到过给别人希望,没有想到过要跟对方共度余生,的确是需要一个决绝的方式,一个简洁明了的方式,跟对方说再见 送她去机场的那一天,苏择东才知道没有家人护送、流泪的她,家里边的人其实都是在国外的,至于她这一次回到祖国,在苏择东生活、工作的单位即大学学习了一段的时间,其实是想体验一下生活,并且使用她自己的方式通过国人考雅思、托福的方式,进入到原本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进到的世界顶尖的名校。 也就是在知道了真相的那个时候,苏择东的内心当中总算是完完全全地释怀了,因为她做了不光是她认为对的选择,苏择东作为与她有过三个月感情的普通人来说,也认为她的这个选择是很正确的,不是因为别的,就这样的差距,就是因为他曾经,爱过 第三段恋情以金鸡变成了凤凰的方式结束,变回了凤凰的金鸡,回到了属于她的地方,苏择东也重新过上了那段,属于他自己的生活。 想着哪一些往事,在看看眼前的这一位漂亮的、楚楚动人的、温文尔雅的晓七儿,苏择东便感觉到自己相当的快活自在,不因为别的,光是得到那么漂亮的姑娘来做自己的妻子,这乃是他在后世想都没有想得到的事情啊,更何况,人家还给自己生了两个孩子。 至于这两个孩子是不是自己亲身的这一类白痴的问题,苏择东的回答断然是肯定的,如果不是亲生的那就是羞辱他,同时也是在羞辱一个将近四十多岁的正常男子对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事情的渴望程度以及其中是多么的孤寂、含蓄了。 十多年了啊,十多年了,都没有主动地将自己体内的这些真元气,发射出去的苏择东,还真的不光是怎么样,无论如何的总是在酒后的那一夜,将这一件事情做得到了呵! 而且,这两个混小子也是挺活泼可爱的哈,虽然现在还有往长了的长大,还是圆嘟嘟的,但是苏择东已经从他们的生长速度以及手脚、眼睛以及鼻子上来看到了,这个孩子一定是自己的。 不要问为何父母都看到孩子们的这一些细节,到底是为何? 这一个问题,苏择东也想不明白,看到电视当中父母们抱着自己的孩子,明明都没有长开的,还非要一口一句像自己的,很是像自己的,且后面证实,也的确是他亲生的。 本来对后世的社会物欲横流以及拜金主义而变得没有多好感的苏择东,还以为这些电视剧都是浮夸的、骗人的,根本就没有那么好的事情的,做父母的肯定是希望自己的孩子从一出生就可以得到自己的认同与认可的啊。 现在,苏择东算是理解的,这一切的转变都是发生在苏择东看到了自己的亲生骨肉抱在自己的手上的时候,不光是因为内心当中的喜悦感,以及看到两个婴儿的眼神,苏择东都笃定了自己的确是他们的亲生父亲,晓七儿自然而然的是他们的亲生母亲。 为了确保没有多大的疏漏,苏择东也很担心自己的妻子会被人在不知道情况的前提条件之下,被糟蹋了话,他苏择东一定会发了疯的想要对方的性命的。 得到了苏两三的证实,以及鬼兵队的情报小组组员们的再三肯定了之后,苏择东悬着的心才算是安心的放下了。 在鬼兵队的构成当中,在整个聚义堂的运作系统当中,鬼兵队的情报小组的作用并不仅仅是起到了监视、监督防止腐、败的任务,同时也是肩负了保护受到被监督人的人身安全以及道德保证的任务,即是在一定的范围之内,确保受到监督的人不会作出相当违法乱纪的事情! 同时也不会作出任何人抓到机会欺负、侮辱甚至是将其杀死的事情。 有了这双重保障了之后,现在的苏择东可不只是对晓七儿宠爱有加了,对自己的亲身骨肉,也是呵护有加。 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庭虽然在某成意义上来说,是很累的事情,特别是当这个家庭的男主人并没有作出一番相当大而且很是稳定的事业时候,组建起一个完整的家庭,无疑是给他事业的道路上,添加了堵塞的石头,使得他对前方的道路并不敢再勇往直前的。 第五百零七:家庭责任 当然,这是对于生活在世道上的一部分男人的确是这样的一个作用,但是,对于另外一部分的男人来说,有了一份家庭的责任,特别是当自己当上了父亲这个位置了之后,他心中所想的以及所做的,定然是与之前完全不同的。 这也有可能会成为一种前进的动力! 这便是凡事有利有弊,事在人为。 有了这么一个后代了之后,苏择东的这一趟魂穿之旅还真的没有白白地来一趟,享受得到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荣华富贵只是想要过就能过的日子,而有一个家庭,才是苏择东认为自己来到这么一个地方的最大的收获才是,其他的色目事情,可都是虚的,没有任何的作用。 “嗯?在想什么呢?”晓七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看着正在盯着自己看得苏择东,很是疑惑,大半夜的不睡觉,他还是想要吗,便问道:“咳咳,大半夜的都不睡觉,二狗哥哥,你可不能太过分了啊,明天还要挺多的事情要做呢!” 苏择东脸上露出了笑容,摇了摇头,道:“嘿嘿,晓七儿啊,你个姑娘还真的冰雪聪明啊,只要看我一眼,都知道了我心中到底是在想什么,真是不简单,不简单呢!不过啊,嘻嘻嘻,晓七儿,这个世道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比得上位我等大好江山留下一个孩子,与后代,更加重要的事情吗?” 苏择东的话音还没有完全地落下,这个手可就不老实了呵。 “哎呀,二狗哥,你真是坏!”晓七儿喘息了下,“呼,真厉害!” ……. 又是在床上的好一番折腾,苏择东再一次得到了晓七儿这一个作为女子的关爱与热恋之后,内心当中的那一些烦恼还有多余想法在这一次狂热的激情过后的舒服感觉给一扫而光了的,这不可不说,是一个新的方式得到再一次的新的契机以及机会! “晓七儿现在又有了心的感觉,好像……我们的第三个孩子,就快要出来了一样。感觉肚子一阵热乎乎的。”晓七儿平躺在床上,肌肤上除了被子外,就没有其他的东西遮挡住,很是娇羞地说道:“如果又有了一个孩子,晓七儿该怎么养啊?” 苏择东摇摇头,道:“唉,不是还有我嘛,我们不是还有奶妈们嘛,没事,这些都是小事情,只要我们夫妻二人相濡以沫,同心协力,一定能够轻轻松松地就将这些问题给解决了的,关于这一点,晓七儿你大可不必那么的担心才是!” 晓七儿点点头,认为自己的丈夫,明教聚义堂的苏堂主口中所出的话语虽然不是一代圣君那般有着一诺千金的噱头,但是他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语,还真的没有一个没有能够实现的。 如果有的话,那就是苏择东性命终结的那个时候…….. 这是苏择东,作为自己的丈夫,作为明教聚义堂的堂主以及东振公司的最大的股东,在晓七儿这个作为他的妻子面前,所说的话语! 没有办法再跟晓七儿做那些男女是见不得了,苏择东虽然有点不甘心但是也只能叹服这个人体的构造以及机能也就是这么奇特的一件事情了,所以,现在的他既然没有办法做哪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事情,那就紧紧地将所爱的人抱住。 用自己的双手,用自己的温度去温暖对方,用自己现在能够做得到一切方式,去让对方感受得到自己对他的那一些热爱,只要是做得到,为何要去遮遮掩掩的呢?为何要去感叹自己没有办法得到自己没有办法拿到的那些事情呢。 明明自己已经得到了那么多。 ……. 覃晓晴这一次为了暗杀元朝廷的王爷孛瑞金也算是下了一定的血本,至少,明教的其他力量没有动用这个是正常的,毕竟其数量太过于庞大,不敢保证他们的质量会有多么的强悍以及是否都对这一次行动有着很大的作用,还有一方面则是想要确保行动的神秘性,重点在于别再出现奸细这样的人物了! 覃晓晴虽然是一介女流之辈的确没有问题,但那绝对是明教之外的人对她的印象以及看法,他们可都是只是知道其一却没有知道其二、其三的人,换一句话来说,他们就是捕风捉影的路人而已,他们那里能够知道,覃晓晴背后的力量是有多么的雄厚。 明教的聚义堂有那么一个暴力的组织,鬼兵队即前身是暗杀组,那么她覃晓晴这个作为明教教主的女儿,难道就真的没有身边的暴力机构,来保护自己的安全以及维护自己的绝对统治能力吗? 答案想当然的就是否定的。 江湖当中的上三门有一个是叫做峨眉派的,他们的功夫是武林当中的绝对正宗的,而明教当中,有一个区别于其他的任何一支部队而独立存在的一个组织存在,外界的人根本就是不知道它的存在,但是内行的人,即明教中的人可就知道,那个叫做玉峨眉的组织,到底是有多么的厉害。 玉峨眉,明教教主覃远峰之女覃晓晴的私人武装暴力机构以及情报的机构在她的手下,这个机构还没有将情报和行动组区分开来,都是同一帮人,做同样的一件事情来达到想要达到的目的,这便是苏择东的未婚妻覃晓晴的秘密武器。 如果只是有了三千名玉峨眉的成员加入到这一次行动当中自然是不算得上什么,毕竟在暗杀行动当中,最不缺的便是人手,但是覃晓晴组建的人脉以及所有的资金链可不是那么简简单单那地就能够统计得过来的。 打通人,接受到有用的信息,是需要大量的人脉以及金银财宝且还有一定的时间和机遇才能够得到的东西啊,这是需要多大的资金去支撑这个一段时间的各方面各类人物的开销啊,这个是无言而语的事情。 还有一个便是俗话都在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男女搭配干活不会累的,那么这个就很好的做出一个诠释了,玉峨眉的三千人有两千多人即大部分可都是女子,她们就能够做得到男人们不能做得到的那些事情,能够勾搭上他们所希望勾搭上的那一系列的人呵。 这便是玉峨眉真正的威力所在,如果只是从这一点而不是做事的效率以及成员的武功、能耐作为评判的标准的话,即使是明教聚义堂苏择东苏堂主旗下的鬼兵队以及鬼兵队的情报小组可都不是她覃晓晴的玉峨眉的对手才是啊,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没有培养出女成员。 男的队员很难找,毕竟是在乱世当中,只要是有一点想法的,手头上有一点本事的人,只要是一个私人的组织或者是集团组织乃至是官府的组织招人,他们那些四肢健全又自认为自己有一点本事的人为了温饱、建功立业等等各个方面,可不就是一窝蜂的就去嘛。 但是女子却不然,在古代的封建社会当中,这女子的地位说有多么的低下,那就有多么的低下,不能抛头露面的不然就会被认为是不老实的人,不能够从事男子所做的很多工作,不然也会被认为不老实,容易作出很多的错事,等等! 所以来说,想要找得到女子加入到一个组织或者是从事一个工作的话,其中的难度可要比找男人进入到一个组织或者是一个集团要困难得多! 然而,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偏偏不是那个一般的人,她就是有这样或者是那样的魄力,获得到了一定的权势了之后,便能够得到哪一些事情所需要做得到的东西,然后得到一定的汇报以及成功。 这个还真的是凭借着底蕴出来的东西。 两千多名从事一件事情的女子聚集在一块儿,如果是一般的组织或者是个人来的话,那都是没有办法想象得到的事情,而明教做着一件事情,可不是也花了将近一百年的时间嘛! 最早的那一批,基本上都已经归西天了,但是她们的后代留了下来,并且她们可都是喝了一定的药物,与明教当中的男子们才做了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事情然后怀孕,得到了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即一个女,婴。 至于玉峨眉当中的男童们,也没有让他们死,而是作为重点的培养对象来栽培,让他们沐浴到明教这个大家庭的春风了之后,就利用他们来完成一些事情,从而达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至于那一些事情,还真的是不可告人的,别人如果知道了,也没有办法在这一个世道上继续存 存活下去的啊…… 这不是残忍也不是麻木不仁,而是一些组织或者是个人存活在一个地方一个世界的一种活着的方式! 覃晓晴作为一个女子,本来应该是跟着战争绝缘体的却也因为自己的缘故或者是一个家族的缘故,而选择倾尽自己拥有的一切,进入到一个本来就不属于她的地方一花一世界,一岁一枯荣,既然进入了,她就必须要下血本,从而来换取她所想要得到的胜利才行的啊! 既然一个女子都这样拼了,知道了她是为了自己的第三个弟弟即苏三两才选择不做一个正常的女子在家农耕女织的生活而选择加入到战场上来,进行对元朝廷的一个王爷孛瑞金的刺杀行动,这的确是有悖于苏一两传统印象当中,一个女孩子家,应该做的事情,那他苏一两自然而然的事需要做比之前他所做的还要更多的事情才是。 在覃晓晴没有加入进来之前,苏一两是不愿意去到敌营的附近或者是皇宫内院当中去做监视、监察的工作的,因为在他刚刚闯荡江湖的那一段时间,他这些事情做得太多了的,所以很难再提起一只半点的兴趣。 只是现在的情况是在不断地变化着的,所以即使苏一两在怎么的不愿意,相比之下,他可不想要输给一个后生,且那个后生还是女子,那可是更不可能的事情了…….. 苏一两是明教聚义堂的暗杀组出身的,所以侦查敌营的工作,他是做得一点都不会含糊,或者换一句话来说,便是这一个侦查敌营的工作还是苏一两在暗杀组,同暗杀组的其他成员们,每日每刻都必须要做的事情,可谓是暗杀组的基本功之一。 没当时夜黑风高的时候,苏一两与他的伙伴们可就开始他们的行动了…….. 元王朝当中的王爷住的地方都不会太偏僻,大部分都是住在看样子很是华丽的地方,先别管里边的内容如何,反正从外边看过去,都是挺好看的样子。 而孛瑞金作为元朝廷的最有权势的王爷便更是如此了,想要找到他所在的位置,对于一般的侦查小组都不是什么问题,因为位置实在是太好找了,但是如果想要通过这里的防线,直接到达孛瑞金这个元朝廷的王爷,所在的地方的话,那还真的需要一定的时间以及功夫。 这个位置好找,是不假,但是这个地方的机关重重,且还是根据七星八卦、奇门遁甲的规律,将一些必要的机关摆放的,如果事不懂得行情、不懂得如何设置这些机关以及这些机关的设定规律,如何破解的话,这一进去,可就没有或者出来的道理! 再者,即使是有着相关的知识储备,知道这个奇门遁甲、七星八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儿,只要是走错了一步,没有想对应的时间去将其破解的话,这一些东西就等于没有一样,白搭! 这边是苏一两、覃晓晴以及徐老爷子、吕常信等苏择东从高邮城派来的聚义堂鬼兵队众人们,想要从正面,则是从元朝廷的这一位蒙古王爷的正门长驱直入地直接杀过去,要了他的人头所面临的最大挑战和困难。 至于蒙古部队之中还有对孛瑞金这一个权倾朝野的王爷保护,那就更不需要提及了,尤其是在元朝廷当中的脱脱王爷的脑袋被哈麻等人给弄下来了之后,他孛瑞金作为幕后的指示者,当然是水涨船高了的,这个是毋庸置疑的。 每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一大帮人在他孛瑞金这一个元朝廷的大王爷的府邸当中来回的巡逻,而且其中不乏还有武功高强的人,虽然他们的武功要跟苏一两、吕常信以及覃晓晴的玉峨眉女子们的功夫相比,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但是毕竟人家多人! 两个手,很难对付四个手,更何况现在的人数对比还是两个手对战敌人的五个手的情况之下,那就留更加麻烦的事情了。 基于此,在没有覃晓晴的组织加入之前,苏一两以及吕常信、徐老爷子等人就一定打定了主意,不能从正面智取或者是武力暴力的方式,来夺得孛瑞金本人的脑袋,这个是不科学、不合理且危险实在相当高的一项选择其结果很有可能是损失巨大! 苏一两作为这一支部队的最高统治者,同时也是这一次行动当中的最高负责人,他是有责任也是有义务,让这一些事情和事件,都控制在他最近能够控制的范围当中,即使是没有他的弟弟苏择东即苏三两的那样高效率、低伤亡的论调在全军的面前提出来! 可是,在实践当中,所有的那些理论或者是其他的哲学的提出,都是在实践了之后,在经历了世世代代的人共同的努力之后,才有可能得到提升的,所以,经受过了许多年战争洗礼的苏一两自然是知道这个战争当中,队员们在战斗当中到底是意味着什么东西! 特别是苏一两现在带着这一帮战士们,他们的能耐到底是有多么的强悍,他们在这一场战斗当中的作用到底是在哪里,如果没有他们,这一场战斗会走向什么地方与以及地步,他苏一两还是能够预料得到的。 所以,覃晓晴来到了这一个组织之后,既然都加入到了暗杀行动当中了,苏一两自然是要基于现实的情况以及内心当中所谓的自尊心也好,不服输的心情也罢,反正都是要好好地努力,将未知的事情做得到最好才是。 覃晓晴也没有闲着,让自己的玉峨眉的铿锵玫瑰们加入到暗杀行动当中可不是她覃晓晴进行帮助以及行动的最终目的以及最后的方式,在她的手中,更为重要的还是玉峨眉的到底是有多么的厉害。 玉峨眉之所以神秘,而且还不会被人很轻易地发现,并且在很多的场合以及很多的时候,所起到的作用可都是至关重要的,说她们是明教有了今日这样规模的基石可一点都没有错误的事情。 至于玉峨眉到底是有多么的厉害,其行动目标的对象自然是没有办法能够知道的,因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特别还是死的时候,都不知道死亡已经一步步地接近自己的情况之下,那样的死亡还伴随着激情或者是悸动的内心,那可就是太可怕的一件事情了啊! 第五百零八:最高指挥者 作为玉峨眉的现任最高掌权人以及行动的最高指挥者,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覃晓晴自然是会知道玉峨眉的这一些事情,就是因为她本人知道这一个组织是多么的强大、历史是多么悠久,行动时候,所使用的手段以及方法又是怎么瞠目结舌地时候,她这个做覃远峰即明教教主女儿的,才回去选择使用这样一个武器来讲对方即目标人物元朝廷当中的孛瑞金的性命给拿走。 实际当中,令很多江湖当中的绝顶高手都没有办法摸得透彻的明教玉峨眉组织的行动方式以及手段大体可以总结为三种,而这三种手段以及方式。方法全都是按照玉峨眉的特性来制定、生成的,换言之便是为了这一个组织的存在以及发展,这些技术和手段才有可能被先人们,研制出来! 这一个行动、行刺以及杀人的手段便是用玉峨眉当中的女成员的美貌来吸引住目标敌人,而这化妆,打扮从而来吸引目标人物的注意力,又或者是为了行动的目标人物而特意在自己的脸上化妆、想着到底穿什么样的衣服,这也是一门绝对的学问! 这古代女子化妆也是有一定的学问以及历史在其中的花钿 这种化妆方式又称花子、面花、贴花,是贴在眉间和脸上的一种小装饰。关于花钿的起源,据宋高承《事物纪厚》引《杂五行书》说:南朝“宋武帝女寿阳公主,人日卧于含章殿檐下,梅花落额上,成五出花,拂之不去,经三日洗之乃落,宫女奇其异,竞效之”。因故称之为“梅花妆”或“寿阳妆”。 至宋朝时,还在流行梅花妆,汪藻在《醉花魄》中吟:“小舟帘隙,佳人半露梅妆额,绿云低映花如刻。” 再者,在古代的时候,还真的别一位女性的地位在整个社会当中很是低下,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的地位可言,活得完完全全像是一个男子的附属品又或者是男人的解决心理上面的寂寞以及生理上面的需求一样存在的东西。 不过这个人分三六九等,这货物以及女人,自然也会被分为三六九等,如果一个女子本来就长得不够漂亮、不够讨人喜欢了,不能嫁给在统治阶级的家族当中或者是有钱人家即后世所谓的官二代以及富二代的话,她们也会懂得用后天的努力去好好的弥补! 这便是符合了那一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道理,所以,这个口红也就是应运而生了的。 口红 古代称口红为口脂、唇脂。 口脂朱赤色,涂在嘴唇上,可以增加口,唇的鲜艳,给人健康、年轻、充满活力的印象,所以自古以来就受到女性的喜爱。 这种喜爱的程度可以从《唐书百官志》中看到,书中记:“腊日献口脂、面脂、头膏及衣香囊,赐北门学士,口脂盛以碧缕牙筒。”这里写到用雕花象牙筒来盛口脂,可见口脂在诸多化妆品中有着多么珍贵的地位! 口脂化妆的方式很多,中国习惯以嘴小为美,即“樱桃小口一点点”,如唐朝诗人岑参在《醉戏窦美人诗》中所说:“朱唇一点桃花殷。” 唐朝元和年以后,由于受吐蕃服饰、化妆的影响,出现了“啼妆”、“泪妆”,顾名思义,就是把妆化得像哭泣一样,当时号称“时世妆”,到了宋代的时候有所落寞了,但是后期即南宋的时候,又因为商品交易的缘故,又在元朝得到了磅礴的发展! 这个口红即口脂是其中的一个代表,并且涂上了烈焰红唇的女性的确要比没有涂上红唇的时候更加的好看,更加的能够让一个男人或者是一大帮的男人不只是一次地看向她们,甚至是出现一见钟情的情况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而另外一种跟唐朝时期出现的口红即古代人所称为的口脂有着同样的地位,深深地受到广大的女性喜爱的化妆品还有傅粉 傅粉即在脸上搽粉。 中国古代妇女很早就搽粉了,这一直是最普遍的化妆方式,这是一种能够使得女人的脸变得更白的化妆品。 据唐书记载,唐明皇每年赏给杨贵妃姐妹的脂粉费,竟高达百万两,毕竟在古代的时候,很多的东西都没有办法通过小农经济的这一个大背景之下,达得到自产自足的能耐,需要从很多的地方,例如周边的很多小的国家当中得到,所以,这个银两自然是没有办法拿得到! 对于傅粉的方法,清初戏剧家李渔的见解颇为独到,他认为当时妇女搽粉“大有趋炎附势之态,美者用之,愈增其美”,“白者可使再白”,“黑上加之以白,是欲故显其黑”,这便很是鲜明地道出了化妆与审美的关系,即使得女人更加的美丽,因为她的皮肤更加的白了。 白色的皮肤还真的还配上什么颜色的衣服都是很好看的,所以,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下里巴人,对这个傅粉的喜爱,即使对胭脂粉的喜爱,那是没有办法用简单的语言就能够表达得清楚的。 且有一些水性、杨花的女子,为了得到傅粉,还自愿跟一些买得起这些东西的王公贵族的人们搞东搞西的,甚是即使是有了自己的丈夫之后,也为了那点利益而选择跟其他买得起这些傅粉的男子们在背地里做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且还大多是做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的事情为主。 这个是历史的悲哀,却也的确是社会的现实。 至于这一点,想要使用傅粉或者是口脂的玉峨眉当中的女成员可没有这一份担忧,因为明教的势力以及财富虽然说不上是富甲天下,但是想要买得到一些胭脂俗粉,那是一点点问题都没有的啊。 所以,在很大的程度上就是因为这样的一层原因所在,爱美的玉峨眉的女弟子可一点都不愿意那么好得到使得自己更加美丽的东西因为熬不住一点点折磨就放弃了的,这可是本来就应该天赐才能够有的东西啊! 除了这两个化妆的方式之外,还有一个化妆的方式,不管是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的人还是古代的人,只要是爱美的女性甚至是爱美的男性都会对此相当喜爱的事情——画眉。 画眉是中国最流行、最常见的一种化妆方法,同时,相对于前面两种化妆的方式,这个画眉则是更加源远流长。 画眉,产生于战国时期。屈原在《楚辞大招》中记:“粉白黛黑,施芳泽只。”“黛黑”指的就是用黑色画眉。汉代时,画眉更普遍了,而且越画越好看。 《西京杂记》中写道:“司马相如妻文君,眉色如望低俗作品请删除,时人效画低俗作品请删除眉。” 这是说把眉毛画成长长弯弯青青的,像低俗作品请删除一样秀丽。 后来又发展成用翠绿色画眉,且在宫廷中也很流行。 宋朝晏几道《六么令》中形容:“晚来翠眉宫样,巧把低俗作品请删除学。” 《米庄台记》中说“魏武帝令宫人画青黛眉,连头眉,一画连心甚长,人谓之仙娥妆。”这种翠眉的流行反而使用黑色描眉成了新鲜事。 《中华古今注》中说杨贵妃“作白妆黑眉”,当时的人将此认作新的化妆方式,称其为“新妆”。 这也难怪,徐凝在诗中描写道:“一旦新妆抛旧样,六宫争画黑烟眉。” 元代之后,宫廷女子的画眉之黛,全部选用京西门头沟区斋堂特产的眉石,至明清也如此。到了20世纪20年代初,随着西洋文化的东渐,我国妇女的化妆品也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 画眉材料,尤其是杆状的眉笔和经过化学调制的黑色油脂,由于使用简便又便于携带,一直沿用到今天。 为了能够使得任务更好的完成,玉峨眉的姑娘们早就没有了一般女孩子或者是妇女当中的七情六欲,这胭脂水粉的东西,涂在她们的脸上只是成为她们在这个世界当中最后的,同时也是她们最想要得到的美好的东西,只有美好的东西啊,只有美好的事物,才能够得到永恒地传颂以及记忆。 即使是其中掩藏着无限的痛苦以及悲哀,即使是其中没有了七情六欲,也就没有了所谓的心目当中所爱的人,但是有了化妆的东西,涂在她们的脸上,她们对这么一个世界,也就还有这那么一丝丝的好感,以及活下去的理由,且还是最好的、最美的理由才是啊! 这三种化妆的方式的确是现在的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覃晓晴手下的这一批玉峨眉的女成员们的时候欧诺个的一种,在,顶多算得上是杀人手段或者是完成任务的手段当中的其中一种。 在玉峨眉当中,还有一种让男人没有办法能够拒绝的,见到了就能够不记得、忘记掉的,并且还真的会让人摆到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愿意死在石榴裙下的——首饰衣着! 这打扮地方式其中之一便是使用古代女子发饰,这古代的女子所使用的发饰是多种多样, 有笄、簪、钗、环、步摇、凤冠、华盛、发钿、扁方、梳篦等。 发钗的安插有多种方法,有的横插,有的竖插,有的斜插,也有自下而上倒插的。所插数量也不尽一致,既可安插两支,左右各一支;也可插上数支,视发髻需要而定,最多的在两鬓各插六支,合为十二支。 宋代宫中时兴窄袖,但宽衣长袖仍然被视为是豪华的标志。 宋代后妃的礼服是宽衣大袖,日常生活则是穿便装窄袖。 宋代宫女的时装服饰主要有两种:一种是上身窄袖短衫襦,下身是拖地长裙,一种是窄袖长衫,外套对襟背子。上衣的领子在宋以前大多是交领、右衽,宋时普及对襟式,裙装在宋时以多褶为美,这个美好的事情可都是有相同的地方。 蒙古族人的达官贵人们见到了装着靓丽的女子,打扮那么“时髦”。前卫与时尚的,自然而然的也会是在内心当中产生很多很多的喜爱之情,这便是为何玉峨眉的姑娘,每一次出手都不会有失误的重要原因之一,且还不都是以真面目示人! 当然了,人家姑娘也不是有着通天的办事能力的人啊,如果所面对的目标或者是达官贵族们的心中所喜爱的人不是一般的女人甚至可以说不是女人,是喜欢年幼的小姑娘乃至是男人的话,那成年的、心狠手辣的玉峨眉的成员就没有办法了的! 但是,这也没有办法抵挡住玉峨眉的办事能力,这一百多年的历史当中,这个年幼的小姑娘以及长得好看即符合对方、目标对象的重口味的人,他们玉峨眉还真的是有的针对这一方面的人才所在的! 如果只是有着首饰衣着还有打扮的方式、手段来掩藏身份的话,玉峨眉的姑娘们还是没有办法做得到现在有的这一番成就,毕竟,女子因为身体的方面构造有所不同,所以这个武力上面的能耐还是有所不足之处还是需要通过不一般的方式来解决的! 这个毒药,便是玉峨眉最为经常使用的方式之一! 这个人分为三六九等,这个毒物也有着差不多的区分和差别,乌头,为植物乌头之主根,其性味辛、温,有大毒。 中毒症状,早期中毒有舌唇、肢端乃至全身发麻等感觉神经兴奋表现。麻感自舌唇、肢体远端开始渐及全身。 中毒重者有音语及肢体运动障碍,烦躁不安、呼吸急促、很快转为意识模糊、呼吸暂停。心血管系统表现为心音低、脉细弱、心律不齐、血压下降等。中毒时并伴有流涎、多汗、恶吐、呕吐、腹痛、腹泻等消化系统症状。 这个乌头是其中之一的方式和手段,是玉峨眉最常用的三种毒物之一,这个其二,便是7、天南星。 天南星又名南星、药狗子等。其味苦、性温,有大毒。为温性祛痰、镇痉、镇痛剂,含有皂甘,生服有毒。 这中毒症状是咀嚼其块茎数口即觉味麻辣,以后口腔黏透膜轻度糜烂或部分坏死脱落,咽喉乾燥有烧灼感,部分病人口,唇明显水肿,轻度发热,或大量流涎,重者有口舌麻木,味觉丧失,言语不清,声音嘶哑,张口困难等,不会让人立即死亡,但是却的确让人很是难受,生不如死,倒也是差不多的感觉了! 玉峨眉的目的和行动的目的在有些时候跟明教聚义堂暗杀组的组员们差不多,但是有一些事情,在目标人物死之前,还有一段需要问话的过程,而在这么一个过程当中,暗杀组的组员们所表现出来的是绝对的残忍和粗暴,这玉峨眉的姑娘们便是用这个类毒物,让对方说出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 所谓大戟,大戟有小毒,为利水消肿的峻剂,中毒症状,体表接触,可产生皮炎、鼻炎、结膜炎等刺激症状;内服过量可引起咽喉部肿胀、充血、剧烈呕吐、腹泻、腹痛,甚则吐血、便血,出现虚脱。 这个毒药的死亡原理便是,当大量毒素进入血液时,出现头晕、烦躁、恐惧,进而昏迷、痉挛、震颤、瞳孔散大。严重者死於呼吸麻痹,其效果很是剧烈! 就是有着怎么三种撒谎人的方式与方法,玉峨眉的战斗力才会这般的彪悍以及很少的个人以及组织能够超越。 当然了,像是苏择东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以及蒋士杰的师父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这样的江湖人士可就算是另当别论的对象了,他们的本事以及能耐,压根就不需要什么准备或者是毒药、士兵,这些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多余的事情了!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别的不说,其他人或许还会有所顾虑的,但是这个老头子就没有这些担心,因为他年轻的时候,不仅仅是进入到皇宫内院当中,而且这侍寝个发展还就像他一年多之前,在站帐篷内跟晓七儿说的那样,一次不差的都是事实,大实话! 他就是可以在守备森严的皇宫内院当中,宛如是进入到无人之境一样,自由自在地很是风流潇洒,也很是痛痛快快的,甚至还不会忘记泡妞,在深夜下作诗,在别人聚会的时候,在别人听好听的歌曲或者是元曲的时候,他也会跟着哼上两句。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年轻的时候随身所带的东西,除了练习了几十年的功夫还有刀法、剑法、暗器之外,还有一把笛子。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喜欢用笛子来表达他对生活的态度,以及那么一位漂亮、贤惠又很是美丽的梦姑娘即元朝廷当中的公主,内心当中的喜爱之情。 但是,现在面对的不是一个蒙古的美丽姑娘,而是一个元朝廷当中的当权者的舅舅,权倾朝野却又不会对元朝廷的最高统治者造成什么伤害的孛瑞金王爷,而他们两个人是因为有着同样的爱好,有着同样的想法,所以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做不到此消彼长,所以便能够共同的生活了! 第五百零七:势必登天 只能成为苏择东的父亲苏行栋在祖国的西南角上的一个分支,这是没有办法的商业合并,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救济,不然可都要被元朝廷的孛瑞金王爷给吃掉了的! 元朝廷的孛瑞金王爷可是吃人肉都不会吐骨头的人,骨头渣子他都要啃得一干二净的才算是完事儿! 就是这么凶残的一个元王朝的王爷,徐老爷子以及苏一两、吕常信等人想要将其杀死,且还是在人家的主场人家的地盘即大都,甚至说得上是在皇宫之内,其难度用势必登天来形容还真的一点都不为过! “徐老爷子,您言重了。更新最快不过这一次来,的确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徐老爷子帮忙,还望徐老爷子能够多多理解才是。” 虽然是身居高位,但是很基本的一些礼节,人家覃晓晴那么大辈分的人,自然是会很主动地去遵守的,特别现在的情况还是自己又是有邀请,希望对方能够答应自己,即是对方占据话语权,“这一件事情主要是因为元朝廷有一个蛀虫,吾等必须将其铲除,才能够得到安宁,不是?” “哦?莫非覃姑娘也对元朝廷中的某位王爷也很感兴趣吗?”徐老爷子眼睛一亮,眉毛忽然一皱,因为他认为现在覃晓晴作为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前来与自己说这一件事情,想来其来意,并不会简单的,“但请覃姑娘恕我这个老爷子年迈昏庸,并不知道,覃姑娘到底在元朝廷的那位某王爷身上,到底是有何主意?” 对于徐老爷子的沉稳慎重,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覃晓晴感到很是满意,因为在她看来,年轻人就应该要有年轻人的激动以及活力,而老一辈人就必须要有老一辈人的沉着冷静,不然是没有办法讲一件事情做得到或者是做得到预期当中的目标的。 “这主意倒是没有。”这一次,是覃晓晴也想要拼一拼了,“只是想要插上那么一脚,希望能够加入到徐老爷子以及吕常信吕大哥,以及你等盟军的队伍当中,共同拿下元朝廷当中的那位,臭名昭著的孛瑞金!” 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覃晓晴在这么一个时候将人家元朝廷当中德高望重的孛瑞金的名字都点出来了,可谓她是下定了决心,打定了主意想要跟着自己干了的,所以徐老爷子听到覃晓晴的这一般说辞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同意或者是不同意。 因为人家覃晓晴是何等的身份,跟自己说一声她的计划以及想法便已经是给这个老头子很大的面子了,而人家那里真的是来跟你说一声,让你同意或者是不同意的啊,其答案只有是同意,而不同意除非是自己有了绝对的把握或者是很好的理由撤退了,不干了,就不同意了的! 很明显,面对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作威作福、都快当上了太上皇这样的顽固石头,徐老爷子是给他一百个胆子或者是一万个熊心,他都不会将一个“不”字,当着覃晓晴的面,吐出来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自己的实力根本就不够格,急需别人的帮助才是! 但是,这一次行动可是刺杀一个元朝廷上的王爷,虽然这个王爷一来还没有得到绝对的实权,二来也没有兵权,但是他是得势一党的党羽,政敌较少,且还因为他直接与脱脱这么的一个元朝丞相是对立的,所以自然而然地得到了元朝廷上的得势派大力的支持。 这是这几个月以来,苏一两以及徐老爷子、吕常信等人在大都之内上上下下得到的最大、最为直接也是最多的消息,二来便是人家孛瑞金虽然是没有直接掌握兵权,但是他的家族,更为准确的来说,便是他的几个兄弟们,他们手上可是除了兵权之外,还有更为重要的:指挥权! 换一句换来说,这个元朝廷上如果是分为五家的话,那么这个孛瑞金家族,可以占据其中的两家,则其权势以及财富,自然是可想而知的庞大与厉害了的! 即使是苏一两、徐老爷子以及吕常信不想要承认,但是他们的确是在这一年多的时间以来,在刺杀孛瑞金的这一件事情上还真的是没有多大的进展,虽然开展过几次实际的行动,但是都因为准备得不够周全,且害怕打草惊蛇,所以都胎死于腹中,即并没有实施可不就是全军覆没了么! 这对于身经百战的苏一两以及经验老道的徐老爷子、吕常信来说,可不都是赤果果的耻辱嘛,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事实就是摆在眼前,没有办法可不就是没有办法嘛,问题虽然是无形的,却也是明明白白的! 如果今天的这一个晚上,覃晓晴没有主动找上门来想要寻求加盟的话,那么苏一两以及吕常信、徐老爷子等人还真的有想要设定好一个计划后,不再做那么多的打算就直接跟孛瑞金玩命了的,而现在,覃晓晴的加入无疑是给徐老爷子以及参加这一次暗杀行动的众人,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 ……… 这一些在大都的事情,苏择东自然是无从知晓的,不过他倒是很清楚为何徐老爷子等人完成了宣传的任务了之后,还没有撤退的缘故——乘机会,刺杀元朝廷的王爷,孛瑞金,明教所有堂口以及全天下受尽了屈辱的汉人们所共同的敌人! 这定然是一个大型的计划,所以一年半载的没有办法完成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即使是上次自己的父亲被奸细刺杀那一次失败的行动,那也是筹划了整整八个月才进行的一次周密的行动,从计划的开始再到计划的执行、撤退、收尾、结束可都是有一整套完整的体系支撑着的。 若不然,那一次被叛徒背叛之后的行动,可就没有只是死了苏行栋一个人作为结束就算了的事故了,甚至整个行动小组都要在火海当中付出生命! 所以,由于自己的父亲苏行栋的这一层关系,由于关系到天下苍生的问题,苏择东很是同意徐老爷子、吕常信以及与出行的鬼兵队队员们,联盟自己的哥哥苏一两对元王朝的孛瑞金王爷进行暗杀的行动。 父亲的仇,儿子来报,这是全天下最为正常的事情了,但是,苏择东的确是怎么都没有想得到,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覃晓晴在大都办完事情之后居然还要参合到自己“家事”即自己大哥苏一两联合吕常信、徐老爷子将一个拿出去枪、毙一分钟都没有办法解恨的孛瑞金! 现在的苏择东,跟郑德峰喝完酒之后,可不就是在温暖的被褥当中,跟从高邮城回到北街上的住宅当中后就跟自己一块在床上开始新奋战的晓七儿一块云翻吐雾的! 激情总是过得很快的,一年的光阴过去了,享受得到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满打满算一年两个月后的苏择东,在战斗力上还是有所提升的,一个时辰,变成了一个半时辰,让晓七儿得到了满足而开心、快乐的同时,自己也高兴,也挺满足的,嘿嘿! 躺在温暖的大床上,想着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从魂穿来到了元莫名出这个时代之后所发生的那些事情,苏择东的内心当中的激动以及对悸动,是没有办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 现在的职位,现在的身份还有现在的地位,虽然不能说是靠自己一点一滴地打出来的,但是绝对是自己一步紧紧地接着一步,一步快似一步地稳固,才有了今天的这么一个未知存在的! 在古代的时候,能够在战场上战斗,能够杀死敌人,能够立功、能够得到上司或者是其他人的赏识以及尊重,这些都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了。 让苏择东感到特别温暖和温馨的还是自己魂穿到了这个时代后,与这个时代的完美融合,最为直观的表现便是自己能娶得到那么漂亮的姑娘,而且她还为自己生下了两个儿子,这可是苏择东在魂穿之前,玩玩没有想得到的事情啊! 以为肯定是要孤定终老了的,却没有想到生活和命运并没有折磨了他一个二十世纪之后,没有再继续折腾他,但是后世当中的那些记忆,却不是说过了就可以过得掉的,即使现在是过上了好的生活,虽然现在没有了不会有后代的困扰,但是历史是需要人来铭记并且从中取得一些经验的。 对于自己的第三段恋爱的经历,苏择东仍然感觉很是窝囊,自己不管怎么说,当时都是一个人民教师,跟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女大学生或者说是女学霸谈谈感情说说恋爱的确没有什么稀奇的事情。 但是,如果对方只是拿自己当备胎,或者换一句好听的话来说就是一个过渡,一个感情空虚的阶段,或者是一段没有真爱弥补她的那完美人生的阶段,一种替代品、一种工具,都好。 总的来说,她没有动刀真的感情,却将苏择东的整个魂魄给勾搭走了。 发现这一切有所不对劲的,是一天下午的一个短信,开头的内容被苏择东看到了之后,他便明白了其中是怎么一回事。 毕竟,一个外交办的人事部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地跟一个女大学生发短信的,除非对方想要出国……. 苏择东没有多大的反对,因为他们两个虽然是交往了三个多月,这是是不争的事实,但是没有亲吻、没有做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甚至是没有牵手,这也是钉在板子上的铁铮铮的事实啊!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有权利作出决定,我作为…….作为你的男朋友,是没有理由或者是其他的方式,阻止你去,追求你自己想要得到的生活的。” 苏择东强忍着内心当中的孤寂、愤然对看着短信的她说道:“我想我们应该可以在此做一个告别了,不过现在,咱们还是先去吃饭吧,肚子饿了,你要出国,也是要吃饭的,不是……..呵呵呵!” 她抱住了苏择东,不过这并不是苏择东第一次被女人这样抱着,也不是他第一次,被女人抱着的同时,对方的眼泪还滴滴答答地滴落在自己的肩膀上,苏择东也想要哭,但是他告诉自己,自己是没有道理或者是理由哭泣的。 因为,这是她的选择,而她,是曾经与自己有过一段很美好的时光,且或许曾经有过一段相爱的,有过一段感情的,她现在做出了离开的选择,就像她之前作出了跟自己在一起的选择那样,很是简单,很是简洁,不过这不光是她喜欢的方式。 这也是苏择东作为一个文科生或者是文人也好,想要得到的方式,如果没有想到过给别人希望,没有想到过要跟对方共度余生,的确是需要一个决绝的方式,一个简洁明了的方式,跟对方说再见……. 送她去机场的那一天,苏择东才知道没有家人护送、流泪的她,家里边的人其实都是在国外的,至于她这一次回到祖国,在苏择东生活、工作的单位即大学学习了一段的时间,其实是想体验一下生活,并且使用她自己的方式——通过国人考雅思、托福的方式,进入到原本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进到的世界顶尖的名校。 也就是在知道了真相的那个时候,苏择东的内心当中总算是完完全全地释怀了,因为她做了不光是她认为对的选择,苏择东作为与她有过三个月感情的普通人来说,也认为她的这个选择是很正确的,不是因为别的,就这样的差距,就是因为他曾经,爱过……. 第三段恋情以金鸡变成了凤凰的方式结束,变回了凤凰的金鸡,回到了属于她的地方,苏择东也重新过上了那段,属于他自己的生活。 想着哪一些往事,在看看眼前的这一位漂亮的、楚楚动人的、温文尔雅的晓七儿,苏择东便感觉到自己相当的快活自在,不因为别的,光是得到那么漂亮的姑娘来做自己的妻子,这乃是他在后世想都没有想得到的事情啊,更何况,人家还给自己生了两个孩子。 至于这两个孩子是不是自己亲身的这一类白痴的问题,苏择东的回答断然是肯定的,如果不是亲生的那就是羞辱他,同时也是在羞辱一个将近四十多岁的正常男子对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事情的渴望程度以及其中是多么的孤寂、含蓄了。 十多年了啊,十多年了,都没有主动地将自己体内的这些真元气,发射出去的苏择东,还真的不光是怎么样,无论如何的总是在酒后的那一夜,将这一件事情做得到了呵! 而且,这两个混小子也是挺活泼可爱的哈,虽然现在还有往长了的长大,还是圆嘟嘟的,但是苏择东已经从他们的生长速度以及手脚、眼睛以及鼻子上来看到了,这个孩子一定是自己的。 不要问为何父母都看到孩子们的这一些细节,到底是为何? 这一个问题,苏择东也想不明白,看到电视当中父母们抱着自己的孩子,明明都没有长开的,还非要一口一句像自己的,很是像自己的,且后面证实,也的确是他亲生的。 本来对后世的社会物欲横流以及拜金主义而变得没有多好感的苏择东,还以为这些电视剧都是浮夸的、骗人的,根本就没有那么好的事情的,做父母的肯定是希望自己的孩子从一出生就可以得到自己的认同与认可的啊。 现在,苏择东算是理解的,这一切的转变都是发生在苏择东看到了自己的亲生骨肉抱在自己的手上的时候,不光是因为内心当中的喜悦感,以及看到两个婴儿的眼神,苏择东都笃定了自己的确是他们的亲生父亲,晓七儿自然而然的是他们的亲生母亲。 为了确保没有多大的疏漏,苏择东也很担心自己的妻子会被人在不知道情况的前提条件之下,被糟蹋了话,他苏择东一定会发了疯的想要对方的性命的。 得到了苏两三的证实,以及鬼兵队的情报小组组员们的再三肯定了之后,苏择东悬着的心才算是安心的放下了。 在鬼兵队的构成当中,在整个聚义堂的运作系统当中,鬼兵队的情报小组的作用并不仅仅是起到了监视、监督防止腐、败的任务,同时也是肩负了保护受到被监督人的人身安全以及道德保证的任务,即是在一定的范围之内,确保受到监督的人不会作出相当违法乱纪的事情! 同时也不会作出任何人抓到机会欺负、侮辱甚至是将其杀死的事情。 有了这双重保障了之后,现在的苏择东可不只是对晓七儿宠爱有加了,对自己的亲身骨肉,也是呵护有加。 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庭虽然在某成意义上来说,是很累的事情,特别是当这个家庭的男主人并没有作出一番相当大而且很是稳定的事业时候,组建起一个完整的家庭,无疑是给他事业的道路上,添加了堵塞的石头,使得他对前方的道路并不敢再勇往直前的。 第五百零八:臭味相投 除了目标任务不一样之外,覃晓晴、吕常信、苏一两还有徐老爷子等人现在的局面还是在仅仅有人却没有足够的能耐从正面要了人家蒙古元朝廷的孛瑞金王爷性命的地步。 但是,覃晓晴的玉峨眉的到来,却是给了众人的其他的道路去烧死这一个他们做梦都想要他脑袋的孛瑞金王爷美色。 现如今,元朝廷的最高统治者即后世人将其称为元顺帝的那一位,平日最喜欢的就是女人,且哈麻就是利用了这么一点,才能够做得到如今的地位同样的道理,同样的套路,人家孛瑞金王爷之所以有今日的地位可不是走的是臭味相投的地步嘛! 只要是人,总是有着七情六欲的,只是表现出的形式和方式或者是手段不一样罢了,这个考验的是一个人的自控能力到底是如何,还有他是否有着除了爱情以及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外,是否还有其他的意图或者是想法所在 很快,结合苏一两派出去的情报组队员们以及他自己所找到的材料以及资料综合起来看,这个孛瑞金有了上次在醉仙楼被明教聚义堂的暗杀组刺杀的经历过后,即使是他得到了暗杀组叛徒的情报而捡回了一条性命,但他也要比之前更加的谨慎不少。 再者,在所面对的敌人意识上面有所增强,并且手头上仍然是没有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或者是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这样的人物前提之下,吕常信、徐老爷子、苏一两还有覃晓晴的任务暗杀,便显得举步维艰的。 但是,这个作死的人还真的是拼了自己的老命都要寻找刺激,别人沈老板创建的新醉仙楼以及挨在旁边新建起来的怡红楼都愿意将美貌至极的女子送上门来,为他孛瑞金这一个在元王朝当中做王爷的人服务的。 不过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就是想要死去,而且还是死在别人的手上,这还并不是空穴来风的事情,而是铁板上注定了的事情了。 不过也难怪,得到了三方的资金,即元朝廷内部,孛瑞金本人还有明教当中的聚义堂人士支助的沈万三沈大老板,这个生意可谓是越做越大了,尽管被烧了一个醉仙楼,这是个不争的事实,但是事后得来的三方资金,可就就能够再建造一个比之前还要大的醉仙楼! 而且在事后,那个元王朝当中的最为得势的孛瑞金王爷,还很高兴,因为擒贼先擒王嘛,尽管没有将明教聚义堂的整体成员一网打尽了,但是这个聚义堂最具名望的苏行栋,当时可是兴盛得很啊,到了最后还不是成了一具骨灰?! 这便让元朝廷的孛瑞金王爷很是痛快,相当爽快地答应了沈万三、沈大老板的要求,在醉仙楼的旁边,可是又建起了一个新的酒楼,这里边的装潢以及各种姿势的美人,还真的可以说得上是应有尽有的! 两座风花雪月的场所建造的时间也不过是一年半的时间,因为使用木头制造而成的,所以时间并不不会因为资金还有人力相当的充足而又半点的缓慢! 木材制作的东西的特点就是时间要比石头对其的东西要快得很多,因为石头重,又需要时间去打磨,而木材就没有那么多繁琐的步骤,运输、锯子锯好,工匠“铛铛铛”的弄上几个月,可就算是大功告成了,至于里边的细节和装潢,还是那个只要是资金和人员足够了,元朝廷的人又没有人前来阻扰的话,也就是一年的时间,全部弄得完。 至于开张,则需要找好日子,所以也就是刚好在覃晓晴加入到了苏行栋的哪一个想要为其报仇而从伊尔汗国的战场上赶来的大儿子即苏一两的复仇计划当中的,两者刚好吻合,就真的一点点都不怕孛瑞金这一次不能死了。 “去去去,滚,你们这一些人说的都是什么狗屁话!要是本王有危险,那养你们这群废物是干嘛的,都只是懂得张开嘴巴等着吃饭吗?你个个的都是废物!” 王爷的府邸当中,孛瑞金正气急败坏地踢打着跪在地上的众人们,嘴上还喋喋不休地道:“这一次,本王就是想要去看看,那个汉人的姑娘到底是有多么的漂亮!谁都不要阻止本王,不然,其结果只有死路一条!” 这个孛瑞金王爷之所以对汉人这般的恨之入骨,全都是因为他知道,汉人的问话,在很多的方面,要比蒙古族的文化更加的高,而如果对汉族的文化不进行大规模地破坏甚至是将其全部都剿灭的话,那蒙古族或许就会不复存在于这个世道上! 那可是孛瑞金这个在蒙古族当中做王爷的人,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啊才是,所以,他对汉人以及南人是恨之入骨的,是不讲究人性或者是情面! 对汉族的或者是被元朝廷统治当中,被称为南人的居住在黄河以南地方的人们,男人是能杀就杀,不能杀的话也是尽可能的折磨对方。 而如果是女子的话,那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人人都好,如果你不想让我好,不想让我爽,那就不好意思啦,只能让你跟着男人们,去死了! 就这么一个作死的孛瑞金王爷,这一次就是要去到醉仙楼以及怡红楼当中,为沈老板的开张剪彩,也就是捧场的意思,反正人过去了,说一些拜年的话语,就可以得到他们想要得到的服务,这孛瑞金王爷的口味还比较独特的,专门找一些年纪大一些的,身材好一些的中年妇女们来玩! 用他的话来说,那些细皮嫩肉的都没有什么肉感,不够味道,不好玩,所以他孛瑞金王爷都是喜欢晚一些大动作的,所以也就是经验老道的一些的姑娘们能够符合他的胃口了! 在此之前,怡红楼还有醉仙楼没有建立好的时候,这沈老板还是很贴心地将美人们送上他诚王府邸伤来,但是,这酒楼建设好了之后,情况就大为不一样了的,孛瑞金这个在元朝廷当中做到王爷这个位置上的人啊,可不就是想着找一些新鲜的感觉嘛! 在自己家的安全屋内玩得腻味了,可不就是来到这个酒楼当中找一些不一样的、别致装扮的、红朗朗一大片一大片的,多么的好看、多么的吸引人、多么的引人注目、多么的让人心旷神怡地想着做哪些男女之间的事情啊! 所谓好奇害死猫,不过如果这个猫老老实实的,总是喜欢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那他可是没有一点的本事或者是办法拿到它所需要的那一些东西,换一句话来说便是,只要是猫的这一种东西,哪个还真的老老实实的不会偷腥呢? 这个猫,也就是元朝廷的孛瑞金王爷,可不就是成天没有事情做,天天都是想着要偷腥的那一些事情嘛! 就是因为哪一点东西或者是一些相当含羞的那一些东西哈,可不就是想着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又很是肮脏龌蹉的哪一些小事情嘛,嘿嘿! 这已经不是孛瑞金第一次这样从他的老巢即在大都的府邸当中跑出来、寻欢作乐的了,而是第三次是这样的啦! 这第一次,相当的平安无事,不过这第二次可就是遭到了苏行栋时代末期的明教暗杀组组员们的袭击,虽然是在最后化险为夷了的,但是这也让孛瑞金这么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小心谨慎了许多,至少从明面上来看,并不敢对汉人们,特别是南人们、汉人们,做出太多的出格的那一些事情了呵! 从另外的一个方面上来说,这可是苏行栋时代的明教暗杀组在这个人世间,这一个并非是人活着的人世间,所做的,所为这个民不聊生的人世间,做的最后一件好事情了,据不完全的统计,就拿孛瑞金遭到袭击的前后谋害汉人以及南人的人数进行相比较的话。 这孛瑞金消停地这一年当中,受到迫害的南人以及汉人们的死亡人数仅仅是五人,全都是死在他家门口,算是走投无路了的之后就自寻死路、自讨苦吃的类型,还真的没有一点办法责怪别人! 而在孛瑞金没有消停的时候,总是喜欢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或者是其他的方式来让遇到的汉人们或者是被元朝廷当中的很多大臣们称之为南人的人,让他们生不如死,最终还是死去的,这样的人,每年可都是有上千号人啊! 这也便是为何速行动作为明教聚义堂的暗杀组最高执行者,一定想要了这个元朝廷的王爷性命的最主要的缘故了,因为他该死! “你们已经没有什么其他异议了吧!”被孛瑞金这个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责备、欺负、殴打了一番之后,那些曾经有机会救他一命的下人们可就没有在说话了,“本王在想,有一些事情,你们这些做下人的人,还必须是要知道,这个世道上,只有本王想要得到的东西,没有任何本王得不到的东西!你们可明白!” “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在那些在这一个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孛瑞金王爷的金碧辉煌的府邸当中做事情的所有人,即使是做下人的人在这里也是会觉得被骂也是一种无上的光荣,“小的一定不会再说什么,一定会照顾王爷的周全!” 如果不是因为汉族的文化,孛瑞金可就要叫这些人是奴隶,是奴仆,而没有下人这一种说法的道理,只是现在的情况不同,很多的东西可不能都是照着以前的想法或者是看法来做事情了! 这就使得孛瑞金不得不改变对这些人的称呼,尽管心里边还是将他们当做是自己的奴仆,但是叫法却是下人,内心想着的可是奴仆,有时候没有转变过来,也还是一口一个奴仆、奴隶地喊着,而这其中的女子只要是被孛瑞金弄到肚子大起来的女子,只有死! 这就使得很多女子被孛瑞金王爷玩弄了之后,可不就是觉得自己有一点不对劲了,就猛然的是泻药或者是打胎的药物,这要是晚一些,肚子大起来了,可就是要被杀死的啊,所以发现了苗头不对劲,所要做的便是立即的制止。 有一节是没有办法狠下心来,做哪些可怕的事情的,只能交给那些心狠手辣的人将一个女子的肚子更弄坏了,很多人在这个过程当中没有办法忍受得住的,其结果也只有是死掉了的! 在这个富丽堂皇的元王朝孛瑞金府邸当中,有的是荣华富贵,但是这个背后却的确是一具具的尸体,一个个的尸首所累积起来的一道道、一个个坎坷的道路啊! 其中的骄奢银逸以及**可是随处可见到的,没有隐藏也不需要隐藏的,人家孛瑞金王爷,可就是喜欢这一套又是一套,一套、紧跟着一套的东西,还不会觉得烦躁不会厌恶,很是鼓励,很是高兴,也很是兴奋地接受这一切东西! 孛瑞金的这一个架势可一点都不弱,还真的别看他在自己家的府邸是多么的猖狂,多么将汉人部队或者是想要暗杀他的人是多么的不放在自己的眼中,只是当实际想要打起来的时候,实际当中需要他硬气的时候,他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可就腌菜了! 带的人那可就真的是人山人海、锣鼓熏天的! 几百号人在前边带路、引路、驱散人群、呼三喊四的,没有一个正经儿模样,反正就是跟赶走路上的小狗子一样,对人群进行驱散,几百号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是这样做的了,孛瑞金王爷可一点都没有觉得满意的,这沿途的屋顶上,少说也站着五百多好蒙古部队的弓箭手还有带刀的士兵们! 跟在他孛瑞金后边的人,则是少说有着一千多号人,这一千多号人就分在孛瑞金这一个做王爷的人左右两旁,不偏不倚地其目的就是为了保护这么一号人物,有着那么庞大的部队和组织为了他一个人服务,他孛瑞金还是觉得不满意! 从元朝廷的外边,也就是驻扎在大都周边的军队当中,还调派了五百多名轻骑兵作为机动部队,这其中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孛瑞金一个人的身家性命嘛! 而这个孛瑞金在元朝廷的外边都弄出那么多的事情了,可人家在元朝廷上,坐在最高位置上的那一位可还是不觉得有什么不愿意的感觉呵,换言之,这一切的一切,还都是他元朝廷最高的统治者亲口同意的事情呵! 因为被后世人称作是元顺帝的元朝最高的统治者内心当中是很赞同他的叔叔做哪些事情的,因为这个天下的乌鸦还必须是一般的黑,才有可能做得到全家都开开心心的做事情,醉仙楼和怡红院内的姑娘们到底是变得什么样子了,元顺帝也是想要知道的啊! 元顺帝在朝廷当中没有办法像是孛瑞金王爷那样,在风花雪月地方也能够用当官的身份去进进出出的,可一点都没有忌讳,像是要在这里面开会一样,很是正当、光荣的样子呵! 元顺帝能够有今天的这一个地位还真的就是他一个人的造化是有多么的高了呵,其身边的人都是跟他一模一样的性格还有兴趣的爱好还有所做的事情也都是那样了,也多亏了元顺帝特么的是做君主的,要不然其结果绝对不会是那么好的,凡是天下所有的贪财好色而且还不知廉耻的人,都没有什么好的下场! 这一条法则在其他的地方或是以乌托邦的形式出现的,但是在苏择东所在的聚义堂鬼兵队以及鬼兵队情报组当中来说,这是一条亘古不变的定论! 也就是在孛瑞金从他的老巢即王爷府邸当中出来的那么一天的时候,苏一两、覃晓晴还有徐老爷子等人总算是等到了这么一天,等待了差不多一年半的时间,总算是给他们等到了今天的这么一个大好的时候。 这可是孛瑞金这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啊,自寻死路了呵,这可一点都不能怪罪到其他人的头上,比毕竟人家都说了不要不要的了,就这个孛瑞金王爷就是犟买就是牛脾气,就是以为自己的军队和士兵们是多么的牛鬼,就是认为汉人的部队以及聚义堂的那一帮人还真的就没有办法拿其怎样怎样了的!!! 所以他放纵了,所以他这个在元朝廷当王爷的孛瑞金啊,可不是都嘻嘻哈哈地在其手下的保护下和簇拥当中,进入到了醉仙楼当中了嘛。 他是这个在元王朝当中做王爷的人和,总是进去了呵,这里边早就有人等着他了,怕就是他不来,怕的就是他不进去,怕的就是这个孛瑞金贪生怕死,怕的就是这个孛瑞金中途改变了计划! 而这一切,一切的一切都不用担心了,在醉仙楼的不远处,看到了这儿不怕死的孛瑞金还是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啊,选择了走进到并不属于他生活的醉仙楼当中,这可是他自己找的,这可是没有人驾着刀在其脖子上逼迫他所做出的选择啊! 第五百零九:文科生。 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呵,怎么会想得到,自从他的脚,踏入到醉仙楼的那一刻开始,那就生命可就开始了一段倒计时的旅程呵,这可不是危言耸听,这是天生注定,这也不是可以安排的,而是孛瑞金自己个儿在选择自己的死亡的方式第二眼! 可谁都没有办法预料得道的,也没有睡能够想得到的事情,呵呵,也就是在这么一个时候,这么一天,苏一两和覃晓晴、吕常信以及徐老爷子等人可算是没有白白的忙活那么久的时间了呵呵,这个是没有人刻意地去算计人家孛瑞金到底是会不会来的呵,可谓是听天由命!!! 就是在大都的一切都是在隐秘中,在黑暗当中,在旁人没有办法预料得到的或者是想得到的发展发展方向当中可都是在进行着的事情哈,苏择东所在的江浙行省以及湖广两省也在悄然当中,发生着很大的变化。 苏择东这一个在聚义堂当中做堂主的人啊,的确是有时间和机会跟着自己所喜欢的女子或者是情人、妻子啊小妾啊着一些人,做一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事情,但是在他手下做事的哪一些人,那一帮人,可就没有这样的机会和待遇了的。 这并不是表明苏择东对自己的手下那一帮人是多么的苛刻,是多么的惨无人道,或者是为了聚义堂或者是东振公司的发展以及利益,而对自己手下的这一帮人进行多么残酷或者是残忍的打压,只是因为在东振公司或者是聚义堂当中做事情的所有人,而且是每一个人的内心当中都是对自己有所要求的。 他们在苏择东这一个从后世即二十一世纪魂穿来的文科生的带领之下,在他的思想教育之下,即换言之便是在他的口盾之下,心目当中都是有着自己的奋斗目标,每天叫醒他们的东西还真的不是工头或者是头目等人,而是他们心目当中那一颗要做事情的心,要完成一定的事情的内心以及鼓励的感情,让他们一步步,一个一个脚印地跟着苏择东旗下的聚义堂以及东振公司干着的! 没有办法,因为在聚义堂以及东振公司的每一个人就算不都是非常优秀的人,但是他们可都是相当的努力的人,他们都是不知道疲倦的,都是想要做事情的那一些人呵,有着这么一个没有一个人不在奋斗、没有一个人不在行动的氛围当中,自然就没有人选择会去做所有人都不会去做的那些事,自然也就会去所有人都会去做的那一些事情! 这也就是为何会有教育的分化问题,这也就是为何会有三六九等的区别,很多时候在很多的地方,很多的不公平都是因为自身的奋斗原因,既然没有想法去改变,那就只能够等着自己被人所淘汰了的,这并不是无情无义,而是人所生存的自然法则! 在所有的世道当中,所有最简单的事情或者是道理,往往都是最难以做得到的事情啊,往往都是人类们最不愿意去做的那一些事情,所有的自称为或者是自认为自己是“聪明人”的哪一些人,都不会去触碰的事情,也就是有着那傻乎乎的追求着或者是追逐者,带着其手下的人,去做、去完成,这才有了所谓的成功,这才有了后边所取得的那一些成绩! 这一切一切的东西,还真的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去争取的! 工钱或者是名誉、身份、声望或者还能够被被人赋予或者是给予,但是所有的一切前提都是要自己有本事,如果没有本事,真的没有一定要紧,那就去改变咧,选择去过于以前不一样的生活,选择去做以前没有接触过的事情,去见自己没有见到过的哪一些人,可不都是在改变的道路上了吗? 这个世界是圆形的,不管这一句话对不对,反正都是苏择东这一个在元末明初的这一个时代,对自己手下的不管是鬼兵队也好,鬼兵队的情报组织组员们也好。 又或者是整个东振公司或者是鬼兵队的后勤队员们、走卒、脚夫或者是工匠们等一切与东振公司、聚义堂有关的哪一些人啊,全部都是这般说辞的 他们所走的路和脚下所站的地方虽然看上去是平坦的或者是曲折的,但是其实上都是圆的,会转动的,所谓风水轮流转便是这么一个道理啊! 所以,苏择东可谓是相当的强调个人的奋斗以及集体要是多么的奋斗,是要多么的奋发向上才能够达得到他所需要的那一种水平,所以,东振公司以及聚义堂的所有员工们的要求都是自己给自己或者是环境赋予他们的,不是别人拿着刀枪棍棒去逼迫他们去作出与其愿望背道而驰的选择的啊! 这是苏择东做人做事的一种强烈的追求以及期望,不是别人给他的,也是他自己给的。 所以,也就是在苏择东跟着自己的小妾晓七儿生完孩子后的第三个月之后,就开始新的一番奋斗了,大汗淋漓地都没有办法将他们心中的那一团团火焰给剿灭! 苏择东在与晓七儿十几十次的做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的同时,自己的那一颗内心是没有多大的变化的,但是技巧在不断的改进,这个姿势也在不断的改进,至于持续的时间以及冲击感、感到爽的地方也是在不断地往后推迟。 但是,一个时辰本来就已经很旧了的,晓七儿可没有办法持续得那么久的时间,顶了天了一次只能配合苏择东做那些含羞的事情一个时辰再加上两刻就已经很是疼痛,而没有办法再接着继续了。 一个时辰就一个时辰呗,反正一个时辰的亲热以及拥抱也足够了,躺在温暖的大床上,继续做着自己喜欢的那一些事情,毕竟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事情又不是只有那种方式和手段、姿势才能够完成的呵。 苏择东的手下们,可都是在没日没夜地赶着工程、做事情的啊! 如果金银财宝能够给他们足够的理由去没日没夜地反复做同样的事情,为公司效力,为集团以及集体的荣誉去做事情的话,那苏择东旗下的聚义堂还有东振公司的手下或者说是员工们,已经做得够多,够好了的。 但是,如果他们是为了心中的那一团热血的火,心目当中最想要做的那一些事情而去选择没日没夜地工作,不断的更新自己所拥有的知识以及技巧的都要完成手头上的自己所规定的任务的话,那他们距离那最终的目标还是有一段的距离的。 这个距离并不是苏择东这一个在聚义堂做堂主、在东振公司做大老板的人给的,而是他们自己设定的,可就没有过多的劳资纠纷在其中了的! 不过,这都是苏择东希望看到的结果。 “唉唉唉,三娃子,别那么用力,也被那么卖命了,你看看你自己的这一双手,全都是泥土了,都麻木了吧!”一个老头子拉住一个正在苏择东和刘振明开发的矿场上工作着的年轻人的肩膀,道:“磨刀不误砍柴工,快些过来,吃一些东西吧!别都饿着肚子干活了!” 那个被叫做三娃子的年轻人,转过头来说道:“哟,是六伯伯啊,您老怎么来了,都这么晚了,还是快些回家休息吧,这个地方还就真的不适合您这般年纪的人来,莫要为了照顾我等晚辈们,而伤了您自己身骨子才是啊,我们做这些可都是份内的事情啊!” “哎呀,你个三娃子啊,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跟我这个老头子说什么见外的话啊,这个世道上谁人不知道,苏堂主、苏大人是怎么一号人,谁不知道他是如何倡导的,他曾经说过什么事情,你们咋就一点事情都不记得呢?” 被三娃子叫六伯伯的那一位可没有等到三娃子再说什么话语,六伯伯可就继续说道:“那个,大娃子,二娃子还有五娃子,你们也不要老是在哪里工作啦,身身体妖姬那,你们可别为了自己手头上的那一些事情,就坏了身子才是!” “唉唉唉,多谢六伯伯的关心了。”相比于三娃子而言,二娃子可就要比他懂事情、听话得许多了的,因为这个文化水平的程度摆在那里的啊,可是没有人有办法去弥补的啊,“哎,我们还真的要谢谢您老过来呢,不然我们都没有办法从繁忙的工作脱身,做其他的事情啊!” 二娃子的话语在说着,这个手也没有闲着,擦了擦自己的衣服之后,便将六伯伯扶着进入到想要去到六伯伯和他都想要的休息地方一个简易的凉亭。 在二娃子相当热切的招呼之下,之前被叫唤的大娃子、五娃子可就是没有一点的客气,直接过来了,三娃子见状,看到自己的伙伴们都过去了的,他也没有再多做其他的工作,继续做他想要做的那一些事情。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没有事情做的时候,就是想来苏择东和刘振明还有自己金木派的首席大弟子覃天成所一起创办、开发,并且联系了湖广行省当中的何真做他所想要做的事情,给他所需要的人马等要求,而其所需要的事情只是坐在那儿一句话,便可以得到更多的银两便可! 每当看到苏择东、刘振明以及覃天成所做的那一些事情以及成就,手下的这一帮人等等,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内心当中都是暖暖的,因为他们所做的那一些事情啊,可都是功在千秋的事情呵。 苏择东的确是没有强行的要求其收悉的任何一个人,做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而他们所做的,都是他们想要做得到的那一些事情,这便是苏择东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最想要看得到事情啊! 不过,因为分工不同而选择道路不会相同,苏择东的作用并不在于采矿的身上或者是关于工业方面的所有事情,而他的重要作用是在于白天的时候,对所有人进行脑洞的改进,传授他们知识以及关键的信息等等。 其作用看上去并没有工业方面所做的那一些事情,但是实际上面,精神的力量却要比物质上的能耐可是要多得多啊,如果没有精神上面的力量,物质上的力量或者是其他方面的,都是很虚伪的,都是很假的,没有其他的作用的呵! 关于这一点,苏择东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是相当的赞同以及满意的,因为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本人做事情的时候可都是这样做的,不管是在哪个位置或者是哪个地方,他都会喜欢用精神以及文化的力量感染对方,让对方心服口服。 因为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么大本事的人,武力已经有了,并且还没有一个人能够与其对抗的,而这个文斗则是让人心服口服的,虽然有一句话说是文人相轻,但是如果真正被对方的文采所征服之后的文人自然是不会敢于这样做的哈。 苏择东在其手下的部队和士兵们、劳工们当中的作用是在于精神层面上的东西,而刘振明则是负责物质上的东西。 技术、技术、技术! 这是魂穿者永远没有办法避开的永恒地话题才是,而刘振明在这一个方面如果只是一个人的力量自然是没有办法能够将其所要做的以及想要做的东西完成的,而上天就是一个很好的编剧,让一个天生具备了那么好的数学天赋的苏两三,不偏不倚地降临在他的身边,给他提供足够的帮助。 还有便是刘振明在高邮城的时候,其所培养出来的那些小鬼兵队的队员即工匠的孩子们,其在刘振明的谆谆教导以及实战当中的演练的同时,学到了很多的事情,也运用了很多的事情,所以能够独当一面,能够将其所想要做的那一些事情啊,可不都做得到了嘛! 对于这一帮小伙子们的这一年成长速度,刘振明还是比较满意的,学到的东西虽然多,但是跟他所想要让他们做得到的地步还有一定的差距,但是呢,就现在的处境以及现在的文化氛围,刘振明对他们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 工人们需要使用从自己的手上出品的东西来创造出价值,也需要他刘振明所研究出来的所有技术,来将湖广行省的有用矿产给挖掘出来,这便使得刘振明以及他团队、苏两三的团队等,都有事情况可以做,都有需要需要去做啊! 所以,刘振明在责任越大的时候,其职责也就越大了,其能力越大的同时,其所需要做的事情也就越大了,所以每三天他都需要研究出新的玩意,给他的东振公司以及聚义堂中的员工们,完成一定量的任务!!! “哟,几位都在这里呢。”刘振明这个时候也有一定的时间出来探班了,毕竟那些搞科研的事情不是人人都能够有足够的精力以及热情去每天十二个时辰都全都投入到其中的,“六伯伯可真好啊,对你的这些晚辈们还很是照顾,那么晚了,还不休息,将吃的喝的亲自送来,您老可别累坏了身子骨啊。” “哎哟喂,刘副堂主,您怎么来啦,快快快,快请坐。”听到刘振明的时候,二娃、三娃、大洼、五娃还有六娃这一些在工厂当中做晚辈的人就站起了身子,二娃会说一些话语,所以他一边将竹子做的凳子拿出来,一边说道:“刘副堂主那么晚了还没有休息,是您受累才是!” “哎呀,刘副堂主的这一番话,还真的是折煞我这个糟老头子啦,嘿嘿嘿!”六老伯对刘振明这么一个在聚义堂中做副堂主的人很是客气,毕竟人家的额地位还有能耐摆在那里嘛,“我这个糟老头子啥都不会,也啥都没有的,空有这一双手还有这一双脚。” “可这个年纪上来一些啦,没有办法再像年轻的时候那会,能够上山攀爬,能够下到海里头抓鱼、摸虾的,很是逍遥快活。” 六伯伯说道这里的时候,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现在饿年纪上来之后,手脚不灵活了,头脑也就是那样,古老得很,死板得厉害,没有办法再像年轻的时候那样,学什么东西,第二天就会拉!” 对于六伯伯的感叹,刘振明表示他还是能够接受以及理解的,毕竟人所经历的年幼、年少、年老的不就是那些阶段嘛,生老病死本来就是人的常态,如果想要违背这些或者是那些的常态,所需要付出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又或者殃及的自然法则实在是太多,所以倒还不如好好的做事情,好好地遵从自然法则才是。 像六伯伯就还算是比较看得开的,说虽然现在的确是自己的身子骨不行了,没有办法再像年轻的时候这样那样的折腾,但是岁月给他带来的除了越来越是苍老、越老越是走不动、跑不动,拿不起但很快能够放下的同时,给予他更多的便是经验。 第五百一十:超过许多 六伯伯没有办法根据刘振明这一个在聚义堂做副堂主的人那样要求年轻人所做的那一些事情,因为那太费脑力以及体力的干活了,但是他能够用自己的方式来支持刘副堂主所下达的指令,其所使用的方式便是让干活的年轻人们知道停下来缓缓劲的道理,这样才使得他们更加的有力量以及精力去做事情,去完成其手头上的任务。 对于六伯伯的这样想法以及做法,刘振明表示能够接受,但是想到对方都这样的年纪了,还在为年轻人的这些那些事情而操心,的确是有一些吃力呵,那么晚了都还送东西过来,这个还真的不值得提倡。 所以,刘振明就跟六伯伯还有二娃、三娃、五娃等人说了,让他么不要老是集中在一块上班工作,需要分一些人,在家里边,多陪陪他们的六伯伯还有其他的家人,毕竟人的这一生,很多的事情还有很多的人是需要照顾的,并不只是工作才是人的一生全部才是。 “对,对对!刘副堂主啊,您所说的话实在是太多了,对我等平民百姓来说,简直就是宛如醍醐灌顶啊,没有您的这一般点拨,我等可就完完全全的深陷其中了哈。” 说这话的还是众人当中最会做人和说话的二娃,他接着道:“我们这几个本来是想着赚一些银两,在八月十五之前就把亲事办了的,但是这个努力奋斗和干活的劲还没有过去,这日子可不就是超过了很多嘛,现在都过了差不多两个月了,这银两是赚了不少,但是这个姑娘可就闹了挺多的变扭了呵!” 刘振明听到二娃子所说的话语和这一段事情之后,感叹良多,这个世道和自己所处于的二十一世纪的很多城市,特别是发达的省份以及竞争力很强的行业当中,这样因为工作而耽误自己的终身大事的例子简直就是比比皆是。 只是,如果没有他刘振明、苏择东还有覃天成这样的魂穿者从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冷不丁的魂穿过来,为的是改变这一个非人类所能够生存的世界,那么这个世道的人距离为工作而耽误自己的终身大事的日子,还是有一段的距离的。 至少是在工业革命之前,能够因为工作的事情而耽误自己的终身大事的,一般都是带有封建君主制的强权主义即压迫性。胁迫性的,这便导致了工作着的男人们没有多少的激情,也没有多少的心思,是真正投入到在工作当中的很多细节以及琢磨其中细节、效率的处理办法! 而现在的情况便大为不同了,在苏择东的言语上、口头上的思想、精神全方面的灌输思想以及鸡汤的基础之上,刘振明再给他们看到实际上的东西纯正的技术以及全面的动手指导,再加上日益更新的工具,不就是引导着为此工作着的人们,为他们共同的事业而奋斗嘛。 为了开发好湖广行省的矿产资源还有打通与中越即安南、中缅、中泰等湖广两省周边的国家关系问题,特别是对自然的资源共同开发、互利互惠的方面,苏择东为首的聚义堂还有东振公司的管理层门,在此算是下了很大的功夫。 在自我开发即在国土内,在湖广行省当中的开发矿产的事情上边,光是人员的招入,苏择东就不惜投下百万两白银。 有了大量的资金支持之下,聚义堂前前后后攻击召来了三百多名当地或者是外地的有相关行业从业基础的,或者是天生神力、力气从小就比周围的人大的也好,却没有经受过武艺训练的那一群人,还有从事有相关技术开发、研究的那一群人,刘振明和苏择东可谓是能拉拢就拉拢,能弄得到多少,就算得上多少。 毕竟,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个是自古就流传的道理,甚至可以说是至理名言呵,这可没有任何的毛病掺入其中。 至于这百万两白银的筹集,苏择东也是有一点心思的,如果是聚义堂的财库全部出完不是不行,也不是不够,但是这样一来可不就是自负盈亏了吗,这样可不就是自己雇人、自己干,别人眼巴巴地在旁边看着分不到蛋糕当中的一点奶油的,他们真的会愿意吗? 所以,思前想后,苏择东还是打算在这个资金的问题上边,选择共同合作、集体开发的道路,这个大部头自然是聚义堂来出,因为不管怎么说,在这一事情上边,是他牵头的,所以理所当然的需要他们聚义堂来做出一个表率也好,当一个领头作用也好,反正就是要做一马当先。 张士诚、张士信还有张士德所形成的张士诚集团,听说了苏择东以及他的聚义堂在湖广行省做事前、开办矿产业的时候,他们首先选择插上一脚,因为张世成本身想要创造的就是一个商业的大国,这样才能够将鱼米之乡建设得更好。 所以,张士诚自然而然的就需要对货币这一个作为一般等价物流通的物质,还是有相当一定数量的需求的,这个是没有办法能够改变的事情,当然,这对于苏择东、聚义堂也好,还是对于他张士诚本人来说,都不是坏事情,毕竟大家有过成功合作的经验。 苏择东那一场合作即共同抵御侵袭高邮城的蒙古四十多万士兵们的进攻时候,所得到的资源还有资金,的确就是他旗下的聚义堂还有东振公司半年工作的总和,因为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带来了将近五十万的士兵们,则火器、弹药还有铁器、工匠、粮草等资源,的确是没有办法少的呵! 张士诚以及以他为忠心所形成的张士诚集团下在这一场战争当中的所取得的可不只是敌人的资源那么简单的事情了,这个高邮城周围的各路起义军门可不就都上来做事情了吗? 拿下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后,张士诚的集团就是在各路的起义军的涌入当中,得到了很大的扩张,不只是将战斗当中失去的那几万名张士诚集团下的将士们给弥补了,而且还反而多出了几万人出来,而更为重要的便是在这一场战役之后,张士诚这个曾给元朝廷的人办事情且还每天都还是点头哈腰的小官员,总算是翻身一跃,诚王的名誉一下子就打出去了。 曾有那么一段时间,是张士诚最为风光的时候,天下的老百姓们,只要是没有通天或者是算命的本事的哪那一些人啊,可不都是认为这个天下的主人儿,一定会是张士诚了嘛! 如果没有陈友谅或者是朱重八这个铁板上的人物出现了的话,苏择东也会是这般认为,刘振明也有跟他商讨过,是否全身全力地将张士诚这个软柿子给拿捏好来,给他更多的土地和人马,就是不给他实权,就是要架空他这个当主子的,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将他一脚踢开,咱们自己干自己的。 刘振明所思所想还有其所准备要做的那一些事情,苏择东可不是没有想得到过或者是希望能够做得到这样的成果和效果,但是人心叵测,如果真的给了张士诚这个后世人公认的软柿子,足够的兵器还有兵力、声望的时候,那他真的还甘愿做到这个软柿子的位置,不愿意多为自己的后世做一些事情吗? 这样推敲下来,还是要走独立的路线,既不能让张士诚过于的强大,也不能让他被打压得相当的厉害,而要是选择折中的线路,让他自行地发展,自行地改变,自行的做到他想要做的那一些事情。 第二个选择跟苏择东还有他的聚义堂、以及以聚义堂为基础创建的东振公司合作的便是财大气粗的沈氏家族的人了,在这个时候,他们家族以及合并了蒋氏家族的部分企业,还有江南鱼米水乡、大都、湖广等全国各地各种各样的大家族企业。 特别是受到了重创的项氏家族的企业,不过对于苏择东的父亲苏行栋所打造的商业链条,他们还是没有敢掺和的,因为双方在之前就有交过手,其不管是在商场还是战场,可都是败得一塌糊涂的,因为苏择东以及他的团队简直就是不讲理的东西呵,所使用的方式和方法,都是没有人见识过的新东西和一些稀奇的玩意,他们沈氏家族如果不输,那才是怪事。 再者,人家苏择东领导下的聚义堂还有东振公司,其事业正在处于蒸蒸日上的阶段,还没有达到顶峰,且在他们的行业人看来,东振公司以及聚义堂有着足够的资源还有自主创新的能力,所以这一个顶峰还是不断地在升高的,到底哪里会是一个头,还真的没有人能够准确地预料得到。 所以,基于此,沈氏家族的人们自然是没有办法将苏择东领导下的聚义堂还有东振公司的确是不能够用商业上的手段还有政策、战争的手段将其拿下,也没有办法通过暴力的手段将其取代项氏家族的弑杀盟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所以,经历了很多的权利利弊了之后啊,沈氏家族的很大一部分的人都选择要跟苏择东为首的聚义堂以及以聚义堂为基础的东振公司,走上合作的道路,共同倡导互利互惠,合作共赢。 即使在会议讨论的时候,还有部分不一样的声音,但是并不能阻扰一个新兴势力的崛起强强联合的合作之路。 人家沈氏家族的人想要多投资一些,想要多要一些人手,反而还被负责发开以及开采湖广行省矿产的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人员们给拒绝,人家刘振明就说了,在开发的时候,要讲究对周边环境的保护问题,还有资源的有效利用的问题也是要纳入到考虑的范围当中,所以冲动、盲目的投资是不科学的,也不是高效的,必须要在成功地前提下,再选择逐步的扩张。 有了张士诚还有沈氏家族的支持后,苏择东旗下的聚义堂还有东振公司在湖广行省还是不能高枕无忧的,还是需要借助一些元朝廷官员的势力才行,毕竟,这个天下虽然说是已经大乱了,元朝廷的能力已经没办法阻止黄河以南的地方以及黄河以北的部分地方起义势头了! 但是,如果元朝廷看不惯苏择东指导的聚义堂还有东振公司在湖广行省搞东搞西的,时不时地派遣一些人来时不时地打扰他们、骚扰下他们。 虽然现在的元朝廷都是自身难保了,对于天高皇帝远的湖广两省的山区里头,其管理还有掌控的能力,完完全全地可以说是不痛不痒的。 可那是也是麻烦啊,这个工程上面的事情,少做一天就要损失很多的白银黄金啊,可就别说三番五次地来稿破坏了呵,可经受不住那么多的折腾,这个民心以及劳力,可就有所问题了。 、 所以,苏择东的第三条合作的路线,是主动选择了在湖广两省当上了枭雄的何真! 苏择东提出的条件可谓是相当的简单,说破了头也就是互利互惠,我拿到我所想要得到的东西,你得到你想要得到的那一些东西,一来二去,你我都可以得到想要得到的那一些东西了呵! 何真想要的是权利、占山为王、占地为寇,将起义军全部都打出去,一方面假意还顺从元朝廷的统治,一方面便是不搭理,你愿意干嘛,你就干嘛,简直就是老死不相往来的节奏,就对了! 苏择东想要做的还有想要得到的效果,便是如此。 牵线了元朝廷的势力即何真之后,有了足够的人脉还有资金的苏择东和刘振明可就是在湖广行省当中将事业大干特干了起来,且在这个一年当中所得到的成效还是有的,且还很是显著,在成绩上面,出产的五吨铜矿还有三吨银矿,便已经大大超过了苏择东和刘振明所预期的两吨铜矿还有一顿银矿的预期。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想当然的应该有一个很好的结局或者是方式得到结束才是。 在这第一年的分红当中,苏择东带领的聚义堂以及东振公司可让与其形成了合作关系的各路人马,赚了一个金银满盆的,张士诚看得到那么多的矿石还有铜矿,可不就是乐呵呵的,没有办法将自己的上嘴唇和下嘴唇给合并起来了么! 张士诚以及张士诚集团下的那一些人们都是这样的好满足了,那么以利益为主要目的的沈氏家族的那一帮人可不就是更加乐呵呵吗! 那一些沈氏家族之前对与苏择东以及聚义堂、聚义堂为基础建立起来的东振公司有合作关系的沈氏家族们的人们,可不就是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红一块儿、绿一块儿的,可不就是被打得痛疼嘛。 沈万三作为沈氏家族的大当家,也就是在这么一个时候开始,对苏择东这个原先还认为是乳臭未干的小子,开始有了新的认识以及新的想法! 最乐不可支的除了沈氏家族的人外,便是何真本人了,因为作为从体制当中还没有完完全全地脱离出来的他,对于物质还是有很大的需求量的呵,所以这个铜矿和银矿对于他来说,其中的价值可不是低于张士诚对这些的需求量。 而何真可没有张士诚自立为王的资本还有前提条件,毕竟现在的他,还是属于体质当中的,在高邮城还没有被拿下的时候,他还算是能够有部分的号召力,让进入到体制当中人或者是体制外的人,为他服务、为他所用,但是现在的情况可算是来一个一百八十多度的大逆转了的。 高邮城打开了局面之后,可不再有那么多的人,悬疑将精力和实力投入到蒙古部队的团队当中,而流离于体制内外的何真也受到这样或者是那样的牵连,显得相当的被动,虽然很难再招收体制之外的人,进入到他们的部队当中,这是何真所面对的最大的问题。 苏择东也有想过,将聚义堂的力量重新投入到何真的势力当中,共同开发这一块新的土地,但是想到张士诚方面的关系,他不能断,元朝廷的关系已经僵化的情况之下,再跟尚且名义上还是元朝廷统治当中的何真部队当中,这其中掩藏得风险还是不言而喻的。 再者,张士诚是一方面,自身的发展也是一个重大的问题。 湖广行省有山有水、有土地也有矿产,如果将这里发展起来了,即使是没有办法跟鱼米水乡相比,但也能够达到基础的水平,不过如果是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想要在元末明初的这一个时代苟活着的话,这一点资源是一点都没有问题的。 但是,如果有那么一点想法,想要将事情做起来、并且做好来的话,还必须要再多做一些努力! 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便是航海的问题,苏择东认为现在着眼于航海事业的确是可以提上日程了,之前是因为工匠的人数不够,资金不足还有技术不在线,没有航海经验的人所在,现在则不如此。 第五百一十一:策划案? 在湖广行省的发展当中,苏择东相比于在高邮城是的时候,他得到了更大更多的扩招能力,再加上原有的基础,跟东振公司以及聚义堂挂钩的人员以及产业、事业也是在水涨船高当中得到了很大的发展,这便是苏择东一方面转战湖广行省发展,一方面还不完全丢到江浙行省的事业,最为主要的原因。 苏择东和刘振明所担心的事情以及内心当中所顾忌的那一些事情,覃天成不需要担心也没有必要担心,因为他也有自己所需要担心和顾忌的事情,那便是战争! 毕竟,在整个聚义堂以及东振公司当中,从后世即二十一世纪魂穿过来的青年人们,苏择东还有刘振明是为了发展问题而不断地努力当中的,而在战事方面,苏择东和刘振明既然都忙于如何赚钱和发展的问题了,自然是没有办法兼顾战事。 如果将整个湖广行省的战事全部交给程泽亨或者是袁三、廖行天、赵佑钱等鬼兵队的骨干、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人,而没有一个从后世魂穿而来的二十一世纪青年人去从中扶持的话,苏择东是不太放心的,刘振明也不会觉得这样做事合理的,所以便让覃天成去负责这一些事情。 覃天成从后世即二十一世纪魂穿到元末明初的事后,只有十七岁,虽然不知他为何放弃那么好的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当个根正红苗的好少年,大富大贵虽然不一定有但是绝对不会饿死,却也放弃了那么好的生活,来到刀枪剑舞为王的冷兵器时代,但是既然来了就来了,来了就要做事情。 发展和经济上面的事情,苏择东和刘振明可不相信,覃天成就一个十七岁的小孩子,能够弄出什么好的政策或者是开发经济的方式出来,一个高中都是大部分还没有毕业的小伙子,能够写出什么好看的策划案出来呢? 而,即使这个覃天成十七岁就会开飞机了,并且武功要比同龄人也好,比他大上多少的人也好,都要高上许多,且还不只是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就他将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打败了,让后者一年多的时间以来,可谓是名声扫地到没有办法再在江湖上立足了! 一个快八十多岁的老头子了,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硬生生地打败了,这的确是给江湖中的人,不管是成了名的大剑客也好,还是刚刚出道的小混混也好,都是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值得一提且还是很讽刺的是,曾经人们的口中,可都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又多么的凶狠,有多么的厉害,将对发杀得又是多么的惨无人道、让人听得总是毛骨悚然的,很是可怕,但是现在的情况就不同了呵,剧情完完全全地来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大反转! 现在的江湖人士可不是都说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是多么了不起的人物了,都说他是一个过气了的糟老头子,练就了一身的好武艺有什么用,养了那十几头大蛇又有什么用,面对一个还没有到弱冠之年的年轻人,可不都都打得遁逃了嘛,连毒蛇阵都没有放出来,就带着自己的徒弟们,灰溜溜地跑了。 随后,在江湖人当中,有人就说了,将这么一个江湖当中成名已久的老剑客,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那么高身份的人打败的不是别人,就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那个宝贝徒弟,金木派的大弟子,也是金木派未来的掌门人覃天成! 关于这一点,还是有很多人相信这一个说法的,因为也就是有这样的缘故所在,所以人们才能够相信,这个猖狂的、恶心人的、为非作歹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总算是被打败了,他们的时代总算是被一个名门正派给弄下去了! 在覃天成的效应之下,金木派还真的有很大的趋势,在未来的五年当中,成为武林的第一个流离于体系之外的武林第一大门派,其人数很大的有可能超过八十一门的任何一个门派的总人数,只不过要跟上三门的弟子们,几十万、十几万的叫板的话,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和发展的空间才有可能达得到的高度。 苏择东没有想得到,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居然还是打着这么一副好牌啊,在乱世当中,发展好自己的门派或者是组织、集团,最好的方式便是加入到这一场战斗当中,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方式也好,什么样的手段也罢,只要是将对方拿下来就好了的! 关于这一点的方式和方法,可不只是在古代有用,即使是在近现代也是很稀疏平常的事情了。 想当年,北美洲的美利坚合众国可没有那么的强大,他们的历史也就是短短的两百多年而已,但为何现如今是这般的强大,为何是能够这般的强硬,又为何能够成为世界的瞩目,能够成为世界第一的宝座? 这其中,战争以及武器装备给它整个国家带来的不只是一种军事方面的如何的强大以及强硬,也不是政治上的如何霸道也好、强制也好、强权也罢,反正它的态度就是这样的坚硬,就是这样的坚强呵,最为主要的还是他的经济上是如何的强大、如何的霸道,如何的让人没有办法超越。 而美利坚合众国的经济是如何发展起来的呢? 最为主要的当然是第一次工业革命以及第二次工业革命的功劳了,还有的便是在欧陆打起来的战争当中,使得整个欧洲的经济都在倒退好几年或者是好几十年的同时,他们美利坚合众国就是在没有参与到战争当中的时候,他们不但是没有遭受到一点破坏! 而且,更为重要并且更加主要的愿意可是,有了足够的经济实力以及技术支持、大量人才涌入以及政策、方针支持的美利坚共和国的人们,可是还将武器卖给欧洲的国家,这是他们赚取的第一笔钱! 并且在之后,美利坚共和国的那些有钱的家族,可是一度成功地将世界经济的重心,将英吉利海峡的伦敦,转移到美利坚合众国的纽约。 更为主要的便是,在那之后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当中,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历史重演的同时,可不就是更加稳固了美国的经济地位以及经济的实力了嘛! 人家美利坚共和国的人们做起生意起来,将沦陷了战争当中的欧洲各个国家可算是都赚了一笔钱,这个名望也上去了,这个地位自然是没有办法不会上去的,纽约成为世界金融以及经济中心的事实,可是没有办法再有人去撼动的事实了! 当然,苏择东和刘振明、覃天成作为后世人,他们都没有称王称霸的那一颗心呵,怎么可能先让一个元末明初的土著人先得到他们所需要的那一些东西呢! 虽然现在的局势来看,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门下的弟子正式的已经有一万五千名,而非正式的则是达到了五万名的人数,足足能够占领一个行省主要城市的人数,很是让人胆战心惊,因为这个数字的增长,仅仅是需要一年的时间,就能够办得到了。 但是,作为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徒弟,不管是苏择东还是覃天成,可一点都没有担心过自己的努力或者是奋斗的结果被梅湖江这一个做师父的任给夺走了的,一来那是没有道理、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梅湖江的人品以及性格都不符合做一个枭雄或者是君王的潜质! 当然了,也可以说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是一个大智若愚的人物,其实内心当中可是比谁都想要当君王的主儿! 而这第二条原因便是,苏择东和覃天成可一点都不害怕自己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个做师父的人将王位取得了或者是将即将成为王的那些人啊,给全部杀死了,既然没有办法得到,就顺从就好了嘛,都是一家人,干嘛要说两家的话,只要是造福百姓的,让黎民百姓得到幸福的,让大家都开心的事情,谁人不愿意去做的呢? 所以,金木派的强大在很大的程度上,对于苏择东执掌的聚义堂、东振公司还是一件很好的事最为起码的便是在很大的程度上,缓解了战事的多边开战,在黄河以北的位置,金木派的数万弟子们已经在哪里盘踞,与当地的民兵们或者是地方武装形成了反元的势力。 而有了这么大好局势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真的只是需要一个动作或者是一句话的事情,这个天下的最大反元势力可就是在他的指挥下来了呵,毕竟他老人家在江湖当中的威望相当的高,与十二天人当中的前几位相差不多不说,而且关系还不错,如果想要称王称霸的话,不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吗? 但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是不这么做,一来他不想要的到那么多的东西,他想要自由,想要快乐,想要愉快的心情去迎接每一天的早餐中餐和晚餐,可是不老是想着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那一股悸动,那样的生活他是不想要过的,且还是噗之以鼻的。 二来,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之所以不这么做,是不想给自己的徒弟们太多的头衔以及压力,他想要得到的东西,都是靠着自己的双手去打拼出来的。 金木派想要创建起来,就是需要一定的本事还有一定的人脉,而这本事和人脉,可都是他梅湖江在江湖当中混迹了二十多年的成果才能够有这么好的基础,且在这二十多年当中,寻访名师,作客知名的人士乃是第一步,而这个第二步,则是需要自己不断增强和增加的能耐才是! 既然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个做别人的师父的都这般的努力,都这般的奋斗、坚强不息了,那么做他的徒弟的那一帮人,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奋斗,不去努力,不去将自己的毕生事业,都投入到他们自己想要得到的那一些东西,而总是想着,他这个做师父的去完成呢? 这是没有道理的,也没有逻辑的,所以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还是讲究个人奋斗的主儿,团队的精神以及团结向上的精神头只是在有共同的目标需要团结在一块才能够突破的时候,才应该被强调的。 被拿出来歌颂的,才能是发挥有用的作用的,而最为主要的事情,最为关键的事情,还是自身的奋斗还有本事才是! 在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看来:凭什么我用尽毕生的心血才弄出来的东西居然给了分文未用,一只手都没有抬起来过的你,为何我要将自己做得到的事情、获得的那一些东西,给你继承了? 你有什么资格,你又有什么本事,你又是有什么样的能耐和实力,去将这些事情做得到了? 所以,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不仅不争霸,并且还私下跟他的两个徒儿,苏择东以及覃天成说过,自己不争霸是想看看他的两个徒弟即身为明教最大、最强的聚义堂堂主的苏择东,还有小小年纪就将成了名的大剑客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都打败了的主儿,到底是有多么的厉害,到底能将自己想要做得到的事情和事业,做得到什么样的地步! 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已经是非常明确地跟他的两个徒弟说了,要想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那些东西,就要自己得到,争霸的事情,天下到底是谁的事情,已经不是他梅湖江年过八十的人所想的事情了,而自己的两个徒儿,苏择东和覃天成,则是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在经济方面,苏择东在刘振明以及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帮助下,所做出来的成绩还有所创造的财富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商人在一年的时间之内能够得到的那样高的程度了!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对苏择东的表现除了惊异之外便是惊喜,他还真的是羡慕、佩服苏择东的年轻,以及他手下有一个这么好的团队以及集团为他服务,被他所用,他也是一个好的上司,这般的让人为其死心塌地的做事情,没有任何的怨言或者是其他的声音出现。 最起码,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是没有从其他的人,或者是周边的人口中听到过这些风言风语。 相比于苏择东在经济上和创造财富上的成就,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觉得自己的另外一个徒弟,即自己金木派的首席大子弟覃天成的表现就一般般了,虽然他覃天成在武术上的成就已经明显地超过他的师父,可是相当的厉害,但是战场上,其效果还是微乎其微的。 毕竟,战场上的事情可不是由一个人就能够决定的,当然,如果没有一人挺身而出的话,断然是没有办法的,但如果仅仅是一个人的话,那也是难办的。 也不知道何真到底是手底下真的没有人了,又或者是真的没有想法跟覃天成、苏择东还有刘振明为首的东振公司、聚义堂玩闹、作乐或者是其他的缘故而不想将强大的、有力量的士兵们,非要选择一些老弱病残,换一句话,好听是一些身材没有完全发育好,而是有一些缺陷。 不过,那也只是没有人员而已,在装备和物资上还是能够取得很好的保障的,毕竟是有元朝廷的扶持,而且想到了这一个层面之后,苏择东、刘振明以及覃天成便觉得人员方面没有得到足够总算是得到了很好的解决,再也没有其他的问题或者是抱怨了。 现在的情况可是人家没有办法也没有精力与实力来跟苏择东、刘振明还有覃天成等人组成的魂穿小队,进行正面的进攻,最为准确和直接的体现便是在高邮城的战役大获全胜,这是后世的技术,与元末明初这一个时代的人最为直接的碰撞!! 只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之下,覃天成却仍然保持着绝对的胜利以及很大的效率,只要是他参加的战斗,不管自己身旁的这一帮士兵们是多么的不给力,多么的没有精神或者是手段、战法,只要是他本人参加的,就没有任何的问题。。。 覃天成本人只要是加入了的,就没有多大的问题,手下的士兵们或者是民兵、起义军们的状态如何,只要是跟覃天成是一个队伍当中的,不管之前他们是多么的不给力,多么的没有能耐,覃天成加入了战斗之后,他们的战斗值可就上来了。。。 相反的是,跟覃天成形成对立的那一帮人,不管是他们之前是多么厉害或者是多么软弱的,覃天成加入战斗了,那气势以及整个气场可就改变了的,没有一次能够取胜的。 第五百一十二:惨败而归 而这其中的前提是己方有一定的队员,与对面的敌人形成强烈的对比了之后,才有可能取得胜利,不然,覃天成也有过一次单独闯入敌人的经历,其结果便是没有意外地惨被而归。 对于覃天成的能力来说,所谓的惨败而归的意思是没有完成预定的任务,而不是在造成多么大的伤亡,只要是有一点本事的人,总是对自己有所要求的! 这是没有多少办法的,因为覃天成的本事高是高,但是对方的人海战术厉害啊,不是覃天成杀不过,而是等他杀完了的时候,敌人就已经跑远了的! 敌人跑远了还是很小的事情,人家覃天成又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杀人狂魔,没有必要将什么人和什么事情都赶尽杀绝的,这样做的话,在战场上或者是在商场上或者是其他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是不吃香的。 但是,如果目标人物都跑了的话,对于覃天成来说可就是没有办法原谅自己的错误了。 尝试了好几次,覃天成单打独斗的最终效果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人家的警惕上来了之后,再想要将目标人物的脑袋给取下来,那就势必登天了!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是对自己的徒弟这一点很是不满意,认为他老是犯着一些很是低级的错误,老是想着一个人就能解决战斗,就能够得到自己所想要得到的目标以及战斗的成果,想法实在是太理想化了,做法也是有一些夸张或者说是浮夸、骄傲自大,也一点都不为过! 难道整个鬼兵队的队员们,整个聚义堂当中的人,就你一个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徒弟覃天成有本事,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吗? 廖行天那么大身份的人,如果不是人家廖行天一心想要辅佐苏择东这一个在聚义堂当中做堂主的人,而不选择在江湖当中闯荡,要不然,就他廖行天的一身好功夫以及几乎是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住廖家枪法,此人一定能够在江湖当中有所建树的。 在面对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还有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时候,人家廖行天只是没有伸手,如果他伸手了的话,也未必不会是对方的对手,其能耐还真的不好说,到底能不能跟覃天成过招! 抛开实力最强的廖行天可以暂时先不说,就拿鬼兵队的最高执行者,程泽亨来说,他的能耐也绝对不会低,而且也是在百千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包围当中,也能够从中杀出一条血路、遁逃出来的主儿,就是这般的强大、有力量! 如果是按照所面对的敌人来比较的话,程泽亨的实力反而还要比覃天成要高上一层,而实际上也并不是这般就能够比较出来的,因为程泽亨面对的是蒙古部队的精锐士兵们和很强大的骑兵们,覃天成所面对的是地方的部队和军队,换言之便是没有绝对的可比性,所以不能对比。 但是,程泽亨的实力和能耐也是由此可以表现出来的,是实实在在的,没有人会质疑的,那一场战役,可谓是将程泽亨一战成名了,因为在一万多被围剿的汉人部队当中,也就是跟着程泽亨一同突围的一百多号人,其他的全部被杀了!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也是在那个时候,开始认识到江湖上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家伙,并且对其更多地关注以及赞赏,江湖当中,的确是有了这么一号人物! 抛开在江湖当中,已经混出了一些名堂的程泽亨还又廖行天两个人可以暂时先不说,毕竟人家是成了名的剑客,相比较可能还有点欺负他覃天成这么一个在江湖上还没有混出一点名堂的小伙子! 就拿跟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同性的苏家两兄弟来说,苏六两还又苏五两的能耐已经是非常非常厉害的了,不用什么证明,就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行走江湖那么久的经验之谈来说,苏六两和苏五两的武功修为,的确是万里挑一的,换言之便是并不比覃天成差。 只不过,苏六两还又苏五两的根基好是好,但是已经错过了练功习武的最好时机和机会,是没有办法再用后天的努力在弥补过来的,用最大白话的来说,就是苏六两和苏五两,在开始练功习武的时候,并没有拜师在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门下,学习武功。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这个天下第一的名额只有一个,讲究的是先到先得,而不是绝对的公平,来了就有了的,这可是还要将就一定的缘分以及机遇,才有可能得到实现的玩意儿,不是光用嘴巴的说法和承诺就能够做得到的事情呵! 缘分到了的话,可就有了足够的机遇和能耐,自然就有了覃天成、苏择东这样的逆天能耐,而他们两个,已经是得到了平常人用毕生的心血都不一定能够达到的高度,就像是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那般,花费了几十年的心血,纵横江湖怎么样,看上去天下无敌了又怎么样,身为江湖人当中,公认的十二天人之一,还不是照样被苏择东和覃天成给秀了一脸? 比他能耐高的,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就已经吃了一个大亏了的,而其师兄,九手夺天昆仑僧季长空可就是被打怕了的,没有办法能够用自己的能耐去跟他再次相比了呵!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也是有所收获了的,除了自己的本门派已经得到了很大扩张之外,他翻江倒海的名声可谓是传遍千里使得整个中原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在路上见面了,不都说说金木派,不说说覃天成还有将覃天成这么逆天的人物培养出来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 名声大振的同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也获得了不少的金银财宝以及名誉,甚至还是得到了元朝廷的那一位最高的统治者的青睐,向他发出了无数次的邀请,没有办法了之后,他元朝廷当中最高的统治者便选择“诏安”的方式。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那么高身份的人,在哪里不是呼天唤地的,在那里不是有钱有势还有自由的,难道真的会搭理一个腐朽的、没有药救的同时也没有人有能耐将这个局势再度搬回来的元朝廷,他元顺帝,注定要做亡国之君。 这并不是他一个人的过错,当然,他的作用是直接的,而这个是命中注定了的事情呵,没有办法也没有人能够改变的,元朝廷的灭亡以及元朝廷最高统治者的覆灭,已经是命中注定了的事情! 若不然,看不到元朝廷的统治已经是气数已尽了的情况之下,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是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就选择主动出击,带着自己金木派上上下下八千多人全部出击吗? 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在江湖里头混迹了那么多年了,难道还看不出这么一点道理和理由嘛?还真的是将人当做大傻瓜,还以为自己是多么的有能耐的人,才有可能将这一部剧的这一切,想得这般的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的事情啊! 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以及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便是如此,要么是不出击,要么就是不主动的倾巢而出,而一选择出击了,一选择倾巢而出了的话,那必定是决定胜负关键的时候了的,这是不会改变的事情以及由头。 要的就是致命一击,要的就是出其不意,又或者说是,要的就是落井下石,要的就是在黎民百姓的安家乐业面前,能够做出绝对正确的选择才是!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一点都不会愿意做一个没有回报、只是做“愤青”的傻瓜以及混蛋,讲究的就是时机,解释的便是方式办法! 所以,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一点都不会在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以及将士们,还有蒙古人统治下的元朝廷,难道他们都是强弩之末的玩意儿了,还非要拉上一帮人或者是一群人去做他们不愿意做的那一些事情的吗? 其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是连搭理都不会多说一句话的! 既然没有办法对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进行诏安或者是拉拢,那么元朝廷上的那一位最高统治者,就想过用暴力的方式将金木派还有梅湖江一起,全部杀死了! 但是这个决议很快就被否定了,一来是元朝廷没有一个大将军或者是元帅同意这一件事情的,这可是他们自从开始四分五裂之后,就再也没有有过那么口头一致的时候了,但是就是在处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以及他的金木派的这一件事情上面,所有人的口径都是一致的没有一人同意! 因为,他们可不想死啊! 这些在元朝廷当中做元帅的人,谁人不知道,前朝的好几个皇帝想要铲除他金木派的,想要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性命的哪一些人呵,所派出去的那一些将士们又或者是元帅门,不管他们的官职如何,也不管他们的武功到底是不是高人一等或者是很平庸的,反正都是一个死的。 怎么死的都有,死于美色的有,死于没有脑子选择用正面对战的方式跟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本人过招的也有,有用毒针的,也有用剑杀死的,有用刀砍死的,也有被箭雨所灭的,有水淹死的,也有火弄死的,反正只要是跟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为敌的那些蒙古部队的将军们,连梅湖江什么样子的人都没有见到,可不就是都死了嘛! 到了后边,元朝廷上边不光是没有一个人武官或者是将军,再选择同意用暴力的方式征服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也没有一个人再提用暴力的方式,将金木派覆灭的! 再者,即使是哈麻这样祸国殃民的种都没有办法和胆量,去支持用暴力的方式来将金木派以及金木派的创始人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那么大的一号人物呵,因为曾经还没有那么大权势的哈麻,还真的是有提议过当朝的那一些君王们即元朝廷的之前统治者,用暴力的方式以及手段,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以及金木派给弄死了的! 而其结果便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梅湖江也就是用了两天的功夫,从大老远的河北,来到了大都之内,来到了皇宫当中,来到了元朝廷的大臣,且还是大佞臣,哈麻的身旁! 非但不是用和平的方式去解决争端,这一些事情,在元朝廷,特别是在元朝廷的统治者这里一点都没有用处,元朝廷的哪一些人呵,要的就是这般的霸道,就是这样或者是那样的不讲究道理或者是所谓的规矩,来了就是来了,你能拿我怎么办,而且呵,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会选择时间了! 如果是一般的人,非要选择是深更半夜不可,但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非要选择是在大中午的时候,非要选择哈麻中午睡觉的时候,就是在大大的太阳当着天空照耀的的时候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可不就是在哈麻跟众多的女孩子们在床上 人家梅湖江就是不急躁,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本来就是很大的本事以及耐心的人,他可不急着将手中的猎物用什么方式给弄死掉! 做完了那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事情的时候,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那么大的任人物,可就是来了哦! 没有办法也没有任何的预告,也没有一丝丝地顾虑和想法,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来到了醒来的哈麻身旁,就是在对方睁开眼睛的时候,梅湖江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不过,也就是在这一次初次见面的时候,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还是没有要了他的性命,因为他需要这个在元朝廷当中搅局的哈麻继续努力,继续做那些祸国殃民的事情,这样才使得整个元朝廷的统治,能够在更短的时间内,得到毁灭嘛,这是一个历史上面的选择,又或者是说是一个时代或者是王朝的不幸!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是想要确定自己的位置不会受到任何的阻力以及任何的方式、任何的一个人阻碍了,或者是抵挡住了,这么一个命中注定了会要了整个元王朝的人物,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是一根手指头都不会动的。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什么人可以杀,什么样的人则是不能杀死的,什么样的人则是不该杀死的,而就是在自己眼皮底下睡午觉的这一个哈麻,就是属于不应该杀死的人! 但是仅仅有了这一个会面了之后,哈麻虽然说是风头不减,而且还因为迎合对了自己的主子儿,而步步高升,但是他内心当中对金木派还有金木派的创始人,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心中的那一种记恨啊,那一种恐惧啊,那可绝对是没有办法用一生的时间消灭的呵! 这就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做事的道理以及办法,就是这般的出其不意的,让你没有任何的一点点办法摸得到。 也就是因为少了一个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么大的一个人物所在,所以苏一两、吕常信还有覃晓晴、徐老爷子等人,才会等待了如此之久,才等到了那么一个好的机会,就是等到孛瑞金自己选择了走向死亡的道路之后,便开始执行原先的计划。 如果是按照暗杀或者是行刺的本事的话,不管是苏择东也好,覃天成也好,又或者是在这一方面可谓是相当专业的进行暗杀行动当中的程泽亨、廖行天还有苏五两、苏六两等人,都是没有办法能公寓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那么大碗的人相提并论的。 别的不说,武功和身法方面,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不一定是他的两个徒弟即明教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或者是覃天成的对手,但是如果是论逍遥派的功夫运用以及实战,那绝对是姜还是老的辣,而且还是非常的辣! “覃姑娘,您请的那一位姑娘,真的没有问题吧!”徐老爷子跟众人在醉仙楼的阴暗地方,看到元朝廷的那位可谓是只手遮天的孛瑞金王爷进入到门槛了之后,他便道:“这可是吾等唯一的机会啊,应当是万般的小心、注意才是!” 徐老爷子口中所说的话语是有很大道理的,至少是在现在的这一种情况之下,用自己不了解的人,不管是多么厉害的人或者是多么强大的队友、有着多么丰富的经验,也都是会在这一些问题上有所苦恼的。 “没有多少问题的。”覃晓晴此时此刻显得相当的自信,笑着道:“我对我手下的这一帮姑娘们能力很是放心,如果没有任何可能出现的问题话,那孛瑞金今晚上可算是死定了的,您就看了好吧。” 第五百一十三:成败就看此一举 “好了,现在既然吾等都走到了这一步了,就没有必要再多说些什么!成败就看此一举了吧!”苏一两对此问题倒也是看得开一些的。 “如果这样都没有办法要了那个叫做孛瑞金的元朝廷王爷的性命,不能帮加氟报仇的话,那完全都是因为上天还没有想要这个孛瑞金的性命才是!”说完这一句话之后,苏择东的哥哥苏一两可不就是对自己身后的那一群“敢死队”之称的队员们,低声道:“动手!” 苏一两可是决定了这么一个孛瑞金王爷到底是怎么一个死法的,不能将其脑袋给弄下来,他苏一两就算是白活一趟! 苏择东的哥哥苏一两自然是不会从正面横冲直撞地来到孛瑞金这么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物面前,将其脑子给弄下来的,这样实在太傻呼呼的了,太容易暴露自己不说,失败的因素还很多,且还是非常的大才是! 聪明人是会有聪明的办法来解决一般人或者是大多说的人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的,例如使用正确的数学或者是化学、物理的方式或者是原理来破解世界性的难题,解决世界性的话题等等,这些可都是需要脑子进行运算以及脑子进行类比的呵。 这并不是什么强人所难的事情或者是说看不起人的事情,暗杀也好,刺杀也罢,只要是在暗地当中做事情的,不能被别人发现的,或者是说没有办法使得别人轻易发现,且如果发现了还没有办法拿你怎么怎么样的话,那就只有动脑子,想办法,创新最重要了的,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复兴之路! 覃晓晴以及她手下的玉峨眉当中的姑娘们想得到的方式很是简单或者是说是方便、快捷,就只是利用美色来就对方的脑袋给用刀砍下来,用剑捅出一个大窟窿,或者是用箭雨给射中了的,这些事情并非什么难的事情,也不会造成多么大的问题,所需要付出的便是一点色相而已。 不过,对于玉峨眉的女孩子们来说, 什么色相、什么色香或者是荣华富贵、立牌坊的事情,自从她们踏入玉峨眉的第一天开始就注定跟她们不会有一丝半点的瓜葛了,因为这个社会以及地方,是充满斗争的,是残酷的,不是仁慈的,所以要想有所得,就必须要有所付出,有是有可能且还仅仅是有可能得到的。 进入了玉峨眉的姑娘们,最不用担心的便是自己的容颜问题,因为从所谓的西域,也就今日的印度,波斯明教的历代教主们早就将一种对人体有一定伤害却确实能够让女子的容颜保持着美丽的面膜以及药物,还有配套的药水还有口服的药物等等。 再者,玉峨眉的姑娘们最担心的身材问题,也根本不会在古人智慧结晶之下,发现任何的改变或者是偏离美的轨道,只要是有市场的,只要是受到了关注的,或者说是关注度足够高的那一些事物或者说是商品,就有资格受到关注。 以女性为主体加入的组织并且发展起来的玉峨眉就更是如此,且换一句话来说的话,玉峨眉作为一个女性为主题的杀手组织,干的虽然都是最脏最累的哪一些活,看起来都是她们最苦、她们最麻烦,而玉峨眉还有明教就是卑劣的,就是惨无人道的。 但是事实上,明教和玉峨眉都是一样,没有强迫任何一个女性进来,仅仅是为有需求的任何年龄阶层的女性,提供他们所需要的或者是她们所想要得到的那一些东西啊、物品啊等等,则换一个角度以及换一种方式看待这个组织和这一个集体的话,那绝对是最懂得女性所需求的。 最懂女性的,往往是男性,因为他们可以了解得到女性的喜怒哀乐,并且对此进行一系列的行动;如果是真爱的话,那就会在女性愤怒的时候选择沉默,快乐、开心的时候选择与其一同开心并且跟她做更让她开心感到幸福的事情,而如果是女性哀伤的时候,男性就会给她们足够的关怀。 当然了,如果是跟女性有所过节,或者直接是夫妻两人之间并没有多少的感情温存了,甚至是根本就没有过感情,结婚在一起,仅仅是因为生理方面的以及家庭方面的需要以及压力的话,那女性的喜怒哀乐还真就跟男性没有多大的关系的,也就不会产生男女之间的不管是生理上的也好,心理上的也好之间的相互依赖的关系,这或者还是最好的结果,因为两人之间还没有达到伤害的地步。 如果一个男人想要伤害一个女人,或者反过来,女人想要伤害一个男人,往往是想当容易的,所需要做的事情便是先让对方动情,动了心,之后便是一连串地作出让对方没有办法忍受的那一些事情,以及在对方眼中看起来很是过分的事情,便可! 正所谓旁观者清,心不动则不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情一关乎到自己了的话,那肯定是会乱七八糟的没有一个正形了的。 用这样的方式去比喻醉仙楼当中,胡吃海塞过后,眼珠子就没有办法再从台上的那几位身材姣好的,面容更是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而用孛瑞金不是一般的人,他可是蒙古的王爷! 他这个就是在蒙古的草原上长大的元朝廷的大王爷的话语来说的话,便是用天上的月亮地上的兔子还有妈妈口中的长生天的语言来跟周围的人描绘这个台上表现茶艺还有元曲、蒙古舞的汉族女孩们,是有多么多么的美丽,嘿嘿嘿! 要是说,如果汉语拼音都没有过关的人,去用汉语来表达一件事物或者是描绘一个人是多么多么美丽的话,那绝对是扯淡的,没有事情非要找事情的,可不就是自我找打脸吗? 但是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上做王爷的,还非要这么做才行,因为如果他这个做王爷的不说话,他就怕自己身旁的这一帮人啊,没有脑子去理解他的意思,去揣摩他的心意,去了解他的心情并且最终知道,他这一个做王爷的人,到底是想要一个,怎么样的姑娘! 而他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做王爷的人,将事情都说出来了之后,可不就是很清楚了嘛,什么事情都是简简单单的没有多大的问题! “哦,原来孛瑞金王爷是喜欢着一个姑娘啊,哎呀,这个姑娘实在是太好命啦,祖坟都要烧高香了不是吗,嘿嘿嘿!”一个坐在孛瑞金王爷身旁的姑娘即老鸨心中暗想道,其坐在旁边的人便是这个醉仙楼的大股东,沈氏家族的年轻成员。 “嗯,这个的确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美艳女子。”沈氏家族的那一位年轻成员哪里能够知道,孛瑞金王爷的话语的背后,到底是怎么一个意思呢? 在他看来吧,其所说的话语全特娘的是废话,难道我们还没有眼睛看得到台上的姑娘是多么好看吗,难道我们就没有看出来,你这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是多么的喜欢这一个姑娘,看得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吗? 至于他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到底是想要对人家姑娘家的做些事情,那是不言而喻的事情啊,难道我们还真的不是知道? 所以,沈氏家族的年轻人并没有完完全全地接过孛瑞金的这一个茬,其内心当中还真的是有一些看不起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怎么就这么的不矜持,怎么就这么的不讲究,怎么就这么的不讲究! 年轻人嘛,总是有一点心气傲娇一些的,懂的人,自然会知道,而没有办法立即得到的人,或者说是压根就没有关心过,对方是怎么一个想法,内心当中只是想要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的人呵,可就是不高兴了的。 “啊,对啊,人家的确是一个国色天香的好姑娘啊,只不过,本王爷今天晚上,想要与其一同欣赏天上的这一轮明月,品尝地上跑着的和水中游着的这一帮动物们,不知道,掌柜的,有何意思?” 孛瑞金这么一个在元朝廷做王爷的人,其汉语水平以及做人做事的水平也就是那么高的了,也不管你爱不爱搭理他吧,反正人家的身份就是摆在那里,则如果是按照道理来说的话,根本就不需要他这么一个做王爷的人开口,就自然会有人将其所见过的所有美人,都送到他的面前去! 但是,沈氏家族的年轻人就是这般的傲气和傲娇,听到了孛瑞金这么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这么直白的华话语之后,还真的就是能够沉住气来,道:“噢!原来,王爷句句在理,说的是这么一回事情的啊!” 孛瑞金这么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以及在其周边保护着的元朝廷的最为厉害的那一群侍卫们或者是保卫们,他们所做的事情以及所需要做的那一些事情做到了的,却没再有功夫去理解一个汉人说的话语到底是怎么一个意思。 别人怎么认为,那位沈氏家族的年轻人不想管理且也没有必要、管不着,但是他就是认为,这么一个王爷大身份的人,所说的话,怎么都那么废话呢! 不过,这一位沈氏家族的年轻人也没有想过要保护哪一个在舞台上边,能歌善舞的、风姿卓越的姑娘,因为,他已经尝过鲜味了! 每一个进入到醉仙楼或者是沈氏家族旗下的任何一个服务行业的集团,应聘的也好,找来的、召集的也罢,只要是长得好看以及身材好看的姑娘们啊啊,可不都是要跟自己的上司或者是老板发生一些见不得人的关系,例如做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的事情…… 被孛瑞金这么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看上的姑娘的确是沈氏家族的这一位年轻人发生过关系,也就是做了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事情,但是也就是一次,仅仅是一次之后,那姑娘就没有给沈氏家族的公子哥好脸色看了的! 这个就让这么一个在沈氏家族当中刚刚做事情且还有一点点起色的公子哥,有一些感到内心当中的不平衡了,有一种被一个姑娘玩弄的感觉。 想当初,这一个好姑娘可是百般的暗示自己,百般的用各种撩人的姿势以及眼神,让自己没有办法吃得下饭,睡得好觉以及做得清楚事情的,但也就是总算是得到了这么一个好姑娘的身子了之后,他就对自己是一个不搭理,一百个不打理的,很是让人不爽,很是让人生气,同时也很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 到了后边啊,这一位沈氏家族的公子哥,总算是将自己明明认为已经得到的姑娘给忘记掉了,因为新进来的姑娘,总是那么撩人,总是那么让人吃不下饭、睡不了觉的! 说来也还真的是奇怪了,如果按照一般的情况下来说的话,同一个时间当中,能够找得到一个那么漂亮的姑娘,就已经算是很不错的成绩了的,但是现在情况却是,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内,就有两个如此美貌宛如天仙般的姑娘,进入到新建起来的醉仙楼当中做事情! 这个还真的是能够振奋人心的事情啊,没有什么能够比这样的结果或者说是方式、手段,更加能够吸引人来加盟,进入到醉仙楼中当中做事情的了,换一句话来表述的话,便是即使是沈氏家族的人不想讲这个醉仙楼给弄火了,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榜样的力量是很强大的啊! 但是,不管是谁都好,即使是沈氏家族的大当家的人来了的,都没有能耐猜得到,那几个美若天仙的姑娘们啊,到底是怎么样一种形式或者是方式方法存在于这个世道上边的,而实际上边,这两个美丽得没有道理的姑娘啊,就是玉峨眉的姑娘们! 实际上,自从覃晓晴选择加入到了苏一两还有吕常信、徐老爷子的组织当中,一同暗杀元朝廷的蒙古王爷孛瑞金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使用美人计的方式,而且还出于很多的目的还有手段和方法,玉峨眉的姑娘们,早就在醉仙楼建设的时候,开始慢慢地渗透进入到这一个组织当中了。 沈氏家族在大都的娱乐场所以及文化产业等等商业性的东西可不都是只有被烧毁的醉仙楼一个,则即使是没有了醉仙楼这么一个活招牌的话,人家沈氏家族照样能够将资金流通到全国各个地方,再次塑造一个商业的超级大国。 只是,跟官府勾搭在一块儿之后,表示顺从了元朝廷了之后,很多的事情和事故就可以说,开始改变了的。 只是,从外表上去看的话,沈氏家族的企业和产业,仍然是属于私有企业和独家经营的这一点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所以,大都内的娱乐场所,特别是酒楼的这样风花雪月的地方啊,这个白银还有金钱可不就是像水一样,流入到自己的口袋当中了吗? 只要是在大都之内,说得上名字的,或者是有官员或者是富商、有钱有势还有权的人,经常光顾的酒楼也好,饭馆也罢,茶馆都行的,可都是沈氏家族的人在做,在经营着的,这一点是没有问题的,也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弄的就是大垄断,搞的就是金钱往自己口袋中流动。 所以,醉仙楼虽然说是最大的一家也是最为盛名的一家,它倒下去了,其他的沈氏家族的企业以及酒家,可不就是站起来了吗? 这一个逻辑思维以及道理,沈氏家族的执掌者们,可是对其可谓是一清二楚的啊,所以在他们的运作之下,很多的事情可算是提到了日程当中。 例如其他酒馆、酒楼的建设,平日当中可都是一直在发展醉仙楼当中的事物的,现在这一个状态总算是得到了改变,其他的企业也是从中得到的一些发展,玉峨眉的姑娘们,便是在这些沈氏家族的酒楼当中再次受到重视而发展的时候,进入到其中的,为了其中的建设,可算是贡献了不少的力量才是。 如果没有苏一两还有徐老爷子、吕常信等明教聚义堂等人的相见还有计划,这一波力量的最终流入,还是会到元朝廷的官员当中;而加入到了暗杀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王爷的计划中之后,可不就是有了一条新的思路了嘛!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所说的便是这么一个道理才是! “那个,梅姑,等下玉儿下来的时候,让她什么地方都不要去先。”沈氏家族的那一个年轻人,说道:“就让她直接过来,陪陪孛瑞金王爷,知道了吗!” 不爽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一手遮天、呼风唤雨是一回事情,巴结他而让他感到高兴与满足,则又是另外的一件事情了,这个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人家伤王爷呢! 第五百一十四:基础的事情 也就是在沈氏家族的这一个年轻人的话语落下了之后,苏行栋的大儿子也就是苏择东这一个做明教聚义堂堂主的大哥,苏一两就带着自己手下的这一帮,开始行动了的! 他们的任务并不是立即对醉仙楼展开破坏或者是影响到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雅兴,而是先是以打杂的人身份,在醉仙楼当中,查明其中的情况,然后再见机行事! 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事情,其所讲究的,都是见机行事,当然了,能否做到的是一回事,知不知道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苏一两还是能够沉稳地沉得住气的,毕竟是经历过了大风大浪的人,多杀搜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对方又都是多么大奸大恶的人也都有,只是死有余辜也好,万箭穿心也好,反正也都要讲究一个步骤和规矩,可不能着急了。 所以,即使是杀父的仇人就是在自己的面前,没有苏一两的命令,且还是一个作为大儿子的指令,吕常信还有苏一两带来的那一帮士兵们即“敢死队”的队员们都不敢随意地进行反应、进攻、反击等等行动,暗杀行动在这一刻禁止了。 等都来到了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面前,明教教主覃远峰女儿覃晓晴指导下的玉峨眉的菇凉可没有显露出一丝半点的感情给对方看得到,这是一个作为暗杀者,作为玉峨眉培养出来的杀手最为基本的、基础的,且也是最为需要做的事情! 在没有得到准确的命令之前,在就连自己都觉得不是刺杀之前,是绝对不能根据自己的意愿,就擅自行动,将对方置于死地,这个是需要却不是现在就必须要做的事情。 “小女子,见过孛瑞金王爷,孛瑞金王爷吉祥。”这个是覃晓晴教她所说的话语,虽然这其中带有一些奴隶的味道,但是人家孛瑞金王爷作为蒙古人,作为一个在马背上长大的蒙古人,就是喜欢听,就是喜欢踩在别人的脚下,“小女子,玉儿,这厢有礼了!” “哎呀,哎哟喂!还真就是字如其人啊,哎哟喂!” 孛瑞金这一个在元王朝的当中做王爷的人见到了玉儿即玉峨眉培养出来的这样的大美人,最终的还是选择心甘情愿地拜倒在人家的石榴裙子之下,没有带任何的反抗或者是抵抗情绪的,自甘堕落,自愿地选择想要给她去到床上做那些男子之间害羞的事情。 眼珠子都瞪出来了,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大美人没有转移过一刻或者是一瞬间、一刹那的视线以及眼睛,一切都像是事先都安排了好了一样,孛瑞金这个在元朝廷上做王爷的人呵,还真的没有想得到,一个汉人的姑娘,居然长得这样的标志! 那身材的曲线,还真的凹凸有致、波涛汹涌得让人望而生畏,即使她的字啊,她的嘴巴还要眼睛啊,长得就像是蛇精一样的,简直是相当好看,十分地吸引人啊,这样的姑娘,是怎么培养出来的呢,喝的是什么样的水,吃的又是谁家的饭菜,心中又是怎么一个风景呢! 如果只是身材好的话,孛瑞金这一个在元王朝里头作为作为的蒙古王爷,或者还有没有那么多震惊的。 毕竟这些都是小事情,其所见到的美女实在是太多了,身材好的也不是没有见到过几个! 也都跟对方在床上有过欢愉的时光,高高兴兴的,你情我愿的也好,霸王硬上弓的也好,更有甚者是自己玩弄过后还给整个元朝廷最有权势的,最有资本玩弄女子的那一位玩! 但是啊,让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都是座位作为、一手遮天的蒙古王爷都没有见识过的女子,竟然是在今夜给看到了。 总的来说儿给他的感觉只有想要跟她到床上做哪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的事情这才是必须的啊,这才是一个男人见到这样的女子最应该想得到且需要做的事情啊! 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玩弄了多种女人、各个身份女子的王爷,总算是见到一个最想要与其上到床上发生一些男女之间的关系、弄出一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事情的时候了。 “那个啊,小美人啊,你的名字还真的是跟你相貌和身材,一样相当的美丽的,你是哪里人呢?为何会有这般美艳的身材还有相貌呢?是不是从天上来到人间的小仙女啊,哎哟喂,本王爷还真的就想要,好好的疼爱你啊!” 哼,这也就是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作威作福习惯了的王爷才能够说出的话语了的,沈氏家族的公子哥可一点点都不想在这里呆着了,就这样素质,就这样的话语,就这样没有脸的对话,对于听到了的人,是一个莫大的耻辱! 但是,人家就是命好,人家就是孛瑞金,人家就是王爷,就是元王朝的王爷,你能怎么样,你算个什么东西呢,能够在别人的面前做什么事情? 想到了这一点,沈氏家族的公子哥自我安慰得还算是相当到位的,嘴上没有说什么话,看着玉儿也只是笑笑,暗想着这个姑娘反正再怎么的漂亮,身材再怎么的好,自己可都是与其发生了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情了的,不亏! 只不过,一想到玉儿与自己狂欢在客房的床铺上的点点滴滴,那一夜所发生的事情啊,就像是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情一样,很是惊心动魄,很是感化人心,很有情调,很让人感到心旷神怡的,没有任何的污点! 人家玉儿姑娘啊,实在是太会照顾人了,床上的那些动作不只是做得很到位,而且还很是美感,让人在享受身体和生理上的满足时候,也是大饱眼福的,很是爽快,很是高兴也很是赏心悦目,嘿嘿。 一想到了这里儿,沈氏家族的公子哥就有一些喘不过气,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样,虽然自己手头上所用与偶的东西可不只是一件物品,很是很多件穿在身上的衣服,却见到自己其中一件好看且或许是最好看的,质量最好的衣服,要被别人抢走了的时候,他还是有一点不舍得和不爽的! 虽然那件衣服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吧,有一点扎手,有一点与适合自己的身材,但说到了底,把话语都说破了天了,哪一件衣服还都是自己的。 “哎呀,哈哈哈哈!”玉儿听到了元朝廷的孛瑞金王爷这样跟自己说话之后,用捂着嘴巴微笑的方式来掩饰自己内心当中对其无比的厌恶感觉以及杀机,“王爷,您的这一句话,还真的是严重了啊,严重了呢!小女子何德何能,能跟天下的仙女们相比呢。她们是多么的好看,多么的靓丽,多么的让人喜欢的啊?” “不不不不,在本王爷的眼中,玉儿姑娘啊,你就是仙女,你就是大美人,你就是天上最为漂亮的星星!” 元朝廷的这一个孛瑞金王爷果然还是等到了自己心目中的姑娘回答,这一四就是说,他对自己所说的话题是有兴趣的,是没有任何反感的,“哈哈哈,今天晚上是醉仙楼开张大吉的日子,不然我等就” 孛瑞金这么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忽然转念想想,认为这个霸王硬上弓并没有那么爽口,而让自己真正感到相当高兴与欢愉的事情,便是循循善诱的,一步步、一个一个脚印,慢慢的,温温柔柔地将一个女子的喜欢的,所想要的哪一些东西额,得到! “不然,玉儿姑娘,今天晚上就哪里都不要去了,与本王爷,好好的酌酒,如何?”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哈,总算是找到了适合自己的词语,道:“想来,玉儿姑娘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子啊,是不会拒绝的。” 如果不是因为任务的需要还有组织上边的安排的话,玉儿姑娘不仅不会答应对方即元朝廷的这一个不要脸、厚脸皮的孛瑞金王爷,脑袋都给弄下来了,她就是这么一个干脆的女孩子,就是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姑娘。 玉儿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字,而是让其目标对手没有生存的可能性的一个职业的、专业的杀手,她可不是什么天上的星星、比月亮还要美丽的姑娘,那是带着毒性的,一染上了,虽然性命暂时没有多大的问题,但是终究会有一日,是没有办法和方式存活在这一个人间的。 所谓的恶毒,所谓的凶狠,说破了天,道破了地,也莫过于这样活着是哪样的原因吧! . 苏择东没有想得到,自己的未来的媳妇而且还是正妻有那么一个凶猛的、恶毒的暗杀组织,如果他在之前就知道了玉峨眉这一个组织的存在的话,对于他跟晓七儿的感情以及后来接受了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教唆而与其结婚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提起一个字的。 当然了,即使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的情况之下,苏泽东和晓七儿的婚礼也是简简单单的,虽然在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们,即士兵们还有将军们的心中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毕竟人家苏择东那么高的身份不是,但是办起来,却是很低调的,如果不是最亲近的朋友们,是不可能知道他们结婚了的事情的。 虽然是很低调的,没有太多的仪式或者是繁琐的步骤、证婚人以及双方的父母,也都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么大身份的人,在其中又当爸爸又是当妈妈,才能够解决的事情,可即使是这样啊,仍不能够否定的事情便是两个人的心是一致的,投入的都是真心的感情! 只不过,还是碍于面子以及身份,并没有大操大办地将事情弄出来,而是选择低调的方式,将婚事给办理了,这不是一个成熟的选择,却是在一个时间一个地点,非常正确的方式和走的方式和方法! 这是一个历史上边的选择同时,换言之,这也是苏择东和晓七儿想要在一起,想要结为连理所必须要面对的事实,所需要共同去承担,去对待,去感受或者是去分担的哪一种忧虑或者是责任。 晓七儿并没有因此有任何的怨言,因为她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名分而不是一个面子或者是形式,如果人都不能在一起了的话,没有一个名分在一起的话,那再多的形式,再好的方式在一起,也是没有任何的作用的。 也就是只要低低调调的过着自己所需要的小日子,对于晓七儿来说,或者是对于一个女孩子,一个女人来说,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事情了,至于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奢侈富贵的事情,也就只是想想就好了,至于做得到,做得好,人家苏择东也是有这一方面的潜力的。 不过,晓七儿也不奢求太多,毕竟,期待得太多的话,失去的东西也就会更加的多,那样的时光和日子,晓七儿已经度过了的. 晓七儿曾经是有一段什么事情都不用操心也不用她去亲自做的时光,但是那也只是一瞬间的辉煌,一时半会所得到的东西而已,不说明什么,也不能得到什么东西,最终一切还都是要归结于尘土当中。 既然得到过了的东西,并且还失去了的东西,晓七儿是不想要再得到,再去奢求那么多东西了的,只要是一个名分,只要是能够在苏择东的身边,那就已经是足够的事情了,其他的事情自然是不用再多想。 光着没有穿衣服的身上,裹在被窝里头,躺在苏择东的宽大的胸膛之上,晓七儿的感叹良多,就其夫君的秉性而言,她就足以能够跟全天下所有的女性们炫耀了的,再加上他的才华以及江湖当中的地位,能耐以及财富,那更是千万女子,望尘莫及的。 而命运便是如此,就是让她晓七儿,得到了他的内心所爱,而且还为他生了连个孩子,在一定的意义上,已经俘获了苏择东的内心,让其没有办法再与她晓七儿的内心再度分开了! 想到了这里,晓七儿便把苏择东抱得更紧了,她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而她的私心,只是想跟自己所爱的男人在一起而已,至于他的正妻,他的覃晓晴,虽然心中对其是有一些愧疚的,但是实际上,也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 毕竟,自己都得到了苏择东的爱,并且还为他作出了很多的奉献! 晓七儿睁开了眼睛,一夜的疯狂使得她很累了的,但也因为这一切来之不易,使得她对此很是珍惜,毕竟,也就只有曾经失去过的人,才能够知道,重新得到,是多么的珍贵的啊,要好好的明白、珍惜以及知晓才是。 苏择东也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在毫无征兆的条件之下,一开眼睛,便看到了自己心目中的那一个姑娘儿,她也正在看。 看到了这一幕之后,给苏择东最为主要的自己,这一切就是这么奇妙的发现了,他们两个人明明都结婚了一年半的时间,只多不少了的,但是他们两个人,不管是在感情,还是在爱情方面,都是有着最初的感想。 “没有想到,我们两个人,明明都是两个孩子的父母了,居然都还能够保持这样的激情啊。”苏择东打破了沉默,将怀中的晓七儿,紧紧地抱住,道:“这一切还真的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从取得了高邮城的胜利之后,我们两个人,便举行了婚礼.” 晓七儿听苏择东这一般说辞,脑海当中也开始在回忆着当初的情景到底是如何的,在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当中举行的婚礼,仅仅是从这个场合下举办的婚礼,酒有着与众不同的味道,换言之便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婚礼的不一般。 而一整套简单的婚礼程序走下来,媒婆、丈人等一切相关人员可都是在战场上取得了一定的战绩或者是得到了一定的肯定以及鼓励了之后,才能够得到的哪一些东西额,并非一蹴而就的,也并非很是唐突。 当然了,最让晓七儿没有办法忘记,甚至可以说是即使是到了自己年老的时候,当自己年老到,没有办法从床上用任何的方式,直起身子的时候,他们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她都会很好的记得。 因为,那一夜,是她结婚的日子,而且与此同时,也是他门第一次在闺房当中,在床上做了那些男女之间害羞的事情,苏择东也是第一次,得到了晓七儿作为女人,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最为珍贵的东西与此同时,他苏择东,活了前后快五十年了,总算是得到了。 嗯,那味道,那滋味,很纯正,很香醇,对自己很有吸引力,即使是汗水,也在那一刻,那一夜,变得尤为珍贵,变得很是甜美,变得相当的没有办法让人能够轻易地忘记. 第五百一十五:实践 “二狗哥。”即使是结婚了的,晓七儿也是想着用这样很是亲密的口吻和叫法,让苏择东知道,她到底是有多么的爱他,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晓七儿虽然不懂的这句话,却很赞同其中的道理,并且实践了,“你会,不要晓七儿吗?” “晓七儿!你怎么又在这里说这些傻乎乎的话了呢!”苏择东故意装作很是生气的样子,这个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便是如此,道:“就算我抛弃了全世界的一切东西,也都不会让晓七儿,你离开我半步啊!” “有你在,我的全世界都是在爱的光芒当中想要逃跑,都没有理由,也没有办法,将这样或者是那么样的爱情给挣脱。晓七儿啊,你仿佛就是一道来自于天空当中,大海当中,还有大好的河山当中,投射出来的一道光芒啊,照在我的身旁,并且总算是得到一定的安稳。” 苏择东诗兴大发,使得晓七儿有一点不适应了,想来自己的夫君口中所说的那些话语,虽然这些话语浅显易懂,但是这里头缩蕴含的道理,却是晓七儿,在之后的回味当中,才能体会得到的。 虽然说,两个相亲相爱的人,在语言方面,也就是在同一件事情的表达能力以及方式方面,晓七儿这个做妻子的姑娘,跟苏择东有一定的差距。 但是大体的意思还是相同的,所以并不影响两个人之间的那一些感情上面的交流以及思想上面的激烈碰撞。 换言之便是:在一件事物的所表达的看法和思想,也大体是一致的没有太大的分歧,这或许也是两个人能够这般恩爱如初的最大的保险秘籍了吧。 在苏择东那么多次的恋爱失败的经验当中看来,对自己最好的,未必是能够陪伴自己最久的那一位。 但是,如果是最能够懂得自己内心世界的话语那些人,一定都是能够陪伴自己最久的那一位,即使是生死分离、阴阳两隔的人,也不会因为所处于的世界或者是地方、地区不同,而产生任何的隔阂。 因为在一定的程度上边,两个人的内心已经形成了一个,一片叶子,也就是在这么一个时候,有了相同的地方。 让苏择东这一个从后世即二十一世纪魂穿而来的人没有想得到的事情,便是自己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类,居然没有办法在自己所生存的地方,找到一个与自己志同道合,并且还有缘分。 与自己在一起,结婚、绳子以及相伴一生的姑娘。 而如果真的是有那么一个姑娘所存在于自己的哪一个世界,也就是二十一世纪的话,苏择东说什么,也不会选择魂穿到这一个元末明初、世纪交割的时代。 这个是因为在这其中,有着太多的未知数,相比于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大部分人,都还是会很保守地去选择,自己内心当中所熟悉的那样的世界,而不是非要去选择,那些自己不愿意去接受的。 那些自己不会去做的那一些事情。 但是,如果情况不同,先决条件有所改变的话,苏择东这一个在后世当中没有一个亲人的,也没有一个姑娘,去愿意接受一个没有房子也没有车子,甚至连存款也只是五位数的在校小青年。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即使是苏择东在自己的世界当中,还有网络能够给他提供一定的资金。 但是就自己的那一些年而言,也就是自己在与第四个和第五个女孩子谈着恋爱,想要结婚的哪一个时候,苏择东当时可是非常天真,同时也是相当的想要即可与自己内心当中的,也就是正在与自己交往的那些女孩子们,相亲相爱并且相伴终生永远不改变最初的承诺以及做人、做事的方式。 但是即使是付出得太多,即使是给出了太多的东西,只要是缘分没有到的,或许是根本就没有什么缘分可言的话,最终的结果还是没有办法达到最终的目的而分开自己当初的最为喜欢的那一个人。 总是认为,她会是自己的最后一个的人,却没有办法能够阻止最后的分离,最后的结果,也就是只能够为下一个爱情,做好一个练习而已。 不得不说,苏择东努力过,但是他失败了的,没有办法,也没有办法,再一次,再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最终让苏择东没有办法再对自己的下一个,有其他的信心,去找到自己内心当中想要寻找到的爱情啊! 不然,谁还真的傻乎乎的,放着那么好的工作,放着那么好的机会,不好好地呆在自己的宿舍当中,或者说是,待在自己的哪一个窝里头,好好的做一个想要做得到的那一个人,宅男也好,帅哥也罢,只要是自己想要做的人以及事情,都可以去做。 当,对一个世界没有办法再报以希望的存在下去的时候,也就是只能够做得到的了! 能够魂穿到元末明初这一个时代当中之后,得到了现在的这一个位置之后,还有一个那么漂亮的晓七儿能够在自己的身边,并且还很是关爱自己的,最为主要的还是,居然还是一个小妾! 苏择东对于自己魂穿到了元末明初的这一年代的设定,可谓是相当满意的,苏三两的身子实在是太过于好用了,武功好不说,身体还相当的好,并没有出现任何练功习武可能有的伤病疼痛等等,要说这一个练功习武或者是做任何的事情还真的是那么一回事情,讲究的就是天赋。 有一些人,用尽了自己一生的心血,一生的时间啊,都没有办法做到一个小孩子或者是一个刚出道、刚练习不到三年,甚至是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能够将那个老人家用一生做的事情,完成了,并且还是做得很好,很敬业、精致哪一类的! 这一个便是人与人之间,存在的很多以及很大的差别。 如果是按照这么一个标准来区别的话,苏一两作为苏行栋的长子,同时也是苏三两和苏二两的哥哥,他就是那个用不到三年的时间就能够做得到别人用五年、六年甚至一生都没有办法或者是不一定能够做得到的事情,即武术的修为不会那般的高强。 但是,苏一两是有天赋不假,没有多的问题,只可惜既然都有了一个苏三两存在在这个世道上以及世界当中了,为何还要有他一个苏三两的存在呢? 苏一两,用三年的时间做得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而苏择东也就是苏三两,仅仅用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能够做得到了的! 苏一两也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他为自己能够有个这么厉害的弟弟,非常的自豪,同时也很高兴有一个那么强大的人,在明教聚义堂当中,在自己的父亲苏行栋的身边扶持着,苏一两还在挂念着那儿,因为哪里是自己的根儿。 只不过,苏一两的性格也就是那样,没有办法与一个家族,与一个需要用真情实意的地方才能够活得下去的地方,好好地以这种或者是哪种方式,存在着,相比与温馨的家庭,他苏一两更喜欢残酷的战场以及兄弟之间的骨肉情怀。 因为,在苏一两的人生观以及世界观当中,也就是只有战场以及沙场,才是能够体现他本人的人身价值的地方,也只有是在战场当中所形成的情意,才有可能是很真实的,正确的,能够被人所用以及接受得到的。 所以,相比较于家庭方面而言,苏一两在战场上,在自己的军旅生涯当中,他可是愿意投入更多的心血以及手笔的,可不是老想着好好地呆在家中,他可比苏择东这一个从后世魂穿来的二十一世纪人,更加的不在乎私人之间的感情。 所以,在苏一两所在的军营当中,不只是他没有结婚,他的兄弟们,也就是他手下的很多部将们,只要是跟他的关系比较好的那一帮人,可真的没有几个是结婚了的。 因为在苏一两这一个做将领的感情以及号召之下,很多人就不会去选择那些自己的上司以及军官等等,都不会选择去做的事情,特别还是在那位军官的狂热待遇当中,他们就更不会去选择先结婚。 在苏一两时代,伊尔汗国的军事实力是最强的,只是国土没有金帐汗国那么的大,这是因为历史的原因以及经济发展的需要。 只是,相对于行刺这一方面的事情,苏一两更加喜欢且擅长在战场上的正面交锋但是,这个也并不影响苏一两在如今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所在的醉仙楼当中,做事情的一点步调。 只不过,需要苏一两这一个在后边监视的人动手的机会,一直没有办法出现,因为玉峨眉派出去的玉儿姑娘做得实在是太好了,基本上是牢牢地将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内心都给牵扯住了,使得其眼睛以及内心,没有办法从她的诱惑当中,拔出来! 一切都是按照计划中的提示以及指示所做出来的,玉儿姑娘很顺利地就将连魂魄都被她深深勾住了的孛瑞金这一个在元王朝当中做王爷的人,并且带其来到了预定的地点,也就是人烟稀少的地方,很顺利地当着苏一两的面,将他的脑袋,用线,弄了下来。 玉儿姑娘所使用的针线,是玉峨眉独家创制出来的东西,其效果以及作用便是像苏一两以及其手中众多的大汉亲眼所见的那样,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条件之下,对方还不能做出任何的反应为最基本的情况当中,将他的脑袋给割下来了,这边是为何她们玉峨眉这般厉害的原因了。 针线是钢丝做成了,如果没有一定的力量还有功底的话,是没有办法将其拉开并且将其用于战斗当中的,换言之,也就是只有将其用在这种程度上的战斗当中,在封闭的环境当中,它的威力才是最为强大的,最高的,并且是很难有方式或者是方法,超越其中的。 也就是在那一眨眼的功夫,还以为眼前的玉儿姑娘心中太着急了,而没有到房间就要脱到自己的衣服,跟自己做哪些之一般只有在床上,女人们才会愿意去做的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事情的,却没有想得到,自己扑上去的时候,对方也在移动着….. 而就是在下一秒钟,孛瑞金这一个在元王朝当中做王爷的人呵,这一条性命可就没有了的! 至于玉儿姑娘,即使是在众人的面前脱掉了上衣不假,但是血并没有溅到她的肉当中,而是溅到了她立即穿上了的上衣上。 与明教聚义堂的前任堂主苏行栋的儿子以及苏择东以及苏二两哥哥苏一两同行的伊尔汗国来的将军,看到了这一幕之后,瞠目结舌道“哇,这个女人,真的是在一瞬间,将就那个人给杀死了吗?还真的是相当的厉害啊,果然不愧是明教中。” 由于是因为你集团一起作战的,所以就是因为这样或者是那样的关系,伊尔汗国的将士们能够得知明教的唯一女性团体即玉峨眉当中的一些事情,虽然并不算多也不算经典,但是已经能够得到很多人的使用了的。 就例如,他们眼前的玉峨眉的玉儿,她便是一个身在其中的佼佼者,她的功夫以及她的人格魅力,可是在玉峨眉当中有着相当的口碑的啊。 在挑选人手来完成这一项任务,即将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作威作福、坏事干净了、罄竹难书的王爷的脑袋都给弄下来的这一项任务,可是覃晓晴得知了苏一两还有、吕常信、徐老爷子的汇报工作、一同商讨、总结出来的经验以及方式了之后,率先做出的一个决策。 没有多想也没有多余的考虑以及商讨的时间,覃晓晴作为明教玉峨眉的最高执掌权利的人,她所做的事情很简单也很平常,就是将最为重要的人,最为有用的人,在这一个时候最需要提上议程的人,放在最需要她的地方,放在最为关键的位置上。 不得不说,就现在的这一种结局来看,覃晓晴做到了她作为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即玉峨眉的最高统治者、最高执行者以及最高决策者,应该做的那一些事情以及事物,是一个很不错也很好的主儿,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玉峨眉本身的质量就相当的好。 被覃晓晴一直都很重视发展以及使用的玉儿,可谓是现如今的玉峨眉最拿得出手的,能耐最大的,武艺最为高强的,最能够用很一般的方式,很一般的武器或者是很特殊的武器、很常见的物品来杀人的。 奠定了玉儿在玉峨眉的地位的,是她曾经用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能够要了对方的性命,而且对方即目标人物还不只是一个人那么简单,而是由二三十人之多! 但是玉儿并没有拘泥于这一个数字上,反正她们明教玉峨眉这一个组织当中的女子,早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贞洁所在了的,也并没有什么三纲五常的东西存在,所需要的东西只有是残忍的杀戮以及没有任何疑惑、没有其他思想的将目标人物的脑袋以及性命给弄死了的。 再者,玉儿也并没有任何自己的身子骨会被人看光光的忧虑,其最为主要的原因便是在于其所面对的人啊,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以及存活下去的机会,即使是当时没有办法将其立即杀死了的话,玉儿也绝对不会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三天之内,最多是在见面后的第三天,那个人必须要死。 说她们玉峨眉的姑娘们是女表也好,是贱人也罢,即使是毒蝎子这样狠毒的话语,对于她们来说,都根本没有一点点的伤害,反正人都死了,管你怎么说,曾经说过什么,会怎么说,能怎么说呢? 人死了,什么都是空的,这便是玉峨眉的姑娘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内心当中唯一的指导思想,不过对于情报的收集对象,如果不到必要的时候,是不会要了对方的性命的,这是与明教聚义堂的暗杀组即现在苏择东时代的鬼兵队,最为主要的区别之一。 不过,如果是想要目标任务存活下来的话,明教的教主即覃远峰,是不会主动的去寻求明教聚义堂的帮助的,苏行栋虽然是个老好人,是一个热心肠的人,但是他手下的暗杀组却是一个比一个冷血的主儿,可没有留情或者是不留情,性命是否留下的道理。 相反,如果明教教主覃远峰,并不想要目标人物的性命存活下来,得到了情报之后,就需要将那个人的嘴巴永远的封闭起来也就是将对方的性命都给拿下了的话,覃远峰是不会选择让玉峨眉这一个女性的组织去执行的。 这并不是因为性别的歧视或者是在能力上面的不认可,只是因为手段方面以及社会的舆论方面,如果玉峨眉的姑娘们总是带着仇恨以及杀戮的面目去执行其任务的话,江湖上对明教的眼光就更不好看了的。 第五百一十六:大老爷们 相反,如果是暗杀组,全是大老爷们去做这一些肮脏的事情的话,那江湖上的舆论则又是另外一个方面。 这个是相当好理解的事情,因为杀人掠货这些事情,如果总是让女子来做的话,那大老爷们留着来干什么,在古代当中的社会,很多事情的分工以及工作是男人为主的,是男人来做的,而女性由于各方面的原因以及缘故,是没有将其放在社会分工的主心骨的。 最为直接的,最为重要的区别,便是在生理方面的区别,而在传统的古代社会当中,男耕女织的小农经济之下,再加上封建统治下的教育理念来说的话,女子一直可以说,都是附属品一样存在的东西。 就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之下,大环境当中,古代当中的女子,自然是非常难起来地,地位相当的低下不说,而且还影响其在这社会当中公平公正以及公开的社会待遇,在原本有的四等人划分当中,元朝廷统治下的女性们,其社会地位自然而然的更加低下,其能力也自然而然的得不到公众的认可。 江湖跟当时的社会也是差不多的状态,即使是有女子在练功习武方面,相当出众的,只要不是上三门的子弟,其他弟子们或者是像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所创建的金木派以及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的弟子们,是没有办法进入到整个大江湖当中的法眼当中的啊。 即使是苏行栋或者是现在的苏择东都没有办法改变这一个现实,其所创建的,仍然是一个以男子为主要的任务以及主要所需要做的事情,而女子即使得到了很大的改变,但是在大体上,仍是居于下路,不能得到重用,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 而就今夜,也就是在苏一两以及他从伊尔汗国所带来的这一帮将士们的眼前,玉峨眉的姑娘们就是用自己作为一个女子的本事,从而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而且其中还真的没有一个人能够选择拒绝的,或者是有任何的一点点不服气的! 孛瑞金王爷,这个在元朝廷当中作威作福、可可怕怕的大王爷,呵呵呵,还真的是相当强悍到一定地步的。 “那……那真的是一个女女子就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吗,哇真的是太恐怖了。” 苏一两带来的这一群人当中,有很多可是久经沙场的相当厉害的将军甚至是混迹江湖已久的成名剑客,虽然在江湖上的地位没有翻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或者是颠倒乾坤神龙摆尾季长空、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以及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那么大,但是两三个人,也是能够与其对战的! “你没有想得到吧。”苏一两冷冷地看着将衣服穿到身上了之后,还在系着腰带的她,咧开了嘴唇,道:“她,可就是明教教主覃远峰女儿覃晓晴旗下玉峨眉当中,最强的暗杀者啊!” 对于眼前的这一个人,苏一两还是有所耳闻的,但是没有想得到是,这个女子居然这般的强悍,眼睛一眨的功夫,却没有想得到,就是在转瞬之间竟然连人的脑袋都给弄下来了。 在场的许多人都没有办法想象得到这一幕居然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当中,而且还是以这样或者是那样的方式诠释着这一个世界以及所有的人生观点以及价值上面的观念居然还是可以这样的扭曲。 当然了,在场中的很多的伊尔汗国的跟着苏一来来的那一些将士们,这一次行动任务大开了眼界的同时,也是在自己暗自地庆幸着,对方多亏不是自己的对手而是队友啊,没有用自己出手,就能够将事情处理得这般的漂亮,真的是不可谓这么一个队友的战斗能力到底是有多么的强悍。 “咱们还是先做好,分内的事情吧。”苏一两说道:“既然不用我等帮忙了,那步骤便可以少了许多的环节,你们自己想想看,之后要做些什么事情吧。” 苏一两不会在事先就将题目所要做的事情或者是需要做的那一些事情,一条一条的,一个点一个点的全部写出来的,因为没有那个必要,同时,在他苏一两这一个久经沙场,历经沧桑的战斗经验当中,他苏一两始终都是坚信着随机应变的道理。 所以,对于苏一两来说的话,如果让他想要做得到好好地规划任务的每一个细节,对于他来说,甚至还是对他能力的一种质疑的表现。 出现这样的原因是因为,在苏一两的行动准则以及脑海当中的思维方式便是,不能受到任何规规矩矩以及条条框框去影响自己作为一个将领,一个带领着千军万马的将军对于战场或者是沙场的最直观的以及最为直接的判断力。 当然了,想要作为一个战争当中的将领,一个需要在千军万马当中做出正确的决策,从而使得自己所带领的士兵们以及战士们得到胜利的将军也好,元帅也好,地方武装部队或者是普通的农民起义军都行。 都是要有一定的理论功底去支撑他的每一个决定以及对事情的每一个看法的,《孙膑兵法》也好,《武穆遗书》等所有的兵法、战法都好。 教人的可不只是理论上面的知识那么简简单单的道理,而更为重要的是,传输给读者即看的人,一种意识上面的东西,一种精神上面的洗礼,而非仅仅是书本上,原原本本,很是直白的,没有任何差别的东西。 换一句话来说,便是让人在固定的时候有固定的看法,而有不同的应对之策,而那固定的时候固定的看法之所以是能够约定俗成的,那是因为,它是经受过考验了的,它是经受过很多年、很多人的推敲了的,且还是值得推敲了的。 不然那些也都是一些没有人用得到的东西而已,只有真正能够将其中的东西领悟了,并且结合到实践当中,运用了的那些东西啊,才是自己的,才是实际的。光说不练是白痴,光练不说是呆瓜。 苏一两虽然在感情上边不善于表达他自己内心当中最为真实的,最为朴素的或者是最为直接的想法,可这并不能代表他没有战斗方面的才华以及指挥千军万马战斗的能力;相对与情感上面的表达,苏择东在战场上的用暴力手段表达内心当中的一种诉求。 显然更加有效而且更加强悍、无敌了的。现在的这一种情况也是如此,他苏一两并没有让自己的部下们也就是伊尔汗国的将士做任何的事情,因为在他苏一两的世界观以及人格的价值观上而言,他知道。 即使是自己一句话都不说的,他们也都应当是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到底是该在这一步的时候,做些什么事情,该说些什么样的话语才算得上是正确的。 速行动的这一个大儿子并不是什么事情都不懂或者是什么事都不管所以才会让自己的手下,在这一个时候,做他们想要做的那一些事情或者是说做他们认为是正确的事情。 其中的原因是因为,苏一两明白,事情到了这么一个时候了,即使是自己一句话不说或者是什么事情都不做的话,自己手下的这一帮人,应当是做得到,自己想要他们做得事情,而且还是做得相当的不错,才算得上是有一些本事才行啊。 苏一两是这么想着的,并且也还是这么做得到的。 苏一两从伊尔汗国带来的这一帮将士们也没有让他这个做将军的人失望过一次,因为双方都是对自己所做的那一些事情是有一定的标准的,也是有一定的要求的,所以想要他们将这一些事情办砸了的或者是其他事情了的,都是没有办法或者是有这么一个机会的。 “快,快快,动作麻利一些。”伊尔汗国的将士们可就开始做事情了的,还真的别看苏择东的哥哥以及苏行栋的儿子苏一两没有对自己的手下即这一帮伊尔汗国的将士们发号施令的,但是这个正是苏一两所做的最大的指示,“好!就这样把这东西送出去!” 没有要求的任务是最高的要求,因为上司不需要看到任何的过程,其所想要看到的,只有结果而不是其中到底是怎么个做法的,所以伊尔汗国的将士们,特别是苏一两带来这一帮信得过的将士们,其中所有的哪一些规矩也好,要求也罢,可不是都是他们自己给自己添加的吗? 苏一两可一点都没有在其中有什么掺和,手下的这一帮手下们,可不就是将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只手遮天、作威作福、任意妄行的蒙古人的脑袋给弄下了之后,好好地包扎在一个布袋里头,全身的四肢也没有留着,全部弄下来,用布包好了之后,就往户外丢出去。 当然,这个丢出去也是有技术丢出去,首先,要掌握好力度,不然随便丢到窗外或者是栅栏、墙壁的外边丢出了的话,那可就是要丢下楼的啊,肯定会惊动楼下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骑兵们不说,他们的任务也不会顺顺利利地完成。 所以,这丢的力度,可谓是相当讲究的,不能轻了,不然就会丢不出去了的,而如果是不轻了的话,那就会直接丢出去,一切可不就是会功亏于溃了嘛,这是一个没有办法阻挡的事情,也是没有办法能够用不努力就能做得到的事情! 在这一些很是专业的方面上,苏一两手下的这一帮从伊尔汗国带来的将士们,可谓是相当的给力的,恰好就能将手中的这一些东西,丢掷到酒楼的外边,不带喘气的,所有的动作以及精力可谓算得上是一气呵成! 这是苏一两作为他们的头头,想要看得到的,同时也是想要得到的哪一些东西,在这一刻,总算给他得到了。 “好,我等就进行下一步。” 从将孛瑞金这么一个在元朝廷当中作威作福的王爷的四肢全部都砍下来,再到分成五六份,割下来之后就丢到窗外以及户外的时间,也就是一刻钟不到的时间,也就是在这么一段时间,厢房外的走廊上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就感觉到有那么一些不对劲了的。 想要来进来看看的也不在少数。 所谓的下一步,可不就是覃晓晴、苏一两还有徐老爷子、吕常信制定计划当中的最为重要的那一步骤,便是将整个醉仙楼,再一次点燃! 为了进行这一步,苏一两还有覃晓晴等人可是在很多的地方都是下了一定功夫了的,如果还是没有办法完成这一计划的话,那么所要付出的成本将会是很大的! 所以,在制定计划的时候,其所设计的东西以及反感必须是周全的,没有很大的瑕疵的,比如想要做得到闷声地将对方即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做王爷的人,脑袋给弄下来,并且还要将他的尸首给分割成几块几块的,带出去,祭天! 这不仅仅是苏一两还有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覃晓晴所带领的这一支玉峨眉部队,吕常信还有徐老爷子等人最后的目的,当然一个完善的计划以及很好的规划,当然是需要一环接着一环的慢慢相接,环环紧扣,才能够做得到的事情,这是大势所需,不是循规蹈矩。 则,除了要做的事情之外,苏一两等人并且还要将这一整座醉仙楼给弄出火了的,这一系列的计划科是需要好好的筹划以及大量的方式以及方法,将相关的所有详细的情报做出来,才有可能做得到的事情啊,在很多的地方都需要不断的筹划以及不断的讨论。 因为需要在不断的推翻原来有的思想还有原来所做的计划,根据新的情况以及新的问题,再做出新的规划,必要的时候,还是需要实践考察一番。 而,到了这么一个地方了,就需要很大的本事即武功才有可能做得到的事情。 不然很多的事情在还没有开始做呢,就已经败露了的话,可就真的是功亏于溃了。 在没有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样那么大的人物所在、助阵的时候,所最好的方式以及方法就是小心、谨慎,比之前、以往更加的精细、更加的有道理以及经得起推敲才是! 也就是在这样相当严谨的计划以及谋划当中,苏一两还有覃晓晴旗下的玉峨眉的姑娘们、吕常信、徐老爷子等人,才能够将事情做得那么的好,这可是经受过了,一年多的筹划啊! 当然了,在这个一年多的时间当中,可不只是专门做了一件针对蒙古元朝廷当中的这一个孛瑞金王爷的事情呵,在落井下石方面,苏一两可谓是不留余力的。 如果是换一句来表述便是:在对于已经被元朝廷的那一位最高统治者嫌弃了的左丞相脱脱发配边疆的时候,他苏一两可是得到了相关的消息之后,在除了自己所带来的这一帮伊尔汗国的猛将们之外就没有其他任何组织或者是个人的帮助之下。 就将行走在路上当中的脱脱一行人,全部都杀掉了的,并且,这还不算得上什么大的事情,更为重要的便是,他们还将元朝廷的最高那位统治者所派来的那一帮即杀手的脑袋也顺道给弄下去了! 而元朝廷的那一位坐在高台上的最高统治者听说了这一个消息之后,并没有多大的在意,毕竟嘛,说到底了,这该做的事情都做了,这该办的事情也都办了的,那里还有需要追究到底是不是自己人去杀死的啊! 反正人都死了的,干嘛还要费那么多的力气而不去抓紧时间去享受、做造作,而非要去抓一个已经早就不重要的哪一些人,呵! 没有那么严重的事情,也没有那么麻烦的事情,死了一个脱脱左丞相,你开心,我开心,大家都开心的事情就不用弄得那么复杂了! “好了,事情都做得差不多了吧,是时候,该进行下一步了。”看到自己从伊尔汗国带来的这一帮将士们各个都算得上是精英中的精英,苏一两很是高兴地再次看到他们将想要做的事情完成了,“快!速度一定要够快才行!” 苏一两相当的坚决,也相当的厉害,很有力道。 “是!” 众位苏一两从伊尔汗国带来的那一帮将士们在他的鼓励之下,脑袋当中可没有当初行动开始的时候紧张,以及看到玉峨眉玉儿的惊艳表现后的哪一些惊讶,而现在进行到了这么一个地步了的,更多的则是需要好好的做事情以及将内心给稳定下来做事情才是他们最需要做的事情。 苏一两没有办法在事情开始的时候想得到,他们的任务居然会进行得这样的顺利,而且这一切的一切还是在他们的控制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摆脱他们的控制当中! 围在醉仙楼外边的围观汉人们,最先喊道:“啊!醉仙楼起火了!” 第五百一十七:围观人群 他们这些人,是来凑热闹的,同时也是想要看看,醉仙楼的姑娘到底是能够漂亮得到一个什么的地步的,可没有想得到,这醉仙楼第一天开张了,居然引得元朝廷当中的很多达官显贵们以及贵族们前来,特别还有一个是元朝廷最高统治者的叔叔,权倾一时的孛瑞金王爷! 而且更没有办法躺围在醉仙楼楼外的围观汉人们想得到的便是沈氏家族的那么大排场,耗费了足足差不多两年的功夫才建得起这一栋醉仙楼,居然在其开业的第一天就没有办法再开了。 那个叫喊的汉人,看到火焰的时候,整个醉仙楼可算是从楼底燃烧到了三楼,距离顶楼仅仅还有两个楼层的时候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毕竟这里面的人可都没有办法对强大的伊尔汗国的士兵们以及吕常信带来的这一帮聚义堂的暗杀组的精英们相提并论的。 只要是能够阻挡这一支突如其来的部队的人,在这一场战斗当中还真的没有一个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以及将士们,甚至是包括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当王爷的主儿,都没有办法阻挡得住这一个大的趋势,没有办法取得他所想要的那样的成绩,即组织自己被杀的命运! 这一场战斗当中,能够阻挡苏一两带来的这一帮伊尔汗国的将士们前行的人,只有自己! 这个并不是危言耸听,或者是自吹自擂的事情,而是真实事情发生的东西,这可是苏一两做了那么久的工作,花费了那么长的事情之后才能做得出事情,而他们现在还真的是做到了! “啊,这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啊!”回过神来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也马上将自己所有的视线以及精力,都投入到了这一个方面上,而且还是没有任何防备的,因为这一切的一切,可都是发生得太过于突然了啊,“快!快些来人啊!必须要出现来解决现在的问题啊!” 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以及将士们可不就是马上就发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了吗,但也很快就发现了这样或者是那样的问题,为什么这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得这样的匆忙,为何这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得悄然无声的,没有让任何一个人感觉得到呢! 但是现在并没有多少的时间和机遇,留给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将士们以及孛瑞金王爷本人带来的那一帮蒙古元朝廷的侍卫们,他们可是有着铜墙铁壁之称的人啊,怎么看在这么一个时候拿着现在的状态没有办法呢! 但是,这个事实还真的就是没有办法! 不过这可真的不是因为元朝廷的这一帮做事情的人没有办法或者是没有脑袋,而是因为这一切的一切,发生得实在是太突然了的,实在是没有办法立即改变了的。 即使是这样,是事态都已经是发生到了这么一个地步了,不得不让人感到相当真震撼的便是苏一两所带的伊尔汗国的士兵们还有就爱将士们,以及吕常信还有徐老爷子、覃晓晴所带来的余玉峨眉的姑娘们却任然是能够将手头上的事情,做的井井有条的,没有太大的问题,再次出现。 “你们确定是在这一条路线,没有任何的问题吧。” 苏一两在行进当中,这样的询问自己的手下,并是不会因为出于什么不新人的因素,而是觉得,不这么问的话,自己手下的这一帮人或许是会觉得太紧张或者是太苦闷了而没有做好一件事情的动力。 同时,苏一两这样问的目的可不是简简单单地让自己手下的这一帮人,再好好地自我规划好内心当中所要想得到的事情以及所要做得到的事情,除了内心当中 的安慰外,他也要有一个尺度,即未来的发展路线以及规划,出去了之后,如何做事情,等等方面,都是可以做一个系统的规划了的。 “恩恩,这次,不会再出现上次演练当中出现的问题了,前方的温度正常,所需要清理的蒙古部队的士兵或者是将军们也都一个都不剩的,弄死了。所以几乎都是畅通无阻的,没有多大的问题!” 伊尔汗国的士兵们回答道。 听到手下的这番回答,如果是一般的将军的话,或许还是会有一点迟疑或者是不自信的心态的,但是他们所面对的将军并不是一般的将军,他可是明教最大堂口即聚义堂堂主苏行栋的儿子,以及现任的聚义堂堂主苏择东即苏三两的哥哥,此人的能耐和来头一样,都不会小! “是吗,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苏一两的内心得到了安慰之后,在宽慰了对方的同时,特也得到了一定的宽慰,道:“不过如果真的没有办法,我等都将事情做得到这样的份上了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了的话,那还真的是没有办了的啊!” 苏一两所说的话语,虽然在这个时候被自己手下的这一帮人听到之后,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的可能或者是实际上就已经影响到了士气的问题,但是他后边又补充道:“但是,就我等这样的能耐,没有办法怎么了,遇到了其他的问题,又怎么了,是吗大风大浪,我等没有见识过?” 苏一两作为一个部队的最高统治者以及一个军队的将军,甚是是元帅,这一点在这个时候所需要体现出来的将军或者是一个元帅的威信力度还有说话的力度,鼓舞人心的方式和方法还是需要有的,且还是需要慢慢地去打磨的,则在这么一个关键的时候,得到了应该有的回报。 “对对对!苏将军,您说得实在是太好了!”之前给苏一两汇报前方工作到底是怎么一个样子的伊尔汗国的士兵,道:“就是在方才我等没有上来的时候,一路上遇到了多少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或这是将士们的围追堵截的,到了最后,他们还不都是悄然声息的全死了吗!” “不过,还真的不得不说,这个醉仙楼的将声音隔离与外界的效果,还真的很不错的啊!”一直跟在她们后边的吕常信,这一个时候插嘴说道:“想来这一下来,不只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将士们要大发雷霆了,整个元朝廷都要动荡啊,我们这一下子,可是杀了他们一个王爷!” “再者说来,就算是元朝廷真的是没有胆子跟我们这一帮人打闹了的话,那沈氏家族的公子哥们可都没有想法不跟我比较比较啊。”吕常信并没有打断他自己的发言,道:“最近,沈氏家族还真的是越做越大啊,不光是在经济上面独占鳌头了,即使是在复杂的政治环境当中,也有一定的建树!” “哼哼,吕大哥您是看好了这个沈氏家族的现在所拥有的财富了吧。”覃晓晴在这一个时候听到了他们这般讨论了之后,便也一个没有忍住,插嘴进来道:“难道,您是要打算回去后,跟苏择东苏堂主,好好说说这事情吗?” 怕吕常信没有办法明白自己口中所说的,到底是怎么一个意思,覃晓晴又接着道:“也就是说, 吕大哥,您是想要跟沈氏家族的人好好做事情,好好的合作,小女子说得没有错误吧。” “啊,唉唉唉!” 吕常信的武功虽然高强,但是相比于廖行天还有鬼兵队当中的几个武功高强却没有进入到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世外高人”们,还是有着一定的差距的。 ;因为他吕常信的的态度很好,没有他们那么傲气,他是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一员,只是因为任务的缘故,所以没有在其中发挥更大的重用,当然了,也是因为这么一个原因,所以并没有苏择东这一个做堂主之后,对东振公司的一个大洗牌的行动,牵涉到其中。 “二小姐,小人所言,并非全部都是这么一个意思,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还……还真的就是这么一个大概的意思。” 吕常信还真的怕自己的一个花话语说错了之后,惹得别人不高兴了可就太得不偿失了的事情了哈,“不过相比较于我等聚义堂而言,那沈氏家族之所以能够比我等大,那只是因为其成立的时间久远了些,发展的时间也要比我等长一些。”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或者是缘故吧,反正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覃晓晴就是知道,眼前的这一个吕常信所说的话语并没有多大的错误,很符合她所认识的现实情况。 只不过,这个聚义堂的发展时间跟他沈氏家族的发展时间相比,并没有差距多少,顶多也就两三年,这也是没有办法拒绝的事实以及观念。 “这观点倒也是这么一回道理,不假。”覃晓晴紧紧地跟在他们众人的后边,当然了,身旁还是要有着一些玉峨眉的姑娘们也好,姐妹们也罢的人照顾着的,这覃晓晴的性命以及身子骨可是相当宝贵的啊,“不过,这个局势分析得,还真的有那么点点偏差,必须要改正才是。” “哦?真的吗?”苏一两在此之前的观点,跟吕常信的想法不经相同,而听到了覃晓晴这一个女流之辈,则换一句话来说便是一个本来就应该与政治还有经济、战争绝缘的女人,居然会说出此番话来,果然还是引得了他的关注,道“不知道,覃姑娘,有何见解。” 苏一两的父亲即明教聚义堂堂主苏行栋是明教中人,以及他的弟弟苏三两即苏择东还有苏二两都是明教当中的聚义堂当中的人,这个是没有办法掩饰的事实,而另外一个最为真实的事情便是,他苏一两并非明教当中的人,所以他将覃晓晴叫做姑娘,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哦?不知道,苏大哥,到底是在其中有什么不明白的,或者是没有办法立即理解到的东西,但说无妨。” 覃晓晴对这个很有才干的伊尔汗国来的苏一两很有兴趣,因为在其中,他看到作为一个男人,应当有的气概,以及魄力,“如果是小女子能够解答的,定当是会好好的为您排除忧愁,减少烦恼!” 见覃晓晴这一个在明教当中很有势力以及实力的一号人将这一话撂下了之后,苏一两总算是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心中想要表达的东西,说出来,道:“虽然我父亲和弟弟是在聚义堂当中做事情的,但依照我看,聚义堂还真的没有办法与现在的沈氏家族的人相提并论啊!” “的确,聚义堂的确是发展得很快,但是,不要忘了,沈氏家族背后的资金更加稳重啊!”苏一两转头看着覃晓晴,道:“所以,我的看法是,明教聚义堂的接下来问题是最大的问题,即如何应对来自于沈氏家族的压力以及挑战才是。” “嗯。说得很好啊!”覃晓晴并没有立即对于意见与自己有出入的人进行反驳,而是先肯定了一下对方的看法,自己再说出观点,道:“但这也只是表面上看过去,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儿,可这事情,仔细地琢磨琢磨,可未必会有这般顺利!” 话语说到了这里的时候,覃晓晴也还是没有将一些话语说得太过于绝对的,想的只是给一点思想的空间给对方思索着,毕竟人家是男人,而男人是需要面子的,特 别是在这一些问题上,自然是要给足对方的面子,不然会被别人老是认为,不懂的规矩。 “啊?这么大的一个沈氏家族,其中还会出现什么样的变故啊?” 那个吕常信没有敢说什么话,知道覃晓晴这一个在明教当中有一定地位的女子,是在让着他们,她本人内心当中已经有很好的答案了的。 但是苏一两则不然,想要刨根问底地道:“像阿里,覃姑娘是在大都或者是波斯呆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没有办法在一时半会儿,知道这个沈氏家族的人到底是有多么的庞大、厉害了吧!” “哦?小女子的确是经常在大都以及波斯境内走动着,而其他的地方则是通过各样各样的方式以及手下的各种各样的人,去找寻过很多的东西以及信息;很不知苏大哥,此话到底是如何谈及呢?” 覃晓晴听到苏一两的口气有些狂妄了点,甚至还有点目中无人的味道了的,想要对方一定是将自己当中一般的女子来看待了的,便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事情,小女子自然是没有办法能够知道的,但是这个人士当中的事情,还怕瞒得过谁吗?” “这所谓人在做,天在看,若想要别人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干什么或者现在干什么、曾经干过一些什么事情的话,最为主要且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去做过那些事情自然是最好不过的办法以及手段的了。” 覃晓晴的脾气上来了一点,不是因为苏一两对自己的态度不好,甚至有一些看不起的味道,而是她现在所正在阐述的很多事情以及很多的观点,都是这个时代所欠缺的,或者是所没有的,即使是有,也都是不周全的,也都是有所问题的,所以才会出现偏差。 而这个或者是那个的偏差,很大的部分或者说是集中体现在对女性也就是跟覃晓晴有着一样的身体构造以或者说是有着同样的身份人都可包括在内的很大的偏见。 曾几何时,覃晓晴也跟很多的女子没有什么区别,即使是生活在与元末明初这一个大时代的女子们差别很大的社会当中,但是相比较之下,也并没有多少的区别,只是比别人在生活当中多了那么一点的心眼,更加的聪明一些而已了。 但是,现在的覃晓晴可不能也不会再向之前的她啊,那样的单纯简单而不闻国事不闻家事的事情了,因为她现在的身份不同,且事态发展到这一个节骨眼上了之后啊,所做的事情以及所要办得到的事情,则是需要与之前的她有着很大的区别的。 “但是既然是做了,那就必须会被我等人知道的啊。” 覃晓晴的语气不得不说不冲,但是她现在所面对的人不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主儿,而是苏一两这么一个大硬汉在这里,可不能跟他来软的了,别人来的话或许是可以的,但是对于苏一两,就绝对不行! “这个人世之间很多事情也都是有着他进行着的这样或者是那样的规律或者是规矩所在的。” 覃晓晴打算给自己的话语,好好地来一个收尾,因为自己的表现到现在,从很多的意义上来说,已经很好的得到了对方认可了的,“所以,这个天下的事情,也就是我等身边的事情,到底是有多少事情,是不为我等所知道的呢?” 被一个覃晓晴这般问道的苏一两的面部可不得不说是非常的涨红,内心当中可谓是将自己方才所说的话语都给后悔死了的,没有想得到,仅仅是一个女子,就能够有着这样的思维以及思想,他苏一两还真的是大开眼界了! 第五百一十八:好不容易! “这个……”好不容易从覃晓晴的妙语连珠地“口诛笔伐”当中,这一股劲儿好一阵子才总算是上来的时候,苏一两才算是劲头来了,看着眼前的这一个小姑娘,对方真的只是一个小姑娘吗?苏一两随口道:“这个人世间的事情,当然是会被人们所认知了的……..” 意识到自己的这一个开头并不算是很好的苏一两,吞了一口唾沫了之后,继续说道:“但是,这一个人所知道的事情,只要不是亲眼看得到的东西或者是亲身经历过的事情啊,都不一定能够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的啊!” “而且,就算真的是知道了全部的事情大概,并且还是亲眼看到了的东西,也未必能够知道这些或者是那些事情全部的真相,不是吗?!”苏一两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就比如说,现在我的所面临的状况来说的话,就不一定是要比预期的风险那么大,不是!” 苏一两说的这一个问题,倒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以及真相,那一帮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以及将军们,即使是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从朝廷当中来出来的这一班人,或者说是这一伙人啊,可都没有一个是能够打的。 这对于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来说,自然而然的是一件非常耻辱的事情了,但是相反的,这一个门朝着自己是向着左边转动的,但是对于自己的对立面的人来说,同样的一扇门,对于他来说,就是向不同的方向转动着的啊。 这可便是为何,苏一两会说出,他们在很多的地方得到了帮助,很多地方都想得到了过后却没有遇到想到的那一些困难或者是问题险阻的的最大一个缘故了。 如果真的只是将事情摆出来说了的话,苏一两也是觉得不够妥当,没有说服力,所以便将自己内心当中所有的想法,说了出来,道:“即使,一个人的能耐再大,武功再高,其所掌握的人脉再多么的广阔都好,只要是没有办法正面接触的地方,可都是会有所问题的啊!” “就像覃姑娘,如果您真的只是身居大都以及波斯境内的话,的确是有很多很多的方式或者是方法手段,从各个方面得到很多的消息以及办法,收拢、收集到资料的话,那也是会有所缺陷的,总是会有出现一定的疏漏不是。” “这一点,是没有办法用短时间的机会或者是时间,就能够弥补伤的。” 苏一两的话语说道了这里,覃晓晴也是觉得有着相应的道理,所以不仅没有对于进行太多的反驳或者是生气的样子,反而是点点头,表示对对方所说的话语的一种认同甚至是赞赏,则在点头的同时,还是带着微笑的。 苏一两感受道了覃晓晴方才这一位口气咄咄逼人的姑娘总算是给自己一点点下台的余地之后,内心当中是非常高兴以及兴奋的,但是外边却不能显露出来。 随后,苏一两在众人的注视下,在从醉仙楼的之前所预定好的撤出路线当中,张开了自己的嘴巴,开始阐述,自己所见识到的这一个世界,到底是一个怎么的模样,道:“现实当中的很多事情,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同时,也不会那么的复杂!” 这一句话是很有哲理和道理的,也得到了覃晓晴以及周围众多人的认可以及赞赏的目光。 苏一两没有再注意到这一些细节上面的东西,而是想着如何理顺自己内心当中,想要表达的东西,如何在说话之前,将几个重要的知识点也好,将其称作是要点也罢的东西,反正就是有助于将自己所 想要表达的东西,清清楚楚地说明白就是了的。 “首先,苏氏家族也就是我等明教聚义堂的成立之前,沈氏家族的人在江南一带的声望就很大了,再进行一些生意之后,其所得到的东西,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等能够预期的想象得到的问题啊。” 苏一两即使是作为一个带兵打仗的将领,但是总结问题以及说明道理的这一方面,他还是在军营当中也好,在自我日常当中的修行也罢,可都是得到了相当一部分的锻炼的,所以对一些东西的发展以及表述,还是有着一定的实力。 “据说,是沈万三作为沈氏家族的族长,得到了一个大富人的毕生财富,才有今日的这般的基业,而那一段时间,正好是我等聚义堂,也就是家父,将聚义堂办起来的那一段时间,则我对此,有着格外的注意。” “这个沈氏家族的人可谓是都很有野心的,他们的事业可不是仅仅局限在我等泱泱大国之内,其对海外的贸易,也是有所建树的,这一点则也是毋庸置疑的事情。”苏一两对自己此时此刻所抛出的观点,很是满意,继续道:“而沈氏家族不仅在海外倒腾货物后,运回来,赚取很多的差额,在境内,也有着自己很大的一部分产业。” “可以说,酒楼以及酒馆、饭馆的生意,已经成为沈氏家族的最大支柱了的。”苏一两继续他所阐述的观点,道:“而且,尽管是在最近,全国各地,特别是南方地区的农民起义军如同雨后春笋一般蜂拥起来的时候,他们沈氏家族的开拓的运输业,也是在国内首屈一指的!” 苏一两口中所说的话语,是在场的任何一人都没有办法反驳的事实,即使是从伊尔汗国来的那一帮士兵们也没有办法用自己的方式以及方法,来否定自己上司口中所说的事实,因为这其中有很多的事情,是从他们的嘴巴当中说出去的,而不是别人或者是其他人。 覃晓晴这一下也算是见识到了一个在伊尔汗国做大将军的汉人,到底是怎么一个修养的程度了,即使是远离自己的故土千里之远,却也能够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的家乡之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多少的事情又有多少的人,在自己不在这里的时候,离开了的、来到了的……. 听到苏一两口吻当中的很多事实,一句一句地从他嘴巴里说出来,覃晓晴不免有些黯然神伤,想着自己如果离开了这里的话,是否也还有那一份心,去关心自己的故土呢? 如果是没有办法能够做得到像苏一两那么好、那么周全的话,那自己到底是会做得到,什么样的一个地步呢? 关于这一个问题,覃晓晴本人是没有办法给自己一个很好的答案的,因为她在很多的地方以及很多的时候都没有遇到过这些相似的问题去困扰她。 作为一个那么大的教派即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覃晓晴真的是没有办法想得到,但如果是生活在属于她自己的哪一个年代的话,则又是另外一种情况了的。 苏一两继续道:“尤其是近几年的发展看来,我等明教聚义堂的生意的确是在越做越大了的,可这沈氏家族的人们也不含糊啊,他们有实力,有基础,在很多的方面以及很多的地方,做得可都比我们好得太多了的。” “这个倒是事实。”覃晓晴在苏一两说道这里的时候,忍不住内心当中最为真实的想法,道:“只是,如果光是从经济上面的问题以及发展的路程进行分析的话,小女子觉得,其中还是存在着很大的争议和问题的。” ; “对,的确,这个是有着很多不可以用常人的眼光去预料的事情。”苏一两看了一眼方才对自己的观点再次提出了一些质疑的覃晓晴姑娘,道:“但是呢,如果仅仅是因为会出现很多的问题而不看现在所拥有的东西的话,也是存在很多的问题的。” “换一句话来说,如果不看现在其所拥有的东西,而去想着未来会出现什么问题的话,所有的问题都是很难确立以及生存得下去的。” 苏一两的这一句话语,说得还真的是很有道理的,因为如果不是因为沈氏家族的族长,看错了人,站错了队伍,选择去巴结人接朱元璋这么大的一个洪武大帝的话,这个历史上的最具名气也最具很多争议、神秘的富商未来的道路还是很宽敞的。 而也就是出现了苏一两现在口语当中的那一个未知的世界,这一个沈氏家族,还真的就陷入到万劫不复之地! 这个的确是没有办法用实际的行动去预测的,是绝对不会有人愿意去相信,有这么一个结果会出现在这个世界当中,但是世界是人创造出来的,自然也应该由人来做出一些改变才是。 覃晓晴想了好一会儿,总算是想得到一些方式来表达自己的观点,来让苏一两明白,自己的道理是如何了的,“不知道苏大哥,可否有注意得到,明教的聚义堂与沈氏家族的组织建设上边,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这个!?”覃晓晴的这一个问题,还真的是问到了点子上了,说得比较直白一些的话,他苏一两还真的没有将这其中的问题细分过很多,但两者之前,的确是有很多的区别所在的,“最大的区别,可能就是鬼兵队的所在吧。” “我弟弟,也就是苏择东,现在明教的聚义堂当中弄出来的;鬼兵队的前身是家父那个时候在聚义堂之中为了确保商贸来往的安全以及自身建设的发展,所倒腾出来的暗杀组。” 苏一两的话语说到了这里,眼角就有些湿润了,道:“想当年,年幼的我也是在哪里待过一段时间的,每每想到这里我, 都有万般的感叹啊,当初一起练功习武的哪一些人啊,现在他们可没有多少能够存活的下来,而当初,他们可都是活灵活现的。” “莫非,覃姑娘,您口中所指的东西,便是与这个有所相关吗?”苏一两的话语说到了这里之后,自己仿佛也有所领悟了的,道:“也对,也对啊,如果是从这么一个角度出发的话,在这个乱世当中的确是有很多的不确定性!” “而明教的聚义堂与沈氏家族的组织结构最大的不同点,的确是在组织的建设当中有所分歧的,并且,最为关键的便是沈氏家族的实力虽然庞大,却没有一个统一的武装组织。” 覃晓晴分析道:“项氏家族,算得上是沈氏家族的铁杆联盟了的,但是没有办法,还是不能与我等聚义堂相提并论,所以在交锋当中,自然而然的,是会败下阵来的。” 苏一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覃晓晴的这个观点,表示赞同。 “那,不知道覃姑娘,对在高邮城内称王的张士诚还有他们的那一帮兄弟们,怎么一个看法,又或者是鱼贩子出身的陈友谅,他是否能够顺顺利利地称王,又或者是现在刚刚冒头出来的朱重八?” 苏一两的问题可不是想问就问的,这样一拍脑袋就想得出的问题实在是太没有什么含金量了的,换一句话来说就是没有什么提问的价值,因为这些客观的东西经受过主观的处理之后还没得到一 定的答案了的,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如果,我等明教没有发展到这个地步的话。”覃晓晴轻轻地说道:“如果,聚义堂当中真的没有一个像样的人出现,挑起大旗来,做成大事的话,那小女子,自然也会是在这三人当中选出一个人出来做评价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可就不一样了的。” 覃晓晴对于苏一两说出的这三个人,还是保持着很肯定的态度的,因为就现在的整体情形以及倾向看过去了的话,那陈友谅、张士诚还有朱元璋的实力或者是势力,还真的没有办法能够达得到可以跟元朝廷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各路的起义军以及其他各路的英雄好汉们一决雌雄的! 当然了, 那是没有什么眼光而就事论事的人,在没有通过人的主观能动性的思考之后,嘴巴一张一合,就说出来的答案,而不是苏择东或者是覃天成、刘振明从后世即二十一世纪魂穿来的后世人,说得出来的答案。 可现在的苏一两就能够提问到这三个看起来并没有其他更大的起义军那般,更大权势的人,而现在的朱重八,也就是历史当中后来的大明王朝的开国君王洪武大帝,现在的势力可谓是微乎其微的,无论是从元朝廷的角度也好,从他现在拥有的兵力以及地盘上去看也好,都是最弱的。 只不过,也的确没有弱得到,像是历史书中记载得那么的软弱,不然他们即使是再有多大的能耐,也不可能在那么艰险、艰苦,相互之间相互的明争暗斗当中的战争之中,存活得下来的。 如果不是听到元末明初的这一个时代的人的嘴巴里便亲耳听到了关于后来的明初洪武大帝即朱元璋原来是有这么多的资源还有人脉的话,那么她覃晓晴还真的是相信了的呢。 历史书上的朱元璋可没有说到过,朱重八的经济实力到底是有多么的强,但是作为一支武装部队,作为一只重要的农民起义军,即使说是继承了自己岳父的部队,但是如果没有一定的经济来源了的话,人家姑娘家的,怎么看得上是你呢? 听元末明初这个时代的人说,这个朱重八,也是个商人,这是覃晓晴和覃天成、刘振明这样的与历史学问无缘的也好,还是苏择东这个工作跟历史工作息息相关的也好,都没有考究出来或者是听说过的消息! 这个是很难被后世人了解得到的事情,毕竟是生活在不同的年代当中的事情,且即使是生活在这一个元末明初的这一个时代当中的百姓平民的话,如果不特意的去关注或者是直接地参与到其中的争霸的话,也的确是没有办法能够拿得下来的! “关于这一点,如果我苏某人没人能够在与你聊过天,没有跟覃姑娘在此方面有过交流的话,那我势必会说三人当中的其中一个是相当有着在未来的日子当中,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吧,总是会当上一国之君的。” 没有等到覃晓晴的回答,苏一两就自言自语地说道:“我的那弟弟啊,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的强大,强大得我都没有办法用一般人的眼光以及一个哥哥的眼光,去看待他的能耐到底是有多么的强悍了,他到底是怎么做得到,这一些事情的啊?” 苏一两的语言很恳切,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或者是虚情假意掺杂在其中,因为他真的没有这样做的必要,他是苏一两,是苏行栋的大儿子以及苏三两即苏择东、苏二两的哥哥,他有一整个伊尔汗国的三分之一的兵力,他很强劲,也相当的厉害,这便是为何,他能够屹立在这里,如此之久的最为重要的原因! 第五百一十九:不是不努力 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以及将士们还真的不是不努力,毕竟如果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性命出了任何的问题的话,他们这些做将士的或者是做士兵的,特别是在元朝廷当中有着声誉以及威望的禁卫军们,可就是没有办法再存活下去了的。 统统都要给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以及在皇帝老儿面前做叔叔的人,陪葬,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这一点是历史上下五千年都不会改变的事实,只要是生活在封建的年代当中,只要是有君主制的存在的话,就是有着这一层的杀戮所存在。 在还没有知道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作威作福、为非作歹的王爷到底是生还是死,是活着的还是死亡了的,或者是还在喘气、中毒了的、受伤了的、全身有没有穿好衣服或者是没有身上衣服、一丝不挂的? 在这一些还是未知数的时候,他们就必须要去拼搏,去奋斗,去拿下他们没有拿到的过的那一些东西。 即使是,苏一两从伊尔汗国带来的那一帮将士们或者是士兵们到底是多么的强悍,吕常信带来的暗杀组即现在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多么的嚣张、玉峨眉的姑娘们是多么的强大! 他们这些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以及将士没呢,还有在元朝廷做类似于禁卫军的士兵们,是没有办法委屈的,是没有办法不做那扑向火焰的飞蛾,是没有办法退缩半步的,因为这就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以及他们的使命! 上千名蒙古部队的士兵还有将士们一拥而上的场面可不是谁都可以抵挡得住的,也就是苏一两还有他所带来的那一帮伊尔汗国的士兵们还有将士们,以及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覃晓晴所带来的这一帮玉峨眉强大的姑娘们以及吕常信等人的强大暗杀组组员们! 强大的部队与强大的部队相撞在一块儿的时候,看的就是细节,看的就是哪个的能耐高,哪一个能够撑得到最后,哪个能够站得到最后。 实力不足够的话就用人数来凑,凑不够的话,就增员呗,反正势均力敌这一词语并非说的是必须双方能耐有所相近,这一个人数上的优势,他也能够算得上是很好的优势,以及在战场上的很多时候以及很多的地方能够有所发展的。 苏一两和覃晓晴还有徐老爷子、吕常信等人早就预料到,这一帮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将军、将士会有这样的排场了,这孛瑞金在元朝廷的统治之下做王爷的蒙古人,会不带上他的那一些“保镖”们、“狂狗们”来逛醉仙楼吗? 且如果是这一点都没有办法能够用脑子预料得到的话,那还真的别说什么大话了,也别干什么杀手,时不时地玩什么暗杀、刺杀等活动了的。 这些东西都没有办法懂得且还没有办法知道其中的套路到底是如何的话,那还真的是与暗杀、刺客、刺杀等等词语,没有缘分了的啊! 苏一两、徐老爷子还有吕常信,是从明教当中走出来的,更为重要的是,他们跟玉峨眉这一个明教当中最负盛名的组织一样,是走暗杀的路线的。 所以,他们的本事就是在刺杀与暗杀的范围当中,身经百战不敢说,但是九十多场战斗以及实干的经验,总是需要在这样或者是那样的比较当中,有所体现了的! 如果是真的要硬闯的话,那苏择东的哥哥以及苏行栋的儿子苏一两压根就不需要什么徐老爷子还有吕常信等鬼兵队队员们,连同越美的姑娘们一同进攻,他一个人就有足够的人脉以及实力,去将一整个蒙古朝廷弄得昏天黑地的。 但是这样的损失太大了,其目标也是没有办法取得的。 毕竟对方人多! 曾几何时啊,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就是以少胜多而出名的,只是由于各方面的原因,能打的,都是被那帮不能打的却满嘴都是废话的人给弄惨了的,或者是内斗,都是自家人搞来搞去的,总算是将整个国家给弄没了,什么五个大汗国的,也就是时间的问题,到最后,都没了。 苏一两可不是这样的人,他也有想到过,用强大的兵力让元朝廷统治下的士兵们还有王侯将相们,三公、中书省、六部、枢密院、御史台、大宗正府、宣政院、太禧宗禋院和储政院,全部给怕了,大屈服了,都没有一点点的问题,就是有这样的实力和霸道! 但是身不逢时啊,没有哪一个给他大举进攻的机会,伊尔汗国就四面受敌的,开始了新的战场。 苏一两也只能带着自己的部队,将自己那一面的战场收拾得干干净净了之后,在确定了自己人不需要自己的帮忙之下,才来到元朝廷当中将近一年多的时间的,所以,他能够带来的人,也就是那么多。 在这一次行动当中,苏一两也并没有让自己所带来的五千名伊尔汗国的士兵们全部都出动,将这一帮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将士们的脑袋给弄下来是每个人都愿意看得到的结果以及愿望,但是苏一两并没有这样做。 并不是因为他苏一两不喜欢或者是不希望这样做,只是做得到赶尽杀绝的同时,自己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换言之便是有所得不偿失的感觉得,得到了的,远远超过了失去的价值的话,那么这个任务就很是失败的,没有任何的成功之处的。 所以,优中选优,在精英当中,还是要挑选出最为精英以及强悍的部队才能够真正的满足战争以及事实上的需要,这样才是一场战争最为主要的因素以及价值所在,不然全都是胡扯。 苏一两这一个在伊尔汗国当中做将军的人,会这样想着,为着自己手下的这一帮人,做得到这一些世清,那么覃晓晴手下的玉峨眉,也同样是有着与之差的不算很多的脑子以及想法,所有她们的玉峨眉这一次带来的姑娘绝对不是饭桶。 其中最为关键的也是最为厉害的人当然是将无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脑袋给弄下来的主儿了,这可是人家覃晓晴在接收到了一同暗杀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第一时间想得到的人啊,这个人的本事到底是如何的,这自然而然的不用再多的论述! 至于吕常信以及徐老爷子带来的这一帮人定然是不用多说了的,本事有,能耐也有,胆量也有,也是足够的团结,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还在大都流荡的时候,也曾指导过这一帮来到大都办事情的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队员们,他们想要做的很多事情便是将其任务的影响,扩大到最大化! 杀死一个脱脱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左丞相的人,已经是没有办法再拿去满足他们这些在元朝廷眼皮子底下做事情的鬼兵队的队员们了的,他们要为了整个民族以及整个国家,为了大势所趋,还是要做得更多的事情。 所以,这一场大火,便是在鬼兵队的队员们即暗杀组的现在状态,一把火点燃,后又有两把火点燃,第三把、第四把、第五把…….. 无数把火把可不就是在易燃物还有酒精的作用之下,把一整个醉仙楼给点燃后,在烈火当中灼烧了嘛! 这是一项技术活,不可能是人人都能够做得好的,还真的是必须要专业的人士去操作,去运作,去好好的思想或者是有约定俗成的方式去点燃这一把火以及接下来的火把的话,那颗就是麻烦的事情将会一连串的出现并且影响到一整个计划的进程。 这火把,点燃哪里,烧得快,在哪里点燃,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什么位置点燃,才不会在那么快的时间内被其他人所发现,这些都是需要学问的,也堪称是野外必备的技能才是。 当然了,在战斗需要很快的时间解决,且还是必须要在高效、快速为前提的条件下,最为主要的事情还是想着如何提高逃跑的效率才是。 逃跑也好,撤退也罢,只要是在执行完任务了之后,全身而退便是了,如果伤亡得太多,就容易流露出很多的马脚,这便是为何苏一两等人计划那么多的原因了。 “哎呀,这个烟雾实在是太大了。”一个追击苏一两、吕常信等人的蒙古部队的将士,大声地对自己旁边的士兵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等如何才能够将其抓住啊!” 那个说话的蒙古将士,观念一个大的转变,便一拍脑门子,说出一个傻瓜都会去做的事情便是真正的飞蛾扑火:“我等先别管这个,快!快些找到孛瑞金王爷,到底是在哪里,到底是生的还是死的啊!生的要见人,死的话……..别这般想象啦!快些去找!” 就是这么一个命令,那执行任务的那一帮人,哪一个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将士们的性命可就真的没有了! 好不容易,才从门外进入到门内的,因为经验老道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在徐老爷子还有玉峨眉的姑娘们的建议之下,早就将大门口给用黏胶烧火之后,牢牢地将大门给黏住了,且就是从放火的时候开始,苏一两带来的这一大帮人,就从来没有想到过用从大门出去的方式逃脱! 既然都是有功夫的人,且还全部都是江湖当中混着的人,飞人走壁的本事不是人人都会,但是不会的人没有来,会的人都到场了,且还都是这么安排的,不会的就没有门进来! “我的天啊,我们现在所面对这一帮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居然会飞人走壁的本领!”蒙古部队的将士们,看到了的,没有一个是不目瞪口呆的,惊讶归惊讶,觉得神奇可也觉得神奇的事情,但是却没有一个愿意去拦截的,“快!快请大师们过来,发功!” 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将士们飞人走壁的人不少,毕竟,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当王爷的人,保护他的,为了通过他来达到自身升官发财的人很多,其中不乏是有本事的人,但是本事再大,也挡不住火啊! 所谓水火无情、水火无情的,说就是你的本事再大再强大,碰到了十多级的海啸和山林大火的话,死的还是你! 不过,值得庆幸的便是,让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讲师们感到比较欣慰的便是他们总算是经过了一番折腾,将沈氏家族的那一帮公子哥还有其他的投资商们,给弄出来了! 这算是一个很不错的功绩了! 至少是在事后,能有一个缓冲与垫背,出了事情、上级要追问了的话,呵呵,直接将这些达官显贵们抛出去吧,反正不是救了人一命了么,佛家不是有一句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么,你元朝廷的最高统治者不想着永生?你不信佛家说的话,你还想永生? 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将士们抓住的就是这么一个心理,反正元朝廷上边的统治者也就是这么一点点学问了的,不忽悠你,忽悠谁啊,不欺骗下你,用什么来欺骗? 不过,也就是那么一撮有点脑子的蒙古部队的将军们还有将士们能够想得到这一些了,而更多的这一支蒙古部队的将士们还有将军们,走的可就是不同的飞蛾扑火路线了的,非要去找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而不是找可利用的资源。 就是这么一帮人,在战场上不死,谁死咯? 即使是没有办法在战场上抵抗住敌人,这个死法也是会在军营内部当中执行的,毕竟没有一个部队、任何一个部队都不会想要一个什么都不是,没有用的士兵存在他们的军营当中,这个是很大的事实,则他们可一点都等不到内部处罚了的,他们可就是想要寻思了的。 看到一个个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在他们的笨蛋将军的号召和带领下,冲进了火场之后首先想到的事情不是怎么做事情,怎么将自身的损失见减小到最小的地步,而是选择寻找自己没有办法也没有什么能力去改变或者是去做的事情,苏一两等人,可很是欣慰啊! 没多大会儿的功夫,在醉仙楼里边的所有参加战斗的苏一两从伊尔汗国带来的将士们也好、士兵们也好,都跟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覃晓晴旗下的玉峨眉的姑娘们一样,都逃出来了的。 吕常信和徐老爷子带着的鬼兵队却没有那么快就从火场当中逃离出来,这并不是跟他们的能耐有什么关系,只是因为分工不同而已,他们还必须要做得到收尾的工作…… “快些!快一些,别拖拖拉拉的,再慢一些的话,那帮烦人的饭桶又来了!”吕常信作为鬼兵队的小头目,正在奋斗当中指挥着手下的这一帮人进行收尾的工作,“特么的,这一帮饭桶还真的是烦人啊。” 吕常信也只是说说而已,他的内心当中可是渴望着要将所有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和将士们全部都给杀掉,但是这一个任务的最主要目的并不在此,不需要杀很多的人,只是需要杀死一个人而已,且那个人已经死了的就没有必要再多杀人了的。 这也并不是吕常信这一个鬼兵队的小头目决定的事情,苏一两作为这一次任务的总策划,还由徐老爷子在其中周旋之中,定然是不能让他随便乱来的。 当然了,即使是吕常信一个人控制全局的话,他也不可能放肆得让手下的这一帮人,也就是鬼兵队的精英们,随随便便地就对敌人即其所面对的所有蒙古部队的士兵还有将士们全部都杀死,这是需要一定的势力还有实力、努力还有人脉还有可能做得到的! 看到越来越多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将士们加入到战斗上,吕常信的心情就很是不爽快,明明他们鬼兵队的队员们这一次才来了十余名,而对方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类似于禁卫军的将士们可就是成百上千的。 一碰面就有成百上千,那也就算了的,毕竟人家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身份显贵嘛,没有成百上千的人给他做保镖,让他开开心心、相当愉快地来也一个醉仙楼逍遥快活的话,那他这一个王爷还真的白白当上了。 也就是沈氏家族的人,能够有这么大的面子了,也就是只有沈氏家族,才有这么大的排场的了,当然了,也就是只有沈氏家族,才能将培养已久的姑娘们,全部都送出去,让她们成为暗杀的工具也好,刺杀的手段也罢,反正最终的结果是成功了的,那她们就是成功了的。 “哼,做完了事情就想要跑,你们是不是太不懂的规矩啊!”蒙古部队的人群当中,有一个五大三粗的将士,拿着巨大的铁锤子说道“吕常信?呵呵,没有想得到啊没有想得到,老子在这块生活了大半辈子了,居然还能够在有生之年,遇上你?” 第五百二十:手臂大 看到眼前的这一个彪形大汉,手臂相当的粗大,而且这腰板是一般人没有办法相比的,在吕常信行走江湖十多年的影响当中,还真的有这么一号人物,但是现在的情形还有时机,让他的脑子一下子没有办法想得到太多的东西。 “哼,我吕常信行地正,站得直,你个小王八蛋,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认得你的爷爷我?”吕常信的确是不认识人家,这一点是千真万确不会有半点问题的但是不认识归不归认识,套近乎、占便宜的话,谁不会说的啊,“你这样在你爷爷的面前出现,是要讨打不成?” 也就是在吕常信的话语断断续续地说完毕的时候,就已经有蒙古部队的十几个士兵和将士,死在他的刀刃之下了的,其中还没有一个是带喘气的,这便可以看得出,吕常信这几下来得是多么的凶猛厉害了的。 听到吕常信对自己的这一番羞辱,那蒙古部队的大汉不仅没有恼羞成怒地像是一般人一样,拿着手上的家伙就不分轻重的且或者换一句话来说便是不怕生死就是要干地朝着吕常信冲过去,他则是选择先看,看看吕常信,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之后,他才懂。 吕常信杀了他的人,那蒙古部队的彪形大汉没有动的打算,反而在一旁看得乐滋滋的,好像是相当的享受一样,表情甚至还有一些猥琐! 吕常信的人也是杀了他的人,那蒙古部队的彪形大汉,脸上便透露出不高兴、不开心的神色,但是还是没有动手,其手上的兵器还是安安静静地挂在他身边的。 “哼,你还真的是欺人太甚啊,吕常信!”最终,那个蒙古部队的彪形大汉,还是忍不住了,因为他一刀了解了五名蒙古部队的将军们或者是士兵们之后,就相当顺利地打开了一道大口子,让自己的部下也就是鬼兵队的队员们从中可以逃出去,“受死吧!” 那个蒙古部队的彪形大汉还是选择动手了。 而实际当中,他也的确预感过自己会不是人家吕常信的对手,但是想到自己的指责以及能耐到底是如何,自己在认识到他与吕常信之间的差距到底是有多少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当中,自己又是有多么的努力的时候,他可没有办法再想得到那么多的事情了。 其他的事情以及很多的事情现在先不用去想,也不要去刻意地想,只要是时间到了的,它们自然会浮现在自己的脑海当中的! 那名蒙古部队的彪形大汉坚信着这一点,所以他可不担心吕常信会不会被自己杀了之后却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则自己是否将其杀死可就一点都没有什么意义了的。 “来吧!”抡起手中的兵器,像是其他人一样了的,朝着吕常信的大脑门就想要砸过了,“老子今天儿,就要了你这一条命!” “哦?呵呵,又是一个,想要我这一条命的了,仔细想想,光记得听过这些话就不只十次,而敢这般正面给我交锋的人则是有上百人之多。” 吕常信握紧手中的金马大刀,嘴唇微微上翘了一下,道:“但是还真的没有一个能够真正做得到的,他们最好的结果便是将自己个儿的脑袋给留下来!要不然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我想,你应该能够得到一个好的结果吧!你可别太折腾了!” 吕常信把话说到这里儿,算得上是比较客气了的,相比于鬼兵队也就是暗杀组为前身的其中一员大将,吕常信嘴巴里头说的话语可以是要比赵佑钱、苏五两好听多了,甚至跟廖行天和张德兴相比都要好挺多的,毕竟人家廖行天还有张德兴在醉酒后,的确是会到处骂人的,说这个不适合,说这个有问题,有时候还会跟苏择东这个做老大的人讨要薪水,福利等等一切事情,只要是醉酒后应该会有的东西呵,他可可不就是都想要的到吗? 但是人家吕常信很有分寸,不管是什么时候,他没有廖行天的那么大的本事,也没有张德兴那么的聪明而在老大们的身旁,这般那般的得宠,这当然是一方面的原因,而更多的方面则是他本人的性格跟袁三差的不算很多,是喜欢浪荡不羁爱自由一些的。 只不过,吕昌新既然现在都是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成员成员了,且苏择东也没有在改组的时候,将他的位置拿下来,这便是证明他的能力是得到了一定认可的。 换一句话来说,想要得到归隐田园的自由吧,他吕常信还是没有办法做得到像是袁三那么的洒脱,而且也的确是没有他那样的傲气。 所以,吕常信愿意跟暗杀组即鬼兵队的前身当中的那些世外高人一样,好好地子鬼兵队这一个组织当中呆着,而不参加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当中。 在他内心当中,实际上也是有所抱负的,所以他从努力了,并且很是顺利地通过武功的比试,来到了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当中,他是一步步走上来的,这点倒是千真万确。 没有任何投机取巧的成分在其中,也没有吴起凌那般的傲气以及狂气,这边是为何,吕常信即使是不再在苏择东这一个在明教聚义堂当中做堂主的人身旁了,却仍然是可以得到重视的比较重要的原因。 则,人家吕常信的一言一行还有他的言行举止所反映出来的性格来说,性格还是决定着一切的,这一点,在吕常信的面前得到了验证,从他现在所拥有的东西和物品当中,得到了很好的诠释。 即使是对方的进攻再怎么的凶猛无比,再怎么的锐不可击,再怎么的让人没有办法去迎接他的进攻,他吕常信所在做的事情永远都是那么简简单单的,用自己的兵器随意地去阻挡就能够轻轻松松地将对方的进攻给抵挡得下来,这还真的不是说明他吕常信的功夫到底是多么的高明或者是其他的,而是证明了人家吕常信是有这一方面的功底所在的。 厉害的人总是不会一下子就让敌人将自己的底细给弄得一清二楚的,没有任何显摆或者是其他的心理因素藏在其中的话,吕常信也就是简简单单地想要赢得他所想要得到的胜利罢了。 没有什么特殊的技巧和方法,用的方式还有手段以及道具什么的,都是稀疏平常的,而且还没有特别的方式,就是找到你进攻的空隙,见缝插针的将致命的一击,弄进去,就成了,没有多大的问题。 “铛!铛!铛” 三声巨大的兵器声音响彻在大都中央地带的空气当中,吕常信就是在这几声当中,将自己所面对的那一名五大三粗的蒙古部队的彪形大汉的那一只握着兵器的手臂给弄下来了的,这还是不需要一一点点费力的地方,就可以做得到的事情。 “太简单了,你的进攻虽然说得上是势大力沉了,这一点是没有多大的问题,但是进攻的方式,实在是太简单了的,没有发现吗?你自己没有这一个方面的感觉吗?”吕明春冷眼看着一只手扶着自己受伤的另外一只手的蒙古部队的彪形大汉冷冷地说道:“哼,你输了。” “是么,到了最后,我也还是输掉了么!哈哈哈哈!”被人家吕常信割掉了自己手臂的彪形大汉并没有显示出吕常信心中所想的那一般颓废也好,苦命地挣扎也罢,反正就是没有一个好样的,而是一阵狂笑,道:“哎呀,这个还真的是没有一点的办法啊,还是让你赢了。” 见眼前的这一个蒙古部队的彪形大汉对自己说的话这般的客客气气的,吕常信也没有将自己心中所想的还有口中想要表达出来的话语,轻吐出来,而是选择冷冷地一笑,道:“见你还有点面善,你说说吧,在你死在我手下之前,给你一个说明自己身份的机会。” “不知吕常信,你可记得十一年前,在万德山庄的那一个晚上…….”说到这里的时候,那五大三粗的蒙古部队的彪形大汉刚刚消失在眼中的怒视,再一次先是出来了,道:“我想,如果我等都没有记错的话,也就是在那一夜,你我可是第一次见面的,没有错吧。” “啊?哦!原来是万德山庄那一晚啊。”吕常信的嘴角一歪,若有所思、看上去想到了什么似的,但是还是忧虑了一段时间后,才说道:“记得了,我还的确是还有一个边角抹角没有铲除得干干净净的,不过也算是你自己一个人的本事了,毕竟那晚,跟你来的那群人,还有一个活路的?” “哼哼,怎么可能会有呢!”跟吕常信对话的那名五大三粗的蒙古的部队的彪形大汉用自己没有受伤的手,将兵器再一次拿起来,道:“那一些人…….脑袋都被你割下来了,怎么可能还有生还的机会呢!” “那是他们自己没有本事,那也是我的任务所在,你们阻挡了我的任务执行了,还有想要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道理吗?定然是只有死路一条啊!”吕常信说道:“不过,你不也是活下来了吗,你不是也还活到了现在,好端端的没有多少的问题还来找我报仇嘛?” “我记得,我的金马大刀的确是将你们的脖子,都弄下来了的,却没有办法想得到,就你的脖子比较硬朗啊,居然没有死掉。”吕常信手中的金马大刀再一次拿了起来,道:“不过,这些好奇好玩的事情,今天晚上是一个好方式做好一个了断了的!” 吕常信的话语还是很厉害的,那是因为没有任何的夸大成分,只是将自己的实力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来而已,没有多大的问题。 “好啊!既然你事到如今了还有着那么大的口气,也有着这般的本事在,那就试试吧!”吕常信被那五大三粗的蒙古部队彪形大汉怒视着,几乎是呵斥着道:“到底能否将老子的人头拿去,那你就拿出本事来吧!” 说到底了,那一名五大三粗的蒙古部队当中的彪形大汉还是有着很多的不甘心的,因为他最近几年是真的很是努力的在武功方面下功夫了的,即使是自己真的没有那一方面的天赋所在,但是,也在用力量去弥补。 但是天赋和后天的努力是相辅相成的,没有任何的意外,这一次,他还是倒下了,被吕常信刺穿了心脏,命丧黄泉了的! 能够死在吕常信的大刀之下,而且还是在两个人对战了之后,才有这种待遇的话,那么这一名蒙古部队的彪形大汉、五大三粗的士兵或者是将士,死得也还不算是太糟糕。 “啊!好快的刀啊!”那名被吕常信的金马大刀给刺穿了自己心脏的蒙古部队的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可算是服气了的,多少年了,多少年的努力以及奋斗都没有办法改变的结局,今天总算是能够得到一个很好的解决了哈,“还真的佩服啊,真是厉害啊,厉害啊!” “嗯,知道我与你之间的差距到底是在哪里了吧。” 吕常信还没有在对方断气之前就将自己的金马大刀给从他蒙古部队的彪形大汉、五大三粗的蒙古部队士兵或者是将士的内脏部位给抽出来。 在此之前,吕常信觉得自己还是有一定的事情是需要做的,不然,此人杀死了也就是杀死了,对他来说,对他现在所要做的那些事情来说还真的没有一点点意义。 相反,如果在将眼前的这一个蒙古部队的彪形大汉、五大三粗的士兵或者是将士,说教一顿,或者是安慰一顿来表达自己做人做事的态度的话,或许还真的是救了他一生的性命和呵。 有一些人还有一些事情在某些时候啊,即使是死了的话,可是他还是活着的,相反的话,如果他活了的话,那么他就已经是死了的。 吕常信在自己的金马大刀还没有从他的心脏当中抽出来的时候,就对其说道:“有些事情,有些时候还有一些人,你跟他的差距还不是一点半点的时候,还是没有办法用什么时间啊,用什么努力啊就有成效的话语,去忽悠自己或者是别人的,相信这一点,你也是能够知道的,人命由天,你的天赋也就是这一点了,知道了吗?” “哈哈哈哈,现在……..现在是你赢了,你说什么都是对的,你做什么事情也都是对的,没有任何的问题,因为啊,我是没有办法,再阻止做任何的事情了!” 那名五大三粗的蒙古部队的彪形大汉,长牙咧嘴地说道:“不过啊,我还真的是一点都不甘心啊,为何你的命能够这般的好啊,为何我们的命,就要这般的宛如行尸走肉一般的活在这么一个没有温度的时间当中,每天都要做着,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即使是身不由己,也非要去执行,非要去完成呵!” “嗯,看来你也是了解了什么叫做有些人与有些人的差别了,人类之所以能够生存繁衍以及发展,靠的就是有些人的付出以及有些人的努力和成功、失败、死亡、胜利,等等。”吕常信将手中的金马大刀握紧,道:“这般死去,你应当是没有什么痛苦了把!” “啊…….还是不服气啊,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服气啊。”蒙古部队这一个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话语虽然是这般说的,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与之相反的,“不过,即使是再怎么的嘴硬,再怎么的不服气,再怎么的看不起你,所有的事情可都是已经结束了,结束了啊。” “嗯,看来这一切,的确是应该结束了的,你好生去吧,你能够做得到的事情以及你会去做的事情,包括你能力范围当中的事情也就是到此为止了吧。”吕常信将握紧了的金马大刀缓缓地抽出了一点,嘴上道:“不过你们的能耐啊,也就是到此为止了吧,一点都没有新颖之处啊!” 将这一句话说完了之后啊,吕常信手中的金马大刀还真的是要来了! 猛然地一抽出来,吕常信的那一把插在蒙古部队的那名身强体壮、三大五粗的彪形大汉心脏部位的大刀可就全部都出来了的,而那名蒙古部队的士兵或者是将军自然是没有办法再用心动跳动以及肢体跳动的姿态,再次活在所有人的视线当中,这是没有办法阻止的事情啊。 可,将自己手中握紧了金马大刀给猛然地抽出来之后,吕常信可没有立即停下手中的工作来,他用自己的做了大半辈子的杀手以及刺客的敏锐直觉察觉到,对方可不是一个好好说话的人,也不是一个,心甘情愿地希望被自己这么一刀弄死的人。 又或者是说,他带来的那一帮蒙古部队的士兵门或者是将士们,并不希望他既然杀不了自己这一个刺客,又这般简简单单地死去,而他们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又有可能是眼前的这一个四肢发达的蒙古部队的彪形大汉内心当中最想要做得到的事情呢! 第五百二十二:冲上来! 猛然地翻身一转动,吕常信的身子也是随着他手中的家伙即那一把金马大刀的余力给狠狠地将躲在自己后边想要弄一个乘机偷袭去额没有办法想得到其结果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或者是士兵们了! 五六个在没有任何的声音和呐喊和脚步声的前提条件之下,就躲在吕常信身边的蒙古部队的士兵门或者是将士们的脑袋都给一下就弄下来了! 吕常信自身的腰部力量是一个方面,而吕常信手中那一把重大一百多斤的金马大刀则又是其中的另外一个原因,在物理原理的作用之下,只要是找到了一个很好的位置或者会是非常好的角度和手段的话,一个转身就能够将五六名掩藏在自己身后的敌人弄死,并不是什么问题! 也就是对话的一段时间,自己的后边就有了至少五六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将士们包围着,这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的,即这个世界、在这一个战场上面,实在是有太多的风险以及未知的因素了的,即使是功夫再高也没有一点的办法! 瞬息万变也是需要有一定的良好基础才有可能做得到的事情,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而让很多的人,特别是苏一两这一次带来的吕常信等鬼兵队的负责垫后的队员们可真的是没有找到好的时机啊,又或者是因为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 却没有想得到,事态发展到了这一步之后,蒙古部队的士兵门或者是将士们居然还真的是没有一点点脸面和规矩的,像是一条发了狂的疯狗一样,不顾及一切的冲上来,杀了上来! 当然了,这一些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以及将士们的本事还是有所限制的,之所以能够形成一层又一层,一层紧紧地跟着一层的包围圈,完全是因为他们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地,这一点还真的是没有一点的办法呵。 只不过,在前期的努力之下,吕常信所带领的这一支鬼兵队的队伍,已经做得足够多了,已经有很多的事情是超乎了之前所预料的那一些事情了的,所以换言之,如果还是没有办法突围了的话,还真的不是吕常信组织判断的错误。 在这个大都之内,天子脚下,还真的不能小觑这里的防止内乱的暴动问题啊! “这……蒙古部队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啊!”一名跟随着吕常信南征北战的鬼兵队当中的队员们,看到那么大的场面以及那么多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真的有一些不适应了道:“我的天啊,这一下,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实际上,这一个跟随者吕常信南征北战的鬼兵队队员也是知道现在局面到底是应该怎么办的,到底是如何去面对的,但是没有办法在么一个时候,拿起自己内心当中的勇气出来,迎接其所要面对的一切事情以及苦难的风险! “啊?哈哈哈哈,兄弟几个,你们还真的不要去分心,不要想得那么多的事情啊!” 吕常信作为这么大的鬼兵队队员们的总指挥,其本事自然是不由分说地厉害,这个已经是公认的事情了,不需要有任何的人质疑或者是闲言少语的就能够推翻的。 但是,如果是论道他在指挥能力方面,那么吕常信的本事还真的没有办法跟郑德峰和张德兴这样见过大场面即经常在战场上混迹当中的人相提并论的。 可人家吕常信也有自己的本事啊,也有着自己存活在这一个乱世当中的本事以及能耐的啊,这一点可是没有办法或者是有什么人能够用自己的语言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方面就可以去弥补的事实! 此时此刻,在这样的环境当中,吕常信的一言一行仍然是相当的平和,像是其面对的不是什么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将士们的包围,而只是一个将军,在自己的军营或者是其军队所驻扎的地方,正在对自己手下的这一帮军人们说教一样。 吕常信的语气相当的平和,如果不是有着那么多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以及将士们就是在身边呆着的话,那谁都没有办法想得到,他们现在正处于战场当中。 “那,还能是怎么样呢?事情都发生到这么一个地步上了,难道我等还真的要投降吗?你们还真的是能够像呢,不过这也没有任何的问题,如果有这么一个想法的人,那还真的是铁骨铮铮,很是自信的认为他们能够宽恕你,并且还能够给你一个很好的官职或者是位置。” 吕常信的话语虽然是很平淡的,没有多少气起伏的,并且这个说话的口气好友语气也是没有多少人能够想得到是跟一个正在战场上,且还是处于人少的劣势当中的将领正在对手下的这一帮鬼兵队的队员们说话的一样。 “还真的是希望,兄弟们能够端正好自己的思想,不要对任何一个人,对,记住哈,是任何一人,抱以什么奇怪的希望,这个世道永远都是残酷的,我们做过了什么事情,想当然的,是没有任何一个存在于这一个世间的人,比我们更加清楚的!” 吕常信说这些话语的时候,手中的金马大刀可就是握紧紧紧的,他自己所等待的,也就是那么一个机会,那么一个需要有很多的机会以及可能性,让其做得到、做得好的一个机会。 “在战场上,在战斗当中,特别是在没有任何外来的人帮助的行动当中经历了多少血雨腥风的你们啊,还真的是要意识到现在我等所要面对的敌人还有最大的问题!” 吕常信说这话的时候,自己脚下可就是开始移动了的,“如果是用我来回答的话,那么,现在吾等最为需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只有愤然的,没有任何的顾虑,没有任何其他选择地将眼前所看到的,只要是喘气的,挡在自己前行路上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全部都杀死!” “我想,这么一点小事情,你们还是想的清楚,明白得了的吧!”吕常信的思维和思想也很是简单,“兄弟们!给我杀!” 吕常信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他的步伐就似乎就是向一个飞快的火箭一样,快速地到达了距离他最近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将士们的面前,手中紧握着的那一把金马大刀可就是毫不忧虑地将对方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有了吕常信这么一个凶狠的带头人也就是这一支鬼兵队的带头人,率先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将士们的脑袋如此这般轻而易举地弄下来之后,那么其他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可就是没有再多的忧虑了的! “杀!” 所有在场的跟着吕常信在这么一个战场上的鬼兵队所有的鬼兵队队员们全部都上来了的! 情绪上来了之后,脑袋的积蓄可就全部都上来了的,积蓄上来了之后,可就是有很多的动作以及技巧,在漫不经心的或者是随随便便的招式当中,就能够简简单单的使用出来,而杀人似乎就不是两个人的事情了,而是变成一个人,在战场上面的宣泄了的! 只要是精神头上来了的,在加上自己的武功底子可一点都没有问题,所以鬼兵队的队员们手中拿着的不管是什么兵器的,长的还是短的,粗一些的还是细一些的,又或者是到底是硬邦邦的还是软绵绵的,只要是能够将对方给弄死的,可都是将其杀死了的哈! 慢慢地,一步步的,手上的家伙一刀一刀下去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将士们脑袋们以及胸膛等等东西,可都是没有办法能够阻挡得住吕常信所带领着的这一帮鬼兵队队员们的刀法、剑法、长枪的枪法或者是其他的方式给抵挡得住的。 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将士们可事项都没有办法想得到,对方的进攻速度怎么就能顾那么快,对方的脚步又是怎么能够这般的强悍,而其刀法和剑法,又是如何的快速,到底是从什么一个地方给弄死了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也就是在吕常信的强势进攻之下,很多的方式以及很多的方法,能够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以及将士们给杀死了的,一刻钟,总算是能够解决很多的事情了的! “快,照着那个一个突破口,快速冲出去!”吕常信很是疯狂地在叫喊着,好不容易找到一条活下去的方式以及方法,当然是要好好的做事情才是,“这些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真的是会越来越多,可不是会越来越少的啊,大家还是快些出去才是!” 战场上的事情那才是真正的瞬息万变,很多的事情以及很多的方面,即使是猜得到开头,却也没有办法猜得到结尾的,即使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已经围成了很多的包围圈,并且是来了相当多的人,但是没有办法阻挡吕常信所带领的鬼兵队的队员们进攻以及反击! 一层层的包围,却又马上地被对方即吕常信所带来的这一帮鬼兵队的队员们给击破了的,好不容易又将包围圈给堵上的时候,吕常信所带来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可就是又轻而易举的将事情给办得到的了,并且这个速度啊,可是相当利索了的。 又是战斗了一刻钟,也就是十几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吕常信总算是将鬼兵队的这一批队员们脱离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以及将士们所形成的包围圈! “呼…….总算是能够将这一帮麻烦的人给摆脱了的!”吕常信见到后便没有追兵了,自己也能够带着自己所带的这一帮鬼兵队的队员们,来到了预期所规划的地方,内心当中还是有所庆幸的,“哎呀,总算是出来了!” “哎哟,还真的是老天保佑我等没有遭受到更多的打击才是啊!”即使是在这一帮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当中,本事最大能耐最强的吕常信都没有办法压制出自己内心当中的那最为真实的情感,道:“如果是没有那么大的命的话,我等可就是自身难保咯!” 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知道,吕常信的这一句话是有着一些夸大的成分在其中的,他吕常信那么大本事的人,七岁就能够做得到人剑合一的,其剑法跟袁三基本是同一个档次当中,而他更为厉害的则是刀法,因为此人能够将所有的武功都融入得到刀法当中。 不为师一个武林当中的奇才以及天赋聪颖的武者。 在早年行走江湖的过程当中,吕常信的对手是无数的,而其朋友也是无数的,这不光是因为他吕常信的为人仗义、武功高强而且还从来不欺负弱小,他也有着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那一份除暴安良的心,则这名望自然也上去了的。 而与那名刚才过招的蒙古部队的彪形大汉五大三粗的士兵或将士有段一个过节,也就是因为吕常信实在是太好事了的,打扰了某位王佳公子的好事情,被掉了一只手不说,其所带来的五十多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将士们作为随从的,全部都没有了脑袋! 只是啊,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也不如命运如何这般的算计,这个总的来说,这不故事不管是怎么的说道吧,反正就是不能够好好地完成自己内心所想做得到的一些事情,总是会有一些疏漏在其中的。 人家吕常信明明都认为自己已经将对方的脑袋都弄下来了的,却没有想得到,还真的就是有一个命比较大的,头比较硬邦邦的,在这一场战斗当中没有被自己给弄下来,想来这已经足够那个蒙古统治下的元朝廷当中作威作福的公子哥,吓一大跳了的。 听闻,吕常信在杀死了他那么多的蒙古部队侍卫之后,那被砍断了一只脚的蒙古统治下的元朝廷当中玩习惯了的公子哥看到了这么一幕之后,没有死在吕常信的大刀之下或者是自己人的迫害当中,偏偏就是自己把自己给吓死了的。 这便是汉人与元朝廷当中那一位作威作福的孛瑞金王爷,第一次接下的梁子,这的确是一个很有力度的还击,因为这么一个被眼前看到的这一幕幕血淋淋的画面吓死的不是别人,正是元朝廷当中可谓是一手遮天的蒙古统治下的元朝廷当中的最高统治者的叔叔,孛瑞金王爷的亲生儿子。 虽然这一个孛瑞金王爷在蒙古人统治的元朝廷当中可谓是后宫佳丽相当的多,但是能够为其生孩子的也就是七八位,而她们偏偏不怎么的争气,都在床上做了哪些男男女女之间很害羞的事情那么多年了,也就是生下了五个儿子,二十多个女儿! 五个当中又有两个是夭折的,因为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作威作福、只手遮天的王爷后宫实在是太多了的,如果没有权势或者是地位比较低下的人生了孩子的话,那肯定是没有办法得到周围妃子啊,小妾啊们的同意的,而三个当中,两个儿子则是在自己家中,非正常死亡的。 这已经是给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很大的震撼了! 而自己仅存下来的三个孩子当中,即使是就连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都认为他们全部都是饭桶,为何说自己的儿子是饭桶呢? 因为这一帮人只懂得如何享受而不知道到底怎么分享,怎么才能够让部下们信服,而他们却早早过上了他们老爹的日子——吃喝玩乐、跟众多的女子做一些男男女女之间很害羞的事情更是家常便饭一样,简简单单,逍遥快活。 孛瑞金还真的是无奈啊,想他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响当当的一个王爷呵,怎么就生出了这么几个没有用的东西,自己则是在他们这一个年龄段的时候,拉弓骑马、平反叛乱、四处征战,飞奔于战场当中,真可谓无所不能及的! 只不过,失望归失望,这日子还是要过的,这儿子还必须是要自己的,这一点可是没有般出现任何的差池或者是意外! 即使是再怎么的无能,即使是再怎么的没有用,这几个始终都还是自己的孩子,人接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作威作福的王爷可没有想到过不用自己最好的姿态还有最多的资金去让自己的孩子们快活,活得更好! 则,失望归失望,一家人嘛,这个日子还是要一起过的,不然怎么可以说得上是一家人呢,只是除了吃饭的一个时辰,大家一伙人是在同一张桌子吃饭外,其他的时间,大家都是各玩各的。 什么浪费元朝廷统治下的蒙古部队的资源、浪费人力物力以及财力去保护他们一家人什么的,都是小事情,人家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哪里会在乎这一些呢? 不仅不需要担心没有足够的经费或者是人力去保护,人家元朝廷地最高统治者,每个月或者是隔月,还会以孝敬的名义,给孛瑞金这么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还有他的儿子们,“报销一些在风花雪月之地玩乐的费用! 第五百二十三:全部推出去 当然了,相比较之下,即使是元朝廷的那一位最高统治者每个月或者是隔月给出的在外人看来已经是足够多了的金银财宝且在一般的普通老百姓们看来已经是他们一辈子开销的金银财宝当中,还真的是不够他们孛瑞金一家人半个月的吃喝玩乐开销的。 因为,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不光是喜欢玩,而且还很是喜欢玩各种各样的新花样,喜欢玩各种各样的美人所以就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也好,金钱也罢,人力也好,资源也罢的,在全国各个地方寻找美人,这是其中的一笔开资。 而孛瑞金这么大身份的人既然是想玩那么怎么可能就不讲究一些排场上面的问题呢,这是不符合规矩也不符合规律的,什么山庄也好啊,什么岛屿也好的,即使是要找到一个好地方吃喝玩乐,做哪些男男女女之间很害羞的事情,就要找到一个雅兴的地方。 所以,山庄、岛屿、森林当中、小树丛当中,还有小溪的旁边等等,只要是他孛瑞金或者是孛瑞金儿子所看上的地方,所喜欢的地方,人家孛瑞金王爷呵,可都是不管任何的代价,任何所需要付出的资金也好人力也罢,都必须要手下的这一帮人全部的都给做到并且还要求做得到好好地,摆在他们的面前才算得上是合格。 就是这般的宠爱,就是这般的不要脸,就是这般的为非作歹,就是这样顶着一大帮穷苦的百姓们泪水也好,哭泣也罢,就是要好好的将这些东西,一股脑儿的全部推出去! 有人反对的,也有人支持的,不然如果都是反对的声音或者是势力的话,那么这一个蒙古统治下的元朝廷王爷可就是没有失去了民心以及民声,没有任何的作用以及用武之地了的。 而在这全国的范围当中,也就是还有那么一帮人,是表示支持元王朝的这一个什么都喜欢,什么都想要的孛瑞金王爷,因为他们大部分人都是经营小生意或者是大生意的,这其中最大户的人便是要算得上是沈氏家族的沈万三、沈大东家了的! 照顾好元朝廷这一位孛瑞金王爷,几乎就是成了在大都做生意的所有汉族的也好、色目人也罢,即使是蒙古人,也必须要做得到,分出很大的一部分。 给他那位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每日每月都送一定的银两,让他孛瑞金王爷还有他的孩子们都玩得开开心心了的,才算是成功了的。 还有一些人,自甘堕落到为了自身的利益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缘故都好,跟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同行的,只要是年纪比他年轻的,不管是年轻多少吧,都好,都把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认作自己的干老,认贼作父,也就是那么剑骨头的了。 孛瑞金的亲身儿子们也是再次得到了很多的关注哈,还真的是自己父亲这么大的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王爷的人余萌不是么,呵呵,比自己大上十岁的、十几岁的,见到自己叫爷爷的有,叫老哥的有,叫主子的人,也有! 但是,偏偏就是有硬汉,就是有骨气的人,不跟这一帮没有骨气的也没有脑袋的人为伍的,不仅不跟他们为伍,而且还走向了与他们为敌的道路当中,并且还真的能够在实际当中,重重地将他们打得一个大败! 吕常信在那个时候就是一个鹤立独行的人,就是那么的有本事,就是看你不顺眼,即使不是金木派的子弟怎么了,对人人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个人崇拜以及喜爱,仍然是强烈的,仍然是不可以复制的,就是这么的任性,就是这么的强硬! 十多年前,吕常信已经是在江湖当中又一些名气了的杀手,并且也找到自己的队伍,和自己想要跟从的人在一块做事情,只不过,在刺杀当朝最为有权有势的孛瑞金王爷的儿子们的事情上边,人家吕常信还是追求个人的本事,没有带上同组的或者是同行的任何一人! “那我等现在如何做?”跟着吕常信一同从蒙古部队的包围圈当中逃出来了的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这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这个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他们的将军,虽然说都是饭桶,这个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奈何,他们的人数多啊!” “嗯,的确。”吕常信听完自己手下的这一番话语之后,脑袋转动的飞快,他想到了什么么,但是很快就否定了这么一个决定,因为其中太多的风险,且还不在计划当中,“等待吧。现在的情况来看,现实以及时间,留给我们的,只有等待了的。” 在布置任务的时候,苏一两还有徐老爷子和覃晓晴等人在讨论吕常信带领着这一帮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从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将士们的战斗当中逃离出来之后,到底是应该如何进行安排的时候,产生了一定的分歧,有说直接与他们会合的,也有的说先隐蔽一段时间的。 最后,还是那个说了先隐蔽一段时间的徐老爷子提出的这一个观点,说服了讨论的大部分人,其提出的观点以及方案,便得到了大力的支持以及执行! 在场的所有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队员们, 再一次陷入无休止的等待当中,他们的内心当中已经没有任何的畏惧所存在了的,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位置以及自己的任务到底是什么,他们到底是应该怎么做,应该做些什么事情才会不让别人或者其他人,感觉得到不爽快才是! ……… 苏一两是没有办法想得到,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将士们这一次的追杀以及追捕的力度居然是这般的强硬,不仅仅是那些断后的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没有办法再短时间从深山老林当中出来,即使是他们负责执行任务的伊尔汗国的士兵们,可也没有办法从当中逃出去。 “都已经过了三天了,那群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是将军们,就真的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就不肯放下了吗?”苏一两从伊尔汗国来带来的一名将军,在南方的丛林当中待了好一段时间后,不得不抱怨,道;“苏大将军,若不然,我等干干的在这里等待也不是好的办法,不如…….” “不行,绝对不行。”苏一两并没有等到自己手下的这一名将军再说一些什么话语,他就有话,道:“如果这般进行,我等整个计划,可就是打乱了的,换言之,我等之前的计划,可就是要打乱了的。我们还需要一定的时机!” “嗯,到底是要等到,什么样的一个时机啊?”苏一两从伊尔汗国带来的这一个将军听他这么一说模棱两可的话语,心态就有些不平稳了,道:“我等现在的情况,又哪里有比冲出去,更好的方式和方法呢!” “我等生死不要紧,怕的就是事情败露了,给明教以及伊尔汗国,带来不可以磨灭的情况啊。”苏一两接着道:“所以,现在,我等所需要做的事情,便是等待,只有等待,这一些事情,才有可能得到保全!” 苏一两之所以需要等到,说到保全,是因为他们在策划这一些事情的时候,就有考虑到这方面云云,到底是该如何的解决。 最后,苏一两、徐老爷子还有吕常信、覃晓晴等人一致通过了一个方案:如果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将军们的追击并不凶猛的话,不用等待多久,只需要看好情形之后,便可以选择带着手下的这一帮人冲出重重包围了的。 但是,如果这一帮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将士们想挽回一些脸面或者是宁愿为了挽回所谓的面子而不顾一切的做他们所认为正确的实情或者他们真正地从内心当中想要做的事情,即大规模的围剿的话,则是需要有所牺牲! 所谓的保全,是在没有办法在各个方面都能够做得到相当完美的情况之下,做出一些舍车保帅的行为决策或者是使命,这是没有办法用过个人的语言或者是能力去改变的事情。 既然都作出了这么一个决定了,那自然是需要时间的,在某些时期以及时候,还真的必须要有所牺牲,才有可能得到一些收获的,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 许三强是苏择东会在完成了高邮城的战役之后,派遣到大都当中,协助徐老爷子还有苏一两等之前派出去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完成他们所需要做到的事情即刺杀蒙古统治下的元朝廷当中那一位孛瑞金王爷。 从来的时候,许三多以及与其来到大都当中的鬼兵队的队员们也有着跟他一样的觉悟,并没有活着回去的想法,因为他们受到的命令是协助人家苏一两以及吕常信、徐老爷子所完成任务,这也就是意味着,不管是出于什么任何,不管是什么任务,都必须将这一场比赛给拿下了! 这并不只是一个任务,更是一种必要的命令才是! 许三强等人并没有想得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个地步当中,他们来到大都的事情是保密的,所以覃晓晴并不知道其中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情,而苏一两也是知道有真么一回事情,知道吕常信在多方最后一次商讨当中,将他们所预定的事情和最坏的打算说出来的时候。 苏一两才明白,苏择东这一个在明教聚义堂堂主的人,到底是多么的决绝! 许三强的功夫不是最高的,并且还是在战斗当中犯了错误,若不是有着很多人的帮忙以及关注的话,他们的性命可能就是丢在了战场上没有人有办法再将其得到生命的! 但是,人家毕竟是鬼兵队的老队员,在知道了苏择东需要有人做着一些事情时候,他可是义无反顾的跟着同样一腔热血的人,站了出来! 许三强或许自己都不能够明白,自己为何已经是过了爱热闹,爱打拼的年纪了,却仍然是享受着年少时候的冲动给自己带来的悸动还有很多的不安分,或许,正如他自己给自己的定义一样,只要是组织上需要他做事情的,他就一步都不会停歇。 苏择东也就是在全体大会上,当着程泽亨的面,向鬼兵队的队员们宣布,需要有一部分人,前往大都,协助自己的哥哥也就是苏一两以及徐老爷子、吕常信等人,完成一项重大的任务,关于任务的细节、大致的内容还有所需要做好的准备等,苏择东都没有细说。 越是没有细说的东西,其中的诱惑性也就是越多越大,换一句来说,便是未知的东西,对于鬼兵队的队员们就更是具有诱惑力的,就是更具有挑战性的,如果一切都能够摊开来说的话,那倒也真的没有什么多大的乐趣了。 许三强报名了,他算得上是这一整个鬼兵队的队员们当中,第一个站起来的人了,在他之后,还有很多个鬼兵队的队员义无反顾的站起来,因为在他们的内心当中看来,很多的事情是需要他们去做的,毕竟这一个职位在这里,如果没有办法完成很多事情的话,他们的生命就没有价值。 或许,那一股爱冲动爱做梦而且还爱显摆的基因,就是从加入到鬼兵队当中做事的第一刻就注入到自己的灵魂当中的吧,当被苏择东第一个从众人当中选出来的时候,许三强这般想到。 许三强的本事不管是在鬼兵队当中还是在整个江湖当中都是数一数二不会有任何的一个人去质疑这一个问题的,但是如果要是拿去跟程泽亨、廖行天、吕常信相比的话,那还真的是有一段的距离的,这一点是没有办法用后天的努力取弥补的,换句话说便是命中注定的。 就是这么一个能耐和本事不错,但也有一定局限的人;可许三强的本事没有廖行天、吕常信还有程泽亨那么大,但是他所要做的事情,可是跟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还要厉害或者是说,危险程度还要高的事情——弑君! 一般来说,想要湮灭一件事情的影响力还有一定的关注度,最好也是最为直接,且还是最有效率的方式便是用一件比之前的那一件更为宏达、更为凶猛、波及程度越高、受到社会关注度、老百姓们更加关心的事情,则孛瑞金是在元朝廷做王爷的人,要想做得比这么一个人还要厉害,也就是只有将他的侄子,也就是元朝廷的那一位最高统治者给拉下马来,才有可能得到那么大的关注力。 这也就是为何苏择东没有将这么多的事情明白的说出的最为主要的原因,因为不管是在哪一个朝代也好,那一种管理的方式也罢,只要是触及到最高统治者的利益的,不管是组织也好,个人也行,都不能逃脱死亡的命运。 许三强在知道自己所需要做的事情之后,早就想好了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做,有没有这么一个道理去做,最终的结论便是:要去做,而且还是要做得到最好,一定要将注意力,全部的都引到自己的身上。 苏择东在与其交谈的时候,并没有让许三强一定要怎么做怎么做,但是这一切的标准和准则,都是他许三强自己给自己设定的,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以及建议所在,所有的压力以及要求,还有具体的事情,都是苏择东自己给自己的。 苏择东在与其商量的时候,只是告诉许三强,一定要保全了自己人不会受到伤害,必须要保证所有的计划不会遭受到破坏,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要暴露任何人的身份,所以,必须要想得到很好的办法,将这一件事情做好并且要求是做得到最好才能算得上是一个好的计划。 所以,在许三强奉命来到苏一两、吕常信还有覃晓晴、徐老爷子所在的大都的时候,他的身份早就不是明教当中的聚义堂鬼兵队当中的队员了,在半年多之前,跟着被苏择东选出来的十五个原来的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队员们一同出来了之后,许三强就换了一个身份。 沈氏家族是很会做生意,即使是在大战在即的时候,即使是在全国的农民起义四起的时候,他们仍然是盈利,仍然是发财,就算是发战争的银两怎么了,没有办法拒绝嘛,在商场上做生意的人,可不能估计到这一天,谁跟谁打起来了,自己这一边的生意就没有办法做起来的! 所以,在战场上做生意也是需要很多的人类也好,非人类也罢,都是需要加入到其中的生产还有运输的赚钱活动当中的,没有了他们的存在的话,无论个人或者是组织的生产能力或者是创新的能力到底是多么的强悍,都没有办法脱颖而出也没有办法销售出去。 第五百二十四章:全新的身份 就这么的,许三强等原鬼兵队的队员们就有了一个全新的身份,压根就没有预期的还想着通过贿赂或者是威逼胁迫等其他的方式才能够进入到沈氏家族的产业链条当中,至于行贿什么的,那可都是事后,即进入到了沈氏家族的大生意链当中,才需要做出的事情。 通过金银财宝或者是珍珠项链的方式来使得对方开心,让上司满意或者是让总管欢喜,目的是不为了升官发财,当然了,如果能够做得到或者是得到了升官发财的机会,当然是最好的,当然是理所当然大家都很开心的事情啦。 但是,如果没有办法得到升官发财的道路的话,许三强等人的总路线还是不会改变的,不是内心当中的目的还有意志会不会改变的问题,那种问题不用多想,就一定可以知道是没有必要去考虑的,而需要考虑的则是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走什么样的道路,才有可能混得到大都的位置。 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许三强等原名叫聚义堂的鬼兵队队员们,既付出了心血又付出了自己的钱粮,总算是从黄河以南的地方,冲刺到沈氏家族的在黄河以北的所创办的事业,随后再一步步地向着大都靠拢。 当以全新的身份即沈氏家族的一名普通的工人小头头这样的身份进入到大都之后,许三强总算是以这一批鬼兵队的队员们最高执行者地身份,跟苏择东即苏三两的哥哥,苏一两相互之间见了一个面。 这一次见面并不是偶然的,也不是传说当中的巧遇,与之恰好相反的便是这是一场有一定的预谋的,有一个相对于完整的策划的,因为想要见到鬼兵队队员的人或者是其他一般的明教的教众,是需要一定的口号或者是暗号、标记的。 所以说,许三强如果是没有暗号啊、标记或者是对话的口号的话,是没有办法跟吕常信、徐老爷子等鬼兵队的队员们相互见面的,这是为了个人的安全以及集体的利益,才有这么一个说不上相当的好,但也不算差的方式和方法。 当苏一两、覃晓晴还有徐老爷子、吕常信等人知道还有那么一个许三强、原明教聚义堂鬼兵队的队员们存在的时候,已经是预计策划实施刺杀任务的前三个月了,加入到了这一个元素了之后,整个行动的前因后果还有很多的备选答案便已经出炉了的。 在这一场收尾的任务当中,许三强等人做得还很是出色的,当,整个大都,整个中书行省的蒙古部队的大小士兵们尚且还在因为孛瑞金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作威作福的、只手遮天甚至可以说是无法无天的王爷的死而在全城追捕凶手的时候啊,他们的皇宫内院可就要出一件很大的事情咯! “来人啊,快点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闯进来啦!哎呀,你们这帮没有用的东西啊,到了这么一个节骨眼上了,一个个的都跑去哪里啦!” 作为元朝廷的那一位最高统治者的贴身丫鬟,已经身怀六甲的她可顾不及肚子里面是否还有东西啦,一见到有所不对劲,第一时间想得到的事情便是立即从窄小的屋子里边跑出来,没有让任何的人发掘的情况下,大喊叫着。 这一个贴身丫鬟的喊叫可不只是惊动了那一帮帮蒙古部队的侍卫们还有将军们那么简单的事情哈,即使是正在玩乐着的元朝廷的那一位最高的统治者,也被这个叫喊声给惊动了,穿上了裤子之后,可就没有在乎自己的上衣的纽扣是否扣上了的,连忙从女子扎堆的地方,跑了出来。 “什么,居然有刺客?”元朝廷的最高统治者,听到了这么一个消息之后,可算是气急败坏了的,说话的时候,就连声音都是相当颤抖的哈,他可算是活到了这么久了,总算给他见到了所谓的刺客了的,“还真是反了他们,居然在太岁头上动土?来人啊,见到一个,就给朕,杀死一个!” 这个在古代的封建年代,做最高统治着的人拥有最高的统治权利还有至高无上的享受的时候,风险也是相当大的,太多的人想要这个位置了,也太多的人看不爽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了,在一定的时候,可不管你到底是谁了,也不管跟你之前是怎么的一个关系了,反正你坐在这么一个位置,我就是不爽,不管谁做都好,我都是不爽,所以都是杀杀杀! 很多的封建年代做最高统治着的人也都是那一个样子,没有办法得到多大的改变了的,这个权力就是摆在那里,不是你当就是我当咯,你想当都没有办法,你当或者是不当,反正你有了那个权力了的,我就要杀死,你就要死! 特别是到了元朝廷的后期时候,那个叫做什么朝纲,有什么朝政,算得上怎么一个东西,皇帝小儿就真的全部都是小儿了的,呵呵,三岁的时候当皇帝,六岁的时候死于非命的事情的确不是没有,但是很少,而且还是那么残忍的一死就死了两个或者是三个,只是后世的书没有写出来而已。 哪里有这样的朝廷,哪里有他这么做皇帝的啊? 也就是许三强没有胆子,真的去要了元朝廷的哪一个最高统治着的人脑袋,生怕物极必反了,将事情给弄砸了的,反而还是不好的行为,倒不如好生的养着,好好的培训着,不然让很多的事情都变成真的了可就不太好过了。 许三强也就是认为元朝廷的最高统治者死了之后,不光自己没有性命,整个明教的聚义堂都有可能受到牵连,整个明教可能在全国就此覆灭了的,有这么一个想法,是他没有清楚地明白现在的局势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而且元朝廷当中,大把的皇子,大把的继承人! 还真的不缺乏他一个在元朝廷当最高统治着的人,所以还这么一个被后世人称之为元顺帝的主儿死了之后可不会有那么多的人会去想着要为他去报仇,这么一个不要脸也不要朝政,一心想着自己玩弄那些女子的皇帝,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也不算多,就是这么一个大好的局势。 不过也还好,苏择东也没有想到过,自己能够改变历史的走向,反正这么一个元顺帝时不可能有一个好结局的,早晚是会被赶出中原的,早晚是没有办法存活在这么一个世间的呵。 许三强还是留了那么一手的,就是在他元顺帝作为元朝最高的统治者的人大喊大叫的时候,他可就出其不意的地出现在对方的背后,就是在元顺帝什么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之下哈,在他的背后给他来了那么一刀! 这一刀下去,许三强还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使出来,还真的只是在人家元顺帝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最高统治者的一号人后背,只是划出了一道伤口了之后,就已经收手了,还真的就没有想要了他的性命的意思。 可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个皮开肉绽的滋味可是他元顺帝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最高统治着的人没有办法尝受过的啊,之前自己是怎么开心就怎么过,怎么好玩就怎么玩,而此时此刻此景之下,情况就没有那么乐观了呵,皮开肉绽的滋味可不好过的。 更何况人家,许三强的确是没有要了元顺帝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做最高统治者的人一条性命,但是也没有让他的胆子好过一次,一刀下去,难道她就真的不会被吓得魂飞魄散了吗? 答案是否定的,人家元顺帝的反应时很及时的,人家在元朝廷当中做最高统治这还是有着一点点安全意识的,知道自己的后背被人家用利器来了那么一刀,难道还有不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事实吗? “啊!来人啊!快来人啊!真的是有刺客进来了啊,快些护驾,给朕快一些护驾啊!”元顺帝这一个在元朝廷当中最高统治者的人可就没有了什么身为一个帝王的气魄了,哭丧着脸,大叫道:“快一些来人啊,你们这群蠢材,这一群废物的,到底是有没有我着这个主子儿的!” 元顺帝现在还没有驾崩,也没有其他任何的意外让其立即的失去地位或者是权势,所以,他的话还真的是还是圣旨,还真的是没有人能够去反抗的事情,没有办法不去驱动自己本不想多动一步的双腿,拿着那笨重的兵器,前来救驾的。 刚才那个宫女只是一个烟雾。弹,是许三强出资安排了一个人前去做的事情,并没有得到官方的认可即执行任务的大多数人的同意,但是不管同意还是不同意吧,反正都是既成的事实了,而且还是以己方大获成功为前提的事情! “风紧,撤户!”许三强看到事态已经朝着他预期的方向发展了之后,心中想着的便是如何的将这一事态继续扩张,“快,往皇宫内院里边逃跑,见到侍卫就全部杀死,见到皇宫贵族的人,让他们的身上放一些血!” 这一道命令一下去,跟着许三强来的所有人可都知道这还是在意味着什么,他们此时此刻的生命或许在这一生命令下面,而变为终止的符号了,换一句话来说,这么一个世界或许就没有他们这一号人了。 但是,如果不去做的话,那将会有更多的跟着他们一样,背负着历史的使命的,背负着很多人的期待的那一群群人,他们的确是没有要求谁去做过什么样的一个事情,那只是自己给自己的要求。 没有人选择去做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而是一个个的,都按部就班的遵照着自己内心的想法,在皇宫内院当中,在这周围都是金黄色的奢侈品的地方当中,可不是都是这样的或者是那样的相貌了嘛! 而这里现在对于他们来说,自始至终都不是一个奢华的地方,也不是一个享受的地方,而是一个比地狱还要恐怖的死亡深渊——因为这是他们自己选择走的道路啊! 死亡就死亡了吧,对于鬼兵队的这一帮人来说的话,如果能够为了自己的利益也就是为了自己人的利益而丧失掉自己的生命的话,那可是要比颐养天年或者是达官显贵还要让他们自己个而感到光荣无比的事情啊! 如果是一般般的任务,在这一个过程当中殉职了的话,对于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来说也是一种很大的褒奖以及做成一件大事情的必备要素,更何况对方还是皇宫内院当中的人呢,那这样或者是那样的任务对于他们来说,可就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啊。 当然,做到这一些事情的最直观的前提条件便是不要惹出更大的麻烦,许三强可是知道,在这么一个大的地方惹出麻烦是多么重大的事情,而他们的任务便是将这一些事情做得到极致,但是凡事也要讲究一个限度。 如果没有限度的话,很多的事情就会变卦,就会适得其反。 杀死那么多的皇宫当中皇宫贵族并不是不可以的事情,但是这难免会引起很多人的反感,会引得很多抱有相当陈旧的观念的汉族人也好,色目人也罢,都是想着元朝廷是统治者,是上天安排好的,即使是没有归宿感,但是仍然会帮助他们,会维持他们的统治。 若不然,就是会遭到天谴的。 这样或者是那样的规定还有想法并不是元末明初的人才有可能会有这般想法的,只要是封建时期的皇帝制度的时候,总是有这么想法的,毕竟当年的科学进步并没有多大的进展嘛,封建迷信也好,还是天文的道理常识也罢,反正都是很相信着一些事情,根基不能动! 这一点,即使是执行任务的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许三强带队的这一帮人当中也是没有一个人对此进行反对或者是提出任何的异议的! 没有其他的问题以及其他的障碍,在元朝廷的深宫大院当中,许三强带着的十几个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还真的没有遇到一个能够阻挡他们去路的人,而且还真的是一个都没有! 这个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个世界当中有着太多的没有办法的事情。 所有能够打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或者是将士们,不是不存在的,而是已经失去了二十多年了的,长期的**也好,还是长期的享受也罢,只要是真正有本事的人总是有着这样或者是那样的怪癖的,所以没有办法在元朝廷的**统治的系统当中得到生存。 也并不是元朝廷当中,即使是秦朝、汉朝还有唐朝、宋朝,在他们的末期的时候,也不都是这样或者有着那样的问题存在与这一个世界当中的吗? 只要是一个封建的朝代末期的人啊,皇帝也好,还是皇帝身边的大臣也好,只要是有一点能耐的人还有一点权利的人,都是想着怎么在最后的时候,得到自己的一些好处,所以即使是知道这样或者是那样的做法是不正确的,是有错误的,也不会愿意去做那些有悖于当时利益的事情。 都还没有做得到那一个位置,干嘛要想的那么遥远,即使是做到了哪一个位置的人了,干嘛还不要现在自己所得到的东西而将所拥有的拱手相让,哪一个皇帝是甘愿让位的,又是有哪一个皇帝,受到了刺杀或者是行刺了之后,不会大肆地搜索的! “杀!杀!杀!” 许三强带着的这一帮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还没有杀死对方的任何一个蒙古元朝廷的王侯将相,但是他们可是将其所见到的拿着兵器的任何一个人都杀死了的,哪里管得到对方到底是将军还是士兵啊,都没有这一方面的知识储备。 而,即使是知道对方是将军了,有着这一个方面的知识储备了之后,也是没有办法在没有人的地方,将这些或者是那些的事情做得到尽善尽美的。 不可能因为对方的官职多少而手下留情的,只要是拿着兵器的,只要是敢阻挡他们前行道路的哪一些人啊,都没有办法存活下来,这个才是正确的。 再者说了,如果一个士兵或者是将军能够在与敌人对抗的时候,死在战场中的话,对于他们来说,才是光荣的,才是最为重要且最为关键的能够生存在这一个乱世当中的最为重要的生存方式以及手段还有技能才是。 如果,作为一个士兵还有将士都没有为了一个国家或者是为了自己的民族,且即使是为了手中的这一碗饭,而用身体以及生命,将敌人挡在自己的胸前的话,那就是没有办法生存于这么一个世界当中,连死都害怕,做什么将军或是士兵啊。 越是害怕死亡,越是想偷懒的人,就是最容易在战场当中丢掉性命的。 第五百二十六:哪里走 “大哥,现在我等,应该是往哪里走?”许三强所带来的这一帮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里头,有一个人就问道:“我们现在都杀死了那么多的元朝廷的侍卫,是不是应该收手了啊?快些离开这里?” “嗯!以我的想法来看,现在离开这里还不是一个很合适的时候啊!”不用许三强说话,另外一名许三强带来的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便将这一件事情阐述出来,道:“我等现在所需要的做的事情实际上早就做得到的了,只是还远远没有达到,我们预期所想做到的那些事情罢了。” “对,徐老三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误。”许三强作为这一支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队员的掌握人,道:“从我们踏入到元朝廷的皇宫内院的第一刻开始,我可就没有想到过,活着回去,我想,我的心情还有想法,你们都应该是有的。” “哦!对,这么说来,我们是没有办法退缩了的额!”跟着许三强一起进入到这一个组织并且参与到许三强的这一次任务当中的又一个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队员们,道:“既然我等都想得到了这么一步,既然我等的想法还有做法都这般的一致,那可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杀了他们的狗狼养的!” 又有一个许三强带来的这一帮明教聚义堂鬼兵队的队员,这般说道:“老子早就对这一帮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也好,将士也好,很久不爽快了的,怕的就是没有一个机会,在有生之年的时候,大杀一场,既然我等是因为任务,没有办法在他们当中,杀死更多的皇宫贵族的话,那我等也只有跟那帮不自量力的蒙古部队的士兵门或者是将士们拼命了的!” “对,兄弟,你我之间的想法正是如此啊!”许三强对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将士们也好,还是元朝廷当中的那些罪魁祸首还有皇宫贵族们都很是不爽快,即使是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但还是很不爽,道:“那帮蒙古部队的士兵还有将士可都是娇生惯养的。” 大伙好不容易在元朝廷的皇宫内院当中杀出了一条血路了,却没有着急着逃跑,反而热烈的讨论了起来,人家许三强的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的时候,很多赞同的声音就起来了的。 “对啊,当年能够横扫欧洲,将我等偌大的宋朝还有金人都给杀死以及毁灭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将士们,早就不存于这一个世界上了,现在活着的人啊,都是那些人的残羹剩饭,一点点都没有当初蒙古铁骑的风采!” “嘿嘿,你方才也说了,是当初的蒙古部队的士兵还有将士们嘛,多少年过去了,还以为蒙古部队的士兵还有将士们能够继承他们多少年前的老祖宗的意志呢,没有想得到,他们还是没有一丁丁的进步,这不是很快就被我等给弄死了吗?这实力,还不是碾压他们。” “虽然话是这样说一点都没有问题和错误,但是还是不要大意轻信才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将士们虽然是这般的不经得打,那是因为他们的数量庞大的问题存在,还有便是元朝廷的统治能力日趋下降,但是人数却…….唉,说得那么多,还真的是累人啊!” 许三强带来的这一帮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每一个人的确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这一点是没有一点问题的,但是他们可不是每时每刻都能够保持着相当好的精力还有体能去面对未知的危险还有未知的世界当中,对于他们来说,很多的事情很多的时候,他们也是无能为力的。 就像是这么一次,在许三强的带领之下,他们进入到了元朝廷的皇宫内院当中,这么一个进来的时候,的确是轻轻松松的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在前期的准备时候,是需要很多人提供很多的情报,才有可能抓得住时机,做得到他们所想要做得到的那一些事情的啊。 所有的事情还有机会并不是留给没有任何准备的人,即使是那一个人能够碰巧得到了那么一个机会,也是没有将那种或者这种机会,紧紧地抓住,握在自己的手中的,这一点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也是没有能力去改变的事情,所以前期的准备,是个漫长的过程。 索性,这一个过程,并不是脱离的,并不是跟苏一两、徐老爷子还有覃晓晴、吕常信等人的暗杀孛瑞金这一个在元王朝当中做王爷的人,这一个机会背道而驰而是同时进行的! 要不然,怎么可能要保持那么大的关注力度以及力量,达到一年多的时间当中呢,这其中的丑话可是要涉及到方方面面的,当然了,这其中自然而然的要包括到元朝廷当中的这一些人或者是那一些的人的切身利益,还有一些必要的新新储备也必须要有一些。 所以,即使人家覃晓晴已经是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了的,但是在很多的问题以及事情上,她仍然有着自己的事情还有任务区需要完成的,例如分配手下的这一帮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任务,例如收集情报还有处理情报以及汇报情报的工作,明教当中的上万人还是能够办得到的! “杀!杀啊!”又来了一大批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将士们,其中一个领头的蒙古部队的士兵门或者是将军,看到了满身是血,一个个都是面目狰狞的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之后,可不都是一鼓作气,想要杀人的样子嘛,“你们这帮人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行刺皇上!” “哈哈哈!完美算个什么东西?”许三多一听对方的态度这般的蛮横,他可不就是有话要说了嘛“那你的话语意思就是说,我们不是个东西,我们的本事跟你们没有办法相比了吗?你还真的不怕是风大了扇了你的那根舌头!” “哈哈哈哈!”许三多的话语,引得在场的所有鬼兵队的队员们一阵哄堂大笑,其乐融融,其中就有一个跟着许三强执行这一次任务的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队员,站出来,道:“你要是觉得你们自己有那两下子的,就过来,跟小爷我们比试比试!如果是没有那个本事,乘早,滚蛋!” “那不是,几个小毛球的,就想着在这里跟本大爷叫嚣了,还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你们这些人,才算得上是什么东西,哈哈哈!”许三强接过了自己兄弟地话语,道:“你说我们算什么东西,那你们自己有算个什么东西,如果啊,你有很多的不服气,来来来,我们就是在这里儿!” 许三强的话语让那帮之前相当嚣张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将士们一点点都没有想得到以及有办法想得到那么多东西的事情哈,对方人数都那么少了,居然还似乎这般的蛮横,特别是说话的那一个人也就是许三强死到临头了都还那么大的口气。 但是,那带头的人也从这一点出发,看到了对方是多么的嚣张或者说是不将就一丝丝的情面,可谓是将他们骂得狗血喷头的,一点点脸面都不说,换一句话来说,哪里还有江湖武林中人的气魄哈? 这哪里是什么江湖人士,说出去还不是让人都给笑话了,直白一些的话,也就是路边的一个地痞子,只是这么一号地痞子的能耐的确是有那么高了一些,哪里还有刀口上过日子的人那般冷静哈,人家道面上的人可是刀口上过日子的,讲究的是闷声发大财,哪里有这般高调的? 也就是这一帮在元朝廷里边养尊处优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将士们不知道道面上的这一些规矩的事情了。 人家之所以是黑面上的东西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他们是在暗地里、不是官方的赚钱,的确是讲究低调、不露脸,但是只要是露脸的,不讲究低调的混混,那他们是抱着必死的心态了。 “既然这样,那我等就没有什么必要可以说的了!”估计是这一批蒙古部队其中的一个带头人或者是将军类的人物,并没有这方面顾虑,直接拿着手中的长剑,指着许三强的鼻子,道:“亮出你们的兵器,让我等都见识一下,你等狂徒倒是有多么的强势?” 那一名不得好死的蒙古部队的将军或者是这一支部队的带头人的口头所说的,正是自己内心所想的那般,还真的是相当有趣哈。 “嗯,那就没有那么多的废话。”既然是有人特意站出来,挑战的话,那就有必要的讲究了,许三强也走出人群当中,拿出自己的兵器,道:“我还真想要知道,敢于主动站出来,跟我等挑战的人,到底是多么厉害!” 也不知道两个人到底是互相之间都约定好了还是其他的什么缘故吧,反正是站在一处的双方手上拿着的家伙可都是长剑,似乎这一场战斗是早就安排好了的一样。 许三强的确是可以代表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队员们的平均实力,因为他跟鬼兵队的“世外高人”自然是没有办法相比的,但是要跟鬼兵队的新队员们相比的话,他的能耐绰绰有余! 对付程泽亨、袁三这样的较为一流的对手,许三强也是比较吃力的,可要是跟鲁大郎相比,那他的能力可谓是相当强劲的,所以,在一切都有规范的话,那许三强的本事还是很顽强的! 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许三强打了那么久了,内心当中的激动调动了他身体的血脉还有心跳等等因素,使得他即使打到了现在都没有见到他有所喘息或者是其的困难。 又或许是对方的那名主动站出来,挑战许三强的蒙古部队的将军或者是领头人这样的人物,命就真的在这里止步了,许三强的长剑虽然达不到袁三的“人剑合一”的地步,但也是炉火纯青的。 在双方站在一处的时候,许三强还是让对方即蒙古部队的将军或者是带头人这样的人物,率先出招的,在前三个回合当中,许三强是没有多少的反击机会,而与其说他是没有办法将对方如何如何或者是太累的话,倒不如说他这是在养精蓄锐,然后找到对方的弱点。 “嗯!哼哼!许三强冷冷地在内心当中暗想道:“顶多,一个回合,他就丧命!” 等真正的达到了第四个回合的时候,之前在看到那个与许三强还打得不可开交的蒙古部队的将军或者是带头人还正在处于优势而相当兴奋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将军们在这第四个回合的时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许三强内心当中暗想着是三招,在三招之内,必定将对手置于死地的,而实际上,他也就只是用了两个招数,便在第四个回合,将这一切都给结束了。 估摸着是与许三强站在一处的蒙古部队的将士或者是带头的士兵见到许三强在与自己对战的前三个回合被自己压力地压着打,还以为对方即许三强也就是嘴皮子比较厉害,其他的地方,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的时候,在第四回合就想着要结束这一场战斗了。 许三强见到对方想要跟自己决胜负了,哪里还有一丝半点的懈怠,与自己对战的蒙古部队的将士或者是带头的士兵没有办法看得出自己这个是在谦让于他。 难道他自己还看不出吗,也就是在这个第四个回合的时候,他许三强猛然地一刺,对方的招数都化解的前提下,又没有办法将他许三强的这一招给完全的化解了。 则只能是看到自己的心脏被对方即明教鬼兵队的这一支带头人手中所拿着的长剑,刺入了自己的心脏部位,换一句话来说的话,对方也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死去…….. “看来啊,指挥在嘴上耍耍小皮子的人,是你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谁让你没有这么好的功夫呢!”许三强满脸笑容地说道:“不过,你个小子的运气还算是挺不错的,没有死在别人的手上,而是老子的手上!” 看着与自己对抗的蒙古部队的将军或者是带头的人,睁圆了他自己个儿的眼睛看着他自己的心脏被自己刺进去,许三强的脸上是带着笑容的…….. 对于这一个杀戮的世界,对于这个没有休止符的战争,他已经习惯了,想好了的…… 蒙古部队的将军们还有士兵们毕竟都是人,都是活生生的东西,怎么看着许三强等人活着从皇宫大院当中走出去,还真的别说只是他们这些当士兵的或者是当蒙古部队的将军的不愿意看到这一幕的了,即使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来了,他都不可能对此报以希望! 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是冷静的、低调的还有平凡的在皇宫内院当中做事情或者是说玩闹,可许三强他们不同,任务不同便决定了他们所走的道路一定是不会相同的! 张三强脚下所走的道路,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是他们作为一个苏择东掌管下的明教暗杀组的成员,必须要做到的一件事情,且这么一件事情并不是别人强压给他们做的,而是他们自己给自己的要求,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从脚下的这一片黄土当中离去过!! 没有几天,张三强所带领的这一支苏择东管辖下的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的尸首全部被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将士们摆放在集市当中,与每一届的王朝做法不经相同,他们是反贼,是元朝廷的对立面,是元顺帝这个做皇帝的人死敌,他们罪该万死!! “唉唉唉,让让让!!前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怎么围着那么多的天,咱们这个道路都没有办法走通了,这集市上,怎么今天就有着那么多人?有新的告示出来了?!” “哎呀,呸!什么狗屁告示啊,有人想要刺杀皇上,想要杀了当今的天子,听说是好几天的事情了,今天总算是将他们全部都给抓住了,这不,现在正在晾干呢!!” 所谓的晾干,就是将罪大恶极的人尸首,摆放在元朝廷统治下的大都的集市当中,给所有人看,让所有人都有引以为戒的意味,换一句话来说便是杀鸡儆猴或者是一种报复的方式,是一种没有现代的人道主义精神的行为,但是只要是封建时代都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 “啊,这是有这些事情吗?”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上前议论,说话的人也是越来越多的,道:“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做出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啊?这个元朝廷的天子可是我等的皇上,上天派下来,带领我们走出贫困,走向富裕的真主啊!谁人要杀了他?为何要杀了他?!” 第五百二十五:事情过去那么久了 “现在的情况变得如何了?”苏择东疑惑道:“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自从上次听到自己的哥哥也就是苏一两在大都之内所在的那一些事情之后就居然没有一点点的下文了,这让在明教聚义堂当中做堂主的苏择东有很多的疑问还有不爽。 在二十一世纪当中的时候后,网文只要是火爆的,只要是能给被人们所知道的,其中最为重要的因素便是因为他们很吸引人类去阅读并且成为他们的读者,不然这一切是没有办法成功的事情。 现在,事情关乎到自己头上了之后,苏择东可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代入感,不关心就那样了,无所谓,但是如果一旦关心上了之后,很多的事情就身不由己了的。 “回禀苏堂主,目前大都当中的情况还没有收到具体的情况,但是如果给我们一些时间的话,这一切都会很快的就会得知,还希望苏堂主要注意好自己的身子,夫人方面也是多加照顾才是。”一名明教聚义堂鬼兵队的队员上报道:“至于湖广两省的事情,小子也会为您好好看着的。” “难得你们有这么一份心意,但是很多的事情真的是心不由己的,当你到了我这么一个位置的时候,你是会明白的。” 苏择东没有等到给自己汇报情况的鬼兵队的队员再说一些什么事情,他便自己自顾自得叹了一口气,道:“不着急,很多的事情还真的是不能着急啊,哈哈哈,着急也是没有作用的事情,没有任何的作用。等你到了我这个位置上啊,很多的事情才有可能得到明白。” “唉唉唉,苏堂主,苏堂主啊,您这话语可不能这么说啊,什么叫小的能够坐上您的位置,这话语……小的可一点点都没有办法承受,不敢当,不敢当啊!” “唉,不,这些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你我的出身不一样,但是都是这个世界上的参产物,没有什么高低贵贱的区别。” 苏择东在很多的时候以及很多的地方不管是什么话题都会说一些元末明处的人没有听过的大道理,且还是二十一世纪当中的人不想听到的大道理,他继续说道:“所以,只要是时间到了,时机当了,你也是有机会坐在我的这个位置上的,你能否明白?” 见那位被自己询问的鬼兵队情报组的组员摇了摇头,好像还是什么都没有明白或者是方才自己的话语,对他有一种天然的抵抗力一样的,没有任何的作用。 苏择东对于自己的这一套理论到底能不能在这么一个时代生长起来,即使只是产生这样的一个萌芽,他都是没有一定的把握的,毕竟这是需要相当分量的因素啊、牺牲啊,还有很多的故事才有可能得到的落实下来的。 “我相信啊,你现在虽然是没有办法明白,什么是人人平等,什么是谁都可能当家坐上自己的主人,但是时间会给你还有我很多的答案以及希望的,对吧。” 这一句话算是苏择东自己问自己的一个问题,还是没有等到别人开口,他就自己回答道:“想来,这些事情是必然会发生的,没有任何的问题的,对吧!” 将信息传入到苏择东这一个在明教聚义堂当中做堂主的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可一点点都不想听自己的这一个最高的上司说话了,不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的话语太过于离经叛道了的,跟传统的儒家思想即三纲五常格格不入。 不过,即使是着一名在明教当中的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内心当中对此是有所怀疑并且产生了一定抵触的,但是没有办法否认的事情便是他也正在这些思想还有思维的熏陶之下,慢慢的产生改变。 其中最为显著且可以说是最大的变化莫过于他自己说话的方式还有对人家在明教聚义堂当中做堂主的苏择东本人的这么一个态度是不一样的,至少跟他们刚刚进入到明教鬼兵队的时候是截然不同的,这样的改变是他们没有办法用自己的想法和观念去抑制住的。 毕竟,人家明教堂口的堂主,见到不是下跪就是要行礼的,而聚义堂的堂主也就是苏择东,完完全全没有那么多的必要,不仅不需要这么一个环节,且有的时候还会被他行礼呢。 什么握手的礼仪,什么打招呼的礼仪,可不都人家苏择东手把手教出来的吗? 人家苏择东跟别人最大的与众不同便是在于他本人的魄力实在太高了哈,不仅仅是一个会打仗且能够打仗的主儿,更为重要且很是关键的便是他的学问还高,且如果只是高的话,或许还不会让人那么的嫉妒,更为可怕的是人家知道的东西还很懂。 多不要紧,多且杂乱的话不仅是不能够让众人服从,而且还是容易让人没有办法不选择回避乃至是逃避的方式让苏择东滚远一点但是人家苏择东说的什么民主民生还有民权、人人平等、一切从实际出发等大道理,他们是听不懂,但是愿意听啊! 就像是小孩子们听酒馆或者是茶馆的说书先生一样,他们不知道那个糟老头子到底是干什么的,在台上到底是在说一些什么东西,但是他们就是能够知道,这个糟老头子所说的话语,他们喜欢听,他们乐意去听。 而苏择东所说的话语,对于他们来说,就是这么一个味道,是很多人、很多的事情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但是要想达到这么一个程度或者说这么一个看上去是没有办法实现的东西啊,是需要有一定的眼光的。 这个在古代当中,最有眼光的人可不只是那些能够在后来的博弈当中取得胜利的那一帮揭竿而起的农民起义军那么简单的事情哈,更多还是算命先生! 古代的算命先生可不都是那些为了得到钱财而走上街道两旁,为有缘分即肯为他们花钱的那一些路人摆个图谱,然后用看似很是高明而实际上却是一无所用的方式算出他们想要知道的东西。 在古代当中,也就是在物质世界很是匮乏的时候,很多不同阶层、不同工资、不同稿费的中老年人乃至是年轻人都将自己的视线投向对这个世界的探索,换一句话来说就是想着自己为什么会存在于这么一个世界当中。 这一世界,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这里到底是有什么东西在存在于这个世界当中,是金子,还是火炬,还是让人望而生畏的大海呢? 就是因为有着这么一个个的问题出现在人类的脑海当中,当人类望着天空的时候,看着天上的太阳或者是星星在移动,看着地上的鲜花在风中摆动的时候,他们就会想得到这一些活着是为了什么、什么才是活着、活着的意义在于什么地方。 所以说,就自然而然的在我国的古代就有让后世即二十一世纪的文科生很是头疼的哲学出来了的! 古代的哲学学问再早且最前面是从朴素唯物主义开始的,即古人们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归结于大自然当中存在的东西,例如火炬、大水还有泥土等。 到后边就发展成为气、道这么一个转变或者是进步的过程当中,道教还有道士以及少林寺,老和尚们在这些方面的鼓励还有支持是毋庸置疑的,是必须有的,且是没有办法磨灭掉的事情。 所以,苏择东就认为,刘伯温应该是研究这一方面的专家,他虽然说不是一个到道士,且是在正史或者是在野史当中,没有任何关于此人是道士或者是有道学方面的贡献。 但是人家就是能够做得到自学成才,这也是没有办法且让人没有一点点脾气可言的事情哈,这人到底是聪明到什么地步,才能够通过自己的方式还有自己的努力去完成自己想要做的到的事情哈? 反正看着易经的封面就能够犯困的苏择东,看到八卦图都是一脸蒙蔽的苏择东是没有办法做的到的,或许这就是跟一个人的精力还有经历、心境有着莫切的很大的、很多的关系吧,反正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是即使通过很大的努力却没有办法做得到的! 在成功地帮助人家何真拿得这个一亩三分地即湖广两声的基本土地,平定了需要盗贼乱寇即是那些即使是跟世俗根本没有任何关系的平民百姓都要强行地将其杀害或者是更多的那些人,即他们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之所以盯着很大的压力以及经济上的问题来到湖广两省当中帮忙这个何真即后世人将其称为大军阀的人铲除那么多的麻烦,最主要的煤矿的资源外,还有这里的山贼盗贼实在是没有天理的存在,烧杀抢掠的,做的基本上就没有人类能够做的事情。 可谓是达到了人神共愤的程度之后,很多的事情还有很多的想法就产生了的,苏择东能够在何真需要的时候去到湖光行省当中可谓是情形所需而非苏择东想要怎么做,就能够怎么做的,即使他是从二十一世纪魂穿而来的主儿,那他也没哟主宰整个世界的本事儿! 就是这么一个很是简单的道理,即时势造英雄,若不然所有的一切都是空谈,只有是时间到了之后,很多的事情即使是自己不想做的,但没有办法哈,就是需要你去做啊,就是能够把这些事情或者是位置,摆在你的面前哈,即使是你不想做,也没有办法,必须要做。 实际上,苏择东来到湖广两省帮人家大军阀何真除了上述的两点原因之外,他也是想着古代当中雇佣兵的传说的广西省! 广西的士兵最为风光且本事最大的时候,是在所有的使用冷的兵器的时代而不是专门的一个时期! 当然了,名气最大的当属当年的秦国为何这般强盛,这般所向披靡,这样战无不胜的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广西行省的士兵们相当的能打,十分的好斗,脾气一个比一个大,身体的力气也是一个比一个牛的,且口气还要很大的才算是! 就是在这么一个大的背景之下,就是有很多的有能耐的人也好,没有能耐的人也好,都参与到战斗当中,都参与战斗当中,即使是一般的乡村之间的战斗,都是会有各种各样故事发生! 死亡是必须的,村落之间的打斗是不可能不出现死亡的,且即使是一般的口角发生的打斗都相当有可能死一个人,更何况还是村落之间,成百上千人之间的大乱斗呢! 年龄跨度必须是从下有十二岁的小孩子,上至年过古稀之年即六十多岁的老爷爷,只要是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的,只要是关乎到自己事情的,就绝对不可能跟你客气的,拿起锄头或者是其他的农具,二话不说就是一个干的,就是这般的凶猛彪悍且还有很大的魄力! 人员参与就有那么多了,且年纪的跨度又那么大,不过这可不是人家苏择东想要来这一块地儿即广西省找到一些强大且有用的士兵们最为主要的原因! 其中最为直接且最为重要的因素便是广西省的一个小小的村落打架,都会有一个或者是两个力大无穷的或者是身怀绝技的高手出现,他们跟聚义堂当中的鬼兵队的队员们当中的高手不一样,因为他们是圈养的即野生的,换言之就是没有经受很专业的训练就有这样的本事的! 就从这么一点上,苏择东作为明教聚义堂当中的鬼兵队的最大、最直接的负责人,还是需要做的到让很多人都想要做的事情的,即争霸! 即使现在是人家苏择东不愿意脏了自己的双手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缘故都好,而不想走上争霸这一条道路的话,其他的人都想着要他去参加这一场别开生面的且还有很赢的几率的争斗当中,所以说苏择东都到这么一个时候,没有想法那绝对是假的,是不真实。 培养一支自己的队伍,可算是苏择东魂穿到元末明初这一个关键的时候最为想要做的到的事情,这要是放在后世的网络当中就是名副其实的爽点即让人感受到很爽的地方就是了……> 通过高强的先进技术而不是精通很多的兵法来控制乃至是统治整个战场最后取得胜利而统治整个天下,这是一个很初步的计划也是一个很好的方式以及方法来得到整个天下! 苏择东现在想要得到的,当然不止是如此,但是这也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开始而已要到后面的取得最终的胜利,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积累后有很多的沉淀,才有可能成功的事情。 反正现在的苏择东并不需要着急,因为他现在是有家庭且还有自己的事业需要经营的人。 武器的贩卖工作让苏择东自己都认为自己走的道路很是牛鬼,因为别人在打仗的时候,自己不掺和进去,并且用卖武器的方式来缓解或者说是增加自己的收入,让人家张士诚集团手下的士兵们在一定的程度上使用道又贵又好且还耐用的兵器,是苏择东跟张士诚提出的条件。 人家张士诚可绝对不是傻子一个,既然都让我推出了的话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不是随便乱放苏择东这货还有他的聚义堂出来的,这个武器的供应还有交易便是一个! 张士诚还真的是一个生意人,且还是彻头彻尾的生意人,心地太善良了即至少在做生意上面,绝对是讲究童叟无欺的主儿,明明说好是提供足够的装备给张士诚集团下的士兵们的,可人家张士诚还给一定的银两! 虽然银两比较少,让苏择东没有赚得多少钱,但要知道,这个物美价廉的情况之下,倾销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者加上军队的宣传,那东振公司的武器难道还不能占据整个黄河以南乃至是黄河以北的部分地方整个兵器的市场了吗,这个是做梦都没办法想得到的事情。 苏择东还以为想要做得到这一天,到底是需要多么多么的努力,需要喝下多少的酒,需要带上多少的女子去跟别人喝酒、交际、睡觉甚至给人家生孩子,才有可能做得到的,可事实上,这些东西完完全全的可以省略掉,一点都没有问题,不存在任何的错误! 正是因为有着这么一层原因的缘故,所以苏择东开始相信所谓的命运了,他实在是没有办法用自己的脑海当中的常识,即二十一世纪当中的官的场上还有商场上以及道上的所有的一切规矩去揣测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能够在元末明初这样一个时代娶妻生子,苏择东认为这并没有多大的问题,因为这年代兵荒马乱的,房子的价格便宜,也没有什么保时捷、奔驰、宝马、法拉利还有兰博基尼、劳斯莱斯等豪车出现,就特么的十几种马匹,且有本事的话,还可以去野外弄得几匹回来! 第五百二十六章:教科书 而且最为关键的便是在古代的时候,即使重男轻女的观念是根深蒂固,相当严重的,可是没有什么计划生育的说法啊,所以男女之间的比例可一点都不失调,只是跟后世即二十一世纪一样,女孩子不难找,只是质量如何却又是另当别论的事情了。 可是,要在元末明初这样的一个乱世当中混出名堂,让苏择东第一次感到惊讶的便是自己的身份居然是什么明教聚义堂的堂主儿子,纯纯正正的黑二代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且人家这个黑老大做得不是一般的地道,生意红红火火的有声有色,给后世积福了。 第二个让苏择东没有办法想得到的是,除了自己之外,居然还有其他人能够通过魂穿的方式来到元末明初的这么一个时代当中,则本来以为这是一件只可能存在于教科书当中或者是存在于后世即二十一世纪的网文当中情节才有可能出现的事情哈! 居然给了自己一个那么好的数学天才?哦,不,对于苏择东来说,刘振明这一号有着后世的理科和理工的丰富知识的人来说,他对自己的帮助更加的大。 就这两个惊喜,苏择东足以受用很久很久都不需要再做更多的事情做完善或者是去解决其他的事情,这便是一个好的开始,即一个好命运的开始。 苏择东来到这里,站在刘伯温的家门前,正是基于这样的缘故。 刘伯温的家庭具体是在哪里,苏择东从影视剧作品还有很多的古籍当中都有所见识过,当然了,既然都从后世即二十一世纪来了,怎么就不能问问生活在元末明初的人呢? 再者说了,人家苏择东是生意当中的人,自然而然的事需要跟不同的人打交道的,所以苏择东张口问别人的话,打听这隐藏在大山当中的名士或者是大神,并不是一件有多么困难的事情。 苏择东在见到人家大名鼎鼎的刘伯温,刘半仙之前,是有过很长一段想法的,他该如何跟这个历史当中赫赫有名的大神或者说是大仙人一样存在于元末明初这一个疯狂的、刺激的且还有挑战性年代的人聊天或者装作有学问,故意说一些刁钻的问题,让他在自己的面前抬不起头的。但是想了又想,猜了又猜,苏择东还是没有办法用他现在自己对别人的认识以及熟悉的程度,知道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到底是想要什么东西或者是想要什么样的状态。历史当中的刘伯温,人家朱元璋也是费劲了好长一段时间,虽然没有说是三顾茅庐那么夸张得不能让人信服的事情,但是简单地派人邀请或者是用钱财、美女或者是美食等东西,将其得到的事情,在这里可一点都行不通,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没办法反驳的事实。但人家苏择东作为一个从后世即二十一世纪魂穿而来的主儿,对自己将会与久闻大名的刘伯温到底是会有怎么一个对话,展开过一定的猜想!苏择东一进去后,坐在人家刘伯温的对面,道:“老先生,久闻您神机妙算,熟悉经文还有奇门遁甲之术,那请恕小的无礼,想要问问您老可知道,我这次来找您的目的是?” 刘伯温摸着自己的胡子,道“你来找老夫的目的,你自己不都是知道了吗?怎么还问老夫啊?这不是明知故问的事情吗?这怎么能够成为问题呢?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吧!这个是你自己的事情,哦不会回答你的这样问题!” “哎呀,刘老先生啊!人人都说您神机妙算,这全天底下,没有一件事情是您不知道的这所有的人,不管是恶人还是好人,是该死之人,还是飞黄腾达的人,都愿意跟您这样的大人物,大学问家,学习学习,讨教讨教,商议商议嘛。” 苏择东又说道:“我说啊,刘老先生啊!老先生.您的耳朵还好使吧!您的听觉没有问题的吧?听得清楚,我在说话吗?唉。对。对,是我,苏择东。方才让书童,把我的名字写在纸上了的啊,您不记得了吗?” “噢!是苏择东啊!是现在明教最有名的聚义堂堂主苏择东,苏堂主,没有错吧.呵呵呵,你就别对老夫我谦虚了。” “正是您这样的大人物来到寒舍,才让我们这里多那么一点点的人气啊!不过啊,苏堂主,您一个大忙人的,不去打仗,不去巡视工作,怎么跑来我这里可啊?”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情,苏堂主啊,既然你都来了,就没有必要再多做什么隐晦之类的事情了,有什么事情,您就但说无妨嘛。” “不要拘谨,也不用紧张,老夫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者,没有什么特长之处,没有什么让你觉得很憋屈或者是不爽的地方不是,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任何的必要拘谨太多,对吧。纳闷有什么事情,就请苏堂主,直说吧!” 在苏择东的观念以及厢房当中,刘伯温也有可能只是一个个普普通通的老人家,没有人跟他聊天所以自己学习那么多的东西,到了后面自己的天赋以及努力得到了认可后,才有人去找他,名气才慢慢起来的。 这也就是说,人家刘伯温当然没有将他自己当做一回事儿,最为重要的还是自己对他老人家的态度还有想法以及看法,说话的方式还有举止动态到底是如何,或许人家对自己也是有礼貌的呢,又或者是没有礼貌的呢? 苏择东就做出了这么一个大胆的猜想,估计他会和刘伯温老先生的对话如下: “那您是否可以猜猜,我这个在明教聚义堂做堂主的人,为何会在今日,选择这个时辰,来与老先生,您见面呢?” “啊…….这种事情,这种事情要是说起来,可以复杂,也可以不复杂,可以简单,也可以不简单,这看的是可没有那么简单的事情,但是对于老夫来说也不是什么难的事情。只不过啊,这到底难不难,是否存在很多的不方便的事情,还是要苏堂主,你自己定夺啊。” 人家刘伯温老先生的话语说到了这里后却没有停止,他老人家或许或许还会继续说道:“这世间上的万物啊,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神器或者是狗屁不通,世事难料的啊,看的还是个人的心境,到底是如何,这个世间,便就是如何的,不需要什么当做修饰。” 苏择东听到这里可能就有迷惑,道:“老先生啊,您说的这些大道理,我怎么一句都没有办法听得明白啊?还希望您老能够好好地为晚辈我指点指点,说道说道,这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儿啊?” “这些事情,你可以猜猜。” “啊?!那我猜不出啊,这些事情那么的深奥,怎么猜啊?” “不,你可以猜出来的。” “啊?我怎么就能猜得出的呢?”苏择东反问道。 “嘿嘿,只要是人都能够才出一个**不离十出来,更何况,还是苏堂主您呢,明教聚义堂的苏堂主,怎么能够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呢。” 苏择东一听刘伯温的这些话语,他自己的脑海当中脑补到这些画面,可不就是都要笑出来了么,“也是哈,这些事情有的时候也不见得就是非常的困难,也不会什么的事情或者是状况都是扑所迷离地到没有人用正常的思维或者是办法,将其解开的对吧,所以这一些还是能够理解出来的,对吧,嘿嘿!” 苏择东的想法,到这里就结束了,因为人家的书童想来是没有自己那么的无聊,站在人家的家门前等候,所以这个办事效率很好、很高,可谓是一下子就能够达到很好、很高的位置了,所以也就是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就完成了这一次任务。 这古代的人,特别是知书达理的文人,或者是能够写诗作画、且还在当地或者是全国有一定名望或者是本事的哪一些人,可不是都会在面见贵人或者是一般般的客人时候,都有一个沐浴更衣的环节,以表示对客人或者是来人的尊敬嘛! 这个环节所需要的时间是相当多的,沐浴更衣这四个字听起来虽然是很顺溜且还顺嘴的,特别是用在女孩子或者是女人的身上,甚至还有一点妖娆画面感,但是用在一个搞学问的人,且还是一个老者的身上,那不等待还真的就不行了。 见面的过程还真的就没有人家苏择东在别人家的门外想得的那么困难,也没有什么跌宕起伏的画面,所有的一切看起来就是那么的正常,且还是稀疏平常道让人没有办法相信的地步,因为刘伯温老先生,可一点都不见外。 “老夫日观星象,早就在一年多前,就知道这个天命有异数出现。”双方寒暄完毕之后的刘伯温可没有那么多的废话,与苏择东之前的猜想有所差别,“然后老夫便感到很是奇怪,这样的异常现象,大约有好几十年没有出现的了?” 第五百二十七:时机成熟! “噢?好几十年没有出现?”苏择东疑惑道:“那这其中到底是有什么道理吗?” “改朝换代的人出现或者时机已经成熟的情况之下,便会出现。”刘伯温不紧不慢地说道:“想来是几十年前的晚上,老夫那时候还是壮年的时候,便观察到这个星象有所变化,想来是文曲星或者是武曲星下落到凡间当中,帮士人解决苦难了!” “哈哈。”苏择东没有办法忍住自己的情绪,笑了出声来。 而人家苏择东做人做事还是有一点分寸的,知道自己的这一个行为举动实在太失礼了,所以连忙对人家道歉了,并且还发出了自己的看法还有疑问,道:“那,刘老先生,您方才所说的那个文曲星还有武曲星,他们生活的地方,是在天上吗?这个天上,到底是会有什么啊?” “哈哈。”人家刘伯温也笑了,“孩子啊,这个文曲星还有这个武曲星,可不是从你头顶上的苍天下降而来的,你头顶上的苍天,老夫敢拍着胸脯地向你保证,什么东西都没有!” 一听到刘伯温说出这一句话,苏择东可不就认为他也可能是从后世即二十一世纪或者是更早的世纪魂穿到了元末明初的这一个时代的人嘛! 这么先进的指示,那么高深的理论,被人家刘伯温老先生一语点破了的,苏择东还真的是自行惭愧倒没有什么话语好说出来了,只能是“哦”了一声之后,就真的没有一点点的下文了。 而人家刘伯温老先生则是不紧不慢不匆忙地道:“但是,你头顶上的东西仍然是天,可是呢,天外又有天,你永远不会知道天的外边会有什么的,外边的外边还会有什么,即使你不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人,你也不会知道的。” “啊……莫非!”苏择东有一些惊讶,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老头子,嘴巴里边就是有一种话语,却没有办法吐出来的感觉,很是难受却也很是真是,“刘老先生,请为您是从何得知?” “哈哈哈,老夫得知的方式,不正是苏堂主想要来找我的缘故嘛!”刘伯温不紧不慢、不急不缓地说道:“正如老夫方才所说的,差不多就是在两年之前,老夫的在夜观心象当中看到了的异像的吧,老夫纳闷了很久,今日总算知道了答案?” “噢?是什么事情,让刘老先生您,也很是纳闷呢?” 苏择东迫不及待的问道,与其说他现在是问人家刘伯温为什么会有这般困恼的事情,不如说是他苏择东很想知道,自己的命途,到底是如何的! “因为,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天外还有天。”刘伯温紧锁着自己的眉头,道:“老夫应当是看到了某些东西, 才会觉得这些东西太过于不可思议了,也没有什么理由去解决完,完成它,所以才会有这样或者是那样的想法吧。” 后来,苏择东总算是从人家刘伯温的口中明白了,在十几年前,也就是在朱元璋差不多从死人的堆里爬出来并且生存、成长的时候,他刘伯温夜观星象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元朝廷的命途也就那么个样子了,而又有一位改朝换代的人物,总归登入历史的舞台。 后来他刘伯温还用自己的本事即老本行:计算八卦的方式来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还有预言,天干地支、五行八卦等等方式都用过了,这边是形成了一股新的思潮即:此人的命数越硬且越强,元朝廷的命数就越是衰弱! 关乎这一点,是命途所向,跟其他的事情无关,这也是所谓的大势所趋,即使一人不相信,也总会有人去相信,并且用他一年或者是两年、一生或者是几代人去完成这么一个使命的。 “苏堂主,请问您是否相信这个世道上,有真正的命运存在?”刘伯温问道:“呵呵,这个问题可能有一点唐突,当时既然老夫问出来了,还希望苏堂主能够如实的作答才是。” 苏择东认认真真的低了点头,思索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说话。 刘伯温也意识到了是太的发展正如他所想的那样,有这些尴尬之处、难言之隐了,便提出要好好的处理一下这其中的矛盾,而一杯上好的龙井茶,自然是打开话匣子以及两个人心扉的最好方式以及工具,且没有之一…… “如果是在以前,我是不会相信什么命运存在的。”苏择东喝了一口茶后,淡定地说道:“因为那个时候,我是没有办法去改变眼前的道路,只能逆来顺受的,没得到一句话听的话语,所以我仇恨所谓的命运给我带来的一切苦难。” 苏择东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但是呢,改变了自己人生轨道之后,这一些事情就变得很是简单了,我看开了很多,也明白了许多之前不愿意去接触甚至可以说很是抵触的东西,所以,我开始相信了命运。” “好,如果苏堂主你方才所言都是实话,选择相信命运的话,那我等还是有很多的话语可以进行交谈的。” 刘伯温顿了顿自己的话语,摆正自己的身形,在烛光当中,闪烁着发亮的眼睛,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肌骨、困乏其身,也就是说,即使是一般人想着想着就能够做得到的事情,你需要思索得很多很久,才有可能能够做得到。” 苏择东点点头:“的确,在我没有选择相信命运之前,这一切的确的是如此。” “你没有相信命运,是因为你的命途,的确不怎么样,但是你改变自己的命途,现在是可以一展宏图的时候,即使是你不知道的,没有接触过的甚至是有所抵触的东西,手下都会有一大帮人抢着帮你去完成。” “我说得没有什么错误吧,苏堂主。”最后,刘伯温意味深长地收尾道。 苏择东瞠目结舌地在烛光的闪烁之下,看着外表瘦骨嶙峋,而眼睛却是深邃得让人感受到寒冷的气息还有恐怖味道的刘伯温,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 “呵呵,的确如此。”思索了好一会儿,在人家刘伯温的面前自己没有任何**可言的苏择东开口说道:“至于这些,刘老先生,您是如何得知的呢?” “天时地利人和。做得到这些的,目前也就只有苏堂主你了。”刘伯温并没有急着回答苏择东的问题,而是继续道:“这世间有很多的事情、很多的时候,是不需要什么答案,不需要什么的理由,它就有可能发生的。比如,你的出现!” “不……错了,这句话还是有所偏差的,如果换成是你们的出现,那就更为的贴切才对。”刘伯温笑着道:“没有让你感到很意外的地方吧,很多的事情都自有其中的命数,而能够改变这些命数的东西以及人,不算是很多的了。” 说到了这里,不等苏择东问话或者再说什么,人家刘伯温倒是像一个爱上了唠叨的老头子,自言自语或者是说给苏择东一样的,道:“哈哈哈,老夫本以为自己还是会有那么的一个时候会被人给发现了,提拔了的,却不想,事实还是如此!” “啊,刘老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苏择东很是不解,问道。 “此消彼长,相信苏堂主很明白这句话其中的道理吧,”刘伯温不温不火地说道:“正是有了苏堂主的存在,我在历史长河当中,才留不得什么名声啊?” “啊,哈哈。怎么会,若是先生都没有办法在历史的长河当中留下什么名声的话,那我怎么会来找您呢?对吧。”苏择东也不想再避讳什么了,道:“正是因为您的本事高,有才华和才略,而且还有一定的名望,我等才能找得到你,是不。” “哈哈哈。苏堂主啊,你还是没有打算将实话说出来啊。”刘伯温笑着摇了摇头,道:“哈哈,也罢,也罢,或许这世道上,就连你这一个局内人都没有意识到,合者才是此消彼长的道理呢,如果你不出现的话,事态的发展绝对是按照你,或者是你们所认知的那样一层不变的发展,这一句话,没有什么重大的错误或者是问题的吧,苏堂主?” “刘老先生,我有些听不懂你的话了。”苏择东这一句话说的那是扪心无愧的,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刘伯温的口语当中到底是想要表达些什么内容,“到底,这个此消彼长的意思是……” “那好吧,那我哥老头子,也不卖什么关子了。。。” 刘伯温慢慢地将品完茶水后的杯子放下,双手合十,道:“老夫如果换一个说法的话,你肯定能够更好地了解其中的道理才是——既然生瑜何生亮?你的到来,让我这算卦的,没有什么用处了哈!” “你可还记得,老夫方才所言的事情吗???” 第五百二十八:老夫夜观天象 ♂ 刘伯温没有让苏择东发话,自己则是说道:“在大约是在两年之前,老夫夜观天象,发现了其中所存在的异像,在之后的运行五行八卦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的命途也随着异像的出现,而发生了改变!” “这……”人家刘伯温这么一说,苏择东倒是有所了解了。 自己的存在这一个时代当中可不是凭空出现了的,而是有着很多的因素才能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么多个历史的人物,这么多的事情发生,总会有它的命途所在,总会有它发生的事故。 之前刘伯温跟苏择东鄋说的,这个世道上有很多的事情是不可预测、没有任何预兆或者是理由、它就出现了的,这很明显是一句气话,或者说是屁话都一点也不为过。 后世的人,即二十一世纪的人,击破了脑子,想要进入到古代当中做事情,发展成为学富五车、大富大贵的主儿,可人家的古代的社会跟现代的社会一样,也有着自己的运行规则,并不是人人都会是大富大贵的主儿! 且虽然说是条条大路通罗马哈,但是路途上的人多啊,那么挤的,挤来挤去,哪里轮得到你咯? 苏择东算是明白了这么一个道理,且他现在所正在做的事情便是断了眼前的这么一个,刘伯温的发财升官以及名垂青史的道路。 “额……那先生,您老有没什么打算?”苏择东的脸有些红了,抢了人家的饭碗,就不太好意思直呼对方叫做老先生,现在的苏择东是说什么都没有办法开口了的。 “归隐山田吧!哈哈哈,老夫在这里等待你等到来,已经有两年之久了,是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刘伯温笑哈哈地说道:“这个世道上,的确是需要有人来扛大鼎了,这样的人,很明显就不符合老夫这样的俗人一个了。” 说的哦啊最后的时候,刘伯温抿嘴一笑,意味深长地看着苏择东,尤其是看着他的那一双眼睛,似乎在告诉他什么事情,又或者是带着怎么样的一种期待与许诺。 前来与刘伯温相见并不是苏择东有事没事的求神拜服才想得到的事情,他是很早之前就想着要拜会拜会他老人家的,但是由于手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很多的事情还有道理需要他去做、他去说明。 不然很多的事情还有很多的人都不会去做事情且在内心当中没有明确的目标,即那些对自己的工作还有手头上所做的事情有所期许的,有点希望的明教聚义堂的成员门或者是东振公司的员工们。 基本上都是听信了苏择东所说的那一套即奋斗的人生是最美丽的,我们能够改变自己的人生,且道路就是在脚下,没有一个人是命运是天生固定且还是一层不变的,不变的东西只有人的内心而不是脚下的道路。 这个世道每天都是在变化着的,就想着一个摇摇欲坠的蒙古族人所建立的元朝廷也是如此,这个明天到底是谁坐在大雄宝殿之上,当君子的或者是做大臣的人原本就是没有一定的规则以及命数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变化着的,所以所有的一切都是需要人们去做、去改造…… 苏择东算是将他所生活的哪一个时代即二十一世纪所有的心灵鸡汤还有传销人员会在蛊惑人心的时候所说的话语,一句不差的全部都说出来了哈,且还是经历过自己的再次加工才形成的那一套又一套的东西,且效果是显著的。 成绩是喜人的! 更何况人家东振公司就是财大气粗到率先提出了三险一金还有提成、分成等福利,且本来底薪都要比一般的公司或者是官府内的集团要高上一倍或者两倍了,又有着这么好的福利,几乎是一个行省一个行省地普通百姓也好。 在什么军队当过士兵的人也好,都希望能够加入到苏择东的东振公司的建设工作当中! 所谓的物以稀为贵,苏择东也没有讲究什么人情社会的存在,只要是来得早的且还是通过了审核的,他统统都要,所以在短短一年当中,即使是东振公司因为要开发两广行省的矿产业也好还是需要上到战场上打仗的士兵也好,总共需要的将近三万多人,不用到五天的功夫,就全部招收完毕了! 且东振公司以及明教聚义堂那么短短的几天招收的人还都是满足了一定要求的人,如果满足不了的还是需要等到下一批或者是直接给路费,让其回去了的!来了的人,就有路费,所以一时之间,几乎是所有的能动弹的、手上有点本事的人,全都涌入到湖广两省当中,应聘! 当然了,苏择东的东振公司的成员还在全国的各个地方设置了点,只要是人才,只要是有本事的人且还有想法的人,都能在大时代、大背景之下分得一杯羹且还是没有一点问题的,没有任何疑问的! 苏择东想要打造的就是这么一个氛围,这么一个看得到希望的时代,这个一个全民奋斗的年代,虽然说,这么时候说什么要好好努力地赚大钱或者是好好努力的奋斗目标, 且还真的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基本上就实现了。 这最大因素还是要归功于人家刘振明的技术的高明。 覃天成是没有想得到在公司的管理还有技术建设的很多方面上,自己时帮不到忙的。 这倒不是因为覃天成所学的东西不够实用或者是太过于虚幻了的,可是人家学的在后世即二十一世纪都是高山流水一样的东西存在,更何况现在还是元末明初的这一个时代当中呢,这东西不是没有作用,而是没法造出来! “覃兄弟,你怎么还在这里,这都多少点了都,还不好好休息?”苏择东看到自己的小舅子大半夜的还在聚义堂的会议室当中,桌面上似乎还摆放着什么东西一样,看来是在什么东西,“你这个是,在看什么呢?” “哦,没什么,只是一些简单的数据图而已,还有些是近来的东振公司的账目,其他的,就是我随便乱写的东西。”苏择东一边看着,覃天成一边解释道。 苏择东也就是看了一眼,人家覃天成所谓的没有事请随便乱写东西,他的脑袋就是不一般的大哈,根本没有办法看得懂的东西,干嘛非要自己去理解呢,而且特么的还要看那么久,苏择东也觉得自己够犯贱的了。 覃天成看到苏择东的表情有些不对劲,眉头紧锁的样子,心情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且还是很是紧张的,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哆嗦了,道:“那个……怎么苏堂主,我没有坐什么违规的事情吧?这个账目,不是东振公司管理层所有的成员都可以查阅的吗?我应该是隔了差不多十五日才进行查阅的啊。” “哦,没有。”苏择东的目光还是看着桌面上的一大堆东西,苦笑着道:“只是觉得,你所写的这一些东西,都……都很深奥啊,你经常研究这些东西的吗?怎么都是英文和数字啊?就没有一些中文标识什么的吗?” “……” 覃天成听苏择东这么一说,立即哑口无言了,这个数学的猜想还有运算,还真的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地方是中文标示的,这可不是什么歧视,而是人家的东西,方便简单且还实用,就那么简单的东西,一加上汉语言文字,就很是复杂了! 这些事情,人家覃天成是没有办法且还是没有想法跟苏择东这一个在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当中作堂主的人说的,因为很是尴尬,人家的职位抬高,且还是自己的姐夫,于情于理,这话语说得太直白的话,总是有很多不便的。 “好吧,我知道了。”人家苏择东还是有自己的觉悟的,知道什么事情别人不好说,自己也不应该继续问下去的,“那你先忙活着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刚刚从外边回来哈,很多的事情都没有忙完,你注意下休息,别太累了。” “嗯好。”覃天成低着头沉静了一下子,却没有继续手头上正在在做的事情,而是忽然看向苏择东,问道:“那个,苏堂主,你今天是怎么回来了呢?家里头的那两个小子,还好吗?嘿嘿。” “嗯,还很好,今天刚好路过这地方,看看高邮城最近发展得怎么样了,在你们的帮忙之下,还挺不错的。”苏择东道:“如果你没有什么其他事情的话,也常常回去看看吧。” “那个,苏堂主啊!”覃天成挤出笑容,道:“或许您是忘记了,我们现在正处于的不同时代吧!从南方到大都,估计没有两个越是没有办法能够做得到的吧,如果能够这样轻轻松松就能够做的话,那这经济,早就发展起来了!” “啧啧啧,这的确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哈!要说这个老话说得还真的是一点都没有任何的错误啊不是!要想致富,就必须先要修路。”om 第五百一十九章:多如牛毛 苏择东要过从下人手中拿来的茶杯,道:“我们东振公司现在所做的事情不就是要大力的改造这个道路的问题嘛!” 苏择东说话的时候,脸上还是带着些许笑容的,但是也就是很快就消失了,因为他的内心当中想到了一个人,覃晓晴,一个自己仅仅见过不到二十天,却让自己睡不能睡觉,吃饭都没有办法好好吃的,可不就是好好的让人依恋于她么! 苏择东想到了远在大都里边的姑娘,就是那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女孩子,那个美貌且身材很好的女孩子。 当然了,长的漂亮的女孩子太多了,且身材相当好的女孩子也是相当多的,多如牛毛,但是走心的女孩子,还真的没有几个,而人家覃晓晴,可是跟着苏择东还有一纸婚约还有定情在身上,能不动心吗?能不心动吗? …… “总算是出来了。”苏一两手下的一名干将说道:“如果不是有着那么多人的牺牲,或许咱们这一次还要再在山林里边,跟猛兽再多待很多天啊!” 苏一两点点头,没有多少什么话语,因为他知道,这一切是多么的来之不易,特别是他懂得,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队员们为此是付出了多么大的牺牲之后,他的内心很多是过意不去的! 但是,战场正是如此,必须有所牺牲! 正如现在我们所生活的和平时代,是多少用自己的鲜血换来的,自由与和平永远不是光靠嘴巴说出来就能够实现的,是需要抵御住侵略以及对人类的一切迫害行为,才能够取得的。 所以,在保尔柯察金的日记当中说:世界上最伟大的的事业就是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这句话要是放在和平的年代,或许是很难被处于安逸生活当中的人理解的,但是,当它用到了抵御外敌、维护自身和平的第一线的话,那么它就是至理名言。 苏择东是这般安慰自己,因为让自己的手下即鬼兵队的队员们去“送死”的命令,是自己下达的,作为一个后世即二十一世纪魂穿而来的文科生,他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决定,虽然是自己下达的。 可这并不是为了自己而做出的决定,苏行栋并不只是自己的父亲,更是整个明教聚义堂当中的所有成员的再生父母,因为没有了他,哪里来的饭吃?没有了饭吃,哪里有今日的生活。 再者说来,孛瑞金这个在元朝廷当王爷的人,死了的话可是为天下苍生除掉了一个大害啊,并不是一个活在这个世道当中会对人类或者是社会,有什么贡献的人。 至于张三强等人还没有将在朝廷当中耀武扬威其实狗屁不是的封建时代的最高统治者给弄死,苏择东是抱着赞同的态度而非将其否定了。 “哟,老哥,你这是在干什么呢?”苏择东对于这件事情并不想要考虑太多了,因为这已经消耗他足够多的精力与时间去想着那些已经发生了,并没有办法阻止其发生的那些事情,他便看着苏两三到底在干什么,道:“这个弧线是?” “抛物线。”正在沙滩上画画的苏两三,头没有抬起来,说道:“这个东西……并不是我之前就会的,是刘振明告诉我有这么一件事情和东西的时候,我才明白,并且经过了一系类的运算,证实这个东西没有错误的。” “啊!哦!这是抛物线额,那这个东西,有什么作用吗?”苏择东这个明知故问的主儿,他就算再笨,也理所当然的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的,但是他就是心烦,就是想要问问,道:“我还真想知道。” “啊,这个就有些奇怪了。”苏两三停止了手上的工作,抬起头来看着苏择东道:“不是我说你啊,弟弟,你的工作繁忙的时候也就算了,像是今天那么有闲空的时候,就不要再乱逛乱逛了,多写写几道题目多好。” 不用多问,“这个写题目”这个名词,百八十肯定是刘振明那货教的,且百分之百是教来让苏两三损我的。 “好!好,我学,我学。” 苏择东并不想再装傻了,凑过去一看,嗯,正在图纸上演练着炮弹的轨迹变化以及具体可能发生的问题,这是苏择东最近跟刘振明商量之后,决定要做的事情,即将现行有的装备,再提高到一个程度。 而两广行省的战场,便成为苏择东手下的聚义堂士兵们的练兵场,也是兵器实际的练兵场,实际上,对于两广行省的那些杂乱的军队啊,奇怪的士兵们,只要是危害一方的,绝对是没有办法活下去的。 当然了,如果只是为了集中人力来种地或者是其他的任何一件没有伤天害理的事情的话,苏择东和何真对此商量过了,能够尽量避免正面冲突的,都必须要减少伤亡,能够争取的,尽量争取。 以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利益,一直是苏择东在这个世道上最大的标准! “看出来,什么东西了吗?”苏两三看了一眼正在眼中看着的正在思索的苏择东,道:“如果这个都没有办法看得出来的话,你还是多跟刘振明的那些学徒们多学习学习吧,总是有用的。” “嘿嘿,我看得懂,能够看得懂。”想来我可不能再在苏两三的面前在装疯卖傻的事情了,因为没有办法跟一个天才到有些偏执的人争论很多的东西,道:“那……现在有什么研究发现吗?” “今天晚上吧。”苏两三见苏择东一副醍醐灌顶的样子,便低下头来,道:“今天晚上,我就给你和刘振明答案。” 苏两三这样跟苏择东说话,可不是耍大牌,因为人家刘振明和苏择东等所有明教东振公司管理层当中的人说过了,苏两三在聚义堂永远处于特殊的地位,即既无职位,却高待遇的身份! 苏两三这样跟苏择东说话,可不是耍大牌,因为人家刘振明和苏择东等所有明教东振公司管理层当中的人说过了,苏两三在聚义堂永远处于特殊的地位,即既无职位,却高待遇的身份! 毕竟嘛,特殊型技术人才,苏择东的哥哥,有着这样的双重身份,且即使是只有其中的一个就够人去浮想联翩的事情了,难道还真的不是不值得去尊重的人吗? 更何况,即使是刘振明这样从后世即二十一世纪魂穿来的理科生也不得不承认,相比于人家苏择东的哥哥即苏一两的弟弟、苏行栋的第二个儿子苏两三来说,他的那点能耐还真的就一点都不算什么。 别的不说,这个圆周率啊、这个椭圆方程式啊等等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的这些玩意儿,他刘振明会是会,但是没有办法学得精,更是没有那个毅力以及脑袋瓜子去分析、解析、然后算出来。 总的来说,刘振明是不够专业型人才,只是东会一些、西懂得一些,但是这也的的确确是够用的,因为不必要一定是专业的人才,才能够在很多的普普通通的事情或者尖端的事情当中,作出很强大或者是卓越的贡献。 毕竟嘛,这里是属于同一个平行世界的不同年代,即使是覃天成这等逆天的人物,他也没有办法像是苏两三这样,有着这般精锐或者是敏锐的头脑吧,反正就都是那么一个意思不会有错的。 但是,不管是苏择东还是刘振明、覃天成这样从二十一世纪魂穿而来的人,还是宋此文、程泽亨还又苏两三等东振公司管理层的这样有才华的人,都将自己的目光投放到了远洋当中,这可不仅仅是因为利益所需要才得出的答案。 是,元朝廷统治的区域的确是地广物博,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相对于整个世界而言,又或者是相对于整个亚洲而言……好吧,如果想对整个亚洲而言的话,元朝廷的统治地区,仍然是最为强大的。 可是,要是跟全世界相比的话,那还真的就有很大的一定距离的,而现在这样的距离并未明显,因为第一次工业革命还没有到来,人类的文明还没有进入到一个手工业的时代。 至于苏择东、覃天成还有刘振明、苏两三等人在两广行省还有江浙行省弄出来的这些事情,顶了天也只是一个伪工业的时期,换一句换来说便是一个山寨的时期,一切都是在模仿,一切都是围绕着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 一个中心即制造出更多的东西服务于战场,而其中的一个基本点便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强化的是地方和私人的武装,同时也援助于汉人的武装以及反元朝廷的各个民族的武装力量。 还有一个基本点,便是在于如何将现在有了的这一些东西,变作是更为先进的东西,即在刘振明原来有了的基础上面,再经过覃天成的演算,变成符合这么一个时代潮流的东西或者是物品也好。 第五百三十:日思夜想的美女姑娘! 倒是走军事强国呢,还是走经济强国呢? 所谓的军事强国便是用强大的军事能力去服务外贸的服务,或者是直接的掠夺、侵占原材料,这一个方式虽然很是残忍且带有一些侵略性,但是效果很突出,一年半载的就能够收到很好的效果。 当然了,如果走的是经济强国的话,军事产品的输出仍然是必须的,但不一定是需要通过火力即强取豪夺去完成这么一个任务的。 苏择东希望的,是走经济强国的道路,但是到了那么一个时候,那么多的人,谁又会有新的想法呢,苏择东不得而知,并且,就连是他自己,也没有办法彻彻底底的明白,自己到底是想要干些什么事情。 刘振明以及苏二两的存在是一个很大助力,这不单单是除了军事方面的问题上,即使是在修路这么一个问题上面,苏择东可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人多力量大以及科技兴国的真正道理了! 人家苏二两用他的专业知识为刘振明提供的数据参考的的确确有很多是为了装备能够在战场上灵活的使用以及高效的打击的,但是在民生的建设方面还有军队的军备方面,他所能够做得到的,仍是很多的。 例如,就是在修路的方面。 看着一张地图纸,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时代的吧,反正苏择东这一个从后世即二十一世纪魂穿而来的人,看得这张图可都是相当的费劲才算。 但是人家苏两三呢,就是能够从很细微的东西看出很不平凡的东西,例如就是从自身所在的位置地形地貌还没有近几年的变换等等等等吧,他就是能够演算出这幅图内的位置还有地形以及地貌会出现什么拨动和受到什么波动的影响而变成怎么一个样子! 就是这么专业的一个人才,苏择东自己都没有办法能够想得明白哈,他是怎么能够做得到的,并且还将振兴道路的事业,投入到实践当中,指挥着各个阶层的人民百姓以及沿途的官员们,也不管是哪个朝廷的臣子了,都为其帮忙。 则南北之间的道路很快的就被打通了。 直直的道路,该开凿的开凿,该修补的修补,没有三个月,整体用了上百万名民兵以及民工的浩大工程取得了完美的结束。 值得一提的便是即使是元朝廷的最高统治者以及他身边的这一帮争名夺利的主儿知道了这一件事情之后,八成是将其当做自己升官发财的筹码了,所以不仅没有阻止这一个由汉人为主导的工程,而且还是全力的配合以及大量的人物物力也都全部投放进去。 如果往好处想的话,苏择东就认为,只要是一个利人利己的好政策或者是一个好的方案,不管是谁,都会想着去执行的,想着去完成,想着去用自己的方式或者是双手将这么一件件的事情给解决了的! 这对于全天底下的百姓们或者是当官的哪一些人来说,的确是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事情了呵。 而对于苏择东来说,这不光光只是东振公司的名望再一次被打出那么简单的事情了,与自己的切身利益最为密切的且也是自己最为关心的,便是自己的那个味日思夜想的美丽姑娘儿,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身边! 具体的事情还是要从覃晓晴还有苏一两、徐老爷子还有吕常信等人彻彻底底地完成了刺杀元朝廷当中权势熏天的孛瑞金之后才开始的一段旅程。 在他们休养生息了一段时间之后,也就是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吧,苏择东便派遣大量的他自己掌控下的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通过他们明教聚义堂自己所修理的道路,从湖广两省出发,用了不到十五日的功夫便到了大都。 然后有通过明教的独特方式取得到了联系之后,又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从大都的附近返程道湖广两省。 返程之所以需要那么多的时间还有功夫是因为需要用小心翼翼的心态去面对很有可能发生的一切潜在的危险,很多的时候以及很多的地方都有可能成为气急败坏的元朝廷的士兵们设置埋伏或者是做其他事情的地方。 自然是需要格外的小心。 当然了,覃晓晴还有徐老爷子、苏一两等人之所以是这么的小心,是因为他们还不知道苏择东统治下的明教鬼兵队的情报小组的情报到底是多么的厉害,且如果是知道的话,他们会更小心 因为他们哪里可能会相信,整个中原江湖众人都愿意伸出援助之手去帮助他们完成一项抵抗元朝廷统治的事情呢,因为这其中牵扯到的利益实在是太多太多的,且就光民不能与元朝廷统治下的官员们争斗这一条就能够让很多人心生胆怯。 这一点是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改变的事情,而如果没有办法改变的话,那苏择东也没想过立即去改变。 所以他一直在等待,等待着他们的到来,就是不用自己的方式去将心上人迎接回到自己的住所当中,就是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来到自己的身边。 刚开始,覃晓晴听说了苏择东想要接她到其身边的时候,她是拒绝的,因为她觉得,明明是明教聚义堂的堂主做错了事情,何为他不亲自前来道歉也好,说句对不起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台词也罢了吧,反正就应该是他亲自过来才对! 而也就是苏择东派遣过去的人是好说不敢歹说的,才总算是在最后时刻,挽回了一点点的面子,人家明教教主的女儿还是松口了,答应了会前去帮忙就对了 对的,是去帮忙,而不是去做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那前去劝导覃晓晴的人,是晓七儿特意从众多的女仆当中选出来的她认为的最佳人选才是,谁都知道,人家覃晓晴是怎么的一个身份,光是要她屈尊,从北方到南方的就已经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情了。 更何况,人家晓七儿是先行她一步,入的门,这错误啊,都要是怪在明教聚义堂的堂主苏择东的身上。是姓苏的背信弃义哈,是他姓苏的一点点都不仗义才有今天的这么一回事儿。 所以,覃晓晴不用多想也不用多做一些什么事情,就只是从她能出手,带着玉峨眉的这一帮人协助人家苏一两还有徐老爷子等人,将孛瑞金给弄死了这么一件事情上,便可以看得出,人家覃晓晴的本事是有多高,宽容度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听说了覃晓晴亲自出手帮忙,替自己报了杀父之仇后的苏择东很是兴奋也很是高兴哈,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自己内心当中的那么一大块心病,现在总算是能够得到了很好的解决了,现在总算是完成了好大的一部分啊! 但就是因为如此,人家苏择东才是不管亲自去迎接覃晓晴回来,一是怕见到她,她就对自己很生气的,自己的这个文人的面子总是有些放不下,尽管有着苏三两的身材吧,但是这个骨子里头的东西还真的不是说变就能够改变的哈。 这二来呢,苏择东知道人家覃晓晴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即绝对是一个只是吃软,绝对不可能吃一点硬的主儿。 所以面对覃晓晴这样的女孩子,苏择东也有他自己的办法和想法,即绝对不可能跟人家来硬碰硬的东西,绝对要让她吃软的,绝对不能与其碰硬的,这是苏择东为人处世的原则。 更何况,人家还是女孩子呢! 最特别的还是,人家还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呢! 是时候,要做男女之间的那些不得不说的害羞的事情了,这点是没有办法逃避或者是拒绝的事情哈! 不管是苏择东也好,还是覃晓晴也罢吧,这些事情可算是拖得太久太久了的。 而证婚人到底是找谁的问题,苏择东的答案便是宋此文还有徐老爷子这二位,刚好能够凑成一个对子 好像也不是对子这么一个说法吧,但是有人去做这么一件事情就对了哈,不用太过多的纠结其中的细节到底是如何的。 只要抓住重点,且最为重要的事情便是如何入洞房才是吧! 覃晓晴回来的时间还没有到十日,她就答应了,马上跟苏择东完成婚姻仪式的请求,因为两人等待这一天的时间实在是太长太长了,都没有办法用时间去衡量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到底是有多么的遥远、多么的大了呵! 苏择东也没有想得到,即使是听了人家刘伯温的话语,马上跟人家覃晓晴举行了婚礼,可他自己都没有准备好,做人家的丈夫。 晓七儿的心情,会是怎么样的呢? 她会不会哭泣呢 苏择东的这一切有关于晓七儿而产生的苦恼还有烦恼,都因为覃晓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变得淡化了许多,不因为别的,就拜堂成亲这么一件重大的事情,他苏择东不敢怠慢,即使是普通人也是如此,而对方现在是谁呢? 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覃晓晴啊! 第五百三十一:她来了...... 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覃晓晴啊! 现在呢,所有的事情都是一码归一码,没有绝对的职位还有绝对的权力,有的只是很不错的建议或者是提议便能够将这件事情给解决了。 在覃远峰的女儿覃晓晴与苏择东大婚之日前,晓七儿就没有再在家里边带着她的两个孩子,而是来到覃晓晴的面前,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有着多大的勇气,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幸福而选择坚强的面对眼前所经历的事情。 晓七儿的举动是让苏择东没有想到过的事情,所以苏择东别说是建议或者是暗示人家晓七儿改如何如何去做了,压根就没有看知道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当苏择东听说了晓七儿有从江浙行省来到了战火纷飞的湖广行省,会见覃晓晴的时候,她们两个女人之间的谈话就已经结束了。 在大婚之日前,苏择东还专门跑到自己在江浙行省的屋子当中,跟晓七儿的小豚豚翘了起来,弄了一场 一阵翻天倒地之后,苏择东便看着满身香汗淋漓的晓七儿,问道:“晓七儿,你跟覃姑娘,说了什么事情吗?” “啊!”晓七儿面露惊恐之色,道:“事情都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上了,夫君都要将覃姐姐成婚了,还将她叫做是覃姑娘吗?您这样是不是对覃姐姐,太多的不尊重了呢?” 苏择东一听晓七儿这句话,对,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想着他这个在明教聚义堂呆得实在是有些久了哈,尽量没有想得到这其中有这么一层关系,再加上近日的船舶下海的事情弄得他是焦头烂额的,这些事情自然是没有办法兼顾得很好。 但是,人家晓七儿可还记得呢,而且还是记得很清楚。 暂且不管这个记得是不是一件好的事情,到底是阳光明媚的到来,还是暴风雨的前夕吧,反正,苏择东可是从人家晓七儿的话语当中,听出了她对覃晓晴得救接受。 “哦!哈哈哈哈!好好好!好好!”苏择东几乎激动得有些想要将自己的巴掌鼓起来,道:“是,是,要叫你的覃姐姐,我的媳妇。” “嗯,那就对了。”晓七儿点头道。 “那你们姐妹两人,到底聊了一些什么事情呢?”苏择东的眉头皱在了一块儿,道:“听说你们两个人还聊了一天一夜呢不是?到底是有什么话题?” “女人的事情,你们男人真的想要知道吗?”晓七儿还真的有些生气了的说道:“一弄我就一个时辰我真的困了,很困很困的我要睡觉了!” 晓七儿自从给苏择东生了两个娃娃后,脾气就见长了,也不是什么乱发脾气或者是乱说话,而是苏择东在她怀孕的时候对她的宠爱以及思想上面的不断渲染,使得晓七儿的女人也有得到幸福的权利思想,得到了根深蒂固。 所以,从这么一个角度来分析的话,晓七儿和覃晓晴的谈话应该是没有多大纠纷的! 在日后的生活当中,苏择东更是确定了自己的这么一个想法。 晓七儿跟覃晓晴虽然做不到真正的姐妹一样的朝夕相处下还能够时常的驱寒温暖、拉拉家常的,但是相互之间断然是能够真诚相待,很有礼貌,在很多的事情的处理上,晓七儿主动将事物的主动权,交给覃晓晴,她则是在幕后测算着。 如果是放在以前的时候,晓七儿很多的时候或者是绝大部分的时候,都会将事情大多数的用自己的方式或者是方法、手段、人脉等手头上她所拥有的一切资源去完成或者是去做成一件事情。 由此想来,晓七儿和覃晓晴这本来就没有什么共同点的女人,即在出生方面,在个人的成长方面,还有家庭的教育与给予以及后来的受教育的程度以及家庭的条件以及背景方面绝对是格格不入流的。 而在对待覃晓晴方面,苏择东也没有什么见外的,毕竟两人现在是故人重逢,多么美妙的一次邂逅哈,多么好的一个结局啊,只是这一次并没有按照什么套路来出牌,没有男人战胜了什么帝王而取得了天下后,迎娶女子。 又或者是男子为女方即覃晓晴解决了不共戴天之仇的大恶之人后,迎娶对方。 当然了,前者并不是不可能,只是正在运筹当中,而后者却是的的确确做得到的事情啊,都摆在所有人的面前的事实了,是不应当被反驳或者是否认的啊! 在苏择东的视角上来看,一个大家闺秀,一个名门之后的女子,既然能够忍受自己这么一个虽然在很多人的面前很了不起,权威很高且还很有银两和很多的经济实力的男人,可就是在她明教教主覃远峰女儿的面前,一文不值的男人! “我是怎么得到人家覃晓晴的原谅呢?”这么一个问题,让苏择东百思不得其解,即使是当他进入洞房的时候,他的心,仍是很忐忑不安的,“难道说她不会将我杀死了吧!” 苏择东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虽说自己并没有传说当中的陈世美不要脸或者是疯癫、傲娇,但是自己的的确确是在有了婚约之后,还跟其他的女人先一步成为婚,即使说是她为妾,覃晓晴为妻子,但是 晓七儿还为苏择东生了两个大胖小子呢,这个,又该如何算,怎么一个算法? “夫君?是你吗?你来了吗?”覃晓晴就坐在一片片都是大红色的房间当中的大红床铺当中,她的头上仍是带着红面纱,如果苏择东不上去将其解开的话,她还是要带着它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自己将其摘下来的,“可以,快些吗” 覃晓晴的这么一句话,说得很入味,让人感觉头皮发麻的感觉且这都不为过,而且还充满了十足的诱惑力还有让人想象的余力,苏择东没有想得到,人家覃晓晴会如此这般的对自己努力、兴奋的,还真的是让人感到疯狂的事情啊!但是,当走到人家覃晓晴面前的时候,苏择东内心的邪火这才压制了下来,原来人家的头上还带着红色的丝绸,还没有摘下来的红纱还一直挂在头上没有认去取下,也没有人去将其拿下来,它就这么的挂在覃晓晴的头上,掩饰着她的面容,盖着她的面容,使得苏择东,越来越兴奋。 如果苏择东还是一年多前的那个小处的话,那么他此时肯定是按耐不住内心当中的那一股正在澎湃燃烧当中的邪火而想要用最快的速度将覃晓晴的面纱摘下来,然后就坐那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害羞的事情 “好我这就来了。”苏择东也是在按耐住自己内心当中正在喷涌而出的那种邪火! 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的事情,苏择东可不是没有做过 而且还是跟怀孕前的晓七儿和怀孕后的晓七儿经常做的这么一件事情,相当的没有很多害羞或者是没有道理害羞的事情哈。 苏择东没有想得到,这一切来得是如此的艰难,这一刻,他足足等了两年啊! 努力了两年,苏择东从什么都没有的二世子,变成了一个军队的统帅,尽管这么一支军队只有不到五万人的规模,其中还有三万人是工人,不负责前线的作战还有后方的寄养问题。 而在剩下的两万人当中,还有着一万两千余人只是负责后勤的工作,不负责前线的打打杀杀的问题,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且还是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情。 可是人家的战斗部队可是以在江湖当中还又整个中原当中都是赫赫有名的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所组成的,第一期和第二期的队员已经达到了很大的一部分人,担当起了相当多的进攻还有防备方面的事情。 这些人虽说是在少数的,但是对于苏择东来说,是足够的,是没有多大问题的,是完完全全可以将其胜任的一件事情,做成一件事情可真的不需要很多的兵马或者是千军万马的气魄才有可能。 只需要在关键时候的一个人的出现还有一个事情作为转折点,即使真的是天气和草坪,都真的能够在很多的方面,挽回整个败局。 苏择东喜欢的东西,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将其得到,晓七儿是这样,覃晓晴也不会例外。 浓妆淡抹下的覃晓晴是这般的美艳、漂亮 在揭开人的面纱之前,苏择东已经有好长的一段是没有与在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即覃晓晴见面的机会了,那么是单方的工作或者是事情繁忙,要么就是双方的事情和工作都很繁忙,真的挤不出一点点的事情交谈和工作。 “你最近过的还好吗?”苏择东知道自己的日子过得相当的苦,但他不能说,如果只是生活上的压力的话,那他完完全全能够挺得住,没有办法的事情啊,男人嘛,但是如果是关系到女子的话,苏择东还真的是没有办法去缓解内心。 第五百三十二:比较谨慎的人..... 即使是身边有了一个晓七儿做陪伴了的,却仍是很孤独和寂寞,明明不是她的左右了,却仍然相伴,苏择东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还真的没有办法从这么一个怪圈之内逃离出来。 直到有了那么一天,苏择东知道自己内心当中喜爱的那个女子要回到自己的身边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这般想象了的啊。 这么一句话说得虽然是相当的土里土气的,但这的的确确是苏择东内心当中最想要跟覃晓晴说的那么一句话语啊,这点是毋庸置疑且还没有办法去改变事情。 “嗯,还好。” 覃晓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个想法的吧,反正她回答了,反正她的内心当中泛起了阵阵的波澜,她明白现在自己正处于的地方到底是在哪里,也明白自己的很多的事情可以问,很多的事情则不可以问。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就目前的这些事情来说的话,这问或者是不问,这说或者是不说的事情,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覃晓晴的现在的心情可不比苏择东好得到哪里去,她是一个比较谨慎的人,她是一个不太会用自己的语言去面对自己内心当中最为喜爱的那个一男人,但是人类的眼睛总是骗不了人的,总是充满着智慧的。 覃晓晴看到苏择东的时候,眼睛是放着五彩光芒的,关于这一点,她作为当事人,或许是没有预见得到,但是苏择东却很是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哈,他明白明白那一道光是什么意思,很喜欢有覃晓晴在自己面前的感觉。 不知不觉当中,苏择东找到了自己久违了的归属感 当然了,将心比心,覃晓晴也是这般想到的,也同样是找到了这一份归属感。 “你过得还好吗?”覃晓晴是这般说道的。 “额嗯,很好的。”苏择东回应道。 苏择东没有想得到,覃晓晴居然会在这么一个时候,这么一个关键的时期,这么一个敢爱却不敢爱的年纪和时候吧,没有将很多的事情怪罪于他,没有再说些什么尖酸刻薄的话语,这使得苏择东厚着脸皮迎娶人家,倒也取得些安稳。 在进来之前,苏择东可做好了一切要霸王硬上弓的想法和思绪,苏择东没有想得到,当这一切来临的时候会有这么一种想法和看法,苏择东都感觉到很是羞愧啊。 明明人家覃晓晴对自己那么好,有着那大的包容之心,而自己呢,讲人家想到什么地方去了,还以为对方是怎么一个小肚鸡肠或者斤斤计较的人吗? 当然了,苏择东也知道,人家覃晓晴的态度还有想法以及作为能够做得到这么一个地步,那绝对是跟晓七儿跟她有过一次见面并且促膝长谈了好一会儿是没有办法分得开的。 苏择东很高兴且还很兴奋,自己能够跟覃晓晴坐在房间内的位置上,吃点些糕点、喝茶、饮酒的聊天。 “你也是从后世魂穿过来的吧。”苏择东还真的是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哪根筋搭错了的,居然会说出这么没有脑子的话语,“我也是!” 覃晓晴点点头,说出自己的确也是从后世魂穿过后了,在魂穿之前,她过着公主一般的生活,在这一点上,倒是跟魂穿过后挺像的,不过家道中落,父亲造人陷害、家产落空了然后只能从两千平方米的房子搬到两百多平方米的房子当中住的路子,苏择东也听人家覃晓晴娓娓道来。 说是自己要是不同情吧,那苏择东还真的一点都没有办法做得到对发生在自己妻子身上的老生常谈的问题不同情,这一点是不可能的,但是要说是同情吧,但也只能说是那么一回事情了。 毕竟这些老奸巨猾的事情,站错队伍的事情,在任何一个时候,在任何一个地方,只要是带着人情方面的事情,绝对有的一说,绝对有的一个讨论! 苏择东不好在这个方面,过多的插嘴,但是自己胯下的那个一个东西却是有着极大的兴趣想要掺和进来的哈,也就是那么热血沸腾在我的裤裆里面呆了有一段时间的家伙,它还真的存于那个地方呢,无忧无虑的,只需要长或者短即可。 覃晓晴似乎也看出了苏择东的按耐不住和激情澎湃,毕竟嘛,是自己先觉得屋内的空气比较闷热,是自己觉得在屋内有些喘不过了,而选择将衣服脱到只剩下一个肚兜和裤子 苏择东还是没有办法忍受得住自己的妻子对自己的这般挑衅,他可没有必要再这么一个时候对自己的妻子展现出她的坐怀不乱,所以那条穿在自己妻子身上的裤子,他自己当然是当仁不让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哦! 脱掉了两个人身上所有的遮挡物还有碍事的东西之后,苏择东便将自己的妻子覃晓晴抱起来,丢在了床上 一阵翻云覆雨的折腾之后,一切恢复了平静就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这一点苏择东是没有想的居然自己能够做得到那么久的 别人的身子,弄得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个感受 呵呵,苏择东觉得挺爽,反正这弄自己心爱女人的事情是自己的,以及她对自己的能力这件事情的判断,也绝对是自己的,所以得到自己想要东西爽快啊! 三天三夜没有哈好休息怎么了,两天没有合眼又怎么了,反正自己就是有精力和实力,将这些事情做出来了,又怎么样呢! “你,最近,过得好吗?”苏择东意识到自己的这个问题有一些唐突了,便换一种方式,接着问道:“我的意思是,在这几天,来到了湖广行省的这一天,你过得如何啊?” 覃晓晴躺在床上,头则是靠着苏择东的胸膛之上,小鸟依人的样子可一点都没有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覃晓晴,即玉峨眉的最高统治者的那些霸气以及风范,反而像极了一个被其所喜爱的男人拥抱着的小女人一样,贴心、柔情似水。 “嗯,这里的环境很不错。虽然乌烟瘴气了些,但是徒弟还算是肥沃的。”覃晓晴一听苏择东的问法,便摸着他的脸颊道:“方才与夫君肌肤之亲时,我已感到你的身子近来是比较虚弱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的事情过于繁杂所致?” “嗯,哈哈哈,知我者,我的妻妾啊。”苏择东道:“最近的确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我操劳啊,毕竟现在的中原战事喋喋不休,我们在此处也只是缓兵之计,而非长久之计。这张士诚不是个吃软怕硬的主儿,至少在目前为止来说,他还算是有骨气的?” 覃晓晴听苏择东这么一说,频频点头,说她也是这么认为了可以说现在的张士诚的势力可谓是相当的强大,如果只是一般的蒙古部队的士兵或者是骑兵与他们交战的话,不仅没有任何的胜算,反而还容易落得一个全军覆没的下场。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的事情,因为在武器装备方面,有了东振公司支持的张士诚集团的部队可谓是无所不能及的。 再者,苏择东指挥下的明教聚义堂鬼兵队的队员当中有位叫郑德峰的人,覃晓晴听说过此人绝对没有下十次。 这世间的人,都说这个郑德峰、郑大将军,用兵如神,所到之处就绝对不会有没有能供抵挡住的蒙古部队的士兵,则南方的战事之所以在短短的一年之内,能够达到这样的水准,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跟郑德峰这个带领着千军万马的士兵们旗开得胜,没有办法分离开的! 这些是覃晓晴能够知道且她只是能够知道的事情。 这并不是说明她手下的那一帮人的办事不利索或者是没有能力为其收集到更多的情报或者是信息,只是因为苏择东的做人做事的方法,实在是太谨慎了,在张世成集团的部队当中可不只是郑德峰一个人而已,还有犯过错误的吴起凌,也是在其中。 吴起凌之所以在张士诚集团的部队当中的作用可不是在于带兵作战,毕竟他的能力有限且还有犯罪的前科的缘故,也不是苏择东没有看重他的能力吧,只是因为苏择东以及东振公司管理层的那一帮人认为,且还是一致认为,吴起凌相比于郑德峰,实在不适应于带兵作战。 这是东振公司管理层所有的人,都一致认为的事情,而也同意苏择东在会议上面所做出的决定,即安排吴起凌到人家张世成集团的部队当中,担任东振公司管理层的联络员。 选择吴起凌去做着一件事情,是因为苏择东认为这件事情是因为他想要给人家吴起凌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又或者是戴罪立功的机会,反正苏择东是将他那个时代的所有精华的东西,他认为有用的东西,全部都交给吴起凌,让他去想,让他去做这么一件事情了。 第五百三十二章:分配 这些事情,也就是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那帮人知道,至于东振公司聚义堂鬼兵队当中的所有人,知道吴起凌这一件事情的人并不算多,又或者说是基本上没有几个,因为苏择东安排吴起凌前去张士诚集团的部队时候是在他被关入东振府邸的大牢之后的事情了。 吴起凌因为杀戮的事情是苏择东关入大牢之后,也就是苏择东前去见过他,至于其他的人,苏择东考虑到很多的问题所以并没有让更多的人将其明白、知道,而非让其他的人知道其中的事情。 关于这一件事情,苏择东在此之前是有关安排的,在挺久之前,苏择东和刘振明这两个从后世魂穿来的人,就有对此事情有关相关的研究,到底是只派郑德峰一个人,还是要派吴起凌去协助的问题,苏择东都有想过,却一直没有得到其中的结论。 直到事情几乎结束的时候,苏择东才做出这些相关的决定,也就是在自己来到湖广行省的时候,他才意识到相关的事情可能就没有那么简单,如果不派遣吴起凌去当中周旋的话,这事情可真的没有那么好解决,如果派遣吴起凌前去,事情将会变得更为简单一些。 一来,吴起凌的脾气,做杀手的话,在鬼兵队是不缺乏其中的人才,换一句话来,一百多个人,都能够胜任其中的责任,所以就不缺乏相关人才。 二来,如果让吴起凌只是做杀手的话,的确是不够爱惜人才,不只是吴起凌一个人,鬼兵队的一百多人当中,也有很多除了杀人之外,在其他方面很有成就、很有本事的人,他们也应该得到他们应该所得到的待遇和其应该所站的位置去了解世间百态。 三来,吴起凌的脾性真的有很大改变,至少对人的生死方面有了足够的认识,从苏择东的角度来看的话,他明白了什么人该死,什么人不该死,什么人该以什么姿态活着,什么人不能用什么方式活着,他对此有了全新的认识。 综合以上三点,苏择东便认为吴起凌能够充分的胜任自己给他的任务和位置,所以便对此做出了相应的决定。 “嗯,战争的事情,的确是让我比较焦头烂额的。”苏择东叹了口气道:“只是这个战争,如果不继续下去的话,很多的事情就没有办法继续进行,很多的人也没有办法得到平安和幸福,所以战争是必须要打的,而且还要很努力地争取胜利,才有可能让事情有意义!” 对于现在情形局势,苏择东能够看得到的,也就只有这些,很多的事情即使是苏择东、刘振明还有覃天成这样从后世魂穿过来的人都没有办法改变的,比如杀戮,比如烧杀抢掠等等这些事情,在特定的时候,都是等到一定的时候,才适合特定的方式才能够去解决的。 “那倒也是,距离战斗的胜利的确还有一定的年头,1368年,现在发生的很多事情,将会得到很好的解决,对吧。”覃晓晴冷不丁地冒出一句,道。 “啊…….”苏择东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覃晓晴,问道:“晓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覃晓晴笑着问道:“你真的以为,我会是这个时代的人吗?我有那么的古板吗?” 覃晓晴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美丽,使得苏择东对她的身份开始深信不疑了,至少,能够说出1368这个年份的人,想当然不会是一般的人,只是苏择东没有想得到,跟自己伤同样一个年代的人,居然会跟自己有段爱情的故事…… 在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苏择东的最后两段爱情都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但是人家女孩子还是看自己并没有多少的积蓄,并不能给她们想要的生活,所以到最后,两个人都没有谈成,这是让苏择东很是心灰意冷。 只是,内心当中存在对1368这个年份的幻想也好,虚构也罢,反正苏择东对此很是欢喜,可是,古代可不是想要穿越就能够穿越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魂穿过来的,再者说来,元末明初这一个年代,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生存的。 “哈哈哈,说来也是。”苏择东点头道:“像我媳妇那么漂亮,会打扮的女孩子,当然不可能是在元末明初这一个年代就有的,是需要历史沉淀才有可能得到的啊。” “那当然了。”覃晓晴在苏择东的面前笑得没有任何的虚伪或者是伪装的成分在其中,笑得很是天真浪漫的,“那现在呢。我们现在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工作?” 对于覃晓晴的这一个提问,苏择东在脑海当中想过很多次,也演算过很多次的,但每一次的答案,都不如他上次所得到的那些结果,所以苏择东在很多的时候,是不愿意提及的,因为其中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还有需要解决的问题了。 如果说得太早的话,的确是容易打脸,且如果不说的话,这些事情或许还好办一些。 当然了,在枕边人的旁边,是不应该有什么秘密可言的,夫妻之间应该是互帮互助,好好地做事情,好好的帮忙,好好地给对方打气加油才是,不用管有很多隐瞒的事情或者是没有办法告诉对方的事情。 但是呢,很多的事情并不是当时马上就可以说或者是很多的事情并不是对方问起来的时候,就一定要马上将这些事情说出来的,这是亘古不变的事情,也是天然的法则与必须要做的那一些事情。 苏择东做得到的事情,人家刘振明或者是覃天成也是有可能做得到的,且苏择东想得到、或者是看得到的事情,刘振明或者是覃天成,又是怎么会看不到呢。 换言之,苏择东并没有想过将对方想得太坏或者是太糟糕,并没有自己一个人高高在上,其他人就是狗屁不如的,只有保持很强的想法以及很大的念头了,苏择东认为这才是最大的关键。 而,苏择东也很庆幸自己投对胎了哈,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是明教聚义堂苏行栋的儿子那么简单,更为重要的是自己是个男儿身,而覃晓晴是女儿身,则即使是明教教主的女儿,其在很多的事情上,做事情还是有所顾忌的,不能放开的,这点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嗯……关于这件问题地讨论,我并不想要在现在说。”苏择东笑着道:“当然了,这些事情不是不说,而是现在说的话,我觉得还没有到那个时候,所以觉得还没有说的必要。” “啊,夫君!你说这一句话,到底是怎么一个意思呢?”覃晓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苏择东,笑着道:“难道是,你还想再来一次?” “嗯??我的妻子怎么就那么聪明,善解人意呢?” 苏择东的手还是不老实地在覃晓晴的身上游走着,道:“我想要做的事情,正是跟你的想法一样啊,你怎么就一想……就猜得到了呢?” 再之后…..就没有什么之后了,覃晓晴在苏择东的想法和运动的过程当中,区区一个弱女子,而且又是人家的媳妇,还有什么好说还有什么好抵抗的事情呢? 第二年,苏择东的膝下有多了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 是覃晓晴为其所生的! 有了两个孩子后的苏择东,不仅仅是四个孩子的父亲了,也更是得到了一份来自何真的礼物:金银财宝! 之所以说是何真给的,是因为他为苏择东提供了更加多的金矿和银矿以及铜矿! 当然了,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很多的东西以及时间,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说给就能给,说放下就肯定能放得下的东西。 苏择东在跟何真这个后世人眼中的大军阀合作了将近有两年的时间当中,算是成了他征服整个湖广两省地区的最为坚实的后盾以及前锋了。 在得到何真的大礼之前,苏择东还为了将让两个人的关系更为密切或者说是为了让两军相处得更为融洽吧,还将聚义堂的鬼兵队的名字改了,改成和平纵队,这其中的意思便是用战争或者是杀戮的手段,来换取和平,纵队的意思则是与何真的部队相对应。 有了苏择东的加盟后,何真还真的有一平天下的想法了。 让苏择东感到意想不到的事情便是在自己的战略部署当中还有一个让自己意想不到的结果便是郑德峰因为战胜了太多的对手即蒙古部队的士兵还有军队。 所以张士诚就有些膨胀了,压根就没有理会过元朝廷的官员们招降或者是其他的事情,直接继续派兵攻打可以打的地方。 而张士诚就注定不是一个能够成为合格将领的主儿,他没有相当雄大的想法和规划,也没有像是朱元璋还有陈友谅那样的成大事的狠劲。 明明威胁自己的地位的人就是在旁边了,他就还是不愿意听苏择东以及郑德峰的话,将其铲除掉,让其做大做强了,自己才耗损兵力,将其处之。 第五百三十四章:人心到底是如何 潘元明可没有跟后世的书籍所记载的那样,投降了之后还有个好出落,他是被张士诚部队的平反部队给弄死的,这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因为那只大队的负责人,正是苏择东从自己手下即明教聚义堂前鬼兵队、后和平纵队的人员当中挑选出来的郑德峰,郑大将军! 潘元明可没有跟后世的书籍所记载的那样,投降了之后还有个好出落,他是被张士诚部队的平反部队给弄死的,这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因为那只大队的负责人,正是苏择东从自己手下即明教聚义堂前鬼兵队、后和平纵队的人员当中挑选出来的郑德峰,郑大将军! 苏择东也没有想要让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活得太久,同时也没有想过要让张士诚这个注定不是君王的人,得到太多属于自己的力量或者说是能力吧,反正苏择东是到战争的最后才站出来的。 改变历史这一件事情,苏择东做得已经不算是少的事情了,从头到尾,他为了自己的发展,同时也是为了自己的东振公司还有聚义堂的发展,或多或少地,已经做了足够多的改变历史潮流以及走向的事情了。 但是没有办法能够改变的便是一个人的人心到底是如何的。 将潘元明给剿灭了,是苏择东安排郑德峰需要做的事情且还是必须要做的事情,因为这样才能够让郑德峰在张士诚集团下的的部队当中走得更加的长久很长远,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同时,一样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便是张士诚可真的没有当君王的那一个命! 苏择东只是要郑德峰做到历史潮流当中能够存在的部分,而没有能够存在的部分,苏择东本人是没有本事也没有义务去改变的,因为这样费力不讨好,且还没有一点点的好处是利于自己做事情和工作的。 例如,张士诚是没有办法成为君王、统一全国的这一件事情,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削弱他的实力并且让自己的人上位,是苏择东在张士诚集团的部队当中还有朝廷当中做出的最为重要的一个棋子布置。 即使没有了一个叫做潘元明的人从中作梗吧,也会有成千上万的人去想要得到呢一个香馍馍,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张士诚没有那个本事还有能耐去坐稳他自己的位置。 所以不管是那一个方面的人,是敌是友,又或者是曾经看好或者是不看好张士诚的那一帮人,在看到了张士诚有了那么好的局势,却不知道把握,将权利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不懂得人家宋太祖赵匡胤的杯酒示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的他,注定是失败的。 苏择东其实都是在为他着急,在大权下落到自己手下的这一帮人当中的时候,难道就不知道将最主要的、最重要也是最为核心的权利还有兵器,放在最急的手上吗? 更为可恨,也最为可怕的便是,是人都知道什么叫做见机行事,什么叫做一个坑当中不会丢落两次,可人家张世成就是不知道这么一个道理,在有了潘元明这一号犯了错误的人出来之后,他并没有过多的收敛,也没有更多的反省自己的错误。 他张士诚所做的还是那一套,所知道的事情也还是那一些古老、陈旧的东西,他实在是太老实,太讲究义气了。 这是苏择东在帮助张诗晨那么多次,并且还让自己的心腹爱将郑德峰将事情帮他将那么大的一根叛徒给弄死了之后,他还是没有办法醒悟,还是没有做到集中自己的权利之后,他对此人必定不会是君王的最为重要且最为直观的看法。 同样的,不知道进取,也不总结经验的人,可远远不只是张士诚他一个人而已,只要是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努力或者是只是知道抱怨的人,都是有这么一个臭毛病便是不思进取...... 不思进取的表现方式有很多,有作为也有不作为的。 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懂得安安稳稳地守住他的那一亩三分地,不再有所奔腾的时候,他的师弟季长空可就没有他的觉悟了,他没有想象得到,苏择东的师弟,即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徒弟居然就那么的厉害,所以一直将这一件事情握在自己的心中。 季长空的那一口气没有办法消除,但是苏择东等人的心中那一口气可没有那么快就消除的,他们也有自己的想法还有考虑的! 季长空的内心当中一直想着自己如何的复仇,如何的将苏择东还有他的聚义堂,还有张士诚集团的部队给弄死或者是将其全军覆没的,以报自己被一个小小的覃天成给弄得这般难堪的仇。 所以,季长空一直在忙活着招呼自己的手下那一帮罪大恶极的人,那一帮被全天下的武林人士都恨之入骨的人,他们可一点没有羞耻感,一点没有失落的感觉,也没有一点的觉得痛苦或者是威胁的感觉。 这是季长空想得到的事情,这也是苏择东想要知道的事情,想要懂得的那一些事情,并且还是期待这些事情发生的。 苏择东很希望季长空就这么的将事情做得到,将季长空一网打尽了。 而季长空的所作所为却真正的是苏择东想要看得到且还是全天下的武林人士想要看得到的事情。 就是在季长空将他的那些虾兵蟹将们召集在一块儿的时候,真的不需要任何的一个人或者是集体出手,也不知道到底是那一伙人出手吧,反正就是在白云山庄当中,也就是季长空本人所在的那个位置。 他就是在哪里召集了自己的那一帮人前来自己的位置来帮助自己的,所以一时之间,所有跟季长空有一点点关系的人,全部都前来帮助他做一些事情,这是苏择东在很早之前就知道的信息,只是觉得时候还没有到的时候,先不要轻举妄动而一直没有动手罢了。 但是,一旦时机成熟了,苏择东的手下明教聚义堂和平纵队的那一帮人一看准了机会后,便真的展开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进攻! 苏择东没有办法想得到自己的这一个消息居然会引来那么大的动静。 苏择东本人都没有办法预料得到,就是因为自己的这么一个消息传播出去之后,就真的能够让季长空以及季长空手下的那一帮人一个重大的打击还有几乎是虐杀啊! 让人没有想得到的东西还有很多,例如苏择东也是事后才自己所提供的信息,可是把上三门的总门掌还有几十个天下公认的一等一的高手都给请来了! 在兴奋之余,人家苏择东还听说了,正是因为覃天成把人家的那两头巨蛇给弄死了,所以这个云集了天下众多英雄的地方啊,才有得一番光明正大的血雨腥风! 之所以说是光明正大,因为这场战斗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悬疑地方,也没有任何的悬念,那恐怖的巨蛇且还有毒的蛇并没有出现,这是值得任何一个参与到剿灭季长空集团的江湖人士,都值得自豪和幸运的事情。 当然了, 如果季长空的那两头东西没有死的话,天下的豪杰也会抓住这么一个机会,对季长空以及他的余党们,群起而功之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只是在这个伤亡上面,还有事情的构造上面,会有更多的损伤还有更多的人力以及物力上面的浪费,因为要想着克制这个蛇毒,可不是一件很简单、相当容易的事情,所以,对于人,是好办的,毕竟有着那么多的高手在。 但是对这个动物,也就是有着剧毒的蛇,天下的英雄们还是对此有所忌讳的,在这一个上面吃亏并不算少的了,更何况事情都发展到这么一个地步了,当然是需要有人站出来,扛起一个旗号,出来将季长空给剿灭了的。 所以,在即使是有巨蛇的情况下,苏择东等人仍是能够将事物给弄好了,弄得周全了,全天下的英雄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人到场,然后将那些该死的人全部站斩死于马上就好了。 就算是季长空没有了巨蛇的帮忙,他仍有蛇毒助阵,但是事情可没有季长空想得到那么简简单单就可以解决的。 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季长空手下的毒蛇到底是有几斤几两,也就是江湖当中人愿意去研究其中的道理还有毒药病理的那一些人,能够弄得一清二楚的事情了。 全天下的英雄们可不仅仅有这么一点点的能耐将事情做得到这么一点点的地步,苏择东对他们的帮助自然是巨大的,但是在实际当中,能否将季长空给弄死了,还是要靠他们自己的本事到底是如何。 即使是从后世魂穿而来的苏择东、覃天成还有刘振明都没有办法想得到或者是想得出,那么些出兵去攻打白云观的人,到底是用什么方式将季长空手上的那一群毒蛇给全部弄死的。 第五百三十五章:毒蛇 且还是只要是有毒的、有着巨大的毒的那些蛇,全部一个不剩下的弄死,关于这一点,苏择东和覃天成曾有意识地去了解过,但是还是没有办法从中得到很好的答案,因为即使是在后世即二十一世纪,也并不是所有的问题都能够得到解决的。 苏择东和覃天成、刘振明那一帮人还真的只是出于好奇心才作出这样或是那样的研究,这其中还有很多的事情是苏择东没有办法能公用自己的学识却理解的,去完成或者是是去做得到的。 直到一切都发生之后的一个多月后,苏择东才知道,其中到底是发了些什么事情,才知道季长空在白云山庄当中,被天下的英雄们只要是能够有点功夫的或者是有点名望的人,斩杀于白云山庄里头了! 至于这个毒物的问题,苏择东还有刘振明、覃天成等人是没有办法知道的了,但是他们在第二年的时候,却晓得这其中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号召力,将这么多的人,召集到一块来,完成那么多事情的 这个世界当中,还是有其中的运行规矩还有人来调节其中到底是有什么错误或者是问题出现,所以这个世界才能够很好的运行与运作。 在这个世界当中还是有着很多苏择东没有办理理解和解决的事情,就例如,苏择东并没有办法将蒙古部队的将士们还有士兵们全部剿灭,又或者他们为何到最后都没有争霸世界而感到很是疑惑。 覃天成的年纪比较且还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童,所以在这一件事情上并没有太多的讲究和理解,只是他认为,很多的事情总是有其中的规律和道理可以遵循的,这道理和道路当中也是蕴藏着很多的不可能和可能的事情弄出来的。 刘振明则是比较简单了,这个世道什么东西能够赚得到更多的金银财宝或者是更多的银两,他就是需要且必须要知道,且获得其中的宝物。 “真的没有想得到,我们居然那么快,就有了今天这样的规模,在一切刚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需要多少年,需要多少人力和费多少力,才能够将这些事情给摆平或者是弄清楚呢,但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并不需要多少嘛。” 看着由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人员投票决定出来的,由上千名东振公司的劳工们共同努力了好几个月,花费了上万两黄金才打造出来的大船,苏择东感慨万千,这个世界啊,到底是有多么丰富的是事情还有经历,能够让人感觉得到轻松愉快和兴奋啊! “嗯,对吧,在开始的时候,谁都没有办法想得到会有今天,所有人的一切,要么是在我们的脑海当中,那么只是存在于记录本上,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么一些地步和阶层不是。” 刘振明看着一切,也感叹道。 这话要敞开说了的话,如果没有苏二两的帮助的话,就他的那点没有数学天赋的脑袋来说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将这些事情给弄清楚,也没有办法将这些东西给弄懂来。 毕竟嘛,这事关于天赋的事情,这还是世世代代的人,智慧集中的最大表现才是。 在理论方面,能够提供相关帮助的可不只是苏二两一个人而已,因为有了前面的铺垫,所以短短三年的时间当中,“小鬼兵队”,也就是刘振明之前在高邮城当中有空就带的那一帮孩子们,在这么个时候就有想法的加入到其中了。 在计算方面,还有资料整理方面,也不是说女孩子不行吧,并没有这方面的性别歧视,但是如果是女孩子嘛,做这些繁琐的工作,而且还是经常熬夜甚至是通宵到第二天都没有办法休息的工作的话,这些事情还是别做了比较好。 男孩子们却是被苏择东还有刘振明鼓励着去做这些事情,因为这些东西是事关于他们所生活的这么一个年代和世界的,并不是空穴来风且还是有一点技术含量所在的事情。 如果能够做得好了的话,绝对是有很多且很大的奖励的! 金钱方面的奖励是一回事,毕竟金钱这个东西可好可坏,也是可以忽略的一件事情,因为这个东西多了,只是一个数字而已,还是花到适合自己的金钱,赚得到,自己能够赚的那一部分钱就成。 至于除此之外的其他的金钱,能够拿的话,就拿吧,如果是没有办法拿的,那就就别去懂它,别去想它,这是很安逸的事情且并没有什么难度。 就这么的,这些事情在这个时候就得到了很多的帮助还有很多的福利啊。 苏择东想得到的事情就是如此,他为刘振明所提供的资源也是基于此来打造的,他很喜欢被人尊敬的感觉,也很希望有人去尊重他,所以他在教育这一个方面,算得上是下足了一定的资本。 “这个人世当中,很多的事情都是没有办法想象出来的,且如果什么东西都能靠着想象就能够做得出来的话。” 刘振明停顿了好一会儿,道:“那也是需要等上数百年,或者是数千年,才有可能做得到的事情啊。反正到最后还不是自己做得到的,怎么想,无所谓!” “所以啊,还是那一句古话说得好,而且还是相当正确的。”苏择东和刘振明自从有了这么一个值得骄傲或者是值得玩闹的东西之后,每天废话的时间就是无期地增多了许多,“我觉得啊,这个做成事情的感觉,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爽快啊!” 刘振明这般说道。 苏择东这样一个很是喜欢显摆的文科生,当然是知道,这个世界是多么的精彩,这个人类又是多么有趣,做出了一件旁人都没有办法作出的事情之后,就有更多的事情,更多的想法从脑海当中浮现出来。 这便是苏择东一直在做的那一些事情,这也是苏择东想要做得出的那一些事情 换一句话来说,他很喜欢看到今天的刘振明跟自己说这一番话,因为他是有这么一个资本了,他是有这么一个想法了,而并非只是跟自己说说而已,人家已经把这一件事情给做得到了,所以就站在自己的旁边,跟自己说着闲话。 “兄弟啊。”苏择东忽然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刘振明的肩膀,道:“并非我说啊,只是我觉得,你真的需要一个人去爱,一个人去陪伴你,走完接下来的人生了。至于逛青、楼的事情,你自己觉得合适,还去,看着办就好!” “嘿嘿,哪里有你这样教坏人的?”刘振明哈哈大笑道:“人家公主张欣是个好姑娘,你不是都想给人家张德兴了吗?我是没有办法抓得住了,就看看那个傻小子,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对不对。” 听到刘振明这般说辞和表情,苏择东本人也是哈哈大笑的。 这还真的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哈,这个世事难料啊,这个小姑娘的心思还真很难懂得。 本来嘛,人家张欣姑娘是对苏择东有点感觉到,到了后来,她个小姑娘,又喜欢山了刘振明。 但是人家刘振明的能力就是摆在那里,不管是从官位还是从能耐上来说,他跟苏择东的差距还是很大的,特别是对待女人的方面,苏择东对风花雪月之地并没有多少感冒的地方,而人家刘振明呢,就是喜欢,这个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天性! 所以,在一番权衡之下,刘振明自己提出的,不需要被人家张欣姑娘说太多的话语,尽管连人家的一根寒毛都没有触碰得到,但是能够曾经拥有人家女孩子的心,刘振明就觉得足够了。 再者,人家张欣姑娘是一个怎么的身份? 人家可是张士诚的闺女啊。 每当想到了这里,他刘振明就算是不说吧,即使是做不到吧,他的心窝里头都是暖暖的,之心想着这个全天下那么好的事情怎么就自己遇上了呢? 更何况啊,人家刘振明是个理科生,讲究的是,得到了就好,不追求长相厮守,甚至认为,这个所谓的长相厮守或者是其他的誓言,都是很假的事情,都是虚伪的话语,都是男女之间不自信的表现或者是为了某种目的,才说出来的话语。 一段真挚的爱情,当然是需要承诺的,但是在承诺的同时,还是需要有所行动的,不然说什么都是大空话,什么时候到底是需要说些什么话语,苏择东也好,刘振明也好,覃天成估计也知道,就是要拿出实际的东西,这些东西才能够做得到。 很正常的事情,没有办法但没有到任何的一个人,都没有办法先得到的地步,苏择东也知道的结果,刘振明也能接受的结果,这个世界上很多的事情,真的需要讲究缘分二字,这个缘分来了,很多的事情还有故事就迎面而解了的。 两个月,很多的事情真的就是在两个月的时间当中就解决了的。 第五百三十六章:回不去 刘振明虽然没有碰过人家张士诚的女儿,但是他体会过跟人家的富家子女相爱的感觉,也知道其中如果想要在一起的话,到底是需要多么的的努力还有实力才有可能做得到的事情啊。 苏择东没有想的到的事情很多,刘振明这个当事人,却还明白,什么时候应该在人家女孩子的身边,什么时候就需要暂时的离开,或者永远的离开。 这个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要是说真的有什么不散的宴席的话,那便是在于自己的内心当中。 不知道人家姑娘会不会怎么做吧,反正刘振明本人是没有办法将人家漂亮的美人儿,忘记在自己的脑海外面。 他还想爱她,他还想要得到她,但是这个故事不能是这样书写的,这个故事还需要有那么几个人,还需要有呢么几段波折,还有需要有几个故事发生,才有可能走得到最后。 而最后,也只是深深地在对方的脑海当中,回忆当中或者是故事当中而已。 而在事实伤,很多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再回得去的啊! “那个,你真的能够接受我吗?你真的能够原谅我吗?”苏择东双手抱着怀中的覃晓晴,说道:“我的意思是,即使我们都是从后世魂穿到元末明初,你也愿意真正的接受我这个三心二意,娶了两个媳妇的男人吗?” 躺在苏择东身上的覃晓晴,内心当中可是相当生气的,因为,那个女人,会真正的希望自己所爱的那个男人,还喜欢上除了自己之外的第二个女人了。 所以,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也就是苏择东,真的是一点都不懂得女人心。 又或者,他是太懂得女人的心了,所以知道自己会生气,知道自己会在内心当中有所芥蒂,所以特意如此直白的问自己,一点都不会避讳。 “你是要听实话吗?真的要听我说大实话吗?”覃晓晴看着苏择东眼睛,说道:“如果我所说的那些事情还有实情,并不是你心目中所想的那些事情的话,你会怎么办?” 苏择东笑笑,说道:“还能怎么办,知道你的内心之后,当然是想着如何更好的照顾你啊,想着如何更好得到你的喜欢,不让你更加伤心才是。” 覃晓晴算是被苏择东的话给逗乐,她现在总算是知道了,自己内心当中所需要,所喜欢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很耿直,或者说是正直的一个男人。 这就是她最需要的东西,是她最想要得到的那一个人阿! “我……我其实也不是相当的介意啦。毕竟这里是元末明初,不是现代,客随主便吧。”话毕,覃晓晴便坐在了苏择东的身上。 两个人,一张床,一个晚上,还有一床的棉被,再次开始“厮打”起来…… 苏行栋的大儿子,也就是苏一两,将覃晓晴送到了自己弟弟的身边后,他可不是一个能够闲下来的主儿,他是属于战场当中的。 即使,苏一两找到了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一个人,但是过上娶妻生子的平淡生活,并不能够组成他彪悍的人生。 苏一两想过要回到自己的母亲身边,也想过继续回到伊尔汗国,做他的大将军。 但是,噩耗传来的时候,苏一两和苏择东、苏二两都没有做好准备…… 他们的母亲,积劳成疾,在苏一两成功地将元朝廷当中作威作福的孛瑞金杀死而为自己的父亲报仇之后的第三个月后,便病逝于伊尔汗国了。 伊尔汗国,是她的家乡,所以她算是死在自己的故乡当中。 只有她所生出的孩子们,却是在不同的地方,为了同一个目的而在做着不一样的事情。 “我决定了,我不回去了,伊尔汗国,已经不是我这个汉人,所呆着的地方了。”拿着讣告,苏一两在苏二两还有苏择东的面前,心情很是沉重的说道。 苏一两没有再说什么,苏择东还有苏二两也没有话好说,毕竟,他们跟自己的母亲并不能算得上是亲近的。 苏择东也好,苏三两也罢,都在他们的有生之年当中,跨入过伊尔汗国半步,都是生存在一个地方,也就是华夏的领土当中,对自己的母亲,也就是苏一两的印象相当的深刻。 苏三两是最少的,因为他最小,他的母亲在他出生之后就离开了他的身边,回到了自己的故乡当中。 这是历史的无奈还有选择,谁都没有办法去改变,但谁都想去改变。 苏择东和苏二两,也想到要去到伊尔汗国,看看自己的母亲的想法,即使是在灵堂前或者是陵墓前面,磕个头也好,但是现况,并没有给他们任何的机会…… 苏一两算是接住了他的父亲能征善战的基因,还有将其继续发扬光大的风格! 苏择东可一点都不想浪费他的才华,将他投入到战争当中去……. 三年之后,苏择东手下的聚义堂可不再只是一个私人的武装了,可是可以敌得过整整一个大国的科技强军还有经济强军。 在这个三年当中,苏择东所做的事情还有他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先把张士诚拉下水。 将张士诚弄下水的过程一点都不难。 苏择东也真的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或者是有什么新奇的时候,仅仅只是等待而已,静静的去等待,去想着如何将这些事情给完成了,什么时候出发,将事情给解决了才好。 最终,历史的潮流并没有因为苏择东安插了一个叫做郑德峰的猛将在张士诚集团的军队当中而有一点点的改变。 张士诚的两个大将,也就是他的兄弟、哥们,可算是被他狠狠地带了一把! 之所以这样说,并不是因为郑德峰是多么的无能或者说是不作为。 相反,郑德峰作为一军的将领,他做的事情还有苏择东需要他去做的那些事情相比较的话,他已经做得相当的多,且已经远远超过了苏择东需要他做得到的那些事情! 这样并非是危言耸听的事情。 郑德峰在面对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有军队当中,可真的一点都没有什么阵营之分,只要是跟他郑德峰作对的,跟反抗元朝廷的势力作对了,郑德峰可都是照杀不误! 但是,如果是面对例如陈友谅还有朱重八等反元势力的话,一切又有另外的说法了…… 不过还是这个郑德峰,没有让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在自己人,即同样是反抗元朝廷势力的部队面前,损失太多的人力还有物力等客观的东西,而是依靠着自己的能耐去做到自己所喜欢的那些事情! 换言之,就是因为有了郑德峰的存在,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才没有输得那么的惨,但最终的结果也还是输了,且还是输得很彻底的,这是连苏择东都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 张士诚的两个亲兄弟,死了。 之后的张士诚,身边就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值得他去信任以及投资所有的精力去改变他的人了…… 这一点又是相当的无奈且还迫切地需要解决的事情…… 苏择东也很希望通过战斗的方式去解决他与张士诚之间的问题,因为这样才能称得上是一个爷们,而不是一个容易招惹别人愤怒的世俗或者是投机倒把者。 但是,张士诚可没有给他这么一个机会,自己就先垮掉了…… 通过这样的方式得到张士诚的军队还有手头上所有的资源,真的是苏择东没有想得到的事情。 却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毕竟,很多的事情都要讲究有能耐的人去做,没有能耐的人就应该在一旁呆着、坐着就成了嘛! 跟张士诚要权利的过程是一个很平淡的过程,几乎是没有发生什么正面的冲突或者是矛盾,所有的事情还有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苏择东所需要的事情就是将把他提前在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会议上讨论的、所安排好的以及所研究出来的东西,全部都在与其会面的过程当中说出来就对了,这是一件并没有什么难度的事情,因为张士诚可以说是只想着享受,并不在乎他的江山了。 而,张士诚手下的这一支军队,顺从他张士诚的当然是比较好控制的,因为苏择东跟张士诚确立的是合作的关系,也就是说挟天子以令诸侯是一种双方之间的协议问题不存在任何的争议,所以苏择东就毫无压力的将顺从张士诚的那一部分给“绑架”到手了。 但是,张士诚手下的那群群队伍的分支还有分流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复杂到很多的事情还有很多的时候,许多的人并没有办法想得到或者是做得到,这些事情该如何的去处理还有完成,太多的阅历需要很多的人去调节的。 张士诚的很多不积极作为,给他现在带来了一定的恶果,但是现在并不需要他来承担因为这样或者是那样而造成的不良影响。 在镇压张士诚手下的那一帮部队的过程当中,苏择东在很大的程度上都是借助了何真的力量去完成的,苏择东和何真之间,也存在着一定的利益纠葛关系。 两广地区的士兵是相当的厉害、相当的骁勇善战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且还都是大家公然,没有任何的一点疑问的。 而苏择东的东振公司则是依靠刘振明的技术还有苏二两的算计以及他们两个人,共同培养出来的那些土著的小孩子们,通过足足五年的训练还有不断的实践,在基本功夫都打扎实的情况之下,已经能够帮上刘振明还有苏二两很多的事情还有工作了。 所以,两广地区还有湖南地区的采矿工作以及种地的工作,已经如火如荼的展开并且在一定的范围当中得到了相当不错的效果,这便是成为苏择东与何真两个人能够在一起合作的最为主要的原因之一。 一个有钱又有技术,且带头人即苏择东又有一定的胆识,够豪爽。 另一个则是有强大的军事实力还有势力在湖广行省当中,双方都通过了三年的功夫,在这个地方深深的扎根了。 不需要动用聚义堂原来鬼兵队的任何力量也不需要其他的力量进行参与,只需要有了何真手下的那帮人之后,很多的事情、很多的问题都迎刃而解。 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当中的士兵们,很多都是草根出身,换一句话来说都没有什么相当远大的抱负也没有像是文人墨客那样有着这样或者是那样的傲骨,他们还没有那样或者是这样的傲骨。 只需要在战场上用一定的武力将他们战胜了之后就不需要怕他们了,在战场之下则是使用金钱攻势还有人情的攻势,只要做得到了,只要能够办得到了,很多的事情就可以迎面而接了的。 苏择东自己都没有办法想得到这些事情居然那么好的就能够解决了,简直就是眼睛一睁开,战场上还在热火朝天的打仗了,而眼睛一闭了,这个战争就平息了,没有人理会你了,也没有什么东西管得住你了的。 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士兵们还有一个要素就是比较务实,有关于这一点,倒是跟他们的最高统治者或者是前一个最高的统治者很是相似。 张士诚自己个儿都没有想得到,苏择东在得到了自己位置后,能够把所有的割据势力,用不到一个月的短短功夫就全部一网打尽了! 当时跟着张士诚一起玩也就是一起弄起义的人已经有将近四五十万人了,这是一个相当庞大的数字还有队伍,这其中有多少的歪瓜裂枣可以暂时先放在一边不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去关注去提起或者说是把他们当成一会儿事,这是没有必要且还是本末倒置的事情。 苏择东想要做的事情是一个与他的能力相符的事情,也就是把这四五十万人,真正的用在刀刃上,用在他们所能承担的工作当中去,能够上到战场拼命的那一帮人自然是很好的,但是如果不能的话,那也就只好是留在部队当中进行后勤的工作了。 05-1616:12:07 " " 第五百三十七章:合作造树! 很多时候的很多工作都是需要人去做的,而且所需要的人数还不能少,比需要足够的多,才有可能做得完。 刘振明和苏二两在接受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时,按照他们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接手了一个烂摊子,不是没有人要,这可是一支庞大的队伍,五十万人怎么可能会没有人要呢? 可是,这是一个很大的聚集市场,也就是说鱼龙混杂,真正的吧这么大的一支队伍,用在刀刃上面,说起来是相当的容易,只需要上嘴唇碰碰下嘴唇就能够完成的事情。 但是,如果这的要努力的去做的话,那又有很多的问题。 这些调节的问题还有条理方面的事情,苏择东是没有办法想得到很好的方式还有办法去解决的,很多人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是在一定的范围当中得到一定的帮助或者很好的帮助之后,才能够达到很好的解决以及提升的。 这是需要一个比较漫长的等待还有时间的消磨过程。 很多的事情是没有办法预计的,很多预料的事情也不一定在那个时间的点上会发生,很多的人还有很多的办法是没有很成功地在一个支点上立足的。 苏择东很清楚,刘振明也很清楚,他们现在收编了一只庞大的队伍,所需要做的可不是镇压或者是用很暴力的手段将其征服,而是通过敦敦教导,还有金钱上面的正确引导也就是说用舆论的压力还有生活上的压力,来将他们塑造成一个符合苏择东要求的队伍。 在做人做事还有待人接物的方式方法上,苏择东和刘振明的策略是正确的是没有多大的问题存在的,只是面对不同的人,不同的战略,很多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在一时之间能够得到改变了的。 苏择东不是没有想过要好好地大干一场,好好地完成手头上的着一些工作和繁杂的事情,也就是琐事吧。 但是一切可不都是由得他说得算。 人心这一件东西,是很难用正常的视觉去猜测的,即使是自己对他们再好,只要不是一条路上的,只要好处没有给足、给够他们,他们可就是要发疯或者是发怒了的,这点是没有办法改变得了的实情,所以还必须要努力地去完成很多的事情还有人物的辅导工作。 刚一开始吧,不管是苏择东本人也好,还是东振公的管理层任何一个人也好,都以为他们的真诚还有真心是能够将胜利、将永久的和平共处换取得来的,因为很多的事情在很多的地方是有共性的,而每一个人的生活方式还有思维也都是有共性的。 但是,他们这些做上级管理工作的人员,就是太小看了或者是看低了手下这一帮人的个性,也就是说他们潜在的反抗能力是没有办法用一般的视觉或者是方式、方法去完成得了的! 五十多万的人大队伍,这其中真的还有很多很多的人是对苏择东的为人处世的方式还有方法是不太满意的,他们就觉得吧,这改朝换代的事情,他们是不反对的,但是他们也有参与其中的资格才是,而非只是走一个过场或者说是做不完一件小事情那么简简单单男就能概括的事情。 所以,即使苏择东还有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人对他们再好,给他们再多的东西,他们仍然选择动手,仍然选择反其道而行之,说他们是贪婪也好,说他们是没有一点人性或者是野心勃勃也好,反正,他们是没有办法跟苏择东的部队抗衡就对了。 两广地区,素来都是南蛮之地,秦朝之所以如此的强悍,很大的一部分原因便是他们的士兵可是相当的彪悍阿! 这一点,苏择东是坚信的,也是在魂穿到这一个元末明处的时代之后,积极在做的,努力在完成的一件事情还有采取的办法。 山高皇帝远,说的就是两广地区的人们的民风是如何的彪悍,苏择东仍然是拒绝私自的打斗而是要他们参与到部队的建设当中来。 在两广彪悍的部队打击之下,可不就有很多的反抗者或者是叛变者,都没有办法继续在这个世道上生存了嘛。 他们大多是死在战场上的,他们当中的极少数人是没有被苏择东手下的那一帮人杀死的,因为他们的确是该死,自从他们跨越了界线之后,自从他们选择了反抗之后,很多的事情还有很多人就不会再站在他们这一边,而是选择了走上斗争的道路。 苏择东也有想象过,如何将他们正确的收编吧。 但是,这一部分却是一小撮人,换一句话来说的话就是没有一点值得收编的必要,十分之九的人都选择了归顺,只有十分之一的还在为着自己所为的信仰还有野心的磅礴而选择抗争的话 “全部给我杀啊!谁都不允许退后,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把他们全部都给我杀死了,一个都不要留下来,之割下他们的人头脑袋,老子重重的有赏,你们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给我杀、杀、杀!” “冲啊!我的勇士们,杀死敌人,拿下他们的脑袋。” 诸如此类的词语还有口令,在中原的战场上,不断的上演着,且还大多数是以顺从苏择东还有刘振明等东振公司的管理层那一帮人取得胜利。 很多的情况之下,苏择东旗下的那一帮将领们真的只是需要付出很少的精力还有兵力投入其中就有很好的收成。 不是因为有什么法宝或者是妖魔鬼怪的术,也绝对不是只能够且只会打人海战术才能够得到胜利的。 对付那帮人还真的没有什么必要的情况会出现在其中,他们所需要做的事情只是在于派遣出拥有很强壮身材的士兵们,他们又有着很符合战场需要的格斗技能,最后又是能够战胜敌人的勇气还有方式以及方法! 苏择东想得到的,这人还有这些事情是没有办法通过脑力和口头上的活动去完成收编或者是改造工作的话,就必须要用狠一些的方法! 那就是全部剿灭! 在苏择东看来,既然你们不愿意好好地做好归顺于我手下的内心准备的话,那就等着被我的士兵们剿灭了吧。 从收编这五十万人的部队士兵开始,再到将其壮大、发展成一支,能够打仗的队伍,苏择东也是花了很多的功夫还有人力物力的。 光是从镇压其中的不安定的因素甚至是武装的冲突,整整一年的时间。 当然了,在这个一年的时间当中,苏择东、刘振明以及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也不是除此之外什么的事情都没有做。 发展经济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还有发展军事力量是迫切的,继续要进行的一件事情,其中还包括了对张士诚集团的部队士兵们的镇压和收编的工作,是一个大部头。 发展海洋的贸易,是苏择东慢慢在建设的一件事情。 项氏家族与苏择东以及刘振明、东振公司的管理层那一帮形成了合作共赢的战略计划还有技术性规划的方式还有方法。 按照常理来说的话,苏择东是没有办法通过很大的资金投入到其中建设的,因为根本没有一点的人脉和技术作为支撑。 刘振明很明确的表示自己在航海的事业因为不爱好不专心学,所以很多的事情他是没有办法通过领先了将近一千年的技术投入到其中的,且即使连最一般的原理还有技术,刘振明都没有办法搞定。 所以就是在这么一个大的环境当中,刘振明即使是从二十一世纪魂穿来到元末明初这一个时代的工科生也好理科生也罢,反正他就是没有办法能够做得到的,就是没有办法能够完成的事情,在这一件事情上面。 苏择东的好兄弟也就是他的哥哥,苏二两的作用明显要比他大得多了,几乎是扛起了所有公式运算的工作。 苏择东还有刘振明都很无奈啊,只能说是在后世即二十一世纪还没有好好的用心学习东西还有技术,到了元末明初即不属于自己的这个时代并没有办法构建一个科技树吧。 但是,项氏家族的顺从以及派遣一定的工匠以及木匠,他们都是有着很多相关的经验,其中还不乏有着建筑师、设计师之类的高超水准的工匠们在其中做周旋的工作。 一开始,不管是苏择东也好,刘振明也罢,就连与项氏家族有过直接冲突,打过一架的程泽亨、张德兴还有赵佑钱等等人都没事一脸懵逼地看着项氏家族的人,主动地前来要与苏择东谈及与东振公司的合作问题。 而且,还真的是谈及很多的问题还有解决的方式上,都是采取让步的措施。 人家项泽宇作为项氏家族的直接代表人,就说了,这些条款对于他们项氏家族的人来说,的的确确是太苛刻了点,但这也是他们自愿的,他们愿意去承担这些东西,因为这算是他们亏欠东振公司,以及高邮城的百姓们的。 对于高邮城的百姓们,项泽宇称得上是有一点良心未泯的人,他与刘振明的妹妹后来经过了证实结婚了之后,有了自己的孩子,他整个人就变了一个模样,变得比之前还有仁慈了需要,更加想着要为这个国家做一些事情。 再加上,项氏家族自从项泽宇还有项锋双双失败了之后,被沈氏家族的人打压得相当的厉害,项氏家族的族长则是因为这一件事情没有处理好,积劳成疾,没有办法,只有选择退位。 而项氏家族的族长,就成了一家独大的项泽宇。 如果,项氏家族还有另外选的话,那项泽宇肯定没有办法再坐得上族长的位置。 但是人家父亲还有爷爷就是好,坚持了一家独大的政策,就是只有他们那一系的人,才能够做族长。 第五百三十八章:并不是野心家 当然了,如果有利可图的话,谁人不想去分上一杯羹呢? 但是这一杯羹可不是人人都能喝得下去的,再加上现如今的项氏家族可不是什么香馍馍,将其比喻成烫手的山芋也一点不为过,不因为其他的,就是以项氏家族所面临的经济危机还有财政状况来看。 元朝廷的官员是一笔很错误的投资。 既然这是一笔很错误的投资,可并不影响成大事的人,将其很好的扶持起来,成为其中的一份子以及做事的那一些人! 项泽宇的这一个选择,就是在错误的投资当中选择的最为正确的道路。 相比较之下,苏择东管理下的东振公司可要把项氏家族的那一帮人慈善得太多太多了,在实际情况当中,一点点的剥削是必须的,但并不是一定会存在的事情,这些办法还有事情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当中,没有办法能够完成其中道义的。 道义,也就是互利互惠嘛。 苏择东提供一定的资金还有人力物力,去帮助项氏家族的那些工匠们还有木匠以及类似于后世当中的工程师、设计师之类的人物去完成一个船只或者是一个船舰的工作任务,但是并没有准确的时间这也就是给他们足够的发挥自己能力的空间。 而也就是一年的时间,二十多个类似于陈友谅的大船就形成了。 如果只是研究出这些有的没有的东西的话,苏择东道也不会高兴得到哪里去,毕竟这些东西只做出来并不很难的事情,可是这其中的很多事情还有人和事需要完成的。 根据现在所拥有的人力还有物力,去将成型了的,能够投入到实际运用的船只,再次组合或者是改变它们的用途,然后再去投入到新的战争当中。 第一个,苏择东想要只做的就是连环船。 苏择东在船只方面,是有点研究的,虽然他不知道怎么去做,但是他知道大概的东西,后世的很多的书籍还有笔记当中都对此有所记载。 这个连环船是一种轻型的船只,长4丈,形似一船实为二船。 前船占三分之一,后船占三分之二,这其中还有用2铁环相连。 前船有大倒须钉多个,上载火球、神烟、神沙、毒火,并有火铳,后船安桨载乘士兵,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苏择东就选择首先制造这么一类型的船只出来。 因为,制作船的能耐还有工匠、木匠、技术等等都行了,且火器方面,刘振明在前期也打好了基础,所以想要做成连环船,并不算是难事,且还能发挥其中的作用。 再者,连环船战时顺风直驶敌阵,前船钉于敌船上,并点燃各种火器,同时解脱铁环,后船返航,后船既返,前船烈焰旋起,敌船遂焚。 第二类,苏择东的计划当中,就是建设一个子母船。 子母船是连环船的一种根据实际的情况所进行改造、变形的轻型船只。 母船长3丈5,前2丈,后1丈5,只有两边舷板,内空,有一小船,上有盖板,有4桨可划,用绳索与母船绑。 母船有柴火猛油,火药火线。战时母船迅速抵近敌船,钉在一起,点燃母船后人乘子船而返。 到了后期,苏择东所想的就是建造,或者是寻找一些火龙船。 火龙船也是一种轻型船,它的船身分三层。 以生牛皮为护,上有铳眼,中置刀板,钉板,下伏士兵。两侧有飞轮,4名水手。先伪败于敌,诱敌登船,开动机关,使敌从上层落入中层刀板钉板中。 赤龙舟是火龙船的一种变形,苏择东就不打算将其制作出来了,因为华而不实,它是属于轻型船,船身像龙,分为3层,内藏火器刀枪。 船首如龙头张口,内藏士兵一人,侦察敌情。龙背用竹片钉之,胸开一小铁门,两侧各有1口供一兵划桨。身有坚木架2个,船龙骨以铁坠 ,使船平稳。 内部除兵器外不装他物,2兵于其内发射火器,一兵掌舵操帆。常以数百船齐射攻敌。 苍山船,是苏择东的计划当中最想要制作的船,但是为了适应现在所有的局势还有所面对的问题,经过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商议后决定,将苍山船的建设,推移到第三批次的建设。 苍山船是传统意义上的小型船只,吃水5尺,装备千斤佛郎机2门,碗口铳3个,噜密铳4把,喷筒40个,烟筒60个,火砖30块,火箭100支,药弩4张,弩箭100支。全船37人,水手4人,战士33人,编三甲。第一甲佛郎机与鸟枪,第三甲火器,第二甲冷兵器。 是比较具有近现代意义的船只,且如果真的能够制作出来的话,苏择东和刘振明打算在上述的数据还有火器中,进行有必要的改进或者是改变,都能够创造出新的东西出来。 再者,苏择东的第三批船只的名单当中车轮舸,也在其中。 它是以轮击水的战船,长4丈2,宽1丈3,外虚边框各1尺,内安4轮,轮头入水约1尺,船速远快于划桨。船前平头长8尺,中舱长2丈7,尾长7尺。 上有板钉棚窝,通前彻后,两边伏下,每块板长5尺,宽2尺。作战时先放神沙、沙筒、神火,之后掀开船板,士兵立于两侧,向敌船抛掷火球,发射火箭,投掷标枪,毁杀敌船。 作战方式:先从船内发火药箭,喷射毒龙喷火神筒,待敌战斗力稍弱时,士兵从舱内出来,向敌船扔燃烧性,爆炸性及标枪等东西,并用钩拒等兵器钩攻敌船,最后歼灭敌军 在后期的话,苏择东打算建造蜈蚣船,这是一种大型,仿葡萄牙多桨船,底尖而阔,航行迅速,逆风亦可行,不惧风浪。上有千斤佛郎机舰炮并有火球、火箭。 第四期,苏择东的想法是建造三桅炮船:巨型。 水师主力,身高大,首昂尾翘,航行迅速,不惧风浪。树3桅,主桅高4丈,船长20丈,舱5层,船面设楼高如城,可容300人,配红夷炮8门,千斤佛郎机40门。 郑成功水师曾以此大败葡萄牙东印度公司舰队及荷兰殖民军,此船造法样式均失传,仅东山岛出土过残骸。 苏择东打算在这四期都做得好、做得完善之后,便开始新的任务征途:海洋。 苏择东初步的想法就是走大英帝国的路线,去到非洲,以相对于当时的大英帝国较为温和的方式,将东西运输到亚洲当中来贩卖,也就是不仅仅局限于中华的土地上,以此来增强国威,也有助于领土的扩张。 当然了,苏择东是很多的东西都不敢想得太多的,毕竟很多的事情都是在扑所迷离当中,第一期和第二期的船只创造出来的目的就是在于征战,也就是为了战斗而产生的。 第三期和第四期,则是为了解决海外势力的问题,朝鲜岛还有日本岛上,还有越南缅甸等等周围的小国,都是需要一定的武力维持这相对而言比较和平的方式去解决的。 这些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这个事实就是摆在眼前的没有办法轻易的去改变就是了…… 苏择东也没有想得到这些事情会发展到这么一个地步…… 看到江边停靠着的一艘艘大船,苏择东还真的想要吟诗一首,却又藏不住心中激昂的情绪去对待! 、“哎呀,总算是能够将其完成了,还真的是不简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苏择东走在江岸上,跟刘振明说道:“这一段时间还真的辛苦你了。从第一期建设,到第三期,居然用了短短一年半的时间就可以做得到。” 刘振明笑呵呵的说道:“这一些事情还真的不能强行安在的我身上,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这些东西就有了的,因为这个时代有很多这个时代的能人干将去做事情,我所需要做的事情还有所需要完成的事情,就是学习,在学习当中,我才有得去进步,我是一个学生。” “好!我就是欣赏兄弟你的学习态度!学得很对啊!哈哈” 苏择东笑着说道:“这些事情很容易变了质,咱们必须要好好的利用,确立好一系列的章程才行,若不然,说什么都不白白讲出来的。” “是的,你是对的,这么强大的军事建筑面前,我们都是渺小的,只有人的心是庞大的。而且还必须是万众一心,切莫有了谁的心变了质,对吧。”刘振明笑着道:“你所说的这些事情,很简单就能够做得到,但就是有很多人,没有办法做得到。” “嘿嘿,你是在担心,项氏家族那边人吧,我觉得你可是有了一个很好的妹夫啊!嘿嘿,你看,有钱又有权,做错了事情还会认错的,挺不错。”苏择东拍着刘振明的肩膀,道:“很多的事情还有很多的问题,不是不跟你说,只是,你懂得的,站的角度不同,说了,就变味了。” “恩,我会很注意这一方面的问题。”刘振明深深地叹了口气,道:“这些事情,不是谁都愿意看到,谁都愿意发生的,但是既然发生了,就的确是需要想办法去好好地解决才是啊。我认为,在这件事情上,项泽宇,有发言权。他人品,至少没有项锋差。” “对,他是个值得争取的对象。正如我刚才说的,他的权势还有钱,以及人品,我信得过。”苏择东笑道:“至于家里面的事情,我可就不掺和了。” 刘振明点点头,说他明白的。 刘振明跟自己的妹妹不怎么亲近,但是他却对自己的妹夫很有想法。 不因为别的,就是因为自己的妹妹再怎么说、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自己的妹妹,这是不会改变的事实,且还是一层不变的真理,但如果说是自己的妹夫的话,事情可就没有那么好办的了。 刘振明还真的拿不定主意去确定这个项氏家族的掌门人,也就是自己的妹夫,到底是为何在这么几年当中,竭尽全力地帮助东振公司制造出那么多的船只还有船舰,这些东西如果他们不参加的话,还真的是要晚上几年,东振公司才有可能会有的。 但总的来说吧,不管那个叫做项泽宇的项氏家族的掌门人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的吧,这个结果是好的,这样的场面也是相当壮观的。 不只是苏择东很是欢喜,刘振明也很是满意,苏两三更不用说了,辛辛苦苦了那么多个日夜,总算是得到了汇报,总算是得到了验证。 当然了,如果仅仅是靠自己研发出来的船只,就像在海上或者是河中称霸的话,那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 这并不是因为所建造的船只有多么大的问题或者是多么的残次品,也就是看看而已不能使用,没有办法实战,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如果想要一艘建好没有半年的船只,直接下水的话,那也是天方夜谭的。 如果只是旅游的话,没有三个月的适应期,不管是铁板也好,木板也好,也都没有办法得到大海或者是大河的认可,也就是说,绝对不可能保证船只的安全问题。 凡事都要有一个适应期去让事物达到一个很好的状态或者是方式去完结一件事情或者是方式以及方法不断地调节还有适应其中的道理,让其在很大的程度上,得到很好的完善以及完结。 苏择东不是一个野心家,但这并不代表他是没有想法的人。 他既然做到了那么多的事情并且将事情做到了这一步的话,那必然是有他自己的想法还有看法在其中的。 苏择东就认为,当上统领四方的将领不一定要心狠手辣才能够做的事情,在很多的地方还有时间是真的需要脑子去完成很多的事情的。 且,如果真的非要到了斥之武力的地步的话,苏择东认为,也一定要权衡利弊才好下手。 所以,在对付陈友谅的船舰方面的问题上,苏择东的想法是先组建一支属于自己的队伍。 这可不是一件简简单单就能够完成的事情。 苏择东还由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都想得到,很多的事情还有很多的人物掺和在其中,即使自己的能耐再强大,也没有办法改变得了那一句古话: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在一个问题的方面上,苏择东还真的佩服自己,把何真给找来了,跟他打好了关系,跟他说明了情况,把他拉入自己的队伍当中,把他吸入到自己的团体里面,给他很多的好果子吃,给他很多的利益拿,同时,也在他的那里,拿到很多的利益还有帮助。 在两广的确,有一个叫广州的地方,是在清朝的时候才成为通商口岸的。 但就是在这么一个地方吧,就有很多的船只还有湖泊等等地方有着很大的停船还有造船潜力的。 苏择东也就是看中了这么一点之后,才决定跟何真大力开展合作,积极倡导共赢的姿态,加快加进双贸多边的合作,让这个元末明初的时代,各个地方的商贸经济也能够得到又好又快的发展还有进步,才是苏择东还有刘振明最想要看到的事情还有最需要做得到的事情啊。 刘振明也借此机会,找来了相关的船只,再次进行研究,并且在很多地方的海岸边,进行实战的训练还有挑选,最终制作出了二十多艘,适用于海战的船只。 改造的船只,也在其中。他们虽然说也是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去适应大海,以及其他人也需要时间去是适应他们,在如何操作方面,在如何进行定位打击方面,还有更多的是如何将其利用在刀刃上的方式还有方法,都是人们最想要知道和得到的事情。 刘振明作为这一项浩大工程的总指挥还有总代理人吧,当然是希望手下的这一帮人还有所带来的利益,给东振公司带来更多的发展机会还有发展的新方向。 苏择东的想法还有看法从很多的层面上来说是跟刘振明是一致的,毕竟他们都使从二十一世纪魂穿到这个地方的人,在很多事情还有很多问题的方面上,定然是带着一种思维惯性的。 这种思维的惯性倒是跟脑力无关,跟学识无关,也跟眼界没有多大的关系,最主要的问题是在于是否真的有很多的方式还有方法将这些东西进行转变或者是改变,将其成为自己想要得到的那些东西还有方式以及方法运用到其中,才是确切的、明确所需要的事物发展规律。 总的说来,东振公司的这两个巨头,在大的方面,总的计划还有大概的思路上,是一致的,没有冲突的,矛盾的冲突点,并不在于是否会有奇怪的东西在这些大地方或者是那些上纲上线的地方出现的。 所以,在制定总的方略还有思想上,东振公司的管理层,是不会出现什么重大的问题还有重大偏差的,这一点上是毋庸置疑的问题。 第五百三十九章:建设方面 实际上,苏择东如果是懂得一些航海方面的技术知识的话,他和刘振明也还是会有些话聊的,但是实际的情况还有结果却不是如此,这就造成了很尴尬的巨局面,也就是苏二两作为一个元末明初的土著人,懂得的东西,都要比他苏择东晓得的多得多。 这就是很尴尬的玩意了。 但是并不影响事情的总体发展,因为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在轨道上的,有了元末明初的土著的工匠们还有木匠们的帮助之下很多的事情就是做了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并不是需要很多的费脑力的活动才能完成的,这一点上,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苏择东想要得到的东西还有事情并不算多,只要是能够打胜仗就成,而刘振明的知识面还有能耐。 想要达成这一个目标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再加上建设船只方面最为主要的事情即资金方面的事情,并没有多大的麻烦,所以很简单的就可以达成很好的效果以及方式、方法。 苏择东想要做成的事情还真的不困难,因为他有一定的资金作为帮助和辅助他去完成。 俗话说有钱就能够让鬼来给你推磨。 不管是恶鬼还是穷鬼、饱死鬼和涩鬼,只要是有一点能耐的,有一点方式和方法去完成一件事情的,在很多的时候还有很多的方式都是可以将其很好的完成的。 在这一件事情上面,苏择东是一点都不吝啬花钱的,更何况这些事情上的发展还有任务的完成,都跟他们所预想当中事情,发展得相当的好。 看到了希望还有目标就是在前方后,苏择东是没有可能不好好地将其投资起来的,很多的事情哈有很多的人就是那么的实在,看到了成绩还有收成就是想要去得到,想要去玩完成,语不惊人死不休,是苏择东在动员大会上最为经常的表现。 毕竟,那么好的成绩就摆在那里,说起话来即使是像放大炮一样,但也好听啊,不光好听,还管用啊! 如果连说话都不能说得好听,而且还一点用都没有的话,那还说得那么多,有什么作用呢! 苏择东从很多的意义上来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生意人,这个生意人如果花太多的时间在没有意义上面的事情话,那还真的是没有办法且没有任何收益的事情。 虽说是生意人,但是苏择东并不是彻头彻尾的生意人,他还是有着一些善意的,在建立起妇女联合会的方式还有方法上,苏择东是给了自己的两个妻子很大的权力还有方式以及方法去完成的。 苏择东想到的方式和方法固然有很多的种,但最有希望却跟经济利益的关系最大的,还是在真正的为老百姓们服务,这样口碑一好了,什么东西还有人,就真正好起来了。 虽然苏择东有一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意味,但是在很多的方面还有事情上面,他还是很尊重张士诚的意见还有想法的。 毕竟,张士诚也是很有见识的人,只是不想再参与龙争虎斗的活动当中去,有一个人给他好的东西吃、好的东西穿,他何必又要傻乎乎的去抢夺那些并不是他喜欢的东西呢,这一点是存在着很大的争端和问题的。 苏择东想到过,用武力解决张士诚集团的问题,但是事情的发展要比他好得多得多,反正对于他们来说,主子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主子能够给他们带来什么。 衣食住行当然是其中之一,但最主要的还是一种归属感还有荣誉感。 归属感正是来源于一个军队的氛围到底是如何,如果是纷争不断,大家谁都不爽谁,谁都看不起谁的话,那氛围当然是红不起来的,而所谓的成就感,当然是要在战场上取得胜仗啊! 如果一只队伍连胜仗都没有办法拿得下来的话,还就真的是一盘子散沙,而且还是没有救的散沙,再散下去,就是溃不成军了,就是没有性命了,就是没法活得下来了。 而苏择东所建设这一支军队还有部队在很大的程度上并没有出现分裂的问题,因为强大的训练强度,根本没有留给他们任何的机会还有时间去搞什么分裂。 且在制度上又管得严格。 制度上的东西是需要用经济上的东西还有军事上的东西,去完成的。 苏择东手下的这一帮人所调配、领导、指挥的军队之所以能够拿出制度来说事情,很大的程度是因为绝对二字。 绝对的服从、绝对的听话、绝对的完成任务、绝对的做到今日该做到的事情、绝对不做不让做的任何一件事情,在任何的时候都绝对服从、履行上述的绝对。 这不只仅仅是要求,换言之还是必须。 苏一两今年有二十七岁了,除去在军队内磨炼的十年外,他的人生有十七年是在战场上带兵打仗的,从最基层的士官做起,然后到各种级别的将军,最后到元帅。 苏择东毫不犹豫地在得到了张士诚集团下的五十多万人的部队之后,第一个将这么一支庞大的队伍指挥权,全部归由自己的哥哥,也就是苏一两统一管理。 而苏择东并不算是大权旁落,因为他仍然抓有这一批人即五十多万人当中最有精贵即级别最高的那一拨人的直接指挥权、发令权和统治权,而苏一两更多的权利,则多是在战场上的指挥。 至于郑德峰,苏择东也给他足够的兵力还有权利去完成他所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必须需要做的那一些事情。 很多的时候,尽管是郑德峰还有苏一两自己都没有办法将那么一大波人安排好和安置好,这就需要有很多的智囊团加入其中。 刘伯温,苏择东不是没有争取过,但是他老人家却说他的思想还有思维,没有办法跟上苏择东、刘振明还有覃天成这样的年轻人,实在没有办法一起来谋事,所以只好推辞,不过人家刘伯温也是很好心的,自己不来,却介绍了一波又一波的能人异士们过来。 他们的出现,不仅仅解决了苏择东的军队没有谋士的尴尬和窘境,最为主要的,苏择东还真的是涨了见识,这个元末明初还真的有思想相当先进的人啊。 他们要比自己更加的务实,他们也比自己更加对未来有想法,但是大多是没有掌握好很多的小细节的问题所以在很多的大方向上是存在很多错误的抉择的。 但是,他们的出现不管是对于军队还是对于苏择东本人来说,都足够了,因为他们来是帮助军队当中的将士们解决在战场上所出现的战略问题还有对抗敌人的方式方法还有手段的问题的。 苏择东可真的不需要他们来对自己的东振公司的经济的建设方面,还有军事的建设方面指手画脚的,他们的思想再怎么的先进,对市场再怎么的了解,再怎么的清除、明白以及准确,最为主要的事情就是一定要去做得到,能够做得好,当然是最好,最主要还是能够把办得好。 刘伯温请来的那一拨,也不能说他们没有什么能耐嘛,只是不符合苏择东还有刘振明以及东振公司管理层,大多数人所同意的、现有所存在一时的大致发展标准。 当然了,苏择东领导下东振公司管理层,很多的时候还有很大的程度上,都是苏择东一个人说得算,其他的人则是看着办的,所以并不能算得上是很好的做人做事还有成事的方式以及方法。 但是,这一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总不能跟身边的这一大帮人说,自己是从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魂穿到这个世界的吧。 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或许后世即二十一世纪的那一帮人会因为网络小说的缘故,对此尚且属于还能够接受的地步。 可是,人家元末明初的人肯定不会是这样想的啊,没有办法能够接受的事情干嘛非要别人接受呢?双方都不讨好,还极度的有可能会有人认为自己脑里有病了。 在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当中,苏择东也有意识到,在手下的这一帮人当中,能够用脑子说话,想出很好点子的人,并不多,张德兴算是一个,赵佑钱也能勉强算得上。 而程泽亨、廖明哲那些多以武术起家的成员,他们更多只是能够意见和建议,并不能提出什么好的方式以及方法去解决很多事情上的实际问题。 这是苏择东所意识到的,当前需要解决的一个问题。 东振公司管理层的集合还有分区的问题,是苏择东当下,最想要合理解决的问题。 换一个方式还有方法来说的话,就是重组的问题。 一涉及到东振公司管理的重组问题,这对于苏择东也好,刘振明也好,还有新加入的覃天成、覃晓晴也好,都是一个很尖锐、敏感的问题。 首先所要面对的便是,东振公司管理层的重组,主要的方向是那边,主要的发展道路,又是在哪一条? 其次,所有人都不会回避,总是需要面对的问题便是,东振公司的管理层重组之后,那些前一波人,到底是该如何安排的问题。 最后,重组之后的东振公司管理层,到底是一个仍然由苏择东这一个做聚义堂堂主的人,说得算,还是刘振明、覃天成、覃晓晴都说得算? 这三个问题是很重要且不能回避的问题。 苏择东为了解决这一个问题,或者说是这一系列的问题,可谓是想了很多的方式还有方法、手段等等,他也有在后世人即从二十一世纪魂穿过来的那一拨人当中,举行不只是一次或者两次的讨论会议,但最终的结果并不是很好。 苏择东也有找过刘伯温,问他这个怎么办,那个怎么去弄的,但是最后的结果,并不是太好。 刘伯温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布什么好听或者是不好听、忠言或者是许巍的语言,他只是坐着,就是坐在苏择东的对面,泠然是一个倾听者,而绝对不是什么乱说话的那一群人。 苏择东也愿意把事情还有问题以及自己的想法和处理的方式跟刘伯温说,虽然在他的身上,得不到更多的回答,但是,在人家刘伯温的感染力之下,他苏择东还是会有很多的想法。 就是在每一次,苏择东跟刘伯温说起一件又一件的事情之后,苏择东他自己都会在那样的氛围下,想得更清楚、知道得更透彻。 从这一方面就说明了时间地点还有人物等等方面的重要性,到底是在哪里的,到底是哪里需要更好的改进和进步的地方。 这一点,苏择东可算是深有体会的。 在与同学之间,甚至是学霸与学霸之间的不停讨论啊、商议阿,等等的问题上,苏择东不是没有想法和做法去跟他们一起商议,但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徒劳无功,自己的问题不仅没有得到解决吧,反而还把自己说得一脸懵逼的。 然而呢,苏择东跟老师,也就是教他那门课程的老师,商议之后,他就觉得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了,并不是说,老师有多么的厉害一下子就能够解决他的很多问题。 而是因为,他在一次又一次的总结和归纳的过程当中,缺乏了那个氛围之后就容易钻入牛角尖当中,没有办法从中拔出来,就容易造成挺多的问题。 但是呢,苏择东跟老师说出自己的问题时候,他就会不自觉地多想一些,有了想法之后,他才会去将事情再从另一个角度还有方向去思索,从而得到与之前并不相同的答案。 所以很多的事情还有很多的时候,并没有因为老师的回答而得到更多的方式还有方法吧,但是苏择东并没有因此没有得到答案,所以很多的事情还有时间,他都能够从与老师的交谈过程当中,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和收获。 当然,仅仅限于文科类的问题,至于理工类的,还有数学方面的,苏择东是没有办法做得到这些,因为脑袋当中并没有这一个方面的存货,所以在做着一些事情的时候,是有很大的难度的。 苏择东没有办法能够将自己的脑海当中没有相关内容的问题,想得到很好的方式还有方法去解决它们。 所以,在元末明初的这一个时代当中,苏择东将刘伯温这样的厉害人物,当做是自己的老师,当做是自己的长辈,当做是自己的朋友还有类似于兄弟的玩意儿。 苏择东没有办法想得到的便是,如何解决自己的理工问题,刘振明是没有办法跟他在这一个方面交流了的。 不是因为别的,就是那刘振明吊儿郎当的样子,苏择东还真的没有什么心思或者是想法,从跟他的身上学到更多的东西,如果非要说是有的话,也只能是相当皮毛的东西,又或者是风花雪月的东西。 相当皮毛的东西,学得到了,并不是说苏择东在理工和技术方面是多么的没有用吧,只是因为他没有那心思去实践和探讨,但是那相当皮毛的东西,还真的就能够足够做很多的事情了,且还是终身不会忘记的。 至于风花雪月的那些事情的话,苏择东倒也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或者是经历去学习或者是去探索什么的,基本上可以说是,只要说了,就真的不会忘记了的。 因为这些事情的吸引力还有诱惑度,可要比理工类的东西,更大、更多的吸引力,这就是为何,苏择东在很多的问题上面会有很多不同的那些解释的最为关键且主要的原因了。 风花雪月的事情,也可以成为一种文化还有交流的方式,要想让自己从很多的方面得到成长的话,这看上并没有那么高雅的风花雪月的事情,就是很好的处理还有处置的方式还有方法。 苏择东为了解决自己手下的这一大帮人的身体的需求还有生理上面的需要,可算是在这一各个方面,是投资了一定的资金还有本钱的,去建设这一方面的东西的。 第五百四十章:道不同不相为谋 至于那些比较阴暗的东西也就是平康之女的问题的话,苏择东不是没有想过用之前醉仙楼的或者是其他地方的姑娘,但是从实际出发的话,她们还是更喜欢醉仙楼那样的平台和操作的模式。 不得不说,苏择东在这一个个方面是没有办法跟覃晓晴还有晓七儿这样的姑娘媲美的。 她们虽然没有将姑娘们往“火坑”里面跳,但实际上面也着实有这么一个想法还有意识去迫使自己做这些或者是那些的事情。 也就是说,晓七儿和覃晓晴以及妇女联合会的那帮人,所说的事情还有所做的事情并没有明确的目标和指标,只是说出一条道路而已,没有特别的指定或者说是改变等等方面,这些东西是没有必要且还有点侵犯了人的权利的,而且说出来,不好听,还很伤别人的自尊心。 但是,那些姑娘们也是有想法的,她们也有想要有更好的生活还有更多的男人喜欢自己,想要从他们的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或者是心灵上面的慰藉,他们就会去做的,不会是等待了的。 她们当中的很多人,还是愿意去做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的,毕竟相对来说比较轻松,且生命还有东振公司作为保障。 东振公司之所以为平康之女提供一定的保障,不得不说,这个还是真的是人家晓七儿从中作出的很大的努力,才说服了所有对这个提议有任何不支持或者不爽的那一帮人。 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可不是只有苏择东或者是晓七儿、刘振明、张德兴、覃天成这一大帮人说得算的,这是苏择东最不想要看到的集权行为。 不仅是没有民主,更加没有民智。 这也就是为什么,苏择东那么急迫地想要得到更多的人才加入到其中,并且决定还不分开管理。 即,东振公司管理层的老队员们在一批,新的队员们则又是在另外的一批,这样一培养下来,各种人物的分工就相当的简单明了且明白,准确无误的了。 当晓七儿在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会议当中,就这些事项提出来之后,的确是遭到了不少的非一样的想法还有提出了的不同的做法还有手段去解决风花雪月的地方。 苏择东当时并没有发出自己的言论,毕竟这件事情他有很多不好的地方去掺和其中,说这些事情伤风败俗也好,有伤风化也罢,苏择东是没有办法用他的思维去解决的。 但是在元末明初的这一个时代当中,特别是在民智并没有像是今日那么开放的时候,又或者是从某个角度上来说,过度的开放之后,就有很多的问题涌现出来了的。 这是没有办法的问题,苏择东特意的回避,就给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很多人有了新的说法。 晓七儿和张欣公主主张推荐的是妇女们合理就业,总的意思就是在东振公司的武装力量还有思想道德评判以及价值的问题等等方面,从中得到答案和理所当然的那一些事情。 她们的主张还有想法,得到了苏择东在内的很多东振公司的管理层那一拨人的赞同,但是程泽亨、赵佑钱以及吴起凌这些人,都有他们的意见。 吴起凌虽然不能算时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人员,但也是后面“补贴”的人员,换一句话来说就是他也在某些问题上有自己的发言权。 他们的大体意思就是以东振公司的名义或者是明教聚义堂的名义去为风花雪夜的地方做安保的工作,实在是太掉价了,没有这个必要也没有这个义务。 前面没有这样的说法以及做法过。 不得不说,他们所说的还真的都是事实。 真的没有一个人或者是一件事情,他们所指出的那些事情还有处理那些事情的方式以及方法,都是有一定的合理性且没有其他很大的问题的。 但是,人家晓七儿就说了,沈氏家族的那一帮人或许是没有一定的资金或者是本事才没有做得到这一步的,而东振公司却不是不一样的。 第一,东振公司是一个新型的公司,区别于一般的家族;这一种说话还有话语,也就只有晓七儿这个做苏择东秘书兼任小妾的女人,说得出来的话语和措词了。 第二,东振公司有自己的武装部队,足够胜任工作。 其实,苏择东走出这一步,他想的是要让这个世道继续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状态当中,尽量不要太早或者是太提前的去对此做出一定的改变。 如果非要是改变的话,那也只是形式上的去改变,大体上的还是男人要做体力的活动,女人则是重心放在手艺活动上还有脑力的活动当中。 当然,服务业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对于没有一技之长或者是好逸恶劳的女孩子们来说的话,总是会有这些事情发生的。 既然这些事情是没有办法避免的话,主动地接纳并且将其法制化、合理化和制度化,未必不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情,所以,苏择东说服了程泽亨还有赵佑钱两个人,对他们解释说,这是一个社会转型的必经阶段,换一句话来说,便是经济发展的所需品。 既然苏择东都发话了,对此还有一点意见的程泽亨还要赵佑钱,自然是不会不是抬举的在对着干,毕竟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事情,他们又不是不经常去做,如果老是抑制住这其中的发展道路的话,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的果子吃。 在得到了这个许可之后,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当中,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刘振明了。 第一,他还是单身汉,随便玩且还没有人管,只要是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还有科技研究的工作之后,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且还是自己家开的,里面的姑娘只要是有才、有貌,技术还好的,他还可以自己包下来,慢慢地享用! 第二,他刘振明,不是没有想要找一个妻子,好好的生活,特别是当身边的朋友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妻子,并且还都有了自己的孩子,且尽管是覃天成还没有心思投入到娶妻生子的生活当中,但是追求他的人,无数,且还都只是十几二十多岁的清纯小姑娘们。 看得刘振明心痒痒的,他不是没有人喜欢或者是没有人爱,只是喜欢他的、愿意跟他在床上发生哪些关系的人,都是黄花大闺女了,且即使是小年轻看上了他吧,他还觉得对方太年幼,不懂得做家务,所以也就只是滚滚床单做些男欢女爱的事情之后就算了的。 如果没有办法做成的话,他也就只要给点人家姑娘一点小钱,与其分手或者还说是告别啥的,反正也就是说,他们两个人没有哪个方面再继续进步的可能性了。 所以,人家刘振明到了最后还是选择要做钻石王老五的角色,而绝对不是一个居家的好男人。 换句话来说,便是他还是想着玩,这便是他为何还没有结婚的最为主要的原因了。 没有结婚且对那个方面还哪个方面有着特别的喜欢和执着的,当然是希望哪些地方越多越好且越玩越快乐,越来越好玩的啊! 所以,作为聚义堂副堂主的他,双手赞成还不够,还要搭上自己的双脚赞成才行! 因为有了一个叫苏择东、刘振明、覃天成还有覃晓晴等人,以及东振公司、明教聚义堂的存在,所以江浙行省还有湖广行省这两块大的地方很多的局势还有很多的事情是跟原来的历史潮流当中不一样,甚至还有很大的出路的。 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事情,而人家刘伯温那么厉害的文学家、天文学家还有玄学家都给出了一个相当准确的答案,即此消彼长了,那当然是更多的人还有更多的事情都会在其中产生一定的变化还有改变成算。 苏择东对此方面,还是很有想法的一个人。 特别是在是对待朱重八, 这个有志气还有本事的人如何归类以及处理的方式上,他还是有着一番功夫的。 反正吧,跟着他出名的那一拨人,例如徐达、常遇春还有很多的能人,武将的,只要能够归顺,那就绝对的接纳,如果不能够归顺,且还负隅顽抗的话,那苏择东所采取的政策可就是不顾任何的代价,都要将其以最快的方式在最短的时间内消灭。 这三年多来,苏择东手下的这一波人可没有少干将明初的那些历史上的功臣给弄死。 当然了,新的朝政都还没有建立起来呢,他们哪里来的开国这么一个说法,反正就是在战场上的事情,谁都说不准,谁也说不定,反正就是能够活下来的人就是开国的那一帮人,死去了的,没有那福分,却也有那个名号,也算是在世道上有了一个证明自己来过的方式还有方法吧。 虽然说,这对于谁都成,都是比较残酷且没有办法用最好的方式还有方法解决,处理干净的。 战场上的事情是很残酷的,且不管是什么地方或者是什么时候,只要是涉及到权力还有金银财宝之间的争端的事情,都是非常难办的事情! 战场是这样的,官场上也是这样的,商场上也不见得这些东西会少得到哪里去。 所以,苏择东并不觉得那么多的能人异士还有聪明的那一拨人,死在自己的部队当中还有自己的手下就有多么的憋屈。 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苏择东也不是不愿意接纳他们进来,为他们谋福利,给他们一定的官职去做,只是对方还真的没有那个想法还有福分去感悟这些玩意儿,仍然是固守自己的那些看法还有建议的,不愿意改变,活着的方式还有存在这个世界的方法,都讲究随遇而安。 这样的事情还有活着的方式就是相当可怕的事情了。 苏择东还有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那一帮人,包括程泽亨还有赵佑钱、吴起凌、廖行天等一大帮人对朱重八手下的那位干将,即常遇春和徐达是相当敬重的。 第五百四十一章:就你负责了! 但是一在战场上与对方见面并且好言相劝吧,那一帮人还以为自己在是忽悠他们,用后世即二十一世纪的话语来说的话,就是忽悠他们没有脑子或者是以为他们是没有脑子而不会分辨其中真伪的人,他们总的概念还有思想,总结起来就是:天下不会掉馅饼。 这个想法还有思维方式是一点没有错误的,毕竟这个天底下还就真的没有那么好的事情,人家苏择东是想着找到一个好的干将的,而不是只能够愚忠的人,这个要求都不一样了,其中的细节自然是没有办法要求一致的。 即使,人家徐达和常遇春等人还真就从了自己跟着苏择东还有刘振明、覃天成还有覃晓晴这一帮人走新的道路的话,苏择东还真的就不一定给他们同样的待遇,断然是会比要在朱元璋集团下的部队当中要低的位置和较低的方式存在的,这点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 苏择东也有像国要列出一个名单出来,安排聚义堂的那帮高手们重操旧业的干起老本行,采取暗杀、刺杀还有夜袭等等任何的手段还有方法,将包括朱重八手下的那一拨人在内的所有这个时代的厉害的武将们还有谋事等那一帮人,全部杀死。 但是,苏择东却认为这样做的话,实在是没有过不了内心的那一关,觉得这样做的话,实在是太过于绝情,且还没有人性方面的事情了。 且如果这样做的话,不管是从事情的过程还是从事情的结果来看,这些都是很残忍以及残酷的事情,苏择东首先就是没有办法过的料内心的这一关,所以才将这一个方案还有方式和方法,给一概否决的。 在后来,苏择东跟覃天成、刘振明还有覃晓晴这几位与其一样,都是从后世即二十一世纪魂穿来的那一拨人在闲聊与意见或者是建议交谈的过程当中,说起过这么一件事情。 覃天成的观点跟苏择东所选择的路是一样的,且还是惊人的相似,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是认为这些人应该列出一个名单出来,一网打尽了,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但是后来,他又是觉得这样做的话,太不人性了,没有人道且过于卑鄙,对于谁来说,都不公平。 所以,这么一个观点就被五次三番的琢磨之后,覃天成还是同意并且很理解苏择东的做法还有想法以及所采取的战略措施。 刘振明还有覃晓晴也是如此。 在解决完这些历史遗留的问题后,苏择东当然是要跟自己的爱妻即覃晓晴在自己的房间当中的那一张很是舒服的床上做那些大家都很喜欢去做的那一些事情阿。 覃晓晴现在也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但是她还真的不需要做任何有关于妈妈的事情,除非她喜欢的话,或者是她乐意去做这些事情的话,那才有可能轮得到她,亲自去做那些事情。 换言之,覃晓晴除了将孩子安安稳稳地生下来,这一个活动之外,其他的养育方面,压根没不需要她。 健康且充足的奶,排着队喂养她的宝宝,除非是覃晓晴愿意用自己的那个地方去喂养,那么两个宝宝还真的不需要为食物而发愁。 苏择东对覃晓晴的照顾可一点都不敢比晓七儿的差,两个都是他的女人不说,覃晓晴还是他的妻子,晓七儿在这一方面还是他的小妾而已。 当然了,不管是小妾也还,真正的妻子以及第一夫人也罢,反正苏择东是谁都不敢去懈怠对方的,苏择东没有亏待任何一个人,只是有了覃晓晴之后,他对晓七儿的陪伴就少了挺多,特别是在那些事情方面,由原来的一个月至少十八次,没有办法的减少到十二次。 而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苏择东跟自己的正妻覃晓晴做那些事情基本上是五个时辰,就要弄一次,一天十二个时辰,也就是每天两次,只要是苏择东在家的话,都是如此,且还能坚持一到两个月,直到苏泽东真的没有办法,必须要出去工作的时候,才能够停止下来。 苏择东还真的还是越来越喜欢苏三两的这副身体了,再加上祖传的药酒配方作为辅助,调制好了之后,很多的事情还有很多的问题,可算是药到病除的,很是方便也很是简洁的。 苏择东能够在五年的时间内,有五个孩子,这其中除了他自身的努力还有时间的充裕,更多的还是人家女方的积极配合和主动的相逢。 且,苏择东还都是破掉人家的第一层膜,那感觉,自然是不同的。 很多的时候,苏择东也有想过自己的后代如何的去工作,是否还是走自己的道路或者是有他们自己的生活还有他们自己所喜爱的哪一些人,但是每每想得到这一些的话,苏择东都会不自觉地想起自己的身世,想到自己的父母,眼中总是忍不住的会掉落一些并不属于他身份的那些玩意儿。 没有办法啊,这其中还真的是太多的酸楚地方了,尽管苏择东是有意思去避免的,但是还是很多的事情还有时候,是没有办法用言语去简简单单地将其表达得清楚的。 苏择东认识到这一点的问题所在,并且积极地调整自己的情绪,自认为,自己必须要做得,比自己的父亲要好,即自己务必要做一个合格的父亲,这一点上面,苏择东也好,覃晓晴和晓七儿也好,对此都是抱着很大的希望以及憧憬的。 不管苏择东是第几次做这个父亲的职位吧,反正他每一次都像是第一个宝宝那样对待。 从自己的第一个宝宝出身到现在,已经五年过去了。 五年之后,苏择东都已经是五个孩子的爸爸了,在很多的方面以及认知上面,自然是有很多的资源还有很多的想法是需要跟着这一家庭的人,一起分享并且一起进步的。 例如,宝宝的照顾还有营养如何搭配等等各种情况。 在元末明初的这一个时代当中,断然是还保留着许许多多的规章制度是需要去遵守而不是急于违背的,苏择东也着实没有想过要与这些繁杂或者说是凌乱、琐碎的事情去做太多的斗争,总的来说就要是走入乡随俗的道理,但这其中也要保持自己内部的东西才是。 只要是大的方向没有错误的,苏择东还有自己的正妻还有小妾,都还会照着去做的。 张德兴在家庭方面,张欣姑娘还真的是给他一个相当大启发了。 苏择东五年就两个妻子和五个孩子,张德兴可是相当彪悍的,七个小妾,一个正妻 八个妻妾,断然是要成群结队的,没有办法,苏择东还真的给张德兴做到了的。 八个妻妾就八个妻妾吧,反正他姓张的本事那么大的,当然是需要有很多的妻子才能符合他的气质才是,但是人家就只有两个孩子而已,其他的,不是没有能力为其生育,而是人家张德兴,压根就没有动人家姑娘! 娶了那么多的姑娘还没有动人家,张德兴到底是怎么一个想法呢? 关于这么一个问题,人家张德兴主张的是要培养出真正感情的情况之下,再去动人家姑娘,所以八个姑娘当中,只有其中的三个,才跟张德兴有过哪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事情发生,其他的则是都没有触碰! 正妻,张欣姑娘,张德兴自然是接触过的。 并且那些事情也都做了的。 所以,张欣姑娘就是为了张德兴生下了一个女儿之后就没有其他动静了,因为张德兴的妻子有八个,除了第一个是正妻外,其他的七个,当然也是需要培养感情的阿,这一点是必须要的而不是不能被大家所许可的。 所以,尽管张德兴在自己给他生完孩子后就很少去见她找她的这一件事情上,人家张欣姑娘还真的没有太计较得太多,因为人家张德兴所想还有所做的事情,都是跟自己的美丽的妻子也就是头号妻子,交谈过的。 包括什么时候去见老丈人也就是张欣的父亲张士诚等等问题还有事情,都是张德兴内心所想还有所需要做的那些事情阿。 张德兴算是一个标准的耙耳朵,但是人家为何有那么的妻妾因为张欣喜欢啊! 对,张德兴的妻子并不是因为他个人喜欢,才跟他在一起的,而是人家张欣姑娘喜欢上某个女孩子了,想要跟她在一起玩,但没有正当的理由,而正巧自己的夫君又长得人高马大的,很是帅气,所以就言证明顺的在一起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张德兴跟自己的八个妻子并没有发生那么多关系的主要原因了 相比较而言,在感情这一条路上,还是程泽亨走得比较顺畅,人家喜欢谁就找谁做老婆,且各个是貌美如花的,看得刘振明咬牙切齿的。 人家女孩子也喜欢跟程泽亨在一起,毕竟谁都喜欢有担当且功夫高,家底又不薄的男人。 后面的,那帮女人又臣服于程泽亨的活之下,那断然是对人家程泽亨更加的喜爱了。 苏一两,作为苏择东哥哥大婚之后,婚姻生活不咸不淡的,玉儿做起了全职的妇女,有下人也有仆人,反正想玩的时候就到处玩,不想玩的时候就带带他们的两个孩子,生活倒也过得去。 在航海的事业方面,苏择东并没有打算自己上,刘振明也没有相关的知识储备,所以就让更为年轻的覃天成替他们主持大局了。 其中的效果还有结果是不错的,达到了很满意的程度。 还真的别看覃天成就一般年纪,他的实际操作能力还有运作能力可是一等一的。 在航海的事业当中,他所拥有的坚强还有隐忍,则是从事相关事业的所有人都必须所拥有的。 长年漂泊在外,一出去就是几个月到一年不等,在家休息也是一个两个月。生活规律比较差。其次是生活比较开放一点。因为船上大多是男的吧,生活很枯燥的。偶尔靠岸要“放松&p;p;;一下也比较正常的。 在对女人的需求方面,覃天成采用的则是自愿的原则,从来不强迫且还禁止出现一切有关于强迫的行为出现在自己的部队当中,不然全部都是以军事处罚即开除或者是直接刺死作为衡量的标准以此来规定手下的部队士兵们,一定要老实。 苦虽是非常非常痛苦的,但是只要是坚持下去的人总是会有回报的。 在覃天成还没有出发之前,苏择东作为明教聚义堂的堂主以及东振公司的最大股东,他就说过了,只要是参加到航海事业当中的,不管是商人还是水手,以及战斗的士兵们,他们的薪酬都是陆地作战的士兵一倍以上,并且还有更高的福利以及在购物方面的待遇有所提高。 这是因为海上作业跟海下作业完完全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水手还有作战部队的士兵们每天都要不停地运动以及时刻准备作战。 这个时候已经是到了欧洲的海盗们崛起的时候了,所以必须要时刻准备着战斗并且准备收获足够多的物资,其中包括香料、食物、火铳、弹药,当中还包括了女人。 有备无患,苏择东从来都没有想过打无准备的仗,现在是1359年,如果是用欧洲的中世纪算法的话,也就是说现在是十四世纪,则新航路的开辟已经接近了尾声。 但是苏择东也好,刘振明、覃天成、覃晓晴也罢,只要是学过一点关于高中的历史还有地理的人都很清楚,哪一条路到底是往哪里头,哪一个道道到底是去到什么地方的。 尤其是覃天成这样的一顶一的人才,这些东西基本上都是常识的东西,对他来说,绝对是手到擒来的,并没有任何的问题的。 苏择东和覃天成都想到一块,刘振明也不例外,发展海洋贸易还有走所谓的丝绸之路等等,都是从后世魂穿到古代,即元末明初这一个时期当中,最主要的发展模式还有形式,这是毋庸置疑的玩意儿。 覃天成在航行之前,他就有过大致的调查还有理解,欧洲的海洋贸易发达的同时,一种事业也宛如雨后的春笋一般,喷涌而出。 根据覃天成的调查,他知道:14世纪末15世纪初,即在以克劳斯施特尔特贝克尔为首的利克德勒海盗集团的势力在北海特别强大的那个时代,汉萨同盟的科格船被认为是最标准的海船。 这是一种载重量达200吨的单桅商船。一张四边形大帆是它的推动力,它是借助于装在艉柱上的舵来驾驶的。它有厚实的龙骨和船壳板,因此非常牢固,使用寿命极长,在北方海域上完美地服务了几百年。 再者,人家覃天成是真心的想要做这一份工作的,所以他还更具体的了解到:大桡船基本上是战船,列潘托会战是它们的辉煌时刻。 覃天成也跟苏择东讨论过这一个问题,并且在这个基础上,他们还委托了刘振明,制作出与之有关的船舰,适应北欧那块地方的发展和生存所需要的那一些东西。 根据苏择东的调查和走访,他在魂穿来到元末明初之前,就很清楚,当时的欧洲有200艘基督教大桡船和270艘土耳其大桡船鏖战五小时,残酷地争夺着最后的胜利。 这是一段波澜壮阔的历史,也可以说是一个航海事业以及船事业的一个全新的战斗以及作战的模式。 曾经有一段时间,只要是有关于航海事业的玩意儿,苏择东都像是饥渴的人,扑倒了面包一样,想要去吸取其中的精华部分。 根据苏择东大桡船的尺寸长为5060米,宽为1518米。它有两根张着三角帆的桅杆,但只是在有风的天气里从一个港口驶往另一港口时才会使用这些帆。 且,苏择东和覃天成以及刘振明还说明了在无风的天气里就要靠桨达30对之多来帮忙,与敌方相遇时也只有靠划桨才能投入战斗。 这些是必然需要知道的事情嘛,毕竟是要在战斗当中以及实战当中,得到了经验之后并且做出总结才有可能得到新的进展。 苏择东清楚,那时候需要有机动性,而在炮火下借助于帆来作迂回前进这种做法即使不说是有致命危险,也是相当冒险的。 在能源的消耗方面,不管是文科出身的苏择东,还是理工类出身的覃天成还由刘振明都好,都不约而同的想过用石油去代替木材还有人力、风力,去做航海。 但是,想法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对此本来还抱着最大的希望还有热忱的苏择东,到了最后,还是没有办法理解其中到底是有什么困难的地方。 刘振明不愿意跟苏择东多加的解释。 苏择东也不想听取刘振明的解释,因为在他看来,刘振明的解释跟在自己的面前装比的差距都不算很大,反正自己的都听不懂,随便他怎么说都没有问题啊。 而这个没有什么问题却是最大的问题阿。 苏择东说服不了,覃天成的船队就一天没有办法出去,所以到了最后,跟苏择东解释其中原委的任务,就自然而然的由知识丰富且又博学多才、一身好武艺的覃天成负责了。 第五百四十二章:她有她爱的人 首先,提炼石油和原油所需要的技术没有,其次就是设备没有,但最为根本就是没有一个原理能够抛出来,且即使是智商超群的爱因斯坦或者是爱迪生,也必须是要需要很多的时间去专研和打磨,才有可能在三年之内,研发出来。 且这一切的一切,还必须是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不然一切都是空谈,一切都是白说。 提取石油是没有办法在元末明初的做得到了,至少就目前苏择东、覃天成还有刘振明所面临的形式还有任务上来看,这是没有必要做且做起来还非常费劲、费时间的一件事情。 总的说来就是费力不讨好。 实际上,苏择东也很清楚,他也很明白,如果想要提炼出工业石油的话,这难度要有多大阿!他的的确确是不知道什么化学公式还有物理的方程式,但是他对历史还有地理很清楚,什么大庆油田还有什么什么油田的,那是需要几代的人努力才有可能建造出来的玩意阿! 怎么可能被人分分钟就挖掘得出来。 不过,现在的没有并不表示将来没有,苏择东、覃天成还有刘振明做不到,可不代表他们所培养出来的那一批人做不到,又或者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其他人没有办法做得到! 例如,中华也好,世界也罢,使用相当长时间的动物油后,因为榨油技术的诞生,才始有植物油。 动物的油非常好的提炼,就只需要动物有肉,然后用烘烤或者是直接挖去的方式,他们的脂肪油可不就出来了嘛。 虽然数量上,是少的,但是也能维持一定的生活还有煮饭、煮菜的需要。 到了后,植物油的提炼,大约始于汉。 不过根据苏择东所知的,那个时候的植物油还是没有办法直接食用的,毕竟从一件事情的起步、发展还有成熟有一段的路程需要走的,这个过程还是没有办法避免的,取消的或者是取代的。 这必定是要符合客观的发展规律,不然一定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的! 到了后面,事物总算是得到了很好的发展中之后,芝麻油是最早被广泛使用的植物油 苏择东就有调查得到:芝麻油在唐成为极普遍的烹饪用植物油。 但用油炸东西的记载还是到了北宋中期以后,油炸食品的记载开始增多。 根据记载,苏择东查询得到:宋庄季裕鸡肋编中有一节专记油,详述宋代各种植物油的提取,河东有芝麻油,陕西有杏仁、红蓝花子、蔓菁子油,山东食苍耳子油。 另外还有旁昆子油疑乃蓖麻油、乌桕子油。婺州、频州沿海食鱼油。甚至有的地方还有人脑油宣和中,京西大歉,人相食”,又“炼脑为油,以食贩于四方莫能辨也”。 不过后世最常见的豆油的记载却不多,但这时应该也产生了,只是应用还不及麻油那样广泛 这些都是一个朝代和地方的是食物志,是第一笔资料还有材料,苏择东想当然的是需要好好地打磨和查看,才有可能对得起他的文科生头衔,不然一切都是扯淡,一切都是白说,没有说的事情,就跟是废话一样。 所以,苏择东并不想卖弄自己的学问,他也要得到更多的东西,所以他继续纠察下去,便知道:至明代,植物提取的素油品种增多。 这些东西可不是凭空捏造出来的。 凭空捏造出来的东西,不仅是没有人愿意去相信的,且还是没有会感觉能够去接受的。 根据天工开物记,苏泽东知道:“凡油供馔食用者,胡麻、莱菔即萝卜子、黄豆、菘菜子为上苏麻、芸台子次之茶子次之,苋菜子次之虽然此时花生油已经传入中华。 但天工开物却没提到花生油。花生油是诞生得最晚的植物油。 天工开物中有提到棉花耔油,但是作为灯油提的 了解到了明代之后,苏择东肯定是需要了解更多的。 所以,他还知道花生油的产生应该在清但作于清嘉庆十八年的调疾饮食辨油篇中,却只记植物油四种:脂麻油芝麻油、豆油、芸台油菜子油、吉贝油棉花子油,并无花生油。那四种油应该也就是中国古代最主要的食用油。 了解到这么一个过程之后,苏择东的兴趣便上来了,大呼不过瘾,所以他继续追查了,欧洲那块地方的食用油还有工业用油的大致标准还有方式以及方法的大体流程到底是个怎么一个模式的。 结果,苏择东发现了一个比较明显的问题便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人家欧洲人很少使用植物油,至少是在中世纪当中,他们更多的则是选择使用动物的,或者是树木、植物上面的油,而并非我们今日所看得见的黄油还有豆腐油、花生油。 不过,在搜索相关资料的时候,苏择东还进一步的明白了,古代人制作油的一个大体流程到底是如何的。 清代中期的烹饪书调鼎集亦有油论:“菜油取其浓,麻油取其香,做菜须兼用之。麻油坛埋地窨数日,拔去油气始可用。又,麻油熬尽水气,即无烟,还冷可用。又,小磨将芝麻炒焦磨,油故香,大车麻油则不及也。豆油、菜油入水煮过,名曰熟油,以之做菜,不损脾胃,能埋地窨过更妙。 作于清嘉庆十八年的调疾饮食辨油篇中,只记植物油四种:脂麻油芝麻油、豆油、芸台油菜子油、吉贝油棉花子油。 从有准确史料可查的元代算起,老式的木制榨油机在我国盛行了700多年,也许它存在的历史可能超过了一千年,一直到解放后的1959年,全国还有木制榨油机15万台,出产的油脂占到了全国产量的40,到了1964年,浙江省在全国率先全部淘汰木制榨油机,这种木制榨油机才逐步走下历史舞台。 类似的古老而成熟且一直在沿用的传统工艺很多,如西方的葡萄酒加工工艺,经久不衰,古老而又生气勃勃,深受人们喜爱。 起源于中国的茶叶、白酒,其工艺主要也采用以传统的蒸、炒、发酵等一系列方法,无不以纯手工制作,小批量生产为最高境界。 苏择东了解到这些之后,就没有对此再多过的研究了,毕竟没有这一方面的必要了。 这个世道上还真的需要有很多的烦心事以及很多琐碎的事情需要他去解决。 以至于到了后面,很多的事情都冲淡了苏择东对这些事情的热忱程度,然后就变得没有那么多的事情,值得苏择东去做的了,因为都是走个形式而已,还真的就没有人在乎一个人的感受到底是如何的,反正自己爽,自己开心和满意,就足够了,其他的事情跟他们基本没有太大的干系。 所以,苏择东还是选择远离那种是非的地方,辞职了会后,就来到了元末明初这一个朝代。 说他装比也好,装傻充愣也罢,反正就是没有一个正统的方式还有学问,去确定他有这么一个方式还有方法,来到这么一个世界当中的。 其他人也是如此,苏择东并不知道,跟自己一样情况的人,到底是有多少。 反正,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每个人也都有每个人的烦恼。 当每个人,因为某些事情而感到很不通顺的时候,转变一下观念,或许就会更好一些的吧。 苏择东是这么想着的,但是在后世即二十一世纪,他感受不到任何的存在感还有值得停留的地方,如果自己灭了自己的话,又实在不符合他的性格还有脾气。 所以,苏择东的确是在找到一个能够让自己解脱的方式。 当,浩瀚的书籍都没有办法满足他的思想还有思维的时候,苏择东就变得更加的渴望去改变自己的现状还有情况了。 在一个没有人爱、没有其他人管理的地方,苏择东是可以一个人独自的生活且还会生活得有滋有味的,这是一点都没有问题的事情。 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世界。 每个人都有表现自己的**还有想法。 所以,苏择东并不想要平庸以及碌碌无为的生活,他已经失去得太多了,事业还有爱情以及家庭,对他是没有任何的束缚力还有影响力的。 他有想过去旅行,但苏择东认为,一个对于生活都没有多大热爱的一颗心,去到那里,又怎么样呢。 他的第五段恋情,也是最后一段恋情,苏择东算是去到了一个地方之后,发生的。 她是一个在感情上受过伤的姑娘,她也是一个爱的姑娘,她也是,苏择东仅仅与她呆了一天后,确定了关系的女友。 但是,这一切来得太快,走得也很快,也就是在苏择东跟人家姑娘确定了关系并且正式交往,苏择东想要提出与她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她的前男友来找到她了,并且在三言两语之后,在两个人之间的一阵哭泣之后,她选择离开了苏择东,投奔曾伤害她的那个男生的怀抱当中。 这一切的一切,来得实在是太快了,走得也实在是太快了。 这一幕幕,都是在苏择东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事后,那个女孩子也没有隐瞒什么,对苏择东开诚布公地说她选择跟苏择东在一块儿,的确是因为爱情而不是为了金钱以及其他的什么物质上的原因。 关于这一点,苏择东是深信不疑的,因为这些东西,他都没有,因为这些东西,他也不在乎,他自己也没有办法给人家。 所以,苏择东很明白一个女子在见到一个没有任何经济基础,只有一身学问的那个人,面对理想还有面包的时候,那种很难抉择的内心到底是怎么一个运作方式的。 只是,苏择东还是没有办法接受日落和日出的时间,那段其中,太阳也曾在天空当中最顶端,照耀过他,温暖过他的内心。 让他感受过这一个世界还有事件给她带来的温柔还有温情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 可是,当苏择东认为这一切都不会变的时候,当他一厢情愿的以为,这一天的太阳仍然会当空照的时候,还没有等到他想好歌颂这个美好的天气和骄阳的词语和诗词的时候,天空就开始下起雨来。 当苏择东总算是鼓起了勇气,想与自己的女朋友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之后,晴天霹雳后,一场暴风雨,便在他本以为会很久的晴天当中,下了起来。 那个女孩子走了之后,跟苏择东告别、道歉了,并且还说了自己会在结婚的时候,给他发请帖的,毕竟两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作为恋人的话,感情也没有那么的深刻,所以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到了后来阿,苏择东还真的就等到了与自己交往的第五个女子的邀请函,希望他能去参加她的婚礼。 苏择东那天,正好是辞职的时候,所以并没有什么事情而且还真的就想去看看,曾给自己一定伤害的女孩子,过得怎么样了,是瘦了还是胖了,是美了还是暗淡了,她是否还幸福,她是否得到了自己所要得到的哪一些生活还有精神上面的追求,是否还是像天上的彩虹一样,与自己有过交集呢 这一切的一切,苏择东都有去接触过,感受过和想象过,世界上太多的美好和感触,都是因为太年轻了不知道如何去让自己冷静下来了。 她没有改变,笑容还是挂在自己的脸上,但是,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她了,苏择东知道,她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还有她所爱的人。 苏择东还听说了,她怀孕了,她准备要当妈妈了。 不过,苏择东没有再在婚礼上,见到那一个,在下雨的那天,将她接走的那个男孩,她是跟另外一个男人结的婚,听说还有了小孩。 苏择东深深地叹了口气,她原来,并不属于他和那个男孩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她只是属于内心的那个自己而已。 不管是拜金也好,还是为了生活或者是理想也罢,苏择东认为她,都有自己追求自己所想要的生活还有幸福的权利,这是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办法强求的事情!!! “我很感动。”在敬酒的时候,作为新娘子的她,对苏择东说道:“真的,你能出现在我生命当中最为艰难的时候,我真的很感谢当时的你,为我做出的那一切。真的,谢谢你!” 苏择东当时听到,他自己也是挺感动的,但是他的行为还有举止也就是停留在感动而已,他没有办法再做出其他的行为,毕竟人家的丈夫还有亲戚朋友们,都在他的身边候着呢,很多的事情还有很多的情况都不是由得他去决定的阿! 苏择东也就只是说了一句新婚快乐之后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实际上,苏择东自己都没有想得到的是,也就是他说完那一句话后,他的整个二十一世纪的三十五年的生涯便告一段落了,没有人,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再掺和其中,他魂穿到了元末明初这么一个时代 又过了两年之后,事情的发展还有战争的局势,要比苏择东预想得要快很多。 本来,苏择东的确是想过在1368年之前,将战事给结束的,毕竟自己作为一个魂穿者,是没有义务且没有办法,再完完全全地按照之前的那一套玩意去执行或者说是去工作的。 苏择东是有他自己的想法还有做法的,而当一切的计划还有想法都到了一定的程度,或者是说上了轨道之后,就很多的事情是由不得他做主的。 比如,朱重八手下的很多大将还有士兵,都在与郑德峰的手下部将们对战的时候,死于非命,这个是没有办法能够改变和解释清楚的一件事情阿,苏择东也没有想得到郑德峰居然那么的厉害,手下的精兵悍将们的能耐又是这般的大。 苏择东知道的,只是他们的部队依靠着强大的火器还有火铳、大炮和拿破仑滑膛炮的大小版,还有足够的人数、强大的军心和战斗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地拿下了一个又一个城池,防守了一个又一个城池。 最为主要的便是,当苏择东教导出来的郑德峰是有一个怜悯之心还有良心所在的,所以在攻克一个城池之后,别说什么烧杀抢掠了,就连一般的镇压都没有见! 不仅如此,更多的士兵还有将军们都选择开仓放粮,其具体的做法还有意思就是让吃不起一些东西的人,有东西吃,让穿不好一些东西的人,有足够的衣服穿。 若是非要用后世即二十一世纪的方式还有方法去概括这些事情的话,那就是以一个救世主的身份或者说是形象去出现在普罗大众人的面前,为他们分担很多的痛苦还有忧愁,至少在物质上面,能够提供一定的资源去弥补给他们带来的心灵上面的创伤,这是很有道理的且很有意义的一件事情。 在防守城池方面,郑德峰还真不需要调动百姓们的任何一件东西或者是人员,他手下的那一批人,以及他手上的那一大批设备就足够让他轻松无忧地得到很多的东西还有想法、手段去把敌人牢牢地控住在安全的范围当中。 郑德峰的带兵是有道的,苏择东曾一度认为,如果只是从战功还有战绩上面来看的话,他完完全全地揩油跟秦国时期的白起做个比较! 只是从这一点,苏择东是很佩服且赞同的,且郑德峰要比白起仁慈得太多了,且还更适合做一军的将领才算! 在白起的生涯当中指挥许多重要战役,平生大小70余战,没有败绩! 特别是在伊阙之战当中,歼灭韩魏24万联军,彻底扫平秦军东进之路。 第五百四十三章:必定是上升的阶段! 大破楚军,攻入郢都,迫使楚国迁都,楚国从此一蹶不振。长平一战一举歼灭赵军45万人,开创了中国历史上最早、规模最大的包围歼敌战先例,奠定了自己被后世尊为一代名将的基础! 据梁启超考证,整个战国期间共战死两百万人,白起据二分之一。 白起的作战指挥艺术,代表了战国时期战争发展的水平。白起用兵善于分析敌我形势,然后采取正确的战略、战术,对敌人发起毁灭性的进攻。如伊阙之战中集中兵力,各个击破鄢郢之战中的掏心战术,并附以水攻华阳之战长途奔袭。 长平之战以佯败诱敌,使其脱离既设阵地,尔后分割包围战术,全歼敌军。 郑德峰在此基础上还有更多的上进,毕竟时代不同了,所以他所使用的方式还有手段也自然而然的是有着很大的区别,这就造成了至少在结果上,会有一定的区别和差异了! 苏择东还就此问题,跟郑德峰深入的探讨过。 苏择东在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即一个信息时代的时候,他就对白起这一名大将很有想法,真的是崇拜到不知白天黑夜去。 所以,苏择东在总结这一个历史当中的传奇人物时候,总是有着这个或者是那个的想法当中。 苏择东就对白起,综合地作出了四个特点,并且他还将自己总结出来的东西,主动的、积极地跟郑德峰分享:一、不以攻城夺地为唯一目标。 白起手上最不缺乏的就是能够打仗的士兵,因为湖广行省的士兵,可谓是近现代的雇佣兵形式存在的,异常的彪悍,相当的勇猛,所以就是在这么一个强而有力的基础上,白起所做的,并不是一定要夺走那一块地,为主要的目标,而是更为先进的,就是以歼敌有生力量作为主要目的的歼灭战思想! 因为,有这么一个资本,不需要做更多的勾心斗角的工作,没有什么借刀杀人、草船借箭之类的,全部靠实力去镇压,去击败就可以了。 并且,郑德峰还很善于野战进攻,战必求歼,这也是吸取了是白起最为突出的特点。 白起,他是战争史上运用围歼战术作战的无与伦比的统帅。 所以,苏择东基于此,很希望能够让郑德峰以及自己的手下的将士们还有士兵们,做得到这一点。 也不说全部都是要当上什么战争史上很善于打歼灭战的军事统帅之一了,反正地盘就那么大,人数就那么多,拿下来就成了! 二、白起还是为达歼灭战目的强调追击战,对敌人穷追猛打,较孙武的“穷寇勿追”及商鞅的“大战胜逐北无过十里”商君书战法第十,显然前进一步。 三、重视野战筑垒工事,这一点,白起是走在前面,值得苏择东向他学习的地方。 特别是,苏择东、刘振明还有覃天成一行人是从后世即二十一世纪魂穿而来的,所以在这一个方面还真的必须要发挥好优势,勇于且积极主动地攀爬这一颗科技树。 人家白起即使是没有那么好的条件,他仍然能够组织好手下的这一帮人,先诱敌军脱离设垒阵地,再在预期歼敌地区筑垒阻敌,并防其突围。 此种以筑垒工事作为进攻辅助手段的作战指导思想,在当时前所未有。所以自然是要受到后世人推崇以及改善的。 有了科技树后的苏择东、刘振明等人手下的部将之后,很多的事情还有方式和方法,就变成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不是那么严重的做法,不是那么恐怖的想法和思维方式了的! 四、白起的作战特点,苏择东的个人认为,还有便是精确进行战前料算,不论敌我双方军事、政治、国家态势甚至第三方可能采取的应对手段等等皆有精确料算,无一不中,能未战即可知胜败战国策卷三十三中山,故而太史公司马迁称赞白起为“料敌合变,出奇无穷,声震天下”。 如果不是有那么多的战略和战术以及作战的思想和手段、方式的话,即使是秦国的兵力再怎么的强盛,手下的那一帮类似于雇佣兵的湖广行省的士兵,也不一定能够做得到没有掺杂任何水分的七十多个战役全部胜利的辉煌战绩! 除了在陆地上面的战争外,在海事上的斗争当中,有了何真以及项氏家族的支持之后的苏择东以及东振公司,相当顽强地在最短的时间内建造了这一个时代当中武力值最高,装备最为豪华的舰队。 苏择东并不自大而选择让覃天成完成航海还有商业的任务,又让项氏家族的人带兵去攻打陈友谅的舰队,而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有那个实力还有本事去支撑那么浩大的一个工程量还有做事的方式。 项氏家族派遣出来的那个干将也不是吃素的,弑杀盟当中最为精明且强悍的哪一位人,若是论刀枪棍棒自然是跟苏择东手下的那一帮人没有办法比的,但是人家的航海本事,却是不管是程泽亨,还是张德兴、廖行天等人能够比拟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还有做人做事的办法。 也就是说实事求是,没有任何的弄虚作假的成分在其中。 在天上飞的东西上面,苏择东也是左右一定的尝试的,并且在山少、风小的地方,做过尝试,即通过类似于“无人的机”的方式,对地面进行定点的打击和剿灭的一系列的方式还有方法让事情变得更为简单以及轻松一些,这是很正常的做事方式还有方法。 苏择东在策划这些事情的时候,就有查询过很多相关于航空方面的东西还有想法。 其中,苏择东找得到的,著名的事例就是第一个想到利用火箭飞天的人明朝的万户。 大约在14世纪末期,明朝的士大夫万户把47个自制的火箭绑在椅子上,自己坐在椅子上,双手举着大风筝。 设想利用火箭的推力,飞上天空,然后利用风筝平稳着陆,不幸火箭爆炸,万户也为此献出了生命。 目前,只有火箭才能把人送上太空。 以此为标准,最早的载人航天应是约600年前的万户飞天。 西方学者考证,万户是“世界上第一个想利用火箭飞行的人。” 万户考虑到上升的工具也考虑到安全下落的降落伞风筝,这都是前所未有的。 苏择东当然是没有想到过那么危险性极其高的事情。 苏择东想到的是风筝,就是通过两个羽翼,在天上飞,并且进行定点的打击。 “翼装侠”生活在王莽主政时期,当时北方的匈奴总是作乱,王莽遂下令征集贤能,用奇招抗击匈奴。一时间,好多能人前来应聘,似乎比现在招考公务员还火爆。有一男子自称能飞,可日行千里,适合做侦察兵,去匈奴侦察敌情。王莽半信半疑,令他当场飞飞看。只见此人用鸟羽,给自己做了两只翅膀,紧绑在自己的身上,又在头和身上其他部位插上羽毛,最后再装上环钮等器件。双脚弹地而起,真的飞了起来,飞行数百步才落下来。 苏择东就了解道:王莽曾经使用过“翼装侠”在战场上运用,但是他估计是觉得这种东西华而不实,没有得到重用。 这算是一个比较大的遗憾了,苏择东明明可发扬光大,如嫦娥奔月一样留名百世的中国最早“翼装侠”,就这样被统治者扼杀了,不然,首越天门洞的或许就是中国人了,不会等到杰布科里斯的到来。 虽然西汉的“翼装侠”是位无名氏,但苏择东个人的想法是,这并不影响后世人将他排在中国古代“航天人”的大名单中,若不然,后世人可就应该记住他的飞天事迹。 苏两三在这一个方面也是做足了影响的,很多的技术上的问题还有数学上的工作,都是他一个人去完成还有进行精准地打击、击溃。 不过苏择东也好还是苏两三都很清楚这些东西只能是玩玩,恶心一下对手就是了,在实践当中还真没有多么大的作用,顶了天,也就造成敌人的后勤一阵错乱而已。 陆战方面,朱重八的损失最大,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其次,然后才到陈友谅的那帮士兵们,水战方面,朱重八都还没有建设呢,其资源还有能量可就被苏择东的东振公司全部给收买了和拿走了,陈友谅因此受到了重创,张士诚就成了大王。 不过也就是光杆子司令,没有人听从他的安排,他也没有想过要做什么大事,他张士诚反正就类似于太上皇一样的存在了,每天每夜还可以四处跑,跟各路人马玩来玩去的,时常还可以见见自己的子女们,大部分时间又可以弄弄那些女子,爽快得很,自在得多。 在征服欧洲大陆的方面,苏择东也没有相当多的想法还有做法,这一项事情在一定的程度还有意义上,是由正在不断地进行海外贸易的覃天成来做的。 而覃天成知道自己的辈分比较低,能耐也有限制,所以并没有对欧洲大陆进行进攻,仍保持它的中世纪的状态,可苏择东,在收拾完中原这幅局面后,心可就飞向欧美大陆了! 这是一个过程,必然的上升阶段! 第五百四十四章:新的旅程(完结) 当然,在征服欧洲,也就是说,将欧洲的市场打开之前,苏择东和刘振明以及覃天成、覃晓晴的市场还是在与中华。 蒙古鞑靼还没有完全地被赶出属于和平的地方,这就使得他们还有很大的反扑的机会还有可能性,这是苏择东还有刘振明、覃天成、覃晓晴还有东振公司的管理层很多人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在南方的市场慢慢打开的同时,苏择东更希望的便是北方的市场能够敞开,以此达到一个大融合的地步。 想法还有思维是好的,是没有一点点问题的,但是做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一点难度的,毕竟从南打到北,自古以来就很少有军队或者是将领以及将领手下的那一批士兵们,能够做得到的,这一点是没有办法否定的。 但苏择东却很明白一件道理,明教的力量是很大的,虽然苏择东有刻意地去抑制一个宗教的发展,却没有办法抹灭一个宗教在中原大陆的发展速度还有程度。 虽说聚义堂的宗教色彩越来越少了,但也保持着其最为根本的特性,也还是属于明教当中的,所以苏择东才自主创立了东振公司,为的就是抛开一个宗教信仰的因素,来进行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苏择东又想过好好地发展明教的,但是觉得那干涉了一个教派的自由发展权,所以到后面就不了了之了,不过他所提倡的发展经济、让家家户户都过上好日子的想法还有思路,还是得到了普罗大众人的认可的。 所以,有了明教的支持后,换言之也就是有了覃远峰的支持过后,很多的事情还有问题是迎面而接的。很多的故事都是在这个地方展开却也是在这个地方结束的。 大都,苏择东已经很久没有踏足的地方了。 曾让他在梦里梦外都心驰神往的地方,苏择东当然是有很多的期待还有想法,在再次踏入这一片土地的时候,心里头的思绪立即涌了上来,想着自己手上的那么多的兵马,想到自己今日的成就,回想自己曾经那么的落魄,如今却正在走向辉煌。 苏择东对自己的未来有了更多的期许,其中最为关键且还很重要的一点便是将一只强大的、所向披靡的部队,送到前线上去,送到战场上去,送到最需要他们的地方上去。 苏择东没有想得到自己的一个小小的决定,居然能够改变这世道上的那么多的东西 在1362年的时候,苏择东手下的聚义堂将士们可就是带领着各自的军队还有充足的兵器还有粮草,千里迢迢地从南方长驱直入地打到了大都。 期间也就是七个月的时间,实在没有必要拖得太久。 如果不是郑德峰为了保守起见,在攻打大都的时候,还等了一段时间的话,那他们占领大都的时日还会缩短很多的时间。 既然大都被攻下来了,那些在元朝廷当中作威作福、享受习惯了的蒙古贵族们,苏择东对他们大多是采取流放的态度还有方式以及手段。 反正元朝廷的灭亡,很大的意义还有程度上,就是灭亡在元朝廷自己人的手上,这一点苏择东是毋庸置疑的,是很清晰且确信的。 一个统一的大王朝,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过于的折腾了,会有在短短八十多年的时间里面,付诸一旦吗? 想想都觉得很难以办得到,几乎没有办法是从外部的因素去查找嘛。 可人家的元朝廷上面的人就是可以轻而易举地把苏择东这个作为后世魂穿过来的人,大吃一惊,他们就是做得到了,他们就是可以做得到,他们不光做得到,而且做得还很不错。 最起码,结果就是把一个好端端的元朝廷,那么大的疆土给败坏了。 流落在各地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贵族们也好,平民百姓还有商人都成,只要是愿意和平共处的,也没有什么流放的想法还有做法了,苏择东可没有那么小肚鸡肠的人,这个社会需要发展,这个经济也是需要发展的,这就是讲究一个市场的存在还有货物的流通问题。 苏择东认为,不管是什么民族什么肤色什么信仰都好,只要是有一条心发展好一个社会一个市场还有一个文化的,就是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的,他鼓励勤奋的人,薪酬永远都是在同时代的同行业当中最高的那一个。 这就让全天底下的那些人民有想法加入了其中,不管是色目人也好,蒙古人也罢,只要是愿意跟汉人在一块生活以及做生意的,并且还平秉持着公平公开还有公正的原则,苏择东都一律欢迎。 取得一个天下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但是如果想要坐稳一个天下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并且还十分的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还有脑袋,也就是一个国家的命数到底是如何的,这个当权者,也就是统治者的智商息息相关的。 苏择东目前还没有想过要做一个帝皇,但他更没有办法去挑战一个古代当中长期的社会风气还有人类的固有思维所形成的皇帝高高在上的人物形象,这是不科学且还是很不合理的,在一个封建的王朝被推翻之后,所有的人都是会在想着,这个王朝由谁做主,谁说得算。 而苏择东的的确确的想要在此进行一定的改变,例如一个王朝不再是一个人,或者是一窝人说得算了,但是立马要转变为是一个代表着一个团体、一个集体利益的方式还有模式去运行一个国家的话,是否可行就成了一个老大难的关键。 这是一个需要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的问题还有事情,东振公司的管理层每天都有一个会议要开,在得到了一个国家的实际控制权之后,很多的问题还有值得考虑、讨论的东西都会很多,会议的时间不算是很长,也就是两个时辰左右。 但是会议上,所要讨论的内容却很复杂,很多还是带有一定的艰巨性存在的,很多的玩意儿都是需要再三考量才有可能做得出来或者是能够得到一定有效控制的。 苏择东没有想到过要做皇帝。 从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的那一帮人也没有想过要继续实行皇帝制,但也想过到底是谁能够说得算,可以不要君主不要帝王也不要封建的统治,但必须要有一个领头的人,要有一个权利没有皇帝那么大的人站出来。 而那些元末明初的土著人,也就是包括了程泽亨、廖行天还有袁三、吴起凌等认则是完完全全地希望有皇帝出现,有一个新的帝王出来在这个世道上。 苏择东的想法还有做法是一致的,在这个问题上,他所选择的偏向是在于组建一个团队去领导一个国家,什么财政方面、军事方面还有外交方面,以及国内外的政治方面等等。 这些都是需要考虑的,这些也是一个国家的运行所要必备的那些玩意儿。 所以苏择东将自己的这一观点抛出,随后的军事方面、财政方面还有政治方面又得到了更多的衍生。 他手下的那一帮人可不是吃素的,在很多的条件还有很多的言论熏陶之下,苏择东已经很成功地把张德兴还有刘振明所带的那一帮学徒们的思想更加的贴近近现代化。 这边是苏择东创立一个叫做东振公司最大的益处,全国,乃至是全世界的第一个近现代意义的公司,便是由一个魂穿者产生的。 其实,所有对近现代的发展还有进步产生过有意义的事情以及促进事物的贡献的人,都有可能是一个魂穿者,只是大家都没有发现罢了。 苏择东在很多次的会议还有很多次的讨论过程当中,所得到的想法还有办法以及手段等等的方式基本上全部都指向了一个方向还有一个想法上面:君主立宪。 在十七世纪的视乎,英国资产阶级革命确立的君主立宪政体大大削弱了国王的权力。 所进行的议会及政府逐步掌握了治理国家的权力。 这种政治体制虽然有其历史局限性,但它结束了英国的封建**制度,使得英国走上资产阶级政治民主化的道路,有利于资本主义的发展。 它代表了历史发展的趋势,是历史的一大进步,所以,苏择东将这么一个观点还有想法搬出来,也是有其中的一个道理存在的。 因为在运行自己的一个统治地区的三年左右的时间当中,所进行的政治上面的变化虽然收获的比较少,因为波及面比较狭窄,但是在经济方面的改革还有想法上面,苏择东是取得了一定成功的,这一点是没有办法磨灭以及毋庸置疑的事情。 苏择东想过如何的进行大规模的改革,但是当时也就是在湖广两省还有江浙行省当中,顶了天也就南方的地区没有涉及到北方。 可是现在他有机会了,他就有想法和义务,将自己脑海当中属于先进的那一部分东西,抛出来、做好来以及做得到! 所以,君主立宪制就应运而生了。 苏择东没有任何犹豫还有顾虑地就把皇帝的位置给了张德兴的老丈人张士诚,因为这玩意根本没有什么作用,也就是一个走形式还有过程的方式还有方法而已,没有什么多余的需要考虑还有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必要性的。 至于自己内阁的组成还有议会制度,苏择东也有一定的考虑还有想法的,因为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从一开始就可以说是以一个会议制的形式进行组成还有改变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这也是进行过改变的。 有了一个过程还有磨合期之后,很多的问题还有事情是可以得到很简单的存在以及解决的,这点是没有办法改变和拒绝去进步的,如果有的话,那就适应一个过程。 从一个公司到一个国家的运行,的的确确是需要一个很大的思维转变的一个过程还有思绪上面的问题,这点是没有办法在很多的时候得到改变的,需要的是不断的磨合还有进步才有可能得到很大的进步才是。 至于经济上面的问题,北方自然是比较难以适应君主立宪这一个模式的,毕竟生存了那么长的时间的封建统治还有封建教化当中,基本上没有什么自由经济和市场的概念。 但是苏择东、刘振明以及明教聚义堂的东振公司所存在的南方则是一个没有问题出现的地方还有值得犯嘀咕的地方! 南方鱼米之乡的经济自然是可以得到很好的发展的,是值得大展宏图的。 苏择东很期待,也很希望在北方能够得到很多的发展还有更大的市场空间,毕竟北方还有很多神奇的地方还有神秘的世界等着人去发掘还有改变的,所有的事情还有问题的的确确是存在于一个地方还有一个世界当中的。 同时,在发展自己的经济时,苏择东也不忘对自己的孩子们的培养问题,在女人的问题上面,苏择东是没有太多的需求了,两个女人已经能满足他对女性的所有需求还有他的有关于美丽的所有想法。 在培育之下的女子,苏择东的妻子已然是相当漂亮的姑娘还有角色,很多的事情还有道理就是蕴藏在其中的,很多的事情还是不能够得到很好地表达还有表现的。 但是关于爱情的方面,很多的时候还有很多的事情,苏择东还有晓七儿、覃晓晴的感情道路上面,更多的进行方面便是在于自己的孩子们上面。 经济的发展自然时带动着经济以及文化发展的进步路程,苏择东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很明白如何去进行改进还有变化的一个过程的缘故还有想法的得到很大的提升,并且借用文化还有政治的发展来促进经济的发展,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虽然,从第一年的发展进程汇报上来看的话,黄河以北的发展明显不如黄河以南的,这是没有办法避免和回避的问题,但是苏择东还是有想法去促进黄河以北地方发展的,并且有计划和想法继续加强这一方面的系统建设还有统一的管理。 除了本土的建设与发展之外,苏择东和覃天成也形成了默契要开拓好欧洲的市场,毕竟很多的东西还有市场是可以在欧洲各国进行发展还有形成的。 中世纪时的经济主要是封建制的庄园式自然经济。出现了一批商业城市:巴黎、里昂、都尔奈、马赛、科隆、特里尔、斯特拉斯堡、汉堡、威尼斯、热那亚等等,形成了一个以地中海为中心的贸易区。 苏择东就了解到欧洲16世纪以后,兴起了工场手工业。 最初是佛罗伦萨,随后是佛兰德尔,而圈地运动使英国迅速发展。 这种经济模式加速了贸易,从而有了地理大发现,发现了美洲新大陆。工场手工业也使进行战争的武器产生了飞跃,火炮和毛瑟枪逐渐代替了骑士的刀剑,也使旧式的城堡丧失了防御能力。而工场手工业催生了资本主义经济。 到17中世纪中后期,各种手工行业由个别经营,渐渐演变为成立工会,“专业”这个概念在这时期萌生。 有了这个清楚的认识之后,苏择东就明白了自己首先面对的问题就是来自于宗教的压力。 特别是在黑死病之后,欧洲的人们对很多的事情并不热衷,只对生命的存续问题很是关心的前提条件之下,步入欧洲的覃天成,首先需要做的便是保全自己的人不受到黑死病的残害,其二便是将黑死病给完完全全地克制以及杀死。 这是一个人道的交易。 虽然难度是很大的,但是其中的社会道德方面还有反响以及经济方面,可算是全面的得到提升,甚至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只要是在这个时代提出并且实践了抵御黑死病的方式还有方法的话,必然会受到尊重的! 成为君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覃天成做到了,并且成功了,至少他得到了他想要的 到了1368年,推翻了元朝廷通知的苏择东还有东振公司的管理层那一帮人,成立了议会制后,在经济军事还有文化的运行上第三年的时候,各项数据得到了很大提升。 尤其是在经济方面相当的明显,黄河以北的地方经济的发展虽然目前来说还没有黄河以南的区域发展得那么好、那么茁壮,但是相比于之前的经济发展还有存蓄的问题,为此做出贡献的人们已经得到了很大的宽慰还有幸福、满足感了的。 至于海外方面,覃天成也在一次次的失败和一次次的经验当中,总算是拿下了防御黑死病的方式还有方法,使得欧洲的经济方面得到发展的同时,自身的经济,也得到了发展。 1368年,对于所有的魂穿者而言,都是全新的发展,又是一个新的旅程 全本完【更多精彩好书尽在八零电子书 http://www.txt80.com】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声明:本书为八零电子书(txt8080.com)的用户上传至其在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