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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定不再做个默默的屌丝,他要付诸行动,於是,他到薇薇的饮料店每天站岗,等薇薇下班,然後跟在她後面走,她上哪个公车,他就上,她转哪个捷运,他就追,一直走到她家为止,瞧,这样多像一起下班的甜蜜情侣。   後来,薇薇注意到他了,每次他跟著她被她发现时,他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她都对他投以微笑。没多久,薇薇募得一位型男,每天陪她下班。以防跟踪。   他决定再鼓起勇气,当薇薇站收银台时,他上去点了杯饮料,钱上面附了小纸条,上面写:我喜欢你,可以认识你吗?   薇薇错愕,她拿著纸条,问礼安:「这是什麽意思?」   礼安又鼓起勇气,大声回答:「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说完深深对她一鞠躬,招惹不少旁人目光。   薇薇这才仔细的打量他的样貌,长是长得不差,不过他最起码要再瘦个两圈才看得出来原型是帅哥。   於是她靠近他的耳边,轻轻说:「我给你个建议吧。」   礼安心都酥了,他点头,耳边好热。   「我说,大哥你啊,知不知道有个东西叫做镜子,很好用的,你有空照照。」   一阵哄堂大笑,礼安傻的问:「我不懂你的意思?」   「意思是,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没了只剩下你,也不会考虑你,懂吗?到时候我宁愿当个拉子。」   「你跩个屁啊,我才是,全世界女人都没了,我找男人也不找你。」   礼安吼完她,慌张的从现场手刀逃跑。   该怎麽办,好想死,他要抱著他的漫画自杀,遗书上写著,我死後请和我的漫画电脑葬在一起。   於是,他到市场买黑炭。   他著到炭,到柜台结帐,店员说:   「老兄,最近烧炭自杀的人多,政府要我们看著,你只买炭的话,我们不能卖喔。」   「我们家在烤肉,烤到一半炭不够用了,拜托,卖给我吧。」   「所以你下次烤肉时,炭要一次买足。」对方将炭收走,要他走。   礼安走了之後,店员才自言自语:「摆著那副想死的衰脸,当我瞎的啊。」   ?   礼安走到下一家超市,从烤肉的所有用品开始买。肉、菜、烤肉酱丶烤肉架…零零总总买了一个大推车。   结帐时,排在他前面的男人,结了老半天,搞得後面结帐的人大排长龙。   「不好意思,我忘了带钱包,我可以等一下再回来付钱吗?」男人给了结帐店员一个帅气的微笑,可是男店员不买单。   「麻烦先生将东西放这儿,你回去拿钱包,再回来重排。」   帅男人叹了气,阳光的脸这会阴郁起来:「这东西也没多少钱,先拿走,下次再过来补钱也没关系吧?」唉啊,这队伍这麽长,他一来一往的还要搅和多久?他看看手表,快迟到了。   「我帮你结吧。」礼安等得不耐烦,掏出钱包帮他付了。   「谢谢你,可爱的小帅哥,你家在哪里?我下次还你。」阿肯看著礼安,觉得这个小胖子怎麽看怎麽讨他的喜欢。   「没多少钱,不用了。」礼手手一挥,他想死的紧,也等不及对方来还钱。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哪天想来玩,我让你免费。」阿肯给了张名片,礼安好奇的看,原来是健身房的教练。   礼安不去健身房的,但也不想和他罗嗦,就乾脆的收下名片,向阿肯点头。   等他结完帐後,阿肯帮他搬了东西,走了五分钟的路,到他家门口,然後俩人挥手道别。   整理好炭,他走到窗户前想关窗户,突然听到外面的尖叫惨叫声,他从窗户看外面,竟看到恐怖的景象。   一群疯子追人就咬,不知道是不是嗑药嗑过头了。路人惊慌失摸的跳,被抓住的人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手从慌张的舞动到最後无力垂下,那画面在礼安心里留下惊吓。   他想帮忙,却帮不上忙,只能眼睁睁看著这些人行凶。这时,看到阿肯努力的朝他家的方向冲,边冲边制服冲上来的疯子,最後冲到他家拍门,他马上关锁上窗,跑去开门。   开了门,阿肯满身是血的冲进来,他二话不说的关上门,将疯子们挡在门外,然後将门锁死。拿起手机,打报案专线,响了好久,却没人接电话。   「被咬过的人都会变成那个样子。」阿肯无力的说,脱掉染血的上衣,露出结实壮硕却又汗水淋漓的身材。   「你…没被咬吧?」   礼安问完就想狠抽自己一个耳光,想自杀的人怎麽能这模孬。   「别担心,我身手很好的,以前还打过散打搏击。」阿肯对礼安露出镇定的微笑。礼安佩服阿肯,能这麽快就恢复情绪,好稳重坚强的一个人。   礼安打开电视,看著上头播的紧急新闻。   「C市发生严重的病毒传染,目前军方正隔离该区,请该区市民在家里不要外出,等政府派军营救。」   播送的正是疯子咬人的画面,记者又说:「被咬到後会丧失心智,身体僵硬,极具攻击性,请市民注意安全。政府目前正在分析病毒,在结果出来之前,请该区市民不要外出,避免被已感染的人咬到或伤到。」   「跟你借个水冲冲。」看完新闻,阿肯连裤子也脱下,大方的自己走到礼安的浴室冲澡。   「你想怎麽用就怎麽用,反正我以後也用不著了。」礼安收起炭,看来今天没空自杀。   窗户传来拍打声,他走到窗户看,惊心动魄的看著窗户外一个血肉模糊的脸,正咬牙切齿的拍打他的窗户外的铁窗,因为窗户外有铁窗,对方没办法进来,但对方像是看食物一样的看向自己,礼安不自觉的想退後,索性将窗上给拉上窗帘。   「世界末日来了吗?」礼安打了寒颤。   ?   阿肯将洗好的衣服晾在浴室,因为礼安的衣服太大件,阿肯穿不合身,所以在衣服风乾前,阿肯全身脱光光在礼安面前走秀。   礼安很羡慕身材能保持得这麽好的阿肯,但也没太多心力欣赏,他打开冰箱,数著家中存粮。   「如果省著吃的话,够我们撑一个星期了。」「一餐吃两包方便面,一天吃四餐,要用掉八包,俩个人就是十六包,刚刚好够吃一星期。」   「我们得更省著吃,不知道政府什麽时候才能来救我们,我一天吃一包方便面就好。」阿肯淡定说。   「那…我也要更省点,我一天吃六包方便面就好。」礼安惭愧的减了二包,但又担心自己吃不饱。   「冰箱里的菜够吃,我来煮,一次煮四包,我们俩个人省著吃一锅吧。」   听到阿肯的想法,礼安的肚子忍不住打了鼓。   阿肯主炊,他向礼安借了围裙。看到粉红色的围裙,阿肯愣。   「那本来是想等我交了女朋友,让她穿给我看的,这不是我穿的,我没这种兴趣。」礼安解释。   阿肯二话不说的打开围裙,果然很新,然後将围裙系在腰上。   於是,礼安多年来的梦想实现了,有个美人裸著体穿围裙帮他煮饭,只可惜美人是公的。   阿肯煮的方便面好好吃,有菜有肉,还打了颗鸡蛋,那一锅的面,有八成都是让礼安吃掉的。   吃完後俩个人就在窗外观察那些感染的人,发现他们走路顿顿的,有点慢。   「其实认真跑的话,是可以跑得过他们。」礼安有感而发,阿肯盯著礼安的身材,摸他的头说:「那你要多训练,有机会的。」   「我不是说我,我是说你。」礼安搬出一整套的光速蒙面侠21,对阿肯说:「等你学会了恶魔蝙蝠鬼影丶恶魔龙卷风、恶魔电光棒、恶魔四次元,在人海中穿梭根本不是问题。」   「你要我从那群尸海里达阵吗?」阿肯翻了漫画,哭笑不得。   「我们要先解决食物问题。」礼安打开电视,每一台都没有讯号,「现在我们已经跟外界失去联系,我刚才拿电话,连拨号也拨不出去。我们需要充足的食物与武器。」   「嗯,天天吃方便面,我也受不了。」阿肯点头。   「而且我发现,他们在白天比夜晚走得更慢,确切来说,是被阳光照到的话,就走不动了,所以,白天去找食物比较安全。」礼安拿出一大张的纸:「这是清单,麻烦你了。」   阿肯看了看,糯米、大蒜、小瓦斯瓶、肉、菜、饼乾、饮料、电池…满满的写了一张纸。   「都是食物啊,武器呢?糯米大蒜是哪一招?」   「武器就是跑啊。这里又不是随便都拿得到枪,你花时间跟他们搏斗,倒不如跑得快一点,让他们看不到你的车尾头,这样就不怕他们了。糯米去尸毒的,如果你被咬了,我就用糯米帮你敷敷。」   「算了,经过运动用品店时,我进去拿两支球棒吧。」阿肯把清单丢在一旁,甩甩手脚作暖身。   「等等。」礼安又到处翻翻,找了一根球棒给他。「给!」   阿肯拿来挥了两手,不错,挺顺手的。   礼安又塞了一千元给他:「如果外面已经恢复正常了,那你就用钱买食物吧。」   「哈哈,你也挺乐观的。」阿肯又摸了礼安的头。   ?   礼安在家里等著,几个小时过去,阿肯还没回来。明明超市只有五分钟的路程,不可能花上这麽久,礼安等得越来越不心安,早知道,自己也过去帮忙,反正自己不想活,他们吃掉他要花上不少时间,正好也可以帮阿肯断後。   就想著,想著的人从那头儿狂奔回来,後头跟了一串像僵尸的人。阿肯跑得快,跟後面的人慢慢拉开距离。   这时,礼安想,若放著奥运的歌就更有感觉,阿肯快要第一个抵达目的地。   礼安跑去开门,阿肯一冲进来礼安就关门。   「食物呢?」   「在路上全掉光了。」   「等他们散了再出去慢慢捡吧。」   「冰淇淋会融化吧。」阿肯有些可惜道。   「下次拿点不冰的吧…」   「还你,一千元我用不上。」阿肯掏出被他的汗水浸湿的千元大钞,还给礼安。「本来不想他们追来这里,所以我兜著圈跑,怎知越跑越多人追我,我只好放弃了。看来不他们不是被阳光照到就走不动,而是没有肉在他们前面晃,所以走不动。」   看来阿肯一跑就跑了好几个小时去,这腿力应该不输马拉松的好手。   俩个人耐心的等人潮散去,才偷偷摸摸的出来捡食物。   过了半个月,礼安已经瘦出来了尖下巴,电话仍然不通,电视仍然没讯号。更惨的是,连电也没有了,现在晚上真的是一片漆黑,路灯不亮,夜晚游走的脚步声变多了,他们俩个人在夜晚将所有家俱堆在门边,靠在一起睡。   这一夜,礼安梦到了薇薇,薇薇哭著说,身边一个男人都没有了,现在的礼安又瘦又帅,还能保护他,她想要和他在一起。   然後,他笑著醒来。然後对著镜子照半天,梦里的他有八块腹肌,他目前只有一大垞的腹肉。   「今天开始我跟你一起去找食物吧。」礼安向阿肯说。「我也需要运动了。」   阿肯想了想,走到他前面,对他说:「你试著突破我的防守。」   礼安抱了一颗高丽菜,夹在右手臂,然後向阿肯冲过去。   阿肯轻轻松松的就擒抱住他。   俩个人玩了一整天,阿肯要他再练得敏捷一些再出去。   当晚,阿肯在心里偷想,这个小胖子肉呼呼的,摸起来还真舒服。   ?   未完待续      作家的话: ☆、贰-不小心就搞上了   薇薇追著他…   薇薇扑倒他…   薇薇伸出舌头快舔到他…   ?   这是他多久以来梦寐以求的事,若是以前,他会大开双臂,对薇薇说「Come on!Baby.」,如今实现了,他却大叫救命。   阿肯一棒把薇薇敲晕。薇薇又爬起来,阿肯再敲。   礼安不忍再睹,阿肯对女人下手也挺来狠的。   看著闭上眼後又如以往心目中形象的薇薇,用袖子擦乾净她的脸,然後拿手机跟薇薇自拍合照一张,这要作为他一辈子的纪念。   哔哔声起,手机正好没电了。拍完照後,手机正式进入长眠,不知道以後是否有机会再开机。   「食物够了,我们去药房拿点应急备品吧。」阿肯将球棒收好,他自制套绳,能让球棒挂在腰上。   礼安抱著昏死的薇薇叹气,看来没机会送出处男之身了。他想到了那句誓言,全世界的女人都没了,他找男人也不找她,突然,他卡冷笋,看了阿肯一眼,阿肯长得这麽帅,他应该可以。   阿肯并不知道礼安脑里的混蛋想法,他俐落的走进药房,顿住,听到些许声响,他手扶著腰间球棒,慢慢靠近。   是一只发抖的小狗,阿肯松了戒心。   他快速的找到目标,拿了急救箱与一些常用药品,全倒进後背包。   这时,阿肯闻到一股血腥味,一个男人全身是血的从门後冲进来,阿肯拿了包包就砸。   男人好像没有痛觉,扑到阿肯身上,阿肯拿球棒抵住对方的喉咙,一个翻身把对方反压,用球棒狠砸对方的脸。   起身後,阿肯冲出来找礼安,礼安上哪儿去了?怎麽没跟他一起进药房?   他傻眼看著礼安还在刚才的地方,礼安正准备解开薇薇的胸罩。看到阿肯冲出来了,才赶紧住手。   「你在干嘛?」   「我…好奇…她的奶奶长什麽样儿…我…我没有要吸…」   「靠!你这禽兽。」阿肯踹了礼安一脚。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这句话真是不假。所谓的色胆包天就是如此,在这种时候还吃豆腐,不怕被醒来的人咬死,这猪头德性让阿肯甘拜下风。   「我还是处男,我连女人的胸部也没摸过,呜……」   「有什麽好哭的,我也没有摸过。」阿肯安慰他,要他快点起身。   礼安觉得怪,以阿肯的条件,怎麽可能没摸过,不过这时也没太多时间想了,他连忙爬起来,主动接过阿肯的背包。   「我们需要一辆车子,都这麽久了也没政府的消息,这里也不能一直待著,多准备一些食物和水,我们往外讨救援,顺便找看看有没有生还的人。」   礼安点头。   「我也想快点和父母联系上,你呢?你有想找的人吗?」   「没有。」阿肯摇头。   俩人小心亦亦的观察动静,趁感染的人没发现他们时,快速的奔回房子。   一路上,都是野狗野猫的尸体,他们连流浪动物也抓来吃。还好这病毒只感染人类,不然这群跑得快的动物们也会咬人的话,他们就糗了。   进屋後,清点物品,今天的收获又是方便面跟饼乾,超市里的蔬食肉类都坏掉了,他们目前只靠乾粮果腹。彼此心里有数,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能撑多久,早点离开或许更有活路。   连水笼头也不出水了,他们现在都靠矿泉水维生,没办法冲澡,只能用湿布擦身体,连冲马桶也只能用矿泉水,所以小便不冲水,厕所的尿骚味浓,平时都关上门。   「你会开车吧?」礼安边整理边问。   「会。」   礼安脱下一身汗衣,擦乾净身体後,又换了一套新的。没水可洗衣,所以他都换上从服饰店搜括来的衣服。   「欸,如果啊,我是说如果,如果真的找不到生还的人,只剩下我们俩个人,那该怎麽办?」   「能怎麽办?就只能这样活下去啦。」阿肯擦著脸回答。「如果外面也没有人活著,那我们找块僻远的农地,自给自足好了。」   「这样的话,我能把我的漫画也带走吗?自给自足会很无聊吧。」   「好啊,我去找一台大台的车,停在门口,我们慢慢将漫画也搬上去,你有这麽多收藏,看来要找辆大货车了。」   「你会开大货车吗?」   「当然不会。」阿肯讪笑。   他们决定挑台九人座休旅车,俩人各骑一台自行车,到附近的车商去找看看有没有可以开走的展示车。   其实,礼安真正想问阿肯的是,是万一外面没其他活人了,阿肯要不要跟他交往看看。但他也怕阿肯像薇薇一样说,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也不会选他。   ?   休閒车快速的行驶,阿肯的技术很好,路上一堆车子停得歪七扭八,阿肯都能绕过去,车子里加装了窗帘,并作了加固的措拖。夜晚,俩人的车子就熄火拉上窗帘,躲在车座下面睡觉,白天又继续上路。经过加油站时就一口气补给好几桶的汽油。   比较麻烦的是要解决某些生理需求,比如说想排泄时,或想发泄时。   排泄,就找块地,用纸箱挡著,大完便就闪人,挥挥袖,不带走那片屎。久了,为了省时间,俩个人连纸箱也不拿,大方的排泄给对方看。   至於想发泄时,就撸管,本来一人撸管,另一个人就装睡,後来俩个人就一起撸管,某次撸管到一半,来了一群感染人,发动引擎就跑,阿肯开车,礼安帮他撸完。左手一管,右手一管,好忙。   礼安问阿肯,有没有遗撼跟他一起逃命的不是美女?   阿肯耸肩,说,不会。阿肯反问礼安,礼安点头说会,阿肯随手拿本漫画砸他。礼安笑嘻嘻的说,如果跟女人一起逃命,说不定现在俩个人都变僵尸了,因为他没阿肯这麽有用,还好跟他一起逃命的是阿肯,阿肯这才饶了他。   车子开过了C市,到了B镇,也是一样的情形,俩人叹气,又继续开。   「我们交往好不好?」礼安鼓气勇气问了,阿肯沉默了一会儿,看著礼安消瘦一圈半的脸庞,点头。   头一次车震,感觉很差,礼安被插入时,惨叫:「这不是肯的鸡。」   阿肯无言,抽出来。礼安一脸痛苦:「你的有这麽大吗?真他妈的痛。」   「下次到药局拿点润滑油吧。」阿肯温柔的摸礼安的头,俩人一致决定先用69式解决生理需求。   还没经过药方,经过情趣用品店时,阿肯就忍不住下了车,搜括了不少保险套跟润滑液。跳蛋也拿了两支。   试了几天,开发了许久,总算成功开了苞,阿肯操得他腿都软了,一口气就要了两次。阿肯特喜欢捏他的屁屁,他说手感很好。   礼安对阿肯的技术纯熟感到疑惑,阿肯才坦诚,他本来就是弯的。跟家人断绝关系後,搬到C市,在遇到礼安之前,他本来正准备约新认识的网友出来见面。   「你之前练散打时,不会跟对手打到一半兴奋起来了吧?」礼安好奇。   「比赛时一定会兴奋,但那是想获胜的兴奋。而且你想想,在对方准备踢击时,你却硬起来,这多麽危险脑残。」   「你没喜欢过比赛的对手吗?」   「没有。」阿肯摇头:「我喜欢的人是像你这型的。」   礼安听了之後,红了脸,嘴角却不自觉的上扬。   ?   未完待续      作家的话: ☆、参-对不起,我爱你   礼安躺著,双腿曲膝压在腹上,让阿肯抽插,这是最容易进入的姿势。   他现在已经玩到可以不用自慰,光抽插就能射了。   阿肯的GG够长够粗,每一次顶,GG就有多段地方能磨擦到他的前列腺,加上肛肛充实麻麻感觉,爽翻天,抽插让他的屌也硬硬的,前列腺的刺激会让他忍不住夹更紧。   这样玩十几分钟,礼安就射了,射完後屌还是硬的,阿肯持续力强,继续干著,礼安射完後仍然有快感。   因为瘦下来,肚子没了。抽插的春光一揽无遗,礼安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後穴与阿肯大屌密集的交流,後穴贪心的每一下都把阿肯的GG吸到底 ,前列腺液与精液流过自己的腹部胸口,滴在车椅上,车子内充满他的味道。   「啊,啊,肯哥好棒,啊,舒服…」礼安特爱叫床,这让阿肯更助兴,阿肯则是在射精时才会叫出来。   「啊斯。」阿肯射出来了。阿肯的叫法跟A片一样,礼安在心里想。   阿肯习惯在快软掉才抽出来,所以俩人有好一会儿都还结合著抱在一块。   没办法冲澡,但也不在乎彼此的味道,完事後俩人用湿布互擦身体,保险套直接往外丢,车内充刺礼安的的精液味,刺激著俩个人的神经。   礼安从後照镜中看到被性爱满足的自己,从变瘦又变性爱频繁之後,他总觉得自己的神韵不一样了,变得更诱人。有时候俩个人才刚逃完命,阿肯看著他喘气的模样,就想要他。   而他也自从打开禁忌之门,想要做爱的频率就变高了,看著阿肯开车时的英俊侧脸,就会想伸手下去摸他的屌。   俩人的性爱逃亡之路,就在遇到第一个生还者时,有了裂隙。   ?   当时阿肯正在搜刮罐头,突然後背一凉,他警觉的低下身,对方没袭击成功。   他反身想回拳,一看到是个乾净的女孩,连忙停手。   「你想干嘛?」他出声警告对方,不料对方看到他也是正常人,就放下手上的棍子,冲进他怀里抱住他。   「太好了,有人了,总算有人了。」她又哭又笑,抱得好不开心。   阿肯无奈,拍拍她的背,安慰她。这对大胸部蹭得他极不自在。   「我就躲在旁边的屋子里,这里的居民本来就不多,僵尸出现得也少,我在这里等了好久,等得都想死了,你是政府派来救我的吗?」   阿肯摇头,她又失望的哭了。   「要不跟我们一起走?外面或许有救援呢,人多好彼此照料。」   女孩破涕为笑,点头。   ?   女孩的家当不多,收拾一个包包就跟阿肯上车,礼安看到阿肯回来时还带著一个女孩,吓一跳。反射性就说:「是苍井空。」   阿肯听了,赏了他个爆栗拳。   这个看起来才十七岁的女孩,听不懂礼安的话,只是好奇的看著俩个男生,刚才怕没仔细瞧,现在瞧,发现俩个都是帅哥呢,呵呵,真幸福,只是车子有股怪味,她不好意思说。   「我不叫苍井空,我叫雨婷。」   三个各怀鬼胎的人,就走在一块儿了。   ?   阿肯专心开车,礼安则是在心里打著算盘。他这麽快就跟阿肯在一起了,不知道是不是错了,早知道後面会遇上女孩…礼安越想,心里越懊悔,他还惦记著自己的处男之身,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给女孩了,却又怕阿肯火大的盯著他。   ?   「前面有湖喔,那水很乾净, 要不要在那里洗澡?」阿肯建议,礼安点头,女孩害羞的笑。   俩个人就大方的在湖边脱光洗涤,顺便连全身的衣裤也洗了,雨婷义气的在车边把风盯哨。   「这女孩还真不错。」礼安意有所指的道。   「你放心,我对她没任何意思。」阿肯以为礼安在吃醋,连忙澄清。   「阿肯…我想…如果那女孩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三个人一起做…」   「你只管那女孩愿不愿意,没问我愿不愿意吗?」阿肯眯著眼说。   「我现在不就是在问你嘛。」礼安结结巴巴的说。   「我不愿意,要嘛你选她,要嘛就专情跟我。你还是三心二意的话,不如你就跟她走吧。」   「那…可是我还没试过女人,我不知道我到底喜欢哪边多一点,要不,我先跟她试过一次,再决定吧。」   阿肯笑了,不想再讲,往前走了两步,想了想,又回头,给礼安一记回旋踢。   礼安的肚子已经不像以前有这麽多肉可以保护了,这一下踢得他倒地,疼得起不来。   「这样吧,我先祝你们白头偕老。」阿肯咬牙切齿的说。   ?   雨婷不知道湖边发生什麽事,为何俩个人从湖边回来後,就不再讲话。而肯哥则是脸臭了好几天,有时候安哥会讨好的找他搭话,肯哥完全不理他。   礼安看到气氛不好,就找雨婷搭话逗她笑。「雨婷,你加入之後,天天都出太阳,真不亏是雨停。」   「礼安哥你也不简单呢。」   「怎麽说?」   「李安不是大导演嘛。」雨婷也打了同样的冷梗。俩个人冷得抖了一下。   「肯哥有梗吗?」   「有啊。」礼安促狭的笑:「肯德基很有名。」   「讨厌啦,你怎麽开肯哥的黄腔。」雨婷脸红。   「肯的鸡最近好不好?」礼安意有所指的问阿肯。   阿肯头也不转的回:「肯的鸡现在对你没兴趣,你少惹他。」   礼安扁嘴,雨婷则是听不明白,满脸问号。   ?   晚上他们在车上睡,雨婷在车外吹了一下风,礼安看到阿肯好像睡了,偷偷伸手在阿肯的胯下摸摸。   这动作让阿肯有点醒来,他没张眼,只是翻身过去,背朝礼安,继续睡。   礼安又不死心戳戳阿肯,在阿肯想骂脏话时,雨婷上了车,俩个人都停住。   「你们也睡不著啊?」雨婷轻轻的问,俩人都默契的嗯一声答话。   「肯哥可以教我打搏击吗?我也需要学点防身,总不能一直拖你们的後腿吧。」   礼安赶紧说:「雨婷妹不会防身也没关系,我可以保护你。」   阿肯则无视礼安,对雨婷说:「你想学,我就教你吧。」   礼安看著对自己冷漠的阿肯,心里头酸涩。   「我也好久没跟你练对手了,怕自己的身手退步,你也一起带我练练吧。」   阿肯想也不想的回:「好啊,我一起教,以後也要靠你保护她,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些。」   礼安想跟他解释什麽,雨婷正大眼看著他,他说不出口,只能在心里急得七上八下。   「为什麽靠安哥保护我啊?肯哥之後不跟我们一起吗?」雨婷好奇的问。   「嗯,以後你跟安哥走,不过我会等到了较安全的地方再和你们分著走。」   阿肯这句一说完,礼安急得什麽也顾不上了,扑到阿肯身上出力的拥吻阿肯。雨婷看到这一幕,张大眼又捂著嘴。   礼安的舌头在阿肯的唇内翻滚,许久才依依不舍的退出,他红著眼说:「我谁也不要,我只要你,你不要气了好吗?」   阿肯抚著礼安的头,温柔的一声嗯。   礼安这才放下心里的不安,开心的用力抱著阿肯不放。   「原来你们是一对的啊,真配。」雨婷看到他们俩人的气氛又变回来了,她也开心的祝福。   ?   ?未完待续      作家的话: ☆、肆-肉海沉沦   换手由礼安开车,阿肯调了调收音机,仍然没有任何频道有广播。   阿肯想,如果政府要安置人民,应该是聚集在海港或机场进行撤离动作。那里虽然人多有危险,却也可能有生路。   礼安则是比较悲观的想法,他觉得政府都没任何联系的动作,说不定自己造了方舟逃命去了哩。   雨婷考虑过两边说法,决定听肯哥建议,到海港、机场试试。   一路上仍然是死气沉沉的风景,弃车,路边尸,呼啸风声,与沙尘。   雨婷是个坚强的女孩,双亲都遭受感染,她独自一个人撑到现在,学什麽都快,身手也俐落,最重要的,她有胆识,反应机灵。   一点点声音她都能察觉,比其他两个人都还快保持警觉心并作出判断,完全不像电影中,那些看到僵尸只会尖叫的无用妹子。   礼安仍然心系家人,在经过T市时,绕到老家看,父母已没了去向。因为T市是人口较密集的城市,受感染的人也多,礼安找不著,就立马离开T市。他希望父母已经安全撤离。希望再见到时,双方感叹彼此变化多,几乎认不出来,开心相拥。而不是认彼此的尸体。   公开他与阿肯的关系後,俩人总是大方的在雨婷前面亲热,雨婷似乎不介意。如果亲热到把持不住,阿肯会给雨婷暗示,雨婷会识相的戴起眼罩及耳塞,退到最後一排座位小睡。而雨婷总算知道车内的异味是怎麽来的。   不知怎的,雨婷虽然看听不到他们的好事,但礼安反而更觉得刺激。   坐在阿肯的身上,龟头直顶前列腺,让礼安一直维持射精前夕的高潮。他看不到阿肯,但背後贴紧阿肯结实的肌肉,感受到阿肯肌肉的喷张。礼安的屁股上下蹭送著,虽然隔著套子,但他能感觉到阿肯在他体内的灼热温度。   阿肯没揉他的屌,反而两手用力搓弄他的乳尖,捏得礼安唉唉叫,两粒小家伙又红又硬,礼安也不会自己摸屌,他喜欢让他干射,这样快感可以维持更久。   礼安的小兄弟挺然,卖力的跟随主人上下晃动,阿肯的手游移著,进入他的大腿内侧,却在重点部位以外徘徊。   左乳尖已经敏感,阿肯的手指仍在上面画圈,又上下的推动,右手则是滑到下面按摸礼安的阴囊,不停揉搓,双重的快感让礼安有些无法集中,他的双手绕到後下,托住阿肯的臀,要他更卖力的顶动。阿肯也不负所望,一个用力顶,很有快感的让礼安淫叫出声,礼安夹得更用力,不停的叫:「好爽,好棒。我快要被你干翻了,再给我更多。」   阿肯表现得越卖力,礼安就叫得越爽。快感一波波袭来,礼安叫到嘴巴合不拢,口水都流下来。   这时,阿肯打开跳蛋,让跳蛋在礼安的会阴下震动,礼安已经无法夹紧肛门,他全身放空,「啊~啊~啊~啊~啊~」,射出精液,红色肉棒仍然硬著,随跳蛋的频率抖动。   「只出来一次怎麽够,再来一回。」阿肯还没射,咬著他的耳垂说。   礼安点头。让阿肯将他抱起身,换了姿势,继续干,这时的他肛门因高潮收缩著,礼安侧躺,抬起一支脚,让阿肯重新进入。   「你别弄坏我啊。」礼安水汪汪的眼睛乞求,阿肯看了更发兽性。   新的体位让阿肯能更用力的撞击,每一下都让他的後穴涨满又酥麻,才刚休息的男根又出了前列腺液。太频繁导致他有些虚脱。   腰已无力再配合阿肯的节奏,第二次由阿肯主导,   即使如此,後穴的充满抽插,仍有快感,礼安瘫软身体一次次的被用力充满又抽离,肛门内圈的肉伴著阿肯的巨根外翻出又抽送回去,礼安全身肌肉紧绷,呜呜的叫。   「为什麽能有这麽多快感啊。」礼安本该休息的身体持续性的高潮,第二波高潮来得慢,礼安射的是空精。   双双射精後,阿肯将无力的礼安扶起,与他拥吻。   礼安很喘,俩人吸吮彼此舌尖,一下又放开,换上气又继续吸吮,搅弄对方舌头。   阿肯一样没抽出,舌吻这些动作时,礼安是面对阿肯跨坐在他身上。   「我会肾虚的。」礼安湿著眼框抱怨,看起来不像生气,却像撒娇。   「下次会节制。」阿肯一手环著礼安的腰,一手帮他按摩腰间。   ?   ?   未完待续   ?   ?   ?   ?    ☆、伍- 可爱的小伙伴   从爆发病毒至今,已经快半年了,感染人毕竟还是人的身体,几天没吃没喝的感染人也开始不支倒地,而较为突变的感染人,会吃著同伴的尸体,变化另一种感染人,他们将这种会吃感染人的人,称作变异种。   变异种的外型在开始生食感染人後,有了变化。上肢变得更长更壮,徒手可撕裂人的尸体,跑的时候会手脚并用,看起来有些像猿人。   ?他们所见的感染人越来越来少,就算有,感染人也正因为日渐虚弱而缺乏行动力。所以感染人已经不对他们具备威胁,他们要防范的,是数量少但是攻击性却高的变异人。不骗人,他们曾经亲眼看过变异人追逐感染人,那速度与弹性让他们咋舌。目前只看变异人追食感染人,还不知道变异人吃不吃没感染的人,小心为上,遇到变异人,能躲就躲。   离开让人希望落空的废弃机场,他们出发前往港口,阿肯转著车内的广播频道,这时,竟然听到广播。   「这里是T区紧急避难中心的广播,避难中心的位置在平安路一段1号的军营,请听到广播的民众,到避难中心进行安置。」   这声音不是从车内的频道传来,而是从路边。真他妈的见鬼,竟然有台广播车,在众目睽睽之下,缓慢前进。而後面跟著一大串的感染人,但感染人太虚弱,只能慢慢的追著,形成有趣的景象。   更有趣的是,变异人看著广播车大摇大摆的从他们面前经过,竟然没对广播车起反应,继续吃著感染人。   他们有默契的互看一眼,然後将车子开到广播车旁,打开车窗,阿肯问:「避难中心怎麽走?」   「我正好要回去了,跟上我的车。」车上的年轻人对他们摇手,指示他们跟车。   然後,油门一踩,快速的过弯,礼安马上加踩油门追上。   ?   出乎他们三人的意料,紧急避难中心竟然是由T区的生还者临时组成,里面大部份是军人,也有各行各业的人,人数约有上千,他们目前也正和政府尝试联系上。   看到活著的人有这麽多,三个人都变轻松不少。   「你们从哪里来的?」接洽他们的人是小朱,特热情。   「我们从C市来的,她是从N乡来的。」礼安回答。   「从这麽远的地方来的,真不容易。那里的情形如何?」   「一路过来全部都沦陷了,只有这里有避难中心。」   「其实大家也是误打误撞过来的,因为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乾脆成立避难中心。虽然说是避难中心,但说实话,只能算是一个小型的互助圈子而已。」小朱叹了一口气:「现在这情形,你们要小心一点,这个避难中心是无政府状态,里头难免有些不法之事,尤其某些拥有武器火力的人,权力过份扩张,在这里呼风唤雨,你们身边又有女孩…」   小朱的话引来旁人的侧目,小朱不敢再多说,阿肯是有眼色的人,他马上明白小朱的意思。   「我明白了,到时候我们会看著办,尽量不给你添麻烦。谢谢你的提点。」阿肯向小朱道谢。   小朱带他们到睡觉的地方,给他们安排打地铺的位置。打点好,告诉他们分发食物时间与地点,就离开。   阿肯将礼安与雨婷拉到一半商量,晚上睡觉时,雨婷睡在他们俩个人的中间。「从现在开始,我们量尽三个人一起行动,不要落单。雨婷我教给你的防身术还记得吧?」   「自保应该没问题。」   「有时候人多反而危险,总会有老鼠屎趁机打劫。人人自身难保,谁会来管你的事。雨婷,你是女孩,比我们更容易发生危险,你要小心。」   雨婷坚强的点头。   「我去打探这里的情形,你陪著她,我马上回来。」礼安放下後背包,对阿肯说。   礼安东绕西绕,观察了一会儿,避难中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但有很明显的生态,同类型的人会聚集在一起,他就看到一些不良份子聚在一起,不怀好意的打量他这个新人。   他知道不能以貌取人,但那些人像看猎物的表情,让他极不自在。   他发现避难中心的女人,表情涣散,比较有姿色的女人,大部份都怀了孕。他上前向她们搭话…   回去後,他低声向阿肯与雨婷说:「这里不对劲,看情形闪人。」   阿肯与雨婷点头。   晚上准时发放罐头食物,军营里有挖了一块空地种菜,但他看到那些新鲜的蔬食,被烹调後,送至另外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看起来像是长官寝室,没多久,从那里出来一个人,说长官要见她,让雨婷一个人进去那里。   阿肯跟礼安坚持一起去,对方不同意,双方差点起了冲突。雨婷给他们使了眼色,对他们说:「不要紧,我去去,五分钟就回来。」   阿肯点头。「五分钟後你没回来,我就冲进去。」   来的人冷哼一声。   雨婷跟他过去之後,俩人担心的跟到门外,盯著。   没多久,雨婷出来了,他们才放心。   回到打地铺的地方,雨婷说:「里头的些人都是军人,他们要我脱衣服,我说我的大姨妈来了,他们要求检查,脱了裤子检查过後才让我离开。」   她红著眼,却没有哭出来,很坚强。阿肯疼惜的摸著她的头。   「今晚他们大部份的人睡著之後,我们就走。」礼安说,其他俩人点头。   夜晚,大部份的人都睡了,他们也假装睡著,等礼安打暗号,车钥匙就放在阿肯的口袋,虽然看起来像睡著,但拳头却是紧握的。   不料,竟然有一群人也没睡,他们悄悄来到三人睡觉的地方,三人感觉到有人靠近,加强了警觉,生怕他们也是来欺负雨婷的。   不知道是走错了还是怎的,竟然三个人三个人各围著礼安与阿肯,礼安与阿肯的嘴被捂住,从被子里给拽出来。   「你们想干嘛?」雨婷大叫。   「上头不准我们碰女人,找男人凑合凑合,你怕啥,又不是强奸你。」来人不怀好意的打量雨婷,心里暗道可惜。   他才说完,转头看,阿肯已经摆平了三个,礼安正和三人扭打,阿肯冲过去帮忙。   雨婷也很快的朝那个向他说话的人狠踢对方下体,对方捂著倒地叫疼。   这里的人好像习惯这种的生态,打斗声没让任何一个人醒来,挺识相的。   搞定这群混蛋,三个人冲到车上,开车就走。到了门口,是关著的,还好不是上钥匙锁,礼安下车将门闩拉开,他看到黑暗中有一群人冲出来,火速上车。   阿肯用力踩了油门,离开这鸟地方。   出来没多久,看了後照镜,没人追出来。他们才放心,後来,礼安发现了车子不对劲,大骂声干。   「车子里的食物备品,全都被搬光了。」   他已经没心情去生气刚才差点被强暴的事,现在更让头痛的事情就是接下来他们的生计问题。   阿肯深呼吸,说:「东西没了再找就有,你们平安就好。」   他们三人互视,然後礼安突然大笑。   「礼安哥你怎麽了?」雨婷担心的问。   「哈…没事,我只是没想到,竟然有这麽一天,我因为太有姿色,差点被轮奸。以前我曾经跟一个女人告白过,她叫我多照照镜子哩。想想今天,这变化也真大。」   「礼安哥这麽帅,她竟然叫你照镜子,真没道理。」雨婷听了也觉得好笑,跟著笑出来。   「不怪她,我之前肥得像头猪一样。」礼安哥老实的说,随後又问阿肯:「阿肯,你是啥时爱上我的?」?   「你胖的时候我就喜欢你啦。」阿肯边开车边回答。   「少来。」   「不信的话你仔细想想。你是不是一告白我就答应了?因为我喜欢你很久了。」   「呜,好像是这麽一回事,你喜欢我哪个地方?是不是看出我的帅,知道我是一支潜力股啊?嘿嘿,你真是有眼光。」   「其实…我喜欢的是你的幽默感。」阿肯老实说。   「呿!」   礼安看了三个人的行李,只剩下一些乾粮罐头与水。经过加油站都没油可取,礼安翻了翻车垫下,找到了铁橇跟管子。要阿肯看到路边有车就停,他撬开弃车的油箱,将弃车剩下的汽油,用管子抽出来,接到自己的油箱内。   「真有你的,怎麽想到这点子的?」   「之前在加油站时就有想到,万一加油站也没有了该怎麽办,就找了这些工具,但是当时没机会用,给我忘在车垫下了。」礼安笑嘻嘻问:「喜欢我的地方有没有多一样…聪明?」   「当然有。」阿肯开心的揉著礼安的头。雨婷看他们又在闪光,羡慕的笑。   於是他们又重新开始了三人之路,天亮了,礼安拿著空桶,有车就凯油,空桶装满一桶又一桶。   离开T区,他们开始搜刮店家,由阿肯带队,他先进去看里头情况,安全的话再让他们进来搬东西。目前变异种没有攻击正常人的倾向,但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意外的,又添加一位小伙伴。   在杂货店旁的平房,有响亮的婴儿哭声,阿肯好奇的撬开门,看到惊悚的画面。   一位母亲,敞开她的胸部,将她自己两只手,用玩具手铐铐在床头,似乎怕自己会挣开,铐了两副。   她才刚感染不久,气色看起来还是有精神的,正试图挣开,想扑向前面的小孩。   而她的小孩才刚满周岁的样子,没包尿布,地上床上都是屎与尿,小孩不怕被感染的母亲,仍然爬到她身上讨奶喝。   那手铐已经快断了,阿肯赶快将小孩抱走,临走前对她说:「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回到车上,那女人已经挣断手铐,冲到他们的车子旁边瞪著他们,猛力拍窗。   小孩哭著想回到张牙舞爪的母亲身边,阿肯要礼安赶紧开车。   阿肯一路上向他们说明原由,雨婷想到自己的双亲,忍不住哭了。将小孩子讨过来抱。   此後,他们多了一件工作,经过婴儿用品店时,进去搜刮尿布奶粉。   未完待续      作家的话: ☆、陆-变异种的进击   冷泡的牛奶,小孩吃了一口就吐掉。   礼安与阿肯无奈的看著雨婷。   「别看我,我没奶的。」   「小孩不喝奶,没关系吧?」阿肯问。   「有关系也没办法了,我们吃什麽,他就吃什麽吧!」雨婷翻了翻存粮,打开一包较容易嚼食的饼乾。   「我有办法。」礼安把奶瓶夹在腋下:「我用体温温了它。」   「礼安哥…」雨婷同情的看著他:「就算你发烧39度,也没办法弄热的。这方法不现实。」   「饼饼…」小孩满嘴的饼乾渣,开心的说。   「喜欢就多吃一些。」雨婷摸摸小孩的头:「该给他取名字吗?」   「不用,就叫他弟弟吧。等他大了,再让他自己取,他的地址我抄下来了。以後他想找,还找得到。或许有一天,他有机会回头去看看自己的家,说不定到时候他会找得到自己真正的名字。」阿肯说。   俩人都认同阿肯的想法。   「不论如何,我们都多了一个伙伴,该庆祝一下。」礼安开心的将弟弟讨过来抱,啾了一口,弟弟用手推开他的脸。   「他不喜欢我,来,还给奶娘。」礼安又将弟弟丢回给雨婷,雨婷笑骂,谁是奶娘啊。   车子经过一片果园,他们在那里停了几天。   这趟旅行才走了一半,众人已经感到疲惫。是要继续找,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先落根?   阿肯是属於不放弃的人,但礼安与雨婷对於嚐试已经有些倦了,於是,他们决定先找地方落脚,等弟弟再大一些,再继续走。   他们到了全国人口最少的B乡,找到一栋靠湖边很近的房子,确认房子里面是净空的,也先在附近绕了一下,将附近奄奄一息的感染人给解决掉。   虽然面对的是瘦成皮包骨,血盆大口的感染人。但是在给他们最後一击时,礼安跟阿肯还是有杀人罪恶感。以前是为了自卫而还手,现在是主动的宰杀,这感觉非常的差。   感染人的尸体能抛多远就抛多远,他们也担心会引来变异种。   他们加固了房子之後,在房子外设了一些陷阱。然後阿肯带著礼安开车去找车,再分开各开一台车回来。然後,还找了几台自行车,万一哪一天真的没有油可以抽了,还能骑自行车逃命。他们各准备了三个紧急背包,如果真遇到非逃命不可的时候,可以背上包包就走,里头的应急品也够他自撑上一阵子。   湖里有鱼,这也是他们在这里落脚的原因之一。阿肯会游泳,他负责拉网下去赶鱼。刚开始不怎麽顺手,後来找到诀窍。礼安为了帮上忙也向阿肯学了游泳,俩个人一起下去赶鱼,合作无间。   湖水还可以拿来擦澡洗尿布冲马桶,後来他们连卫生纸也不用,直接用湖水冲屁股。   他们就这样过著像隐居人的生活一样,在房子里种著较好生长的豆芽菜与佐料菜,季节到了就开车绕到果树区摘果子,雨婷就待在房子里照顾弟弟。   说也奇怪,自从病毒爆发以後,三个人就不再生病,顶多吹太多风时体温会偏高。   天空一天比一天透蓝,湖水一天比一天清澈。   偶尔阿肯开车去找资源时,还是会绕绕看有没有生还者。却什麽也没找到,他想,那些人是否已经被安置在自己还没到达过的某一边?   就这样,病毒爆发已经快一年了,感染人几乎看不到有活著的。而变异种,似乎也不见了。   这世界就这样回归到最原始的样貌了吗?   阿肯常常看著天空沉思,礼安与他肩靠肩坐著。   「你又在想什麽?还想去找人啊!」礼安用肩膀推推他。   「嗯,我总觉得其他人一定在某一边。」阿肯反问:「你呢?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下次试什麽体位好?倒立做如何?」   「这也行,只是大头会比小头更容易充血。」阿肯调侃。   「如果你会影分身之术就好了。」礼安感叹:「这样就能有更多花样。」   「影分身不是这样玩的好嘛。」阿肯惩罚的用力抓他的屁股:「平时光我一个人就玩得你吃不消了,是谁整天唉叫说快被我玩坏了?你还敢建立後宫啊。」   礼安大方的解开衣服,正确来讲,他的衣服只是穿给雨婷看,如果只有他们俩个人,他整天裸奔也无所谓。   「虽然我是处男,但你不用对我怜香惜玉,来吧。」   「你是处男?」阿肯笑出来。   「前面是处男。」礼安纠正他,将阿肯的裤头给解开。   俩个人在野地上互相爱抚,阿肯要礼安张开腿转过身趴下翘高给他看。   推开礼安的臀瓣,看到礼安的菊花正因为阿肯手部的刺激而一开一合,阿肯的手指在肛门口绕圈又指压,引起礼安的颤栗。   他吐吐口水,手指头往里头钻。长期以来的性爱,让这些行为都进行得非常容易。   礼安也很习惯的吞吐阿肯的手指头,规律的摆动臀部,阿肯很快的又进入另一根手指头,两只手的手指头一进一出,互相刺激礼安的前列腺。   这时礼安屁股瓣上的肌肉爆出,臀部用力表示他的内穴有嚐到快感。礼安脸红脖子粗的喔喔叫,硬起来的阴茎顶到自己的上腹。礼安可以看到自己的龟头正分泌前列腺液。   「你真容易湿。」阿肯伸手到礼安的龟头上沾走液体,又吐吐口 水,抹在自已的上面,阿肯慢慢的将自己的家伙抽进去,因为润滑不够,他不想太粗鲁。   不够湿的结果,磨擦力就更大,每一下都让礼安大叫。好在阿肯也走得慢,深进深出,抽了好几下之後,干道就更通畅了。   射在里头後,礼安又侧躺在地上让阿肯来第二回,礼安的手将自己的一腿抬高,让阿肯蹲在他後面,进去得更顺。   打完野炮之後,在湖边冲洗一下,回到房子。   弟弟看到他们回来了,开心的跑到阿肯旁,抱住阿肯的腿。   雨婷端了菜出来,她说,本来带著弟弟要叫你们回来吃饭,看到你们在忙,她又带弟弟回来了。   阿肯与礼安不好意思的互看一眼。   「本来以为大概十分钟就会回来,哪晓得你们弄了快一小时,饭菜我重新热过了。」雨婷看了一眼瓦斯桶:「快没瓦斯了,等一会你们帮我扛一桶进来换新。」   「明天再换,先吃饭吧。」   ?   隔天,阿肯到了放瓦斯桶的地方,看了每一桶瓦斯,都作上记号。每换掉一桶瓦斯,旧的桶子就会在上面画X,阿肯翻过每一桶瓦斯,都是空的,於是,他将瓦斯桶全搬上货车,叫礼安跟他一起下山找瓦斯。   ?   靠近他们住的那一个村庄,瓦斯桶几乎都让他们扛走,所以他们又沿著下一个村开始找,这一找,竟然找著人。   ?   俩个人扛著一桶桶的新瓦斯,全身大汗。正准备开车离开,车子才发动往前,就看到一个人从巷口走出来,险些撞著。   本来以为是变异人,当下就起了警戒,但对方跌倒後竟然唉唉叫,他们仔细看,竟然是一个没感染的年轻人。   阿肯赶紧下了车,将年轻人扶起来,这年轻人看上去与雨婷差不多年纪,长得一副好相貌,好看到连最近越来越自恋的礼安都要闪一旁让路。   他大眼有神,鼻高有型,唇角下垂,脸型俊俏,身材也很修长。   还好他只是吓到跌倒,并没有明显外伤。不然在这种情形,上哪儿给他找医生。   这个年轻人其实是没想到会有车子,他自己一个人也走了很久,没遇上其他人,所以大街就像是他家开的,走路根本不会注意。加上阿肯的车子是刚发动就踩油门,他从巷口走出来时根本还没听到引擎声。   他们互相打量著,最後年轻人先自我介绍。   「我叫郑国贤,叫我小郑就好。从S县来的,目前只有我一个人。你们呢?总共有几个人?」   「我是阿肯,他是礼安,我们从湖边来的,除了我们俩个人之外,还有一个女孩雨婷,跟一个一岁多的孩子,小郑,S县也没有生还者吗?」阿肯本来还想到S县看看,看来又要有一个期望落空。   「其实…我是从S县逃出来的,那里的情形,一言难尽。」小郑叹气:「我能跟你们一起走吗?」   「好啊!欢迎。」礼安开心的点头,阿肯也点头,然後小郑上了阿肯的货车,跟瓦斯桶一起坐在後面。   在车上时,礼安暧昧的笑,对阿肯说:「这下子雨婷有伴了。」,然後一路上开心的哼著歌。   雨婷看到小郑时,先是一愣,然後红著脸向小郑自我介绍,她对小郑的好感,完全不漏的让阿肯与礼安看在眼里。   稍微寒喧後,小郑便道出S县的情形。   S县也有个避难营,只是里面很黑暗。   营里有完整的医疗设备,人数也很多,且不像他们上次待的军营,S县的管理较有秩序,也有自己一套的审判标准,若有不法之徒,严惩不贷。   本来,大家都觉得很安心,後来,小郑发现一个惊人秘密。   当时,上头瞒著大家,找出可以对病毒产生免疫的方法,利用少数生还者进行实验。结果,实验失败。他们放弃了实验失败的人,将他们放出去自生自灭。小郑的亲哥哥被带去实验之後,就再也没回来,他私底下作了调查,查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找到这点消息。所以他逃出来,想找他的哥哥。这一路上走得很辛苦,但後来感染人越来越少,他才不用一直躲著。前几天他找到他的亲哥哥了,但亲哥哥不认得自己,从他面前像猴子一样跳著跑掉,他跟著哥哥的方向,又追出来,差点被撞。   听了小郑的形容,他们大概知道小郑所说的实验失败品,应该就是他们之前遇到的变异种。   於是他向小郑说了他们所知道的变异种,小郑听著也傻眼。   「这半年来,感染者都死得差不多了,变异种吃的是感染者,怕的是感染者被吃光之後,他们也会攻击我们。他们的外型变化越来越大,已经不太像人类了,你…要有准备…」礼安向小郑说。   「无论他变成什麽样子,他永远都是我哥。我需要什麽准备?!」小郑对礼安这麽说时,眼神不自觉的透露出敌意。   阿肯打了汤圆:「到时候再看著办吧,这儿房间够多,我先带你去挑间房间休息。」   阿肯带著小郑离开,礼安有一种不好的直觉,他总觉得小郑冲著他来的,好像看他不顺眼。   「他是不是误会我跟你是一对的?所以对我有敌意。」礼安打趣道。   雨婷担忧的看著礼安:「你怎麽不担心你的肯哥哥?真迟顿。难道你没看出来,小郑看著阿肯时,那眼神格外热情吗?」   「不会吧。」礼安错愕。「阿肯给人一种能够依赖的感觉,或许他把阿肯当他哥哥了吧,你别想太多。」?   「好吧,你就当作我想太多。」雨婷尴尬的笑。   之後,他们多了一位帮手,小郑可内可外,手脚勤快,但大部份他都比较倾向外勤,顺便可以寻找他哥。於是礼安转内,负责房子的维护,也给雨婷当帮手。   俩个人的关系没有刻意瞒著小郑,当小郑听到这件事情,没太大的反应,只是对阿肯说:「你配他也太可惜了吧。」,这句过火的玩笑话让礼安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小郑与阿肯每次回来,都有说有笑,礼安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出去找哥哥,还是出去跟阿肯约会,看到他们的和乐融融,自己反而憋著好一会儿气。   阿肯看到礼安气,就暂时不太碰他,礼安一阵子没嚐到性爱,又猜忌他俩人出去有没有乱搞,三个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雨婷虽然看了在一旁著急,却只能无奈旁观。   某一天,阿肯主动逗了礼安,礼安气头上不太想搭理,阿肯识相的拿著枕头,到另一间空房。   小郑经过房间,看到肯哥睡在里头,就好心的从自己房间拿了棉被,想替肯哥盖上。   礼安这时觉得不好,应该自己去把阿肯找回来,到了房间外,看到小郑正在替肯哥盖棉子,他不发一语的偷看,小郑凝视阿肯的睡颜许久,竟然府头下去亲吻阿肯的侧脸。   礼安忍无可忍,冲上就是给小郑一拳,俩个人混乱中扭打起来,将阿肯给吵醒。   阿肯醒来之後,俩个人立刻住手,阿肯问了礼安怎麽一回事,礼安红著眼,瞪著小郑,然後不发一语的转头就走。阿肯追了上去,最後俩个人关上房门,在房间内说了很久。俩个人再从房间内出来,已经是半天後的事了。礼安脖子上的新吻痕透露出俩个人又重归於好了。雨婷这才放下心来,小郑则是面无表情。   隔天,小郑留了字条,说他要自己去找他哥,开走了一台车子。   阿肯怅然若失的好几天,礼安不再多问,但这次的事,的确在他们的心里留下些什麽。   礼安有时候会委屈的想,他凭什麽?自己只不过比小郑还早点遇到阿肯,说实话,小郑比自己更配得上阿肯。   阿肯当时若知道礼安的想法,一定会大喊冤枉。他有个表弟,从小就跟他很亲,当年在父母要与他断绝关系时,是唯一出来帮他说话的人。他的表弟很懂事也很贴心,个性很像小郑,他跟小郑在一起时,感觉就像跟他弟在一起。他对待小郑,自然就像是对待他表弟一样。   礼安开始有些微妙的变化,他的个性又慢慢变回原来那个没自信又自卑的宅男。阿肯对他说的甜言蜜语,他不再像以前一样毫无保留的相信。   一天晚上,他们安静的房子,听到从外传来的急速脚步声。   阿肯要大家噤声,他出去看看。   咚一声,有东西跳到屋顶上方。礼安拉著阿肯,不要他出去。   这时,弟弟哭了出来,那东西跳到门外,在靠他们最近的门外,开始撞门。   三个人火速的将屋内所有家俱都往门口堆,将门给堵得严实。那东西撞了几下都没成功,又没了声音。   礼安警觉得悄悄绕到另一边的门,想将门堵得更紧,才刚走到门口,那东西就从门外冲进来,扑到礼安身上,礼安被那东西给撞倒压制。   屋内充满弟弟的哭声与阿肯的吼叫声,雨婷赶紧抱著弟弟躲起来,阿肯随手抄了家伙就往那东西砸。   那东西竟然纹风不动,阿肯往他眼睛戳,戳中要害,那东西唉唉叫得夺门而出。   礼安自己爬了起来,说他没事。於是三个人合力将东西搬到破掉的门口堆放。由阿肯轮夜把风,让其他人先回去休息。   隔天一早,阿肯叫醒了礼安,要他看门,他到外面仓库拿备用的门来装上。   门装好了,阿肯看到礼安竟然顾到睡著,看来礼安昨夜应该是没睡好。   他摇醒礼安,摇了许久,礼安才病靥靥的醒来,步伐不稳的走回房间,礼安这一睡,竟然就睡到晚上。   阿肯去了房间叫醒礼安,才发现礼安的不对劲。   他浑身发汗滚烫,阿肯拉开他的衣服,他的腹部有昨夜的抓伤。伤口还涔著血,那东西很毒,伤口过一天也无法止血。   「礼安!礼安!」阿肯轻拍礼安的脸,礼安没有反应。   阿肯二话不说,抱起礼安就上了车,对雨婷说:「这里没办法待了,我要带礼安去求救。你们跟我走。」   雨婷快速的收拾好,抱著弟弟上车。   阿肯著急的开车往他知道的废弃医院走,或许那里有一线生机,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昨晚…」雨婷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不该说,最後还是说了出来。「昨晚闯进来的那个变异种,是小郑。」   尖锐又长的煞车声响,阿肯停下车,不可置信的看著雨婷。   「我认得他脖子上的项鍊,还有他的脸。」   「确定没看走眼吗?」   雨婷点头。「我对自己的眼力有把握。」   雨婷的视力与夜视力,的确是三人之中最好的。这点阿肯相信,也相信雨婷的判断力。   阿肯倒了车,往另一方向驶去。「我要改变目的地,我现在去S县找救援。」   「你也发觉小郑有些事情瞒著你吗?」雨婷问。   「他对S县事情说词反覆,我一直没想太多。如果因为自己的粗心,害死礼安,我绝对没办法原谅自己。」   「礼安哥不会有事的,他的呼吸好像变和缓了。」雨婷查看礼安的情况,对阿肯慰道。   「阿肯…」   清醒些的礼安,唤著阿肯,阿肯连忙到他身旁。   「我在呢,你放心,我一直都在,你不会有事的。」   「阿肯,如果我好不了,你就留我下来吧,我不想拖累你们。」   「你在傻想什麽,我不可能会丢下你的。」   「我死了之後,你去把小郑找回来吧,你们很适合的,错过彼此,很可惜。」   说完,又昏过去。   阿肯红著眼替礼安盖好棉子,回到驾驶座,发动车子。   「还好受伤的是他,如果受伤的是我,他一定把我丢下来,不让我拖累他。」阿肯气骂。   其实阿肯跟雨婷都知道,假设今天发生这事的人是阿肯,礼安绝对不会丢下阿肯。只是阿肯要找点事情骂骂,心里才会好过。   「大家都会没事的。」雨婷拍著弟弟,温柔的声音安抚著车内所有的人。         未完待续      作家的话: ☆、柒-一线生机   车子飞快行驶,目的地是S县的M区,那里是他们还没探索过的地区,也是他们最大的疏漏。   怎麽会忽略了M区呢,全国最大的联合医疗中心,一整区都是制药厂、研究中心、医院。连国家的疾病管制局也设在那一区。当时他们满脑子都是找政府救援,却没想到这个地方。   照著地图指示,开到了M区,却是一望无际的平地,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M区呢?怎麽可能整区凭空消失?看著地图,再三确认并没有开错方向,又在附近绕了三圈,肯定没有弄错。   阿肯不死心的狠按喇叭,希望附近有人能听到。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没人出现,却聚集越来越多的变异种。他们没有对车子做出攻击,只是围在那里观察。   天色渐渐的灰暗,阿肯挣扎著要不要离开,最後心一横,将车子给熄火。所有人在车内安静的待著。   夜越深,围观的变异种越来越少。   到了凌晨,雨婷跟弟弟在睡梦中,阿肯则是摸著礼安的头,整夜没睡,保持警觉。   突然,车窗传来叩叩声,阿肯往窗外看,窗外空无一人。   不死心的看向车子的每一边,周围仍然是空旷无物的情况。   阿肯死死的看著窗外,这时,又传来叩叩声。阿肯打定主意,将窗子降下一些。   「我放你们下去,你们系好安全带。」   车窗外传来男人的声音,阿肯向外仔细看,外头还是没有人。   他轻轻摇醒雨婷,要雨婷把弟弟放在儿童安全座椅上固定好,然後自己将躺倒的礼安扶到副驾驶座上好系上安全带,最後才帮自己系好带子。   准备就绪,他将驾驶座的车窗摇下,手伸出车窗外,摆出已准备好的手势。   车底传出锵锵声,然後很大的一声碰,车子突然像悬空般,快速下坠。   所有人像是失了重力,手拉紧上方的把手,阿肯一手拉著另一手压住昏迷的礼安。几分钟之後,下坠的速度开始减慢,最後停止,阿肯看到了外面刺眼的光。   一群人穿著防护衣,举著奇怪的枪,包围住车子,要车子里的人出来。   阿肯解开安全带,手举高下车。向外面的人说明车里的人数与情况。   然後,两个穿防护衣的人抬了担架靠近,将礼安抬出来,放在担架上。   又两个人抬了一个机器拱门过来,要他们依顺序经过病毒安全检测器,确认三个都没问题,才又来一个人替他们进行安置。   带头的人对阿肯说:「他受到DD病毒感染,先送急救室。」   说完,吩咐他们将礼安抬走。   「救得了吗?」阿肯著急的问,也跟了上去。然後回头示意雨婷先去安置,他要看顾礼安的情况。雨婷了解的点头,抱著弟弟跟安置的人员走。   「我们会尽力抢救。」接手的急救人员回答的很简要。阿肯跟著他们来到急救栋,进到急救手术室时,急救人员不让阿肯再进去,将阿肯留在门外,没将玻璃窗拉上窗帘,所以阿肯看得到里面的情形。   看到医疗人员拉了一台机器,在礼安身上作连结,替他戴上呼吸器,看著忙碌的急救人员,阿肯表面冷静,内心却是焦急的。   急救的人员出来後,阿肯立刻上去关心情况。   「替他打了解毒剂,在解毒时期,身体需要更高的氧气浓度。解毒後,就没问题了。先将他送进恢复室观察他的恢复情形。你可以进恢复室,这里都是独间的。」   医疗人员安抚他,让阿肯跟著礼安的病床一起到恢复室。   在恢复室里,阿肯坐在礼安的病床旁,看著礼安的脸庞发呆。这时, 一个男人走进恢复室,站在阿肯旁边。   「别太担心,送来得及时,我之前看过许多情形更严重的也救活了。」对方在阿肯旁边说话,阿肯抬头看他,是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   「听说你遇到郑国贤了?」   斯文男人马上进入主题,问阿肯小郑的事情。   「嗯,他就是被郑国贤攻击的。只是我不明白,小郑明明看起来是正常人,怎麽会突然变成那个样子。」「这事其实有点复杂。」斯文男推了推眼镜:「总之,你们目前待在这里可以放心,这里离地面有几公里深,与地面是完全隔绝,你们不用再担心被感染的风险。」   「这里是什麽地方?你又是什麽人?」阿肯防备的问。   「我叫王家谦,曾经在疾管局实验室就职。这里是地下避难中心,病毒爆发时,我们撤退来这,目前S县有一成的人都在这里。」   「一成的人?!那不就有十几万人?这里怎麽有办法容纳十几万人?」阿肯想想,觉得不太合理。   「其实五年前S县就已经出现这种病毒了,当时有控制住,但为了预防发生今天这种局面,盖了地下避难中心,本来预计要盖更大,只可惜来不及盖好,爆发的比预期还快。」   阿肯听了,心里无奈。   「为什麽你们五年前要隐瞒病毒的事?如果大家早点知道,些许今天就不会死这麽多人了。」   斯文男似乎常遇到这样的质问,对阿肯的话也不以为意。   「除了造成名众的恐慌,与社会的动盪,此外,说出来并不会有较好的结果。而且,五年前的确有成功控制病毒,就算我说出来,政府也有办法否认。政府本来还不打算盖的这里的。许多事情没你想的简单,一连串利益的环环相扣,才成就了这里。」   如果当时不是他带著病毒样本与这些资到处奔走,恐怕今天真的没有一处可避难之地。当时为了这事,他被政府盯上,电话被监听,上层对他软硬兼施,要他不要多事,但他坚持下来了,换取十几万人的安定,他问心无愧。   「当时我知道政府的控制方式并不完全,有质询过,但政府不理会,认为是我在找他们的碴。」   阿肯听完之後无言:「小郑的事又是怎麽回事?五年前就有这种变异的人吗?」   「郑国贤是一切恶梦的开头,他的罪,可以判几万个死刑了。」提到小郑,他的表情就有了变化:「病毒就是他搞出来的。五年前捉到了他,他说要戴罪立功,说会找出治疗的方法。结果竟然把自己的身体拿来实验,趁机逃脱。」   当时他亲眼看到郑国贤的身体变成了怪物,手的肌肉比脚更发达,徒手将手拷脚镣拉断,打飞了几个人後逃走,他逃走时还对自己作出嘲笑的表情,那一刻他怎麽也忘不了。他逃出了监牢,子弹在他身边乱飞,却一颗也没吃进他的身体,那闪子弹的华丽动作,都可以拍成电影。   「听说你们在外面看到不少像他那样的人?我看,恐怕是他搞出来的。如果不捉到他,就真的等到病毒自己灭亡,他也能再做出新的。看来,他的毁灭人类游戏,一直都没结束。」   「毁灭人类游戏?」   「这病毒,先是他混在市售饮料上,跟市售饮料调包。前面几个喝饮料的人,马上染病。病一发作,就会吃掉自己的消化吸收器官,并且让人失去理智,去攻击身边没染同样病毒的人或动物。你是不是觉得染病的人像僵尸?那你可就错了,他们虽然会攻击没染病的人,但那是病毒为了传播而控制人的大脑行为,实际上被感染的人,咬了什麽也吃不了,就算吃了也没胃可以消化,就像是活活被饿死的。当时政府就是靠隔离,让被感染人死绝之後,将尸体作烧毁处理,两年前让他逃掉之後,我就知道他会再来玩一次。我觉得他,应该是想毁灭人类吧。你们遇到他还能活下来,我挺惊讶的。」   「我不觉得他像坏人,当时他还把我当他哥哥看。」阿肯紧握双拳,看著礼安,懊悔的说。   王家谦停顿,他皱起眉头:「你知道当时为什麽没判他死刑吗?他其实有两个人格,一个是幻想自己有哥哥的郑国贤,另一个是把自己当神,想毁灭人类的郑国贤。没办法只判其中一个郑国贤死刑,所以只能强制他治疗。」   「我懂了…」阿肯无力放下拳头:「到头来我连要埋怨也没人可以责怪,这个世界,就是因果吧。大家都是受害人,也是加害自已的人。这个社会放过他,所以才会再遭遇这事,我先入为主的去相信他,却疏忽防备,结果差点失去最重要的人。」   「如果没遇到这事情,你们也不一定会找到这里。放宽心,等他清醒之後,你的心情就会好一些。我先走了,你跟他休息的房间就在寝室栋的R58890房,我把你们四个人都安置在同一边,他醒了之後你就领他回房吧。」王家谦将备用钥匙卡放在他的口袋,然後轻轻退出恢复室。   隔天下午,礼安清醒。拔掉呼吸器後,身体状况一切正常。只是几天没进食,身体有些虚弱。阿肯喂了他吃了点稀粥,待了两天才带他回寝室。      未完待续      作家的话: ☆、捌- 落脚之处   一个变异种朝阿肯扑过来,阿肯打低地作了闪避翻转,从腰间抽出电枪,打中变异种。   侧面又飞来了个变异种,阿肯不慌乱的单手撑地侧翻,连射两发,第二发射中,变异种倒地。   汗流浃背的填充电弹,这时又来了个变异种,他往前跑,边跑边快速的更换弹匣,後面的人很快就追到他,他向前蹬,360度的在空中翻了一圈,从变异种的後方打中。   突然,地上十五个变异种全部消失,四周灯光亮起,虚拟空间变回一个空空盪盪的白色房间,模拟试验结束。   「头一次上场的,能过关的比率不高。」主考官看了过去的纪录,流露出赞赏的目光。「只有百分之三的过关率,而且他的破关时间则是新人当中最短的。」   训练官与有荣焉的看著阿肯,隔著玻璃,对他比个大姆指。然後对主考官说:「他的反应能力比一般人快,甚至比我们训练中心的菁英还要快0.1秒。当时他说他从来没进行过特殊训练,我还不相信,因为我没见过没训练过的人能有这麽好的身手,直到训练了他,他的进步与可造性让我更是吃惊。」   阿肯对他们俩人点了头,把玩著手里的电枪。这种新型的电枪,能填充电击子弹,击中目标之後才适放电击,一把手枪有12颗子弹。目前还在研发中,希望能做出更有威力与实用性的电枪。变异种不怕普通的子弹,只有电击能让他们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从他们来到这个地下避难中心,至今,已经过了半年。   这里先进的设备,超於他的想像。比如当时,他在车外看不到任何人,原来是因为接应的人穿著能隐形的全身性包覆式防护衣。与其说是隐形,倒不如说是一件完美的拟态服,能在现场依侦测的环境直接变化衣服的样子,让衣服在环境中好像透明了。甚至能瞒过视力如同夜枭的变异种。   刚来到这里时,阿肯担心礼安的状况。虽然身体没了大碍,但也怕礼安有任何的变异。   王家谦告诉他,礼安变成变异种的机率,就跟被蜘蛛咬了变成蜘蛛人一样。阿肯这才放下心。   变异种跟DD感染不同,变异种是被改造的新型人种,而DD则是一种能感染普通人的末日病毒。王家谦判断,郑国贤逃出之後,可能抓了一些普通人改造,而他们口中的变异种,就是郑国贤的实验失败品。并非由DD感染人自行变化的。   成功的改造,应该能像郑国贤一样,有自己的意志,也能自由变化自已的外型。   因为改造人能徒手杀死被DD感染的人,手上也有一定的病毒污染,虽然改造人自己不会被感染,但如果改造人突击普通人,会变相的让被他们攻击的普通人也沾上DD病毒,虽然转手感染的DD病毒性会减弱,但若不及时就医,也有生命危险。礼安他,可以说,运气很好。   只是,王家谦不明白,就算阿肯身手再好,他一开始遇上郑国贤时,对他并没有防备,为何能从郑国贤手中全身而退?应该是说,郑国贤为何要放过他们?   这问题,王家谦百思不解,也想找出其中的原因,或许,就能知道郑国贤的弱点了。   ?   而在此时,郑国贤则是生气的看著镜子,一只眼曾受过伤,留下疤痕,但却恢复力惊人,完全没影响视力。   「哥哥,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因为他们该死,他不该对你出手的。尤其是那个礼安,他出手打了你,更该死。   「我怎麽也找不著阿肯了,都是你,你明明答应过我,你不会对他们出手的。」国贤失落的说。   哥哥不想你伤心,等我们找到更完美的身体进行改造,到时候你就会有同伴了。阿肯他不适合你。   「我只要他,我谁也不要。」郑国贤气得砸了镜子,结束了这场与自己的对话。   闭上眼,他的身体开始变化,上肢变得越来越粗壮结实,脸出现了妖异的纹路,张开眼,原来的黑眼球变成血红色。   「哥哥帮你找他回来,你先安静的睡吧。」变化之後的他,自言自语。   ?   阿肯回到房间,洗了澡,下半身围著一条浴巾就在礼安身边走来走去。礼安奋力的跟电脑奋斗,看也不看秀色可餐的裸男一眼。   「在忙什麽?」阿肯双手扶在礼安的肩上,好奇的凑近。   「在犹豫著,不知道该选哪一个工作区。你看耕作好不好?」礼安点开耕作的介绍,上面写著详细的分类与工作内容。   耕作也是在地底下进行,由地上的太阳能板储存电力,连结到地底下,再以先进的灯光设备进行类似太阳光的光合作用。   虽然地底下是避难所,但每个人各司其职,避难所不养閒人。雨婷自愿的当了托育人员,在育儿所照顾未满四岁的幼儿,顺便陪著弟弟。   只有阿宅礼安,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身手没阿肯好,细心度也没雨婷好,以前的专长,在现在也派不上用场。他想要从头学起,找个有用的工作来做。   阿肯无所谓的关掉礼安的萤幕,从後头抱住他,说:「光靠我训练与出任务的点数,就够我们生活了,你不用担心这些事。」   在中心里,已经不靠货币进行交易,而是以派工点数来换取生活用品。阿肯受训时,中心固定有给他足够一人生活的点数,训练的优异成绩又获得更多点数,两个人省点生活是够的。等他可以外出进行中心的任务,点数会更高。但礼安不想要阿肯在上面出生入死,所以一直想找份工来做。   中心的人,满十八岁之後才需要以点数换取生活资源,弟弟目前的生活支出由中心提供,但雨婷已满十八岁。她不想增加阿肯的负担,一开始听到这里的规则时,马上就找了份工。   「我花著你用命赚来的点数,也花得不开心。等到我的工作稳定,你就别接这些任务了,在中心转作训练官吧。」   礼安转了过来,手在阿肯胸膛不停的画圈圈。   「当年我也带了你们在外面生活这麽久,这麽不相信我吗?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别穷紧张。」阿肯心痒痒的,抓住了礼安的手,拉到面前吸吮他的手指头。   礼安吞著口水,喘气说:「我还没洗澡呢。」   「我帮你洗,用我的口水帮你洗,如何?!」阿肯坏坏的笑。   俩人很快的纠缠在一起,倒在床上。礼安隔著浴巾按著阿肯的鼠蹊部,阿肯则是拉开他的衬衫,拱著身,吸吮礼安的侧颈。   「别再拿点数换润滑液了,太浪费。」礼安湿著眼,喘气道。   「就心疼你啊。」阿肯的唇往下移,舌尖在礼安的乳头上打著圈。   「你先帮我打出一发,用我的精液当润滑。」礼安闭上眼,吞吞口水,喉结咕噜动。   礼安的模样让阿肯的心搔痒难耐,但他忍住,头往下,含住礼安的要害。吞吐著。   很快,礼安就出来了。阿肯吐出男液在手上,往礼安的後穴抹。   「如果还会痛的话,柜子里还有剩的润滑液…」   「以前的话可能会痛,但是现在已经做得很习惯了,这样就行。」礼安肯定的说,催促阿肯快点插进。   以前的他,只要後穴有异物进来,就会忍不住的收缩後肛,现在他已经能控制了,让身体放空,在阿肯进入时减少刺痛感。   阿肯往前撞击,男根深入的磨擦到他的前列腺,每一下都让他颤栗。软掉的前端又再一次的变硬。   「哈…哈…啊…」礼安抓著枕头,将脸埋进枕头里,屁股尽量的抬更高,让自己享受到更棒的撞击。   「好棒啊,这样的屁屁,只有我能享受,被我干到升天的屁屁,爽不爽?哥哥干得你升天了没?」阿肯在礼安的调教之下,自学自创了不少浪言秽语,这话能让礼安的叫床声更带劲。   「还不够啊,再给我更多,更用力的干我,把我干死。」礼安喔喔叫,阿肯来得更用力。   房间能听楚的听到阿肯进出的帕滋声,还有礼安的呻吟。   「肯哥你好强啊,快要把我干到怀孕了,啊…好棒啊…」   礼安的屌已经翘得高高,前端又湿又热,一丝的液体滴到床上。   阿肯喜欢在这个时候停下,两支手推开礼安的臀瓣,看著俩人结合的地方,正密集的收缩著。   他慢慢的退出到只剩前头还留在里面,然後又一股作气的刺入。弄得礼安喔喔叫。   「我快要坏了,哥哥太猛了,不要停啊。」   阿肯受到鼓励,又一次次的深进深出,让礼安爽到魂都没了。   「都射在我的屁屁里面,让我变成你的男人,我要你的精液。」   在礼安的鼓舞之下,阿肯不客气的将男液全喷在礼安的身体里,一滴不露。   结束之後,阿肯没抽出,从後方抱著礼安就躺在床上休息。   其实射在身体里,事後都不太好受。但礼安知道阿肯的精力较多,通常做一次不止,让他射在里面,进行第二次也比较顺利。   果然,不一会儿,阿肯的老二又在礼安的体内硬起来了。   礼安淫笑:「你就这麽想让我怀孕吗?!」   被礼安这麽一激,阿肯马上又抽动起来,礼安趴在床上,四肢无力的垂在床上,任何阿肯的手撑在床上,往自己背後撞击。   「呜…」礼安忍不住的滴了泪,阿肯才稍为温柔的放慢速度,在礼安的後颈吸吮。   但礼安哭并不是因为太痛,而是因为太幸福。俩人的这夜,还很久。   ?   ?   阿肯第一次出任务,是擒回八个改造人。出动人数为5人,回来时只剩下3人。   本来面对改造人是十拿九稳。当时小组本来包围改造人,变成被改造人包围,全因为杀出个程咬金,小郑。   所有的改造人似乎都听从小郑的指令,当小郑命令他们杀了其他人,并且活抓阿肯时,本来像盘散沙的改造人,突然对他们进行有效率的连续攻击。   阿肯这次是在白天看到变异後的小郑,他看得很清楚,小郑的模样虽然还有小郑的影子,但完完全全已经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人了,尤其是小郑的锐利眼神,让他觉得像换了一个人。那张脸有让人心惊胆颤的魄力   阿肯电昏大部份的改造人,只有小郑,他射不到他。   在小郑徒手撕裂他的队友之际,他才真的拿命去搏,甚至不惜近身去射击。冒著命接近後连发五发,其中一发打进小郑的脚,小郑吱的一声,竟然没倒,颠颠的快速跳走。   在他换上弹匣之後,已经不见小郑的踪影,剩下的队友,又损失了一个人,才将继续攻击他们的改造人给全数击昏。   回到地下,改造人全送进实验室进行研究,而所有队友包括阿肯,都先进行病毒扫描,安检之後才放行。   阿肯心神不宁的洗了澡,回到房间。礼安正翻著农作的书藉,慢慢的阅读并理解。   看到阿肯回来,礼安好像放下心中的石头,他连忙帮阿肯准备换洗衣物,让阿肯先去除一身汗味。   洗澡後,阿肯跟礼安说任务一切顺利。他不向礼安说失去队友的事,也不说小郑的事,怕礼安担心。   而礼安感觉到阿肯的异样,但他什麽也没问。阿肯不主动跟他说的话,他问也没意义。   这次行动发生的事,自然传到上头。   上头知道小郑要抓阿肯,所以好一阵子没发任务给他。反而派出一些人上去查探。      未完待续    ☆、玖-重回正轨 (完结)   阿肯不再出任务之後,中心并没有交待他接下来的事。   一样每个月给他固定的生活点数,加上礼安的耕作点数,俩人生活也不成问题。   只是变成礼安灰头土脸的回房间,阿肯帮他打理生活。   就这样过几个月,某天,生育计画单位的林主任,主动问他,要不要生育?   阿肯觉得莫名其妙,他的爱人是男人,这件事在这里也不是秘密。跑来问他要不要生育,是要他对不起礼安吗?   林主任有他的道理,他说,目前这里的新生儿少,而阿肯的身体很好,如果不生育後代,是人类的一大损失。   阿肯失笑,他说,除非是他跟礼安一起生的小孩,不然不要。   林主任也有趣,听了阿肯的话,反而松一口气。对阿肯说:「你早说嘛,用两个男人的精子合育下一代,也不是什麽新鲜事了。这张生育同意书你拿去,跟你的爱人一起签名,我马上让你们有小孩。」   阿肯看了同意书,发愁。   礼安回房间之後,看到阿肯的愁容,一问之下,竟然还有这等事。   他笑著对阿肯说:「你怎麽决定就怎麽办吧。我没意见。」   阿肯苦笑:「生孩子是大事,你怎麽一派轻松啊。目前这里还不知道有没有未来,万一小孩生下来,这里却守不住,不是害了孩子吗?」   礼安倒是无所谓:「无论你怎麽决定,我都支持你。我会陪你一起分担的。」   於是,阿肯想了好几天,拿著同意书给林主任。林主任当天就派人取走他们俩人的精子,十个月後,送来一个男娃娃。   婴儿用品是不需要花费点数的,阿肯不用为了小孩而再出去找工,就留在房间专心带小孩。小孩刚送来时,长得跟猴子一样,久了之後,越长越好看,只有眼头像礼安,其他地方像阿肯。阿肯把小孩取名摩西,希望他以後能开创人类的未来。   小孩三岁了,中心要小孩到育儿单位去跟其他小孩一起学习,阿肯倒是不担心,因为雨婷在那里照应著。   就这样,摩西五岁时,阿肯接到中心给他的久违任务,也是他的最後一趟任务。   任务代号-诱饵计画。   阿肯初听到时,内心骂了脏话。   任务室的指挥官很坦白的告诉他,地底下虽然有生产作物。但产量不及所有人的用量,运下来的土壤养份消耗太快,农作产量这几年在递减,顶多只能再撑三年。这三年,一定要将郑国贤的事情解决,然後搬回地面生活。他们多次的侦查已经算出来,DD病毒的感染者已经全死绝。而改造人没办法再生出改造人,目前上面的改造人约有八百多人,而郑国贤只有一个,只要杀了郑国贤,再上去清掉改造人,他们就能再回到地面上重新生活。   阿肯犹豫著,现在有了摩西,他更不想去犯险。中心似乎知道他的弱点,对他说:「如果你不肯,三年之後,大家都得死。你考虑清楚,只要你出任务,不管成功与否,中心都会保证以後照顾你的爱人与小孩。」   这下子,阿肯总算明白中心为何要他生育,因为有了小孩,让他更无法离开,也更需要冒险一搏。   这个计,他中得心甘情愿。   回房间之後,他将事情全交代给礼安,礼安皱眉不发一语。   「我签了任务同意书,明天就出发。」   「干嘛这麽急,不是还有三年可以撑?」礼安红著眼问:「不然我跟你一起去。」   「你留下来,照顾好摩西。万一我回不来了,关於我的事,还要靠你去告诉他呢。」   「说好要帮你分担的,最後还是让你一个人扛了,我这个人真没用。」礼安笑著调侃自己,眼泪却掉不停。   「有,你有帮我分担了,因为有你,让我更无後顾之忧。」阿肯心疼的抱著礼安。   礼安吸著鼻涕,哭音的说:「你就早去早回,我等你回来。」   「嗯!」阿肯点头。   那夜,他让摩西睡在雨婷的房间,他们俩人则是欢爱一夜,礼安的泪流得不停,抱得死紧。   ?   隔天,阿肯吞下了小型定位发讯器,一个人来到了地面,马上被改造人包围。   子弹射出一发又一发,上百个改造人轮番攻击阿肯,直到他精疲力尽为止。倒时前,他看到小郑阴冷的看著自己。   清醒时,他全身赤裸的被绑在手术台上,看著周围的机器,他知道,这是陌生的地盘。   小郑歪著头看著他,对他暖暖一笑:「肯哥,好久不见了。我好想你。」   阿肯皱眉。   小郑抱著他的腰,开心的说:「等我哥哥改造了你,以後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说完,手滑到下方,把玩著阿肯的老二。   「我一直觉得你好棒喔,现在我总算得到你。等你得到力量,就不会气我,相反的,还会感激我。」   阿肯在心里大骂脏话,也在计算中心的人多久才会到达。   小郑彷佛能知道他的想法一样,说:「我将他们全派在外面守著,就算来了人,也来不及救你的。」   然後依依不舍的放开阿肯的男棒,将机器全给推过来。   「我现在就让我哥哥出来帮你。」小郑微笑闭上眼,再张开眼时,就像是换成另一个人一样,冷眼的看著阿肯。   「这过程很疼,你就忍著点。不过我跟我弟,还有几百个人都能撑过来,没道理你身体这麽强壮的撑不过来,是吧。」他嘲弄的笑,将针头刺进阿肯的身体,不消一会儿,阿肯身上有十几处都插著管子。   ?机器开始运作,阿肯的血液被抽出,经过机器又被送回体内,他感觉自己的体温开始降低,身体开始抽搐,其他管子开始注入不知名的液体到自己的身体里,让他的身体有了剧烈疼痛。那痛楚像是自己全身骨头被万虫啃咬,又像是内脏在毁坏一样,除了痛,他还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失去机能,正在朝死亡迈进,他双目翻白,全身出汗,昏厥过去。   再打开眼,他仍然在手术台上,机器仍然在运作,外头还有枪声与爆炸声。他呼吸渐快,却不喘。他觉得自己的心肺频率跟以前截然不同。   「成功了,我弟果然没看走眼,你跟其他人不同。」小郑舔唇,看著机器上的数据,满意道。   阿肯手一用力,手上的铁鍊被他拗断,他起了身,将管子给拔掉。   他一站起来,腿就软了,又跌下。   小郑冲上去扶他,他抱著小郑,用仅存的力量,一手贯穿小郑的背後。   小郑死时,那笑容却诡异的很,像是解脱一样的笑容。   阿肯到处找,总算找到衣服。穿上後,正想到外面去,却发现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了变化。   与变异人截然不同的变化,他的身体变得更高更壮,全身起了怪异的纹路,双眼发红,有股想伤人的冲动欲望。   他趁脑子还清楚时,逃离这里,一到出口,是避难中心的游击队,看到阿肯,以为是变异人,不说分由的就朝自己射击,阿肯手脚并用的闪过子弹,逃跑。   无论逃到哪里,对方都追击自己,阿肯一狠心,手穿进肚子,拿出肚子里的定位发讯器。捂著肚子,摇摇晃晃的逃走。   被改造之後,痛觉丧失大半,阿肯躲在山里,又昏睡了几夜,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腹上的伤已经转为疤痕。   他没办法再回到避难中心,光是安检那关就过不去。只能等礼安他们回到地面生活之後,再想法子跟他们相聚。   阿肯就这样开始东躲西藏的生活,而突击队在捡到发讯器之後,连同郑国贤的尸体一起带回避难中心交付,避难中心给了礼安阿肯已因公殉职消息。   礼安面无表情的看著传讯员,在没见到尸体之前,他不会相信。   避难中心花了二年的时间击杀改造人。在没有郑国贤的指令之下,所有的改造人只是没有自我意识的散沙,就算杀其中一个改造人,其他改造人也不会对他们作出攻击。改造人只有自己被攻击时,或者需要猎食时,才会反击或攻击。   ?   阿肯有时候会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冲动,他只能越躲越隐密,深怕自己主动去攻击人。   还好他猎食时都很方便,跑得比猎物快,出手比猎物狠,但他意识不清时,连普通人也会攻击,所以只能往偏僻的地方跑。食物什麽的都不成问题,他清醒的时候比较多,遇到改造人时,对方似乎知道彼此的强弱,改造人会离他很远,不识相的马上被他了结掉。   过了好几年,他已经忘了他躲了多久,但是他开始能控制自己的头脑与身体,不会再有失去理智的行为,甚至能隐藏自己身体的纹路。   ?   人类的生活又重回轨道。阔别几年之後,他再回到M区,已经是繁荣的城市,与新建的医疗研究中心。   他在附近打转,不敢走进,城市四周设有感应器,改造人一跳入,就会警声大作。   他也去过曾经待过的军营,那里早已经废弃,当时逃难的人现在不知何去何从。   他跟著回忆,到处走,回到第一次见到礼安的超市,也来到礼安的家,那里空无一人。   几年之後,他来到当时住过的湖,那间老屋还在,被整理过,看起来好像有人住。   然後,他看到一个年轻人从屋里走出来,嘴巴嘟嚷著:「别老是这麽任性,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我怎麽能放心?还是跟我一起回到M区吧,要是你在这里遇上改造人怎麽办?别老让你的儿子操心你好嘛。」   後头出来一个灰白头发的中年人,端著咖啡喝著,不在意儿子的恐吓。   「怕什麽,人迟要死的。」   这番话让他的儿子更气,嘴上又抱怨一堆事情,什麽从小到大他老子都要死要活的,现在还这样吓他…真是不肖的老父。   阿肯整了整衣服,戴上墨镜,走到屋子前面,对灰发中年男人微笑:「我到家了。」   中年男子一愣,手上的咖啡杯拿不稳,掉在地上,溢了一地热咖啡。   阿肯将墨镜往上抬,露出让对方熟悉的双眼,又对对方说了一次:「我回来了,不好意思,这趟任务出得太久,你还记得你的老公吧?」   礼安说不出话来,反倒是旁边的年轻人,认得他红色的双眼,指著他大叫:「改…」   礼安马上捂住他儿子的嘴,将他儿子拖进房子。阿肯笑著随著俩人进屋,关上门。   ?   摩西被捂住嘴,绑在椅子上。阿肯跟礼安则是互相紧握彼此的手,说著这几年的事情。   雨婷结婚了,跟丈夫住在M区里。丈夫长得有点像郑国贤。   弟弟回到老家找了他的名字,然後搬到雨婷家隔壁住,现在是公务员。   摩西要准备上大学了,他的头脑一般,体能一般,没像阿肯这麽优秀。但这样的摩西,反而让礼安宽心。   然後礼安哀怨的看著阿肯,问他怎麽都没老。   阿肯笑,搂著礼安。   俩人甜蜜的腻在一块,说不上几句之後就热情忘我的拥吻,无视一旁在椅子上挣扎,眼睛快瞎掉的摩西。   几天过後,摩西放心的离开湖边,反正有爸爸照顾,爹地待在湖边也很安全的。他要赶快把好消息告诉雨婷阿姨。   只是爸爸的体力太好,不知道爹地吃不吃得消?         全文完    【由99八零电子书下载网[www.txt99.org]整理,版权归作者和出版社所有,本站仅提供预览,如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本站删除】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声明:本书为八零电子书网(www.txt80.com)的用户上传至其在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找好书,看好书,与大家分享好书,请加QQ群 八零电子书www.txt80.com 八零电子书 www.txt80.com